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h)》 医生与护士 医生正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眼前新来的护士。 [怎么了?] 护士靠近了医生,美丽的脸蛋上一抹娇媚的笑。 [医生,我,我好像生病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闻言,医生俊秀的脸上浮起了淡漠的笑意。 [哪里不舒服?说出来。] 护士解开自己的上衣,黑色的性感蕾丝胸罩根本掩不住无限的春光,粉红色的乳晕在黑纱下隐隐若现,修长柔软的的手指色情的抚摸着裸露在外的乳肉,发出一声声淫媚的呻吟。 [我的胸口最近涨涨的痛,一摸奶子就特别痛,还有啊医生] 说到这里,护士又掀起了她自己改良过的超短的制服裙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白皙娇嫩的大腿,根部有些一些透明的黏黏的液体,把纯黑色的性感蕾丝内裤弄得湿漉漉的。 [人家好像还有点发烧,身体热的不行,你给人家测测体温好吗?] 说着,护士慢慢的脱下了内裤,将它扔到了地上,另一手则用力的在自己的淫穴中搅弄着,整个办公室里都是啧啧的水声,一股子的淫靡氛围。 随后,她拿出沾满了淫靡粘液的手指,轻轻拂过医生的脸。 医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将沾满了护士蜜液的手指含进嘴里,挑逗似的吮吸。 [过来。]医生用命令的语气道,并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根温度计。 [把双腿张开,我要给你测体温。]护士顺从的张开双腿,露出早已湿的不成样子的淫荡骚穴,花液还在不停的往外涌着,滴答滴答的将地板打湿。 医生将花瓣扳开,手指伸进湿濡的花穴,轻轻的抠弄着顶部的花蒂,花穴便不停颤动着流出了更多的花蜜,医生将又伸出两根手指,叁指并进的凶猛捣弄,将花穴撑得很开,在层层迭迭的穴肉里用力的旋转挤压,并每一次都戳到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啊……轻点啊…医生]护士舔弄着自己的手指,淫浪的呻吟怎么也止不住。 [淫穴深处很烫,看来问题很严重呢]医生将冰冷的温度计塞进护士的淫穴,用力的抽插着,女人的身体无法支撑的靠在办公桌上,胸前巨大的双乳淫荡的晃动着,表情痛苦又愉悦。 [那怎…怎么…怎么办啊…医生…嗯…你…啊!一定…要救救…嗯…人家啊] 破碎的呻吟混合在语句里,护士不由得想要更多,柔软的小手覆在了医生下身隆起的那块。 [别急,治疗要慢慢来。]医生轻笑着将护士的手推开,弯腰凑近了女人的淫穴。 湿热的呼吸让女人的阴穴更加敏感,大大张开的双腿不由地合拢,却被医生推开。 [病人就要配合治疗。]医生说着,薄唇覆上了护士花穴,湿濡的舌头将花穴外部的汁液尽数舔掉,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刮弄着硬挺的花蒂,舌头进入湿润又滑腻的穴道,同时将温度计几乎整根插入到女人的最深处。 [不行了…啊…医生…要到子宫了啊…不要…嗯…啊] 护士不停的浪叫着倒在办公桌上,医生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扫到地上,顺势将女人推上桌子,扳开她的双腿,更加用力的吮吸舔弄着淫荡的蜜穴。 [发烧的问题已经确认清楚了,接下来是胸口胀痛的确认。] 医生又舔了舔护士的淫穴,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女人瞬间感到一阵空虚。 只想快点有一根巨大的粗长肉棒进入她的小骚穴把她插的死去活来。 [医生…人家还要…还要你仔仔细细把人家全身上下检查一遍嘛…] 医生厚实的手掌打在护士的白嫩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却让女人的花穴又颤抖着流出了汁液。 [真是个小骚货。]医生轻笑,[不是说了治疗急不得的吗] 摸着护士柔滑丰满的大乳房的同时,医生吻住她微张的口,将女人唇上的口红一点一点吃干抹净,又与那娇嫩的粉舌缠绵的越来越火热。 [啊…嗯啊…好舒服…啊…医生…] 护士呻吟着,双眼迷离的看着正在亲吻她并玩弄她滑腻柔软的奶子的俊秀医生,艳红的指甲将医生的上衣脱掉,妖媚的抚摸着那肌理分明的肌肉。 好硬…… 感觉到护士的饥渴,医生并不理会,只是舔弄着她的乳尖,并用一只手大力的揉弄着另一只奶子,恶劣的将之揉捏成各种形状,雪白的乳肉从医生的指缝里溢出,绷紧的乳尖被肆意的拉扯、旋转。 [嗯…你的奶子真好吃…] 医生滑腻的舌头舔弄着护士柔嫩的乳房,将这片白皙舔的水亮,又用带着薄茧的手揉捏着女人淫荡的乳头,含着另一处被冷落许久的嫣红乳头。 […又香又软…]医生的眼里带着情欲,直弄得护士淫叫连连才肯罢休。 [你的乳房并没有什么大碍,不用担心]医生感觉到护士白皙柔软的小手玩弄着他的大肉棒,不动声色的继续道。 [至于你的体温,我检查了,确实不太正常,所以,先把药汁喝了,才好进行正式治疗。] 医生说着,将护士的脸压到了他的粗大面前。 医生的肉棒很大也很粗,青筋环绕环绕着紫红色的柱身,显得很可怕,但护士却像是看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小心翼翼的用嫩舌舔了舔,感觉到他的跳动,又将之整个含进嘴里。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的舔弄一会儿,就会有药汁喷出来,要把药汁全部吃掉才可以好。] 医生一脸享受的看着正努力为自己口交的护士,艳红的嘴唇吞吐着他的粗大,真是极致的视觉享受。 [好大…好粗…嗯…啊…]护士卖力的上下吞吐着医生的粗大,全身白瓷般的肌肤泛着情欲的颜色,樱唇红的快滴出血来,艳红的指尖大力的揉弄着自己的乳房,顶端的乳尖惊人的诱惑。 [小淫物…好会吸……]医生笑着将护士得的头往下压了压,顿时肉棒进入的更深。 [不…不行了…要被戳坏了…医生…嗯…啊]护士先是难受的咳了几声,却又很快被医生干的舒服起来,阴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将才被医生舔弄干净的淫穴又弄的泥泞不堪。 护士一手扶着医生的大肉棒用粉嫩的舌头从上到下细细的舔弄吮吸着,另一手则是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蜜穴,两根手指轮流抽插着她的小穴,直将她的穴肉插弄的湿软无比,蜜液直流。 [嗯…嗯…啊…好舒服…大肉棒…啊…嗯…真好吃…嗯…啊…人家…好喜欢…] 护士神情迷醉,只有下身越来越大的空虚感才让她保留了一丝的意识。 [啊!]医生低吼一声,用力的在护士的嘴里抽插了几下,便射出了他的精液。 浓稠的液体有的射进了护士的口中,还有的射在了护士艳丽的脸上,白皙滑腻的身体上,她伸出手,艳红的指甲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全部抹到嘴里,再一口吞掉,淫荡的表情说不出的淫靡。 [真乖,就是要这样吃掉药汁,对身体才有好处,病才能好的快] 护士欲求不满的看着医生,粉嫩的舌头舔舐着手指上残余的精液,扭动着敏感又渴求的双臀,双乳荡出淫色的销魂景致。 [医生…现在…可以…嗯…给人家…啊…正式治疗…嗯…啊…了吗?] 医生冷漠的俊颜此刻早已被染上情欲色彩,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护士双手捧着坚挺的双乳,瑰红色的高高翘起的乳尖,上面还残余着白浊的液体和被他玩弄揉捏的红痕。 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嘴角流着,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身后,妩媚又淫荡的表情充满渴望的看着医生,滑腻柔嫩的双腿还大张着,一股股热流不断地往下流着。 [滴答…滴答…]蜜液把办公桌弄得湿濡,医生眼里的欲望更加深沉起来。 [可以开始正式治疗了] 医生说着,把护士的身体背对着他趴在办公桌上,白皙滑腻的臀部对着医生,粉红色的花瓣因为即将到来的粗大而不断收缩着,显得更加淫靡。 医生将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在湿漉漉的穴口外滑动着,让整个粗大都沾上了滑腻的蜜汁,巨大的顶部还不断用力顶弄着敏感淫荡的花蒂。 [医生…快进来啊…]护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发出了邀请,医生却仍是慢条斯理的用肉棒挑逗着女人的小穴。 [人家快要不行了…医生…快啊…嗯…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死我…] 在护士还沉浸在空虚中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医生一个用力,又粗又长的肉棒就这么硬生生的直直顶入到淫穴的最深处开始抽插。 [啊!好爽…嗯…啊…轻点…人家…快要被你…干死了…嗯…啊] 护士的小穴像是一张小嘴,死死地咬住医生粗大的肉棒,让医生不由地加大了抽插力度。 [夹这么紧,就这么想要吗?真是淫妇,呵。] 医生一巴掌打在护士柔滑的臀部上,肉棒摩擦着女人又湿又滑的内壁,正准备再好好将护士操弄一番,却被骚穴内部透明的汁液洒在了越发肿胀的欲望上。 医生一愣,随后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被打也会有快感吗…真是个骚货,只可惜我没有性虐的嗜好。] 不过…… 医生加快了抽插速度,想着,我可以把你的小骚穴干的欲仙欲死来作为补偿。 护士听到医生的话语心里有一丝失望,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欲望却让她又陷入了快感之中。 医生肆意拉扯着护士的花蒂惹得整个小穴都变得骚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大力的抽插着,又痒又麻的淫穴被狠狠的撑开又合上,一股股淫浪的汁液顺着巨棒的抽插流到桌上积起一滩水。 [嗯…啊…好爽…医生的大肉棒干的我好爽…继续…嗯…啊…] 护士被医生操弄的淫叫连连,白嫩丰满的双乳不断晃动着,摇出淫浪的乳波。 [你这骚货、淫妇,叫的真淫荡…也不知道是被多少个男人调教出来的…真是个小淫物…] 医生如此说道,突然停止了抽插,让欲望中的护士一下子从云端跌倒了谷底。 [医生,人家还要…要医生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狠狠的抽插淫浪的骚穴…人家真的好想要…] [呵呵] 医生轻笑两声,修长的手指手指深入护士因为空虚而不断收缩的蜜穴中,用力的抽插了两下,引得女人几声浪叫,然后把手上沾满的湿濡粘液全都抹到护士艳丽的脸上。 随后,医生将趴在桌上背对着自己等待被操弄的护士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了冰凉的办公桌上。 [来,让我好好的把你干爽…] 医生拍了拍自己结实修长的大腿,护士立刻握住了他粗大的肉棒,将在改换姿势过程中早已一张一合,淫水流的滴滴答答的蜜穴吸住他粗壮的肉棒,微微抬起臀部再用力往下一坐,配合着医生抽插的动作把整根肉棒含到根部。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贪吃的小嘴可是把我咬的死死的…不过,我会如你所愿…把你喂的饱饱的…小荡妇…] 灼热如赤铁一般的粗壮深深地埋在护士的身体里,她只觉得下身快要被欲望烫的着火了,而医生越发粗暴的顶弄让她不由自主的跟着摇晃了起来,胸部摇出淫浪的乳波,不时拍打在医生俊秀的脸上。 [啊…嗯…医生好棒…大肉棒操的小淫娃快要死了…嗯…啊…] [小淫物…吸男人精液的妖精…看我不把你干的淫水直流…] 医生说着,双手握住护士丰满的双乳,含住顶端的乳尖肆意玩弄,将两只乳房都舔上了淫靡的水光。 身下的肉棒把女人的小穴满满的塞住,因为快感而喷涌出来的淫水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滴滴答答往下流,把两人的大腿弄得湿濡不堪。 大家闺秀1 深夜了,值夜的丫鬟已经昏昏沉沉的睡去,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往下点。 阁楼里,月光极浅,能看见女子的闺房装饰。上好沉香木雕刻的桌椅上精细的雕琢出梅兰竹菊的花纹,竹窗边花梨木的书案摆着宣纸和毛笔,砚台里的墨迹还未干涸。 纸上零零散散的写了几首闺怨诗,算不得特别出众,却也能谬称一声才女了,细腻的愁绪和女儿的心思尽在其中,不得言之。 璎珞穿成的珠帘后是淡黄色的纱帐,整个挂在架子床上,床里的倩影影影绰绰不知在做什么,只可从隐约的喘息和衣衫的摩挲声里辨别一二。 姜蜜躺在床榻上,繁复华美的绸缎铺在她的身下,身上锦罗缎织的被子已经乱成一团的被她夹在下身的隐秘处。 她侧着身,亵衣在身上凌乱的散开,两团雪白的柔软被她挤压在一起,手指肆意的玩弄两只奶尖,嘴里喃喃念着什么。 若是凑近了,便可听见些淫秽的字眼,叫人不敢相信竟是一个大家闺秀嘴里说出的。 “秦郎…唔啊…用力些…玩我的奶子”她掐着自己柔嫩的奶头,秀美的小脸上全是欲望,“好想要…唔…你为什么不给我…” 她小声的啜泣,下身夹着被子,丝滑的绸缎勒住她的花穴,柔软的湿意在蔓延。 “穴儿好痒啊…郎君…哈啊…操我…”姜蜜潮红着一张脸,小嘴微张,洁白如玉的身体染上暧昧的粉红。 她的双腿和被子纠缠在一起,骚甜的水儿打湿了被褥,她蹬开被子,又小又嫩的手儿摸到花穴口,试探性的伸进窄小的洞口。 “好舒服啊…”她低声叹道,空虚的洞口被手指填满,是她从未体验过得快乐。 她轻轻抽动手指,小穴的嫩肉被顶弄,柔软的胸脯上小巧红樱被玩的挺立。 “郎君…我好骚啊…呜呜…” 她抽抽噎噎着到了高潮。 姜家是京城里数得上的清贵人家,姜蜜的祖父是周朝极负盛名的大儒,曾任礼部尚书,逝世后追封为太子太傅,以国礼下葬。她的父亲是吏部侍郎,祖母和母亲皆是一等一的名门贵女。 这样的家世,整个盛京里也没几家的姑娘能比得上。姜蜜本人也是极出色的,无论是容貌,才华,性情,都无可指摘。 按理说,她这样的人,应该无甚烦恼才是,但这几日,她却是整日愁眉不展。 这还要从几日前说起,她陪着母亲一起去感恩寺里上香,途中竟被山贼抢了去,母亲拼死想要护她安全,却被那贼首一脚踢伤,马车里的财物全被抢了去。 那贼子也将她抢了,说要做压寨夫人,她不从,便要在马上强要了她,周围的贼人们还在起哄。 她的衣衫被撕开,白皙柔软的肌肤裸露在别人面前,被淫邪的目光肆虐身体的每一寸。可她竟在这羞耻里产生了些许快感,从未体验过情欲的女孩第一次接触到欲望。 浊热的男人气息扑在她的身上,嘴唇亲吻她的颈子,锁骨。他不断的挑逗她身体的敏感处,手指在她干涩的穴口揉摸,揉出几丝水儿来便羞辱她说哪有大家小姐如她这般淫荡。 她真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失身于贼人了,就在那贼子要进入她穴口的时候,有人出现了。 那是个十分俊朗的郎君,不同于盛京里常见的白面郎君,没有一身的书生气,也并不温润儒雅。 是她认识的郎君,镇南侯府的世子。 他一身劲装,没有精心打理的发髻,只是简单的扎了一个高马尾。古铜的肤色,硬朗英挺的五官,手持长枪,轻易就打退了那些贼人。 那样矫健的身姿,是她从未见过的。她从前一直不喜欢武将家的郎君,认为他们习武一身臭汗,粗野不堪,不如读书人家的郎君多矣。 如今却觉着,还是会武艺的郎君叫人欢喜。 只是,她却教他看见了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衣衫半露,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痕迹,他大概…要看不起自己了吧… 姜蜜半倚在美人榻上,下身有些湿意。 当时,镇南侯家的世子,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他的衣服很干净,没有汗臭味,只有好闻的青草香,挑动她的心弦,让她初次体验到情欲的身体难以忘记。 他用不熟练的话语安慰她,为她寻来合适的衣物遮蔽身躯,带她回了家,让她的家人不至于为了她大肆寻找,保住了她的名声。 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 可她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尝到过欲望的甜头,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会在深夜里偷偷抚慰自己,玩弄自己的奶子,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小穴,幻想自己被秦绝思玩弄的样子。 秦绝思,他的名字可真好听。 姜蜜垂着眼,秀美的眉里全是愁绪。当日一别,她再也没有见过秦家郎君,只有父亲特意登门道谢了一番。 她也不知,那郎君会不会嫌弃与她。周朝风气开放,对女子的要求并不苛刻,但仍有些男子食古不化。 她毕竟被山贼掳了去,还在他的眼前被别人玩弄了,若是他嫌弃…那可怎生是好呀。 她头一回爱慕一个男子,也不知该如何才能讨得他的欢心,最重要的…她得先见到他才是,否则,纵她有千般手段也难以施展。 也正因此,姜蜜在家里愁了好几日了,读书练字都没了兴致,又是担心被秦家郎君嫌弃,又是烦忧没有见面的机会。 她的家人也没敢多问,只以为她是受惊过度,日日熬了安神的汤药来送给她。 这样的日子就这么一直持续着,直到姜蜜的闺中好友,中书令家的小姐叶灵儿给她发来帖子,她才终于踏出了姜家的大门。 大家闺秀2 第二日,姜蜜乘马车去了中书令家的府邸。 正红朱漆的大门顶端挂着黑色金丝楠木制成的匾额,上面赫然是叶府两个大字。 甫一下马车,叶灵儿的贴身婢女便迎了上来,恭敬的行礼,并引着姜蜜进门。 昨夜才下了小雨,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滑落,滴滴答答的掉落在青石板的地面,长廊外的桃枝横生,只是简单的修剪了枝丫,颇有几分野趣。 姜蜜今日着了一身明王色落绷蓓花绸百合裙,头发绾成垂鬟分肖髻的样式,耳上挂着焊丝玉髓耳环,凝脂纤长的手上戴了只白玉手镯,桃羞杏让的美貌在这凉意的天里有种柔弱的美感。 一缕凉风带起洁白的小花,若有若无的香味在姜蜜的鼻间滑过。不远处湖心亭上,有人正在抚琴,纱帘曼曼,隐约可见一白衣公子端坐其中。 琴音渺渺,似山间清泉空灵脱俗,又似袅袅秋风,淡然出尘。 姜蜜轻瞥了一眼湖心处,只作无事状。 “是大公子…”婢女轻声道,随即又捂住嘴,冲着姜蜜欠身,“奴失礼了,还请姜小姐见谅。” 姜蜜轻笑着点头,揭过此事。那婢女见姜蜜毫无反应,暗里叹气,继续带起了路。 很快就到了叶灵儿的院子。 杏脸桃腮的娇俏少女欢欢喜喜的迎了上来拉住姜蜜的手。 “蜜儿,你可算来了。我听说你病了,如今能出门,应是大好了吧?” 姜蜜笑着回应,“若是不好,娘才不会放我来呢。” 叶灵儿笑眯眯的挽住姜蜜,两人亲热的坐在桌子边说起了话。 “好些日子不见,我还真有些想你呢。”姜蜜随手从桌上的小碟里拿了一块芙蓉糕放进嘴里。 “想我?”叶灵儿笑骂一句,“我看你是想我家的糕点吧!” 姜蜜抿唇轻笑,叶家的糕点师傅是宫里出来的御厨,极擅各种糕点,是叶家的大公子亲自请回来的。 她十分喜欢这位师傅的手艺,叶灵儿也知她喜欢,隔叁差五便遣人给她送上些,只是她的一番心意却是被某些人浪费了。 想到这儿,姜蜜弯起的唇角便平了些。 她如今已心许了秦家郎君,有些人,也是该远着了。 “蜜儿呀,再过几日便是长平侯夫人举办的春日宴了,也不知会有昌平伯家的二郎君会不会去。” 叶灵儿用手托着腮,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春日的第一场宴会在周朝有相亲宴的别称,未婚的少男少女可以在宴上相看彼此,若是看对了眼便可请家中长辈做主,有些大胆的直接滚草丛也是有的。 叶灵儿与姜蜜都到了适婚的年纪,家中也正在为他们相看,春日宴这样的大事是定不会缺席的。 “你呀,”她用手指戳了戳叶灵儿的额头,“不知羞。” “哪有,”少女撅了噘嘴,“你难道就没有关心的郎君吗?” 姜蜜顿了顿,她确实… “灵儿,你…你可曾听过镇南侯家的郎君…”姜蜜犹犹豫豫地还是问出了口,反正灵儿是她的好友,不会外传的。 “你是说…秦绝思吗?”叶灵儿稍稍思索了下,“我不曾见过,不过爹对他的评价倒是很高,说他…说他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说着,她又冲姜蜜挤眉弄眼,“你对他…我怎么记得你不喜欢武将家的郎君?” 姜蜜轻咳一声,有些羞怯道,“是我一叶障目了,男子正该如秦郎君那般,武艺高强,威风凛凛,才是大丈夫也。” 两人又亲亲蜜蜜的说了会儿话,吃了盏茶便到了归家的时候。 叶灵儿起身,打算亲自送姜蜜出门,谁知婢女在收拾残余之时不慎打翻了茶盏,湿了叶灵儿的衣裙。 “哎呀,”叶灵儿蹙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姜蜜瞧了瞧那打翻茶盏的婢女,正是来时领路的那个,心知有人是非要见她不可了。 她拍了拍叶灵儿的手,亲昵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哪用得着灵儿这般客气,我自己出去便是了。” 叶灵儿无法,只好点头应了,唤了婢女代她送客。 待离开了叶灵儿的院子,那婢女带着姜蜜穿过曲径通幽,缠枝藤萝的紫花盛开的袅袅婷婷,一个身影正负手而立。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了身。 头戴白玉冠,着一身雪衣,鬓若刀裁,眉似墨画,唇若点朱,身姿高挑秀雅,一身美姿仪如芝兰玉树,清贵难言。 “蜜儿妹妹,”他缓步走来,清冷俊逸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欢喜,“好久不见。” 姜蜜后退一步避开,矜持的行了一礼,“叶家哥哥。” 这位白衣出尘的俊俏郎君正是叶家的大公子叶湛。 察觉到姜蜜的避让,叶湛心里沉了沉。 这些时日,他借妹妹送糕点时传给蜜儿的消息无一回应,他本以为是她病重,心里担忧不已。可是今日,他特意在她必经的路上弹琴,她也未有任何反应。 她从前最爱他弹琴的样子,说是公子如玉。只是男女有别,为了避嫌,他只能每次在蜜儿来访的必经路上弹琴,而蜜儿,她也总会借机来和他说话。 如今这是怎么了? “蜜儿妹妹,听闻你病了,这几日可好?”他一身白衣胜雪,翠绿色丝线在雪白的衣角绣出雅致的竹叶花纹,衬得他如玉脸庞更多几分清冷。 只是此刻,那张清冷的脸上多出几分羞意,“我…我很想你。” 姜蜜冷眼看着叶湛,以往让她心动不已的风光霁月如今再看,却只觉厌烦。 “已经大好了,多谢叶家哥哥关心,”姜蜜冷淡道,余光瞥见叶湛将自己从前赠的竹纹金锦香囊系在腰间,心中越发悔起从前与叶湛私会之事。 周朝重文轻武,盛行文弱书生,这类的郎君也多得女子偏爱。时姜蜜年幼,性喜书画,便也与大多女子一般偏爱温润的世家郎君。 叶湛在盛京素有美名,风姿独秀,爽朗清举,姜蜜一见便觉着,这般出色的郎君合该是她的夫婿。 本以为要大费周章才能引得叶郎相顾,却不想对方早已倾心于自己。她连暗示都不需要,只几句娇言软语便能哄得对方情丝长系。 糕点芯里寄相思,亭中抚琴为君欢。 叶湛暗示过她几次想上门提亲,都被她故作羞怯的拒了,本打算下一次就答应,却出了山贼的事。 也幸好她一直未答应,否则她与秦郎的姻缘怕是不成了。 “蜜儿妹妹,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叶湛轻声道,细长温和的双眼有脉脉温情流露,却打动不了姜蜜。 她一心想甩掉叶湛,哪里愿意与他多说,只轻描淡写道,“天色不早,叶家哥哥若无他事,我也该回了。” 叶湛抿住唇,见到心爱女子的喜悦淡了。他并非痴愚,自能察觉到姜蜜的抗拒,心下不安,“蜜儿妹妹,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若是有甚不喜,尽管告诉我,我改便是。” “只是,莫对我这般冷漠…” 最后一句的声音极低,含糊不清,姜蜜没有听清楚,也没兴趣弄清。 “叶家哥哥哪里的话,”她神色冷然,“只是男女有别,我们还是注意些才好。” 说完她便要离去,叶湛见状忙拉住她的手,“蜜儿…” 姜蜜厌恶的打掉覆在她手上的大掌,“叶公子,请自重。” 这一次她是小跑着离开的,不给叶湛丝毫动作的机会。只余叶湛一人留在原地,清瘦挺拔的身姿单薄,文雅俊秀的脸上笼上了一层阴影。 他捏紧了握在手心的点翠碧玺耳坠,这是他特意去金宝楼挑选的时兴首饰,想要讨姜蜜欢心的。 在他看来,他与姜蜜心意相通,情人间的旖旎暧昧也是有的。他早已将姜蜜看做自己的娘子,男子为自己的妻子添置首饰衣物自然是天经地义。 只是…他的蜜儿为甚却对他如此冷淡?明明上次相见时,她还与他言笑晏晏,甚至…甚至让他亲了唇角… 那可真真是让他欢喜了好多时日,姜蜜是大家闺秀,一向谨守礼教,不如其他女子豪放,就连牵手都是少有的。他虽渴望与之亲近,却也不敢唐突,生怕惹恼她。 天知道那个亲吻让他有多快乐。 可如今这是怎么了,他的蜜儿无视他,冷待他,还让他自重。 他做错了什么? 大家闺秀3 姜蜜一回家便开始准备起春日宴的装扮。这宴会盛京未婚的贵族男女都会参与,她知晓秦绝思未婚之事,无需打听也猜得到他会参加。 想起秦家郎君的英武不凡,姜蜜便觉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身的花穴止不住的流着水儿。 自从山贼一事后,见识过情欲滋味的她就常常克制不住自己的淫乱幻想。时不时的就要偷偷玩自己的奶儿,用手指,毛笔来插一插小穴止痒,只是怎么也觉得不够。 不仅如此,她还夜夜梦见秦绝思赤着身子玩弄自己的乳儿和小穴,拿身下那巨物捅的自己淫声连连,一边操自己,还一边骂自己是骚货,说她就是喜欢被男人按在身下狂操。 而自己也不断迎合他的操弄和辱骂,最后被他的巨物插进嘴里射了许多精液。 梦里的极致欢愉中醒来,她的身体每每饥渴难言,只能用手和被褥聊以慰藉。但知晓了情欲的身体又哪有这么容易满足,她每日每夜穴儿都是湿的,亵裤一日都要换几条。 为了掩盖这事,她只好找出许多借口来,天热出汗,茶水打湿,沐浴… 可这都十几日了,再这么下去,丫鬟们再笨也该怀疑起来了。 姜蜜寻思着,自己是尝了情欲却未满足才这般的,若是真被男人入舒服了,倒可能会好些。周朝风气开放,只要不闹的世人皆知,婚前失贞也不是大事。 叶湛喜她久矣,她若同叶湛提,必能得偿所愿。可她心系秦绝思,又哪肯继续同叶湛纠缠,处子身定是要给秦家郎君的。 她生的美貌,家世也好,投怀送抱又岂有被拒的道理? 何况女子多爱文弱书生,舞刀弄枪的郎君婚嫁一直较为艰难,只要秦家郎君不是嫌她被贼人欺辱过,定不会拒绝她的。 春日宴便是最好的时机。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便到了春日宴。 女子爱俏,何况宴上还有心仪之人,姜蜜很是悉心打扮了一番。 她今日穿了一件黛粉露底回锦华裙,外面披着苍紫罗兰色玛瑙理织贝烟罗,柔顺的黑发绾成飞仙髻,鬓边点缀了一支镶金红宝石簪,纤纤玉手腕戴一只掐丝绿辉石玉手链,显得人清丽脱俗又不失烟火气。 穿过雕花木栏的长廊便是烟波渺渺的湖畔,迎春花邻水而栽,婀娜的垂下细嫩花枝,任由鹅黄的花瓣随意散落在湖水边,岸上,给这多情的临水之宴添了几分雅致。 姜蜜来的不算早,坐下时已到了不少人。春日宴是不分男女席位的,也因此,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叁叁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笑。 虽仍是克制的,却比以往的宴席多了几分肆意。 中书令叶家的叶灵儿和叶湛也来了。只是他们一个一来便与自己的情郎相会去了,另一个虽有心与姜蜜言说几句,却被众多爱慕的女子缠住,一时脱不开身。 姜蜜与几位相熟的贵女谈笑着,眼角不着痕迹的四处搜寻起秦绝思的踪迹。她在进来时看见了镇南侯府的马车,而镇南侯只有秦绝思这一个独子,因此她十分确定他是来了的。 左顾右盼之下,她终于在角落里看见了他,忙找了借口与正说笑的姑娘们道别。 秦绝思正独自饮酒,衣领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五官轮廓深邃,剑眉星目,身姿健硕却不粗犷。偶有姑娘围绕在他身边,他也只简单回复两句,并不热忱。 “秦郎君,”姜蜜礼貌俯身,“上次一别,还未曾谢过郎君大恩。” 秦绝思只微微点头,一张刀刻般的冷硬容颜未曾有多余的情绪,“姜小姐客气了,姜大人早已登门谢过。”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她笑意吟吟道,“我也有谢礼想赠予郎君。” 却见秦绝思微微颔首,“叶小姐不必如此,在下还有他事,先行告退了。” 语罢,他便起身离去,姜蜜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追了上去。 “诶,秦郎君,”她提着裙子小步追了上去,“你等等我呀。” 秦绝思身量高大,腿也长,迈的步子大,叁两下就甩掉了姜蜜。 姜蜜今日穿的锦华裙是刻意制长的款式,小跑间稍不注意便踩到了裙角,她踉跄几步没稳住跌在了地上。 两腿大开的坐在地面,裙子翻到大腿间,露出光洁细腻的小腿和隐约的裙底风光。 姜蜜快疼死了,她今日特意不穿亵裤和肚兜出门,想着成事时会方便些,谁知道人没追着还丢这么大丑。 还好没人瞧见。 “你…还好吗?”低沉的男声在她的身后响起,吓了姜蜜一跳。 她回过头,看见秦绝思就站在她身后。距离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浅淡的青草香,却莫名得让她心悸。 她顿时气弱,“也…也没怎么样。” “我看看,”他绕到姜蜜前面蹲下,一抬眼便看见两条细白的腿儿,凌乱的裙摆下隐隐可见美妙风光。 “你…”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只作没看见,认真检查了姜蜜的小腿。 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扫过她的小腿,古铜的肤色与她的白皙交织,好闻的青草气息混着淡淡酒香蹿过她的鼻间。 她只觉得浑身发软,那股子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又冒了出来,在她的身体里肆虐,让她的花穴流出水珠儿,打湿了大腿内侧。 她好想要。 想要秦郎,想要他把自己放在地上,用巨物捅穿饥渴的花穴,用粗粝的手指玩弄她的奶尖。 她想要秦绝思。 是了,她来春日宴的目的,不就是要勾引秦绝思吗。 这么想着,姜蜜看似无意的将裙摆往上拉了拉,让自己流水的粉红小穴整个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感受到男人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她正打算下一步动作,男人开口了。 “姜小姐并无大碍,我这便帮你唤婢女来。” 姜蜜一时气急,她都这样了,秦绝思居然还要走?他怎么能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眼见秦绝思已经起身,她一把拉住他的手,又委屈又生气,“郎君走什么,便这般讨厌我吗?” 秦绝思停住脚步,沉默了一下才低声道,“没有” “只是曾听闻小姐直言,一近武夫便觉浊臭不堪。” “在下实不敢靠近小姐。” 姜蜜语塞,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会追慕一介武夫。 姜蜜扭扭捏捏低声道,“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一样的。” 接着,她不等男人回答,又开口道,“郎君不如好人做到底,拉我一把。” 秦绝思沉默的点了点头,伸出大掌握住姜蜜的小手,一用力便将人拉了起来,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见她站稳便松开手,不逾矩一分。 “呀,”姜蜜悄悄扯掉自己的腰带,任由身上衣物敞开,躲进男人的怀里,“郎君,我腰带掉了,这可怎么办呀?” 秦绝思冷不丁的被温香软玉撞了满怀,女子的馨香在他的鼻间游动,下身逐渐起了反应。 但他又不是稚儿,哪会看不出如此的拙劣的勾引。况且他习武多年,姜蜜扯掉腰带的动作也瞒不过他。 “姜小姐,请自重。”他冷声道。 姜蜜有些委屈,似她这般花颜月貌的美人都投怀送抱了,居然还要被说自重。完全忘记了前几日她也冷言冷语的让一位如玉君子自重。 “秦郎君,我…我心系于你。” “因为我救了你?”秦绝思反问,“或许你只是被救命的恩情打动罢了。” “不,不是的,”姜蜜辩解,“我就是喜欢郎君你,只喜欢你,一见便喜欢,就算没有救命之恩,我也是喜欢的!” 秦绝思的嘴唇紧抿,漆黑的眼珠有异样的情绪闪过。 姜蜜在骗他。 她不会一见他便喜欢。 若没有救命之恩,她压根不会看他一眼。 她都不记得他了,不记得他也曾追慕过她。 不记得,那句一近武夫便觉浊臭不堪,正是对他说的。 大家闺秀4 长久的沉默让姜蜜有些不安,她两只细嫩的胳膊环住秦绝思的颈子,用奶尖在他的胸口轻蹭。 “郎君…?” 秦绝思侧过头不看她,“多谢小姐厚爱,在下不过粗野莽夫,实在配不得小姐。” “配得,配得,”姜蜜连忙说道,“我就喜欢粗野莽夫。” 秦绝思却不听,他抬手便想将姜蜜环住她的胳膊拉下来,动作间微卷的黑发有几缕垂在胸口,莫名性感。 姜蜜无法,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心一横,对着秦绝思的唇就亲了上去。 散发着少女甜香的粉嫩唇儿毫无章法的撞在秦绝思的薄唇上,牙齿磕在一起,姜蜜疼的直皱眉,却还是强忍着痛感吮吸男人的唇瓣。 秦绝思像是被定住了般,只直直的看着姜蜜噘着嘴儿亲他的模样。平静的眼波里暗藏锐利,配上他眉宇间的英气,叫人联想到扑食猎物的猛兽,危险又迷人。 他突然动了起来,反客为主。一手握住姜蜜的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紧闭的唇张开,厚实的舌抵开姜蜜的唇,伸进她的小嘴里与之交缠。 “唔啊…”几声娇吟被掩盖在唇齿交缠的淫靡水声里,秦绝思的吻很急,用力的吸吮姜蜜的唇瓣,挑拨她的小舌,大舌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寸,蛮横极了。 姜蜜被亲的口津都流出来了,身体却舒服的不得了,从见到秦绝思开始就在身体里肆虐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缓解。 秦绝思把她的小嘴含住又松开,声音低沉,充斥着欲望。 “姜小姐和在下这般亲密,当真不后悔?” “不后…悔。”姜蜜喘着气,胸口的乳儿随着她的气息上下跳动,诱人采撷。 “在下一介武夫,粗鄙不堪,不爱读书,不通诗文,琴棋书画也无一拿得出手。” “小姐…不会介意?” 料峭春光透过杨柳在秦绝思的脸上留下斑驳树影,姜蜜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迫切地朝着心仪郎君表白。 “不介意!”她的俏脸微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秦绝思终于笑了,他的脸棱角极深,分明是一张冷硬的面容,此时却似春风化雪,令人目眩神迷。 他一把抱起姜蜜,向假山石的方向走去。 “郎君,”姜蜜配合的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这是要去哪儿呀?” “去干你。” 姜蜜愕然。 郎君分明是守礼的,怎会说出如此粗陋之语? “郎君…” “姜小姐,”他拍了拍姜蜜的臀,“你不就是想我干你吗?” “骚水都流到腿上了,还露出来勾引我?” 姜蜜嗫嚅着说不出话,她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恼怒,应该指责秦绝思的无礼。 可是她实在无法。 秦家郎君的羞辱竟使她有种异样的快感,花穴里的水不停往外流,像是在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他会怎么做呢? 扳开腿用力干花穴还是吸奶儿? 她的花穴好骚的,手指根本不够,乳尖也很敏感,如果他吸,一定会把她吸到喷水。 她悄悄夹了夹腿,被秦绝思发现。他凑到姜蜜的耳朵旁,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暧昧得很。 “到了哦,姜小姐。” 他把姜蜜放在假山洞内一块相对平滑的大石头上,思索了下又把自己的外袍脱下铺在上面。做完这一切,他转身便看见姜蜜掀着裙子,粉嫩无毛的花穴露在外面,手指在穴口轻轻抽插,带出许多清液,整个穴儿是水淋淋的。 她娇娇怯怯的看着他,一只手还揉着自己的奶尖儿轻唤,“郎君…” 秦绝思只觉眼前的情景太过刺激,蹲下身捏住姜蜜的一只乳儿,“姜小姐,你未免太骚浪了些,莫不是早有入幕之宾?” “没有,”姜蜜急忙否认,“我只是…只是情难自禁。” 秦绝思挑眉,上下打量了姜蜜的身体。她的腰带早就掉落了,没穿肚兜和亵裤,两个小奶儿随着她的呼吸轻颤。 殷红的奶尖在他的注视下挺立,他的喉咙动了动,一口覆上。 火热湿滑的舌尖舔弄柔嫩的奶尖,时而轻轻舔舐,时而用力嘬弄,两团柔软被他用大手攥住,白雪上的两粒嫣红被他轮流吸吮揉捏,从细细小小的一粒变得又红又肿。 “姜小姐的奶头好骚啊,”他嘴里含着姜蜜的乳儿,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姜蜜眯着眼享受男人的唇舌伺候,手指还在花穴口轻轻抽动。 “郎君…别唤我姜小姐了,多生疏呀。” “哦?那唤什么?”秦绝思轻笑,“欠男人干的骚货?喜欢吃鸡巴的淫物?” 姜蜜哪听过这么粗俗的话,一时怔住了,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奶尖处不间断的吸舔让她心理有股战栗之感,身下的小嘴一张一合,疯狂渴求男人的爱抚。 “郎君,你…你怎么…” 姜蜜实在说不出口,只觉又是羞耻又是快慰。 秦绝思却以为她受不住这样羞辱的话,拉开她的双腿,一边欣赏她淫荡的穴口,一边说,“这就受不了?武夫的粗野之处,你还没见识到呢。” 说着,他低头亲上了姜蜜粉嫩的花唇。 姜蜜的花穴生的十分好看,肉嘟嘟的,像一个白嫩的小馒头,只中间有一条细小的肉缝,内里的嫩肉不停蠕动着往外流出骚甜的水儿。 刚舔过奶头的舌尖在肉缝里挤压,舔弄里面的骚肉,一开始只是若有若无的试探,温柔又缠绵。随着越来越多浪水的涌出,秦绝思舔穴的动作也变得迅速起来,舌头大力的在花穴口抽插。 手指扒拉开骚浪的肉洞,舌头模仿肉棒抽插的样式在洞里进进出出,嫩粉的骚肉都被带出,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侵蚀了姜蜜的理智。 “哈啊…郎君的舌头…好棒呀,小穴…唔…好舒服…蜜儿好喜欢…” 姜蜜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抬着小屁股把骚穴往秦绝思的嘴里送。 男人的舌头舔弄着花蒂,没两下又开始用力吸嘬,把整个花蒂都含进嘴里吸舔,说话也含含糊糊。 “什么小穴,你这是骚逼,整天想着男人操的骚逼。” 姜蜜娇俏的小脸上全是迷离,男人的羞辱和身体的快感对她来说都太过于刺激,“是…蜜儿是骚逼…哈啊…想要郎君…要郎君操我…” 刺激的又何止是姜蜜,秦绝思把两根手指插进湿软的穴口,黏腻的水儿沾了一手,用力的抽插她的骚肉,同时将她的花蒂包在嘴里用力吸吮。姜蜜被极致的快感击中,尖叫着颤抖起来。 “到了…要到了哈啊啊啊啊!” 她的穴肉收缩,死死咬住男人的手指,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来,秦绝思的手上,脸上,嘴里都是姜蜜的骚味。 眼看姜蜜高潮后浑身粉红的淫浪模样,秦绝思解开腰带,露出他身下的巨物。 紫红的柱体,和姜蜜的手臂一般粗细,布满了青筋脉络,顶端的龟头上还有黏液,充斥着男性的气息,姜蜜看的眼都直了。 武夫的粗野之处,她可算是见识了。 “想吃?”秦绝思用紫红的肉棒在姜蜜的小脸上拍了拍。 姜蜜羞赧的紧,娇嗔一声不搭理他。 “下次给你吃,”秦绝思把肉棒抵住姜蜜的花穴口,“先给你开苞。” 说着,硕大的龟头就一点点的塞进穴口,尽管姜蜜已经高潮过一次,花穴内湿软黏滑,但秦绝思的肉棒实在太大,她吃的又酸又涨。 “不…不行的…郎君…”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秦绝思,希望男人能怜惜她些。 “哪里不行了,”秦绝思强行顶开穴肉,感受到那一层薄膜,他轻摩了两下,用力顶破,把整个肉棒贯穿姜蜜的骚穴。 “骚穴明明吃鸡巴吃的很欢。” 姜蜜抽抽噎噎的,想象中的疼痛没有降临,有的只是被肉棒贯穿的极致欢愉,她的声音软软娇娇的,“郎君…快操蜜儿呀。” 秦绝思见状,一记深顶把她干的尖叫,“破处都不痛,果然是个淫贱的浪货。” 他把姜蜜抱起来,两条细白的腿儿缠在腰上,强健有力的腰身不断耸动,紫红的肉棒把她骚浪的肉穴干的噗呲噗呲直响。 姜蜜粉嫩窄小的花穴死死咬住男人的肉棒,嘴里胡言乱语的说着淫话,“郎君…啊哈…郎君的阳物好棒…弄得蜜儿好舒服…” 秦绝思看着姜蜜一幅被操爽了的表情,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叫什么阳物,这叫大鸡巴,大鸡巴在操你的骚逼,一会儿还要捅到你的子宫里给你灌精。” 姜蜜娇弱的抽泣,整个人又骚又痒。 什么鸡巴,骚逼的… 这样粗俗的字眼,郎君怎么说得出口呀,真真是羞死人了。 仿佛看穿了姜蜜内心所想,秦绝思伸出舌头顺着她小巧的耳朵轮廓舔吸,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边。 “这便受不了?我还有好多更粗野的没说呢,会喷水的小母狗,勾引人的荡妇,欠操的小婊子…” “别说了,唔啊…郎君别说了…”姜蜜被男人的肉棒干的晕乎乎的,好听的声音又刻意压低了在她耳边羞辱她,弄得她又羞又爽。 “我说错了吗?”粗壮的肉棒沾着姑娘的骚水,狰狞的可怕。秦绝思用力耸动自己的臀,每一次的抽插都操到姜蜜的小子宫里,正中她的骚点,“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小荡妇,骚婊子?” 姜蜜快被快感逼疯了,肉棒火热的温度烫的她的小穴酸酸痒痒的,“我是…我是…哈啊…好舒服”。 秦绝思却不放过她,薄唇压着她的耳朵肆意舔玩,“是什么?给我说清楚。” 秦绝思捏住姜蜜的花蒂,用力捻磨,同时加快了肉棒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深处的敏感点。 “是…是郎君的小母狗,小荡妇…骚婊子…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冲击姜蜜,她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小穴喷出大股骚水,全部落在体内的鸡巴头上,疯狂收缩按摩。 秦绝思被这么一刺激也高潮了,精液全部射到姜蜜的子宫里,将她灌满。 另一处,叶湛好不容易摆脱了身边的围绕的莺莺燕燕,满心满眼都是找到他的蜜儿妹妹。 他询问了不少人都未果,好容易问到一个,也只说看见姜蜜往园子里去了。 他临水向园子的方向走去,路上隐隐约约听见好多男女交合的声音,羞得他俊雅的脸都红透了。 路过假山石,又是交合的淫靡之声,他连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试图堵住耳朵。只这次的一对似乎格外不知廉耻,辱骂和交合声不绝如缕。 他蹙眉,正要加快脚步,却听那女子的淫言浪语。 “喜欢…喜欢被郎君操…唔…” 叶湛只觉这声音熟悉极了,分明是他心爱的蜜儿妹妹的声音。 不,不可能的。 蜜儿妹妹最是守礼的一个人,连和他拉手都要羞赧许久的姑娘,怎么可能和人在外野合。 定是他听错了。 这么想着,叶湛私心里松了口气,准备继续去寻姜蜜的踪迹,却又听见那女子娇喘。 “郎君…啊哈…郎君的阳物好棒…弄得蜜儿好舒服…” 叶湛只觉得浑身发寒,像是整个人浸在冬日的寒潭里泡了几天几夜。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他就这么站在原地,听着那男人是怎样操弄他的蜜儿,蜜儿又是怎样热情的回应。 他觉着他仿佛被人掐紧了咽喉,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看见那个男人从假山石里出来离开,是他认得的,镇南侯的世子秦绝思。 骗子。 叶湛清雅俊秀的脸上没有表情,整个人像是拢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她明明说过,最是厌恶粗鄙武夫,只喜欢如他这般的玉郎君。 却原来,是在他面前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在别人面前做起了小母狗。 小母狗… 呵,他连拉她的手都能欢喜半天,亲她的唇角都觉着是亵渎。 她却在别人身下做起了母狗,荡妇! 叶湛的眼里有深深地漩涡在酝酿,深不可测的阴暗在角落滋生,但他仍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也许…也许是别的叫蜜儿的姑娘。 他还是得去看看,不能误会了他的蜜儿才是。 蜜儿若是他这般不信任她,定会生气的。 他绕过假山石,进入那窄小的洞口。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正坐在石头上整理衣物,她的发髻微微散开,身上有浓烈的麝香味。 听见脚步声,她欢喜的抬起头唤郎君,却在看见他的一瞬冷了脸。 “叶湛,怎么是你?” “怎么是我…?”叶湛反复念着这句话,清冷瘦削的身体竟像是快要倒下了。 “你问…怎么是我?”他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双温柔多情的眼里全是悲哀,“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姜蜜冷脸,“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 叶湛僵住了。 自己与她这么多次的私会,这许久的情意,在她眼里居然没什么好说的? “蜜儿,”他笑的十分勉强,“你别说气话,我知道,是我之前惹你生气了…” “你年纪还小,被人蛊惑,一时犯错也是情有可原,”叶湛的声音越来越低,清冷出尘的样子多了几丝颓败,“我,我不会怪你的。” “是我不好,一直拖着提亲的事,明日我便请媒人上门提亲,敲定你我的婚事…” “叶公子,”一个声音从叶湛的背后响起,“还请让让。” 正是刚才出去的秦绝思,他带着姜蜜的贴身丫鬟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她不知掉在哪儿的腰带。 “郎君!”姜蜜欢喜的扑进他怀里。 秦绝思宠溺地摸摸她微散的发髻,抬眼看向叶湛,“多谢叶公子对蜜儿的关心,只是我和蜜儿已互许终生,很快便会上门提亲。” “至于叶公子…”他轻笑了声,眼里全是挑衅。 姜蜜埋在他的怀里,“我们走吧郎君,我还要收拾呢。” 秦绝思点头应是,把腰带为姜蜜系好便拉着人离开了,只余叶湛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呆呆的站着,好像失了魂似的,眼里的光闪闪烁烁,最后全部熄灭。 他终于明白,他的姑娘不要他了。 大家闺秀5 没几日,镇南侯府便请了媒人上姜府提亲。有姜蜜点头,再加上救命之恩,姜家长辈自是无有不应。两家很快便交换了庚贴,婚期定在一年之后。 姜家门第清贵,纵使从姜蜜出生起便慢慢为她攒起了嫁妆,如今也仍是忙的焦头烂额。 而姜蜜,平日里除了绣嫁衣,偶尔参加些宴会,更多的是和秦绝思相会。 他们如今已是未婚夫妻,相思难耐也是寻常。长辈们并不多加拘束,只暗暗提点不得闹出丑事。 有了长辈的允许,姜蜜更是和秦绝思来往频繁,她已经尝过了被操的甜头,如今可是日日盼着与情郎相见,好被他那粗物捅上一番。 游船时,踏春时,吃茶时,甚至于在马车里,每一处都留下她与秦绝思交缠的爱液。她骑在他的身上被他舔奶,也被他拉着手从后面干进穴儿,甚至是被男人的肉棒操得满地乱爬。 身体里的欲望没有因为男人的频繁操弄而消减,反而越加强烈,到了两日不见便饥渴难耐的地步。 秦绝思无法,他白日里要去军营,并不时时有空,便给她插上玉势聊以慰藉,又忧心这东西满足不了他好不容易到手的骚浪未婚妻,叫她与叶湛再次好上,只能夜夜探香闺。 夜深人静的时候,丫鬟站在门外把风。阁楼里,男女交缠的淫靡声音被刻意压低,淡黄色的床帐里有人影耸动。 “浪穴里的水好多,鸡巴都要被你泡软了。”男人贴着女孩儿的耳边低声说着淫语,姜蜜趴在床上撅着臀,像个小母狗般被健硕的男人按着操。 她被入的多了,早已无甚廉耻之心,各种污言秽语是张口就来。 “啊哈…都是被…被郎君的大鸡巴操得…” “小声点,”秦绝思一记深顶,“你想被别人发现自己还没过门就被干成荡妇的事?” 姜蜜连忙捂住嘴,但仍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溢出。 “好爽啊…哈啊…骚穴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唔啊…” 男人的汗液湿了微卷的发,贴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配上他凌厉的眉眼,有股子危险感。 他大力挺动腰胯,大鸡巴在充满肉感的馒头小穴里毫不留情的操干,戳进她的子宫,捣干每一寸软嫩的壁肉。 “骚逼准备好吃精液了吗?”他喘着气,健壮的身体贴在姜蜜白皙光滑的脊背,两只手握住她胸口的两团柔软大力揉搓。 圆润的龟头在娇嫩的子宫里蛮横的冲撞,没几下便射出了精液,姜蜜也咬着唇高潮了,骚水被鸡巴堵在穴里不肯出来。 结束了情事,秦绝思把姜蜜抱在怀里,揉揉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挑眉悄声道,“好像变大了。” 姜蜜娇嗔一声,把头埋在他结实壮阔的胸膛,“还不是你揉的。” “以后多给你灌些精水儿,”男人调笑,“好让为夫尝尝蜜儿奶水的味道。” 姜蜜想着自己被男人灌精灌到怀孕,挺着大肚子给男人喂奶的情形,花穴里顿时冒出一股子浪水,打湿了还插在穴里的肉棒。 “骚货。”秦绝思低骂了一句,翻身压上去又是干柴烈火。 结束后,两人亲昵的说了会儿话秦绝思便走了。他们的婚期将近,他却又是上值,又是准备嫁娶事宜,难免分身乏术,不能时时陪在姜蜜身边,这次来也是为了告知姜蜜婚前不再相见之事。 没有秦绝思相伴的日子,姜蜜过得很是难熬,只能用玉势勉强慰藉。 这一日,距离姜蜜成亲还有5天,她收到了一封信,来自叶湛的信。 信上说,她被山贼欺辱一事便是秦绝思谋划,他因追慕她被拒而怀恨在心,暗中安排了此事,又假意相救护她名声,实则派人四处散播她们孤男寡女一同回府的事,想迫她不得不嫁他。只是在谣言扩散开前,两人便成了好事,叫人无从说道。 信上还说,秦绝思非良人,若她后悔了便教人传信与他,他会帮她的。 言辞切切,情意绵绵,却仍是打动不了姜蜜。 她自认不算愚笨,秦郎待她是何种心思又岂会不知?哪容得他人挑拨。她不作理会,只继续备嫁。 婚礼的日子一日日逼近,终于,到了成亲这日。她起了个大早,绞面,梳妆,着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 想到今日的洞房花烛夜,姜蜜还为自己的两只奶尖儿系上了金铃。金铃极小,声音也不大,被厚重的嫁衣掩盖,完全不必担心被外人发现。 她就端坐在屋子里,满心欢喜地等她的秦郎。 不知何时,她身旁逐渐安静下来,丫鬟婆子的声音都消失,安静如一滩死水,与屋外的锣鼓喧天仿佛两个世界。 姜蜜小声唤起贴身丫鬟的名字,却许久没有回应。心中疑虑,她掀开了红盖头,抬眼便从澄黄的铜镜里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一个男人的身影。 清冷单薄,出尘的紧。 是叶湛。 “来…唔!”姜蜜蹙眉准备唤人,那影子却极快凑上来。 冰凉的手心捂住她的嘴,残余着酒味的薄唇在她的耳边摩挲。 “蜜儿妹妹,你今日真美。” 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打在她的耳朵,男人把自己的唇贴在上面,用力的嗅闻女子身上的馨香,神情迷醉。 姜蜜今日穿着拖地的绣凤嫁衣,柔顺的秀发被盘起,戴上凤冠玉步摇,精致秀美的脸只略施脂粉点缀,却仍是个天香国色的美人。 感受到叶湛身上的竹香,姜蜜厌恶的撇开头,男人却毫不在意,把脸贴在她的脸上,望向铜镜中两人相依的身影,笑得甜蜜。 “你看,你还是我的。” 他把手伸进姜蜜的嫁衣里,触到她温软滑腻的肌肤,呼吸一下加重了,似瘾君子一般埋进她的颈窝深吸。 姜蜜被吓住了,疯狂挣扎起来,但柔弱的小女子又如何能抵得住成年男子的力气,她被叶湛禁锢在怀里,大手也伸进了肚兜揉她的奶儿。 “这是什么?”男人摸到了滑腻奶子上系着的金铃,手指戳了戳,安静的屋子里便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可怕,漆黑的瞳死死的盯着姜蜜,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你怎么这么骚啊。” 姜蜜又羞又气,却怎么也睁不开男人的桎梏。这时,宅邸外的锣鼓敲得更响,大抵是迎亲的队伍到了。 叶湛似乎也觉着情势不好,捏着奶子的手伸出来,为姜蜜整理了凌乱的衣襟。 不待姜蜜有任何动作,一掌劈在她的后颈,将软软倒下的女子温柔的拥进怀中,离开了此地。 姜蜜醒来时已是天黑,屋里仅有微弱的烛光让她可以辨别所在之处。 感受到她的苏醒,淡然清雅的俊美男子躺在她的身后,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醒了?” 姜蜜挣扎着起身,这次叶湛没有用力,她轻易便挣脱了束缚。 这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大红的喜房布置,墙上还贴着囍字,香炉里燃起熏香,两根龙凤蜡烛摆在桌上尽情燃烧。 身后的男人也坐了起来,声音冷冷清清,又带着几丝莫名期待,“既然蜜儿醒了,咱们也该喝交杯酒入洞房了。” 姜蜜诧然,回头一看,叶湛竟也着了身大红喜服。他仍是那副清逸俊秀的模样,如高高在上的皎月,温柔多情的眼里却满是欢喜。 姜蜜蹙眉,“叶湛,若是你现在送我回去,我可以不追究。” 叶湛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起身倒了两杯酒,递到姜蜜的面前。 “蜜儿,来。” 姜蜜心中愤恨,拂袖打翻叶湛手里的酒杯。 今日可是她和秦郎成亲,她哪有心思和叶湛纠缠,这家伙委实可恶! 叶湛也不生气,又倒了两杯酒递到跟前。只是这一次,他抓住了姜蜜的纤纤玉指,强硬地把酒杯塞到她手里,和自己握着酒杯的手缠在一起。 “蜜儿,该喝交杯酒了。”他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白皙如玉的脸便染上一层薄红,双唇像是涂了胭脂,红润水嫩。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大抵便是如此吧。 姜蜜不动,她挣脱不开叶湛的手,却也不肯听话。她心里恼恨叶湛,只悔自己当初竟眼瞎瞧中了他,多生这许多事端。 不然,她现在应当在新房里,被她的郎君扯着胸口的金铃儿狠操。 见姜蜜没有动静,叶湛便低头凑到她手上的酒杯,薄唇把酒液全部吸进嘴里,按住姜蜜的后脑,吻上了她的樱唇。 空酒杯掉在地上,叶湛一手捏住姜蜜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紧闭的唇,将嘴里的酒液度过去。 湿滑厚实的大舌头一次和女子这么近距离接触,不甚熟练的在香嫩的嘴儿里乱搅,酒液连着口津一起进到对方的嘴里。 淫靡放荡的交缠,有零散的酒液顺着下巴流到姜蜜的嫁衣上,湿了衣襟。 叶湛解开姜蜜的腰带,将大红的嫁衣随意扔在地上,只剩下亵裤和肚兜,压根遮不住她姣好的曲线。 姜蜜想要挣扎,却被男人吻得浑身发软,奶尖都舒服的立了起来。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叶湛把手伸到她细腻光滑的背部,爱怜的摸了摸,解掉肚兜的带子,任由小小的一片儿布料落在地上。 他终于松开了唇,勾出一缕淫荡的丝线,借着摇曳的烛火欣赏姜蜜的雪白细腻。柔嫩的乳尖被金铃的丝线勒住,红艳艳的挺立,随着她身体的颤抖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蜜真的有些害怕了,她后退几步,秀丽的眉眼里都是紧张和防范。 “叶哥哥,”她用手挡住自己的胸乳,“我都是要成亲的人了,你就放过我吧…” 叶湛步步紧逼,直到姜蜜被绊倒在床榻上,眼眸里含着水光看他,楚楚可怜。 若是从前,他大抵已在慌张的哄她开心了,叶湛想。 修长的手指握住姜蜜胸前的小金铃,用力拉扯了几下,便看见姜蜜下身的亵裤湿了大片。 他轻笑了一下,姿容清冷多了些许烟火气,“竟不知蜜儿妹妹这般骚浪…是叶哥哥的不是了。” 他脱掉身上的大红喜服,欺身压上去,“若早些知晓,哥哥定日日操弄妹妹的骚穴,叫那秦贼无机可乘。” “不…不要…”姜蜜的手无力的抵在叶湛的腹肌上,他的身体也生的很是好看,光洁如玉,没有一丝的瑕疵,虽看着单薄清瘦,脱下确实在教人移不开眼。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不愧为盛京美名远扬的玉郎君。 他脱掉姜蜜的亵裤,手探进湿润的穴口,摸到里面塞着的柱体,像是想到了什么,温柔的表情淡了。 他自幼习琴,在琴之一道极有天赋,手指也生得纤长。此刻,那纤长的手指正从水淋淋的穴儿里取出了一个玉势。 “好妹妹,告诉哥哥,这是什么呀?”他似笑非笑,眼里却有风暴在酝酿,“妹妹可真是…一日也离不得男人啊。” 玉势被取出,花穴饥渴的一张一合吐着水儿。姜蜜满脸通红的咬住手指,不敢看叶湛。 男人也不等姜蜜,把玉势随手扔在地上,手扶着下身,动作粗暴把肉棒插进了肥腻的骚穴。 身体的空虚被填满,粗大壮硕的鸡巴插进花穴的那一刻便被饥渴许久的骚肉吮吸按压,叶湛爽的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横冲直撞起来。 “妹妹的小穴好骚啊,”他喘着气,那张清朗如月的脸上都是红潮,眼里却是冷的。 他看着姜蜜被操的不再反抗的模样,语气讥讽道,“这给人当过母狗的洞操起来确实不一般。” 姜蜜咬唇,紧闭双眼不看他,他却不放过姜蜜。 “觉得羞耻了?他骂你母狗,荡妇,婊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羞耻?”他用力拉住姜蜜胸口的小金铃,迫使她不得不起身。 低头含住她胸口的柔软奶尖,他用力的吸吮舔弄,大肉棒把她的嫩白的馒头穴干的外翻,内壁的骚肉抽搐不止。 “给我看好了,是谁在操你这骚货的浪穴!”他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头,强迫姜蜜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粉红的大肉棒颜色鲜嫩,一看便是没怎么使用的,如今正插在红嫩流汁的骚穴里不停进出,带出许多淫水,打湿了大红的被褥。 姜蜜的俏脸红扑扑的,眼角眉梢都是媚意,小嘴微张,止不住的呻吟自里面流出,一副被男人干爽了的骚样。 “快说!是谁在操你!” 姜蜜仍是不回答,只是咬着唇呻吟不断。 “不说吗?”叶湛的脸冷了下来,翻身把姜蜜压在身下,纤细好看的手指在她的颈子处摩挲,动作温柔又色情。 “你和别人做的时候,不叫得挺欢吗?”他的手慢慢收紧,“贱货!” 姜蜜的咽喉被扼住,呼吸逐渐困难起来。 “在我面前便摆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在别人身下就是欠操的骚货?” 说着,他温柔多情的眼里浮现出癫狂的神色,“我哪里不如他?你喜欢肉棒,我也可以天天喂给你啊!” 姜蜜只觉得无法呼吸,死命挣扎,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在脸上。 叶湛把头埋在姜蜜的锁骨处,痴迷的舔舐她细腻的肌肤,炽热的呼吸全数扑在她的皮肤,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蜜儿,”他的声音缠绵温柔至极,“你不能勾了我,又不要我。” “知道吗?” 随着这句话的结束,他的大鸡巴也用力操进姜蜜的骚穴深处,将它撑到极限,对着敏感点拼命撞,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颈子被掐住的窒息感和精液射进子宫的快感交织,姜蜜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尖叫着高潮了。 脖颈的桎梏终于被放开,姜蜜忙大口呼吸,清丽的小脸潮红。 身体里还未抽出的肉棒却再一次将温热的液体灌进她的最深处。 男人轻浅的抽动几下肉棒,任由水液从红肿的穴口流出,他清雅秀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餍足的神色。 “现在,全是我的味道了。” 大家闺秀6 第二日,姜蜜便被叶湛蒙着眼送上了马车,为了防止她逃跑,只给她穿上肚兜和外衫,什么亵裤腰带通通不给,甚至还系上了锁链。 他们就在马车里日夜厮混,有时在客栈停留补给。她不知要去往何方,也不知同行有多少人,更不知叶湛寻了什么借口才能离家。 她只日日张开大腿被叶湛玩弄,嘴里,脸上,头发上,身体上全被精液射满。小腹时时如怀胎数月的妇人般凸起,装满了男人的精水,穴儿里插上玉势堵住,整个马车都是两人情爱的味道。 偶尔她也会被允许下车,在客栈里,在野外,就着清水清洗一番身体的脏污,但很快又会被叶湛的气息覆盖。 他最喜欢在马车经过大街时干姜蜜,掀起帘子的一角,捂着她的嘴后入她,听着街上的喧闹,仿佛所有人都知道姜蜜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马车终于停下了。她被带进了新的宅邸,可生活却无甚变化,仍是日日夜夜被男人操弄,以精液为食。 在叶湛日夜不停的亵玩淫弄之下,姜蜜怀孕了。 “叶哥哥…” 姜蜜趴在沉香木制的书案下,嘴里含着男人粉红的大肉棒,舌头细细地舔舐形状好看的龟头,吃的口津都流到地上了。 叶湛端坐于书案前,乌发未束,随意的散落胸前,飘飘逸逸的。眉目清雅,姿态如画,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握着一根墨笔,专注地作画,时不时低头瞧一瞧心爱的姑娘,一身孤月霜雪之姿,任凭谁也看不出他下身的狼藉淫靡。 但若凑近看他的画作,便真真是秽乱至极。 那画上正是眼前的情景,姜蜜躲在书案下为他口交的模样。殷红的小嘴含住他的粗野肉棍,胸前吊着两个小金铃儿,挺着怀胎八月的肚子,浪穴里的水儿流个不停,在地上积成一小滩。 画完最后一笔,叶湛放下手中墨毫,满意地摸了摸姜蜜的凌散的发,肉棒快速抽插了几下她的小嘴射出一股浓精以作奖励。 “蜜儿,来看看哥哥画的怎么样?” 姜蜜咽下口中的精水,乖巧地从书案下爬出来,赤裸着身子被叶湛抱在怀里。胸前的金铃儿被随意的拉扯,系在奶头上的丝线缩紧,竟冒出几滴白色的奶露,打湿了刚作好的画。 叶湛亲昵地吻着姜蜜的颈子,“怎地把画弄脏了?蜜儿该罚。” 薄唇吻过她颈子的每一根血管,命脉被控制的感觉让姜蜜不适,又很快沉迷于被男人玩弄奶子和小穴的快感。 叶湛把她转过来对着自己,大手把两个奶子揉弄挤压在一起,看着奶水冒出,打湿了金铃的淫浪模样,清冷的脸有痴迷蔓延。 “蜜儿的奶水太少了,”他的神情恍惚,像在烦恼什么,“等孩子出生了可怎么办?” “你不吃不就…哈啊…行了…”姜蜜的声音娇娇的,整个人软在叶湛怀里。 叶湛却不高兴了,“这奶子是我的,奶水也是我的,哪有孩子同爹争抢的道理。” 说完,他便低头含住姜蜜柔软的奶尖,舌头摩挲舔弄,奶孔里冒出的乳汁悉数被他吃了下去。 “蜜儿的奶水…好吃…” 他多情的眼望着姜蜜,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在俊美如谪仙的脸上投出一层魅惑的阴影,唇上沾着她的奶水,像极了被引诱堕落的仙子。 “待孩子出生了,我便同他一起吸蜜儿的奶子,吃蜜儿的奶水,好不好?” 姜蜜身子骚浪,哪听得这些淫秽之语,浪穴里立时便冒出大股淫水,打湿了叶湛的大腿。 她饥渴的扭臀,用自己湿滑黏腻的骚穴摩擦男人的肉棒,正想要坐下去却被叶湛推开了。 他分明也是想要的模样,却克制地护住姜蜜的大肚子,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以最保守最克制的姿态进入她紧致温暖的小穴。 他不敢用力在姜蜜的骚穴里驰骋,只轻柔的抽插进出,手指揉捏流着奶水的乳头,把手上奶白的液体抹在她的大肚上,打着圈轻柔,一脸的爱怜之色。 “乖孩子,看见爹爹是怎么干你娘亲了吗?” “你娘真的好骚,浪穴又湿又紧,夹的爹爹的肉棒好舒服,大奶子也软的很,每次都被爹爹舔的浪叫,奶头都嘬肿了…” 说到这儿,他迷醉地舔掉手上残余的奶水,“若是被肉棒干到高潮了,你娘还会喷奶呢…” “爹爹最喜欢干到你娘亲的子宫里,一边射精,一边被她的奶水喷在身上了,”叶湛形状优美的薄唇张开,灼热的呼吸声不停,像是喘不过气来,“她会像个骚母狗一样饥渴地用舌头舔爹爹身上的奶水…” “可是,你娘这么浪,爹爹却好久没用力干她了…” 突然,他话风一转,迷醉的表情带上癫狂之色,动作变得粗暴起来,“都怪你!若不是你,爹爹早就干进你娘的子宫,把她操得满地乱爬了!” 炽热的大肉棒粗鲁的挤开浪穴内壁的骚肉,插到姜蜜的最深处,对着娇嫩的宫口用力顶撞,肉感十足的馒头小穴包裹住他的茎身,连两个囊袋都挤进去一半。 姜蜜爽的身子发麻,两个挂着金铃的奶子不停晃荡出清脆的响声,奶尖里有奶水汩汩流出。 “轻…轻点呀…哈啊…小心孩子唔…” 叶湛却不管不顾,鸡巴粗暴地操进子宫口霸道的撞击,一边撞还拉着姜蜜的头发迫使她抬起上半身。 “舒服吗荡妇,”他的唇生的极好看,此刻却喘息着吐出辱骂的字眼,“哥哥的大肉棒操得你骚逼爽不爽!” 头皮被粗鲁的拉扯,花穴被肉棒用力的顶弄,姜蜜又疼又爽,心里却害怕极了,只挣扎着用一只手护住肚子。 “叶湛…哈啊…轻点呀…有孩子唔啊…” “闭嘴!”男人表情凶狠,那张清雅君子的脸扭曲得可怕,“不许说孩子!你明明是我的,为什么要关心别人!” 他看上去可怖极了,像是恶鬼附身在这清冷谪仙的身体里。 姜蜜从没有见过他这般暴戾的模样,害怕得往后缩,下身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吐出一小节。 “躲什么!”叶湛一把将她拉回来,狰狞粗壮的肉棒狂风暴雨般插进姜蜜的子宫里,“看着我!你是我的!” 姜蜜觉得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用手推男人的腹肌,“叶湛!好疼啊…” 叶湛却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了,神色如痴如醉,呼吸粗重,只知道挺腰猛干怀中的骚货,湿滑的穴肉吸吮他的龟头,沉甸甸的肉囊拍打敏感红肿的花蒂,淫水噗呲噗呲的往外流,甚至掺杂了红色。 “蜜儿,你得爱我,只爱我,”他埋在姜蜜的胸口,每一寸肌肤都被舔舐,在她的奶头出留下一个极深的齿痕,有种病态的满足。 “疼啊…叶湛…”姜蜜哭叫着,下身的血越来越多,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鲜血和淫水的混杂。 她早产了。 当宅子里早已备好的稳婆,丫鬟们都行动起来时,姜蜜已脸色苍白的被移到了产房里。 她疼的神志不清,只是含着参片跟着稳婆的指挥用力,抽抽噎噎的不停唤着郎君,也不知是唤着哪位。 她有些恍惚,下身有什么东西滑出了身子,周围的丫鬟婆子都欢喜起来,抱着递到她眼前说是位小公子,她迷惘地点点头,脑子昏昏沉沉的。 产房外突然吵吵闹闹起来,隐约听见了怒骂声,斥责声,似乎还有秦郎和爹娘的声音。 但她已经没有精力了,她好累好累,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温柔的拥抱她,好闻的青草香萦绕鼻间,让她安心地入睡。 她做梦了。 梦里她又见到了心爱的情郎,回到他们成婚的那日,他顺顺利利地将她迎回府里,拜过天地,入了洞房,常伴此生。 大家闺秀7 近日,盛京里发生两件大事。 一是那盛京少女的梦中情人叶湛游学归来,还带着个孩子。二是姜府那成亲当日突发疾病,不得不中止婚宴去庄子上养病的姜小姐终于大好了。 后者且先不说,前者可真是让无数女郎心碎不已。 也有与两家相熟的人家察觉到了这其中的微妙联系,而这种猜测在中书令叶大人频频登上姜家大门时到了顶点。 姜府内。 “小姐!这叶郎君真是…真是人面兽心!做出这等事来,他怎还有脸求娶小姐!” 姜蜜坐在床沿边眺望窗外,柔顺的黑发只简单用一根发簪簪住,白玉似的肌肤,越发的静美。 她已经知道自己完了,她的下半生都将和叶湛纠缠不清。 她会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被他名正言顺地日夜奸淫。 可是凭什么呢?就因为她为叶湛生了孩子吗?! 就因为这个孩子,她就得嫁给他吗!她明明有心爱的郎君,有美满的姻缘,凭什么?! 摇摇欲坠的泪珠终于顺着眼眶流了下来,姜蜜小声啜泣。 她知道爹娘是为了她好,她婚前失贞,还生了孩子,除了叶湛又能嫁给谁? 秦绝思吗? 他都亲眼目睹她为别的男人生孩子的模样了,又怎会娶她!爹娘不会去赌他怜惜的可能,便是她自己…也是不敢的。 她好像真的没有退路了。 如今父亲正在气头上,才几次叁番将中书令大人打出去。一旦他气消了,同意这门亲事是必然的,毕竟…这已经是她最好的选择。 可是她真的好怕啊,叶湛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温柔端方的郎君了,他变得好可怕。 “小姐,”丫鬟小心翼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叶小姐给您送了糕点来,您要尝尝吗?” 姜蜜一时有些惘然,她好久没见过叶灵儿了,听说她已嫁人,也不知过得如何,想来是好的吧。 她正想捻起一块尝尝,又想起从前叶湛总爱借糕点与她传信之事,一时竟停住了。 “小姐?”小丫鬟有些不解。 姜蜜勉强笑了下,“无事。” 应是她想多了,灵儿都嫁人了,这厨子当也随她成了别府的人,叶湛哪能使唤起其他府的下人。 话虽这么说,姜蜜仍是有些害怕,谨慎的扳开一块,并未在其中发现纸条。 她心里一松,缓缓吐了口浊气。 果真是她想多了。 心情也略微好些了,她是极爱这厨子手艺的,不然也不会让叶灵儿送了好几年,没得叫人看不起。 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她小口小口的咀嚼着,表情突然僵住了。 是纸条。 她用力的闭了下眼,只觉果然如此。 “蜜儿今日可有想我?” 姜蜜咬着唇看纸条,眼尾都红了,她强撑着把所有的糕点全部扳开。 “蜜儿妹妹,你怎得还不同意亲事?” “孩子今日吐奶了,若吃的是蜜儿的奶水定然不会这样。” “蜜儿,我的肉棒好想你的小穴,你不想我的吗?” “夜里实在难受,只有用蜜儿的肚兜勉强慰藉一番。” “若不是被父亲关了禁闭,今日定要来见蜜儿。” “蜜儿,聘礼已经备好,只等你点头,你快些呀。” 七八张纸条摆在桌案上,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姜蜜只觉头晕目眩,整个人快喘不过气来。 想到余生要同这样恶心的人度过,她便觉着浑身难受。 夜里,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 父亲已经同她说过,下一次叶大人再登门便会同意她与叶湛的亲事。 想到此,她便止不住眼泪,好不容易被救出来,谁想只是给换了个更好地名头进去。 “蜜儿。”有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蜜一个激灵,差点尖叫出声。 “别叫,”男人捂住她的嘴,“是我,蜜儿。” “秦郎?”姜蜜小心地转头,便看见一张久违的英武面容。 “秦郎!”她欢喜地扑进他怀里,声音隐隐有些哭腔,“你怎么才来呀。” 秦绝思收紧手臂,用力地拥住姜蜜,“是我不好,都是我,别哭了…” 姜蜜把小脸贴在秦绝思壮阔结实的胸肌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郎君是不是嫌弃我?”她泪眼涟涟,湿了秦绝思的衣襟,让他心疼极了。 “怎会?我对蜜儿的心思,蜜儿难道不知?”他深邃俊朗的脸上全是心疼,“便是蜜儿当真嫁给了叶湛,我也定会把你抢回来的。” “可是,我都给叶湛生孩子了…” 秦绝思怜爱地亲吻她的额,“我们会有更多孩子的。” “那若是,若是镇南侯不同意呢?” 姜蜜抬头看向秦绝思,这是她最担心的问题了。 她早已听爹爹提起过,他们能顺利找到她是因为借用了镇南侯手下的精锐,她为叶湛生孩子的事定是瞒不过的,他怎会允许这样的女子进门。 秦绝思却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安抚,“傻姑娘,你以为我为何今天才来。” “不必担心,爹已经同意我们的事了。” “真的吗?”姜蜜脸上的泪迹还未干涸,眼里却都是欢喜,如一弯新月,清艳至极。 “蜜儿不信我?”他故意板起脸。 “信的,信的,”姜蜜连忙道,“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 秦绝思看着姜蜜欢喜的模样,只觉这一年多来提紧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他擦干姜蜜脸上的泪痕,温柔地将她拥入怀里。 “没有人能分开我们的,”他轻声道,一双凌厉的眼睛此刻温柔的能滴出水,“睡吧。” 今晚他不打算离开,一年多未见姜蜜的踪影,好不容易找到了又要面临父亲的压力,他心中十分想念,只是看着她的脸都觉着喜悦。 “郎君…”姜蜜缩在他的怀里,“你…你能不能松开我。” “怎么了?”秦绝思有些疑惑,正欲追问却发现衣服莫名濡湿,“这是…” 姜蜜的脸通红,嗫嚅几声才道,“是…涨奶了。” 涨奶…? 男人的眼逐渐幽深,“也是…” “蜜儿的奶子,想必大了许多?” 说着,他挑开姜蜜的亵衣,白色绣莲花纹的肚兜已经湿透,隐隐可见嫣红的奶头。 “奶头也变大了。”他说。 “郎君…” 姜蜜心中胆怯,虽秦郎已说不嫌弃,但那是还未见到她被淫玩后的身体,如若他见到,会不会… “哈啊…” 隔着肚兜,秦绝思已含住了姜蜜的奶头,锦缎制成的肚兜十分丝滑,被奶水浸湿。他轻轻吸吮肚兜中浸的奶水,又拨开女孩儿的亵裤,手探进她的花穴。 “骚水都要把裤子打湿了。” 他松开嘴里含着的布料,示意姜蜜脱掉肚兜,女孩儿乖巧的照做,眼里有担忧,也有期待。 她确实许久未做了。 要坐月子,又要愁叶湛的事,这许多烦恼压下来,便是自慰也是没有的。 两团雪白的浑圆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两颗红艳艳的奶头还冒着奶水,整个胸口都是白色的水儿。 秦绝思也有些忍不住,他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又一年多不曾有过欢爱,比姜蜜还要渴上许多。 他一口含住水润的奶头,大口地吸吮奶汁,手掌按揉挤压另一个奶子,每一下动作都冒出更多的奶水,连床褥都被打湿。 “蜜儿的奶水…唔…好甜好骚啊。”他急切地吞咽嘴里奶白的水液,迫切得想要和姜蜜交缠的更深。 “郎君…郎君舔的奶头舒服啊…”姜蜜纤白的手指插进秦绝思浓密的黑发,尽情地享受奶头被厚重的大舌挑逗舔玩的快感。 奶水从细小的奶孔里被吮出的感觉更是让她几乎要尖叫,纤细柔软的腰肢难耐地扭动,在男人的手指捏住阴蒂的那刻更是剧烈地弓起,内壁疯狂收缩蠕动,喷射出大量淫水。 秦绝思的手掌全被打湿了,他有些惊讶,“只是吸奶便喷水了?” 旋即,他不再做前戏,只露出青紫粗涨的粗大肉棒,凶猛地插进姜蜜紧闭的馒头小穴。 “既如此,便先插你一插,” 他把一条细白嫩滑的腿儿放在结实的肩膀上,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干进她敏感的骚点,紧致的内壁让他舒服的眯起眼。 “骚货,这些时日怕不是饿着你的淫穴了。”他大手握住姜蜜的纤腰往自己的肉棒上撞,丰满的臀被干的啪啪响。 刚生过孩子的身体肉感十足,淫媚的骚穴,挺翘的肉臀,会产奶的胸部,反倒比从前还要好操。 “郎君…好喜欢郎君…唔啊大鸡巴…骚穴…喜欢吃…”姜蜜被秦绝思的肉棒撞得话都说不清,浑身上下都泛着潮红。 “乖蜜儿,你骚水好多,”男人肆无忌惮的用大肉棒操干花穴,两个阴囊随着他的操弄不断拍打花唇,骚水儿乱喷,弄得两人的身体都黏黏腻腻的。 “骚逼夹这么紧,是不是想吃精液了?” 窄小的骚洞饥渴地吮吸肉棒,淫水被操弄的动作带出,姜蜜连哭带叫地哀求着,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 秦绝思真是见不得姜蜜这幅淫荡的模样,布满青筋的大鸡巴生猛地干进她的子宫,叁两下便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体内。 一波波的快感刺激着姜蜜的每一根神经,直到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她终于克制不住地高潮了,紧窒的骚肉绞紧肉棒,白嫩肥美的奶子喷出奶白色的水线,淋了男人一身。 秦绝思的脸上,头发上,身体全被姜蜜的奶水淋湿了。他茫然地眨了眨眼,长长睫毛上的奶水掉在脸上,顺着肌理滑进嘴里,他看着姜蜜一身狼藉的淫荡模样,又压了上去。 第二日,镇南侯便亲自上门与姜家洽谈婚事,姜父本不欲答应,耐不过姜蜜与秦绝思苦苦哀求,最终仍是应允。 夜长梦多,为了避免再生事端,姜秦两家的亲事办的极为仓促。从下聘到成亲,前后也不过半月左右,但有了上次的教训,谁也没有不满。 秦绝思与姜蜜成婚的这一日,十里红妆,锣鼓齐鸣。 叶湛正在院子里哄孩子。 他抱着襁褓里的小不点,轻轻摇晃,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极好的样子。 “乖孩子,娘亲很快就要和我们团聚了,开心吗?” 那小小的,稚嫩的一团只傻乎乎地笑,他便也跟着笑,“开心呀?爹爹也是。” 他俊秀温柔的眉眼弯弯,纤长的手指伸进小不点的嘴里给他咬着玩。 “咦?是谁家在办喜事?”喜庆的锣鼓唢呐声隐隐传来,叶湛随意地问了一句。 想到很快自己也要在这样的热闹喜庆中迎娶姜蜜,心中便升起一股欢喜。 “待我与蜜儿成婚之日,定要比他们更热闹才是。” 他笑的开心,水墨勾勒的眉峰鼻梁在刹那间灵动起来,从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化成了俊美无双的人间公子哥。 “怎么都不说话?”他将孩子交给奶娘,转头却瞧见院内的下人噤若寒蝉的模样。 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脸上的笑渐渐没了。 “我说话不管用吗?” 仍是沉默,叶湛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见着便要发怒了。 终于,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颤抖瑟缩地跪在地上。 “回,回大公子!是…是…是姜小姐同秦世子成亲!” 高挑秀雅的身姿突然僵硬,那张如山水墨画般雅致清冷的脸突兀地失去了颜色,黑鸦般的发丝随意地垂在胸口,衬着白玉似的肌肤,无端多了几分脆弱。 “不会的…不会的…” 他茫然地后退,不断重复着不会的,胸口有什么在不停上升,叫嚣着要涌出来。 他捂住胸口咳嗽,每一下都咳出鲜红的血液。 “公子!公子!” “叫大夫!” 周围人潮汹涌,丫鬟小厮都挤在他的身边。 他却好似什么也听不见,只是不断地咳着,最后倒下。 大家闺秀8 姜蜜嫁入镇南侯府已有两月了,这些时日里,她过得并不十分好。 她不知秦绝思是怎么说服镇南侯的,但很显然,他们虽点头让她进门,实则极不喜她这个儿媳。 侯府其他几房的当家人都是镇南侯的庶出兄弟,也都依附于大房嫡支,习惯看人眼色行事,镇南侯夫妇的态度明显影响到了他们。 姜蜜暗地里受到许多刁难,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有秦绝思的宠爱在身,侯府的下人对她倒还算恭敬。 这日,她正在核算秦绝思的私账。 姜蜜是宗妇,管家是必然的,只是才进门不久,对府里不甚熟悉,再加上侯夫人对她心存芥蒂,便以此为借口不把管家权交出。 郎君心疼她,为给她撑腰便将自己的私产全部交于她管理。他的产业比她想的还要多上许多,各种门面,铺子,田产加在一起足有上万两。 秦绝思的信任与爱重让她很是开心,管账自是尽心尽力。 如今,账目的检查已接近尾声,每一处模糊和不清晰之处她都会叫上管事来一一询问。只是,现在这一处的模糊账面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原因在于账本上只轻描淡写的记了一句去年春日500两银子支出,其他记录是什么也没有,便是她想唤人询问也不知该唤谁。 犹豫再叁,她唤了郎君的贴身小厮前来询问,本意只是想厘清账目,却不想那小厮却是目光闪烁,答非所问。 她心中笃定其中有蹊跷,只是她还未坐稳世子夫人的位置,不好大动干戈,便暗暗记下,准备同郎君说道一番。 她让那小厮退下,自己端了些粥水糕点便要给郎君送去书房。 谁知到了门口,侍卫正要通报,还未来得及敲门便听见斥责声和重物摔落的声音,一时不知是否该下手。 姜蜜站在门口,隐约听见山贼,500两,封口,春日等字眼,还未多想门便被打开,一个下人弯着腰从里面出来,额头上红肿青紫的痕迹,像是被重物打了。 她定睛一看,正是郎君的贴身小厮。 她觉着有些不对了,怎地刚从她那儿走便到郎君这里来了? 她扣了扣门,轻轻推开,屋内有些狼藉,男人背着身,声音不耐得很。 “出去!” “郎君?”姜蜜轻声唤道。 男人这才转身,英武俊朗的脸闪过一丝慌乱。 “蜜儿,你怎么来了?” “给郎君送些吃食。” 姜蜜端着粥水糕点绕过地上的碎片,把东西放到桌案上,“这是发生什么了?竟惹得郎君气愤至此?” “没,没什么。”秦绝思连忙说道,“这小子做事不谨慎,训斥两句罢了。” 说着,他忧心姜蜜听到了对话,还细细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确实没有任何异样才放了心。 姜蜜没有注意到他的打量,只小心翼翼地将煮好的粥水和点心一一摆放,方便郎君取食。 “我正要同你说呢,”姜蜜想起之前的事,有些不太开心道,“这家伙,我刚问他账目的事,他也是答非所问。” 强健有力的大手把姜蜜搂进怀里,他把唇贴在姜蜜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叫她敏感的身体有了反应,“蜜儿莫气,为夫明儿便赶他出府,叫你解解气。” 姜蜜娇嗔一声,“若如此,娘可又有说道得了。” “郎君,我看那账本去年春有一笔500两的支出,你可知是作甚了?” 秦绝思眼神微闪,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这…蜜儿,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嗯?” “我…我拿去赌场了,只是手气太差,输光了。” 姜蜜讶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秦绝思却紧张地搂紧她,“就这一次,我早便没碰了,蜜儿你可别生气。” “哪会,”姜蜜失笑,“只是惊讶郎君也有如此年少轻狂之时。” “既如此,我便不查那账了,好替郎君瞒下。” 姜蜜笑意盈盈,端起桌案上的粥水,“郎君也饿了罢?来尝尝。” 看姜蜜不打算追究的样子,秦绝思哪有拒绝的理儿,听话地全喝了,末了还咂嘴道,“没有蜜儿的奶水好喝。” “郎君…”姜蜜害羞,“我,我先走了。” 说罢,她便小跑着离开。 再待下去,她怕郎君会压着她成事。虽说她也很想要,可是婆母严苛,倘若知道了定要骂她是坏男人精水儿的狐媚子。 回到屋中,她看见书案上还未收起的账本,心中的疑虑又再次浮现。 山贼,500两,春日…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去年她成婚前收到的信件。当时她以为是叶湛胡诌的,并不相信,现在看来… 她唤了陪嫁的心腹过来,低语几句,心中有些不安。而这种不安很快应验了,没几日她便收到了调查的结果。 她看着手中的信纸,上面的结果与当初叶湛所说的一般无二,包括了秦绝思曾追慕过她的事。 也…包括了那句她早已忘记的“一近武夫便觉浊臭不堪。” 不仅如此,连那位惹她怀疑的小厮也在那天后失踪了。 多狠心的人啊。 姜蜜的心口一阵阵发凉,娇弱的身姿摇摇欲坠,她不知所措的坐下,手中的信纸被捏的发皱。 “蜜儿,我回来了。” 秦绝思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这以往让她安心不已的声音此刻却像是催魂厉鬼,让她害怕的紧。 她连忙收起信纸,故作轻松地问候,“郎君今日下值倒早。” “实在想念蜜儿,可不是一到点便跑了。”他从后面抱住姜蜜,亲昵地吻她的发。 只是他突然回来,让姜蜜毫无防备,心情还未平复,僵硬的身子一下便被察觉了。 “怎么了?”秦绝思有些疑惑,低头看怀中的女孩儿,却一下子注意到她手上皱成一团的信纸。 “这是什么?”他伸手便要去拿,姜蜜连忙想要躲开。 但她不过一娇弱的深闺女子,又哪里比的过常年习武的健壮男子,信纸很快便被秦绝思握在手里。 他轻笑着打开信纸,嘴里还说着,“我倒要看看蜜儿整日看些什么。” 皱成一团的信纸被展开,随着时间的推移,拿着信纸的手渐渐捏紧,男人上扬的唇角平了。 “你…”他艰难地开口,“你是何时知道的?” 姜蜜垂眸,“早便知晓了,只是当时不信。” “谁料…谁料郎君竟当真…当真…” 她小声呜咽起来,一双顾盼生神的眼眸里有泪光点点,惹人怜惜。 秦绝思想将她抱在怀里哄,手伸到一半又踌躇着收回,薄唇紧抿。 “是那小子惹了你怀疑?” 他说的是他的贴身小厮。 姜蜜却觉出几分其他味儿来,她娇声质问道,“这重要吗?” “郎君毁我名声,而今不思悔改,却只是觉得不该漏了风声?!” 男人脊背挺得笔直,刀刻般的脸愈显冷峻。 “那有如何?”他声音冷冷地,“我不是及时出现了吗。” 姜蜜不敢置信地看着秦绝思,“郎君真这般想?” 她只觉荒谬,不想看见男人,摇摇晃晃地便想离开此处。见她离去的动作,秦绝思猛然伸手抓住她,语气急促道,“你去哪儿?!” 姜蜜用力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可那大手却似铁链禁锢住她。 “你放开我!” “我不,”秦绝思冷脸,他本就生的冷硬,身姿高大健壮,如今凶狠起来更是叫人害怕,“你是不是想去找叶湛!” “怎会?!”姜蜜小脸上都是泪,“我最是讨厌叶湛,又怎会去寻他!” 叶湛有些心疼,却克制不住心中的酸意。 “你们从前可是郎情妾意的,而今又有了孩子,谁知道…” 话还没说,他便挨了姜蜜一巴掌。 小麦色的皮肤上印出清晰地五指印,浓眉重重拧起,却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再言语。 “郎君嘴里说着不在意我与叶湛生过孩子,其实心里介意的很吧,”姜蜜泣声,“如此,倒不如一纸休书来的痛快!” “你休想!”秦绝思怒斥。 他一把抱起姜蜜,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扔在床榻上,撕开她的衣服,将他前夜埋在她体内的玉势取出,粗暴地插进自己的肉棒。 “放开我!”姜蜜挣扎,她的身子浪的很,肉棒一进入紧闭的穴口便被内里的壁肉死死绞住。 “不放!你是我的女人,”男人锋利的眉眼此刻坚定的很,“看清楚,是谁的大鸡巴在操你的浪穴!” 他一手掐住姜蜜柔软的奶子,奶白色的汁液一股股往外流,他弯腰含住奶头,大力的吸嘬。另一个奶子则用食指和拇指揉捏,揉出大股的奶水后直接插进她的嘴里。 “尝尝你的奶水多骚,没有我天天为你吸奶你受得了吗!”小麦色的手指上奶白的水液遍布,插进女人的红唇里,夹住她柔软的小舌玩弄。 粗壮的大鸡巴将肥腻的骚穴撑得满满的,甜腻骚黏的水汁包裹住它,淫媚的穴肉被插得快感连连。 “放…开…唔,”男人模仿肉棒抽插的动作在姜蜜的嘴里插玩,叫她连话也说不出。 “乖蜜儿,别离开我,”他叼着粉嫩的奶尖舍不得松嘴,紫红的大龟头操开穴里的每块淫肉,“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姜蜜的嘴被男人的手指插的流口水,话也说不出,只心里难受,又很快被又粗又硬的大鸡巴顶到最深处的快感侵袭。 “我若不这样做,蜜儿又怎会看上我,怕不是早为他人妻了!”说道这里,秦绝思发了狠,健壮的腰部发力,整根操进姜蜜的子宫处,每一下都操得淫水翻涌,整个花穴软烂泥泞,宫口的小嘴吸嘬他龟头上的马眼。 “是你说你讨厌粗鄙武夫,否则我又何至于此!”他的肉棒在姜蜜的骚穴内肆虐,像是在发泄什么,“我能怎么办!你同叶湛那般亲近,难道真要我看你嫁给他人?” “休想!”他低声怒吼,加快操弄的频率,屋子内春情涌动,床板嘎吱作响。 女子娇嫩的皮肤泛起潮红,尤其是两只奶子,像是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甜香勾引男人,诱得他大口吮吸甜蜜的汁水。 姜蜜小声啜泣,这些时日以来受得委屈和郎君的欺瞒一起,带给她前所未有的迷惘感。 一想到她对秦绝思的灼灼爱意里竟掺杂了这许多谋划算计,她便怎么也止不住眼泪。 “别哭了,蜜儿别哭了…”他心疼地亲吻她眼角泪珠,不住地道歉,下身的插弄却并不停止。 床榻依然在摇晃,交缠的身影仍是不变。 这个夜晚好像和从前的每一天都一样。 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大家闺秀(完) 那日之后,姜蜜再也未同秦绝思说一句话。 两人陷入冷战。 白日里还好,一个要上值,一个要去婆母跟前伺候,到了夜里才真是相对无言。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姜蜜只觉压抑,这与她想象的婚后生活大相径庭。 她深爱的郎君并不如她想的那般仗义执言,她以为的天赐良缘是他的精心谋划。 或许…或许真如叶湛所说,郎君娶她只是想报复她曾经的恶言…? 不,不会的。 若真为报复,他早已达到目的,又何必娶她。 只是心里的憋闷怎么也消不下去,加上府里各房的刁难,姜蜜每日都焦头烂额,心烦意乱的。 正巧,昌平伯家的二夫人发了帖子来邀她过府一叙,她便同意了。 原因不仅是想躲开侯府的人,也是真的想见见这位二夫人。她正是早已出嫁的叶灵儿,如今已为昌平伯家二郎君之妻。 姜蜜自归来后便不曾出门,只在家中坐月子,且当时府中混乱,不好待客,叶灵儿几次叁番递出拜贴都被爹娘婉拒了,一直到她匆匆嫁人,又忙于熟悉侯府各项事宜,竟是未曾和叶灵儿见上一面。 如今倒是一个时机,姜蜜想。 她与叶灵儿素来交好,虽有叶湛在其中搅合,但并不影响她们俩的感情。如今登门,姜蜜自是精心打扮一番,也好教叶灵儿放心。 正是隆冬时节,四处都是薄雪一片,模糊了假山与松柏的轮廓,葱茏花木,松鹤山石皆被银装素裹,带着凉意的冷风并不凛冽,却颇有几分孤清的滋味。 姜蜜今日穿了一袭海贝色女子绣工科黄褐色长春花绮天香绢,下裳是一件浅灰绿绣像织成仪凤图马面裙,乌黑如泉的长发挽成堕马髻的样式,越发显得娇弱可怜。 垒丝闪玉耳坠点在她小巧的耳朵,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填丝酒泉玉手链,娇小的身躯被雪狐色镶金银丝裘罩住。 她随着丫鬟进入了园子里,今日小雪,地面有些湿滑,她走得也小心。穿过曲折回廊便见着亭台歌榭,那亭子里搭着几扇山水花鸟的屏风来隔绝寒风,颇有几分雅意。 一个纤瘦清冷的身影隐隐可见,怀里还抱着什么,瞧着…倒不像是叶灵儿的身影。 姜蜜警觉,步子便慢下来,细细瞧着那屏风后的人影。距离近了,视线也越发清晰,眼见这人影似是身着裙装,姜蜜才放下了心。 许是太久未见了,灵儿的身形有所变化也是应当。 她这么想着,轻轻挑开纱帘,绕到屏风后去。 “灵儿。”她欢喜道。 素月银白裙装的孤瘦身影转过来,露出那张秀丽雅致到极点的俊美容貌。 眉如翠羽,肌若白雪,眼含秋水,齿似含贝,风姿秀雅的美郎君扮起女子来竟也是端庄丽质的美人。 “蜜儿妹妹。”美人的薄唇轻启,泄出几分喜悦。只见他抱着怀中的孩子缓缓起身,发髻上的珠钗摇晃,妆容精致,随意便是一副美人图。 他看着眼前一身雪意的娇俏女子,眼神里全是痴迷渴望。 一百一十六日。 自他们的孩子出生到如今,他已经有一百一十六日未曾见到姜蜜了。 那日,姜蜜的爹娘与秦绝思赶来救出了姜蜜,他也被押着回了盛京。他的父亲是个古板严苛的人,对待子女一向要求极高,乍一闻素来让他得意的长子竟做下这等丑事,一时受不住竟晕倒了。 待他醒来后便立时关了叶湛禁闭,又是开祠堂又是上家法的,几次叁番登上姜府的门道歉。奈何叶湛死不认错,家中老母亲和夫人皆护着这逆子,他也没辙了。 想着事情总得解决,儿子又喜欢姜家小姐的紧,且孙子都生了,他只能厚着脸皮替儿子求娶,也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好不容易熬的那姜府松了口,却被镇南侯家抢了先。 他无法,总不能再让儿子去抢亲,只得瞒着他这事儿,谁料还是暴露了。 叶湛受到刺激,身子一下垮掉,整个人是气若游丝,命都快没了,还闹着要见姜蜜。叶灵儿是叶湛的妹妹,自然也心疼自家大哥,当即便说要为他安排见面一事,让他好好休养。 有了叶灵儿的承诺,叶湛的身子果然一日好过一日,也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这其中的许多周折,姜蜜自是不知。 此刻她是惊讶的,恼怒的。 “怎么是你?!”她柳眉竖起。 灵儿竟帮着他来骗自己?! 她转身便要离开,却听叶湛轻声道,“蜜儿,你不想看看我们的孩子吗?” “这里是昌平伯府,我又能对你做甚。” 脚步缓缓停下,姜蜜犹豫了。 她确实不喜叶湛,但孩子是无辜的,是她怀胎八月辛辛苦苦生下的。若她就此不闻不问,未免也太过凉薄了。 况且…她其实也很喜欢孩子的。 想到这里,她眼神黯了黯,也不知她与秦郎何时才能有自己的孩子… 或者说,他真的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吗? 见姜蜜停下脚步,叶湛收敛了眼中的情绪,凑上去将手中的襁褓小心交于她。 “天冷,过来吧。” 他的声音清清淡淡,轻推她还带着寒意的身躯到他刚才的位置。 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 小小红泥炉烧的殷红,驱走周身的寒意,其上温着一壶枸杞酒,色泽纯净,醇馥幽郁。 叶湛执起酒壶,倒上两杯。骨节分明的手指,苍白纤瘦的手腕,执杯的姿势清润雅致,如同在这漫天寒意里伸手握住一缕冷风。 “枸杞酒,蜜儿可要尝尝?” “枸杞酒?”姜蜜有些讶异,她记得叶湛最爱的是松叶酒。 “枸杞补身。”叶湛轻描淡写,他大病初愈,身子羸弱,不可再饮它物。 枸杞酒补身,正适合他。 姜蜜这才发现他似是消瘦了许多,整个人都没有血色,苍白得很,愈发有种飘然若仙之感,配上他女子打扮的模样,竟有种异样的风情。 “喝吗?”他再次询问。 姜蜜犹豫,只低头看着怀中软软糯糯的一团,婉拒道,“有孩子在,还是不了。” 姜蜜低头逗弄怀中的孩子,他也不认生,黑黝黝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见着她便咿呀咿呀的乱叫,可爱极了。 见状,叶湛不再劝,只独自饮酒。 一杯杯的酒液入喉,待姜蜜察觉到不对时,他苍白的脸颊已染上红晕。 “你,你别喝了,” 姜蜜踌躇道,就算是补物,他喝的也未免太多。 他却只摇头,“无妨。” 又是一杯饮下,他偏头看着姜蜜逗弄孩子的模样,酒水沾在薄唇,若叁月桃花般艳丽。 “果真是母子连心?阿离好像特别喜欢你。” 叶离是他为孩子起的名。 姜蜜秀眉微蹙,琢磨了一下才回道,“怎地叫离?这字不好。” “呵,”叶湛轻笑,颇有些讥讽的意味,“他的娘都不要他了。” “离…又有什么不对?” 他的声音很轻,却每一字都深深地烙印在姜蜜的心里。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叶湛凑到她的耳边,气息温柔又叫人心惊,“抛弃了孩子嫁给他人,蜜儿,你过得可好?” 姜蜜的身子僵住。 她觉得这个距离很危险,她是有夫之妇,得与叶湛保持距离才是。可叶湛的话却在她心中不停盘旋,她过得不好,很不好。 公婆的讥讽不喜,妯娌婶娘的笑里藏刀,再加上郎君的欺瞒冷战。她日日夜夜辗转反侧,不断地询问自己,嫁给秦绝思真的对吗? 她真的就那么喜欢他吗? 现在的日子,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瞧见姜蜜踟蹰的模样,叶湛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温暖的,暧昧的,酒意绵绵。 “你看,还有谁会像我一样爱你?” 他一只手悄然握住她的腰肢,周围的婢女已在不知何时退下了。 姜蜜沉浸于自己的思绪,被叶湛的动作惊了下,鬼使神差地没有躲开。 “叶湛,我已经…已经是有夫君的人了。”她如此道,底气却是不足。 叶湛轻笑,醇厚地酒香气扑在她的脸上,近的像是亲吻。 “我们不叫他知道便是了…” 叶湛将她手中的孩子放在一旁的坐垫上,手伸进她的狐裘中灵巧地解开衣物。 “蜜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如此说着,头上的珠钗摇晃,那张清妍丽质得美人脸像是卒了蛊般,竟叫她没有力气推开。 薄唇吻上她的唇,脂粉的味道浓烈,没有合上的眼正对他清丽的妆容,似怨似恼,似嗔似喜,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是酒意的红。 内敛疏离又暗藏疯狂。 她没有反抗,任由他的舌在她的嘴里肆虐,唇舌交缠,爱液湿了衣裙。 她的狐裘,衣裙全被脱下,有寒意侵袭。叶湛拥住她,浊热的吻点在她细腻滑嫩的肌肤,含住柔嫩的奶尖,吸吮乳汁。 坐垫上的孩子乖巧地含住手指吮吸,黑黑亮亮的大眼睛看着交缠的两人,无辜又可爱。 姜蜜羞赧,推了推正埋在胸前吸奶的男人,“孩子在看呢。” 叶湛的神色迷离,放开被吸得挺立的奶尖,薄唇上都是奶白的水液,他伸出殷红的舌头舔干净奶液。 “无妨,便叫他瞧瞧,他的爹爹是如何弄他娘亲的。” 叶湛解开素月银白裙装上的盘扣,露出里面大红色牡丹纹的肚兜。 姜蜜愕然,“你…你怎的…” 叶湛满意地看着姜蜜的反应,拉着她的手隔着肚兜摸自己的胸膛,清脆的铃铛声响起,给皑皑雪色添了几分音韵。 “蜜儿,你喜欢吗?”他低声道,大手覆在姜蜜的小手上,拉着她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 色情,勾引式地抚摸。 姜蜜咬住唇,她没有想到叶湛会这样…这样穿着女性的裙装,梳着女子的发髻,画着女子的妆容来引诱她。 这样的叶湛是她从未见过的,仍是那清冷无双的容颜,仍是那温柔多情的眼眸,仍是那风姿卓越的郎君。 她却突然觉得,好下贱。 是的,下贱。 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一刻也离不得主人。 心中有奇怪的情绪在升腾,她几乎是立刻就解开了叶湛的肚兜。 他的身体真的很美,即使已经瘦到形销骨立,也不能否认仍是美得,尤其是…那粉色奶头上挂着的小铃铛。 姜蜜仿佛中了蛊般,重重拉扯他胸口的金铃,看见那张端庄丽质的脸上露出舒服又淫荡的表情,她兴奋极了。 “叶湛,你可真下贱啊。”她如此道,表情天真,像是见了什么令人欢喜的东西。 “是,我是下贱…”叶湛爱极了姜蜜的粗暴,弯下腰将吊着铃铛的乳头递到她的眼前,清冷的脸泛着红潮,“蜜儿,求你了,再拉一拉它…” 仿佛什么闸口被打开,姜蜜用力地拉扯那两只铃儿,一边拉还一边羞辱道,“叶湛,你说你像不像发情的狗?” 她一巴掌扇在他的乳头上,白雪的肤色立时染上了大片的红,精心打理的发髻摇摇欲坠,惹人怜爱。 “是,我是…是蜜儿的狗唔啊!” 叶湛好像收到了什么刺激,薄唇微张,温柔的眼舒服地眯起,浑身颤抖。 他射了。 白色的浊液打湿了他的裙子。 姜蜜脱掉他的裙子,粉红的怒张的肉棒上全是白色的精液,泥泞不堪,又色情至极。 姜蜜的喉咙动了动,她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兴奋,只知道要狠狠教训这条不听话的公狗,教他知晓主人的厉害。 这一刻,她忘记了心爱的郎君,忘记了身旁的孩子,只想羞辱眼前这个永远尊贵雅致,光风霁月,此刻却堕落尘泥的男人。 她用手掐住还吐着黏液的龟头,细嫩的小舌轻舔,感觉到男人迷醉的神情又很快收回。 “下贱的公狗,也想主人为你舔鸡巴?” 叶湛难耐地喘息,表情全是迷恋与渴望,“蜜儿…不,主人…求您了…” 姜蜜坐在垫子上,分开自己的大腿,露出骚水遍布的粉红浪穴。 “想要,就先伺候好主人。” 叶湛急忙凑在她的浪穴口,像真正的公狗一般深深嗅闻她的骚味,唇舌舔弄她的穴口,动作急切又渴望。 姜蜜被舔的舒服极了,阴蒂被手指揉捏玩弄,舌头在花穴里进出,每一下都被骚透了的壁肉紧紧夹住。 “哈啊…公狗的舌头好棒…” 她的每一句淫话都让叶湛更加兴奋,发髻上的珠钗随着动作不停摇摆,乌发凌乱地散落。 “唔啊!”姜蜜的浪叫声突然变大,穴内的壁肉死死绞紧它的舌,喷出的淫水都被他吃进嘴里。 他用舌把周围的狼藉骚水也全数处理掉,正欲祈求主人的爱怜,姜蜜的花穴却再次绞紧。 她好像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又点害怕但更多的是处于上位者的愉悦,“要…要尿了…!” 叶湛一怔,随即大口包住姜蜜的整个穴口,脸上全是狂热与痴迷。 “尿出来…主人!尿给你的骚狗!” 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全数被他吃进嘴里,像是饮着什么琼浆玉液,病态的餍足。 风雪皑皑,两人的身子交缠在一起,而他们的身边,一个孩子正睁着黑亮的大眼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幕。 傍晚,姜蜜回到了侯府。 甫一推开门,便看见秦绝思克制又恋慕的眼神。 他将她拥进怀中,向她道歉, 从他是如何恋慕她的,到他如何与她定亲,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 她有些无趣,又有些欢喜。 她仍然爱着她的郎君,却又没那么爱了。 屋外的风雪声簌簌,她的郎君轻声询问她可否原谅他。 她笑了笑,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好啊。” Ps:有叶湛儿子视觉的短小番外 大家闺秀(番外) 叶离是叶湛的独子。 他是极肖似他父亲的。 白衣胜雪,风姿卓绝,一身孤瘦霜雪姿,恍惚间仿佛叫人又看见当年那位冠绝盛京的叶氏玉郎。 叶氏两代郎君,前后几十余年,皆连霸占盛京少女梦中情人之首。 就是现在,也有不少名门闺秀恋慕于叶湛,想嫁与他为妻,浑然不顾他儿子都与自己一般年纪了。 谁教他年近四十,却仍是一副清风明月的谪仙之态,如今又登阁拜相,且还未曾娶妻。 权势,家世,容貌,样样出挑的美郎君谁不喜欢,纵他有个儿子又如何? 人人都说叶老大人有福气。 叶离也这么觉得。 彼时他还年幼,一直养在祖父膝下,很少能见到父亲。有时父亲来偷偷见他,也会被祖父打出去。 他不知为何祖父这般见恶于父亲,明明父亲是那样神仙似的人物。 他永远记得祖父当时的表情。 沉痛的,悲哀的。 午后的阳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祖父的脸上,深深的沟壑可见,黑发中夹杂着银白的发丝。 他这才发现,祖父已经老了。 他说父亲废了,教他不要学他。 他不明白,父亲才学出众,玉树临风,身居高位,怎地是废了? 彼时不解其意,待他长大后才终于明白祖父的话。 在他瞧见父亲对镜梳妆的时候,在他发现父亲身着女装的时候,在他发现…他像只狗一样在女人身下摇尾乞怜的时候。 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他的父亲。 那个一身皓月银霜的男人。 多么荒谬。 但更荒谬的是,他居然是父亲与那个女人的儿子。 是他与有夫之妇的儿子。 而这个有夫之妇与她的夫君,还是盛京出了名的恩爱夫妻。 她好像被保护的很好,一点也不知晓镇南侯府与中书令家在朝堂上都快成死仇了。每次宴会仍是唤他上前问话,十足的长辈姿态。 偶尔她也会送他些笔墨纸砚的礼物,在小辈众多的时候,她每一个都送上,倒也算不得突兀。 只他的每次都要比旁人好上许多,次数多了,大家便说镇南侯夫人喜欢美貌的小辈,他只浅笑不语。 为什么独他是头一份? 因为他是她的儿子啊,母亲对儿子好不是应该的吗? 可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曾偷窥到的,父亲穿着女装讨她欢心,趴在她身下伺候她的模样,便觉得,真恶心。 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那女人的奶子还滴着奶水,淫荡的喂父亲吃奶。一边咒骂他是发情的狗,一边要他用力的操她,一点不似她平日摆出的温柔形象。 他有时会忍不住想,她如果知道自己早已知晓她和父亲的事,会是如何表情?还能摆出这副和蔼的长辈模样吗? 花园里,假山里,庭院里,寺庙里… 这对不知羞耻的男女在各种地方留下交缠的痕迹,而他的姑姑,他的祖母也在为他们打着掩护。 何其荒唐。 何其的不知羞耻。 可这样毫无廉耻的女人还在他面前摆着长辈的架子,披着名门贵妇的皮,永远温柔体贴的模样。 她若知道她与镇南侯的女儿爱慕于他,还会是这副模样吗? 叶离满怀恶意的想。 不,或许,那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呢? 他端坐于桌案前,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姑娘浅笑,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喝下了那杯含着春药的茶。 在理智沉睡前,他忍不住兴奋地想。 那个女人,会是何种表情呢? 檀郎轻许1 永嘉四年,大庆皇宫。 偌大的宫殿内由汉白玉的柱子矗立支撑,上书黄金雕刻的兰花,妖妖娆娆的盘旋柱身,绽放的极是艳丽多姿。 紫檀架,香梨案,汝窑的花囊里插着几株含苞待放的花朵。牡丹花掐丝银边的铜镜与檀木漆雕凤凰的首饰盒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梳妆台,玳瑁彩贝的金镶玉钿花鸾凤冠置于其中。 晕红的帐幔随着春意的微风轻摆,隐约可见两个交缠的身影。 俊朗的男人赤裸着身躯,下身紫黑色的巨物在女人挺翘的臀间不断进出,伴随着黏腻暧昧的水声与呻吟声。 “阿秀,朕插的你舒服吗?” 他的大手玩弄女子白嫩的奶子,轻轻掐弄嫣红,待听到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时便露出满足的笑。 “朕就知道…” 男人的眼角流露出几丝调笑的意味。 “你虽然嘴上不说,其实最喜欢朕从后面干你。”说着,他一个深挺,硕大的肉棒整根埋进女人的小穴。 女人颤着身子尖叫了声,又很快用手捂住,只断断续续道,“陛下…啊哈…尚书大人,还在…嗯啊…等您…” 男人不满的轻哼一声,却没再多说。 紫涨的肉棒被窄小紧致的嫩穴吸住,粉红的骚肉被操的烂熟,隐隐有白浆从穴口与肉棒的交合处流出,滴在梅红梭针明光锦华的被褥上,交织出淫靡的画卷。 男人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巅峰,他捏住身下女子的小巧的下巴,将她转过来,露出一张布满潮红的秀丽面容,低头与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男人身上雪松的浅淡气息在此刻浓烈到了极致,几乎将女子整个填满,湿热的舌在女子的小口中肆意舔弄,交缠难分。 下身的动作愈发快了,肉棒在骚甜的穴儿里抽插顶弄,随着唇齿的情热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暧昧的唇齿相依间流出几丝女子的呻吟呜咽,又很快被男人的亲吻淹没。 许久,在女子都感觉要窒息时,男人终于移开了唇,几缕银丝黏在他和女子的唇间。 他的神情餍足,看上去心情颇好,大手爱怜的揉了揉女子被精水灌得微微隆起的肚子。 “阿秀也太馋了些,竟吃了朕这般多的精水儿。”他轻声道,看着女子身下汩汩流出的白浊,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他起身,用锦帕随意的擦了擦身上的浊液便套上里衣,自顾自的穿起了衣物。 还在高潮余韵的女子见状,连忙踉跄着起身。她的腿脚还有些发软,只套上里衣简单系上腰带,便匆匆忙忙的服侍起男人穿衣。 她的鬓发凌乱,有种柔弱的美感,细嫩的腿儿还打着颤,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落在男人的眼里,真真是可怜又可爱。 褪去了情热的痕迹,她的神情专注,白皙的手指细致地为他整理每一处的褶皱,为他穿上明黄的衣袍,最后系上腰带。 整个过程中,男人始终专注的看着女子,他的身姿修长挺拔,面如冠玉,眉宇间萦绕着与生俱来的尊贵。 见到女子为他整理完衣袍,他轻笑了下将俊脸凑到她的唇边,示意她亲吻。 女子却后退一步,低垂眼帘。 此刻的她已完全没了被男人压着亵玩时的娇媚模样,只是恭敬的俯身道。 “陛下,这不合规矩。” “尚书大人已恭候陛下多时,还请陛下移驾。” 男人脸上的笑意敛了些,定定的瞧着眼前的女子,他的皇后。 “也罢。”他轻嗤一声,朝着殿外走去。 踏出门槛的那一步,终是没忍住回了头。 他的皇后还维持着俯身恭送的姿态,眉目低敛,端庄大方。 和这天下所有的大家闺秀一般。 同样的贤良淑德,同样的谦柔恭顺。 也同样的木讷。 但他知道,不是这样的。 她也曾是个鲜活灵动的小娘子,会娇笑着撒娇,会偷偷生闷气,会大胆追慕心爱的少年郎。 她叫钟灵秀,是这天下最灵秀的姑娘。 是他的表妹,他的皇后。 亦是他的心上人。 安平年间,大庆朝内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处一片祥和。 京都内,一年一度的马球盛事正在举行。这可不是一般的赛事,当今陛下极爱马球,赛事的头名可得赐官。 且适逢春日,正是结情议亲的好时节,头名的碧桃再赠予心爱的小娘子,岂不是美事一件? 除此之外,听闻太子殿下会来观战此次盛事,比起年迈的陛下,中宫嫡子出身的太子殿下显然更受欢迎,年轻气盛的少年郎君们都卯足了劲要表现一番。 球惊杖奋合且离,红牛缨绂黄金羁。 侧身转臂着马腹,霹雳应手神珠驰。 马球场中的郎君们骑着马,手执球杖,正激烈对峙。却见其中一人骑着白色的骏马,四蹄翻腾,长鬃飞扬,轻轻一跃便突破重围。 “江雪遥!” 场中郎君惊唤,连忙驾马而追,却仍未赶上,只见得球杖一挥,那玲珑小球便入了洞。 球平敲响锣鼓,大声道,“进!江郎君六胜!” 得胜的少年郎君笑容肆意,汗意湿了发丝,贴在如玉的脸上。那双明亮的眸子比春日的暖阳还要耀眼,像个发光的小太阳一般,神采飞扬。 “多谢诸位谦让!” 他朗声道,挑衅似的看了眼与他争锋的郎君。 “今日这头名,小爷便笑纳了!” 他骑着马,踏上春日的惬意缓缓步向赛场的观战席,嘴里还懒洋洋地哼着小曲儿。 “不登那天子船呀,不爱春日花,不与俗人言,呀~只愿与那钟家小娘子,共赏良辰惜美景,缠缠绵绵到白头哈~” “荒唐!”不远处的观战台上,身着红黄牡丹绣金丝软缎的中年妇人一身雍容华贵,愠怒拍桌。 四周的人都噤声,气氛一时凝滞。 坐于妇人上首的年迈男子却轻笑一声,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这便是当今圣上,安平帝。 “梓潼何必生气。” 他笑的和蔼可亲,脸上有些许皱纹,黑发里掺杂了银丝,却无损他的威严。 “少年人,有朝气是好事。” 他把手覆在皇后的手上,安抚性的摸了摸。 皇后确是有些气不过,那钟家小娘子正是她娘家侄女,江小郎这般言语,岂非看轻了她钟家。 即使两人早已定下亲事,也万不该当众这般。 她心中不满,这江雪遥出生名门,父亲乃当朝一品大将军,战功赫赫,得封武安侯,人品也是贵重。 她那早逝的弟妹与武安侯夫人是闺中密友,便为两家的儿女定下了娃娃亲。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是美事一件。 可谁知这好竹却出了歹笋,江家小郎生就一副好相貌,却整日走鸡斗狗,游手好闲,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 如今还说出这般孟浪荒唐的话来,真是不知所谓! 皇后的眉头紧锁,转头看向在她身边侍奉的侄女儿,却只见着少女娇羞低头的模样。 她有一瞬的怔愣,又很快反应过来,恨铁不成钢的低喝一声。 “阿秀!” 这一声不仅唤回了钟灵秀远去的女儿心,也引起了安平帝的注意。年迈的帝王侧头瞧了瞧皇后身边一脸娇羞的小姑娘,呵呵笑了。 “钟家女儿怎地脸红了?江小郎这般,你也不生他的气?” 钟灵秀没想到引起了皇帝的注意,咬咬唇,站出来俯身行了一礼,虽是羞于启齿,却仍大大方方回应道。 “回陛下,小女,小女实在是生不起气来。” “哦?”安平帝反问。 “小女只要想着能与江小郎君共结白首之约,便开心极了,哪里还能生他的气。” 说着,钟灵秀偷偷瞥了眼正往观战台而来的江雪遥,俏丽的小脸红扑扑的,正对上那驾着银鞍白马而来的郎君。 春意绵绵,正是少年情浓时。 不待众人笑说小娘子的不知羞,一身劲装的少年郎翻身下马,叁两步上了台子,悄悄同姑娘眨了眨眼,与她并排并立,恭恭敬敬的行礼。 “微臣江雪遥,拜见陛下,娘娘,太子殿下。” 他的声音清朗,充满了少年人的朝气,十分好听,叫身旁的少女欢喜极了。 殷雪霁正是在这时候穿来的。 “系统载入中…” 机械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在心里默念道记忆载入。 他是被愿望之塔选中的人,穿梭于无数世界,为许愿者实现他们的愿望。同样的,对方也需以灵魂为代价。 这是他的第1个任务。 “记忆载入完成,请宿主早日完成愿望。” 大量的记忆碎片涌入殷雪霁的脑海,他逐渐对这个世界有了认知。 这次的许愿者是大庆朝的太子殿下殷雪霁,说来也巧,这名字与他一模一样。 他的愿望是保护他的表妹,叫她事事如意,一生安乐。 似乎并不是太难的愿望,殷雪霁若有所思。 也许,很快就能完成了。 他这么想着,接着往下看。 太子殷雪霁生就一副怜香惜玉的性子,风流多情的紧,只是这风流人的心里却始终住着一个白月光表妹。 两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只可惜表妹自小便定了娃娃亲,他虽有心,却比不得表妹与他人的情意绵绵,只能含恨退出。 后来表妹与他人成亲,没几年便丧了夫。彼时,他也登基称帝,回想起年少时无疾而终的爱恋,强行让表妹入了宫,以为可就此缓解心中郁郁。 谁知这火不仅没能平息,反而愈演愈烈,最终将两人都烧的遍体鳞伤。 他后悔了,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换取他表妹的幸福,叫她一生如意。 “一生如意吗…” 殷雪霁喃喃低语,瞧着眼前并排站立的两人。 娇俏可人的小娘子与朝气蓬勃的少年郎君,光是站在那儿便教人觉出几丝甜意来。 不知怎地,他觉着心口有点异样。 那少年郎君已经起身,眸子澄亮耀眼,长眉飞扬。 “陛下,小子有一事相求。” 得到安平帝的回应,他抓了抓束着的高马尾,露出一个笑来,不同于平日的骄傲肆意,带着点羞涩的滋味。 “此次得了头名,小子不求陛下赐官,只求陛下为小子赐婚。” 说着,他笑吟吟地看着身旁的钟灵秀,直将小娘子看的俏脸又染上红晕。 “好啊你们,”安平帝大笑。 钟江两家早有婚约,这对儿又是情投意合。 成人之美,锦上添花,他自是无有不应。 “朕允了!”他笑道,又引得众人开怀恭贺。 一片喧嚣热闹中,殷雪霁坐在太子的位置,冷眼瞧着眼前的一幕,只在心底低语。 “系统,江雪遥便是钟灵秀那早死的夫君?” “是的,”机械的系统音回答道,“钟灵秀爱慕江雪遥至深,为了满足让她一生如意的愿望,宿主也必须保护江雪遥的安全。” 殷雪霁的眸子沉了沉。 “这是否太过严苛?我总不能时时盯着江雪遥。” 机械的声音停了会儿,才又道,“已经同上级交涉,宿主可提前获得千里眼功能,钟江二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宿主。” “行吧。” 殷雪霁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少年郎君小心翼翼的为心上人簪上碧桃,忽略心底那一丝微妙的情绪。 他的第一次任务,开始了。 檀郎轻许2 武安侯家的江小郎近日十分安分。 京都里少了个整日呼朋引伴的纨绔子弟,许多人都松了口气。 无怪他们害怕,实在是这江雪遥能折腾,脾气又臭的很,一有不顺心的便砸人铺子。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还老带着那钟家小娘子一起。 钟小娘子是谁?皇后的侄女,太子的表妹,公府嫡出的小姐。 娇滴滴的小姑娘倒是讲理,老劝着江小郎,帮他们躲了不少麻烦。但她背后的人却不是个讲理的主儿,管不了小娘子整日跟着江小郎身后,便来管起了他们。 “威胁江雪遥砸过的铺子,觉得打砸的场面吓着钟灵秀了?” 殷雪霁挑了挑眉。 什么弱智举动,就这也能当太子? “把人都叫回来吧。” 他可没脸干这事。 那钟灵秀与江雪遥两人好的很,实在没必要横插一脚,免得生出意外。 他只需时时关注,保护好他们的安全就行了。 殷雪霁这般想着,便同系统问起了话。 “那两人现在在做甚?” 一副水幕出在他的眼前,娇俏的小娘子被她的竹马搂在怀里亲吻,殷雪霁甚至能听见他们口水交缠的啧啧声。 他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便听见江雪遥那清朗的少年音,带着些情欲的嘶哑。 “好阿秀,我实在想你的紧,快让我摸一摸。”湛然若神的少年郎君在女儿家的身上胡乱抚摸,竟也不叫人觉着讨厌。 钟灵秀俏脸浸着红晕,整个人瘫软在江雪遥的怀里,唇齿交缠间只隐隐听的几个模糊的字眼。 “才不给你摸…嗯啊,叫你不同我玩。” 少年郎君黑羽般的长睫在小娘子的眉眼轻扫,柔软,暧昧,比蜜饯还要甜。 他的唇好像黏在了小娘子的唇上,只移开一点,又用舌压在她的唇角摩挲,交换彼此的口津,少年郎君干净的气息与小娘子的甜蜜交缠,整个空气都是清甜的。 “我怎会不同阿秀玩,”江雪遥将怀里的姑娘亲的酥软,修长白净的手隔着粉面罗裙摸她的臀,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急切渴望。 “是阿娘,阿娘教我同爹一起去军营,”他的神情真挚而热忱,“我总不能白身娶阿秀!” “可不是故意不同阿秀玩的。” 说这话时,他把额抵在钟灵秀的额,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眼角眉梢的骄傲肆意尽数敛去,只余忐忑不安。 十几岁的小娘子哪受得了心上人这幅模样,本也没生他的气,连忙道,“正事要紧,阿雪早该谋个差事的。” 她奖励似的亲了亲江雪遥的唇,将鬓边散乱的发别在耳后,笑的有些羞涩。 “阿雪这般说,我很欢喜。” 她知晓阿雪性情,从没有奢求过他能为自己改变,只想着依他们的出身,做个富贵闲人便罢。 但哪个小娘子不希望自己的夫郎出人头地。 她是真的很欢喜。 幽兰凝脂般的小美人双颊泛红,明眸秀眉秋水似的勾人,勾的眼前的少年郎君心里痒痒的。 “阿秀,”他把头埋在钟灵秀的颈子里,嗅着小娘子的甜香,用撒娇似的语气道,“那便奖励我吃你穴儿里的甜水好不好?” “阿雪不可,”钟灵秀娇嗔一声,羞赧道,“我们,我们还未成婚,如此这般,已经是有违礼法了。” 钟灵秀有个皇后姑母,一向是端庄大气,刻板守礼的。宫里没有公主,只太子和几个庶出皇子,她的姑母便常常传她入宫陪伴,视她若亲女。 她虽未习得皇后一身的气派,却也有两叁分相似。只是总抵不过江雪遥的纠缠,被他哄得浑身上下早被摸舔了个遍,只剩那最后一步,她是怎么也不同意的。 “阿秀是我的妻,违的是哪门子礼法?”江雪遥不依,这些日子在军营里,他可是想阿秀的紧。 俊美的少年郎君用那双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钟灵秀,非要她说出个一二来。 钟灵秀心里觉着不对,没成亲算哪门子的夫妻? 可看着心上人眼里的灼灼神采,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别过头默许了。 见着心爱的小娘子同意与自己亲热,江雪遥隔着罗裙抚摸的手连忙从裙底探了进去,熟练的解开亵裤,摸到了姑娘家最私密的部位。 “阿秀流了好多水儿呀,是不是也想被我吃?”他的眸子亮晶晶的,有点坏,又有点不羁,掀开钟灵秀的裙摆。 粉嫩多汁的小穴暴露在空气里,感受到心上人的注视,黏腻的水儿又涌出了一小股。 钟灵秀羞得不行,低着头直往后缩,却被江雪遥一把拉住脚踝,又拉扯回来。 少年人柔软的唇覆上了姑娘的柔软。 他的舌是温热的,很轻很轻的舔舐嫩穴里的水液,像在吃什么珍馐美味。 手指在小娘子的身体四处点火,舌头插进了紧致的骚肉里,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起来。 姑娘家的穴儿被舔出了大量的骚甜汁水,小股小股从肉洞里喷出来,尽数被少年吃进嘴里。 钟灵秀抿着唇,竭力克制自己的呻吟。 此刻,江雪遥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肚兜,两个圆润饱满的奶子上点缀着粉红樱桃,勾人的很。 江雪遥捏着她柔嫩的奶尖儿,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至挺立。圆润的花蒂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娇艳欲滴的小娘子双腿有些克制不住的打颤。 “阿雪,哈啊~别舔了,”她娇声低吟,气喘的厉害。 落在殷雪霁的眼里,便是她被江雪遥舔的开始发浪了。 雪白的奶子随着钟灵秀的喘气起伏,殷红的奶头被少年的手玩的硬挺,花穴里的水都多的把他的脸打湿了。 殷雪霁看见小娘子泄在江雪遥的嘴里,看见她的奶头被玩弄吮吸,看见她用手为她的心上人解决,看着她的肚兜被拿走收藏,一直到他们又甜蜜的依偎在一起说话。 殷雪霁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心口不知为何在发疼,下身的肉棒却看着这场活春宫有了反应。 明明,他也不是没有过… 等等,有过女人的是太子殷雪霁,不是愿望之塔的员工殷雪霁。 那他之前… 他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系统!”他有些惊慌,“我是谁?我之前是做什么的?” 系统机械的声音回答道,“宿主是愿望之塔的员工。” “我不是问这个!”殷雪霁有些烦躁,他直觉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之前是谁?我为什么没有记忆了!” 殷雪霁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回答。 他看着眼前还未关掉的水幕上依偎的人影,眼神有些暗沉。 檀郎轻许3 四月间,钟灵秀陪皇后一同去乾云山感恩寺上香。 这说来也是份荣耀。 太后娘娘信佛,每年四月都要亲自去感恩寺上香礼佛,只近年来身体不好,终日在别宫里住着,这事儿便也落到了皇后头上。 钟小娘子作为皇后宠爱的侄女,自是随侍左右。 只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太子殿下也跟了过来,这让钟灵秀略微有些不自在。 她自幼便常常入宫伴皇后左右,与太子也算得上两小无猜。 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到底不复幼时的亲昵。 她最是个守规矩的姑娘,除了江雪遥,和任何男子都是疏离礼遇的。殷雪霁却与她不同,幼时清清冷冷的高傲小太子长成男人后便成了一副轻佻风流的性子。 同他的父皇年轻时一模一样。 生就一副俊美无铸的神仙模样,天生的怜香惜玉,见不得姑娘家受苦,一双桃花眼多情得很,也不知勾了京都多少女儿的心。 这本与钟灵秀也无甚关系,她虽不喜太子做派,但他是国之储君,叁宫六院少不了的,风流些也无伤大雅。 只是,随着她逐渐长成豆蔻年华的少女,她总觉着,太子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太对了。 平时的亲昵中似乎多了几分奇怪的滋味,就连唤她阿秀表妹的声音,都像是被人含在嘴里细细琢磨后才吐出。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又是快及笄的年纪,便有意识的远离了这位与她亲热过头的太子表哥。也幸而她已到了及笄之年,皇后唤她入宫的次数变少,这才没叫人察觉。 钟灵秀坐在后山的小亭子里轻叹了口气。 她着实有些想江雪遥了。 他近日都待在军营里,两人见面的时候极少,上一次相见都是大半月前的事了。 她倚着亭栏打了个哈欠,有些懒倦的看着灿烂盛开的桃花,心想若是江雪遥在,定会摘下盛开的最耀眼的那支桃花赠予她。 殷雪霁站在不远处,看着小娘子懒散的模样,心间莫名柔软。 没有理会脑海里系统的警报声。 他几步踏在空中,翠色的衣角划出一个秀丽的弧度,修长的手一只握住桃树的枝丫,一手握住白玉扇柄,轻敲了下最顶端,也是最动人那支桃花。 娇妍的桃花绽放着,被春风扶着,摇摇晃晃的落在钟灵秀倚着的亭栏上。 殷雪霁回首,蹁跹落地,他手执着白玉扇,墨发上系着一顶小冠,眉眼间尽是风流多情。 “鲜花配美人,”他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娘子,轻笑道,“此花赠予阿秀表妹,愿表妹岁岁年年娇丽如桃。” “啊…” 钟灵秀眨了眨眼,有些茫然的点点头,很快又蹙眉。 这话未免太轻薄了些。 她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没有取走眼前的桃花,起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给太子殿下请安,”她低头,看着十分娴雅恭顺。 恭顺的叫殷雪霁有些不满,他脸上的笑意敛了些,漫不经心道,“阿秀怎唤的这般生疏,可是忘了从前跟在孤身后唤阿雪表哥的日子?” “太子殿下哪里的话,”钟灵秀想了想,改口道,“阿秀一向是最敬慕表哥的。” 她只觉着自己是快要嫁人的姑娘家,该与外男保持距离罢了。儿时的情谊是仍在心尖的,虽有些怀疑太子对自己有情愫,却也只是怀疑,到底无甚证据。 因此,对这位太子表哥,她是憧憬更多。 “是吗?”殷雪霁若有所思,“你没有躲着孤?” 他的语气淡淡的,有些质问的意思。 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于自己的问话,明明被躲着的不是他,可那股子郁气却仿佛是相通的,好像真的是他爱慕的姑娘躲着他,不见他,叫他难过生怒。 “自然如此,”钟灵秀回道,“只是如今已是婚嫁之年,男女有别,我也不好同表哥过于亲近。” 她俏立在亭子里,语气十分真挚,粉色的花瓣落在她的衣裙上,美极了。 殷雪霁抿嘴看她,想说那江雪遥呢?还未成婚的男女便可如此亲近吗? 可他到底还有些理智,记得自己不过是完成任务的过客,强行按捺住了心底汹涌的情绪,只点头不语。 钟灵秀见殷雪霁不再开口,周围也无甚他人,心中觉得不妥,只想快快离开,便试探性的开口问道,“表哥,我出来许久,有些累着了,可要…一同回去?” 殷雪霁刚要点头应允,便被一阵激烈的电流穿过身体。 “警告!”从他踏入后山时便一阵警报的机械声音持续不断的响起,“江雪遥已至乾云山,请宿主立刻与钟灵秀保持50米以上距离!” 啧,都快忘记这事了。 殷雪霁想,怎地一同这钟小娘子讲话便忘了正事呢。 电流的穿透让他的脸色有点儿苍白,他强忍着痛感,状似风流的斜倚桃树。 “不必了,”他多情的桃花眼弯弯,“这山间景致不错,孤想多看看。” 钟灵秀点点头,想转身离开,但见殷雪霁脸色发白的模样,迟疑了下还是关心道,“表哥可是哪里不适?” “啊?没有的事,阿秀还是快快回去吧。”殷雪霁微笑。 他身体里的电流还在不停流窜,疼的厉害,脑子里也全是机械的警告声音。 “警告!警告!江雪遥距离感恩寺还有500米!” 钟灵秀犹豫了下还是转身离开,殷雪霁看着小娘子远去的身影,电流已经停止,身体的疼痛得到缓解。 他瞧着亭栏里那支被遗忘的桃花,喃喃道,“她怎地不要呢?明明这般好看。” 俊美风流的太子轻叹了口气,看着有些遗憾的样子。 见他这样,脑海里的系统不由得提醒道,“宿主,请专心完成任务。” “知道了,”他随意道,并不担心任务的事。 他本是不必来感恩寺上香的,只是系统告诉他,江雪遥会在这天遭到追杀,一路逃遁至乾云山,被钟灵秀碰巧救下。 虽说是获救,但他中毒颇深,伤势也重,就此失去了生育能力。系统判定江雪遥生育能力的丧失会对钟灵秀的人生造成不好的影响,要求他必须来乾云山解围。 他便想着直接杀掉对江雪遥不利的人,也算是一劳永逸,谁知系统却告诉他,是他的父皇安平帝派的人。 这下殷雪霁可来了兴致,江雪遥的父亲武安侯他是见过的,掌管天下兵马,是个刚正不阿的忠臣。一直以来,安平帝都表现的对其信任有加,却原来早生了嫌隙。 也不知暗中忌惮江家多久,竟连这唯一的儿子也要下手。 殷雪霁摇着白玉扇,脸上沁着笑。 他已经遣人埋伏在附近解决掉安平帝的人,也通过系统暗中替换了江雪遥所中的毒药。 接下来,江雪遥大抵会生上一场病,但于身体确是无损的。不过,他确是要想想回去怎么同安平帝解释了。 江雪遥与钟灵秀应该已经碰上了吧? 殷雪霁这般想着,心里有点不舒服。 上次询问系统虽没有得到回答,他也对自己的来历有了些猜测。他不认为自己是一见钟情的类型,可无法否认,他从见到钟灵秀第一眼起就忍不住想要关注她。 甚至于她的一些小习惯和爱好他也熟悉得很。他想,自己是太子殷雪霁这是可以断定的了,只有一事让他觉得奇怪。 钟灵秀虽避着他,却明显不讨厌他,兄妹情谊是有的,前世两人又怎会闹到玉石俱焚的地步? 他想不通。 殷雪霁将扇子收起,轻轻敲打自己的手掌。 罢了,前世的事何必多加追究。 他只要知晓自己的任务,或许也是自己的愿望,是守护钟灵秀的幸福便够了。 至于这些奇怪的情绪……以后远着她些便是。 他这么想着,打开了系统给予的千里眼功能。 “江雪遥的情况怎样了?” 巨大的水幕缓慢展开,两个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 明亮耀眼的少年郎君把心爱的小娘子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后穴里抽插。 钟灵秀细白的腿儿被他分开,粉红的花穴不停吐着骚水,后穴被粉红色的肉棒大力的操弄,前后两个洞都是黏腻的水液。 少年郎的脸色潮红的不正常,眼神涣散里还带着点儿疯狂。他埋在小娘子嫩白的奶子上,吸嘬奶头的动作用力的很,直舔的钟灵秀呻吟不断。 “阿秀,你的奶头好嫩,穴儿也好骚,我好喜欢!”他的动作十分急切,汗液湿了鬓发,黏在如玉的脸庞,少了几分锐气张扬,多了几分淫靡。 “阿雪,嗯啊~别舔了唔!肉棒…好大啊…” 钟灵秀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十分羞耻的模样,可那迷离的眼神,分明被身上的少年郎君给操的爽了。 “骚穴把小爷的肉棒夹得好紧,”江雪遥的眼赤红一片,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只是胡乱的说着淫话,在肥腻多汁的骚穴里驰骋。 钟灵秀无暇的肌肤被江雪遥的掌印布满,如墨的乌发散开,秀丽的眉眼似远山芙蓉,沾染上最浓烈的爱欲,娇艳动人。 殷雪霁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 “系统,”他说话很慢,每一个字都清晰的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 “江雪遥不是受伤了吗。” 机械的声音很快回道,“因为宿主的插手,江雪遥只受了轻伤,但宿主换下的毒药和他佩戴的香囊中的药物药性结合,形成了强烈的春药。” 殷雪霁用力的闭了眼。 脑海里突然有凌乱的画面闪过,他亲吻她的,拥抱她的,以及,她从楼上坠落的。 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办法看她和别人在一起。 檀郎轻许4 清净的寺庙客房里充斥着幽幽檀香,榻边便是窗,垂着几缕绿意的杨柳枝,简单不失幽静。 只是这佛门之地,今日却掺上了几分情欲的色彩。 床榻上,娇弱的小娘子被一身桀骜的少年郎君按在身下玩弄,青黄染绿的织锦缎被上都是淫荡的液体。 钟灵秀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从后山回来的时候,因不放心太子,特意寻了皇后身边的女官说此事才要回房的。 说来也奇怪,今日寺里的人像是格外少,就连带来的宫女太监也几乎不见踪影。 她踏过抄手游廊,心中正疑惑着,就被拐角处伸出的一只手拉了过去。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着鲜血的味道扑面而来,两只大手在她身上急切的乱摸。 钟灵秀一惊,正要大声呼救,便听得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阿秀,是我。”少年郎君的声音很低,有些嘶哑。 可他身体的温度却火热极了,烫的小娘子的身子也跟着升温。 “阿雪,你受伤了?”钟灵秀收回已在喉间的呼救声,小脸上都是担忧。 她想要转身看看江雪遥的情况,却被他禁锢在怀里。 俊秀嚣张的少年郎君埋在钟灵秀的颈肩,挺拔的脊背有些弯,那双如星子般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像是在承受什么极大的折磨。 “一点小伤罢了。”他把自己的手背伸到小娘子的眼前给她看,上面是一道狰狞的剑伤。 娇生惯养的小娘子哪见过这些,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捂住嘴,眼里全是心疼。 “怎么会伤成这样?” 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连声音都在发颤,叫江雪遥有些懊恼吓着了自己的宝贝。他想哄哄她,但身体里汹涌的欲望却不断攀升,忍得十分辛苦。 他试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戳进伤口里搅了搅,让手指染上血红,好唤回不多的理智。 “你看,不重的,再晚一点都该好了,”他的眉目猩红一片,语气却有点撒娇的意思,“但还是很疼,阿秀给我吹吹好不好?” 钟灵秀吸了吸鼻子,乌漆漆的杏眼泛着些红意,带着点哭腔点头说好。 钟灵秀被他从背后抱住,香香软软的姑娘家缩在他的怀里,对着他手背的伤口吹气。 温柔,怜惜。 分明是不掺杂任何欲望的心疼,却教中了情毒的江雪遥下身硬的发涨,抵在小娘子挺翘的臀间。 他解开亵裤,将涨红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钟灵秀的臀,在她的双腿间缓慢抽插。 如此明显的动作哪瞒的过怀里的小娘子,她虽与江雪遥有过多次亲密,可那都是在屋子里,在没人的时候,现在这样的环境可是从未有过的。 此时此刻,她身子明显僵硬了,说话也结巴起来。 “阿…阿雪,这,会有人的,”她看起来很紧张,“而且,你都受,受伤了…” “那没人就可以吗?”少年郎君埋在她的颈子间,舌尖轻轻滑动,在一片雪白间留下点点水渍,“阿秀,我想要你…” “不,不行的…” 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推拒的动作却不那么坚决,“我们还没成亲呢…” 江雪遥的手从她的裙底探进去,摸到一手的湿滑,眼里的红更加浓郁。 “可是阿秀流了好多骚水儿,”他的声音十分急切,和平时很不同,“让我插一插好不好?” 手指伸进湿滑的穴口,被紧致的骚肉一口咬住,层层迭迭的包裹让未真正经历情事的少年郎君几乎无法克制自己。 想要拥抱她,亲吻她,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让她哭着求他… 种种淫秽的想法闪过他的脑海,让他难以自持,布满青筋的粗硬肉棒在穴口处摩擦,沾满了钟灵秀的水液。 小娘子被他玩的舒服极了,小嘴微张,杏眼里都是迷离的水光。 江雪遥舔着她小巧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说,“若是阿秀怕的话,那就用后面好不好?” “让我插一插阿秀的后穴。” 他实在是不行了,身体热的像是被火灼烧,烫的要命,斜飞英挺的眉配上猩红血丝的眼,看着竟有些可怕。 他不想伤害阿秀的,可若是她不同意… 他已经忍不下去了。 天色黯淡,料峭春风仍在,吹的柳枝婀娜起舞。 游廊的拐角处,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影互相依偎,下半身连在一起,十分亲密。 钟灵秀这次没有拒绝,她是个最灵秀不过的姑娘。江雪遥虽是性子顽劣,待她却从来是悉心呵护,哪会如今日这般强硬无礼。 她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却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从未进过异物的后穴被少年郎君的粗壮肉棒撑开,很疼,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的肚兜已经解开,胸口的两团雪白被江雪遥的手挤在一起,粉嫩的奶头被他握在手心,近乎粗暴的拉扯,又痛又爽。 “轻…轻点呀,阿雪,”丽质动人的姑娘檀口粉嫩,,被欺负的泪花连连。 娇弱的抽泣没有得到少年郎君的怜惜,反而更刺激了身体里汹涌的情欲,他近乎疯狂的挺动下身,用那根极长,也极粗的肉棒操进钟灵秀后穴的最深处。 奸的她娇小的身子不停摇晃,胸口的饱满成了白花花的波浪,后穴里的壁肉都变得肿胀酥麻,将肉棒死死的夹住。 便是不用瞧也能猜到有多淫荡。 江雪遥在军营里听得的不少淫言秽语在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阿秀真是个小骚货,浪穴夹得鸡巴舒服死了!” 他用力的扇在钟灵秀雪白的胸乳,高挺的鼻尖都是汗珠,削薄的唇咧开,看上去兴奋得很。 “阿秀知道鸡巴是什么吗?就是正在操骚穴的那一根哦。” 江雪遥的淫话叫怀里的小娘子桃腮染上红意。 她被撞得整个人都站不稳,只靠着少年郎君在胸口肆意揉捏的手为支柱。 “阿雪…唔啊,别…别说了啊啊啊!” 钟灵秀被江雪遥一记深顶弄到了最顶点,一直蠕动着吐水的花穴中突然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把整个地面淋的湿透。 少年郎君感受着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缩紧的骚穴,有快感在身体里急剧攀升,他表情近乎狰狞,打桩似的疯狂插干怀里的小娘子,嘴里淫秽的话语不断。 “大鸡巴只干后面也能到潮吹,浪逼真的骚死了!给小爷等着,这就喂你吃爷的精水!” 说着,他扳开钟灵秀的臀缝,被干开了的红艳骚洞正吃力的讨好这对它来说过于巨大的物什,沉甸甸的囊袋把臀部拍的一片艳红。 江雪遥用力干了几下,像是要把她操穿,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而出,灌满了整个后穴。 他一直拧着的眉目终于舒展开来,眼底的猩红开始褪去。 小娘子喘息着依在他怀里,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只迷迷糊糊的指挥她的心上人将她送回房间。 恢复理智的江雪遥自是照做了,但初次开荤的少年人哪是这么容易满足的。 钟灵秀被压在身下干了一夜,初尝情事的少年男女两人不知高潮射精了多少次,直至夜间叁更,江雪遥才终于满足了。 许久未见,两人抱在一起又甜蜜恩爱了好一阵。 江雪遥虽有心同钟灵秀多待会儿,到底追杀事大,他忙着回去追查此事,并未久留。 他走后,钟灵秀便开始清理自己,她的身体上几乎全是精液和吻痕,根本无法唤人。 又是半夜叁更的,也不便叫水,清理起来相当麻烦。 秀丽的小娘子半裸着躺在榻上,肤光胜雪,眼含春波,有股子娇媚的风姿。 她大开着双腿,正将纤细的手指插进被灌满精液的后穴,一点一点将之掏出。 才被入了不久,身体仍旧十分敏感,掏了没几下她便来了感觉。 心中唾弃自己的淫荡,钟灵秀不免有几分委屈,娇声低骂了句都怪阿雪。 帷幕后却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低沉,喑哑。 “阿雪…?表妹是在唤孤?” 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帘幕,走出一个着翠色衣袍的俊美男人 正是太子殷雪霁。 他就站在那儿,也不知来了多久,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看着没有任何光泽,整个人犹如笼了层灰白雾气,苍白的可怕。 “太子表哥?!”钟灵秀大惊,“表哥怎会在这儿?” 殷雪霁轻笑一声,“若是不在,孤又怎么能看见表妹这幅淫荡的模样?”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钟灵秀,看见她葱白的手指插进红肿的后穴,奶子,大腿,小腹上全是白浊的液体。 “表妹可真是…令孤大开眼界。” 他的话语里带着深深地恶意,看见小娘子一瞬间惨白的脸色,莫名快慰。 他在利用系统发现钟灵秀与江雪遥交合时便来了这儿,可以说是亲眼见了大半场活春宫。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心里难受得很,却还是不肯离开。 只瞧着两人的耳鬓厮磨,心里有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想用最深的恶意来羞辱她,却在一瞬间的愉悦后后悔。 殷雪霁看着钟灵秀潸然泪下的小可怜模样,终是软了心肠。 “阿秀莫哭了…”他叹气,不知是哀叹自己还是他人,“孤已经遣散周围伺候的人,不会有他人知道的。” 小姑娘泪眼婆娑,沉浸在被人发现的恐慌中,听到殷雪霁的话也不信,只自顾自的哭着。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想。 以后,大家都知道那个以端庄守礼闻名京都的钟灵秀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了。 还未成婚便和男人在寺庙里苟合… 她哭的更厉害了,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煞是惹人心疼。 “阿秀,”殷雪霁几步走到榻前,无奈地为她擦拭眼泪,“真的没有他人,你不信表哥吗? “真,真的?”她抽抽噎噎的打了个嗝,眼圈都是红的。 “自然是真的。” 钟灵秀有些信了,收敛了哭声,仍是狐疑道,“那,那表哥…怎会在我的房间?” “孤睡不着,便出来走走。听见声音,还以为是歹徒在阿秀的房里,这才想进来看看,谁知…” 说到这儿,殷雪霁故意拉长了声音,见着小娘子的脸又白了,才继续道,“罢了,阿秀日后可万不能再这般。” “自然!”钟灵秀连忙道,又有点不好意思,“还要…多谢表哥了。” 下午回来时几乎没见着人,她便放宽了心,交合间放肆了些许,谁料… 殷雪霁点点头,那双旖旎多情的眼在钟灵秀的半裸的躯体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直到她意识到不对,用被子遮住自己才收回。 “既如此,”殷雪霁起身,“孤也不打扰表妹,这便回了。” 待他离开后,钟灵秀才终于松了口气。 今夜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她都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殷雪霁了。 也因此,在接下来几日里,她整日跟在皇后身边,半步不离,念经抄书,服侍左右,乖巧的不得了。 连皇后都赞她更加沉稳。 她只轻浅一笑,不作回应。 檀郎轻许5 乾云山一行很快结束了,众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殷雪霁回宫不久便被安平帝传召。 他在紫宸殿待了整整半日,出来时,安平帝口中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武安侯的功高盖主他通通都不记得了。 唯记得安平帝意味深长的那一句。 “若不是早有婚约,钟家女儿…倒也堪为天家妇。” 殷雪霁低垂眼帘,心中有了计较。 表妹的幸福,难道非得江雪遥来不成? 他偏不信这个邪! 四月底,西北马匪横行霸道,数十村落惨遭毒手。安平帝钦点江氏旧部——骠骑将军林虎带兵讨伐,武安侯之子随军。 六月,骠骑将军率领将士击杀马匪一千一百五十二人,捉拿四百叁十一人,大胜而归。 时间飒飒,转眼已是七月间。 俊俏的少年郎君着一身银盔,手持青缨,驾着高大骏马,神采飞扬。 “林叔,还有多久才到京城啊?”他的鬓角被汗水湿透,俊脸晒得发红,“都快热死小爷了。” 与他并驾齐驱的壮汉一脸的络腮胡子,闻言一掌拍在那小郎肩上,声若洪钟。 “你这小子,又是想你那未婚妻了吧!男子汉大丈夫,怎地整天就想着情情爱爱的!”大汉笑骂道。 江雪遥这小子,在西北时就整天念叨着他那未过门的小妻子,如今快到京城就更是坐不住,一日要问七八次行程。 “林叔,你这可就是瞎说了啊,”江雪遥不满的撇了大汉一眼,正要同他分说分说,却嗅到空气中的微妙气味。 “是火油!” 他与林虎同时变了脸色。 此时,山路两旁的峰上突的冒出许多人影,密密麻麻的,教人心惊。 随着他们出现的还有涂满火油的滚石,就着山坡陡峭,一个个滚落,打了个措手不及。 “全军戒备!!” 骠骑将军大喝一声,勒住缰绳控制躁动的马儿,冲江雪遥使了个眼色,开始指挥逐渐不安的军队。 一贯吊儿郎当的少年郎君神色肃然,悄然带了一小队人马至队伍后方。 地上一片血红,关押俘虏的牢笼大开,穷凶极恶的匪徒在滚石和不知从何冒出的歹徒帮助下很快占据了优势。 江雪遥冷然,那双永远璀璨若朝阳的眼眸此刻沁满了寒意。 “哪来的宵小?!”他一马当先,手中长缨穿过厮杀中的歹徒,神情冷冽道,“都给爷上!待回了京都,小爷自有重赏!” 鲜血,尸体,汗水,炎热的夏阳,被烤的滚烫的地面。 殷雪霁站在不远处的峰峦,拿着一把长弓随意比划着,嘴角弯弯。 地面仍在厮杀,林将军分了几对人马,一面抵御滚石和歹人,一面绕路上山击杀埋伏。 殷雪霁不看他们,只拉开手中的弓,对准了尾后杀得满眼通红的江雪遥。 他的头盔早掉了,乌黑的发扎了个高马尾,白玉般的脸染上了血渍,带着几分冷意。 他的长缨很快,杀了许多人,表情十分冷静,一点也不像个手无缚鸡的纨绔子弟。 阿秀喜欢的少年郎,果真不一般。 殷雪霁想,可惜很快就要没了。 表妹一定会很伤心的,但是没关系,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安慰她,保护她,取代他。 这么想着,风姿如玉的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 同一时间,江雪遥弯下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好机会。 修长的手指搭在弓上,男人眉眼微弯,凌厉中带着点残忍的笑。 咻—— 长箭破空,直直射向银盔小将。 他似有所感,抬头见那隐藏于群峰处的影子,有一瞬的愣神。 羽箭穿破肉体,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江雪遥神色茫然。 从小到大,他见过许多血,也见过许多尸体,他本以为自己是不怕的。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同别人也没甚不同。 可是他好不甘心。 他还没看见他的姑娘及笄,还没娶她进门,还没告诉她自己到底有多欢喜她。 俊俏的少年郎君摔倒在地,手里还握着才捡起的香囊,他眼不眨的瞧着,瞧着… 就这样,结束了他短暂的生命。 这一年,他十八岁。 军队在都城外遇袭的事传回京中,震惊朝野。武安侯夫妇痛失爱子,哀恸过度,双双去世。 曾经权势滔天的武安侯府,竟在江雪遥死后两月不到便败落了。 再看钟灵秀,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得知江雪遥的死讯后便整日以内洗面,硬生生的熬坏了身子,生了好一场大病,整个人瘦的脱了相。 病情才开始好转,又被父亲与姑母一同暗示要将她许给太子为妻。钟灵秀自是不肯,却拗不过家里人,再加上安平帝的圣旨,此事算是定下了。 院里的叶子零零散散的落,还有一丝残余的绿,却如冬日一般寂寞。 钟灵秀靠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神情冷倦。 她瞧着似乎消瘦了许多,下巴尖尖,一双眼郁郁沉沉,着一身素净白衣,满头青丝只用一根珠簪挽住。 门外的男人伫立不语,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轻唤了声阿秀。 “太子殿下…?”她似乎有些疑惑,旋即又有些惊喜。“殿下,阿秀不能嫁给您,请您让陛下娘娘叁思呀。” “不能嫁?”殷雪霁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很轻,同他的人一般,消瘦的紧。 杀死江雪遥,他并非毫无代价。系统判定钟灵秀幸福的任务接近失败,他受到了为期一月的电击。 从一开始的疼痛难忍,到后来逐渐习惯,他并不如表面那般轻松。 只现在,他却觉着,这一月所受的痛苦都不及这一句话。 他笑了,那双令无数女子心荡意牵的桃花眼微弯。 “阿秀,不是表哥不帮你,陛下的旨意,表哥又怎敢违背?” 他走进女子的闺房,娴静雅致的装饰,还泛着一股女子身上的幽香。 “你心系江小郎,表哥也是知晓的,”他坐在榻的边缘微笑,手却攥紧了他从江雪遥身上扒下的香囊。 这是他特意带回来的,本是想交于钟灵秀,好叫她知晓自己这个表哥有多心疼她的。 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死去的人,就该彻彻底底的死掉才是。 他仍是在笑,上扬的眼角略带些红,摄人心魄。 “可阿秀你迟早是要嫁人的,”他继续说道,见钟灵秀似要反驳,便道,“舅父难道会允许你为江小郎守节?” 钟灵秀泄了气,她爹爹确实不可能。不如说,这个家里除了她,人人都希望她嫁给太子。 “别家的男儿,许多都是表面光鲜罢了,背地里谁又知道?” 说着,他凑近了钟灵秀的耳廓,语调很轻,轻的像是羽毛在搔弄。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那情分可非比寻常,表哥还会为了旁人亏待你不成?” 钟灵秀有些愣神,太子话说的没错。他虽风流些,却也知晓轻重,绝不会为旁的女子来欺负她的,而且…若是做了太子妃,也算回报了生养她的钟家吧? 只是… 钟灵秀咬了咬唇,“不行的,表哥。” 殷雪霁的笑僵了一下,收敛了笑意。 他已经如此了,表妹心里,竟还惦记着那江雪遥吗? 心中愠怒,他的表面却仍是温和,只温言细语道,“表妹可是还有什么不放心?” 钟灵秀犹豫了下,想到早被太子撞见过,还是说出了口,“我,我已不是处子身了,不能为皇家妇。”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殷雪霁不说话,钟灵秀也不敢说。 直到他轻笑一声打破了寂静。 “孤知晓表妹不愿这桩婚事,却也不必如此欺瞒。”见钟灵秀急得要辩解,他伸出手指按住她的唇,笑的温柔绮丽,“莫急,既如此,让表哥检查一番便是了。” 他的手从下面摸进素色的裙摆,没等钟灵秀反应过来便解开了她的亵裤,摸上那许久未被触碰过的隐秘处。 手指想要插进去,只是那粉嫩的穴口却干涩得很,阻碍了他的动作。 “太干了。”殷雪霁皱了皱眉,手指移到阴蒂处,轻轻揉捏抚摸。 快感侵袭,钟灵秀这才回过神来,又惊又怒道,“表哥放手!男女大防,你怎能如此轻薄于我?!” 她莹白细嫩的手努力想要推开他,却没有任何效果。见着眼前的姑娘惊怒交加的模样,殷雪霁也不生气,继续玩弄她的阴蒂和小穴。 待她准备大声呼救时,才轻描淡写了一句。 “表妹何至于此,”他的薄唇勾出一抹令人目眩的笑,“你与那江小郎所做的,不比孤更过分吗?” “怎地轮到孤了,便是男女大防,不可轻薄?” 钟灵秀失了声,无言以对。 男人的动作仍在继续,沉闷的空气里有啧啧的水声逐渐响起。 他感觉差不多了,便把手指伸进穴里,被层层迭迭的壁肉裹紧,他故意弯曲手指扣了几下壁肉,听见抑制不住的呻吟,才满意的继续向前,直到那层薄膜。 “表妹果然在骗孤。” 他看了眼钟灵秀,见她又要开口,手里的动作加快。 骚肉被他戳玩顶弄,教她面红耳赤的在他手里高潮喷水,湿了他一手。他才心满意足的收回,将手指上甜腻的水液都舔了个干净。 钟灵秀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柳眉倒竖,正要呵斥,却被男人的话打断。 “表妹是在生气?”殷雪霁惊讶道,“孤见表妹与江小郎也这般亲近,还以为这是正常的。” “原来不是吗?” 钟灵秀哑然。 见着心爱的姑娘涨红了脸说不出话的模样,他也不再多言。 今日已经刺激的够多,他也担心适得其反,便很快道别离去。 婚事的事,算是就此订下。 檀郎轻许6 夜色撩人,红烛摇曳。 灯火通明的东宫,大红的囍字,高挂的红灯笼,处处是喜庆的味道。 今日是东宫大婚,难得的热闹,便是隔着几座宫殿,也能隐约听见些喧闹祝福声。 寝宫内,钟灵秀坐在床沿。 她今日十分美丽,柳眉描的细细长长,如烟似雾,一双杏眼细细勾勒,若秋水烟波。朱唇一抹红,桃腮淡晕,端的是朱唇玉面,仪静体娴。 金花八宝的凤冠,流云纱凤凰描金漓红嫁衣,坠着米粒儿大小南珠的喜帕遮住她的俏丽多姿,只等她的夫君来采撷品尝。 这美丽的姑娘却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地面,没有半分欢喜。 她曾无数次的幻想自己出嫁时的场景,嫁妆,聘礼,布置,她所有的幻想都及不上如今这风光无限。 可是,她心爱的郎君却不在了。 她要嫁给别人了。 明眸里藏着泪,好像眨眨眼就会掉出来。 多可怜呀。 多可爱呀。 掀开喜帕的殷雪霁如是想。 同牢,合卺,结发,一切都顺理成章,直到他解开她的嫁衣,压在她的身上。 那深藏许久的泪终于滑落。 “阿秀怎地哭了?”玉质风流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 大喜的日子,他喝了许多酒,俊脸上漫着红晕。他本就是俊美多情的人物,这抹酒意就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温软柔和。 “是我弄疼你了?”他连自称都忘了,只想将心爱的姑娘抱在怀里,叫她不再难过。 钟灵秀闭了闭眼,看见男人慌乱的模样,勉强挤出个笑。 “没什么,殿下继续吧。”她如此说道,见着男人放下心凑上来亲她的样子,闭上了双眼。 殷雪霁的唇很薄,像纸一样,细细描绘她的唇形,好像她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高挺的鼻同她的鼻尖相抵,舌头在她嘴里同她温柔交缠,雪松的香气弥漫。 湿热的舌在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肆意,熟稔,柔和,又难以抗拒。大抵情场老手多是如此,惯会叫姑娘家舒服。 他拨开她的嫁衣,解开肚兜,微凉的空气触碰到那对饱满的奶儿,红色的樱桃立时便挺立了。 男人低低的笑着,俯身含住了那挺翘的小奶头,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他轻轻吸了一口,一只手向她的身下探去,摸到那处隐秘的柔软。 钟灵秀终究是不习惯其他男人的触碰,杏眼睁圆,“殿,殿下!” “嗯?”男人抬抬眼皮。 或许是酒的原因,他看上去懒洋洋的,嘴里含着嫣红的奶头,连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能不能…能不能…”她想说能不能不要碰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已经是太子妃了,她的夫君碰她…不是理所应当吗? 不知是她眼里的抗拒太明显,还是怎的。殷雪霁那双带着醉意的眼似乎有些清醒了,仍是朦胧多情的,只多了几分冷意,一晃眼便没了。 “阿秀想说甚?”他的舌轻轻舔弄她的奶肉,“若是不要紧的话,改日再谈吧。” 说着,他的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摸了摸柔软的花蒂,“明日,还有嬷嬷要检查落红呢…” 钟灵秀一个激灵。 是了,皇宫里哪容得她那些小伎俩。她今日若是不同太子圆房,且不说他是否愿意帮自己圆场,光是落红那一关就过不了。 她没再出声。 殷雪霁的手指已经探到她的花穴口,她的乳肉被男人玩了许久,穴口已经有潺潺的水液流出。 他的手指很长,尤其中指,此刻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为她扩张。 一根,两根,叁根… 他嘴里舔弄红艳艳的奶头,手指不断在钟灵秀肥嫩的穴口处进进出出,抽插的动作温柔又细腻,极能勾起女子的快感。 “阿秀的小穴好多水…”他轻笑着把手指从花穴里收回,故意凑到她的耳边吃给她听,“又骚又甜的。” 细嫩白皙的脸出现几分恼意,钟灵秀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她知晓太子风流,却没想着满嘴的荒唐话。这些羞人的话,便是江雪遥说她也是不习惯的,不过是心里欢喜他,便也迁就几分罢了。 太子是什么人,这般言语,怕是心里早看轻了她这婚前与别的男人有过不轨的太子妃。 可她又能如何? 从今以后,她都要依附这个男人而活了。 她只能相信他会给自己该有的尊荣。 殷雪霁已经脱掉了一身喜服。他的身姿挺拔,肌肉分布均匀,摇曳的烛光迎合下,竟像是蒙上了一层光晕。 他的肉棒很长,也很粗,通身是紫黑色的,环绕青筋,鼓胀得很,在已经扩张好的穴口随意顶弄,龟头分泌的黏液与女子湿滑的骚水儿混合,叫他的动作更加顺滑。 然后,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温柔,又坚定的进入了钟灵秀的小穴。触到那层膜的时候,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亲吻,莹白的肌肤染上暧昧的吻痕,吸引了她的全部心神。 直到他的巨物刺穿那薄膜,她才小声痛呼,又被男人的唇全数吃进嘴里。 垫在身下的帕子被染红。 她的双腿被大力分开,肉棒已经整个进入她的穴口,轻浅的抽插。 男人那对多情的眼一刻不离的注视着钟灵秀闭眼抿唇的模样,感受着肉棒被心爱女子的花穴绞紧的快乐,神情温柔又眷恋,一遍又一遍轻呼她的名。 “阿秀…” 像是隔着不知多少光阴发出的呼唤。 他的眼里全是迷离与渴望,下身快速的挺动,肉棒被穴里的骚肉咬的死死的,操得整个穴口湿湿软软,一直到他射出自己的精液。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同时,似乎有许多碎片炸开。 盛开桃花的树林,满是鲜红的雪地,江雪遥死不瞑目的眼,别人同阿秀窃窃私语的画面… 他怀抱着熟睡的钟灵秀,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眉眼,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衫,便大步离开。 踏出宫殿,有守候在外的小太监与宫女要上前侍奉,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只独自一人去了桃林。 这林子很大,环绕了整座皇城。 十一二月的天气,早已没了桃花,虽日日有人打理,林子却仍显得荒凉,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便更惹人生惧。 殷雪霁却是不为所动,他似乎是在寻觅什么,在林子里走来走去,最后停在一颗树前。 他蹲下身,用小铲子挖了几下,见着一个灰扑扑的香囊被埋在土里。 正是江雪遥的香囊。 殷雪霁的眼角眉梢都泛着冷意,想起刚才回忆起的前世画面。 前世钟灵秀同他闹翻果真是有原因的。江雪遥并不是自然死亡,同这一世一样,是被他谋害。 他们都从江雪遥的身上带走了一件东西。 他拿走的是香囊,而前世的他剜去了江雪遥的一双眼。 爱而不得大抵真能叫人疯狂。 他将那一双眼埋在桃树林下,叫他日日瞧着这巍峨皇城,日日看着心爱的妻子同仇人缠绵。 快乐吗?快乐的。 只是这快乐却也短暂的很,他做下的事被人透露给了钟灵秀,他埋下的眼被翻出。 他视如珍宝的姑娘用厌恶的眼神看他。 殷雪霁冷眼瞧着眼前的香囊,他不能承受任何失去钟灵秀的可能。 火折子被点燃,那曾承载了无数爱意的香囊一点一点化为灰烬,零零散散的落在土坑里,隐隐有光辉流动,只一闪而逝,没能引得男人注意。 他填平了坑,简单整理几下衣物上的尘土,眸子冷凛。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其实,他杀江雪遥这事做的也并不隐秘,至少,这皇城里就有一个人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是吗? 黑夜里,他披着薄衫独行。 那双眼仍旧温柔,那股子天生的柔情仍不减分毫,却像是黑洞一般,深不可测。 檀郎轻许7 钟灵秀做梦了。 梦里的她还是个梳着包包头的小姑娘,老是喜欢迈着小短腿跟在江雪遥身后跑。小小的少年浑身肉肉的,白嫩可爱的像个瓷娃娃,小脸精致得很。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抓着他的衣角奶呼呼的唤他江哥哥,却被他一本正经的拒绝。 “我娘都是唤我爹单字的,”他撅着小嘴,耳根子有些红,看见小丫头望着他不解其意的呆样子,又轻哼了一声。 “你可以叫我阿雪哥哥。” 小姑娘歪着头,杏眼黑黑圆圆,“可是已经有阿雪哥哥了呀。” 小小郎君脸皱成一团,有些气恼的踢了一脚石子,“那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玩吧!” 说着,他便要离去。 小姑娘傻了眼,连忙迈着小步子追,却怎么也追不上,只得哭着大叫江哥哥,叫了两声又哽咽着唤阿雪哥哥。 可那人影却越走越远,支离破碎起来。 “阿雪…阿雪!别离开我…阿雪!” 帘帐摇曳低垂,燃了一夜的红烛早已熄灭。一身锦衣华带的殷雪霁坐在榻边,握紧了钟灵秀的手,温柔为她擦去额角的汗。 “我在呢,阿秀,我在这儿。” 他俊朗的脸轻轻蹭了蹭女子的手,神情缱绻,目光柔和。 “阿雪…别死!” 男人的神情一瞬间僵硬起来,闪烁着柔光的眉眼渐渐变得晦暗。 他看着从梦魇中醒转的俏丽女子,眸光深沉,一字一句道。 “阿秀,你唤谁阿雪呢?” 庭院深深,钟灵秀靠着美人榻,神情专注的绣着一副并蒂莲。 身旁的宫女苦着脸从外头进来,行礼低声道,“娘娘,太子殿下今日歇在了李良娣处。” 钟灵秀神色不变,似乎并不为这个结果意外。于她而言,在经历了那样的事后,太子仅仅是冷待,已经让她非常感激了。 她会做一个合格的太子妃,打理宫务,管教下人,待以后太子的妃嫔诞下子嗣,她也会是个合格的嫡母。 这样就很好。 她想。 而另一边,太子摇着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的看着女子妖娆多姿的舞蹈。 那女子生的冰肌玉骨,寐含春水,一头青丝随风舞动,明明是微雪的天气,却着了一身翠水薄烟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双颊泛着红晕,借着舞一点点靠近殷雪霁,最后坐到他的怀里。 “殿下…” 她的声音很软,同她的身子一样,娇媚极了。胸前的两团儿嫩白在男人的手上轻轻磨蹭,引诱。 “您都好久没来妾身这儿了。”她眼含期盼的看着太子。 自从陛下定下了太子妃,男人到后院的次数便愈发少了,东宫里又姬妾甚多,她可真怕被忘记了。 还好,殿下不知因何恶了太子妃,这才有了她们出头之日。 想起大婚前,太子特意派管事女官对姬妾的严厉教导,她心里微酸。 “妾身好想你啊,”抬眼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她吐气如兰,轻轻吻在他的颈,“哪里都好想。” 说着,她充满暗示的用早已湿透了的小穴在男人的大腿上蹭了蹭,满心以为会迎来一场激烈的情事。 男人却只随意用手在女子光滑的脊背上抚摸,心不在焉的调笑了两句。 女子嘟起红唇,正要撒娇,却见一小太监焦急的冲进殿里。 没等她呵斥,小太监抛出了惊雷。 “殿下,殿下!不好了,陛下…陛下薨了!” 殷雪霁的眼底有流光闪过,那张俊美多情的脸却摆出十足的惊愕与悲伤神态。 来了,他想。 这一天,安平帝旧病发作逝世,举国哀恸。同日,钟大人也突发心悸,追随先帝而去。 太子殿下仁孝,在先帝灵前守了整整七七四十九日,几乎熬坏了身子,才在群臣劝阻下离开。 国不可一日无君,新帝登基的日子定在了一月后。与此同时,有流言在京都里悄悄传开。 “警告!警告!”无机质的声音不断在脑海里响起,“钟灵秀幸福度下降!请宿主立刻处理谣言。” 电流在肉体里流动,刺激每一寸的神经和肌肉。殷雪霁却不觉得疼痛,心里只余畅快。 终于…终于到这一天了。 失去了心上人,没有了父亲的疼爱,没有了姑母的支持,你会怎样呢…阿秀? 难过吧,痛苦吧… 然后怀疑自己,厌恶自己。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电流的嘈杂与他的笑声混合在一起,那张温柔多情的俊俏容貌竟叫人觉得害怕。 突然,笑声止住。 他站起身,打理了下衣物,整了整玉冠,对着铜镜露出了一个温柔又悲伤的笑。 然后推开宫殿的大门,天光束束照亮阴暗的内殿,他大步走出。 现在的阿秀,一定很需要他吧? 御花园内。 “你听说了吗?”两个小宫女躲在假山石后窃窃私语。 “你是说…那位?”其中一个朝东宫的方向指了指。 另一个点头道,“是呀,出了这种事,你说陛下登基后会封她为后吗?” “我看不会,”小宫女摇摇头,“你想呀,江小郎君同那位定了亲,便死在婚前,陛下娶了她,便死了先帝…” “啊,还有钟大人!”小宫女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这不是克夫克父嘛,再封她为后,也不怕太后娘娘…” 话到一半,旁边的小宫女便捂住了她的嘴。 “说什么呢,不要命啦!” “快走吧!”小宫女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才放下心来,拉着另一个走了。 林荫幽幽处,一袭素衣的钟灵秀神色怔怔。 原来,都是她的错吗? 这样的流言…不,也许是事实。 怪不得…怪不得姑母今日对她如此冷漠… “娘娘,”身旁的女官担忧的看着钟灵秀,“您…” 父亲与公公同时去世,对任何女子都是巨大的打击,更何况她还得顶着悲伤操持宫中事务,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未能得见。 女官虽跟着钟灵秀不久,却着实喜欢这位娘娘,遇见这等糟心事,心里为她不平。 本是要上去呵斥的,却被太子妃拦住了,只是瞧着她这副消瘦的模样,女官也有些心疼。 这般美丽又端方的娘娘,竟也有人舍得中伤。 钟灵秀笑的苍白,“无事,不过是不知事的小姑娘罢了,本宫还不放在心上。” “本宫乏了,咱们回去吧。”她如此道,女官虽仍是担忧,却也不敢多说,只陪着太子妃回了东宫。 殿内烧了地龙,与屋外的寒意相斥。钟灵秀倚着窗栏,不顾苍苔露冷,感受冷意袭然,心也冷的下垂。 她低垂着眼帘,闪烁的星眸失了神采,梳了妇人发髻的额鬓有发丝被风儿吹的飘然,多了几丝孤清。 原来,都是她的错呀。 是她晦气,她不祥,才害死了那么多人。枉她还自以为是的认为是别人害了江雪遥,哀求父亲替她追查心上人的死。 却原来,都是她呀…她还克死了父亲,克死了陛下… 接下来,也许就和那宫女所说的一样,她会继续克死姑母,甚至于克死新帝… 漂亮的杏眼蓄满了泪珠,钟灵秀闭紧了双眼,水珠儿顺着肌理往下滑落。 她这样的人…还活着做甚呢? 倒不如…倒不如死了干净,也省的拖累他人。 如此想着,这个念头在心中不断放大,她仿佛着了魔似的,从发髻里拔出一根钗子,细细的凝视,然后对准脖颈—— “你做什么!”男人磁性焦灼的声音传来,一个身影猛然冲向她,夺走了她手中的珠钗。 钟灵秀呆呆的看了眼有些狼狈的男人,无声低头。 她在等待审判。 “是因为那些谣言?”殷雪霁道,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魂一瞬,语气不大好,“你不必担心,孤已经下令彻查了。” “你好生休养,只等封后大典便是。” “殿下…?”钟灵秀抬头,泪眼里是小心翼翼,“您…您…” 话到一半,她又没忍住哭了,哽咽着小声道,“不能的…我会害了您…” 这些时日,她过得很是辛苦,身形消瘦了不少。那张充满了少女圆润之感的脸尖尖的,哭起来梨花带雨,叫人心疼的紧。 殷雪霁的喉结动了动,他的姑娘实在惹人怜爱。 “荒唐!”他冷声道,“你死了父亲与公公,孤也没了父皇与舅父,如今你是要孤再做一个鳏夫,背上克妻的名声?” “不…不是的…”钟灵秀被殷雪霁的话吓到了,俏脸上还带着泪光便急切道,“殿下是太子,怎会是不祥之人!” “那你是孤名媒正娶的太子妃,又怎会不详?”他步步紧逼,将钟灵秀逼至墙角。 看着女子柔弱不堪言的模样,轻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 “是因为之前的冷落吗?阿秀竟如此不信我。”他在她的耳边轻语。 “不,不是的,”钟灵秀说话有些哽咽,“阿秀婚前不贞,婚后又惦念他人,殿下只是冷落,已经是对阿秀很好了!” 长长的睫上挂着泪珠,犹如露水沾花,清丽多姿,楚楚可怜。 她咬唇开口,“可正因殿下待我好,我才更不能拖累殿下。” 男人抱着怀中的女子,眼里是一圈又一圈化不开的浓墨,声音却愈发温柔。 “阿秀的对我好,便是让我在失去了父皇与舅父后,再失去妻子?” “仅仅为了一个流言?” 钟灵秀一时哑然,男人却不停止,他的声音低沉,浓烈的悲伤蕴在其中。 “母后严厉,虽关爱于我,却从不真正想我需要什么。后来遇见阿秀,你当时那么小,那么可爱,我就想,要是能一辈子同这样可爱的姑娘在一起,那该多好。” 他松开钟灵秀,那双温柔多情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娇弱的小姑娘,带着卑微的祈求。 “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阿秀,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一字一句,像是重锤落在钟灵秀的心尖。 是了。 她没了父亲与心上人,他也没了父皇与舅父。 他们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她沉默着,沉默着,直到天昏烛火起,才缓慢的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夫妻,本该相互扶持的。 呵,夫妻。 檀郎轻许8 一月后,新帝登基,改国号为永嘉,是为永嘉元年。 钟灵秀也顺利封后,在殷雪霁杀了好几户传谣的人家后,那些祸害她的谣言全部消失,再无人敢提。同时,殷雪霁所表露出的血腥手段也让满朝文武见识到了他的另一面。 新帝他…似乎同从前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太一样。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钟灵秀做了皇后,每日都忙得紧,要打理宫务,管束嫔妃和阖宫的下人,日子十分充实。 且在经历那番流言后,她对己身的要求也更加严格,行为举止堪称刻板,绝不做一点出格之事。 这样的转变倒是帮她挽回了在太后和朝臣眼中的些许印象。人们在提起这位皇后时不再是窒息的沉默不安,也会有夸赞贤后的声音。 只有殷雪霁不乐见这样的变化。 深夜,烛火摇曳的宫殿里,暧昧的水声,撞击声不断。 不着寸缕的男人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大手揉捏她胸口的白嫩柔软,紫黑色的肉棒在她的穴口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股的淫水。 他们的身前是等身长的铜镜,并不十分清晰,但足以看清女子被男人操弄的淫靡场景。 “阿秀,你看,你的表情好骚啊,一定很喜欢朕这么干你吧?”男人低喘着,欣赏铜镜中的美景。 黄澄澄的镜子中,俏丽的女子被男人抱在怀中,一身的白腻染上暧昧的吻痕,密密麻麻的,从脖颈一直到脚踝,最后隐于大腿间。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用侵略的目光扫过,其中隐含的淫秽意味让她不适极了。 “陛下,唔,”她开口想要说话,却被男人的肉棒顶的断断续续的,“不可…啊……” 殷雪霁笑的轻巧,“白日里说不可白日宣淫,夜里说不可纵欲,阿秀,你怎的这般不讲理。” 说着,他抱着钟灵秀起身,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体内的肉棒插到更深出,顶住娇嫩的子宫口,温热的唇在她的颈子里亲吻,将欲望的火焰烧的更旺。 紧致的穴肉死死的绞住在体内肆意横行的粗硬肉柱,穴口处全是白沫和水液,散发着情欲的气息,略微有些红肿,一看便知是被男人用的多了。 “阿秀的小穴好舒服,夹得这么紧,是不是馋精液?” 殷雪霁挺动下身,顶开女子花穴中那窄小的口,将肉棒撞进她的子宫,两个囊袋拍打花穴口的肉唇,有时磨蹭到阴蒂,弄得钟灵秀浑身哆嗦。 “不…不要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浑身无力,整个人被男人支配,一身的雪腻白皙都是情潮的粉,还掺杂着男人的掌印。 “说什么胡话,”殷雪霁的舌尖在她的脖颈舔弄,“母后还等着我们的喜讯呢。” 闻言,钟灵秀的身子颤了颤,虽是不语,却不再是抗拒的姿态。 她和殷雪霁已经成婚四年了,身子还是没有消息。 不仅是太后,朝臣对此也颇有微词,近日里已经上折子请宫里选秀了。 她其实无所谓有没有孩子,总归她都是嫡母,也因此常常提拔后宫里安分听话的妃嫔。 可殷雪霁却总是不愿去,只缠着她,说庶长子有碍朝纲,须得她先诞下嫡子才是。 她无法,只能随了他,但太后却对此颇为不满。自流言一事后,她便对钟灵秀有了芥蒂,虽想要个钟家女生下的孙儿,却并不只偏爱她一人了。 钟氏是大族,可不止她一个女儿家。 前些时日,太后便频频传她两位堂妹进宫,其中含义谁能不知。 年轻的小姑娘嫩的水葱似的,鲜艳得紧,便是她瞧着也是喜欢的,何况陛下这样浪荡惯了的人。 也因此,钟灵秀并没有询问殷雪霁的意思,做主留下了两位妹妹在宫中过夜,只盼着他们早日为陛下诞下龙嗣。 今日特意趁着他要来的时候召了两位姑娘来见,以为她们能博得圣心,没成想惹得陛下不悦,直将她往榻上按,说只要她生下的嫡子。 青天白日的,这实在…实在是荒唐! 钟灵秀自然拒了,却逃不过夜里被男人驰骋。 此时,殷雪霁已将她放在了床上,她整个人仰躺在织金红缎的被褥上,两条腿又长又直,脚踝被男人握在手心往后拉扯。 湿滑的骚穴口一张一合的吃着男人紫黑色的巨物,肉乎乎的骚豆子硬的像石子,被男人用手把玩。 男人整个身体覆在她的身上,嘴里含着她的奶头,肉棒在她又窄又紧的穴里磨弄细腻的穴肉,操得她汁水乱飞。 粉嫩的穴肉成了烂熟的红,淫靡不堪,在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揉弄顶搓下绽放出最艳丽的色彩,最后被灌入白浆。 “今日便不洗穴儿了,”殷雪霁叫了水,同钟灵秀道,“多含着些容易受孕。” 钟灵秀有些犹疑,又想到太后与朝臣的期望,点头应了,颤着腿儿起身服侍男人清洗,待两人都一身清爽后才又相拥入眠。 第二日,殷雪霁早早便要上朝,钟灵秀伺候他梳洗,虽仍是困倦,却也未过多歇息,身为皇后,她要处理的事务极多。 待到午后,她才终于有了闲暇,寻了借口去桃林散步。 日光正好,衬得枝头碧桃妖娆。 支开身边伺候的人,钟灵秀站在桃林里假意欣赏美景,娇嫩的唇瓣却微张着轻唤道,“阿秀,阿秀。” 风飒飒而过,几朵花苞掉落在她的头上,像是在发脾气般。 钟灵秀有点心虚,小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爽约的,实在是事出突然。” 皇城的桃树林里住了只桃树精怪。 她昨日本是和这小桃妖约好了子时桃林相见的,无奈出了殷雪霁这档子事,她哪还有力气来赴约,不得已只能放了鸽子。 说起这小桃妖,那已经是一月前的事了。当时的钟灵秀因为前朝后宫的压力有些抑郁,时常来到这桃林里闲逛歇息,便遇见了这小桃妖。 当时可真吓了她一跳,小桃妖白日不能现身人前,寂静如画的景致里突然冒出少年郎君夸赞她美丽的声音,她哪能不惊慌? 但很快她就冷静了,她早已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已经学会独自处理各种事务。 更何况…这桃妖的声音总叫她想起一位故人,一位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却总是在午夜梦回时出现的人。 或许是因这点相似,她没有声张桃林精怪的事,只是总会在闲暇时来这里逛逛,同他谈天说地。 可越往后,她就越觉得这精怪像极了那位,无论是嗓音,性情,亦或是喜好。 是她多心也好,做梦也罢,她与这自称阿秀的桃妖约定了子时相见,想一睹他的真容,却没想被殷雪霁给破坏了。 “你别不理我呀。”钟灵秀又轻声道。 有看不见的温热细腻戳了戳她的脸,像是在发脾气,却又舍不得用力。 “我哪里敢生皇后娘娘的气。” 少年郎的嗓音轻哼了声,带着几丝别扭,钟灵秀却连忙拉住那只看不见的手,“小秀,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名唤阿秀的桃妖仍是有些气她爽约,却到底不忍为难她,只嘟囔道,“那今夜,今夜总行了吧?” “你可不能再骗我!” “那是自然!”钟灵秀连忙点头,笑的明媚。 檀郎轻许9 今夜里,风也清朗,月也潇潇,星子疏落二叁,美好的像梦。 钟灵秀也确实觉着,自己在做梦。 不然,她怎会见到她的阿雪? 夜风飒飒,月光幽幽,清朗的少年郎君半倚在桃花树下,低头随意把玩手中的一支桃花。 如清风朗月,更如烈日灼阳,烧的钟灵秀整个人都怔住了。 “娘娘?”那郎君抬起头,俊俏的眉眼便弯成一轮皎月,犹带着几丝少年意气。 “发什么愣呀?”他几步走到钟灵秀跟前,笑嘻嘻的轻轻扯了扯她的鬓发,“呆娘娘。” 见钟灵秀仍是一副梦游般的神情,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是他太丑了? 不至于吧?他觉得自己长得挺好看的…或许人类的审美和他们妖精不一样? 虽然他没有见过其他妖精,也不知妖精的审美是怎样的,但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是挺好看的那类妖精。 怎的就吓到她了? 思及此,原本笑意盈盈的少年郎有些怯了。 也不知为何,他一想到眼前的姑娘有可能讨厌他,便觉得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想要她喜欢自己,想要她看着自己,想…想一直同她在一起,做什么都好,只要抬眼能看见她,他便觉得欢喜极了。 可是…他不能让她觉得讨厌。 他听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们说过,这宫里的人说话都是拐弯抹角的,需要自己揣摩才行。 她不理他,大抵就是在表示自己的不喜吧… 少年人的脑袋耷拉下来,将手中的绚烂桃花塞到钟灵秀的手里,转身便要离开。 钟灵秀这才回过神,忙拉住他的手确认这不是在做梦。 “你…你别走!” 少年郎君停下了脚步,却并不转头,心中有些委屈。 她莫不是还要羞辱自己一番? 钟灵秀却没想这么多,只下意识的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待他停下才觉得不妥,又松开了手。 她的目光一刻不离的盯着眼前的少年郎君,妄图寻找些不同之处,可无论她怎么看,都觉得他像极了她的阿雪,无论是动作,神情,甚至性情。 “你说,你叫阿秀?” 她突然想起少年告诉她的名字,心里有些发颤。 月下的郎君转过身,眸子里有些许水光,只看着地面,倔强的不想叫人瞧见。 “是啊,我不早说过了吗。” 他吸了吸鼻子,明明他早说过他叫阿秀的,怎的还问?这分明是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谁为你取得?”她追问道。 少年低着头,心中又酸又涩。哪有什么人为他取名,他都没见过别的妖精。 只是阿秀这个名字从他有记忆起便一直在心里回荡,他觉得,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名字。 不然,怎会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这个名字呢? “我不记得了,”他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只记得这个名字。” 钟灵秀的眼眶微红,“还有呢?别的都不记得了?” 他点点头,看着眼前姑娘泪眼朦胧的模样,心里竟异样的难受。 “哎呀,你,你哭什么呀,”他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拭眼泪,粗糙的指腹摸过她滑腻白皙的肌肤,温热的泪珠滑落指尖。 少年的慌乱仿佛唤起了尘封已久的记忆,她哭着哭着,便笑出了声。 俊朗的郎君不自然的收回仍在拭泪的手,想别过头不看这个牵动他心弦的姑娘,却怎么也转不过,只是看着她的笑脸,心里便跟抹了蜜似的。 从这日起,钟灵秀到桃林的次数越发频繁,看着少年郎君和梦里如出一辙的容貌性情,她尘封许久的心再次荡起涟漪 只是,越是同桃妖相处,她心中的疑问也愈深。 倘若他真是江雪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又为何没有记忆? 若他不是…不,不会的,这世上哪会有人这般相似。 钟灵秀这般想着,夜里却总是难以入眠,甚至于开始梦见江雪遥惨死的情景。 她眼里的江雪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族郎君,生的好,家世好,笑起来像热烈的骄阳,闪闪发光。 她只希望他永远骄傲,永远肆意,永远是那个纵马京都,嬉笑由心的少年郎。 可在她的梦里,那个骄傲的少年郎君却躺在血泊里,虚弱又无力,只不断地唤着阿秀的名字,同她说他好疼。 白日里,她应付殷雪霁,闲暇时,她同桃妖相见,可在夜里,她辗转反侧,闭眼便能看见血泊中的少年。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她见到桃妖的真面目后。 盛开桃花的树林,满是鲜红的雪地,江雪遥死不瞑目的眼,还有爹爹同她窃窃私语的声音… 爹爹说,爹爹说…爹爹说了什么?她怎么不记得了! 她的心开始慌乱,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焦虑,不安,种种情绪充斥在她心间,几乎要将她身体拖垮。 她的异样实在太明显,明显的让殷雪霁感到不安,连叫几位太医来为她医治,却都诊不出异样,只开了些安神的方子,气的他杀了几位太医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偌大的宫殿里,男人的声音清晰可闻,听着十分平静,但系统知道,这都是假象。 他已经到爆发的边缘了。 也无所谓,这个世界早该结束的。 无论重来多少次,结局都一样。 它冷眼瞧着这俊美无双的男人,永远被数据和程序塞满的脑子里竟多了点名为怜悯的东西。 “阿秀这是怎么回事?”男人又开口了。 钟灵秀的身体一直不错,哪怕是前世也没生过什么大病,突然来这么一出,还怎么也查不出病症,实在是让他心慌。 那种感觉,仿佛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什么东西要脱离他的掌控。 “这皇宫里,太多冤魂了,”系统的音色如往常般冷淡,充满了金属质感的冰冷,却并不多言。 在它看来,能提点殷雪霁这一句已经是看在他们合作多年的份上,再多的,它也不敢了。 听到系统的话,殷雪霁沉吟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桃花似的眼里多了几分冷意。 翌日,感恩寺的住持圆悟受邀入住皇宫,为皇后娘娘祈福。 圆悟方丈是闻名遐迩的高僧大德,有了他的加持祈福,钟灵秀的病情果然有所好转。 只是那不断重复的,令她心悸的梦也逐渐少了。 方丈离宫的那一日,她亲自去送了。 她穿着一身浅宝蓝格锦缎袄,鲜亮的颜色将她的气色衬得好了些,虽瞧着仍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面上却有了血色。 殷雪霁握住她冰凉的手,将她半搂在怀里,身上披着的黑色鹤氅把她的一半身子遮住,对着圆悟方丈点头致谢。 钟灵秀从大氅里探出半张脸,圆圆的杏眼不知为何有种无力的柔弱感,她冲大师点点头,像是在感谢,任由殷雪霁再次将她按进他炽热的怀抱。 回后宫的路很长,帝后同坐于御辇上,她温顺的把头靠在殷雪霁的肩膀,没来由的想起几日前同方丈的叙话。 她询问了方丈有关桃妖的事,只说是从书上看到的,觉着有趣。 方丈却叹口气,同她说,“这是生前执念过重的人,死后寄身于遗物所化的地缚灵。” 可是,阿雪是死在回京的路上呀,为何…却成了桃林的地缚灵? 檀郎轻许10 桃花开放的季节早过了,桃林里只有光秃秃的枝丫和隐隐约约的人影。 江雪遥翘着腿坐在一节枝丫上,纵使身处萧瑟之地,一身的少年气也极易叫人想起春日的阳光和草地。 舒适又柔软。 他凝实的魂体有点淡,脸色也苍白得紧,一触就碎的琉璃样。 待看见那一身软袄的女子缓步而来,眉间的郁色便突的消失不见,只余清朗笑意。 “你来啦!”只见他从枝上一跃,轻巧落在地面,便迫不及待的往钟灵秀的方向去了。 “听说你生病了,”他微微弯腰,把一张俊脸凑到女子的眼前,语气还有几分担忧,“如今可是大好了?” 他无法离开桃林,就连钟灵秀病重的事都是从来往的宫人嘴中得知的,见不着她的情况,心里着实担忧。 不过说来也奇怪,在她卧病的时日里,他却也渐渐虚弱起来。 就好像是,在替她分担似的。 他曾听说人族有个词叫心有灵犀,便是如此吗? 想到这儿,他喜滋滋的笑了。 少年的笑传到女子的耳边,又柔又软,像是羽毛在搔她的心尖,痒痒的。 她不由笑了,眉眼盈盈处,尽是风情。 她虽见不着江雪遥的模样,却能想象,那双明亮的眸是怎样盛着他的笑意,肆意朗然。 她的唇角弯弯,几月来的阴霾都散去,住持的叹息,奇怪的梦魇通通抛之脑后。 她只想同她的心上人说说话,哪怕她已经为人妇,哪怕他们已阴阳相隔,但…这样就很好… 她会努力查出他的死因,替他复仇,然后… “阿秀,”男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低沉又磁性。 是殷雪霁。 他着了一身玄色常服,六角连环的纹路衬着金丝织就的竹叶,颇有几分雅意。温柔的眼里暗藏情意,却在瞧见她身边空无一人时微蹙了眉。 “怎的也不带几个婢子?”男人的语气有些埋怨,快步走到钟灵秀跟前,宠溺的戳了戳她的鼻间,“下不为例知道吗?” 钟灵秀没想到殷雪霁会突然出现,怔怔的,好半天才轻点了头,眼角余光却躲躲闪闪的,寻找那见不到的影子。 男人轻笑着将她拥入怀,女子身上的幽香萦绕鼻间,他贪恋的深吸一口,有些意动。 这些日子里,阿秀病重,他便也跟着素了许久… 如今,或许可以… 这么想着,他按在女子腰肢的手有些不安分了,往下移到她挺翘的臀部,轻轻抚摸。 男人的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抚摸,钟灵秀哪能没有感觉。 殷雪霁的欲望强烈,时常拉着她做爱,早将她的身体调教的十分敏感,下身的花穴开始渗起了水儿。 只是她到底性情内敛,不愿幕天席地的与人交合,更何况,现在身边还有她在意的人。 “陛下,会有人经过的,”她垂着眼帘,十足的抗拒姿态,殷雪霁却不管,他旱了许久,着实有些忍不住了。 而且,在这片埋下香囊的桃林里占有他心爱的女子,总让他有种宣示主权的快感。 殷雪霁拉起钟灵秀的手,在柔软的手掌里亲了亲,湿热的气息扑在手心,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阿秀就不想朕?” 钟灵秀想把手收回,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再次重申,“陛下,这不合规矩。” “阿秀可真是叫朕伤心,”殷雪霁轻笑道,“朕的肉棒,可是要想死阿秀的穴儿了。” 他的手臂有力极了,紧紧的把她禁锢在怀里,唇舌却顺着她的手一点点往上,锁骨,颈子,下巴,嘴唇。 他的舌强势的侵入她粉嫩的唇瓣,浓烈的男性气息在唇齿间蔓延,追逐她闪躲的小舌,紧紧勾缠在一起,口津顺着唇角流下,说不出的淫靡。 可她却无暇顾及这狼狈,只听见清朗的少年声音里犹带着几分不解,几分委屈。 “这是谁?他怎么,怎么亲你呀!” 钟灵秀觉得难堪极了,她的抗拒在男女天生的差异下全无所用,只能在殷雪霁的怀里任他施为。 他的手已摸进了女子的长裙,亵裤被解开,柔软甜蜜的花穴被几根手指塞满,在她紧致的穴肉里肆意横行。 甜腻的水液从花穴深处汩汩流出,打湿了男人抽插的手指,也湿了裙摆。 “阿秀的水好多,要流的满地都是了,”殷雪霁松开钟灵秀的唇瓣,原本色泽浅淡的唇已是殷红如血。 “你说,要是叫宫人们发现了,会不会背地里议论皇后娘娘是个骚货?” 他轻笑着,眼尾里泛着点暧昧的红,“为了皇后娘娘的名声,朕只好委屈委屈,帮阿秀解决了。” 说着,他半跪在地上,拨开钟灵秀散乱的衣裙,将她的亵裤完全脱掉,露出那双白嫩细腻的长腿,整个脑袋埋进她的腿间。 女子最柔软敏感的地方突然被温热的唇舌覆盖,随即而来的是汹涌的快感。 男人的厚舌技巧十足,先是在她的阴蒂处轻轻吮吸,伴随着手指在小穴里随意的搅动戳弄,在她整个人身处情欲漩涡之时,突然加快手指的抽插速度,精准的戳到她穴肉深处的凸起,唇舌也将她的阴蒂整个含住,舌尖疯狂戳弄。 “哈啊……”殷雪霁的技巧实在太好,钟灵秀虽内心抵触,可长久的性爱让她早已习惯了他,呻吟声不由脱口而出,又很快用手蒙住。 女子的神情似欢愉似痛苦,欢愉的是男人唇舌带来的快乐,痛苦的却是… “你们在…在干什么,你说话呀!”少年郎君的声音不曾断过,语气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慌张。 他不知道眼前的姑娘在和这个男人做些什么,只觉得难受极了。 这应该是十分亲密的人才能做的吧?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让这个男人碰她! 她是喜欢他? 他听宫人说,皇后娘娘是皇帝的妻子,这就是皇帝吗? 可为什么他觉得好难过,明明…明明应该是他的! “不要…” 羞耻和快感在钟灵秀的身体里不断交织,叫她难以抑制的自我厌弃。 “求你…别看…唔…”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淫荡? 实在太恶心了,竟然,竟然在阿雪眼前同别人… 钟灵秀哭了。 可殷雪霁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想法,不如说,他现在更想在这个地方占有他的妻子,宣誓他的主权。 想起系统的话,想到可能身边正有他看不见的东西在注视他占有阿秀,他就觉得兴奋极了。 身下的肉棒早已硬的不得了,他解开亵裤,掏出那根充血的紫黑色巨物,对准滑腻柔软的花穴,坚定的顶了进去。 许久没进入过得花穴软腻又多汁,穴肉正层层迭迭的吸吮殷雪霁粗大的肉棒,他舒服的骨头都要酥掉了。 甫一进入便用力的顶弄起来,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挤开骚软的穴肉,操到花心的最深处,用龟头碾磨她的凸起。 “阿秀的穴肉骚死了,把朕的肉棒绞的好紧!”殷雪霁被夹得舒服,低喘声不断,下身挺动速度极快,撞得钟灵秀整个人都靠在了树上。 “不要…哈啊…陛下…放开…” “还说不要!”殷雪霁一记深顶,将被他操得又淫又媚的女子顶的花穴颤着喷出一股水液才道,“骚逼都爽的喷水了还不要?朕看你这浪穴可是喜欢死朕的肉棒干它!” 钟灵秀难堪的闭眼,她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这样便听不到少年郎是如何哭着质问于她。 她觉得自己好无耻。 未婚夫才死便另嫁他人,如今还… 她根本不值得阿雪喜欢! 泪水儿雨珠般的滚落,落到胸口,被正舔着她乳肉的殷雪霁用舌尖卷起。 咸的。 他微微抬头,看见钟灵秀红着眼流泪的娇俏模样,滞住了。 “阿秀…”他有些手足无措,“对不起,我…” 他平日里同钟灵秀做爱时也将她操哭过许多次,可都与现在不同。 她今日,是真的非常难过。 是因为自己强迫她野合吗? 殷雪霁抿着薄唇,将还在钟灵秀体内肉棒抽出,简单整理了下两人的衣物。 “阿秀,是朕不好…”他握着钟灵秀的肩,将她半搂在怀里。 见她还是泪眼涟涟的模样,心里又软又悔,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阿秀,你要打朕还是骂朕都好,只别哭了。” 钟灵秀仍是不说话,她根本听不进殷雪霁说了什么,陷入了无尽的自我厌弃。 也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声音渐渐弱了。 殷雪霁拉着她离开的时候,她不知为何回了头,却什么也没听见,只觉得有什么似乎永远失去了。 桃林里,不同的时间线在此刻重迭,无数个江雪遥自扭曲的虚空中浮现,远远看着钟灵秀的背影,神情哀伤。 檀郎轻许(完) 钟灵秀做梦了。 她在梦里经历了无数次的轮回。 第一次,她嫁给了江雪遥,夫妻恩爱,琴瑟和谐,可好景不长,没几年她的夫君便死了。她被太子表哥强纳为妃,藏娇于深宫,她虽恨他强抢了自己,却也被他的温柔悉心所打动,打算与他好好过日子,却偶然从父亲那儿得知江雪遥之死与他有关。 她没有能力报复一个帝王,于是,她从殷雪霁为她建的摘星楼上跳了下去。 第二次,武安侯夫妇突然悔婚,她与江雪遥密谋私奔,可刚出了京都便遇上劫匪,她的郎君为护她身亡。她也被蒙着眼带到不知名的地方,做了男人的禁脔,日日夜夜被精液灌满,怀上了野种。 再后来,太子表哥带人救下了她,向心存死志的她表明心迹,并娶她为妻,将她诞下的野种当做自己的儿子对待。 她真的非常感激,以至于,她的儿子一天比一天更像殷雪霁时,也没有怀疑。 直到她在桃林里挖出了江雪遥的头。 多可笑,她本是想为刚出生的女儿埋下一坛女儿红的。 可她太软弱了,她不怕死,唯独怕殷雪霁伤害她的儿女,伤害她的族人。 于是,她自刎了。 第叁次,江雪遥被设计,婚前出了丑事,钟家不得不退婚,她怎么反抗也无用。姑母为表哥定下她为太子妃,她本该安分待嫁,从此与江雪遥断了联系的。 可她好不甘心,她和阿雪那么相爱,为什么要嫁给别人! 于是,她和江雪遥频繁私会,做尽了夫妻间的情爱之事,直到有一天,被殷雪霁捉奸在床。 殷雪霁杀了江雪遥,将她囚禁起来,用秘药和各种手段来调教她,让她成为一个只知道做爱的荡妇,最后难产而亡。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梦魇,每一次江雪遥都会被殷雪霁所杀,她永远逃不掉殷雪霁的魔爪,每一次都是以她的死亡为结局。 她忽的从床榻上坐起,满脸惊慌,胸口的弧度随着她的喘息而动。 她做的梦实在太真实了,真实到让她觉得,那就是现实。 烛火都熄了,只余浅淡的月光透过纸窗,在地面留下几缕微光。 她看了看身旁正熟睡的殷雪霁,心里微动,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向殿外而去。 黑夜里,系统待在殷雪霁的身体中,无声无息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快结束了,它想。 桃林中。 美丽柔弱的女子衣着单薄的走在其中,不时轻声唤着桃妖的名字。 可是怎么也无人回应。 “小秀,今日是我不对…”她的声音带着些哭腔,“你出来吧,别不见我啊!” 仍是一片寂静。 钟灵秀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出来呀!别吓我,这不好玩…”她喃喃道,眼眶却止不住的蓄起了泪。 她蹲在树下,眼泪簌簌的往下落,一点一点湿了泥土。 “阿雪,别不要我…”她呢喃着,注意到湿了的土中有微弱荧光。 想起圆悟方丈的话,想起梦里,每一次轮回中被埋在桃林里的肢体或遗物。 她突然有些害怕。 手颤巍巍的触着那片土,又仿佛火烧般收回,最后仍是放上去,一点点刨开了小土堆。 微弱的荧光聚集于此,灼伤了钟灵秀的眼。 她尖叫着用沾满泥土的手捂住眼,脑子里冒出许多画面。 有她为江雪遥守灵的,有她同他私奔的,也有他们偷情的画面。 包括这一世的江雪遥是怎么死的。 她的郎君,是为了捡她赠予的香囊,被人一箭射杀的。 殷雪霁,又是他。 她的眼里有怨恨在蔓延。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个人在破坏她的幸福! 他杀了阿雪,因为他想要她。 他杀了她的父亲,因为他怕父亲如同前几世一样告密。 她所珍爱的,在乎的,全部都被他夺走。 无数个轮回的怨恨迭加在一起,钟灵秀几乎要失去理智。 杀了殷雪霁,杀了他,杀了他!!! 强烈的怨恨支撑着她回到了殿内,看着殷雪霁熟睡的模样,她拿起匕首,刺了下去。 剧烈的痛楚唤醒了殷雪霁,他俊美的脸上还有睡梦的懵然,声音都是疑惑,仿佛怀疑自己仍在梦中。 “阿秀?” 他有些迷茫,仿佛才感受到匕首刺入身体的撕裂,惊疑中还有些委屈。 “做噩梦了吗?”他低声道,想把钟灵秀抱到怀里。 钟灵秀侧身躲开,拔出匕首又是一下,匕首再次穿过肉体,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了两人的脸上。 殷雪霁终于清醒了,温柔多情的眼勉强挤出一个笑,“阿秀,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心底隐约有了预感,却仍是不愿相信,执拗的等一个回答。 “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殷雪霁,你该死!”她拔出匕首,正欲再刺,却被殷雪霁控制住了手。 他胸腹处的两处伤口血肉淋漓,还在不断冒着血,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只用力抓住钟灵秀的手。 “阿秀,你睡糊涂了。”他只不断重复着这一句,不顾钟灵秀的挣扎将她搂在怀里。 殿内的动静惊醒了守夜的宫人,有人敲门询问,“陛下,可要奴服侍…” “滚!”殷雪霁怒喝一声,对待旁人,他可没什么好脾气。 钟灵秀却趁着宫人与他对话之际逃出了他的怀抱,锋利的匕首对着自己纤细的脖颈。 “殷雪霁,”她一字一句道,“阿雪是你杀的吧,我的父亲也是。” “不止这一世,每一世你都杀了阿雪,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每一世?这不是第二世吗? 殷雪霁的眉心跳动,有种不妙的感觉。 却见钟灵秀对着自己的颈子直直刺入,细白的皮肤霎时绽开一朵血红的花。 “不!!!”他目眦欲裂,那张让无数少女魂牵梦萦的俊美面容此刻扭曲得可怕。 他好像已经没有疼痛的感官了,只是跌跌撞撞的起身,抱住倒在地上的钟灵秀,大声唤着传太医。 “阿秀,阿秀你别怕,太医很快就到了,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殷雪霁把钟灵秀用力的搂在怀中,不敢看她的伤口,只低声喃喃。 他怀中的女子面色苍白,直勾勾的看着他,冷笑着又将匕首扎进他的身体。 “殷雪霁,”她说,“我死也不愿和你在一起。” 就在此时,尘封的记忆苏醒,大片的涌入殷雪霁的脑海。 他想起了。 他的真实身份确实是大庆朝的太子殷雪霁,所谓的任务剧情也是真的,只不过是他的第一世。 在阿秀跳楼身亡后,他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开始求仙问道,最终召来了系统。 系统说,如果他与愿望之塔签订协议,它们可以帮助他重新来过。 他每完成一百次任务,便可以重新回到这个世界,重新与钟灵秀相遇,重新书写他们的结局。 这个世界也从来没有什么任务,所谓的守护表妹不过是一个障眼法罢了,目的是为了不让世界意志察觉到时间流速的变化。 他记忆的缺失,据说也是如此。 而现在,已经是第五十六次世界重启,他和钟灵秀的结局从来都没有变过。 他不断的杀死江雪遥,而钟灵秀不断自杀。 他从没有真正得到过她,哪怕一次。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姑娘,她已经断气了。 他沉默着,吻了吻她的唇,对系统道,“开启下一个世界。” 系统并没有按照他所说的做,而是冷冰冰道,“宿主已经完成5600次任务,可以任意选择世界定居。” 它终究是不忍。 殷雪霁没有多说,只是又重复了一遍。 系统沉默着,开启了新的时空通道,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瞬,它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口。 一个世界无法承受无数次的重启,时间流速的变化会导致世界线产生偏差,而多达几十次的重启早已让这个世界残破不堪。 钟灵秀的记忆如此,殷雪霁隐约的记忆也是如此。 还有…桃林里那无数次轮回中死去的江雪遥。 他们死在每一次轮回中,从此便困在那条时间线,再也无法离开。 这一次的轮回,钟灵秀已经能看见本时间线的江雪遥,那下次呢? 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当时空的漩涡再次降临这个世界,地上的时间开始倒退。 马球场上,骄傲肆意的少年郎君与俏立端庄的小娘子并排站立,向高坐的安平帝和皇后请安。 “系统载入中…” 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 所谓的故事,不过是周而复始,谁也逃不了谁。 天气之鬼1 你叫弥衣,是花山院本家的大小姐。 你的父母疼爱你,家主喜爱你,分家的子女讨好你。 你拥有柔弱纤细的外表,文静且矜持,温柔而体贴,大和抚子与你相比也黯然失色。 你众星捧月,是花山院家的明珠,是贵族小姐的表率。 这是你十二岁以前的事。 十二岁以后,你的人生被割裂了。 这还得从你的母亲说起。 你的母亲是灵力高强的巫女,曾于神社侍奉神明。只可惜这是个混乱的时代,年轻的人远离故土,只剩垂暮老人留守。死气终日环绕那片土地,神明的愿力逐渐消逝。 你的母亲,神所钟爱的巫女,终于也离开了那里。 她隐姓埋名,来到了千叶。 拥有巫女血脉的强大女性在哪里都很受欢迎,更是名门贵族钟爱的婚约者。很快,你的父亲,花山院本家的嫡子与你的母亲坠入了爱河。 然后,在你十二岁的那年,他们发现了。 你的母亲,是祸津神的巫女。她所侍奉的绫烬天玉主,是天气之神,也是作乱一方的灾祸之神。 所谓的神明消逝,不过是被咒术一脉的御叁家联合诛杀罢了。 “不!不是的,天玉主…祂不是祸津神!!” 无论你的母亲如何哭泣,如何为她所侍奉的神明辩解都无用了。 总之,她死了。 而你,作为花山院家的血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遇。 灾星,肮脏,祸乱之血,种种罪名被加诸在你头上。 直到这一天,家主带着你去了一个地方。 万世极乐教。 他说,那里有神之子。 唯有虔诚的忏悔,才能让你的罪孽得到救赎。 和氏的庭院里,樱花静静绽放,幽美秀丽。 “花山院大人,”中年男人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将你与家主迎进了门,“这就是您说的…灾星?” 他看了看你,眼神说不出的黏腻恶心。 你有些瑟缩的往家主身后躲了躲,却被他一把提溜出来,毫不留情的推向中年男人。 “这孩子身上留着祸津巫女的血,实在罪孽深重,”你听到家主叹了口气,“希望神子大人能够帮助她解脱。” “毕竟也是我花山院家的大小姐,我只希望她能在赎清罪孽后前往极乐。”他摸了摸你的头,好像真的十分疼爱你的样子。 骗子。 你想。 你被带到一个逼仄的屋子里。 “这就是你以后的住处了,”男人居高临下的说道,“忘记你名门小姐的身份。” 他没有多说,留下这句话就走了。你独自坐在角落,潮湿腐朽的空气让你有些不适。 狭窄,阴暗,以及黏腻恶心的眼神。 这是你对万世极乐教最初的印象。 你知道,你再也回不去花山院家了。失去名门大小姐光环的你不过是个柔弱无用的女子,谁都可以欺凌。 自母亲死后,你在本家的待遇足以说明这一切。 花山院家多年来对你施行的贵族教育没有让你多出半点风骨气节,反而让你成为一个贪图享乐的庸俗女人。 没有人知道,在你得知母亲死亡的讯息时心里有多么恐慌。 你害怕会失去眼前的一切,大小姐的地位,贵族的生活,众人的艳羡。 你是个卑劣的女人,你并不为自己母亲的死难过,你难过的只是巫女的血脉不再是你高贵的象征。 贵族名流们总是夸赞你的温柔体贴,称颂你如抚子般的品格。但你知道,这都是你伪装出来的。 你是嫡子的女儿,却不是本家唯一的小姐。你的母亲是灵力高强的巫女血脉,却没有高贵的出身。你的父亲优柔寡断,不是个能指望的男人。 为了获得更高的地位,你戴上了贤良温婉的面具,为了赢得家主的喜爱,你努力修习家业。 在书道和笙为家业的花山院家,这两者的造诣几乎可以决定女性的地位。 终于,你成了外人眼中唯一的花山院大小姐。 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 你如此想着,给自己加油打气。 极乐教的生活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有温柔的女信徒会定时为你送来餐食,告知你这里的事宜,让惴惴不安的你心中松了口气。 只是当你提出想在教里走走熟悉环境时,她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抱歉,弥衣,”她平凡却温柔的脸上带着几分歉意,“罪孽深重的教徒是不可以随意走动的,你只能待在房间里,等待神子的传唤。” 你有些失望,却也并不意外,趁着女人的愧疚又询问了许多事宜。 你对极乐教又有了新的了解。 你见过的那位中年男人便是神子的父亲,他与他的妻子一起建立了万世极乐教,教主便是他们的孩子,也就是所谓的神子。 据说,神子拥有七彩的眼眸,白橡般无垢的发色,能听见神明的声音,将人引渡至极乐。 听上去很像是骗局。 你在心中下了初步判定。毕竟是巫女的女儿,你对于神明的了解远远超出普通人。更何况,你的母亲是神所钟爱的巫女。 所以你知道,神明的愿力在逐渐消逝是真的,却不单单是绫烬天玉主。不如说,这片国土的信仰在消失,相信神明真实存在的人越来越少,神明便也真的渐渐消失了。 那么,这位神子聆听的,是哪一位神明的神谕呢? 你心下好奇,他模样的奇异是神明赐予的吗? 你想起了绫烬天玉主。 你不知道天玉主的故事,也没兴趣知道。但你确确实实从祂那儿获得了好处,更确切的说,从祂给予你母亲的血脉中获取的好处。 你的母亲是带着神明祝福出生的巫女,她生来便拥有绫烬天玉主的血脉,尽管只是微弱的一丝,也足够她傲视同代的所有巫女。 而你,作为她唯一的血脉,也继承了一丝丝微弱神血。 你可以操纵局部的天气。 听上去似乎是很厉害的能力,但年仅十二岁的你灵力微弱,只能操纵一个茶杯大小的空间罢了,这对改变你的处境毫无用处。 你有时也会暗自埋怨,为什么天玉主给予了你母亲强大的灵力,优越的术式,让她飞天遁地近乎无所不能,却只让你继承这没用的天气操控。 如果是你,绝不会因为所谓的爱情引颈受戮,你一定在事发时便逃的远远的,然后依靠强大的灵力过上舒服的日子。 你如此想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你仍然没有被神子召见。 每日每夜被困在这个狭小阴暗的房间里,只有期盼每日正午时洒进房间里的那点微光度日。 但相对的,你有了额外的收获,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起初是在夜里,你偶然惊醒,听见隔壁有男人的声音,混杂着女性的哀求和肉体碰撞声。 你起初还有些疑惑,小心翼翼的凑在墙上细细聆听,直到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加放肆,你才终于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 “大人,请轻一点,唔…” 女子的声音娇媚,让你隐约有些熟悉之感。 “不行哦,小百合的罪孽实在太重了,必须得用力才能让神明原谅呢。” 男人的声音有些粗,你一下就认了出来,是那位神子的父亲。 而小百合…是那位每日为你送餐的女教徒。 “那…那请大人更用力一些!”女人的话语真挚,是虔诚的信徒,“啊…我…我还要经历多少次才能被引渡极乐呢,大人?” 你觉得有点反胃,离开了这片墙角,乖乖躺在榻榻米上闭上了眼睛。 利用信徒的虔诚来获取肉体的愉悦,真恶心啊。 想起刚来时那男人看你的眼神,你开始害怕了。 这种情绪在接连多日听到那个男人与不同女信徒交合的声音后到达了顶点。 你想寻求帮助,但你只能接触到小百合,而她并不觉得这是需要害怕的事。 “大人是在救赎我们,弥衣,你应该高兴才是。” 看着她温和无害的面容,你努力想要挤出一个笑来迎合,却怎么也挤不出,只余满脸僵硬。 又到了夜晚,木屐的声音在游廊里回旋。 你裹着薄薄的被子躲在角落,紧张的盯着那扇门。 嗒,嗒,嗒。 他穿过了你的房间,去了另一位信徒那里,你不由的松了口气。 至少,今晚你是安全的。 就在你刚放下心时,变故发生了。 嗒嗒的木屐声再次响起,仓促,急切,还有女人愤怒的喘息。 它们混杂在一起,越过你的房间,到了那男人与信徒交合的地方。 哐当—— 是木门被砍穿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你听到女人凄厉的叫声,“为什么要背叛我!” 哦,是神子的母亲啊。 一直被关在房间中的你并没有见过她,却也知道她在教中有着不低的地位。 男人的辩解声,女信徒的惨叫,血肉被锋利的刀刃划开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听到小百合在内的其他信徒试图出门阻止。 但是—— “娼妇!你们,都是你们!”女人尖叫着挥舞手中的利刃,刺穿了信徒的肉体。 浓重的血腥气蔓延,你靠着窗户那边的墙面,就着微弱的月光看见门隙有鲜血进来。 许久,直到日光升起,你才终于尝试着推开了那扇门。 游廊里全是女人的尸体,血液凝结成块,有的发黑,各色美丽的脸上都是惶恐的神情。 你在其中看到了小百合,她的脖子被砍断了,脸上很多血污,再也不复那副温柔的神情。 这就是她们想要的极乐吗? 不知为何,名为悲悯的情绪在你心间升腾,又很快被掐断。 你确实有些可怜小百合,但你最爱的终究是自己,你开始思索自己接下来的去处。 听闻神子年纪不大,极乐教几乎完全由那对夫妻操持,而现在他们都死了,那你是不是可以… “咦,原来还有人活着啊。” 青涩还带着些许孩子气的声音在你的对面响起。 你抬起头。 温柔的阳光洒在白橡般无垢的发色,七彩的虹眸里带着点好奇,五官精致柔和,介于男孩和少年之间的模样,美好的不属于这个人世。 你有一瞬间的怔愣,这就是那位…神子? 无忧无虑的笑容让他看上去和普通的孩子没有两样,只有异于常人的美丽长相为他多添几分神性的色彩。 等等,无忧无虑的…笑容? 你看着游廊上遍布的尸体血肉,只觉有莫名的寒意在蔓延。 “神子大人,”你垂眸行礼。 他点了点头,走到你的身边,表情真挚的询问,“没有吓到你吧?” “父亲和母亲大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把这里弄得一团糟。”他的眉头微皱,看上去有些受不了这浓烈的血腥味,“我早就说过,教众太多会出事的,外面也有人在查了…” “算了,”他拉着你的手,带你穿过布满血肉的血腥游廊,“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吧。” “我记得你是叫…花山院弥衣,”他转过头来看着你,秀丽精致的眉眼带笑,“对吗?” 你很讶异这位神子居然知道你的名字,虽然心中害怕,却还是极力表现出镇定的模样。 “是,是的。”你不敢多问。 通过刚才的事情,你已经知道这位神子并不是你所想的那般被父母操纵的玩偶,便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而且他的容貌…或许,或许他真的可以听到神明的声音也不一定。 而你,花山院弥衣的未来,就要系在他身上了。 Ps:鬼灭同人,第二人称叙述,没看过原着不影响阅读,当做和风奇幻故事就好。 不爱看可以不看,别问为啥同人放这里,我乐意。 天气之鬼2 神子给你换了一处宽敞明亮的院子居住,离他的住处很近。 他说他很喜欢你,要你做他的玩伴。 你没有怀疑他的说辞。 虽然他在与你初遇时的表现冷漠的让你心颤,但你认为那或许是他年纪太小,还不能体会生离死别之痛。 小孩子就是需要玩伴才对,他的父母将他作为招揽教众的工具,日日夜夜聆听大人们的忏悔才很奇怪。 你是这么认为的。 这时的你还不曾想过。 有些人,生来便无法理解人类的情感,注定成为恶鬼。 “弥衣,”秀美的男孩懒懒的靠在你的肩上,百无聊赖的模样,“这些大人真的好烦啊,老是向我诉苦什么的,我只是个小孩子诶。”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黑色的发丝随着微风在你颈间飞舞,你笑的十分温柔,“谁让童磨是神之子呢。” “可是,”他歪着头看你,琉璃般易碎的眼眸满是不解,“向一个小孩子哭诉自己有多么辛苦难受,弥衣不觉得这种大人的头脑有问题吗?” 当然觉得。 但对于虔诚的信徒而言,连信仰的神子都说这种话,才是真的可悲吧。 极乐什么根本不存在,都是人类的妄想。 为什么人类都这么愚蠢。 如此种种的说法,你早已在他身边听了无数次。 在童磨的父母死后的几个月里,你尽心尽力的扮演着玩伴这个角色,陪这位神子玩着过家家的游戏。 你本来是打算偷偷溜走的,但考虑到自己只是个柔弱的女性,在这个混乱的年代里独自出行很容易出事,你决定在极乐教多留一段日子。 反正,没有那对夫妻的维系,极乐教大概会很快分崩瓦解吧。 你也趁着这段时间的混乱偷偷联系了好几位爱慕你的贵族少爷,他们都很愿意为你的未来买单,想必你很快就能再次过上梦寐以求的名流生活。 但事实并没有如你所想的那般发展。 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可童磨居然很好的控制住了极乐教。虔诚的信徒出资赞助了一座新的寺院,童磨带着你和一众信徒搬了进去。 “说起来,”秀丽的男孩停止了对信徒的抱怨,眸光水润的看着你,“弥衣想离开我吗?” 你想点头回答是,毕竟他只是个小孩子,你没必要和他说谎。那双美丽的虹眸湿润,定定的看着你,十分天真无邪的模样,你却觉出了一股冷意。 “没有啊,怎么啦?” 你否认了。 “我就说嘛,弥衣可是要在这里赎罪的,”他不知从哪儿掏出几封信件,在你的眼前挥舞几下,“怎么可能和乱七八糟的人走呢。” 藤原,源氏,水野… 信纸上的名字,正是她私下联系的那几位名门公子。 “是吧,弥衣?” 他的脸上挂着愉悦的笑,一下一下把信纸全部撕掉,随意的扔在地上。 你有些怔然的看着被他撕碎的纸,脑子里一片混沌,凉风吹起地上的碎纸,在你的周边飞舞。 你透过这些纸片看见他精致如瓷娃娃的面容,仍然是那么的天真随和,你却打了个冷颤。 或许是源自巫女血脉的直觉,你觉得童磨可怕极了,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乖乖的留在了极乐教。 在哪儿不是过呢?至少童磨对你还不错,靠着他你也过上了被信徒供奉的优越生活。 为了防止被官方势力发现,极乐教的信徒被童磨控制在了250人左右。人数虽然不多,却每一个都是精心筛选过的,至少,你所知道的名门有不少都在其中,花山院家也是。 而你只需要陪在童磨身边,听他抱怨人类的脆弱,教徒的可笑,便可以获得诸多名门的供奉。就算是你作为花山院大小姐的生活也未必比的过现在。 尽管一开始还有些害怕童磨,毕竟他有时真的完全不像个小孩子。但随着陪伴他的时间越来越长,你非常确定他不过是个生的美貌奇异些的普通人罢了。 他没有任何的特殊能力,也无法听到神的声音。要说除了外貌还有哪里特别的话,那就是他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 这是你陪伴他多年才发现的,属于他的秘密。 他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所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不过是在伪装罢了。 他对一切都报以玩乐的态度,所以才伪装出富有人情味的模样来获取信徒的信赖。 他所表现出的对你的依赖,喜爱,都是骗人的,他充其量把你当做宠物罢了。 不过也没关系,你并不在乎。 不如说,你很害怕他已经腻了你这个宠物。如果他不要你,你就要如普通教众一般过上苦修的生活了。 才不要。 可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如今的你再作为玩伴陪伴他已经非常不合适。 为了今后的富贵生活,你决定勾引他。 既然是神之子,有女人侍奉也是理所应当吧。 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鸦羽般的乌发垂落在莹白圆润的胸口,秋水似的眸子惹人怜爱,樱红的唇,小脸尖尖的,任谁见了也要夸赞一句美人。 你估量了时间,盘算着信徒的倾诉时间已经结束,才端着新沏的茶去了童磨的住处。 “童磨大人,”你拉开门,入目便是俊美的青年斜倚在窗前的模样。 他的衣服随意敞开,露出白皙的肤色,紧实的腹肌暴露在你的眼前。 童磨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精致秀丽的眉眼远比孩童时期要惑人的多,七彩的眼眸明亮清艳,俊美出尘的五官搭配上白色的发丝,真的如同神明一般。 “弥衣来了,”那双迷人的眸子看着你,嘴角是令人目眩的笑容,“过来。” 他冲你招手,你乖巧的把茶水放在桌案上,整个身子被他抱在怀里。 他的手指很长很漂亮,骨节分明。插在你的乌发中肆意抚摸,鼻子在你的颈间嗅闻。 其实他从未掩饰过将你当做宠物的想法,年幼时是伪装的不够到位,现在是不需要伪装了。 他是极乐教的教主,无论做什么都会有信徒美化他的行为,包括对你的态度。 你想起自己勾引的计划,整个人更深的埋进了他的怀抱,男性好闻的松木气息充斥你的鼻间。 感受到你今日的特别,童磨亲昵的蹭了蹭你的耳朵,眸子却是毫无波动,“怎么了?” 你仰起头,同他对视,一双剪水秋瞳像是带了勾子一般凝视着他。 “童磨大人,弥衣已经22岁了,”你开口道,看见他歪了歪头,像是在询问所以呢。 你的手从他散落的衣襟开始,一点点摸到他的腹肌,暧昧的抚摸。 “再作为您的玩伴,已经不太合适了…”你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我可以…作为您的情人继续吗?” 七彩的眸子微微荡漾,童磨久违的有了些许兴味。 这个被他用财富饲养的玩具,简单的一眼便能看透。虚荣,冷漠,自私,柔弱,贪图安逸,尽管拥有强大的血脉,却只想待在金丝编织的牢笼里。 他确实开始感到无趣了,只是没想到你会想出这种方式来留下,倒也有几分意思。 也因此,他没有拒绝你。 这让你的胆量攀升了些,解开刻意系的松松垮垮的腰带,你里面什么也没穿。 柔嫩的,美丽的身体在童磨的面前展现。 你饱满高挺的胸乳,殷红的奶头,挺翘的臀部,以及光洁的小穴,都尽数展露。 你拉着他的手放在柔软的奶子上,另一只继续抚摸他袒露的肌肤,妄图点起他的欲望。 柔软的唇亲了亲他漂亮的脸,这般神赐的美貌,到如今也依然能让你着迷。 你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奶子上肆意揉捏,小穴变得湿润空虚起来,犹豫了一下,你拉着他的另一只手,贴在了你的花穴上。 陌生的温度在最敏感的地方落下,你不由得呻吟出了声。 “童磨大人…”你的双眼迷蒙,急切的想要更多,他却仍是淡然微笑的模样。 “这是这样而已吗?”他轻笑着道,“多少让我有点失望呀,弥衣。” 明明你都这样了,他却还是那副看着宠物玩闹的样子,真让人不舒服。 你低头,轻轻咬住了他的乳头,粉嫩的颜色,十分好看。 舌尖舔舐着他的胸口,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你拉着他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 一进,一出。 你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你在他的手指上轻轻摇晃自己的臀,淫水滴到他的衣服,你看见有硬物顶了起来。 你撅着臀趴在他的身上,隔着衣物舔舐他的肉棒。 很热,很大。 小穴里的水液多了起来,湿湿滑滑的,手指已经变成了叁根,在你嫩红的穴肉里随意翻搅。 “好舒服…嗯啊…童磨大人…请再用力一点…” 你轻轻喘息,把他的衣物扒拉开,露出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 和他的乳头一样,是十分粉嫩的颜色,黏腻的液体湿了龟头,你舔了舔,柔软的舌尖引得童磨轻颤。 硕大的肉棒被含进嘴里,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让童磨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啊… 他想要更多,更多…!! 童磨挺起腰部,粗长的肉棒整个塞进你的嘴里,他的手按住你的头,另一只手还在你的小穴中搅动抽插。 肉棒的咸腥味充斥着你的嘴,龟头顶到了你的喉咙,很难受,又诡异的满足。 绞紧的咽喉榨出了肉棒的汁液,他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你的嘴里,被你努力吞咽着。 童磨掐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头,美丽纤弱的女子赤裸着身躯,小穴里流着淫水,奶头被玩得红肿,漂亮的红唇边还残余着未完全吃掉的精液。 “真淫荡啊,弥衣。” 他摇头叹息,似乎在感叹你的堕落,你却从他的神态中察觉到了一丝其他意味。 于是,你背对着他趴在地上,撅起了臀部,两只手扳开臀瓣,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你直勾勾的看着白发彩眸的俊美青年,语气里满是诱惑。 “请您…随意使用我。” 天气之鬼3 童磨对做爱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 自从你勾引了他之后,便常常被他按着做爱。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也不分场合。 他好像找到了新的人生意义一般,疯了似的沉迷与你的性爱。 你的花穴被他的肉棒塞满,奶子,脸,脊背,甚至后穴都被他的精液射过,你完全沦为了他的玩物,从头到脚被使用的彻底。 你猜想过原因。 或许是因为他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也未有过任何情绪的波动,而性爱带来的感官刺激对从未经历过任何情绪的他来说实在太过迷人。 虽然被称作神之子,可你知道他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情绪的缺失可以是生来的不足,但感官的刺激却是无法避免。 你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幸运或是不幸。 说起来,你也很久没有仔细听过他的那些抱怨了。富贵安逸的生活腐蚀了你的警觉性,你早已学会敷衍他对信徒的不满抱怨。 自然也不知道,一直认为信徒愚蠢可笑的他终于还是受到了信徒的影响。 他开始将带人类从世界解脱前往极乐视为使命。 死亡才是人类唯一的救赎。 这些你都通通不知,你沉浸在他为你编织的囚牢里,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玩物。 尽管有注意到教中莫名死亡的信徒开始变多,你却并没有施加多余的注意力。 供奉的信徒少了自然会有下一个补上,谁会关心源源不断的韭菜呢? 你只关心自己。 直到你看见他亲手杀死了信徒。 有着白橡发色的俊美青年用匕首刺穿了信徒的心脏,血液喷溅在他身上,零零散散,恍若正在盛开的极恶之花。 而那双流转着七彩虹光的眼眸却眨也不眨的盯着你,一边冲你露出天真无邪的笑,一边狠狠地拔出匕首再次穿透肉体。 你惊恐地摔倒在地上,捂住嘴努力克制想要尖叫的冲动。 你想逃跑,可你的身体却已经害怕到僵硬无比。拿着染血匕首的青年一步步走向你,明明笑得温柔,你却恍若看见了恶鬼。 你甚至没有力气动。 或许是你眼里害怕的情绪过于明显,他丢掉了手中的利刃,纤细修长的手指上还沾染着血渍,就这么随意的插进你的头发。 “弥衣在害怕我?” “没,没有!”你连忙回答道,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真诚。 “果然,我就知道弥衣是理解我的,”他微微歪着头,露出开心的笑容,“这些信徒才是真的很奇怪,明明是他们一直要求我带他们前往极乐的…” “结果却一直挣扎着说不要呢,好过分啊。” 说着,他将你搂进了怀中,血液的腥气在你的鼻间泛滥,你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他吻了吻你的发,道,“我记得,弥衣有祸津巫女的血脉,对吗?” 没等你回答,他又继续道,“真是罪孽深重啊,这么说起来,弥衣也应该获得救赎才对。” 你浑身僵硬,只觉得血液都在冒着寒气。 他要杀了自己吗? 不应该啊!你的内心疯狂叫嚣着,你明明感觉他对你是不一样的。 这么多年的陪伴,长久以来的肢体纠缠,你分明感觉到他对你的态度发生变化了。 虽然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对于无法理解情感的他而言都应该是最特别的才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你! 你看见他的手在你的脖颈处轻轻抚摸,暧昧又色情,然后缓缓收紧。 “不…不要,童磨大人…”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你想求饶,每个字从嗓子里挤出都难受的要命。 “弥衣…想一直陪着你…唔…” 他温柔的在你的唇上落下一吻,看着你几乎无法呼吸的苍白模样,七彩的瞳仁里情绪莫名。 终于,他松开了手。 你颤抖着身体,大口呼吸这还带着血腥味的空气,活着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你绝对,绝对不要就这么死去! “其实,我也舍不得弥衣呢,”童磨漂亮的眸子微微弯起,勾勒出一个无害的笑,“就拜托罪孽深重的弥衣,继续在人世陪陪我吧。” 月色下,恍若神明的青年将美丽柔弱的女子搂在怀中,如爱人般亲密无间。 童磨已经疯了,你如此想着。 消失的信徒被稳定在一个合理的数字,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算偶尔有教徒询问,也会很快被打消疑虑。 童磨的状况没有好转,他只是学会了更好的伪装。唯有面对你,这个见过他杀人的女人,他没必要伪装。 他在你的眼前虐杀信徒,与你一同在尸体旁做爱。支离破碎的肉体和血液似乎格外能刺激他,每次都让他发了疯似的干你,将你的小穴操得红肿外翻才肯罢休。 偶尔,他也会吸着烟草,要求你在尸体边为他起舞,然后将跳到一半的你按在血泊中做爱,根本不会顾及你的心情。 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你真的是受够了! 童磨简直是个疯子!这个家伙,是发自内心的认为虐杀信徒是在帮助他们获得救赎! 那在他眼里罪孽深重的你呢? 你可不敢把希望寄托在他对你的特殊态度上。 像他这种人,说不定会因为这种态度而对你更快下手也不一定。 你必须想法子离开这里,虽然很舍不得极乐教的生活,但是没办法,命更重要。 而且,你对自己的美貌十分自信,一定会找到各方面都相当优越的男人接盘的。 为了能顺利离开极乐教,你捡起了荒废多年的天气操控。十多年过去了,你可以操控的范围由茶杯大小变成了桌子大小。 对你的出逃计划根本就没用! 你再次在心底埋怨起了你的母亲。 为什么当初不将修炼灵力的方法传授给你,如果你可以学会的话,至少能拥有自保的能力。 现在这算什么?诚然,你可以用灵力覆盖自己的身体,制造出闪电雷鸣来防止外人的伤害。可灵力总有用尽的时候,假如对方一直跟着你呢? 实在太鸡肋了。 如果你可以操纵的范围更大些,就不会这样烦恼了吧。 你这么想着,决定从极乐教的信徒下手,一边探索寺院的防备,一边寻找修炼灵力的方法。 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童磨在他二十岁的这年,成为了一只鬼。 这是一种以人类为食的类人生物,他们是由鬼的始祖——鬼舞辻无惨的血液创造的异变体,拥有极强的力气和再生能力。 他们不能见光,只能在黑夜中行走。没有人类的情感和理智,因为饥饿而吃掉亲人的鬼不在少数。但他们也拥有近乎永恒的生命和强大力量。 鬼舞辻无惨麾下有十二鬼月,分为上弦和下弦。两者的实力差距近乎天差地别。通常来说,获得的无惨血液越多,就会越强大,也因此,从每只鬼诞生伊始,他们的实力就有了上限。 你看着眼前的青年。 他踏着月色而来,仍是白橡的无垢发色,头顶却似淋过鲜血,七彩的双目依旧是多情温柔,却挡不住一身肃杀血色。 你好像回到了与他初遇的那一天。 满地的鲜血碎肉,腥臭的尸体堆满了整个游廊。唯一不同的,是那时没有吃人的恶鬼。 他形状优美的唇角边沾满了血凝块,微笑时露出的牙齿也隐约能看见碎肉,手上还拧着一只残破的手臂。 “男人真的不好吃诶…”他皱着眉吐出一块咀嚼过的碎肉,“还是年轻女人的味道比较好。” 他歪了歪头,看向你,漂亮的瞳仁里赫然多了一个陆字。 上弦之陆。 他一步步的走向你,表情疑惑道,“你看着很眼熟呢。” 刺啦—— 他戳进自己的太阳穴,手指在里面翻滚搅动。 “啊想起来了,”童磨扔掉手中的残肢,一手握拳拍打另一只手,“是弥衣,对吧?” “我果然最喜欢弥衣了,”他弯下腰,像个孩子一样挤进你的怀抱,“忘了谁也不会忘记弥衣呢。” “是吗,我,我好开心啊…童磨大人,”你僵硬的回抱住他,心里满是恐惧。 该死,为什么童磨会成为鬼! 他会吃了你吗?想到地上这些凄惨又恶心的碎肉残肢,你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砰咚,砰咚。 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咦,”他把头凑到你的胸口出,漂亮的眸子看着你发出了疑问,“弥衣的心脏跳的好快。” “是不是也想被我吃掉?” 不!一点也不想! 你的内心疯狂叫嚣着,全身的警报都被拉响。 童磨笑眯眯的看着你,饶有兴致的欣赏你慌乱恐惧的模样,直到你准备使用你那没用的能力孤注一掷之际,他才又开口道,“不行哦,弥衣得一直陪着我才行。” “不过,”他话锋一转,像是在对你做出郑重的承诺,“在我临死前,一定会吃掉弥衣,让弥衣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一起前往极乐。” “现在,就让我收取一点利息吧。” 他吻上了你的唇。 青年的舌撬开你的唇,同你的小舌交缠,浓厚的血液腥臭掺杂些许碎肉被传递到你的嘴里,你被熏的头脑发昏。 可你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嫌恶,你害怕他反悔吃掉你,毕竟他都说了,年轻女人比较好吃。 你真的没想到童磨会变成这样,之前在尸体旁边做爱就够挑战你的极限了,现在居然还吃了人再做。 尽管非常不满,可你没有其他退路,你那点灵力和已经成为上弦六的他相比什么也不是,讨好他先活下来才是正确的出路。 你配合的解开自己的衣服,用胸口的的两团圆润雪白紧紧裹住他硕大的肉棒。 他的手指划过你的胸口,才成为鬼的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力量,你只觉得胸乳处一阵疼痛,殷红的血液自洁白无暇的肌肤里冒出。 好疼,你皱了皱眉。 你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从前在花山院家是这样,到了极乐教更是这样,一点苦都吃不了。 可是你不敢发怒,你是个有眼色的女人,懂得怎样表现才更能讨人喜欢,你知道现在不是可以撒娇卖乖的时候。 青年的手在你的胸口肆虐,血液被全部涂抹在你的奶子上作为润滑,你用双手托住这两团雪白,上上下下的按摩他的肉棒。 等肉棒顶出奶子的时候,你会含住他的龟头,用舌尖舔舐他的马眼。 “好棒,”他低声喘息,精致的眉眼里有情欲上涌,变成鬼的他,似乎比身为人时的他更像人。 “弥衣的嘴巴又湿又软,吸得我好舒服。” 他漂亮的眼眸眯起,如果忽略掉瞳孔中的数字,就和普通的沉迷欲望的年轻人一样。 “只有弥衣在吃我的肉棒,真是不公平,”他把你推倒在地上,粗暴的动作和温柔的话语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也要吃弥衣的小穴。” 你的衣服被全部脱掉,乌黑的发丝凌落在莹白如玉的躯体上,你感受到童磨的视线在你的身体上扫视。 羞耻,害怕,紧张,饥渴,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早就被他操透了的小穴里有汁液潺潺流出。 “流水了,”他喃喃道。 “弥衣的小穴好骚。” 他低下头,就着月光凑近了看你光洁无毛的花穴,温热的气息扑在你的穴口,你的身子抖了抖,水流的更厉害了。 “都是,都是被童磨大人调教的,”你羞红了脸。 尽管你是个底线很低的女人,被人说骚也仍然是件十分羞耻的事情。但是没办法,你还想活命,你不得不违背自己曾受过的教育,尽力说出些会让他愉悦的下流语句。 他用舌尖舔了舔你的花蒂,嘴唇将这小小的一颗整个包裹住,用舌头按压舔舐。叁根手指插进了你的花穴口,早就饥渴难耐的穴肉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他用力吸吮你的花蒂,手指在你的穴口快速抽插,嫩红的穴肉被带出,骚甜的汁水飞溅在他的脸上。 你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你尖叫着到达了顶点,大片的骚水从穴口喷出,童磨的脸贴在你的肉穴口,将你潮喷的水液尽数吃进了嘴里。 “甜的,好吃。”唇角还残留着你的骚水,童磨似乎十分满足。 他把你翻了个身,拍了拍你挺翘的臀部。光洁的脊背对着他,你乖巧的撅起臀,把湿软泥泞的花穴暴露在他的眼前。 粗大壮硕的肉棒抵住你的花穴,一寸一寸的埋了进去。 “啊……”你和他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粗长滚烫的肉棒填满你小穴中的每一个空隙,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给你灭顶的快感。温热的骚水沁满童磨的肉棒,层层迭迭的媚肉夹住他,他拉住你的两只手,用力的插干你的花穴。 “太重了,啊…请…请轻一些…” 凶猛的抽插让被欲望缠绕的你有些害怕,虽然童磨在性爱上一直都很野蛮,但他现在可是鬼,你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你操坏干烂了。 “哈啊?”童磨的唇凑到你的耳边轻舔,“弥衣的小穴明明很喜欢啊,把我的肉棒夹得好紧的。” 他用力的打了一下你的臀,内壁紧缩裹住肉棒的快感让他有些着迷,他用力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将你头扳过来对着他。 “爽吗?”他问。 你雪白的肤色因为情欲染上潮红,眉眼间全是勾人的媚意,嫣红的嘴唇被他用手指插进去在嘴里随意翻搅。 你只能哆哆嗦嗦的回答道,“爽…唔啊…” 白发的青年露出兴奋的笑容,他把手指从你的嘴里抽出,勾起几缕淫荡的丝线。 “弥衣现在的样子,好像小狗哦。” 他把你按在地上,奶子贴在木质的地板上,粘稠的碎肉鲜血糊在上面,有种魔性的魅惑。 “被我玩得乱七八糟的小母狗。” 他大力的顶撞你,挤进你的子宫深处,大股的汁液喷在他的龟头,顺着缝隙哗啦哗啦的流在地上。 “小穴紧,水又多,随便操两下就高潮了。” “真的是发情的小母狗诶。” 他笑嘻嘻的加快了操弄你的速度,用力的把你往前顶。 “小母狗就应该在地上爬啊,弥衣,快点往前爬!” 他用力的拍打你的臀,指使你往前爬。 你其实并不介意被他干到满地乱爬这件事,在童磨还是人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 可是,让你朝着有残肢尸体的方向爬,真的有点挑战你的心理极限。 你犹豫了。 但童磨并没有给你太多思考的时间,他掐着你的腰肢,肉棒把你的淫水都干成了白沫。 “弥衣,往前爬!”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你不敢再犹豫,顺着他的顶弄一步步往前爬,淫水被肉棒干的噗嗤噗嗤流出来,两个阴囊拍打在你的穴口,力道大的像是要挤进花穴。 肉体的快感和心理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在你爬到尸体时达到了顶点。 “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你瘫软在碎尸上,大声的呻吟着,绞紧了体内的巨大,大股的淫水喷溅而出。 童磨也到了极限,随着你的潮喷,他低吼一声,肉棒狠狠地撞进你的子宫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撒在里面。 天气之鬼4 童磨变成鬼后的生活和之前并无太大的区别。 除了有时候需要出门完成鬼舞辻无惨给出的任务。剩下的,就是将杀死信徒变成了吃掉信徒。 反正不管是哪一个,在他眼里都是在救赎对方。 被他吃掉的人会和他一起获得永生?可笑,这种永生根本不会有人想要的。 你的危机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你真后悔十年前没有一走了之。 现在想起来,当初让你心悸的恐惧,其实根本不是血脉直觉在提醒你不要违抗,而是让你快逃才对。 那个时机多合适啊,童磨还是个小孩子,极乐教还没有完全恢复秩序,你要跑掉明明是很容易的事情! 虽然在极乐教的十年你都过得非常快乐,但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 哪怕是自负美貌的你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鬼的身上,更何况这只鬼在身为人的时候就不是个正常人。 你想到之前搜集到的灵力修炼法,决定趁童磨出门的时候偷偷修炼。虽然打败他的机会很渺茫,但你相信只要你努力,至少可以拥有逃出去的能力。 除此以外,你还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 你的恢复能力似乎远超常人。 从前你根本没有受过什么伤,便也无从知晓,这个能力也是因为上次童磨在你胸上弄出的那道伤口才发现的。 你自己偷偷做过实验,确实恢复的比常人要快很多,当然,和鬼的恢复能力是没法比的。? 你怀疑这是你体内那微弱的一丝神明血脉给予的。 以前的你只安心享乐,对于自身血脉能力的探索几乎等于无,但事到如今,你不得不去尝试了。 又是几年的时光过去,很幸运,你没有被童磨吃掉。 作为他宠爱的情人,你仍然可以享受极乐教众的供奉,过着奢华的生活。 没有人知道你内心有多么煎熬,变成鬼的童磨实在太恐怖了。吃人虽然可怕,但你并不是一个有同理心的女人,只要吃的不是你,虽然恶心,但你能够强制自己忍受。 在尸体边做爱,爬过尸体这些事,一旦做过一次,再做也没那么困难。 但窒息式的非常规性爱真的让你非常恐惧,这种生命不受控制,随时在死亡边缘的感觉让贪生怕死的你难以忍受。 强大的鬼拥有属于自己的血鬼术,童磨也不例外。莲叶冰和蔓莲华都是他经常对你使用的。 莲花状的冰晶冻结你的皮肤和肺部空气,濒临死亡的时候你的肉穴会剧烈收缩,童磨十分享受。缠有莲花的冰藤蔓同时插入你的喉咙,花穴,后穴,进入到你的身体最深处,每次都让你有一种身体被整个贯穿的错觉。 太可怕了。 你无时无刻不想离开这里。 你尝试过逃跑,但很快就被镇上隐藏的教众给送了回来,柔弱的你根本没法反抗,哪怕暴露自己的能力也只是多撑了一段时间。 回去后,你被童磨用锁链锁在屋子里狠狠地教训了,肠道和子宫几乎被操穿。 你流了很多血,神明的血脉对鬼有着异样的吸引力,引诱的童磨差点把你吃掉。 他赤红双眼咬住你大腿的模样彻底吓到了你,你痛哭着求饶,发誓再也不敢离开他。 “弥衣真的一点也不听话,”他笑得温柔又随和,任谁也看不出这副俊美的表象下是多么邪恶的灵魂。 “只有把我的血分给弥衣了,”他咬破自己的手指,伸到你的嘴里,“喝下去,弥衣就可以和我一样长生不老了哦。” “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不!你不想变成鬼!你不要做怪物! 你抗拒的扭开头,却被他强制性的灌入了血液。血红的液体流过你的咽喉,烫的惊人。 “不要…” 你的眼角有泪水渗出,打湿了莹白的肌肤。 就要结束了吗…你作为人的一生… 长久的静默后,童磨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会…” 你睁开眼,白发彩眸的男人蹲在你身前,像是从未认识过你一般细细打量。 “有趣,”他的大手抚摸你的脸颊,“这就是神明血脉的力量吗。” 刚哭过的你眼角还是红的,看上去楚楚可怜。童磨亲了你一口,没有再多说。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你没有变成鬼。 时间一天天过去,你仍然没有找到逃跑的方法。 有时候你也觉得,童磨并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忍受,除了性爱和吃人,他大部分时候对你都挺好的,就像真正的恋人一样呵护你。 人的一生也不过几十年,忍一忍也就过了。 相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你已经足够幸运了不是吗? 等你年纪再大一些,皮肤松弛了,长皱纹了,童磨也就没兴趣和你做爱了。上了年纪的人肉不好吃,你可以安享晚年也说不定。 抱着这样的期望,你度过了一次次让你恐惧害怕的瞬间。 直到你发现—— 你好像不会衰老。 你的时间似乎永远停留在你的十八岁。 年轻的时候尚且看不出来,可你今年已经叁十有余,却仍旧有着少女时的美貌青春。 或许…或许只是外表不变呢? 你不死心的期待着。 四十,五十,六十…… 到如今,你已经两百多岁了。 你看着镜子中如花美貌的少女,心里已经再无波澜。 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哈,这是来自神明的诅咒吗? 或许,你真的得一辈子待在童磨身边了。 他实在太强,太强了。 尽管你的灵力也在不断增长,在两百年后的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但童磨也没有停下脚步。 他在一百多年前进行了换位血战,击败了当时的上弦之贰,并取代他成为了上弦中排名第二的强者。 你甚至不敢再使用你的能力,你怕被童磨发现,害怕勾起他背叛的回忆。因此,你只知道自己拥有了强大灵力,却不知道现在的你究竟可以操控多大范围的天气。 也无所谓了,反正,你不可能是童磨的对手。 那些曾经难以忍受的粗暴,地狱般的食人场景都在漫长的岁月里成为了你生活的一部分。 童磨没有错,他只是在贯彻极乐教的教义罢了。 你这么说服自己。 你经久不变的美丽容貌在信徒中广为传播,他们坚信你是得到了神之子的馈赠,将你视为侍奉神子的巫女。 “身为神子的巫女,弥衣也该为信徒们展现些神迹。”青年的唇角弯弯,白玉般的脸上有淡淡的光泽,更为他的美貌增添一分神性光辉。 “是吧?”他含笑看着你。 你沉默了一下,点头应是。 你开始在信徒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 为干旱的土地带来雨水,为泛滥的河水带来烈阳,稻田的作物永远享受最适宜的天气和温度。 这是神迹。 人们欢呼,称颂,你有了新的称号——天气巫女。 你真的难以想象,从前那个看不起平民,一心想过着上层生活的你,有一天也会因为身处平民中而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悦。 你也清楚,你喜悦的本质并不是因为看到人们满足的笑容,而是能够短暂的逃离童磨。 你以为,你的一生就这样了。 然后,嘴平琴叶出现了,你在她身上看到了转机。 她是一个被丈夫家暴的可怜女人,带着孩子来到了万世极乐教。 当她哭着求你让她留下时,你听见自己说,“当然没问题,我们极乐教就是为了保护可怜的人而存在的。” 她找上门来大闹的的丈夫和婆婆都被童磨杀掉了。这些事,嘴平琴叶当然不知道。 她成为了极乐教的教徒,发自内心的尊敬你和童磨。她的孩子伊之助是个非常可爱的小孩,虽然还在襁褓中,也可见秀丽的五官。 你常常陪着琴叶一起照顾孩子,她非常的信任你。她有着优美的歌喉和姣好的面容,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正是童磨爱吃的类型。 像她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即使死掉也不会有人关心的,你以为童磨会很快吃掉她。 但是没有,童磨相当喜欢她,尽力在她面前扮演一个温柔体贴,又悲悯众生的神子形象。 “琴叶?她很可爱诶,我不打算吃掉她,”他用手中的金属折扇抵住下巴,“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呢。” 他笑眯眯的看着你,“就像从前和弥衣在一起一样开心。” “让她寿终正寝好了。”他如此道。 什么叫和从前的你一样? 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童磨看穿了。 你的卑劣,你的自私,你的敷衍,你的自以为是,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一直以来,他都在看你表演,看你为了富贵权势勾引他,看你为了活命掩藏自己的恐惧讨好他,看你明明害怕的要死还要强颜欢笑说童磨大人是对的。 直到你发现自己不会死,也不会老。 几百年的时光,你终于学会了面对现实。 溺水的人不再想着挣扎上岸,一切归于平静。 如此无趣的你,终于让童磨厌烦了吗? 他看琴叶的眼神和几百年前看你一样,那是他新的玩具。 你不知应该嘲笑嘴平琴叶的愚蠢,还是可怜她被蒙在鼓里。不管怎么说,她都夺走了童磨的注意,让你有了难得的喘息之际。 再后来,琴叶发现了童磨吃人的事。 以救赎之名行虐杀之实,谁会相信呢?琴叶也不信。 她带着伊之助逃跑的那天是个没有太阳的阴雨天,鬼可以在白日行走。童磨可以追杀她的,但他没有马上追出去,而是给了琴叶逃跑的时间。 他是个性格恶劣又自负的男人,惯喜欢在最后的时刻打破别人的幻想。 你突然决定试探一下童磨的底线,毕竟嘴平琴叶和你太像了。 同样是宠物,你想知道,她的下场如何?而你现在的灵力,又是否足够让她平安离开。 灵力盘旋在天空,范围慢慢扩大,覆盖了几乎半个千叶,你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余力。 如果全力施为,或许能覆盖整个州城。当然,你没必要为嘴平琴叶做到这个程度,所以,你仅仅驱散了半个千叶的阴雨。 明媚的日光照耀,同另一半的阴雨连绵形成鲜明的对比。你并不害怕童磨发现是你做的,千叶很大,东边日出西边雨,这样的场景并不少见。 大半天的时间,应该足够逃到童磨找不到的地方了吧。 事与愿违,上弦之贰的实力远超你的想象。半夜,你被童磨推醒了,他的身上有浓烈的血腥气,是刚吃过人的样子。 你隐约闻到了琴叶身上的草木香气,心底微沉。 “怎么了,童磨大人?”你替他拭去嘴角的血渍,整理沾满凌乱血迹的衣物。 “琴叶被我吃掉了哦,弥衣,”他意味深长的盯着你,头顶的血色越发明显,“连骨头都不剩呢。” “是吗?” 这个结局并不出人意料,你表现得非常平静。没有在你的身上找到破绽,童磨有点儿不高兴。 他把你搂在怀中,手伸进你的衣服揉你的奶子,薄唇凑到你的耳朵边暧昧的舔弄,将你的整个耳廓都舔的湿湿的。 裙摆也被他撩开,柔软的小穴被手指用力的插入,他在你耳边轻声道,“弥衣是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当然了,”你回过头亲吻他的嘴唇,像是在证明自己的所言非虚,如今的你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同刚吃完人的童磨接吻了。 “真好,”七彩的眼眸里荡漾着喜悦,童磨笑得甜蜜,“谁走都没关系,只有弥衣不可以。” 他把已经坚挺的肉棒露出,对准你被他手指玩的不停流水的小穴,用力的插了进去。 “因为我啊,深爱着弥衣呢。” 天气之鬼5 在过去的两百年,你以为自己早就认命了,直到嘴平琴叶的事情发生,你发现自己或许是有能力逃离的。 那颗因残酷现实而冰冷的心又重新滚烫。 琴叶死后,童磨似乎对你有所怀疑,暗地里将你盯得很紧,为了打消他的疑虑,你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 就这样又过了十来年,你兢兢业业的扮演着天气巫女的角色,白天对信徒展露神迹,晚上被童磨按在床上玩弄。 十来年的时间,只要稍微留心就可以发现很多事。你知道了极乐教的周边防卫,摸清了童磨出任务的规律,也得到了信徒们的真心拥戴。 当童磨出任务离开千叶,你又得知鬼杀队的人出现在这里时,你明白,机会来了。 鬼杀队是民间以杀鬼为己任的古老组织,他们所使用的呼吸法和日轮刀能够对鬼造成伤害,用日轮刀砍下鬼的头颅可以彻底杀死鬼。 在鬼杀队中,强大的队员通常被冠以“柱”的称号。面对十二鬼月中的下弦,他们常常能占据优势,但面对上弦却是力有不足。 近百年来,上弦的位置都不曾有过变化,他们手下有无数的柱之亡魂。 大约叁个柱才能抵得上一位上弦之鬼。 不过,多多少少能拖住一些时间。 白日里,童磨在你的身上发泄了一通,趁着太阳落山离开了寺院。或许是因为对你的不信任,他从不会提前告诉你他的任务时间。 你不敢耽误,只简单的擦拭了身体便准备离开。寺院的防备早被你摸得一清二楚,可为了防止意外,你还是用灵力覆盖了这片区域,制造出了一片大雨。 猝不及防的大雨打乱了守卫的防备,你趁着混乱朝既定的路线跑去。 快一点,再快一点。 你拼命的奔跑着。 寺院建立在远离城镇的山上,黑夜遮挡了你的视线,崎岖的山路难行在雨中更是难行。 泥土和不知名的绿叶挂在你身上,娇嫩的肌肤被树枝划破,你狼狈得要命。 可是你不敢停下,一想到没有童磨的未来就在眼前,你便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大雨湿了你的衣服,素来打理的柔顺漂亮的黑发也湿成一绺一绺的,黏在你的脸上,说不出的难受。 你估算了下时间,已经跑了约摸两个时辰了,终于成功离开了这座噩梦般的山峦。你浑身都被大雨弄得湿透了,童磨射在你小穴里的精液也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你还是不敢停下雨,虽然被信徒发现的可能性很小,你却不敢赌。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一旦被抓回去,你真的不知道童磨会怎么惩罚你。 长期以来,你的身体和心灵都被他摧残。有时候你真的觉得不如被他吃掉算了,可是你好怕痛。 你不止一次见过他生吃活人,他们都叫得十分凄厉,你不想受那样的苦。 如果你能更强大些就好了,至少不用连逃跑都这么费力。 你的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灵力的过度使用让你的精神非常疲惫,你恍惚看见了童磨站在你的眼前,宠溺的对你说,“弥衣这么柔弱,没有我可怎么办?” 不要… 绝对不要!! 你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尖,痛感让你的理智回归,你再也不要过那样胆战心惊的日子了。 像你这样的美人,没有童磨也会有大把男人愿意提供富足的生活。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作为平民过着普通的日子,你也不想与鬼同眠! 你奔跑在乡野小路间,木屐不知什么时候跑掉了,你白嫩的小脚上被碎石和泥土划出许多小口,细细碎碎的痛感阻碍了你的速度。 雨水滴在你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你的视线渐渐模糊,思绪也逐渐混乱起来。 为什么你要遭遇这种事? 不是都说你有神明的血脉吗?为什么神明不曾眷顾你! 你的所有苦难都源自这祸津神的血脉,你却从未享受过祂给予的半分优待。你的母亲不是天玉主最宠爱的巫女吗!那你身为母亲唯一的孩子,为什么不对你好点! 你的脚步虚浮,步子变得踉踉跄跄,几乎看不见眼前的路了。 就这一次。 拜托了…神明大人… 请让你…获得救赎吧… 你的脚下一空,整个人从狭小的山径摔了下去。 恍惚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金红相间的发色比太阳还要耀眼。 “是…心软的神吗?” 你喃喃道,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雨停了,一轮红霞缓缓从东方升起,暖色的光照在大地。 你终于安心的睡了。 Ps:首-发:pо18xx.com「ωoо1⒏υip」 天气之鬼6 你很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 朝露滴滴,薄雾绵绵,蒙蒙亮的天空像是铺了层白纱,有种朦胧的美感。 这是一个你完全陌生的环境,简陋朴素却十分干净,细碎的伤口都被处理过,湿透了的衣物也已经换成干爽的布衣。 你想起昏迷前的那一抹金红色,耀眼的,温暖的颜色。 是神明听见你的祈祷了吗?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响起,你有一瞬间的恐慌,随即想起童磨是不会敲门的。 “你好!我听到有声音,请问睡醒了吗?” 是女孩子的声音。 你回了声是,她又询问你是否可以进来,在得到你的同意之后,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提着菜篮子进来了。 “太好了,您睡了整整一天,我还以为…”她露出一个害羞的笑,给你倒了一杯水,“还好没有辜负炼狱先生的请求。” “炼狱先生…?”你有些疑惑。 “就是将您带过来的那位,”小姑娘笑的甜甜的,提到这位炼狱先生时眼里全是憧憬,“他有事去处理,今天也该过来了。” “哦…” 你点了点头。 炼狱先生? 会是那位吗,应你呼唤而来的神… 不知为何,你有点期待。 “清子,那位小姐醒了吗?”清朗的少年声音从门外传来。 小姑娘开心的冲到门口,“是的!炼狱先生!清子有好好照顾姐姐,她恢复的很好哦!” “是吗,辛苦清子了!” 金红发色的少年出现在门口,他大笑着摸了摸清子的头。 一袭火焰纹的披风,腰间佩刀,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脸部的轮廓棱角分明,斜飞的英挺剑眉下是一双火红的眼瞳。 真的是他… 你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察觉到你的目光,炼狱先生转过了头。火焰似的瞳对上你乌黑潋滟的眸子,俊朗脸庞突然泛起薄红。 “啊…呃,”他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你好!我,我是炼狱杏寿郎!” 真可爱啊。 你不由得笑出了声,不是刻意维系的完美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失礼了,炼狱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你微微俯身行了一礼,“我是弥衣。” 你隐瞒了自己的姓氏,花山院是延续了几百年的名门,又是极乐教的支持者,你不想再与其扯上关系。 炼狱先生也察觉到了你对姓氏的避讳,没有多问。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再看你时已经能掩盖住那些不自然的情绪。 “那弥衣小姐的家在哪里?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去的,”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如果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也可以说出来,我们会帮助你。” 不好的事?你有点摸不着头脑,虽然在极乐教确实很受煎熬,但他们应该不知道才对。 直到清子可爱的小脸也变得严肃起来,跟着点头,再联想到炼狱先生的脸红,你心中有了猜测。 该不会…他们看到童磨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了吧? 这真是糟糕,该怎么解释呢? 他们可不是童磨的对手,帮不了你的。 尽管你注意到炼狱先生的打扮和传闻的鬼杀队成员很像,但童磨太强了,哪怕他是所谓的柱也不可能击败。 你对这位救了你的炼狱先生很有好感,不希望他就这么死掉。 适时的流露出几分悲伤,你低垂眼帘,“我,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也会被邻里耻笑…” 你的身体轻轻抽动,双目像是含着一泓清水,长睫挂满泪珠,一点一滴在你如雪的肌肤上划出泪痕。 作为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身边的人哪怕是女性也都是坚韧勇敢的类型,哪里见过你这样柔弱堪怜的女子,当下便慌乱起来。 “那个,少女你别哭啊!” 清子拿了手帕来为你擦拭泪珠。 “弥衣姐姐别难过,炼狱先生很厉害的,我们让他来收拾欺负你的人!” 傻姑娘,你在心底暗道,他收拾不了的。 不过…若是能被他带回鬼杀队,你的安全应该会更有保障吧。 那么,说一点获取信任也无所谓。 “我不知道他是谁,”你的眼泪涟涟,“天色太暗了,他突然出现,好像要吃人的样子,把我…” “他是白橡色的头发,眼睛生得很奇怪,有贰的数字…” “眼里有数字?!!”你的话语引起了炼狱先生的注意,他激动的冲上前,握住你的肩,眸光十分认真。 你有点被吓到,但还是点头道,“是的,两只眼睛都有,一个是数字,一个是贰。” “上弦之贰吗?”炼狱先生若有所思,“白橡色头发…” “他没有吃掉你?难道是…”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悲伤。 “炼狱先生,你这样握着女孩子的肩实在太失礼了!”清子不满道。 “啊?!抱歉!!!”他像是才反应过来,猛的松开你的肩膀,视线不自然的往旁边移。 “总之,谢谢你了,我得先和队里汇报一下才行。”说着,他急忙离开了屋子,只余你和清子二人。 清子冲你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抱歉,弥衣姐姐,炼狱先生有一位重要的队友前两天不在了,杀死她的鬼和你描述的那位很像,所以…” 你表示理解,并故作不解的询问了鬼的相关事宜。 清子承担起了为你解说的职责,你从她的话中得知炼狱杏寿郎是鬼杀队的炎柱,而他同事的花柱在前夜死在了童磨手上。 怪不得你一整夜都没被发现,说起来还应该感谢这位花柱为你争取了时间。 这么一来,你的话语可信度就高多了,炼狱先生和清子都以为你没被吃掉是因为花柱的出现,没有人将你和极乐教的天气巫女联系起来。 有了上弦二的铺垫,想必你提出和炼狱杏寿郎一起走也不会有太大的阻碍。 结果如你所想,炼狱先生没有拒绝你的请求。 “确实太危险了啊!弥衣小姐就和我一起走吧!” 真是个元气又热情的少年。 听说他今年才18岁,这个年纪就当上柱也算是年轻有为了,不知道他的家境如何。 就算差一点也无所谓,你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少年。 夏日的风拂过他的头发,金红相间的颜色真的好漂亮,可能是因为长期在外的缘故,皮肤有些粗糙但意外的很有男人味。 虽然看上去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但实际非常温柔呢,一直都有放慢步子来迎合你。 像是一颗石子投进湖面,你的心尖痒痒的,荡起了涟漪。 “话说,你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看我,我有哪里不对吗?”你的目光太明显了,杏寿郎有点不习惯的摸摸自己的脸。 “没,没有,”没想到会被抓住,一层薄红蒙上你的脸。 “是炼狱先生…太好看了。” “啊是吗!”他的手指挠了挠脸,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我好看!” 他的笑容灿烂爽朗,就像从未有过阴霾的太阳。 这个人,真奇怪啊… 你红着脸低下头。 杏寿郎就好像有魔力一样,你总忍不住偷偷看他,明明比起童磨来差远了,你却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性格不错,实力不错,长相也不错。 如果找不到更合适的男人,和他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这么想着,内心有着连自己都没发觉的小雀跃。 不过,分歧很快出现了。 你发现杏寿郎似乎有点傻。 他总是在做额外的杀鬼工作,每路过一个地区,只要有听到疑似鬼的传闻,他就会停下追查。 有时是真的,更多时候只是在浪费时间。 做好自己的事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去管别人的死活,你真的不明白。 “炼狱先生,我听说鬼杀队的任务是由队内安排的?”你委婉的提示。 “啊这个确实,”他侧过头对着你,火红的眸子亮晶晶的,“不过,反正路过了就顺便看看嘛!” “但是,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千叶到鬼杀队的距离并不算远,你们却行进了近半个月还未到达。 “唔姆,没关系!”他拍拍你的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大笑道,“我有注意时间的啦!” “快走吧快走吧!”他推着你的后背催促你,大手按在你的背部,温热的气息隔着布料传递给你。 明明满腹怨怼,却在看到他开朗的笑容时平息。 算了,下次再说吧。 你微笑着想。 Ps:首-发:pо18xx.com「ωoо1⒏υip」 天气之鬼7 你被带回了鬼杀队。 或许是出于对十二鬼月的慎重,有关童磨的事情被再叁询问。幸好你早已在来的路上打好了腹稿,整个过程比你预想的还要顺利。 鬼杀队对于十二鬼月的了解还在一个比较浅显的地步,你作为在上弦二手中死里逃生的人,他们对你的安全问题相当看重。 “弥衣小姐愿意留在蝶屋帮忙吗?”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耀哉如此询问。 蝶屋是鬼杀队的医疗设施,是为受伤的队员提供治疗与复健的地方。 听上去就是个很劳累的地方。 你可不想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在蝶屋会接触到很多鬼杀队的成员,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杏寿郎这样友好热情的。 对于和上弦二接触过的你,有不少人持着怀疑警惕的态度。 当然,最重要的是蝶屋里最多的还是普通队员,根本不符合你的要求。 眼角的余光看向身旁的炼狱杏寿郎,他正背着身同其他柱在说话,时不时发出嘿呦的声音,看上去很开心。 真是个笨蛋! 你有些失落的在心底叹了口气,脸上却满是犹豫羞怯。 “谢谢你的好意,产屋敷先生。但是,” 贝齿轻咬下唇,乌黑的明眸隐隐有水光,你的手轻轻拉扯杏寿郎的羽织,看着柔弱又可怜。 “我可以留在炼狱先生身边服侍他吗?” 说话的声音停止了,周围突然一片寂静。 你连忙补充道,“我只是,只是觉得炼狱先生比较有安全感。” “那只鬼太可怕了!如果不是炼狱先生,我可能就死在路边了。” “所以,所以…” 你有点说不下去了,脸上烧得厉害。 而背对着你的杏寿郎也已经是满脸通红,一片沉默中,音柱哟了一声,拍拍杏寿郎的肩。 “真有你的。” “唔姆,这,这不合适吧,”灿烂爽朗的少年说话一向直白大声,此刻却难得的支吾起来。 你用力扯了扯他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他,“炼狱先生…” 杏寿郎有些为难的低头,他其实是想拒绝的,可当他看到你充满期盼的眼神,却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口了。 “嗯…好吧。” 虽然过程很微妙,但结局就是你成功入住了炼狱家。 炼狱家位于荏原郡的驹泽村,老实说你还没在村落中居住过,得知的时候还以为看走了眼,真的要过上平民的贫苦生活。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炼狱家作为世代担任鬼杀队炎柱的猎鬼人家族,家境相当殷实。 日式的庭院修葺得雅致宁和,环境清幽,甚至还有专门的训练场。 你很满意。 因为你的安全感之说,房间被安排在了杏寿郎的隔壁。是很近的距离,近到你甚至能够在自己的房间里感受到他的气息。 温暖的,炽热的,像阳光一样,一点点侵入你的生命。 你开始了新的生活。 不同于在极乐教心惊胆战,惊恐害怕的奢华享乐,炼狱家的日子平静宁和,虽然没有人侍奉,自己动手竟也有种别样的乐趣。 过去的几百年就像是梦一样,神明在你快要放弃反抗的时候来到你身边,治愈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你。 炼狱家的人口构成很简单,杏寿郎的母亲去世了,只剩他的父亲槙寿郎和弟弟千寿郎。 他的父亲是前代炎柱,自妻子死后便意志消沉,终日沉迷酒精,而他的弟弟千寿郎则是个10多岁的孩子,性情温柔,长相和杏寿郎相似极了,你很喜欢他。 听说千寿郎本应作为炎柱的继承人培养的,不同于杏寿郎的天赋异禀,他并没有剑术方面的才能,只能放弃了成为剑士的道路。 但他真的是个温柔懂事的孩子,尽管有些悲观,也仍然在努力的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别人。 你端着新做的茶点到了训练场,杏寿郎刚训练完,身上还冒着热气。见状,你连忙放下托盘,拿起一旁木架上的毛巾为他擦拭。 他的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一身的蓬勃热气,夹杂着浓烈的男性气息,极富侵略性。 你有些不自在,擦拭的动作也越发小心翼翼。当你握着毛巾的手逐步转向脖颈处时,他终于忍不住红了耳根,夺走了你手中的毛巾,退后一步。 “我,我自己来吧!” 他背过身不看你,毛巾随意擦了几下身上的汗珠便把羽织套上。 “可是,我是来服侍炼狱先生的。”你有一点委屈,“是我哪里让您讨厌了吗?” “怎么会!”他转过头,俊脸微红,那双炯炯有神的眼里全是你,“我只是,不太习惯有人这样…” 你有些失落,在炼狱宅的日子杏寿郎一直十分关心你,你还以为自己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原来都是自作多情。 “抱歉,”你突然有些自卑,“我给您添麻烦了吗?” 心情有些低落,你好像真的挺没用的。 笨手笨脚,既不会做家务,也不会缝补,就连做点心也要浪费许多材料才能成功一次。 除了美貌,你真的一无是处。 炼狱先生一定早就知道你的粗笨了,不然怎么从不指使你做事。? 也是,像他这样温暖热情的男人,又怎么会看上你,喜欢他的人一定很多,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像你,都几百岁了。 你头一次开始自我厌恶。 日光被一片阴影遮住,温热的手掌覆上你的黑发,你抬头便闯入了一片炽热的火红。 “并没有!”大手在你的头发上抚摸,一下又一下,温暖极了,“不如说,弥衣小姐这段时间帮了我很大的忙。” “千寿郎因为没有剑术才能一直很失落,虽然我有说过不必丧气,可他好像还是很难过。” 突然,他话锋一转,“但是,他和弥衣相处的这段时间很开心呢,我都看到了,你在教导他的书道。” “弥衣的书道是承自后京极流吧?真的很厉害!” 他的表情很认真,夸你的时候眼神都在发光,好像这是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明明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东西。 “不过是些微末的技巧罢了…”你嗫嚅道,“炼狱先生才是真的很厉害。” 你见过他挥舞刀剑的模样,赤红的日轮刀干脆利落,是黑暗中喧嚣的明亮火焰,将加诸与你身的束缚与污垢通通燃烬。 耀眼,炽热。 “您的剑术很强大。” 你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其实,炼狱杏寿郎的实力和童磨相比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但你就是觉得他很强,这种强大不单单是他的实力,而是更多的,你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你没法清楚的说出来,但这种特质让你感到非常安心。 当然,也让你觉得十分自卑。 “您保护了很多人。” 你接着说道,“相比起来,一直被您保护,迁就的我,真的是太没用了。” 脂粉未施的脸上都是失落,鸦羽似的头发随意低垂,有股子清艳的美感。 炼狱杏寿郎不由得低下了头,火红的发有几缕落在你的脸上,又轻又浅,痒痒的。 “能保护弥衣,我很开心,并不会有麻烦或是没用这样的想法。” “保护弱者是生而为强者的职责。” “而且,”他顿了顿,嘴角的弧度上扬,眼眸弯弯,“弥衣一定也有属于自己的才能。” 才能? 你神情一滞,“没,没有的。” 你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才能。 “有的,”他的声音爽朗带笑,“我能感觉到哦,弥衣有别人都没有的才能。” “暂时没发现也没关系,只要朝着自己的道路走下去就行。” 自己的道路? 你有点迷茫。 一直以来,你的目标就是过人上人的日子,这算是你的道路吗? 如果是的话,杏寿郎可不能让你过这样的日子。 可为什么,你却无法移开目光? 杏寿郎还在看着你,那双炽热温暖的眼里盛满你的身影,柔软的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温柔的侵入你身体的每一寸,带给你铺天盖地的暖意。 他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看你一眼,你便丢弃了所有盔甲,沉溺在他的光芒中。 再也不愿醒来。 天气之鬼8 炼狱先生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你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男人。 在你以往的人生里所见识的男人,或如家主般道貌岸然,或如父亲般优柔寡断,童磨的血腥残忍暂且不提,最多的还是贪慕你美色的男人。 炼狱先生和他们都不一样。 温暖,明亮,热情,善良。 如果可以,你真想把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加诸于他身上。 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呢? 你痴痴的看着他的侧脸。 他正将你半搂在怀里,大手迭在你握着木剑的手上指导你的姿势。 啪! 杏寿郎拍了拍你的头,“想什么呢弥衣,认真点,我可是很严格的!” “是,是的!”你大声回应。 关于你学习剑术的事情,还得从一周前说起。 一如往常的,你为训练中的杏寿郎送来新鲜的茶点,或许是一时兴起,杏寿郎说要教你剑术。 “就算是柔弱的女孩子也应该锻炼自己,这样遇见坏人才能有自保之力。” 剑术修行? 应该很累吧,老实讲你不太愿意。 可你实在没法拒绝他期待的眼神。 算了,就试试吧,反正就这么一次。 但是,你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剑术天才。 “唔姆!我就说弥衣有才能的,这不是很厉害吗!”杏寿郎围着你转了好几圈,像在看什么宝贝一样。 “诶我说,弥衣要不要来做我的继子呢?”他兴奋地向你发出邀请。 “不…不必了吧。” 你知道继子是由柱亲手培养的柱之预备役,必须有相当的才能且特别优秀才能当选。 你还知道,许多柱没有继子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对待继子非常严格。 杏寿郎也一样。 这种训练一次就够了,你不想每天都过这种日子。 更何况,你觉得自己成不了什么大事,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因此,你拒绝的非常坚定。 “炼狱先生,我不行的,像我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话还未说完便被杏寿郎打断了。 他拿起一块点心塞进你的嘴里。 “为什么不可能?” “我早就想说了,弥衣是不是太不自信了?” “总是说着你不行,你不可以这种话的。”他俊朗的脸上有一丝疑惑,明亮的眼看着你。 “可是,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 你被他问住了。 当、当然是因为你是女孩子了。 什么巫女血脉,剑术天分都没有用的,又不能帮你找到优质的好男人。 女孩子就是柔柔弱弱,做什么都不行,需要依附男人生活的啊。 为什么突然说不出口了? 好像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值得羞愧的事情。 一直以来,你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我…” 你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口。 “抱歉,我…” “不必道歉,”杏寿郎揉揉你的头发,他比你高很多,整个身子都挡在你的身前,让你很有安全感。 嘴角噙着让你沉醉的明媚笑容,“弥衣并没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地方。” “可是,”他打断了你。 “如果真的觉得过意不去,就请燃起斗志吧。” “弱小无能也没关系,弥衣有才能的,只要燃起斗志,心怀不灭的热情好好努力,一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人。” 真的可以吗? 你可以依靠自己,成为一个出色的人? 你傻傻的看着他,秀丽的面容难得出现了呆呆的表情,杏寿郎大概是觉得很可爱,捏捏你的脸,眸子全是温柔。 树荫下,他的大手握住你的,认认真真的指导你每一个动作。 夏日的风携卷着他的火光不闻缘由的闯进你的心,在荒芜的土地上化作漫天炽火,散落在寥寥草叶上,点燃一场摇曳扑腾,却决不熄灭的星星之火。 终有一天,将成燎原之势,化作你前进的动力,与他一同燃烧。 你开始了训练的日子。 虽然常常后悔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杏寿郎的请求,但你的内心深处其实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住在杏寿郎的隔壁,同他一起训练,一起用餐。 一切都太美好了。 你坐在紫藤花树下,心情愉悦。 炼狱家一开始并没有大量的种植紫藤花,只有少数几颗作为观赏用。 但是从你得知鬼害怕紫藤花的特性后,就硬缠着杏寿郎陪你种下了这片紫藤花。 嗯,和杏寿郎一起种花的日子也是美好的回忆呢。 你喝了口茶,悠闲极了。 今天是烟火大会。 早几日,杏寿郎便结束了任务回到家中,郑重的向你发出了邀请。 他的请求,你当然不会拒绝。 你也很期待和他的独处时光,虽然在家中也有很多独处的时间。 但单独出门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喝完最后一口茶水已经是下午了,你剪下一支开得灿烂的紫藤花回到房间。 离和杏寿郎约定的时间还早,你开始梳妆打扮。 淡绿色的浴衣,袖口绣着白色的小花,金色的丝线勾勒出花儿摇曳的风姿。上了妆的女子眼角眉梢都藏着秀丽,柔光滑腻的脸颊旁垂着两缕发丝,平添几分柔弱多姿。 最后挽起头发,插上那一朵紫藤花。 你看着镜子里精致清丽的美人,满意的笑了。 在你装扮结束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 咚咚咚—— “弥衣姐姐好了吗?” 是千寿郎的声音。 “好了,”你一边回答着,一边打开了门。 千寿郎看着你,小脸微红,“姐姐今天好好看。” 你不自在的摸了摸挽起的发,白嫩纤细的手指靠着绽放的紫藤花,笑容柔软的不可思议。 “谢谢千寿郎啦。” 你摸了摸他的头,又问他杏寿郎在哪里。 “哥哥在门外等你,”千寿郎笑的很开心,而后又凑到你耳边小声道,“他很紧张呢。” 你的脸不自然的红了,千寿郎拉着你去门外,推开大门,穿着浴衣的杏寿郎正在等你。 同样的绿底白花纹。 你眨眨眼,不知名的愉悦在心底攀升。 “杏寿郎。” 你唤了他的名字。 他好像才回过神来,那张轮廓硬朗的脸难得的覆上了一抹微红。 “弥衣真美啊。”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你几乎要溺死在他的温柔中,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在云端一样。 他拉着你的手,温热的掌心与你的十指交缠,身体的热度传递给你。 “可以吗?”他问。 你晕乎乎的点了头,他便拉着你走了。 一整个晚上,他带着你捞金鱼,套圈圈,尝试了许多你从未尝过,也从未玩过的东西。 你真的好开心。 你们彼此依靠着坐在台阶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烟花汇演。 杏寿郎的头与你的靠在一起,是非常亲密的姿势。 “弥衣对我…是怎么想的呢?”他踌躇着开口,声音温柔又坚定。 “诶?” 你睁大了眼睛,没等你回答,他又继续道,“突然这么说好像很奇怪,但是弥衣太好了,如果再等下去,我很担心我会没有勇气说出来。” 他吸了口气,郑重的看着你,一字一句道,“我喜欢弥衣,炼狱杏寿郎喜欢弥衣。” 他并不是注重外表的人,你的美貌对他也没什么特别。 更何况,你的来历不明,一切都那么充满谜团。 没有身份,没有姓氏。 自称是乡野村姑,却有一双纤细滑腻的,贵族小姐的手,还那么擅长书道和笙这样的风雅之物。 在这个时代,哪有平民会擅长这些。 他明知道你满口谎言。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你的迷茫,你的笨拙,落在他眼里都成了你的可爱之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会强迫你说出。 但是,他却想说出自己心底的秘密。 “弥衣,”那双炽热的眼看着你,有动人的光在闪烁,柔软至极。 “你愿意…嫁给我吗?” 啪—— 烟火升腾,瑰丽的色彩在夜空绽放,灿烂的余光映照出彼此的脸。 你只觉得有什么无法抑制的感情在心底发酵膨胀,渗透你的每一寸肌肤。 你的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杏寿郎,吻了上去。 神啊,如果这是梦的话,请让你一辈子也不要醒来。 天气之鬼9 在来到炼狱家的第二年,你有了新的名字。 大家称呼你为炼狱弥衣。 结实性感的腹肌紧贴着你柔软的小腹,粗壮的肉棒在你的小穴中不停抽插,肥腻多汁的穴肉紧紧吸附他的柱身,感受到这硕大肉柱的每一条纹路,硬的像是要把你捅穿。 “太深了啊…” 你呜咽着,泪眼迷蒙的看着正埋在你胸口处吸吮的男人,金色与红色相间的发丝磨蹭在你雪白的乳肉上,痒痒的。 杏寿郎含着你的奶子,厚实的舌尖轻轻舔舐你的奶头,从软嫩到硬挺,红艳艳的乳头上都是他的口津,色情极了。 “弥衣很有感觉嘛,”他含着奶头吸吮,含含糊糊道,“小穴绞的好紧。”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没有被照顾到的那颗奶头,缓慢揉捏,下身的肉棒还在你的身体里撞击,舒服的你仰起头露出优美的颈项曲线。 实在太舒服了。 你沉溺在杏寿郎给予的快乐中,浑身上下被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包围。 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 杏寿郎的大手沿着你身体的曲线一寸寸抚摸,从锁骨到奶子,从纤腰至小穴,停留在你的阴蒂处。 被肉棒插得湿乎乎的穴口全是黏腻骚甜的水液,他随便揉了两下便弄得一手湿滑。 “好湿啊弥衣,”他的笑声低低的,莫名的性感,带出的轻微震动伴随着被舔舐的奶头传递给你。 你有些羞恼,故意夹紧小穴中的肉棒,听到杏寿郎的闷哼声才又放松,一脸的得意。 但随即来到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抽插。 “不要随便乱夹啊,小坏蛋。” 俊朗英挺的脸上有汗液顺着往下滴落,滴到你雪白的肌肤上,麻麻的。 杏寿郎把你推到地上,冷硬的触感让你稍微有些不适,清艳的眉眼皱了皱。 “痛吗?” 杏寿郎停止了动作,小心翼翼的想要把你扶起来。他一直很在乎你的感受,虽然看上去粗暴又蛮狠,但其实温柔的要命。 你真的好喜欢。 “不痛,”你的手穿过他的发丝环住脖颈,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 杏寿郎很快反客为主,大舌伸进了你的口腔,温柔的探寻那一段柔软,搜刮你口中的香津,缠绕上你舌尖。 口津的交换更深的点燃了欲火,你被迫的承受他越发凶猛的插干和亲吻,唇舌纠缠在一起,引起战栗的快感。 他又一次将你放在了地上,不同于上次的是,他将你们脱下的衣物都铺在了你身下。 你的腿生的很长,也很直,莹白的玉色。 此刻,它们被杏寿郎抗在肩上,柔软丰满的奶子被他抓住揉弄,粗长的肉物撑开你的花穴,淫荡的汁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湿了身下的衣物。 胀痛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你难耐的呻吟出声。 “好舒服啊…杏寿郎…喜欢…” 嫩红的骚肉被操进拉出,粗壮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撞进你的子宫最深处,干出透明甜腻的汁水,黏糊糊的绕着两个囊袋,被搞成白色的泡沫。 “要到了…唔啊…” 杏寿郎的手掐住你小小的阴蒂,湿热的唇贴着你的耳朵,声音低哑暧昧。 “今天,弥衣的哪张嘴想吃精液呢?” 这种问题,谁要回答啊。 你红着脸撇过头不理他。 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却故意放慢了动作,本来大开大干的肉棒突然只在穴口缓慢磨蹭,即将攀升到顶峰的快感停滞,你不满的扭了扭臀。 “在弥衣回答之前,我是不会给弥衣高潮的哦。” 火红的眼眸紧紧盯着小穴和肉棒连接的地方,他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肉唇上滑弄,滚烫的温度让你酥痒的难以忍受。 双腿难以自制的缠上他的腰,你一面自顾自的把小穴往他的肉棒上撞,一面哭哭啼啼道,“小穴,小穴想吃杏寿郎的精液!” 终于,又粗又长的肉棒再一次插进了你的花穴。硕大的龟头顶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撑开穴口的每一寸,干进子宫的最深处,然后全部抽出又整根插进。 “到,到了!!!”你尖叫着高潮,期盼的快感从被搞得酥麻的子宫处流窜到整个身体,大量的水液淋在杏寿郎的龟头上,再加上猛烈收缩的壁肉。 他低吼一声,吻住你的唇,在唇齿的纠缠中将自己的精液灌进你的子宫。 你用力的嗅了嗅,只觉自己的身上全是杏寿郎的味道。 温暖,炽热的味道。 少年的精力是最充沛的,尽管杏寿郎忙于杀鬼和训练,也从没有缺少过和你性爱的精力。 每当你委婉的表示频率太高时,他就会理直气壮的说,“弥衣是我的妻子!丈夫疼爱妻子不是理所应当吗?” 在杏寿郎夜以继日的努力下,你怀孕了。 这下可高兴坏了炼狱家的男人,就算是沉迷酒精的父亲槙寿郎也难得清醒的和杏寿郎传授了些需要注意的点。 年纪尚小的千寿郎也兴奋得很,每天都要来看一看你的肚子才放心。 他正围着你好奇的转来转去,小手小心翼翼的摸着你的肚子,那张和杏寿郎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全是期待和喜悦。 “我要有小侄女了吗?”他开口问道,然后又摇摇头,“嗯,侄子我也喜欢。” 你笑眯眯的摸摸他柔软的发,“是哦,以后就要麻烦千寿郎这个大人来陪他玩了。” 千寿郎点点头,有着油然而生的使命感,“我会好好教他的!” 父亲和千寿郎尚且如此,杏寿郎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必要的任务几乎天天黏着你,打个喷嚏都会被他紧张半天。 到了你预产期的日子更是说什么都不肯出门,把任务全部移交给了其他的成员,说是要看着孩子出生。 在炼狱家男人们的紧张关怀下,你终于临产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天气,你顺利的生下了杏寿郎的长子。 赤红的瞳,金色的头发里掺杂着零星的红色,非常典型的炼狱家男人长相。只是五官却随了你,相比起他父亲的英气硬朗,更添几分柔和秀雅。 杏寿郎为这个孩子取名为阳太,炼狱阳太。 在你生下孩子后不久,杏寿郎就忙起来了。据说是出现了十二鬼月的踪迹,虽然只是下弦,也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一时之间,蝶屋的人手有些不够。你思量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回复了,便也跟着去蝶屋帮忙。 远远的,你便看见叁位复健中的少年吵吵嚷嚷的闹腾,其中一位还带着野猪头套。 真有意思,你笑笑准备离开。 突然,那位带着野猪头套的少年在闹腾中掉下了头套,露出一张比女子还要漂亮精致的脸。 那张脸,那张脸…!! 像极了嘴平琴叶! 你惊的手上一松,原本拿着的医疗器械通通落在地上,巨大的声响惊扰了那叁位少年。 “啊,伊之助你看都吓到人家了!” 额头有伤疤的少年苦恼的叹了口气,压着那位又带上了野猪头套的少年来同你道歉。 心绪不宁的你根本没心情同他们寒暄,只敷衍的笑笑便离开了。 伊之助,还有那张脸… 不会错的,那是嘴平琴叶的孩子。 嘴平伊之助。 他没有死,还长大加入了鬼杀队… 你应该开心的,你并不讨厌嘴平琴叶,伊之助当年也是个可爱的孩子。 但是,他的出现却让你再度回想起了在童磨支配下过活的日子。 以至于和杏寿郎和你说话都心不在焉。 “发生了什么事吗?”察觉到你的不对劲,杏寿郎担忧的摸了摸你的头发。 他听说许多孕妇会有产后忧郁症的现象,一直很担心你也会有。 “没有啦,”你笑笑,“就是今天去蝶屋看见了一个带着野猪头套的少年,觉得奇怪罢了。” “野猪少年啊,”杏寿郎点了点头。 “我听说他是由野猪抚养长大的,但是,”他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大笑着同你说,“他实力不错哦!我很欣赏!” “是吗,”你微笑着符合了几句。 轰隆—— 打雷了,雨点顺着屋檐滴落下来,从淅淅沥沥到倾盆大雨,伴随着一道道夺目的闪电和惊天动地的雷声。 小小的阳太被这轰隆隆的声音吓得大哭起来,赤色的瞳盛满泪,可怜又可爱。 杏寿郎抱着他又哄又亲,父子俩相处的画面温馨极了。 可是,在这雷雨之下,你总觉得哪里不对。 轰隆隆—— 又是一阵电闪雷鸣,一道惊天的白光突然落在院子里,不过是眨眼之间,盛放的紫藤花通通变得焦黑。 “紫藤花没了…”你喃喃道,音色里有说不出的恐惧,那早已被你遗忘的血脉直觉好像又出现了。 伊之助的出现,突如其来的雷雨,紫藤花的消失,一切都仿佛在昭示不详的上演。 这次是什么呢? 你会不会又解读错误? “杏寿郎,明天的任务…你一定要去吗?” “当然了,”杏寿郎已经将阳太哄睡了,他看了下被闪电劈得焦黑的紫藤花,将你搂进怀里。 “别怕,等回来了,我们再种一片。” 他笑得爽朗灿烂,一点儿阴霾也没有。 你嗫嚅着想说什么,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也许,真的是你想多了。 天气之鬼10 杏寿郎一大早就出发了。 “我很快会回来的,”他在门口同你吻别,“会给弥衣和阳太带礼物哦!” 潇洒的转身,他的羽织随着微风起舞,背影宽厚而坚定。 会没事的,你在心中默念。 可你怎么也没想到,这不祥之感应验的这么快。 就在杏寿郎离开的当夜,你见到了童磨。 彼时,你正同千寿郎一起逗弄阳太。小小的男孩咿呀咿呀的闹腾,气氛很是热闹温馨。 突然,浓烈的不安在心口出现,撞的你几乎要死过去。 随即来到的是穿透门阀的莲花状冰晶,直直刺入身后的墙,破碎的门隐隐约约可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白橡的发中渗出血色的红。 “躲开!千寿郎!”你知道这冰莲的冷气会冻结空气人的皮肤,连忙提醒千寿郎。 破碎的门缓缓打开,高大俊秀的青年手持刻有莲花纹的金色铁扇,头顶宛若滴血的白发,俊美绝伦的五官,七彩的眼瞳里映出贰的数字。 他笑的如沐春风,你却只觉遍体身寒。 “好久不见,弥衣。”他微微弯腰,很有礼貌的同你问号,在看见千寿郎和阳太的时候呀了一声。 “怎么还有两个孩子,真苦恼啊,本来想偷偷带走弥衣的。”他摇晃着扇子,歪头的样子像个天真不知事的贵族公子。 然后,他收起折扇,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诶!不如吃掉好了,我记得小孩子的肉质很鲜嫩呢。” “童磨!” 你挡在千寿郎和阳太的前面,心中却满是平静。 你的好运,终于用完了吗? 童磨看着你决然挡在他人身前的样子,笑容里有一丝不快,“弥衣这几年的变化好像很大。” “贪生怕死的弥衣也会愿意挡在别人身前啊…”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对情人低语,“真令人不快。” 他轻轻挥舞扇子,缠有莲花的冰藤蔓拔地而起,绕过你想要攻击两个孩子。 “二之型,炎天升腾!”健壮的男性身影携裹着火焰而来,斩断了童磨的冰藤蔓。 是父亲槙寿郎。 “上弦二…” 许久没有握过刀的他有几分生疏,在看见童磨眼里的数字时神情变得凝重,“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入别人家,也未免太不把鬼杀队放在眼里了。” “弥衣,带着孩子先离开。”父亲看了你一眼,便对着童磨冲了上去,他需要拖住他给你们时间。 你连忙抱起阳太,拉着千寿郎一起逃跑。 “姐姐,父亲会死吗?”千寿郎一边跑着,一遍问你,尚且青涩的男孩子嗓音里有点哭腔。 “不会的,”你带着他离开了炼狱宅,把阳太交到千寿郎的怀里,“姐姐向你保证,父亲不会有事的。” “千寿郎,你听着,”你蹲下身,握住他单薄的肩,“现在带着阳太去鬼杀队求救!” “那姐姐呢?!”他吸了吸鼻子。 “姐姐要去帮父亲,”你认真的同他说,“千寿郎是可靠的大人了,姐姐将阳太托付给你,你会照顾好他的,对吗?” “可是,可是…” “不要担心我哦,”你冲千寿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凉风的夜突然变得炎热起来,“姐姐我,可是很强的。” 你转身离开。 炼狱宅里的战斗已经快要结束了,沉迷酒精多年的槙寿郎完全不是童磨的对手。若是平常时候,自负的他或许还有兴趣和槙寿郎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但炼狱宅距离鬼杀队的位置很近,就算是他也不想在敌人的大本营附近张扬。 快点结束吧,他这么想着,手中的扇子散布出大片云靄般的冰晶,眼看就要将槙寿郎冻住。 气温突然开始上升,灼热的空气化掉了凝结的冰晶。 你推开门,手上握着一柄剑。 “呀呀呀,弥衣回来了?真是难以想象啊。”童磨用扇子抵住唇,嘴角沁着温柔的笑,目光紧紧盯着你。 “蠢女人…咳咳!”倒在血泊中的槙寿郎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谁让你回来的!” “这是我的事情,应该由我来解决,”你用手中的剑指向童磨,“我总不能一直躲在您和杏寿郎的背后。” 结果很显然,你输了。 幸运的是,鬼杀队来的很快,童磨没有来得及杀掉父亲槙寿郎。 你又被带回了极乐教的寺院,这里的一切都还和从前一样,一点儿都没变过。 你的房间也是。 童磨把你抱在怀里,亲昵地在你耳边亲吻,“弥衣好狠心啊,丢下我一个人。” “想弥衣想的不行的时候就在这里解决,”他把你的头按在榻榻米上,浓烈的麝香气扑面而来。 “这都是想你的时候留下的。”他笑眯眯的拽住你的头发,迫使你的脸对着他,“弥衣有想我吗?” 谁会想这个变态呢? 尤其是在经历了那样的美好之后,再回到这个地狱俨然比从前更难忍受。 你别过头,不理会童磨。 他伸出舌尖在你的脸上舔吻,滑腻腻的舌头将你的皮肤舔的湿哒哒的,灼热的呼吸扑在你的眉眼间。 “我知道哦,弥衣没有想我。”他停下了亲吻,手抚上你的小腹,“这里,还给野男人生了孩子。” 他的手在你的小腹上打转,突地刺进血肉中,你闷哼一声,痛的几乎要昏厥过去。 “我很生气!”他一字一句道,“弥衣的身上全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随着他的话语,你身上的衣服一寸寸裂开,他毫不怜惜的掐住你的奶子,将粗大的肉棒塞进你的小穴。 没有经过前戏的肉穴干涩得很,肉棒的进入很困难。童磨却全然不顾,扶着你的腰用力的进入到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啊!”你痛得惨叫出声,小穴被撕裂了。 童磨却开心的笑了,“原来弥衣也知道痛啊。” 他看着两人交合处流出的鲜血,彩色的瞳逐渐染上赤色,借着血液的润滑一下又一下的顶弄。 “弥衣抛弃我的时候,我也很痛哦。” “怎么就不心疼心疼我呢?” 他的肉棒在你的花穴里横冲直撞,你没有一丝快感,只觉得折磨。 “我要操烂弥衣的骚穴,”他的手摸了摸你的花唇,粘上几缕血花,把手指塞到你的唇中。 夹杂着男人肉棒味道的铁锈味充斥你的嘴巴,你没有忍住呕了几声。 这下惹恼了童磨。 壮硕的肉棒连带着囊袋都进入到你的小穴里,对着你的敏感点狂操,大手在你的臀部肆意拍打,弄得一片粉红。 “不喜欢也给我吃!弥衣是我的专属小母狗不是吗?!” “太久没挨主人的操,忘了在主人身下发骚的贱样子?” 他的龟头狠狠地捣进你的子宫,胸口的两团奶子被他撞得摇晃不停,红艳艳的奶头被他含进嘴里吮吸,力道大的几乎要吃掉。 “诶?”他突然停了下,松开嘴里的奶头,奶白的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不要…” 你羞耻的扭过头,不想面对他的羞辱。 “奶水?” 童磨的神情还有几分迷茫,精致的五官即使在这样淫靡的环境中也美好极了。 “也是,弥衣都有孩子了,有奶水也正常。”他的喉咙动了动,目光锁在你还冒着奶白汁液的奶头。 他伸出手在奶子上乱挤,一股股奶水随着他的挤弄喷出,有的落在他脸上,有的落在你们交合的地方。 “好淫荡啊,”他一边挤着你的奶水,一边更兴奋的挺动肉棒,“小母狗会产奶诶!要天天喂给我吃!” 他卖力的在你身上动作,仿佛要将这几年缺失的性爱全部补回来。 鲜血混杂着他的精液一滴滴落在地上,你看着天花板,眼里慢慢失去焦距。 天气之鬼11 你被童磨囚禁了。 他用锁链锁住你的手脚,将你困在房间里。你的饮食,卫生全都由童磨一手负责,你甚至看不见其他人的影子。 这座寺院好像荒芜了,只剩你和童磨两人。你是他豢养的宠物,每日等待主人的临幸。 真难熬啊。 你靠在墙角,望着窗外隐约的月色,周身一片狼藉。 从前的几百年都过来了,现在的短短几日却让你难以忍受。 你真的好想好想杏寿郎啊。 他的任务大概已经结束了?或许他已经带着给你和阳太的礼物回家了,见不到你肯定很担心吧。 说不定正在四处追寻你的下落。 你既希望他像英雄一样从天而降,又希望他永远也追寻不到。 因为你清楚,他不是童磨的对手。 有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是童磨。他的步子似乎比平常快一些,大概是遇到开心的事了。 你在心中冷笑,让他开心的能是什么好事呢? 他进来了,浓烈的血腥味伴随着他行动间带起的风散在你的鼻间。 他又压在了你的身上。 削瘦却并不单薄的男性躯体还残留着血丝,他的手指在你的小穴里捣弄,没有清理的白浊顺着手指流出,他把液体随意抹在你的整个花穴上,弄得湿湿润润便挺着肉棒插了进去。 “弥衣的小穴好骚,怎么操都是紧的。”他一边挺着肉棒插弄,一边含住你雪白圆润的奶子,大口吮吸你的奶水。 你闭上眼,不想看他,只等这一波的折磨过去。 察觉到你的动作,童磨低声笑了,含着奶头的笑声含糊不清,令人厌烦得很。 “嗯,有件事忘了跟弥衣说哦,”他吸了口奶水,渡到你的嘴里,甜丝丝的奶汁温温热热的,顺着咽喉流进身体。 “那位鬼杀队的炎柱,”你睁开了眼,童磨正看着你,刻意拉长了音调。 “他死了哦!” “被猗窝座阁下杀死了!”他笑嘻嘻地说道,“是在…无限列车?听说是为了保护车上的几百号人呢。” “好惨哦真的好惨,”他打开折扇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七彩的眸子里溢出些许泪水,“弥衣岂不是要做寡妇了?” “可怜的弥衣。” 童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一边笑着一边流泪,说不出的恶心。 你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杏寿郎…死了? 怎么会呢…他还说要带礼物给你和阳太的… 不会的… 不会的… 乌黑的瞳逐渐失去焦虑,你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不断重复着不会的,不可能的。 童磨饶有兴致的看着你,下身的动作没有停止,粗大的肉棒反而胀大了一圈。 黏在花穴上的精液和新操出的汁水交缠,黏黏腻腻的,十分色情。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到你的最深处,带给你身体无限的快感。 但在此时此刻,你的身体和灵魂好像割裂了。 你体会不到肉体的欢愉,整个人脑子里全是杏寿郎的身影。 第一次见面时,他带你回鬼杀队时,教你剑术时,说喜欢你时… 他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火光。 你生活在欺骗和谎言的地狱,见过无数因欲望而死的丑陋模样,甚至你本身也是贪婪自私的产物。 你的一生本该是阴暗丑陋的。 直到你遇见他。 他是冬日的阳光,看似燃烧的烈火,内里却满是温柔赤诚。 永远蜷缩在地底发霉发烂的种子终于生根发芽,在他的呵护爱怜下生长,向着烈火与阳光而生。 一切都没了。 你瞳孔中的黑色晕染开来,寺院周围的气温开始上升,灼热的温度一点点蔓延,笼罩了整个国度。 你从来都不知道,神明给予了你母亲多大的宠爱, 而你,又因此获得了多么强大的力量。 你是胆怯的蜗牛,身负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却只会缩在壳里瑟瑟发抖。 现在,蜗牛终于出壳了。 “不会的…” 你慢慢支起被童磨操控的身体,眸子里一片漆黑。 “杏寿郎…不会死!” 你几乎失去了意识,只凭借身体残余的本能攻向了童磨。 他轻易地化解了你的攻击,那双大手握住你的手,脸上满是游刃有余,“呀,弥衣生气了。” 气温的变化越来越大,在这个夜晚里,稻草,作物开始枯萎,恐慌的气氛在这个国家蔓延。 你的手凝结出闪电,雨水等种种气象,毫无章法的扔向童磨。没有经过控制的力量炸坏了屋子,漫天的烟尘,一片残缺废墟中,只有你们对峙的身影。 “弥衣,”童磨看着这片废墟,表情有点不悦,“真是不听话啊。” “只有给你点教训了。” 他不再留手,温度上升的过于迅速,对于身为冰之鬼的童磨而言多多少少有些影响。 “血鬼术,结晶之御子。” 随着童磨的话语,一个和童磨一模一样的冰人偶出现了,它操控着血鬼术攻向了你。 童磨也没闲着,他又制造出了新的人偶。转眼间,本就不太占优势的你已经对上了4个人偶童磨。 失去意识的你完全没有明了此刻的危险,生疏的操控着自己的能力,不断的提升温度。 单有力量却并不懂得如何控制的你根本无法和身经百战的童磨相比。在他人偶的缠斗之下,你很快便耗尽灵力昏倒了。 童磨却不打算就这么结束,他真的有点生气了,决定给你一个教训。 太重了也不好,人类还是很脆弱的。 他这么想着,决定打断你的双腿。 在他攻向你腿部的时候,一层光晕突然在你的肉体浮现,替你挡住了攻击。 那光晕太过耀眼,童磨被刺的后退了几步, “诶…?”他有些疑惑,还没等他仔细研究,身旁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有着乌黑头发,梅红眼睛,脸色苍白又身形高挑的青年。 他的名字是——鬼舞辻无惨。 “无惨大人,”童磨行了一礼,他在无惨面前意外的听话。 鬼舞辻无惨没有搭理童磨,他走到你的身边,尝试着触碰你,这次却没有出现光晕。 “受到伤害才会出现吗?”他的唇角勾起,“有趣。” “天玉主的血脉啊…” 他自言自语道。 绫烬天玉主,人们只知道祂是大名鼎鼎的天气之神,灾祸之神。却很少有人知道祂的另一个别称,彼岸花之神。 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传说。 天玉主爱上了侍奉祂的巫女,为了获得她的爱情,创造了独属于那位巫女的,独一无二的青色彼岸花。 祂有没有获得那位巫女的倾心已不可考,但这象征爱情的青色彼岸花却流传了下来,盛放在无人知晓之地。 当然,这也让鬼舞辻无惨为此耗尽心力,想要得到永生的他必须获得青色彼岸花,上千年的寻找已让他失去了耐心。 他早就把主意打到了绫烬天玉主的头上,可神明却不是那么好欺骗的。尽管他想方设法给祂冠上祸津神的名头,还挑拨了御叁家的人行屠神之举,最终也没能获得青色彼岸花的下落,甚至天玉主也失去了踪影。 在祂消失的几百年里,鬼舞辻无惨一直在关注你的母亲和你。 对于你这个拥有天玉主血脉的女人,他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不过是从前你未展现出任何特别之处,他才未出现在你眼前。 现在,你有资格入局了。 他咬开自己的手指,将他的血液喂给你。 继承了神明血脉的鬼,听上去不错呢。 天气之鬼(完) “弥衣…弥衣。” 温暖的,悲伤的声音在呼唤你。那是你从未听过的声音,却并不让你厌恶,反而有种莫名的熟悉和亲近感。 是谁? 你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见剔透的冰色山川,雾色的蓝天,冷冽的雪意。 一身雪光的少年坐在你身旁,雪色的发,晶莹剔透的蓝眸,细致如白瓷的肌肤在淡雅如雾的山水间多出一层迷人的光泽。 温柔而凛冽。 你眨了眨眼,眼前的少年正温柔的注视你,目光深沉久远,仿佛在透过你看着另一个人。 “弥衣。” 他的声音很好听,让你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你是?” “你可以称呼我为天玉主。”他的笑容温柔而悲伤,“非常抱歉,没能保护好你们。” 他摸了摸你的头,像是某个许久不见的长辈。 天玉主?绫烬天玉主?! 你还以为祂早就死了。 像是看穿了你的疑问,他轻声道,“我确实受了重伤,但并没有死哦。” 神明哪是这么容易被杀死的。 事实上,在当年的屠神之战中,若不是为了保护你的母亲安全离开,祂根本不会受伤。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沉睡。”他接着道,“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神明的目光清澈而温和,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全是忧郁悲伤。 “没能在你们需要的时候出现,没能让你们幸福…” 明明祂赐予的血脉是为了你的母亲能带着笑容幸福的生活下去,最后却成了她死亡的诱因。 甚至于,这份不幸也传递给了你。 祂捧在手心呵护着长大的女孩,在离开祂后迅速的枯萎了。 当祂留下的禁制被触碰,那份浓烈的爱意支撑着祂自沉睡苏醒,来到祂心爱的女孩身边。 祂愤怒,伤心,恨不得杀掉所有伤害她的人。 可她却握住祂的手。 “您不会嘲笑我的软弱吧?可是,没有您的世界,活着真的好累。” 她浑身是血,脸上却是满足的笑容。 “能在死前见到您,真的是太好了。” “如果可以的话,请偶尔照顾下我的女儿。” “她叫弥衣,花山院弥衣。” 她就这么离祂而去,而祂也再度陷入沉睡,终于在遥远的现在,与你相遇。 你耐心的倾听听着祂的话语,心中一片平静。 “所以呢,您想做些什么?”你问道。 祂凝视着你与你母亲相似的脸,湛蓝的眸子温柔的不可思议。 “鬼舞辻无惨给你注入了他的血液,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剔除掉。” 说到鬼的血液,你突然想起从前童磨也给你注入过他的血液,但你却没有成为鬼。 这么想着,你也这么问了。 “你的体内有我的血脉,虽然微弱,但对于非始祖的鬼之血还是有抵抗的。” 言下之意是作为始祖的鬼舞辻无惨的血是有用的。 你当然不愿意成为怪物,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问清楚。 “那,您能让死人复活吗?” 你的眼中闪着希冀的光,如果,如果可以的话… “不能,” 祂摇了摇头,好像因为没能帮到你而十分愧疚。 激动的心情一瞬间平复下来,你看着天玉主那双晶莹剔透的蓝眸,突然问了一句。 “那您能让鬼消失吗?” “很抱歉,不能,”祂回答道,“鬼的存在是天的意志,他们的消亡也由天的意志决定。” “不过,我可以通过气运来加速他们的消亡。” …… 最终,你没有让天玉主替你剔除掉体内无惨的血液。 你实在太弱了,隔着几百年的差距,作为人类的你即使有神明的血脉也很难杀死童磨,想必那位杀死杏寿郎的猗窝座也一样强大无匹。 只有成为鬼,或许你才有复仇的可能。 因此,你请求天玉主帮你抑制住了鬼吃人的本能。 你贪得无厌,既想要鬼强大的能力,又想要维持身为人的尊严。 “送给你。”天玉主拿出了一朵青色的花递给你。 “它是独属于你母亲的花,或许能给你带来幸运。” 幸运吗? 你接下了这份祝福。 童磨再也不能囚禁你了,你成为了新的鬼月。 特殊的血脉,特殊的能力,无惨为你创造了一个新的位置。 上弦之零。 “零是起始,也是终焉。”他如此说着。 彼时的你早已知道他对于青色彼岸花的执着,他渴望在你身上得到突破。 休想。 你这般想着。 鬼的强大真的超乎你的想象,哪怕是柔弱的你也拥有了无坚不摧的肉体,天生的天气术式加成在你的血鬼术上,制造出上弦也难抵御的极温。 你没有吃人,但你杀了很多很多人。 有时候你也觉得,这样的你真的有资格替杏寿郎报仇吗? 他为了守护人类战死,可他的妻子却是杀人的恶鬼。 多可笑啊。 他是英雄,你不能成为他的污点。 你如此想着,戴上了面具。 神赐予你的力量在你成为鬼之后终于尽数显露,绝佳的天赋,与生俱来的力量,你成长的比任何一只鬼都快。 只是,在面对上弦前列的强者,你仍然力有不足。 你真痛恨过去几百年自己的浑浑噩噩,在你茫然度日时,他们一步也没有停下,每一天都变得更加强大。 或许是无惨血液的影响,你变得暴躁易怒。 有时候你也会偷偷去炼狱宅附近,那里又种上了新的紫藤花。 你便躲在远处,偶尔能看见父亲槙寿郎带着阳太和千寿郎出门散步。 你和杏寿郎的事给了他很大的打击,沉迷酒精的他又重新握起了日轮刀,小小的阳太就这么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修行,像极了他父亲小时候的样子。 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会成为可靠的大人,继承炎柱之名,为了没有鬼的美好世界而努力。 真好啊。 如果你能够陪在他身边,一同在阳光下行走该多好。 你合上双眼。 天玉主赠与你的花好像真的能带来幸运。 鬼杀队在与鬼的对抗中慢慢取得了优势,这让鬼舞辻无惨越发暴戾。 他发了疯的想要得到青色彼岸花的下落。 你身负神明的保护,无惨杀不了你,肉体的折磨却少不了。那双梅红的眼睛无时无刻不盯紧了你,你不敢再偷偷给鬼杀队送信,但已显的颓势又哪是容易扭转的。 你没能成长到和童磨猗窝座匹敌,可你抓住了时机。 彼时,你的孩子阳太已经成为了新的炎柱。 无限城的决战中,他和他的伙伴一起杀死了猗窝座,而你,站在了童磨的身边。 在你们对面的,是嘴平伊之助,以及惨死童磨手下的,花柱的两位妹妹。 这就是宿命吗? 你能感觉到,他们不是童磨的对手。 “弥衣不用插手哦,”他笑眯眯的说,“就让我好好陪这些可爱的孩子玩玩吧。” 面具下的你冷笑着躲在了一旁,因为天玉主的缘故,无惨无法读取你的思考和位置。 你毫不避讳的做起了手脚。 对于你所做的一切,童磨当然知道,可自负的他并不放在眼里。 那么,被反噬也是理所当然。 当你踩在他的头上时,那张漂亮的脸终于有了一种名为迷茫的表情。 “弥衣…恨我吗?” 恨吗?最初是恨的。 你恨他,恨你的母亲,恨天玉主,恨无惨,也恨猗窝座。 可最后你发现,你最恨得不过是那个弱小无能的自己罢了。 你用力的闭了闭眼,踩碎了童磨的头。 伊之助他们正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你,不远处,阳太的身影慢慢出现。 他来支援了。 你看着他太阳般耀眼的金红色头发,赤色的瞳里是坚定的信念。 他已经成长为非常优秀的男人。 天际灰色的云海渐渐散去,霞色的光辉一点点散播开来。 天快亮了。 久久滞立不动的你终于行动了,周围的人都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 你一步步走到阳太的面前,那双柔软纤细的手握着一支盛开的青色花朵。 “送给你,”你轻声道,“是带来幸运的花哦。” “别拿!”重伤倒在地上的伊之助哑声道,“这可是那个上弦之零!” 阳太怔了下,伸手接过你的花。 “我没有感觉到你的恶意。”他的声音清朗,笑容明亮,“我们认识吗?” “不,”你看着渐渐升起的红霞,“我只是个…路过的好心人。” 这是个生活在太阳之下的孩子,他不必知道太多。 他只需要大步向前,迎接属于他的美好未来。 太阳升起了。 灼热的光燃烧你的皮肤,你执拗的看着他,最后说了一句。 “就祝君,武运昌隆。” 你的身影渐渐消散,恍惚中,你仿佛看到了杏寿郎的身影,看到了他向你表白的那一天。 漫天的烟花绚烂至极,他害羞却坚定的亲吻你的唇,请求你嫁与他。 如果可以, 真想再看一次那天的烟花啊… Ps:算是烂尾了吧,写的有点累了。青色彼岸花的线是用来嫖无惨的,但想了想觉得这样篇幅又要拉长就删掉了,所以看起来这条线好像没什么作用。本来还该写写天玉主应弥衣的要求守护阳太,帮助阳太成长,然后上弦聚首,弥衣对猗窝座的看法,仇恨的转变,弥衣在无惨老板的胁迫下干了很多坏事心灵慢慢崩坏的过程,然后变强单杀童磨什么的,最后死在阳太手下的,全删了直接快进结尾。 如果嫖无惨的话,青色彼岸花弥衣也不会交出来,不过会被无惨发现,然后两人开始拉锯,无惨就会小黑屋弥衣,在这个过程啪出感情。最后被鬼杀队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他会因为对弥衣复杂的感情在临死前回到小黑屋,亲手杀掉弥衣,然后弥衣会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到外面在阳光下死去。 深海凝视1 翠丝特生得很美。 并非时下流行的那种柔软,白皙,娇贵且孱弱的美。大概是因为骑士的长久训练,她有着一身小麦色的肌肤,不同于贵族少女的柔嫩,有些冷硬。 她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半长不短,常被她随意的扎在脑后,湛蓝的眸子里总是冷冽,或夹杂着讽刺轻蔑。 她充斥着野性,力量,以及,最原始的欲望。 她生于雪兰帝国最有权势的家族,是公爵府的小姐。 她剑术超群,是圣殿骑士团的团长,神明的眷者。 她的狠厉,她的放荡,她的娇艳,她的冷漠… 关于她的种种传言,最终归宿都是于人们的心照不宣中归于静默。 无人敢提。 谁会愿意惹一个疯子呢? 一个地位尊崇,为神明宠爱的疯子。 尤其是,她还有一位溺爱妹妹的公爵表兄。 伊西多·洛克菲勒。 赫赫有名的蔷薇公爵,以其家族的纹章白蔷薇而得名,其领地位于雪兰最东边与东方国度接壤之处,世世代代守护着雪兰。 从雪兰王国到如今一统西大陆的神圣雪兰帝国,洛克菲勒家族的势力和权柄也不断扩大。 那缠绕着王冠的妍丽蔷薇,究竟是在予其忠诚和力量,还是在汲取它的养分,谁也说不清楚。 群星璀璨的夜晚,帝都的贵族又在纸醉金迷中度过。 翠丝特也一样。 前些日子,她为了捉拿罗拉里基和兰耶斯王国的余孽一直在外奔波,虽然有随行的侍从能够解渴,但同样的人用久了多少有些腻味。 供人取乐的玩意儿哪抵得上高高在上的那一位。 想到教宗冕下那张冷冽矜傲的脸,肉棒被她含在嘴里吸舔到射精的茫然模样,她就湿的不行。 她的小穴想要他的肉棒,想的彻夜水流不止,哪怕被她的侍从们用肉棒把洞全部堵住也无法解渴。 还好,她回到帝都了。 金发的少女身形清冷,面容精致又带着几分野性。单只看脸,绝不会想到她正一丝不挂的骑在刚认识的男人身上。 她的腰肢纤细柔软,下身的小穴被肉棒贯穿,蓝色的眸里欲壑难填。修长的腿圈住男人的腰,随着腰身的起伏上下摇晃。 “就是那里,”肉棒顶到肉穴的敏感点,她的表情变得愉悦起来,“操到骚点了,用力点…” 她于枝木错乱的阴影处与人交媾。 而那与她肢体纠缠的男人早已没了平日的矜贵优雅,只埋首在翠丝特的颈窝间不断舔吻,湿热的舌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大片的水痕。 “翠丝特大人,您的小穴好多水…” 形状狰狞的粗大肉棒在嫩红的小穴里进出,隐约可见被操的熟透了的穴肉。 男人扶着翠丝特站起来,抓住她的两只手,那不同于寻常少女的粗茧让他心跳的极快,更加深刻的意识到此刻在他身下挨操的人是谁。 翠丝特,翠丝特。 是那个翠丝特啊,卧底于罗拉里基多年,刺杀国王的翠丝特,将无数异端送上绞刑架的翠丝特。 此刻,就在他的身下。 ? 那双总是沁满冷冽的蓝眼睛融成了月光湖的湖水,缠绕着春意,微微侧头看着他。挺翘的臀蹭着他硕大的龟头,好像在暗示他快进去。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不再停留,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翠丝特的小穴。 她发出满足的嘤咛,配合的扭动腰臀迎合男人的操弄。男人弯着腰亲吻她的脊背,从腰部一直到脖颈,最后停留在耳朵。 湿热的舌头一点点给耳朵染上水意,湿哒哒,黏糊糊,最后进入她的耳道舔舐。纤长的手指捏住她挺立的乳头,往外拉扯的同时不忘将肉棒顶到骚穴的最深处。 太舒服了。 翠丝特沉浸在湿黏的肉欲中,小穴的嫩肉紧紧咬住体内肆虐的肉棒,清楚的感受到上面的每一根脉络青筋。 要是有吸盘就好了… 翠丝特侧过头与男人接吻,脑子里却突兀的想到了被那位尊贵的教宗嫌恶的扔在地上,用触手插干骚穴的样子。 那是在她趁着宗教会议中途口了他之后。 “我以为,你身为圣殿骑士团团长,多少也该有些羞耻心。” 俊美冷漠的教宗站在她的身前,漆黑的瞳里没有任何情绪,只微微下撇的唇角暴露了他的不快。 “既然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插你,那今天就插个够。” 圣洁的白袍周围漫起黑色的雾气,有触手于其中若隐若现,最后齐齐向着她的身体而来。 柔嫩的乳尖被缠绕吸吮,红唇被迫张开含入触手,而她前后两个穴同时被叁四根触手插入捣干,无数的吸盘在她的骚穴里吸住每一寸嫩肉,让她爽到不断喷水高潮。 而那个男人就那样站着,冷冷的看着她发骚发浪的样子。 那滋味,实在是… 太美妙了。 她咽了口水,骚穴不由得夹得更紧,绞得男人一声闷哼,在她的体内射精了。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发出低低的喘息,他摩挲着,似乎是想与翠丝特厮磨一番。 麦色的肌肤上还带着汗湿的潮红,在下泛着莹光。翠丝特自顾自的推开男人,将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一穿戴。 男人的手勾住她的小指,略带引诱的挽留。 “翠丝特大人,夜晚才刚开始…” 翠丝特扣上胸前的系带,撇掉男人的手指。 “抱歉,我赶场。” Ps:期末了搞点黄色解解压,同样是期末了,所以应该不会日更哦 深海凝视2 夜深时分,中央教堂一片寂静。 偌大的盛殿中森然罗列着高大的石柱,撑起巍峨的圣堂,仰头便可看见珐琅彩绘的窗棂和浮雕,精细雕刻的尖塔层层迭迭,庄严又肃穆。 穿过主殿,黑夜中仍可窥见神明塑像的残影。黑云般的肉块上缠绕着密密麻麻的触手,滴着粘液的嘴和触角都布满吸盘,八九只羊蹄般的脚雄壮而有力。 魔性的,疯狂又堕落的美。 黑暗之源,星空之渊,万物之母。 伟大的,孕育千万生灵的森之黑山羊—— 莎布·尼古拉斯。 翠丝特在心中诵念祂的名,虔诚又热切。 随着她的诵念,空气中有黑色的雾气在缓慢流动,黏腻湿润,覆盖在少女的身体,麦色的肌肤泛起潮红,有欲望在体内涌动。 是伟大神明的赐予,象征繁殖和丰收的神明,允许她在圣堂行淫。 翠丝特用手在胸口画出一个山羊的图案,虔诚道,“赞美我主。” 深夜教堂,血色月光的余晖点点星星落在地上,有种寂寥惨败的美感。翠丝特换上了教会的白袍,身体的狼藉也拾掇干净,只在下摆处剪开一道长长的口,隐约可见内里的秘景水花。 “冕下,”她敲响了门,缝隙处可见灯火影影绰绰。 无人回应。 她也不气馁,只继续敲,直到男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或许,骑士团真的很闲。” 黑发的男人一身白袍立在翠丝特的身后,那张神明精雕细琢的脸上隐隐带着厌烦,圣袍一丝不苟的扣到最后一个扣子,金色的荆棘暗纹与他本身一样,含着禁欲的旖旎。 正是教宗,尼古拉斯阁下。 “说的真难听啊,”翠丝特转过头,漂亮的蓝色眼睛漾着笑意,“冕下,我可是来汇报任务的。” “深夜到男人的卧室汇报?”他的声音略带讥讽,翠丝特却不以为意。 “事关王国余孽…”她靠近了男人,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的身体,“深夜打扰,还请您原谅。” 黑发白袍的教宗看了一眼金发的少女,冷声道,“翠丝特,你最好没有说谎。” 推开大门,暖色的灯火倾泻而出,翠丝特乖巧的跟在教宗的身后。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教宗的卧室。说是卧室,其实更像是寝宫。教宗是最接近神明的人,理所应当,他的房间也应在最接近神明的位置。 与主殿只相隔一条走道,可想而知,占地面积不会小,其装饰彩绘的风格承袭了教会一贯的庄严。 寝宫内是没有会客厅的,这是教宗的私人领域,他一向只在教堂的会客厅接待。因此,翠丝特被带到了他的卧室。 真正的,他睡觉的卧室。 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男人的味道,光只是站在这里,就好像整个人被他抱住抚摸一样,浑身上下止不住的燥意。 此刻,他随意的坐在床沿,那双漆黑的难以分辨瞳仁的眼正盯着她,似乎在示意她可以说了。 翠丝特定了定神,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虽说她深夜到教会的目的确实不单纯,但王国余孽的事却是真的,只不过没有她说的那么要紧。 自古以来,西大陆都由罗拉里基,兰耶斯以及雪兰叁个王国统治,数千年不变。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信奉的神明,而王室则是神明的血裔,拥有神赐的血脉和力量,是其在人间的代行者。 神权统治的情况下,神明的强弱也决定了国家的强弱。雪兰的丰收之神是最弱势的神明,雪兰也常年被两大强国压制。 而这一切,从五年前开始发生了变化。 不知从何时起,丰收之神掌握了星空,欲望与繁殖的权柄。太古之初的混沌,众生的爱欲,生灵繁殖的天性,丰收与大地,祂是伟大的莎布·尼古拉斯—— 至高母神的化身。 也是从那时起,雪兰王国一步步吞并了罗拉里基与兰耶斯王国,统一了整个西大陆。 莎布·尼古拉斯以外的信仰被斥为异端,曾经的王室被追杀。 而翠丝特作为圣殿骑士团的团长,正是这件事的主要负责人。 “在追查王国余孽的时候,我们发现了罗拉里基王女的踪迹。”说到正事,翠丝特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王女和其他王国余孽是不一样的。 王室即为神明的后裔,神明无论被杀死多少次,只要祂的血裔还活着,祂就有复活的可能。 罗拉里基的王女是少有的出现了返祖现象的神裔,拥有极高的血脉浓度,如果陨落的兽神借助她的身体复活,倒是一件麻烦的事。 想到这里,尼古拉斯皱了皱眉。 “锁定范围了吗?” “往东方去了,”翠丝特点点头,“很大可能是东大陆的人在帮助他们。” “东大陆啊…” 男人的手指托住形状优美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 东大陆与西大陆不同,他们是没有信仰的大陆,只由镜朝一个国家统治。按理说,没有神灵的大陆早该被帝国的铁蹄踏平,可是帝都内部却仿佛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 翠丝特对此也很好奇,她猜测是东大陆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奇特之处。 “翠丝特,”尼古拉斯停止了思考,如雕像般的精致轮廓仿佛隐匿于黑暗中,只看到嘴角勾勒出的一抹弧度。 “没记错的话,再过几天就是你母亲的祭日了吧?” “是。”突然的话题转移让翠丝特有些疑惑。 “不如回东境祭拜一番,”他的嘴角上翘,眼中却浮着冷意,“月亮湖的花开了,去摘一束献给你的母亲吧。” 月亮湖?翠丝特敏锐的把握到了关键,那是东西大陆交接处的湖泊,十分美丽。 看来,那里还埋藏着秘密。 翠丝特突然有一丝嫉妒,同样是神眷者,同样是教会的实权人物,凭什么尼古拉斯可以被神赐予一半的名,凭什么他所知道的永远比自己要多。 月亮湖,东大陆,甚至神明的宠爱… 真是不公平啊… 隐秘的嫉恨在思绪中滑过,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征服欲。 尼古拉斯还是那样随意的姿势,白袍的褶皱昭示着遮盖下的两条长腿是如何交迭在一起的。他的嘴唇是鲜红的血色,皮肤比牛奶还要白皙,深邃的黑瞳看久了会有凝视深渊的冷冽感。 真想看这样的他被情欲控制的模样啊。 他的手指很长,很好看,不管是用来插小穴,还是掐乳头都会很舒服吧。 那种黏腻湿润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翠丝特一步步走到床沿,白袍的下摆在行动间起伏,露出粉红的,湿漉漉的小穴。 没有等到翠丝特回应的尼古拉斯皱眉看着她的举动,突然露出一抹轻蔑的笑。 “翠丝特小姐,你又在发情了吗?”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深海凝视3 偌大寂静的寝宫中,暧昧的气氛无声流动。 尼古拉斯的话语没有激起翠丝特的羞耻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了,小穴里的水滴答滴答的流着,顺着大腿流在地面,积成一小滩水。 白袍沾上了爱液,麦色的肌肤若隐若现,翠丝特蹲下身子,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触碰男人的手指。 黑发的男人没有如她想象般的露出厌恶神色,黑瞳中暗潮涌动,只看着她的舌将手指舔湿,旖旎的水光慢慢扩大到整个手。 他终于动了动,两根手指在翠丝特的嘴里翻搅,软软嫩嫩的舌被他夹住玩弄,带出长长的银丝。 翠丝特禁不住的呻吟出声。 “就这么欠操吗…” 尼古拉斯的声音很低,蛾翅般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一片阴影,看不清神色。 那根黏着银丝的手指贴上他自己的唇,鲜红的色泽被一点点抹上水光。 淫靡而艳丽。 好像深渊的恶魔一般蛊惑着翠丝特,她不受控制的吻上尼古拉斯的唇。唇与唇的亲昵接触,伴随着舌在彼此间的起舞,像是要将对方吞下去。 黑色的雾气在空气中流荡,男人漆黑的瞳中隐隐闪过几分挣扎。他的手锢住翠丝特的腰,说不清究竟是想推开她,还是更加亲近。 对立的情绪互相交织,蚕食他的理智,又化为暴戾与怒火。他的一只手掐住粉嫩穴口的小珠,用力拧动,看见翠丝特的脸上露出愉悦又痛苦的表情时,唇舌在她的耳边蠕动,轻声道,“你可真下贱。” 穴口猛地收缩,大股大股的水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手。 “哈啊…太舒服了…”金发的少女瘫软在男人的怀中,麦色的双腿结实而有力,此刻正大张着,任由男人的手指在双腿间的嫩肉肆虐。 “翠丝特,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尼古拉斯的唇紧贴着她的耳朵,明明是亲密的举动,神情却冷的像冰。 翠丝特的衣袍凌乱,一半的胸乳都裸露在外,她难耐的扭动,磨蹭身下的硬物。 “不是的,”她仰起头在男人形状优美的下颚处落下一吻,“只有您…” “只想被您操…哈啊…”手指插到敏感处,将她又送上一波小高潮。男人的脸上没有表情,那张冷漠的不可侵犯的脸,怎么都看不出正用手指在女人的小穴中抽插。 好喜欢,好喜欢被他玩弄… 但是,还不够。 回忆起被尼古拉斯用触手填满身体的快感,翠丝特的小穴几乎又要高潮。 她想要,不只是手指,想要更多的… 她支起身子,摇摇欲坠的白袍从肩头滑落,胸口出的雪乳并殷红的两点都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她大胆的凑近,用饱满的胸堵住他的脸,男性气息的甜蜜呼吸侵蚀她的胸口,激起一片战栗,带着激凸的两点,她抱住他的头轻轻扭动摇晃。 “冕下,吸一吸我的乳头吧…它好痒啊,”她扭动着腰肢,挺翘的臀肉摩擦身下灼热的肉物,胸口却迟迟没有她想要的回应。 “冕下,求您了,”她的手指掐住他的胳膊,几乎陷进肉里,男人才终于迟疑着,含住了粉红的奶尖。 他俊美的脸全部陷入女人温软的乳肉,女性特有的馨香充斥鼻尖,舌头挑弄着柔嫩的乳,时而轻柔,时而重吸。 下身的肉棒几乎完全挺立,在白袍中顶出一个巨大的弧度。翠丝特的手探进去,摸到这根硕大的硬物,顶端有粘液分泌,她两手一起握住这根粗大,对准湿润的穴口就要进去。 “不…等一下!”尼古拉斯的嘴里含着翠丝特的奶尖,被欲望迷失的理智有一瞬间的回复,“够了。” 他松开舔的湿淋淋的乳肉,漆黑的瞳不再被欲望左右,又恢复了冷漠的样子,如果不看他凌乱的衣着。 他皱着眉,精致的眉眼透露着丝丝不悦,“停下来,翠丝特。” 翠丝特才不管男人的制止,欲火焚身的她只想被尼古拉斯用大肉棒狠狠地贯穿小穴,不理会他的话语,她将身子往下沉,整根肉棒完完全全的被纳入小穴。 “啊…!”男人低吟一声,写满拒绝的脸上浮现出快感,“不行的…!” 他摇着头拒绝,眼尾发红,漆黑的瞳里晦涩蔓延。 '为什么要拒绝呢?尼古拉斯。' 沙哑,扭曲,极具污染性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尼古拉斯抬起头,透过正坐在他肉棒上摆弄腰肢的翠丝特,看见她背后投射的虚影。 那是绝非人类所能想象的恐怖,远比神殿中的雕像更加混乱,更加畸形。看不清五官的扭曲肉团层层迭迭蜷缩在勉强能看出山羊轮廓的庞大肉瘤,细密的触手上长满吸盘,偶然的呼吸便露出其中的利齿,尖锐凌厉。 是远超这个世界生命层次的生物。 '明明,你也很喜欢她不是吗?' 触手的虚影摇摇摆摆的戳在翠丝特身上,毫无知觉的她只觉得快感在无限迭加,满身的潮红。 '看,她多可爱呀。' 混乱的呓语不断在他耳边响起,薄唇被女人含住舔舐,极端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抖了抖,一股浓精射在翠丝特的小穴深处。 铺天盖地的快感,耻辱,厌恶向他袭来。 '不,我不要…不要被欲望驱使…' 他呢喃着,像是宇宙中最初始,最难以言明的词句,惊悚扭曲,是与繁殖和欲望的黑山羊全然对立的不同面。 剥离了被权柄侵蚀的原始欲望,充满理性的,神性的一面。 黑暗之源,星空之渊。 祂厌恶繁殖与生育的天性,将自我分割为雄性与雌性的一面。雄性掌管星空与丰收的权柄,于地上行走,雌性掌控繁殖与欲望,于深海沉眠。 而现在,祂被祂的信徒带入了欲望的深渊。 Ps:算了先把存货发完再说吧,后面的不太满意得边写边改。简单解释下,母神只是称呼,不代表他就是女性,设定里神是没有性别的。 深海凝视4 清晨的风微凉,透过窗户吹在床沿的薄纱。 黑发黑瞳的男人躺在床上,黑色的眸虚掩,而他的身旁,本该有另一人的位置却空荡荡的。 尼古拉斯的表情冰冷,却又和往常的冷有所不同。他厌恶被欲望辖制的自己,但他无法否认莎布的话。 '明明,你也很喜欢她不是吗?' 自深海而来的混乱呓语打破了他冷漠的假面。 翠丝特·克拉丽莎,祂在这方世界的第一个信徒。 当然和旁人不同。 她是这方世界中与祂最契合的人类,生来就拥有极高的灵感, 每一方世界都拥有天然的,抵御外来神明的屏障。外神想要突破屏障进入并不是简单的事,祂只能从同样掌握丰收权柄的丰收之神身上下手,慢慢蚕食祂的权柄和力量。 这方世界中唯一能与祂相比的原初神祇已经陨落,剩下的神灵完全无法抵挡祂,甚至连维持屏障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祂透过屏障的脆弱处,将自己的祷词通过各种隐秘的方式散布在这片大陆,然后,在翠丝特的呼唤下降临。 她是一个奇迹。 没有她的话,祂本该耗费成千上万年来打破屏障。 她的灵,她的一切和祂都如此相配,让祂无法抗拒。 祂仍然记得初遇她的那一天。当时的她还是罗拉里基王国中一位伯爵的女儿,不受宠爱的那种。 在夏猎时被抛弃在庄园,一个人懵懵懂懂的就听到了祂的呓语,被引诱着诵念了祂的名。 那一日,天空绯红,大地颤动,所有的生命沉入寂静,世界发出了叹息。 莎布·尼古拉斯,降临此世。 作为回报,祂赐予她神明的眷顾。 至高母神的赐福让翠丝特拥有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也带给她超乎寻常的欲望。 灵体的相合让尼古拉斯在她眼里充满了吸引力。 同样的,尽管理性的黑山羊不喜翠丝特的放荡,却控制不住投向她的目光。 祂本可以克制,如果没有莎布的插手。 '祢越界了。' 嘶哑的声音延伸到很远,深海中有断裂的触手和不知名的液体四处流散,还没来得及漂浮到海面,又被盘旋的海底生物吞噬殆尽。 最后,连肢体流荡过的海水都完全蒸发。 另一边,将心心念念的教宗吃掉的翠丝特心满意足的回了公爵府。她一向欲望强盛,今天却难得的没有同侍从们厮混,和她许久未见的兄长一起共进了午餐。 或许是因为她幼年在罗拉里基过得不好,自从回到雪兰便一直蒙受这位兄长的照顾。他是个稳重的男人,秉持着老公爵的遗愿,极尽所能的对她好。 忘了说,她的母亲是出身于洛克菲勒家族的小姐,老公爵的亲妹妹。当年雪兰式弱才不得已远嫁罗拉里基,可惜的是没能等到雪兰统一就去世了,只有遗体被送回东境埋葬。 餐厅里,伊西多坐在主座上,精心打理的墨黑色发丝只到锁骨的位置,和翠丝特如出一辙的蓝眸在他沉稳气质的映衬下多了几分深邃。 他穿着紧身宽袖的上衣,黑底红纹的格外显眼。白色镂花的方巾和衬衣与黑底相衬。绯红蔷薇的长靴长至膝边,纯黑的腰带上镶嵌着金色的宝石,收束着他的腰身,显得格外俊美。 翠丝特坐在他的对面,一边享用午餐,一边同他闲聊。 “我听说,你们这次行动发现了王女的踪迹?”伊西多用白巾擦了擦手,随意的询问。 翠丝特愣了一下,想到东境是洛克菲勒的领地,伊西多身为领主有自己的渠道也是理所应当,便点点头。 “她似乎和东大陆的人勾结在一起了。” “东大陆?这可不好追查了。”伊西多皱眉。 目前镜朝和雪兰还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没有证据的搜查很容易引起外交事故。 “暂时不用管她,”想到尼古拉斯的话,翠丝特说,“过几天是母亲的祭日,我要回东境祭拜。” “哥哥,你去吗?” 伊西多思考了一下,他沉思的时候喜欢歪着头,墨蓝的发丝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动,给他周身严肃的气质增添几分鲜活。 “过两天军队有事情要处理,”他沉吟后回答,“就请你替我给姨妈献上一束花吧。” 晚餐接近尾声,翠丝特和伊西多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侍女为他们献上餐后甜点。 一个没留神,冰淇淋球从盘中滑落,正好从翠丝特的衣领掉进去。侍女顿时脸色惨白,跪在地上低声求饶。 翠丝特皱了皱眉,没等伊西多发作,挥了挥手让侍女退下。 冰淇淋在她的体温下渐渐融化成液体,打湿了她早晨在教堂新换的衣物,逐渐透出里面麦色的肌肤,糜乱的吻痕,以及红肿的乳头。 一定是很用力的吮吸,才会留下这样深的痕迹。 伊西多收回眼神,别过头道,“我送你回去。” 他起身,一只手扶住翠丝特的肩,另一只不着痕迹的挡住翠丝特的胸部。 帝国风气开放,婚前性行为并不是值得指摘的事情。他也知道翠丝特的名声并不好,但听说和实际见到毕竟是两回事。 想到那一片麦色起伏处布满的暧昧红痕,他就觉得心里不太舒坦,想询问翠丝特,却又觉得作为兄长不该把手伸到妹妹的私生活上。 想着这些事情,伊西多晚上做了梦。 梦里,他的妹妹还是那身被弄湿了的白袍。只是这次的衣领是被拉开的,露出了水滴形状的奶子。 她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他的薄唇。一边舔还一边解开他的扣子,漂亮的蓝眸里满是妩媚,嘴里还说着哥哥的味道好好闻,人家都湿了。 他也用手抚摸着翠丝特的身体,揉捏她的奶头,玩弄她的骚穴。他的舌头和妹妹的舌交缠,发出色情的水声,将妹妹的口水全部吃进嘴里。 他脱掉妹妹的衣服,包括她的内裤,上面全是水。 妹妹坐在他的大腿上,淫水打湿了他的腿,花蒂在他的大腿上摩擦着获取快感。她正挺着还带着其他男人吻痕的奶子,让哥哥肆意的舔吃。 而伊西多一边用力的吮吸,一边打妹妹的小穴,骂她为什么这么骚,说要检查她的逼里有没有别的男人的精液。 翠丝特哭着说没有,只有哥哥一个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扒掉了他的裤子,趴在他的身上,骚逼滴着水递到他的嘴边,含住了他的肉棒说要哥哥深入的检查她的穴。 他享受着妹妹湿润温暖的口腔,扳开她的穴,用手狠狠操了进去,嘴唇对着她的阴蒂又舔又吸,直到把妹妹吸到喷水。 他正准备用肉棒贯穿妹妹,突然从梦中惊醒。 伊西多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又摸了摸床单,发现一块明显的湿濡。 他一贯严肃的脸上满是颓败。 他怎么会有这样荒诞的梦境? 深海凝视5 伊西多的困窘,翠丝特一点儿也不知道。 作为骑士团的团长,她的日常生活很平静。在没有任务的时候,训练和巡逻以维护圣殿治安就是骑士团的职责。 当然,翠丝特作为团长是不必参与圣殿巡逻的,这是低阶骑士的工作,只有最高阶的圣骑士才有资格被她关注。 她常常会在圣骑士们训练的时候出现。一是为了保持自己的实力,二嘛… 她斜靠着象白色石柱,一边用手帕擦掉因为过量活动而冒出的细密汗珠,一边看着正在互相比试的骑士们。 太阳毒辣,日头很晒。 他们手持长剑战斗,汗湿的发贴在棱角分明的俊脸,白底红纹的制服黏上了汗水,紧紧贴在健硕有力的身躯上,勾勒出性感的臀线,甚至隐隐可见胯下的巨物。 这是翠丝特最爱的节目。 她懒洋洋的坐在草地,偶尔出声指出他们的不足,更多时候是在欣赏男色。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累了,便去了她的私人更衣室。 刚脱下汗湿的衣服,温热健壮的身体就贴了上来,从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 “大人,他们就这么好看吗?”贴在耳边的声音磁性又暧昧,湿热的舌头舔了舔翠丝特的耳廓,“比我好看吗?” “这里,”他拉着翠丝特的手,覆上胯间的巨大,“都被您看硬了。” “哦?”翠丝特转过身,和红发的帅气男人面对面,他像小狗一样弯着腰,用头蹭着她的脸颊,似乎是在祈求她的爱怜。 伊安,教会的圣骑士之一。 “我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大人…” 他璀璨的金眸期待的看着翠丝特,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一直到阴唇的位置。 常年的训练让他的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穴口被摩擦的很舒服。金发的少女靠着身后的座椅,把大腿张开了点。 感受到来自翠丝特的鼓励,伊安的唇角弯了弯,俊朗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手指试探着插进软软的穴口,果然已经湿了。 他把手指整个插进穴里,他知道翠丝特喜欢这样。果然,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奖励似的挑起他的下巴同他交换了一个亲吻。 “好孩子。”翠丝特夸赞了他一句,把小穴送到他的嘴边。 男人会意,温热的口腔把小小的一颗阴蒂整个包住,厚实的舌贴在上面轻轻舔舐,同时加大了手指抽插的力度,一直到小穴抽搐着到了高潮,他才停下了手指的抽动,嘴唇翕动着把喷出的水液都吃掉。 更衣室的窗户没关,从尼古拉斯的角度来看,是一幅非常淫靡的画卷。 金发的少女赤裸身躯,发丝凌乱,脸颊微红,双腿大开着,一个红发的男人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和手指并用抚慰她。 真骚啊,他想。 尽管他知道一切的起因,但是… 他果然很讨厌被欲望支配的生物。 尼古拉斯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盖住漆黑的瞳,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无意中转头的翠丝特发现了。 漂亮的蓝眸因为惊讶而睁大,没来得及多想,她开口叫道,“冕下!” 男人停下了,转身看着她,黑色的瞳里毫无情绪。 翠丝特起身,示意伊安离开。红发的男人有些失望,但少女长久以来的积威让他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离开。 翠丝特赤裸着身躯,一步一步走到窗前。她的身姿妖娆,肌肤泛着健康性感的光泽,饱满的胸脯上点缀两颗粉红的樱桃,大腿根部有水渍滴滴答答。 她一点也不避讳的展示自己的身躯,一手撑住窗户,一手托住下巴,漂亮的脸上扬着一抹胜利的浅笑。 “冕下,您是来找我的吗?” 见尼古拉斯不说话,她的笑意更深,“那我换种说法吧。” “您的肉棒想我了?” 漆黑的瞳动了动,冷淡到毫无生气的精致五官像是突然活了过来,鲜红的唇微微张开,不敢相信她能说出这么浪荡的话来。 “翠丝…”他想呵斥翠丝特,却被她不由分说的堵住了唇。 少女粉嫩的唇瓣贴在他的嘴唇,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将柔软的舌尖递到他的嘴里,与他的舌交缠在一起。 黑发的男人有些茫然,他睁眼就可以看见翠丝特带着笑意的蓝眸,鼻间被湿黏温热的呼吸占领,恍若带毒的花,一点点侵蚀他。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才停下,尼古拉斯苍白的脸泛着红,不自然的别过头。 “荡妇。”他轻声嘟囔着。 翠丝特不以为意,强硬的将他从窗户拽进了房间。毫无准备的男人还没站稳就被翠丝特扒开了绣着金色荆棘花图案的白袍,下身的巨物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 金发的少女蹲在他的双腿前,轻戳了下半硬的肉棒,抬起头冲他笑了笑,语气中有一丝轻嘲。 “冕下,您硬了。” 说着,她用嘴含住了他的龟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尼古拉斯的表情从羞耻到迷离。 他的肉棒很粗,要翠丝特用两只手一起才能握住,粉红的色泽,狰狞又可爱,和他冷淡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紧皱着眉,双眼紧闭,像是在承受什么极大的痛苦,只有红的滴血的耳朵暴露了一切。 “够…够了!”他突然睁开眼,漆黑的瞳里有些慌乱,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贴在翠丝特脸上,似乎是想要推开她。 见他这副样子,翠丝特意识到了什么,偏头躲开他的手,坏心眼的吸了吸他的龟头,同时用手玩弄两个阴囊。 尼古拉斯的身体抖了抖,黑发凌乱的贴在轮廓分明的脸庞,黑色的眸子满是迷离渴望,红唇如同玫瑰花瓣一样艳丽。 “啊…不要,啊啊啊!”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粉红的肉棒一股一股的往外喷出白色的浊液。翠丝特的舌头被精液糊满,那跳动的肉棒还在往外泄,将她的脸和身体也染上了点点白灼。 多可爱啊。 尼古拉斯看着翠丝特,迷迷糊糊的想。 深海凝视6 这之后,翠丝特度过了一段相当快乐的生活。 尼古拉斯好像迷恋上了和她做爱的感觉,不再抗拒她的接触,就连日常羞辱嘲讽她的次数也一天比一天少。 说实话,她挺不习惯的。 大概她就是天生犯贱,喜欢被这位教宗大人羞辱冷待。 尽管他的身体仍然对她充满了吸引力,精神上却有些厌倦这样的游戏了。 她想呼吸点新鲜的空气。 正巧,母亲的祭日就要到了,她干脆提前向教会请了假。 理由嘛,东境是洛克菲勒家族的领地,又是与镜朝的交界处,当然是探查镜朝的新动向了。 有传送阵在,从帝都到东境并没有耗费多长时间。翠丝特安心的在领地的城堡中休息了几天才出发赶往月亮湖。 马车声辘辘,行驶过平坦的地面,车前吊着一串紫色水晶的风铃,黑色的车身用海蓝花的染料印上白色的蔷薇图案,四周缠绕着荆棘,赫然是洛克菲勒家族的纹章。 一个侍从装的男人坐在车前驾驶着马车,他的轮廓坚毅,容貌出众,皮肤是古铜色的,橘红的眼眸像是诱人的红霞,尖尖的耳朵从月光一样银白的发中探出来。 暗精灵。 他仿佛听不见车里的淫词浪语,专注的看着路,等到了一方湖泊前才停下。 他微微掀开帘子的一角,看着车内淫靡的场景说道,“大人,快到月亮湖了,要休整一下吗?” 金发的少女撅着臀趴在软垫上,古铜肤色的白发男人压在她曲线优美的背脊,足有20厘米的肉棍在她粉红的小穴间进进出出。 他们已经做了很久了,马车里处处都有他们做爱的痕迹,精液和淫水弄得到处都是,空气中都是体液的味道。 “嗯…” 翠丝特微微转头,蓝色的水眸漾着情欲的光,整个人还有些没缓过神的样子,”确实该洗洗…” 在她的小穴中用力捣弄出白沫的男人弯下腰亲亲她的脊背,语气有点宠溺。 “快了,马上就结束了。” 说着,他加快了下半身的动作,粉嫩的阴唇被干成烂熟的红色,最后低吼着在她的体内射精。 结束后,他抱着翠丝特从马车里出来,那张俊俏的脸上还有情事后细密的汗珠,和赶车的暗精灵站在一起。 两张脸竟然生的一模一样。 乔伊和玛希,暗精灵种族的双生兄弟,翠丝特从前在奴隶市场中买来的,现在是她的侍从。 “我来吧,哥哥。”玛希伸出手想要接过乔伊怀中的翠丝特,却被他躲开。 玛希的脸色一下就冷了,橘色的眼瞳流露出不满,“你已经霸占大人够久了。” “是吗?”乔伊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抱着翠丝特就往湖泊边去了,“可是大人现在要沐浴。” “你笨手笨脚的,她应该更愿意让我侍候。” 玛希抿了抿唇,不说话,眼睛执拗的看着翠丝特,仿佛在等她的回答。 翠丝特的整个身体已经浸入了水里,冰冰凉凉的湖水让她因为情事而发热的身体慢慢冷静下来。 她轻声叹了口气,冲玛希招了招手,那双橘色的眼便又盛满了光,小狗一样冲到她的面前摇尾巴。 她用力将他拉下水,扑腾的水花溅了岸上的乔伊一身,银白的发丝上点缀着水珠,顺着流到他的胸口,腹肌,然后是肉棒。 莫名有种色情的美感,让翠丝特忍不住想要舔掉。 乔伊好像看出翠丝特的想法,唇角勾起一抹笑,也跟着跳到湖里。 生得一模一样的俊美暗精灵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结实漂亮的腹肌顶在她的前胸后背,她甚至能感觉到两根同样硕大的肉棒紧贴着她的肌肤跳动。 “大人,”乔伊凑近她的耳朵轻轻舔弄,“您想不想…” 看见乔伊和翠丝特亲密的模样,玛希不甘示弱的凑上来吻住了少女的唇,手也不安分的摸上了她的奶子。 柔软的奶尖被揉成凸起,乔伊弯下腰含住她的奶头,大舌在上面按压挤弄,两只手往她下身的秘处而去。 她的小穴里还有乔伊刚射进去的精液,男人的手指在里面随意的翻搅,整个手都被翠丝特的淫水和残留的精液弄得湿漉漉的。 然后,他把湿润的手指慢慢插进了少女的后穴。他的动作很慢也很温柔,让翠丝特的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沉浸在乔伊和玛希的侍奉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分别插进了她前后两个小穴。俊美的精灵挺着腰干进她小穴的最深处,两个骚穴都被干到红肿流汁,隔着一层薄肉在翠丝特的体内触碰彼此,体验被湿软的肉壁夹紧猛吸的快感。 “慢点…哈啊…要被肉棒捅穿了…”翠丝特爽的浑身发颤,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两个穴一起被操的感觉了,一时竟有点受不住。 “不会的,大人最骚了,干不坏的…嗯啊…”玛希用舌头和她的舌头交缠,堵住她的呻吟,交换了一个湿热黏腻的亲吻。 前后两个穴都被操出咕嘟咕嘟的水声,湖泊里清澈见底的水里有鱼儿游过,路过她被干出白沫的小穴时好奇的蹭上一蹭,滑滑湿湿的感觉让她爽的喷出一小股阴精。 “小穴…小穴好舒服…” 俊美的双生精灵将她前后夹击,操得上下颠倒,水波翻涌,两个花穴都被撑得满满当当,进进出出间有湖水被操进小穴,冰凉的触感和火热的肉棒一同在她的小穴里肆虐。 在两根肉棒的疯狂操干下,翠丝特很快就到了高潮,逼肉死死绞紧肉棒,一股股骚水淋在肉棒,乔伊和玛希都低吼着用力撞进她的最深处,用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骚洞。 “啊啊啊啊!”翠丝特尖叫着到了高潮。 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倚在玛希的身上,任由他们为自己清理身体。 水蓝的眼眸还满是迷蒙,懒懒的抬着眼皮欣赏来时没注意的湖水景色。 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一位黑发黑眼的少女,她生的精致秀丽,一身白色的纱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在湖边的薄雾里美得安静而温柔。 一对上她的视线,又像受惊的小鹿似的转身就跑。 翠丝特看着她的背影。 心脏似乎漏了一拍。 她不是诗人,却好像能写出无数赞美她的诗歌。 Ps:这下真没存货了家人们,看我明天手速了 深海凝视7 当翠丝特第二次遇见那位少女时,她开始相信,缘分这个词是真实存在的。 这还要从黄昏的时候说起。 翠丝特和两个暗精灵侍从在湖边的小村庄里寻找借宿的地方。 原因是,月亮湖的花只在月光下绽放,而洛克菲勒的城堡到这里有一段距离。因此,想要摘花的翠丝特在附近的村庄住上一晚是必然的了。 月亮湖位于东西大陆的交界处,边界线十分模糊,因此,两地混居的现象也十分明显。来来往往的很多人都或多或少带着两个大陆不同人种的特点,文化风气较为开放。 乔伊和玛希就出生于这里,翠丝特也曾经来过不止一次,对这儿还算熟悉。 伴着日落的微光,她漫步在静谧的乡间小路,乔伊和玛希跟在她身后,叁人的影子在地面被拉得很长,映衬着晚霞的光,温暖又美好。 不远处,几个小孩围在一位头发花白的的老妇人身边,叽叽喳喳的听她讲故事。 翠丝特慢悠悠的靠近,发现小孩中有几个相似的面孔。 “双生子…?”她挑了挑眉,忽然意识到,月亮湖诞生的双生子似乎…多的不太正常。 不止是玛希和乔伊,眼前的这几位,包括从前来时遇见的也有很多双生子。 她竟然,从来没觉得不对劲。 会和尼古拉斯暗示的异常有关吗? 她突然的沉默引起了乔伊的注意,他试探性的询问道,“大人,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什么,”翠丝特回道,“只是觉得,月亮湖的双生子真多。” 玛希两叁步走到翠丝特的身边,红霞似的眸光闪闪动人,“月亮湖的双生子应该很有名才对呀,大人您忘了吗?” 有名? 翠丝特的眼里闪过讶异,她从来没有听过月亮湖双子的传言。 是谁的认知出现了问题? 疑惑间,她们已经走到老妇人的附近,妇人沙哑年迈的声音也逐渐传入她的耳朵。 “不要看丰收之神现在的风光,很久以前,祂的位格比起镜朝的双子神差得远了,”她絮絮叨叨地讲道,“双子神可是东西大陆中唯一的原初神祇。” “玛思雅奶奶,什么叫原初神祇呀?”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好奇的问道。 “就是宇宙最初诞生的神明,”她说话的速度很慢,眼里有惋惜,“可惜,祂后来陨落了,镜朝也再没有神明诞生。” “那祂是怎么陨落的?” “像西大陆的兽神和生命女神那样吗?” “可是,有神裔在,哪这么容易陨落呀,镜朝的王室还在呢。”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老妇人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争执,等他们争完了才不紧不慢道,“奶奶也不清楚呢。” “不过啊,奶奶想,神明复活总需要时间吧,何况双子神这样强大的原初神祇,说不定未来的哪一天,你们还可以见到双子神复活的样子哩。”她哈哈笑道。 “双子神…?”翠丝特喃喃念道。 这会和月亮湖过多的双子有关吗? 从这位老妇人的表现来看,双子神的故事并不是秘密,至少在月亮湖不是。 想到这里,她转过头,冲跟在身后的两位暗精灵招了招手,“乔伊,玛希。” “你们从小在月亮湖长大,有听过双子神的故事吗?” 俊美的暗精灵双子站在一起,实在是一道养眼的风景线,那双如出一辙的橘红眸子闪过几丝迷惑,然后乔伊率先开口了。 “这么说起来,确实有点印象。”他托着下巴,古铜的肤色很诱人,在尖尖的精灵耳朵映衬下,就连不解的样子也十分性感,“但是,在月亮湖以外的时候,我真的完全不会想起这件事诶?” “玛希你呢?”他用手肘戳了戳身旁的暗精灵。 玛希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目光转到翠丝特身上时又变得乖巧起来,“我也是的,大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离开月亮湖就好像不记得双子神的事了。”说完,他又匆匆忙忙的补充道,“双生子也是!” 翠丝特若有所思。 “那关于双子神,你们还知道什么?” 玛希思考了一下,回道,“祂们是一对兄妹,本来感情很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哥哥杀死了妹妹。” “堕落双子是祂们的别称,”乔伊也跟着补充,“好像有种说法是,月亮湖是哥哥杀死妹妹后流下的眼泪形成的。” 堕落双子…? 堕落可不是什么好词,用这个词汇作为神祇的别名,镜朝很大可能因为双子神发生过不好的事。 而且,感情很好的兄妹自相残杀,又因为其中一位的陨落而流泪,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翠丝特从中提炼出了几个疑点。 尽管这只是传说,可她一向认为传说必有其来由,不一定就全是杜撰。 至少,从双子神和双生子的事迹只能在月亮湖附近流传这件事来看,就足够让人重视。 思索间,他们已经到了借宿的地方。 竹藤编织的栅栏小院里隐隐有人声欢笑,从外部来看,屋子的精细度也远高于路上见到的其他房子。 好像还不错。 这么想着,翠丝特敲了敲门。 然后,她见到了那个让心心念念的少女。 这就是缘分吗?她头一次相信这两个字。 “你…”她踌躇着开了口,她都还不知道少女的名字。 黑发的少女明显也认出了翠丝特,白嫩的脸颊泛起了红晕,慌慌张张的就想逃。 翠丝特连忙追了上去,只留下乔伊和玛希两个人和屋子真正的主人开始交流。 平日骑士团的锻炼成果在这时体现出来了,翠丝特很快就追上了少女。 她抓住少女的手臂,“你,你不要跑呀。” “我…” 被迫停下,黑发的少女脸更红了,一直蔓延到耳根处,视线四处游移,胸口处也因为刚才的奔跑而不断起伏。 真的好可爱,柔软白皙,和翠丝特童年最喜欢的布娃娃简直一模一样。 她想要和她亲近一点。 可是一想到初遇时那一幕,翠丝特就难得的感到一阵尴尬。 “我会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的!” 不等翠丝特找到合适的开场白,少女就抢先开口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翠丝特意识到女孩误会了,连忙否认,可话一出口又觉得奇怪,连忙又改口,“不,我是…” “啊,”她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决定装作无事发生。 “你,你也住这儿啊。” 见翠丝特转移话题,少女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点头说是。 “我叫翠丝特,是从雪兰来这里的旅客。”翠丝特简单介绍了自己,“那…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头一次打探女孩的消息,翠丝特显然不太熟练,说话都有些磕绊,和往常的她大不一样。 “姬翠。”黑发的少女启唇回答,露出珍珠色的牙齿,和樱花色的嘴唇十分相衬。 姬姓似乎是镜朝的王姓? 翠丝特的脑海隐隐闪过这个念头,很快又被她自己赶出去。 哪有这么巧的事,现在又不用避讳王室,应该只是巧合。 “翠,真巧啊,我的名字用镜朝的语言译过来,也有个翠字呢。” “嗯。”姬翠垂着眼睑,脸上的红霞慢慢消散,有股安静柔美的气质。 翠丝特一时看呆了,好半天才低声道,“我是第一次来月亮湖,也不太了解这里,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来找你吗?” 姬翠的水眸里有一丝惊讶,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晚霞的余晖落在她的脸上,像是油画中的仙女般不真实。 深海凝视8 夜晚,姬翠躺在床上。 月色撩人,透过窗户照在床上,像是一汪清澈的溪水,缱绻多情。 姬翠的神情温柔,想到和翠丝特的相遇忍不住笑出了声。 什么第一次来月亮湖,亏她说得出口。 她明明来过好多次的,她全部都知道。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耀眼吧,光是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姬翠捂住砰砰直跳的心脏。 哥哥,你见到她时,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千里之外的镜朝王都,太子姬玉正在处理政务。镜皇年纪大了,几乎已经不管事,镜朝大小事务都慢慢交接给了姬玉。 灯火通明的宫殿,一身锦袍的男子坐于案前。这是一张美丽到近乎妖冶的脸,冷白的肤色,棱角分明又不失柔美的轮廓,深邃多情的黑眸,唇形是很漂亮的心形。 初看和姬翠是完全不同的一张脸,却能在细微处察觉到几丝熟悉。 他一手握着笔,一手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处。 薄唇微抿,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双生子真是奇怪的造物,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却能感受到彼此心情的变化。 相似的容貌,相似的爱好,就连心动的对象都如出一辙。 想到那个轻佻又冷漠的少女,姬玉微微一笑,放下笔,慢慢走出政务殿。 外面正在下雪,簌簌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守在门口的侍从为他支起一把伞,遮住满天风雪。 东大陆的气候是温暖宜人的,很少见到这样的风雪天气。但这一切,从罗拉里基的王女来到后就变了。 罗拉里基是兽神的传教区,风雪之国的神明也掌握着风雪的权柄。 “兽神啊…” 姬玉叹了口气,神明临死的反扑确实让人头疼,不该任由祂乱来的。 '如果你交出姬翠,吾也不是非要吞噬兽神。' 沙哑的,非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姬玉轻笑,多情的眼弯成一个魅惑的弧度,“阿翠妹妹早就死了。” “若没有,便是为了镜朝,我也会将她双手奉上的,还是说…”他顿了顿继续道,“在您眼中,姬玉就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 非人的声音沉默了,很快又用扭曲怪异的音色低语。 '谁知道呢。' 姬玉直视前方,步子迈的又大又稳,眸子里却泛着几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我是您的血裔,您对待您妹妹的方式,就是我对待阿翠的方式。” '住口!' 扭曲的嘶吼声因为愤怒而更加可怖,空气中隐隐浮现出满身肉瘤的怪物,密密麻麻的澄黄色眼珠恶意满满的盯住姬玉。 姬玉恭顺的低头。 呵,这就是双子神吗? 镜朝用无数王室双生子的鲜血,填了数万年的窟窿,才终于复活了其中的一位。 曾经高高在上的原初神祇,如今也只是残缺的,没有位格的——怪物罢了。 被污染的怪物,姬玉想。 双子神,双子神,双子一起才能称作双子神。 亲手弑杀妹妹,让妹妹的灵魂碎片散落整个东大陆的祂,又要如何填补空缺的那位存在? 想用他的妹妹作媒介?想都别想。 寝宫中设下了结界来隔绝所有非人的存在,祂的力量还十分有限,不会浪费在这种事上。 姬玉十分放心。 他挥手让寝宫中的侍女都下去,自己用锦帕清理掉脸上的妆容,露出一张和姬翠一模一样的脸。 从他十岁那年,姬翠被母后偷偷送出宫开始,姬玉就每天给自己化妆,一点点改变自己的五官。 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以后都不能用真容,又不能暴露她还活着的事,便只能这样。 他是幸运的,又是不幸的。 王室用双生子来血祭双子神,到他这一代已经近乎成功了。之所以说是近乎,是因为双子神只有一个位格,而拥有它的却是两位神明。 缺了哪一个,都不能算是双子神,也就无法…与已经统治整个西大陆的外神相比。 他们只复活了双子神中的哥哥,那位被祂杀死的妹妹,灵魂碎片都找不到了,必须有一位女性的双子血裔作为媒介来召唤其碎片。 姬翠是王室这一代双生子中唯一的女性。 姬玉不希望妹妹死,却也不会真的自私到为了她而不顾整个东大陆安危。 外神的势力已经逐步向东大陆伸出手了,镜朝必须有一位神明站出来。 但他并不认为,双子神中的哥哥是一个好的选择。 从祂寄宿在他身体里的那刻起,祂的记忆碎片也有部分与他共享。所以他知道,祂为什么会杀死祂的妹妹。 祂被污染了。 千万年前,莎布·尼古拉斯通过世界的屏障污染了双子神中的哥哥。 被污染的哥哥在这个世界制造了无数可怖的怪物和灾祸,而妹妹站出来制止了祂。 后来的事就如传说一样。 但姬玉不相信,被污染的神明仅仅是复活就能恢复正常。 祂无法给镜朝带来生机。 Ps:这几章剧情比较多,再加上期末确实很忙,写的比较慢,剧情也得慢慢理顺一下。 剧透下吧,姬翠就是双子神妹妹的转世,只是两个哥哥都不知道,就真以为她只能做媒介。 两个哥哥都很好的,双子哥哥对妹妹有愧疚想复活她,姬玉觉得哥哥被污染了,如果真的让姬翠回来成为双子妹妹的话很可能又被背刺。 现在双子神可以说是这个世界唯一抵御外神入侵的希望了,姬玉不想冒这个险,他想搞点其他事,双子哥哥也有其他想法。 写着写着感觉姬翠才是本篇女主,她设定和结局都很大女主的,翠丝特就是标准克系结局。 对了,姬玉和女主不出意外没啥床上戏份应该,就纯纯单恋一下吧。 深海凝视9 月亮湖的生活平静而和谐。 姬翠是个温柔安静的少女,待人接物十分有礼,哪怕翠丝特寻她的理由再蹩脚,她也不会拆穿。 她总是用如水般澄澈的眼瞳注视着翠丝特,让翠丝特沉溺于她的温柔中。 翠丝特不自觉的伸手触摸自己的心口处。 每一次与姬翠相处,这个地方都跳的好快好快,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似的。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她知道,她想更加亲近,更加了解姬翠。 为次,她已经在月亮湖停留了很多天。 按照原本的计划,她应该在母亲的祭日后就回到王都,但事实上她只在祭日的时候回了一趟东境,就连夜赶回了月亮湖。 王都已经多次发来信函催促她,即使是她也不好再推却。 可是… 翠丝特看向正在看书的姬翠,她安静读书的样子很好看,黑色的发丝像雨丝一样柔美,偶尔有几缕零散垂在胸口,俏皮又可爱。 感受到翠丝特的视线,姬翠便抬起头冲她浅笑询问,“怎么一直看着我?” “哪有,”金发的少女不自然的别过头,麦色的肌肤泛着一层薄红,“就只看了一下。” 心跳的剧烈。 翠丝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不是细致的人,却在这短短十来天记下来好多和姬翠有关的事情。 她喜欢素食,喜欢在午后的院子里看书,每天晚上会去月亮湖摘一束花,喜欢穿白色的纱裙,赏月时会莫名落泪,雪落时会想唱歌… 不知不觉,她居然已经这样了解姬翠了。 真不想回去啊,她还有好多想和姬翠一起做的事。 “翠丝特,你是不是要走了?”姬翠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看见少女诧异的样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我之前…听见你侍从和你的对话了。” 翠丝特犹豫了一下,点头回道是。她在月亮湖停留太久,已经没办法再拖了。 姬翠的抿了抿唇,浓密的睫毛微微垂在眼睑处勾勒出小片阴影。 “那你还会再来吗?”她轻声问道,白皙娇嫩的手指抓紧了衣角。 她当然知道翠丝特是危险人物,她不该和她多接触的。 可是她真的很想再见到她。 应该没事吧?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姬翠这么想着,翠丝特已经给出了回答。 “当然,”她的声音很急促,生怕慢一点便会让姬翠产生误会似的,“月亮湖很美,我会再来的。” 黑发的少女唇角弯了弯,扬起一个笑容。 “我也会想你。” 这是她们最后的对话。在这以后,翠丝特迫于压力不得不回到了王都。 “翠丝特小姐,花费这么长时间在一个小任务上,我很难不怀疑你的能力,” 黑发黑瞳的男人一身白袍,姿态优雅的坐在独属于教皇的位置。 他的皮肤仍然苍白如雪,嘴唇还是鲜红无比,眼瞳却罕见的透露出几丝不快。 “半个月,”他又强调了一次时间,“你是在干什么呢?” 翠丝特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尼古拉斯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是我的私人生活。”她轻描淡写了一句,看出尼古拉斯还要纠缠,翠丝特转移了话题。 “这次去月亮湖,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 她将自己所见所闻慢慢讲述给尼古拉斯,从最初的双生子到最后双子神的陨落,一点不落。 “其实我一直担心离开月亮湖会忘记这些呢,”她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纸,上面一片空白,“这是我做的笔记,没想到它没了,记忆却没出现问题。” 男人双手交叉抵住下巴,“或许是我主的庇佑。” “也是,”翠丝特笑了笑,“赞美伟大的母神。” “那么,亲爱的冕下,您现在可以说说让我去月亮湖的用意了吗?” 翠丝特往前几步,走到尼古拉斯的身边,靠在他的冕座上俯视黑发的男人。 少女的手搭在冕座的边缘,和尼古拉斯的距离很近,近到他可以闻到她的气息。 她才赶回王都,气息里有一点汗味,和女孩的馨香混杂,呈现出一种微妙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她躺在他身下被他用肉棒抽插的样子。 又美又媚。 他一直知道翠丝特的欲望强盛,这些日子…她一定和很多人做过吧? 尼古拉斯垂下眼帘,尽量不去多想,只专注于她的疑问。 “警告而已。” “所以,”翠丝特眯起了眼睛,“您早就知道双子神的事情?” 男人不置可否。 翠丝特却皱起了眉,尼古拉斯的隐瞒让她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既然您已经知道双子神的事,那让我去月亮湖是…”她恍然,“镜朝在那里还有其他的布置?” 联想到前些日子东大陆莫名其妙的风雪,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尼古拉斯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兽神在你到访月亮湖后的第二天就死了。” 只有神明才能杀死神明。 那么,镜朝的双子神或许…已经复活了。 翠丝特如此想,表情凝重起来。 尼古拉斯仿佛看出她的想法,补充道,“不必担心,祂的力量还不完整。” “完整的双子神不会把兽神的力量放在眼里,祂既然在你到达月亮湖后动手,证明那里有更值得注意的东西,祂才不惜暴露自己。” 说着,黑发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意,像是胜券在握的不屑,被翠丝特尽数收入眼底。 “冕下,您知道的也未免太多了吧。”她突然开口道。 就算是教宗,总是掌握着这样的信息,也太奇怪了。 若说是母神的神谕,怎么次次都只让他一人知道? 她心中疑虑不断加深,正要继续询问,却听见教会外烟火绽放伴随着欢呼。 “这是…” “塞纳节庆典开始了。”尼古拉斯起身,走向珐琅彩绘的玻璃窗,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推开便看见烟火满天。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深海凝视10 塞纳节,恋人相会的节日。 有情人会在前夜互赠节礼,然后在庆典当夜带上彼此互赠的礼物相伴,是个非常受年轻人喜爱的节日。 璀璨的烟花在夜幕中绽放,又一朵朵落下,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 绚烂,美丽,壮烈。 如果姬翠能看到就好了。 翠丝特这么想着,突然很想见到姬翠,尽管她才离开不到半天,但对她的想念已经丝丝缕缕的缠绕住了心脏。 这样好看的烟花,如果能和她一起就好了。 她的手撑住窗沿,烟火仍在继续,她的思绪却已远飞。 尼古拉斯就站在她的身旁,无波的黑瞳不经意的暼向金发的少女,血红的唇轻抿,苍白的手慢慢靠近,试探性的握住翠丝特撑在窗沿的手。 这双手并不柔软,常年的剑术练习让手指布满了厚厚的茧子,掌心像是有一层薄薄的颗粒在摩擦。 他的唇角却微微上扬,握紧了翠丝特的手。大概是他的动作幅度变大,沉溺于烟火中的少女终于回过了神。 漂亮的蓝眼睛直直的看着两人交迭在一起的手,尼古拉斯别过头,发丝里微红的耳根若隐若现。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牵过。” 翠丝特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视线中两双交迭在一起的手,苍白有力的那只在蓝色的眸子里慢慢变成了另一只柔软白皙的手。 她凝视着那双手,小拇指轻轻摩挲他的掌心,眼神柔和。尼古拉斯被她摸得痒丝丝的,这段时间积攒的郁气一下都泄掉了。 “如果你早点回来…算了,”他轻叹一声,掏出一个银制的胸针为翠丝特别上。 山羊的小角,密密麻麻的眼睛和触手十分生动,赫然是母神的模样。 “塞纳节礼物。” 他凝视着翠丝特,“下次得把我的礼物补回来,知道吗?” 尼古拉斯捏了捏翠丝特的手,在下一朵烟火绽放的同时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嘴唇也是冷的,舌头像蛇一样滑溜溜的舔舐翠丝特的唇瓣,将每一寸粉红的唇肉都染上他的水渍后才慢慢进入她的内部。 少女的体温比男人要高出很多,他们的唇舌交缠在一起,让尼古拉斯身上的温度也渐渐上升。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摸到了翠丝特的裙摆中,许久没有被安抚过的小穴被他轻轻一戳就流出大片淫液。 翠丝特这才如梦初醒,眼前黑发黑瞳的温柔少女慢慢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是尼古拉斯啊… 她忽然就失去了兴致,后退了一步,无声的拒绝了尼古拉斯。 空气突然凝滞。 男人瞳中的柔和开始变淡,翠丝特有些烦躁的把自己的金发揉乱,泄气般低声道,“我太累了,下次吧。” 尼古拉斯直直的看向翠丝特,漆黑的瞳从上至下的扫视,过了许久才回了句好。 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但翠丝特实在没有心情哄他。 大概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没有送翠丝特离开,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晚安便走了。 这让翠丝特松了口气,离开教会后便去了回了家。 她确实有点累,但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烦躁。 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但很确定她并不想回房间休息。 洛克菲勒家的花园很大,中心有很美的喷泉水池,池子里有丛生的水莲。听说是树精灵培养的珍贵品种,在夜晚会发出银蓝色的微光。 翠丝特不太会欣赏这些东西,也很少来这里,相比之下伊西多倒是很喜欢,似乎是每日都要来的。 银蓝色的微光在黑夜里非常显眼,翠丝特吩咐侍女们拿了些酒,破天荒的坐在喷池边喝起了酒。 一瓶又一瓶。 冰凉的水珠时不时落在她的身上,灼热焦躁的情绪慢慢被水沁的湿润平静,金色的发丝贴在脸颊,衣袍也湿漉漉的,透出几分小麦的肤色。 简直像中毒了似的,翠丝特昏昏沉沉的想,理智逐渐被酒精侵蚀。 她露出一个迷蒙的笑容,伸手想要摘水池中的花,摇摇晃晃的身体便跌了下去,溅起大片水花。 衣服彻底湿掉了,黏糊糊的触感让翠丝特非常不适,她皱着眉开始扒拉衣服,露出肩头和大半个胸乳。 总是被男人吸得红肿色情的乳头因为长久无人爱抚而恢复了小小的一颗,坠在麦色的山峰,有种肉欲的美感。 伊西多来时便看见这样的场景。 金色的发丝紧贴着她的肌肤,衣服脱掉了大半,剩下的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少女湛蓝的眼睛雾蒙蒙的,垂着头用手摸自己的奶子,嘴里有细碎的呻吟。 他突然想起了那个荒诞的梦境,嗓子有些发哑。 “翠丝特,你在做什么?” 少女看着他眨了眨眼,从水里起身,美好的曲线完全暴露在伊西多的眼中。她似乎是嫌弃衣服黏在身体的触感,胡乱的拉扯几把全部扔在水里。 她正在向伊西多走来,墨蓝发丝的男人总是冷静沉稳的脸染上了红,他别过头把外套脱下,慌张的扔给翠丝特。 “穿上。” 翠丝特接过衣服,觉得很有趣似的嗅了嗅,衣服上还有伊西多的体温,几缕好闻的男性气息。 “好香啊,”翠丝特的鼻子动了动,醉酒后的她比平常多了几分可爱。 她想把衣服扔进水池,却摇摇晃晃的踩到了地上的空酒瓶,要看就要摔倒,伊西多连忙上前扶住她。 妹妹的裸体被抱在怀里,伊西多觉得呼吸都要急促起来,他好像摸到了她的奶子,很软,很滑。 他连忙松手。 这是妹妹,是妹妹。 他在心中默念,然后清了清嗓子,“我马上叫侍女过来。” 他的薄唇一开一合,被酒精迷昏了头的翠丝特却没有注意伊西多说了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伊西多下半身的微突。 “你硬了。”她说。 她伸出手,扒掉伊西多的衣服,露出了还硬挺着的肉棒。出乎她意料的粉红色,看上去使用的次数并不多,青筋暴起,马眼里有粘液渗出。 男人完全僵住了,他没想到翠丝特会有这样大胆的举动。 “翠,翠丝特…”伊西多的脸上满是慌张,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他,一贯的严肃冰冷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紧张,羞耻,和莫名的期待。 但他仍试图维持作为兄长的尊严,“放开,我们,我们不该这样…” 话音到最后几乎要消失,翠丝特冰凉的手指按住他的马眼摩擦,他控制不住的颤抖。 太舒服了,他想。 翠丝特抚摸着伊西多的肉棒,和他的距离很近,唇凑到他的耳边。 “鸡巴一摸就硬的不行,你怎么这么骚啊。” 伊西多难堪的弓起身,他在妹妹的羞辱下,爽的射了。 翠丝特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把手指递到嘴边。蓝色的眼看着伊西多,仿佛带着钩子,粉嫩的舌舔舐着浊液。 “好甜,”她的神情糜乱,凑到伊西多面前亲吻他,嘴里的精液通过口舌的交缠传递给他。 “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伊西多的身体是僵硬的,他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极度的羞耻让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是茫然的跟随快感而动。他的唇和翠丝特的唇贴在一起,舌头被她的舌摆弄,湿润的黏液被渡到嘴里。 带着酒味的鼾甜,和梦里想象过的甜蜜味道。 翠丝特的唇慢慢离开他的,扯出几丝淫靡的黏液。她埋入他的脖颈,亲吻他的皮肤,滑腻的舌舔舐着每一寸,双手解开他的纽扣,脱下他的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明明已经被池水打湿了,伊西多的身体却热的很。翠丝特的手玩弄着他的乳头,舌头一寸寸舔舐着他的锁骨,直到整个颈子都被莹润的水光覆盖,她慢慢往下移,含住了伊西多已经挺立的乳头。 居然是粉红色的,翠丝特喜欢极了,她亲了两下,又用手指戳弄,嘴里朝乳头呼着热气。伊西多轻声喘息,嗓音低沉性感,让她不自觉的想要玩坏他,让他露出更多的表情。 太舒服了,伊西多的喉咙动了动,不可以这几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翠丝特把手指插进粉嫩的穴口捅了两下,沾上许多水光,又取出来,伸到伊西多的嘴里。 他半张着嘴,被诱惑着用厚实的舌舔着翠丝特沾满淫液的手指,少女恶意的用手指捅他的嗓子眼,见他的眼角微红,露出不适的表情才停下,充满诱惑的轻声道。 “好吃吗?” 伊西多踌躇着,没说话。 “想不想吃我的小穴?” 伊西多再次僵住了。 翠丝特却不在意他的回答,不如说她现在也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只是遵从最原始的欲望。 她把伊西多推到水池边躺下,早已淫水满满的穴对着那张俊美的脸坐了下去。 “啊…” 她发出满足的喟叹,伊西多不受控制的张嘴舔了舔嘴边柔嫩的穴肉,汁水丰满,不停的往他嘴里流着甜美的淫液。 他的技巧十分生涩,让翠丝特很不满。 “别只舔穴口,骚阴蒂也要,快点!”她摇晃着身体,往后倾斜着倒了下去,头靠在伊西多的大腿上,旁边就是他的肉棒。 浓烈的膻味和身下一波波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侧过头,一手抓住伊西多的肉棒,时不时的舔弄几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翠丝特被舔的头脑发昏,酒精上头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 伊西多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的穴肉深处,层层迭迭的逼肉被软腻的物体探索着,舔食着她不断流出的骚水。 翠丝特嘴里含着伊西多的肉棒,感觉快感到了极限。她的身体抖了抖,逼肉把伊西多的舌夹得很紧,一股骚水涌了出来,同时,她嘴里的肉棒也射出了精液。 翠丝特喘着气,慢慢吞咽着伊西多的精液,回味这极致的快感。 身下的男人被她喷了一脸,失去的理智开始逐渐回归。 他,他居然… 伊西多的眼神深沉,像是黑夜里见不到光的影子。 翠丝特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缓慢的支起了身体,将骚穴对准了硕大的肉棒摩擦,没等她坐下,伊西多就挺腰插了进去。 猝不及防的进入让翠丝特一颤,肉壁疯狂收缩着高潮了。肉棒的马眼里渗出黏液和骚水混在一起,伊西多趁着翠丝特高潮的余韵,把肉棒全部捅了进去。 “哈啊…”翠丝特尖叫着,被大肉棒操进花穴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 这是…在做爱吗? 她明明已经拒绝尼古拉斯了啊,现在插她小穴的人是谁… 翠丝特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墨蓝的发丝在银蓝色微光的照耀下像极了柔软的黑色,看不清五官,只瞄见雪白的肤色。 “阿翠…?” 她迷迷糊糊的喊道,声音很轻,正挺着鸡巴用力操她的伊西多压根没有注意到。 再次感受到在花穴里中横冲直撞的肉棒,翠丝特有些迷茫。 阿翠不是女孩子吗…? 她皱着眉开始回想自己之前到底干了什么,这幅模样却引起了伊西多的不满。 “骚穴不爽吗?” 他把肉棒整个抽出,又全部塞进翠丝特的骚穴,似是在质问。 翠丝特眨了眨眼,身上挺动的身影仍然是熟悉又模糊。 可是,阿翠怎么说出这种话,她也没肉棒才对? 所以… 翠丝特恍然大悟,她是在做梦对吧? 她想起来了,她在花园的喷泉边喝了很多酒,现在应该是睡着了。 既然是梦境的话,阿翠会变得这么奇怪也是理所应当了吧… 翠丝特放弃了思考,最后一丝理智也慢慢远去。她的身心完全沉浸在了快乐的情事。 伊西多咬着翠丝特的乳头,用舌头按摩吸吮,爽的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乳头和小穴的快感加倍反馈在她的感官。 “喜欢…喜欢大鸡巴,好喜欢被干…啊!” 她的穴被操的又麻又爽,屁股撅起来在伊西多的肉棒上扭动着,看上去淫荡极了。 伊西多听到翠丝特的话,又羞耻又兴奋,肉棒不断顶到更深处。戳到一块软肉时,金发的少女带着哭腔喷了出来,全部淋在他的肉棒上。 他意识到了什么,换了一个姿势,让翠丝特躺在濡湿的地面,打开她的双腿,覆在她的娇躯上,疯狂的顶弄着这块软肉。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湿软泥泞的穴,敏感点被不断顶弄着,她摇着头大声的哭叫。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要…要喷了!” 伊西多感觉到穴壁的收缩,用力的动了几下,等翠丝特的高潮过去后便停下抽插,准备抽出来。 他不能射在翠丝特的身体里。 翠丝特却拉住了他的手,那双眼雾蒙蒙的,比水波还要温柔浓情。 “射进来,射进我的骚穴。” 伊西多的呼吸一滞,翠丝特翻身骑在他的身体上自己动了起来。湿红的软肉被又粗又硬的肉棒贯穿了不知多少次,水液流在两人的交合处,淫靡不堪。 快感越来越剧烈,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翠丝特的表情淫媚又满足。 “阿翠…” 她低声唤他的名。 阿翠?正要射精的伊西多僵住了。 在那一瞬间,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翠丝特的逼。 深海凝视11 她再也不要喝酒了。 这是翠丝特醒来后的第一感受。酒精真是太可怕了,居然能让她将伊西多错认成姬翠。 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翠丝特扶着额头,她这位兄长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想轻易打发掉是不可能的。 至少得给一个说法,她看了眼身旁还没睡醒的伊西多。 这要她怎么给说法啊。 她叹了口气,开始思考直接跑路的可能性。 起身,穿衣,当翠丝特系好腰带的同时,伊西多也醒了。 刚睡醒的他意识还不清晰,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迷茫。 他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肩膀的位置一直掉到腰部以下,堪堪遮住下半身的性器。墨蓝色的发丝凌乱,深邃迷人的五官中罕见的有几分稚气,又很快消失掉,恢复成往日的沉着。 “翠丝特,”他开口了。 刚穿完衣服的少女身体一僵,迟迟没有转身,也就没有看到伊西多的表情。 他的背挺得笔直,层次分明的墨蓝发顶被窗外映射进来的日光照出漂亮的光圈,细碎的刘海浅浅遮住眉目,湛蓝的眸子深沉如海,唇紧紧的抿住。 他有好多话想说,却又什么都没说。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翠丝特的背影,好像在期待什么转机。 只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在想什么呢。 他们…只是兄妹而已。 “昨晚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他如此说道。 接下来的时日,翠丝特几乎都在教会度过,伊西多也奔波在外,两人都很默契的给彼此留下空间。 解决了之前堆积的工作,翠丝特又变得悠闲起来,身为骑士团的团长,很多事情她不必亲自动手,吩咐给下面的人就可以。 某种程度来说,这让她工作变得清闲,但另一方面,这也让她和尼古拉斯的相处机会变多了。 天知道这位教宗怎么会这么清闲,几乎每天都能遇见。 他似乎还在生她的气,总是冷着一张脸对她冷嘲热讽,大到工作的拖延,小到他送的胸针没戴,比从前更尖酸刻薄了。 是的,尖酸刻薄。 大概是因为已经睡过他了,翠丝特眼中的尼古拉斯褪下了光环,从冷淡傲慢的教宗冕下变成了尖酸刻薄的小气男人。 也就脸和身体还能看了。 翠丝特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冷漠。 从前沉溺于肉体的欢愉,并不觉得王都的日子无聊,现在却有些厌烦。 翠丝特看了看教会给出的新的任务清单,最近的异端清缴几乎都只集中在王都周围,少有的需要外出的任务也都是在南北境,这让她想趁机前往月亮湖的打算落空了。 翠丝特揉了揉头,半长不短的金发扎在耳后,颇有几分不羁。 不管了,去哪里都好,她不想在王都面对尼古拉斯那张冷脸了。 她拿笔在北境的任务圈了圈,决定出去透透气。 北境的赛琪高地是帝国的旅游胜地,一年四季都有旅客往来,人员混乱。 翠丝特的任务就是抓捕一位逃亡于此的异端,据说他是同镜朝王室有勾结的异教徒,出卖了许多教廷的信息给镜朝。但雪兰出面质问时,镜朝却咬死了不认,迅速撇清了关系。 这位背叛教会的异端也因此被通缉。 老实说,他藏匿的手段并不高明,翠丝特很容易就找寻到了他的踪迹,让她有点在意的是这位异教徒的行为。 他好像在进行什么古怪的仪式,在高地的深处徘徊着,每一处河流的入口都被他埋下了东西。 翠丝特偷偷挖出了一个,是背部紧贴在一起的男女雕像,脸部模糊看不清模样,衣着似乎是东大陆的风格,透着几分圣洁的气息。 诡异的是,雕像女方的那一面已经被凝成块的血涂满了。 翠丝特拿在手中把玩,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塑像中的人,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她皱皱眉,收起塑像继续追查逃亡的异端。 他行进的路线弯弯绕绕,好像在刻意避开追踪。当然,翠丝特很确信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踪迹,这也让她对他的目的更感兴趣了。 接连几日的追踪,就在翠丝特快要丧失耐心的时候,异教徒终于有了新的举动。 他和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的黑袍人见面了。 当时月亮高悬,森林寂静,她跟踪了许久的人跪在黑袍人的身前口称吾主。 神情虔诚而狂热。 黑袍人以怪异的呓语回应他的期待。 那绝非人类所能使用的发音,惊悚,诡谲,像是砂纸上有万千只蚁虫在攀爬的沙沙声,一字一句都让翠丝特头晕目眩。 只隐隐听到双生子,祭祀,月亮湖这些词。 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的耳朵和眼睛都在流血,意识变得模糊,翠丝特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拿出一颗耳环状的记录晶石戴上。 这是源自教会的杰作,可以记录她所见所得,并且会在主人死后自动将信息传给教会。 做完这一切,翠丝特松了口气,不可控制的丧失了意识。 浓烈的血腥味吸引了正要离开的黑袍人,他缓缓走向翠丝特的藏身之处。 他的步伐缓慢,黑瞳布满了杀意,却在看见翠丝特的一瞬间变为惊愕。 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