《缠宠(古言甜宠1v1)》 料理后事 正值盛夏,太阳将大地烤得如蒸笼一般,屋前的大树上,知了叫得令人心烦。 顾屿心里烦躁得很,他爹前几日去世,他纵然再厌恶他,也不得不回来给他料理后事。 顾屿跪在灵堂前,面无表情。 屋外,和顾屿他爹顾平有点瓜葛的村民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这顾平啊,生前不是个人,死了还给儿子留下个麻烦,啧啧。” “你说的是那个小姑娘吧。” “还能是谁呢,要我说这小姑娘也挺惨,被顾平这玩意买了当媳妇,人顾平都能做她爹了!” “可惜那个小姑娘了,长得倒是很标致。” “算了算了,别说了,死者为大死者为大。” “.......” 顾屿回到这个村子也有几日了,这样的风言风语也不是第一次听了。他看了一眼一旁同样跪着的小姑娘,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顾平是个禽兽。 当年看上了顾屿他娘,就想抢过来当媳妇。然而人根本看不上他个地痞流氓,他使计夺了她的清白,害她不得不嫁给了他。 顾屿他娘进门还没一个月,他就出去偷吃。生下顾屿那天,他还和村里某个寡妇在床上快活。他娘生下顾屿以后就留下了病根,在顾屿十岁那年撒手人寰。 顾屿十二叁岁就离开了这个混账的爹,靠着娘留给他的银子,在长兴山脚下盖了屋子,靠着捡山货去镇上卖维持生计。 事实上顾屿不仅仅是捡山货,他曾在山林里救了一个老人,那个老人为了报答他,教他练武。等到他学有所成,才离开长兴山。 他凭借着一身的武力,时不时去山林里打猎,猎物的肉以及皮毛都能在镇上换得一笔不少的银钱。 顾屿最头疼的不是他爹的后事,而是这个小姑娘。 小姑娘名叫言沅,被人牙子卖到长兴村来,十七八的年龄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娇娇小小的,顾平这个禽兽竟也能下得去手。 被顾平买回家的第二天,顾平竟因为和徐寡妇的另一个情夫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那情夫下的重手,顾平被他推搡着后脑勺磕到了尖锐的石块,竟是当场咽气。 可怜的小姑娘,刚被买下又没了去处。 此时双眼红肿地跪坐在灵堂前,两眼无神,脸上全然是一副麻木的神情。 顾屿的大伯母走了过来,神色忧伤地和他聊起顾平的死,又闲聊了一堆可有可无的事,才提起言沅的事:“那这个言沅......” 顾屿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打断了她的话,“我会带她走的。”他早就猜到了这个大伯母的来意,事实上不用她提起,他也会带走言沅,毕竟是他爹造的孽,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小姑娘无家可归。 大伯母松了口气,讪讪地笑了笑,她这也是担心言沅会赖上他们,毕竟顾平买了她,也算是她的半个弟媳了...... 言沅听到顾屿的话,神色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她抿了抿唇。 待大伯母离开后,她拉了拉顾屿的袖口,轻声道:“你......不用管我的,我......” 顾屿打断她:“你孤身一人,又身无长物,在外面如何养活自己?既然我父亲买了你,那么你也可以算得上我的后娘,我自然是要负责的。” 言沅不再反驳他,低下头,揪着自己的裙角。 顾屿看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也不知她这样的性子,以后该如何相处在一个屋檐下。 一同回家 守灵叁日,屋子里早就空荡荡的,只剩下顾屿言沅二人。 门外的村民早就散去了,嘴里也有了新的谈资。 顾屿看了一眼一旁低着头的言沅,皱了皱眉,她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粗布麻衣,有些碍眼。 他去房里寻找了一番,他娘生前的衣裳早就寻不到了,他叹了口气,找出了自己带来的衣裳,递给言沅,“我去烧热水,待会你去沐浴,换个衣裳,我们就走。” 他寻思着,过会还得去一趟镇上,置办一些衣物,被褥。 言沅抬起头,惴惴不安地看着他,接过衣服,小声地应了一声。 顾屿烧了热水,就动身去了镇上。 言沅听到他出门的动静,才慢吞吞地解了外衫,褪去亵衣。 浴盆里早就放好了水,她伸出足尖试了试水温,是温热的,才缓缓走入水中。 言沅印象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的沐浴了,曾经在家时,她只能短暂地擦了身子,后来被好赌的哥哥卖给了人牙子,连擦个身子都是奢望。 她低下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小脸灰扑扑的,她掬了一捧水,仔仔细细地洗干净,露出了她娇俏的脸, 圆圆的杏眼里似乎含着水,楚楚可人。 言沅叹了口气,今后就要进入新的生活了,她的脑中浮现出顾屿高大的身躯,她是有些害怕这样高大的男人的,但是顾屿这几日的行为让她少了几分惧怕。 他是个好人呀。 倏的言沅眉间染上了一抹忧虑,她与顾屿非亲非故,怎么好一直麻烦他,她想了想自己的所长,似乎也只能帮顾屿做饭洗衣裳了。 顾屿买好衣物和被褥,便花了些银钱叫了一辆马车,到长兴村接言沅回长兴山。 言沅已经沐浴完,穿戴整齐在门口等着她。顾屿的衣服对她来说大了很多,像是个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顾屿见此,想着再换身衣裳去长兴山可能天都要黑了,便让她先上马车等着他。 他早就收拾好行李,这个屋子里要带的东西不多,他爹的他也懒得扔,就放在屋子里,上了锁后,搬了行李到马车上。 马车里的空间本就狭窄,放了行李后更加狭窄。顾屿身材高大,竟不知如何下脚。言沅有些无措,忙站起来想让他坐着。 顾屿皱了皱眉,想着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对她道:“你坐在我腿上。” 言沅涨红了脸,摆了摆手,“这怎么可以......” 顾屿打断了她的话:“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先委屈一下。” 言沅见他脸色似乎有些不好,只好坐在他的腿上。 马车有些简陋,去长兴山的路并不平整,马车摇摇晃晃的。顾屿怕言沅撞到马车上,大手牢牢禁锢着她的腰。 怎么会这么细,她都不吃饭的吗,顾屿不动声色地想,言沅的腰细得像是能被他一手掌握,回去得多让她补补。 马车晃得越来越厉害,言沅整个人缩在顾屿怀里,两人近得她能听到顾屿的心跳声。她羞红了脸,从小到大还未曾与哪个男人靠这么近。 顾屿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红润的脸颊和耳尖,他心中发笑,脸上却不露声色。 一抹雪白 天色已经发暗,一辆马车慢慢悠悠地到了一座小屋前。 言沅松了一口气,露出解脱的神色来,待马车刚停稳,便迫不及待起身下了马车。 顾屿也没有拦着她,跟在她后面下了马车。 所幸他当初建造这个屋子时,留着一间房,此时收拾一番,便可让言沅住进去,只是沐浴时多有不便。 他平时一个人住,幕天席地的用冷水冲一下无所谓,可是这个小后娘一看身子就娇娇弱弱的,还是得准备一个浴盆。 眼看着天色就要给下来了,顾屿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给言沅收拾出了一间干净的房间。 言沅看他一天都忙忙碌碌的,中午吃得也不多,就想着去厨房给他做顿晚饭。 等到顾屿收拾完,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他有些疑惑,走到厨房,才看到言沅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顾屿平时过得很粗糙,他不会做菜,蒸个米饭,煮个青菜,再把猎来的猎物的肉用火烤熟,便能将就吃一顿。此时看着桌上比起以往略显精致的菜肴,才恍然有一种家的感觉。 饭菜泛着热气,在昏暗的烛光的映照下,倒是显出几分温馨。顾屿自娘亲去世后,好像再也没有吃过那么一顿热腾腾的菜。 言沅看他愣在门口的样子,有些惴惴不安。她不知道顾屿的口味,生怕自己做的不合他意。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对不起,刚刚看你在忙,就随便弄了点饭菜......不合胃口吗......”她紧张地绞着手指,有些期待地等着回应。 顾屿抿了抿薄唇,有些生硬地安抚她:“我不挑食。”说完又觉得自己说得有些重,干巴巴地补充道:“你做得才看起来很好吃,谢谢。” 言沅耳尖红了红,小声地招呼他坐下用饭。 两人安静地吃完了饭,顾屿便带着言沅去了她的房间。 言沅有些新奇地瞧着这个屋子,比起她曾经睡的杂物房宽敞多了,且干净整洁。她有些小雀跃,终于拥有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小空间。 这几日也是最炎热的时候,两人在狭小的马车上紧紧挨在一起,不可避免地出了一身汗。 顾屿早早地烧了热水,眼下帮言沅放好了水,便去院子里打了会拳。 打完拳早已大汗淋漓,他脱了衣服就准备在院子里冲个凉。 忽然眼睛一瞥,看到了一抹雪白。他不受控制地朝着那抹雪白看去,是言沅。 言沅房里的浴盆正对着窗户,她大概没有想到他会在院子里冲凉,毫无防备地在里面沐浴。 顾屿的眼睛几乎移不开她雪白无瑕的背,他脑中浮现起白日里看到的她白皙小巧的脸庞,言沅怎么全身都这么白。 他有些气血上涌,二十有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天的精力无处发泄,只好早晚练武打拳。 感觉到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顾屿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才认识几天的小姑娘,就对着人家硬。他脸色发青,歇了在院里冲凉的心思,寻思着以后还是得注意,毕竟屋里多了一个女人。 当晚,顾屿第一次做了春梦,梦里言沅发现他在窗外偷看她沐浴,却没有生气,巧笑嫣然地从浴盆里走了出来,一丝不挂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体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摸上了他的下体...... 顾屿黑着脸醒来,果然看到亵裤上有一片白色液体。他偷摸着洗净了亵裤,跑到院子里练武,发泄一大早就旺盛的欲火。 忽然听到一声轻呼,顾屿转头看到言沅站在放门口捂着嘴,耳尖通红,随即转身关上了门。他后知后觉自己赤着上半身,而言沅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言沅红着脸关上了门,脑中还残留着顾屿精壮的上半身。顾屿很高,他爹顾平也很高,但是顾平面相上却是一副被掏空的感觉,顾屿却不同,他的手臂上是好看的纹理分明的肌肉,腹部也有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整个人高大强壮,具有压迫感。 言沅暗骂自己不知羞耻,看了男人的身体就算了,脑子里还一直想着...... 同睡一床 顾屿在院子里练了一上午的武,用完午饭便去山里打猎了。 言沅也慢慢忘记了早上的尴尬,有些无所事事。她瞧这天气不错,想着不如晒一晒房间里的被褥。这被褥是昨日顾屿新置办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言沅把被子搬到院子里晾晒,本想帮顾屿也晒一晒他的被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 等他回来再问问他吧。 夏天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刚刚还是大晴天,转头下起了暴雨,还打起了雷。 言沅连忙将被子搬回房间,然而被子已经湿透了,她欲哭无泪。 顾屿湿着身子从外边走来,他皱着眉,方才打猎时看到了一只野兔,本想抓回来加个餐,也好给言沅补补,谁知这雨说下就下,他只好打断了这个念头,赶紧回来。 一进门就看到言沅哭丧着个脸,顾屿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询问她。得知了前因后果,他叹了叹气:“今晚你睡我屋子里吧,我睡地上。” 虽然白日里很热,但是他们靠近山林,晚上却是有些凉快的。他身强力壮没关系,言沅看起来娇娇弱弱,万一着凉了又很麻烦。 言沅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怎么好占了他的床还把他赶到地上。 顾屿似笑非笑:“难道你想和我睡一个床。”言沅突然就安静得像个鹌鹑,同意了他的话。 晚上,言沅早早沐浴完,坐在了顾屿房里的床上,见顾屿准备拉一块布就这么躺在地上,有些不解:“你就这么躺在地上吗,不铺张床褥吗......”说完就后悔了,暗骂自己一句笨蛋,若是有床褥,她又怎么会沦落到占了他的床的地步。 一看顾屿也是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她有些发虚,讪讪地笑了笑。 言沅纠结了好一会,才喊住顾屿:“你睡到床上来吧......地上太硬了。”顾屿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真是稀奇,连看一眼他身体都会脸红的人居然会邀请他一起睡。他刚要拒绝,言沅就下床拉着他亵衣的袖子,一副你不上床睡我也不睡的倔强模样。 顾屿心中发笑,她到底知不知道邀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上床会发生什么。最终还是妥协了,跟着她一起上了床榻。 言沅睡在里面,顾屿睡在外面。 平时顾屿睡在这张床上刚刚好,如今多了一个人不可避免地有些拥挤,两人背对着背侧睡,减少了肩碰肩的尴尬。 外面雷鸣声阵阵,言沅有些害怕。 雷雨天一直是她的噩梦,小时候爹爹一到雷雨天便开始喝酒,喝醉了就打她出气,酒醒了又抱着她哭诉他这么多年来的不易。雷雨天成为了她一生的阴影。 言沅无声地流着泪,不敢让顾屿听到。她知道自己对顾屿来说就是个麻烦。她与顾屿非亲非故,顾屿却要因为他爹带上她这个累赘生活,自己好像一直在给他添麻烦。想到这里,她越想越委屈,身体因为哭泣轻轻颤抖了起来。 顾屿还没睡着,他有些心猿意马,他自诩不是柳下惠,这么一个温香软玉在身边,他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闻着言沅身上隐隐约约的香味,很想问问她是天生的还是用了什么皂角,怎么会这么好闻。顾屿想到昨晚看到的雪白,又想起今早做的春梦,下腹微微发热了起来。 忽然,他敏锐地感觉到背后的身子有些不对劲。他转过身,一只手握住言沅圆润的肩头,将她的身子转向自己。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双眼紧闭着,嘴唇因为哭泣微微发颤。 顾屿俊朗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的神情,他正要问她发生了什么,只听见一声巨大的雷鸣,手下的身子又颤抖了几分,心下了然。 顾屿有些无奈,害怕成这样也不愿意出声,他心底有几分莫名的情绪,手放到言沅背后,生疏而轻柔地拍着她的背,把她搂进怀里,无声地安抚她。 言沅原本强忍着不出声,被他的动作惹得鼻子一酸,啜泣声渐渐变大,泪水沾湿了顾屿的前襟。 好一会儿,言沅才止住了眼泪,鼻头红红,眼睛有些微肿,不好意思地盯着他湿透的衣衫。 顾屿倒是无所谓,他平时就是裸着上身睡的,这次若不是因为有个言沅在他屋里,他也不会穿上衣。他干脆脱了上衣,湿的那块布料贴在他胸前总是有点不好受。 外面还在打雷,言沅却颇有些不好意思靠在他怀里了。顾屿看她分明害怕却躲得远远的有些不满,强势地把她拉进怀里:“怕就抱着我。” 言沅的脸贴着面前火热的胸膛,感觉整张脸像被火烧一般滚烫。没多久,她因为哭得太久眼睛有些酸涩,很快就闭上眼睡着了。 顾屿却不好受,柔软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个梦,下腹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抵在言沅的腿间,对那块隐秘的地方蠢蠢欲动。 顾屿低声骂了句脏话,有些庆幸言沅已经睡着了,不知道她身边睡的是怎样一个禽兽。 他盯着言沅可爱的发旋,强逼着自己忽视下体的异样,过了好久,下腹的热度才渐渐褪去。 晨间勃起(微h) 早晨,言沅刚醒过来就发现顾屿居然还躺在床上,以往这个点顾屿早就在院子里练武了。 她看着顾屿睡梦中还皱着的眉头,眼下还有些青黑,心底有些内疚,他这么大一个人和她挤在一张小床上想必是睡不好吧。 顾屿其实早就醒来了,看着言沅的睡颜出了会神。言沅有双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初见他时,眼底满是无措和不安。她的鼻子小小的,精致又很可爱,昨晚哭得红红的,很是惹人怜爱。他心下长叹一声,难怪他那个早死的爹穷得响叮当还要买下她。 他见言沅眼皮颤了颤,好似要醒来,便闭上眼假寐了起来。 言沅在他胸前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随即感觉到腹肌上有一只柔弱的小手摸来摸去。 他一把抓住言沅作乱的小手,睁开眼和言沅抬起的眼对视了一番。 言沅有些尴尬,讪讪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抽不动。她在心底直呼自己倒霉,看顾屿还睡着就想摸摸看他的腹肌究竟是软的还是硬的,没想到刚上手就被逮个正着。 顾屿审视的眼神扫着她,她心虚地不敢直视。 顾屿似笑非笑:“一大早就来占我便宜?” 言沅下意识地反驳:“没有!” “嗯?那在我小腹作乱的是谁的手?” 言沅尴尬地笑了笑,小声解释道:“我......我就想试试看腹肌是软的还是硬的嘛。” 顾屿没听清她的话,低了低头,凑近她的脸,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言沅脸上有些发热,挣扎着想要起身,突然身体一僵。 两人像是静止了一般,双双停下了动作。 言沅感觉到有个灼热的物件抵在她的双腿间,她虽未经人事,但当初人牙子为了把她们卖个好价钱,强迫给她们看了不少的画册,她自然明白那物件是什么。 顾屿更是尴尬,他对言沅本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言沅在他胸前作乱,刚刚又是扭动着身子,让他一下就有了感觉,还未等他远离言沅,就抵住了她。 言沅反应过来,涨红了脸,起身想下床,却忘记了手还被顾屿紧紧地抓着。她毫无防备地被拉着又跌到了顾屿的身上,小腹撞上了顾屿硬挺的部位。顾屿闷哼一声 脸上有几分痛苦的神色。 言沅怕自己把他的那玩意撞坏了,以后断子绝孙了,便趴在他身上不敢动弹。 顾屿的确很痛苦,下身硬得发疼,被她撞了一下,更是急切地想要发泄出来。他微微挺动着身子,小幅度地撞在言沅小腹上。言沅感受到了他的动作,身体更是僵硬,将脸埋在他赤裸的胸前,耳尖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顾屿有些精虫上脑,见言沅没有反抗,竟有种她也愿意的错觉,下身一下一下顶撞着言沅的小腹。 再往下一些就是......顾屿气血上涌,动作的幅度更加大了。 言沅被他撞得越发羞耻,下身有种陌生的感觉,好似有水流了出来。 许久以后,顾屿停下了动作,将她从身上抱到了一边,起身下了床,只着一条亵裤出了房门。 言沅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抱着腿坐在床的角落,脑袋放空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下了床,换了身衣裳。 山洞暧昧(微h) 顾屿最近打猎的时候,很是喜欢带一些野兔,小鸡仔回来,言沅开心得两眼弯弯。 言沅最喜欢这些小可爱了,每日无所事事时,就喂它们进食。顾屿看着她兴奋得像个小孩的样子,脸上也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言沅突发奇想,想和顾屿一起去打猎,她看顾屿每日里带回来的都是些毫无攻击性的野兔野鸡,便理所当然觉得顾屿平时打猎的地方一点也不危险,她甚至还想去捡些蘑菇来煲汤。 顾屿当然不同意,但在小姑娘锲而不舍的撒娇下,还是妥协了。不去到山林深处应该没有关系吧,他心想。 得到顾屿应允以后,言沅特意找了个篮子,准备装些蘑菇之类的。顾屿也没出声坏她的兴致,在一旁默默地看她准备上山的东西。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走了一段路,言沅便有些累了,顾屿看她明明腿软得不行还要坚持走的背影摇了摇头,强硬地拿过她的篮子,示意她上他的背。 言沅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了他宽厚的背,原因无他,她的脚真的累到走不动了。 雨下得很突然,两人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被大雨打湿了身子,顾屿背着言沅艰难地找着下山的路。但雨势实在太大,根本无法看清眼前的路。 幸好附近有个山洞,顾屿放下言沅,小心翼翼地进去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野兽,才招手示意言沅进来。 两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歇息,身上却已经湿透了。 湿衣贴在身上很容易生病,顾屿看了一眼坐在地上两条手臂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言沅,皱了皱眉,坐到言沅身边,对她道:“衣服脱了吧,不然待会会生病。” 言沅羞红了脸,把头埋在手臂里,闷闷道:“衣服脱了也很冷啊,而且......”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或许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顾屿沉吟了一会,对她说:“我身子热,你可以抱着我。”言沅听此,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却撞进他认真的眼里。 顾屿应该没有别的意思吧,言沅有些踌躇不定,抬眼却看到顾屿已经脱下了外衫和中衣,正准备脱亵衣。 言沅顿时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顾屿只是怕她着凉,她却畏手畏脚的。于是慢吞吞地解开外衫,中衣,只留下了一件小衣。 顾屿此时已经赤裸着上身,过来抱住了言沅,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怀抱的确很温暖。 两人在山洞里互相取暖,望着洞口的雨帘,倒是难得的宁静。 很快,言沅就不觉得了。她的臀部被抵上了一根炙热的棒子,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天早上。 顾屿嗅着言沅身上的香味,双手紧紧搂住只着小衣的言沅。言沅看上去小小的,但胸部却十分可观。平时包裹在层层的衣服里难以发觉,现在只穿着小衣,便能明显感觉到。言沅的腰盈盈一握,衬得胸部更为高挺。 顾屿从上往下看,呼吸有些错乱,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他又往里搂了搂她的身子。 见言沅没有反抗,他得寸进尺地把她整个人抱在腿上,引来言沅一声惊呼。 性器卡在言沅的臀缝间,热度透过薄薄的亵裤传递到她的臀部,她涨红了脸。 顾屿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的羞涩,大手趁她不注意伸进小衣里,感受了一把他觊觎很久的小胸的触感。 言沅双眼饱含怒意地瞪着他,他被瞪得性器又硬了几分。言沅自然感受到了他下身的变化,身子僵了一下。 顾屿凑到她的耳边,笑道:“放松一下,宝宝。”一句宝宝把言沅羞得将头恨不得埋进胸里,心脏却不可抑制地跳快了几倍。 顾屿却忍不了太久了,他挺动下身,不断往上顶,使劲地向言沅腿间撞。言沅被他撞得呻吟都破碎了几分,听着他的粗喘声,下体似乎又流出了一些水。 “不要了,不要撞了......”言沅带着哭腔的声音刺激得顾屿更加凶猛了几分,下身挺动的速度也更加快了。 很快,言沅感觉到一记挺动后,顾屿就停下了动作,只留下他的喘息声。 须臾,顾屿将她的上身扳了过来,与他面对面,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吻上了她诱人的的唇瓣。 顾屿凶狠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缠着她的小舌,卷了她的涎水往自己嘴里咽下。 直到言沅憋红了脸喘不过气来,顾屿才放开了她的唇。 言沅不过休息了片刻,这个男人把她的身子完全转向他,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腿上,掐着她的细腰,再次吻了上来。 言沅好像掉进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河流一般难以呼吸,她搂紧了顾屿的脖子,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顾屿放开了她的唇,转而含住了她的耳垂,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一声又一声的宝宝。 嗯......又被抵住了......言沅迷迷糊糊地想,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顾屿的性器抵住了......她的下体。她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顾屿堵住了嘴。言沅有些欲哭无泪,他怎么这么爱亲亲啊...... 顾屿感受到自己肉棒顶到了一个多么柔软的地方,有些兴奋,他把怀里的身子狠狠地压向自己的胸膛,让肉棒和那块神秘地带更加紧密。 他突然站了起来,言沅感到一阵失重感,搂紧了顾屿的脖子,企图寻求到一丝安全感。 顾屿将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性器狠狠地往上顶着那片柔软。他精壮的手臂能轻而易举地一手托起言沅的臀部,另外一只手臂则是伸进了言沅半开的衣襟,揉捏着那团乳儿。 言沅被他顶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任他摆布,胸前和下身被他弄得酥麻,亵裤也被打湿了一片,嘴还被这个男人堵着。 外面倾盆大雨,山洞里却是一番巫山云雨。两人火热的胸膛贴在一起,全然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雨停了,山洞里的暧昧气息却还未散去。两人早已穿上了那湿透的衣襟,准备趁着雨停赶紧下山回家去。 言沅刚走几步就腿软,含着春意的眼睛瞪了顾屿一眼。顾屿被瞪得有些心虚,主动上前把她横抱在怀里。言沅搂着他的脖子,两人各怀心思地下了山。 表明心意 两人湿漉漉地回到了山脚下的小屋里,巧的是,他们刚到家,雨势又大了。 顾屿恋恋不舍地放下怀里的人,还想再亲近一会儿,也知道再穿着这一身湿透的衣裳言沅可能会生病。 他把言沅小心地放在椅子上,便去了厨房烧水去了。 两人沐浴一番后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衣服,相对无言地用了晚饭,默契地没再提起山洞里发生的事。 到了晚上,雨还没停,伴着几声雷鸣。言沅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紧闭着双眼,身子微微颤抖着。忽然听到门开的声音,她有些害怕,莫非有什么歹人进来了? 直到一个温热的身躯掀开她的被子躺了进来,她才惊讶道:“顾屿?” 顾屿在她隔壁辗转反侧,听到雷声,想起小姑娘最是害怕雷雨天,担心她在被窝里偷偷哭,外衣都没披上就急急走到她的房间。 果不其然,小姑娘的眼圈红红的。 顾屿心疼地搂住言沅, 把她带到怀里,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慰道:“乖,不怕了,不怕了......” 言沅颤抖的身子慢慢平静了下来,整个脸埋在顾屿胸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片刻后,她听到头顶传来幽幽的声音:“言沅,我们在一起吧。”她沉默不语。 顾屿许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久到他以为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才听到她闷闷的声音:“如果你是因为山洞里的事,不必在意,我本就受你照顾,这样没关系的......”话尾带上了一丝哭腔。 顾屿越听越不对,他连忙低下头,双手捧着言沅的脸迫使她对视着他的眼睛。果然,小姑娘眼睛又湿润了。 他严肃道:“我不会随便对任何一个女人做这种事,因为是你,明白了吗?”他是有点生气的,她怎么能够这么轻贱自己,什么没关系。 顾屿郑重其事地对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是真的喜欢你,言沅,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顾屿耐心地等了好久,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心底不免有些失望和溃败,没关系,他会慢慢地让言沅看到他的心意。 突然,从怀里传出了一句小声的“嗯”。 顾屿狂喜,紧紧地拥着怀里的人,“真的吗?宝宝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没听清。” 言沅红着脸,撇了撇嘴,“不要,没听清的话就算了。” 顾屿连忙改口:“不不我听清了。”他脸上挂着傻笑,整个人憨憨的。 言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 顾屿自顾自地乐了一会,才凑到她眼前,眼里还带着笑意:“宝宝,沅沅,我可以亲你吗?” 言沅有些嫌弃,嘟囔着:“白日里也没见你问过我,还不是亲个不停......” 顾屿嘿嘿笑了两声,知道她这是同意了,连忙含住了她的唇。 两人坦明以后,两颗心似乎靠得更加近了,一时间都有些享受这个吻。 顾屿温热的舌头滑入她柔软湿热的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言沅湿湿滑滑的小舌头不安地颤抖着,倏尔被他勾着交缠在一起,一丝津液从两人紧密贴合的嘴角落下。 言沅被吻得有些窒息,纤长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顾屿越看越喜欢,怎么会有如此契合他心意的小人儿,他恨不得把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揉到他的身体里。 许久,顾屿才松开她的唇,看着怀里人昏昏欲睡的可爱模样,柔声说道:“睡吧,晚安宝宝。” 言沅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晚安”,眼睛便困得睁不开了,很快就睡着了。 顾屿盯着她的睡颜,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忍不住亲了一口她的小鼻子,才恋恋不舍闭上了眼。 清晨揉奶(h) 清晨,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早上是难得的凉爽。这个天气,睡觉是再舒服不过了。 两人相拥着依偎在一起,即使醒了也不愿意起床。 顾屿低头啄着言沅诱人的樱唇,手掌顺着她的背脊一下一下地抚摸,像是在给一只小猫顺毛。 确实像只小猫,他看着怀里人舒服不自觉发出浅浅的呻吟声,笑了笑,这不正是一只被顺得舒服了发出咕噜声的小猫吗。 怎么这么可爱。 两人又安静地躺了会,言沅才催促他起床。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小没良心的,舒服完了就赶他走。 顾屿起床照常练了会拳,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心不在焉地打了会,脑子里全是言沅。直到言沅出来喊他进屋吃早饭,他才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言沅煮了一锅粥,配上了两个小菜。她小口地喝着粥,引得顾屿一直朝着她看。 以前怎么没发觉,她吃个饭也能这么惹人怜爱呢。 顾屿趁她不注意,一把捞起她的腰,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言沅轻呼一声,小手捏成拳捶打他的胸口,“你干嘛?我还在吃饭呢。” 顾屿胸膛震了震,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起勺子,把粥递到她的面前,调侃道:“看你吃得太慢,想喂你。” 言沅被他羞得挣扎起来,不想让他喂。 顾屿身子足足比言沅大了一倍,衬得言沅更加娇小。她的小屁股压着他的下体,挣扎间不可避免摩擦了起来。顾屿声音喑哑:“别动了。” 言沅一僵,明显得感受到臀部的滚烫,一根硬硬的东西强势地宣告着它的存在感。 顾屿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放下勺子,将手放到她的腰间,摩挲着。片刻后,手缓缓上移,触碰到他肖想多时的双乳。 粗糙的手指隔着布料揉捏着言沅的乳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小腹升起。隐秘的地方流出了液体,她紧紧合拢双腿,生怕顾屿发现她的异样。 顾屿专注着手下柔软高挺的乳儿,自然没有发觉她的动作。隔着衣服揉着小乳自然没有满足他。他低下头,在言沅的脖颈间又亲又舔,偶尔还叼着一块小肉细细碾磨着。 言沅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脖颈间,自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他的手指偷偷解开了。 待她发觉时,自己已经衣领大开。 言沅带着哭腔哀求顾屿:“别,不要这样......”她背对着顾屿的胸膛,胸前传来一丝凉意,有些不安地扭动着。 顾屿不顾她的哀求,将手伸进了言沅的小衣,一手握住了她的乳儿。他低笑着凑近言沅的耳朵:“没关系的,只是捏捏宝宝的小奶子,宝宝也很舒服的。” 他的手指粗糙,言沅的皮肤却很细腻。粗糙的手指画过她的乳尖,她的奶子被他揉捏成不同形状,乳头处也被他两指夹着。下身越来越湿润,她难耐地夹着腿,脸上布满了红晕。 顾屿揉着她的胸,瞥见奶白色的粥,突发奇想,言沅的奶子会出奶水吗? 想到这里,欲火越烧越旺,烧得他理智渐失。他一把将言沅转了过来,言沅裸露的双乳因为他的动作轻轻晃了晃。 顾屿贪婪地看着这白嫩高挺的奶子,双眼发直,口中发渴。 他嘬住了言沅的一个乳头,齿尖细细磨着红樱,吸吮声渐渐变大。 言沅被他磨得难受,双腿夹着他的腰摩挲了一下,下身越发空虚。 突然,顾屿的高昂抵住了她空虚的地方,两人隔着厚厚的布料相互磨蹭。小顾屿又硬又大,叫嚣着想要进入那个柔软凹陷的地方。 顾屿嘴里吸着奶子,手指将自己的性器从亵裤中解脱出来。 初次插逼(h) 言沅从来没有看到过男人的性器,此时看着巨大的紫红色肉棒,有些害怕,她看画册上,男人的这个东西都是要进入到女人的小穴的。可是......画册没说肉棒会这么大呀。她的小穴那么小,怎么可能容纳得下它。 言沅哭着往后退去,手抵在他的胸前,哀求道:“会坏的......不要......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她害怕到说话有些错乱。 顾屿知道自己吓着她了,嘴巴终于放开了那粒可怜的乳头,亲着她的小脸安抚道:“宝宝,我不进去好不好,就给我蹭蹭。” 言沅停住了哭声,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顾屿毫不心虚地和她对视,反正蹭着蹭着小穴动情了自然会吸着他的肉棒,迟早是要进去的,他盘算着。 言沅脸上还带着犹豫,但顾屿知道她态度软化了,手指覆上她的腰间,慢慢将亵裤脱下。 言沅的下身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到一丝凉意,她试图用手挡住,却被顾屿一把抓住了手。 顾屿把她抱到桌子上,两手分开她的腿,眼睛直直地盯着小穴。小穴周围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白嫩可爱。他嘴唇颤抖着亲上那块地方。 “那里脏,别亲了......” 言沅羞愤欲死,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他。 顾屿探出了舌尖,深入到小穴内壁。小穴里热热的软软的,他贪婪地吮吸着小穴里流出来的水。 桌子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桌上的两人且无暇顾及。 言沅又羞又爽,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种刺激的她很快就喷出一股热流,软下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顾屿舔干净了她的淫液,把早已瘫软的她搂进了怀里,炽热坚硬的肉棒顶在穴口。 言沅怕他进去紧张得穴口一收一缩的,却不小心吸进了龟头。顾屿爽得吸了一口气,还想继续深入,嘴上却安慰着不安地扭动着的言沅:“没关系的宝宝,只是进入了一点点。”他耸动着下半身,肉棒在穴口抽插着。 言沅也感到了一丝快感,穴口渐渐软化,顾屿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不动声色地把肉棒又深入了一点。 顾屿吻住她的唇,言沅想到这张嘴刚刚做过什么后,连忙用舌头抵住他的嘴不让他亲她,却被顾屿找准时机卷了舌头交缠着。两人互换津液,言沅下身的水也越来越多。 不知不觉间,肉棒已经悄然顶入到某个深处,顾屿放开她的小舌头,沙哑着嗓音问:“可以吗宝宝......”言沅这才感受到小穴里硕大的肉棒,她睨了他一眼,娇嗔道:“都进去这么多了才问我,大骗子......” 顾屿低低地笑着,往上送了送肉棒。言沅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霎时间眼泪流了下来。顾屿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动肉棒了。 言沅哭着捶打他的胸口,哭喊着:“你出去,疼死了,快出去,我不要和你做了!” 顾屿心脏抽抽的疼,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泪珠,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等着她缓过这阵疼痛。 是他鲁莽了,他肉棒太大了,这个姿势进入得又深,初次应该给她更好的体验的,他真是个禽兽。 言沅感觉自己下体被他插坏了,疼得她哭得停不下来。许久,疼痛感才渐渐转弱,一股难以言表的酥麻感从小腹传了上来。肉棒胀得小穴难受,她扭了扭身子,渴望肉棒动一下。 顾屿看到她渐渐止住了眼泪,脸上的神色不断变化,便知道她缓过来。嘴角勾了勾,小幅度地挺动下身。 一开始只是浅浅地抽插着,看到言沅脸上浮起的潮红,他就知道言沅也享受到了,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言沅被他肏得白花花的乳肉一晃一晃,他红着眼又亲又啃,两只可怜的奶子上满是指痕和牙印。 第一次被操穴的言沅很快就被快感吞没,达到了高潮,一股热流浇在肉棒上。而顾屿本就血气方刚,每日里的精力多到用不完,他狠狠地抽插了几百下,才堪堪在小穴射出了一股白浊液体。 顾屿笑着亲了亲她鼻尖的汗滴,调侃道:“宝宝真厉害,小逼把肉棒全都吃下了。” 言沅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他。 两人经历了一番运动,出了一身的汗,自然是要沐浴一番。 顾屿就着这个姿势,插着她的小逼,抱到厨房去,烧了热水后便在一旁继续抽插。 言沅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水,全靠小逼里的肉棒支撑着她。她无力地挂在顾屿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单单是烧水间,又高潮了两次。 水烧开了,顾屿才放下她,在浴盆里放好了水。 浴盆不大,当初的顾屿没想太多,只造了一个适合言沅的浴盆。如今看着这个浴盆,他有些为难,两人一起进入势必要紧紧贴着,以他的自制力自然是忍不了的...... 言沅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羞愤道:“我自己洗,你去院子里冲一下吧,反正你平时也是这样......” 顾屿扬起一抹坏笑,双手绕过她的背往屁股一托,便轻轻松松把她抱了起来。小逼还湿软着,肉棒一下就戳进去了。 顾屿抱着她,挺动下身,意有所指地提醒她:“宝宝还站得起来吗?” 还不是你害的!她回瞪了一眼顾屿。 顾屿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无辜地望向她。 言沅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气闷。 顾屿抱着她走近了浴盆,水温刚好。他大力地抽插着小逼,剧烈的动作间带了水流进去小逼,言沅被温热的水流和炙热的肉棒折磨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在极致的快感下和顾屿达到了高潮。 夜间激情(h) 夜晚的天黑得像墨汁一般,院子里异常的安静,只能偶尔隐约地听到屋里传来一两声呻吟。 房间里昏暗的烛光闪烁着,床上跪伏着一个娇小赤裸的女子,漂亮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身后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同样赤裸,挺动紫红色的肉棒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言沅此时香汗淋漓,如果不是腰上那双大手紧紧地禁锢着她,她几乎要被身后的肉棒撞向床沿。 呻吟声被撞得破碎,始作俑者一边粗喘着,一边俯下身子,两只手转而抓住了她的两只大奶子,健壮的身体将身下的小人儿覆得严严实实。 肉棒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顶到了一块软肉,小穴急剧收缩,箍得肉棒又爽又疼。 顾屿亲吻着她的脖子,试图让她放松小穴,身下的肉棒也停止了进攻。 “嗯——宝宝别这么紧,松一点。” 好一会,才感受到小穴的软化,他又开始大操大干,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顶到那块软肉。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是他与她孕育孩子的地方。插进去,射到里面!这个念头刺激得他肉棒又大了几分,他肏红了眼,疯狂挺动劲瘦有力的腰。 言沅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这么凶猛,只觉得自己被肏得头晕眼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的小逼麻麻的。 两具火热的身体疯狂地交媾着,直到言沅喉咙已经哑得叫不出声,顾屿才射出了最后一发浓精,灌在了小穴里。 言沅身上满是他的指痕,咬痕,还有吻痕。尤其是双乳间,密密麻麻的吻痕往下蔓延,深入到白嫩的馒头穴。嘴唇也是肿得不行,两人面对面交媾时,顾屿总爱舔咬她的唇瓣。 “你混蛋......” 言沅声音嘶哑,愤怒地看着罪魁祸首。 顾屿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自知有错,老老实实地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小口小口地喂着她。 自从早上她被顾屿开苞后,这人老实了一个下午,晚上便故态复萌。缠着她不知做了多少个时辰。 “这几天都不要做了!” “好好好,宝宝先休息几天。” 顾屿知道她现在最是烦他,便顺着她的话安抚她。 这几天,顾屿果然没再缠着她做,每天安安分分地抱着她睡。 那日言沅被弄得腿软腰酸,下床时差点摔倒,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顾屿也知道这点,明白细水长流,便让小逼休息了几日,过了几天吃素的日子。 然而,刚开荤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言沅不明白他是怎么开始发情的。她不过就是做个饭,某人就从后边抱住她,手掌“恰好”落在双乳上。 她娇嗔了一声:“别来烦我,做饭呢。” 娇娇柔柔的声音听得顾屿耳朵酥麻,他含着言沅的耳垂,下身恶劣地顶了顶小屁股。 “宝宝负责做饭,我负责喂饱宝宝。”顾屿含糊不清道,下身早已硬得发疼,不紧不慢地戳着言沅的臀缝。 捏够了言沅的奶子,顾屿的手渐渐游移到腰间,解开了外衫,将手伸到亵裤里面。 粗糙的手指磨着阴唇,强烈的快感折磨得言沅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到锅里的菜上。顾屿将手指拿出来,指尖有一点晶莹,是她流出来的淫水。 他色情地舔了舔手指,“宝宝的水好甜。”换来言沅的一记怒目。 顾屿解开自己的亵裤,释放出蠢蠢欲动的肉棒,抵着小穴,插了进去。 “这样......我怎么炒菜啊......” 言沅欲哭无泪,锅里的菜都快焦了,身下的肉棒却开始了抽插。 “宝宝继续炒菜,肏穴的事交给相公就好了。”顾屿状似无辜地对她说。 肉棒开始大力地肏干着小逼,两人连接处白沫飞溅。 言沅一边承受着极致的快感,一边还要注意着锅里的菜,整个人被顾屿肏得一颠一颠的,呻吟声已经带上了哭腔。 等到饭菜已经快凉了,顾屿才结束了一轮的战斗,他低喘着,凑近言沅的耳垂,亲了亲,“明天跟我去打猎,嗯?” 山间野合(h) 言沅早早地就醒了。 她是被身上的重物压醒的。 还未睁开眼,言沅就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头压在自己胸前,乳头被又热又湿的口腔包裹着。 她睁开眼,看到顾屿几乎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嘴里还叼着她的乳肉。 言沅有些气闷,上次打猎还未开始,就被大雨坏了兴致,顾屿提及,她便想着今日弥补那天的遗憾。昨晚她严防死守,不让顾屿近身,免得今天腿酸走不了山路。 睡前顾屿还算老实,没有强行对她做些什么,她等到顾屿呼吸平稳才缓缓睡去。没想到一大早就看到自己衣衫不整,露出双乳的画面! 这个混蛋!想必昨晚也是佯装睡着,在她睡着之后就轻薄她。 言沅瞪了一眼还在睡觉的顾屿,小心地将已经被吸得红肿的乳头从他嘴里解脱出来,“嘶”了一声,指尖划过乳头感觉到了一阵刺痛。 这还怎么穿衣呀!言沅欲哭无泪,看着顾屿还在那里睡得香甜,她气鼓鼓地把顾屿往边上一推,半坐了起来,乳尖又麻又痒,难受得她眼里泪光微闪。 被推了一下,顾屿怎么可能还睡得着,皱了皱眉,迷茫地睁开了眼。 他看了看满脸写着兴师问罪的言沅,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言沅看他一副茫然的样子就气,指了指胸口红肿的乳头。昨晚的记忆一下涌上顾屿的脑海里,他尴尬地笑了笑,自知理亏。 昨夜小姑娘不让他碰,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还是心痒痒,隔了几天刚吃上肉,如今看着娇滴滴的女人躺在身边,他自然是有些蠢蠢欲动。他假装睡觉,待言沅卸下防备睡着后,手指挑开小衣,津津有味地吃起了小乳儿。 只能怪他昨晚熬得太晚,奶子还放在嘴里就睡着了,没有收拾好,绝不是因为他偷偷吃奶! 顾屿低声下气地赔着笑,想去牵她软软的小手,却被一把打掉。他赔罪道:“宝宝昨晚是我没有忍住,对不起。我有药膏,帮宝宝涂涂就好了,别生我气了。” 他说着就下床走到柜子里翻找着,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回到床前。修长的手指沾着乳白色的药膏就要往言沅胸前探去,言沅一时间没有躲开,指尖便抹着药膏在她乳尖打着转。 这药膏是顾屿先前在镇上买的上好的金疮药,打猎时不免磕磕碰碰,但他皮糙肉厚的,也甚少用。如今拿出来,正好给娇气的奶子消消肿。 药膏涂在胸前冰冰凉凉的,也不会让红肿的那地感到不适,言沅便让他涂去了,左右也应该是他将功补过。 药膏的效果好得出奇,一顿早餐的功夫,言沅就感受不到胸前的刺痛了。顾屿见此,倒是若有所思,之后得空得多买几瓶,毕竟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两人收拾了一番便上了山。 山林里的路着实不好走,石子硌得脚底生疼。 言沅面色痛苦地坐在一边的大石块上,手里的篮子只有零星几个蘑菇。顾屿看她这副娇气的样子,摇了摇头。他习惯打猎,走了这么久丝毫不显疲惫。看言沅痛苦的样子,他有些担心她的小脚肿了。 顾屿蹲下身子,脱了她的鞋子和长袜,果不其然,小巧匀称的纤足有些红肿,可爱的脚趾因为暴露在空中有些许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他的喉结滚了滚, 难以自持地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脚尖。 言沅蓦地缩了一下脚,她没有想到,对着她的脚,这个人也能这么......这么放浪!她羞愤地想把脚伸回去,却被紧紧地禁锢着。 顾屿专注地盯着手里的玉足,她的脚怎么这么小,比他的手掌还小,一手就能握下。他仔细地舔遍了每根脚趾,随即舔起了脚心。 言沅被他的舌尖舔得脚心发痒,身体向后倾,两手支着身下的石块才不至于倒下去,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两声娇吟。 被她娇媚的声音刺激,顾屿的欲望也微微抬了头。 此时两人幕天席地,幽深的山林里时而有几只小鸟飞过,这里不会有人经过,顾屿想操她的念头也愈演愈烈。 他攫住了言沅娇嫩的唇瓣,手指悄悄探了下去,解开她的外衣,往里摸去。 言沅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以为他单单想要亲吻,便搂住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不可否认的是,每次顾屿吻她,她都很舒服,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如果下面没有出水就好了,她闭着眼迷迷糊糊地想。 待言沅感觉到不对,睁开眼时,他的手已经放在了亵裤上,蠢蠢欲动。 她一把抵在他的胸膛上 欲将他推开。这个人怎么如此大胆!在外面就敢......就敢...... 言沅急得快要哭出来,嘴却被他牢牢堵住。 顾屿见她眼泪快要掉下来了,忙放开她的唇,吻了吻她的眼角,心疼道:“宝宝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你还说!明知故问!”言沅微红着眼睛质问他,“你......你想在外面干什么?”怎么这么不知羞! 顾屿顿了顿,手指隔着亵裤往两腿间探去,摸了一把,脸上扬起了一抹邪笑,“宝宝这里湿了,也想要了是不是?”他又带着言沅的手摸上他的高昂,“小顾屿也硬了,想进到宝宝的小逼里去。” 说完又补充道:“这里没有人经过的,宝宝不用担心。” “可是这里这么脏......”言沅被他说得意动,想了想他们在幕天席地做的画面,小逼里又流水了。 地上铺着一层落叶,其实夹杂着石子。 顾屿皱了皱眉,言沅身体娇嫩,被他手指一按就留下红印,更何况这些石子。 沉吟片刻,他抱起言沅,反坐在石块上,让言沅两腿岔开坐在他的腿上,腿间的突起直挺挺地抵在小穴前。 “那次在山洞,肉棒是不是这样给小逼按摩的?”他低声笑了笑,暧昧地在言沅耳边道,“但是今天肉棒要插到小逼里去,是不是?”说着下身往上挺了挺。 言沅本就流了水,被他一顶,小逼一阵酥麻,淫水更是止不住。 顾屿见她情动的模样,心下也有几分急切,手指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亵裤,半挂在她腿上,又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手掌随意地在小穴抹了抹,感受到小穴已经流了足够的水来迎接他的肉棒了,便直挺挺地倒了进去。 娇媚的呻吟声回荡在林间,两人都有些兴奋,急切地缠吻在一起,下身紧密贴合,肉棒“噗嗤噗嗤”地抽插着。 顾屿的手掌大力地揉捏着言沅的双臀,言沅也紧紧地抓住顾屿背后的衣裳,两人都沉浸在这淫靡的野合中。 突然顾屿感受到脚边有些柔软的触感,他睁开眼,微微往下睨了睨,原来是一只毛茸茸的。这个野兔似乎不怕人,在两人周围蹦蹦跳跳的,仿佛在疑惑这两人抱在一起做什么呢。 顾屿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还一无所知的言沅,站了起来,下身的动作却不停歇。 言沅突然感受了一阵失重感,睁开眼,皱了皱眉,无声地询问着顾屿。但很快她就没有心思问了,顾屿加大了力度,狠狠地往小穴里送了送肉棒,再大力地抽出,强烈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 很快,两人纷纷达到了高潮。透明的淫水夹杂着白浊液体,从两人相连处流了下来,滴到了两人脚下的地上。 小野兔好奇地跳了过去,鼻尖动了动,凑到那滩液体上去。 顾屿在言沅耳边含着笑:“小兔子把宝宝的淫水都吃了......宝宝这么这么骚。” 言沅不明所以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涨红了脸,恨恨地捶着这个男人:“你是故意的!你这样我还怎么......”怎么直视还养在院子里的小兔子啊。 顾屿恶趣味地提醒她:“宝宝刚刚缠着大肉棒,被大肉棒狠肏的骚样子都被小兔子看了,宝宝穿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骚逼,被大肉棒操得一颠一颠的......” 言沅扑上去用小嘴堵住了他的话,让他继续讲下去她脸都要丢尽了,小穴被他说得又要渗出水来。 顾屿自然不会拒绝她的索吻,“啧啧”地吃起小嘴来。 被小野兔看着的感觉刺激得小穴一缩一缩的,淫水也是止不住得往外流。原本软下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戳到小穴深处。 两人在野兔面前又开始交媾,较先前更为激烈。粗喘声和呻吟声回荡在林子里很久,才渐趋平静下来。 言沅小脑袋一点一点地靠在顾屿胸前,昏昏欲睡,下身还吞吐着肉棒。顾屿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两人的衣着,就着这个姿势抱着言沅下山。 两人衣着平整,任谁也看不出层层布料下,两人下体相连,紫红色的肉棒因着男人的走动,不轻不重地蹂躏着红肿的小穴。 ————————————————— 啊——写着写着发现快3k了唉嘿! 之后可能会收费qaq不过一章只要30po币 准备成婚 顾屿这几日似乎忙得很,每日里早出晚归的,晚上沐浴完便搂着言沅睡着了,早上言沅醒来便不见人影。 以往夜里他都缠着她一做就是大半夜,如今怎么...... 言沅听闻男人一到年纪那里就会起不来,顾屿先前日日缠着她做,会不会那里使用过度出了什么问题,她忧心忡忡地想道。 等到晚上顾屿回到家里,便看到桌上有一道山药羊肉汤,和韭菜炒鸡蛋。 羊肉是顾屿买的,最近入了秋,天气凉了些,他特地买来为了给言沅暖暖身子。言沅却不知道,只当他身子确实出了问题,否则为何突然买来羊肉吃。她可是听说,羊肉补那地方的。 晚上顾屿照常搂着她睡,言沅隐晦地看了看他下腹,有些担忧。 顾屿一头雾水,倒是没想太多。 又过了两日,顾屿提着两壶酒从外头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 顾屿给言沅介绍,言沅才知道,这就是他当初救的那个老头。 言沅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责怪他怎么不早点告诉她,害她没再多准备两个菜。随后匆匆忙忙进了厨房,又烧了两个小菜。 老头姓蔡,言沅跟着顾屿叫他一声蔡叔。蔡叔嗜酒,和顾屿喝酒喝到半夜,言沅早就受不住了,困到直打哈欠,顾屿便抱着她先回床上歇息。 第二日,言沅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床帐鲜红得像是新婚一般,她愣愣地盯着床帷,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顾屿进门,她才把目光移开,放到顾屿身上,惊奇地发现顾屿身着一身红。他头发高高束起,戴了一顶紫金冠,身穿一袭苏绣红色锦袍,衬得本就不俗的脸愈发俊美绝伦。 言沅呆呆地看着他快步走向自己身前,几乎忘记了言语,他这是要成婚,和谁成婚? 顾屿见她呆愣的可爱模样,便知道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换了一身衣服,提醒道:“宝宝看看你穿的是什么。” 言沅迟钝地低下了头,发现自己赫然穿着一身宛若流霞般美丽的嫁衣,衣上绣着金灿灿振翅欲飞的凤凰。 这身衣服一看便很昂贵,她声音有些发抖:“你哪来的这么多银两?” 顾屿没想到她第一句问的竟然是这个,无奈道:“我先前打到的猎物皮毛可以换得不少钱,加上偶尔运气好挖到人参,这几年来也攒下了不少银钱。” 他顿了顿,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郑重道:“言沅,你愿不愿意与我成婚,我会给你一个家。” 言沅早已泪流满面,她万万没有想到,顾屿这些天都在忙着准备这些,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这么认真地对她说“我会给你一个家”。 “你都给我们两个穿好了喜服,才来问我!”她哭着捶着他的胸口。 顾屿手指抹去她的眼泪,解释道:“我想这天已经想了很久了。我还想过,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下次再准备一次,总会等到你答应的。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我愿意的,愿意同你成亲,愿意......成为你的妻子。”言沅抓住了他的手,对视着他的双眼,无比认真地回应他。 言沅洗净了脸,坐在铜镜前,顾屿为她描着眉。她才知道顾屿白日里去干了些什么,难怪夜里总是这么疲惫。 “我还以为......” 言沅立马止住了口,一副心虚的样子。 顾屿眯了眯眼,小姑娘有事瞒着他。他威逼利诱,言沅想着小脸还在他手里,成婚这天她可是要美美的,便支吾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顾屿被她气笑了,原来如此,难怪那天又是山药羊肉,又是韭菜鸡蛋,他咬牙切齿道,“等洞房你且看着,我到底行不行......” 言沅打了个寒战,想到晚上的洞房之夜,双腿颤了颤。 醉酒骑乘(h) 因着两人无父无母,也无别的亲眷朋友,只有蔡叔参加他们的成婚礼,婚礼删繁就简,二人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夫妻对拜,便就着繁琐的婚服与蔡叔对起酒来。桌上的饭菜是先前备下的,现在都有些凉了。 顾屿和蔡叔酒量好,喝了几杯面色如常,而言沅还是头一回喝酒,只酌了一小口,小脸便皱在一起。 顾屿皱了皱眉,让她只消吃菜便好,这酒过于烈了,不适合她。 蔡叔喝着喝着醉意有些上头,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小屿啊,先前教你练武时你还是个毛头小子,现在都娶上媳妇了,我当初以为啊,你要孤独终老了。” 说完哈哈大笑,对着言沅道:“小姑娘你是不知道啊,小屿身边连个动物都没,一心就想待在这长兴山脚下,我问他要不要跟我去镇上,起码人多,不至于找不到媳妇,他非要留在这。” 他长叹一口气,“这倒也是缘分啊,蔡某就希望他身边有个知心人,这么些年,我也是把他当半个儿子看的......” 蔡叔自顾自说着,这酒烈,他喝了那么几壶,酒量再大的人也遭不住,须臾就趴在桌上酩酊大醉了。 天色也黑了下来,顾屿嘱咐言沅早些回房,桌上就先不必收拾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还等着呢,自己则是把蔡叔扶回了自己房间。 言沅回到房间,坐在大红色的床褥上,心下是不可抑制的喜悦,她新奇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合卺酒,好奇地打开闻了闻,好像没有方才喝的酒味道这么重。 她小喝了一口,这酒味道还挺不错,甜滋滋的。不知不觉间她已喝了大半,惦记着待会还要和顾屿一起喝这合卺酒,便放下了手中的酒壶。 言沅脸上已然有了几分醉意,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顾屿进来便看到脸颊布满红晕的小人儿趴在桌子上,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料到言沅初次喝酒酒量应该不太好,便不让她多喝,以免坏了他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没想到言沅喝了大半壶合卺酒。这酒浓度不高,竟也能让她喝醉。 顾屿扶起言沅,手臂拦在她的腰间,打横抱起言沅。 言沅察觉到他的动作,睁开了眼,对着他憨憨地笑了笑,“你回来了?我们是不是要喝合卺酒了?” 顾屿把她放在床沿,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合卺酒都被某个小馋猫喝完了。” 小馋猫不满地皱了皱眉:“没有!明明还剩了很多!”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桌边拿起合卺酒,炫耀似地给他看:“你看,还有!” 顾屿捏了捏眉心,哄着小醉猫:“好好好,我们沅沅先回床上,我来倒合卺酒。” 两人共饮了合卺酒,小醉猫终于满意了,醉意熏熏地靠在顾屿怀中。 突然,她坐了起来,对上顾屿的双眼,脸上全是媚意,“你怎么不拿那个戳我了呀,你以前每天都会这样的。”她委屈地撅起了嘴。 顾屿霎时间热意涌向了下腹,看着她一脸委屈地说出这么挑逗大胆的话,哑着嗓子问她:“那个是什么,是大肉帮吗,宝宝这几天没有被大肉棒狠操是不是不满意了,宝宝怎么这么骚。” 他嘴里吐出下流的话来,还非逼着言沅回应他:“宝宝怎么不说话了,还记得早上我是怎么跟宝宝说的吗?” 言沅撅着小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干嘛一直问她,耍着赖皮在他胸前撒娇:“不记得了,宝宝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宝宝还记得我是谁吗?” “唔......是顾屿!” “顾屿是谁,是宝宝的谁。” “是夫君呀!”言沅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在问她,他们都成婚了,眼前的当然是夫君呀。 顾屿的笑意渐渐蔓延到了整个面部:“对!是夫君,现在夫君要和宝宝做些洞房夜该做的事了。” 他看着言沅难得的醉态,心里不免有些蠢蠢欲动,“宝宝想被大肉棒插吗,宝宝帮夫君脱衣服好不好。” 言沅听话地帮他解起了衣带,这婚服太过繁琐,她只解了一会,就撒手不干了,气呼呼道:“我不要大肉棒插了!你自己脱吧!”顾屿哄着她:“可是小逼也想大肉棒了是不是,来我教你怎么脱......” 顾屿的大手覆上她娇娇软软的小手,引着她一步步解开衣带,落下一层层衣服,直到他变得赤裸。他也迫不及待将言沅的衣服剥个精光,言沅是他帮忙一层层穿上的,此时脱起来自然也十分顺手。 两人赤条条地坐在床上,相互对视着,肉棒早已蓄势待发,高高地翘起。 顾屿见她一直盯着高昂的肉棒,喉结动了动,沙哑着对她道:“宝宝想不想尝尝大肉棒的味道?” 言沅被他蛊惑,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上了那处硬挺。许久没有进入到这样一个紧致湿热的地方,肉棒上的青筋跳动着,显得狰狞可怖。 言沅专注地吸吮着肉棒,舌尖也不断舔着柱身。顾屿低喘着,忽的又有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他噙着一抹笑意,哄着言沅:“宝宝把小屁屁转过来好不好,夫君给你舔舔小逼。” 言沅乖巧地转了转身子,将已经情动出水的小逼朝着他的脸。 顾屿闻着小逼的芬芳,咽了咽口水,双唇贴上了粉嫩的阴唇,舌头灵活地伸了进去,不断搅动着。 言沅被他的舌头肏弄着小穴,嘴上不停地安抚着肉棒,两张小嘴被喂得满满的,脸上尽是媚态。 两人互相抚慰着对方的性器,直到双方都泄出一股水来。言沅皱着眉吞下了口中味道并不好的精液,顾屿却吃得津津有味,他没有放过一滴香甜的淫水,舌头将整个小穴都舔了一遍。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两人都没有放开嘴里的性器,不急不缓地舔着。 许久,顾屿将言沅的身子转了过来,他很久没有尝过小嘴的味道了,急切地吻上了言沅的双唇,重重地碾磨着。 双唇相接间,两人不免情动。顾屿放开她的小嘴,声音低沉:“沅沅宝宝自己掰开小逼吞下肉棒好不好......” 言沅皱着眉,有些犹豫,顾屿诱哄着她:“宝宝想快点就快点,想慢点就慢点,很舒服的。” 言沅懵懂地看着他,醉酒中的人儿乖得出奇,顾屿被她可爱到了,忍不住又啄了啄她的小嘴。 言沅没有立马用小逼吃肉棒,而是双手扶着肉棒,磨着两片阴唇,她可喜欢大肉棒磨她小穴的感觉了,那种快感与肉棒插穴的快感可不同,细密的快感从两个阴唇缓缓传到小穴内壁,让她难耐又舒服。 顾屿勾了勾嘴角,要不是这番醉酒 他还不知道言沅这么喜欢磨穴,看来以后得多磨磨小穴。 舒服够了言沅才慢吞吞地用手指掰开她的两片阴唇,对着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顾屿紧紧盯着她的动作,这么淫荡的宝宝可不少见,他打定主意今晚要吃个尽兴。 肉棒又大了几分,言沅艰难地吞吐着肉棒,小逼涨得满满的。她骑着肉棒,两只白花花的奶子上下摇晃着,顾屿被欲望折磨地双眼发红。 自己用小逼吃肉棒总是不得劲,怎么也到不了那个点,言沅崩溃得大哭,顾屿这才掐着她的细腰,粗喘道:“宝宝揉奶子给我看。”身下大力地抽动肉棒,狠狠地顶弄言沅。 言沅一边被顶弄得身体一上一下的晃动,一边将自己的手放到奶子前。小手根本包裹不了整个奶子,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漏了出来,刺激得顾屿加大了抽插的速度。 “干死你小骚货!”顾屿红着眼,小骚货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没有男人插小穴就活不了了,嗯?奶子怎么这么骚,会不会骚得流出奶来?”说完好像真的像是能吸出奶来,他嘬住红艳艳的豆豆,“啧啧”地吮吸起来。 言沅像一艘漂浮在浪尖的小船,起起伏伏,快感堆积得她理智全无,“啊啊啊骚奶子没有水......” 顾屿才不管她说的什么,吸吮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要把整个豆豆吸下来。 言沅哭着哀求他,胸前的刺激伴着肉棒插穴的刺激达到了顶峰。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下泄出一股水来,浇在了肉棒上。 肉棒感觉到淫水的热度,也有想泄的感觉了,顾屿忍着想射精的冲动,肏干小穴的动作越来越大,才挺动最后一记,将精液射向小穴深处。言沅被烫得又来了一波高潮,身下湿成一片,全是两人相连处流出的液体。 高潮完,言沅因为酒意,昏昏沉沉的,困得睁不开眼。 直到言沅睡着了,顾屿还在她胸前忙碌着,下身的动作不停,许久又泄了一次。他有些不满足,但看言沅已经睡着,只好作罢。 顾屿肉棒插着小逼把她抱到浴盆里,草草地洗净了两人身子,又将床单换了一换,肉棒往小穴一插,感受着小穴的湿热柔软,舒服地睡了过去。 ————————————————— 写着写着又写多了斯哈斯哈 求珠珠~ 羞耻回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大红色的喜被上,顾屿悠悠转醒,昨晚喝了酒,又闹到很晚,如今已过了辰时。 怀里的人还未醒来,他挺了挺下身,肉棒被小穴包裹了一晚上,相连处有些干涩。 昨晚睡前顾屿并没有给言沅穿上衣服,此时两人毫无阻隔地贴着,顾屿下腹又有了些感觉。他看着已经被他啃得不成样子的乳头,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伸出舌尖轻柔地舔了舔,随即含着乳头啧啧作响。 肉棒在小穴中轻轻地进出,言沅虽未醒来,小穴却已有了感觉,泌出了水,原本干涩的内壁又变得湿滑。 顾屿显然也感觉到了,勾着嘴角,下身挺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言沅被一阵快感刺激地醒了过来,还没完全清醒,就被顾屿带入了新一轮的情潮中。 等到将近午时,床帷间的动静才渐渐小了下来。 昨晚的记忆一下涌上了言沅的脑海,霎时间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脸上来了,火辣辣的。 她怎么会这么淫荡!她不仅用嘴帮顾屿射出来还拿小逼磨肉棒,甚至自己将小逼掰开将肉棒整根塞入的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并且越发清晰。 言沅双手捂住了脸,太丢人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么放浪形骸的人是她! 都怪顾屿!看她喝醉了酒就撺掇着她做出这些事! 言沅一把推开了还沉浸着吸奶的顾屿,气得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顾屿本来还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突然生气,看到她红透了的耳根,心下了然,这小妞必定是想起了昨晚的情事,害羞了。 他噙着一抹笑,从背后抱着她:“别气了宝宝,都是夫君不好......”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言沅就想到他昨晚一口一个夫君诱骗她做那些事,羞愤道:“你这个色胚,趁我喝醉了让我......哼!” 顾屿哄着她:“是我色欲熏心了,都怪我让宝宝自己吃下肉棒,自己揉奶......” “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宝宝原谅我好不好。” 顾屿又哄了好一会,言沅才勉勉强强地消了气,脸上的红晕却还没褪下。 眼见她不生气了,顾屿又说道:“但是宝宝......昨晚你也很享受,不是吗?”言沅又欲发火,却听到他补充道:“宝宝喜欢什么说出来好不好?我不想只有我享受到,想和宝宝一起喜欢做这档子事。比如宝宝很喜欢肉棒磨磨小穴对不对?” 言沅犹豫着思考了一下,她确实很少说自己喜欢怎么样的姿势,毕竟她觉得做这事很羞人,即使她很喜欢顾屿磨她穴的时候的感觉。 察觉到言沅态度的软化,顾屿趁热打铁:“宝宝还喜欢什么姿势,夫君都满足你好不好?”说着再度硬挺的肉棒在小穴边缘磨了磨。 言沅措不及防被他磨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小声道:“喜欢被磨小穴......吸乳......还有插得深一点......” 顾屿兴奋极了,肉棒重重地磨着阴唇,吐出些下流的淫言浪语:“好好好,以后大肉棒天天磨着小逼,插到小穴最里面,被小穴紧紧地吸住,顶到宝宝怀小宝宝的地方.......宝宝还要每天给我吸奶,吸出奶水来,每天喝得饱饱的......” 这人怎么越说越不要脸!言沅躲着他的肉棒,两人都不知道在床上厮混多久了,这都快午时了! 言沅猛地想起一件事:“蔡叔还在外面呢!我们这么久不起床......”想到蔡叔猜测他们一大早在做什么,甚至还有可能听到了他们的动静,言沅脸像火烧一般。 顾屿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嘴凑到她的脸上,含糊地说:“蔡叔昨晚喝多了,现在指不定还没起床呢!”说完恋恋不舍地分开了两人的身体,毕竟快午时了,他无所谓,可是饿到了言沅就不好了。 两人收拾了一下,穿着整齐地打开了房门,却看到蔡叔精神矍铄地在院子里喝茶。 言沅原本恢复正常的脸又变得通红,美目嗔怪地看了一眼。顾屿倒是面色如常,和蔡叔打了个招呼。 蔡叔用过午饭便准备和小夫妻告别,家中有个顽劣的孙儿,只有他能治住他,原本边盘算着参加二人成婚仪式后便离开。 临走前,他将顾屿叫到一边:“先前我问你可否愿意同我去镇上谋个生计,你不愿意,说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如今你娶了媳妇,是否也得为你媳妇想想,这儿离镇上可有段路程,平时买个衣裳布料的,多有不便啊。” 顾屿这次没再拒绝,若有所思。蔡叔见他态度稍有变化,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拿出一块玉牌:“想清楚了就来长兴镇的永玉镖局见我,报酬自然是不会少的。” 顾屿沉默着接下了玉牌,他也确实该为两人今后的日子好好打算一番才是。又听到蔡叔语重心长道:“你也少折腾你媳妇,看你媳妇这小身板,也不知道怎么受得了你......” 别以为他耳背,这大早上的房里动静可不小,把他这一只脚踏进土里的老人家听得脸都羞红了!可怜这顾屿他媳妇,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还要应付着顾屿这么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顾屿面色不改:“蔡叔放心,我有分寸的。”还好言沅没有听到这番话,否则又要闹个大红脸。 温泉前章 顾屿确实在想两人今后的打算,从前他孤身一人,靠着打猎,去镇子上换取银两,着实有些风险。且不提打猎有多危险,有时候好几天猎不到猎物,他总不能让言沅陪着他挨饿。 更何况以后若是有了孩子,他也不能让孩子一直在这大山里,总归还是要读书的。他想给言沅和孩子一个安稳的生活。 顾屿盘算着过两日去镇上蔡叔的镖局看看,若不行,再寻个别的安稳一点的活计。 在这之前,他想带言沅去个地方。 “我才不要上山!”言沅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顾屿,顾屿又说要带她去山林里,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她才不要跟他去,羞死人了!想到上次被小野兔看着他们俩交媾,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喂养院子里的那只兔子了,全是顾屿在看顾。 顾屿知道她在想什么,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言沅只想到了一半,事实上他是奔着山上的那口温泉去的。 顾屿几个月前在山林里发现了一口温泉,里面的水是流动的,清澈干净,且保持着一定的温度,那温度不热不冷很是舒服。这温泉边也少有动物经过,安全得很。 前些日子太热了,他没有想起来,这几天入了秋,天气渐渐转凉,他才记起了这口温泉,想着带言沅去体验一番。 他如是告诉了言沅,言沅被他说得意动,也有一点跃跃欲试。当然还有一点他没告诉言沅,这温度常年不变,两人在里面云雨一番也不必担心水变冷...... 两人简单收拾一番便动身去了山上。 顾屿带着路,两人越走越能感觉到树木渐渐少了下去。 很快,两人来到一处池子,果然如顾屿说的那般,池底有一泉眼,泉水从中潺潺流出,池子清澈见底。 言沅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试了试温度,确实是温热的。 言沅欣喜地望向身边的男人:“真的哎!泉水居然真的是热的,你说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顾屿被她的喜悦感染到,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我也不知,不过宝宝,听说泡在这温泉水中很是舒服,我们不如试他一试。” 言沅晕乎乎地点了点头,手指刚触到衣襟,就反应过来了。这人果然没安好心。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脱下了衣衫,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都是夫妻了,也不用这么矜持,何况她更想感受一番这温泉水。 两人脱了衣服便踏入泉水中,温热的水流过肌肤,恰到好处,言沅舒服地喟叹一声。 泡了一会,言沅便感觉到腰间有一只手放了上来。不过她正泡得舒服,对于某人的小动作也装作不知。 某人见言沅不理他越发得寸进尺,手臂拦在腰间,将她的臀部紧紧按上一处灼热,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宝宝舒服吗?” 温泉性事(h) 言沅的柔韧性好得出奇。 顾屿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与他面对面,将她的一条腿挂在手肘上。 言沅被他的动作一惊,双腿骤然间被打开,露出了红艳艳的小穴。从底下望上去,隐隐约约能看到小穴内壁。 水面因为两人的动作泛起一圈圈波纹,泉水在大开的小穴口进出,温热的水流冲击着内壁。 须臾,一根粗糙的手指进入到小穴里面,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着,一会儿又进了一根手指。 明明被肉棒捅过不知道多少次,小穴还是那么紧致,单单两根手指就几乎把小穴塞得满满的,顾屿不禁开始怀疑,言沅是怎么吞下他硕大的肉棒的。 手指带着水流在小穴进出,言沅被折磨得两腿颤颤,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两条藕节般的手臂挂在顾屿脖子上。 单是手指的肏弄就让言沅来了一波小高潮,淫水混着泉水从小穴流出。 很快手指便从小穴里撤出,换上了一个灼热的物件。顾屿将肉棒抵着小穴慢慢进入,整根没入。 小逼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言沅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吟。 顾屿含着笑在她耳边:“小骚逼喜欢深一点的对不对?”说着肉棒狠狠地挺入深处,言沅闷哼一声,不想理他。 顾屿却不肯罢休:“宝宝想要什么说出来好不好,不说的话是不是不喜欢,那肉棒就不动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肉棒顶到最深处便真的不动了。 言沅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肘上,已然有些腿麻,现在小穴被他的动作弄得又麻又痒。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小穴一收一缩,似乎是在催促肉棒动一动。 “小逼也想要了吗,那要看宝宝的了。” 这个大色胚,就想着她说些淫荡的话。小穴里虽然被肉棒填得满满的,但还是很空虚。 言沅红着脸哀求他:“想要肉棒动一动,夫君......” “宝宝想让肉棒怎么动?”察觉到她的敷衍,顾屿很不满,捏了捏她的乳头。 “想要......想要肉棒操小逼,求你了夫君。”言沅话尾已然带上了一丝哭腔。 顾屿不为所动,慢悠悠地将肉棒抽出大半部分,“那宝宝是要快点还是慢点呢?深的还是浅的呢?” 言沅嗓音颤抖:“啊......呜呜呜要肉棒快点插,插到小逼深处去......” 顾屿终于满意了,将肉棒狠狠插入,再度拔出,又尽根没入。 言沅被他插得浑身战栗,手指在他背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肏弄了几百下,顾屿将千千万万的子孙射在小逼深处,烫得言沅泄出了一大股淫液浇在龟头上。 小腹被撑得鼓起,顾屿含笑道:“宝宝这样看起来像是怀了小宝宝,肉棒在跟小宝宝打招呼呢?” 这人真是不正经!言沅白了他一眼,脸上的红潮还未散去,显得清纯而又淫荡。 顾屿怎么看她怎么爱,攫住了她的小嘴,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和她的小舌头交缠着,涎水不自觉流了下来。 许久,顾屿将双唇转移到她的脖颈间,又亲又啃好一会才抬起头来。看着她满脖子的吻痕,很是满意。 倏尔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除了偶尔言沅高潮时留下的牙印,竟再没有其他痕迹。 这太不公平了,他想道。 于是,他委屈地看了一眼言沅,淡淡道:“宝宝看来不是很喜欢我,看我这脖子上干干净净的,哪有我对宝宝的爱多......” 言沅一时间被他的表情欺骗到,忙安抚他:“没有......我也很爱夫君......” “那宝宝怎么不亲我,你看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不是有两个牙印吗......”她嗫嚅道,声音却越来越虚,好像,确实是没有他给她种下的这么多...... 对上顾屿不满的眼神,她忙将双唇贴到顾屿脖子上,模仿着他平时在她脖子上种草莓印的样子,叼住一块肉,齿尖轻轻地磨着这块肉,又亲又啃。 很快她就娇气地不干了,“又糙又厚的,我不要种了!” 顾屿暗暗发笑,也知道这对于这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有些难了。他故作无奈地向小姑娘说道:“算了,还是让夫君疼疼小娇气精吧。” 说完舔了舔乳头,“这里什么时候有奶水呢?” 言沅翻了个白眼,还没怀上呢,就想着跟孩子抢奶水,不知羞! 顾屿将言沅另一条腿也挂在了手肘上,言沅背后是湿湿滑滑的石壁,骤然的失重感让她几欲坠了下去。 顾屿紧紧地将她按在墙上,防止她滑下去。此时的言沅几乎整个身子被他折迭在身前,小逼处被肉棒深深捅穿。 言沅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淫荡,被顾屿吸着奶头插着小逼的她舒服得只想叫出声来。 粗喘声交织着水声,伴着女子娇媚的呻吟,几乎可以把任何一只动物叫得发情。 两人激烈地交媾着,言沅在性事中也渐渐放开,偶尔顾屿慢了还会不满地催促他插快点。 顾屿自然乐意见到她这副放浪的样子,恨不得把她操成一个天天含着他肉棒的小淫娃。 温泉的水不会变冷,两人都沉浸在激烈的情事中,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天色渐渐变暗,才陡然反应过来已在这山上待了太久,匆匆结束了最后一轮的运动,穿戴整齐准备下山。 过久的运动让言沅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被顾屿强制趴在背上,脑袋紧紧靠着顾屿的脖子,被他背下山去。顾屿听到耳边渐趋平稳的呼吸声,宠溺地笑了笑,今天是把这小人儿给累坏了,回去得好好补补。 镖局安身 顾屿怕回来得迟了,天还没亮就动身去了长兴镇。 长兴镇虽和长兴村同名,却是富裕得多。永玉镖局在这里是出了名的,很多富商豪绅都会慕名请他们运送重要货物。 然而永玉镖局现下势头虽大,却很难再发展出去。如今镖局靠的全是蔡叔几个武艺高超的徒弟。蔡叔有野心,想要将永玉镖局的名号打出这个镇,必定要发展一些新人。 蔡叔几个徒弟都是死练武的,武功虽高,教人却不大行,蔡叔便想到了顾屿。 顾屿虽然只是在山林里练武,但根骨奇佳,蔡叔不过轻轻指点一下,他就能很快顿悟,并且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这也是蔡叔多次邀请他来镖局的缘故。 先前顾屿不肯来,蔡叔连连摇头痛斥他不思上进,如今他总算松口了,倒是有些欣慰。 不过顾屿初来乍到很难服众,蔡叔便让他去练武场与他那些师兄师弟,还有那群小刺头新人较量一番。 不过小半天,顾屿便得到了很大一部分人的认可。 既然要日日来回跑动,自然不能单靠双腿。 顾屿寻思着,去了马市,挑了一匹普普通通的马。 言沅正在准备晚饭呢,就听到门口的动静,惊喜地出门迎接。一天不见顾屿了,她真的很想他。 没想到的是,顾屿手上牵了一匹高大雪白的马。言沅有些愣愣的,看向顾屿。 顾屿解释道:“往后我便要在蔡叔的镖局工作了,来回的路途不短,骑马也更方便点。” 言沅早就知道他去了镖局,一方面欣喜他有了正正经经的活计,一方面又忍不住担忧,抿了抿嘴:“镖局......是不是会很危险?” 顾屿安慰她:“我不用出镖,蔡叔让我去教那些新人练武,你放心便可。” 言沅松了一口气,又有些难过,他每日都要赶往镖局,定是很晚回来,她一个人在家...... 顾屿了解她,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底也有些不舍,但是幸好,“蔡叔说镖局里又额外修造了几个房间,徒弟中不乏有几个离家远的,便租给他们,每月从月俸中扣除一定银钱。最迟一个月后,我们就能一起入住了。” 见言沅一扫方才的失落,有些小雀跃的样子,他笑了笑,将她拥进了怀里,有些迷恋地嗅了嗅言沅发间的香味,“我怎么舍得我的小宝贝一个人在家呢......” 言沅回抱他,眼角泛着不易察觉的晶莹,埋进顾屿怀里,她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好的夫君。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顾屿开口:“宝宝想不想体验一下骑马的感觉?” 言沅有些怯怯:“嗯......可是我不敢......”她看着比她还高的马,克制住了想试一试的念头。 顾屿轻笑,在她脸上吻了吻,“有我在。” 言沅突然又有了勇气。 顾屿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扶在她的腰间,将她小心翼翼地送上了马背。这马很是温顺,在两人的动作下也乖巧地一动不动。 看着言沅坐稳后,顾屿才翻身上了马背,让言沅靠在他的怀里。 感受到身后人的气息,言沅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了,她知道顾屿会将她护得好好的。 马背激情(h) 长兴山脚下很是空旷,有一大片空地。 顾屿便带着言沅骑着马,在这里毫无目的地闲逛。 顾屿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扶在言沅腰间。言沅许是第一次骑马,有些兴奋,不断往后靠在顾屿怀里,甚至还想他提点速。 顾屿宠溺地笑了笑,遂了她的意,小腿敲打马肚的力度变大,马儿的步伐越加快了起来。 两人随着马儿的起伏变得密不可分,尤其是言沅害怕自己被甩出去使劲往身后钻,顾屿有些心痒,某个不可名说的地方渐渐抵到了言沅臀部。 言沅本来还没有意识到,直到听见了身后人的闷哼声,感受到臀部的炙热,小脸爆红,还在马背上,这男人怎么就...... 初次骑马的兴奋一下转为羞愤,言沅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部位变得硬挺,直直地戳在臀间。 身下的马并不知道自己背上有多旖旎,自顾自地奔驰着。起伏间,顾屿几乎不必动作,肉棒就可以在臀间进出。 顾屿小臂的力气很大,只消稍一用力,便能带着言沅的腰将她转向他。 言沅被突然带起,在空中转了半圈,心中有点惶惶,再度坐下后,狠狠地捶着顾屿的胸口,“你吓死我了!” 顾屿腆着脸往她脸上亲了亲,赔罪似的舔了舔她的双唇,手臂却不动声色再度将她往上带了带,直到肉棒和小逼的位置完美契合。 言沅哪里还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被这个到处发情的狗男人气笑了,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顾屿皮糙肉厚的,感觉不到疼,倒是反过来讨好地捏捏她的小手,“宝宝不想试试吗,夫君不用出力就能肏进小逼里,把小逼肏得淫水直流......” 言沅沉默不语,眼神闪了闪,顾屿说得她也有点感觉了,小逼湿湿的...... 顾屿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动心了,眼睛亮了亮,像只摇尾巴的大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到处嗅,手急切地摸索着她的腰间。 片刻,两人的亵裤堆在大腿上,性器赤裸裸地相对着。肉棒终于进到了它阔别一日的湿润甬洞中,顾屿舒服地喟叹一声。 言沅也被肉棒捅进来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小逼早就习惯了有个粗大的家伙塞进去,此时才感觉到满足。 顾屿一手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一手控制着缰绳,让马儿在山脚下环绕着跑,以防出现意外。 他倒是清闲了,不用出力肉棒就能随着马的动作快速抽插着小逼,言沅却有点难受。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马儿的鬃毛拂过她的小逼,弄得她心痒难耐,小逼里却被肉棒塞得满满的,不断抽插着。里外两重天,言沅快被逼疯了,呻吟声被顾屿撞得破碎,眼泪早已湿了整张小脸。 泄完一次后,肉棒不知疲惫地仍在小逼里耕耘,言沅语无伦次:“不要了呜呜......夫君停下来好不好......小逼要坏掉了......” 顾屿怎么可能放过她,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眼泪,舔了一圈她的小脸,又狠狠抽插了一波,肉棒完全泄精才放慢了马儿的步伐,慢悠悠地骑往家的方向。 永不分离(h) 到家的时候,言沅已经有些晕头转向,被顾屿小心地带着下了马还因为顾屿又有了性致,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不要了夫君......我要回家......” 顾屿忙安抚她:“不要了不要了,已经到家了宝宝。” 言沅听到他的话,清醒了过来,呆呆地看着马背上那一大块湿的痕迹,虽然清楚马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羞耻至极。 “顾屿!以后再在外面随便发情,我就......我就......我就和你和离!” 顾屿眯了眯眼,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言沅说完也有些后悔,看着他的眼睛有点发怵。 顾屿颠了颠她的小屁股,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言沅这才发现两人还紧紧地相连在一起,于是挣扎着想要跳下他的怀抱。 顾屿的手臂像两条锁链,紧紧禁锢着她。小逼里的肉棒苏醒了,一下一下地撞向小逼深处。 言沅一直以为顾屿以往操她已经很用力了,没想到以往的他收敛了这么多。 顾屿大力地抽插着肉棒,恶狠狠地顶到穴心,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那块柔软的肉上。 腿间被两个硕大的肉囊撞得发疼,小逼也被插得又痛又麻。这样的顾屿是言沅没有见过的,她有些害怕,一直求饶:“相公,夫君,别这么用力好不好,小逼要插坏了呜呜呜呜。” 此时的顾屿陌生得让言沅有些害怕,他嘲弄地笑了笑:“宝宝,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了,让你连和离两个字都能随便说了,嗯?” 顾屿沉着脸,他决不允许言沅离开他,他认定了言沅,就算是死,言沅也只能和他死在一起。 他眼里带了些疯狂,身下的动作加快了很多。 言沅哭得断断续续:“不说了我不说了......我们不会和离的......停下来好不好......” 顾屿已经失去理智,他一边顶弄言沅,一边走向屋里去,将她摔在床上,狠狠地吻着这张他又爱又气的小嘴,手掌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裳。 言沅感觉他凶猛地像是要吃掉她一样,猛烈地挣扎起来。突然间听到他喃喃道:“别离开我好不好宝宝......”她的动作一滞。 其实她和顾屿是一样的人,幼时失母,但她比顾屿好一点,她爹爹曾经也很疼爱她,只是失去妻子后日渐消沉,开始酗酒,她才渐渐开始惧怕她的爹爹。可是顾屿,他从小就没有拥有过父亲的爱,她知道,顾屿早早地就离开家在这山脚下自力更生。如果没有遇上蔡叔,他一个年幼的孩子如何养得活自己。 言沅曾以为自己被卖后的人生一片黑暗,她甚至想过寻死也好过被卖去当成别人的玩物。直到她遇到了顾屿,是顾屿给了她一个家,她能感受到顾屿浓烈的爱意,她怎么可能不沦陷。 此时言沅似乎明白了顾屿在害怕什么,尽管他们已经成婚了,可是言沅从未明晃晃地表达过自己的爱意,顾屿或许还认为她是为了报答他才与他在一起。 言沅心中叹了口气,双手紧紧搂住顾屿的脖子,回吻他。 顾屿感受到她的回应,吻得越发深入。许久以后才转而吻向她的脖子,用力地吸吮出一个个红痕。下身拼命撞击着小逼,许久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小逼深处。 言沅也被烫得泄出一大股淫水,剧烈地喘息着。这场性事几乎像是凌虐,言沅却无法恨他,甚至有些心疼他。 言沅望着床帷,任他摆布。忽然间,她小声地说了一句:“顾屿,我爱你,很爱很爱。” 顾屿呼吸一窒,停住了动作,僵硬地看向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言沅重复了那句话,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眸。 顾屿眼中霎时间满是狂喜,有些语无伦次:“沅沅,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我......” 言沅打断了他的话:“对不起,先前是我糊涂了才说出和离那番话。我早就爱上你了,这辈子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不......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也爱你,沅沅,很爱很爱你。” 顾屿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不复刚才的疯狂,深情至极,眼角竟有了些闪烁。言沅也有些动容,闭上了眼,温柔地回应他。 吻了许久,顾屿埋在她的脖颈间,闷闷道:“以后不要再说出那两个字了,宝宝,我真的很怕......”怕你离开我,怕你与我成亲不过是被迫,更怕你会爱上其他人。 言沅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哄着这只大型犬:“不会了,永远不会了。” “咕——”言沅的肚子突兀地叫了一声,打破了这个旖旎的氛围。言沅有些尴尬,脸色微红。 顾屿猛地发觉,两人已经闹了很久还没吃晚饭,也难怪言沅饿了。他爬起来,肉棒“啵”地一下拔出了小逼,一大股液体流了出来。 顾屿看着狼藉的小逼,有些干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我先去把饭菜热一下,宝宝先收拾收拾。” 言沅嗫嚅地应了一声,她夹了夹腿,感觉到小逼又痛又肿。顾屿也意识到了,他沉默着去拿了药瓶,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小逼上。 顾屿突然间有些后悔,他把言沅当宝贝一样宠,却是自己将她弄成了这副样子。 言沅看到了他脸上的痛苦,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手掌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发间,软下了声音:“没有很疼,不要自责了。”见顾屿神色不变,她心下叹了口气,忍着羞耻道:“其实我也很喜欢夫君这么用力......很舒服......夫君以后经常疼疼沅沅好不好......” 顾屿终于变了神色,想将她揽进怀里,又想着要去热饭菜,僵在那里很久,憋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我......我先去热菜。”说完起身同手同脚走了出去。 言沅没忍住,笑出了声,刚才的羞意被一扫而空。这个男人平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如今怎么一句话就把他弄得像个毛头小子。 顾屿走出了房间才清醒过来,脸上挂着傻笑,真好,言沅也喜欢自己,没有因为他刚刚这么粗鲁讨厌他,还喜欢他多疼疼她...... 两人真正坦明后,反而像两个处于热恋的少男少女,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还是清纯地对视一眼就开始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到了床上,顾屿也没像以往那样缠着言沅就做,反而是环抱着她,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部,低低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夫妻俩互诉衷肠,直到两人都困得睁不开眼,才交换了一个吻,相拥着睡去。 马车温存 顾屿来回赶了将近二十天,终于等到镖局那边修葺完毕。 虽说有了匹马,但放工着实不算早,顾屿仍是早出晚归的。 顾屿虽未觉得有多少疲惫,他每日里想到回家能见到娇娇软软的小妻子就精神了,但言沅不是。她心疼顾屿两地奔波,比谁都要期盼能早日搬过去。 如今好消息传来,蔡叔也应允顾屿两日休息,安置一下。 言沅想着两人或许要在那里常住,只偶尔月假才回来住一住,恨不得将所有物件都搬过去。顾屿也由着她,最多不过是叫一辆宽敞一些的马车。 事实上,蔡叔建议顾屿卖了这边的屋子,常住在镖局,日后赚够了银钱,便在镇上买了房子,以后等孩子出生了,念书也方便些。 顾屿没同意,他确实存着在镇上买房子的念头,但这里的屋子也不能卖了。这个地方承载了他和言沅太多记忆,是怎么也割舍不得的。 顾屿落下了锁,随言沅上了马车,往后,他们将在另一个地方生活。 言沅回头望了望他们的家,眼圈泛红,有些舍不得。 顾屿摸了摸她的发顶,无声地安慰着她。 这一路上太过颠簸,顾屿便叫言沅坐在他的腿上,这一幕似曾相识,两人不禁回忆起了当初一起回长兴山的画面。 “当时沅沅也是这样坐在我的腿上。”顾屿含着笑,那时的言沅可不敢靠他这么近,坐得笔直笔直。 言沅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那时的你凶巴巴的,哪像现在,这么轻浮。” 顾屿捏了捏她的细腰,凑近她的耳边低低笑道:“怎么轻浮?是这样?”他舔了舔言沅的耳垂,“还是这样?”又用半硬的下身顶了顶言沅的小屁股。 “嗯......”言沅突然被他顶到,措不及防呻吟了一声,娇媚的声音一下勾得肉棒直直挺立起来。 “又勾我。”顾屿舔弄着她的耳垂含糊道。 言沅被这个倒打一耙的男人气笑了,“分明是你自己到处发情。” 说完她又担心顾屿不分场合乱来,语气带了几分急切:“外面还有马夫呢,别要乱来好不好。” 顾屿虽然很想,但是看她急了的样子,便按下了念头:“当然不会,让我亲亲就好。”他埋在言沅的脖颈间落下一个个吻,下身还气势汹汹地顶着言沅的臀部。 言沅极力让自己忽视那处灼热,和顾屿提起了从前:“当时我还以为我会无家可归,没想到......”她有些恍惚,当时被一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老男人买下时的绝望,葬礼上每个人都在谈论自己去向时的迷茫,被顾屿带回家的无措,就像是一场梦一般。 顾屿抱紧了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轻笑了一声,“我也没想到,捡回了一个小媳妇。”当初的他确实是存了帮他那渣爹收拾留下的烂摊子的心思,结果现在的他爱惨了这个小姑娘。 言沅顿了顿,突然很想亲亲顾屿,她撒着娇:“阿屿,想和你面对面。”顾屿最爱她叫他这个称呼,床上则更爱她叫夫君,有时也会坏心眼地磨着她叫哥哥。 对于言沅的要求,顾屿自然是无有不应。他松了松腰上的禁锢,任她转过身子面对着他,额头贴着额头。 言沅主动地贴住他的唇,不得章法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顾屿放松了身子,享受起她难得的主动。 言沅舔了舔他干涩的唇瓣,舌尖探了进去,扫过他的齿尖,生涩地搅动着他的舌头。 顾屿暗暗发笑,都接吻过那么多次了,小笨蛋还是学不会怎么接吻。他化被动为主动,主动与她的小舌头交缠起来。 津液从嘴角滑落,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沉溺于温存之中。 顾屿的下身还未消退,言沅不自觉地蹭了蹭,便听到他的闷哼声。手掌将她按进怀里,小穴与肉棒隔着层层布料磨蹭起来。 隔靴搔痒似的磨蹭并未让两人得到满足,但离长兴镇的路程已然很短了,顾屿不想让言沅下车时失态,只好放弃了在马车上进入小穴的念头。 进了长兴镇,马车的速度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慢吞吞地前往镖局。 顾屿放开了言沅的唇,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着,下身已经看不出痕迹了。只两人的唇有些微红,但无甚关系。待马车停了下来,两人的唇色已恢复了正常。 初来乍到 顾屿夫妇俩一到门口,蔡叔和顾屿的几个师兄弟便出来迎接。顾屿一一向她介绍了这群师兄弟,随后又向他们浅浅介绍了一番言沅。 言沅有些怯怯,她还是应付不了这么多异性,尤其几个师兄弟一个塞一个的热情。 “顾师弟和弟妹总算是到了。” “我们几个师兄弟早就想见见师妹是怎样一个人物了,居然能收服顾师弟这样的人!” “来来来,我们来帮你们提行李!” …… 顾屿瞥了他们一眼,淡淡道:“多谢几位师兄师弟的好意,我家娘子行车奔途多有劳累,我先送她去房间休息。”便带着言沅走向后院房间。 言沅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会不会不太礼貌,师兄师弟们都很热情。” 顾屿含着笑,对她道:“无妨,他们都是随性之人,不会计较这么多。你先回房休息,我去把行李都搬进来。” 言沅“嗯”了一声,她确实有些疲惫,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虽说她坐在顾屿腿上,可顾屿皮糙肉厚的,没比坐在马车上舒服多少,她嗔怒地看了一眼顾屿。 顾屿本想一个人搬运,然而师兄弟们太过热情,争着帮他搬,他推辞不过,只好接受了。 他嘴角几不可见地弯了弯,这里的生活确实比山脚下热闹许多。 镖局后院的各个屋子间有些距离,住着也不会窥探到他人的隐私。 言沅环顾了一圈,很是满意。她主要是担心和别人一起住,顾屿有时候不管不顾地弄起她来,会被听到。多羞人啊! 这里住的多是单身汉,只有两人成婚了,带着妻子同住,现在又加了一个言沅。 两位嫂子都是和善之人。 她刚在房间里坐下,就听到敲门声。原是两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手中还端着盘子,来拜访她这个初来乍到的人。 两人都是热情之人 ,看言沅有些不自在,便先自我介绍起来。 “我家相公是顾师弟的叁师兄祁从玉,我姓秦,单名一个姝字,你叫我姝娘便是。”姝娘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说话时如沐清风,很是舒服。言沅记得顾屿这个师兄看起来像是一个书生,清隽俊秀,但顾屿说他惯会扮猪吃老虎,实际上武艺不输于他。 “我家那个啊,是顾师弟的六师兄闻昊,我叫裘初萤,你随他们叫我萤娘就好。”萤娘长相甜美,倒是与她大大咧咧的性子有些不同。闻昊似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顾屿来前也与她介绍过,如今看来,两人倒是互补。 言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叫言沅,你们叫我沅娘吧。” 姝娘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打趣道:“早听说沅娘的名号了,竟是把这油盐不进的顾屿师弟给拿下了,还让他改变了主意。可惜这师弟藏着掖着,就是不愿让我们看。” “是啊!”萤娘也笑着,“这不一听说你来了,我和姝娘马不停蹄就来张望张望。喏,还准备了一些自己做的小点心,也不知合不合沅娘的口味。” 言沅连忙点头,“姝娘和萤娘做的点心看上去就很好吃。” 言沅脸颊鼓鼓,像只小松鼠般吃得不亦乐乎,两个嫂子对视了一眼,不由得笑出了声,她们倒是很少见到成了婚还像个小姑娘般天真可爱的人儿。两人慈爱地看着言沅,心觉难怪顾屿看起来冷心冷情的一个大男人也栽在她手里,这么个小姑娘,谁能不喜欢啊! 顾屿一进来就看到这副诡异的模样,皱了皱眉,向两位嫂嫂问了个好,便走到言沅身边,捏了捏她鼓鼓的脸蛋,咬牙切齿道:“娘子倒是过得滋润。”他在外面忙了半天,出了一身汗,这小没良心的,在这里吃得开心,他等了半天没有香香软软的小娘子给他擦汗。 言沅心虚了一瞬,看他满身是汗,便拿过帕子想要替他擦汗。两位嫂子早就偷笑着走出去,把房间让给小两口了。 顾屿哼了一声,两指把她的小嘴捏成了小鸡嘴,“和别人聊得这么开心?都忘了自己夫君了?” “嫂嫂都是女的你也吃醋......”言沅被捏着小嘴口齿不清道。 顾屿不语,他才不管男的女的,就是不愿看到言沅和别人聊得这么开心。他突然有些后悔,如果还在山脚下的小屋里,言沅只会属于他一个人,而在这里,言沅免不了要和别人说话。 想到这,顾屿眼神暗了暗,捏着她的小嘴亲了上去。 等到言沅呼吸不过来,才放过了她,咬了咬牙,在她耳边道:“晚上等着。” 言沅双腿颤了颤。 顾屿说到做到,晚上将言沅榨得双腿酸软,第二日言沅顶着两位嫂嫂揶揄的目光,硬着头皮和她们聊起了天。 逗弄一番(h) 顾屿说到做到,晚上将言沅榨得双腿酸软,第二日言沅顶着萤娘揶揄的目光,硬着头皮和她聊起了天。 “沅娘,一直惯着顾师弟可不行。”萤娘看着言沅时不时扶着腰,劝道。 言沅红了红脸,小声道:“平时也没有这样,就是昨晚......” 萤娘恨铁不成钢:“男人到了床上都一个样,你要学会拒绝。像我这样,我家那个听我说了不要之后晚上就不会缠着我了......”萤娘说着语气有些发虚。 突然旁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两人齐齐看去,原来是姝娘。 姝娘掩着嘴,笑着走到她们身边,调侃道:“是谁前一日活蹦乱跳的,后一日便腰酸腿软了?”萤娘讪讪笑了笑,心中有些苦涩,她家那傻大个,确实听她的晚上没碰她,可第二夜就双倍索取,害得她站都站不稳! 姝娘转向言沅,缓缓道:“沅娘若是遭不住顾师弟的索取,不妨称自己身体不适,想来顾师弟也不会不顾你的身子......”说着说着她住了口,叹了叹气,瞧言沅这乖乖软软的样子,哪是个会说谎的,怎么骗得过顾师弟的眼睛啊。 叁人绕过这个话题,开始聊些家常。 多亏两位嫂嫂,言沅很快就适应了这镖局的生活。她也没忘记姝娘刚刚说的话,决定晚上假装自己身体不适。虽然和顾屿做那事的时候很舒服,可是事后全身酸软的感觉可不好受。 晚上两人用完晚饭,言沅便支支吾吾道:“阿屿,我今天身体不适,想早点睡......” 顾屿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神,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想些什么,轻笑了一声:“既然沅沅都这么说了,夫君自然是要让沅沅好好休息休息。” 言沅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不禁有些自得,看来自己撒谎的技术很好,连顾屿都看不出来。 顾屿眼神暗了暗,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言沅沐浴完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今晚总算能好好睡个觉了。 顾屿熄了灯便躺在她的身边,手臂“不经意”地压在言沅的小胸脯上。一条腿强势地插进她的腿间,膝盖顶着小逼。 顾屿在她耳边含着笑道:“那沅沅晚安,好好睡一觉。” 言沅含着怒气看着他,你这样我怎么睡个好觉! 她有些欲哭无泪,顾屿这个坏心眼的,想必是早就看出她在说谎了。眼下小逼被他顶着,时不时磨一下,小逼里面潺潺流水,空虚得很,怎么睡得着啊! 顾屿却好似没发现她的异样,对她道了晚安后便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言沅只能磨蹭着他的膝盖,企图让小逼舒服一点。她忍着快要溢出的呻吟声,小幅度地扭动着腰部。 突然顾屿掐住了她的腰,低低地笑了一声:“沅沅在做什么坏事,嗯?” 言沅见他明知故问,羞愤道:“你......你明明知道!” 顾屿疑惑道:“知道?知道什么?”他的手缓缓下移,“知道沅沅用小逼磨着我的膝盖?”又用手指按了按已经被浸湿的亵裤,“还是知道小逼里的水已经把小裤给弄湿了?” 言沅羞得无地自容,伸出手想去捂住顾屿的嘴。 顾屿被她捂着,倒也没躲开,伸出舌尖舔了舔。 感受到掌心的湿意,言沅忙缩回手。 她有些委屈,顾屿分明知道她说了谎,还撩拨她,害她不知羞耻地拿小穴去蹭。 言沅咬着唇,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落下。 顾屿本来还想逗弄她一会,却陡然感觉到胸前湿了一块。他急忙低下头,借着月光看到了言沅满是泪痕的小脸。 顾屿慌了,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宝宝,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不好。” 言沅哭着质问他:“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想看我出糗......” 顾屿手忙脚乱,吻着她的眼泪,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双唇 ,“宝宝别哭了好不好,想要什么夫君都答应你好不好?” 言沅哭泣声慢慢小了下去,“真的吗?” 顾屿哭笑不得:“当然,夫君还能骗宝宝不成?” 言沅嘟囔道:“你就是个大骗子,大坏蛋......”她顿了顿,小声道:“那你进来好不好?” 顾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言沅谎称自己身体不适不就是为了不挨操吗,怎么现在又想要自己进去。 言沅羞愤道:“你刚刚这样,我怎么忍得了嘛......” 顾屿哄着她:“好好好,是夫君不好,害得小逼想要被大肉棒操了对不对?” 他急切地将肉棒掏了出来,就着小逼流的水就插了进去。 很快他的恶趣味又上来了。 肉棒不轻不重地磨着穴心,慢悠悠地浅插着小逼。 还不如不进来!言沅恨恨地想。肉棒折磨般抽插着小逼,言沅一点也没感到满足,小逼空虚得厉害,收缩着催促肉棒动作快一点。 顾屿不紧不慢地挺动下身,“宝宝想要什么,说出来好不好?” 言沅忍着羞意:“想要......想要肉棒快一点。” “还有呢?”顾屿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言沅睨了他一眼,“还要......嗯......重一点......” “好,宝宝说的我哪敢不从?” 说完顾屿大力地冲撞着小逼,肉棒重重地碾磨了一下穴心,又全根抽出,再度整根没入。顾屿边抽插边厉声道:“下次还说谎吗?小逼是不是离不开大肉棒?” 言沅被撞得一颤一颤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唇边泄露,她哭着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粗喘声与呻吟声交织了半夜,两人才结束了这场性事。 顾屿餍足地埋在言沅胸前,含糊道:“我知道宝宝晚上挨操白天不舒服,以后我就......” 言沅原来昏昏欲睡的眼睛忽然亮了一瞬,“叁天做一次!” “晚上少做几次。”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顾屿抬起头来,好笑地看着她,要一只吃肉的狼素着简直比登天还难! 言沅撅着嘴,她就知道顾屿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撒着娇:“不要嘛,叁天做一次,我白天腰酸腿软的......” 顾屿却不同意,吃一天素两天?不可能! 言沅软下嗓子,哀求道:“两天一次,好不好嘛,夫君,阿屿哥哥......” 被她柔媚的声音喊得飘飘然,顾屿勉强同意了,但提出了要求,不插进去可以,但是他得讨点福利...... 言沅想着反正不插进去,其他做什么也不会怎么样,咬着牙同意了。 第二日,顾屿如沐春风地走向练武场,言沅过了好半天才扶着腰出来。 看着言沅脖子上挡不住的红痕,姝娘和萤娘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 偶遇嫂嫂 言沅难得出来逛一次街,整日里待在房间,无所事事,她便想着乘天气还不是很冷,出来买几匹称心的布料,给顾屿做几身衣服。 忽然,言沅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皱了皱眉,那不是她嫂嫂吗。 嫂嫂余婉在她还在家时对她很好,即使爹爹去世了,也从来没有短了她这个小姑子。就连她哥哥当初要卖了她时,她还曾苦苦哀求过,可惜她哥铁了心要卖了她。 言沅有些恍惚,她和顾屿在一起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家人了。可是,她原来的家梅河村离这也有些远,嫂嫂怎么一个人来了这里,哥哥没有陪她来吗? 余婉在酒楼前不知在张望些什么,神色有些紧张。 言沅犹豫着走到余婉身边,喊了她一声,余婉扭头看到言沅有些欣喜,还有些无措,“沅沅,你......你怎么在这里?你过得好吗?” 言沅见这街上人来人往,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便喊她去了家里。 两人回到镖局,一路上倒是看到了顾屿的大师兄韩山。韩山见到她们俩,打了声招呼便慌慌张张地避开了眼。 言沅想起顾屿曾提过他这个师兄是个害羞内敛的人,与他如大山般雄厚的身板倒是截然不同,便了然。 言沅带着余婉进了房间,没有回答她先前的那个问题,反问道:“嫂嫂,你怎么在这里?这里离村子可有些距离。” 余婉泫然欲泣,对言沅娓娓道出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 原来她的哥哥言栎一个月前失足掉进了河里,只留下余婉和叁岁的儿子言轩相依为命。家里的银子早就被言栎拿去赌了,米缸也见底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来镇上寻个活计,隔壁的蒋婶是个好心肠的,主动提出帮她照看一下儿子。余婉的厨艺不错,刚刚在酒楼前驻足,也是想着或许可以在这找份活干,没想到遇到了言沅。 听到言栎死了的消息,言沅有些怅然若失。 小时候的言栎也算是个好哥哥,在哪里都护着她这个妹妹,爹爹喝醉了酒要打她,只要他在家就必定会阻止爹爹。后来娶了嫂子,他们也算是伉俪情深。直到小侄儿出生之前,言栎还在盘算着要给妹妹寻一门好亲事。 余婉生下孩子后,身子骨不好,孩子又嗷嗷待哺,言栎为了多挣点钱,认识了两个朋友,那两人带他染上了赌瘾。自第一次赌博赢了好些钱,给余婉找了大夫用了上好的药后,言栎便一发不可收拾,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言沅心下有些复杂,她与言栎的兄妹关系在他把她卖给人牙子只为了多要一点钱去赌后,就消失殆尽了。言栎可真不是个男人,留下余婉母子二人,孤儿寡母如何生存。 见余婉眼眶微红,言沅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忙绕开言栎的话题,谈起了这几个月的经历。 顾屿结束任务便匆匆赶回家,看到屋里有个女子坐着,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言沅见他回来,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须臾,转过身向余婉介绍顾屿:“这是我的夫君,顾屿。”又对着顾屿介绍余婉:“这是我嫂嫂,余婉。” 余婉刚听小姑子说起她刚成婚的丈夫,如今看到她幸福的模样,很是为她开心。她丈夫对她一定很好吧,想到自己,又有些难过,如果言栎没有染上赌瘾,他们本来也可以像这样的。 顾屿颔首对余婉打了个招呼,便出了门,把房间留给姑嫂二人。 刚出门,就看到师兄韩山微红着脸,神秘兮兮地招呼着他。 顾屿微微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韩山扭捏着,看似不经意地问起刚刚言沅带进去的女子是谁。 顾屿暗暗发笑,他这个师兄,可真是把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他也没戳破师兄的小心思,淡淡道:“那是沅沅的嫂嫂。” 韩山肉眼可见的失望,“哦”了一声,失魂落魄地走向练武场。刚心动就失恋,韩山难过地跑去练武场打算发泄一下。 姑嫂二人谈了一会心,才看到言沅打开房门,忧心忡忡地拉着顾屿到一边放低了声音说道:“嫂嫂先前对我很好,眼下我想帮嫂嫂寻份活计,好歹能养活他们母子二人。”她向顾屿说明了情况,包括她已逝的哥哥。 顾屿知道当初是她的哥哥把她卖给了人牙子,如果没有遇到他,言沅此时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他对言沅这个哥哥是有恨的,可如今既然人已经去世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他突然想到了韩山刚刚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念一动,状似不经意地提道:“或许我那大师兄韩山可以帮忙。” 言沅有些迷茫,顾屿便向她细细说明。 韩山自幼失父,是由韩母一个人拉扯大的,镇上那家出名的糕点铺子“韩记”便是由韩母开的。 这家糕点铺子在镇上脱颖而出的不仅仅是因为其糕点新颖好吃,还有它奇怪的招工条件。 “韩记”只招女工,不招男工。 镇上的人刚看到这个条件时很是纳闷。如今民风开放,女人也可以打工挣钱,但事实上能找到工作的女人很少。一般的活计需要力气,这显然使得男人更加吃香。 但看到老板是个带着幼儿的寡妇,大家了然。孤儿寡母的,开店也不容易,警惕性自然高些。 言沅听此,眼睛一亮,随后又多了几分担忧,“可是韩师兄会帮忙引荐一下吗?” 顾屿轻笑一声,“师兄本性憨厚善良,只是平日里害羞了些,应当是会帮忙的。” 果然,韩山听说了余婉的事,立刻答应了两人的请求。 看着韩山挂着憨笑,迫不及待准备回家问问娘亲的样子,言沅感慨:“师兄人可真好。” 顾屿笑而不语,自然没有点破他这个师兄的心思。 毕竟师兄二十六了,却连女人家的小手都没有摸过,如今春心萌动,他自然要帮这个傻师兄一把。 几日后,韩山带着余婉见了韩母,韩母试了一番余婉的手艺,同意她留在店铺。 嫂嫂的事终于有了着落,言沅松了一口气,但随之又陷入了另一番思虑中。 ————————————————— 副cp可能会在番外写,不过还不确定hhh 大概是 温柔小寡妇x说两句话就脸红的大狗狗 子嗣风波 小侄儿勾起了言沅的回忆,她记得嫂嫂和哥哥成婚不到两个月就怀上了孩子,可是她被顾屿破身也快叁个月了。 顾屿几乎日日灌溉她,怎么肚子还没有一点动静。 言沅的思绪渐渐回到了前几日她来月事的时候。 ...... 或许是初来月事的时候受了凉,言沅每回来月事时都疼得厉害,这次也不例外。 先前住在长兴山脚下,村里的大夫都不肯走一趟来家里帮言沅看看,顾屿只得按大夫说的抓了两副药帮言沅缓解一番疼痛。 现下住在镇子里,镇里的大夫比起村子里的自然好上不少,况且路途也近,顾屿多付了一倍的银钱将大夫请到了家里。 大夫把完脉,又询问了言沅一些问题,便出去了,大概是与顾屿说了些话,言沅没听清。 顾屿回到房间只与她说,月事期间要好好休息,万万不可劳累。 言沅有些心慌,追问顾屿大夫说了什么,可顾屿坚持大夫除此以外没有说别的,言沅只好作罢。 ...... 言沅心绪不宁,她听说女子月事里疼痛会影响子嗣,她会不会无法怀孕。 姝娘和萤娘见她一直心不在焉的,对视一眼,缓缓走到她的身边。 姝娘轻声询问:“沅娘可是有什么心烦的事,说与我和萤娘听听,或许能帮到你。” 言沅犹豫了一会,觉得姝娘说得是,便向两人吐露了这几日来的困虑。 姝娘皱了皱眉,她们二人虽各有一个孩子,但也是成婚快一年才有的。 萤娘宽慰道:“你还小呢,暂且也不必急着生孩子。” 言沅吞吞吐吐道:“可是我......我想给阿屿生孩子,万一真的生不了......”她眼圈微红。 两人见她似乎铁了心,叹了口气。 萤娘思索了一番道:“若是你真的这么想要个孩子,我倒是知道一个说法,说是房事时用些姿势更易受孕。” 言沅微红了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真的吗?是什么样的姿势?” 萤娘正欲说话,姝娘笑着打断了她:“你可别听她胡说,这怀孕全看运气,哪是变换姿势就能做到的。” 萤娘忿忿不平:“我和闻昊当初就是......”她突然住了嘴,看着言沅明澈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姝娘掩嘴偷笑,这沅娘看起来就是个小姑娘,调侃些房事便脸红得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也难怪萤娘不好意思说些更重的荤话。 言沅放下了平日里的羞涩,缠着萤娘告诉她是怎么样的方法。萤娘最拿小姑娘没办法,俯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言沅认真地记下了她的话,准备晚上拉着顾屿试一试。 姝娘感慨了一声,倒是便宜了顾屿那小子! 晚上烛灯熄灭之际,顾屿正准备抱着怀里的娇娇软软的小娘子来一场运动,却被她制止了。 言沅拿过了一旁的枕头,垫在腰下,躲闪着顾屿的疑惑的目光,道:“你老是弄得我腰疼,我这样舒服些......” 顾屿没有看出她的真实念头,应了一声,正欲将蓄势待发的肉棒进入已经湿润的小逼,却又被言沅叫停。 言沅用手抵着顾屿的胸膛,撅着嘴喊道:“你压着我了!” 顾屿有些疑惑,平日里两人用的姿势也多是这个,怎么今晚言沅就不乐意了呢。 言沅嘟囔着:“你......你起来!” 顾屿听话地直起了身子,跪坐在她的小逼前,肉棒暗示般抵着小逼,“宝宝想干什么?夫君这里可忍不了了。” 言沅的脸和脖子已经红得能滴出血,她将两条细细白白的腿盘上了顾屿腰间,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就......就这样做......” 顾屿虽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但这样的姿势能进入得更深,正和他的意。昨晚他只吃到了些肉沫,今天他自然得双倍补回来。 顾屿扶着肉棒一寸寸抵入小逼,直到头部递到到一块软肉,随后便大开大合操干着小逼。他两只大手紧紧抓着言沅的臀部,不断地往肉棒上送。 言沅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道指印,而沉溺于性事的两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 直至半夜,床帷间的动静才小了下去。 顾屿正准备抱着怀里瘫软的小人儿沐浴清洗一番,却被拒绝了。 言沅避开他的眼睛,佯装困极了的样子,小声道:“我好困啊......就这样睡了好不好......” 顾屿没吭声,他仔仔细细端详着怀里的人,似乎要看清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言沅却当他默认了,她也确实有点困了,又担心顾屿趁她睡觉偷偷给她清洗,叮嘱道:“你那根不许拿出去......” 顾屿看着某个已经睡着的小丫头,无奈地摇了摇头,明日再好好盘问一番。 顾屿心里装着事,还未到午时便早早地回到后院。 刚进后院,就听到娇憨的小姑娘带着雀跃对另一个人道:“我昨晚用了那个姿势......真的会怀上宝宝吗?” 顾屿眯了眯眼,心中暗暗发笑,原来如此。 事实上那次大夫只说了言沅这月事里的毛病只能治标不治本,还得好好调理一番才是。没想到的是,言沅却误以为自己子嗣上出了问题。 顾屿径直走向言沅,说得兴起的小人终于发现了他,惊讶地问:“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顾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出声。 一旁的萤娘看他们似乎有话要说,偷着笑离开了。 言沅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虚:“怎......怎么了?” 顾屿叹了口气:“不早点回来怎么知道某个笨蛋一天到晚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他将大夫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言沅,言沅讪讪一笑,埋怨他怎么不早说。 顾屿将她搂进怀里,摸着她柔软的发顶,轻笑道:“我也不知道宝宝为了怀上孩子这么大胆,我听说还有别的姿势,我们晚上仔细试一试......” 言沅难得没有反驳他,只红着脸埋在他的怀里。 萤娘送礼(h) 自从知道自己生育没有问题后,言沅也放宽了心,乐观地想道,或许和孩子的缘分还未到呢。 这日,言沅坐在石凳上与姝娘聊得正欢,就听到萤娘神神秘秘的声音:“沅娘 姝娘,我给你们买了件好玩意!” 说着,就往她们怀里塞了个小包裹。 言沅正欲打开瞧一眼,就被萤娘按住了手。 萤娘笑眯眯道:“这物呀,要回房去瞧才好!” 两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被她勾得心痒难耐,纷纷回了房准备一探究竟。萤娘端起石桌上的茶水,悠悠然喝了一口。 言沅回到屋里解开了外层包裹着的布料,里边露出了小小的一角红色,似乎是一块丝绸状的布料。 她好奇地将那块布料拿了出来,脸色瞬间涨红了起来。 时下她们常穿的小衣多是一块长方形抹胸,颜色素净,样式也简单。 而这肚兜,摸起来手感光滑,颜色艳丽,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左右两边分别有一根纤细的带子,上边则是有两根细带用来系在脖子上。 言沅红着脸,将肚兜在身上比了比,小小的一块布料,只勉强遮得住雪白的胸脯,纤细的柳腰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萤娘悠哉游哉地喝着茶,毫不意外地见到两人红着耳根从屋子里走出来。 她那夫君是个傻憨的,做那事只会埋头苦干,爽是爽了些,可未免太过呆板,两人间的性事往往由她主导,尝试各种姿势。 前几日她在逛街时发现了一间铺子,据说私底下卖一些能够增进夫妻情趣的衣服。 萤娘好奇地进去逛了逛,倒是挑中了一件肚兜。 晚上她穿着那件肚兜,勾得闻昊红着眼把她折腾到了后半夜。 萤娘几不可见地摸了摸腰,这等好事可不得分享给沅娘和姝娘! 姝娘没好气道:“我就知道萤娘你没安好心!” 萤娘眨巴着眼睛:“我这也是想分享些好东西嘛!” 言沅睫毛微颤,想到晚上穿这身肚兜的样子...... 叁人心思各异,又聊了些别的话题,便打算回屋去了。分别前,萤娘向她们俩眨了眨眼,眸中带着一丝狡黠。 ...... 晚上沐浴时,言沅盯着手中的肚兜,出了会神,她趁顾屿不注意偷偷藏在衣服间带过来的。 真的要穿吗?言沅有些犹豫不决。 沐浴有些久了,言沅听到顾屿的脚步声,似乎打算进来,她连忙穿上了肚兜,外边套了一条鹅黄色的纱裙,遮住了大片的春光。 顾屿沐浴完就看到床上的小妻子严严实实地包裹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他挑了挑眉,走过去欲掀开那床被子。 刚掀起一角,就看到言沅雪白色的藕臂。他眸光闪了闪,这是......没穿衣服? 很快顾屿就知道猜错了,被子下是言沅只着一件红色肚兜的身躯。 如牛乳般雪白的皮肤衬得肚兜越加红艳,强烈的反差勾得顾屿眼眸微沉。高耸的胸脯掩盖在布料之下,突起令人遐想的幅度。纤细挺直的脖颈上松松地挂着一根细带,仿佛手指一勾就能轻松解开。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一览无余,令顾屿不禁想这细腰是如何遭得住他如狼似虎的索求的。 言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细密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不安。 顾屿眼眸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他的小妻子居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他俯下身去,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扫过她微颤的身体,突然一把将言沅捞到怀中,惹得言沅一阵轻呼。 手指摸到言沅的后背上,轻轻一解,细带就开了。肚兜挂在言沅的脖颈上,显露出一丝欲说还羞的意味。 顾屿将一只手垫在言沅的后脑,薄唇紧紧攫住那双诱人的唇瓣。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抚摸着言沅光滑的背部,倏尔又转了阵地,探向肚兜下的春光。 粗糙的大手包住了一整只奶子,不住地揉捏着,乳尖被手心微微摩擦着。 唇舌交缠间,言沅修长的双腿已然盘上了顾屿精壮的腰上,隔着亵裤,拿小穴轻轻磨蹭挺立的肉棒。 顾屿从喉咙里闷笑一声, 放开了她的双唇,鼻尖亲昵地抵着她的鼻尖,低笑道:“宝宝今天怎么这么骚?” 言沅感觉自己好像在床事上渐渐放开了,今晚居然主动穿上这身肚兜来勾引顾屿。她大着胆子问道:“你不喜欢吗?” 顾屿啄了啄她的唇瓣,笑道:“喜欢。” 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又亲又啃,吮出好几个红印来。 言沅两条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抑制不住地发出猫儿一般的呻吟声,身体不自觉地将胸部往他手心里送了些,下身也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顾屿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他粗鲁地撕开两人的亵裤,肉棒就着湿润的小逼一捅到底。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顾屿挺动着劲瘦的腰,将言沅肏得上下一颠一颠的。乳肉也随着顾屿的动作在肚兜底下上下晃动,肚兜像波浪一般起伏。 顾屿看着红艳的肚兜,以及旁边同样红艳的吻痕,眼尾微微发红,搂着言沅的力度加大了几分,恨不得将言沅整个人嵌在他的怀里。 肉棒抽插小逼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肉体间的拍打声也被两人渐渐高昂的呻吟声与粗喘声覆盖。 言沅的手指在顾屿背后划出一道道红痕,她抬着满是红潮的小脸,眸中满是春情,眼角还泛着泪花,断断续续道:“要......要夫君亲亲......” 顾屿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双唇,舌头强势地探进她微微张开的小嘴,掠夺了她口中的空气,勾着她的舌头吸吮着。 言沅舌根被吸得有些发麻,津液不自觉地从嘴角滑落到胸前。 “嗯——”言沅闷哼一声,顾屿一记深深的挺动,两人达到了高潮。 言沅还未平复高潮完的余韵,顾屿就放开了她的双唇,肉棒“啵”地一声从小穴拔出。 顾屿将言沅翻了个身,跪伏在床上,随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他俯下身子,两指捏着言沅的下巴迫使她伸长脖颈,转了过来。 顾屿再次吻了上去,下身不忘抽插小穴,每一记都顶到最深处。 床帷间只余肉体间的拍打声,和两人吻得深入不自觉发出的闷哼声。 好像缺水一般,两人舌尖交缠,急切地交换着津液,发出“啧啧”粘腻的水声。 这场激烈的运动持续到将近寅时,言沅被折腾得几乎抬不起手臂来,皱巴巴的肚兜可怜地躺在一边,而顾屿还不知疲惫地在言沅胸口吃着奶子。 言沅比不过他旺盛的精力,睡着前还在想着,这人今晚是吃了什么药吗,怎么会这么猛! 顾屿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则定会让言沅清醒着感受他的雄风。 今晚的言沅太过诱人,红色的肚兜与白色的皮肤相衬,让他有一种狠狠欺负的欲望。 顾屿看着睡着的爱人身上遍布红痕,从脖子到脚踝,就连双腿间也有一串串的吻痕通往隐秘的地方。 他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就好像言沅身上打满了他的印记。 顾屿低下头,虔诚地吻在言沅的额头。 第二日,顾屿神清气爽地起来,一点也看不出昨晚言沅睡着以后他又自顾自地肏干了言沅小半个时辰。 言沅还在睡,他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啄了啄言沅的双唇,餍足地走向练武场。 他挂着一脸的春风得意,惹得一群人纷纷注目。 顾屿挑了挑眉,和同样一脸餍足的裴从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随后给闻昊一个赞赏的眼神。 闻昊摸摸头,一脸莫名其妙,心里却不自觉想到了别的事,媳妇昨晚真好看,得多去买几件这样的衣裳给她...... 怀孕(完结) 言沅最近总有些食欲不振,尤其是面对着以往最爱吃的鱼肉,总有些想要呕吐的感觉。 她近几日总是蹙着眉头,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着凉了。 姝娘见她这样,担忧道:“沅娘这几日怎么了,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大舒服。” 言沅叹息了一声,向她倒了倒苦水,又感慨道:“这风寒惯会折腾人。” 姝娘听完有些哽住,这个症状,分明像是怀孕了,怎么这小两口竟无一人想到。 她看着言沅皱着眉头的样子,长叹一声,前段日子还念着孩子,如今有了迹象却一点都没怀疑。 姝娘顿了顿,试探道:“你们请大夫看过了吗?” 言沅摇了摇头,不过是一场风寒,没有必要花钱请个大夫,想到每回顾屿都会多花几两银子将大夫请回家,她就肉疼。 姝娘见她一副“风寒嘛没什么大不了的”的样子有点来气,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呀,这是怀孕的迹象,还不找大夫看一看。” 言沅微微张大了嘴,她有些呆愣,娘亲去世得早,没人告诉她怀孕的迹象是什么,她单纯以为肚子大了就是怀孕。顾屿就更不必提了,那个不负责任的渣爹怎么会告诉他媳妇怀孕是怎么样的。 言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后心里一紧,那前天晚上她和顾屿闹腾会不会伤了孩子...... 言沅来不及多想,姝娘比她还急,拉着她的手臂就往外走去,嘴里念念叨叨:“你们小年轻平时不知道个轻重,早点去找个大夫瞧一瞧,也好放宽心......” 晚上顾屿沐浴完,刚准备搂着媳妇来一个美妙的夜晚,就被怀里的人躲开了。 言沅脸上是不同于以往的严肃,她对着顾屿道:“有一个坏消息,以后你不能再碰我了!” 顾屿如遭雷劈,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一天的功夫媳妇就不给碰了?他皱着眉,两眼紧紧盯着言沅,似乎是要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言沅严肃了一会便绷不住了,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顾屿耳边低语:“你要当爹爹了!”轻柔的嗓音里掩饰不住的雀跃。 顾屿突然愣在那里,两眼变得呆滞,木木地看着言沅,似乎没反应过来。 言沅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难得的傻气,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一会顾屿才反应过来,眼中满是狂喜,目光灼灼地看着言沅平坦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生命。 他喃喃道:“我要当爹爹了,我要当爹爹了!”随后将言沅抱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她。 言沅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默默地反抱住他,和他一起感受着这份喜悦。 过了一会,顾屿平静下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拉着言沅仔仔细细查看,担忧道:“我们前几日那样会不会伤到了孩子?” 言沅安抚他:“大夫说孩子很健康,但是孕期前几个月尤其要小心,房事最好避免。”言沅又说了几个大夫说要注意的地方。 顾屿认真记下了,心里还想着得去多问问大夫,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点。 言沅靠在他的怀里,鼻尖满是他的气息,手掌轻抚小腹,那是她和阿屿的孩子。 顾屿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的娇娇,生怕压着两人的孩子。 他顾屿何德何能,拥有了这么好的娘子,还有了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他亲吻着言沅的发顶,手掌覆在言沅的小手上,轻轻地摸着小腹。 外面夜色微凉,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泄在床帷上,里面是一片温馨。 两人相拥着躺下,身体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嘴角带笑进入梦乡。 番外一 自从言沅怀孕以后,顾屿护她比以往更甚,生怕她有些什么闪失。 蔡叔知道以后,也是体恤顾屿要照顾媳妇,特地减少了他的工作量,让他有足够的的时间照顾媳妇。 顾屿因此几乎包揽了所有活计,尤其是做饭。晚上把言沅哄睡之后,他就偷偷去厨房练习厨艺,尤其是一些营养菜的做法,他照着方子反反复复练习,力求给言沅吃最好的。 被他像孩子一样的照顾,甚至穿衣都被他一手包揽,言沅倒是过得很舒坦,加上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闹腾,她的小脸都红润了不少。 只一个,她苦恼地对着姝娘和萤娘道:“最近胸口总是涨得疼,我又不好意思问大夫,这该怎么办是好?” 姝娘掩嘴笑道:“我猜呀,沅娘你这是要出奶了,挤出便是。” 萤娘嘴快道:“或者可以让你夫君吸出来......” 话音刚落,叁人齐齐脸红,姝娘和萤娘显然是想到了当初她们的夫君是如何帮她们解决这个问题的,而言沅...... 言沅想到顾屿吸着她的奶子最爱说的话就是想吃她的奶水......她傲娇地想道,才不要便宜了这个流氓! 晚上,顾屿和往常一样老老实实抱着媳妇睡觉,心里却满是煎熬。 言沅被他养的丰腴了些,身子越发柔软,抱在怀里舒服得很。尤其是那对乳儿,原本就大,如今倒是一手都难以掌握了。 他下身克制不住地硬了硬,小腹发热,这么个尤物在他怀里,他却只能做柳下惠。 顾屿叹了叹气,准备等言沅睡得熟了,下床草草解决一番。 忽然,顾屿鼻尖传来一股奶味,他将目光移到言沅胸前,那处的布料有些水渍。 他眼神暗了暗,仔细地嗅了嗅,一个念头涌了上来。 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他手指微颤地解开言沅的衣衫,露出一对硕大雪白的奶子。 顾屿眼神渐渐变得火热,紧紧盯着这对奶子,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满意地眯了眯眼,果然是奶水! 顾屿嘬住红艳的乳头,贪婪地吮吸着,口中满是奶味。 言沅只是浅浅地睡着,感觉胸前不再胀痛,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她睁开了眼,感受到胸前的濡湿,以及某人嘬奶时“啧啧”的水声,有些羞恼,她还想再瞒一会的,居然被他察觉到了。 顾屿听到她醒来的动静,抬头望了望,对上她羞恼的眼神,吐出嘴里湿润红艳的乳头,嘴角还挂着一点奶道:“宝宝这里的奶水真好吃。”说完狠狠揉了一把奶子,言沅措不及防娇吟了一声。 顾屿不满道:“如果我没发现,宝宝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了?”若不是他今日欲望强烈这个点还未睡,说不定还被蒙在鼓子里! 他恨恨地嘬住了另一边的奶子,又舍不得惩罚这个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只能多吃点奶了! 言沅有些心虚,她确实不想说,因为她了解顾屿的德性,这么好的便宜不占,那还叫顾屿吗? 但是被顾屿吃奶好舒服啊,言沅舒服地哼出了声,两条大腿紧紧地摩擦着,小穴间的空虚让她有些难受。说起来,怀孕后她的欲望似乎也变得大了些...... 吃了很久,顾屿才缓缓抬起头来,嘴角还有点奶渍。他坏笑道:“以后早晚我都要喝奶!”美名其曰帮她缓解涨痛。 言沅白了他一眼,她就知道这人不容易满足。 顾屿突然想到以后言沅还要给孩子喂奶,酸溜溜道:“只许给我吃,孩子也不行......”看到言沅充满怒气的双眼,他的声音渐渐笑了下去,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言沅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孩子还没出生就开始争奶喝,这人到底几岁了! 顾屿看着满是咬痕的乳头,眼神微微一暗,适才被忽略的欲望又抬了头。 他的指尖悄不可见地往下游移,直到言沅两腿之间,猛地按了按。是湿的,他勾唇笑了笑,抬眼戏谑地看向言沅:“宝宝这里怎么这么湿?” 言沅突然被摸及私密部位,身体颤了颤,听到他这话,脸红倏地涨红了起来,眼神躲闪,难道要她说她怀孕的这些日子就很想要吗? 顾屿将手伸进亵裤里,手指戳进那个湿润的洞口,搅了搅,满意地听到了言沅的闷哼声。 随后又进入了两根.......叁根..... 手指将小逼撑得整个穴口都有些涨,言沅却舒服地娇吟了出来。 顾屿的手指灵活地在小逼里打着圈,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抽插着,水声啧啧作响。 言沅攀附着他的背,感受着小逼久违的饱胀感,快感一阵一阵地涌了上来,终于在一串急促的喘息声中泄出一股热流。 她的胸口猛烈地起伏着,刺激得顾屿眼尾微红。 顾屿舔了舔手指上粘稠的透明液体,佯装委屈地对着言沅道:“宝宝满足了,可是夫君这里还硬着呢......” 下身的硬挺狠狠地戳了戳小逼,言沅呻吟了一声,有些犹豫道:“可是怀孕了不能......” 顾屿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声,言沅羞愤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顾屿似是在对她撒娇,又是宝宝又是媳妇的求着她,言沅心软了些,想着他憋了这么久确实难受,便无奈应了他。 顾屿眼睛亮了亮,兴奋地坐起身子,迫不及待拉下了亵裤,掏出紫红色的巨物。 他小心翼翼地将肉棒放在双乳间,克制着不去碰到言沅的肚子。 紫红色的肉棒和雪白的奶子对比太过强烈,顾屿的双眼被欲望折磨得发红。 他用奶子夹着肉棒慢慢地磨蹭,滑腻的乳肉带给他的感觉与小逼截然不同,却带给了他另一层享受。渐渐地,他加快了速度,柱身在双乳间急切地进出,顶部却难免撞到言沅的下巴。 言沅皮肤娇嫩,这么一会奶子和下巴都有些微红。 直到奶子被磨得发疼,顾屿才射出一股浓烈的白浊液体,喷到了言沅的脸上。床上满是石楠花的气味,顾屿餍足地抱着言沅去清洗一番,期间免不得亲亲摸摸占足了便宜。 ————————————————— 准备期末考了qaq番外七月份可能再更吧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