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姐(伪骨科H)》 寄人篱下的她 暑假刚到,舒瑶一路舟车劳碌,坐着巴士从偏远的大学城回到江宅。 下了巴士,还需要走一段路程,她选择骑着共享单车,往别墅区走去。 别墅坐落于依山傍水的市郊,不同于闹市的喧嚣,这里更像是富人的后花园。眼前的房屋气派宏伟,四周树木环绕,花草馥郁芳香,门口巨大的白色喷水池,像神像一样高傲的伫立着。 进了大门,把单车停在的大门外,简陋的单车与车库里成排的豪车形成鲜明对比,仿佛司空见惯,她并没有因此感到压迫。 走过长长的回廊,不远处的后院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一定是那个爱玩的后妈又在开派对了。 舒瑶尽量避免和打搅后妈的“好事”,可路过客厅时,还是被那熟悉的声音打乱了步伐。 “女王大人,我是您的狗。” “乖狗狗,我允许你爬过来舔我的逼...” 她听到了什么,竟然是父亲舒穆的声音。 阳台边上,后妈光裸着身子躺在贵妃榻前,身边坐着两个男人正玩弄着她肥硕的胸部,私处大敞着,而她的父亲像狗的姿势,正跪在“女王”身下如饥似渴地舔着逼... 疯了。 看到这一幕,舒瑶简直要吐了。 慌不择路地逃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她才得以喘息。 今天家里的帮佣都不在,周姨知道她会回来,特意留了字条说她请假回家照看生病的儿子,饭菜放在冰箱里了,让她温一下就好。 外面的音乐声嘈杂于耳,舒瑶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在江家住了十一年,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早些年,父亲生意失败,欠了巨债无力偿还,母亲恶病缠身,为了不拖累他们父女俩,跳海自尽了。 听说父亲是富家女江彤的初恋,母亲去世不久,父亲就入赘到江家。江家祖辈世世代代都是富商,到江彤这代,只有她一个女儿,年轻时就招的上门女婿,因为受不了被她压制的生活,净身出户了。但是好在给自己留了个儿子,姓氏自然而然随她,叫江延,比舒瑶小叁岁。 父亲将她安顿在一楼,和佣人们住在一层楼,告诫她平时没事的时候,帮周姨干些家务,不要当个“闲人”,也不要跟江家少爷顶嘴,毕竟寄人篱下,要懂事些。 这些话她一直牢记在心中,她知道后妈本来并不想收留她这个拖油瓶,是父亲硬求来的。她在江家的资助下一直上着最好的学校,吃的粮,穿的衣,睡着床,都是江家给的,所以她一直如履薄冰。 可有人并不是这样想。自从她住进来,江家那个小畜生就一天也没闲着,刚搬进来的时候就辱骂他们父女是寄生虫,下等人。她因为顶撞他,被后妈关在酒窖一整天不吃不喝,到了晚上父亲才把她解救出来,她差点虚脱了。那小畜生不仅没受处罚,还恬不知耻要求她跪下道歉,人在屋檐下,她妥协了... 江彤骄纵儿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儿子的混蛋行为。睡着的时候头发被他剪残,新买的衣服被他小刀划破,刚写的作业被他故意撕掉,还到处跟人说她是下等人... 她哭着向父亲痛诉,父亲只是低声叹息,说江延比她小,不懂事,让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小时候她一直不明白,父亲明明是江家的男主人,却不停地向别人低头,让她处处迁就小畜生。后来长大了才得知,原来是入赘就是低人一等,父亲其实从没被江家承认,甚至父女俩也只能算是借住在江家而已。 当个听话的狗就好了。 渐渐,她也懂得收起锋芒,江延说什么骂什么她都不去回嘴,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反正只是借住在江家,这些年就当是为他们家服务,久而久之,得不到反击和回应,江延也腻了,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也就消停了。 青春期的男孩子就是这样,总会被新鲜事物吸引,上了初中,江延陷入恋情中,根本无暇家里的事。等他上高中的时候她已经寄宿在大学宿舍里,也只有寒暑假才回家,见面的机会减少了,矛盾也少了。这让舒瑶松了一口气,过了几年清闲的日子。 作者有话说: 重新发文,这女主相当的难 教职员室撞见弟弟做爱(H) 舒穆给她安排了个活,让舒瑶给那个还在上高二的弟弟送晚饭。 不知道为何,她有些不敢跟父亲对视,最近几天那幕淫荡的画面总能在她脑海闪过。 江延上的是一所贵族学校,因为学校是集团修建的,从江宅到学校骑车的路程不会超过十五分钟,那位江大少爷挑食,只吃自家大厨做的饭菜,午餐和晚餐都要派人送到学校去,中午还好有人送,最近晚上送餐的佣人家里有事,于是这份差事自然而然落在她手中。毕竟她也算是半个“佣人”嘛,她自嘲道。 进了校门,向保安出示了江氏集团的工作证,就被人放行了。 给大少爷送饭这件事不可怠慢,必须要亲自送到手。 想来也有半年没见那个便宜弟弟了,外面下了雨,她今天特意穿着雨衣戴着口罩,见面也不想跟他多废话,当个陌生的送餐员就好。 校园很大,她走了好久才到高二部的教学楼,她记得父亲说江延在理科12班,到了教室,却不见人影,坐在后排的男同学告诉她江延去二楼的教职员室了。 她无奈地走下楼,找了好久,才在拐角处找到那间“教职员室”。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 她走上前去,声音竟越来越清晰。 然后就看到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扛起女人的大白腿,将衣衫不整的女人在办公桌前大操大合地干着,那女人穿着制服,戴着胸牌,好像是学校里的老师。 “啊...啊...要被操死了...”淫叫声不绝于耳,女教师岔着腿被男生插得高潮迭起,表情迷乱,完全没在意办公室的门是否未关上。 “骚货,叫那么大声,是不是想把全校的师生都招过来?欠操吗?”低哑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听得她耳熟,和变声后的小畜生很像... “嗯...江...同学...你这样是不对的...”女教师假正经地说着,骚逼却把男生的鸡巴箍得紧紧的。 这位被学生操到失神的女教师是刚毕业来教课的语文老师夏妍,外表文静淑女,天使面庞魔鬼身材,来的第一天就成为男生的暗恋对象。可谁能想到女神没几天就被赫赫有名的学渣江延拿下了。 “怎么不对?你怎么不说你上课的时候勾引我呢?”江延挺着粗壮的雄物恶意地撞击,撞得她淫叫连连。刚才晚课的时候,骚货就有意无意地偷瞄他,看得他心直痒痒。 两人的关系起源于上个月一次罚站,由于没完成作业,被为人正直的语文老师罚去办公室写检讨。可等到放学,其他的同学都听话的写完了,只有他交了白纸一张。夏妍对他早有印象,传说中的不学无术但是家境优沃的校草江延。不愧是校草,脸长得绝对是上乘,连身下那处都是都异于常人的大,让人无法忽略。都说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她有些心猿意马... 等办公室里的人都走了,江延落了锁,露出邪魅的表情,然后半推半就间两人好事就成了。 “啊...啊...因为你跟前座的林雅眉来眼去的。”夏妍发出难掩的呻吟,然后迷醉地拾起他的手,伸向自己敞开的衣领,引领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乳房,不服气地说,“明明我的胸更大。” “嗯,而且你更骚。”江延顺着她的手重重捏起那两只肥硕的大奶,身下的巨根开始也逐渐胀大。 林雅是他的现任女友,自己跟女友亲热在平常不过的事,骚货却吃味了,他不以为然。 “嗯...啊...太深了...轻点啦...”明明刚刚已经射过一次,可他那物依旧硬得惊人,仿佛要把她的腿心撑裂,果然比钻石还硬的东西,只有男高中生的鸡巴了。 “轻点怎么能满足你这个骚货?”他说得一脸坦荡,望着那女人的骚样,他仿佛是天神下凡拯救失足妇女的救世主。 “讨厌啦...啊...一会儿晚自习要开始了...”夏妍找回一丝理智,从他五点钟进来到现在快六点了,今天她当班看自习,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他抗在办公桌前一顿猛操。虽然她也很爽了,但是毕竟还是要工作的。 “嗯,那晚自习不去了,没操完逼怎么去?”他坏笑着,身下还故意向前挺进,深入地狠戳她肥嫩的肉穴,次次都戳中花心。 “啊...不要了...江同学...明天我们再来好吗?”乳尖被他捏得生疼,夏妍求饶着。本来明天她不当班,晚上要跟她男朋友约会的,如今之计只好妥协。 “嗯?这是你说的,说话算数。”说完二话没说拔出昂扬的粗物,显然还没有射意,又命令她,“跪下来,舔射它。” 然后夏妍乖乖地将巨物吞入口中,熟练地吸吮着那根阴茎,在她巧妙地舔舐技术下,终于让那根粗壮的巨根射出白灼... “舔干净。”鬼魅般的声音。 看着眼前的骚货,贪婪地吃着自己的精液,他发出舒服的喟叹,果然是成年女性口活更好,对比他女朋友略显青涩的手法,明显高人一手。 真他妈的爽。 门外的舒瑶看得面红耳赤,在教职员室的那对狗男女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她就把饭盒扔到地上跑了。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乌龟生王八。 有其母必有其子! 作者有话说: 真的是很糟糕的男主... 度秒如年的江宅 回到家后,她跟父亲找理由说再也不想帮江延送餐了。舒穆以为女儿又被江延欺负了,就没再强求。 周末一大早,佣人们就开始忙碌起来,说是夫人要宴请邻居。邻居都是有头有脸的豪门,自然不能怠慢,周姨叫来舒瑶帮忙。 听说是邻居要来,舒瑶心里暗潮涌动。 她有个暗恋好久的男神,就住在隔壁。叫苏砚尘,比她大五岁。听说家里是做代工产业的,跟江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她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是刚来到江家的时候,那时她被恶毒弟弟骗去年久遗弃的仓库里,关了一整天,嗓子都快哭哑了,突然看见窗户被人撬开,然后少年就如同骑士般从窗户外跳到她的面前,将她拯救出来。 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她犹记在心。 “别哭了,我来救你了。”话语温暖又坚定。 这句话成了她童年和青春期所有的支柱。 苏砚尘有个妹妹叫苏怡人,比江延还要小一两岁,每次都来江家缠着江延玩游戏。 有一次,苏怡人发现躲在暗处默默看着他们玩耍的舒瑶,好奇地询问那个姐姐是谁。 江延满口不屑地说她什么也不是,只是个佣人。 这话被苏砚尘听到,不仅数落了他一番,还批评他对姐姐无理。 苏砚尘在这群孩子里年龄最大,在孩子圈里很有威望,江延只能话憋在心里,心想那个丑八怪才不是自己的姐姐呢。 也是,这么多年,江延对她的称呼要么是“喂”、要么是直呼大名,打心眼儿里不认她这个便宜姐姐。 之后每次男神来江家,都会带着受人冷落的她一起玩。 而代价就是,男神走后,小畜生会对她进行新一轮的折磨。但是为了能和男神待在一起,再难她也忍下了。 厨房里正忙着,就听人说客人来了,由于人手不够舒瑶被安排给书房里的客人端茶倒水。 舒瑶内心紧张又兴奋,毕竟两年年未见男神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 敲门进书房,就听见几个男生在交谈,谈的话题除了游戏就是女人,她环视了四周,却没见到那朝思暮想的人,开始心神不宁,倒茶的动作也莽撞了些,一不小心将茶杯撒在了坐着的人裤子上,她条件发射地拿起桌边的抹布擦拭着被浸湿的裤子,擦着擦着突然碰到某处硬物,感觉不对劲... “哎呦。”那人发出古怪的惊呼声。 她这才回过神来,一张清俊又桀骜的脸赫然浮现在眼前。 比平常女生还要白皙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微卷的发梢,隽眉上挑,漂亮的桃花眼里透着戏谑。 舒瑶眉心直跳,这不就是不久前还被她观摩一出大戏的男主角江延吗。 晦气,看见他准没好事。 江延看着她从一开始的慌乱,接着惊讶,到现在竟然闪现一丝厌恶。税利的眼眸微微眯起。 “怎么?做完错事连句道歉都不会说吗?”他语气森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人在屋檐下,她只好低头。 “我新买的裤子被你弄脏你,你赔得起吗?”对方不依不饶。 “我可以帮你洗...”她支吾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 “你的脏手只会把它弄得更脏。”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咬着唇,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屈辱感溢满胸腔,眼圈也跟着泛红。 一旁看热闹的路远有些看不过去了,毕竟再不济人家也是个小姑娘,走过来劝江延,“行了,人家也是不小心,你别...”话还未说完,就被江延的一记冷眼甩得如鲠在喉。 身边的男生朝他也使了眼色,那意思是叫他少多管闲事。 虽然表面上都是好朋友,但是由于江家家大业大,自家的企业都要靠江家脸色,在座的男生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对不起...”她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葡萄般大小的泪珠肆无忌惮地涌出。 这一幕看得人心烦气躁,本想给她个下马威,继续羞辱她,但是看着她啪嗒啪嗒的眼泪,他也进行不下去了。 “滚吧。”江延烦躁地挥挥手,得到他的应允,她慌不择路拿起盘子跑出门。 关门前,还听见那个刚才要帮自己说话的男生问道,“她是谁啊?” 有人回答说,“不知道,家里佣人吧。” 她心情一片灰。 在江家的每一刻,她都度秒如年。 作者有话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一定都是错觉 女孩走后,路远跟旁人打趣,“身边有这么个大美女,竟然没被号称‘美女收割机’的延哥收入囊中,真是难得啊。” “行了,别说了。”一旁的容予打断了口没遮拦的路远。 抬头瞧见江延一语不发,目光阴冷骇人。 路远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于是又跟容予窃窃私语。 “你还不知道吗,那就是他名义上的继姐。”容予一语道破。 诶我去,这就是当初那个满脸灰土,干瘪瘦小的舒瑶? 他还记得小时候来找江延玩,江延告诉他们,那个女娃是那个便宜爸爸带来的拖油瓶,整天脏兮兮的,就喜欢玩垃圾,还让他们捡垃圾往她身上砸...... 小时候还没有欺负女生的概念,只觉得那女孩狼狈的样子很好玩,如今一想顿时羞愧满面。 江延心里想着路远那番话,有半年没见了,上次见面也不过草草而过,高中他寄宿在学校,那天他回家取东西,偶然看见她,她连声招呼都没打,见鬼似的躲着他,所以他也没仔细看过她的样子。 今天见面的第一眼他还没认出,等到她开始给每个男生端茶倒水,不知不觉间吸引了异性的注目,那种目光他再熟悉不过,男生看到好看事物眼里都会闪过一丝察觉不到的诡谲。 穿的长裙,堪堪遮住玉藕般纤细的腿,长发如瀑,飘飘洒洒散落及肩,晶莹明澈的杏眼里泛着氤氲水雾,清纯又勾人,肤白如雪,像是待人采撷的蜜桃。 然后又冒冒失地拿手擦起他的裤子,异样的触感让他本来消停的那处似有崛起之势。 小时候那个蚕蛹般丑陋的人儿,怎么就破茧成蝶了呢。 他不解,心中更多的是烦躁,他竟然能对那个讨厌的人起反应,绝对是错觉,一定是因为最近被林雅旷了许久,才会对女人有生理反应。 最近林雅听说了他跟语文老师的传闻,正和他闹脾气,自然不让他近身。 看来他要好好哄哄女朋友了,毕竟交往了这么多任女友,还是林雅让他舒服,大不了就跟老师那边断了呗,可惜就是老师太骚了,让他有点舍不得。 舒瑶这边重振旗鼓,总不能被小畜生说骂几句她就认输吧,不是早就习惯了吗,只是这两年没怎么太接触他,差点忘了那人的混蛋行径。 没什么大不了的,把他的话视为空气就好了。她这样为自己纾解着不好的情绪。 整理好心情又回到厨房帮忙去了。 江家今天请来米其林的大厨宴请贵宾,她几乎帮不上什么忙,也就帮忙摘摘菜,帮周姨打打下手。 正勤勤恳恳地摘着菜,就听周姨说让她别摘了,外面有人找。 等她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见了意外之人。 苏砚尘一身风尘仆仆的打扮,念了许久的俊容映入眼帘,他眼角弯弯的,清风霁月的笑着,眉目如远山般秀挺,眸色漆黑却满眼是她。 两年未见,他的气质更加成熟稳重,如果可以她想抱抱他,诉说自己思念之苦。 可是也只是想想,毕竟他只是邻居家的哥哥,对她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人。 “瑶瑶,想我了吗?”温柔的声音响彻耳边,她差点激动到落泪。 想,想死了。两年前她为了可以留在男神身边,大学就报考在南城,可开学的那一刻才知道,男神远洋出国了,她心里难受好一阵子,如今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她努力克制自己才从口中,“嗯”了一声。 突然,苏砚尘用手指摸了摸她的鼻子,她受宠若惊地看着他,谁知对方说道,“怎么还冒冒失失的,鼻子上都沾了菜叶子。”说完比划着指尖的菜叶。 这时她才想到,她刚刚灰头土脸地摘菜,现在自己的形象一定很糟糕。 跟男神久违的相见怎么能这副模样呢! 她惊慌失措地跟男神说了句,“等我一下。” 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快速踱到卧室,开始梳洗打扮一番。 过了十分钟,一个清丽的人儿从房内扭扭捏捏地走出,她画了淡妆,换了一身白色的荷叶边连衣裙,束腰的款式将她纤细的腰肢完美展现,半短的裙帷将她玉脂凝肤般的美腿一览无遗。 苏砚尘眼眸一亮,似乎从前那个可可爱爱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呢。 真美。 作者有话说: 就说有这么美好的男神,谁能瞎了狗眼喜欢弟弟啊? 美梦成真了 舒瑶跟在苏砚尘身后,一前一后走到庭院里。 江宅人多耳杂,有些话不适合在屋里说。 他今年二十五岁了,如今在国外完成硕士学位,是要回国成家立业的。 立业方面他已经有了眉目,至于成家,他目光所及处,脑海里皆是她的身影。 一点点看着小姑娘从女娃娃长成亭亭玉立的模样,如今也刚好二十岁,适合婚嫁的年龄。 这两年,他也在让时间给出一个答案,如果两年后她身边有了别人,他会放手,但是很显然,她依旧在等着他,他可以感知到她对他的情愫。 他知道她是江家不得势的继女,如果想让父母同意,必定要做出一番事业能够说服父母的心。在国外上学期间他跟同学合伙搞了几笔投资一下子赚了不少,就算父母不同意,他也能依靠自己的经济实力养活她。 这些年,他知道她在江家受尽欺凌,父女俩夹着尾巴做人,他对此心疼不已。 等不了了。 于是执起她柔软的手,下定决心,说出心里那句话。 “瑶瑶,我喜欢你。”他眼眸里有星星荡漾,笃定又认真,“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她的心跳霎时间漏掉半拍,周遭的一切都慢慢隐去,天地苍茫间,仿佛只有他与她执子之手,梦里的情话突现。 “我愿意。”她笑靥如花,就像梦里牧师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她说我愿意... 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彼此能听见两阵“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她终于等到这个人了,可以护她爱她,救她于危难,免她颠沛流离... (全剧终) .......................................................................................................... (不要做梦了) 几个男生偷偷在阳台上吸烟,正唠到兴头上,路远眼尖,指着远处那抹白花花的身影。 “诶?那是尘哥吗,交女朋友了?”看着两人含情脉脉地拉手说话。 “我看看。”容予凑过去,又跟身后的江延说,“快来看,尘哥回国了,还背着我们交女朋友了。” 江延对这些本不感兴趣,但是听说苏砚尘有女朋友可是难得,铁树开花头一回,以前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他还以为苏砚尘是个gay呢。于是他叼着烟头,寻着目光往远处望。 “那白衣服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路远自言自语道。 江延深吸一口烟,眯着眼扫过去,刚好看到女人侧过脸,然后他僵住了。 他的视力极好,甚至有5.2的远视,猎鹰般的眼眸可以将远方的一切尽收眼底。 路远拿出近视镜,似乎是想要看清女方的脸,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靠,延哥,这不是你家的‘小女佣’吗!”路远不嫌事大地惊呼。 几个人齐刷刷地目光望向江延,他的脸色很差,眼底幽暗,山洪欲发之势。 远处那俩人缠绵地抱在一起,完全不知晓他们的行为已经被人看光。 “延哥,你别生气啊。”路远知道江延最讨厌就是他继姐,知道自己尊敬的哥哥被继姐勾走,怕是会气死吧。 又怕他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劝说着,“这是尘哥的选择,咱们插不了手的。” 呵,江延一阵冷笑,插不了手吗?他偏要插手。 指尖捏断香烟头,眼底掺杂着意味不明的情愫,虽然没有搭下路远的话,只说了一句,“走,下楼吃饭。” 狗腿子们纷纷熄灭香烟,颠颠儿地跟他延哥下楼。 毕竟还是未成年没办法正大光明的吸烟。 江延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因为那个狐狸精勾引他尊敬的哥哥吗,还是不愿意看到她得到幸福,亦或是还有别的成分掺和呢... 饭桌上的博弈 不久,午宴开席。 江家的餐厅很大,可以像宴会一样,以自助餐的形式,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美味菜肴。 她看见父亲噤若寒蝉地坐在后妈身旁,很显然不太适应这种场合。长辈坐一桌,年轻人坐一桌,她站在佣人身后不敢上前参与,这时候就被苏砚尘拉过去坐到年轻人那桌,桌上的人她一半都认识,除了江延那几个狐朋狗友,就是对她一脸敌意的苏怡人。此时的苏怡人本想坐在江延身边,可却被那几个臭男生捷足先登了,又想挨着哥哥坐,却被哥哥撵着去对面陪小孩。 苏怡人气得要命,又不敢反抗。 挑选完食物后,众人落座,长桌上的格局就变成江延身边挨着路远和容予,路远右边是苏砚尘,苏砚尘的右面是舒瑶,而可怜的苏怡人被挤在对面跟小孩子坐在一起。 苏怡人看着对面的美女姐姐眼熟,但是一时间不敢辨认,于是试探着问,“姐姐,请问你是。” 舒瑶被问到语塞,没想到连苏怡人也没认出自己,难道真的是女大十八变吗。 “舒瑶。”一旁久未开口的江延却抢了话语。 什么?这就是延哥哥那个丑八怪姐姐?去韩国整容了吗?两年不见变化也太大了。 苏怡人感到震惊之际,又有危机感。她从小到大一直喜欢江延,对他的喜欢她从不遮掩,哪怕知道江延有女朋友也没有放弃,知道江延喜欢美女,上了初中她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可是却得不到他的一丝青睐,反倒是说她太幼齿了,还说自己不喜欢萌妹类型的。可是就算她打扮的再成熟也不过才上初叁,连高中女生的年龄都不达标。 如今又多出个肤白貌美的姐姐,她不相信江延能够把持得住。胡思乱想之际,又听见自己哥哥平淡的说了句,“你舒瑶姐姐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哈?爆炸性的消息让她一时间无法招架。 “你不是开玩笑吧,哥哥。”苏怡人震惊万分,可看向斜对面的江延,对方像在听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般面色如常。 难道大家都知道了? 苏怡人又插了几句嘴,见没人搭理她,都把她当小孩看待,只好闷闷不乐的去自助区选食物去了。 餐桌上的舒瑶紧张得要命,苏砚尘感觉到她的紧张又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说了句,“没事,别紧张,早晚大家都会知道的。” “行吧,尘哥,恭喜你抱得美人归。”路远一头冷汗,打着圆场,余光瞥见江延目光看似不经意地盯着那对男女,他也不知道他老大什么意思,总不能怠慢了尘哥。 从小到大这片儿孩子都受过尘哥关照,自然是对他像老大哥一样尊敬有佳。 “谢谢。”苏砚尘回敬他。 “尘哥这次回国打算在这边待多久啊?”容予也搭话问道。 “打算留在这了,况且...”苏砚尘目光柔和地望向身边的女孩,“我现在有了留在国内的原因了。” 听到这,舒瑶脸上瞬间红云密布。 “哎呀,虐狗了。”路远哼唧唧地说着。 “是打算成家立业?”江延冷冷的话锋扫过。 舒瑶惊慌失措地与他对视,目光相撞间,冷意如刀锋般划过空气。 “嗯,我也老大不小了。”苏砚尘并未否认。 “呵,恐怕叔叔阿姨不会同意吧。”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他咄咄逼人地说道。 明显感觉到舒瑶的手一紧,苏砚尘用手轻柔地安抚着女朋友,接着又回答道,“没关系,就算父母不同意,我们也会在一起。” 谁也不能阻挡他们追求幸福的脚步。 呵,还真是天真。 “那我只有祝福了。”江延明明笑着,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他在生气。 是因为觉得她把他的好兄弟“玷污”了么?不然他为什么要生气? 一顿饭吃得惊心动魄,还好有在苏砚尘的身边,不然她早就如坐针毡。 宾客散了筵席,路远本想在江延房间里打几把游戏再走,却被他无情的赶走。 临走时又在角落里看见那对难舍难分的情侣,这次好像更露骨,抱了很久又亲了脸颊才依依不舍地挥别。 然后他注意到江延的脸,像被戴绿帽子一样难看... 不会是... 不会是对尘哥因爱生恨了吧? 他是不敢相信江延会对他最厌恶的继姐产生莫名的情愫的。 作者有话说: 弟弟开始酝酿大招了... 在房间被弟弟强吻(微H) 又帮着周姨忙到晚上,才收拾完残局。 等她回房休息的时候,发现房里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月光照着他清隽的侧颜熠熠生辉,一双俊秀的细眸里,泛着满眼的桃花。他的气息侵略性十足,这么一靠近,便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烟草味,这个人竟然正悠哉悠哉地霸占她的椅子,在她的房间里吞云吐雾。 “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舒瑶冷下脸,眸子里暗光幽幽,满脸的戒备。 “你的房间?”江延转过身来,正视她,看到她小刺猬一样的防御姿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确定这是你家?” 舒瑶不想跟他争辩这些,确实说到这,她也没了底气,只好敞开门撵客。 “请你离开。”她头一偏,声音冷如冰,连看都想不看他。 呵,两幅面孔的女人,白天不是还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吗,怎么回来就对他冷言冷语。 越想气越不顺。 妈的,住着我的窝,还要骂着我的人。 见他不动,还在那吞云吐雾,眼神却如鹰一般死死盯着她,不知道他有想要做什么,于是她再次催促,“时间不早了,请你出去,我要睡觉。”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态度竟敢那样嚣张。 江延站起身子,凑到她身边,开始朝她吐烟雾,她气管向来不好,对烟雾敏感,忍不住咳嗽起来。 看着她这副受罪的模样,他十分享受。 “怎么,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敢跟我作对了?”唇角噙着笑,眸色却冷厉。 “与你无关。”她后退几步,对他突然的靠近避之不及。 “呵,怎么与我没关系?在外乱搞男女关系就算了,在我家乱搞,我就管得了。”黑暗中,他的眼亮得像刚苏醒的兽。 这句话他也好意思说出口,如果说到喜欢乱搞男女关系,他们那对母子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心中郁火更胜。 “管别人之前,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使用过度早晚坏掉。”直戳要害,她看到他眼中的波涛汹涌就要迸发。 这个女人嘴巴简直阴毒,他怒不可遏,然后他掐灭还未熄灭的烟头,走到房门口,正当她以为他终于肯滚的时候,突然关上门,落了锁,然后促狭一笑。 他记得几天前,跟语文老师从教职员室出来的时候,才看到门竟未关,门口扔着的一袋饭盒,等他打开的时候,菜汤撒得到处都是,他还跟母亲抱怨是哪个佣人这么冒失,结果母亲告诉他那天是他那个便宜姐姐给送的餐。 那她,应该都看见了吧。 “你干什么...”她神色有些慌张,看着他越靠越近,直到把她逼到墙边,手臂撑在墙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嗅到烟草苦涩的气息。小畜生还没成年,吃喝嫖赌,就占了前叁个,简直是把不良少年的行为诠释到极点。 “怎么,长大了,想男人了?”声音极度危险,还带着些暧昧的气息。 “你!”她的眸子里闪着极度的愤怒,不知何时小畜生的身高已经高过她半头,少年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带着一股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气息。 也是,小小年纪就阅女无数,就算是只有十七岁,也没办法把他当成小孩了。 时间静止了一瞬间,江延突然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呵气,“我可以满足你。” 说完,身后的白炽灯被他打开了。 白天看她穿着短裙,招摇着两条美腿,恨不得引起在场所有男生的注意,那时候他就有些吃味,还听见男生们对她评头品足,说什么腿真白,还有人说苏砚尘有眼光。 有眼光吗?他低头打量她的脸,因为嗔怒而涨红的小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皮肤白透晶莹,长着张清纯的脸蛋,眉眼娇态,骨子里带了媚,像是时刻含着一汪春水,怪不得把苏砚尘迷得神魂颠倒呢,他怎么没早早发现这块未打磨的璞玉呢。 都说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突然觉得他这个便宜姐姐,现在的长相很合他胃口。 身下那物也跟着精神起来。 眼见着他越靠越近,就要吻到她的唇际,“啪”地迎来一记耳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被那个女人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地很用力,让他有一阵的头晕目眩,脸颊上立刻留下了手印。 胆子不小嘛,竟敢蹬鼻子上脸,他恼羞成怒。 剑驽拔张,气氛微妙。 突然被他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她的脑袋被迫后仰,狠狠捏紧她的下颚,这个动作让她本能的张开嘴,然后嘴就被人封住了。 死死咬住她轻薄的嘴皮,直到咬到有血腥味他才满足,然后伸出舌头撬开唇瓣,勾住她抗拒地蜜舌,在口腔不断扫荡,像残暴的君王横扫敌军,将她一击溃败。 她抗拒地推搡着,然而力不及人,那人重得如蛮牛,怎么推都推不动。 她泪如雨下,无尽的委屈与酸涩袭来。 现在的她,竟然被一个讨厌的人强吻。 而她不想承认的是,她留给苏砚尘的初吻,就这么被小畜生给掠夺了。 她不甘心,也开始回击,撕咬着他的唇瓣,把他咬到破皮,对方忍不住“嘶”了一声。 哟,还挺烈。 都说男人接吻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摸胸。 他被提起了征服欲,不自觉地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沿着从平坦的腹部摸向她的柔软,粗暴地推开那碍事的海绵物,然后就抓到那令人心神向往的奶子。 操,看不出来这女人身材真有料,他竟然一手都兜不住,真像苏怡人说的,不仅去整了容还隆了胸了? 像发现宝贝般,反复揉捏着她的奶子,小时候他最喜欢捏面团,但是明显现在手感更爽,乳肉在他手里搓圆捏扁,摸了一只觉得不过瘾,又伸出另一只手,一手掌握一个,像玩转盘一样蹂躏着她的奶子。正当他打算扒开她的上衣更进一步时,突然感受到女人的身体一阵颤抖,泪珠沿着她的眼眶,流入了他们紧紧相缠的唇。 他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停住了动作,移开唇,口中还带着一丝暧昧的银丝,然后双眼发红地深凝她。 抛开她娇媚的脸颊,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跟他接吻很委屈? 不知道学校里有多少女生对他一吻难求呢。 他找女人的条件,无非是几点,一是脸够漂亮,胸够大,再不就是床上够骚,显然她只占了前两点。 看样子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罢了。 他有些火大,第一次被女人嫌弃呢。 可看到她被自己亲得迷迷茫茫的样子,得到了报复的快感。 放开对她的禁锢,一脸不屑地说,“还以你有多大能耐呢?不过如此嘛。” 舒瑶的身子颤抖着,止不住地吸气呼气,周姨就在隔壁,又怕惊扰到她,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下了逐客令:“滚...” “哼。”他冷哼,简直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江延耸耸肩,准备离开她的房间,临走前,又恶狠狠地警告她,“别跟苏砚尘纠缠不清,你以为他家里人会接受你这种身份的人?”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放完这句话,他又狠狠的叩门离去。 作者有话说: 应该搞清楚谁是癞蛤蟆吧。 被学姐深喉勾引(微H) 江延回到学校,把林雅拉到天台,想跟她和好,谁知人家不领情。 “你少骗我了,有人都看到你跟语文老师在办公室里勾搭了。”林雅埋怨地说。 “嗯,那是她勾搭的我。”其实说的也没错除了第一次两个人情不自禁,后面的几次都是老师先主动的。 “那也不行,我接受不了。”林雅气坏了,听他这么说算是默认了。 怎么这么麻烦?江延眉头皱起,哄了她一整天了,该说的该做的都完事了,可是她还是不依不饶。 要不是因为她总跟他闹脾气,他也不至于找别的女人慰藉。 “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江延感觉腻了,没什么兴致再跟她闹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林雅反倒紧张起来。 “没意思,不行咱俩分了吧。”说这句话的语气,就像在说晚上吃什么一样平淡。 “呜...渣男!”然后就要甩他耳光,可却被他一把按住。 最近接二连叁,被女人打耳光,他是有多窝囊,才能让女人蹬鼻子上脸。 “你敢!”他语气森寒,看她的表情已经没有了怜爱之意。 “你记住,这回是我甩了你,死渣男!”放下手,林雅一脸绝意的朝他骂着,然后哭着地跑开了... 等林雅走后,他正郁闷地在天台抽烟,身后就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他皱起眉看向来人。 是高叁部的学姐,叫柳莺,舞蹈生,早就被知名艺术院校录取,没什么高考压力,偶尔会回学校练舞。 长着一张妖媚的狐狸脸,水蛇腰,身材窈窕,常年画着一张精致的妆容,眉眼里尽是风情,披散的褐色大波浪给她平添了性感的韵味,有着与女高中生不符的成熟气质,被改造过的校服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玉腿,看得人眼前一亮。 但是他好像听说她,风评并不好。 在学校里跟多个男生有关系,听说还被校外的人“包养”了。 平时他跟学姐没有太多接触,上次见面还在校篮球队的学长聚会里看见她,那时候她依偎在学长的怀里。两个人没说过话,但是在学校都是风云人物,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 她跟林雅都是女神级别的校花,林雅是那种外冷内骚的女生,当初他追了好久,才将高岭之花林雅追到手,上了床之后才发现她骨子里骚得很。而柳莺却是那种长相狐媚行为也风尘的女生,听说给了钱她什么都能做。 他深吸一口烟,烟雾迷迷茫茫在指尖环绕,看见柳莺朝他款款走来,仅走了几步,屁股就扭得极尽风骚。 “有事?”他眯着眼思虑着她的来意。 “关心一下失恋的学弟。”她靠得很近,媚眼如丝。 “不需要。”他挑了挑眉,眼里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慢,到目前为止,他对她除了样貌上的欣赏,其余还没什么好感,毕竟是远近闻名的“公交车”嘛,他没买票也上不了。 还挺会装清高,柳莺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什么又妖娆一笑,凑到他身边,轻轻低语。 “我都看到了。”她故意卖着关子,停顿了几秒,又说道,“在学生活动室里,你跟夏老师做爱的事...” 那天中午,她在学生活动室正休息,就听见不远处有一对男女正在激烈交合的声音,竟然是高二的语文老师和鼎鼎有名的富二代校草,她惊讶到那俩人竟然搞到一起了,而且校草有女朋友的... 她躲起来拿出手机拍下了那段让人脸红心跳的视频。 然后她意外的发现,校草的鸡巴大得让人震惊,比她遇到的成年男性都要大一倍,怪不得把老师插得忘乎所以。 看得她都湿了,等两人完事后也没发现她的存在,她一个人躺在角落里喘息着自慰... “所以呢?”他眉头一蹙,掐断烟头,语气不是很好,“是你跟林雅说的?” “什么啊,我怎么能做那种无聊的事。”显然被他误会了,对于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闲得无聊去告状。 “然后呢,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慵懒地靠在墙壁上,才开始正眼看她,却依旧面无表情。 她静静打量了他一番,眉眼百般蛊惑,心想着拥有这副好皮相还被女朋友甩了,真是暴殄天物。然后又停顿到他身体的某处,此时他穿的校服裤子很宽松,还看不出什么端倪。 “我就想着,你现在...”她大胆地上手摸向令她心神向往的那处,在他一阵惊讶中,隔着单薄的校服裤子反复摩挲着,嘴里说着不该说出口话,“很寂寞吧,需不需要姐姐帮帮你。” 草,真骚。 被她上手的那一刻,他本该拒绝的,可是这骚货真会啊,可以轻易就能摸中他的弱点。 最近因为林雅的避讳,跟老师断了,如今林雅也跟他分了,自从几天前被家里那个祸害搞起兴致后,他就一直欲求不满。 离远的公交他虽上不去,但倒贴的女人他也扛不住。又想现在他恢复单身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很快在她高超的抚慰下,裤子间高高支起“伞把”,看着自己的成就,柳莺笑了。 男人嘛,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蛮诚实的。 她也不傻,明显发现刚开始他对她是带着鄙夷的,仿佛他就高人一等。 可现在还不是乖乖臣服在她手下了。 勾引男高中生还是太简单了。 然后她熟练地拉下他的裤链,又从他的内裤中掏出那颗硬如磐石的子弹,子弹头凭空出世,在半空中还有意无意地弹了两下,柱身支起的弧度极好,又粗又大,长度还惊人,有着属于少年的粉嫩又干净的外观。近距离观赏都把她看呆了,这还是未成年呢,如果成年了得多离谱。 她跪在他身下,张开秀口,双手扶起那根巨物,痴迷地吞咽着少年那迷人的肉棒,性器在她口中时进时出,不仅会舔弄马眼儿的顶端,还会主动深喉。 成倍的充实感在他口中疯涨,无以言表的快感如洪水般蔓延,他爽到闷声呻吟,然后情不自禁地抚摸起她的头,感觉到肉棒被她吃的越来越大,开始往她口腔里挺跨抽插着。 过了好一阵子,柳莺感觉不仅腿跪麻了嘴巴也撑得酸了,于是拉了拉他的手,抬起勾人的眼睛瞪视着他,暗示他尽快射出来。 正巧上课门铃响了,他被铃声拉回理智,射意立刻来袭,在他大吼一声后,尽数浓精喷射涌出,滴水不漏地喷进她的口中,拔出微软下来的巨物,他看见学姐嘴巴已经溢满了他的白浆,由于过多已经盛不下,沿着嘴边流淌而下,然后下一秒就看到学姐露出摄人心魂的笑意,将所有白浆都咽进喉里...... “学弟的‘牛奶’很好喝呢。” 操,太骚了。 他好像遇到了不得了的对手。 作者有话说: 轻点喷啊, 弟弟确实是个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渣男。 设定也写了, NP文里搞黄色没意见吧。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苏怡人十五岁生日,她准备在家里开生日party,盛情邀请身边的人,还特别请来林雅来参加她的聚会。 要是换作从前,她一直把林雅视为最大的情敌,可如今听说她心爱的延哥哥被会跳舞的狐狸精勾走了。 她会把江延的每一任女友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凡是跟她统一战线的都是朋友。 “舒瑶姐,江延哥找了个狐狸精当女朋友,你说我该怎么办。”一见到舒瑶,苏怡人就一肚子苦水,自从知道她和哥哥在一起了,她自然而然地把她当成“未来嫂子”看待,还时常帮两人打着马虎眼,逃过父母多次法眼。平日里舒瑶并不敢这样正大光明地探访苏宅,这回来得人多,她可以浑水摸鱼混进来。 “怡人,我还是劝你良木择禽而栖吧。”舒瑶知道这个妹妹没什么坏心眼,小时候她在她哥的教育下也从没给江延助纣为虐。长得也是可可爱爱的一个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太差,会喜欢上一个“烂黄瓜”渣男当自己男神,而且她有那么完美的一个哥哥,竟然把自己标准降低那么多。 “可是,别人没有延哥哥长得帅嘛。”苏怡人撇撇嘴,她是个颜狗,江延是她从小到大遇到过的长相最符合自己审美的人了,唇红齿白,芝兰玉树般的少年。 “额,有一些事情你还小,还不懂得那么多。”舒瑶无奈,想到那个小畜生对她做过的种种恶劣行为,还是不想让她误入歧途,继续劝说着,“以后一定会有比他好一百倍一万倍的男生,会护你爱你的,总之,他不是良人。”她说得委婉。 那个人要是延哥哥就好了。苏怡人心想着。 这时,就看到路远和容予拿着大大的礼物盒朝她走来了。 路远笑得谄媚,“苏妹妹,我们来给你祝寿了,生日快乐呀。” 说完两人分别递给她礼物,又看到舒瑶在场,简单打了声招呼。 “嗯,谢谢。”没见她有多高兴,反倒是态度有些敷衍,还巴巴地往门外看。 “诶,你这样也太伤哥哥心了,大老远跑来给你祝贺,你这么冷漠。”路远叹了口气。 “行了,没看到苏妹妹望眼欲穿嘛,你又不是主角。”容予看得倒是一目了然。 “嗨,江延那小子有什么好的,换女人如同换衣服,哪有你路哥哥我好啊,就栽过你这颗树。”路远调戏着人家小姑娘,把身旁的舒瑶和容予搞得一阵汗颜。 “走开啦!”苏怡人根本不想鸟他,把他推到一边,然后就看到她朝思暮想的江延姗姗来迟。 她激动万分,刚想跑过去迎接,又看到江延身边挽了个祸国殃民的女人,脚步止住了,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纱裙,有点婚纱的感觉,本想着如果江延来了,搞一场盛大的告白,没想到他竟然把那个女人带过来扫她兴。 那个女人个子很高,身材好得不得了,梳着一头大波浪,穿了一身紧身的小礼服将好身材展露得一览无遗,漂亮的锁骨裸露在外,扬着一张狐媚又张扬的脸,那胯扭得不知道得以为在走台步呢。 路远和容予对视了一番,眼底闪过对江延的佩服之意。那小子桃花运极好,每一任女友都是女神级别的,环肥燕瘦,各种风格都有过,靠着那张可以骗人的脸,只要跟他近身,他俩都得不到女人的青睐。 下辈子他要魂穿到江延身上,感受一下美女们为他争风吃醋的感觉。 舒瑶远远地就看到那人揽着一个大波浪美女,为了避免看到他心烦,她提前就走开了。 这一举动落在江延眼里,多少有点生气,刚才看到她跟路远和容予他们聊得还蛮开心的,他一过来就如同洪水猛兽一样躲开了。 那副样子以为谁欠她的呢。 好在身旁的柳莺安抚了他,等看向苏怡人的时候,发现对方的表情有些愠怒。 “怎么了,怡人,不欢迎你延哥了。”他上前掐了掐苏怡人的小脸蛋,让柳莺把礼物递给她,是一串价值不菲的手链。在他心中,她一直是小时候跟着他屁股后面跑的苏家小妹,如今也是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他没有兄弟姐妹,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到她长大成人,他满是欣慰。 “延哥哥,你重色轻友。”苏怡人怒着斥着,又白了眼一旁的女人,直言直语地说,“我只邀请你一个人啊。” “忘了自我介绍了,初次见面,我是柳莺,打扰了妹妹,生日快乐。”柳莺巧笑盈盈,并伸出手,向她握去。 一听这名字就不入流,这要是古代跟潘金莲的这种名字有异曲同工之处。听说那女的普通家庭出身,一直靠男人上位,不就是一个狐狸精嘛,在她看来那女人不仅贪图他的美色还贪图他的钱。 然而手僵在半空中,并没有等到她的回复,她尴尬地轻咳几声,还是跟路远和容予唠了起来。 “行了,怡人,你柳莺姐现在是我女朋友,你别太任性了。”江延看得出苏怡人对她的敌意,竟用哥哥的口吻教育起她。 “哼!我偏不!”说完气呼呼地跑开了。 “诶,你忘了拿礼物了。”话毕,路远抱着礼物盒屁颠屁颠地跟上她离去的步伐。 作者有话说: 修罗场第一幕,后面林雅来了...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生日会开始了,苏怡人被众星捧月,成了派对主角。 小姑娘年纪小好哄,刚才还在闹情绪,被妈妈劝了一会儿后,又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家人身边。苏夫人长得很美,穿着暗红色高定礼服,端庄又淡雅,有着上流社会女性的独有的高贵气质。对待爱女也是无尽宠爱,不仅为她在家举办了豪华的生日宴,还给她送来令人望尘莫及的钻石项链当作礼物。 那水蓝色的钻石,在灯光下一闪一闪地闪烁着,如同夜空中的繁星点点,可比钻石更珍贵的东西是母亲带给女儿浓烈的爱意。 舒瑶看得眼眶湿润,自己从小就失去母爱,活在江家的阴影下,夹着尾巴般的生活,别说过生日了,就连一句简单生日祝福她都觉得弥足珍贵。 父亲事事依着后妈,对她的管教多于关心。有一年被后妈发现父女俩因为庆祝生日,而错过观摩儿子的篮球赛而大发雷霆,那场比赛无足轻重,却因为父亲未听她的管教,以此威胁离婚,当然离婚的前提必然是净身出户。那次后果是父亲在后妈的房门前屈辱地跪了一整天,发誓今后绝不忤逆她的意愿,才得到她的原谅。后来父亲似乎不再为她庆生,从此以后她生日也就只有周姨记得,给她煮碗长寿面祝她长命百岁。 可有一天,苏砚尘宛如天使般闯入了她的世界。十六岁那年,苏砚尘意外的得知了她的生辰,因为事发突然,未来得及好好准备,只知道女孩子喜欢玩偶,就给她买了一只泰迪熊,这只泰迪熊让她爱不释手,让她每晚抱着入睡。第一次收到别人的礼物,她开心极了,往后的每年,即使他不在她身边,也会准时在零点的那一刻向她道一声生日快乐,就这样一点一滴,他住进了她的心里。 就在她思绪万千之际,余光感受到对面有一道热切的目光朝她追来。眼神切换间她看到了那双鹰挚般的凤眼,眼眸中闪过不容忽视的锐利,仿佛要把她看透。 人群中的江延凝视着她,她看不透那人表情的寓意,深黯的眸子里如大海般浩瀚幽暗。对视后,那人竟嘴角噙着笑,被抓包偷看也毫不避讳。 真烦,走哪儿都阴魂不散。她不耐烦地躲进身人群中,再也没出现。 她为了避人耳目,今晚一直跟苏砚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苏砚尘一脸心疼地说委屈她了,毕竟两个人的关系还没公开,他一直未找到好时机跟父母说。她知道他也有顾虑,两人地位悬殊,对方父母很难接受她的身份,即便是地下恋,她也心甘情愿。 因为她很少出席这种场合,认识的人寥寥可数,除了苏家兄妹,就是路远和容予那俩“难兄难弟”,路远性格活泼好相处,但是容予给人的感觉高深莫测,看她的目光总是带着考究。况且那俩人又是江延的狗腿子,所以,她宁愿自己一个人躲到没人的角落也不愿意跟他们聚在一起。 苏家的后花园很大,晚风袭来,月影婆娑,她坐在回廊的长椅上闭目养神。 安静没多久,不远处的藤架后,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她好奇地凑到藤架后,然后又看到那熟悉的面孔,此时的江延正被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地拉拽着。 “江延,你今天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这女孩显然不是他带来的那位,容貌明显更胜一筹,本该蕙质兰心的脸蛋,此时却因为生气满面通红,目光盛满了怒意。 “林雅,你真是没事找事,不是你自己先甩掉我男朋友了吗,还来纠缠有意思吗?”柳莺也不甘示弱。 “闭嘴吧,狐狸精,刚分手就勾引人家男朋友,你哪儿来的脸!”林雅听说刚分手那天,江延就被那狐狸精带到舞蹈教室里,两人关了一下午的门,出来的时候衣服都皱了,做过什么可想而知。 她快气疯了,本来只是想着江延还会像往常那样哄哄她,才故意拿乔儿,可这次却玩大了,他不仅真的跟她分手了,还选择跟那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在一起。她扬起手作势要打向狐狸精的脸,竟被江延用身子挡住了。 “够了,林雅。”江延冷下脸,将柳莺护在身后,“你知道吗,我最不喜欢你的这点就是无理取闹。” 叁番五次跟他提分手,每次都是他都放下身段哄她,把她娇惯得像个公主,凡事不可心意就把分手挂在嘴边,渐渐他也烦了,与其上赶着自讨苦吃,不如找个何他心意的女人慰藉自己。老师是如此,柳莺也是如此,她们都有个共同点,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就像他跟老师提出解除关系,老师也是好聚好散不再纠缠。 看似没有说出选择谁,但是他的行为已经诠释了他的抉择。 林雅失望地放下他的手臂,心中百感交集。曾经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让作为校园男神的江延臣服在她石榴裙下。她享受那种被所有女生羡慕的感觉,当初江延追她的时候,她早就心动,却装腔作势为难了他好久。后来如愿和他在一起,她享受和他做爱时的快感,享受他为她俯首称臣,享受他在她每次生气时都耐着心思哄她,可是那人却被身后那个狐狸精抢走了。 凭什么,她不甘心地诅咒着他们,“那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说完眼含着泪水就跑出去了。 那我还谢谢你了。柳莺杏眸一挑,她很欣慰江延的选择。 一开始他们说好了,只做爱不谈情,但是渐渐她被他独特的魅力吸引了,开始贪恋在他身边的每一秒,只要她做得更好,他就不会离开她了。 拽下江延的领带,他得以俯下身与她鼻息相迎,又听她娇着嗓子说道,“谢谢你,阿延。”然后踮起脚尖,递过上红唇与他唇齿相依... 不一会儿就听见接吻的“啧啧”水声蔓延在夜色中。 舒瑶被迫看了一场狗血叁角恋戏。 那个弟弟还真是个“宝藏男孩”,竟然这么多女生为他前赴后继,这些女人是真的眼瞎还是找虐啊?竟然为一个身过花丛中,片片都沾染的渣男争风吃醋。 现在的高中生,还是太闲了吧,都不学习的吗?她高中的时候可是为了高考奋笔疾书,哪有空管这些儿女情长... 然后眼见着藤架后的那对男女吻到动情了,竟然开始隔着衣物忘情地揉摸着对方的身下... 求求你们了,去开个房吧,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后院。她无语死了。 忽然,身后伸出一双温热的大手,将她的双眼蒙住,身上好闻的气息出卖了他。 “砚尘哥?”她很快猜出了来人。 “嗯...”苏砚尘在她身边呵着气,伸出另一只手环住她柔软的腰际,口中竟带着一丝责难,“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看这些。” “我二十了,不小了。”她红着脸顶嘴,感受到他的热气就在耳边,身子也微颤了几分。 “嗯,在我心中永远长不大。”说完他竟然朝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柔软的触感让她心脏砰砰直跳,脑子里嗡嗡地,眼里仿佛看不到其他事物了。 “走,跟哥哥去个地方。”然后她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跟着他朝着伫立在庭院里的仓房走去... 作者有话说: 故事停到这就是两对情侣甜文, 然而... 真正的初吻 “砚尘哥,这里好黑。”黑暗中熟悉的紧张感压迫着她的神经,也许是小时候那些不好的记忆浮现眼前,她怕黑,他可以明确的感受到她手心冒着冷汗。 “没事儿,我陪着你,别怕。”温柔的声音响彻耳边,好似一服镇定剂,让她紧张的心渐渐放松。 “啪嗒”一声,灯亮了,他还是担心她,便开了仓房的灯。 与其说是仓房,不如说是花室,里面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盆栽,开得最鲜艳的要数香槟玫瑰,奶油色的花瓣飘着香气,在室内开得正灿烂,好像她此刻的心情。 原来他都还记得,她最喜欢就是香槟玫瑰,香槟玫瑰寓意着只钟情一人,虽没有红玫瑰的妖艳,也没有白玫瑰的淡雅,却有着与生俱来的甜美,让人心神向往。 “从国外买来的种子,没想到真的开起来了。”苏砚尘眼中带着温润的笑意,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喜欢吗?” “喜欢。”从没想过真的有人会为自己种花,她止不住赞叹,“真好看。” 没你好看。 昏暗的灯光下,她脸颊泛着绯红,睫毛有如蝶翼般颤动着,红润的唇宛如一朵绽放的玫瑰,照应着她柔美的容颜,明明灭灭间有一种未知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想吻她。 于是,他便这样做了。 他慢慢低下头,缓缓吻向她的唇,她配合地闭了眼,感受着唇间的温热。 铃铛遇风会响,炙火遇水则灭,她遇到他,小鹿会撞。 他深情地吻着她,留恋她的柔软甜腻,一点点看着她成长,成为自己的恋人,他满心幸福。 “瑶瑶,张嘴。” 然后她就鬼迷心窍地张开嘴。 接着原本青涩的吻,开始变得炙热,他一点点探入她的檀口,舌尖飞舞着,好像要吸尽她的美好。 谧静的花室内,笼罩在一片旖旎之下,站在中间的男女,忘情的拥吻着,好像两只接吻鱼,离开彼此都无法呼吸...... 他们不会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被窗外的人一览无遗。 “地下情吗?”柳莺一脸的吃惊,这个美女姐姐她早就注意到,一是因为她对长相好看的人一向有滤镜,二是因为她发现她男朋友在宴会上不知偷瞄了多少眼,所以她印象蛮深的,后来跟路远打听到这个美女原来是江延的继姐。 江延没有说话,反倒是讥讽地笑了笑,漆黑的眸子在静谧的夜空下闪着深邃,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握紧双拳,胸中有难以发泄的愤怒。 不知好歹的女人,警告过她不要勾引苏砚尘,看来她不仅油盐不进,反倒是变本加厉。跟他亲的时候像被奸了似的反抗,跟别的男人倒是主动送上前去拥吻,真是没脸没皮。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也许是看到她那一脸幸福的样子他就不舒服。她那般出身,根本配不上苏砚尘,嫁入豪门简直是痴心妄想,他甚至觉得她就是攀龙附凤的女人,对,一定是因为是这个原因他才会生气。 她和她那个虚伪的爹一样下贱。 “阿延,你怎么了。”柳莺最先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劲,明明是在看热闹,他的脸色却像被戴了绿帽一样难看,不会是跟这个继姐有什么吧... “没事,咱们走。”他保持着声线的平稳,努力压抑着心中怒火,揽着柳莺的肩就要走,临走前,还朝着窗户边扔了一块石头。 “哐当”一声,刚刚好打到窗户上,也惊醒了屋内拥吻的两人。 以为被人看到了,舒瑶如同惊弓之鸟般,一把推开苏砚尘,吻过的唇像是被露水滋润过的花朵,她不时微喘着,脸颊红如晚霞,一副羞赧的模样。 苏砚尘意犹未尽地回过头,望了望身后,见窗边并没有人,又要寻着她的唇吻去,这回她说什么都不干了。 “不行,刚刚肯定被人看到了!”舒瑶慌乱地拒绝他。 “没事儿,正好让人见识一下。”苏砚尘反倒无赖起来,抵着她的额头,抱着她晃来晃去。 “你...你怎么变这样。” “嗯,因为女朋友太好亲了,我沾了一下就忍不住了。”说完趁她不备又在唇上偷香。 “哼,你唇上都是口水。”她紧忙捂住嘴,不让他继续。 “那都是你的,怎么还嫌弃自己了?”他掐掐她的鼻尖,一句一句哄着,“怎么,瑶瑶不喜欢跟我接吻吗?” “我...”她喜欢得不得了。 她完全忽略掉之前不好的片段,私心认为这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你情我愿才叫初吻。 “嗯?不喜欢吗?”看着她嘴硬的样子,苏砚尘又故意逗着她,“行,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亲...” “不行!”她突然急了,等她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 “这可是你说的。” 诡计得逞,他笑得春风得意,接着又俯下身朝他梦寐以求的红唇吻去...... “铃铃铃”电话响了叁四遍,舒瑶提醒面前的男人停下来,可能来电的人有急事找他。 可他却无动于衷,依然在她口中上演着追逐战,气得舒瑶再次推开他。 “行了,再亲我怎么见人!”嘴皮儿都被他亲薄了,她娇怒道:“快接电话!” 于是他只好接起电话来,反正都是苏怡人打来的。 刚接通,就听对面风风火火的声音传来,“哥,你去哪了,快来我房间玩游戏啊!” “大家都在,把舒瑶姐也带来。” “嗯。” 惩罚游戏(上)“胸大是她唯一的优点” “哥,你们也太慢了。” 苏怡人埋怨着姗姗来迟的两人,看着舒瑶的脸还处于微红的状态,又天真地问道,“怎么了舒瑶姐,你发烧了吗?脸怎么红成这样?” “没,我刚才喝了点酒,脸有点热。”舒瑶紧忙解释,跟苏砚尘对视了一番,却见那个始作俑者竟在一旁偷笑。 “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接吻了呢。” 这时不知情的路远凑了过来,故意开起他们的玩笑。 舒瑶一听,这倒好,原本微红的脸这下都变成红苹果了。 “不会让我说中了吧!”路远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咳咳。”苏砚尘干咳了两声,似乎在警告他适可而止。 苏怡人马上接到哥哥的暗号,保护嫂子可是她应该做的事,于是她朝着路远的后背狠狠敲了一拳,“你给我住嘴吧!哪儿都有你!” “行,苏妹妹说话我都听。”路远有所收敛,贱兮兮的笑着。 但是苏怡人根本不吃他这套,反倒是把舒瑶拉到身边说悄悄话,“舒瑶姐,你看没看的江延哥哥啊,他跟那个狐狸精都不见了。” 舒瑶想到刚才在庭院看到的那幕,心里想着那对狗男女应该开房去了吧,但是又不想打击到苏怡人,于是说道,“我没看到,也许回去了吧。” “哼,真是不要脸!”苏怡人年纪虽小,但是想到江延为了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竟然不打招呼就离开了,她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攥紧拳头,就要发作。 舒瑶正想劝她,这时候,咋咋呼呼的路远拿起麦克风打断她想说的话。 “呦呦呦,欢迎各位光临苏妹妹生日宴的朋友们,属于我们的午夜场开始了!” 舒瑶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这间屋子位于地下室,是KTV房 ,装修跟外面的豪华包间差不多,不仅有点播器和大屏幕,台中间还有一个超大的舞台。看来苏家是真疼爱这个小女儿,为了给女儿庆生还特意装修了KTV间。 来的有二十多个人,都是学生样貌,好多她都不认识,因为是在地下室,又做了隔音棉的装修,不会打扰到楼上长辈们的休息。 灯一关,屋里立马黑了,没一会儿又开始闪烁着五彩斑斓的灯球,然后DJ音乐响起,苏怡人已经被邀请上台,路远高呼着,“各位朋友们请尽快入座,一会儿我们期待已久的游戏就要开场了!” “坐过来吧。”苏砚尘刚要邀请舒瑶做到身边来,就被路远点名去台中间,“尘哥,你可是东道主,快上台来。” 于是苏砚尘只好无奈地跟她说,“那你自己先玩玩。” “嗯。”舒瑶点点头,他走了她可就没什么认识的人了,只能干坐着。 她坐在角落里,因为跟别人不熟,她身旁硬生生空了个座位。 然后在路远的带领下,集体给苏怡人唱了首生日快乐歌。苏怡人的满脸难掩的兴奋,似乎刚刚的不开心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然后说着感谢大家的话,正说着,突然KTV间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门口,不该出现的两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苏怡人的脸色突然变了,但是路远没有丝毫察觉,还在互动暖场。 “呦呦呦!欢迎我们的江大公子和她的女朋友返厂!” 江延一脸高傲地揽着柳莺就来了,男的帅女的靓,自然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她听见有人议论着,“那就是江少的女友啊,听说那女的玩的很开的,还是个双儿呢。” “双儿是啥意思?”另一个人问道。 “就是男女通吃。” “哎呀他怎么找个那样的女朋友呢?哪有之前那个林雅好啊。” “人家兴许就是玩玩呢。” 舒瑶还在一旁吃瓜,正听得入神,突然面前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个美女,正朝她友好的打招呼。 “姐姐,这里有人坐吗?”美女笑意盈盈,让人无法拒绝。 仔细看竟然是江延那个小女朋友。 巴掌大的脸,眉眼之间尽是媚态,柳腰细腿,一笑生百媚,说的应该就是这样的美艳女子吧。 “没人...”舒瑶看得呆了,心里暗自跟在庭院里看到的另一个“女朋友”作对比,她要是男人也会被这种美得张扬的长相吸引吧。 那小子命真好,找的女朋友一个比一个美。 “那我就坐这里了。”说完就坐下了,然后看到江延坐在男生那桌,还略带惋惜地说,“哎,江延不让我坐过去。” “没事,我们这边女生多。”舒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感觉有点尴尬。 “正好,姐姐跟我做个伴吧。”柳莺眨着美艳的眉眼,有种错觉感觉她在对她放电。 “行。”不知为何她答应了,反正也没有认识的人,一会儿游戏也能搭个伴。 玩了几轮游戏,开始时是男生一组女生一组,玩着玩着大家都觉得不够刺激,有人提议要不就玩国王游戏吧。 刚好有人带来国王游戏的卡牌,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号码,抽签的方式决定几号对几号进行真心话亦或是大冒险。如果做不到要趴在对方身上做20个俯卧撑。 “哇,刺激啊...”在场的男生女生瞬间嗨了起来。 然后先抽到了8号女生和13号男生两个人选择大冒险,然后上前抽指令动作,“手牵着手深情3分钟”。 四周围有了起哄的声音,还是年轻啊,她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来,因为大多数都是未成年,也就她这样格格不入算是这里唯一的大学生。 这时候,苏砚尘走到她身边,低着头在她耳畔说道,“我今晚有些工作上的事情,你玩完了告诉我,我让我妹找人送你回去。” 舒瑶一听苏砚尘要走,也要跟他走,谁知却被他拦了下来,“你就坐着呆会儿吧,这帮小孩总得有人看着,我怕怡人他们乱玩。” “嗯好的,那你注意安全。”她恋恋不舍地望着她。 “乖。”说完又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然后就真的走了。 舒瑶不舍地看着门口,一旁的柳莺打断她的目光,“那是姐姐的男朋友吗?” “嗯。”舒瑶默认了。 “跟姐姐很般配呢。”她笑意不明,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突然瞄到远处的江延,正好抓到了对方在偷看,柳莺朝他抛了个媚眼,立刻被他收到,挑了挑眉算是回应。 他是在看她吗? 怎么可能。柳莺心想着,又有意无意地打量起身边的美女姐姐,肤白如雪,柔美的脸部线条,一双眼介于清纯与妩媚,眼波流转间含着一汪春水,又纯又欲,处处矛盾,昳丽惑人却不自知。而且那身材,好到让她都自愧不如,修身的小礼服将腰线勾勒得惟妙惟肖,尤其坐在她身旁,可以清晰看见那白嫩呼之欲出,傲人的那处好像比她大了好几个尺码。她是舞蹈生,所以更多的是清瘦,如果是姐姐这样的尺码怕是连舞都不协调了。 男人喜欢这样诱人的美女姐姐也情有可原,就连她都想摸摸那处饱满呢。这姐姐要真是情敌的话,她倒是不介意,甚至可以跟姐姐一起... 舒瑶自然不知道柳莺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目光过于灼热了,想到之前听人说柳莺“男女通吃”的事,她不由得心生防备。 “9号和19号。”台上叫了两叁遍也没人应答,这时候有人说道19号是江延,江延一副“我不想玩的姿态”慵懒姿态正回绝着。 “姐姐,9号是你哦。”柳莺提醒着舒瑶。 舒瑶心一惊,紧忙推辞说,“我不想去,还是你去吧。” “那怎么行,不能破坏了游戏规则。” 路远发现9号就是舒瑶,一副不嫌事大的朝她喊到,“9号是舒瑶诶,快点上来吧,如果不上来直接进入惩罚!” “你...”舒瑶有苦难言,一想到她要跟那个大冤家做俯卧撑她都想死,只好硬着头皮上来了。 这时她发现刚才不不愿意上场的江延也上来了。 他的嘴角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那笑容让她感觉格外渗人。 “来来,延哥抽签。”路远屁颠屁颠地把抽签箱递到面前,又问打算玩什么。 “真心话。” “大冒险。” 两人毫无默契地回答。 “必须选一个。”路远说道。 “那听她的选真心话。” 然后抽签,舒瑶打开纸条,上面写着,“说出对方五个优点,并一一举例。” 靠,这都是什么问题。 别说让她说出他五个优点了,就连一个她都找不到,说缺点的话倒是能说出上百条,自大虚伪性格恶劣爱装逼私生活不检点... “很难吗?我身上可不止五个优点。”他突然凑到她耳侧呼着热气,带着戏谑口吻说道,“不过你也就只有一个。” “什么?”她冷不丁一问。 然后他又稍稍远离她,半玩味地笑了一下,用着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胸大。” 惩罚游戏(下)壁咚偷香 绝对不能让他当众说出这种话,不然她老脸往哪搁啊! 看着江延挑衅的目光,她虽气但尽可能让自己保持理智。 “还能换成大冒险吗?”舒瑶试探着问路远。 “那要问问江少了。”路远倒是不闲事大,“如果他不同意你们俩就做俯卧撑吧。” 一想到那暧昧的姿势简直不忍直视,女生躺在地上,男生要在女生身上做20个俯卧撑... 还没等她反对,苏怡人却先急了,“我同意了!可以大冒险!” “舒小姐抽签吧。”路远摇了摇抽签箱,示意这回由舒瑶抽。 天灵灵地灵灵,抽个好签行不行。 然后她抽到了,“亲密壁咚叁分钟,谁低头谁输。” 靠... 江延看到纸条后,露出一副“原来你喜欢这种”的讥笑。 “恭喜舒小姐喜提与江少壁咚叁分钟的机会!”路远招摇地喊着麦,全场激动了,在场女生都觉得那位姐姐好幸运。 苏怡人虽然心有不满,但是不过是个游戏,她再阻拦就显得小家子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俩人走到墙边,看到江延一个壁咚,立马就把舒瑶拿捏住了。 然后她看了看坐在观众席上的柳莺,她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那女人不仅没有半点生气,反倒是比谁都兴奋。 看到自己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不仅袖手旁观,还乐在其中,她对她简直刮目相看。 “计时开始!” 江延半个身子撑在她面前,压迫十足的气息袭来,呼吸近在咫尺,每声喘息都听得一清二楚,从他的角度往下看,她今天穿着露着大片锁骨的礼服,开襟的设计让他将那深壑的乳沟一览无余。 正直青春期的男生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今天他喷了海洋味香水,虽然清淡,却张扬着朝气,好闻得要命,换作旁的女生早就对他神魂颠倒了,可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尽可能不跟他对视,想着这叁分钟怎么这么久呢,可那人明显不想让她得逞,突然捏住她的下颚,唇瓣只离她不过叁厘米,热气呼在她脸上,难受死了,然后就听那人说道,“苏砚尘喜欢你穿成这样?” “......”她并不想作答,她穿什么关他什么事,这件衣服是苏砚尘送给她的,她当然要穿来。 “真是...”江延感觉到她的排斥,一想到刚才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亲得难舍难分的样子,他突然有些生气地说,“骚死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不甘示弱,眼里仿佛藏着把刀,要把他千刀万剐。 看热闹的宾客们,只能看到江延的后背,只觉得两个人姿势暧昧,但是不知道两人已经剑拔弩张。 她生气的时候表情极为生动,小脸温吞的红着,一扇一阖的唇瓣,显得那么小,红润润的,好像染红的玫瑰,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在最后倒计时二十秒的时候,他突然凑上唇,将仅有的叁厘米变成负距离。柔软的唇毫无征兆地印上她,她的身子猛然一僵,莫名的亲密让她如同惊吓般,不断推搡着他,可是这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呢,她根本无法推开他,甚至感觉到那人挑衅般伸出舌尖勾画着她的唇瓣。 “5-4-3-2-1...时间到!”与此同时,他如同触电般推开她,在别人眼里,江延样子像是无比嫌恶,这让苏怡人长舒一口气,要是舒瑶姐那样的大美女被江延看上的话,她怕是更没机会了。 “好!下一轮抽签开始!”游戏继续着... 舒瑶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只能跟苏怡人说自己不太舒服想回去早点休息,可等她刚出门又遇到瘟神。 瘟神靠在墙边吸着烟,一条长腿横过去刚好阻拦了她的路,云雾萦绕间,他说道,“去哪?” 就他腿长!“让开,我回家。”她连看都不想看到他,这是在别人家,她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想跟他再多纠缠。 “行,跟我走。”说完就要牵着她的手,可还没等他牵到,就被她无情打断。 “我自己能走,用不着你管。”她露出一个略带讽刺的笑,“有这功夫不如多关照一下自己的女朋友。” 接着趁他不备,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好狗不挡路。” 江延整个石化在原地,那女人下脚可真狠啊,瞬间就把他新买的鞋踩脏了。 AJ限量版球鞋,网上明码标价都炒到了叁四万,竟然被这女人糟蹋了。 “不好意思,没看到。”她挑眉,樱色的唇一张一阖,挑衅却不失美艳。 更让他火大的是,他鸡巴不争气的硬了。 “妈的,给我站住!”他怒吼着,天黑了他大发慈悲想送她回家,可那女人好赖不分,跟听不到一样,扬长而去。 草。 没一会儿,柳莺接到江延的短信,只有一句话,“出来。” 等她七扭八扭走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一脸煞气的江延,二话没说,拉着她就要走。 她问了句,“去哪啊?” “我家。”江延阴恻恻地说。 “干嘛啊?”她好像知道要做什么。 “关照你。”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对话,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说: 我来避雷了,下章弟弟和女友enenen “想跟我谈恋爱?只谈不爱的那种?” 自打苏怡人发现江延不见了,就开始心不在焉,不一会儿又发现狐狸精也要走了,想必定是去找江延了,于是她偷偷跟在她身后。 果然,就看到狐狸精挽着江延的胳膊扭啊扭,整个人都快贴到他身上了,还贱嗖嗖地索吻,好像一刻都等不及。 “阿延,亲亲我嘛。”狐狸精搔首弄姿地勾引着。 “嗯,等回去的。”江延的闷着嗓,声音极低。 看吧!就是那狐狸精勾引的她江延哥!真不要脸!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就这样被抢走了,于是就在他们即将踏出大门的那一刻,她叫住了他们。 “等等。” 江延回头,看见是苏怡人,婴儿肥的小脸因为愠怒而泛红,单纯的将所有情绪表露无遗。 “怎么了怡人?”他的神色稍有收敛。 “延哥哥,你怎么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呢,我还有事找你呢。”她本打算在派对最嗨的时候,当着众人面向他表白,势必要把他从狐狸精手里抢来,她今晚为了表白,还准备了一首深情对唱,谁知根本没这个机会。 “嗯?我看你玩得那么开心,没想打扰你。”他不想承认是因为某人走了,所以不想待了,然后又问道,“找我什么事?” “能不能让她回避一下。”苏怡人朝着柳莺的方向甩了个眼神。江延马上明白,让柳莺在外面等一会儿。 苏怡人把他拉到一出墙垛下,等四下无人了,突然抱住了他。 江延被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惊到,下意识想要挣脱,却听苏怡人含着哭腔说道,“不要推开我。” 少女颤巍巍的身体贴在他身前,别致的清甜气息干扰着他的嗅觉,她个子很矮,甚至还不及他的胸,哭起来娇气得要死。 “延哥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跟那个女人一起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呜呜...”苏怡人哭得抽抽搭搭,直球地说道,“呜呜...你都不知道我要嫉妒死了。” 他现在头有点疼了,一晚上叁个女人抢他,还有一个女人跟他对着干,他最近的桃花运真是旺过头了。 “怡人,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一样看待。”他无奈又只能拒绝,一是因为苏怡人这种小萝莉不是他的菜,二是他要是真跟她有一腿了,虽然她满十五周岁了,但是望着那张幼幼的脸,他都觉得自己在犯罪。 “我就不!我有哥哥的,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苏怡人突然斩钉截铁地抬起头,目光无比笃定,“而且你找那种女人当女朋友上不了台面的,我们门当户对,多般配。”说完又打算踮起脚尖,嘟起嘴巴,想要把自己的红唇送过去。 “别闹。”他故意侧脸避开她,两人本来就有很大的身高差,苏怡人根本没办法得逞。 “为什么她能亲你我不能?”她泪眼婆娑,看他那副回避的样子内心无比委屈。 “这是两码事。”他将她控制到安全距离,厉声说道,“你还小,这些你都不懂。” “你不过只比我大两岁,我怎么小了!我也在努力喝牛奶吃木瓜,以后也可以长成一个大波美女的,到时候...”她心想着就像舒瑶姐那样的身材,到时候迷死他。 “你不要胡说八道。”江延尴尬的制止她继续胡说,觉得她不过小孩心境,换作稍微成熟点的女性绝对不会说出这番话。他已经叁番五次拒绝她的表白了,该说的好话也说了,可哪知道这小妮子是个死心眼儿,根本不死心。于是心中暗下决心,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想跟我谈恋爱?只做不爱的那种?” “什么...”她的脑回路显然不够。 “你知道我是怎么谈恋爱的吗?”他突然俯下身,等逼近她的脸时,鬼魅般地声音响起,“我一般只在床上谈。” 见她似懂非懂,他勾了勾唇,还特意点拨,“就是跟我上床。” 她仰起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对他这番话还有些措手不及。 虽然有点让人不好意思,但是如果要跟江延哥谈恋爱的话,跟他做那种事情...她不会反对的。于是支支吾吾了半晌,又红着脸地说,“我...我...没问题。” “呵。”他眯起眼眸,迷人又惑人,每一眼都能打乱她的心,可说出的话却无情,“可我没有陪妹妹玩过家家的心思。” “乖,回去继续玩吧。”说完又看似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就像是哥哥抚慰着受委屈的妹妹,却没有半点男女之意。 她怔住了,呆立地站在原地,眼泪还在眼眶打转,娇滴滴却如同一朵凋谢的花朵。 接着,江延打电话把容予找出来,冷硬地让他把苏怡人接回去。 不一会儿容予就来了,看见站在江延身边的一脸失魂落魄的苏怡人,他就知道准是又告白失败了。 “送她回去吧,告诉路远别玩得太晚了。”江延把她交代给容予后就走了。 然后她回头又看到狐狸精朝着他投怀送抱,她双拳握紧,全身颤抖着,久久不能平复。 “你没事吧?”容予担忧地看着她。 凭什么?凭什么就她不可以?只因为她年龄小吗?为什么要喜欢那种女人! 她好不甘心,这个十五岁生日,糟糕透了! 作者有话说: 清醒点妹妹,渣男只喜欢漂亮姐姐,对甜妹不感兴趣。 任他玩弄的女人(H) 柳莺看着江延的情绪不太高,心想着刚刚那个苏妹妹肯定跟他说些什么了。 从她一踏进苏宅,苏妹妹就把所有的不满都表现在脸上,眼中嫉妒的火焰快把她烧成灰烬。但是她不敢像对待林雅对付苏妹妹,毕竟她看得出江延对苏妹妹的态度像哥哥和妹妹那般,那种从小到大的情谊,是她无法界入的。 “阿延,发生什么事了。”柳莺眨巴着美艳的狐狸眼,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身体有意无意地靠得更近。 “没什么。”虽然口上这样说,但是他也心烦,他向来只是把苏怡人当成妹妹看待,两家又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从没对她有过除了兄妹以外的其他情感。而且他虽然玩心重,但是也不算太浑,虽然都是女人投怀送抱,但他也不是来者不拒,什么样的可以玩,什么样的不能碰,他比谁都清楚,比如身边这个,就是既可以碰也可以玩弄的对象。 看着女人还在不断用身体撩拨他,他很快转换心情,想那么多干嘛,及时行乐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爱不爱的事他没想过,但是做爱倒是让他很享受。 于是他突然搂紧女人的纤细的腰肢,手掌渐渐下移,毫不客气地勾画着她性感的臀线,突然一个用力捏住她的臀肉,低哑着嗓音道,“学姐,一天不挨操,骚逼又痒了?” “讨厌!明知故问。”柳莺笑得花枝乱颤,她和江延之间有个特殊暗号,平时都叫她本名,只有做爱的时候,才会像原来那样叫她“学姐”。 毕竟这位学弟可是费了她好大功夫才勾搭上的。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回到了家里。 已过零点,家里的佣人似乎都睡着了,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连表针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江延的家不愧是豪宅,有着比苏宅更华丽的装修,从大门进到这又走了五六分钟,等走到客厅时已经急不可耐了,江延让她坐在沙发上,打开落地灯后,就猴急似的扑了上去。 “等等,这样好吗。”毕竟是第一次来江延的家里,直接在客厅里明目张胆地干,不太好吧。 柳莺犹豫着想要推开他的身子,谁知那人邪魅地说道,“你小点声,就没人会听到了。”而且就算听到也没人敢出来的。 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两个人叁下五除地把衣服脱干净,江延挺着一张扑克脸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跨间那粉嫩粗壮的鸡巴高高昂起,像只嗷嗷待哺的雄鹰,让人无法忽视。 “哼,太坏了学弟。”她盯着少年精瘦的腰身,被跨间那巨物馋的直流水,那巨物已经翘得如同青筋暴起的野兽,马眼儿处开始冒水,焦急如同主人此刻的心情。 她顺从地跪下身子,将脸凑到他的胯部,仔细膜拜着它的样貌。 好大。就算昨天还被这根巨物滋润过,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感叹,她男朋友的鸡巴可真大。 见她迟迟未动,少年有些不满,开始挺着巨物拍打她的脸,那根巨物又烫又热,拍在她脸上有如炙烤过的热铁。 “别急嘛,学弟。”柳莺妩媚一笑,双手疼惜地捧着那滚烫之物,然后张开香唇,将那挺拔的柱身,含进口中吞咽着。 “啊...”少年舒爽地弓起身子,喉间发出性感的呻吟声,双手不自觉地捧起她的头,想让她含得更深。 巨物在她口腔内不断涨大,他双手桎梏着她,反复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喉咙里不断抽插着,直到将她撑到呛喉,生理无法忍受才从口中拔出,拔出的那一刹那,肉棒弹跳间发出“啵”的一声,她幽怨地望着他,喃喃道,“学弟好坏啊,要把我的喉咙捅破吗?” 他还没有爽到,被她突然间打断别提有多难受,似乎不打算回答她的话,反倒是一下子拎起她的身体,将人抱在身上,让她骑乘的姿势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也不着急将巨物插进去,反倒是在她的穴口暧昧摩挲着,感受到她湿漉漉的小逼如同馋嘴的孩子般不断淌水,修长的手指顺着穴口抠进去,瞬间感受到她排山倒海般的淫水,朝他的手指涌来。 “啊...啊...”她被指奸到翻白眼,只能抱紧他不让自己身体后仰过去。 “学姐也没好到哪儿去吧,不然这逼里怎么这么多水呢。”他故意用手在穴内深捅了几下,然后猛地拔出手指,“呲”地一声,穴内喷涌而发的淫水,如喷泉般不仅呲了他满身,还把沙发弄得像被泼了水,好在他家是皮沙发,至少做完后可以“毁尸灭迹”。 她潮喷了。 “真骚。”他嗤笑,又把她捞起来,让她与他对视,蛊惑着说,“想要自己动。” 看见她陷入情欲的样子,他好像一点也不急,这男人就是这样,喜欢女人主动出击,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说,你看,这是你求着我上你的。 但是她岂是那些纯情小女生,早已深谙男女之事,虽然他面上一副大男人的架势,可毕竟还是个高中生,迷惑高中男生这种事情她完全hold住。 接着她用手扶起那根挺拔的“立柱”,磨在逼口要插半插的模样,媚眼如丝地说着,“好啊,那学姐就好好给你上一课。” 作者有话说: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排斥男主和女配的肉哈... 就当他是某个小黄片的御用男主角吧(不露脸的那种) 下章还有肉... 喉结是他的敏感处(高H) “噗嗤”一声,稳稳插入,穴内汁水泡着龟头,被肉穴里的热液裹满茎身,饱腹的充实感字身下溢满全身,他舒爽地控着她的腰身,让她在起伏间不至于由于太过激烈而摔倒。 这女人很会,虽然没有他以往喜欢的大胸身材,但是她够骚,床上功夫了得,也许是因为是舞蹈生的缘故,她可以摆出平常女生摆不出来的姿势,让他寻到别样的乐趣。 “啊...学弟好大...好喜欢...” 她情不自禁地赞叹,骑乘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穴都被填满了呢,她的洞比较深,敏感处又靠近着子宫,鸡巴短的男人没办法顶到她的G点,跟别的男人做的时候,常常会有多多少少的不痛快,她只能用毫无感情的按摩棒给自己带来高潮。 但是自从遇到了他,她现在每天都过得很性福。两个人常常在学校无人角落里做得酣畅淋漓,有几次差点被人看见,但是却有种别样的刺激,就像现在,大晚上堂而皇之地在人家客厅里做爱,好像随时都会有人出来。 她尽可能压抑着自己不要叫太大声,迷蒙间望见少年那张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脸,英俊中透着几分稚嫩,像只即将成年的野兽,因为呻吟而微启的唇,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这人就是顶着这样一张脸把那些小女生骗到手的吧。 她被他吸引,慢慢凑近他,然后一口含住他的唇,伸出小舌涩情地勾缠着他的大舌,黏腻的唾液在不断交换,“啵啵”的亲吻声不断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嗯嗯..嗯...”唇腔间溢出暧昧地呻吟声,两个人吻得忘乎所以。 下身仍紧紧贴合着,在她高超的骑乘术下,龟头每次都能穿过层层峦峦的湿润肉壁深入到底,坐姿的插入可以抵到更深处,每次都让他能够酣畅淋漓地肏入。 他的鸡巴比平常的男生要大得多,像之前跟前女友做的时候,每次只能半截半截地肏弄,整个没入就要死要活的。可这骚货不同,她的逼深得像黑洞,敏感点又在最深处,他不仅能肏得尽兴,还可以尽情在她身上驰骋。 就像现在,突然推开她的亲吻,唇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翻了个身,他侧躺在沙发上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大咧咧地露出她肥嫩的阴唇,因为知道他喜好干净的逼,她为了他特意剃光了阴毛,此时正泛着透明的水渍不断地向下喷涌。 他手扶着粗硬的肉棒在身后探寻着她的入口,找到后便毫不留情地就插了进去。 “噗嗤噗嗤”这次的声音比她刚刚插入的还要连贯,他的龟头滚烫,每次拔出时只卡在一半,再用力顶满整个甬道,顶到一丝缝隙不留,这样做可以加快频率,体会到那一插到底的快感。 “啊...啊...好快...”柳莺被他干到翻白眼,次次戳中她的敏感点,让她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口中除了淫叫根本说不出连贯的话来,“啊...啊...” “操死我吧...啊...”她被插得失声尖叫,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在人家客厅里了。 花穴疯狂绞紧,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腰身直颤,差点缴械,不过好在他年轻力壮,立马又扭转大局,挺着劲腰,扛着她的腿继续大肏大干着。 “骚货,刚才还说在客厅做怕被人看到呢,怎么现在又不在乎了?”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又故意深挺了几下,几次快戳到她的肚皮,“是不是欠肏?” 一般女生都会羞涩地回应对方讨厌,但她可不是一般女生,她侧过头再次伸舌挑逗他,刚好舔到他的喉结,肉舌色情地舔着他的凸起的喉结,让他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他那处竟敏感得要命,被她一舔,只觉得脑子彻底爆开,然后仿佛天光乍现般,身体由内到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此刻,他的巨物硬到濒临崩溃,有如火山爆发前的灼烫,她同样感受到他的异样变化,冲刺的动作变得异常猛烈,以至于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肏死在这里。 “啊...太快了...太快了...”她的身子几乎被撞到支离破碎,在男生凶猛的冲刺下,整个沙发剧烈震颤着,如果不是底座过稳,怕是要将沙发做塌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拔出的一瞬间,淫水喷了一地,就当他将要施放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去,如获至宝地捧着那泛着白沫的柱体,然后,张口含住... “哗”地一下,粘稠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口腔,喷了将近一分钟,才慢慢消融,然后他从她的口中拔出肉棒,她做出吞咽的动作,但是由于白灼的量过于庞大,她的嘴边无法控制地溢出牛奶般的液体。 她舔了舔唇边溢出的液体,扬起一张明艳的脸,得意地说,“终于找到你的敏感处了。”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这女人,了不得。从没被人发现过的地方,竟被她轻易找到。 他不想承认,红着脸不再看她,反倒是拿起湿巾开始擦拭沙发。 看着他那副面带羞涩的样子,柳莺暗暗想着,毕竟还是年纪小,再张狂也有可爱的一面。 于是她凑上前突袭了他半硬的肉棒,打断了他的清洁动作,反复揉搓着,直到那物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才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说道,“别擦了,还没完事呢...” 作者有话说: 男主跟别人enenen的时候各位就当个没感情的小黄片看吧,毕竟这种主动的男主以后也多少没机会享受了,哈哈... 下章还有色色的事情... 被姐姐撞破激情现场(H) 舒瑶睡到半夜,只觉得喉咙发干,想要喝杯柠檬水,却发现屋里的水已经喝完了。 她从小就有个习惯,还是妈妈在世的时候养成的,妈妈煮的柠檬水酸涩中又带着点清甜,让她非常喜欢。后来她自己给自己煮水喝,每次喝的时候都会想起记忆中模糊的母亲,这也许是她对母亲唯一的怀念方式吧。 很显然,不喝柠檬水她没办法继续入睡了。 于是她硬着头皮走出门,想要去厨房的冰箱找水喝。 顺利找到冰箱里的柠檬水,好在周姨记得她的习惯,多煮了几瓶,如愿地喝了几口后,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舒适。 等她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隐隐约约地听到某些奇怪的声音。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难道... 厨房离餐厅的距离不远,餐厅又是开放式的,跟客厅连接着,她好奇地跟着声音寻去。 等走近时,那声音听得更加清晰了。 “啊啊啊...学弟好棒哦...”柳莺撅着臀,跪趴在沙发上,感受着身后男生肆无忌惮地肏弄,口中赞不绝口,“不要停,使劲操我。” 事实证明,夸赞更能激起男生的自信心,让他觉得自己很厉害,从而激发对方喷涌而出的性欲。 身后的男生揪着她的头发挺腰苦干着,一边伸手握住她不大不小的胸部不断揉捏着,他的手很大,她的奶子对他来说不够丰满,虽然手感没有那么好,但是好在她身下长了一个好逼,骚浪的肉穴将他粗壮的巨物包裹得恰到好处,交合处无比的贴合,让他酥爽不已。 她知道他喜欢胸大的,可是她偏偏是个舞蹈生,胸太大没办法好好跳舞,为了保持好身材,她从小就吃着控制体重的食物,所以那处没有发育得那么好,但是好在她身娇体软,可以满足他做一切平常女生做不到的高难度动作,以抚慰他的特殊癖好。 就比如说,刚才非要她来个手扶地下腰,然后他贴着她的逼将肉棒送进去,巨物进入的那一刹那,无力感随之而来,他的动作如同狂风巨浪般扑卷而来,她被肏到手软,差点站不住,却被他恶劣地威胁道,让她稳住了,如果不坚持十分钟,他就把所有人叫起来看着她是怎么被肏死的。 真是恶劣!还好她舞蹈功底强,不然真怕他这样做了,虽然很刺激,但是毕竟跟他家里人第一次见面,以这种方式总不好吧。 十分钟过去后他又换了个动作,将她整个人像折迭椅一样,让她的双腿支在她自己的肩上,然后小逼没有一丝庇护地暴露在他身前,让他能够更加轻松地肏入... 折腾了十几个动作,让她感觉比在舞蹈室练一整天的舞还要累。 终于在她的抗议下,恢复到了正常的体位,用后入的姿势继续肏她,刚开始还能保持着较为平均的速度,后来又突然跟疯狗一样一顿猛肏,肏到几乎要失去理智时,又放肆地扇打起她的臀部,“啪啪啪”的声音瞬间响起。 “骚母狗,真欠肏!”他肏红了眼,身下动作大幅度挺进着,嘴上污言秽语不停,“真该把你肏到天亮,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个母狗有多骚。” “汪汪汪...”她竟恬不知耻地配合他,下体被充实填满的感觉让她无比愉悦,她很少能被人肏到叁番五次高潮,因此爽到淫叫不止,“啊...啊...好喜欢被你肏...” “叫你这母狗发骚,老子肏死你!”他凶狠狠地说,身下力气大到惊人。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随着肉棒每次深入敏感处,都能给她带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她的身体一阵阵痉挛,腿都被肏麻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了。 虽然很爽,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男生体力好到令人发指,她是说可以配合他做一些舞蹈动作,但是他玩起来怎么这么疯啊! 她很少这样体力不支。 貌似遇到强劲的对手了。 舒瑶的脚步仿佛被人定住了,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内心无比震撼,甚至恨不得自戳双眼。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要让她叁番五次看到那个小畜生跟女人上床的画面啊。 看多了会反胃。 那两个人简直是恬不知耻,在客厅里就能干柴烈火地干起来。 也是,这个家里的主人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爸爸和后妈那样,这个小畜生也这样,都说物以类聚,是不是早晚有一天,她也会变成他们那样堕落的人? 可是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想到派对上小畜生对她的骚扰,她内心后怕不已。 就这样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走的时候甚至忘记拿走餐桌上的柠檬水了。 回去后,她越想越失眠,想着该怎么办,她一刻都不想在这个肮脏的家里待下去了。 明天,就去找砚尘哥吧。 作者有话说: 剧透一下,这个女友是个导火线... 和女友“晨间运动”时被姐姐打断(H) 第二天起来时,已经九点多了,舒瑶想着昨天后妈跟父亲出去了,应该没有那么早回来,所以也没太着急出去,磨磨蹭蹭洗漱完已经九点半了。 走出房门就看到了周姨一脸谨慎的模样,看见她才起来,就说道,夫人和先生已经回来了,叫你出去吃饭呢。 竟然提前回来了,她神情也紧张起来,平日里她都早早起来做些家务,很少有像今天起得这样晚,会让后妈觉得自己太懒惰了,免不了一顿挨说。 等来到餐厅时,看见父亲给他使了个眼色,后妈阴郁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敲打着碗筷。 “对不起,夫人,我昨晚睡得有些晚了...”她紧忙道歉,她从不敢叫江彤“江阿姨”,向来只唤她夫人,这声“夫人”无时无刻不在提示着她是个外人,而且是个地位卑贱的外人。 “女孩子要勤快点,就算是假期也不要睡懒觉。”江彤言辞凌厉,父亲在一旁也是在看后妈脸色,不敢说太多的话。 “知道了。”说完就打算去厨房端菜了。 回来的时候,就听见江彤询问管家,江延是不是带女朋友回家了。 她刚打算坐下来,就听江彤开口说道,“你去上楼把阿延和女朋友叫下来吃饭。” 啊? 纵使她千万个不愿意,也没办法忤逆后妈的指令。 天知道那对狗男女是不是还在床上做些什么肮脏的事呢。 于是她硬着头皮来到了叁楼,江宅一共有叁层,一楼是会客厅餐厅和佣人以及她住的卧室,二楼是父亲和后妈的居住空间,叁楼是整个都是江延的空间,有书房、游戏间、一间主卧、一间客卧、一间电影房、还有一间是他的个人收藏室,叁层还有空中花园。人比人气死人,跟她那间狭小的卧室比起,简直是宫殿和茅房的区别。 她找了几间卧室都是空无一人,然后走到客卧,里屋的门虚掩着,她靠近后,发现了两人的动静。 “啊...啊...啊...要不行了...”柳莺骚浪地淫叫着,她的双腿搭在江延身上,正上下颠簸,身子被他撞得松松垮垮,下身仿佛被撑开了,龟头进攻着破开肉壁内的层层肉褶,捅入又抽出,像是打气筒,让她发出阵阵抽气声。 “骚货,就这点本事也敢勾引我?”他的声音极为低哑,像是在隐忍着,但是身下的动作却快狠准,根本不顾女友的讨饶,直直顶到最深处。 都说晨间男生的欲望会比较大,但是她只是醒来后,看到睡着的江延,粗壮的鸡巴那般直愣愣地挺起,就忍不住摸了几下,谁知摸着摸着就把人摸醒了。 然后看见他眼神变异了般,似乎有邪火涌上心头,抓起她的一条腿,二话不说就将直挺的肉棒捅了进去,毫无前戏的动作让她只觉得小肚子像被人剖开那般,好在她天赋异禀,没一会儿就没了疼痛,淫水被肏了出来,就开始哼哼唧唧地享受了。 肏着肏着不知不觉就过了将近一小时,姿势都不知道摆了多少个了,床上到处都是淫水和精液,似乎都没办法睡了。再次感叹一下她男朋友的体力可真好,昨天晚上好像干到快凌晨叁点把,后来简单冲了个澡就睡了,至于沙发上的痕迹,也没人管,早上八点半又醒来,才过五个多小时他体力恢复得就如此之好,她简直不敢相信。 其实两个人做爱不戴套是她自己要求的,一是她喜欢不戴套的肉感,戴着套子根本无法让她高潮,二是因为她带了节育环,所以可以随便内射,但是江延每次还是会心照不宣地抽出来再射。 “好深哦,会被捅坏的...嗯哦...”她吟哦着,不断蠕动着花穴,包裹着他坚硬的肉棒,一次一次被肏喷,随着每次的深捅,敏感处不断叫嚣着,她虽痛但是依旧很快乐。 “骚逼那么深,难道就是等着被人捅穿呢不是?”他眯着眼享受着她温热的肉穴,肉壁热烫湿滑,不断吸吐着淫汁,包裹着茎身无比舒适。 “嗯...讨厌啦...明明知道别人办不到...”花穴被肏透的感觉让她欲仙欲死。 “骚逼天天被我肏,怎么还不松呢...”他喃喃自语道,他这个骚货女友好像是有自动愈合能力,每次被他的鸡巴撑出黑洞,第二天又变成恢复成紧致的肉穴,真是天生吃男人鸡巴的骚货。很少有女生在床上与他体力相当,前女友被他干晕过很多次,这女人却与他旗鼓相当,大早上他还没睡醒呢,就开始发骚摸他鸡巴,勾引他继续肏她... “嗯...讨厌啦...小逼松了还怎么满足你啊...”说完又故意收缩起肉穴,让他不禁虎躯一震。 “松了正好,把你的松逼钉在我鸡巴上,让我天天肏你。”他口没遮拦说着荤话,说完又疯狂冲刺,好像真的要把她的逼口肏松。 “讨厌啦...”成为他鸡巴上的挂件,想想就觉得刺激呢,她娇吟着,更加卖力地迎合他。 刚好这一幕又被舒瑶看到了。 她皱着眉头,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只觉得想吐。 这对狗男女,除了做这种事情没有别的可干的吗? 她跟苏砚尘谈恋爱的时候,可以做很多事情,有时候两个人安静地坐一下午都觉得甜蜜,难道恋爱就必须要上床才能确定真心吗? 她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后妈的命令也不能违抗,于是在门口干咳了几声,因为门还没有关上,所以里面的人明显听到了,动作停了下来,听见她那清冷的声音,“夫人喊你们下楼吃饭。”说完又走了。 “咕噜”柳莺的肚子好巧不巧也叫了起来,他被门外的人打断后,也没了继续肏的兴致,草草射了出来,然后去浴室冲澡了。 温水划过他白皙的胸膛,雅羽的长睫毛顺着水珠往下滴落,他擦了一把湿润的脸,突然想到什么又狡黠一笑。 后半夜做完的时候,两人渴得要死,去厨房找水的时候,意外看到了那瓶刚刚开启,还没盖上盖子的柠檬水。 柳莺正好要喝,却被他一把抢过,然后咕嘟咕嘟灌了满瓶。 平常他最不爱喝带味道的水,可这次他却喝得格外畅快。 柠檬水,也满甜的嘛。 作者有话说: 男主是个小色批,现在他只对继姐的身体感兴趣... 到目前为止,他谁也不爱,只爱自己...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过了一会儿叁楼那对“狗男女”才姗姗来迟。 柳莺正经起来倒是有模有样的,毕恭毕敬地跟江彤和舒穆到招呼。落座后,也毫不怯场,大大方方的样子,还主动给江彤夹菜。 江彤默默打量了一番,看得出这女孩并不简单,刚才她看到儿子颈部那道深褐色的吻痕,她其实什么都懂。 这次倒是江延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她从小就对他放养,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就连儿子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她在他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亲自送到他床上的。 那女人是她手下的一个秘书,快要结婚了,深得男女的床上驭术,也成了他的性启蒙老师。 那段时间儿子和秘书痴缠了整整一个假期,还是在她的干预下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她要用这件事告诉他,作为江家的男人,虽然可以为所欲为地玩弄女人,但是绝不能动真情。他可以跟他喜欢的那个游戏人间,但是娶回家的那个,一定不能是自己喜欢的,只能是最配得上自己的那位,这样的婚姻才能得到长久的利益。 她并不反对儿子跟女生交往,包括做一些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因为这都是儿子的自由。 但是她听说儿子新找的女朋友,是个舞蹈生,普通人家的家世,听说已经被保送进艺术学院了,跟她在一起后,两个人天天腻歪着,有时候儿子还为了她翘课,这点让她很不满,玩是可以但是要有个度。 如今刚好到了高二暑假,九月份他就升入高叁了,再这样玩下去也不是个事。 江延的数理化一直名列前茅,但是却极其偏科,语文和英语都不及格,语文倒是因为他作文交空白卷,英语却是完全不学,基本上全是掷骰子瞎答的。 江彤思虑了半晌,又开口说道,“趁着暑假把英语补习一下,改天我给你请个家教。” “不需要。”听到母亲要干预自己的学习,他内心非常排斥,于是冷冷地回绝。 “啪”地一声,扔筷子的声音掷地有声,餐桌边的人都被震慑住了。 “期末英语考成那样,你也敢说不需要!”江彤强大的气场,让四周变得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唯独江延还在大大咧咧地吃着饭,好像母亲发火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舒穆见气氛紧张,瞧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于是随口说着缓和气氛的话,“夫人,别生气,不是还有瑶瑶嘛,瑶瑶刚好是是外语系的,辅导高中英语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对焦在舒瑶身上,本来舒瑶在一旁吃瓜,看着小畜生被后妈训斥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可怎么一下子把话题转到她这边呢? “哦?可以吗?”江彤审视的目光递向她,心想着也不是不可以,不然继女暑假在家白吃白喝的,帮儿子辅导这件事是应该在所不辞,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 谁知,她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可能...我英语不太好。” “嗤”,许久不说话的江延突然嗤笑出声,嘴角那抹冷笑,像是在嘲讽她撒谎也有个度。 高考英语差几分满分的人,竟然说自己英语不好。 很显然江彤也不满意她的回答,反倒是觉得她是白眼儿狼。眼神阴沉沉地甩向舒穆,舒穆立刻领会,马上打着圆场说道,“瑶瑶的意思大概是她没教过人,没事的,一回生二回熟嘛。” “但是...”她突然想到什么,看着江延说道,“你不是不想补习吗...” 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回绝他们,回绝他们。 可是... “嗯?”江延装作没看到,眼睑上下一动,俊眉微微上挑,眼神与她对视,带着挑衅的语气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满腔燃烧的怒火从脚底一路飙升到头顶。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是要整她,明知道两人水火不容还要她补习英语! 她好气啊!现在就想要离开这个家! 作者有话说: 其实男主也不是无缘无故地渣,都是他妈教育的。 差劲的学生(H)(补习课上跟女友做爱) 从那天起,舒瑶的噩梦就开始了。 每天要抽出半天时间来,给江延补课,虽然她不情不愿,但是人在屋檐下。 开始时江延还能调戏她几句,可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觉得无趣。每次要么睡着,要么玩手机,似乎只是为了敷衍后妈的安排。 舒瑶苦口婆心劝他好好学习,他根本不听。不仅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时机,还耽误了跟苏砚尘见面机会,每天对着他那张臭脸,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她甚至怀疑,答应让她补课,是不是在变相报复她。 这天竟然还把柳莺带过来了,说是要旁听。 旁听个鬼啊,一个被艺术院校保送的舞蹈生,学什么英语啊。 “姐姐,我正好想考四级。”柳莺笑得一脸灿烂,让她没办法拒绝。 “好 ,今天你跟他一起,好好学。”她只好妥协。 “没问题的。”柳莺答应的倒是爽快,可是江延依旧是一脸死相。 于是给两个人安排了阅读练习题,让他们先写着,写完她再讲解。 然后自己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假寐。 也许是午后的阳光过于温暖,她沉沉睡去... “嗯~嗯~” 迷迷糊糊间,又听见某些暧昧的声音,她慢慢睁开眼,然后看到了书桌前她的那两个学生,坐在一起亲了起来... 接吻声音过大,竟把她给吵醒了。 无语啊...果然把女朋友叫来就为了这个... 现在出去又不好交差,她只好趁着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之际,悄悄走进书房里面的卧室里,她知道那里有张床,刚好可以让自己休息一下,把时间熬完再走。 爱学不学吧。 柳莺看见舒瑶进了里屋,不由得分了心,这时候唇肉却被江延狠狠咬了一下,然后不满地警告她说,“专心。” “嗯...你嗯...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嗯?”她的唇被他死死封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说呢?”江延慢慢放开她,脸上再次露出那抹若有似无的坏笑。 “真坏!”她状似羞涩,内心却无比期待,反正继姐已经进里屋了,她跟他坐在一起的时候逼就痒痒,早就安耐不住了。 轻车熟路地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了一件贴身的吊带背心,横在她的腰间,然后让她手伏在书桌前,撅起臀部,准备用后入的姿势肏进去。 指尖暴扈地抽插起肥嫩的花穴,没一会儿就弄得一地湿水。 “才几天没挨肏,就想成这样?嗯?”他两指并拢,就着滑腻的汁液重重磨着她的花瓣,小小的阴核在他巧妙的揉捻下不断充血,逼水已经把他的裤子浸湿了,她扭着小屁股就往他裤子中间那处硬物上贴,一副饥渴的姿态。 “草。”他忍不住骂出脏字,这女人太骚了,于是叁下五除脱掉裤子,对着她发骚的的小屁股,提起她留在腰间的小衣服,对准阴核将粗壮的巨物直愣愣地插进去。 突然插进花穴的肉棒,还未等她适应,就在紧致多汁的穴内快速扩张,九深一浅,次次顶到瘙痒的敏感处。 “啊...啊...好深啦...”无以言表的快感如洪水般朝她涌入,充实感成倍的涨。 “骚逼,想不想来个宫交?”他喉咙滚了滚,魅惑地诱导着,肉棒试图更深地顶进。 一听到这个词,她阴唇不断紧缩,好像兴奋得不得了,她的逼太深,从没体会过宫交的刺激感,听说会很痛。 “要。”她跃跃欲试着。 “哼,一会儿有你哭的。”他眉眼深黯,突然间像是野兽附体,架起她的一条腿,让她搭在桌子上,然后百米冲刺的力量猛然间一次插入,一下子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她疼得飙出生理眼泪,触电般的发抖。竟然比她预想的还要疼,小逼被突然洞穿的感觉,竟有种濒临死亡前的快感。 “干得爽吗?”反正他倒是爽死了,每次肏到宫口,便会紧紧咬着龟头,柔软的子宫肉壁将龟头含得严严实实的,那种感觉就像宫口有一张小嘴在吸吮着龟头。 “呜呜呜...爽...”她被肏得哭唧唧,虽然有难以言表的痛,但是肉壁和子宫同时被他的粗壮的肉棒关照着,宫口滚烫的热度让她无比的舒爽。 看着被他肏得浑身痉挛的女人,他心中竟无比自豪,果然任何女人都逃不过他胯下这根雄物。女友再骚也还不是被他肏哭了。 柳莺被被肏得招架不住,整个身子都软了,他提起她腰间的衣服,又把她拉了回来,可看她这样子不能再继续肏进子宫了。 于是他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腿成M型坐在书桌上,让小逼在面前暴露无遗,然后肉器继续粗暴地在穴内进出,“啪啪啪”地淫靡水声止不住地响起,性器交合处,不断有水渍溢出,蹦得到处都是,刚刚的英语练习册已经逼水浸湿了。 “干你真他妈的爽。”他微微合眼,尽情感受着极致的快感,动作一下比一下猛,肏到深处满口的荤话。 “啊...”最后不知肏了多久,才精疲力尽,最后时机,快速拔出肉棒,将白灼尽数喷在逼口,整张书桌充满淫靡的气息,练习册已经湿到不能用了。 柳莺拾起一丝理智,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说道,“怎么办呢?练习册都湿透了。” 怪他咯?谁让她这么骚的?刚开始他确实老老实实地坐着,然后这骚货就趁着没人注意,坐到了他身上... 何况他还是个血气方刚荷尔蒙爆棚的青春期少年,这谁能忍得住? 作者有话说: 男主女配的肉会不会太多了... 实在没收住,其实可以一笔带过的... 诶诶...这几章就当个没感情的肉文看... 姐姐的奶子可真美(慎禁忌微H) 就这样,柳莺隔叁差五都会来,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识趣地到里屋呆着。 不知为何,喝完柠檬水后再进这屋她就犯困。 不知不觉间她又沉沉睡去。 然后她就做了那样的梦。 梦里有人伸进衣服里揉着她的乳肉,反复揉捏着,她被揉得胸闷气短,想要制止身体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那双手并不粗糙,反倒有种细腻的质感,揉胸的过程并不粗暴,反倒很温柔,像按摩般舒适,让她不禁发出羞耻的嘤咛声。 等她醒来的时候又一切如常。 甚至衣服都是完好的。 难道她“耳濡目染”多了,也会做春梦了。 她脸红红的起床,出来时看见书房里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就这样她的身体变得愈来愈奇怪,有时候身下还会泌出某种特殊的液体。 可是每次醒来,身边都是一个人都没有,她开始怀疑,难道是那个小畜生干的? 慢慢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柳莺来了之后,会递给她一杯柠檬水,然后她就开始犯困... 对,肯定是那杯柠檬水的问题。 于是打算试探一下江延,这回她没有喝下柠檬水,佯装自己开始犯困,一如往常地来到卧室,忐忑地躺在床上打算抓现行,想着如果是小畜生非要把他踢废不可。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过来了,然后鸟悄悄地爬上床,轻车熟路地掀开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胸部,口中喃喃道:“姐姐的奶子可真美。” 可算被她抓到现形了! 她一把抓住那双为非作歹的手,然后她睁眼看到了同样惊慌失措的那人... 瞳孔不断放大... 靠? 柳莺? ...... 她什么时候开始被男朋友的继姐吸引到的呢,其实她也说不清。 第一次见面的惊鸿一瞥,姐姐那引以为傲的好身材,让她移不开眼。 派对上看见男友和姐姐偷偷接吻,她不仅没有不高兴反倒是有小许的激动。 后来跟她相处多了,发现姐姐很温柔,还劝她上了大学后,专心自己的学业,虽然她不喜欢听英语课,但是她很喜欢听姐姐讲英文,那语调轻柔婉转,发音又好听。 听说姐姐喜欢喝柠檬水,每次她来的时候都会给姐姐带自己在外面买的柠檬水,姐姐身上有股柠檬的清香味,那种味道很好闻 其实她一直都喜欢男生,但是面对姐姐这样的美人,她还是忍不住去欣赏。 那天,她跟江延做完后,江延让她回房叫姐姐起床。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美如画般的姐姐,安静地躺在床上,像个睡美人,高耸的胸部贴着衣服显得格外诱人,然后身体比大脑先行,她就那样鬼使神差伸出手摸向那处绵软...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来她带来的柠檬水,多少都会添加一些助眠的成分,她在一次次偷袭中尝到了别样的快乐... “对不起,姐姐。”柳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她,又认错道,“你打我吧,是我做错了。” 舒瑶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要是男的她早就把他收拾一顿了,未曾想到竟是女生,还真是什么奇葩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了。对方还是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女生,这让她无从下手。 “江延知道吗?”舒瑶冷不丁地问道。 “他不知道。”柳莺的头越来越低,像是真的出轨了一样。 “为什么这么做?”舒瑶问出心中的疑惑。 “被姐姐的身体吸引到了,我是个混蛋。”说完就跟自己受欺负了一样,擦起眼泪来,俨然一副小女生做派。 这女孩说话太直接了,舒瑶心中一万个无语,天雷雷地滚滚,她除了尴尬做不出任何回应。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于是只好苦口婆心地劝导她要有正确的性取向。 柳莺虚心的听从姐姐的教诲,对舒瑶的教导连连点头。 两个人谈了许久,久到门外的江延都不耐烦地赶两人出来,没注意到两个女生举止过于亲密。 等舒瑶走后,柳莺突然问起他,“你喜不喜欢舒瑶姐?” 江延露出一副“你没事吧”的表情地看着她吐槽道,“神经病。” 可是她却看出他口不对心,明显他眼中对继姐的同样是有渴望的,哪怕只是对身体渴望... 她心中突然产生一个邪恶的念头... 作者有话说: 喂,男主,你绿了。 物以类聚 这天舒瑶刚要出门,就被舒穆叫了回来。 “今天有给小少爷上课吗?”舒穆看她一大早就出门,眼瞅着暑假过半了,担心他没给江延补习就出去了,太太知道了会生气。 “没有,江延说他这几天要准备派对,所以休息两天。”她擦着冷汗,不知为啥说这话有点心虚呢,那个小畜生根本不学,每天也只是滥竽充数,兴致来了就把女朋友叫来搞,这哪是补习啊,分明是拿她当借口,暗度陈仓。 早晚精尽人亡。 “行,你关注着点。”可又注意到女儿穿得花枝招展的要出门,于是便问道,“这么早去哪啊?” “我...跟同学约了去逛街。”她更心虚了,实际上是男朋友回来了,今天跟他出去约会。 “嗯,我去跟太太说,你早点回来。” 打发走父亲后,舒瑶急匆匆地往门外跑,脚步轻快到像是刚从笼中施放的小鸟,跑着跑着差点撞到来人,抬头一看竟是路远那波人。 “呦,舒姐姐这一大早去哪啊。”路远的腔调阴阳怪气,听得她心烦,根本不想理他,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天天跟小畜生在一起混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于是根本没理他就要走。 “能去哪啊,人家打扮那么漂亮肯定是去见男朋友了。”就听见后面有人在调侃她,她只好走得越来越快。 谁知,路远竟在她身后口没遮拦地大喊着,“尘哥刚从外地回来,你俩可得‘悠着点’!” 有够无耻的!果然是小畜生的好基友!一个臭德行。她羞愤地跑开了。 “这就是江少的继姐啊,长得蛮漂亮的嘛。”身旁的平头男生说道,心想着也没有像江延说的那样是个“乡野村姑”啊,虽然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胸前那般波澜壮阔还是藏不住。 “这句话在江延面前少说。”路远提醒着身旁的男生,这男生似乎毫不知情,他不太确定江延和那个继姐到底什么关系,总之遇到她的事他好像都不是很高兴。 “哼,我还没说他抢了我的妞呢。”男生冷哼着,很显然江延现在的女友是他前女友,虽然两人只是玩玩,没上多少心,但是他对那骚货女友还是有点留恋呢,谁知自打遇到江延后,就把他给踹了,还说他鸡巴太短了满足不了她。 想想就火大,但是奈何情敌是江延,他也敢怒不敢言。 “行了,忍忍。”路远想着,反正是个人尽可夫的妞,谁玩不是一样。 明天是江延生日,刚好是十八周岁成人礼,请了一众好友,说是要一起陪他到零点为他庆生。 总共要开两场派对,今晚是“泳衣派对”,请来的大多都是些喜欢玩的男生,还有一些外围女,目的不言而喻,容予不想参加今晚的派对,说是去明天那场,他还嘲笑对方是“老古董”。 等进了家门,就看到江延的继父站在门口,像仆人似的在门口迎接他们。 路远跟这位继父接触不是很深,只记得江延说过,那继父在他家不过是个下等人,可以随便使唤,但是毕竟是长辈,他做不到那么过分。 “叔叔早。”路远微笑地打着招呼。 “早。”舒穆有些受宠若惊,虽然跟这孩子没多少接触,但是被尊敬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动容,毕竟平常江延邀请的人都对他颐指气使,但是眼前这个男孩倒是很有礼貌,于是他继续说道,“来找江延啊。” “嗯,陪他庆生来了。”路远继续答道。 庆生?舒穆心中一惊,难道小少爷今天过生日了,那女儿怎么一点表示没有,还大大咧咧地跟同学出去玩。少爷这么大的事情,她都不管不顾,这可不行。 江延过生日自己不能没点表示,又想了想上周太太给他买的香水,还算能拿得出手,于是便说道,“路少,你稍等我一下,我正好有个礼物,麻烦你给江延送过去。” “啊,好的。”路远有片刻的犹豫,心里想着这继父太怂了吧,礼物也不敢当面送。 没一会儿,舒穆就下来了,手中还提着个精致的箱子。 路远无意中扫到商标,是LV家的BOITE FLACONNIER高奢香水箱,总价值大概66000,他之前蛮想买的,可是父母却是小屁孩喷什么香水,这香水气味可是斩女神器,他还曾幻想着,喷了以后能像江延那么受欢迎呢。 “让你久等了,麻烦了。”舒穆露出一脸地歉意。 “没事,小事一桩。”路远随口一说。 作者有话说: 卑微老父亲,想跟继子搞好关系,然而... 旁若无人的打炮(H) “你们先去会客厅坐会儿,我去叫江延过来。”路远领着来人上了叁楼,安顿好后,打算去房间找江延。 来了江家后,主人家却迟迟不出来,他只好代为打点着。 等进了他的卧室,就听见女人的淫叫声。 “啊...啊...啊...”通过叫声就知道动作有多激烈。 一进门便看见那对赤裸着身子不断交媾的男女。 落地窗前,江延抱起女人的身子,悬空的姿势,将女人的双腿搭在手臂上,打桩机似的不断挺着大屌肏着逼,囊袋击打在女人的阴部,不断发出“啪啪啪”的水声,女人爽到只知道淫叫,两条腿在半空中不断摇曳着,双手紧紧圈着男人的颈部,生怕自己因为后仰而摔倒。 看见来人,江延也不慌,像是稀疏平常的样子,一边肏着逼一边朝他走过来,可喉间发出的声音却格外沙哑,听得人菊花一紧,“来了。等我打完这炮的。” 这话说起来就像,我有事在忙,等我一下,好像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路远看得心浮气躁,从前也知道江延风流成性,但是当面观赏他延哥肏逼,还是有些震撼。 怪不得那么多女人为他前赴后继,那鸡巴真的够大的,兄弟几个看完都自愧不如,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小时候都长得一样的小鸟,怎么偏偏他却变异成老鹰了呢。 “嗯~继续动嘛~人家还没要够...”因为江延在跟人说话,动作便停了下来,可鸡巴还硬着插在她体内,弄得她瘙痒难耐,于是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便收缩着骚穴,旁若无人地求起欢。 “咳,你们忙,我先出去了。”路远紧忙躲开了,再听见那女人的叫声,怕是连自己都要忍不住了,柳莺果然够骚的,怪不得林雅斗不过她。 路远走后,江延更加放开了,其实他敢这样旁若无人地打炮,也是因为路远就跟他亲兄弟一样,即使做这种亲密事,他也不在乎,何况这骚货好像更兴奋。 接着突然放下她,刚双脚落地,又被他抬起右腿,小脚趾贴合着他的耳朵,让她呈高抬腿的舞蹈动作,将腿笔直地架在肩部,她为了能更好地站稳,只能死死揽住他的颈部。 抽出穴内的还在硬着的鸡巴,瞬间一股凉飕飕的冷风从穴口吹进去,哗啦啦地淫水一冷一热间喷了一地。 等喷得差不多了,又扶着壮硕无比的肉棒,对准骚穴一记深挺,直愣愣地肏进花心。 “骚逼那么兴奋是不是想被别的男人插进去?”他恶狠狠地说着,肏逼的动作狠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大早上的打了鸡血。 “讨厌!人家只要你插嘛!”女人佯怒,被肏得从里到外清清爽爽,整个人像是勃然焕发,快感一波又一波从身下窜上,欲生欲死。 “哼,满口谎言的骚货。”他誓要把她的逼插烂,连着上百次癫狂的撞击,次次深入敏感处,撞得她花心不停喷水,为了缓解他过于猛烈的抽插,她死死抓住他的后颈肉,没一会儿就抓出红痕。 大早上就这么激烈,她还真有点吃不消呢。 于是,为了分散他的过于充沛的精力,她踮起脚尖,用力扣低他的头部,送上自己的热吻。 “啵啵啵”亲嘴声不绝于耳,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她伸出小舌不断挑逗着他,勾得他欲望更胜,不仅没有得到片刻的停缓,还助长了他的气焰,迎来一波更猛烈的撞击。 “啊...”坏死了!她计谋未得逞只能心甘情愿受着如同排山倒海般的肏弄。 被肏得腿软了也没放过她,又在床上变换了几个动作,才堪堪泄出。 要不是记得路远喊他,他甚至还能继续搞一上午,但是请的客人都来了,也不好再随心所欲了,于是梳洗了一番,又让女人帮忙挑了一件帅气的衣服,才打算走出房门。 但是柳莺还在浴室化着妆,就让他先去迎客,临走时又问了一句,“邀请舒瑶姐了吗?” 他本来要走了,被她一问,又楞在原地,想到她就心烦,于是没好口气地说道,“管她干什么,我才不邀请她。” 邀请那女人来参加自己的生日派对,还是太抬举她了,会让她误会成是跟他们同等级的人,她那种人也配? “泳衣派对诶,我还特意帮舒瑶姐买了一身泳装呢,真可惜。”真可惜看不到姐姐穿了,她一脸惋惜。 可一听到柳莺说给那女人买了身泳装,他突然联想到那次闯到她房间,短暂的揉奶经历,以及苏怡人生日会上那次壁咚,火热的身材让他心猿意马,可一想到肯定被苏砚尘玩烂了,心中顿感不悦,口不对心地说到,“给她买什么泳衣,浪费。” “可既然买了,好贵呢,总不能退了吧。”说完她转手掏出购物袋,是国外的牌子,足足花了她八千块的大洋,然后向他展示那件火辣辣的深红色比基尼,又装作可怜巴巴地说道,“你看这么大的尺码,我也穿不进去啊。” 她买的可是最大的尺码,G罩杯,两只奶罩大得似乎能罩住南瓜。 一想到那女人穿起来的画面,他突然觉得身下一热,一番心理斗争后,又说道,“你自己邀请吧,跟我没关系。”然后匆匆离开了。 柳莺看到男友那心慌意乱的模样,心中自有定数,暧昧地看着那件令人心浮气躁的泳衣,内心已经无比期待。 姐姐穿上它,一定能艳压全场。 作者有话说: 要搞事情了... 剧情即将进入正轨... 危险的前兆 主人公姗姗来迟,一副春光满面的模样,看样子被女人滋润得不错。 与好友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带着众人到游戏房去打网游。 江延有一间令人羡艳的游戏房,为了满足他平时带朋友来家里玩,里面足足有9台外星人电脑,每个电脑桌上就摆了叁台,玩游戏的时候可以宏观操控,一揽全局。 来了五六个人,刚好可以两个人坐在一起,路远不出所料跟江延坐在一起。 “上号,来吃鸡。”然后众人便兴致勃勃地玩了起来。 “诶,对了,延哥。”路远突然想到他继父找他送礼的事情,离开座位特意拿出那份礼物,说道,“这是你继父托我给你的香水。” “扔了。”他正杀得眼红,眼皮都没抬,语气冷淡至极。 “这可是LV家的高奢香水。”路远惊呼道,似乎在埋怨他暴殄天物,“你不要我要。” “随你。”他毫不在意,心里却无比厌恶,准是把母亲给他的礼物假手给人了,拿着自家的钱还想讨好他,真是不要脸。一个男人那么窝囊,四十多岁还学人家当小白脸,想着想着就分了心,不小心被人来了个五杀,ko了。 “草!”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哈哈哈,延哥太菜了吧!上来秒挂了啊!”周边有人开始调笑他。 男人最经不起被人说秒男,而他这个阶段的男孩,最受不了别人说自己玩的菜,于是他重振旗鼓,目光变得专注且凶狠,似乎在铆足了劲儿证明自己的实力。 “看好了,一会儿老子就把你虐到哭爹喊娘。”说完便全神贯注地开始操控键盘... “瑶瑶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苏砚尘现在在外地创业,两人异地恋,由于工作繁忙,很少能腾出时间回家,好不容易赶上周末回来跟女朋友约会,女友却满腹心事的样子。 本来能与男朋友见面她觉得弥足珍贵,可她却被父亲那通短信搅得心烦意乱。 短信里,父亲告诉她早点回来给小畜生庆祝生日,还让她给小畜生买好礼物再回来。 “嗯?怎么了?”他凑过去吻了吻女朋友,又温柔哄着,“跟我说说呗。” “其实...其实明天江延要过生日,父亲让我给他买礼物。”她觉得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说了出来。 “嗯...”苏砚尘思索了片刻,他知道舒瑶跟江延水火不容的关系,就知道她为何纠结了,于是说道,“你不想给他送礼物是吗?” “是,我特别讨厌他!现在还被后妈强迫给他补习英语,你都不知道上课的时候...”还好收住了,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难道说他在她上课的时候跟女朋友打炮吗。 “嗯,我知道你的难处。”苏砚尘安慰地摸着她的头,试图抚平她暴躁的心,继续说道,“其实江延也不坏,就是孩子心性,玩心重了点,等长大了就好了。” 在他心中,江延怎么说也是个高中生,男孩子这时候不够成熟,常常会做出幼稚的举动,但是欺负女生总归不好,哪天还是要找他谈谈,让他们姐弟俩改善一下僵硬的关系。 “诶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过分...”话在口中又卡在喉咙,你让她怎么说出口,说他非礼过她,说他还亲过她... “好了好了,这样吧,既然伯父都让你买礼物了,你要是不想买的话,就以我的名义送给他吧,我今晚要走没办法参加他的聚会,你就为我代劳吧。”他善解人意地说道。 “好吧...”她妥协。 然后苏砚尘挑了一条深蓝色领带,让人包成一条精致的礼盒,作为小畜生的生日礼物,还说是因为小畜生刚好成人礼,给他送一条象征大人的领带再好不过了。 舒瑶看着那条蓝领带,内心陷入无比纠结。 给他戴,真是白瞎了,应该栓条狗链才跟他配得上。 作者有话说: 以后尽量满足女主给臭弟弟栓狗链的想法,哈哈哈。 倒计时...下章正题... 淫乱的泳池派对(一)(NP预警) 江延给自家佣人放了半天假,让他们准备好餐食就走人,还特意让那个便宜继父回避。这几天母亲出差,家里没了掌事人,他就更嚣张了。 晚上八点钟,约的美女们也到了,算上他和柳莺一共七男六女。 少一个也不够分的啊,路远想想要不还是干老本行当主持人吧,遇到这场面他也怕。 于是便组织了一场“非诚勿扰”游池派对,六对男女分别站在两侧,女生手持玫瑰,主动选择心仪男嘉宾。 男生还算保守,每个人都穿着浴袍,而女生就不同了,环肥燕瘦,穿着各式各样的比基尼,有大波的,也有贫乳的,柳莺穿着一身黑色比基尼,修长的美腿站得笔直,胸部不大不小,单薄的布料刚刚好兜住半圆的乳肉。 每个女生手里都持有一只玫瑰,心仪哪个男生就给他递花,如果两人心意相通,就可以配对进行接下来的游戏。 于是,姑娘们便开始跟心仪的“男嘉宾”配对。 有两位是男生自己带来的女人,所以很顺利就配对成功了。 可到了江延这,望着身前四对挺翘的美胸,他陷入了苦恼... “不愧是江少啊,少女杀手说的就是你。”路远开始起哄,另外叁个落选的男生满脸的不爽。 谁能想到,除了柳莺外,还有叁个女的想跟他配对,他这该死的魅力真是难挡啊。 “延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多少给我们分一个吧。”落选男幽怨地说,就知道那些女人肤浅,只知道看脸,他们是抢不过江延的。 “对啊,我可不想独守空房。”另一个男生期期艾艾地说道。 “阿延,选谁你心里应该有数吧。”柳莺心生不悦,就知道自己男朋友,受欢迎,但是这几个狐狸精也不看看场合,不知道她才是正牌女友吗。 “诶,都说了是公平竞争,你看你胸前那几量肉,让江少早就腻歪了也说不定啊。”旁边的大波女挑衅道,脸上画的浓妆跟夜店女似的,进来时就挺着个大胸,有意无意地凑到江延面前发骚。 现在又主动上手抓着江延的手,贴在在自己的胸乳上,妄想用身体勾引他。 感觉自己的手被侵犯了,江延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是喜欢胸大的,但也不至于这么不挑食,看她那张脸就生厌了。其实在遇到柳莺之前,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外表清纯,骨子里发骚的女生,柳莺是个例外,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做这个例外。 “放开你的脏手。”江延厉声说道,眼神冷冽,似乎能把人一刀两断。 平头男看出了气氛不对,拉开大波妹说,“妹妹你还是跟哥一组吧,没看到人家小情侣你情我浓的嘛。” 大波妹不服气,但是被江延的眼神压制,只好吃哑巴亏,跟这个人模狗样的平头男一组。 柳莺回头与平头男对视,好像是在说,“多谢了”。 另外两个女生,有一个被江延的眼神吓到了,改选另一个落选男,两人一拍即合,算是组队成功。 现在江延面前有两个女生,一个是柳莺,一个是他往常喜欢的类型,就是那种外表清纯骨子里风骚的女生,正犹豫不定时,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张俏丽的脸,那张满脸倨傲,又充满恶意,像极了眼前这个清纯脸的女生,他要改变喜好,绝对不选这种,于是还是选择了柳莺。 清纯女失望而归,与同样落选的四眼男配对,四眼男就是刚才那个叫嚣最激烈的,本来他外在条件最差,没想到捡漏到一个最好看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柳莺望着身边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两个人不是男女朋友吗?看他犹豫的那样子,难道还不想选她?这些天给他白肏了吗? 果然,不能对男人动心,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原始动物,没一个好东西。 心中又开始念起姐姐的好,还是应该喜欢白白嫩嫩的女生,男人是没有心的。 江延也看出柳莺有些不高兴,于是马后炮地吻着她的嘴,搂住她的腰,慢声哄着她,“怎么了,是不是在责怪我没第一时间选你。” “嗯。”她态度有些反常,躲开了他的唇。 “嗯?这还是我认识的学姐吗?这就吃醋了?”他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然后又故意追着她的唇啄吻,一边吻一边说道,“别生气了,今晚好好补偿你。” “你说的哦。”她变脸很快,心里想着我才不需要你补偿,今晚有更好的猎物。 然后两人又旁若无人的缠吻起来,看得刚刚的大波女气焰直飚。 “咳咳咳,游戏马上开始了,请一组队员稍微克制一下。”路远好心提醒着。 半晌,两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彼此。 只见主持人说道,“第一项游戏,寻找金币!” 游戏规则,每组女生各分得一枚金币,然后藏在自己身上,男生需要蒙住眼睛寻找女生身上的金币,全程不能提示男生,只能靠着男生的手摸找,按找到的顺序排名,前叁名分数分别为3-2-1,后叁名需要坐泳池弹射器接受惩罚。 为了玩游戏也是拼了,连综艺节目里的弹射器都弄来了。 女生们假意惊呼,都知道自己穿着比基尼,金币根本无处可藏,要怎么藏可想而知。 哦?蛮好玩的。江延坏笑,望着眼前的女人,小声说道,“你可要好好藏住。” “没问题。”她已经跃跃欲试了。 作者有话说: 嗯,弟弟只跟女友做,其他女人还看不上眼,但是下章开始六对男女玩游戏,心脏不好的慎入... 淫乱的泳池派对(二)(NPH) 游戏开始了,男生蒙上各自的眼睛,开始在女生身上不断摸索着。 江延被蒙住了双眼,耳中不断跃现隔壁男女痴缠调笑的声音。 稍微害羞的女生藏在头发上了,还有的夹在胳肢窝里,另外还有大胆的女生,就比如大波妹,就把金币藏在自己乳罩里了,平头男其实早就摸到了夹在乳罩里的金币,但就故意装作找不到,刻意避开那只藏有金币的乳房,掏向另一边的奶子,时不时还使劲捏着奶肉亵玩。 “讨厌啦,摸哪儿呢。”大波妹故作矜持,其实被男人摸得爽死了。 “骚货,把金币藏在这种地方了,不就是为了让我摸吗?”平头男猥琐地说。 “讨厌,让你多摸一会儿吧。”然后两人假装没摸到,继续寻找着已知的金币。 柳莺就更厉害了,她知道江延对她的胸部并不是很感兴趣,毕竟她那处不够大嘛,于是竟把金币塞进穴中... 江延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金币的藏处,突然想到如果是柳莺的话,她应该能做出来那种事情... 于是将手伸进底裤,扫了一下布料里没有,难道... 修长的手指戳进窄口,然后刚好摸到了那硬质的东西... “你疯了?这硬币这么小,卡进去出不来怎么办?”他有些不悦。 “人家放在入口处嘛,这不是想让你正大光明地摸嘛。”她不以为然。 “哼,这些女人里就属你最骚。”他抠出金币,偷偷藏在手中,虽然口中埋怨着,手指却不自觉地在女人的骚穴里抽插,粗硬的指尖被他赋予了生命,将她的骚穴搅得汁水横流,没一会儿,就接应了满手心的骚水。 “啊...好爽...” 大多数男生们已经找到他们想要找的金币了,但是却都心照不宣,没人打算报备,摸着身边的女人爱不释手,女人们也欲拒还迎般假意推搡,实则享受至极。 路远看着这些男女似乎故意为之,于是便发出预警,“现在开始一分钟倒计时,没找到统统接受惩罚。” “啊,讨厌!”大波妹正被平头男摸得爽快,就被不解风情的主持人打断,心有不甘。 没一会儿,就有两对男女举手报备,说自己已经找到了。 江延这边还在继续着,伸出两指抠着阴核,听到主持人这样说,还调戏般使劲往下按压着,说道,“嗯?要不要落水,还是...” 还没等她说完,柳莺就举起手来拿出那个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金币,“我们也找到了!” 几乎跟大波妹同时间举手,一时难辨谁先。 “你搞没搞错,是我先举的手。”大波妹愤怒地说道。 “嗯?那你的意思是,想看我们江少落水咯?”柳莺笑里藏刀。 江延瞬间横扫过一个狠扈的眼神递给平头男,平头男倒吸一口凉气,紧忙劝着,“今天江少过生日,咱总不能让江少落水吧,人家可是寿星。” 江延眼神太可怕了,柳莺有他撑腰,她根本没机会跟她斗,大波妹只好哑巴吃亏认命了。 就这样排在后面的叁对男女全部接受弹射器惩罚。 大波妹被弹射器甩向泳池的那一刹那,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似乎太重了,她要比其他女人沉得都要深。 “哈哈哈哈哈。”柳莺笑得花枝乱颤,“你看她那脸!像个鬼似的!” 大波妹的化妆品显然不够防水,从水中出来的时候脸上的妆全晕了,像个水鬼似的。 柳莺笑瘫了,整个人扑在江延身上,差点站不稳。 江延看她那样子,无奈地抱住她。 大波妹碍于面子,即使有怒气不好发作,羞愤地补妆去了。 等过了一会儿等她补妆回来,柳莺坐在江延怀里,得意地对她说,“妹妹啊,我看你化妆品质量不太好吧,要不要姐姐给你推荐几款防水的啊。” “不需要!”知道对方在挑衅,她怒气值加满,发泄到平头男身上,“都赖你!非得那么久!” 平头男也委屈,“不是你说的让我多揉一会儿吗。” “你你你...” “哈哈哈...”柳莺还在笑,却被江延小声制止了。 “行了,收敛点。”声音又恢复到往常的冷硬。 过了一会儿,等所有人调整好,路远开始宣布第二轮的游戏。 “用身体沉浸式给男生擦精油。” 女生要用除了手以外的任意身体部位,给男生的身体擦精油,包括男生“那处”,也要涂满,过程中禁止叫出声,谁先出声谁淘汰,同样接受泳池弹射。 “哇哦。”众人发出惊叹,就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做爱了,只不过,要无声的。 刺激刺激。 柳莺扫了眼江延,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道,“学弟,手下留情啊。” “看心情。”他邪魅一笑。 作者有话说: 泳池派对这几章尽量今天更完,因为游戏内容毕竟多,就分了一二叁... 淫乱的泳池派对(三)(NPH) 泳池边上有一排的白色凉椅,男生已经脱掉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躺在凉椅上,默默享受着女生的服务。 有的女生把精油涂抹在玉足上,用小脚不断涂抹着男生的身体,勾到那处硬物时,又给男生来了个体验感极好的足交。 有几个先天条件好的女生,隔着泳衣用胸部蹭着男生,然而那种隔靴止痒的感觉只会让男生更加心浮气躁。 可大波妹却放得开,没像那几个女生扭扭捏捏欲拒还迎的样子,早就脱掉奶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那对豪乳帮平头男乳交。 肥硕的胸乳将男生的鸡巴夹在中间,反复揉搓中,男生的肉棒仿佛被她的乳房吞食,一会消失一会出现,那感觉有多爽也就只有平头男知道了。 平头男被她弄得爽翻了,又不敢出声,心里想着这女的可真骚啊,比柳莺还骚。 这样想着就往身旁瞄去,刚好与江延对视,江延看他的那副表情,似乎还有些,羡慕? 大波妹看出平头男在分神,心中顿感不悦,难道她的功底还不够吗,很少有男人在她乳尖时没还能分心,于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刚好看见江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他身下那根巨物出奇惊人的壮观,虽然粗壮如手臂,颜色却粉嫩,比平头男大了好几倍。 那目光里掺杂着的色欲,被她一眼撞破。哼,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就知道那个平板女人给不了他被被大胸包裹的快乐。 想着要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于是便更加卖力地挤着胸部,使劲夹着男生的鸡巴,没一会儿竟然给他夹射了,还喷了她满脸。 “...”她气冲冲指着男生,心里想着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挑了这么个早泄男。 柳莺看着分神的男友,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别人乳交,脸上的羡慕也毫不遮掩。 哼,狗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就是因为她胸没有那么大吗,没办法给他的鸡巴来个极致享受的胸部按摩,但是也不至于露出那种目光吧? 竟然对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产生欲望? 她不能绝输给那个女人,心中赫然升起强烈的胜负欲。 为了赢回男友的目光,她豁出去了,一把脱下泳裤,将精液涂满逼口,然后在他还在分神的时候,抬起湿淋淋还泛着精油混合物的花穴,对准他的巨物上,“噗嗤”一声便捅了进去... 江延显然被她的举动惊到了,要知道其他组的男女还处于边缘行为阶段,还没到这地步,可他这个骚女友却抢先一步,把他从里到外给干了。 这回可把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涂抹得到处都是了! 江延的身体有着浓重的少年气息,他骨架很大,双腿极长,腰杆强硬有力,胸肌轮廓分明,虽然没有夸张的腱子肉,但是刚刚好是女生喜欢的那种程度,而且最优秀的是他那胯下之物比平常男生都要大,奈何他皮肤生得白,光看脸倒是像个长得漂亮的小白脸。 此时“小白脸”被她的花穴侵犯着,整个身体由她主导,敏感的花心将他的巨物箍得死死的,每次抽插将让她的空虚填满,身下忍不住溢出更多的汁水。 真他妈的骚。江延暗骂道,也不管什么羞耻心了,突然握紧她骚臀,狠狠向上挺进,惯性般挺起的腰身直接来了个深挺,直直肏到女人的宫口。 “啊!”柳莺痛到尖叫出声,一下子打破了虚伪的平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两人,大波妹看到那个狐狸精竟然直接坐到人家身上了,真是够不要脸了。 路远见状拿起麦克风呼叫到,“一组淘汰,请接受落水惩罚。” “滚!”江延突然开了口,狠狠瞪向路远,那意思是你要是敢打断我,你就废了。 明显被江延吓倒了,路远破罐子破摔了,“游戏结束!大家自由活动!” 费力不讨好,老子还不干了呢!看着那些男女他好歹也是个男人,身体也难受,就不折磨自己了。 于是就真的走了。 一旦有人打破了禁忌,就会有人效仿,没一会儿,泳池边就传出了此起彼伏的交合声,以及阵阵羞耻的呻吟声。 六对男女在同一空间里不约而同一起做爱,那场面淫荡得让人看了血压会飙升。 “啊...啊...好猛啊...干到底了...”柳莺放肆地大喊着,似乎有意在给身旁的那对男女听着。 她依旧坐在江延的肉棒上起起伏伏,骇人的马眼儿戳得她花心泛滥,宫口几度失守。 剧烈的快感碾过身体的每一处,经过几度高潮也没让男生停下来,肉棒穿插在她紧致的肉褶里,不断将她的肉洞撑大,她泄了一波又一波,似乎没完没了了。 余光瞥见隔壁那对男女似乎已经草草结束,正在穿衣服,而大波妹却一脸的欲求不满,哀怨地看着他们俩。 怪不得江少会选择这个狐狸精呢,胸倒是不大,逼倒是有够骚的。身边这个平头男也是不争气,没多一会儿就硬不起来了,她对那种软趴趴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江延多勇猛啊,肏了那么久还没停下来,看着他插进插出的那物,大波妹馋的骚逼直流水。 好想被他干啊... 不知不觉间,江延这组熬成了最持久的,如果比赛谁最持久,他应该很容易拿到第一。别组的男女都累得瘫倒,有的直接躺在凉椅上睡了。 可江延这组却刚刚完事第一轮,其实他还能来几波,但是总觉得别人都停下来,他再干也说不过去,好像在炫耀自己有多厉害似的,于是泄过后,就简单擦了擦二人的身子。 柳莺说要回房间换衣服,很显然那身泳衣已经不能穿了,他同意了,于是就在凉椅上小憩,睡着睡着就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鸡巴,把他半软的鸡巴揉捏得愈发生硬,以为是柳莺又来发骚了,他微微睁开眼,刚想要指责,就看见那张不属于柳莺的脸... 竟是那个大波妹! 此时正涩情地用手摸着他粗壮的肉棒,巨硕的胸部还紧紧贴合着柱身,一脸的欲求不满。 “江少,我可以给你乳交。”说完胸乳更加贴近,还用舌尖舔了舔他那冒泡马眼儿处。 他被舔得心下一惊,欲望让他想继续,可是理智却喷了他一剂冷水。 当面出轨,这事他还是办不到。 何况,还是出轨他之前厌恶的女人。 于是他突然冷静下来,没了先前的迷茫,一瞬间变得拒人千里的态度。 “我数叁个数,立刻、马上、尽快,”他面容如冰,“从我身上滚下去。” 女人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然,”他语气一顿,冷冷剜视着她,“我就把你扔到荒郊野外,安排一群流浪汉肏死你。” 好可怕!他就是个变态! 女人吓得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说: 其实女配跟男主是一类人,没多少感情成分,因为寂寞走在一起,实际上只当对方是按摩棒/充气娃娃... 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泳池趴看多了容易影响心脏... 脏弟弟还好只上了自己女友... 失意女友寻求姐姐安慰 柳莺站在窗边,冷眼看着大波妹勾引自己男友,刚巧碰到舒瑶从外面回来了。 因为她执意送苏砚尘到机场,所以紧赶慢赶搭上地铁最后一班,等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半点了,一进门就看见柳莺泪眼婆娑地站在阳台上望着窗外,满脸的失意。 “怎么了?”虽然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后来女生好像改过自新了,每次都对她客客气气的,还经常像朋友一样跟她唠家常,让她防备的心逐渐放下。 “江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她说得有模有样,刚好看见大波妹从他身上走开那一幕。 舒瑶觉得那两人在做苟且之事,看了一眼就躲开了,还在劝导着她,“我早就跟你说过,跟他在一起不是长久之计。” “呜呜...”柳莺还在嘤嘤地抽泣着,她演得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你要是真想找男朋友,改明儿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大学同学,那么一个臭高中男生,有什么好的啊。”舒瑶不忍心看她被江延玩弄,好心劝导着。 “呜呜...他鸡巴大...”这句话说的倒是真心话。 “...”她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解救失足少女,“妹妹,找男朋友不能这么肤浅的,在一起并不是非要做那种事情。” “那姐姐男朋友大吗?”柳莺扮作天真地说。 “大,他比我...”刚想说比她大五岁,突然发现语境不对,只能用干咳掩饰自己的慌乱,“不要问这种问题。”她还没有亲密到跟江延的女友谈论这种私密话题,何况,她真的不知道。 “姐姐不会没见过男朋友的...”柳莺一脸惊讶道。 “行了,行了,不要说这个话题!”她紧忙打断话题,“总之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年纪的事情,不要逾矩。”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好难过。”她故作深沉地垂下眸。 舒瑶觉得她本性应该不坏,想着能救活一颗草就救一颗,于是继续开导她。 说了好久,其实柳莺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姐姐靠着她坐着,鼻息间全是姐姐淡淡的体香,扰得她心猿意马的。 “姐姐,可以满足我一个心愿吗?”她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 每次看见女生露出这种眼神都让舒瑶无法拒绝。 “什么心愿?” 然后就看着女生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只购物袋,递给她,恳求地说道,“这件衣服是我买泳衣的时候商家送的,因为尺码太大了,我穿不下,我想送给姐姐。” 舒瑶犹豫地接过,打开一看,竟然是件红色深沟比基尼,尺码还是G罩杯,顿时羞耻心暴涨,以为她在戏弄她,于是便生气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女孩竟然知道她的尺寸。从小到大,她就被人调侃过“奶牛”,上学的时候她还特意买小号的胸衣,有一天上体育课竟然晕了过去,等到了医院医生告诉她,因为她胸衣太紧了,硬生生把她给憋晕了,这事不知道被谁传到班里,就有男生不怀好意地叫她“大奶牛”,她厌恶极了。从此为了低调,她只穿宽松的衣服,上了大学后,才知道她这种身材简直是女生的梦想,前凸后翘的,让人好生羡慕。 “没有,姐姐,我没有恶意。”她慌乱起来,又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你知道的,我是个舞蹈生,从小为了控制体重,阻碍了发育,我一直想拥有你这样的好身材,然而却望尘莫及。” 看舒瑶不信,她又补充道,“你不要担心,我喜欢的是男生,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只是,只是...欣赏姐姐的身材,绝没有半点亵渎之意。” 舒瑶想了想,大学里的室友,也曾夸赞过她身材好,还主动要求摸胸,当时她觉得没什么,就让室友摸了几下,赞叹声便不绝于耳。也许柳莺对她只是同性之间单纯的欣赏。 “行吧,我收下了。”她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谁知对方得寸进尺,“姐姐,穿一次给我看看吧。” “你...”不要太过分啊。 “呜呜呜,求求姐姐了,就满足妹妹一个小小心愿吧。”柳莺突然间抱住舒瑶的身子,撒起娇来够磨人的,扰得她心烦气躁的。 “好嘛好嘛,求求姐姐啦。” 她有个致命的弱点,受不了人家撒娇,尤其这种身娇体软的女孩子,柳莺像是拿捏住她这点了,就像上次,被她发现做了那样的事情,也因为自己撒娇装无辜被她原谅了,姐姐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好吧,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只能穿一下给你看看。”望着那件深红色比基尼,她不禁老脸一热,好像从小到大都没穿过这样性感的衣服呢,会好看吗? “姐姐真好!”说完又极其自然地朝舒瑶的脸蛋“吧唧”一口,亦真亦假地说道,“最喜欢姐姐了!” “行了行了,我去我房间穿一下。”她没在意她说的话,只当成两个女孩之间说的闺话。 “你房间没有大镜子,跟我去叁楼的客卧吧,那里有一面超大的落地镜哦,姐姐难道不想看看自己穿上后是什么样子吗?”她看似邀请地说道。 “这...”想到叁楼是江延的空间,她有些顾虑。 柳莺为了打消她的顾虑说道,“楼下那波人晚上还要去夜场,今晚他不会回来的,你放心吧。” “好吧。”她就这样答应下来,然后鬼使神差地跟着女生上楼。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柳莺嘴角扬起邪魅的笑。 猎物上钩了呢。 作者有话说: 下章同样劲爆,剧透一下,女主穿泳衣的样子会被弟弟看到... 晚上应该还会更... 先睡了88 叹为观止 “姐姐,换好了吗?”更衣室外的柳莺焦急地呼叫着,姐姐已经进更衣间十多分钟了,不知道还以为她跳窗跑了呢。 “没,还要等一下。”这边的舒瑶红着脸,费力地拉扯着胸衣的系扣,都说恋爱使人发福,她最近貌似长肉了,她穿的这件比基尼布料本就少得可怜,最令人羞耻的是她的胸部似乎又大了些,即使把胸扣调节到最大她也系不上。 “是需要帮忙吗?”屋外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来自己是没办法系上了,于是她便寻求柳莺的帮忙。 柳莺听完自然是乐意奉陪,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刚说完就推门而入,映入眼帘就是一副春光乍泄的美人更衣图。 落地镜前,舒瑶两腮微微泛红,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害羞地遮掩着绝妙的身材,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根本兜不住她那对硕大又圆润的奶子,随着手臂的挤压,乳肉被挤出快要爆炸的深沟,那傲人的弧度让人可望不可及,胸扣分明是因为系不上才散开的。 难道尺码买小了?柳莺看呆了。 叁角泳裤与她的翘臀极为合身,但是胸衣穿起来有些费劲呢。 舒瑶是真的不好意思,虽然同是女生,但是被对方那赤裸裸的目光盯着还是很不自在,于是便催促道,“快帮我系一下。” “好。” 于是,在柳莺的帮助下,她终于穿好了。 静静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怎么看都觉得震撼。 一身深红色的比基尼,丰乳翘臀,腰肢虽然没有柳莺那般纤细,但是刚刚好,白嫩的肌肤与深红色的泳衣形成强烈对比,像是盛宴中蛊惑人心的娇艳玫瑰。 “姐姐好美啊。”柳莺走上前,用赞叹的目光欣赏着她的美丽胴体。 好大,好丰满,好想揉一揉!她快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欲望。 “看好了嘛,可以换回去了吧。”舒瑶还是那副放不开的样子,不知道为啥,她觉得柳莺目光不纯。 “别啊,既然穿好了,我们下楼去泳池玩玩呗。”然后突然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衣,向她展示着自己的泳衣。 她可真瘦。舒瑶不禁感慨。 看见人家盈盈一握的腰肢,再看看自己腰间的那一圈肉肉,还有柳莺那尺寸刚好的美胸,和自己这大到没法见人的巨乳,她竟然感觉到有一丝自卑。平日里,她也想穿那种修身的衣服,但是因为胸部过大,小尺码的根本穿不了,就只能穿那些松松垮垮的大号衣服,看起来又呆又土,其实她还没有那么胖,可是又不得不穿上大尺码的衣服,唯一只有那么几件好看的衣服还是苏砚尘给她买的,她平时都舍不得穿,而且那样修身的衣服,只有跟他约会的时候她才会穿。 见舒瑶很纠结的样子,柳莺特意拉开窗帘,从这间屋里刚好能看到后院的泳池,此时已经人去楼空,“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他们人都走了。” “没事的,就我们俩去玩水。”她乘胜追击。 “可是,我不会游泳呢。”舒瑶有些心动,毕竟虽然在这住了这么些年,但是她可是一次都没踏足过泳池,小时候她也想玩水,但是小畜生不让,硬说她身上脏,会玷污了泳池里干净的水。 “没关系,我还有个称号叫‘人间美人鱼’呢,让我来教姐姐吧。”柳莺撒着娇继续缠着她,“好嘛好嘛,求求姐姐了。” 然后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江延找柳莺找了半天也不见人影,以为她回去了,心中还泛着嘀咕,真扫兴,不是说好晚上要他好好补偿嘛,怎么自己先走了。 因为被大波妹占便宜,他当众发了火,其他人见事情不妙,早就携眷请辞了。 这期间他在庭院里吸了会儿烟,试图抚平刚被女人拨撩的身体,可越想越来劲儿,脑中总会联想到鸡巴被女人柔软的胸部肉贴肉的那一幕,身体最脆弱的那部分被丰盈的乳肉包裹着,他被蹭得火烧眉头,然后女人抬起了头,露出那张又纯又欲的脸,说,“弟弟,喜欢吗?” 草!他猛然惊醒,恨不得想扇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竟然把女人的脸想象成他那个便宜姐姐。 心中烦闷不已,他一根接一个的猛抽,恶狠狠地想着,明天绝对不能轻饶女友抛下他擅自离开的事情,必须干到她求饶。 妈的,好想肏逼。 “哈哈哈哈...”远处传来银铃般的嬉笑声,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 难道那个骚货又安耐不住寂寞?他顿时暴怒,竟敢跟野汉子鬼混,是活腻歪了吧! 于是气冲冲地往泳池边走去,等走近时,又听见另一个娇娇柔柔的嗓音。 “不许笑了”那声音分明在嗔怒,却带着十足的娇气,软软糯糯的,好听的很。 “哈哈哈哈,姐姐好笨啊,在浅水区还能‘溺水’啊!”柳莺笑得前仰后合,扶在她腰间的手也随着人不断颤抖着。 “那我不学了!”舒瑶刚才不小心呛了水,感觉很没面子,只觉得自己好笨,连小孩子都能学会的潜泳她学了半天还不敢放开柳莺的手。 “诶,别别,姐姐不笨。”柳莺急忙安抚她,手掌还在不经意间有意无意地蹭了蹭她的胸部,在耳侧哄着说道,“你刚才呛到水了,我们上岸喝点热水压压惊,好不好。” 这哄人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舒瑶是她的情妹妹呢。 “嗯。” 然后,躲在树丛后的他便看到两个女人相依着从水中出来,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那个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赛雪般的肌肤在夜色中犹如一道魅影,白到发光,肥嫩的乳肉包在单薄的深红色乳罩里,高耸处那诱人的深沟让人无法忽视,纯欲的外表下竟是那魔鬼般的好身材,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叹为观止,一时间竟看呆了。 竟然穿得那么骚? 他只顾着看舒瑶,根本没注意到女友的暧昧举动。 柳莺拿了块浴巾贴心地盖在姐姐身上,一路环着她的腰,将她扶坐在凉椅上,那凉椅有些湿滑,柳莺便好心地为她擦拭,说让她躺着等一会儿,她去给她端杯热水。 舒瑶躺在凉椅上,刚刚游了会儿身子有些沉,于是打算休息一下,便阖上眼... 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躺着的这张椅子,就是他和柳莺承欢的那一个,刚才凉椅上湿滑的痕迹,就是两人云雨过的证据。 这些她都不知道,还天真地躺在两人欢爱过的地方。 看到这时,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鸡巴硬到快要爆炸,于是喘着粗气,望着凉椅上那女人,手控制不住地掏向身下... 作者有话说: 这画面谁看都受不住。 预告:下章绿帽预警 他头顶长草了(微H) “姐姐怎么了,很难受吗?”柳莺扶着她的身子步履蹒跚,好在江家在室内安了电梯,不然叁楼的距离怕是寸步难行。 困意来袭,舒瑶身子软得要命,几乎整个身子都搭在她的身上,手臂还时不时地会蹭到那饱满之处,开始还能收敛,手掌擦边搭在腰间,到后来看人已经神志不清时,直接往上移,轻松握住了傲人的雪乳。 “唔”似乎感受到胸前被人袭击,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她呜咽出声。 “没事哦,姐姐,我们去睡觉吧。”说完还使劲揉了几下,可她的手太小了根本兜不住她的大奶子,就像在揉一个南瓜那般大的面团。 好大好软好想欺负!柳莺手心仿佛生了火,怎么摸都摸不够,她现在理解了那些臭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胸大的女人,手感真的哇塞。 而且臭男生哪有姐姐身上那么香啊! 她不过是给她倒了一杯掺了迷药的水,姐姐就服服帖帖地贴在她身上,她身高比姐姐要矮几公分,姐姐却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靠在她的肩上,好在她有舞蹈功底加持,还能尽量保持着平衡。 “姐姐,乖哦,我们马上到了。” 没一会儿,柳莺就把晕头转向的姐姐哄到床上,担心姐姐会感冒,还特意给姐姐擦了身体,擦到那高耸之处,又露出一抹坏笑,自言自语道,“穿湿衣服也会感冒,我帮姐姐脱掉吧。” 舒瑶双眼紧闭,俏丽的小脸毫无防备,回应她的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她的手指伸向背部,慢条斯理地解开姐姐的胸扣,“啪嗒”一声,被乳罩包裹着的巨乳彻底暴露,花白的乳肉因为平躺的原因向两侧散开,纯天然如同两块刚出炉的豆腐块,尖尖处的乳晕跟大片乳肉相比小得像两只红果果。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她还是会被震撼到。 这种尺寸在AV应该就是那种标题写着“巨乳xxx”的类型,以前她看过那种片子都会想正常女性怎么能长出那么大只的奶子,怎么说都得靠隆胸才能办到吧?顶着这样一对沉甸甸的物件,不会累吗? 现在幻想物就摆在她眼前,她伸出手情不自禁握住那处,绵软又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姐姐,喜不喜欢我揉你啊?”她甜腻腻地询问,手掌不断对那对巨乳搓圆捏扁。 意料中的没有回答。 “嗯?还是觉得不够,要不我来吃吃姐姐的奶子吧。”她自言自语道。 于是揉着揉着就变味了,她拂在她的胸前,张口含住了那处尖尖的红果果 江延推开门就看到这瞳孔震慑的一幕,两个女人躺在他的床上,继姐半裸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女友正贪婪地趴在她身前吸奶 没错,就是吸奶 嗯,而且是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就是他女朋友 没错他被绿了,还被他继姐给绿了。 头顶的绿草长了能有七寸吧。 但是,但是,为什么他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有些兴奋,身下的伞把抬得更高了,雨伞都要把泳裤撑爆了。 然后他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碍事的泳裤脱掉,手再度伸向那处青筋欲裂的伞把,听着屋内暧昧的声音,他粗喘着,汗流浃背,双手快速搓弄,直到将巨物搓到越来越热快要炸裂,他实在忍不住了,一脚踢开那扇门。 有现成的女人,他凭什么自撸啊! 埋头啃胸的柳莺一时间被惊到,停下自己的动作,回头看见江延黑着脸出现在眼前,浴袍敞开着,跨间那处高挺的巨物似乎在宣示自己的欲求不满。 柳莺没有预料中的愧疚和慌乱,反倒是不慌不忙地起身,然后直勾勾地顶着他那处雄赳赳,露出她那标志性的狐媚笑容,勾了勾手,然后他听到她说。 “要不要一起?” 一起?他目光转向舒瑶,此刻她昏睡不醒,想来必是女友做了手脚。 舒瑶奶子大到即使躺下还能隆起很高的弧度,平躺的姿势几乎埋没了她的脸。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跟那个地位卑贱的女人搞上关系,但是他现在控制不住他的欲望。于是欲望先于理智做了判断,他一步一步走向前,然后坐到了那女人身边 他试探性地将手伸向那处令他魂牵梦绕的奶子,接触到的那一刻,犹如上岸的鱼游回了水面,让他获得重新呼吸的机会。绵软的乳肉极富弹性,他的手已经很大了,可是还是兜不住那一只大奶,一掐一揉间,不断在他手指的虎口处溢出大片乳肉,那种纯天然的质感让他拥有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 “嗯嗯”男生揉捏的动作毕竟要比女生大很多,睡梦中的舒瑶好像感知到什么了,开始哼唧起来。 叫得他鸡巴邦邦硬,两只手齐上阵,两侧一起揉,没一会儿就把她的小乳尖揉硬了,硬的像两块石子。 真敏感,奶子揉两下就不行了,那身下那处是不是也湿得 就这样想着,便打算抽出一只手伸向她被泳裤勒紧的逼口 “很享受吧。”柳莺打断了他的动作。 看着自己男友被姐姐的奶子俘获的那副没出息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男人果然是肉食系动物,白天还口口声声说厌烦的人,晚上却像中了魔一样被人家吸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直? “你这样多久了?”虽然手上还揉着奶,但是理智也被他稍稍拉回来,再怎么说也是她先出轨,即使对方是现在被他侵犯胸部的继姐。 “从补习的时候就开始了。”她也不想遮掩,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每次跟你做完,你去洗澡的时候,我都会去里屋找姐姐亲亲摸摸。” 揉捏的动作突然加了力度,乳尖被他箍得死死的,舒瑶难受地呻吟出声。 “她也知道吗?”不知道为啥,直面面对女友的出轨,他并没有生气,反倒是生气继姐竟然跟男人交往的时候还乱搞,即使对方是女人。 “知道,之前有一次被她发现了。”她扬着下颌,眼底没有半点愧疚。 听到她这样说,他好像有点生气了,抓奶的力度变得狠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捏发泄面团。 “呜呜”舒瑶觉得疼,开始呜咽出声。 “喂,你轻点!”柳莺护犊心切,看男人那副模样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哼!我看你倒是蛮关心的。”他冷哼,揉奶的时候突然让他有种报复的快感。 “当然,我让给你摸,也是为了表达对你的歉意。”她装作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所以,你这是在跟我谈分手?”他挑眉看向她。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不想装了。”本来想借着近水楼台,再跟姐姐多接触,现在被他发现了,她索性也不装了。然后又看向睡梦中的舒瑶,潇洒地笑着说,“而且我找到我的新乐趣了,已经不需要你那根鸡巴了。” “够残忍的。”他装作一副受伤的表情,好像自己是被甩的那个,“我好像被你当成按摩棒使用了。” 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受情伤的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舒瑶那被泳裤包裹的叁角地带,那处不出意外地已经出了水,修长的手指探进了从未有人开发过的领地,感受到了她那温热的肉褶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那窄小紧致的洞口让他不禁感叹,真是个尤物。 她的那处生得与她的巨乳形成鲜明对比,小得让他怀疑人生,这真要是肏进去,刚进个头就得把他夹射了吧,但是要真的肏进去了,那得有多爽啊。 “呵,好像你没把我当成充气娃娃一样。”她反讽,然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凑到他身边,一把握住他那根挺拔的巨物,媚眼如丝地说,“要不,再来个分手炮吧。” 他在舒瑶的穴内捣得蜜水泛滥,身下那物突然被另一个女人握住,然后他看了看被他指奸到高潮的女人和正在撸他鸡巴的女人,心里快速做出了决定。 于是他拿掉柳莺的手,目光恢复成第一次两人见面时的冷漠,语气淡漠地说,“学姐,我从来不打分手炮。” 被拒绝的柳莺愣住了,这男人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啊。 “而且,现在我也有了更好的猎物,怎么会吃田间野鸡呢?”说这话时,他笑得得意。 竟把她比作田间野鸡?好,好得很!她竟被气笑了。 果然这男人没有心,好歹也陪他好几个月呢,一点感情都不留。 不过她一点都不担心姐姐被抢走,因为她知道姐姐有多厌恶他。 “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不后悔吗?”她给他最后的选择。 “既然已经这样了。”他轻笑,眼中清冽,“已经不能回头了呢。” 这身体,沾上了就上瘾,他没办法停下。 “不过你确定要看前男友跟别的女人上床的画面吗?”他似乎在下逐客令。 “OKOK,不过你不要玩坏了我的小猫,不然我也不会饶恕你的。”她发出警告。 “是谁的还说不定呢。”然后,他俯下身,埋进了绵软的胸脯 继姐有话说: 你俩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霍霍我的身体? 开始了小畜生开始专心搞继姐了 难抑的兴奋(乳交H) 她走了很远的路,前方是漫无目的的旅程,好不容易穿过黄沙漫天的沙漠,以为下一秒就能见到绿洲,谁知狂风将她齐卷,强大的风力阻碍了她的步伐,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直到彻底将她吹倒,她想求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呜呜呜...”女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打断了正在胸前为所欲为的江延。 江延抬起迷离的眼,恋恋不舍地移开被亲得发肿的粉嫩奶头,半撑起身子,身下的女人因为哭泣整个人半颤着,身前那对儿白嫩的大奶子也随之抖动,波浪般的乳浪晃了他的眼。 他忍不住揉抓了起来,奶子绵软又富有弹性,手感极好。 不得不承认,他这个继姐,人虽然不怎么样,身材却是一等一的好。长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却挺着一对儿让人魂牵梦绕的大奶子,又纯又欲,怪不得不仅把苏砚尘勾得五迷叁道,还把他女朋友给勾“弯了”。 其实柳莺对他,与其说是女朋友,不如说是一个相对合拍的性伴侣。从他第一次被母亲送女人后,他几乎没有空巢期,每个阶段都会有一个与他相对契合的伴侣,她们要么很漂亮,要么身材极好,他喜欢跟那种洒脱的女生交往,在一起可以慰藉身体的空虚,腻了就天各一方,来得快去得也快,分别时也不痛不痒,就像柳莺这样的女生。 但是现在他却对这个他曾经厌恶至极的继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嗯?看不出来啊,倒是会勾人。”说完还惩罚性地扇了几下那对儿挺翘的奶子,嘴里不依不饶,“胆子不小,竟然把我女朋友勾去了,是不是要找你讨要利息呢?” 所谓的讨要“利息”,不过是堂而皇之地欺辱她的奶子。奶肉本就脆弱,扇了两下就红了,似乎被扇疼了,她皱起眉头发出痛苦的声音,“疼...” 梦里她正被可怕的飓风袭击着,狂风暴雨让她浑身冷飕飕的,感知到他手心处的热源,她以为那是太阳,便忍不住朝着热源处靠拢,直到乳头贴到掌心,他伸出手指搓捏起小小的乳尖,没一会儿就捏得生硬。 “知道疼还发骚?”他伸出双手掂了掂,白嫩的乳肉在他掌心不断变化着造型,她拧着眉,弓起身子,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小手一不小心碰到他的滚烫巨物。 草。竟然摸他那里。 不知道他现在都要炸了吗,摸的鸡儿嗷嗷疼。 “骚奶子这么大,没少被男人摸吧。”不知道为何,想到她被苏砚尘摸胸的画面,他就发酸,因为他记得那次在她房间里摸的手感好像还没有这么好,现在这尺码一看就是被男人揉的。 “让你发骚!连老子女朋友都要摸你,你说你骚不骚!”于是他越想越气,猛地抓住双乳,一手一只,开始暴扈地揉捏着。 “好可怕...”虽然还在梦里挣扎,但是她还是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压迫感。 “老子要把你的骚奶子捏爆,让你再也没机会对别人发骚!”心里却暗戳戳想着,骚姐姐以后只能对他一个人发骚。 发疯似的对着嫩白的乳肉又亲又啃,直到身上都是牙齿印,才堪堪放过。 又想起刚刚在party上,亲眼目睹的被奶交的淫秽画面,蠢蠢欲动的身体热了起来。许是没被大奶伺候过,此刻他内心无比渴望。 他还没肏过这么大的奶。 “骚姐姐,给我夹一会儿。”然后撅着巨物不由分说地挤进她的胸脯,当热铁般滚烫的巨物被那柔软肉感十足的巨奶包裹时,他爽到快要升天,额间不断冒汗,肉棒青筋暴出,险些泄出去。 “怎么样,弟弟的鸡巴夹得舒服吧?”双手捧着那对儿大奶往中间推挤,乳肉不断摩擦着彼此,深壑般的乳沟将他原本粗长的巨物夹没了,只余出尖尖小头,马眼处还冒着水泡,舒爽到不行。 好难受啊,她只觉得胸前一把火,残忍地灼烧着她的身体,快要将她烧至灰烬。 “烫...”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给骚姐姐的‘肉包子’加加热。”肿胀的柱身在奶白的巨乳里抽插,深插的动作差点将龟头插进微张的嘴里。 “难受...”舒瑶被那滚烫的质感灼得难受,身子像是着火般,情不自禁地挥动着小手,试图把胸前那根炙火推开,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那“火山”入口处。 “嗯~”他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乳沟里紧夹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重颤着,他在她的双乳间冲刺,双手将两侧的嫩乳挤到变形,茎身控制不住地摩擦着,快要把她的奶子摸破皮。 “呜...不要弄了...”她摇晃着身子,仿佛被色鬼上身了,似乎在梦里挣扎。 “骚奶子夹着我的鸡巴不放,还故作矜持。”他语气恶劣,还伸出手指掐捏她的乳尖,乳尖处的钝痛让她闷哼出声。 “哼~色鬼~”娇媚的嘤咛声从她口中溢出,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草,骚货。”他眼神幽暗,动作越发激烈,要不是柳莺这剂药量过猛,她早就被他折腾醒了。 最后在一波猛烈冲刺后,他粗喘着射了出来,精华喷在了她的奶子上,像是被泼了牛奶。 肏奶子太爽了。 作者有话说: 肉还有... 把姐姐舔到逼水狂喷(H) 不知不觉,时间已过零点。 算起来,今天才是他的生日。 床上的女人自然而然的成了他的成人礼。 从现在开始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做那些成年人可以做的事。 想象过十八岁这一刻他会跟女朋友在一起,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庆生,只不过女朋友变成了继姐。 舒瑶像失了骨的脊木,软趴趴地躺在床上,饱满的乳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毕竟她现在神志不清,没办法继续给他乳交,可他食髓知味,盯着她的白嫩身子出神,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掐痕和吻痕,奶子都被他玩肿了,他随手一勾那脆弱的小乳尖,她就矫情地喊疼。 “这样就不行了?”他调戏着她的奶子,掌握住丰满的乳肉后,又辗转揉捏,口中嘲着说,“看来苏砚尘也不行啊。” “嗯~”昏迷中的女人娇嗔着,似乎是被揉舒服了,那小声音娇得让他邪火直窜。 草,真骚。他暗骂道,可身体却被刺激得愈发兴奋。 于是将人身子侧过来,扒开那层单薄的泳裤,她的臀部虽没有胸部那般丰满,但却是标准的S型曲线,臀肉饱满挺翘,俗话说得好,“屁股大好生养,屁股翘好挨操。”(后面那句是他自己编的) 他摸着那不同于奶肉的质感,圆润细腻弹性十足,让人爱不释手。可想到以后不知会便宜给哪个野男人,他突然就不爽了,朝着那两瓣臀肉拍打起来,就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呜呜呜...痛...”女人难受地发出声音,没一会儿白嫩的屁股蛋就通红一片。 见她喊疼,他停止了拍打的动作,本以为是在怜香惜玉,可下一秒又摸向她的腿心,花唇里没意外的滑腻腻,笑着说道,“骚姐姐,湿了呢。” 摸着摸着便觉得手指被裹得越来越紧,层层峦峦的肉褶将它堵得密不透风,紧致的收缩感让他有种手指被人夹断的错觉。 绝了,他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紧的逼,如果说柳莺是极品,她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可以想象到被这极品名穴裹夹的感觉,那得多销魂啊。 “不要啊...”她的身体很敏感,感觉到有异物的侵入,身子也随之扭动起来,还真差点把那根埋在她穴内的手指给夹断。 “骚逼轻点夹。”他假装生气扇了几下女人的小屁股,又觉得不够尽兴,换了个姿势,把她的腿呈M型摆弄,粉嫩的花唇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像水中的鲍鱼,不断收缩地呼吸着,蜜水源源不断从穴口涌出,没一会儿就把床单湮湿了。 “水真多。”他眼眶深红,肉眼可见的亢奋,然后又俯下身子,跪趴的姿势,朝那出水口靠近,直到他如愿以偿地尝到了那甘美蜜汁。 温热的肉舌贴上来的那一刻,她身体止不住地痉挛,他像沙漠中断水的旅人,朝着那“生命之泉”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舌尖灵活在肥美的阴唇中狂扫,没一会儿就吸出更多的蜜汁,却让他舔得滴水不剩。 说实话,向来都是女人舔他,他还是第一次给女人舔逼,他一直觉得做这事不仅丢颜面,而且女人那地方过于淫靡,能用下半身解决的事情绝对不用嘴,但是今天倒是破了例,而且不仅没觉得丢脸,还觉得口味格外香甜,媲美果汁。 “嗯...嗯...嗯...”她发出令人羞耻的娇吟,却像是兴奋剂,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 她整个身子煮熟了般红透了,被他唇舌吸舔,穴口像发了洪水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下涌出,开始的时候还能全盘尽收,后来随着水越来越多,竟然把他呛到了。 “咳咳...”他咳出声,刚移开就看见逼水便从穴口喷涌,像喷泉般呲了出来。 场面壮观到让他震慑不已,简直是奇观,这与他经历过的其他女人相比,简直是小溪和大海的差别。 “真骚!”他这个继姐浑身都是宝,脸嫩,奶子大,逼紧,骚水还多,他坏心地伸出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穴内反复抽插,没一会儿把人弄得淫叫不止。 “嗯~嗯~不要~”声音还是那般妩媚。 “骚逼没少被人玩吧!”看她这敏感度不像是处女的反应,反倒是像是被开发过的淫娃荡妇,想到被这极品名穴被野男人玩过,他就感觉胃里含着骚水质变成了干醋。 动作也变得粗暴,紧紧控制住她的腿,身下那根昂扬的巨物随时准备挺身而入。 他那手臂般大小的粗物与她窄小的洞口格格不入,别说深入了,就连插进穴口都跟难,肉棒就这样在穴口处举步不前。 “呜呜…疼…”刚抵在穴口她就哼哼唧唧喊疼,害得他没办法继续。 妈的,他还没插呢,就喊疼,身子是泡沫做的吗? 他满头大汗,然后发现是真插不进去,看她的反应不像是装的,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 他伸出长指,不断深入肉壁,然后真的感受到一层薄膜似的屏障。 靠! 真是个处。 作者有话说: 会不会继续下去呢,下章见分晓。 翻脸不认人(微H) 他沉思许久,脑中不断盘算着后果。 插进去一时爽,等那女人醒来怕是要死要活。 之前以为她早就破身了,反正这么骚,肏一下也没什么,但没想到苏砚尘竟然是忍者神龟,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好好利用,但是同时他的内心又产生了莫名的窃喜。 于是,看着身下差点被他玩坏的女人,他突然大发慈悲。 “今天就放你一马。”江延沉迷地揉弄着她的小乳尖,她本来已经睡着了,被揉捏得瘙痒难耐,胸前那对儿乳肉脆弱地颤抖着,娇艳欲滴,勾得人想蹂躏。 “嗯~痒痒~”这小动静娇气又勾人。 “嗯?奶子又发骚了?”他本来就没定性,被她稍微勾勾就忍不住了。 “痒痒~” “嗯?让我吃吃奶就不痒了。”然后又俯下身对着那对儿奶子一顿亲密接触,又亲又啃还不够,还摆出各种姿势搓圆捏扁,没一会儿乳肉上就被啃得水淋淋的,到处都是他的口水,好像用力就能真的吸出奶水。 “呜呜呜”她只觉得胸闷气短,就像被巨山压在胸前,她快窒息了 翌日,她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咚咚咚”的声音不止,她慢慢睁开眼睛,视线渐渐清晰,映入眼帘是豪华的家具摆设,正当她还惊讶于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低闷的男声。 “老子睡觉呢,赶紧滚。” “什么啊,江大少,我看你是抱女人睡呢吧。”门外是路远的声音,他今天早早来江家,毕竟今天才是江延生日,日上叁竿了还没起床,准是睡在温柔乡了,于是上楼挨个房间找,找到这间时,发现门上锁了,他还纳闷怎么今天还知道锁上门了。 “滚。”对方语气很不好。 “得勒,您老悠着点,别让嫂子累坏了,完事了就下楼,今天可来不少人。”毕竟今天才是江延的生日,江彤以儿子的生日宴为由盛情宴请了众多社会名流。 他醒了又开始把玩起奶子来,揉着揉着发现女人身子越来越抖,甚至感觉到鸡皮疙瘩都在起立,他望着女人光滑的裸背,疑惑地问,“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敢问怎么了? 她脸上失了血色,苍白如纸,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竟然裸着身子跟小畜生肉贴肉地躺在一起,腰被他搂着,奶子被他亵玩,更可怕的是后腰还顶着个极硬无比的东西。 她只记得最后的印象是穿着柳莺给她买的泳衣,然后不知道为啥越来越困,她本来跟柳莺在一起的,怎么会变成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又望见床下那抹深红狼狈地散落一地,难道,被人算计了? 她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若无其事地挪开他作恶的手,然后起床。 突然一把拽过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阴冷着转过身来 两人本来就同盖一个被子,一下子被她全部夺走,他的身体就那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男生每到早上都会有生理反应,且他的那处“反应”尤其之大,此时正如窗外艳阳般高高升起。 被女人那样面如死灰地盯着看,让他多少有些尴尬。于是他正对着她坐了起来,还试图用身体遮挡那处昂扬。 怎么大夏天的还感觉有点冷呢? “你”他欲语还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平时的自己不是伶牙俐齿的吗,结果说了句,“多少给我留点被啊。” 她整个人陷入震怒中久久不能平复,握紧的双拳宣誓着她的情绪,接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 对 我 做 了 什 么?” “我”他竟然心虚了,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何况能被他上也是她的福气,于是硬着头皮说道,“装什么,你不是也爽到了吗。” 听完他的回答,她内心最后的防线崩塌了,看见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简直要崩溃了。 她竟然被小畜生给糟蹋了! “畜生!”她突然涨红了脸拿起枕头朝他疯狂砸去,力道之狠,差点让他有种被石头砸破头的感觉,砸到枕芯裂开羽毛四散。 “喂!疯女人,别打脸,我今天还要当寿星呢。”他被她一系列疯狂举动弄得招架不住,因为心虚又不敢下手,可这女人疯了似的专门砸他最在意的脸。 “人渣!臭流氓!王八蛋!死泰迪”她也顾不得形象了,打得愈发激动,枕头打废了又开始上手挠,像是找准了他在意脸的事,专门往脸上抓,没一会儿,他脸上就出现抓痕。 靠,专门挠他脸,不能忍了。 最后她还是被他控制住了,圈在怀里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你要是再叫,我就把楼下所有人都叫来,现场观摩我肏你。” 她不动了,目光陷入极致的惊恐。 见她老实了,他原本抱着的手又不自觉地抓起沉甸甸的大奶子,像对待自己的所属物般不断揉弄,还哄道,“别怕,你乖乖的,没人知道。” 她面如死灰,心里只想着,她脏了,脏了,没脸见男朋友了。 他将一切尽收眼底,想着让她平复心情接受现实,便凑过唇,啄吻着她泛白的唇肉,然后说了一句让他自己都惊讶的话。 “跟苏砚尘分了吧。” “不”还没等她说完,唇又被死死封印。 他的吻带着试探,带着掠夺,似乎并不想听到那个答案,自欺欺人的将一切都堵在他的吻中。她收缩着舌尖咬紧牙关试图抵抗他的侵入,可却无济于事,没一会儿就被他冲破防线,横扫唇腔。 “呜”她在无声的抵抗。 就当她以为自己快要被他亲到窒息时,他渐渐放开了她的唇,抬眼凝视那双媚意横生又带着无尽委屈的眼。 “不跟他分,等着让他知道你我的事?”他口气冷了下来,没有太多耐心哄了。 “”她像呆傻了似的没有反应,可是眼角的泪却骗不了人。 于是,没一会儿,泪水越积越多,她悲恸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泪水根本止不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被强奸了呢。 “够了,够了!”他头疼欲裂,于是打算实话实说了。 “哭个屁!老子还没肏你呢!”他爆喝出声,她听完果然不哭了,但是还是不相信,毕竟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被他玩弄过的痕迹。 “那我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她疑惑地问。 “废话,老子除了肏你逼,其他全都干了。”他埋怨着说。 根本不敢想象那令人作呕的画面。 她特意看了一下床单,除了被水浸湿的痕迹外,根本没有一点红色血滴。 “真蠢,如果破身了自己多少会有感觉的。”然后又随手掰开花唇,掏出手指反复抽弄。 这么想来,昨天她在半梦半醒间,梦见有人伺候她,把乳肉捏得翘翘的,但是身下那处一如往常,并没有疼痛感。 “那也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的!”她有所好转,开始斥责起来。 “行行行,那我动嘴。”说完又啃向她的小嘴。 这次她抱着必死的决心,跟他来了个你追我赶,狠了心开始回击,誓要把他的嘴皮咬烂。 于是,在她暴躁的动作下,他的嘴皮光荣退役,火辣辣的疼,还不时溢出血渍。 “你发什么疯!”真是蹬鼻子上脸了,竟敢对他一次次无理取闹,染着怒意呵斥道,“再疯就把你和你那个死鬼爹一起赶出家门。” 威胁果然管用,因为担心父亲,她不敢再闹了,可还是摆出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听话,好姐姐。”他哄着。 没想到第一次听他叫自己姐姐竟然是这副羞耻场景。 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嘴巴被他啃着,双乳被他侵犯着,身后那根粗壮之物还在跃跃欲试,稍不谨慎就会被他趁虚而入,她精神高度紧张。 “乖,让我含会儿奶子。”说完又再度俯下身子,变着法儿地侵犯那处巨乳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路远正唠得起劲儿,突然看见刚从大门口进来的柳莺。 “你刚来?”路远问道。 “不然呢?”柳莺扬了扬头,露出一张妩媚的脸。 靠,那楼上那位是谁? 难道又换嫂子了? 他甚至惊讶到张大了嘴。 临近中午,这位江大少爷才一脸惬意地从楼上下来,可脸上却挂了彩,嘴皮也残破不堪,像是经历了腥风血雨。 “我说延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路远颠颠地凑过去,还特意摸了一把他下颚贴着的邦迪,没使多大劲就让对方“嘶”了一声,似乎很痛的样子。 “还能怎么回事啊。”今天容予也来了,一身的容光焕发,看到江延这副鬼样子,调侃着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们昨晚搞的那个泳池派对,太过刺激了,把人家江少弄成这副样子了。” 还没等江延回应,苏怡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了,听到“泳池派对”,立刻就问道,“什么泳池派对,怎么不带我!” “你小孩子凑什么热闹啊,那是成年人的泳池派对,又不是儿童水上乐园。”容予也没给她面子。 “哦哦哦!我知道了,你们搞黄色派对!”苏怡人气愤地指着他们,然后还放下狠话,“我要跟江阿姨告状,说你们乱搞男女关系!” “喂,小姑娘,我可没去,是这俩人参加的。”容予撇清关系。 “那就是你咯!路远我真是看错了你!”苏怡人怒气十足地看着路远,心里想着肯定是这个家伙把延哥哥给带坏的。 “你别误会,玩的是他们,我充当的是主持人。”路远急忙解释。 那江延肯定跟那个狐狸精玩在一起了,想想就更生气了。 “我不听!你们都是大色狼!”说完就气冲冲跑开了。 路远要去追,被江延一把拦住了,冷淡地说了句,“小孩子,跟她一般见识干什么。” “不过,延哥,有个事我得问你。”路远正色起来,悄悄凑到他耳侧问道,“楼上那位是谁啊?” “哪个?”他明知故问。 “就你早上抱着的那个啊,我都听到了,动静不小呢。”一会儿哭一会儿叫的,要不是他拦着,早被人发现了。 “嗯,你新嫂子。”他倒是说的坦荡。 “我靠,是真的。”路远竖起大拇指,昨天还跟柳莺你侬我侬,过了一天就换了个人了,于是又好奇问了句,“谁啊,我认识吗?” 正巧,这时候看见刚从楼梯下来的舒瑶。 她穿着高领衬衫,大夏天的浑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错,她的表情像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难看,翻了个白眼就转身回房间了。 “认识。”他勾唇笑道,目光寻着那抹身影移动,眸子里暗光幽幽。 看她像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好气又好笑。 是翻脸不认人,还是欲擒故纵,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这边路远还在分析,到底是昨天哪个女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这时又见柳莺走了过来。 “hello,学弟,生日快乐。”然后又毫不避讳地给江延来了个香吻,刚要亲到嘴唇,可他却侧过脸来,刚好印到脸颊上。 “真无情。”柳莺哀怨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适可而止。”他现在的语气就像当初对林雅的态度一样冷淡,这回她终于感受到什么叫浪子无情了。 “虽然说分手了,但我也算是红娘吧,怎么看不到你一点感激的样子。”她凑过身子,小声耳语。 “你还好意思。”他语气不是很好,怎么说也是她先出轨的,虽然她也是女生,一想到她曾经也对舒瑶为所欲为,他心里就犯膈应。 他的东西岂是随便谁都能动的? “诶,真无情,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她挑眉一笑。 见他依旧那样冷漠的态度,她拿出杀手锏,“是德国产的‘催情膏’。” “哦?”他似乎提起了兴趣,随手接过她的礼物。 “抹了这个,再不情愿的女人也能搞得定。”她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你不好搞定清醒时候的姐姐。”然后指了指他被咬破的嘴角。 “哼,用你管。”可是手里的礼物却被他握紧了。 “你尽管用,我家有都是。”他才想到柳莺家里是卖这种情趣商品的,以前跟她交往的时候东西也没少用。 “嗯,谢了。”这句是他从鼻腔发出的回答。 你看她胸前鼓鼓囊囊的 舒瑶坐在房里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手里攥着手机,手机对话框停在和苏砚尘的对话里,对话框里的苏砚尘还在说着甜言蜜语,她却觉得无地自容,自己竟然背着男朋友跟别的男人做了那样的事情。 即使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但是她依旧有了屈辱的背叛感。 她现在脏了,她对不起苏砚尘。 “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瑶瑶,舒先生叫你出来呢。”是周姨召唤着她。 “周姨,你跟我爸爸说一声,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出去了。”她找了个不能出来的借口。 “好吧,你好好休息。” 人走后,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漆黑的被罩似乎能把她整个人都埋没,就如同她乱七八糟的心,此刻的她试图用这种办法蒙蔽自己的内心。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钥匙打开了。 她惊慌失措地坐了起来,看见来人是父亲舒穆,她才放下心来。 “怎么了,听周姨说你不舒服?”舒穆面露关切,以为女儿生病了,就习惯性地朝着她的脑门摸去,体温正常并无大碍。 “我...昨天没睡好。”她垂下眼,躲避父亲的眼神。其实也没说错,她昨天被噩梦缠身,白天又被小畜生一顿折腾,确实是没睡好。 “瑶瑶,你都是大姑娘了,孰重孰轻还搞不清楚吗。”舒穆放下手,眉头紧皱,他以为女儿还是因为跟继子关系不好不想起来而故意撒的谎。 “爸,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她想告诉父亲小畜生的罪行,可是对方充耳不闻,反倒是打断她的话。 “够了,不要胡闹了,你不知道今天对夫人来说有多重要吗,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客,虽然你跟江延关系不好,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舒穆严肃的说。 “我知道了。”舒瑶语气弱了下来,她不想因为小畜生的事跟父亲吵架。 何况她也知道,这次生日宴,不过是江彤以儿子的名义,给自己招揽生意。 “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能给江家丢脸。”舒穆叮嘱道,又想到什么,“对了,我让你准备的礼物你买了吗?” “我...”本来想说是苏砚尘给买的,但是又不能让父亲知道自己跟苏砚尘在一起,只好默认,“买了。” “买的什么?” “领带。”她如实回答。 “行,还算拿得出手。” 父亲走后,舒瑶陷入苦恼。 本来以为找个借口就不用参加,因为她实在不想见到他。 可没曾想还是逃不过。 现在更苦恼的是,该穿什么。 她现在浑身上下每一处好的地方,连衣裙是不能穿了,露锁骨的也不能穿,算了不行就穿身上这身衬衫和牛仔裤吧,反正她又不是主角,没人能注意到她。 于是她简单画了个淡妆,就出门了。 周姨正在厨房忙着,刚好看到她,就说道,“瑶瑶你快去前院的花园去吃饭吧,大家都入座了。” “啊,好的。” 江彤为了儿子这次生日宴可谓是煞费苦心,首先当着众人面宣布江延成年礼是一台限量版法拉利和一座市中心的独栋别墅,并且承诺等江延成家后继承她所有的股份和公司职位。 底下一片欢呼声,江延一时间风光无量。 名流们都在跃跃欲试,极力把自己女儿推荐给江延,江延也算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还算应付得来。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这让江彤的侄子江繁宇多少有些不顺心,江延小屁孩一个,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他作为江彤的亲侄子,一直为她呕心沥血打工,可却连个继承人的资格都没有。 果然是比不过人家亲儿子。 想着想着,心情郁闷极了,身边的江延一直被人阿谀奉承着,他闲得无聊开始四处打量周边的人,突然看见远处有个艳丽的身影一闪而过。 是个年轻女孩。扎着马尾头,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张清纯的脸,那双杏眸尤其灵动,清透绮丽,好似夏日里的一抹纯色茉莉花,一身白衬衫干净简单,却包裹不住她那姣好的身材,似乎并不会输给在场任何一个穿着豪华礼服的女人。 真好看,没想到江延还认识这种美人,于是他打断江延,悄悄问道,“那个穿白衬衫的女孩是谁啊?你认识吗?” 江延回神,顺着堂哥的目光望过去,看见舒瑶一身低调的白衬衫入场,也许除了他们,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坐在靠近树丛的一个角落里,那里几乎都是不能喝酒的小孩子,还有柳莺那些人。 柳莺似乎在跟她打招呼,但是她却一脸的不高兴。 “这个大美女是谁啊?给哥们儿介绍一下呗。”身旁的江繁宇还在喋喋不休。 “不认识。”他侧回头,冷冷的回答。 可那堂哥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还在陷入自己的幻想,“妈呀,真他妈好看啊,你看她胸前鼓鼓囊囊的,衬衫都要撑爆了...” “我说了。”他的声音又冰又冷,像冬日里带着寒刺的冰刃,“我不认识!” “好了好了,不认识就不认识,生什么气。”江繁星无语地说,他这个堂弟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有一腿呢。 风又斜吹一阵,舒瑶打了个寒颤。 大夏天的怎么还觉得凉风嗖嗖的呢... 作者有话说: 危机感上来了,姐姐太漂亮怎么办? 穿普通衬衫都有人惦记... 餐桌下的罪恶(桌下摸逼微H) “姐姐,你穿这身真好看。”柳莺花痴着脸对着舒瑶一顿猛夸。 舒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该甩的脸子也甩了,可对方脸皮极厚,对着她一顿输出,夸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行了,别说了。”舒瑶尴尬地说。 本来她不想坐这桌的,但是其他桌要么就是江彤请来的贵客,要么是江家亲属,路远那桌她也不熟,只剩下小孩这桌还有叁叁两两的空位,所以她勉为其难坐在这里了。 “哎呀,姐姐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柳莺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你少说几句比什么都强。”她无奈的说。 “好,那姐姐吃菜。”柳莺上赶着给她夹菜,她碍于面子,没当面制止。 没一会儿,盘子里就顶了上尖儿的菜,对面的小孩好像很生气,因为最爱吃的虾球全被夹到她碗里了。 她刚想制止,身后却被人拍了一下,她回头,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 “美女,可以认识一下吗?”江繁宇举着红酒杯,一脸笑意地出现在眼前。 柳莺心中警铃作响,这套路她熟悉得很,分明在求偶。 可却听舒瑶说道,“可以。” 舒瑶见过此人,知道对方好像是江彤的亲侄子,具体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了,也算是为了不薄江彤的面子。 “那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江繁宇继续试探。 “呃,坐吧。”又不是在她家,她哪里管得了别人坐在哪。 于是江繁宇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舒瑶身边,气得柳莺直哆嗦。 “我说,那么多空位置你不坐,坐在这里干什么,这里都是不能喝酒的,你拿个红酒瓶什么意思。”柳莺怒斥道。 “这位小姐,请问跟你有什么关系,美女已经让我坐在这里了。”江繁宇觉得那女生极其碍事,但是当面也不好发作,于是侧头看着美人,暧昧地说着,“而且,美女可以喝果汁代酒。”说完就殷勤地给美人倒果汁。 近距离观察美人是真的惊艳。 美人黛眉精致,皮肤吹弹可破,纤长羽睫弧度柔美,唇似樱红,说话的声音也温婉好听。 “谢谢。”舒瑶回应道。 “我叫江繁宇,是江延的堂哥,请问你是?”他伸出手就要摸向美人那雪白的柔夷。 可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有摸到美人的小手,反倒是被一只粗粝的大掌握住,他抬头看来人竟是江延。 “舒瑶,我继姐。”江延皮笑肉不笑,可握紧的手没少使力气。 “你...”搞什么?坏我好事?江繁宇把不满都表现在脸上。 柳莺识趣地把那咸猪手挤出去,“这是我的地方,麻烦让一下。” 然后江延顺理成章地坐到舒瑶的另一侧。 这桌不喝酒的小孩比较多,凳子几乎是挨在一起的,就这样舒瑶身边贴着坐了个两个最讨厌的人。 “堂哥,没位置了,去对面坐吧。”江延故意说道。 “哼。”江繁宇气极,心想着这小子怎么就知道跟他作对。 转念一想,江延说美人是他继姐,那就是那个倒插门的女儿了? 说到那个倒插门的女婿,江家没有一个人看得上他的,要什么没什么,欠了一大笔债不说,跟姑姑在一起,就是图她钱。 这美人要真是那个男人的女儿,他自然不能再跟她深入来往,但是,这么好看白瞎了,其实玩玩也不是不行... 江繁宇坐了过去,假惺惺地笑着说,“阿延,你今天可是个小寿星,不去主桌坐着,待在这里总归不好吧。” “没事儿,我妈让我自由活动,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生日宴到底是为了什么举办的。”他慵懒的嗓音似笑非笑。 “呵呵,你还真有闲心。”江繁宇阴恻恻的讽刺。 “那也没有堂哥闲啊,连堂嫂都不管了,还来我家四处撒网。”江延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着他这个堂哥是有家室的。 “你...”哪有当面拆台的,他这个死堂弟,从小到大就知道跟他作对。 舒瑶一直插不上话,总觉得坐在这里有点尴尬,打算起身要走,突然被桌下一只大掌遏制住了。 那只手竟然能够灵活到单手打开她的裤扣,然后一气呵成,拉掉拉锁,顺着她的内裤边缘伸了进去...... “啊...”她浅叫出声,原本交谈的两个人齐刷刷看向她。 “怎么了?”始作俑者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问这话的时候,手已经深入她窄小的穴口了,甚至还能感觉到手指在花唇里恶意地拨弄。 “没...没事。”她收起惊慌失措的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 “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对面的江繁宇一脸关切的问道。 这时,花穴里使坏的手指突然一顿,当她以为恶行就要结束的时候,突然又伸出一个指头,两指并入,直捣黄龙,没一会儿,肉壁就被捣得水光潋滟。 “没...”她艰难地发出声音,目光瞪视着那个作恶多端的人。 可对方面上依旧那副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身下那根邪恶的手指不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 “别管她了,刚才说到哪儿了?”江延岔开话题,继续跟他表哥谈话。 “啊,是这样的...” 两个人不断攀谈着,舒瑶垂下头,身体像被蚂蚁爬行一样难受,面上小畜生跟人谈笑风生,背地里却捣得继姐骚水连连。 柳莺本来没注意到异常,但是看到舒瑶努力克制的不正常行为,让她忍不住怀疑,但是由于舒瑶几乎身体紧贴着桌沿,她的视线看不到,于是她耍了个心眼,假装筷子掉地上了。 然后她俯下身捡拾,看到了令她脸红心跳的一幕。 江延的手伸进姐姐的内裤里一顿鼓捣,姐姐不仅被摸湿了,像失禁了般,连凳子上都晕着水,再看向江延,他的裤子已经高高隆起,可是却依旧面色如常跟人聊天。 真是禽兽啊。 玩的真变态。 作者有话说: 开始欺负姐姐了... 如果哥哥在身边就好了 后来她已经完全听不到周边的人在说什么了。 只记得完事的时候江延在她耳边恶劣地说道,“姐姐最好趁没人时再走,不然裤子湿得像尿过了一样,被人瞧见了可不好。” 王八蛋,小畜生。 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干出这种变态的事。 最后好像是柳莺,“好心”地给她拿衣服遮挡,这才让她得以脱身。 然后整个下午她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脑海里什么都想过了,她害怕按照这样的趋势走下去,自己的初贞早晚要被小畜生糟蹋。 “铃铃铃”电话响起来了,舒瑶看到是男朋友的来电,心里有些发憷,这一天内发生的事情让她难以消化,前一天她跟江延还是水火不容的关系,而如今却变成背着男朋友出轨的“狗男女”关系。 调整好心态,她接起电话,平静地说了句,“喂。” “怎么啦,瑶瑶,才接起来呢。”耳边传来男朋友温柔的声音,她内心的防线一下子崩塌了,眼泪也跟着溃不成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在这一刻只需要男朋友一声温柔的安慰就能击溃。 “呜呜呜呜...哥哥...我好想你...”她越说哭得越起劲儿。 “瑶瑶乖啊,昨天不是刚跟哥哥见完面吗?”苏砚尘宠溺地说。 “可是我就是想哥哥了...如果哥哥在身边就好了...”如果在她身边她也不用受到小畜生的欺辱了,她越想越难过,她好想抱抱男朋友。 “是不是江延又欺负你了?”他好像察觉到什么,每次只有被江延欺负她才会这般委屈。 “嗯...是的...” “他又怎么欺负你了?”苏砚尘明显有些生气。 她想告诉男朋友江延的所作所为,但是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就是...总之他就是很差劲...我不想在江家待下去了,哥哥可以接我走吗?”她试探着问。 “唉,瑶瑶,你知道我现在才在这里扎根,你还要上学,等我根基稳固了,哥哥再接你走好吗?”他继续哄着说,何况现在自己的实力还不够雄厚,没办法跟父母抗衡,如果现在把舒瑶接过来,一定会被家里人察觉,到时候他也护不了她了。 他根本不知道她在江家遭受着何等非人的待遇。 舒瑶一下子如鲠在喉,不想再为难他了,只能说了句,“那哥哥注意身体。” “瑶瑶也是,下次等哥哥休息的时候再回来看你。” “好。” 挂断电话后,苏砚尘想了一会儿,虽然舒瑶没有说具体事情,但是他觉得关键还是要化解姐弟俩的矛盾,不然他在外地帮不上忙,也是干着急。于是便打通江延的电话。 此时的江延正在游戏间里跟好基友们开黑,打到最激烈时,电话响个不停,本想关掉,就看到来电方是“苏砚尘”。 不知为何,他内心有点发虚,常言道“兄弟妻不可妻”,毕竟自己做了夺人“妻”的事情,他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游戏也不打了,交给路远,自己跑到阳台无人处去接听。 “尘哥。”他接起。 “小延,生日快乐啊。”还是小时候的叫法,让他心中不禁一窒。 “谢了。”也许因为心虚,他一时间有些底气不足,干咳了几声,又说道,“还以为哥你今天能来呢。” “呵呵,我今天有公事回不去了,昨天让瑶瑶给你带生日礼物了,有收到吗?” “什么礼物?”很显然他并没有收到。 “可能瑶瑶还没来得及给你拿。”苏砚尘突然话锋一转,“小延,你现在也成年了,从前因为你年纪小,不懂事,跟舒瑶会起冲突,这我都能理解。可现在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舒瑶虽然比你大,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自古以来也没有男人欺负女人的事情吧。” 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像被人打了小报告一样。 他敛起表情,寒着脸,语气也变得森冷,“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就是想让你们姐弟俩搞好关系,毕竟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苏砚尘如实说道。 看来她并没有跟尘哥说出全部,如果要是真的说出来了,对方也不会是这个口气,像是从前那样苦口婆心劝诫他能够改善和继姐的关系。 “你放心吧,尘哥。”他弯起嘴角,黑眸却阴鸷至极,“我会‘改善’我们的关系的。” “嗯,我也不希望再从瑶瑶口中说出任何(你对她)不好的话了。”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语气带着几分震慑,似乎真的在警示他。 “一定。”他笑着回答。 挂断电话,他眼神冰寒一片,脸色难看至极。 真以为自己找到靠山了? 还找人警告他? 他是什么人啊,天不怕地不怕,叫对方一声尘哥,算是给他面子。 她还真以为他会怕苏砚尘那个软柿子? 自己傻了吧唧的,不清不楚跟人家搞地下情,到现在为止都没敢跟父母公开,还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拿不出手吗? 没有半点自知之明,还胆敢挑衅他的权威。 路远正打着游戏,就看江延黑着脸回来了,告诉他打完这把就回去,自己晚上有事,不去喝酒了。 “好...”路远只觉得江延这表情太吓人了,怎么有种要杀人的感觉... 他记得那时候他们正同桌喝酒,看见不远处的舒瑶跟自己堂哥勾搭上了,当时就是这副恐怖表情。 他以为是在气恼不安于室的继姐跟他堂哥勾搭起来了。 没想到又坐到人家旁边,宴会散了才离开。 不会吧,不会吧,他跟他继姐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索要礼物(微H) 晚上九点,宾客散尽,江宅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手机在疯狂响,她知道是谁的电话,根本不敢接。 “叮咚”一条短信窜出,上面赫然弹出几个大字,“上叁楼主卧。” 疯狗的短信她本来不想理会,可谁知,又接二连叁发来几条带着威胁的短信。 “把生日礼物给我。” “给你十分钟准备时间,带着礼物上楼找我。” “不然我就去一楼找你。” 现在一楼的佣人们还在厨房收拾残局,她的房间离得很近,稍有风吹草动都能被人看到,何况他那么大一个人要堂而皇之进入她的房间,准会被人烙下话柄。 说他们父女不检点,老的勾引女主人,小的勾引小主人。 想到苏砚尘给他的礼物还没有送过去,实在不行她就快速甩给他,甩完就跑。 于是硬着头皮上去了,上楼的时候还遇到了舒穆,舒穆看了眼她手中的礼物袋,心中还有些欣慰,如果女儿能够小少爷好好相处,他们父女俩在这个家待得会顺心很多。 “跟小少爷好好说话,知道不。”舒穆叮嘱道。 “知道。”舒瑶木然的回答。 等上了叁楼,她带着必死的决心敲了门,门内的人喊了声“进”。 她打开房门,全程低着头,把礼物袋放在门口没想进去的样子。 “这是砚尘哥送你的生日礼物,我放门边儿了,没什么事我先...”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拉进一个宽厚坚硬的怀抱,看样子那人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水渍没擦净。 他腰板笔直,肌理有着少年人独有的白皙细腻,胸肌线条均匀流畅,身材堪比黄金比例,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青春十足的荷尔蒙气息。 可这一切在她眼中,都是在耍流氓。 这个不要脸的,在屋里就光个膀子围着条浴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暴露癖。 “你的礼物呢?”软香入怀,难免心猿意马,他本来想一进来就劈头盖脸说她告状和勾引堂哥的事情,但是人一来,那怒气就随着香味散去。 今天他忍了一下午了,看到她的身影就忍不住亲亲抱抱,桌宴上被她勾的邪火还没散去,好不容易等到人都走了,才把她叫上来,可她却磨磨蹭蹭的,要不是靠他威逼利诱,恐怕她连见都不想见他吧。 “这个就是我跟砚尘哥为你准备的...”她想拿这个礼物敷衍,可是他却不领情。 “我要你单独送给我的礼物。”他竟然大言不惭地索要礼物。 “我没有...”她想推开他的桎梏,然而却是白费力气,他那胸膛如同铜墙铁壁,根本推不动,于是又打算用缓兵之计,说道,“你先松开我,有话好好说。” “好。”他竟然顺从她的话,放开了她,可是手却依旧牵着她不放,不依不饶地说道,“你必须给我生日礼物我才能放你走。” “你要什么我现在去给你买。”她妥协了,只盼着能尽快出门,父亲刚才看到她上楼了,时间长怕会引起他的怀疑。 “现在太晚了,你也没法出去买东西了。”他似乎早有想法,额头亲密地抵着她,笑着道,“你给我一个吻好了。” “什么?”她震惊道。 疯了吧,这人还要不要脸? “怎么?不愿意?”他的表情瞬息万变,立刻变得阴冷幽暗,语气也变了,“不愿意那就给我口出来。” “你无耻!”她暴怒,想要伸手打他,却被他轻易制服。 然后又经历了一番天旋地转,她被他抱着坐在床边,呼吸近在咫尺,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是不是只需要亲一下。”她再度妥协,语气也低到不行,她可不想跟他在屋里耗太久的时间。 他呼吸急喘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唇边,掺杂着难耐的异样感。 “是。” “好,那你不要为难我了。”她软了下来。 反正也亲过,不差这一回了,她下了狠心,就当亲一块猪肉吧,少不了什么的。 接着,她闭着眼将朱红色的唇慢慢移到他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落吻,然后又快速弹开。 这就完了?看她能够主动亲他,他还蛮高兴的,可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就没了。 糊弄小孩呢? “好了吗?”她偏偏这时候发问,生怕再多吻一秒激发他的兽欲。 “不好!”他一把扣住她的头开始反客为主,也不管自己的嘴唇上的血渍有没有干涸,带着怒气狠狠吻向她,她不舒服地挣扎起来,樱红的小嘴张开,想要高声呼救,唇腔就被人趁虚而入,所到之处无一幸免,差点把她的丁香小舌饶晕了。 “呜呜...”抗议无效,不仅嘴唇被他侵犯,胸前的衣襟也不知何时被他扯开了。 “白天就故意穿衬衫勾引男人是吧!”一想到堂哥说的那句“胸前鼓鼓囊囊的”他就来气,一把扯掉胸前衣扣,露出那令人着迷的高耸乳峰,他俊眉皱起,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好好的衣服不穿,就穿显胸的衬衫,是不是又发骚了,想要男人摸你!” 然后又快速抽掉乳罩,狠扈地抓住两只巨乳,像是捏着发泄物一样,毫不怜香惜玉。 “不...不是的。”她被捏得弓起身子。她好好的穿着普普通通的衬衫,怎么在他眼里就变成蓄意勾引人了呢。 为什么男人起了色心就要怪罪到女人身上呢?这还真是渣男犯错的万能借口。 “是吗?那今天我不来晚上抱你的人是不是就换成我堂哥了。”他自顾自地说,想着不切实际的事情,反倒是把自己气到了,手下的力道更狠了,把她捏得生疼。 “没有,我没想过这件事。”她极力解释。 “还说没有,人都贴在你身边坐了,人夫都要勾引,你还真是来者不拒。”他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似乎在给自己做的禽兽事找理由,仿佛是替天行道,在惩罚怀里的“淫娃荡妇”。 “骚奶子一天不被男人摸就难受是吧。”他继续说着下流的话,还用手弹了弹被揉硬的乳尖,每弹一下,就会带来整对儿乳肉的战栗,他好像寻到了好玩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弹去,奶子像个不倒翁一样,弹来弹去最后还能恢复原样。 “别弄了。”她实在太难受了,连忙用手制止他的行为。 “放开。”他恶狠狠地说,见她不为所动,又威胁道,“不放开我就肏死你。” “不要。”她吓得紧忙放手,面上充满了恐惧。 “害怕吗?”他目光逼人。 “怕。”她小鹿目光闪闪惹人怜。 “那就好好伺候我。”看到她这副样子他倒是动了恻隐之心,像是许了她天大的好处说道,“不想挨肏就老老实实听我话。” “好。”她声音低到不行。 怕不是在躲着他吧 她不知道她最后是怎么出来的,被他一顿猛亲猛啃,奶子又被玩的伤痕累累,才肯放过她。 临走还警告她,别妄想用苏砚尘压着他,他倒是不介意让苏砚尘知道他们两人的事,看看他知道后还会不会再要她。 像是算准了她不敢跟别人说,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心事重重地走下楼,又在二楼碰到了父亲。 舒穆看着女儿衣衫不整的样子欲言又止,他因为担心女儿跟江延会闹得不愉快,所以一直在二楼等着她下楼,可是等了足足一小时也不见人下来,可楼上没传来争吵的声音,他也没办法上楼查看,毕竟江延曾经警告过他,如果敢上叁楼骚扰他,就把他赶出江家。 就这样等着,等到女儿终于下楼了,便看到这一幕。 想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爸,我...”她有千言万语想对父亲说,可没等话从口中说出,又被他打了岔。 “礼物送过去了吗?”他明知故问。 “对,可是...”何止送过去了,甚至把自己也送过去了,她想告诉父亲刚刚在叁楼发生的一切。 “行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给少爷补习。”他不敢跟女儿对视,嘴上说着残忍的话。 “我不要!”她叛逆起来,带着哭腔回绝他。 都已经这样了,父亲竟然还让她给小畜生补习,究竟有没有把她当成自己女儿。 然后也不等舒穆回话,就那样哭着跑回了房间。 她长这么大,谁都没得罪,为什么偏偏要受这份屈辱。 她恨死这个家了。 于是她决定,趁着天还没亮,提前回学校。 凌晨五点钟,她叫了辆出租车,停靠在家门口,然后载着她到地铁口坐着第一班地铁往学校方向走去。 早上九点钟,江延睡到神清气爽下楼,去餐厅吃饭却不见舒瑶,于是就问舒穆,他姐去哪了。 舒穆还是第一次听江延当面管女儿叫姐姐,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 想到继子从前对女儿向来是视若空气,可昨天女儿从他房间出来后那慌乱模样,想必两人肯定有什么关系。 于是,他如实说,“瑶瑶跟我说她学校提前开学了,一早上她回学校了。” 这才刚到八月下旬,高中生的暑假还没过完呢,大学就提前开学了,他咋那么不信呢 ,怕不是在躲着他吧。(没错就是这样) “那怎么不早说,补习的事情怎么办?”江彤率先表现出不满。 “夫人,我给少爷另请了名校英语老师,相信对方教学水平会比瑶瑶好很多。”还好他未雨绸缪,之前担心姐弟俩会闹不愉快,早就找了备军。 况且,他也知道女儿那样子,确实不能再跟江延纠缠下去了,谁知道他会怎么欺负自己女儿呢。 他有苦说不出,知道女儿在埋怨他,但是人在屋檐下,他还要靠着江彤东山再起,怎么也不能得罪江延。 “哦,那你有心了。”江彤似乎对丈夫的表现很是满意。 可江延却不一样了,怒气顿生,也不顾着长尊有辈,怒斥道,“谁让你擅作主张了!真把自己当成我爹了!你也配!” 舒穆被骂得目瞪口呆,却一句也不敢回嘴,江彤稍稍劝了一下儿子,说你叔叔是为了你好,别生气。 她说的是让儿子别生气,而不是指责说儿子没大没小。 充分说明了这对母子压根不把他当家人看待。 但是又怎么样,为了钱,他还是要忍下去。 于是他低叁下四地跟江延道歉,还帮女儿解释说,确实是学校里有事情,不然不敢耽误他补习。 见江延还在气头上,他又试探着问,“要不,等瑶瑶周末放假的时候,回家给你继续补习?” 这下对方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心里千百个乐意,却还要装作一副是他求着他的样子,“哦?那行吧,你把人安排好,我再回来。” “好的,少爷。”舒穆回答。 然后他给女儿打电话,谁知却被女儿秒挂。 紧接着,又发了一段苦口婆心的话。 “对不起,瑶瑶,爸爸知道你的苦处。爸爸也知道昨天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家里之前生意失败还差了一大半的欠债都没有还清,你母亲尸骨未寒,如果我们父女俩跟江家人关系搞僵,就什么都没有了,连当年你母亲下葬的钱都是你江阿姨出,怎么说,也是江家人也算是咱们父女俩的恩人,靠着江家才把你养大。就算你有苦衷,也忍一忍吧,江延那小子玩心重,早晚会腻的,这期间你要是把握住他,也许还能从他身上得到不少东西,听说跟江延交往的女生,都会多少捞到不少好处,就算是帮爸爸的忙,也不要跟江延交恶,好吗?” 舒瑶看着手中的手机如同烫手山芋般,她不敢相信父亲竟然这番说辞,为了钱竟然可以把自己女儿送进狼窝。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母亲死在外乡,身边唯一至亲就是父亲,她总不能对生她养她的人不管不顾。她唯一的毛病就是心软,舒穆倒是很了解自己的女儿,还接着母亲的话柄,软硬兼施,句句诛心。 “等你开学后,周末回来给江延继续补习行吗?” 什么...得寸进尺了吧。她想回绝,父亲的信息又发过来了。 “你先不要拒绝,算是爸爸求求你了,就求你这一次,听说他毕业后要被送出国,就坚持这一年好吗?” “我并不是每周都有时间。”她也算是跟父亲妥协。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有空再回来,这些我都会跟他说。” “行吧,保重。”她悲哀地阖上眼。 就一年,忍忍吧,只要不惹怒他,她似乎还能挺住。 作者有话说: 女主好惨啊,自私的渣爹... 征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服她 还剩好几天才开学,舒瑶一个人在宿舍里闲得发慌。 这些天以来,她思考了很多,还在想着如何处理自己跟江延的关系。 每次的边缘性行为,都让她胆颤心惊,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他得了手。 如何避免被他糟蹋自己的初贞呢,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就是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提前送给爱人。 其实她对于初夜的想法一直都是秉持着保守的姿态,她认为只有两个人从相爱相知到结婚,才能走到最后一步。 很显然,苏砚尘跟她的想法一致,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接吻拥抱,并不做其他多余的动作,有时候也会感觉到他那处的反应,可是他却跟她道歉,像是冒犯了她一样。 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且绅士,能给她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向他发出了视频邀请。 没一会儿,对方就接听了,眼前是那张让她朝思暮想的俊脸。 “哥哥,这周末休息吗?” “我可能回不去,怎么了,想哥哥了?”他笑着问。 “嗯,想哥哥了。”她大方的承认。 “我也想你,瑶瑶,可是哥哥有事脱不开身。”他一脸可惜。 “我去找哥哥行吗?”她主动邀约。 “这,我这里离你那蛮远的,你要坐飞机...”他倒是也想见她,可是确实他这个城市离得稍稍有些远,足有千里的距离。 “没事,飞机票我付得起的。”她紧忙说。 “傻丫头,你来了能让你花钱吗,你要是真的来找哥哥,你坐飞机来,我给你报销。”他笑意更浓。 “好。”听完她心里美滋滋的。 江延跟学校里的刚毕业的学长组局泡吧,学长身边又有了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前女友林雅。 见面的时候就看见林雅搔首弄姿地对着学长又亲又啃,要不是碍于他在现场,两人说不定能当面给他表演男女博弈。 “来了,江少。”学长也是个富二代,在圈子里他们都愿意称之为“xx少”,像是在彰显各自的江湖地位。 “嗯。”他看都懒得看,好像情绪不是很高。 “这一假期叫你来你都不来,今天怎么知道出来了呢。”学长搂着女人,一边搂一边亲,似乎对她十分宠爱。 “最近没意思,就出来玩玩呗。”他垂头丧气地说。 他说的倒是实话,自从跟柳莺分手,舒瑶也走了,身边没了女人,他一个人空了好久,整日在屋子里憋闷地打游戏,打到快吐血了,刚好收到学长的邀约,想着自己也该出去散散心了,总不能为了女人的事情搅得自己心神不宁。 “江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学长话里有话,把林雅抱到腿上,似乎在跟他炫耀,“这么好的女人都不要,可惜了。” “那学长你慢用。”江延明显不吃这套,对他们这出欲擒故纵一点兴趣都没有,于是坐到另一处,离两人远远的,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这边林雅见那江延毫无反应,肺子都快气炸了,拍掉身上的咸猪手,埋怨道,“人都走了,你还演什么!” “小没良心啊,看见前男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有那么好吗?有我肏得你那么舒服吗?”学长跟她继续调情,手依旧不老实地往上衣里伸。 笑话,路边垃圾岂能跟珠宝黄金比拟?她心中自有比较。 分手这么久,她还是忘不掉他。 毕竟能给她身体上带来无尽欢愉的就只有他了。 自从听说他跟狐狸精分手后,她内心就跃跃欲试了,就算不复合,当个炮友她也心甘情愿啊。 听说他跟柳莺的关系就是建立在炮友之上的。 “喂,我说,跟你说好的事,你能不能做到?”她扒拉着男人的头,试图点醒他。 “啥?你玩真的?”学长惊讶道。 “废话。” “那事成了,让不让我玩捆绑?”学长不怀好意的说。 “当然,老色鬼!”她撒着娇打趣。 江延刚喝一会儿就被女人围上了,他正不厌其烦地撵人,学长就凑了过来,帮他把撵走莺莺燕燕后,手扶在他的肩上,试图安慰独自喝闷酒的江延。 他喝得小脸泛红,近距离看小模样唇红齿白的,倒是确实有那微醺美少年的感觉,怪不得把女人迷得够呛呢,这要是养个小白脸也就长这样吧。 “干嘛?”江延没好气地挪开学长的手,心想着这人怎么gay里gay气的。 “江少有啥苦衷啊,难道是为情所伤?”学长笑着说。 “屁。”顶着一张精致的脸,嘴上说着不相匹配的话,一下子又把他的美好幻想破灭,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啧啧,别不承认了,八成是有搞不定的女人。”学长看破不说破。 也许是喝得胡言乱语了,他问道,“那怎么才能搞定难搞的女人啊?” “到哪步了?”学长刨根问底。 “除了最后一步。”他如实回答。 “那不好办,直接做到最后那步啊!” “不行,她是第一次。”他似乎还有顾虑。 “靠,你傻啊,你不搞,早晚有人把她搞定。”学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不像你啊,你不是情场老手吗?” “我没搞过处的。”他犹豫了。 “总之你自己想好吧,反正征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服她。”说着又看向对面的林雅,心里想着,要对不起她了,江延心里有别的女人,总不能让她往火坑里跳。 “对了,你给哥支个招,你当初怎么把林雅搞得服服帖帖的。”学长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呃...”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又用他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就把她睡服啊。” “你一般一晚上多少次?”学长虚心讨教起来。 “最少四五次吧,但是她叁次好像就不行了...”说完就发现学长脸色越来越难看,难道他说错话了吗... “你赢了。”学长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他两次都费劲,差点都要喝伟哥续命。 “兄弟我错怪你了。”学长再次搭肩,这次没有gay里gay气的样子,反倒是多了几分兄弟之间的敬佩之意。 世界上怎么能有这种人,长得帅活还好,他要是女人也选这样的。 上天真不公平。 而江延还在反复思考着学长刚刚的话,“征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服她”,这句话如同鬼魅般,缠绕在他脑海里久久不能平静。 作者有话说: 弟弟要是知道姐姐千里送逼怕是要气死了,哈哈哈哈... 想想就爽... 哥哥,要了我吧 下了飞机,在接机口就看到思念已久的人。 那人身形挺拔,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玉树临风的站在眼前,扬着那张英俊的脸,笑容依旧如同四月春风,温柔且和煦,就像她梦里出现的白马王子。 “砚尘哥!”她飞也似的朝他扑了个满怀。 “瞧你急的。”他亲昵地搂住她,眼里尽是浓情蜜意。 “我想死你了。”她说着发自肺腑的话。 “我也是。”他回馈给她一个深情的拥抱。 “我们去哪儿?”她询问着他。 “你想去哪儿玩,Z城,有挺多好玩的地方,我昨天给你简单做了份攻略。”看得出苏砚尘真的很在乎她,她内心一片柔软。 “哥哥,我哪儿都不想去,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她目光炯炯。 “啊?”他一时间没接住她的话,愣了半晌。 然后她就跟着苏砚尘来到他住的地方。 是一间租来的套房,因为是创业,没拿家里一分钱,他生活成本也算是拮据,家具也是简洁得很,看不出他还是个富二代,没想到过的这般节俭。 “瑶瑶别嫌弃啊,跟江家豪宅比不了的。”他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没有,我觉得比江家好一万倍。”她眼底闪烁着泪花,似乎有无尽的委屈。 “瑶瑶,别哭啊,等哥哥干好了事业就把你接过来。”他心疼地抱住她,知道她这次来找他肯定又在江家受气了,她没说他也没敢问。 “哥哥,我想跟你睡觉。”她突然语出惊人。 “什么?”他愣住了,以为她发烧了在说胡话,还特意摸向额头。 “就是那个意思。”她面露娇羞,欲语还休。 “你...”他支支吾吾了片刻又回了句,“你还小。” “我马上二十一了,早就到了合法婚姻的年龄,怎么能叫小,而且我这儿一点也不小!”说完又做出惊人举动,胸有成竹地拍了拍鼓囊囊的胸脯。 他的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 他知道他家瑶瑶身材极好,每次拥抱的时候都会蹭到胸前那对儿巨乳。 他发誓他不是因为她身材好才跟她交往的,他是发自内心喜欢她,想要保护她。 他一直想等到事业有成,顺利迎娶她的时候,再同她做这些事,可是她却打乱了他的节奏。 “瑶瑶,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吧,你是不是遇到...”还未等他说完,舒瑶就急躁起来。 “我不想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都说异地恋是万恶之源,好多情侣都因为异地而分手,如果一个男人连女方主动都提不起兴趣,那一定是不爱她了。 “瑶瑶,你冷静一下。”他试图劝导。 “我不听我不听,你要是不要我我去找别人!”舒瑶也来脾气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然后就要收拾行李走。 突然间感觉到腰间被人抱起,男人将她放在腿上,从身后揽着她,头抵着她的肩无奈地说道,“你要我该拿你怎么办?” 她侧过头,凑过香唇吻着他,吻间温热一片,似乎在给他加油打气。 “瑶瑶。”他眼神迷离,除了唤她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抱我。”她的衣服被她一件件脱落,直到露出那副惊为天人的美丽胴体。 雪白的玉体如同完璧无瑕的和田玉,美丽又圣洁,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玉峰,招摇过市般在他眼前浮现,玉乳大到似乎两手堪堪掌握一只的程度,最绝美的是她那白嫩如同仙桃的馒头穴,阴部没有一丝杂毛,四处散发着处子的香气,看得他心浮气躁,身下有物体在蠢蠢欲动地升起... “哥哥,要了我吧。”那声音娇媚到让人心花怒放。 然后他,感觉到鼻腔一热,一抹鲜血便流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这投怀送抱的,谁看不迷糊啊...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破处H) 她像个蛊惑人心的魔女,光裸着玉体跪坐在他面前,小手置放在他火热的腿间,试图打破他最后的伪装。 要只是安静的放在那里也罢,可那双手像是故意煽风点火般,在他最脆弱之处,放肆揉搓,他感觉身体里的某处即将爆炸。 “别闹。”他像是使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她的手拿开,声音哑到不行,没人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刚刚只是看到她的美丽肉体,就流鼻血了,他觉得自己很丢脸,像是没见识过女人似的,不过他也的确是第一次。 他现在有种矛盾的心理,总觉得婚前性行为实为不妥,但是谁能告诉他,遇到这样勾人的女朋友该怎么拒绝... “哥哥,你明明喜欢的。”她眨着眼,眼底尽是顾盼生辉,让人无力反驳。 他何止是喜欢,简直是快要对她兽性大发。 但是面上还是要装作柳下惠,故作矜持地说道,“瑶瑶,我觉得这件事还是结婚以后再说...” “我现在就要跟哥哥体会一下婚后生活,不行吗?” 他不语,只是目不转睛望着她。 她有一双令人心动的眼,看似乖巧的外表下竟隐藏着极具魅惑的一面。 “哥哥,我想要你。”这一刻,她仿佛变成勾人心魄的妖女,毫不避讳诉说着内心的渴求。 这个时候要是再装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突然嘶吼一声,像是内心被压抑许久的困兽被施放,仿佛变了身,打横抱着她的身子就往卧室走去... 然后将她整个人丢在床上,自己也俯身压过去,鼻尖碰到她的,两个人的目光缱绻在一起。 他垂着深眸凝视她,深褐色瞳仁倒映出她那娇羞的脸。 “想好了?这要是继续下去的话,可就覆水难收了。”他怕她会后悔,于是又在进行最后一次询问。 “嗯,因为是哥哥,所以我愿意的。”她脸蛋潮红,唇瓣娇艳欲滴,呼吸急促但是眼神却格外坚定,不像是一时冲动。 “好,一会儿可能会疼,如果疼就告诉哥哥。”他声线极致暗哑,此时的他已经失了一切理智与原则,只想抱她。 他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成年男子那精壮的身体,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他的肤色健康,胸肌饱满,看得出平时有在锻炼,身下那物也有着成年男性的成熟感,颜色不同于小畜生那般粉嫩,反倒是成熟的暗红色,形状挺立,长度可观,尺寸蛮大的,好像并不逊色于那人。 啊呸,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起那种人,真晦气。 她正反思自己一定是“耳濡墨染”次数多了,才会胡思乱想,可还未等她回神,他就像饿狼般再次扑到她的身上... 很快红唇就被他封印,吻得如痴如醉,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缠吻,唇舌被他利用起来,成为攻略她的兵刃,她本想掌握主动权,却被他一击溃败,口水不厌其烦地交换着,似乎把彼此当成复活血源。 她终于知道,原来温温柔柔的男朋友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玉乳被他揉在手心,他的手掌很大,却依旧兜不住她的巨乳,手感好到让他想死在她胸前。 然后又联想到,刚刚她跟他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胸大的事,揉着揉着就笑出声来。 “笑什么?”看着他握着她的奶子傻笑,她以为他在笑她的尺寸过大。 “没什么,我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然后又夹起乳肉反复啄吻,没一会儿就亲得她乳尖硬硬的,还调笑说,“瑶瑶乳头都被哥哥亲硬了,嗯?羞不羞啊?” 他的大掌揉弄着乳肉,修长的指节不断掐捏着乳尖,她泛粉的身体开始轻颤,小手抓住他,“轻点,哥哥。” “嗯?这样舒服吗?”他果然放缓了动作,逐渐从揉捏变成按摩式地抚摸。 “舒服的。”她闭着眼默默感受,动作轻柔,次次揉在穴位上,让她好不惬意。 没一会儿就把她揉得身下淫水泛滥。 她这身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极其敏感,稍微感到舒适,就会覆水难收。 “哥哥,我这处也想让你揉揉。”她如同鬼魅般拉着他的手,将手放在湿淋淋的腿心。 他身心一窒,鬼使神差地伸出长指探入那粉嫩的馒头穴,穿过肥嫩饱满的肉唇,往穴口滑动着戳了进去。 “嗯~”她忍不住发出媚叫,声音却助长了他继续前行的动力,指节不断深入,感受到穴内的紧致,他为了能够顺利探路,不断在穴口戳进戳出,直到把她戳得瘙痒难耐,主动张腿向他求欢。 “哥哥,我想要你的大鸡巴肏我。”她甚至一点也没害臊,好像被妖精附体了。 他的性器已经硬到不行,要不是顾忌直接开疆扩土她会疼,他早就插进去了。 “好,听瑶瑶的。”他抽出手指,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然后将她两腿分到最大弧度,戴着舒瑶买来的避孕套,挺起腰间雄物,插进穴口。 插入的过程很艰难,因为他经验不够多,第一次刚找准入口,就因为洞内太过于紧致刚进去一点就泄了出来。 然后两脸尴尬。 舒瑶还纳闷呢,不是说第一次很疼吗,怎么感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看到男友的尴尬样子,她还劝说,“没事,凡事都有第一次,过程不重要。” 这句话极大刺激了他的自尊心,他扔掉刚刚没用的套子,又按了一个,很快就重振旗鼓,肉棒直愣愣地戳在穴口。 她还惊讶于怎么恢复的这么快,突然,一阵难以言说的剧痛,惊醒了她。 有了之前失败的经验,这次他进入的很顺利,虽然一开始还是有些波折,险些被夹射在穴口处,毕竟她那蜜穴还没被人开发过,实在是太小了,他的尺寸又跟她不匹配,但是一旦肏进去,就顺利很多了,俗话说万事开头难。 然后他一鼓作气就冲破了那层薄膜... “啊...啊...”破处的感觉像皮肤被撕裂了般疼,整个身体都像是被贯穿了,让她痛苦地流下生理泪水。 “瑶瑶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进入后,他扣住她的腿,开始循序渐进往里撞,顾忌她是第一次,不敢下狠手,九浅一深,动作不算温柔也不粗暴,慢慢地她就又哭腔转换为嗯嗯啊啊的娇吟。 身体好热,好似在桑拿房,氧气都被蒸发了。 她想喊疼,但是又怕她喊了就真的停下了,因此只能默默受着。 “啊...嗯啊...”她痛并快乐着,花穴被他的肉棒填满,随着每次抽插她都会颤动着身子,尤其胸前那对儿巨乳抖得像水气球,格外惹眼。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乳肉,五指玩弄起她的翘乳,乳肉的质感让他性欲暴涨,身下更加卖力地戳弄,嘴上又说着,“瑶瑶,喜不喜欢哥哥肏你。” “啊...喜欢...喜欢哥哥...”她被肏爽了,身子随着他的肏弄不断摇晃,有种床要被撞散架子的错觉,连绵的酥麻感不断撞开五脏六腑,她高潮了... 原来跟喜欢的人做爱,是这样舒服。 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又将她抱了个满怀,肉棒稳稳的插在逼口,掐着她的腰,直上直下的肏弄起来。 “啊...啊...”她淫叫不止。 坐姿插入让他可以完全进入紧致的肉壁,胀大的棒身被媚肉咬得欲仙欲死,让他产生极大的欢愉。 他顺势又兜住她的奶子,放下掐在腰间的手,改为抓捏着双乳使力气,没一会儿,就把白嫩的乳肉抓得通红。 “全肏进来了。”他感慨道。 “是哦。”她湿的厉害,被他一次次肏弄下不断高潮。 那种极致的快感,是任何人不能比拟的。 “我爱你。”她侧过头吻着情欲中的男人,马上就得到了他的回应,交缠的唇,缠绕的舌,唇腔气息滚烫。 “我也爱你。”最后关头,随着几下重颤,他在她耳边一边说着这般动人的话语,一边将蓄满爱意的浓精尽数泄出。 我是你的了。她甜蜜地想着。 两个人互诉情肠,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终于合二为一。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是世间最大的乐趣。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大家烦不烦感女主和男二的肉戏啊, 其实也可以对比男主的粗暴无理... 一边接电话一边肏女朋友(H)(3600字)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开头,就很难再回头。 禁忌就像被打开开关的水龙头,不断在两人身上游走。 苏砚尘觉得自己越来越混蛋了,他破天荒的给自己多休了叁天假,整整五天都和女朋友腻在房间里,兴致来了就做,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开始的,但是一旦开始了就很难停止了,他本来做了好多规划,要陪她在Z市好好玩玩,可是自打她进了他家,几乎没出过屋。 饿了就点外卖,做到一半套子发现不够用了,去便利店买,想着多备点以后也能用到,一下子选了一筐,差点让老板还以为他要进货...别提多糗了。 刚回到家,就迎来女朋友软乎乎的拥抱。 “哥哥,回来啦!”舒瑶软糯糯的声音让他心底一片柔软,这种幸福就像是劳碌一天的丈夫回家后看见妻子在门口迎接自己。 “嗯?宝宝太粘人了吧?哥哥才出去不到半个钟头。”他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展示自己刚刚买的东西。 这几天他对她的称呼更腻歪了,由瑶瑶变成了“宝宝”,不过也确实把她宠成宝贝一样。 “这是给宝宝买的好吃的,Z市的特产小吃,这个是...” “这袋子是什么?”舒瑶看见男朋友鬼鬼祟祟藏在身后的黑袋子,忍不住好奇。 “咳咳...”他干咳几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可是脸却肉眼可见的红了,只说是自己的生活用品。 可她像个好奇宝宝,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男朋友那副遮遮掩掩的样子激起了她的兴致,于是她使坏挠了几下他的痒痒肉,果然他最经受不起这番攻势,没几下身子就弹开了,由于动作突然,身后黑袋子也顺势掉落...... “肤感玻尿酸”、“全新极肤‘皮肤套’”、“冰丝凉爽感”、“超薄裸入”... 五颜六色的小盒子散落一地,如果不看上面的商标广告词,还以为是扑克牌呢。 她立刻就懂了,傍晚的残红与她脸颊上那抹红云相辉映。 太多了吧,就是耕地的牛也没有使用这么勤的... 想来,这几天确实是纵欲过度了,两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好像偷吃禁果的男女,不知疲倦也不知羞耻。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想跑回房间静一静。 于是她红着脸跑回房间。 “宝宝...”苏砚尘慌了,虽然两个人已经“深度交流”过很多次了,但是他也在反思自己表现得太过于禽兽了,明明他一直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心灵相通,而不是沉迷肉体,但是再冷静也禁不住他女朋友的致命诱惑。 他不想给女朋友留下性大过于爱的不好印象。 于是追着她回到房间,看见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像是羞于见人。 他也跟着窜进被窝,从身后抱住她,哄着说,“宝宝,怎么了?” “......”她羞于回答,现在只要沾到他的身子,她的身体就变得很奇怪,身和心都在呼唤着,想要他想要他,但是又觉得这样做太色了,愧当人家女朋友。 “跟哥哥说说呗,你这样让我很担心。”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吹得她心痒难耐。 “我是不是个很差劲的女朋友?”她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双眸澄澈如溪水,柔滑的小手,顺着他的侧脸轮廓抚摸。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凑到她的小嘴上轻柔啄吻,眼底的柔情快要把她沉溺。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他笑得春风满面。 她动容了,但是还是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怕你觉得我一点也不自爱,大老远跑来找你,就为了做这种事...” “别这么说自己,你能来,是我的荣幸。”他的脸离她不过半寸,呼吸可听可闻,任何情绪都藏不住。 “哥哥...”她动情了,眸色跟着暗了下来,突然一个起身,骑在他身上,一瞬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宝宝,想要了?”他很快明白她的眼神的含义,扶着她的腰际,牵起她的小手,帮她摆正姿势。 “嗯。”她大方承认,主动扒掉小内裤,用小逼不断摩擦着他裤间隆起的弧度,穴水开始往下浸透,滴到他的单薄的裤子上,没一会儿就浸湿了。 “乖,宝宝帮哥哥解裤子,哥哥帮你解上衣。”他诱哄着。 帮她解完衣服,她就乖乖帮他解裤子,拉锁弹开后,粗壮的性器弹立得像根弹簧棒,用小手碰了两下,那根粗棒就变得更胀了,柱身的热度烫得她下意识缩手躲。 “嗯...宝宝帮哥哥揉揉...”他声音哑到不行,被她稍稍一碰,身下那物就快要爆炸。 她循着他的要求,颤颤巍巍地用小手握住,她手太小了,一只都握不住,又伸出双手一起握,感受到手心处滚烫的器物,甚至暴出了青筋,颜色也憋得紫红,好像随时都能爆发。 这几天都是被这根大东西弄得自己欲仙欲死吗,她羞红了脸,满脑子都是最近发生的事。 “动一动。”他闭着眼,默默感受命根子被女朋友握在手里,让他飘飘欲仙。 “哥哥好大哦。”她赞叹道,动作也加快了,不断使劲力气上下搓弄着,差点以为要把他的那根粗物磨破皮,直到蘑菇顶端开始吐泡泡,她突然停止了动作,甚至还帮他套上了新买来的套子,正当他欲求不满睁开眼时,就看见她半蹲的姿势,似乎想要对准逼口坐下去... 他决定帮她一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只手牵着她的小手,终于让她的小逼顺利入竿... “啊...”结合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她借着他的力在他身上自由自在的起伏着,随着每次起伏,成倍的充实感都在疯长,穴内的弧度被外来物体撑到变形,直到抽插到一个满意的弧度,肉褶每次还未来得及收缩回去,又被肉棒贯穿,紧凑到不放过穴内任何一个空隙。 虽然是骑在他身上,但是基本上都是靠他发力,她骑了一会儿又累了,他伸手抓着她那对豪乳,一边抓乳一边发力向上顶。 “啊...好深啊...”她爽到身体后仰。 俯视的角度可以让他直观的感受到,她那肉球般的巨乳在他身上颠簸,他像是被激发了更多的性欲,动作比之前更激烈,由下自上地肏着,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之后,听到她求饶才堪堪退出一半,接着又快速肏进去... “啊...不要啊...太深了...求求哥哥...轻点...”她眼眸湿亮,听不出是难受还是酥麻。 “嗯...那要我停下来吗...”他似乎意放缓了动作,让她以为自己真的要退出来。 “不...不要...哥哥不要停...”她反倒是惊慌起来,又坐稳小屁股自己使劲儿,小逼不断收缩着,还催促他,“哥哥你也动啊,我这儿还痒痒呢...” 这一出差点让他因此泄出来。 “坐稳了。”他像是发号施令,执起她那两只柔软的小手,让她真正感受到“骑马”的自在。 “啪啪啪啪...”她靠着他的臂力,能够肆意在他身上起伏,肏穴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暧昧的呻吟声不断响彻,整间屋子都被这些声音渲染得淫靡不已。 “驾~”她玩到嗨了,真的以为自己在草原上驰骋,还模仿着骑马的语气。 身体一旦接受了他的硕大,酸胀感也随之消失,反倒变成巨大欢愉充斥着她的身心。 “舒服吗?”看她这副自在的模样,他情不自禁问道。 “嗯~嗯~好舒服~嗯~”她发自内心说道,小逼被肉棒充盈的感觉让她拥有前所未有的快感,骚水不断往下流,随着每次肏弄会一点点溢出,没一会儿又变成水花四溢。 “宝宝又出水了。”他好笑地调侃着,肉棒每次抽出,都能将她的媚肉肏翻,顶进去时,花蕊又紧紧吸附着他的龟头,让他销魂不已。而她带着愉悦的呻吟声,更让他血液翻涌。 媚叫声此起彼伏,正当他们做到最嗨的时候,夺命般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一遍又一遍,他本不想接的,但是她却提醒他要接起来,怕是真的有事要找他,毕竟他已经休息好多天了... 他只好拿起床边的手机准备接听,但是却心血来潮换了个姿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肏弄,又是一记深顶,接通电话电话的那刻,她刚好惊呼出声,意识到他已经开始接起电话,又紧忙捂住嘴。 “喂...”他声音沙哑到不行。 她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却经不住肉器粗暴地在穴内快进快出,便控制不住地溢出媚到不行的嗓音。 “啊...” 电话那般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一阵大呼小叫,“我靠,尘哥,你不会是在...” “嗯...快说...什么事...”他不耐烦地默认,但是身下动作丝毫不减。 “没什么就是下周我正好要去Z市,想找你玩...” 这时他才瞧了眼手机,来电确实是路远。 “就这事?”口气很差的样子。 “对不起,我好像打扰到您雅兴了...”路远倒是有自知之明。 “行了...下周再说...”然后还没等对方回话,就按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他摸着女朋友憋红的小脸,笑意盈满。 “好了,讲完了。”像是在通知她想叫可以叫出来。 “讨厌!哥哥巨坏!”她嗔怒,怎么没想到男朋友还有这样恶趣味一面呢,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还要肏她,虽然很刺激,但是被人听到了多羞啊。 “嗯?宝宝不是喜欢哥哥对你坏坏的吗?”他明知故问,还有意无意地深撞了几下,引得她眉头挤得皱皱的。 “不喜欢了!”她嘴硬,其实自己已经被肏得通体舒畅,小逼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一点也不想让他出去。 “那好吧,哥哥不肏了...”像是算准了她会耍赖,他假装要抽身,果不其然被她拽了回去。 “不行,不行!”她着急了,小逼还痒着呢,怎么能说撤就撤,只好妥协说,“我刚才说谎了,我喜欢哥哥对我坏坏的。”然后又扭动小屁股,收缩小穴不断包夹着粗硬,试图夹住它不让它从身体里抽出去。 “哼,小骗子。”然后他便如了她的愿,又插回去继续新的一轮肏弄... 到了晚上,用过的套子散落一地,整个屋子都充斥着欢爱后的咸腥味。 做到最后他快累到虚脱了,最后一遍连澡都没洗就躺回床上了。 倒下去的那一刻他想着,再这样下去他自己要被榨干了... 女朋友性欲太旺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女主跟男二的肉越写越香咋整... 女主这属性隐藏的蛮深的... 不祥的预感 高叁开学,整个班级学习氛围都很紧张,江延一如既往的偏科,被英语老师质问为什么不写作文和阅读,他回怼了一句编不出来,差点把老师气晕。 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学习并不差,考试都是看心情,对数理化倒是感兴趣,语文勉勉强强,但是对待英语却极其厌恶。因为他从小就知道,母亲打算让他去国外念大学,但是他不想走,试图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对抗母亲。 而且现在他还有更多的小心思,如果英语一直学不好,那么之前那男人承诺他的事情,早晚是要兑现的。 可是最近他旁敲侧击了好多次,不是说他女儿课业繁忙,就是跟着学校去实习了,总有理由不回家,要不是因为自己上了高叁,被母亲严加看管,他早就想去她学校抓人,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时间。 最近母亲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放纵他,每天都在督促他学习,其实他完全可以买个大学文凭,但是他妈似乎并不同意。 母亲向来争强好胜,尤其喜欢跟邻居苏家相比较,都知道苏家出了个状元儿子,她不想让他差太多,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一想到苏砚尘他就心烦,心中还有不好的预感,这些天以来他那个继姐不会又去找人家了吧。 不过也觉得不可能,毕竟Z市那么远,千里之外的,是自己想太多了,但是右眼皮一直跳是怎么回事。 “我靠,延哥,我英语比你多考10分。”路远就坐在他前桌,正好回头看到他45分的试卷。 路远不像他那么偏科,而是科科都偏,每一个正的。像他这样的人,基本上都是家里定好了去哪所大学,给学校多捐点电脑或者资金,就能进去了。 “你好好看看我是因为没写作文和阅读。”江延白了他一眼,显然不想和他相提并论。 “切,你就装吧,你写出来也不一定比我高多少。”半斤嘲笑八两的对话。 “你呢,容大学霸?”突然又问起同桌容予。 “我还好吧,差叁分。”容予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一脸的深沉。 “哇靠,不会吧,比我还低?”路远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你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然后甩给他一张147分的高分试卷。 “我就说嘛,这不是你正常水平发挥嘛。”路远嘻嘻哈哈的,又装作虚心请教,“容大学霸,教教我俩呗,这英语咋能提高啊?” “很简单,把你看的黄片改成欧美版,多少能提高点口语水平。”语不惊人死不休。 “滚吧。”路远骂骂咧咧,感觉又被他装到了,回过头小声跟后座的江延嘀咕,“你瞅这小子天天假正经,聚会也不爱参加,自己天天在家看欧美小黄片呢。” “行了,我现在烦着呢,转回去!”江延烦躁地推开他,心里想着这次模拟考这么又退步了,晚上回家肯定会挨母亲一顿说。 “我说真的有些人表面看起来正正经经的,背地里比谁玩得都野。”路远突然转了话锋,似乎话里有话。 “你说谁?”江延没缘由地接了一句。 “尘哥啊。”路远想到上次给苏砚尘打电话发生的那幕,那时候分明是在跟女人上床,于是添油加醋说道,“我开学前不是跟我爸去了趟Z市吗,去之前我打算找尘哥约出来玩,刚接通电话就听见他跟女人上床的动静,那女的老骚了,叫得我肾都虚了。” 他背脊立刻僵直,巨大的惶恐溢满胸腔,整个心都揪起来了。 不会吧?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语气闷重,似乎隐隐含了怒意。 “对啊,能假吗!”路远继续巴巴地说着,“我后来去找他的时候,还问过他,他说那天是他女朋友...”说着说着发现不对劲儿,尘哥女朋友好像是江延的继姐啊... 卧槽! 看到江延那副山雨欲来的表情,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但是为时已晚,“哐当”一声,江延踢翻了身旁的空桌椅。 班上正上着自习课,还没有老师监堂,他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摔门而去。 “怎么办啊,容予?”路远内心后怕,江延他知道的,只有极怒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通常都是要跟人打架动手前的架势。 “能怎么办,凉拌。”容予倒是不以为然,继续闷头刷题。 “我要不要追过去?” “追过去挨一顿打吗?” “......” 他是真糊涂啊!差点忘了江延最喜欢他尘哥了,知道那个讨人厌的继姐跟尘哥搞到这步了,气都得气死了吧... (行吧,你要是这样想也可以) 作者有话说: 修罗场修罗场... 威胁(剧情章必看) 江延带着一身扈气回了家。 走路都像带着一股强劲的风,直直走上二楼,一把踹开舒穆的房门。 刚好母亲不在家,他可以更好的发泄他的怒气。 “少爷,你...”舒穆被他这副怒气冲冲的架势惊到了,似乎要打人的气场。 “现在打电话,问你女儿现在在哪,让她回来给我补习。”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这么晚了,明天再打行吗...”现在已经过了九点,他怕打扰到女儿休息。 “少废话,让你打你就打!”他脸色恐怖,声音阴狠骇人。 看这架势不打也不行了,于是舒穆只好硬着头皮给女儿打电话。 “开免提。”他强硬地指挥着,舒穆只能照做。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接通电话,“喂?”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似乎还有些反感。 “瑶瑶,你没睡吧。”还没开始说呢,舒穆额头就冒汗,他知道女儿肯定不愿意回来给江延补习。 “没,还早,什么事?” “没事,就问问你现在在哪呢?”虽然问的有点突兀,但是只能照做。 “当然是在学校宿舍啊。”已经开学好几天了,她早就从Z市回来了,跟苏砚尘腻了足足一周,因为要开学才回的学校。 舒穆抬头看了眼江延,见对方眉目稍有舒缓,才放下心来继续说。 “哦,那就好,我最近看新闻总有女大学生出事,所以有点担心你。”倒是蛮会接话。 “没事,你别担心。”她态度明显有所好转,又回了句,“我能照顾好自己。” “好好。”他又看了看江延的眼色,对方似乎在提醒他说重点,于是他话语又转回来,“瑶瑶啊,你什么时候回家?” “最近没空。”这句拒绝回的倒是轻快,把一旁的江延给气笑了。 “是这样的,你看少爷不是高叁了吗,英语补习这块尤为重要,请了别的家教试过都不行,少爷说还是你教的好。” “我教的好?你别开玩笑了,我上课他都不听的。”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咳咳...”舒穆尴尬地咳了两声,他何尝不知道江延安得什么心,心里想着怎么不驳江延面子,又能让女儿答应回家的事。 “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对方有些不耐烦了。 “别挂,等下,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之前不是答应爸爸了吗,说周末回来能帮少爷补习...” “那得等我有空的啊,我现在开学一堆事忙死了,学生会还要交接,哪有空回家。”何况江家离大学城蛮远的,根本没时间。 “瑶瑶,不是我说,现在少爷正好是高叁最关键的时候,怎么说江家也养育你这么久,你得学会感恩吧,就连帮少爷补习你都做不到,太让爸爸寒心了。”舒穆装作一副悲痛的样子,这副模样倒是很让江延受用,心想这老头子真能演。 “行了行了,我争取这周六回去一趟行了吧。”她耳根子软,也知道父亲在江家的处境,要是不回去江延得折磨死他。不过她现在天不怕地不怕,江延要是再跟她耍流氓她就跟他对着干。 一个小兔崽子,她还治不了了。 “好女儿,爸爸没白养你。” 呵,这老男人还好意思说自己养女儿,分明是江家替他养的。江延对此嗤之以鼻。 “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的,晚安。” 挂断电话,舒穆终于长舒一口气,看见对方虽然没有刚进门那般扈气,但是依旧黑着脸,似乎有话说。 “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呵。”江延突然笑了,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你知道你女儿背着你都做了什么吗?”他抱砖引玉。 舒穆心下一惊,不知对方话里的意思,只问了句,“什么?” “你觉得她会嫁进隔壁苏家吗?”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苏家?难道,女儿跟苏家儿子有什么关系吗? “你这个女儿真是了不得,跟苏家那位少爷搞地下情,这要是被苏家人知道,你认为他们会接受你们这对父女?”他反问。 “如果他们真心相爱的话...”舒穆欲言又止。 “你还真是贼心不改啊!你以为苏家像表面那么平和?你以为谁家都能像我们江家那样接受你们这父女?”他越说越激动,“知道苏夫人父家什么来头吗?” 然后说了一个军政处让人可望不可及的名称,让舒穆肃然起敬。 “如果苏家人要是知道他们在搞地下情,不仅你女儿会消失,连你也会。”他警告着说,“因为苏家背后的那位是不允许自家独子有半点黑料。” “就是你女儿被人玩烂了就扔掉,懂?”他冷笑,又接着说,“所以在一切苗头未被人发现之前,最好提前扼杀了,也算是保命。” “......”舒穆沉默了。 “而且忘了提醒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母亲最近不常在家。”他话里有话。 最近夫人经常早出晚归倒是实话。 “或许是因为你挪用公款的事情被母亲发现了吧。”然后观察到那人的神情陷入惊恐。 这个老男人私自挪用公款,还以为自己做得 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一切都被他知晓,他一直派人调查他,果然发现了猫腻,挪用的公款大多数被他拿去澳门赌钱花光了。 江延带着威胁继续说道,“不对,可能没被发现,也可能是对你这个老男人腻了,去找更年轻的男人了。” “少爷,你听我解释...”舒穆慌了,他的确挪用了公司的钱,因为江彤这个女人太精明,像是怕他会卷款私逃,每次都是按月给钱,像是只是帮忙还贷款一样,多一分都不行,他也是被逼急了才走到这步,开始的时候是为了还钱,后来又想用钱生钱,就萌生了投机取巧的办法,去赌钱去炒股,结果赔的一干二净。 “这些话还是解释给我母亲听吧。” 他语气淡薄,似乎不近人情,但是又没完全不给他后路,“不过,你也该知道,要想继续在我家待着,还要让你的恶劣事迹不被败露的话,要记得找准‘靠山’,很显然苏家那位你们高攀不起。” 其实几百万对于江家来说,不过是凤毛麟角,他并不在意这点钱,不过想用这个由头牵制他们父女。 舒穆一听,马上领会,江延这是对女儿似乎有点意思了?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他质问道。 “知道了。” 但是让舒穆不确定的是,这番做法是把女儿放到什么地位,如果说江延要是能娶女儿,他也算是平步青云了,他的位置也会更加稳固。 于是竟然没头脑地问了一句,“少爷,你喜欢瑶瑶吗?” 被冷不丁这样一问,江延也愣住了,但是很快又收放自如,像是被人诬陷了一般,憋红了脸怒斥道,“放屁,我会喜欢她?被人玩烂了想让我接盘?” “......” “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你女儿同样不配当江家女主人!”他的声音极尽刻薄,“下等人就要摆正下等人的姿态,不要妄想盘上高枝。” “那你这个意思是...”舒穆也摸不清他的意思,看样子说的话不像是假的。 “能是什么意思,玩玩的意思...”他冷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舒穆在原地站了很久,反复揣测着他的那番话。 现在他是在明目张胆地宣布要玩弄他的女儿吗... 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节,下一章渐入高潮... 要不你勾引一下试试 江延翘课了,在酒吧喝着闷酒,刚好收到柳莺的消息问他最近咋样。 然后就给她发了定位——“挪威森林。” 她马上心领神会,驱车前往。 “怎么了,准大学生,想我了?”柳莺穿着一身清凉衣服款款而来,明显感觉到她一来围在江延身边的女人不高兴地走了。 “什么啊,还是个高中生。”有人埋怨觉得他太年轻了。 “高中生好啊,不都说‘钻石男高’嘛。”另一个打趣说道。 “可惜啊,人家名草有主了。” “唉,我也想要个这样的帅弟弟。” 柳莺心想现在的这酒吧里的女生真够大胆的,当人家面这样高谈阔论,都不带避人的。 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招蜂引蝶呢。 “来了,坐。”江延像是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他侧脸轮廓精致,那张脸生得极好,皮肤白皙光滑,剑眉轻扬,鼻梁挺傲,尤其出挑的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只怕是眼波流转就能让人沉迷,当初她就是被这双眼吸引的。 “怎么了,要跟我复合?”她跟酒保点了杯鸡尾酒,然后又凑到他身边,一把掰过他的下巴,保持着暧昧的距离,红唇快要贴上他的。 “放开。”意料之中的冷酷,手被他推开,森冷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 她听见周围有人在说她自不量力,她这副姿势倒是像勾引失败。 “真是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她扫兴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刚好鸡尾酒调好了,开始细细品酒。 她还以为江延想要跟她复合呢,来之前还特意精心打扮一番,这男人虽然渣,但是确实让她难以忘怀,毕竟自从跟他分手之后她再找的男人都没办法给她带来那种极致的快乐了。 看他已经喝了不少,耳根儿都开始泛红了,她心中多少有些了然,于是又问道,“看你这样子是没得手?” 说到这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一窒。 她好像知道原因了。 “我给你的东西你没用啊?”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废话,我需要那玩意?”那口气像是用了他会有多大的耻辱。 “那你不快点回家抱姐姐,喝什么闷酒呢。”她挑眉,似乎把他看透了。 “我稀罕?”他嘴硬的样子让她觉得很好笑。 “行,你不稀罕,我稀罕,你把姐姐给我,我回家抱姐姐。” “哼,现在人家也许在抱男朋友呢。”他冷哼一声。 “怎么?姐姐被人先下手了?”她一下子抓到了重点。 一提到这件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精致的俊容覆上一层寒意,声音也压低了,“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哇,姐姐好飒。”柳莺反倒是更喜欢姐姐了,敢爱敢恨,然后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会是怕被你捷足先登了,才去找别人...” 没等她说完,就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刹住了车。 “咳咳,我没这个意思...”她越描越黑,索性换别的话题,“既然你把我叫出来,总不是来看你这副‘深闺怨妇’的模样吧?”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转头又闷了一杯,然后问了一句很突兀的话,“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柳莺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可遮掩的,大咧咧地说,“你技术好啊。” 他一脸无语地说,“就这?” “还有啊,你长得好看算不算?”她眉眼上挑,露出笑容。 “这我知道。”他心中倒有些得意,虽然说这些女生肤浅,但是这也确实是他的优点。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搞定姐姐?”他拐外抹角半天,还是被她抓住了重点。 “噗——”他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她可真是个“大明白”,说话还是一如往常的直白。 “你有啥建议...”他说的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从鼻音里发出来的,但是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她细细打量了一番,想了想他到底有什么优点,好像除了脸好活好,就没啥优点了,而且姐姐那么讨厌他,对姐姐来说,他的人格魅力等于负,但是她要是说实话他会气得半死吧。 “女生也有性欲的,要不你勾引一下试试?” “?”他像看傻子一样看她,“你有病吧?” “那你勾引我一下,就能把我治好了。”她对他身下那处还是蛮感兴趣的。 “......”无可救药。 作者有话说: 这章过渡一下,下章喝得醉醺醺的臭弟弟要爬床了... 夜深人静爬上姐姐的床(微H) 受不了父亲的软磨硬泡,她周五晚上就回来了。 很庆幸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江家人似乎都已经入睡。 敲了下隔壁周姨的门,房里没人,看来今晚是回家了,本来是打算给她拿一些Z市的特产,现在看来只能自己吃了。 然后刚准备回房间就在走廊里碰到父亲。 “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下?”舒穆皱了下眉,看到女儿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埋怨。 “我今天临时决定的,怕打扰你休息,就自己回来了。” “女孩子晚上走夜路多危险,下次告诉我一声,我让司机去接你。”他态度有所缓和。 “没事,我不想麻烦别人。”她可不想搭江家的人情。 “下回还是要提前跟我说一下。”舒穆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柠檬水,走到她面前,递给她说,“知道你要回来,我给你冰镇了几瓶柠檬水,喝吧。” 走廊灯光暗,她没注意到舒穆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反倒是还对他表示感谢。 “早点睡。”说完就匆匆离去。 入睡前,她跟男朋友煲了好久的电话粥,还在憧憬着未来被男朋友接走,从此远走高飞,过着郎情妾意的美日子。后来还是因为对方有事要处理才草草挂断电话,讲了半天话,口也渴了,就开了一瓶父亲给她的柠檬水。 还是原来那个味道,入口即化,酸中带着甜,沁人心脾。 没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深夜十二点半,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徘徊在她的房门前。 “咔嚓”一声门锁随着钥匙转动,卡到一处死扣便不再动了。 门悄悄的打开,有人进来了... 都说酒壮怂人胆,江延喝得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他听老男人说自己女儿回来了,在房间睡着了,他从老男人那拿了门钥匙,然后得偿所愿进入了她的卧室。 还跟上次一样的摆设,她的物品本就不多,上了大学后几乎很少回来了,与其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如说更像是把这里当成宾馆,整洁得好像下一刻她就能卷铺盖走人。 她的睡姿并不好,每次入睡前都喜欢骑着什么东西,这才让她有安全感,此时的她因为骑在大熊身上,睡裙翘起,露出大半只小屁股,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穿了一条网纱款粉红色小内裤。 挺翘的肉臀和白嫩的玉腿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似乎在渴求他摸一摸,于是他也这样照做了。 还是那般光滑柔嫩的质感,侧卧的姿势,让他紧紧贴在她身后,粗硬的鸡巴顶着她的小翘臀,一路沿着美腿摸进内裤,然后反复揉捏着肥嫩的肉臀,手感依旧美妙,时不时还拍打几下,嘴上浪言浪语,“撅着骚屁股等挨肏呢?” 床上的人睡得正沉,很显然没有理他。 他顺着睡裙继续往上摸,很快就摸到让他魂牵梦绕的巨乳,她睡觉的时候没穿胸衣,刚好遂了他的愿。 握住的那一刻,他感动到快哭了,鬼知道他梦过多少回这对大奶子,每天早晨晨勃得最厉害的时候,还是想着她这对奶子才能发泄出来。 而且自从见识了她的,再也没有女人能够入得了他的眼,就像是坐惯了头等舱的人,没理由再去调回经济舱。 他整个人贴在她身后,手上动作一刻未停,原本波涛汹涌的巨乳在他手中被玩惨了,乳肉被挤弄得不成样子,乳头也被他捏得硬邦邦的,但他还要伸出两指像口香糖一样不断拉扯着脆弱的小乳尖,没一会儿就让她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然而在他耳中却成了调情的绝美音效,于是他邪气地说道,“就喜欢被人摸大奶子是不是?” “嗯嗯~”音调上扬,像是在回应他。 草,他受不了了,被她稍稍勾引一下,身下就硬得快爆炸了。 再不插进去他就要憋成太监了。 自从跟柳莺分手后,他一直是空档期,又赶上上了高叁,母亲一直逼着他学习,到现在为止还没肏过逼。 于是他将手伸向罪恶的那处,摸到穴口感觉有些干涩,如果直接插进去难免会痛,他突然想到柳莺给他的“绝密武器”,于是又起身去兜里翻找,很快就找到,接着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饿狼似的重新扑回床上。 挖了一小撮凉膏,细致地抹到她的花瓣般的小逼上,瞬间花穴像是被无数只虫子爬过般,瘙痒难耐,花心也空虚到快要不行,不断收缩一张一阖像是朵食人花。 “嗯~好痒~”她弓起身子,却意外地贴合到她两股间坚顶的巨物。 他倒吸一口凉气,险些直接捅进去,先伸手试探,在穴口磨了几下,又穿过层层肉壁直戳深处,这次果然再也没有那层膜的保护,这也预示着他之前的一系列联想都是对的。 到手的猎物,被人先给吃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大发慈悲,生日那天就该把她肏得下不来床,让她没机会再冲别的男人发骚。 他越想越生气,手指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阴核被他玩弄得溃不成军,一会儿就搅得骚水连连。 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在梦里还喊着,“疼疼疼…轻点…” “苏砚尘鸡巴那么小吗,插了这么久还没把你的逼口撑开?”他恶劣地说。 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的她一定会痛骂他。 但是现在她就是不清醒,而且自从抹了那膏药,小逼痒到不行,疯狂流水,收都收不住,差点给他的手来一次深层清洗。 甚至撅着小屁股还往他那根滚烫的大鸡巴上贴贴。 “嗯~嗯~给我~”她如果知道身后那根是她最讨厌的,她绝对不会这样做。 “操!”他骂出声,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骚,主动贴鸡巴求肏。 一看就是被男人肏烂的货,骚逼只要沾到男人的鸡巴就骚得要死。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进行下去,这女人被人肏烂了,不配再受他“洗礼”,但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欲望冲灭了他的理智。 碰到这种骚货,就必须肏服她,让她没力气再朝别的男人撅屁股! 他将她的身体摆到一个容易插入的角度,然后扒开粉嫩花穴,扶着自己的粗物,一举肏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卡肉了,明天见了,筒子们,我今天这都是憋出来... 下章才是姐弟俩正经肉戏... 骚姐姐被弟弟奸到颜射(高H) “噗嗤”一声,江延咬紧牙关,顺利挺竿入洞。 姐姐的逼可真紧啊,刚进去的时候差点让他缴械投降,还好他功力较深,这点困难还是难不倒他的。 这女人,顶着一张清纯脸蛋,却长着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火辣身材,还有一处绝世好逼,简直是天生尤物。 “啊~啊~~”像是被肏爽了,身下的女人发出一阵阵充满媚惑的娇吟声。 肉棒在温热又紧致的肉穴里纵情抽插,阴唇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咬着他的性器,销魂又入骨,他捧着她的骚臀,将被“咬”得肿胀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挺进,无节制的抽插,每次都贯穿到最深,似乎要肏到宫口,然后他发现这女人的逼竟然又紧又深,之前因为有层膜在保护,他没想到会这么深,甚至比前女友的还要深。 “骚逼真会长。”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尺寸。 他的鸡巴又长又粗,跟其他女人上床的时候,根本插不进去整根,时常会欲求不满。之前遇到柳莺已经算是极品,但是整根进去也让她要死要活的,很显然他与骚姐姐的适配度极高。 太长配太浅,总归会不协调,但是太长配太深,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后入的姿势,让他不仅可以次次入根,还能肆无忌惮地用粗硬的巨物将湿滑的窄穴一次次塞满,没一会儿骚逼就被肏出水来了,把肉棒浇灌得湿淋淋的。 “嗯~嗯~小逼好舒服~”即使她没有清醒,但是身体上巨大的欢愉依旧让她沉迷。 半睡半醒间,她以为是男朋友在身后肏她,还特意配合地撅着小屁股往后凑,让他的大鸡巴更加贴合地肏入。 “草,骚货,轻点动。” 随着她的动作,鸡巴被骚穴里的媚肉缠得难舍难分,层层迭迭的褶皱包裹吸吮着整根柱身,最敏感的龟头每每深插,都会被花心紧紧吸缠。 “嗯~老公的鸡巴好像越来越大了呢~”她情动了,肉穴开始反过来吸吮他,随着每次蠕动,花穴里的肉褶都会绞着肉根旋转式的拧动,像是被食人花的嘴咬住,稍有不慎就会被夹断。 一句“老公”,让他瞬间电流四窜,肉棒在穴中竟然又大了几分,他捧着她的骚臀,一记猛插,肏至宫口,直抵花心。 “啊~太深了~呜呜~老公好坏啊~”痛并快乐的触感让她分不清梦与现实,在梦中,她被男朋友肏到失魂,现实中,她被禽兽弟弟奸到高潮。 她从来没有像这种身体被极致的快感填满的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肏得失真,爽是真的爽,但是今天的“男朋友”的动作也太过粗野了,不仅猛过从前任何一次,体感鸡巴好像也大了不少,可以完完全全将她那欲壑难填的花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经历过性爱的洗礼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有着异于常人的欲望,跟男朋友做的时候总是要不完,男朋友已经很厉害了,但是她却像是无底洞,每次把人榨干了,瘫倒在床上,自己却还没满足,身体还想要,简直是太淫荡了。 “骚姐姐,被‘老公’奸得爽不爽?”他又伸手握住她的侧乳,奶子被他粗暴地揉着,小逼被他猛烈地肏着,全身都在酥麻。 “嗯~爽~嗯啊~”似乎并没有听清他对自己的“称呼”,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中,默默感受身后男人强有力的性器顶到深处,两颗硕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她的娇臀,让她情不自禁地淫叫出声。 这女人真是骚得没边儿了,骚水把他的胯部都浸湿了,每次肏弄都像是浪打水花,“啪啪”作响。 “骚水收一收,我可不会给你换床单。”他的话语像是责怪,但是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比谁都兴奋,止不住的嘴角上扬,揉奶子的动作也变得轻柔,接着又自言自语道,“哼,成天给我甩小脸子,到最后还不是要被我肏。” “嗯~老公使劲揉揉奶子~舒服~”她抖着大奶,捧着他的大手贴合地放奶肉之上,似乎揉奶更能够增加她的性欲。 他爱死她现在这副骚样,从前他的喜好就是外表清纯骨子里风骚的女生,他这个骚姐姐每个点都长在了他的喜好上。 除了性格差点,跟他简直是完美匹配。 不过性格这方面,是匹马还要驯服呢,他就不信到手的东西能作到哪儿去。 他拍打起她的骚臀,没几下就扇得小屁股火辣辣的,接着又猝不及防地抽出粗长,“哗啦啦”淫水泄了一床。 看来床单这次是真的废了。 他坏笑着,看着身下被肏到潮喷了不知多少次的骚姐姐,心里有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早知道姐姐的骚逼这么好肏,他就该把她关在家里,脱光了衣服绑起来天天肏,让她直不起腰,迈不开腿,勾不了人。 总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她莫名其妙被“野男人”占了便宜,抢走了她宝贵的初夜。 妈的,越想越气呢。本来就该是他的! 然后他沉着脸,又鼓弄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身子平放着,分开两条细瘦的美腿,露出被肏得红肿的贝肉,趁着那贝肉还在流水,架起玉腿便挺胯直撞,没一会儿玉腿就摇得像对儿船桨,而勤恳的“渔夫”正拼了命地掌舵着。 “啊...啊...啊...”花穴又被粗物突袭了,她媚叫出声,每一声都像是兴奋剂,激得他雄风阵阵。 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胸前那对儿巨乳也跟着晃动,像是风中摇曳的水球,伴随着每次摇晃,两乳时而向两侧砸,时而向中间聚拢,视觉冲击让他气血翻涌,他颤着手摸向大奶子,又执起抓起奶肉大口咬着,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处处咬痕,口腔被乳肉填满的感觉,让他气焰更胜,下体更加发狠地肏弄起来。 “老子肏死你这个骚货!”他肏红了眼,也不管动作有多狠扈,像是要在床上处决犯人的气势,插爆她饱受摧残的花穴,蜜汁顺着棒身溢出,性器相交的画面淫靡不堪。 “慢点...啊...啊...”男人深入肏穴的动作,让她的小腹距离抽搐,体内近乎失禁的感觉,使她害怕地收穴。 “草,又夹老子鸡巴!”看来是没肏服,让她还有力气夹鸡巴,他决定好好惩罚她。于是便扭动起腰身,对准了最深处的花核,直直顶入宫口。 一下子便撞开她收缩的花穴,让她无力再收紧,强烈的剧痛感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她甚至失了音,空灵地睁开眼睛看向眼前的人,她还未清醒,明明看得清,但似乎又看不清。 好爽好爽,随心所欲的感觉让他爽冒烟了。 好久没能这样酣畅淋漓地肏逼了,这些天来自高叁的压力,在这一刻全部施放,狂乱的快感涌上心头。 从这一刻起,他再也不会放过她了。 他这个骚姐姐浑身上下都是宝,还有好多好多的地方待他开发。 等什么时候把她调教成淫娃荡妇,看见他就张腿之时,就是他功成名就之际。 然后,他就可以狠狠地欺辱她,玩弄她,接着踹掉她,最后让她跟着窝囊父亲滚出江家。 “你喜欢瑶瑶吗...” 不知为何,老男人的话突然在脑海里徘徊,他一激动险些精关失守,猛肏了几十下后,在他意识到快要射出之际,迅速拔出,浓稠的精液像喷水枪,对着她一顿疯狂的喷射,她被正面攻击了。“固体牛奶”状的液体喷了满脸,她被迫颜射了。 他喜欢的只是她的身体,他的子孙后代她自然是不配拥有的! 她这种女人只配被他玩弄罢了...... 作者有话说: 弟弟是真的狗,看他以后怎么打脸。 这章真是除了肉就是狗弟弟混蛋的心理建设, 他现在很混蛋,请骂他,不要喷作者谢谢大家… 下章还有肉... 醒来被弟弟霸王硬上弓(晨炮H)(黄暴慎入) 她身体一整晚都好热,像是做了一场难以启齿的春梦。 梦里她被男人奸淫,她却放飞自我,一同与男人达到高潮。 只是这梦为何这么真实啊? 直到现在身体都被充盈着,花穴里夹着某种半硬不硬的粗物... 不对劲! 她猛然惊醒,眼前的确是她的房间,阳光晒得皮肤暖洋洋的,她看了眼墙上的闹钟,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 她下意识地翻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奶子被啃得不堪入目,皮肤上又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没一块好肉。 然后感知到插在身体里那物渐渐苏醒... 何止是梦,简直是现实中的噩梦。 花穴内的肉棒觉醒了,不断壮大,直到快将她内壁撑爆,才停止生长,再涨下去很可能会顺着甬道滑出来。 “嗯?又想要了?”身后传来鬼魅般的声音。 她像是被点了穴,内心无法平静,处于长期震惊中。 不会吧?不是吧? 即使昨晚体力消耗得很大,但是晨勃还是让他性欲复苏,不得不佩服男高中生体力真是好,肏了一晚上,最后累到直接插着入睡,可白天醒来却还能继续。 换作一般成年男子,怎么也得歇歇,这么不节制早晚肾虚。 然后她的奶子就被一双大手罩住了,动作连贯,又极其自然,就像每天早上起来揉眼睛一样自然,只不过改成揉她的奶子。 “真他妈大。”那人又不知道在感慨什么,手上把玩的动作还没停,没一会儿红红的乳头已经挺立,插在她身下的肉棒开始就着湿润的穴内缓慢的摩挲着。 她脑子一空,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的,当下没法做出任何反应。 那人好像彻底清醒了,穴内的性器又胀了几分,然后从背后掐着她的腰,抬起她的一条腿,再次放肆地肏了起来。 “啪啪啪”肏穴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她惊到了! 此时此刻,自己正在被小畜生侵犯,下体被粗壮的性器反复抽插,肉穴的褶皱都被戳平,每每顶到深处都让她花枝乱颤。 然而,正当她想要放声大叫,制止他的行为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她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少年。 江延正肏得起劲儿,突然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扰,顿时心生不悦,但是看到身前女人惊慌失色的表情,他突然恶向胆边生。 醒了也好,让她清醒点看看现在正在肏她的人是谁。 于是根本不管不顾门口的动静,一把掰过她的侧脸,对准她微张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舒瑶是想说话的,但是唇被他覆盖了。 少年炙热的气息,一点点入侵着她的口腔。滚烫的舌在她口中灵活搅动,缠绵地绕着舌尖,不断狂卷,没一会儿唇角就勾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呜!”她像是被人吸了魂魄,口中都是他的气息。 身下的动作还未停,他就这样一边与她妄情接吻,一边猛烈肏逼。 两个动作同时进行,竟如此的和谐。 “呜...停...”她饱受着身下和嘴唇的侵犯,小脸急红了,直到她开始张牙舞爪地反抗,狠狠咬了他的肉舌,他才被迫放开她的唇,但是表情很差。 刚想发怒,就听门外传来周姨的声音。 “瑶瑶,先生叫你起床吃饭呢。” 这老男人什么时候叫不行,偏偏他正在兴头的时候,故意打扰的吗?他冷哼。 本来想起来后好好骂一顿,但是他看着她这副害怕的样子,突然就没有那么气了,于是故意向前挺进几下,坏笑着说,“要不要我开门跟她说?” “不行...”她回的倒是很快,眼底的惊慌让他全部捕捉到了。 “你别说话。”她又怕他惹出动静,只能颤着嗓音回复道,“周姨我一会儿去,现在有些不舒服。” 打发走了周姨,她正想找他算账,那人突然将她翻过身去,将她的头死死扣在枕头上,使她被迫撅着翘臀对着他,保持动物的原始交配姿势,这分明是羞辱她。 “你混蛋...”她羞愤难当,知道自己此时正光着身子,小屁股冲着他翘,这姿势别提多羞耻了。 “嗯,现在混蛋要肏你,要么乖乖挨肏,要么大声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勾引弟弟的。”他说着残酷的话。 “你...你...”她气得语穷,他就是吃准了她担惊受怕,才会肆无忌惮。 他笑得肆意,然后又掐着她的腰线,掰开花穴,对准肥嫩的骚屁股一举肏入... 只感觉身体里那物硬的像铁捶一般,蛮力的捅入身体深处,越肏越猛,伴随着堆积成山的酥麻,穴内被肏出大量液体,又被肉棒弄得湿淋淋的。 她好难过,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他分明是在强迫,自己竟然也跟着发情了。 真是个淫荡的身体。 “现在被混蛋肏得爽吗,姐姐?”最后的音调简直不怀好意。 “滚开...”她试图找回理智反抗,却迎来又一波地狂风巨浪。 他突然扯住她散乱的长发,让她被迫侧过头来,然后承受着他近乎暴力地狂吻。唇被亲麻,舌根火辣辣的疼,两人不像是在接吻,反倒是在上演“唇枪舌战”。 等将她吻到快要窒息,才堪堪放过她,但也没完全放过,而是转换了目标,挺着大屌继续抽送,褶皱的肉壁被他的巨物硬生生捅开,直达最深处。 “啊...”她险些叫出声来,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能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又紧忙捂住嘴巴,不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这个畜生,竟然把她宫口肏开了。 那种疼痛无以言表,刺骨锥心的疼,但是也是刻骨铭心的爽。 至少男朋友没办法让她达到这番境界。 “嗯?姐姐怎么不叫了?被弟弟奸淫一晚上的感想如何啊?”他喉间溢出一抹笑,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话。 “呜...你就是个小畜生...”她整颗脑袋顶在枕头上,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声音也是语不成调,“放...开...我...呜...” “是吗,那你怎么被畜生奸到喷了一整晚?”他语气极其恶劣。 他并不想放开她,身子突然又被他拉起来,他从身后拉起她的手,让她另一只手杵在床头,半跪在他身前,肉棒继续在她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龟头破开柔软的媚肉,冠状沟刮擦着肉壁,让她情不自禁弓起身子,这个姿势刚好让他可以握住奶子。 接着又变成握奶一顿爆肏,肏得她咿咿呀呀泣不成声,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明明知道自己在被欺辱,但是为什么她身体那么敏感,对他也在起反应... 呜呜呜呜...她无声地哭泣。 太糟糕了。 她做了对不起男朋友的事情。 她身体出轨了... 虽然是被迫的。 “呜呜呜...”她眼圈红了,满脸的委屈,身子一颤一颤的。 “认真点。”他声音哑到不行,随着她颤抖的频率抽插着,动作稍变轻,却次次直中花心,就是每深顶一次,又缓慢退出,接着又一记深顶,循环反复,将她肏了个透。 “......”凭什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兵啊... “乖,等我泄出的,我们谈谈。”也许是被她哭得心肠软了,不忍心在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但是行为上却依旧很过分。 次次都把她的身子顶到床头,小屁股都被掐红了,小逼再肏就肿了... 这回她终于不再有欲求不满的感觉了,就算她不清醒她也知道,昨天被肏了一宿,再加上今天这次,不知是多少回了,满屋子都是欢爱后的腥味,但是...怎么没用套子呢... “啊...”在深度冲刺后,男人一记深顶,似乎来了感觉,然后快速拔出体内的肉棒,将精华全部喷到她的臀部... 然后屁股一阵滑腻腻的,似乎还有粘稠状的液体划落... 她侧过脸刚好看到掉落一地的湿纸巾,然后什么都明白了... 真不要脸! 作者有话说: 肉肉章,下章弟弟要谈什么...猜猜... 事后一支烟 等江延爽完已经过了中午,本来只想来一发,可是怎么也敌不过姐姐身娇体软的诱惑,来了第一次就想着第二次,最后不知道是多少次了,餍足了才结束。 他年轻气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弄完了倒是神清气爽。 可反观,舒瑶像只破碎娃娃似的背对着他趴在床头,眼眶里泪腺都哭干了,床单皱皱巴巴到处都是欢爱后的体液,惨不忍睹。 看到她这副受欺负的样子,他内心稍微自责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又觉得她活该,谁让她招惹他的。 但是自己又说不清,她什么时候招惹到他了,最后又归咎于是他们这对父女欠他们江家的,舒穆那个老男人拿了江家那么多钱,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他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舒瑶已经穿好了衣服了,心想姐姐倒是耐操,还能自己起来穿衣服。 他坐到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猛吸一口,就开始吞云吐雾,烟雾间他的脸朦朦胧胧,只听他慢条斯理地说,“谈谈?” “滚...”她忍着天大的怒气,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呵,让你跟我进去洗,你也不去,一会儿出来让人闻到那身味儿可不好。”他朝着她的方向吹了口烟,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她现在可能都不知道她身上那股骚味,是那欢爱后的浓郁味道。 她知道她现在这样子没法出去见人,但是让她跟他一起沐浴是万万不可以的。 “你现在可以离开我的房间吗,我不想看见你。”她淡淡对上他的视线,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起了几分精神,走到她面前,瞧她那副横眉冷对的模样,又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头与他对视,眼里的嫌恶让他火大,于是便对着她的脸恶劣地将嘴里刚吸进的烟气全部呼到她脸上,“真无情啊,用完我就撵我走。” 她被呛到干咳,他明明知道她气管不好,还故意对她吹气,果然没安好心。 “你现在是不是恨死我了?”他明知故问。 “......”还上升不到恨的境界,毕竟爱过才能恨,她顶多算是厌恶。 “如果想告我的话随时奉陪,我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他又突然放开她,脸上笑容不改,眼神却不怒而威,说出的话像一记针刺戳穿了她的心。 “知道我怎么进屋的不?” 她心一惊,这间屋除了她自己,就是父亲还有备用钥匙了。 “看来你也知道是谁了。”他得意起来,语气轻蔑地说,“看来有些人不配为人父啊,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舍弃自己的女儿。” 即使心中早有不好的想法,可是被他戳穿后,心还是会一阵剧痛。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她努力掩饰自己,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那怎么能完事,该唠的正事还没说呢。”一根烟吸完了,他掐断了烟头,目光在她脸上游弋了一会儿,声音逐渐染了寒。 “跟苏砚尘分手。”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如果是昨天之前,她一定会破口大骂他,让他不要干扰她的事。 但是如今,她觉得自己脏死了,愧对男朋友。 她不想承认也得承认的是,虽然小畜生人渣,但是他跟她身体契合度极高,甚至清醒的时候也能把她弄得醉生梦死的。 她明明是身体出了轨。 是她对不起男朋友。 “用不着你管。”她别过脸,眨眨眼,把热意逼进眼眶。 “不听话是吗?”他嗤笑出声,然后突然一把将她抵在墙边,整个身体笼罩在她的身上,然后大掌抬起,她以为要挨巴掌,下意识地要躲开,却被他的大手狠狠捏住下巴,接着用力吸吮她的嘴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般地啃,强势的舌不断搅弄着她的小舌,连呼吸都困难了。 等他发泄够了,才放开她,他的眼往下层层审视,入目便是锁骨下的深沟,这女人即使穿着保守的睡裙,也能勾得人意乱情迷。 然后他又抽出一只手揉捏着她丰满的乳肉,一边揉一边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我不接受‘一女侍二夫’,跟我的女人,在同一阶段只能跟我一个。” 他这个不要脸的,还以为她愿意当他的人。 “龌龊。”她也不甘示弱,气势上来了,“你少做梦了,我不会跟你的。” “哦,这样啊。”像是知道她会翻脸不认人,他又拿出了杀手锏,“还好我昨天录了好多,要不要给苏砚尘发过去看看她女朋友怎么跟别的男人发骚的?”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机里传出她那令人可耻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录了什么。 “畜生!”她怒极,扬起手腕要抢手机,被他轻松遏止。 “我已经传到安全网盘上了你删了也没用。给你叁天的时间好好想想,如果你还是‘想不开’,这段录像很可能会让我一不小心手滑发到某人手机里。”他玩味一笑,嘴上说着残忍的话。 见她不为所动,他又加了几把火,“劝你别动什么歪心思,回去好好和你的老父亲商量商量,看他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 听到这,她就知道,他手里准是有了父亲什么把柄。 “不同意也没关系,顶多让你们父女俩扫地出门,说小的勾引主家儿子,老的偷主家公款,顺便让你们父女俩在南城小火一把。”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的震慑力,即使没有大声说话,却句句震撼,“那样的话,就不止苏砚尘一个人知道你干了什么了...” 她眼神空洞了半晌,接着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嗯?”他饶有兴趣地执起她的柔夷,竟然学着绅士般亲吻手背,嘴里说着不切实际的话,“还能怎么做?乖乖做我的女人可好?” 你做梦。 “呵呵,你那么多女人差我一个?”她反讽。 “可不是嘛,我现在就迷上了你了。”他细长蕴藏着暗涌的黑眸微眯着,饱含深意地看着她说出这番半真半假的话。 “我也没有‘二女共侍一夫’的习惯。”她冷冷的回应,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吃醋呢,可他知道这不可能。 “瞧你说的,我早就恢复单身了,就在过生日那天。”他在她耳边低语,“现在只属于你。” 也是那天开始,两个人水火不容的关系变质了。 一切罪过,都是从那件泳衣惹起的。 “好好想想吧,记得把我的微信加上。”之前他申请了好多次好友都被她拉黑了,到后来甚至不能再申请,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所以他才通过那老男人联系到她。 然后,他终于走了。 她躲回被窝里大哭。 为什么会让她遇到这种事情? 身体的出轨,父亲的背叛,江延的压迫,让她像是被压了重舵,再也抬不起身子... 她的人生昏暗一片。 谁能救救她... 公子哥儿的玩具 舒穆站在女儿的房门口很久了,迟迟不敢敲门。 周姨说舒瑶闷在屋里一整天都不吃不喝的。 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担心屋里动静太大,就让佣人们去前院帮忙,白天路过女儿房间的时候,甚至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的难以启齿的声音。 “呜呜呜呜...”是她的哭声。 “姐姐再大点声哭,让外面的人都听见才好呢。”是江延嚣张的声音。 “你这个畜生...” “嗯,那又怎样,还不是要被畜生肏...” 言语不堪入目... 他觉得自己愧对女儿,但是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又是迫不得已,只能“因小失大”,他不想抛弃现在的荣华富贵,再回到从前被债主追讨穷困潦倒的日子。 虽然现在要看人眼色生活,但是也比当初生意失败之前的日子要好很多,毕竟上流社会和普通人的生活有壁,他迫切的想要融入,就要听从江家人的话,女儿不过是他爬上阶梯的棋子。 如果能让江延因此迷恋自己的女儿,他如今的位置能更加稳固。因为江延的一席话,让他产生了危机,虽然近几年他气质依旧,但是毕竟年级摆在这,很快就会人老色衰,江彤又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经常喜欢玩花样,他身体早晚扛不住,会被甩掉的。 当初签订的一纸婚书,明确表面了离婚他会净身出户。江彤这个女人精明得很,结婚的时候就签了各种协议,每个月都是银行卡转账,还要备注是替他还钱,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真的离婚了,他将一无所有,并且要归还江彤帮他还的所有债务。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转动门把手,意料之外竟然没有锁门,屋里静悄悄的,床上的人蜷缩着身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瑶瑶...”他试探着呼唤,刚要踏进一步,就听见来自被窝里的闷声。 “滚。”她从来没跟父亲这样说过话,从前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说脏话,如今... 理亏在先,他敢怒不敢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进去了,然后带上了门。 “怎么没锁门呢...”他嘀咕着。 “锁不锁门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一样谁都能进来。”女儿话里藏话,他一听就懂了,她这是在埋怨他纵容江延进入自己房间的事情。 “对不起。”他愧疚极了。 “如果你是来道歉的,那么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不想听。”她终于从被里冒出来,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只余下麻木的表情。 “噗咚”一声,舒穆突然双膝跪下,老泪纵横,一脸的懊恼。 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杀她个措手不及。 “爸爸知道错了,但是爸爸没有办法,江延有我挪用公款的把柄,一切都是他逼迫我的。”他留下了鳄鱼的眼泪。 她想起江延威胁她时说的话,确实有提到这件事。 “你又拿了多少钱。”她言语镇静。 “大概有七百万吧...”他羞愧地说。 什么,七百万?就算之前生意失败也不过不到五百万,他这次竟然挪用了七百万的公款。 人的野心与贪婪是无限的。 无节制只会像滚雪球那样越来越大。 “你疯了吗?”她震惊了,七百万够判很多年的了吧。 “我也是没办法,高利贷那边又提了利息,然后你母亲娘家人做生意管我借钱,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只能动了这心...”前半句是真,后半句全是他编的。知道女儿有同理心,对早逝的母亲以及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外婆还有念想,于是又说,“我看你外婆年事已高,经过你母亲那件事已经受了很大的打击,我不想再看她难过了。” 外婆是乡下人,勤劳朴实,可惜命不好,外公英年早逝,大女儿也病逝了,身边只剩下两个游手好闲的儿子,一个比一个不成事,当初跟舒穆他们一起做生意的时候没少坑他们家,最后破产也有他们一定的原因。儿子不在身边住,外婆一个人在乡下守着一亩叁分地,孤独老去。因为离南城远,以前只有寒暑假的时候她才回去乡下看望外婆,她最喜欢吃外婆做的红烧豆腐,因为妈妈也是跟外婆学的,看见外婆总会想起她记忆里模糊的妈妈。 一提到外婆,她确实有心软,自从谈了恋爱,把外婆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过的好不好。 舒穆看见女儿有一丝动容,心里想着果然提前妻娘家人管用,于是继续加把劲儿说道,“所以你能理解爸爸吗,爸爸真的是被逼的,如果没让他知道这些事,我肯定不会让那个畜生欺负你。” “你打算怎么还?”她犹豫着问道。 “江延说他会帮我还上,只要你能够答应他的要求...” “行了,我知道了。”她内心苦涩,对父亲又是无可奈何。 “江延那小子玩心重,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呢,到时候咱们再敲他一笔。”总不能让自己女儿白白被他睡。 “......”她根本无法理解父亲的脑回路。 “而且你不也不是第一次了吗,陪他一年又何妨,他上大学就出国了。”这话说得好像不关她的事一样。 “?”而她更疑惑父亲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你现在跟苏家少爷在一起,你们异地恋,就算跟江延有什么,他也不会知道的。”他甚至还想让女儿给自己留个后路,就算江延玩腻了给她甩了,不是还有那位苏家那位嘛。 “哈...”她听完觉得很好笑,自嘲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公子哥儿的玩具吗?可以送来送去的那种?” “别这么说,瑶瑶,能够吸引到男人是这是女人的资本,何况他们那样的条件...”女儿能跟他们这种人交往,简直是在高攀。 她不敢苟同,觉得跟父亲叁观不合,不想再交谈了。 “你好好想想吧,瑶瑶,就算不为了爸爸,也为了你外婆想想。”他倒是会找话说。 父亲走后,舒瑶望着窗外失神。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有消息过来,她随意扫了一眼微信弹窗,是刚加的小畜生。 微信名字还特别土,叫做“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想好没? 她根本不想回复,不一会儿又发来一张图,图上竟然是一张半裸照,虽然女子的脸被马赛克了,但是那肥嫩的巨乳和她的一模一样,但是不到两分钟就被撤回了。 她气得浑身颤抖,想要拉黑他,谁知对方又发来一句话。 “哎呦,不好意思,手滑了。” 混蛋... “不过你别想着拉黑我,要是拉黑的话,下次我就不一定滑到谁的私信里了。” 气死她了! “我回学校了,再多给你几天时间考虑,如果考虑好了下周五晚上就来学校宿舍找我。”很显然小畜生被他妈送回学校进行高叁集训了。 然后又发给她宿舍楼号,似乎已经默认她会去了。 “对了,记得穿上我给你买的衣服,我让周姨放在你房间衣柜里了。” 什么衣服? 她打开衣柜,果然发现了那个精致的纸袋。 打开后,看到衣不蔽体的衣服肺子要气炸了。 是件日式水手服,可是实在是太不正经了,上襟短到根本遮不住胸乳,下裙又是齐逼,穿着走路怕是得漏风! “往里翻翻还能找到一条‘丁字裤’,记得一起穿来哦。”他好心地叮嘱。 可恶,她的心更烦躁了...... 作者有话说: 渣弟开始变花样儿欺负姐姐了... 新女友是个大奶妹? “傻乐啥呢,延哥?” 路远发现,自习课上江延一直看着手机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了头彩呢。 江延白了他一眼,没理,继续埋头刷手机。 他绷不住好奇心,毕竟这人前几天脸臭得天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今天回来后,就跟脱胎换骨似的,看见谁都能打个招呼。 要说这不是中头彩的样子,就是又交新女友了。 于是他悄悄坐在江延身边的空位,刚好看到他在看自己的私密相册,眼前赫然出现一对儿“此物应为天上有”的大奶子。 “卧槽!”他惊叫出声,差点引来班里其他人的关注。 那胸乳弧度绝佳,奶子能有南瓜那么大,整个屏幕都要装不下了,乳晕却小巧可爱,粉嫩嫩的,这怕是一只手都握不住,他甚至隔空拿手比量了一下。 江延这才看见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机按了黑屏,可那人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只听对方贱兮兮地说道,“哪儿来私货,给我发点呗。” 然后就拿出手机试图索要奶子图片。 “滚回去。”江延脸都黑了,周身强大的气压让他不寒而栗,这人变戏法呢,怎么好像又回到之前看谁都不顺眼的江狗了。 “得咧,好物不知道分享呢,亏我之前还给你传了一个T的‘大片’。”路远冷哼,似乎在埋怨他忘恩负义。 回复他的只有一记冷眼相对。 “看你宝贝这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你新交的大奶妹呢。”然后说着说着,突然恍然大悟,之前江延那副样子也许是因为失恋,听说柳莺找了新男友了,现在再结合他刚才宝贝的那样子,准是交了新欢! 不愧是他延哥,这都能无缝衔接啊。 路远默默举起了大拇指,小声吹捧着,“延哥可以啊,这次有眼光啊。” 那还用他说,他眼光什么时候差过了。听到吹捧,江延的内心竟然有几分窃喜。 “嫂子哪儿的人啊?我认识不?”路远继续问。 “嗯。”算是默认了。 “卧槽,谁啊!”路远更加好奇了,身边有这种极品他怎么都不知道呢。 “无可奉告。”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搞得神秘兮兮的,真是的更加让他好奇了。 “对了,这周五晚上你出去住,周日晚上再回来。”江延突然转移话题,因为是贵族学校,学生少,宿舍也讲究,基本上都是两人一间,他自然而然跟路远成为室友。 “干啥啊,我周五还要打排位呢。”路远有些不乐意,他比江延小一岁,还没成年呢,现在外面的网吧看得很严,学校还经常派人去网吧搜罗,专门抓网瘾少年,而且未成年有游戏限制,他甚至上的号都是江延的,要不然没玩多一会儿就会被强制下线。 “打个屁,你去容予那屋住。”江延没好口气地说。 容予喜欢特立独行,睡眠极为讲究,说自己神经衰弱不能跟其他人同寝,又因为他是学校的活招牌,校方还指着他提高升学率呢,自然不能怠慢了,于是便顺利就申请了单人寝室,但是那屋还是有两张床的。 “靠,你让我去他那屋听他背‘叁字经’?”路远这个不服气啊,容予是个死读书的,上了高叁之后跟他们的互动都变少了。 “总之你要是敢回去住,我再也不借你上号打排位了。”似乎这句话的威慑力比什么都狠。 “别,别,这一年我还得靠您老养活呢。”他委屈啊,自己怎么就比他晚生了一年,还得受这屈。 路远看着前方奋笔疾书的容予,心里怕极了,他是打心眼儿里害怕那位爷,跟他共处一室,哪怕针掉在地上都要挨他好一顿说。 唉,他可真惨。 舒瑶晚上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接到了男朋友的视频邀请,她心虚不想让他看出破绽,就改成了语音聊天。 “怎么改成语音了,瑶瑶?”耳边传来苏砚尘温柔的嗓音。 “我刚洗漱完,素颜,不好看...”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怎么会呢,瑶瑶什么时候都是美的。”这句话是发自肺腑说出来的,女朋友什么样儿他都喜欢。 “......”听着男朋友的温言暖语,她突然好难过啊,眼泪簌簌落下,庆幸自己没开视频,不然让他看到又该担心了。 但是小小的抽泣声还是被耳尖的他捕捉到了,于是便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委屈之际,对男友的思念越发沉重。 “傻瑶瑶,怎么想哥哥还能想到哭了呢。”他状似无奈,但是又觉得女朋友好可爱。 “哥哥,我想你,呜呜呜呜...”不说倒是好,越说越难过。 想到小畜生对她的一系列兽行,逼迫她跟男朋友分手,父亲不仅见死不救,反倒把她推向火坑... 她想跟男朋友说,但是却开不了口,只能借着由子,放任自己悲恸地大哭起来。 “乖,不哭了,实在不行哥哥这周末回去陪你。”他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飞回去把她抱在怀里。 “不用。”她果断拒绝,这周末可不能来,因为... “嗯?怎么?” “这周末我们学校组织活动,我走不开。”她现在撒谎都不打草稿了。 “哦,好,那等我有空的时候我再回去。”这样他就不用请假回南城了。 “哥哥,”她欲言又止,“不管发生什么事,能不能不要生我气。” 她这句话说得颇有深意,可他却未领会其中含义,以为她在懊悔这周末不能见面的事,于是温柔地说道,“放心,瑶瑶,我是永远不会对你发脾气的。” “我相信你做的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即使所有人都不理解你,我也会理解你。” “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相信。” 再美的情话也比不过一句“我相信你”,舒瑶泪目了。 哥哥对不起。 她在心中默念着。 作者有话说: 姐姐要被欺负了,下章刺激预告:在弟弟学校宿舍xx时,室友归来... 自投罗网(微H) 周五下午下了课她早早就坐上公交车,因为路途遥远她还睡着了,等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靠在一个脸蛋通红的穿着校服的男高中生肩上,她为自己的失礼连忙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男生心中一阵窃喜,这个美女姐姐他从一上车就关注到她了,虽然面容忧郁,但是也是真的美,长得像画报里的人儿。长长的黑发随意地挽在头后,露出秀颀白皙的脖颈,略微削尖的鹅蛋脸,肤若凝脂,一双美目顾盼生辉。穿着一身米色风衣,气若空兰,单单坐在那,就能吸引众人惊艳的目光。 等了几站,美女姐姐身边的人下了车,他就坐过去了,一靠近就嗅到她身上的芳香,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这个姐姐的美不止于皮相,是由内自外散发的。 “没事的,姐姐,你也要去南城中学吗?”男生羞涩地说。 “是的。”她这才注意到男生身上穿着的就是江延平时穿的校服,看来是一个学校的。 她尴尬地起身整理头发,还好头发没有乱。 “那么姐姐是要去找人吗?”男生继续搭讪。 “嗯。”她似乎不想多说,因为是陌生人,而且她今天也不方便跟人聊天。 “男朋友吗...” “不是。”她转过头看向窗外,天已经渐渐黑了,街边的景象一簌簌在她眼前晃过,没人知晓她此刻的心情。 此时此刻,她保守的米色风衣下,穿着一身淫荡的衣着... 她根本穿不习惯丁字裤,简直是非人的设计,那么两条单薄的绳状布料,蔽不遮体的,小穴还卡在中间,磨得她要难受死了。 下了车,一路上男生都在跟他殷勤地答话,她只是敷衍几句,然后刚好拿出手机看见来自江延的消息。 “宿舍门口等我。” 于是舒瑶随口问了句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男生,“7号宿舍楼在哪?” 男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也住在七号宿舍楼,就说要带她进去。 然后她一路畅通无阻进入了学校宿舍区。 快到门口时,男生想到刚才美女姐姐说自己不是来找男朋友的,那就是弟弟在这上学,于是存了别的心思,说道,“姐姐,要不然我们加个微信吧,也好...” 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身后刮来一阵冷飕飕的凉风,下意识回头,就看见校草阴沉着脸站在两人身后。 “认识?”男生冷不丁冒出这句。 “嗯,这我姐姐。”江延像是宣誓主权一样,一把搂过姐姐的腰,样子倒是很亲密,可怎么看都像是超过姐弟之间的分寸了。 “那你们聊,我先走了。”男生不敢再停留了,江延的姐姐他可不敢泡。 进了宿舍,江延跟宿舍阿姨打了个照面,说姐姐来给他收拾东西,宿管阿姨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说啥是啥,让她得以顺利进入江延的寝室。 他的寝室在五楼,贵族学校的确不一样,五层楼的宿舍都配有电梯。 她跟在他的身后,越往里走心里越忐忑。 等门关上了,他就上锁,宿舍很干净,甚至整洁得不像是男生住的地方,不仅配有独立卫生间,还有阳台,卧室里有两张单人床,一个在东侧一个在西侧,两侧各配有衣柜和学习桌,但是却没有遮挡,江延的床靠近在东侧,不是正对着门那侧。 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认命地闭上了眼。 他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腿间隆起的小帐篷不容忽视。 人倒是来了,可怎么还一副上阵赴死的表情呢。 他可是为了今天做足了准备,每天晚上都在锻炼身体,头天晚上更是破天荒的早早睡了觉,今天更是洗了叁次澡,把原本乱七八糟的宿舍打扫得干干净净,养精蓄锐只为了等她到来。 “姐姐这是什么表情,我怎么觉得你要舍身就义了呢?”他轻笑着说。 这哪是舍身,分明是失身。 她睁开眼刚好与他对视,一周不见,那张脸虽然一如既往的好看,但还是让她生厌。 “废话少说吧。”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应该能被她千刀万剐。 “好,就喜欢姐姐这样直爽的。”他邪魅的眸子微微眯起,接着又说出让她紧张的话,“你的战袍呢?” 怕不是因为害羞不敢穿吧。 正当他打算刁难之时,她突然开始解开风衣衣扣,虽然手在发抖,但是她克制得很好,至少没让他发现。他鹰挚般的猎眼紧盯着她,然后看着她渐渐露出那身令人血脉喷张的“战衣”。 外套脱掉后,性感的身材腾空出世。 她穿着一身若有似无的水手服,上襟短到刚好露出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也许因为她的那对儿白嫩太大,衣襟有些紧绷,仅有的两枚扣子似乎随时都能崩裂。平坦的腹部下又是一身齐逼短裙,与其说是齐逼,倒不如说是露逼短裙,稍稍抬些腿就能将短裙下被黑色丁字裤兜着的小穴一览无余,即使穿着丝袜,却刚好在小逼处开了洞,粉嫩光泽的蜜穴勾人又让人兴奋。 来自前方强烈的震撼,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大脑。 看到这套衣服的时候,他就想象到她穿在身上的效果,只是尺寸好像买小了呢,毕竟穿校服的女孩子,哪有像她这样奶子这么大这么骚的。 他放肆地打量着她,似乎没放过任何身体变化,看到她后,脑海中止不住的惊叹,这副身体真是百看不厌,如果可以,他想玩一辈子。 他买的时候动了小心思,因为这样穿,即使不脱掉任何衣物,也能让他性欲大增,玩个尽兴。 看来真是买对了。 姐姐穿起来比网店的模特诱人多了。 他的喉咙越发的干,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分开腿坐,大咧咧地暴露出腿间高昂的小帐篷。 她的脸渐渐热了,就算是做过的关系,穿着这身羞耻的衣服站在他面前,跟脱光了没什么区别,她还是会感到羞耻。 江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解开裤扣,淡粉色的肉棒已经红得发紫,开始发号施令着挥手示意道,“过来。” 这可是她自投罗网的,他自然要好好享受一把。 她扭捏着往他的方向走过去,越走越靠近,直到站在她面前,他突然将她的身子往下压,直到让她迫不得已半跪在他的跨前,然后他说出的话不堪入目。 “用你的骚奶子服侍我的鸡巴,射不出来你就给我口出来。”他一把抓住一只奶肉,大力在手中揉搓着,还故意揪住乳头,没一会儿就把她揪到喊疼,像是对待没有生命力的摆设一样,完全不把奶子当成她身体的一部分。 “知道了。”她点头意会,虽然没这样做过,但是她也是看过小电影的,电影里确实是女人用奶肉抚慰男人的肉棒,在双乳夹击的过程中让男人达到高潮... 想想就觉得羞耻... 作者有话说: 大肉在下章... 弟弟的“牛奶”好喝吗,姐姐?(乳交+口射黄 那粗昂的肉棒在空气中高高挺立着,已经肿胀到如手臂般可怕,还时不时的甩来甩去,蓄意拍打着她的脸颊。 接着他闷着嗓命令道,“身子低点,奶子自己凑过来。” 她本来就是屈辱的姿势半跪在他跨间,还要承受他胯下那巨物的骚扰。 大概是憋得太久了,所以都存着,烫的要命。 江延的性器她是见识过的,只是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又大又粗,还很狰狞,她还暗自跟男朋友的那根做了对比,好像他的更大。 这么一个大家伙真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是怎么吸进去的,看着就疼。 “快点儿,不会做吗?”看着她迟迟不动,他有些不耐烦了,挺着大屌恶言恶语地催促。 但是他不能表现得太积极,因为今天她是主动来服侍他的,他要让她借此机会好好表现。 主动迎合,这也是他调教她的一部分。 之前强迫的时候虽然他也爽,但是做完后除了身体畅快,内心却无比空虚,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反正都上过床了,再矫情也没用,她脸上烧得滚烫,一咬牙,豁出去了。 于是她主动托起自己的奶肉,一下子将他粗壮的肉茎夹住,瞬间感受到胸前一片火热,那柱体烫得像是被铁烙过的刑具。 “啊...”他爽到不行,身体向后仰,发出沉闷又难抑的呻吟。 还好他足够大,还会在巨奶的夹击下露出小半截肿大的蘑菇头,不然按照她的尺寸早就把那物吞没了。 “揉起来。”陷入情欲中他还不忘指挥,虽然她奶子大夹得他无比畅快,但是手法太过生涩,只是简单蹭蹭他怎么能满足呢? 上次他就是自己弄得,由于姿势限制,肯定没有女人亲自弄得舒服。 仗着这对儿大奶子不得好好利用吗? 她只好揉动起来,捧着白花花的大奶子,反复揉搓着乳沟处的粗物,一会儿冒出半截一会儿又小荷才露尖尖角,揉来揉去的,每一下都一晃一晃的,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绵软的乳肉一下又一下摩擦着,挤压着他的肉棒,那种不同于插进蜜穴的感觉,比手揉着舒服,会产生一种被密密麻麻的肉质夹击的充实感。 乳头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肉茎,变得硬挺起来,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异样,肉棒又胀了几分,像是充了血一样。 “真是个天生的骚奶子,伺候男人都能硬起来。”他邪魅地看着那个蹲在身下,捧着奶子给自己乳交的骚姐姐。 说她骚吧,又长了一张清纯脸,说她清纯吧,又有长了一对儿骚奶子,本身就矛盾体,但是他却偏偏吃这一套。 可是一想到这女人也许给别的野男人也这样做过,他突然就不爽了。 “骚奶子没少给男人夹吧!”他在那自生自气,语气也变差了。 舒瑶没想理他,还在专心地搞事情,一心想着赶紧让他射出来,胸前两坨肉都要搓麻了,他仍然也没有射意,难道她还不够用力吗...... “问你话呢!是不是!”见她充耳不闻,他便咄咄逼人。 “是。”其实她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随口敷衍一句。 “草。”他气到怒骂,体内火焰全部集中在身下,一腔怒火全部挤到顶端马眼儿处,冒起泡来,像是随时都能火山喷发。 “骚货,现在立刻马上,一边给老子揉,一边给老子口!”他就不该怜香惜玉,反正都是被人上过的婊子。 一直都觉得她肯定不愿意给自己口,他也不想强迫,但是现在又想想,她不给他口,就能给别人口! 他必须把这口恶气争回来。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他的意思是让她一边给自己奶交,一边帮自己口交? 他怕不是个变态吧。 她皱起了眉头,很显然并不愿意配合。 “不想做吗?那就滚出去,明天跟你那个死爹在警察局相见吧。”他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墨色的瞳孔呈现出锐利的色泽。 如果现在走了就前功尽弃了,她已经都这样了,也不在乎这些了。 于是豁出去了,她突然举高奶子,将乳沟里的半根肉棒挤了出来,蘑菇头开始冒水,似乎已经蓄势待发。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了小嘴,只是在顶端舔了几下,就立刻让他头皮发麻。 草,真爽。 温热的小舌舔过炙烫的粗根,所到之处,蚀骨销魂。 “含进去...”他声音都变得奇怪了,好像已经不是刚才那个暴躁的他了。 小嘴就这样将那物吞了进去,温热的唇将他的肉棒包裹得酥酥麻麻,在她口中不断茁壮,她的小嘴被撑爆了,即使张到最大也难以撑住,顶出的蘑菇头鼓鼓囊囊的朝上直立,差点要抵到喉咙,马眼儿处的黏液一点点渗入她的口腔,过于咸腥的味道她一点也不喜欢。 这才伸进去半根,她就不行了,再往里伸就要戳破喉咙了,她可不想被他戳哑。 身下这个女人,前一秒高傲得像看垃圾一样排斥他,这一刻却卑微得肯跪在地上含着他的鸡巴迎合他。 女人果然是需要被征服。 “好吃吗?”他还好意思问出来。 “呜呜...”难吃,根本说不出话来,那物太大,戳得她腮帮子都疼。 然后由于嘴张得太大,没法控制咬合力,牙齿不一小心就咬了一下,他立刻就炸锅了。 “草,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啊!”他眼神突然狠扈。 紧接着她的头被他死命扣住,肉棒强硬地往喉咙深处戳... “呜...”她一下子失去力量似的,被迫放开双乳,只能无力地跪着承接着他粗暴的挺进。 肉棒在她娇软的口腔里猛力戳动,柱身反复摩擦着舌苔,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不行,太深了。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戳破了,口腔完全被他的那根粗物支配,在粗物的欺占下,口中的唾液,一点点溢出,混杂着顶端的分泌液,场面格外淫靡。 可是好像还没完全进去,就已经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的了。 看来她上面这处小嘴,可远远没有下面那张来的深。 但即使这样他依旧爽翻了,觉得肉棒就像是泡在温润的泉眼儿里,沁人心脾。 他睁开迷离的眼,望见身下的女人已经被他的巨物戳到失神,整张小脸都因为嘴里他那根巨物而被戳大了,生理性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溢出,像是真的被玩惨了。 今晚不过才刚开始,逼都没开始肏呢,鸡巴都没全部顶进去她就不行了? “噗嗤噗嗤”的水声自她口中发出,接着他瞳孔一暗,似乎来了感觉,加快了在嘴中抽插的频率,闷哼一声,攀上了绝顶高峰。 随着一阵巨颤后,大量白灼尽数喷涌在口腔内,她被浓精呛到,直反呕,眼看着就要吐出来,口腔突然又被半软的肉棒堵住。 “吞下去。”他哑着嗓发出命令,高潮的余温还没在他脸上散尽,白皙的脸庞显得尤其的红润。 然后就这样,她在那根肉棒的逼迫下,将所有浓浆吞咽入肚,因为量太多,还溢出不少白浆。 她快疯了,她竟然... 和男朋友做的时候,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体位,对方也不会胁迫她做这种事。 口交本来就是一件男人爽,女人遭罪的动作。 这种不尊重女性的姿势,根本不会让她产生任何快感,反倒是打心眼儿厌恶。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百依百顺地吞下自己的精华,突然心生怜爱,终于把肉棒从口中退出,手掌抚摸着她脸上残余的黏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唇边。 望着那种水光潋滟的红唇,他挑起眉,玩味地说道,“弟弟的‘牛奶’好喝吗,姐姐?” 呸,又腥又粘,难喝死了... 正当她伏在地上难受地反胃,突然整个人被他捞了起来,然后她看到他跨间那物又复苏了... 这人是喝了伟哥吗,恢复的速度这么快? 紧接着她被抱在他的腿上,双腿被迫岔开,露出丁字裤下敞开的馒头穴,乳肉再次被他的大掌侵犯,经过刚刚的洗礼,她的身子更加妖娆了,整个身子粉白粉白的,乳尖儿高昂的像是在呼唤着请君采撷,上襟的的衣扣在刚刚激烈的乳交中挤掉了一颗,乳沟出的那道红印儿尤为明显,想到刚才夹了什么,坦胸露乳的衣着让他性欲瞬间暴增。 然后他不顾她的反抗,拿出一支黑色粗彩笔,在双乳处挥笔写下两个大字,“贱——乳。” 死变态! 作者有话说: 好黄啊...这只是第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