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1V1 骨科 强制爱)》 第一章战损 黑暗的库房中。 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跪在地上,双手被铐在身后,细碎的褐色发丝挡住了他双眼中的战损之态。 鲜血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落下的声音带着粘性的疼痛。 那领口的白色衬衫被解开了几颗,锁骨线条清晰平直,斜方肌在颈间的交界处深浅适度,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蜿蜒的蓝黑色纹身。 脚边那被打碎的金丝框眼镜被一只帆布鞋踩下,撕拉一声,空气中飘荡着碎裂的声音。 他抬起黑紫色的瞳孔望着面前的人,那轻扬的唇角怀着无限的甘苦,男人咳了一口血,笑出了声。 “衿衿…” 他唤她的小名,一如往日。 面前那双帆布鞋的主人蹲下身,嘴里吮吸着棒棒糖,一身白色的校服与这血腥阴暗的场面格格不入。 他眼前出现了一张俏丽的脸庞,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头顶昏暗的灯光下,眼中是点点繁星。 女孩扎着丸子头,额头光洁,眼睛漆黑明亮。 “谁把我的哥哥打成这样?” “都说了让你们轻一点了。” 那看似清甜的娇嗔,却说着那样令人胆寒的话。 说着便拿起旁边人腰间的黑色手枪抵在男人的下巴上,少女眼珠灵动,面上却透着一股冰冷之意,仿佛刀子一般凌厉无比,凌迟着叶臣的心脏。 她不过刚刚成年,身材娇小,与面前的男人体型差了近一倍之多。 “开枪吧…像我教你的那样…” “衿衿,死在你手里,我很开心。” 不知为何,他带着血丝的眸中并无惧意,甚至笑容未减,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 叶衿的眼睛似乎被刺痛了,他的温柔总是剧毒的药物,是杀死她的武器,不断的敲打着她的理智,让它在湿漉漉的水中奋力燃烧。 “闭嘴。” 刚刚冷静的声线开始颤抖。 棱角分明的下巴抬起,褐色的发丝下是压迫,如柔软的丝绸束缚着她。 到了这个时候,叶衿甚至觉得仍然是窒息的。 “衿衿,我爱你。” 男人在血腥的世界里厮杀了太久,罗马夏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是黑色漩涡里的上位者,也是爱的臣服者。 一向强势的教父,唯独在她面前匍匐下跪。 让他低下头颅的不是冰冷的枪口,而是禁忌之爱。 昔日的相处涌入脑海,春日消退的荼靡开遍两人的记忆。 她眼里闪过一丝不属于自己的迟疑,下一秒便吐掉口中的棒棒糖,将子弹清晰的上膛。 他曾教她如何保护自己,握住她娇嫩的小手扣动扳机,枪打在那人的身上,鲜血淋漓。 古罗马把所有的疆域外的人称为“蛮人”,而他们高贵的意大利血统则是绅士面具下的杀戮者。 “人可以为各种理由去杀人,但是武器冷静的对着一个人,从容地结束他的生命,这才是博纳诺家族的后人应该具有的天赋。” “哥哥,这是你教我的。” 枪口更加冰冷的向前抵了抵,使他不得不抬头,垂下眼眸望着她。 女孩还犹如初见一般是灵动的天使之徒,是上帝面前诵念经文的圣女,此刻却要在下一秒将他亲手推进死亡的深渊。 我们都迫切渴望重生,我们的五脏六肺沸腾着叫嚣着,将彼此推开。 她凑近他的耳边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说罢,她站起身,手枪被稳稳拿在手上,这次没有任何犹豫,耳边是男人身上镣铐在起舞,是疯狂的自我拉扯,是提线木偶叫她扣动扳机。 子弹射穿男人的胸膛。 砰地一声,血迅速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宽厚的身体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边铂金尾戒被刮蹭下来,疯狂的旋转着,画地为圆,停在了她的脚边。 “哥哥与我流着一样的血液,就该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 “这都是博纳诺家族欠我的,今天一并还清了。” “下辈子…我们不要再当兄妹了,叶臣。” 漆黑的铁门在庄园中打开,女孩踩在散发着泥土气息的草坪中,回头望了一眼。 手中的老式火机在路灯下擦出火花,照亮了一方光明。 火苗落地之时,刚刚那片草坪瞬间变成了火海。 地上湿润的汽油味飘荡在空中,当门口的迈凯轮发动机燃起,身后的数万平米的庄园化身撒旦,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不眠不休的吞噬殆尽。 她发觉自己的眼睛有些疼痛,才发现脸上似是挂上了两条泪痕。 手指刮过,伸出舌,尝了尝那眼泪的味道,是苦的。 恍惚之间,她看到脚下开出了一排排黑色的曼陀罗,妖娆的冲她吐出血腥的信子,在耳边叫嚣着骑士的落败。 “叶衿,你为什么哭?” “叶衿,你爱上我了吗?” 她恍惚中听到他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质问她。 黑色曼陀罗代表着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还有颠沛流离的爱。 凡间的无爱、无仇、无情,被伤害的坚韧疮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大漠中,没有一个看到曼陀罗的人能够安然离开。 它清丽、妖娆、是剧毒之花。 它也麻痹、无解、是爱情之花。 它说:人类可以用自己的鲜血作为交换,用来实现你的愿望。 叶衿… 你的愿望实现了吗? == 九:再次声明 男女主多多少少都有点心理毛病在身上 本文略带点西幻的文风 喜欢的请点个收藏 宝子们~ 第二章希冀 两年前。 罗马的钟声在晚霞落下的那一刻响起,赶散了威尼斯广场数以万计的白鸽。 修道院中矗立着科林斯圆柱,虔诚的教徒缓缓走上台阶,这里有无数名烈士墓,士兵庄严的端站着,充满了静穆。 黑暗中,女孩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脸埋在其中,空气中弥漫的是消毒水的刺鼻之味。 房间的门被打开,刺眼的光亮照进来。 她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只听得那漆黑皮鞋与地面发出的响声。 眼前的男人高大挺拔,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手腕间的墨绿色的表盘清晰的走动着每一秒。 “叶衿,跟我回家。” 温热磁性的男声,绕在她的耳边。 她抬头,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一副金丝边眼镜倒映出她如今的模样,惊慌失措地闪躲,迟迟不敢回应。 他用嘴扯掉手上的黑色手套,摸向她的脸颊,替她擦去了眼下的灰尘。 冰凉的触感使女孩连连后退,她看到那眼镜之下是与她同样颜色的紫色瞳孔。 原来他们身上流着一脉血液,罗马帝国中最不容亵渎的存在。 “哥哥…” 她轻声呼唤着,宛如找不到家的灵魂。 他愣了一下,褐色的发丝梳过背面,两片薄薄的唇微启,一双黑紫色的眼睛流出不可磨灭的温柔,一瞬间,身边的一切便黯然失色。 她被带进了庄园,那是博纳诺家族在罗马最大的产业,园中的喷泉池中立着维多利亚女神的石像,身后便是古罗马稀缺的历史遗迹雕塑,竟被全数拍卖后珍藏在博纳诺庄园中。 她换上了代表贵族的小姐服饰,一条及膝的中裙,红黑蕾丝镶边,上面还嵌着无数幽蓝的琥珀。 清澈明亮的小脸被黑纱挡住,怯怯地望着那贵气逼人的宫殿别墅。 门口的管家恭敬地低头,嘴里说着纯正的意大利语:“卡尔森教父,书房中有贵客到来。” 男人牵过她的小手,吻在手背上。 “叶衿,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会讲意大利语吗?” 叶衿摇头。 男人转身对着管家说着: “在家里和小姐讲中文。” 管家十分恭敬的应和,待到男人走去书房后,便用蹩脚的中文说道:“小姐,教父为您请了家庭教师,请随我来。” 娇嫩的小脚穿着皮鞋踩在用宝石玻璃镶嵌而成的地板,走过琳琅满目的连排名画,叶衿走进了一个种满鲜花的房间中。 厚重的地毯描绘着古罗马帝国的发展史,在这21世纪的意大利罗马,这样的贵族别墅如宫殿一般华丽,也只有百年黑帮博纳诺家族可以拥有。 “家庭教师在路上耽搁了,还请小姐耐心等待,非常抱歉。” “我叫纳伊思,小姐可随时在正厅中找到我。” 叶衿露出少女纯洁的浅笑,冲着纳伊思点点头。 房门关上,她走向窗边,帘外是青葱的绿色。 世间建筑聚合成城市文明的雨林,便是神秘的东方与贵族的西部所结合,极少数能做到极致。 花园中竟摆着中国古时的亭台桥宇,与维多利亚女神像放在一起并无违和。 没想到这个男人生在罗马,长在罗马,家中却也有着祖国的精致雕刻。 突然,窗台下方有一个头颅探出,随即便是蓝色的瞳孔好奇的盯着她。 叶衿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来者后,用中文问道:“你是谁。” 那男孩疑惑的挠着自己金色的发丝,仿佛听不懂她嘴里的语言。 她悄悄凑近,观察着他。 到底哪里冒出来的孩子… “你是谁?” 这次不是中文,是意大利语。 男孩惊喜的眨着眼睛,仿佛很久没有与人这样与他说过话了。 “我没有名字,我来自阿尔贝罗。” 阿尔贝罗…是坐落在意大利西边的一座古老的城镇。 叶衿心中一凛,那是一座被世人称为天堂的小镇,到处都是信仰上帝存在的教堂。 “你是在教堂里生活吗?” “圣玛格教堂…” “你也知道吗?” 稚嫩的孩童用着发音并不准确的意大利语与她攀谈。 叶衿的眼中有些瞳孔地震,手指尖有些微微颤抖,可随即又恢复了原样。 “我不知道。” 她微笑着回应他。 身后响起敲门的声音,门外传来浑厚的中文叫着她小姐。 “请进。” 她再次回头,那窗边只剩下几朵被风吹起的花瓣,男孩已经消失在那片葱绿中。 家庭教师是个纯正的中国人,却会讲至少五个国家的语言,是个名副其实的高材生。 “非常抱歉,小姐,我来晚了。我是卡尔森教父为您请来的家庭教师,我叫章宇。” 终于听到一个正常一些的名字。 叶衿点点头,端正的坐下。 接下来那些课程无非就是她这个年纪应该在学堂中学到的东西,枯燥的代数方程,还有无聊透顶的意大利语。 她随手将布置的课卷写完之后,用手支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说着话。 “有没有历史课?章老师,我想听中国的历史。” 章宇似乎有些惊讶,在来之前所接收到的关于这位博纳诺家族千金的消息,还是在一家中意修道院里成长到了十五周岁才被接回,从来没有经受过任何传统的知识学习。 而他看到眼前满分的答卷,心里浮起了一层疑惑。 这个少女是个天才。 他敢笃定。 “把这套意大利语的测试题做完,我就给你讲。” “老师您忘了,我不会讲意大利语。” 叶衿抬头望着他,眼神中尽是无辜。 而就在那窗边放着的一盆鲜花的底端,有一个黝黑的针孔摄像头将这房间中的一举一动都照了进来。 黑暗却宽阔的房间中,面前是密密麻麻的显示屏,贴满了整扇墙面。 男人转动着手中的腕表,骨节分明的尾指上带着铂银戒指,轻轻碾摸着嘴唇。 他看着那冰冷的屏幕中女孩天真无邪的仰着小脸,双脚可爱的在桌下摆动,手中握着笔将正确答案写在纸上。 不知何时,画面中的女孩站起身,朝着盆栽走去。 阳光下,那只大大的眼睛凑近屏幕,随即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下一秒那本该播放画面的显示屏瞬间黑暗。 他拉动了喉结边的领带,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扔在桌上,站起身来。 那眼神却一刻不差盯着她,直到那张小脸消失不见,男人薄唇间不知是什么情绪,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将那宽阔的肩膀包裹的身材显得挺拔有致,脖颈边蜿蜒而上的是那蓝黑色纹身。 第三章诱入 晚间用餐时,明亮的大堂中闪着无数的水晶吊灯,照射在玻璃地板上,又再次反射向另一堵墙面。 那精美雕刻的木质长桌摆在中央,叁角烛台下是白瓷所做的餐具,而上面则是数不清的佳肴。 叶衿换了一身乳白色的蕾丝长裙,黑发在明亮的灯光下宛如盛开的白莲,迷人的双腿在华丽的殿堂中绽放无声的诱惑。 可再向下看,那双脏兮兮的脚丫未着寸缕,女孩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鸡腿便啃了起来。 她的头顶带着在园中刚刚编好的紫罗兰花圈,乌黑的秀发从中穿过,代表的是东方的美,而深邃的五官,深紫色的瞳孔却又展现着西方人的立体感。 管家刚想上前提醒,却被男人挥手制止。 就这样,叶衿成为了博纳诺庄园中第一个如此不端庄对待晚宴的人。 叶臣脱下身上的西装递给纳伊思,白色衬衫上打着一丝不苟的黑色领带,而身上则穿着毛昵马甲,修长的手指摩擦着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雪茄。 烟草味雾气飘散开来,模糊中,她看到男人滚动的喉结,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一双与她一样的深紫色瞳孔透过烟雾转过来看向她。 “哥哥,吃饭不能抽烟。” 甜腻的嗓音宛如甘甜流淌在空气中。 在罗马,谁会敢对卡尔森教父说这样的话? 纳伊思有些尴尬的眨着双眼,努力向叶衿递去情报。 年轻的教父在每顿饭前都会抽一支雪茄,即使有宾客在场,屋内禁烟,这也是从未改变过的。 在这片土地上,教父的地位不容置喙。 可少女忽视了他的挤眉弄眼,天真的抬脸望着叶臣,并拿走了他手中的雪茄。 男人的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随即靠在椅背上,翘起笔直的长腿,脚下是价格不菲的皮鞋,手中拿着桌上的白瓷茶杯来回把玩,忽而低沉的笑起来,如悠扬的大提琴响在她的耳畔。 “不让抽烟,吃饭可以吗?” “可以。” 少女手中的雪茄燃烧的烟草被生生碾断,就在这…价值千万的木质长桌上。 纳伊思立马走上前去拿开雪茄,用湿布擦拭着。 这是从中国不远万里运来的楠木,甚至还找了意大利名匠进行雕刻。 这顿饭叶衿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可管家纳伊思的冷汗几乎要把他的背都给湿透了。 男人即使是用餐也同绅士一般戴好胸前的餐布,慢条斯理的切开每一块新鲜的牛排,放进嘴里细细品鉴。 而叶衿则拿着油乎乎的鸡腿忘乎所以的啃着,画面一度十分和谐。 饱腹后的叶衿站起身来,那脏兮兮的脚丫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冲着男人摆摆手,笑嘻嘻的说了声再见。 可她刚想跑走,手臂却被一把抓住。 转头看到的是戴着铂银尾戒的手,一块名表在腕间,袖口被卷起的白衬衫下是粗壮的下臂,还有…狰狞的蓝黑色纹身。 那是一颗古罗马天象中的恒星,叶衿听说过,是代表百年历史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博纳诺。 看她愣愣的看着自己,叶臣将她拉过来,让她安分的坐在椅子上,此时让纳伊思拿来了一双女式皮鞋。 谁知男人蹲下身,宽阔的肩膀几乎是叶衿的一倍,她能看出那白衬衫下是坚实的肌肉,与衣料完美契合。 他拿起她娇小的脚丫,将皮鞋套上,刚好合适。 可手中铂银戒指冰凉的触感刮过她的脚心,让叶衿心中一震,头顶的花圈斜在她的黑发上,清丽的白皙小脸有些不明所以。 但更为震惊的应该属纳伊思了,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在家里要穿鞋子。玻璃会划伤你的,叶衿。” 他露出一丝笑容,薄薄的嘴唇微微颤动,他已经注意到少女的脸上不安的表情。 “晚安,凯瑟琳。” 这是她在意大利的名字,是修道院的修女所起。 少女飞快的穿着皮鞋踏在地上跑走了,留下了一连串清秀的花香,是她的房中罗兰的味道。 夜晚的罗马上空,繁星点点。 博纳诺庄园的每座高塔上都有一支卫星射线,在黑暗中孤独的亮着红灯,监视着一切。 叶衿在房间中望向窗外,刚刚沐浴过后的少女浑身散发着茉莉花的清香,一头黑直及腰的长发如水一般倾泻下来,皮肤在吊灯的照亮下白如冬雪。 她拿起床上的抱枕,冲了出去,跑到走廊的尽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纳伊思。 “小姐…这么晚了,您有什么吩咐?” 管家恭敬的低着头。 “我要找哥哥。我睡不着。” 纳伊思双手摆臂,嘴中说道:“教父已经安睡,请小姐也早些休息。” “我不。他不见我,我就在这睡。” 说着将枕头扔在地上,双腿盘坐,抬起脸,挑衅一般的看着纳伊思。 此时房中传出低沉的质问声。 纳伊思只好硬着头皮用意大利语回应道:“卡尔森教父,是…是叶衿小姐。” 屋内沉默了半响,传来了一句,让她进来。 管家恭敬的打开门,叶衿眼前一亮。 贵族人家的房间里竟连着长廊,这硕大的空间中宛若盖了一座迷宫,让叶衿晕头转向。 门把手打开的那一刻,她看到面前的男人正穿着白衬衫,高挺的鼻梁上挂着金丝边眼镜,坐在桌前,手边还泡着一壶来自中国的普洱茶。 他抬眼看了她,身上是宽松的海军服,蓝白色的领子显得小女孩俏皮可爱。 “有什么事?” 他听到了她在门外的无理取闹。 “我害怕,房间太大了,想和哥哥一起睡。” 叶衿嘟囔着嘴走上前去,明亮的大眼睛让整个人在天真中还带着些许来自少女的诱惑。 叶臣放下手中的笔,一如晚饭时那样看向她,薄唇微抿。 “你即将十八岁,已经长大成人,不能和哥哥睡在一起。” “为什么十八岁就不能睡在一起?” 她无辜的提问。 “只有你的丈夫才有资格和你睡在一张床。” 他站起身,吹灭了身后燃着的烛台,房间中又暗了几分。 “那哥哥可以成为我的丈夫吗?” 挺拔的背影一顿,随即走上前来,低头看着她。 叶臣比叶衿高了两头之多,宽厚的肩膀站在她面前,少女也只能看到他衬衫上系着的第四颗纽扣。 “衿衿,这样的话,不能乱说。” 他唤她的小名,棱角分明的轮廓在光亮中忽明忽暗。 “我不管,反正也没有人听见。” 叶衿踮起脚尖双臂环着面前男人的腰。 这是他们见面后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接触。 少女纤细的手臂几乎是男人的二分之一,体格相差太大,在镜子的倒映中尤为明显。 这样娇软的触感使他身躯一凛,他甚至能隔着衬衫感受到少女胸前的两团细腻摩擦着他的身体。 他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开,可能一不小心用了平时拿枪的力气,让小女孩有些吃痛的“嘶”了一声,委屈的眼眸瞬时间布满了眼泪。 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她可爱的海军服上,两眼朦胧的啜泣,长长的睫毛氤氲一片。 叶臣蹲下身,磨着老茧的手抚过她的脸颊,为她擦去。 他前所未有的有些心悸,遍地尸体的场面他从小就见,女孩在他面前痛哭还是第一次。 “好了,别哭了,今天可以一起睡。” “但只有今天。” 谁知女孩刚刚还痛哭流涕的样子瞬间噤声,两只硕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叶衿抱起地上的枕头就跑进了里屋,留下叶臣一个人站起身来,眸中是看不出的情绪。 宽大的床铺有两米左右,柔软的天鹅绒让她觉得尤为舒适,床头昏暗的小灯彻夜开着,可竟比黑暗的环境更令她沉睡。 再次从门外进来的叶臣,看着熟睡的小女孩,一头浓密的黑发正挡住了她的樱唇,想起从带叶衿进入庄园开始,她的所作所为无一不让人充斥着怀疑。 她像一只狡黠的白兔,时而无辜,时而又会轻易发现隐秘的摄像头,挑衅一般冲着显示屏微笑。 男人将被褥盖在她的身上,而女孩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梦话,叫人听不清晰。 他解开衬衫的纽扣,背弯因长期锻炼而呈现V字的轮廓,衣衫之下是分明的块块肌肉,从手臂到脖颈下方纹着让人看不懂的罗马文字,还有…一条蜿蜒的龙纹。 他的父亲是意大利博纳诺黑帮家族的上一代教父,而他的母亲则是一名中国人。 因此他的纹身也是这样一半西方一半东方,正如他的血统。整个庄园上下的仆人都在他的要求下学习两种语言。 黑紫色的瞳孔在夜里讳莫如深,他低头望着那个长着同样眼睛的女孩,叶衿随了父亲的白皮肤,而他则遗传了母亲的黄皮肤。 他们同父不同母,却都遗传了博纳诺家族标准的紫色瞳孔。 第四章动摇 自那晚之后,家庭教师竟加了一门性教育,每天还要提问叶衿,今天的学习任务是否完成。 这一定是叶臣的想法,她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书上满篇的那些伦理道德。 “近亲结婚就一定会生出畸形儿吗,老师?” 章宇似乎并不知道她会这样问,解释道:世界上大约有10%的家庭是由第二等亲,甚至更亲近的关系组成,那大约就是7.5亿人。近亲出生的孩童有两个极端,要么是智商颇高的天才,要么则是弱智儿,比例…将近二比八。” 叶衿若有所思的撑着脑袋。 “达尔文、爱因斯坦都是与直系亲属结婚而诞生的天才。” 她点点头,将这几个人的名字写在了试卷上。 “那就说明,法律禁止近亲结婚是因为传统伦理,也并非完全出于人群生物进化考虑。” 章宇拿书的手一顿,这话题是他在大学中常见的经典人类学甚至社会科学的研究课题,竟就这样被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女脱口而出。 “那就意味着我与哥哥也是可以结婚的。” 叶衿黑色的长发被蝴蝶结盘起一半,白色的小靴子碰撞桌角发出闷声。 她甜甜地笑起来,就像误入人间的小公主,单纯又…不那么单纯。 章宇欲言又止,脑海里准备了将近一万字的思辨准备说与她听。 面前的小女孩看到桌上的闹钟响起,站起身来,歪过头。 “下课了,章老师,明天见。” 房间的门被拉开又关上,章宇心里想,不知明天还被允许坐在这里讲课吗? 叶衿从花园里摘了几朵雏菊,跑回房间的路上撞上了坚实的怀抱,手边的几支花飘落在地。 她抬头一看,身前的男人西装革履,那双黑紫色的眼睛在镜片下隐约闪着光,线条分明的脸庞上,有着刀斧劈般的硬朗之色。 他宽大的手臂扶着她即将跌倒的身子,叶衿瞧见身后还站着几个同样身穿黑色大衣,打着领带的绅士,大都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是标准的意大利人。 叶臣弯下腰,将地上的几朵雏菊捡起放在她的手里。 “衿衿,别摔跤。” 她点点头,却又将雏菊推给了叶臣。 “哥哥,这是送给你的。” 女孩抿着嘴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跑走了。 他低眸看了手中的雏菊,又看了一眼那落逃的娇小背影,眼神中透着的是无尽绵长。 当书房中的几个人恭敬的低头示意,陆续离开后,叶臣看着桌上的花,还有那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小脸。 雏菊是意大利的国花,它一方面代表纯洁天真的贵族形象,另一方面也代表忠贞的爱情和耐心。 给对方保守秘密的强大信任,绝不透露给任何人。 在古罗马神话中,对于相爱的人而言,这种花一直是一个彼此永恒的承诺。 而这边,叶衿正在花园里寻找那日偶遇的小男孩,却一无所获。 走来的管家纳伊思说道:“小姐,教父让我来告知您,他即将要外出一周,请小姐务必不要乱跑。” 外出一周? 叶衿此刻心里慌乱,连忙踩着白靴冲进叶臣的书房。 自她住进庄园以来,这个书房的门也只为她而开。 “我也要去!” 女孩仿佛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双眼满含泪水,以至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过一样。 男人靠在桌子前,又穿上了那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质地优良的白衬衫和红色的领带衬托的他十分硬朗又干练。 这是贵族绅士的标配,而在黑暗的世界里,路边穿着红裙踩着高跟的卖花女、华贵的晚宴中穿着燕尾服恭敬的仆从…都会是在背后拿着左轮手枪给你一击致命的黑手党。 何况是站在人类制高点的卡尔森教父,他的面具下是无尚的权利。 “衿衿,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唯独这一件,不行。” “为什么?” 女孩白色的靴子与他价值不菲的皮鞋只差分毫,柔弱的眼神祈求一般盯着他。 叶臣眼里的少女脸颊绯红,香肩半露,高绾的黑色发髻与胜似白雪的长裙相得益彰,那是娇弱的信息素,与成熟男人身上侵略占有的气息不同,天堂与地狱交织缠绵,足以令他内心被欲望疯狂啃食,失了分寸。 “那里危险,你随时有可能丧命。”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克制,沙哑又低抑沉重。 “哥哥保护我,我不害怕。” 刚哭过的眼眶透着红,一副我见犹怜且讨好的模样令人无法拒绝。 “我不想和哥哥分开,我喜欢哥哥。” 少女认真的抬头看他,委屈的眼神纯良又邪媚。 他的金丝眼镜滑落下来,又被骨节分明的手指顶了回去,没有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阴沉的眸子里挂满了深不可测。 “衿衿,我说过,这样的话不要乱说。” 男人的声音凉薄温柔,带着慵懒的沙哑,却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夹杂着温热的气息。 神坛上的祭司掌握着上帝的命轮与人间的生死,他们不能堕落情网,更不能破坏黑暗的禁忌,否则将永生沉眠在地狱,窥不见光明。 她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还有淡淡的木质香气。 “我也说过,我不管,没有人听见,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无赖的小孩抓住了他的手不肯松开,声音细若蚊蝇。 看他并未回答,又加紧一步威胁道:“哥哥不让我去,那你再回来的时候就看不到我了。” 赤裸裸的…威胁。 叶臣活到叁十岁,坐稳了这把沾满鲜血的交椅,被无数人威胁过。 第一次被她挑衅,倒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存在。 粗壮的手臂托起少女的身子,宛如大海中漂泊的帆船,柔弱与力量的对决中,是让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叶臣将她抱上了书桌,桌上的冒着热气的茶晃来晃去,洒出了些许。 他的指腹轻抚过她的耳垂,仿佛在检验着女孩的弱点。 指尖落在她娇嫩的肩上,他勾起她掉落的裙领,恢复原样。 “在家要把衣服穿好,衿衿。” 他们之间不再是一高一低,叶衿坐在书桌前,能够清晰的看到他性感的锁骨上,听到他刚刚平稳的气息瞬间紊乱。 呼吸难辨彼此,直到她能闻到独属于叶臣的清冷的烟草味。 男人的喉结微动,身体有些异常的变化,却不露声色的只是背过身去。 “我会让纳伊思为你收拾行李,明天叫你起床。” 那几乎能够笼罩她整个人的手臂离开了桌沿,他将金丝边眼镜拿下,露出了本就不太纯良的面目。 “耶!我爱你!哥哥!” 叶衿从桌上跳下,欢快的跑出门。 黑暗中的男人低着头,扣的严丝合缝的衬衫被他粗暴的扯开,蜿蜒的古罗马数字描绘着他此刻凌乱又一发不可收拾的心境。 脚下就是地狱,再向前一步,就要放弃光明。 黑色领带此刻掉在地上,他光着身子,打开淋浴间的开关,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肌肉和背脊,汇入在地面,那狰狞的纹身在失乐园中欢乐的吸食着罂粟,可那欲望却无药可救。 那处的东西还是没有缘由地顶了起来,太久…太久…没有人能让他如此失控。 她身上有掺杂着茉莉的奶香,看着她白兔一样狡黠的眼神渐渐沉沦,变成怯懦又索求的俘虏,太…让人忍不住兴奋。 小女孩的下面一定是粉色的,像开不败的花骨朵。 冰凉的铂银戒指划过她娇弱的脖颈…少女清晰又湿润的叫着哥哥,听着她的喘息和求饶,堕落在恶魔的掠夺之下。 千年以来冗长的伦理道德热衷于把谎言说成真理,看来神圣的祭司也躲不过它们像盐一样无孔不入,洒满他新鲜的、还在流血的伤口,即将蔓延到心脏。 男人身下的东西被释放出来,他扶着沾满蒸汽的墙壁,另一只手在粗大的命根上疯狂掠夺,越来越快,猩红的眸底里是在花园里编着紫罗兰的姑娘,是他单膝跪地手中纯白的脚腕,是他内心深处可耻的欲望。 他生在地狱,长在地狱,从未觉得自己是个烂人,如此一来,他才明白。 路过一朵开得艳丽的玫瑰,他的第一个想法原来是掐断它,带回家里,栽进自己的土壤,耐心栽培。 事情要在变得更糟糕之前,立即停止。 第五章虚声 罗马之夜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月光宛如玛利亚女神的爱泽洒向大地。 时间迅速流失,房间中的叶衿却靠在窗边吹着凉风,望着楼下一望无际的庄园,几只乌鸦嘶叫着掠过头顶。 她拿起白天采得的几支雏菊,纤细的手指将其碾碎,花香汁液扑鼻而来,染黄了她的指腹。 就这样,白日里还开的艳丽的花在女孩的手中无声的败落,赤裸着死去。 就这样,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的女孩捧着书本坐在修道院的草坪上,嘴里念叨着有关于上帝普度众生的经文。 晴空万里,慵懒的阳光,她看到了微醺的自己躺在草地间。 可下一秒天空暗淡,火光潋滟。 身后的教堂轰然倒塌,画着天使与圣徒的纸张在熊熊大火中向她求救。 黑暗的阴影缠住了自己的脖颈,在天空中摇摇欲坠,窒息…是窒息的感觉。 她光着脚拼命向前跑,生命…要被拯救,她能否拯救自己? “凯瑟琳,让她死,就让她去死。” 恶魔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许久,那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她恍然从梦中惊醒,手中的雏菊在慌乱中落下窗台,冰冷的凉风钻进袖口,使她颤抖的咬着嘴唇。 外面的天已经亮起,门口一身马尾服的管家纳伊思正带着礼帽坐在白马上巡视着庄园。 她跳下窗台,再次站在庄园门口的阶梯上时,已经面带微笑,穿戴整齐。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白色抹胸打底,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小西服,精致的蕾丝花边层层迭迭,裙下是纤细的小腿。 她提着行李,黑色的小皮鞋走下阶梯,一步一步。 庄园门口停下了一辆纯黑的迈凯轮,从车上先走下一个人,叶衿先看到是那漆色的皮靴。 裁剪得体的西裤刚好露出男人脚踝,腰间的皮带抽紧了他的窄腰,而上身却是宽阔的肩膀。 他伸出手,铂金的尾戒在眼光下闪烁,接过了她的手。 叶臣扶着车门的上端,拍在她的脊背,示意她低头小心。 他就坐在她的身边,车中弥漫着成熟男人的烟草味,他一定刚刚…抽了一根雪茄。 窗外穿过罗马熙攘的街道,路边卖唱的老人背着电吉他嘴里念着歌词。 Perche io son gia pazzo/pazza di te Allora resta qui con me 叶衿扭头问道:“哥哥,那是什么意思?” 男人看着她,鼻梁高挺,颜色很淡的薄唇微启,每一处轮廓看似温和却又蕴藏着锋利的蕴意。 “我已经为你疯狂。” “所以留下来陪我吧。” 他的嗓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锋利的唇角拮着冷淡的弧度。 “好啊。” 叶衿微抬俏颜,眸光璀璨。 “我说的是歌词。” 男人清冷的目光凝视着窗外。 “我知道啊。” 她说得轻巧,也同他一般看向远处飞扬的白鸽,唇眸轻弯,温柔的嗓音里藏着几分蛊惑之意。 狡黠的兔子在此刻瞪着红彤彤的眼睛,两只耳朵轻灵的竖起,叫嚣着自己的胜利。 她听得懂。 她是故意的。 余光瞥向她纤细的脚踝,还有刚刚来自少女似有若无的捉弄,男人的气血开始在这稀薄的空气里上升,他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只为了掩饰异样的波动。 在这里将她的手绑起来,整个身子都桎梏在他的手掌心,惩罚式的深入她的皮肉,然后…弄坏她…也不是不可以。 昨日他发泄时看到的那些…来自成熟男人的臆想,竟全部都是少女的身影。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手机铃声响起,他放在耳边。 声音浑厚的说着意大利语,每一次咬字的重音都像是落在了叶衿的心里,仿佛舌尖舔食着她的灵魂。 她听过无数来到修道院虔诚祈祷的嗓音将愿望说与上帝,可来自叶臣的语言竟是令人沉沦的本身。 “机场到了,衿衿,跟紧我。” 整条通往飞机的通道都是只为教父而开,身边站了一排纹着身、穿着西服的男人,双手背后,戴着耳返。 她走上前去,俏皮的拉起他的手。 “哥哥才不要弄丢我哦。” “我随时会跑的。” 手掌心中,娇嫩的触感与厚厚的老茧相互摩擦,男人一次能攥两个这样的小手。 飞机起飞、落地。 罗马与西西里岛离得并不远。 这豪华的机舱里也只有他们和纳伊思管家。 叶衿望向窗外,机翼在云层中颤抖,耳边的轰鸣让她不得不咽下口水。 西西里岛,地中海最耀眼的一颗珍珠。 意大利的历史上,此处曾经经过多次种族的融合,在这片迷人的土地上,至今依旧存在着古老的封建制度。 叁个家族在这里衍生出了震惊世界的黑手党,掌握着整个西西里已近百年。 费罗拉家族、查理家族还有…最庞大的博纳诺家族。 博纳诺家族与查理家族至今以世交相称,在意大利,没有人会不晓得他们的名号。 西西里岛是博纳诺罪恶的温床,意大利半岛的地下事业包括政治财金、银行、保险、国会议员都在卡尔森教父的掌控之中。 但同样,这里也有连绵的山和丘陵,清澈蔚蓝的海水,闪耀着金色光晕的沙滩,人们亲切地夸赞着这里像画作一般美好,可黑暗与光明该如何相恋,最终也只是光明妥协。 博纳诺在西西里的卡塔尼亚有数座房产,当走进那宛如殿堂一般华丽的别墅,她感叹道,这似乎也不输于米开朗基罗在百年之前的罗马设计的伟大作品。 “衿衿,让纳伊思带你去准备今夜的晚宴。” 晚宴… 她自出生到现在似乎第一次参加这样隆重的场合。 再次从衣帽间出来的女孩换上了一套米白色的旗袍,上面是流淌的山水墨画。 紧身的衣物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黑色的乌发盘起来,用一个中式的鎏金簪子固定住,透明的水晶高跟衬的她并不像未成年的孩子,更像是一名带着成熟韵味的女人了。 “哇…小姐是我见过最美的东方女人。” 纳伊思这话奉承的意味颇多。 叶衿第一次在意大利穿祖国的服饰,她随了父亲的白皮肤,却也有一头代表着亚裔的黑发,此刻的她仿佛行走在古朴小巷的知青,一把油纸伞,江南岸边飘着细雨,耳边听得的是中国的语言。 她拿着手包快速走进宴厅,此刻的晚宴中来来往往的皆是这个地方最耀眼的贵族,遍地都是金黄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打着领结的绅士,穿着礼服的淑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人人都在夸赞她的美貌,还有她与众不同的穿戴。 远处走来的是她的哥哥,叶臣。 他看到女孩鸦羽般的黑发有几丝慵懒的散在肩头,那一身温婉的旗袍气质清丽,却也不失少女的灵动。 恍惚间,他的镜片中反出了呆愣的神情,他所见过最美的东方女人是他同样爱穿旗袍的母亲。 男人慢慢的走过去,礼貌的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像他们初见一般。 旁边的人走过来寒暄,他便自然而然的笑着介绍,这是他的妹妹。 几轮过后,叶衿实在有些无聊。 她踮起脚凑近叶臣的耳边说道:“哥哥,我想去窗边透透气。” “好,让纳伊思跟着你。” 叶衿逃似的跑去窗边,那是一个露天的阁楼,楼下便能看到卡塔尼亚城市的霓虹灯闪烁连绵。 一个不小心,她瞥见了那个男孩。 那个…在罗马的博纳诺庄园见到的蓝眼睛男孩。 叶衿惊喜的伸出手召唤他,男孩也闻声跑过来。 她用意大利语问道:“你怎么会在这!这里是…西西里岛。” 她知道男孩的身份不简单,他来自与她相关的教堂,却出现在这样高端的家族宴会。 “我有名字了!姐姐!我叫卢卡!我姓…查理!” 查理…那是与博纳诺世代交好的黑手党家族。 他也同她一样认了亲吗? 古老贵族的家庭中,没有什么所谓的真爱,男人是一切的掌控者,他们甚至可以随意爱上一个妓女,让她孕育了子嗣之后再将她抛弃。 “我叫凯瑟琳,博纳诺·凯瑟琳。” 对于教堂的回忆,叶衿十分珍惜。 在这个全是意大利贵族的名流聚会,只有她和卢卡来自普通的修道院,那里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有着悲惨的身世,大多还是残缺的躯体。 “你认识...奥若拉吗?” 叶衿小心翼翼的拉上窗帘,压低嗓音。 男孩睁着眼睛,摇摇头,但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点了点头。 叶衿眸中掠过失望,却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 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枪响,随即便是外面宾客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她警惕的瞪大双眼,将怀里的男孩抱紧,捂着他的耳朵。 == 九:意大利语的部分并不准确 莫要深入考究哈 第六章捉弄 帘外又是几声枪响,她眼前的玻璃被砸烂,破碎的玻璃茬冲他们洒过来,即使她努力躲开,那手臂上还是不避免的划下了血痕。 男孩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她连忙捂住他的嘴,此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那群亡命之徒随时可能一枪结束他们的生命。 脚下不知何时从窗帘下流出了汩汩的血液,那是死亡的气息,浓重的腥味让叶衿想起了不堪的…过去。 可下一秒,窗帘被人撕扯开,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男人戴着黑帽,拿着手枪走了进来。 叶衿白嫩的小脸被枪口端起,她看到了那人脸上狰狞的伤疤,袖口还有粗黑的纹身,那不是博纳诺家族的罗马星宿,那似是…来自别的组织。 “东方人?” 叶衿点点头,她努力安抚着痛哭的男孩,强压着内心的恐慌。 “卡尔森教父的妹妹。” 那人似乎认得她。 他口里蹩脚的意大利语带着西西里岛浓重的方言,那不是意大利贵族会说的话。 “带回去,交给阿曼达夫人。” 叶衿被强行拉开,那人的手指捻在了她刚刚受伤的地方,引得她疼痛的叫出声。 “我可以跟你们走,把这个男孩放了。” 她学着刚刚男人嘴里的意大利口音,让那人听的一愣。 “这种时候就不要讲条件了,东方小姐。” 那人咧着嘴,身上散发着刺鼻的铜臭味。 费罗拉家族…如果没猜错的话。 费罗拉是西西里岛土生土长的黑手党家族,与博纳诺常年不合,他们掌握着西西里的工业帝国,纺织业、营造业、汽车与房地产。 那混着钢筋水泥的味道,叶衿不会闻错。 她刚想开口谈判,那人却在一声枪响下被穿破了胸膛,接着又是几声,动脉破裂的血液像喷射的涌泉,一滴滴的洒在她白皙的脸上。 随即便看到远处的叶臣,枪口因为摩擦频繁而冒着烟,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只手臂就将她整个人端起,她坐在他弯起的城池里,惊讶的看着他。 “衿衿,抱紧我。” 男人的五官在黑夜疏浅的光里闪着不真实的轮廓,眼眸里是火在燃烧,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撒旦,蜿蜒的是重重的杀意。 她就像猎人手里环着的白兔,是他的猎物,是他今夜的晚餐,也是他现在嗜血的原因。 “闭上眼睛。” 男人声音低醇,落在少女的耳内,却比那枪声更加震耳欲聋。 叶衿听话的埋在他的颈窝,手环过男人的脖子,枪响了不知多少下,那条为她而开的血路,遍地都是尸体。 此时纳伊思跑了过来,手上是两把空了子弹的左轮手枪,已经沾满了血迹。 原来博纳诺庄园里,五十岁的管家也是个彻头彻尾杀人不眨眼的黑手党。 她被抱进了房间里,放在了桌子上,如那日的氛围一样。 管家纳伊思在外守着,男人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痕,皱了皱眉。 “是刚刚那个人干的吗?” 富有磁性的声音此时叫人听了有些胆寒。 “是的话,哥哥会怎样?” 叶衿红嫩的脸蛋闪着光亮,像名画里那个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一般白里透红。 她似乎并不害怕刚刚的场景,甚至还在此处不知廉耻的开着玩笑。 他突然想捉弄她,宽厚的身子逼近她,脚下的皮鞋哒哒的踩在地板上,停在了她的面前。 “我会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为你陪葬。” “你知道的,我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 那几乎缠绕着危险又温热的烟草气息款款袭来,随之而来的也是低哑又冰冷的音色。 而女孩的眼睛中只闪出了片刻的恐惧,却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仿佛是在装腔作势而已。 她使坏一般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两个人离得太近了,近到…他们的呼吸都在彼此缠绕。 窗外的血月映照着今天的一切,像地狱的鬼火环在男人的理智里。 他的皮鞋向后退了一步,女孩的手臂也自然而然的落下。 叶臣是今晚的逃兵,他承认。 他强压着内心的想法,自然而然的走向桌后的书架,宽厚的肩膀背对着她,情绪的波动让他松了松喉间的领带,争取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 叶臣拿起身后的医药箱,酒精的浓度让叶衿痛苦的皱着眉,委屈的看着他。 “哥哥…疼…” 他听不得这样的话,这样…让他失控的话。 少女仿佛就匍匐在他的脚下,有两只俏皮的兔耳,可他手中的戒尺却不舍得落在她娇嫩的掌心。 他想听她可怜的哭出声来,巨物能穿破她的子宫就好了…把她再弄疼一点… 白色的纱布缠绕住了伤口,那皮肤要多娇嫩才会让那鲜血挂在上面,都会让人兴奋的程度。 叶臣回过头坐在皮椅上,男人隐忍的眼神在镜片中被捕捉到了,她跳下桌子,走向他。 叶衿钻进他的臂弯里,坐在了他的腿上,两只手绕着他的脖子,就这样…光明正大。 “衿衿,男人的腿不能随便坐。” 他虽是这样说着,那粗壮的手臂还是扶在她的腰间,生怕她不小心掉下。 两人的目光炙热的对视上了,女孩伸出手将他的金丝边眼镜摘下,他微微扬起下巴,这样看上去他原本斯文的脸庞此刻仿佛原形毕露,修长结实的脖颈和肌肉、宽实的肩膀都格外醒目,逆光中犹如一口黑沉沉的漩涡。 “眼镜也不能随便摘吗? 哥哥。” 这次叶臣还未开口,她倒是先发制人。 男人的喉结滚动,似乎看到她旗袍裙下曼妙的酮体,少女圆润娇小的乳在此刻显得格外傲人。 第七章贪欲 哥哥…也喜欢衿衿吗?” 她问道,仿佛期待糖果的孩子。 “叶衿,这些话,不要对我说。” 他直呼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以后会有自己的丈夫,他才可以与你共享这个答案。”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们之间,空气都变得稀薄。 女孩坐在他的腿上,感觉到身体在变化,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起来。 那硬硬的物体不是皮带…是什么呢? 叶衿咧着白牙笑了起来,像蛇妖美杜莎在诱惑每一个男人时露出的挑逗。 “哥哥在杀人的时候也是如此词不达意吗?” 第一次,他离她这样近,近到触手可摸,宛如神邸一般的存在,她从来没想过能在叶臣的眼里看到欲望。 女孩贴上了那冰冷的薄唇,笨拙的小舌伸进他的口中,突如其来的吻打破了那层名叫枷锁的玻璃,曼陀罗花开遍全身。 成熟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混着清冽的烟草味,占据着她所有的感官和每一寸神经。 滚热的唇瓣在摩擦中显现出陌生的酥麻之感,像电流一般从四肢留向心脏。 这时的他就应该掐住她的后脖颈,席卷一切的占有她,窒息中带着呼吸的侵略性,掠走属于少女的全部,身和心都要臣服于他。 他的下身已经硬到在裁剪合身的西裤上突出来,太大了…以至于硌到了女孩的大腿根。 叶衿喘着气松开唇,低头看了看,又收回了目光。 “哥哥…是想和我做爱吗?” “叶衿,知道自己在对谁说吗?” 神坛上的祭司最终被人拉入深渊,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抚上,顺着她细弱的脊背,扼住她的脖子,湿热的吻攻城略地,猛烈又不容反抗。 手臂上的白衬衫似乎要被撑爆,那冰凉的腕表带刮蹭着她的后颈,让她整个身子快要被揉进男人的气息里。 盛怒下的他犹如狂虐的狮子,她只感觉到嘴里尽是男人残留的烟草味。 如果下身没有衣物那层屏障,孩童手臂一般粗大的东西现在已经能够直挺挺的穿过她地腿间,如果可以,在那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摩擦,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定能露出来。 一边吻她,一边肏着她的腿,该有多…让人食髓知味啊… 那是他的妹妹,流着同样血液的至亲,两个人却徜徉在禁忌的修罗场拥吻。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男人猛的松开她的唇,炽热的气息呼之欲出,若隐若现的晶莹挂在两人的唇间,是冰川融化的气味。 他骨节分明的手划过她的唇齿,湿热的水渍粘在男人的指腹,是不由分说的灼烧。 “叶衿,你该睡觉了。” 那眼神是叶衿从未见过的克制感,那不是她平时撒娇就能得到糖果的时候。 女孩心里明白,她乖巧的从他腿上下去,弯下腰,轻轻落在他脸上一吻。 “晚安,哥哥,今晚希望你不要梦到我。” 那隆起的西裤是最好的证明,他对她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欲望,那…正中她的下怀。 房间里飘荡着女孩的茉莉香气,可不知为何,叶臣却只看到了一朵朵的罂粟冲破华贵的墙壁肆意生长,快要将他吞没。 他的呼吸将空气烤的炙热,满身都是欲望搅拌的剧毒,下身即将爆裂,他被迫解开皮扣,拉开拉链,弹出的东西直挺挺的暴露出来。 强壮的男人靠在椅背,头颅向后仰着,动作太过激烈导致细细的汗液打湿了他的衬衫,从鬓边一直顺着脖颈流进衣衫里。 脑海中,他的舌探进女孩娇嫩的乳肉,把手掌贴在她发烫的脸颊和闷热的侧颈,戴着尾戒的手刮过她翘起的乳尖,顺势抓住了她的脖子。 看你窒息的样子多可爱,一朵朵冰花在你身上无限绽放。 冰凉的手指搅着她口里的软肉,少女像被抖落的花瓣,一下一下的,被冲击,被蹂躏,颤抖的身子达到极乐之巅,温热的液体打湿了男人粗粝的手掌。 “哥哥…哥哥…衿衿要坏了…” 坏了吗? 坏了才好… 水中花,镜中月,男人庞大的身躯抱着少女,交合处闪着长长的棍棒,进进出出,发出令人食髓知味的声音。 黑与白,大与小,带来的视觉体验让他眼底泛红,不顾一切的成为了这场游戏里的掌控者。 他背后是蜿蜒的纹身,是罪恶的爪牙,伸向天坛上正在被求婚的少女。 恶魔是不讲道理的,一想到她以后会站在别的男人身边,那么就只能杀掉他,夺回他的公主。 他是路西法,是陷入少女迷蒙圈套的…路西法。 喷射出来的不是浓稠的精液,是男人决堤的理智。 该怎么…才能停止火车的交轨? 难道要…杀掉她吗? 第八章黑夜女神 第二日的卡塔尼亚在西西里岛的东岸发着亮光,斑驳的墙面、古旧的绿色窗棂、灰色的屋顶和装点阳台的小花,仿佛从古至今又未变过。 叶衿在一众黑衣男人的注视下完成了短暂的旅行。 走之前,她对叶臣说:“哥哥,以后可以邀请查理卢卡来罗马做客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你和他见过面了?” 叶衿点点头。 “可他为什么来我们家?” “他和你一样在修道院长大,是查理伯格与情妇所生,被认为是家族的耻辱。” “伯格的夫人患病去世,卢卡才由我带了回来。” 是家族的耻辱… 叶衿的眼下不知在想什么,手指尖百无聊赖的把皮椅掐出了印记。 那我也是吗? 她想问,却觉得问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在家里读书太无聊了,在中国,我可以去学校,也可以交到很多朋友。” 俏皮的女孩又开始了今天无厘头的提问,扎着马尾的叶衿显得格外可爱。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向纳伊思说,他是管家。” “我就要先和哥哥说。” 她撅着嘴看向远处,似是生了气。 男人只是轻笑,随手戴上了金丝边眼镜,斯文的脸廓忽明忽暗。 他们又回到了罗马,叶衿没有问那场枪战到底为何发生,而她的哥哥也并没有想把这件事说明白的理由。 太平常不过了吧,在这样的家族里。 还有那场晚宴后的吻,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无人提及。 后来的那些日,叶臣吩咐了纳伊思每周会让私人飞机将卢卡送来与她说话,小男孩也非常喜欢叶衿,常常无时无刻的黏着她。 庄园中的雏菊开的越来越茂盛,远远看去,小桥流水,维多利亚女神的雕像,汩汩的泉水,是一幅中西结合的美好画卷。 卢卡躺在叶衿的腿上,听她嘴里念着童话书。 少女头顶带着花圈,细碎的黑发掉落下来,流露着清新的花香。 “NYX是代表黑夜的女神,她是大地女神Gaia的姐妹。” “代表黑夜…是什么意思?” 卢卡眨着蓝色的眼睛望着她。 “她居住在冥界入口的一座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阴暗宫殿中,每天都要通过西门,手托睡神和死神离开冥界,将夜幕降临到整个世界。” 女孩的嗓音犹如泉水,滔滔不绝。 “她好可怜…竟然见不到阳光…那然后呢?” “然后…她与自己的哥哥Erebus相恋了…生下了许多子女。” “哇…那她…开心吗?” 卢卡闻着手里的紫罗兰,刺眼的阳光透过叶衿的发间晒在他的身上,丝丝困倦油然而生。 叶衿只觉得小孩的问题好笑。 “你为什么不问他们为何相恋?” “相恋还有为什么吗?” 男孩无辜的问道。 “也许…没有…” 叶衿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金发,放下手中的书。 男孩浅浅的睡着了,在这座伊甸园里,命运之神没有怜悯之心,上帝的长夜没有尽期,她的肉体只是时光,不停流逝的时光。 罗马快要进入冬日,她的衣衫从裙摆变成了毛绒外套,连读书的课本也从罗马帝国的上册学到了下册。 这次考试她仍然是满分,这些题目对她来说太简单了,书本只要看过一遍,叶衿就能全部记住。 她拿着试卷跑去了书房,少女的小手焦急的拍打在房门上。 自从他们从西西里岛回来后,叶臣的书房再也不会为叶衿无条件打开,即使是坐在一起用晚餐,叶臣也只是和她保持距离。 她知道,他在躲她。 因为那个没有征兆的吻,他选择逃避。 “叶臣!你开门!” 她大声吆喝着他的中文名,在这个庄园里,所有人都必须按照规矩叫卡尔森教父,只有叶衿不太怕死。 纳伊思闻声赶来,连忙阻止她。 “小姐,求求您了,别再敲了,教父正在接待贵客。” “贵客?什么贵客?” 叶衿不管不顾,还是抬手要敲,那拳头还没落下,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可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满头金发的淑女,黑色的哥特式长裙,外套是名贵的白色皮草,尖俏的瓜子脸摇曳着妩媚的弧度。 那女人露出标准的贵族微笑,朝着叶衿用意大利语问好。 而她身后是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裁剪合身的西服出现的叶臣。 “艾尔莎小姐,容我向你介绍,这是我的妹妹,凯瑟琳。” 男人的声音依旧性感低沉,宛如清澈的山泉,湍急的流过叶衿的心河。 “凯瑟琳,你好。我是查理艾尔莎,卡尔森的未婚妻。” 标准的意大利上流社会操有的腔调,透着傲慢与贵气的味道,带给叶衿的是听叶臣讲意大利语时,同样的气息。 女人贴于脸颊的卷发,微微上扬的红唇,无一不在宣誓着自己的身份,仿佛行走在黑暗中的血族。 那细白的长腿上闪着银光的高跟鞋,是普拉达这个冬季走秀的新款,全球也只有那么几双。 艾尔莎来自贵族,不像她,只是个看似上等人的…下等人。 女人在微笑中离去,只留下她不那么自然的小脸,和手中攥紧的考卷。 “你们…什么时候订了婚?” 她认为自己毫无破绽的说出这些话,却在叶臣耳里听来是颤抖的、不满的、嫉妒的。 “十年前。” 叶臣二十岁的时候,她还在修道院里念经文。那时候,他们的父亲博纳诺布兰登还在世。 “哥哥…喜欢她吗?” 女孩外面一件毛呢西装,内里穿着纯白色的露肩长裙,一字领正好将她的锁骨完美展现,裙摆边是刺绣的黄绿花瓣,裙子的衣料并不厚,宛如天使的翅膀。 眼神中闪着脆弱的微光,纯良的像叶间掉落的晨露。 “叶衿,这都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 男人转过身,宽厚的肩膀挡住了房中隐约的光线,她看到他拿起手中的雪茄点燃,吐出了烟草味的气息,明亮的尾戒刺痛了叶衿的眼睛,她别过头去,将手中的试卷扔向了男人的后背。 少女的眼眶似乎攥满了泪水,她提着镶着白丝的裙边,脚上是黑色的蝴蝶结长靴,踏在一层层的回廊中。 她哭喊着让管家纳伊思把庄园的门打开,她说她不想在这里住下去了,她讨厌他们所有人。 五十多岁的纳伊思为博纳诺家族效力了将近叁十年,第一次也有了棘手到无法处理的事情。 管家耳边的手机中传来低沉的声音。 “让她出去,跟着她。” 窗边的男人一身笔直的西装,褐色的头发梳过背面,只有几缕散在额间,镜片中反射的是他直勾勾的眼神,炙热的盯着庄园的门口。 他转动着铂金的尾戒,说道:“我需要知道她全程的动态,一个细节都不能落下。” 叶衿以为自己的哭喊得到了纳伊思的可怜,庄园的门徐徐打开,门口唰的停来了一辆纯黑的宾利,还有…十几个黑西装的男人。 纳伊思恭敬地走上前说道:“小姐,您想去哪里,我们送您过去。” “不需要!” 叶衿绕过车辆,走出街道,想要拦一辆的士。 可站的脚都酸了,停下的的士却连她的话都没听就匆忙开走了。 身后的纳伊思提醒道:“小姐,在罗马,教父是不会让您打到的士的。” 叶衿对着管家翻了个白眼,怒气冲冲的踢着脚下的石子。 “好,那你们就载我去酒吧。” 说完,便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小姐…您还没成年…” “不是说在罗马,卡尔森教父能做任何事吗?未成年少女想去酒吧,叶臣也办不到吗?” “抱歉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快去啊!” 说完就把脚蹬在了宾利昂贵的皮椅上,闭上眼不再说话。 庄园那头的监听器里,男人皱了皱眉。 清冷的声音说道:“看好她。” “有什么闪失,你们也不需要活着了。” 第九章“我想...和哥哥做爱”(H) 罗马的街边,霓虹灯亮上一整夜,叶衿的长靴踏在地上感受到了来自地下的浑水。 这里像个露天的历史博物馆,公共交通在古罗马广场旁穿梭,咖啡馆和亮着红绿黄灯的酒吧就开在斗兽场脚下。 推开玻璃门,头顶的铃铛响应着她的到来。 今天的驻唱歌手是个年轻的意大利小伙,深邃的眉眼,帅气的面庞,深情地唱着普契尼的《今夜无人入睡》。 窗外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叶衿余光能看到几名西装男也坐在里面,紧紧的盯着她,一刻都不敢怠慢。 这时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男人撞上了她的肩膀,嘴里还用意大利语辱骂着她不长眼。 那几个西装男立马站起身,包括纳伊思在内。 叶衿将那男人掉下的皮包捡了起来,递给了他,并摆手让纳伊思不需要过来。 “先生,你的东西掉了。” 那男人睨了她一眼,抢过她手里的皮包,就推开玻璃门走了。 她转头对纳伊思说:“没关系,你们不要为难他。” 叶衿要了一杯长岛冰茶,酒精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此时的脸都已经微红。 想起贵族女人刺眼的红唇,男人把握边界的疏离感,像一块大石一般压在她的胸口。 那酒在胸腔里发酵,头脑昏胀,撩拨着她的心弦。 一不小心手边的酒杯掉落在地,玻璃碎片的声音吵的叶衿头疼。 她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跑去厕所,却在路上撞上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那味道有些熟悉,是…雪茄的烟草味…清冷的木质香… 她抬眸看到了男人站在逆光里,金色的光圈勾勒着他侧脸的线条,黑紫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她,从额头到鼻梁,都是恰到好处的雕刻,他生来就好像立体深邃,带着逼人的贵气。 “干嘛…追到这里来…” “哥哥…不是不想管我了吗?” 她娇小的手打在他的胸膛,可男人纹丝不动。 “回家。” 他阴沉的哑声道。 “我不。我不要回。” 女孩红着脸挣扎,但身子过于娇小,整个人也只是男人手中一只任人宰割的猎物。 叶臣并没有给她什么逃跑的机会,将她抱起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纳伊思赶忙走上前来,恭敬的说道:“教父。” “备车,回家。” 阴冷的声音让纳伊思胆寒,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回了卧室的叶衿整个人瘫在男人的身上,她的脸红晕一片,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紧紧的环着他不肯下来。 她嗫嚅着说:“你不能这样对我…哥哥…我们…接吻了不是吗?”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伸手拿过挂在一旁的西装批在女孩的肩上,西装很大,一直能遮盖住女孩的大腿。 “你该忘记的,叶衿。” 他的语气没有那么凶了,低沉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 女孩摇着头,那泛红的鼻尖刮蹭着他紧绷的侧脸,嗓音百转千回的讨他的欢心,两脚岔开坐在他的身上,脚踝锁住他的腰身。 “哥哥…我们做爱吧…” “我想…和哥哥做爱…” 泪珠毫无征兆的从无辜的眼睛中涌出,顺着粉嫩的脸颊缓缓滑落,那可怜的模样万般祈求着他的掠夺,她扯过他一丝不苟的领带,唇瓣带着浓浓的酒气,碾磨着男人的理智。 恍惚之间,叶臣扶着她的腰肢,太阳穴的青筋爆裂,呼出的气息几乎被全数进了女孩的嘴里。 “让你接受性教育,不是让你用在我身上,懂吗?” 他们的姿势太过于淫靡,健壮的男人一只手就能握紧她的腰,女孩娇小的身子叉着腿坐在他的那处,男人的大腿有她呈倍数增长的数值那样粗。 “衿衿学不会,哥哥…可不可以教教我….” 少女借着酒精说着让人脸红的话,他们不是世界上那些普通暧昧的男女,他们是流着同样血液的兄妹。 女孩眼神迷离,瘦弱的手臂掀起了长裙,下身果然是粉红色的,白嫩的一条缝像朵绽放的百合,正在展现着来自少女的纯良气味。 “叶衿,你疯了吗?” 她下身光溜溜的,真空着走在罗马的街道上,还坐在酒吧里喝着长岛冰茶。 一想到那可怜的骚样、白嫩的乳肉可能会被别人看到,男人的气血汹涌在鼻腔,紫色的眸子压着暗涌的猩红怒气,金丝眼镜泛着寒光,阴森寒夜仿佛来源于现在这间房中的男人。 可女孩已经神智不清,她的耳根燥热,不顾一切的再次亲吻他的薄唇,炽热的呼吸交缠颤抖而出的酒精气息,盈盈的落在男人的脸颊、脖颈和耳廓。 所到之处皆是难以忍受的痒意,从心底蔓延至唇齿间。 亲吻中还听到她呢喃:“哥哥…哥哥…” 粗粝的大手从裙摆下摸上了她娇嫩的臀,两片白花花的小屁股就顶在男人的命根处,蹭来蹭去。 “为什么不穿?” 他衔住她的脖颈,厚厚的茧子摩挲过她的耳根,像是观赏花朵那样,女孩娇美的脸蛋捧于掌心,低沉的男声沙哑着今夜全部的情欲。 “想让哥哥生气…哥哥生气就会亲衿衿…上次就是…” 只有分毫的距离,茉莉奶香萦绕在男人的鼻尖,他想在她身上刻上印记,胳膊、大腿、后背还有那里… “那你知道,生气后会有怎样的惩罚吗?” 占有她,弄坏她,听她求饶的娇吟,看她顶着纯良的面孔却扶着兄长的鸡吧坐来坐去。 男人听到有人在耳边说着话,一遍一遍又一遍。 他手下温软的触感侵袭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大手在那片臀上来回的摩擦,他正在摸着的是他的妹妹。 “哥哥惩罚衿衿吧…玩弄衿衿好不好…” 少女的下体更加不知羞耻的刮蹭着那突起的硬物,那娇嫩的扼小手抚上男人的脊背,唇齿胡乱的舔舐着男人的耳廓。 她的裙摆,只能为他而开,永远都是。 叶臣将她的衣裙全部撩起,金丝镜片下是她纯白色的阴部,粉嫩的缝隙在那一片苍穹之中宛如一道清晰的裂痕。 他听到自己的脑中琴弦正在崩断,灵魂正在坏死。 “把我的眼镜取下来,衿衿。” 叶臣,你终究还是疯了。 女孩从他的鼻梁上取下眼镜,那是他的最后一层伪装,绅士的皮囊下是他真实的模样,斯文的败类,西装下的暴徒。 她听到男人解开皮扣的声音,那就意味着,他们即将开始一场不停歇的大漠之旅。 谁先看见了曼陀罗,谁就是最先沉沦的那一个。 火热的肉根弹了出来,紫红色的顶部宛如孩童的拳头,暴起的青筋蜿蜒在上面,叫嚣着自己的干涸。 “我看到了…看到了哥哥的那里…衿衿好开心…” 女孩眉眼间展开笑意,微醺的小兔子哼哼唧唧的索求着狼的怀抱。 “只是这样就开心吗?” 掌心从她的衣裙里向上探索,少女瘦弱的骨骼在他手中似乎一捏就碎,仿佛看见了她在他身下,一插入就会流泪的模样。 第十章肏腿吃精祈求哥哥玩弄她(H) 大手掐着她的小腰将她转过身去,女孩并着腿坐在他的身前,粗大的肉棒在少女柔软的腿间抽动,碾磨着嫩白的乳肉。 他喘着紊乱的气息挺动着下半身,瞳孔仿佛情欲沾染没了焦距,男人拿起她的手舔舐着她的指腹。 是茉莉花的香味,还有来自叶衿身体里的奶香。 咽喉吐出浓浊的烟草味,滚烫的鼻息喷在叶衿的后脖颈,手腕被他惩罚似的攥在身后。 “呜呜…衿衿在被…在被哥哥肏着腿…” 女孩可怜的眼神中却是有欲有求的骚浪感,她柔弱的身子迎合着男人的律动,口中微张微合的吐露着哭腔呻吟。 “喜欢这样?” 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和的声音在引诱着她,眼眶泛红,领带松垮的挂在脖上,下半身的肉棒越来越快速的在少女的腿间穿梭。 顶到最深处时,硕大的龟头露了出来,惹的女孩呜呜的哭出声来。 “叫出来,衿衿,你该叫什么?” 束缚着手腕的男人将那掌心从背后扼住了她的脖颈,少女被迫抬起头来喘息,娇小的舌头伸出来,从镜子中看到她那模样都是会让人疯癫的程度。 “哥哥…哥哥…” “呜呜…哥哥在玩弄衿衿…衿衿好喜欢….” “想和哥哥做爱…想让哥哥插进来…肏衿衿呜呜….” 脖颈处的掌心继续向上,细长的手指塞进了女孩的口中,湿热的触感,还能感受到叶衿气喘吁吁的呼吸。 少女红着脸颊,食髓知味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下身光溜溜的经受着成熟兄长的侵犯。 他宽大的身子彻底掌控着她,侵略者的气息包裹着小女孩,她自觉的抓住自己的裙摆,把腿岔的更开了,粗长的东西狠狠的摩擦着她的下体,沾上了晶莹的粘液,那是来自女孩分泌的爱欲。 “现在还不可以,乖乖。” 无限温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吻住她滚烫的耳朵,身下一滴一滴的淫水漫了出来,溅湿了叶臣的西裤和漆黑的皮鞋。 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而他却是一个天生的掠夺者。 他们之间明明天差地别,却做着那样不为世人所接受的事。 男人的手臂从她的膝盖处端起了少女,以他的力量,再抱像这样的十个都是绰绰有余。 叶臣的上身还穿着西服,他反向抱着少女来到镜子前,叶衿的腿呈倒立的W,流着淫水的私处前是硬挺的男根,像整齐绅士的正装中长出的罪恶之花,拼命嵌入跳动的脉搏。 下半身开始动起来,腕表的银色表带刮蹭着叶衿的大腿,冰冰凉的感觉却无法泄她的火。 叶衿的嘴被男人用手指搅来搅去,现在唇齿边尽是残留的水渍,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从鼻翼中闷哼出来,可怜巴巴的咬着纤细的手指甲。 “在偷看吗?衿衿。” “呜呜…衿衿想看…想看哥哥那里…” 那一句句的话语席卷着男人的感官,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要把那柔嫩的下体玩坏才好,只是这样在边缘蹭着衿衿的穴口,量比起来,如果插进去…或许能顶到宝贝的子宫。 射进去就更好了,他这样想。 把浓浓的精液浇灌在她的子宫里,看她颤抖着仰起头,看她神志不清,看她哭喊着娇吟。 “看哪里?” “说出来。” “课堂里都教过你了不是吗?” 叶臣将她从镜子前抱到了柔软的床上,随手拿了枕头垫在少女的脑后。 他脱下了西装外套,两只手臂撑在她的耳边,肌肉的血液回流,几乎要将衬衫撑爆。 下身的肉棒还是那样粗大的观感,直挺挺的蹭着少女岔开的腿间,闪烁着晶莹的淫水。 “想看哥哥的…大鸡吧…哥哥…哥哥亲亲衿衿…” 那一声声兄妹之间禁忌的称呼让男人的头脑只能听到嗡嗡的声响,他快要失去理智了,就差一点点,那根火热的欲望就要插进可怜的花户里。 雄性的信息素像决堤的洪水,他像在死亡的彼岸被拴上锁链的摆渡人,被引诱着跳下火海。 叶臣低头叼住那张吐露着罪恶的小嘴,呼出的气息是漫漫的烟草与木质香气,粗粝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胯间像马达一般抽送。 他看着女孩由于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脖颈上微微凸起的细管在那天鹅般美好的皮肤上微微孱弱的跳动。 他想温柔的亲吻那根血管,又想狠狠的伸出獠牙将她碾断。 下一秒,男人一只手臂便将女孩拦腰抱起,他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沉的喘气:“衿衿,跪下来好好看着。” 叶衿像一朵被阳光晒化的云,双膝跪地,两只圆眼朦胧着层层水雾,宛如折翼的天使此刻想要得到甘霖的救赎。 可他又害怕她弄疼了膝盖,刚刚的那只枕头,被男人拿起,垫在女孩的身下。 在摸她的手和杀了她之间,叶臣在那晚选择了前者。 而这荒唐的禁忌带给他的是无尽的颓靡,如降地狱,剥皮抽筋,这条锁链不仅是戴在女孩的脖子上,也为男人宣判了死刑。 那根炙热的肉棒粗大不堪,就在男人的胯间挺立着,刚刚抚摸过女孩脸颊的手此刻在上面疯狂驰骋,而女孩则跪在面前,眼神中尽是迷离。 浓重的精气扑鼻而来,叶衿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猫咪,等着吃上一顿热腾腾的饱饭。 “哥哥…呜呜…哥哥射给衿衿吧…” 他真想堵住她的嘴,用鸡吧扇在她绯红的脸上,告诉她,不听话的小猫就该受到虐待。 “张嘴,喂给你吃,好吗?” 小猫乖巧的端坐着张开嘴,迷迷糊糊的说着:“好。” 电光火石之间,一种又麻又暖的感觉侵袭叶臣的四肢,手指上的尾戒因速度太快而闪着光亮,马眼宛如泉水的源头,健壮的男人体内的欲望总是比平常人要多得多,汩汩的浓精喷射出来,奶白色的带着荷尔蒙的腥味,搅进了女孩的口腔。 “唔…是哥哥的精液…唔…衿衿吃到了哥哥的精液…” 少女无辜的笑起来,樱桃小口处流出了浑浊的白渍,滴滴答答,她用手去摸,又拿出来看,随机再次冲着叶臣笑起来。 小猫吃到了丰盛的晚餐,兴奋的想要拿头蹭着主人的小腿。 少女歪在男人的脚边,撒娇似的伸出两只手,是…要抱紧的意思。 叶臣的白衬衫上也沾上了精液,他掐着女孩的腋窝处,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的腿围充满着雄性绝对的力量感,几乎可以当作少女的座椅。 == 九:不会没人看吧 我是被限流了吗 哭泣 第十一章故意吞精惹哥哥生气(H) “哥哥的衣服脏了…衿衿帮哥哥脱下来…” 少女似乎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境地,娇弱的小手一颗一颗的去解白衬衫的纽扣。 衣衫下是男人起伏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还有满背的罗马纹身。 衬衫被彻底放开,胯下是坚挺的巨物,就这样,不留余地的展露在少女的面前。 叶衿像一只不知羞耻的小猫咪,小手不时的触碰着男人的肌肤,是…坚硬又滑腻的触感。 她听到头顶传来隐忍的嗓音,低沉沙哑。 “摸够了吗?” 叶衿抬头,对上男人眼下的猩红,是掠夺的气息。 “对不起,哥哥。” “衿衿只是…太喜欢哥哥了…” 少女清甜的声线浓浓的满是撒娇的意味,她双臂搂住男人的腰,不肯放开,毛茸茸的黑发刮蹭着叶臣未着寸缕的胸膛。 太痒了,皮肉痒,心里痒,下面的东西…也痒。 这样的情形之下,再次勃起,对于叶臣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 女孩伸出手握住了那只还散着余温的肉棒,轻轻抚摸,眼神中透露着惊奇。 可下一秒手腕被抓住,男人站起身来,肉棒上的小手也自然而然脱落。 她就坐在男人一只臂弯里,像叶臣的一个物品挂件。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作主张。” “听懂了吗,衿衿。” 那声音中是绝对不容置喙的口吻,他是她今晚的猎人,而她只能做一只温顺乖巧的猫。 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在叶臣面前,他就是规则。 “知道了,哥哥。” “哥哥不要凶我,呜呜,我不摸了还不行吗?” 女孩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歪着脑袋嘟着嘴靠在他的肩膀上,调皮的在他的纹身上描来划去,似是一个不听话的捣蛋鬼。 男人此时只觉得身上一阵痒意,刚刚才泄过的火不知怎的又狂热的升了上来,努力压抑着情绪的叶臣将女孩抱去淋浴间,巨大的浴缸中被他放进了温水。 凶她了吗? 可…他不仅想凶她,还想把她弄哭,哭到失声,玩坏掉,烂掉,甚至死掉。 “哥哥帮我洗,好不好。” 女孩略带委屈的眼神盈盈地望着他。 一副…找肏的模样。 叶臣坚实的手臂伸进水中先试了试水温,才把女孩放了进去。 叶衿纯白色的连衣裙被湿了个精光,衣料紧紧的贴着女孩的身体,那粉红色的胸衣也在其中若隐若现。 男人的气息有些紊乱,但仍拿着毛巾擦拭着她的嘴上的…精液。 “不要擦,哥哥…第一次射给我…” 叶衿扭过头拒绝着,把嘴里残留的白色浑浊尽数咽进了肚子里,瞬间那口腔里全部都是男人的味道。 下一秒被粗粝的大手扳着下巴扭了过来,女孩樱桃小口中还能闻到些许隐约的淫靡。 浓浊的液体穿过她的口腔,流入她的胃里,是欲望加深的感觉,是缠绵缚魂的枷锁。 得逞的小猫咪此刻正弯着眉眼笑了起来。 她吞了他的精,就在他面前。 “叶衿。” 他唤她。 男人掐着她的下巴,却不舍得用力,双眸中满是温怒。 “学会偷吃了?” “衿衿…只吃哥哥的精液…只吃哥哥的…” 女孩似乎害怕被发落,咬着唇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机灵的小猫在犯了错之后都会讨好主人。 她是服从着,是降格者,也是个捣蛋鬼。 叶臣的胸腔燃着一层欲火,那股燥热无处排解,面前的少女湿着身子露着下体,唇角还挂着属于他的标记,嘴里说着这样…淫乱的话。 把她按在水里,肏到她喷尿,就应该让她知道,说这些骚话会有什么后果。 “哥哥…衿衿的下面脏了…需要哥哥擦…” 女孩泪眼汪汪的抓起他的手,探进裙摆,覆在了那朵柔嫩的花苞上。 叶衿的私处干净到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是属于少女青涩的气息。 那里没有被别的男人看过,是属于他的,叶衿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 “唔…唔…哥哥…嗯…呜呜…” 叶衿可怜兮兮的将手塞进唇齿间,甜腻的音色从鼻腔中漫出,她抬着小脸,淫靡的眼神看着男人的脸颊,把腿叉的更开了些,接受着这场来自兄长的掠夺。 “这里脏了是吗?” 男人粗粝的手指顺着那一条缝碾磨着,倏尔摸到了粉嫩的花核,那触感令人沉迷,他加快了速度,大手在下面疯狂猥亵着她。 “嗯…嗯…哥哥…哥哥…哥哥在摸衿衿…唔…嗯….” 女孩咬着嘴唇,绯红的脸颊全然展现着享受的意味。 她不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剂致命的催情药,胯下的男根又硬的快要炸裂,顶端已经分泌出晶莹的粘液。 叶臣那深陷的思维慢慢回旋,探在水中的手猛然抽出,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在摸着的是自己的妹妹,侵犯着她的下体,雄性肿胀的肉棒,甚至想要肏进她的肉穴。 这样的想法太过荒唐,实在太…荒唐了。 庄园的钟声响起,蛮横的钟摆撕裂妄想,他的双眼已被欲望裹挟,起伏的白色百合花是少女的私处,湿润的阴道是贪婪的入口。 叶臣此刻认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在叶衿面前,他竟然想成为她的主人,和这只调皮小猫的所有者。 男人站起身来,大手摸着叶衿的小脸,将她粘在鬓边的发丝挂在耳后。 “叶衿,我们是…兄妹…懂吗?” “该停下来了。” 他将浴巾圈住了自己裸露的下身,可那硬挺的鸡吧还是将那处顶立的像座帐篷。 叶臣向门外走去,阴沉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会让纳伊思为你找一名女护工来照看你的身体。” “我不要!” 女孩在水中绝望又生气的呼喊着。 “你不许走!” 可那声音在浴室门关上的那一霎那戛然而止。 两人隔着墙壁,男人一动不动的站立。 忽而,他听到门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心里猛的揪了起来。 他知道,成熟的男人已为少女而沉沦,若是再看到那朵盛开的花苞站在水中哭泣,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理智。 这…已经是极限了。 男人雄壮的背弯轮廓散着欲望的光影,呼吸交织时,情人总是浮在禁忌的爱河。 他们之间的情感泛着金属般的光泽,锈迹斑驳,如何才能让它愈合? 叶臣,今夜,你与地狱冥犬的狼狈如出一辙。 第十二章“是想让别人也看到你的骚逼?”( 十二点钟声响起,罗马上空中的繁星点点。 自那晚之后,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奇怪。 书房的门一直紧闭,即使叶衿去请求纳伊思开门也无济于事。 他不会再对她言听计从,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少女的眸中满是怒意,在门外大喊:“哥哥!你就是个胆小鬼!” “你给我等着!” 纳伊思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吓得他寒毛直竖。 房中的男人此刻坐在椅子上,听着门外的质问,眸中不知是什么情绪,手指碾磨着下唇,银色尾戒在阳光下闪着光亮。 “小姐,您该上课了…章老师已经在房中等你了。” 纳伊思耐心请求着。 少女的眸中带泪,倔强的回头看了一眼,便跑远了。 叶臣站起身来,看着窗外庄园中生长的雏菊,繁盛茂密…就像他此刻的心情,蜿蜒的灰色藤蔓缠绕在他的心底,箍紧了他的灵魂。 天已经彻底黑了,他在犹豫,是最后一丝日光都不肯散去,迫切的想要洗去身上的一切,包括那无形的罪孽。 男人将屋内的窗帘拉上,屋内的烛盏忽明忽暗,他将书架上的书本拿下,顿时身前出现了一扇暗门,走进去之后,那满眼都是显示器,挂满了监控屏幕。 画面中,少女坐在椅子上咬着笔头,老师正在黑板上写着东西,时不时的回答她的问题。 花盆下的监视器的确被她拿掉了,但不知何时,又重新回到了上面。 房间中的叶衿忽而提了一个问题。 “老师,你可不可以给我出一道数学题,要最难的。” 章宇拿着书本的手一顿,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怎么突然要做数学题?” “嗯…就想做了呗。” “爱学习也不可以吗?章老师?” 叶衿歪着脑袋,撅着嘴。 今天的少女不同往日,白色的娃娃领衬衫上系着红色的蝴蝶领结,下身则穿着短俏的百褶裙,细长的腿套着白色的蕾丝丝袜,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是一副青春期不良少女的味道。 章宇点点头,正好他也想试试这个女孩,到底有多聪明。 桌前的老师认真的转过身出着题目,此时的叶衿却悄悄站起身来,趴在课桌上,看似像是仔细在看黑板上的数字。 可黑暗中的男人脸色一沉,眸间不知是什么在发酵,是愤怒,是暴躁,是情绪在无限崩塌。 那花盆的摄像头正对着女孩的身后,百褶裙下是光溜溜的下体,什么…都没穿。 嫩白的乳肉在监控里被看得一清二楚,而少女还趴在课桌上,似是故意一般,叉开腿,细白的手还摸着私处。 她在挑逗他,这就是她把监控器放回去的原因。 叶臣的太阳穴鼓鼓的凸起,胸腔中的愤怒起起伏伏,是混沌又窒息的边缘世界。 她在别的男人面前,真空着下体,还穿着那样短的裙子在这里招摇过市。 叶衿的手指胡乱的摸着自己的乳肉,对着摄像头,就这样摆着分外淫靡的姿势。 白板前的老师飞快的写着傅里叶级数和多重积分,那是他大学生涯中解过的最难的数学题。 可此时,木门被大力踢开,砰地一声,章宇手中的粉笔也折断了。 冲进来的男人仍然是西装革履,那对暗紫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少女,仿佛,下一秒可以轻易稀释掉叶衿的灵魂。 他扶着门框,金丝眼镜泛着冷光,说道:“章老师,就到这里吧,去找纳伊思拿今天的报酬。” 章宇有些愣愣的,但还是恭敬的低头,嘴里迎合着:“我这就离开,教父。” 他是罗马大学的高材生,同时也是卡尔森手下的黑手党。 在这里,叶臣就是一切的掌控者。 房门被门外的老师小心的关上,顿时间,教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 叶衿却装作不知所以然的模样,放下手中的笔,慵懒的抬头说着话。 “哥哥怎么不让我上课了呢?” 她知道为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下一秒,她的前身重重地撞击在墙壁上,两只纤细的手臂被高高举起,男人侵略者的气息袭来,猩红的眼眸即将要把她吞掉。 叶臣站在她的身后,整个宽厚的身板贴着她,少女似乎能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即使是此刻穿戴整齐,却也让叶衿以为自己未着寸缕,赤裸的暴露在他的身下。 他的手指冰凉,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划过她的腰肢,再向下…抚上了她光溜溜的下体。 “为什么不听话?” 来自男子手腕间冰凉的表带划过叶衿的小穴口,让她忍不住心惊了一番。 “腿,分开。” 是命令,是不可能被否决的命令。 他的声音醇厚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那是愤怒的意味,来自一头雄狮怒吼的压迫感,让人无法反抗。 叶衿的小脸贴在墙上,慢慢张开了腿。 “撅起来。” 还是那冰冷的语气。 少女乖乖的将小屁股撅起来,百褶裙的长度已经不足够掩盖她的下体,在空气中,白嫩的穴口像一朵圣洁的百合,是人间难有的仙境般的纯良之意,两旁的细肉紧紧包裹着私处,是…处女的味道。 那大手上的厚茧磨过她的花穴,让叶衿忍不住闷哼起来。 少女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娇嗔,是诱惑的感觉。 “哥哥…哥哥…” “叶衿,我说过什么?” “惹我生气后,会有惩罚。” 男人的手指快速的抚摸着她百褶裙下的私处,成熟的男人此刻已被愤怒吞噬,他在疯狂猥亵着少女,惩罚式的抠着她娇嫩的小逼。 “啊…哈…哥哥…在摸下面…呜呜…太快了…衿衿知错了…呜呜…” “为什么又不穿?嗯?是想让别人也看到你的骚逼?” 从看起来斯文禁欲的西装男人口中说出的脏话是致命的,言辞严谨的嘴说着下流的语言,他在万人之上教别人如何杀死一个人,却在顺从者面前暴露着自己原始的兽欲。 男人的手指不停的碾磨着少女的花核,他的一只手臂禁锢着她两只细白的手腕,而另一只手则粗暴的磨弄着她的小逼。 少女的眼神迷离的浮上一层白雾,小屁股就这样翘着,细软的腰肢呈U状,似是欢迎着男人的侵犯,嘴里还在不知廉耻的呻吟着:“嗯…嗯…哈嗯…哥哥…衿衿的骚逼只能让哥哥摸…呜呜…哥哥…” 女孩带着哭腔趴在墙壁上浪叫,两条腿在空气中有些颤抖。 叶臣将她的裙摆撩起,挂在腰上,那细嫩的小屁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腿上的白色丝袜在成熟男人的眼中,是玩物的象征。 那嫩白的腿肏弄起来,该多让人无法拒绝。 == 九:大家喜欢的话留个言点个收藏呀宝子们!否则我会以为没人看(哭泣) 第十三章摸奶磨逼女孩含着哥哥的手指说自己 粗厚的大掌一巴掌扇在了小逼上,疼的叶衿痛哭出了声。 “呜呜…哥哥…疼…” 豆大的泪珠从眼中蹦出,少女可怜兮兮的呜咽。 “忍着。” 他恶狠狠的凶她。 “是你自找的,叶衿。” 她听到身后是皮带卡扣被解开的声音,下一秒的下体上便感受到了粗大的异物磨蹭了上来。 女孩被拦腰抱起,放在了课桌上。 “趴好,腿叉开。” 还是一如既往的命令。 叶衿泪眼汪汪的叉开腿跪在课桌上,百褶裙被推了上去,下身是光溜溜的乳肉,刚刚还被男人猥亵出了晶莹的淫水。 男人从后面摸着她的小逼,随后便扶着硬挺的鸡吧贴了上去。 从下往上,鸡吧顺着晶莹的爱液碾磨着少女的私处,一下一下的推送。 叶臣太高了,女孩即使跪在课桌上,他的鸡吧就能正好对上她的穴口,这样肏着…还真是方便。 一巴掌又清晰的扇在了叶衿的小屁股上,一瞬间,脆嫩的皮肤红了起来。 “呜呜…哥哥…哥哥…叶臣…” 少女流着泪娇吟着,他眼底猩红的是无尽的欲望,将她的两只手腕全部攥在她的身后,下身磨着女孩的小逼。 他要惩罚她,惩罚她的不忠。 “犯错的小孩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又一巴掌甩了上来,女孩呜呜的哭出声音。 “衿衿…衿衿是哥哥的小母狗…嗯啊…嗯…嗯…哥哥肏小母狗吧…呜呜…” 女孩被顶的七零八落,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这些淫话。 她是美好的欲望,她是聪明的猎手。 如今的叶衿在男人的手掌心里是淫乱的母狗,而男人在床下,亦是被少女俘虏的狗。 “如果再被我发现,你光着小逼在别的男人面前…” “我会真的让你感觉到疼…” “听懂了吗?乖乖。” 女孩被抱起来坐在了他的腿上,鸡吧从腿间抽插着,粗暴的碾磨着细嫩的乳肉。 粗粝的大手伸向了女孩的胸前,一颗两颗,衬衫扣子被解开,里面粉红色的胸衣,两团圆嫩的乳肉长得比同年龄的姑娘都要大些,竟然能看到光滑的乳沟。 “奶子也长这么大?叶衿,你天生就是个小骚逼,是吗?” “呜呜…哥哥摸摸衿衿的奶子…衿衿是骚逼…衿衿是哥哥的…哥哥…哥哥…” 女孩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起起伏伏,胸前的奶罩没有被全数褪下,只是将包裹着乳头的那部分撇下,两团白兔一般跳脱的挤在一起,与身上所穿的白衬衣似乎不像同一个身体的产物。 饱满的乳房代表的是骚浪的欲望,而白衬衫却是纯良美好的存在。 男人揉捏着她的奶子,下身肏弄着女孩穿着白色丝袜的腿。 斯文的面具下是淫靡的罪恶,原始的爱神经不住诱惑爱上了美丽的凡人少女,而他叶臣也无可救药的拜倒在妹妹的石榴裙下。 越发的…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男人喘着粗气抬起叶衿的小脚丫,白色蕾丝在他的黄黑色皮肤下是鲜明的反差,他舔食着她的脚踝,是奶香味的,会不会和他正在肏弄的小逼…是一个味道呢? 如果现在在监控室中定能看到,少女岔开的双腿坐在比她身形大了一倍的男人腿上,暴露的私处流着淫水,跳动的奶子在大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随着男人插入腿间磨着逼,无声的在显示屏上上演着禁忌场。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侧脸,叶衿张张合合的小嘴干脆含进了嘴里,吮吸着,沾满少女的口水。 “嗯…嗯啊…嗯…哥哥…衿衿好喜欢哥哥…哥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哥哥,我爱你呜呜…” 少女的淫水洒了出来,在哥哥这里,只是磨逼就能让她高潮。 水渍摩擦在叶臣的西装上,正经的衣物恍然间变成了淫靡的修罗场。 娇弱的女孩起伏着抖动的胸脯,乳尖挺立在空气中,趴在男人的身上,两只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 叶臣大手托着她的臀,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香味,是让他失控的…香味。 灵巧敏感的耳廓在男人的舌尖上挑弄,只需要几秒就产生了比刚刚还要亲密的链接,在此刻,他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场灾难,不论得到是背德还是辱骂,现在唯一保持的只有覆生覆死的决心。 “不要轻易说爱这个字,叶衿。” “你还不懂。” 少女像只被淋湿的可怜小狗蜷缩在他的臂弯里,抬着湿漉漉的眼眸喘息。 “哥哥说我不懂,那哥哥…你懂吗?” “哥哥…爱衿衿吗?” 两人是暧昧的距离,赤裸的下体,旖旎的氛围间却似有黑洞,深不见底。 身体中是无数的爬虫在慢慢跑出来,打探着,猜忌着,引诱着男人做出后悔的举动。 到底是谁先突破了结界,如果可以,他们都是罪人。 “我当然爱你,你是我的妹妹。” 他在她耳边说着,只是温柔的伸出手将她的胸衣恢复原样,系上了衬衫的纽扣。 “我不想只是你的妹妹…” 叶衿哭喊着却只是细若蚊蝇,没什么力气。 少女终究没有等来准确的答案,时间的尽头是虚无的沉默。 叶衿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呜咽声伴着啜泣萦绕在叶臣的耳边。 解开的领带下,整齐的西装上,是她流落的眼泪和黏腻的淫水。 男人将西装脱下盖在她的身上,漆亮的皮鞋把门踢开,叶衿被抱在怀里,走过长廊。 身侧是一排排价值千万的名画,花园里因为冬日的到来,到处都是光秃秃的。 他将她放在了床上,柔软的天鹅绒包裹着女孩娇弱的躯体,叶臣为她掖好被褥,他的身上总是带着微微的愠气,呼吸都变得轻缓起来。 她拉着他的衣角祈求他留下来,受伤的小猫是需要爱护和陪伴的。 “哥哥,我不会阻止你和未婚妻结婚,我们…就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好吗…” “如果哪天你不再愿意衿衿留在你身边,你就把我赶走…” 是卑微的哭泣,是臣服的乞怜,是无法让人拒绝的退无可退。 少女感到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侧脸,耳边的秀发被他绕弄在指尖,发自内心的疼惜怜悯,是他温柔且隐藏的情丝。 那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 叶臣也不会知道。 他的沉默似乎代表着默许,为欲望而死在永无止境的期待里。 她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而他已是一个熟透的成年人。 可…事情却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推着彼此向爱河里坠去,坠下去后再次上岸,就什么力气都消失不见了。 第十四章借口 那晚叶臣并未入眠,女孩钻进他的臂弯里,枕着他的胸膛,均匀的呼吸打在他的身上,隐隐从发丝中飘来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 外边的世界,到处闪耀着火焰般的红影,今夜的威尼斯广场放起了烟花,也不知是否是热恋中的爱人在表达彼此的情思。 他到底是无法对着她说出“不”这个字,还是他本身就沉沦在她娇嫩的呻吟中,手掌心中处女纯洁的阴部带来的余温。 捅破她那层薄薄的膜,宣告着这是他的私有物。 叶臣看到的却是无尽的黑夜,望不见底的,也不知答案的。 清晨的博纳诺庄园中几只白马上坐着骑士在花间巡逻,这里仿佛不是一个人的府邸,而是一个有秩序的国家,而国王就只有卡尔森教父。 从睡梦中醒来的叶衿睁开慵懒的双眼,可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去向。 不知为何,失眠对于叶衿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昨夜她却睡的这样安稳。 她赤裸着脚丫推开窗,凉风灌入衣袖,却…没有那么冷了。 此时敲门声响起,是纳伊思的声音。 “纳伊思,我哥哥呢?” “小姐,教父正在书房工作,查理家族的人来了。” 叶衿听后,瞳孔地震。 “是不是那个老女人艾尔莎来了?” 脱口而出。 纳伊思汗颜,恭敬的回道:“艾尔莎小姐随伯格公爵应该是来商讨她与教父的婚礼。” 婚礼… 叶衿低下头扯着自己的衣角,不说话。 身边有几名戴着白色帽子的厨师似是推着什么甜点车往书房走去,与叶衿擦肩而过。 她走上前去,拿起推车上的刀叉就往自己的手掌心上划了一道,忽而间血流不止,一滴滴粘稠的带着腥味的血液滴在了地上。 “哎呀,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我…我这就打电话给私人医生…” 纳伊思赶忙拿出胸前的丝巾试图压住叶衿手掌心处的血,不一会儿便染红了整张巾帕。 可叶衿的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她身子色的瞳孔一转,却是轻轻笑着。 “我不需要医生,你带我去见哥哥。” 管家这时候有点迷茫,电话那头还在沟通着私人医生。 “纳伊思,你不带我去,我就再划一刀。” 说着便要举起餐刀,却一把被管家抓住了。 “好好好,小姐,我带你去。” 把纳伊思急的满口说着意大利语。 他心中苦闷不已,教父吩咐接待查理家族的人不允许打扰,可如今…看着面前一直都不太怕死的叶衿,他倒是害怕了。 纳伊思颤颤巍巍的敲门,小心的打开,走进去。 坐在桌前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修长的腿靠在书架上,手中端在一壶热茶。 他目光冷历,决然道:“忘了我怎么吩咐你了?” “十分抱歉,教父,是小姐…” 此时的叶衿推开门站在了人群中间。 旁边的贵宾座上是几个陌生的面孔,还有…讨人厌的艾尔莎。 “这不是你的妹妹吗?凯瑟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意大利贵族腔调从她的红唇中说出,所到之处都让叶衿感觉到刺眼。 瞬间,少女可怜巴巴的痛哭起来,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蹦出,湿润的睫毛氤氲一片,手上的巾帕显然已经被鲜血染了个通红。 男人视线变得阴沉,紧紧的盯着她的手掌心,一滴滴血从巾帕缝隙处掉下,玷污了名贵的地毯。 “哥哥,我割破了手…好疼…” 他本想发落她的蛮横无礼,却在此刻一句怨言也说不出口。 叶臣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漆色的皮鞋踏地走来,粗粝的大手托住她的掌心,眸中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火焰。 是愤怒,是心疼,那炙热的目光让叶衿感到她似乎赌对了。 “伯格公爵,恕我缺席半小时,我需要先带凯瑟琳去里屋包扎一下。” “婚礼的事可以按照艾尔沙的喜好办就好,有什么需要可以向纳伊思反应。” 一旁的纳伊思连忙恭敬的低头。 “当然可以,卡尔森,我们之间也不需要如此遵守礼节。” 查理伯格穿着毛呢黑大衣,掌心还竖着一支似是名贵雕刻的手杖。 男人拉着叶衿走进里屋,他将门轻轻虚掩。 转头拿起她的手,金丝眼镜下是满满的怜惜。 “怎么弄的?” 他皱着眉头问着,抚摸着她的伤口,拿起自己手边的白色纱布缠在她那掌心可怖的痕迹,却发现她的手指腹也不小心被划到了。 叶臣拿起她的指尖放进了嘴里,口腔中是血腥的味道。 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奇怪起来。 “哥哥…在心疼我吗?” 少女这时候倒是嬉皮笑脸起来。 “回答我。” 男人的大手揽过她的腰,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女孩必须仰着脖子才能看清楚他吞咽的喉结。 她趴在他的身上,左手在他胸膛前画着圈,似是撒娇也似是委屈的说道:“是我故意的。” 那样挑逗的手指腹摸上了男人黑红色的乳头,隔着衬衫,少女竟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随机抬头湿漉漉的望着他。 下一秒,小屁股被一只手臂轻而易举的抱起来,放在了窗台上,窗帘被风吹起,而身后是二楼那般高的距离,十分危险。 “叶衿,你不听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扼住她的脖颈,逼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的是愤怒的光亮。 “为什么伤害自己?” 两人贴的太紧了,少女隆起的酥胸磨蹭在男人的黑色衬衫上。 “喜欢哥哥…所以…不想哥哥结婚…” 叶衿委屈的仰着脸看他,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昨天是你自己说的,不会打扰我结婚,是吗,乖乖?” 他压低嗓音,音色中是绵绵的温柔。 “我没有…” 她环着他的腰狡辩着,贴在他的腹肌上。 “说谎。” 男人往她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疼的叶衿闭上眼睛趴在他的胸口上呜咽。 女孩娇小的手扶上西装裤上凸起的部分,上下磨蹭着。 “哥哥好硬好硬了…嘻嘻” 叶衿软儒可爱的小奶音灵动的哼哼着,眼神中尽是挑逗的意味。 == 九:点个收藏喂个猪可怜可怜孩子吧 第十五章隔着墙背着未婚妻给哥哥口交(H) 这无疑不是在祈求他要用尽全力贯穿她才好,这次…要塞在她这张捣蛋鬼的嘴里,捅进深喉,射给她。 “跪下来,给我解开。” 女孩乖巧的从窗台上跳下来,跪在了漆色皮鞋前。 皮带的卡扣在空气中发出金属一般的响声,西装裤的拉链拉下,肿胀的肉根将内裤顶起了一座帐篷。 他扼着她的脖颈,鸡巴隔着布料顶在了女孩的脸上,从叶衿好看的眉毛到鼻尖,再到嘴边。 “唔…哥哥的鸡巴…” 她伸出舌头舔在内裤上,湿润的口水渍沾染在上面,少女无辜又可怜的眼神抬头望他。 “想吃吗?” 小猫咪隆重的点点头。 “张嘴。” 他褪下内裤,温热的肉棒弹出来,抵在女孩的唇齿间。 看起来温文尔雅、戴着眼镜的人,那处却是又粗又大,蜿蜒着青筋。 “要开始了,衿衿。” 叶衿张开嘴,粗大的东西进入小嘴中并不容易,只是探进了叁分之一就已经顶在了女孩的喉咙处。 “唔…唔…唔…” 少女满脸通红的跪在地上吃着鸡巴,随着男人的抽送,一下一下的捣弄着她的口腔。 满嘴都是男人下体的香味,竟然带着肥皂和冷杉木的味道,是…哥哥的味道。 肉茎摩擦着女孩口腔中的乳肉,每次硌到她的牙,都让叶臣有种莫名的爽意,引的他喘息着。 门外是纳伊思和伯格公爵谈话的声音,而只隔着一张墙的里面,男人正将自己的鸡巴送进跪在地上的少女口中,肏着她的小嘴。 随着他的一记深顶,鸡巴进去了一大半,直直的快要探进女孩的食道中,装着浓精的囊袋打在她的面部,肉棒再拿出时,伴着剧烈的咳嗽,嘴边还残留着些许蔓延的遗精。 “小点声,乖乖。” “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在吃鸡巴吗?” 男人拽着她的马尾,又将硬挺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不等她开口说不要。 叶臣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边玩弄着她扎起的头发,一边抽送着鸡巴,疯狂想要解渴。 把她的小嘴肏肿吧,让她再这样不听话的说那些让人失控的骚话。 “衿衿自己摸摸骚逼流水了吗?” 男人似乎在欲望的顶峰,那样污言秽语的话从戴着眼镜的斯文人口中说出,是所谓人设的反差感,艺术的对比度,向他赋予石破天惊,矛盾使西装暴徒更有性张力。 “唔…唔…” 口中吃着鸡巴,小手还是颤颤巍巍的伸进百褶裙,将内裤扒拉到一边,叉开腿摸着自己的私处。 是水的痕迹,是…决堤的性快感。 这样被强势的男人蹂躏着的感觉竟然让叶衿抑制不住的流水。 洁白的处女下体已经湿润一片,只是这样的场面太骚了,让叶臣的眼底都有些猩红的色彩。 他拔出鸡巴,一只手臂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女孩抱起。 扼住她的两只手腕在她的头顶,百褶裙被掀开,内裤扒起,修长的手摸上下体,女孩一股暖流湿透了手掌心。 “只是吃鸡巴就流水,是吗?乖?” “那插进去就会喷尿吧,衿衿。” 沙哑的音色小声在她耳边调教着她,用最赤裸的脏话羞辱着她。 印象中他总是克制的,温柔的,如今的模样是撕开伤口的雄狮,浓重的侵略感压着她娇弱的世界。 第一次听到他说插进去,竟然可耻的…更加兴奋了… “哥哥…呜呜…要插入我吗?” “衿衿能被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去吗?呜呜…” 少女的呜咽是祈求的意味。 “会有那么一天的,乖乖。” 他亲昵的叫着她,那是勾天地火的燃烧感,是天翻地覆的反骨,是令人不齿的禁忌。 可他的确想这么做,融进了骨髓。 粗长的东西磨着女孩的小逼,沾着晶莹的粘液。 门外的纳伊思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走了过来敲门问着:“教父,小姐一切都好吗?” 男人还在挺动着下身,屋里的少女百褶裙撩起,内裤掉在脚边,下体在被疯狂猥亵着。 粗粝的大手捂着她的嘴,阻止她发出任何喘息声,少女通红的脸颊上满是情欲与享受。 “我马上出去。” 门内传来教父的声音。 纳伊思有些纳闷,似乎和平常听到的不大一样。 可教父的命令就是一切,他也只是礼貌的转头向艾尔莎小姐解释道:“请您再耐心等待一下。” == 九:求评论啊!!求猪猪啊!!给我点动力家人们 第十六章鸡巴插进女孩的白丝“你这张小嘴怎 屋内的两人旖旎着暧昧的氛围,他眼底猩红的扶起肉棒离开粉嫩的小穴,温柔的抱起她的身体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手从她的小屁股摸到了女孩的小腿,那白色的丝袜透着娇嫩的气息,连小脚丫都是粉红色的。 叶臣一瞬间觉得自己有心理疾病,看见这样纯洁美好的东西,竟然只是想着怎么才能弄坏她,玷污她,把她满身都喷满精液,看她坠入深渊。 他盯着那满眼的白色,呼吸愈发的沉重,耳边的女孩还在意乱情迷的挑逗着他的耳根,放在嘴里吮吸。 “哥哥…是喜欢衿衿穿白丝吗?” 叶衿感受到他手腕的表带刮蹭着她的大腿,冰凉的触感迟迟不离开,那是贪恋的感觉被捕捉到了。 女孩笑嘻嘻的亲着他的脸颊,温热的鼻息撩过心间,那肉棒…更硬了。 “以后别再穿了。” 是低沉的嗓音在凶她。 “为什么?不好看吗?” 她有一些委屈的抱着男人的脖颈。 叶臣有些失控的喘息在她耳边,这样的画面如果被别的男人看去…只是想想就让他气血上涌。 胸腔里是愤怒,是占有欲在作祟,他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永远不能。 他下身的巨物惩罚式的顶弄了她一下,恶狠狠的说道:“会让人想肏,知道吗?” “那哥哥也想肏吗?” 女孩无辜的瞪着大眼睛,两人离得太紧了,她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带来轻微的气息,打在男人的脸颊上。 叶臣没有回答,他将叶衿抱起转了个圈,背对着坐在他的西装裤上,扶着自己的粗长巨物插进了女孩右腿的白丝里,就这样…插弄着。 他的大手抚摸上了她胸前的乳肉,隔着衣物刮蹭着她的乳头。 炙热的肉棒在白色丝袜里挺动,弹性使那袜子变成了叶臣的形状,在一团白色上面起起伏伏,肉棒在丝袜与女孩的大腿之间大力摩擦着。 只是隔着一道墙,那边坐着的是男人的未婚妻,而这边则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他的妹妹此刻却光着下体被兄长疯狂肏弄着腿上的白丝。 “嗯…嗯啊…哥哥…哥哥…” 她轻声呻吟着,却不敢吐露太多,毕竟门外还坐着许多人。 巨物在那白色的海洋里玷污着少女,黑与白的反差叫人看了只觉得意乱情迷。 “喜欢我这样对你?” 他咬着她的耳根,下身频率越来越快,逼问着她。 “奸淫你,猥亵你,就这么开心吗,叶衿。” “开心…只要是哥哥…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叶臣的四肢已经快要被欲望的气血冲到麻木,强烈的性满足使他即将决堤,汩汩浓精从马眼射出,全部射在了女孩的白色丝袜里。 空气中弥漫的是淫靡的精液味道,是兄妹之间做那种事之后产生的最羞耻味道。 他抱起女孩,从后门出去,那里有条小道可以直通叶衿的房间。 原来哥哥一直在监视着妹妹,即使是在她的房间,他也可以清楚的知道她几分从浴室中出来,又是何时进入梦乡。 在这个庄园里,没有什么是叶臣无法拥有的,包括叶衿。 她被放在床上,叶臣俯身将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却被小手拉住了领带,湿热的小嘴贴在了他烟草味的唇上,随即便看到女孩笑嘻嘻的看着他。 “哥哥忙完可以来陪我嘛?” 叶衿委屈的嘟着嘴,大眼睛忽闪忽闪个不停。 男人有些气笑,握住她的手腕放在一边,眼眸中却满是宠溺。 “你又在想什么?” “嗯…刚刚的事…还没做完呀…” 是隐晦的引诱,来自少女的…引诱。 叶臣只是叹了口气,卷起衬衫的衣袖,摸了摸她的头。 “你这张小嘴怎么就喂不饱?” “我去去就回。” 男人将她的毯子裹紧,看着女孩丝袜上那斑驳的遗精,那是自己刚刚释放的欲望,也是自己可耻的高潮。 叶臣将房门关上,眼下不知是什么情绪在作祟,他整理了凌乱的领带,将金丝边眼镜拿下又戴上。 再次走进书房的男人就不能再是刚刚那个变态兄长了。 == 九:求评论啊!!求猪猪啊!!日常求!! 第十七章拿哥哥的西装自慰被发现(H) 看到你们终于步入婚姻,也算是圆了我的梦。” 查理伯格笑着拍了拍叶臣的肩膀,便在纳伊思的指引下先行出去了。 留下的艾尔莎今日穿了一条紫色的流苏裙,脖颈上带着价值不菲的项链,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她想好好珍惜。 艾尔莎唇角微微上扬,向前走了几步,想离叶臣更近一些。 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无论体态还是风度,举手投足间都是温雅端庄的绅士,清晰的下颚线下是滚动的喉结,满满荷尔蒙的味道。 哪一个贵家小姐不想嫁给卡尔森教父? 只是他们订婚将近十年,从她留学归来后也未能和他说上两句话,卡尔森对她永远都是那样疏离客气。 她就这样前进一步,叶臣就向后远去一步。 她着急的伸出手抚摸上他的黑色衬衫,触感是坚硬的肌肉,却在下一秒被抓着手腕强行放下。 “艾尔莎小姐,别让门口的车等急了。” 男人从牙缝中客气的抛出几个字,仿佛他们并不是相识十年的订婚男女,而是刚刚见过两面的陌生人。 艾尔莎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眼底是温怒的色彩,却被强压了下去。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卡尔森。” 男人并未回答她,清冷的有些凉薄的眼神扫过艾尔莎的面容,静的摄人。 “希望你不要背叛家族的承诺。” 艾尔莎的红唇抿出一丝凉意,眼角下垂,满脸戾气,随即便踩着高跟摔门而去。 他们之间本就毫无情感所言,对于叶臣来说,他的一辈子早已奉献给黑暗,余生与谁一起度过都没什么所谓。 因此他从未对这则婚约有什么不满,直到…那个带着紫罗兰花圈的少女出现在庄园里,她清晰又湿润的叫他哥哥,满眼的纯洁使他的眼神变成潋滟的暗潮涌动,影子化身成为欲望。 他听到她引诱着说: “你想拥有我吗?” 禁忌感迟钝般蔓延,他似乎清楚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那么单纯。 纯情的罗曼蒂克是伪装,她总是那样清纯的放浪,像开在悬崖边的花,遥遥一看,却是无法拥有的距离感。 男人站在门前,犹豫的转动着把手。 他该进去吗? 进去之后看到她,发霉的心脏投着致命的毒药,连底线都被迫害掉,他是肮脏的杂碎,神早晚会来惩罚他。 这是一扇通往地狱的门,而他一只脚已经踏进深渊里了。 门渐渐打开,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床上的少女正叉着腿,满脸通红的伸着舌头,将下体碾磨在那黑色西装上,流出的淫水蹭着昂贵的面料湿润一片,衬衫被解开,胸罩中的奶子也露在外面,能清晰的看见隐秘的乳沟。 两只手托着百褶裙露出纯白的私处,下身不停的前后浮动,嘴里还不断淫叫着哥哥,哥哥。 看到叶臣进来,慌乱的将百褶裙放下,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猫躲去了床头,怯生生的看着男人温怒的眼神。 “哥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叶衿小心翼翼的捂住胸口,盖住露出的乳房。 “在做什么?嗯?” 男人走到床边,清冷的眸子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少女放荡又无辜的表情在他的心里狠狠的狙了一枪。 “对着我的西装自慰?” “叶衿,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 眼前的少女自知理亏,眼底尽是谄媚的笑意,甜甜的撒娇道:“哥哥…只是离开我一小时,衿衿的下面就会痒…” 纯白的神情说着淫荡的话,这是叶衿的长处。 他俯身,整个宽厚的身子笼罩着她,两只手臂撑在她娇小的身子旁,两只眼睛炙热的盯着她,浓厚的鼻息打在她的耳廓。 带着尾戒的手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抬头与他相望。 “为什么痒?” 清凉的嗓音强压着欲望。 “衿衿是骚逼…呜呜…磨哥哥的西装就…能想象在被哥哥用鸡巴肏…嗯…” 少女哭诉着,边用手抚上男人的西装裤,从下往上,盖在了叶臣的下体。 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欲再度燃烧起熊熊大火,男人的眼神中迸发着浓烈的眷恋,大手从她的脖颈处移至她的胸前。 隔着衬衫揉捏着饱满的乳房,解开的衣扣下,是散发着少女清香的乳沟。 “嗯…嗯哥哥…” 叶衿乖软的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向上看,小嘴一抿,两只手看似紧张的夹着腋窝缀在胸旁,甘愿被揉捏着奶子。 她自作主张将胸罩拉下,粉嫩的两只奶子在衣物的衬托下看着十分丰满。 叶衿拉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腕摸在上面,男人指间就是那粉红色的乳头,在揉捏下,被玩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厚茧摩擦着乳头,被掐起来时,惹得少女娇声淫叫起来,却流露的是享受的姿态。 “哥哥…你欺负我…呜呜…” 胸被玩弄的能看到细白的乳肉上有点点红痕,少女泪汪汪的撇嘴。 男人看见她高耸的奶子,喉结一动,眼尾渐渐泛出红色,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肌肉反应永远比大脑更快,他似乎也不再顾及自己那斯文绅士的形象,将眼镜从鼻梁上拿下丢在桌子上,长腿跨过女孩的身体,浓重的荷尔蒙笼罩过来。 他一只手衔住她的后脖颈,压上她的唇,直侵而入,另一只手则与她五指交缠。 慢慢的,她整个身体都仿佛被占有了一番,嘴唇被他吻的欲罢不能,炽热的气息交缠,舌尖在女孩的口中来回的游移吮吸,男人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 == 九:求猪猪!求评论!喜欢的宝子点个收藏呀!! 第十八章舔逼喷了哥哥一身水“怎么这么色, “叉开腿,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嗯…” 女孩红着脸自觉的掀起来,两只玉腿叉开,那纯洁的阴部展露人前,粉红的花核上尽是淫水侵湿的痕迹。 大手从脖颈移至背脊,再到臀部,百褶裙被掀起,手指尖蹭弄在湿润的花核上。 拿开时,竟还能看到银丝粘连,可见那淫水有多么的蔓延。 男人轻笑,捉弄一般碾磨着花核又拿开,那丝丝缕缕的银丝来来回回叫嚣着女孩的饥渴。 “年纪这么小就骚成这样,嗯?” 那大手伸在少女的鼻尖,说道:“衿衿闻闻自己的味道。” “唔…唔…嗯…哥哥…衿衿骚逼里流的水都是为哥哥流的。” 指尖的淫水被男人探进了口中吮吸,是…清新的奶香味带着少女私处的淫水味。 他像个变态一般想着,尝尝她的味道吧,还有下面…的味道。 少女的一切都在疯狂吸引着他,叶臣想舔遍她的全身,包括她柔嫩的奶头,还有她细白的脚丫。 太暗了,实在是太暗了。 房间里是他的行尸走肉和死掉的叶臣,还有超脱灵魂的棺木。 他就这样做了,抓起她的两只脚踝,粗暴的拖过瘦弱的女孩,要…离他更近些才好… 舌尖凑近女孩的下体,舔了上去。 “呜呜…哥哥在舔衿衿的那里…” 淫水在男人的口中吮吸,舌头碾转在花核边,探进甬道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塞进了女孩纯洁的下体,叶臣似乎感觉到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酥酥麻麻的爽意从腿间传出,叶衿早已满脸潮红,稚嫩的身子发烫,口中吐露着舌头,正在宣扬着自己的高潮。 那是比用鸡巴磨逼更令人失控的感觉,快感犹如洪水猛兽,踏遍少女的四肢,直通头盖骨。 “哥哥…衿衿忍不住了…呜呜…” 此时的男人从腿间抬头,看着那有些红肿的花核上粘连的唾液,轻柔的再次将手指覆上,让少女禁不住勾起了身子。 “乖乖,不要忍着。” “喷在我的身上,衿衿。” 男人解开衬衫的纽扣,那块块腹肌隐隐约约荡在中间,性感的喘息起伏,空气中弥漫着淫色的味道。 少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如浪潮般的云上,浑身就想是决堤的泉水,顷刻都从下体流了出来。 一汩汩的淫水溅在叶臣的前身,打湿了那本代表着禁欲的黑色衬衫,粘在精壮的肌肉上,能看出清晰的轮廓。 累瘫了的女孩倒在床上久久没有缓过来,眼睛那处氤氲一片,看来是爽的快要哭出来了。 男人的手臂插进她的膝盖间,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放在怀里,那样差异巨大的体型,让叶衿觉得自己躺在一张人肉做的床上,安然软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对不起…哥哥…” “嗯?” “只是舔舔下面就会高潮…呜呜” 叶衿嘟着嘴躺在他的胸前。 她听到头顶一声笑,大手摸着她的脑袋,就像在抚摸一只小宠物。 “哥哥如果没有尽兴,随便对衿衿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哥哥高兴…” 说着就要自顾自把衬衣解开,露出圆润的奶子给哥哥看。 “今天不行。” “你下面有些红肿,一会儿乖乖上药。” 她细弱的手腕被攥紧,阻止着女孩荒唐的行为。 “知道啦,哥哥。” 叶衿嬉笑着又倒在她的怀里,温热的指腹轻柔的抚上男人衬衫里那轮廓清晰的肌肉,从下腹一直划到胸肌。 他低头,烟草味的鼻息打在她的头顶。 “喜欢摸?” 女孩看似害羞的嗯了一声,却又看起来颇为浪荡。 “怎么这么色,小乖?” 他擒着她的下巴,舌头舔过她的唇角,那上面还残留着刚刚热吻的水渍。 “唔…唔…衿衿只对哥哥这样嘻嘻…” 他没等她说完便侵略起她娇弱的城池,舌尖毫无忌惮的疯狂吮吸着她的樱唇,炽热的呼吸缠绕,氛围渐渐发烫起来。 叶臣有些不舍的放开她,大手温柔的整理着她凌乱的黑发,可下一秒这小孩子又像一只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双手环腰不肯放开。 他们之间…俨然是热恋中的情侣,可他们却是流着相同血液的兄妹。 脑海中不成体统的幻想,混沌的宇宙,不对称的情愫,一切都淹没在过于喧嚣的孤独中,只有独有的黑暗会把它们全部吞噬。 可这些他都避免不了,抚摸着怀里的女孩,将她围在臂弯里,如果可以,他想这样护她一辈子不被灰尘沾染才好。 == 九:写这么色情没人看吗!!有人吗!!投个猪猪给我点动力!! 第十九章温柔上药“下次轻一点弄你,好吗? “衿衿。” 男人手中拿着白色的药膏抚上女孩娇嫩的腿心,可此时的叶衿正挽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 叶衿睁着慵懒的睫毛哼咛着逃避,睡意朦胧的挂在叶臣的身上不想离开。 “听话,先别睡。” 男人粗壮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只听得少女小声呢喃着:“哥哥…疼疼的…” “哪里疼?” “下面…” “下次轻一点弄你,好吗?” 他眼神中是自责的模样,轻叹一声俯身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睛。 叶衿委屈的嘟着嘴,娇声说道: “不…不要轻点….” 男人失声笑着,将她抱进浴缸中,温度正好的水流将女孩的白衬衫与百褶裙一同浸湿了,那粉色的胸罩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包裹着嫩白的乳肉,而叶衿却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哥哥…” “先把腿叉开,让我看看。” 叶臣拿着手上的淋浴浇在她的身上,女孩还乖乖叉开腿,那百褶裙下的私处在水流中尽显纯洁,可细看那花核处已是摩擦的有些红肿了。 男人的手指轻柔的戳了戳微微张开的花瓣,动作不似玩弄她时那样粗暴,流着的只是荒诞的温柔,宛如手捧珍宝一般。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花蕊外轻轻打着圈,却又看到女孩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痛吗?这里。” “嗯…” “坐好,给你上药。” 他剜起了一些白色的药膏探进去,在温热的水中轻轻的碾磨着她的小穴口,这是他从未做过的事,如今竟心甘情愿驶离原始的轨道。 少女许是累极了,叉着腿就倒在浴池中睡着了,黑色的长发挂在耳边,衬得她小脸吹弹可破,长长睫毛挂在眼睑,像沉睡中的贵族公主。 他叹了口气,将池中水放干净后,拿着毛巾擦拭着她的酮体,脚上的白丝被他脱下,随即便看到的是光滑柔嫩的小脚丫。 叶臣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是…少女的清香,舌尖舔在她的脚踝,一直到柔嫩的脚趾腹。 他是个变态,这一刻,他承认了。 他恋恋不舍的放下她的脚丫,耐心的为她换上睡衣,将她抱起放在了他的床上。 那是他平日里睡的地方,看着女孩酣然入梦,他轻轻吻在她的额间。 她像极了屠戮玫瑰的恶魔,遇见他时,明明满身的破绽,他却选择视而不见。 叶衿。 不管你想要做什么。 我认输了。 == 第二日的叶衿正在花园里浇花。 身后传来纳伊思的声音。 “小姐,早上好。” “教父为您找了一所中意办学的贵族高中,并让我前来征求小姐的意见,看是否愿意前去学校进行学习?” 原来他记得她的抱怨,并且认真的为她执行了。 叶衿摸了摸迷糊的双眼,甜甜的笑起来,人畜无害的接过纳伊思手中的入学手册。 “我愿意。” 她开心地翻看着那本手册,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眉眼弯弯的说道:“你能不能帮我转达哥哥,我很爱他哦。” 说完便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一般,甩着长长的尾巴跑开了。 当这话传进叶臣的耳朵里时,从纳伊思五十多岁年纪的口中说出“我爱你”叁个字倒是显得有些滑稽。 金丝边眼镜中泛出的光是纳伊思不曾见过的,那似乎是…宠溺的意味。 “教父,您所吩咐的我已通知瑞恩校长,他会把每天学校里的所有监控设备都拷贝一份送进庄园。” 小猫向来不听话,还你自由的同时也只是变相的占有你。 在他的眼中,这也是爱护她的一种方式。 很快便到了入学的那一天。 叶衿穿上了纳伊思为她准备的校服,那是棕色的小西服套着白色的衬衫,红色的领结显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脆弱的血管在阳光下跳动着脉搏。 身下是一条百褶裙,脚上踩着黑色的蝴蝶结皮鞋。 是青春的少女模样,足以唤起一些人心底的兽欲。 这所中意贵族高中坐落在边郊,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灌木丛,高墙是欧式的古罗马建筑将整块空地圈起,里面竖立着各式各样的楼房。 门口是一个高大的拱形门,上面用意大利语和中文分别写着“瑞恩高校”。 入学手册上写着,瑞恩是学校的校长,是意大利的皇族后代,因为妻子是一位中国人,于是在这里办了一所中意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也延续着中国式的传统教育。 叶衿走进学校时,发现路过来来往往的学生大部分都是黄色皮肤的面孔,只有极少数的教师才是白人。 此时的教室里,学生们都在上课,她拿着书包踏进玻璃门,自然的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意大利名字和中文名。 叶衿被安排坐在倒数第叁排,身边的同桌打着耳钉,脚上踩着黑丝,看起来像是妥妥的不良少女,不是很好相处的模样。 只见那女孩轻描淡写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混血儿?” “中意混血?” 叶衿拿出课本放在桌上,点点头。 “这里的学生都是华裔,混血儿小心点吧。” 女孩瞥都没再瞥她,便低头在课桌里的手机上玩游戏。 叶衿看了一眼她胸前的标牌。 戴黎。 课堂仍然是枯燥的代数,这些东西叶衿只是翻翻书就能背下来的程度。 只是她也没想到,刚刚下课就能被班里的几个女生堵在了厕所的墙角。 为首的一个女孩将她胸前的标牌粗暴的扯下,本来崭新的校服却可怜的勾了线。 “叶衿。” “你爸是鬼佬还是你妈是鬼佬啊? 鬼佬这样的词是用来侮辱西方人的。 叶衿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抬眼间的眸子中闪烁着冷意。 她一把抢过那女孩手里的标牌,径直从那人身边走过,撞在了她的肩膀上。 只听得那人痛的嘶的一声叫了出来,正要愤怒的去抓他叶衿的头发,却被她翻手抓住甩了过去。 “管好你自己吧。” 说着就要离开,只听得后面的那个女生气急败坏的大叫道:“你给我等着!” 回到教室时,只见戴梨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再像那时那样冷漠。 “没想到你长的一副萝莉的样子,性格还挺果断。” “我喜欢!要不要做个朋友?” 戴梨拿着手机笑嘻嘻的凑过来,却只看到女孩眼神里似有若无的疏离。 “是你把我混血儿的事传出去的。” 叶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下次发手机短信的时候记得挡住屏幕。”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第二十章私心 “好吧,我承认。” 没想到把戏被看穿,戴梨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那也只是考验嘛,别生气咯。” 戴梨嬉笑着坐在桌前,两只手端着小脸凝视着叶衿。 “你到底什么来头啊?” 可问题抛出也并没有人回答。 叶衿只是自顾自的拿出课本,直截了当的忽视了她。 “还挺高冷呢!” “不理我算啰。” 戴梨自讨没趣的继续拿着手机玩游戏。 放学后叶衿拿起书包就向外走,似乎独来独往已经成为了她的标签。 她本就不需要这些,也没资格拥有这些。 可刚走到树阴小路里,就又看到了白天时刁难她的几个不良少女。 为首的那女孩一脸得逞的模样向她走来。 “叶衿,怕了吗?” 定睛一看,那后面还跟着数十个人向这边走来。 “今天就让你在瑞恩认得谁是主人。明白吗?” 那人冲上去就要抓叶衿的头发,可手刚伸出去就感觉到一阵疼痛,尖叫了一声。 面前的叶衿深紫色的瞳孔里,此刻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疏离又冷淡,叫人看了后背发凉。 她的手上拿着胸牌,那别针上面已经渗出血迹,刮破了那女孩的小臂。 “你…你竟然敢划伤我?” “都给我上来打这个婊子!” 谁知,叶衿退后一步,拿着胸针的手直直的指向她们,薄淡的唇掀起了一丝冷笑,随即越笑越大声,把那女孩看的愣在原地。 “你们来打我吧…” “大不了一起死?” 说着便拿胸针冲着自己的脖子划了一道,瞬间嫩白的脖颈上血丝连连,可叶衿却没喊上一句疼,那面容上挂着的是寒气逼人的笑意。 那女孩许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疯子,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你他妈有病吧!” 随即淬了一口吐沫在草地上。 “叶绍雨!” 远处是一个拿着棒棒糖穿着黑丝的女生戴着耳机走了过来。 “这是我朋友,差不多得了!” 那个叫叶绍雨的女孩瞪了叶衿一眼,便带着人走了。 “啧啧,为了保命,连自己都敢弄?” “你还真是个狠人,叶衿。” 戴梨吮吸着棒棒糖,靠在墙边感叹道。 可谁知叶衿将带血的胸针又重新别在了胸前,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皮肤隐隐作痛,她摸了摸脖颈间,手指尖是鲜红的血迹,头顶的烈日照向她的半边脸,依旧没染出丝丝温度来。 她是个疯子,越想遮掩自己的丑陋,却愈发狼狈了。 “哎,别走啊!那边不是校门口啊!你去哪儿啊!” 戴梨一步一个脚印的跟着叶衿跑到了学校的后河,那里赫然停着一辆迈巴赫,纯黑色的漆皮显示着尊贵的地位。 “我去!叶衿,你家这么有钱?” 说着就恬不知耻的上去想拉开车门,却被几个黑衣人迅速的围了起来,吓得戴梨有些后怕的像叶衿的身后躲。 只见一旁的纳伊思恭敬的上前接过她的书包,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 “这可是小姐的朋友?” 叶衿还未说话,戴梨悄悄探头说道:“是的!我是叶衿的朋友!” 纳伊思此刻尊敬的微笑起来。 “您好,同学。我是纳伊思,是小姐的管家。” “你这中文说得还挺溜。” 戴梨打趣道。 叶衿并未搭理她,径直坐进了车里,却看见戴梨也笑嘻嘻的坐了进来。 “稍我一程嘛!我这辈子还没坐过迈巴赫呢!” 戴梨一上车就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好奇的看来看去。 叶衿脱下皮鞋,就将纤细的脚腕搭在前方的车座上。 纳伊思心里直摇头,这两个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文明。 “给我一个棒棒糖。” 娇弱的手腕伸向戴梨。 这让戴梨连忙从书包里翻出来一个递给她。 “真不容易,今天这是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迈巴赫穿梭在罗马的街头,那街角的咖啡厅亮起了灯牌,偶尔还有几辆摩托开过人群,背后还坐着一个飞扬着金色卷发的女郎捧着鲜花大笑。 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可以为自己而活,他们自由的在酒吧喝着香槟,感受着爱情,经历着无数的邂逅,成为艺术家在街头留下自己的涂鸦。 叶衿躺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窜动的流影,嘴里的棒棒糖却尝不出一丝甜味。 惺惺作态是她燃烧生命的方式,在暴雨中撕扯伪善的面具。 她早已是爬满虫卵的百合,热衷逃避,匆忙又慌乱的拒绝所有羁绊。 希望你们不要和我一样,永远做个幸福的小孩吧。 “我去!这项链也太好看了。” 戴梨透过窗看着那面前罗马街头的珠宝店。 “那串项链是用中国的奇楠沉香结合南非的红宝石一起打磨而成的,价值几乎无法用钱来衡量的。” 纳伊思在一旁徐徐解释道。 “这是卡尔森教父送给查理家族的订婚礼,过几天便会送到庄园。” “我靠?你…你不会是姓…博纳诺吧…” 戴梨惊讶的张开了嘴,口里的棒棒糖都掉了。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叶衿!千万别埋了我!在学校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真的!” 那些话絮絮叨叨的叶衿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给查理家族的订婚礼… 叶衿浅浅地瞟了一眼。 灿若星辰的宝石项链静静地躺在橱窗里,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几乎都在散发着羡慕的目光,那是有些人一生都无法触摸的东西。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手指尖缠绕着发丝,碾磨着,眼神中是看不出的情绪。 == 九:女主的确是个疯批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