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之灾(1v1 校园 h)》 杀人犯 宁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她四下看了一眼,这里不知道是在哪里的一个房间,看起来荒废很久了,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想摸出手机,才发现两手被绑在身后,手机也不见了。一阵绝望涌上心头,未知的恐惧压迫着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宁木抽了抽鼻子,脸上有点痒。她侧过头去,看见一个金发的妹妹,她们靠在一起被绑在角落。她仔细想了想,这就是之前她在巷子里看见的被绑架的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妹妹戴着白色口罩,看不清表情,见她看过来也没反应。女孩一双浅色眼睛里盛满冷白的光,眼神空洞,目光归处不知道在哪里。 宁木想起比自己小了一岁的表妹,她父亲早死,母亲独自在外务工。高中叁年她每次放假就住表妹家。她很照顾表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道理她都懂,表妹也很黏她。 或许是出于姐姐的责任感,或许是这个环境里只有她们两像同病相怜的人或许又是女孩眼里的空洞刺的她心里颤了一下。 模糊的灯光下,宁木错把怪物当成天使,她一把抱住这个女孩,下巴搭在她头上,轻声安抚:“……姐姐在呢,别怕。” 后来宁木最后悔的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当初碰到绑架现场没赶紧跑反而还想打电话报警惹祸上身,第二件就是她母爱泛滥抱住那个一开始被绑架的女孩安慰她。 因为她眼睁睁的看着进来的几个壮汉被那个样貌天使般的女孩一枪一个放倒。 上一秒还鲜活的人下一秒就变为死物。 宁木吓得瘫倒在地,然后她看见黑色的枪口对准自己。 那一瞬间,空气都仿佛停止流动,冷汗从额头流下来,划过鼻梁到干枯的嘴唇上,有点痒,她像定在那里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她想说点什么,问为什么也好,求饶也好,她得说点什么,不然可能下一秒她就再也没法开口。 书妄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少女,样貌平平,身材平平,实在算不上一个很好的标本。至少和他在美国的家里虐杀的任何小动物都完全没有可比性。 他自从来到这里就在想,在书墨找过来之前怎么打发时间。毕竟结果已经可以预见,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日复一日的觉得自己能跑。虽然这样有点意思,但不多。到最后也只剩无趣。 然后他头顶一沉,旁边那个人抖着一把细软的嗓子让他别怕。明明自己好像怕的要死了。 隐在口罩下的嘴角扬起一个细小的弧度。 好像没那么无聊了。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宁木说不出话,眼前一片模糊。 直到手里被塞进一个冰冷的物体,宁木才回过神,她低头看过去,下意识要把手枪扔出去。下一秒比她明显大一些的手握上她的手,和枪一起。 抬臂,举枪,带着她的手指扣动扳机——砰! 刚进门的一个男人瞪大了眼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宁木浑身一抖。 “啊——” 耳边传来自己尖锐刺耳的尖叫,宁木跌坐在地上。 ……她杀人了。 屋子里几个尸体横陈,血腥味熏得宁木几欲作呕,等到她被女孩拽着手腕拖出去呼吸到新鲜空气才仿佛活过来了。 她双腿发软,整个人靠在女孩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书妄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发顶,就像他父亲经常那样摸他母亲的头发一样,心里溢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他想,怪不得父亲喜欢这样对母亲。 宁木缓过神来,在犹豫要不要报警,或许……或许她这算不算防卫过当? 可她不敢,她胆子小,见识短,没能力。她承担不了这样的后果。 远处停了辆黑色轿车,书妄看了一眼,拉着旁边脸色惨白的少女准备过去,却不想少女挣开他的手跑了。 宁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潜意识里她觉得这个女孩实在可怕,下意识就想跑了。当她跑出去才后怕,怕那个女孩给她一枪崩了。 所幸,她只是看了宁木一眼就走了。 书妄走到车前就看见宋黎坐在副驾驶止不住的发抖,他可怜的母亲,这次不知道要再断条腿还是断条胳膊呢。 书墨看了他一眼,神情似乎有点嫌弃。 书妄:“……” 他承认即使是母亲非要他穿上女装才带他跑但是书墨看他的眼神仿佛弱智让他有点烦躁。 宁木回去后做了叁天噩梦,每天都是尸体,血。最后一天她梦到那个女孩没戴口罩,脸上全是血,她凑到宁木面前,阴测测的笑: “杀人犯,你怎么不跟我一起下地狱?” 摘不掉的戒指 自那场荒诞的绑架后,宁木觉得自己好像病了。 她不敢和任何人提及这件事,也在想方设法的让自己赶紧忘了这件事。 可这个世界有个操蛋的定律,有些事情越是想忘就越是记忆深刻,枪声仿佛还在耳边,时常吓得她脸色苍白。 她会无缘无故落下眼泪,而她自己却不知道。眼泪滴在叁模考卷上,宁木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哭了。 老师们以为她压力太大,额外给她做了很多思想教育工作,例如不要因为一次考试失利就伤心悲观…… 宁木低着头,老师的声音仿佛很远很远,而她满脑子全是那几个人瞪着眼睛惨死的样子,仿佛还能看见那些死去的尸体张了嘴—— 他们要她死。 “对不起。”宁木泣不成声:“对不起……”她哭的那样凶,哭的弯下腰蹲坐在地上,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惧不安从喉咙里压碎,从眼睛里挤出来。 她抱着自己脑袋埋在双臂之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无意识轻声喃喃:“放过我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放过我吧……” 老师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她高叁压力这么大,赶紧把她扶到办公桌坐着又倒了杯水给她。 虽然状态很差但宁木必须撑着最后的一个月直到高考,父亲在她小的时候在工地出了意外,没救回来。母亲一个人在外务工辛辛苦苦,她必须要努力考上大学给母亲分担压力。 等高考完,她就考去母亲工作的城市,和母亲在一起。 她的心愿这样简单,可天不遂人愿。 宁木晕倒在考场,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语文已经考过了。 她不得已复读。 “没事的姐,复读就复读,刚好跟我一起高考。”夏冷递给宁木一个洗好的苹果。 “你能不能考上本科都难说。”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来。 “妈你怎么这样!”夏冷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很是不服气:“哪有你这么不相信女儿的妈妈!” “你整天别想着瞎玩好好学习我就相信你。” “切。”夏冷撇了撇嘴,显然对这话不是很赞同。“欸姐市区新开了一家火锅店,咱们今天去吃吧!”她拿起手机看看:“就在解放路那边,好找。” 宁木想拒绝的,她现在看见陌生人都有点害怕。可耐不住夏冷的苦苦哀求。她抵不住妹妹对她撒娇,夏冷也知道,还老调侃她全身上下心肠最软。 “去吧去吧。”夏冷期待的看着她。 “那等会早点回来。”这是宁木最后的倔强。 “没问题!” 两人坐了公交到达解放路,沿着导航找店面。不一会就找到了很打眼的一个红色招牌。 “别说,这火锅店装修的还挺好看。”夏冷四处瞅了眼,“我靠,我他妈好像土鳖。” “我也是土鳖。”宁木笑着喝了口水。 “诶姐你这个戒指啥时候买的,我之前一直想问。”夏冷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头往前凑了凑仿佛她妈就在旁边一样:“你交男朋友啦?” 宁木垂眼,拿着水杯的右手中指上一枚银色的戒指,戒指很素,没有任何装饰和花纹,要说它和一个普通的银色铁环有什么不一样那大概就是上面刻了两个字母“SW”。 这个戒指是当时被绑架的那个女孩给她戴上的,当时她被迫开完枪整个人都灵魂出窍任由那个女孩蹲下来捏起她的手从自己的食指拿下那个银色的戒指给她戴在中指上。 她不是没有想过摘下来,她害怕和那场绑架一切相关的东西,她更害怕那个女孩,对于那个女孩的东西她当然避之不及。 只是每当她想要摘下来的时候这枚戒指就会随着她手上的力道开始缩紧,有一次拔到整个中指充血青紫也没能拔下来,宁木才不得已放弃。 中指好像又传来那种痛,宁木捏了捏,佯装随意道:“之前逛饰品店买的。” “好嘛,你逛饰品店都不喊我。你不爱我了。”夏冷幽怨的吃了口肉。 “哎呀我最爱你了,下次喊你一起去。”宁木笑眯眯的给她夹了一筷子肉。“多吃点,过几天就开学了。” 夏冷一下子蔫吧起来:“唉,嘴里的肉一下子没味道了。过几天就去坐牢了,我好痛啊。” 吃完火锅宁木想直接回去夏冷以要多走走消消食为理由又拉着她去逛街。 逛了一会夏冷说肚子疼,两人赶紧进了附近的商场找厕所,宁木坐在外面等她。她玩着手机,时不时抬一下头,像是有所察觉般,她顺着视线看过去,对上一双浅褐色的眼睛。 那是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年,一头浅栗色的头发,蓬松又柔软,脸长得很好看,五官精致的像BJD。是那种看着就像“这是个乖巧可爱的孩子”的好看。 宁木想了想,他长得像自己之前看过的一本西幻漫画里的人类天使。 见她看过来,少年扬起唇角笑了笑。他走过来,背在身后的手递过来,上面是一把黑色的玩具枪。 “送给你。”少年微笑,完全不顾面前的少女脸色如何苍白。 好想撕碎她啊 “不用了谢谢。”宁木飞快起身。 “姐?” 夏冷一出来就看见她姐旁边站了个特亮眼的大帅哥, 还在跟她姐说话。体内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这是谁啊?” “不认识,走了。”宁木拉着她就走,很刻意的避开身边人的眼神。 “那他是来搭讪的?!”夏冷来劲了,“他要你微信了?!哇哦你终于要脱寡了吗!我看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要给你?” “不是搭讪,没要微信。” “啊,那这是揍嘛呀。”夏冷懵了。 “不知道。”宁木认真的想了想, “可能他有病吧。” 书妄看着女生离去的背影,神色莫测。半晌,才轻笑一声。 “蠢货。” 手上还戴着他的戒指,却没认出他。 她要怎么才能完完全全的记住他呢? ……………………………………………… 多少是有点毛病。 殷祁目睹全程得出这个结论。 他同书妄从小一起长大,书伯父不太待见自己这个儿子,小时候经常把书妄扔到殷家。书妄在殷家待的时间可能比在自己家待的时间还久。殷祁比任何人都清楚书妄是个什么货色。 这孩子不太正常,书伯父给他爸打电话的时候殷祁心想,何止。 不知道书妄又发什么癫非要来这叁线城市读高叁,他老爹说让他一起来,两个人作个伴。 作伴,指书伯父打电话过来让他看着点书妄这颗定时炸弹不要做出一些极端举动。 翻译:看着点他别让他发癫 殷祁懒得给别人当便宜人生导师,他想着书妄哪天发癫他就一个电话打回去让书伯父自己来押人。 宁木回去后洗完澡躺在床上,又失眠了。 是巧合吗? 是老天不让她忘记吗? 是冥冥之中在提醒她,提醒她杀了人吗? 宁木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委屈席卷而来,愤怒无从而起,还没愤怒到底,内心又是一片惨白惶恐,鼻子好酸,她又想哭。 开学那天,宁木又碰见了那个少年,她下意识想避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怕他那双眼睛,明明是天使一样的脸,可当对上那双眼睛她总会心悸害怕,如坠深渊。 明明是双很漂亮的眼睛。 “同学,请问高叁七班怎么走?”少年的声音本就很好听,此时又像是刻意带了点情绪,温柔的寻求帮助,是让人听了没办法拒绝的那种调调。 不过宁木给他带路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她自己恰好也在七班,这会正要上去。不带到时候一个班的碰面了也尴尬。 上午都没课,教室里大家都是从高二一起升上来的老同学此时正聚在一起闹哄哄的聊天。 见门口进来两个陌生的同学,教室里安静了一会。 宁木觉得这多半是旁边这个少年的原因,他身形高挑又长的好看,去到任何一个班都会引起讨论的那种。 刚好班主任也来了,所幸让他们做完自我介绍再下去。 “大家好我叫宁木,嗯,请大家多多关照。”宁木快速说完对着台下鞠了一躬就飞速跑下台找了个靠后的空位坐下来。 少年没说话,随意挑了根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书妄。 有点b,宁木心想。 班主任拿来了座位表,让他们照着座位表坐。 宁木的同桌是个染了一头黄毛的男生,叫崔俊。长的挺清秀的,人很瘦,说话很有趣,肢体动作很多,有时候宁木会觉得他跟个猴一样。 他是个自来熟,有事没事就跟宁木聊天。说话挺逗,经常把宁木逗得趴在桌子上笑。 宁木笑够了坐起来拿纸巾擦眼泪,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书妄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宁木赶紧收回视线。 指节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敲着桌面,书妄撑着头,垂下眼帘,眼里一片晦暗。 内心深处的欲望叫嚣着翻涌而上,积压在胸口。他吐出一口气,好想撕碎她啊。 想把她那双泛红的眼睛挖下来,把她的嘴撕烂,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对别人笑了。 好人 高叁的课间总是比其他年级安静许多,大家不是在补觉就是在刷题,就连讲话的大多数也是压着声音。 “崔俊呢?”响亮的女声打破这片宁静,来者毫不掩盖自己的分贝,仿佛把怒气都掺杂在话语里发泄出来。 有人被她吵醒,抬头去看,当看见来人后又皱着眉躺了回去。 宁木看着眼前的女生,几乎是瞬间就知道她是什么人——在这个靠成绩升学的重点高中,面前的女生一头波浪卷发,化着精致的妆容,鲜艳的口红色使她看起来更不好惹。 她们是那种每个学校都有的“靠关系进来的富家子弟。” 来找崔俊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宁木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巴掌就毫不留情的甩了上来。脸被打到一边,火辣辣的痛感蔓延到半边脸。 “问你话呢?你他妈聋子啊!”这句话几乎是用吼的。 班上大部分人也睡不下去了,都毫不遮掩的看着这边的闹剧,这种闹剧无疑给他们枯燥的高叁带来了很多饭后谈资和乐趣。 他们也不用刻意遮掩看戏的事实,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讨论: “那谁啊?” “崔俊女朋友。” “这是在干嘛啊,自己男朋友管不住来打人家同桌。” “嘘,谁知道是不是宁木勾引了崔俊呢……” 细碎的声音传进耳朵,宁木脑子嗡嗡的,却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崔俊的女朋友,作出一副抓奸的样子,来打她。 宁木突然有点想笑。 “茜茜!”是崔俊的声音。 他冲进来挡在宁木面前,那个叫茜茜的女生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样,眼泪都流了下来。 她一把推开崔俊指着宁木,咬着牙骂:“就是这个臭婊子?崔俊?你怎么敢的?” “不是的茜茜,我跟她没关系。” 崔俊哄着她出了教室,这场闹剧就此结束。 宁木一个人坐在位子上,她知道有很多人在看自己,那又能怎样呢。她总不能站上讲台拿着喇叭说我没有勾引崔俊我不是婊子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她没有崔俊女朋友那样好看那样精致,任谁都会觉得如果她和崔俊真的在一起也是她费尽心思勾引崔俊,就挺好笑的。 崔俊旷了一节课,回来的时候满脸疲惫。他偷看了好几眼宁木,对方却从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连着几节课宁木都没跟他说一句话。 “对不起。”崔俊看了眼宁木,以为她会接受他的道歉。没想到宁木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倒不是宁木冲他撒气,迁怒肯定是有的,他们情侣之间的破事让她挨了一巴掌,泥人也有叁分火气。既然他女朋友觉得她勾引了崔俊那她以后都不理崔俊就是了。 宁木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还是连续剧。 下午体育课,照常跑步,宁木在最外圈,跑到拐角的时候,一只脚从里圈伸出来狠狠绊了她一下。 她整个人向外摔出去,身体重重砸在地板上,右脚疼的站不起来。 崔俊从队伍后面跑出来想带她去医务室,宁木拒绝了。她刚刚看见绊她的人了。她们班的文艺委员,和崔俊女朋友是同一种人,她们这种人是个圈子,这是来给小姐妹报仇来了。 她可不想再和他们惹上任何关系。 还没等老师过来,一双手抄起她的腿就把她抱了起来。 身后传来一阵起哄声,宁木抬头,先看见了凸起的喉结,再往上是流畅的下颚线,再往上……是熟悉的眼睛。 书妄抱着她去了医务室,体育课不止一个班在操场,一路上不少人朝这边投来打量的目光。 宁木害怕的把头埋进少年的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呼吸间全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到了医务室,书妄把她放在床上。校医是个大叔,人挺健谈,可能每天在医务室憋得慌所以每来一个学生他都能跟人侃两句。 “咋这么不小心呢,还能把脚扭成这样。走路也该注意点呐。” 宁木低着头,本来没什么现在被校医一说就有点委屈,想着自己才不是扭到了,要不是被人故意绊到自己根本不会扭到脚。 看她闷闷不乐的,校医瞅了眼书妄,笑眯眯的揶揄:“还好你男朋友给你抱过来了,不错啊,还是个帅小伙。” “不是不是。”宁木猛地抬头疯狂摆手,一脸惊恐。 “他不是我男朋友。” 校医上完药就走了,小小的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书妄拉了个椅子坐在床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宁木如坐针毡。 她偷偷去瞄书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印照着他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下方落下一小片阴影。 这张脸说是被上帝吻过都不为过吧。 还真是不公平,人比人气死人。 “书妄。”宁木喊他。 少年回头,眼底没什么表情,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 宁木有一种他好像不是很开心的错觉。 “谢谢你。”宁木真诚地说,她是真的很感谢书妄, “我请你喝水吧?” “为什么?” 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疑惑。 “因为你是个好人!”宁木几乎脱口而出。 “好人?”这两个字在舌尖滚了一圈,好像听到什么新奇有趣的故事,书妄轻轻浅浅地笑了起来。 小三 宁木最后是被书妄抱回教室的,在她极力地挣扎下书妄同意在教室门口放下她。 虽然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到,但是让书妄抱她进教室这件事光是想想宁木就觉得窒息。 她现在是大家眼里的才勾搭过崔俊的婊子,又和书妄扯上关系肯定会被骂的更难听吧。 显然别人也这么想。 “哟,婊子就是婊子,才勾搭完崔俊又勾搭上书妄了啊?” 体育课上故意绊倒她的文艺委员陆青青对着镜子涂着口红,抬头看了门口一眼,阴阳怪气道,“还真是不要脸呢宁木。” 好似还不解气般,又在宁木一瘸一拐走过来的时候故技重施又绊了她一下。 “怎么不说话啊?哑巴了?” 看着宁木整个人摔倒在过道,身边没有一个人来扶的样子。陆青青又看了眼书妄的方向,发现他只是坐在桌子上看着这边,逆着光,看不太清表情,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陆青青莫名心情很好,一开始是存着给倪茜出口恶气的心思整这个不要脸的小叁,她们这种家里有钱又有点“关系”的人,欺负别人惯了,哪能允许别人踩在她们头上。 而当她看见书妄抱着那个小叁去医务室又把她抱回教室,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消之不去的嫉妒。 凭什么,宁木长得没她好看,身材也没她好,又不会打扮自己。和自己精心打理的头发,每天化一个小时的完妆,搭配好的衣服完全是天壤之别。 她开学时就找书妄要过微信,结果人理都没理她。陆青青甚至有想过是不是自己还不够完美,不够精致。直到她看见他抱起了那个婊子宁木。 那一瞬间,她牙都咬酸了。是啊,这个婊子跟倪茜也比不了,还是把崔俊勾引了。 真他妈贱。 陆青青踢了地上的人两脚:“小叁,你怎么跟狗一样,快点爬起来啊。” 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什么笑点,一群男生在后面哄笑起来,其中不乏有刻意讨好陆青青的。 “小叁~” “小叁~” “小叁~” 一声声小叁抑扬顿挫,此起彼伏。仿佛一场盛大的狂欢。 眼泪蓄满眼眶,宁木手心掐紧,生生忍住。 不能哭 她已经够丢人了。 没有人站出来帮她说话,她是一个被抛弃的灵魂,众人撕扯着她取乐。 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慢慢的爬了起来。抬头就看见坐在桌子上的书妄。 他太显眼了,本就高挑又坐在桌子上,想不注意到都难。 四目相对,他在笑。 宁木很难形容这一刻的心情,不知道是恼怒居多还是委屈居多。刚刚她信誓旦旦说书妄是好人的那一幕此刻尤为讽刺,像个笑话。 他也在看她的笑话,甚至在笑,她很好笑吧。 不知为何,宁木生出了一种被背叛的恼羞成怒感,就像她天真的以为书妄是个好人结果他却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但凡他不笑宁木觉得自己都不会这样难受,自己像个傻逼一样。羞耻感让她憋红了脸,眼泪在眼眶打转,久久不落。 她早该知道的,他们都一样。 他们是汲取他人痛苦为养分的怪物,踩着她的苦痛作乐。 宁木收回视线,沉默着回到座位。 开学不到两周,她从插班复读生一下子变成过街老鼠。 在教室时人人走到她面前都要喊她一句:“小叁。”也不管她应不应。 在教室外宁木最怕碰到同班人,因为他们会不分场合的喊她“小叁。” 一句接一句,喊到许多人看过来,他们就笑作一团。 很低俗的乐趣。 “晚上放学先别走,找你有事。”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上课之前陆青青坐到崔俊的位置笑眯眯的对她说。 宁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放学别走。”要找人打她吗? 她没经历过这种事,但她听说过。 她没复读之前隔壁班有个男生把高一一个男生打进了医院,最后隔壁班那个男生照样在学校上课,那个进医院的男生却再也没出现在学校里。 当时夏冷还跟她说这就是恶心的特权阶级。 心里的那根弦突然断掉,恐惧夹杂着愤怒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宁木再也忍受不了: “我说了我不是小叁!我根本不喜欢崔俊!” 她的声音发着抖,因为生气所以分贝不小。 “芜~”他们又笑了起来,“小叁~”“小叁~”“小叁~”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人会听她解释。他们只想嘲笑她,玩弄她,戏耍她。根本不在意她到底是不是小叁。 无力感涌上心头,宁木再也忍不住,任由眼泪不体面的流下来,不一会就糊了满脸。 “那你是喜欢书妄?”陆青青问她。 “不喜欢!”宁木哭着吼她,“我谁都不喜欢!” 说完就趴在桌子上痛哭。 陆青青看着那边面无表情的少年,嘴角挑起一抹笑。 要你 最后一节课下课,憋了一天的高中生们都很兴奋地冲出教室,走读生回家,住读生则去食堂吃晚饭。 教室里一下子空荡荡的。宁木坐在位子上纠结地抠着笔,笔帽拔出,再按上,拔出,再按上。在她拔了不知道多少下笔帽后,倪茜终于出现在教室门口。 她毫不掩饰的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宁木,旁边跟着陆青青,后面还有两个女生一个男生。 “我不喜欢崔俊!” 在她走过来的时候宁木就已经迫不及待喊出声。 倪茜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径自拉开椅子坐到她前面。 宁木紧张地抓紧笔。 “王康。”倪茜回头冲身后的男生喊了一声,“这个怎么样?” 名叫王康的男生走到前面来,个子不怎么高,人却很胖,戴着厚重的眼镜,脸上坑坑洼洼的青春痘,看着有点崎岖。他上下打量着宁木,点点头:“还可以。” 倪茜和陆青青她们同时笑出声。 “挺好,我也觉得你们挺配的。” 宁木早早垂下眼不去看她们,耳边的冷嘲热讽砸在心里,戳刺着她敏感的神经,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冒,快要忍不住掉下来了。 倪茜:“哟,怎么还哭了。王康,你女朋友哭了,你还不赶紧亲亲她哄哄她啊?” 说完又是一阵哄笑。 宁木再也忍受不了,眼泪破眶而出,“滚啊!你才是他女朋友!” 倪茜变了脸色,上手就是一个巴掌,“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哟还嫌弃王康呢,”陆青青也冲上来扇了她一巴掌,“我看你都配不上王康,贱婊子。” “要么你亲一下王康,当他女朋友不好吗,我们也不骂你小叁了。”倪茜说。 “滚。” 宁木哽咽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眼泪大片滑落。 “操你妈。”倪茜真的被她惹火了。她冲王康怒道,“王康,你女朋友不愿意亲你,那你去亲她好了。” 王康也有点挂不住脸,本来倪茜说要帮他找女朋友,他还很开心以为能找到跟她们一样好看的对象。毕竟高中叁年没人愿意跟他处对象。结果面前这个也没有多好看,他还没嫌弃对方对方倒嫌弃起他来了。 出于一种奇怪的自尊心作祟,王康凑过去一手去摸她的后脑脸往前凑想去亲她。 宁木只感觉后脑被人抓住往前带,视线中一张崎岖的大脸离她越来越近。宁木吓傻了,尖叫着抬起手臂横在面前狠狠推开对方,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推开桌椅就往离得最近的教室后门跑。 刚跑到后门口就和一个人撞上,宁木下意识攥紧了面前的衣服,哭着求救。 “救命……救……命……救救我……”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害怕地浑身发抖,整个人缩在别人怀里也顾不上那么多,嘴里不停的喊着救命。 一只手落在发顶自上而下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宁木吓得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慌乱的心竟然莫名的安定了点。 书妄搂着她,像是没看见倪茜等人一样,抬起少女哭的皱巴的脸给她擦眼泪,神情认真。 温热的指腹抹过眼尾,宁木闭上眼,又赶紧挣开,浅褐色的眸子里印出她自己的倒影,在这样专注的注视下她有一种仿佛被珍重的错觉。 “要他还是要我?”书妄问她。 语气平静甚至有点温柔。 只有书妄本人知道如果她敢选择别人,自己一定会杀了她。 “要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 唇角上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书妄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亲我。” 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吃完晚饭陆陆续续回教室了,晚上七点多还有晚自习。一进来就发现了这场大戏,立马津津有味的讨论起来。 顾不得其他,宁木攥着少年的衣服伸着脖子,嘴巴在他下巴上碰了一下,一秒钟都不多待就松了嘴。 看客们发出哄闹声。隐约听见“牛逼”“婊子”“不要脸”几个字眼。 宁木再也承受不住,把头埋在书妄胸前,想以此隔绝所有人的目光。 她太不堪了。她想,自己死在这里都可以。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任何事情。 宁木一直以来都不会想到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却被所有人骂着小叁,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却要挨骂挨打甚至还面临着性骚扰。 “为什么不反抗呢?” 书妄抱着宁木出了校门。女孩在他怀里崩溃地哭,哭的一抽一抽的,乍一听到这句话,愣了一瞬,然后就炸了。 “我怎么反抗啊!”她也不顾周围有没有人又愤怒又委屈地哭诉:“我怎么反抗啊!她们都有关系的……呜呜……她们都有权有势呜呜呜呜我妈一个人在s市辛辛苦苦……呜呜呜呜呜我反抗了万一我被处分……我被开除……怎么办!我妈怎么办!我怎么办!呜呜呜呜……” 像是把这几天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一口气没上来她哭着咳,整张脸都憋红了。 书妄把她抱上车子后座,抽了几张纸给她擦脸。 陈盛群自从跟书妄来到c市还是头一次见到书妄带别人回来。他在书墨手下工作,以前也多多少少听闻过一点小少爷的事。好像是脾气有点古怪。 这么些天相处下来脾气古怪他没怎么感受到不爱说话倒是真的。 吃奶(微h) 等宁木冷静下来,看着车窗外渐暗的天色,一个接一个后退的路灯亮起,周围一片陌生景象。她才意识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 腰上搭着一只温热的手,掌心贴着腰侧,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季校服,炽热滚烫。宁木尴尬地小心翼翼地往边上挪。不料那只手更紧的搂过来,一个用力单手直接把她抱坐到腿上。 一双手环住她的腰,交迭在她肚子上。她整个人被书妄圈在怀里,后颈传来温热湿软的触感。 “别……” 宁木缩了缩脖子,下意识低头去拉肚子上的手,却发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一枚银色的戒指在昏暗的光线下尤显夺目。 她怔了一瞬,下巴被这只手捏着转过来,她的手还搭在这只手上,两枚戒指交相辉映。 四目相对,那双浅色的眼睛在这样光线里的景象异常熟悉,就像所有的光照进来都会被它毫无保留的吸进去,如同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她见过的。 寒气从脚底迅速往上攀爬,遍布四肢百骸。刻意被遗忘的记忆如浪潮喷涌般再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这一刻她忘了所有,脑子里唯一的存在就是关于那个天使般外貌却又魔鬼般手段的女孩。 “……你……到底是谁?” 宁木听到自己艰难又虚弱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姐姐。” 少年轻笑着,和记忆中戴着口罩的脸重合。 “好久不见。” 心跳声如鼓一下一下砸着脆弱的胸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皮肉跳出来。仿佛失明又仿佛失聪,思绪千回万转,宁木张了张嘴,讷讷道:“我想回去。” “嗯?好不容易把你带出来为什么要回去?” “我想回去。” “不可以呢。” “我想回去。” 这次带上了哭腔,宁木红着眼睛,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书妄深深的看着她,指腹擦过她柔软的唇,“姐姐的嘴巴很好看,为什么老说让我不开心的话呢?” “是不是把它从脸上割下来姐姐就不会说出让我不开心的话了。” 说着指尖描绘着唇形,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怎么把唇部完美的割下来。 宁木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以前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杀人,现在更可以随随便便拿捏她。 “不要,不要。” 巨大的恐惧压在她心头,这个面容天使的少年带给她的感官记忆是深刻的。怕他又嫌自己说话,宁木只敢小声求饶两句便闭上嘴巴。 谁来救救她……她好害怕,她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越哭我就越想欺负你,我喜欢看你哭,姐姐。” 温热的唇覆上来,宁木瞪圆了眼睛,一时之间屏住呼吸,下意识想挣扎,念头刚起又生生止住,她不敢。 她的生命现在都掌握在面前人手里,对方弄死她就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容易,就像当初那帮劫匪一样。 滚烫的眼泪顺着鼻尖滑落至两人纠缠的唇瓣上,再被书妄卷入嘴里,勾进她的舌头里。 宁木哭的更凶了。 她不会换气,没一会就喘不上气,书妄只好暂时停下来给她松口气。 修长的手从校服下摆探进去,捏了捏腰侧软肉,一路向上。手指挤开内衣,触手一片软嫩,又滑又弹,随着宁木大口喘气的动作上下起伏。 往上摸到一个凸起的小点,他揉捏着玩了会,奶尖就硬了,他把奶尖夹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乐此不疲的把玩着。 宁木哭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抬手就去拉他作乱的手,只是她那点力气除了有点痒来说对书妄来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衣服下摆被卷起到锁骨处,书妄递到她嘴边,“咬着。” 宁木不敢拒绝,只是一味的哭,羞耻感在凌迟她。 内衣被推到上面,露出两个颤颤巍巍的白嫩奶子,奶尖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像一道美味的甜点,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看起来可口极了。 书妄一口吃进去一个,舌头舔着殷红的奶尖,如同婴儿吃奶一样,吮吸舔咬,一只手把玩着旁边的奶子,使劲揉捏。 书妄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失去理智甚至无法控制自己。从前就算为了寻求刺激他做过许多在正常人眼里视为恐怖极端的事情,他却游刃有余从未有过失控的局面。 直到现在。 少女的唇舌是软的,奶子也是软的,又滑又嫩又软,让人忍不住想把它捏坏捏烂,这样想着,大脑皮层兴奋的发紧,手上越发用力。 “疼,疼……” 校服落下来盖住这场暴行,宁木挣扎着推他,“好疼!” 胸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两个奶尖一个被牙齿狠狠咬着,一个被手指捏着往外拉。 宁木使劲拍了一下书妄的头顶,“我真的好疼!” “咳,少爷。”陈建群把车开进车库,提醒道:“到了。” 书妄这才出来,意犹未尽的亲亲宁木红肿湿润的唇,下巴抵在她颈窝蹭了蹭, “姐姐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玩呢。” 别玩出人命 殷祁打小就和书妄玩不到一块去。 两个人都不是喜欢和人打交道的类型,在大人在时才勉强维持出表面的和谐关系。 可惜这种表面和平没能维持几天,就在殷祁发现自己养了好几个月的兔子不见之后彻底破裂。 他在别墅几乎翻了个遍,最后在后花园角落里的一处树下找到兔子,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兔子——头部,身体,四肢,尾巴,整整齐齐的排列成一排,像一件展览品一样任人欣赏。 殷祁盯着混着鲜血粘上泥土的兔肉,轻微皱眉。他本来还想让阿姨今天做冷吃兔。 始作俑者正蹲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他,一身牛仔背带裤俏皮又可爱,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和同龄人没什么差别——忽略掉他手上刀尖还在滴血的“作案工具”的话,他实在像一个谁看了都想rua的可爱小孩。 自从来到殷家徐叶清就很喜欢书妄,原因无他,这小孩太可爱了。虽然她也有个儿子,也只比书妄大一岁,但殷祁长得比书妄快一些,脸已经张开不少。 倒不是说长得不好看,她的基因怎么会不好看,就是继承了他爸那性格,打小又不活泼过于成熟,面无表情时凌厉的单眼皮更显几分刻薄。她有时候也在想书墨那样的人怎么能生出这么卡哇伊的小孩,多半是遗传了妈妈。 书妄的母亲宋黎徐叶清总共没见过几次,书墨好像不怎么喜欢把她带出来。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两家人聚在一起,她隔着饭桌看见宋黎一身白色长裙,长发及腰,头发是温柔的棕色。似是察觉到目光,她抬头,一双浅色眼睛像小鹿一样晶莹温润。 大美女。 徐叶清在心里毫不吝啬的给出评价。 后来她从殷阙那里听说过一丁半点,顿时有点同情宋黎,也能理解为什么书妄没多大书墨就把孩子扔过来。 书妄是早产儿,生下来就有点营养不良,发育也比同龄人晚一点。满足了徐叶清rua小奶团子的心。 殷祁冷笑,只有自己知道这小短腿人畜无害的外表下是怎样一颗邪恶的灵魂。 冷吃兔肉没了,殷祁当然不能忍。两人在草地上撕打起来,你一拳我一拳使出了吃奶的劲。书妄长得没他快个字没他高,却也不认输,两人好像都不知道什么叫认输,跌倒了再爬起来。 推,拽,拉,扯,踢,谁也不让谁。 “宝贝们吃饭啦——”清甜的嗓音刻意捏着嗲嗲的语气从屋内传来,两人纠缠在对方身上,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今天小祁和小妄有没有好好相处——” “呢”字卡在喉咙里。 徐叶清石化在原地。 后来问原因两个人都不说,徐叶清只当小孩子一起玩的过程中难免产生小摩擦,各打五十大板小惩大诫这事就揭过了。 后来殷祁跟书妄倒真的又像从前一样和和睦睦的,两人也没产生什么大摩擦,所有人也都以为他们兄友弟恭。所以在书墨给殷阙打电话说想要殷祁和书妄一起去c市时,殷阙毫不犹豫的就应了下来。 殷祁想着,去就去吧,十几年待在一个地方他也要发霉了。 c市那边他老爹都打点好了,市中心高档小区,书妄住在他旁边,两人在一层楼。 殷祁洗完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沙发上的手机滴滴滴响个不停,他拿起来,锁屏亮起显示一大串消息,全是QQ消息。 细长的手指上滑打开屏幕,一条新的语音弹了进来,殷祁点开。 “看消息看消息看消息!人呢!!!找你半天你踏马人呢!!小组作业啊啊啊啊啊都几点了你不睡觉我们也要睡觉好吗!!!!” 夹杂着火气的女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从声音都能听出来对面的女生有多愤怒,怒气隔着屏幕仿佛都能喷他脸上,他稍微把手机拿的远了点。 往上翻果然好几条消息,还有几条语音电话。 一条入群邀请跳到最上层,群名叫语文作业,群主叫夏冷。 他想起来了,语文老师布置的小组作业,四个人一组,每个组选定一个主题找相关的作文素材周一课上分享。 组是按照座位分的,夏冷是他同桌,一个个子不怎么高的女生,还有两个是她们后座的一男一女,他没什么印象。 叮咚 新的消息提示 【夏冷:限你叁分钟之内回消息】 殷祁挑眉,现在下去买包烟回来叁分钟应该够了。 念头刚起他就套上衣服,随意踩着拖鞋打开门。 然后他就看到走廊里书妄搂着一个女孩走过来,身上都穿着校服,女孩头发微乱,脸埋在他怀里像是不敢见人一样。 这场面过于新奇,殷祁也不急着走了,他靠在门上吹了声口哨,看见女孩缩了缩身子。 书妄这才回头看他,浅色的眸子平静无波。 看他这副样子,殷祁就知道他又不怎么正常了。 他起身摁了电梯,电梯门开的时候书妄已经走到门口了,下去之前他想了想回头漫不经心地嘱咐了一句: “别玩出人命。” ——————————————————————— 哦买嘎有没有饱饱在看啊能不能给我留点言(哭哭T﹏T) 叫什么(微h) 叁分钟过了,殷祁还是没回信息。夏冷趴在桌子上,手指头以几乎要把屏幕戳烂的势头使劲戳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像是把这张黑屏当作那个转学生的脸一样。 转学生是挺帅的,名字也蛮好听的。讲真的一个一米八几大帅哥突然成了自己的同桌这种事对青春期的少女来说不亚于她看小黄文的兴奋程度,如果说心里没点那些旖旎的心思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这少女心在他第一天成为她同桌后就破的彻底。 因为转学生真的很不近人情,坐在她旁边跟一座大佛似的,满脸写着生人勿近。 要不是小组作业老师让她当组长她才懒得一个个催,怪不得都说小组作业是痛苦之源。 别人痛不痛苦她不知道,反正她挺痛苦的。任务要靠四个人一起完成,她再能耐也不能一个人完成吧,夏冷自诩自己还没到炼化舍利子的境界。 一个组四个人,殷祁跟死了一样不回消息,还有两个只有女生在群里跟她讨论,另一个男生也不说话,夏冷点一下他他就说在查在查等一会。 等你妈。 夏冷真的是快被小组作业烦死了,当个屁的组长,跟老妈子一样,她返回窗口点进特别关心噼里啪啦发了一大段语音过去。 他们学校虽然严格管控手机不能进教学楼,但在宿舍就没那么严,高叁了管控也松了很多。宁木住宿,每天晚上夏冷都会跟她聊聊天,只是宁木平时几乎都是秒回,今天却迟迟没有回消息。 这时一则新的消息顶了上来,是殷祁的。夏冷眯眼,心里骂着一万遍脏话。 小组作业搞到十二点多,夏冷撑不住了,桌子都没收直接躺回床上,睡前她想起宁木好像还没回消息……算了,可能她睡得早吧。 宁木自然没有睡觉,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男生回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同学。 “去洗澡。” 书妄把她带到浴室。宁木进去,正欲关上门,书妄的动作显然比她更快一步,他也走了进来,按着她的手关上门。 “一起洗。” 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呢。细密的吻随着热水一起落下来,书妄埋头在她脖颈,牙齿咬上颈侧皮肤,含住舔吻。宁木被书妄抱在身上,姿势原因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她不得已用胳膊挂住他的脖颈,双腿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生怕自己掉了下来。 氤氲的的水汽中,呼吸间都是水蒸气的热,仿佛把脑子也蒸熟了,她脑子混混沌沌的。仅剩的思维还在挣扎着思考。 像是不满她的分心,书妄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奶子,宁木低低地啊了一声,嘴巴微微张开却喝了一嘴热水。她又咳了起来。奶子随着她咳嗽的动作上下起伏,刚刚在车上留下的印记还在,现在又迭上了一层新的印记,书妄很满意。 屁股上顶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的她有点难受,宁木下意识想挣开。 响亮的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少年喑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别乱动。” 宁木不敢动了,乖乖抱着少年的脖子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书妄给两人都擦干后把人抱出浴室,朝卧室方向走去,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扶着她一手去拧门把手。 宁木被书妄放倒在床上,屋里没开灯,窗帘也厚实的拉着,光线很暗,让宁木跳动的心暂且舒缓下来。 她是成年人,她知道自己可能要经历什么。 即使她并不愿意,即使她根本无法想象这是她自己会经历的事情。 书妄的床很软,还有和他身上一样好闻的气味,比她在学校宿舍那个不管垫了多厚的床垫依然硬的让人每天睡得骨头疼的床好了不知道多少。 在这张床上睡觉一定会很幸福,她想。如果忽略掉压在她身上的人的话。 书妄开了一盏夜灯,光线不算特别明亮,却足够他看清身下的少女。 少女早在他开灯的一瞬间就拿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好像自己不看别人就看不见她一样,简称“一叶障目”。 她好像很容易害羞,之所以说害羞是因为她从脖颈到胸口处都泛着淡淡的粉色,露出的脸也是一片红。 怎么这么可爱。 书妄分开她的膝盖,往两边拉去,叁角区隐私部位显露出来,不怎么多的毛发下粉嫩的小穴显现出来,他将两条腿拉到最极限,小穴随着他的动作拉扯出一条细缝。 毛发上沾着几滴水珠,小穴也湿漉漉的。 操,连逼都这么可爱。 书妄喉咙发痒,伸手摸上湿淋淋的穴口,宁木浑身一颤,声音带着轻微的哭腔,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别碰……” 书妄笑了一声,“老子还没进去呢,叫什么,等会肏进去再慢慢叫。” ——————————————————————— 有人看吗(弱弱)想要留言55 破处(h) 书妄手指按上那处凸起,宁木又是一颤,他捏起这块软肉,揉捏拉扯。身下的人摇着头拒绝,偏偏又说不出话来,贝齿死死咬住下嘴唇。 小穴外面有一层淫液,他随手摸了一把,中指朝着中间的小洞探进去。 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宁木挣扎着想往后挪,奈何双脚悬在半空中没有受力点,半点力气都使不上。 书妄察觉到她的妄动,另一只手在她阴蒂上狠狠掐了一把。 “唔!”宁木痛的抬起脖颈,又重重掉下。 “乖一点。”书妄说着插进第二根手指,“第一次会很痛,乖一点听我的就不会那么痛了。” 语气温温柔柔,带着点哄人的缱绻,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两根手指被小穴艰难咽下,他试着缓缓抽动着。太紧了,又小又紧,里面的软肉紧紧吸着两根手指,像要嵌在一起般。 手指缓缓插入,又拔出,再插入,渐渐的咬的没有起初那么紧了。指腹在穴内戳挤按压,小穴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来,书妄拔出手指,两根手指打开,一道透明的细丝连在两根手指之间。 下腹硬的发痛,他草草插进叁根手指顺时针一旋,又逆时针旋了一圈。 宁木浑身一颤,又是一小股淫液喷了出来。她咬着胳膊,才压下自己那些不耻的声音。 书妄轻笑了声。淫液顺着指节流向指缝,书妄把它们抹在硬的发疼的性器上。将少女两条白嫩的腿挂在肩上,他扶着阴茎,龟头抵在水淋淋的小口上,慢慢往里进。 “疼!疼!疼!”宁木摆着头挣扎起来,那么大的性器往里钻,她觉得自己下半身都快裂了,害怕的哭了起来。“停下来……呜呜……不要这样……” 这种情况下书妄自然不可能停下来,他强硬地挺身,龟头肏进穴口,软嫩的穴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瞬间吮吸上来,书妄爽的吸了口气。 “呃,”少女昂起纤细的脖颈,是一个脆弱的弧度。“出去!出去!出去啊!”她还在挣扎,奶子一晃一晃的,她疼疯了,自己从来没被使用过那个地方此时正艰难的含着少年粗大的性器,不管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都难受的要命了。 书妄真的停住没动了,双手抚上两团软绵绵的奶子把玩,他似乎真的在考虑,“那这样,木木喊我声哥哥,我就停下来。” “哥哥!”宁木几乎毫不犹疑,她抖着嗓子求饶:“哥哥……哥哥你出去好不好……哥哥……哥哥……啊!” 书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将她贯穿到底,有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滑下,宁木的眼泪也跟着滑下,她知道,那是血。 她的血。 “骗子。” 字字泣血。 “宝宝,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书妄笑着,不再似从前那般温良和善,平静的外表一层层褪下,他露出了原本的自己,伪善,邪恶。 书妄大开大合的肏着她,每一下都入到最深,穴口紧箍着被肉棒拉扯成几乎透明的形状,身下人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 搭在眼睛上的胳膊随着动作滑到下巴,再到脖颈。宁木睁着眼睛,有什么东西在她眼底破碎掉了。 嘴巴微张着,发出一声声从喉咙口割破的沙哑声,像一个濒死之人。 好痛,真的好痛。她好像要死了。谁来救救她。 温热的唇吻上她眼睛,身上的人因为舒爽眼睛半眯着,额前碎发里层湿着沾在额头上。 那双吻过她眼睛的嘴一张一合 “宝宝的小逼太紧了,哥哥必须给你肏开点,才能把哥哥全部吃进去。” 宁木的心理防线再次被打碎,她又呜呜的哭起来,只是这个多了几分恨。 “滚啊!滚啊!别碰我!滚开!” 她尖叫着,用尽所有力气尖叫咆哮,发泄着。 书妄也不恼火,只是一下一下深深肏着她:“宝宝的小逼天生就是给哥哥肏的,哥哥一碰就不停的流水,是不是?”他抬手扇了她晃动的奶子一巴掌,嘴角上扬却在笑着。 “婊子。”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宁木疯了。 她也不知道打哪来的力气,疯狂的挣扎起来,嘴里不停的谩骂着,“滚啊!神经病!变态!贱人!” 她的挣扎轻而易举的就被压制,身下的疼痛远不及她心底的窟窿,那里被言语挖出一道血淋淋的洞,蔓延着她所有的不堪痛苦与绝望。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我怎么舍得杀你,”书妄享受着在她体内抽插的快感,她的体内温暖又紧致,紧紧包裹住他,就像这里是他的家一样,永远都会欢迎他进来,再热情的招待他。 龟头一下又一下顶着宫颈,不知道狠肏了多少下,那里终于打开一个小口,书妄顶进去,被吸的头皮发麻,还没反应过来阴茎就颤抖着射了。 头一次射,精量很多,滚烫的精液打在薄薄的子宫壁上。 宁木被烫的一哆嗦,肚子被射的微微鼓起。 他充满眷念的叹息。 “宝宝,我爱你还来不及。” 后入h 宁木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拆开,砸碎,绝望之后是彻底的心寒。困倦感袭来,她合起眼皮就要睡过去。 身上的人不让她如意,埋在体内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她被轻而易举地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 “木木还没高潮呢。” 上半身如一滩烂泥化在床上,书妄抬起她的屁股又重重地捣了进去。胯部以要把她撞碎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狠狠打上她两瓣屁股,阴囊随着插入的动作一下下砸上花穴。如果她能看见就会知道自己屁股已经红成一片。 棒身凸起的青筋几乎刮过她穴肉的每一处,疼痛过后有一丝细小却又密密麻麻的快感陡然升起。宁木咬着枕头,拼命压抑住那要命的身体反应,任凭口水打湿大片枕头。 书妄的力道又狠又重,仿佛要把她肏死的架势,完全忘了她是第一次,根本收不住力道。他挺动着腰,喘息间以五指为梳撩起额前碎发,伸手掐着身下人的脖子,死死压在枕头上,感受到身下的躯体窒息颤抖时疯狂收缩的小逼,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刺激像触电般从血管里爆开迅速蔓延至身体各处,带起电流微颤着。 好爽,比他从前做过的任何事情都要爽。 果然,她天生就是要给他肏的。 书妄知道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在远去,他却没有想要拽回来的想法。只有宁木,他的木木,只有她才可以,让他自甘堕落。铁笼打开,锁链困不住的凶兽叫嚣着,怒吼着,和深渊为伍。 “宝宝……宝宝……轻点夹,要被你夹射了。” “宝宝的小逼好紧,夹的好爽。”书妄去揉她的阴蒂,龟头突然顶上一块软肉,双重夹击下宁木浑身一软,惊恐地呻吟出声,花穴涌出一股蜜液。 “水好多,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宝宝也爽了是不是?” 书妄挺身疯狂的撞击着那块软肉,龟头抵在上面狠狠碾过。 “啊啊啊!”宁木下腹一阵抽搐,快感像闪电般窜入脑海,眼前乍起白光一片,小逼颤颤巍巍的吐出一泡蜜液,浇上龟头。她浑身失力,任由着身体轻微颤抖着。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婊子了,趴在床上像狗一样被人操到尖叫。 “高潮了呢……”书妄亲亲她的唇,亲昵的仿佛情人:“宝宝好棒。”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身下速度加快,在销魂的小逼里死命抽插,仿佛要把这软肉插烂。 他又射在了她体内。 宁木都没力气骂他,她像是小死一回,下身火辣辣的疼。困倦感铺天盖地地袭来,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她闭上眼,沉沉睡去。 “今天双休木木怎么不回来呀。”穿着围裙的女人在厨房烧菜,冲客厅里喊:“夏冷,都快吃午饭了你姐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啊,昨天给她发消息也没回。”夏冷拨弄着手机调出通讯录,“我刚睡醒打了好几个电话了,都没人接,我再打一个试试。” 手机嘟嘟响了两声,谢天谢地,终于接通了。 “姐?” “啊,你好。”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我是宁木的舍友,宁木不在宿舍。” “那同学你知道她在哪吗”夏冷着急追问。 “好像不知道……哦我想起来了!周五的时候看见她和我们班那个转校生在一起!” 夏冷皱了皱眉,宁木不可能在外过夜。 “转学生,是不是那个叫书妄的?那同学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宁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窗帘不像昨晚那般紧闭,正午的阳光透过缝隙倾泻在床上,下面是她肮脏不堪的躯体。 浑身都疼,皮肉疼,骨头疼,下半身更甚。眼泪无意识地滚落。她支起胳膊,勉力坐起。 “醒了?” 书妄从浴室出来,身上没穿衣服,下半身就围了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 宁木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像被烧到一样迅速收回目光,低着头缩着脖子。 脚步声渐近,宁木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眼前出现一只手,皮肉均匀,骨节分明。脖子被掐住,脑袋被迫往上压,手掌逐渐收紧。 窒息感几乎压过痛感,宁木憋红了脸,疯狂摇头挣扎,抬手去拽脖子上宛如钢铁一般禁锢的手,却如同螳臂当车。 “放开……呃……” 宁木发了狠地握手成拳砸响面前的手腕,还是一丝不动,她又去掐他,奈何没有指甲,掐起来也不痛不痒。 “疯子……” 指腹隔着薄薄的皮肉摁在她脆弱的血管上,逐渐用力。 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手上的力道也软下来滑下去,眼白上翻,眼前发黑。 在她意识完全模糊之前,脖子上索命的手终于松开。宁木倒在床沿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猛烈的咳嗽。 罪魁祸首却坐在旁边撩起她落下的头发别到耳边,动作温柔的仿佛前一秒快把她掐死的人不是他一样,语调轻柔:“不要躲我。” 试试看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疑惑,不甘,恐惧,绝望。交织在宁木眼底。 “为什么?”书妄轻轻重复,动作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额头相抵,仿佛虔诚的仪式。 “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开始,你的人生就只剩两条路可走。” 浅色的眼睛柔软又神圣,注视着她。仿若神祇那样包容着她,容纳着她所有的不堪与污浊。 嘴里吐出的话却又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毒蛇一样冒着森森寒气爬上她的心脏,缠绕其上。 “要么被我杀死,要么永远属于我。” 当初他放下枪,没有选择杀她,那她就只剩第二条路了。 宁木颓败地闭上眼睛,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书妄把她抱去浴室清洗,镜子里倒映出她赤裸的上半身,青紫的吻痕遍布,脖颈一圈被掐出的痕迹上面点缀着几颗吻痕,像条项链。宁木扫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不愿多看。 书妄察觉似地抬头看了眼,轻轻抚上脖颈上的痕迹,欣赏地赞叹道:“很美。” 有病。 宁木紧抿着唇,生生压制住下意识躲开他触碰的本能。她怕自己躲了又被这个神经病掐个半死不活。 腿间流出温热的液体,顺着腿缝往下流到脚踝,宁木绷着的脸出现一丝裂缝。 书妄把她放到马桶上,拉开她的腿,低头欣赏了会才不紧不慢地把手指探进去,缓慢的抠挖着深处的液体。 那是他昨晚射在她体内的精液。 这个认知让她好不容易强压住的羞耻感又沸腾起来,宁木按着身下的手,哽咽着:“……避孕药。” 周五走的时候她也没有准备身上没带现金手机还留在宿舍。 巨大的恐惧让她恨不得下一秒就吃到避孕药,一秒都不能多等,她害怕的要疯了。 书妄掀起眼皮看她,似乎认真考虑着什么,不过两秒不到,他就说:“怀孕了就生下来,我养的起。” 宁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脑子里千言万语最后只剩下一句——有病吧? 书妄确实有病,她早该明白。 “我不能怀孕……我还要高考的。” 宁木低着头,心里抱着微弱的希望,希望他能理解。 显然书妄这种不太正常的人不能理解—— “木木,不可以拒绝我。” 他掐着她的下巴,没什么表情,手下力道却把白皙的皮肤掐的泛红。 夏冷这边—— “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哦,他倒是进了QQ班群不过我听说他不加任何人的。” 书妄。 夏冷记得殷祁是和书妄一起转来的。 她们这种学校突然转来两个人必然会引起讨论的,何况还是两个帅哥。开学那天夏冷就听到好多人在讨论高叁新转来的两个人,一个在她们班,一个在楼上七班。 两个人名字都和脸一样有辨识度,她自然也记得。 她也还记得书妄就是当时在商场她以为搭讪宁木的那个人。 妈的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彻夜未归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她姐身上,一看就是渣男。 夏冷心里早已把渣男问候八百遍,她戳进一个消息窗口。 【你认识书妄吧?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那边这次倒是秒回。 【不认识。】 夏冷:…… 正当她准备去群里问问时,那个消息口又弹了一条出来: 【你找他干什么?】 【找人。】 【男的女的?】 【女的。】 夏冷越想越气 【我怀疑他把我姐拐走了,这渣男。】 殷祁吸了口烟,有点想笑,他觉得这矮子说话还挺有意思。 【175xxxx,他电话。】 我去。 这下夏冷连他刚刚装不认识都来不及追究了,噼里啪啦道了谢就对着那个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秒,挂了。 操! 夏冷开始怀疑殷祁是不是在耍自己给的根本不是书妄的电话。 【你有他家地址吗?】 殷祁挑眉,弹了弹烟灰。 【怎么?】 【这傻b不接电话。】 殷祁这次是真笑出声了。 他出门走到旁边那扇门,敲了敲。 门开了。 “喂,你女朋友妹妹在找她,找到我这里来了。” 屋里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夏冷?她找我了?” 书妄面无表情的看了殷祁一眼,毫不留情地关上门。 “我想回家,我妹妹在找我。”宁木声音低低的,“找不到我的话我姑姑她们可能会报警的……” “你在威胁我?” “没,没有。”宁木疯狂摇头,“没有。” 书妄笑了一声,“没有人可以阻止你和我在一起。” “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鲜血淋漓 夏冷在阳台上,老远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驶入小区。她不太认得汽车车标,但看样子直觉感觉应该不便宜。 然后她就看着那俩看着不便宜的车停在了自己家这栋楼前面的路口。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宁木从上面下来了。 夏冷拿起钥匙就往下冲。 等她冲到楼下,那辆车已经走了,宁木还在原地没有动,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姐。”她跑过去,一肚子的话在看到宁木脖子上的吻痕戛然而止。 宁木嗫嚅着,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变成沉默。 “你……你跟他上床了?”夏冷把她拉到路边压低声音问。 宁木脑子嗡嗡的,只觉得又难堪又尴尬,含糊地应了声。 “你嘴巴怎么了?!”夏冷踮起脚凑近去看,“嘴角怎么流血了?” 宁木当然不敢说书妄最后给她的选择是把他口爽了就让自己回来。 他心情不怎么好,动作也很粗暴,凶狠地顶进口腔,掐着她的脖子完全不顾她嘴巴不能完全吞进去那样的尺寸,毫不留情地抽插。把她的嘴巴当鸡巴套子使用。 “……没事,上火了。”宁木装作随意道:“我没带手机,陪我去买避孕药吧。” 夏冷皱眉看了她一眼,好多问题憋在心里。算了,等回去再慢慢说。 两人到药店买了药,不等回家宁木就去便利店买了瓶水在路边就把药吃了。 宁木:“姑姑不在家吧?” 夏冷:“我妈上班去了。走吧,回家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回到家,夏冷就迫不及待地发问:“到底怎么回事?手机也不带,我妈今天中午还问我你去哪了。我打电话你舍友接的,她说星期五你跟那个转学生一起走了。什么情况?你们谈恋爱了?” 夏冷握住宁木的手,神情严肃,“姐,是不是他威胁了你?” “没有,” 宁木想扯出一个笑来仿佛她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一样,可她扯不出来,因为她知道事实要比夏冷说的还要不堪。 “真没有,嗯,就是跟他谈恋爱了……然后就在一起了。” “男女朋友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好啦,这次是我忘记带手机了,下次不会让你们担心了。” “唉,好吧。”夏冷叹了口气,“我不管你们情侣之间的事。” “不过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揍死他。”她补充道,说着挥了挥拳。 宁木:“这个事替我保密哦,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夏冷:“没问题。” 夏冷:“其实也还好,那小子长得好看又有钱。姐你不亏。” 脑子有病变态又神经。没有人会喜欢这种人的。 宁木在心里补充。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可如果不撒谎实在很难解释啊…… 宁木躺在床上,心力交猝。 脖子上的吻痕第二天差不多消了一点,还有几个太明显的,她换了件衬衫,借着领子挡住一点。 周一月考,周日下午要去教室搬桌子腾考场。 搬完桌子已经下午五六点了。宁木出了一身汗,夏冷准备回家,宁木累的不想动,直接回宿舍准备洗完澡就躺床上睡一觉。 一个宿舍有六个人,宁木回去的时候宿舍里只有一个人。她们宿舍其他人放假都不住宿舍,只剩陶蓉。她家不在c市,在c市也没亲戚,除了长假回家平时双休基本都待宿舍。 接电话的应该也就是她了。 陶蓉:“你妹妹今天中午打电话过来了,我给你接了。” 宁木:“我知道,她跟我说了,谢谢你。” 陶蓉:“没事,你真的跟……” 宁木眼皮一跳,已经预知到接下来的问题,她想转身就走装作没有听到可这样又太不礼貌。 “你真的跟书妄在一起?” 果然。 “嗯,我先去洗澡了。” 宁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跟夏冷撒谎可以保证夏冷不会乱说,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热水浇上皮肤,身心都放松下来。 一丝冷气打上身体,陶蓉突然推开门进来。 宁木下意识挡住胸,两人面面相觑,看着陶蓉震惊的神色,宁木想起自己身上的吻痕,心里一惊,面上尽量保持平静:“你有什么事吗?” “你……”陶蓉张口说了一个字又闭上,她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好,“没事。” 她关了门出去。 热水自高处落下,水蒸气充斥着小小的空间,宁木只觉得浑身发寒。她看得清,陶蓉那张脸上的嫌恶,也看的清,她眼底的轻蔑。 就算雾气弥漫,她还是能看清,能感觉到。那样的憎恶嫌弃永远都能毫无阻碍地刺穿她。 直到鲜血淋漓。 恶意 人对人之间的恶意有时候来的那样简单,可能就产生于一瞬间的恶念,然后再付诸恶行。 上午最后一门科目考完,宁木回到教室看到座位上早已等待在那里的倪茜一群人,从昨天被陶蓉撞破开始就升起的不安感终于达到顶峰。 她还在门口犹豫着,想着要不当作没看见直接去食堂,陆青青已经眼尖的瞥见她。 “婊子来了啊。” 还是那种阴阳怪气的调调,这次却多了几分怒气。 倪茜她们按着她的肩膀去天台,一路人碰到不少人,看见她们要么装作没看见要么新奇的多看两眼。 宁木麻木地任由那些目光打量着她。她想如果现代有游街示众那大概就和她现在的样子差不多了。 就差拿鸡蛋和菜叶砸她,骂她小叁婊子。 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人,宁木死水一样平静无波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她像不甘枉死的冤犯一样喊起了冤。 “救救我……” 书妄停住脚步,侧过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抬步走下台阶,两人擦肩而过。 耳边传来陆青青她们的嘲笑,像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宁木听不大清。她也不计较她们在嘲笑她什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了,她只是在想,自己会不会被霸凌致死。 天台,是个很容易摔下去的地方。 火苗在手里忽明忽灭,书妄点燃一根烟,靠在窗台,他没抽,就这样拿在手里,细细的白色烟雾顺着窗口飘出去。 楼梯口来来往往有不少打量他的人,男生女生都有,有几个女生上来和他说话,见他把人当空气头都不抬一下就又生气地走了。 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走上来,一眼就看到窗台旁边有个顶风作案的学生在抽烟,他正要发作,凑巧那人抬起头来,四目相对。 得,转学来的两祖宗的其中一个。 他不好说什么,装作没看见走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他管着下面的老师,上面又被更大的等级压着,有权有势的人有资本成为特权,享受特权待遇。 显然这种举动也落入了其他人眼里,他们讨论着书妄是什么“关系”人物。 书妄灭了烟,对他们的议论没有任何兴趣,从小到大,他早已习惯被许多人仰视,有崇拜的,有羡慕的,当然也不乏恐惧他的。 崇拜羡慕的是他的身份,恐惧的则是他本人。 眼前浮现一张惊恐到极致的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睁着,她在向他求救,上次也是,那么可怜。 第二次了,这是她第二次勾引他。 时间差不多了,书妄扔了烟,朝楼上走去。 他喜欢看她绝望的样子。 宁木被狠狠推到墙壁上,还没站稳,一巴掌兜头扇了下来。 “你真贱啊。” 绑好的头发被拽松,疼痛拉扯着头皮。陆青青拽着她的头发凑到她脖子上看,“听你舍友说你跟书妄做了?嗯?” 她伸手就去扯宁木的衣服。 “不要!” 宁木挣扎着,又挨了一巴掌,这巴掌下足了劲,她嘴角被打的裂开又流出血来。 倪茜让两个女生过来制住她,上衣被脱掉扔到地上,然后是内衣—— “操!”陆青青看清了她身上的吻痕,一股无名火烧上脑干,她抬手又扇了宁木一巴掌,眼里冒着火,嘴巴里吐出不符合她外表的下流脏话:“骚逼,你骚不骚啊?” “把她裤子脱了。”倪茜说,她拿出手机点了点,对准宁木。 宁木怔怔地看着镜头的方向,眼里聚集起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她马上要碎掉了,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疯狂挣扎的后果换来肚子上的一脚,她痛的弯下腰。 耳边的骂声不断。 “真骚啊,没有男人不行吧?” “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吧?你这种贱货是不是天天出去卖啊?” “原来真的是婊子啊,笑死。” “你是不是跟很多人都做过啊?一天不做是不是就浑身难受?” “诶你不会有性病吧!艾滋什么的!妈呀,那我们可得离你远点。” 她们松了手,像碰到什么脏东西嚷嚷着纸巾要擦手。 宁木赤裸着身体,靠在滚烫的墙壁上,热度传进皮肉,她的心却很冷很冷,冷的仿佛冻结住,心脏不会再跳动。 倪茜笑吟吟地举着手机录像,一只修长的手拿过手机,她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手机还我!” 书妄删掉视频连同回收站里的一起,闻言捏着手机的手腕轻轻一甩,手机径直砸在地上。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倪茜火了。 “茜茜。”陆青青拉着她,声音低低的,全然没了刚刚嚣张跋扈的样子,“算了算了,走吧。”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倪茜狠狠地瞪了书妄一眼跑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机:“喂?”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倪茜瞬间白了脸色,手机掉在地上,她捡起来就冲了出去。 “茜茜!”陆青青不明所以,跟着追了上去。 其他人见状也不敢留在这了,一个个都跑了出去。 书妄走到宁木身前,蹲下。他设想过很多她会说的话。 “滚。” 书妄垂下头,肩膀轻轻抖动着,他在笑。 ——————————————————————— 木木:救我……(可怜委屈绝望) 书妄:她在勾引我(确信) 一起 眼泪好像流干了,又或者天气太热蒸发掉了。 宁木再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她两边脸都红肿着,嘴角干涸的血迹蜿蜒出一道血痕,稍微一动牵扯到整张脸都会发痛。 “很开心吧,看我的笑话。” 松散的头发挡住她的脸,声音很轻,能想象到她正缓缓张开裂开的嘴巴,一个字一个字的发音。 没有咬牙切齿,没有歇斯底里,声音平淡的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艳阳高照,唯独她逆着光。 像被神祇抛弃的信徒,被灰暗所吞没。 “是不是很开心啊。” 得不到回答,宁木缓缓抬起头,那一瞬间有点像恐怖片里的贞子,她咧开染血的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书妄歪了歪头,盯着她看了两秒,也笑了起来。他把她抱进怀里搂紧,感受着身下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那是她鲜活的证明。认真地回答:“我刚刚才发现,比起看别人欺负你,我更喜欢你被我欺负的样子。” “不好意思呢,宝贝。” 话是这样说着,语气里却并无半点“不好意思”。 宁木只觉得恶心,恶心的胃里都难受起来,下一秒就要被恶心的吐出来。她一口咬上他的肩,用尽了所有力气,直到铁锈味充斥着口腔。 “我恨你们,”她卸了力气,靠在鲜血淋漓的肩膀上,“你们会下地狱的。” 书妄拽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低头吻上去。 正午的太阳很烈,所有的污秽都无处遁形。 宁木闭上眼。是啊,不然她怎么会有一种被灼烧的刺痛感。 唇瓣贴着唇瓣,书妄语调甜蜜:“我们会一起下地狱的。” 自天台那次后,陆青青的座位空了好几天,也没人再来找宁木麻烦了。 宁木乐得清静,趁着这些时间抓紧复习。这次月考她发挥的不太好,分数刚好卡在分数线上。 她必须考上s大,到时候就能离开这里,还能和妈妈在一起。 大课间她去书店买了两本真题,回来时发现班里气氛诡异的安静,是那种在她踏进教室之后一瞬间的安静,就好像有什么事—— 视线落到自己课桌上,上面除了迭的高高的一迭书以外什么都不剩。而她原本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男生正收拾着她的课桌。 崔俊脸色难看,却也什么都没说,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宁木捏紧了手里的习题,愤怒夹杂着疑惑烧上头,她大步走回位置上,尽量压抑着情绪问:“你在做什么?” 收拾东西的男生头也不抬:“换座位啊,你的东西我已经收好了。” 崔俊看着她,张着嘴想说些什么结果发现宁木根本没在看自己。 他紧张地期待着宁木能拒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份期待。 哪怕他自己不敢拒绝他还是希望宁木能站出来拒绝。 “跟谁换了?” 少女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就像被他们骂小叁时一样逆来顺受。 恶意扑面而来,而她照单全收。 崔俊突然生出一丝愧疚,时隔这么些天来的愧疚。 宁木看到自己跟谁换了座位之后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你们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没有人理她,发脾气的她像个小丑。 她就像被割离在外的孤岛,孤立无援。 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宁木认命的去新的座位。 书妄撑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她落座,“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宁木不说话,沉默地收拾东西。 啪嗒,才收拾好的书被一只手推倒。 宁木看了两秒,重新整理,眼睛从始至终不抬一下。 啪嗒,刚整理好又被推倒。 “你有病是不是?” 宁木忍无可忍,抬头怒视。 书妄:“不理我我会伤心的。” 宁木:“有病去医院治。” 书妄摇摇头:“医院治不了。”他凑近,在她耳边轻声道:“只有宝宝的小逼能治,治治我吧……” “神经病!滚!” 宁木瞪圆了眼睛,生怕别人听到。 上课时,书妄撑着脑袋看她。宁木巴不得老师看见训他一顿,结果老师根本不往他们这边看。 下课时,她写真题,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宁木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落枕了。 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想忽略都难。这样太影响做题的效率,宁木皱着眉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你。”书妄毫不犹豫,“放学跟我回去。” 谢天谢地,他们在最后一排,周围的人下课差不多都出去了。不然宁木真想给这口无遮拦的嘴一巴掌。 “不行。”宁木心都揪起来了,上次是意外,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我是住读生,晚上宿管阿姨会查人的。” 两人僵持着,崔俊从前面走过来,“木木,方便出来一下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放在平常宁木压根不会想理,但现在—— “行。” 她匆匆站起来,不管崔俊,也不看旁边书妄的脸色直直朝教室外走去。 笔(微h) 宁木出来就后悔了。虽然不想和书妄待在一起,但她也不想再和崔俊有什么交集。 没办法,只能在心里祈祷他有什么话快点说。 “木木……” 宁木眼皮一跳,无语到极点,刚刚忙着逃离书妄都没反应过来。 她皱着眉打断:“呃,叫我名字就行。” 崔俊好像有点受伤的看了她一眼。 宁木:“……” 可惜她不是倪茜,她只觉得不能理解。 “倪茜她脾气是不太好,我替她给你道歉……” “替她?”宁木突然冷笑一声,“你替她道哪门子的歉?” 倪茜她们霸凌她,其他人要么充当着施暴者,要么充当着旁观者。宁木很少反击,别人骂她她不回嘴,别人打她她不还手。 因为她没能力,因为她孤立无援。如果可以,她说过,他们都会下地狱的。 崔俊的话让她觉得很好笑,她也真的笑出声来。 “真说起道歉,崔俊,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道歉吗?” 宁木直直的盯着他,盯到崔俊出了一身冷汗,他嘴巴一张一合:“我……”支支吾吾又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看他慌张的样子,宁木继续陈述,一字一句,戳穿他所有的伪装:“这一切只不过是倪茜觉得我勾引了你开始,你作为她的男朋友为什么不解释呢?” “勾引,我单方面的勾引吗?一个巴掌拍不响啊,崔俊,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解释呢?” “难道是……”她故作惊讶的捂住嘴,“难道你喜欢我?” “可是我解释,都没有人听啊……” 崔俊正欲开口,宁木冷冷打断他,“我本来以为你会一直隐身到底。” 上课铃响起。 她并不想跟他多说,径直从他身旁走过,真诚建议: “要隐身就隐身到底啊,少出来惹人反感。” 宁木猫着腰从后门进去,庆幸着还好这节课是英语课,刚好英语老师有点事不在改成自习课了,不然她这样迟到肯定要挨训的。 回到座位上,她没敢看书妄的表情,掏出笔记开始抄。 正抄到一个选择题,宁木手一抖,一个c没收住拉出一条黑色墨痕。 她们高中校服有两套一套裤子一套裙装,裤子昨天洗了所以宁木今天穿的是裙装,裙子刚好到膝盖,书妄的手正顺着她的膝盖慢慢往上。 宁木下意识夹紧了腿,不可置信地扭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疯了吗?” 显然她的动作并不能阻止他,书妄不置可否,手指隔着一层布料不轻不重的按压着,指尖剐蹭着阴蒂,布料湿润起来。 宁木一颤,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颤音。 “你湿了。”书妄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说,热气烫上耳朵,瞬间变得粉红。 裙子随着手的动作被撩上去,露出白嫩的大腿。 书妄拿出一支笔,低下头。 刺麻微痒感传来,宁木低头去看,书妄正在她腿上写字。 她伸手去拉他握笔的手,笔尖用力,血珠像一颗红色宝石点缀在无暇的皮肉上,宁木痛的松开手不敢再阻止。 一笔一画,书妄两个字写在她大腿上。 书妄扔了笔,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 “不……不要……” 宁木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余光瞥到崔俊回头,她吓得快要哭出来了。 书妄恍若未闻,捏着她的手指剥开内裤,指尖揉上湿润的小逼,阴蒂被狠狠揉搓,逼口流出小股液体。 宁木枕着胳膊趴在桌子上,嘴巴死死咬住手腕,被自己的手奸淫着的事实让她倍感羞耻。 两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逼口,书妄勾着她的手指来回进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比她手指长的一根顶上一块软肉,宁木浑身发抖。那根手指一下下顶在软肉上,甚至用指腹使劲按压揉搓。 快感顺着尾椎冲上天灵盖,眼泪无声的往下滚,不知道是屈辱的还是爽的。 宁木颤抖着,快到某个顶点时,穴里的手指突然停下了。她用自己埋在穴里的手指去扣,却因为手指不够长怎么也戳不到那个点。 小穴饥渴的收缩着,渴望着,和它的主人一样难耐极了。书妄轻笑一声,抽出两人的手,宁木抬头,眼里懵懵懂懂,下意识攥紧少年细长的手指。 “知道你吃不饱,给你喂别的。” 书妄拿起刚刚那支笔,笔身是六边形,笔杆细长。在宁木逐渐惊恐的目光下,插进她喂不饱的小逼,他又拿起第二支。一共插了叁支,宁木哭的不行,胆子也小的不行,怕别人发现就连哭也是压着声音。 内裤被留在外面的笔帽戳的凸起,书妄拍了拍,语气冷淡让人听不清喜怒:“好好夹着。” 宁木微弓着身子,防止坐下去压到笔帽。后面两节课,她保持着身体微蜷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从来没觉得上课这么煎熬过。 书妄倒是没再来戏弄她,虽然她现在这个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但宁木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惶惶感,从他在她腿上写字开始。 书妄心情不好。 她得出一个结论。 只是这疯子心情不好关她什么事啊! 宁木心里无能狂怒着,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的人生从被绑架那一刻开始就倒了八辈子霉。 生气(涉及暴力h)慎 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声响起,宁木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陆续出了教室。 “在想着跑吗?” 书妄慢条斯理地剥开她的领子,指腹捻着肩膀上的皮肉。 她上次咬的也是这个地方。 温热的唇贴上那块肌肤,湿润的舌尖轻轻描绘着大致轮廓,牙齿毫不犹豫地用力咬下去。 “呃……”宁木痛的顾不上其他,伸手去拽书妄的头发,“疼!” 疼痛越发猛烈,宁木手上慢慢失了力,不知道过了多久,埋在肩膀上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 书妄唇上沾着血,额前细碎的头发在眼前落下一片阴影,眼底沉沉的黑色雾气仿若实质。 书妄托着宁木的脑袋抵着她的额头,望进她的眼睛,突然笑了出来,笑声很低,从喉咙里发出浅浅淡淡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夕阳余晖晃了眼,宁木仿佛能看见他身后的巨大黑色羽翼,他整个人被包裹在这样的黑暗里,笑声蛊惑,像一个亡灵。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灰暗阴沉。 阳光照射在他身后,身前一片阴影。 宁木似乎每次都在这片阴影里。 上次也是。 他总是挡住属于她的阳光。 “疼才会长记性。”书妄一口咬上她的唇,咬出血才罢休,好像见血才能缓解他心里那股烦躁。 “我不开心,怎么办呢?” “我真的很不开心。” “姐姐……木木……宝宝……” 陈建群:“……” 宁木看着整个埋在自己怀里的书妄,又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心情复杂。 “怎么办,是不是把你杀了我就不用再因为你和别人在一起不开心了。” “不行!”宁木这下连尴尬都顾不上了,连忙抱住书妄,“对不起……你是说崔俊吧,我再也不跟他说话了,真的。” 书妄沉默着,宁木以为他冷静下来了。 当她一进门就被书妄一脚踹在腿上摔倒在地时,她才反应过来。书妄还在生气,可能更生气了。 宁木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她忍着腿上的疼痛爬起来下意识就往门的方向冲。 就差一点—— 她的手已经握上了门把手。 砰! 书妄摁着她的头狠狠地砸在门上。 脑袋被砸懵了,头皮一阵剧痛刺醒宁木。她挣扎着去拉自己的头发,书妄突然用力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拉到沙发边。 宁木只感觉头皮都被人撕了下来,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后背被书妄的膝盖压着,脖颈被迫扬起,痛的直喘气。 “我很生气。”书妄拿起茶几上的小刀,在手里把玩着,刀尖对准宁木的喉咙。 插进去,她就会死。 他还可以慢慢欣赏她濒死的盛况,看她从挣扎到绝望,就像一朵花的枯萎。 他想,那一定很美吧。 “不要!不要!”宁木哭着去抓逐渐靠近的刀,手心被锋利的刀刃割伤,鲜血顺着手腕流下,恐惧大过疼痛,她不敢松手。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杀我……求你……求你……”宁木哭得语无伦次,“我真的错了……求你……” “哦,姐姐错哪了。” 书妄抽出小刀,宁木措不及防,手心被剌了一道,疼的眼泪又飙出来 “我……” 宁木张着嘴,来来回回重复着:“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巨大的恐惧压着她,宁木完全冷静不了,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死。脑子里空白一片,丧失了思考能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书妄没有说话,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压迫着宁木的神经。 她崩溃地去拉他的手,整个人像条狗一样贴过去:“操我吧,求你……” “骚货。”书妄轻笑一声,扯掉她的裤子抽出先前塞进去的叁支笔,掰开宁木的嘴送进去。 “尝尝自己的味道。” 宁木含着沾着自己体液的笔,屈辱地流下眼泪。 书妄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手指撑开小小的粉逼,扶着阴茎重重地挺进去。 宁木趴在地板上,痛的抽搐着。汗液流进手心的伤口,钻心的痛。她咬着牙,承受着身后汹涌的顶撞。 “在生气吗宝宝,夹得我好痛。” 书妄趴在她的背上喘气。她的逼太紧了,就算插了叁根笔还是不能插开。淫荡的小逼插进去就疯狂的吸着他的阴茎,又痛又爽。 “唔……唔……”宁木含着笔说不出话,抽噎着。 衣服顺着腰往下滑,书妄顺手解开内衣,抓住两团绵软的肉球。 “那就是宝宝的小逼太骚了,这么喜欢吃我。” 阴茎一下又一下,缓慢又深深地顶进去,每一下仿佛都要顶到最深处。 宁木脸贴着地板,口水顺着笔身滑落到地板上,混上汗水粘湿头发。 狼狈又不堪,像个妓女。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那块名叫自尊心的东西碎裂开,无声的悲痛淹没了她。 乳尖被手指不知疲倦的把玩着,小穴渐渐湿润起来。 书妄抬高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龟头一下一下撞上宫颈。 中性笔从嘴里滑落,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传出,宁木咬住头发,不想听到自己发出这种声音。 少年粗大的性器在身后狠撞了十来下,以要把两颗阴囊都塞进去的架势,终于肏进那个小口。 宁木浑身一抖,陌生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浇下来,她呜咽着咬紧头发。 穴口红艳艳地,随着肉棒的进出鲜红的穴肉被拉出,再捅进去。书妄慢慢地肏着她的小子宫,低头拉出被她咬在嘴里的头发。 “宝宝明明也很爽,下面咬的我都快射了……” 宁木抿紧嘴巴,闭上眼睛,装死。 冰冷的触感抵上后肩,宁木惊恐地睁开眼睛。 “不要——啊!” 书妄以刀为笔,在她后肩一笔一画地写着什么。 皮开肉绽,血往下流上她的脖颈,脸颊,嘴巴,她张嘴舔了一口,苦的。 是心里苦还是嘴巴里苦,宁木已经分不清了。 一阵阵剧痛从右肩蔓延开来,半边肩膀都卸了力,疼得轻微发抖。 宁木尖叫着,嘶吼着,听的身上的人发笑。 书妄兴奋地在她身体里抽插,性器一次次用力顶进她的子宫,手掌按在她受伤的肩膀上,在宁木痛苦的尖叫声中射进她体内。 我听话(h) 书妄靠坐在床头,手里的烟明灭可见。宁木被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少女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靠在他肩膀上。 宁木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项圈连着一条细长的铁链,铁链那头挂着一个圆环,正被书妄抓在手里。 书妄吸了口烟,铁链发出声响,一张破败的脸被拉拽着抬起,他凑近,吐出浓郁烟圈,看着眼前人被呛的咳嗽不止,整个身体都随着咳嗽颤抖起来。 “宝宝,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好……”宁木咳嗽着,身上的疼痛仿佛麻木了。只要忍就好了,她想,自己最会忍了不是吗。 纤细的小手握住狰狞的性器,书妄的阴茎是肉粉色的,看着并不是很丑,就是尺寸太大了。肉棒在手里跳了一下,前端冒出丁点液体。 宁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扶着肉棒,抬高屁股,慢慢往下坐。好不容易进去叁分之一,宁木胀痛的不行,额头渗出一层汗,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大腿肌肉紧绷着,她低着头喘气,调整着呼吸,试着慢慢往下。 书妄可受不了她这样磨蹭着,随手抓了床头一支钢笔,往她紧绷的大腿上刺进去。 “啊——” 大腿上的疼痛使宁木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了下来,体内的肉棒顺势整根挺入,下身塞的满满当当。 “不用谢。” 始作俑者微笑着,仿佛是什么见义勇为的勇士。 大颗眼泪滑下来,疼痛让宁木止不住地抽搐着,小穴也随着身体反应一缩一缩的,吸的体内的肉棒又胀大几分。 书妄又吸了一口烟,拽紧手里的铁链,宁木被迫挺直腰背,脑袋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黑发在半空中垂散着,姿势原因两团雪乳送到书妄眼前。 “宝宝你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吧……” 烟头摁上殷红的乳尖,宁木仰着头沙哑着嗓子惨叫。 鸡巴硬的发痛,书妄一手扶着她的腰深深地肏着她。大概是疼痛,宁木一直在收缩着肌肉,小穴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着少年的肉棒,捏爆才肯罢休。 书妄发了狠地提起她的腰,再落下,腰胯用力在宁木落下来的时候用力撞进去。 “呃……嗯……” 宁木被拉拽着仰起头,张着嘴发出嘶哑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的上下起伏,脑袋没有支点摇摇晃晃,像无根漂泊的浮萍,找不到归宿。 身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本能的快感让她夹紧了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失控的感觉让她发疯,宁木疯狂摇头抗拒者这样汹涌快感。 “不要……不要……太……太深了……啊……” “不深宝宝怎么爽呢?”书妄伸手到两人结合处,掐住她的阴蒂,狠狠地弹了一下。 花穴紧缩着流出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 “宝宝的逼这么骚,我会喂饱它的。” 宁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昏死过去的,她只记得在这之前书妄又内射了她两次。 她做了个梦,梦里从她肚子里爬出来个小孩,然后变成白色的粉末。书妄阴沉沉地盯着她说:“你流产了。” 宁木吓醒了。 她正趴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书妄正在给她后肩上药。 就真的只是上药,手上力度丝毫不减,疼的宁木直抽气。 “醒了?” 宁木下意识点头,又发现他看不到,才低低地应了一声。背上的疼痛一阵一阵的,她小声哀求:“能不能轻一点,好疼……” 她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毕竟之前她每次求书妄的时候换来的只是漠视或者变本加厉。没想到上药的力道真的不那么重了。宁木松了口气。 “是不是在想我怎么这么好说话?” 被说中心事的宁木心里一紧。 书妄似乎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我这么爱你,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够了,为什么要做让我不开心的事呢?” “我早就说过了吧,木木,你是属于我的。” “如果你非要逃离我,那我只能把你杀了,这样我们就也能永远在一起不分开了。” 说到最后,他像是已经构想了这种情况,语气愈发温柔甜蜜,透着藏不住的兴奋。 宁木听的心惊胆战,为了保命,她慌不择路地大喊:“死人哪有活人好!” 缠着纱布的手颤颤巍巍的拉住书妄的衣角,少女的眼睛充满渴望,“我听话,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种眼神让书妄十分受用,就好像他是她的救世主,掌握着对她生杀予夺的权力。 林昭(走剧情) 周四宁木才和书妄一起返校,书妄早就给她请好假,老师并没有单独找她多问。 宁木已经不惊讶了,书妄确实是颠覆了她以往认知的一个存在。她甚至觉得如果书妄真的把她杀了,他本人也不会有什么事。就像对待那些绑匪一样,人命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场游戏。 周四下午有节体育课,宁木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出队单独找了个阴凉处坐着。 并非她不想跑操,而是她真的不太舒服,后背上的伤还没好,疼痛感断断续续,上课都没法集中精力。右手包着纱布,不太好用力,握笔都成问题。 宁木抱着膝盖脸靠在腿上,有些沮丧地蹭了蹭膝盖,她真的好怕考不上s大。想考s大不止是因为妈妈在s市,林昭也在s市。虽然他成绩不太好,但好歹也考了个二本,他家挺有钱,上的大学就在s大附近,一年学费挺贵。 这些都是林昭在手机上聊天时跟她说的,林昭还说他们学校管的可松了,有时间逃个课回c市找她玩。 虽然知道是开玩笑,但宁木真的因为他这句话竟然开始期待起来,在学校遭受的一切好像都没那么难过了。 林昭可以说是宁木半个竹马,半个是因为两人在初中才认识。当时林昭很有名,因为在有人猥琐又不怀好意地问他“你真的是gay啊?”的时候,林昭很嫌弃的瞥了眼那人的下半身,半点不留情地回怼道:“我是gay跟你叁厘米有什么关系吗?你这玩意勃起都没五厘米吧,是不是找不到女朋友?你求求哥哥我,我考虑考虑操不操你。” 大胆又出格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c市也只是一个叁线小城市,思想并没有那么超前。当时都是十几岁的年纪,林昭显然在一群六年级才毕业的“小学生”中显得格外突兀,就此一战成名。 林昭也成了“怪胎。”虽然表面不会有一些太明显的针对,但私下议论的不少,宁木已经好几次在饭后闲谈中听到林昭的事迹。其实说来说去都是那一个事:林昭喜欢男人。 宁木想不通他们怎么能由此衍生出各种各样的事,甚至一点逻辑都没有。比如说林昭暗恋哪个班的男生但是人家只觉得恶心,比如说林昭有个校外男友,还有说他玩的很花好几个男友的,诸如此类。 大概是闲的。 分座位的时候,男生都不愿意跟林昭坐,女生则是都不好意思主动去。毕竟其他不说,林昭长的是好看的,是那种在一群没发育好平均身高一米七几甚至一米六几的男生中格外亮眼的颜值,还有身高。 宁木突然觉得,或许是嫉妒,因为嫉妒而诋毁。 她主动走过去,把书包放进桌子里,在各种目光的注视下坦荡地冲林昭笑了笑:“哈喽啊,同桌。” 两人这同桌一坐就是叁年。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很巧妙,宁木发现自己跟林昭意外的合得来,聊天也在同频上。林昭说自己一直想要个妹妹,宁木比他小几个月,他就把宁木当妹妹宠。 宁木生理期林昭就准备暖宝宝热水袋红糖水,午饭也不用宁木动,他自己去帮她买,体育课会想办法帮宁木打掩护让她去休息,每次腾考场搬桌子宁木都不需要动,林昭一个人搬两趟就是不让她搬…… 宁木青春期长胖了很多也和林昭脱不了关系,他总给她买各种零食,放假还会带她和夏冷出去玩,还说夏冷就是他第二个妹妹。 当时宁木笑得不行,说你傻吧哪有人上赶着当便宜哥哥的。林昭就笑着说,拜托,有两个妹妹超酷的。 后来中考,两人约着都考上了同一所高中。林昭当然是砸钱进来的,他学习不怎么好,好不容易跟宁木进了同一个火箭班。只是他跟宁木的座位仿佛隔了一个银河,座位是按成绩分的,那是林昭第一次想好好学习。 虽然不是同桌,但两人关系一如既往。当时不少人都以为宁木和林昭是一对,林昭也会认真的解释自己是同,他从来不介意坦白自己的性取向,这没什么特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们说我们是四爱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宁木笑得肚子疼,双手捂着肚子,越想越好笑。 林昭没绷住,笑骂着:“神他妈四爱。” 室外叁十几度,空气都燃着一团火焰似的,汗顺着额头往下流。篮球场边的树荫下,宁木和林昭坐在树荫下,林昭拿着练习册给她扇风,她也抽了两张卷子给他扇回去。林昭抹掉她鼻子上的汗,问她想考哪所大学。 “s大?”,宁木不太确定地说:“我妈在s市,离她挺近的。” 林昭点点头:“行。” 后来—— 后来林昭考到s市去了,她还在这里复读。宁木难得伤感起来,好想林昭啊。 也不知道林昭放假了没有…… 出去玩被抓(剧情过渡) 宁木没想到白天还在想林昭,晚上就收到林昭的信息。林昭说他翘了课,现在已经在回c市的车上,周五放学来接她和夏冷出去玩。 惊喜来的措不及防,连陶蓉有事没事刺她一下宁木都没在意,晚上睡觉的时候嘴角都没下来过。 好事接踵而至,第二天书妄不知道有什么事没来学校。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座位,宁木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身心舒畅,她甚至觉得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很多。 在欢喜的期待中时间都好像拉长了,黑板上的时钟慢悠悠地走着。终于熬到最后一节课下课,宁木抓起书包就往楼下冲。夏冷已经在楼梯口等着了,两人一起往校门口走。 在一群接学生的家长中林昭格外显眼。他好像又长高了,头发剪短了很多,看起来成熟很多。 林昭长得高看得远一眼就看见她们,冲她们扬了扬手,“木木!夏夏!” “林昭哥!”夏冷十分社牛,飞奔过去给林昭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我超想你的!” “我也想你们啊。”林昭揉了揉她的头。他看向慢慢走过来的宁木张开胳膊。 宁木上去给了他一个很用力的拥抱。 背上被人轻轻拍着,那一瞬间,宁木有点想哭。 公交爆满,林昭叫了辆车,问她们想去哪玩,宁木说自己都可以,夏冷说想看电影。目的地就选了xx商场,影城就在商场五楼。看完电影还能下来吃晚饭。 “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朋友见面第一句话无非是问这些。 “还行。”宁木不知道怎么说,她不太想去回想在学校的经历,毕竟不是什么好回忆。 “挺好的,对了林昭哥我跟你说,我同桌是个大帅哥。” 这个时候宁木就很庆幸夏冷是个话痨。 “有多帅?”林昭笑着,调侃道,“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漏漏漏。”夏冷摇头,表情特别纠结。 “其实一开始还是会有小鹿乱撞啦,毕竟那可是帅哥诶。” “但是!”她话锋一转,表情似乎有点一言难尽,“如果不是看着有点刻薄其实说他出家了我都信,长着一张看着就不像会爱人类的脸。” “主要是每次被他看一眼都感觉自己被嘲讽了。” “真的,感觉跟尊大佛一样,跟我们格格不入,看我们都是俯视那种。” “服了之前文委给他表白,你们猜他怎么拒绝人家的吗?” “他跟人家说,不好意思,我喜欢成绩比我好的。” 夏冷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把自己讲无语了,“妈的这人是不是有病你们说,真的离谱,他年级前五。我感觉文委都快哭了,妈的,早知道告白烂肚子里了。” 林昭和宁木笑疯了 “或者说眼高于顶?”林昭开玩笑地说,“说不定人家就喜欢你这种呢。我觉得夏夏你比其他人都有趣很多哈哈哈。” 夏冷的表情顿时像吃了屎一样难看,“算了吧。家里供了一尊佛,一山不容二虎,我怕他们打起来。” 林昭和宁木又笑了起来。 叁个人说说笑笑气氛也轻松起来。 夏冷选的一个恐怖片,叁个人红着脸进去白着脸出来。 他们当中没有一个胆子大的,唯一一个稍微好点的林昭却是特别怕鬼。之前叁人每次出来看恐怖电影都是笑着进去哭着出来,但是却又有一种迷之倔强,用夏冷的话来说就是“又菜又爱玩”。 刚刚影片里各种尸体惨状真实的不像特效,宁木出来了胃里还有一种反胃感,夏冷和林昭也是没有胃口。他们在商场逛了一圈,林昭说去上个厕所,宁木就和夏冷在旁边的娃娃机那玩着。 “姐你想要哪个?” 宁木扫了一圈,看中了一个抱着自己的小熊,看起来很委屈,心都要化了。她手一指,“这个。” 话音刚落,身旁突然多出一道身影。宁木突然升起一股不妙感,她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宁木心脏狠狠一跳,吓的。 肩上的伤好像又开始痛了,宁木像被定在原地,意识告诉她让她动一下也好,身体却像僵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 “玩的开心吗?” 书妄露出一个很浅的笑,转瞬即逝,笑意从未到眼底。 夏冷想着这就是她姐那个男朋友吧,还没等她绞尽脑汁说点什么,肩膀搭上一只手,还不等她回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同桌,好巧。” 不等夏冷反应,殷祁就提着她的肩膀像拎小鸡仔一样拎到另一排娃娃机面前。 殷祁:“喜欢哪个?” 夏冷:“?” 要不是戒指上有定位系统,书妄还真不知道自己就一天没看着她,她就能跟野男人出来玩了。 名为嫉妒的火焰焚烧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盯着少女柔软的唇,企图听到一些解释,哪怕只有一点,也能让他试图压抑住这无法控制的情绪。 可惜她没有,她沉默着,不知道在表达抗拒还是恐惧。 是她,亲手摧毁了他清醒的可能。 礼物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书妄揽过宁木,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低头凑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这一幕在旁人眼里看起来就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甚至有些恩爱的年轻情侣。 只是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度,少女被挡住的脸发白。宁木咬牙承受着右肩上传来的力度,书妄的手看着搭在上面,实则死死按在她受伤的地方。 “只是这礼物需要木木亲手去拆。” 书妄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甚至有点诡异的温柔。 宁木心里升起不安的预感。 这种不安的预感在宁木看见后备箱里双手双脚被绑成一团昏迷不醒的林昭时迅速聚拢,然后炸裂开。 那一瞬间,血液倒流,脑子嗡嗡的仿佛要炸开一样。宁木疯了一样挣脱书妄的紧箍,猛地往出口跑去,颤抖的手握紧手机就要报警。 她是疯了,书妄可以伤害她,但不能动她的家人朋友。 一阵劲风袭来,身后传来一股巨力,宁木被压倒在地。书妄像猎捕食物的野兽一样,扑上她的后背,张嘴咬住她的脖子。 手机被轻而易举的从手里抽出来,再轻飘飘地扔出去,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声。 宁木被书妄轻轻松松扔到车上。唯一的希望也破碎,林昭还在后备箱被绑着,她只能寄希望于书妄。 多可笑,她刚刚还想和他同归于尽,现在这个人又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哪怕再不情愿,她还是得求他,“你要杀了我都行……放了林昭行不行?” 宁木崩溃地哭出声,林昭对她来说真的是很重要的人,却因为她遭受无妄之灾。巨大的愧疚感让她根本停不住哭声。 “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林昭……他是无辜的……你不就是想杀了我吗……你杀了我吧……放了他好不好……” 她哭着去拽书妄企图能得到回应,“书妄……书妄我求求你了……你杀了我都行放了林昭吧……他是无辜的啊……” 书妄无动于衷,她的眼泪打动不了他分毫。 宁木突然绝望的明白一个事实,他是没有心的怪物。 事实确实如此,书妄根本没办法站在她的角度理解她和林昭的感情,或者说和任何人的感情。亲情友情爱情,他都不会理解。 但是他会因为这些生气。宁木是他的,她的一切都属于他,不能分给其他人一星半点,其中自然包括感情。 因此在看见她为了另一个人竟然想反抗自己,现在还哭的这么伤心,书妄心里那团嫉妒的火焰都快烧炸开了。 衣服被人拽着,哭求声在耳边一遍又一遍,书妄冷笑一声,掐着宁木的脖子吻上去,堵住她那张为其他男人说话的嘴。 身下人不停的挣扎,只是她越挣扎一分,书妄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两人较着劲,谁也不让谁。 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又来了,宁木拼命挣扎着,脸涨得通红,舌尖不自觉露出来一点,被书妄一口含进嘴里,意识渐渐模糊。 傍晚,宁木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过来,脖子上的痛楚犹存,她竟然被书妄掐晕了。 陌生的环境让人不安,宁木下了床,摸索到门外,没走两步,迎面撞上手里端着一杯牛奶的书妄。 “终于醒了。”书妄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仿佛把她掐晕的不是自己一样,“醒了就来拆礼物吧。” 礼物。 宁木不会觉得这个疯子要给自己的是什么正经礼物。 她跟着书妄下了楼梯,来到一楼客厅,看见叁个快有她高的礼物盒,不详的预感陡然升起。 在书妄期待的眼神中,宁木深吸一口气去拆“礼物”,手指微微颤抖,好几次没扯动上面的彩带。 礼物盒子朝四周散开,露出里面的叁个女生。 倪茜,陆青青,还有一个是经常和她们一起的一个女生。 她们被红色的粗绳五花大绑着,嘴里塞着小熊玩偶,眼睛通红,眼泪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诡异又荒诞的画面让宁木下意识后退,双腿却发软,她重重地坐在地上。 “喜欢吗?这个礼物。” 很理所当然的语气。 宁木忍着恶心反问:“我要她们干什么?” “当然是……把她们对你做过的事都还给她们。”书妄不疾不徐地说着:“木木不是恨她们吗?” 这句话一出地上的叁个人呜呜的挣扎起来,眼里充满恐惧。 可是我现在更恨你,宁木在心里补充。她是恨倪茜陆青青她们,可是偏偏是书妄,她不想顺着书妄的意来,她不想和他成为一类人。 显然书妄也知道她的想法,因为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走过来,手里冒着热气的牛奶直接连杯子一起砸在挣扎的最狠的倪茜脸上。 如果没有小熊玩偶倪茜现在应该在尖叫着,玻璃杯不轻,幸好没砸到眼睛,不然真的……宁木都不敢想这种惨烈的后果。 没砸到眼睛当然不是书妄大发善心,而是他本就随手一丢,不过这个事实也只让宁木觉得他更加可怕。 “木木不愿意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替你吧。” 书妄叹了口气,好像真的很为难似的,手里的动作却毫不犹豫地去拿桌子上的小刀。 礼物2(h) 刀尖闪过一丝冷冽的光,令人恐惧的记忆再次被唤醒。 “你别动!我自己来!”宁木大喊出声。 书妄仿佛早有预料,不紧不慢的收回手,重新坐回沙发上。 “我们木木还是太善良了呢。” 轻飘飘的语气重重地砸在宁木心里,那一刻她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有倪茜她们当着很多有她认识的不认识的同学们的面扇她的,有走在路上被班上男生看见她就起哄的喊她小叁的,有她们拽着她的头发扇她耳光踹她腰腹腿脚的,还有脱光她的衣服举起手机录下来的…… 是啊,她怎么能不恨呢。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倪茜的脸被扇歪到一旁,接着是陆青青,再接着是叫不出名字的女生。她们都很漂亮,化了精致的妆,只是被眼泪冲刷掉晕染开,有点难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宁木的手心发红,她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一巴掌接一巴掌的落下去。 她揪起倪茜的衣领,四目相对,倪茜眼里毫无悔恨和愧疚,就连害怕的情绪也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不怕被宁木打,甚至觉得被宁木这样的人打很屈辱。 这个认识狠狠地刺激到了宁木,她突然恨极了。 “贱人。” 眼泪不知不觉糊了满脸,宁木突然笑了一声,发自内心的笑出声,这画面怪异又出奇的和谐。她拉起倪茜,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不会真以为有人惦记你那男朋友吧?” “告诉你,是崔俊一直缠着我,非要和我说话。” “他好像喜欢我呢?是吧,可惜我不喜欢他。说不定他现在又喜欢别人了诶。” “你好可怜喔。” 倪茜的眼神果然有了变化,从一开始的嫌恶变成憎恨,目光像是淬了火。 被这样恶狠狠地盯着,宁木反而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她抑制不住的笑出声,笑的整个身体都在轻微颤抖。 隐约听见一声叹息,脚步声渐近,自己被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圈在怀里。书妄一手搂着她一手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眼泪。 发泄完情绪后的宁木安静的靠在他怀里,像短路的电器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很乖。可他不喜欢奸尸。 他把人抱到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里把玩着她垂到胸前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问:“礼尚往来,木木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呢?” 像是得到指令的机器人,宁木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嘴里机械地吐出一句话:“我讨厌你。” “没关系,我爱你。” 这个回答让宁木攥紧了衣服,她终于抬眼对上那双一直以来都让她害怕的眼睛。 “你真恶心。” 书妄也不恼,吻了吻她的额头,依旧重复地问:“我的礼物呢?” “你去死。” “一个礼物换林昭一条命,怎么样?”书妄抚上她的脸,指腹摩挲着,“我已经够让步了,要知足呢宝贝。” 礼物,亏他说的出来。宁木觉得好笑,强买强卖罢了。 不就是想操她吗,真会给自己找借口。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当宁木被放倒在餐桌上时还是被书妄的恶趣味狠狠吓到。 不说别的,倪茜她们还在客厅! 宁木猛的坐起来,抗拒道:“不行,这还有人,去床上……” “她们看不见。”书妄一点点剥开她的衣服,倒真的像在拆一件礼物一样,内衣被解开,他伸手在那小巧的乳尖上掐了一把,“乖一点。” 衣服一件件落在餐桌下,少女白花花的酮体躺在餐桌上,就像一道美味的佳肴,任人品尝。 书妄也没打算客气,餐刀刮过一旁准备好的蛋糕奶油,一点点涂抹到少女身上。奶油盖上白乳上的樱桃,平滑的刀面压磨着,不一会小樱桃就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一个点缀着樱桃的半球形小蛋糕看起来非常可口,散发着奶香气,诱惑他张口吃进嘴里。 她太勾人了。他想。 舌头舔上硬挺的樱桃,感受着被剐蹭的触感,他大口吞吃嫩白的乳肉,一只手抚上另外一边奶子,在手里揉搓出各种形状。 尽管两人不是第一次做,但宁木还是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她不想面对这样难堪的事实。脑子里各种情绪混杂,闷在一块,乱成一团,快炸了。 胸前的刺痛拉回她飘乱的思绪,提醒着她正在丧失一个作为人的尊严。 她是件礼物。 双腿被拉开,冰凉又软滑的奶油糊上穴口,紧接着是温热的手指,先是在外面揉按了一圈,在她发着抖时两指插入了湿热的穴内。 “今天是我生日。” 很快很轻的一句话,但宁木听到了。不过她现在根本没法接收信息,因为她集中不了精力去思考,自然也做不出什么反应。 如果她清醒一点,自然也不可能跟他说什么生日快乐这种话,要说大概也只会说,“关我屁事。” 性器强硬地破开层层褶皱一寸一寸顶进紧致的甬道里,没给少女喘息的机会就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 少女挡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泄出来,她声音又细又软,这会倒像在哼唱着。 书妄想起他们初见,她也是捏着这样一把细软的嗓子让他别怕,可怜又可爱。 生日,字面意思就是诞生的日子。宋黎生下他的日子。不过他自出生起生日都没有宋黎的参与,原因是书墨不喜欢。 今年不知道怎么书墨叫他回去过生日,他在电话里说:“你妈妈想你了。” 当书墨和宋黎一起给他庆生时,他只觉得时间好像过的有点慢。他在想,他的木木此时此刻又在干什么,她会不会有一点想他。 然后他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就看见她和别人在一起言笑晏晏。 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抽插让宁木害怕起来,肚子上被性器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失控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泪汗交织中她不受控制的痉挛着。 “要爱我啊,木木。” 书妄叹息着在她耳边许下他的愿望。 说爱我(h) 挡住眼睛的胳膊被拿开,滚烫的汗液从上面滴落下来,落在眼下,往眼尾滑去。宁木虚着眼睛看见书妄微眯着眼,额头上的汗液顺着下颚线滑过下巴,聚集,再坠落。 头顶的水晶吊灯一晃一晃的,宁木稍微清醒过来一点。哦,是她被操的一晃一晃的。 乳房被人大力揉捏着,大鸡巴狠狠肏着下身的小穴。一开始的痛麻感过去,陌生的快感不容拒绝的升上来,就像海啸侵袭,不容阻挡。 宁木难耐的喘气,拼命想摆脱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她努力绷着手指伸向书妄,被他一把扣住按在脸侧。 十指相扣,少年俯下身,又爆肏了她数十下,感受到身下人颤抖着小高潮了,不紧不慢的挺动着腰慢慢抽插着享受她高潮后疯狂收缩的甬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经肏?” 书妄把不剩多少意识的宁木从餐桌上抱起来,哄着她好好配合,“木木乖……腿环住我的腰……对……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对……真乖……搂紧了……” 宁木糊里糊涂的照做完就后悔了,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把体内那根还硬着的阴茎一坐到底,进入到一个恐怖的深度。 “啊……唔……” 她紧紧搂着书妄,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这样恐怖的深度捅穿了,害怕的啜泣起来,又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扒着少年的腰试图往上爬。 饶是宁木再不清醒此时此刻也反应过来了,她又被书妄哄弄了,她真是蠢的无可救药,总被他唬的团团转。 从前种种委屈一并涌起,宁木崩溃的哭着骂他,“你贱不贱……贱不贱啊你……我讨厌你……呜呜……我讨厌死你了……” 托在屁股上的手突然一松,宁木整个人措不及防往下坐,体内的性器又进了一寸! “啊……” 她手忙脚乱的死死扒住书妄,可她刚被操了一顿本就没多少力气,不一会就撑不住的往下滑,宁木害怕的哭求起来。 “你托一下我!书妄!书妄!啊!” 屁股重新被一双手托住阻止了下滑的命运,宁木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所有力气虚弱的靠在书妄怀里。 “讨厌我?” 书妄抱着她往卧室方向走,每走一步体内的性器就顶进一寸,好几次差点戳开宫口。 “不要……不要……呜……停下来……啊……停下来……” 宁木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她不受控制的疯狂摇头想借此甩开脑子里失控的快感,大腿肌肉止不住的痉挛。 “讨厌我?” 书妄短暂的停了步子,重复地问了一遍。 少女满脸眼泪,眼神懵懵懂懂,一副被肏的失了神智的样子。 …… 书妄只感觉鸡巴又开始胀痛。 不过他现在还有另一件事。不止身体是他的,精神也要是以他为主导才可以啊。 他的木木。 只能是他的。 所有。 “要说爱我。宝宝,虽然你以前没有经历过,但现在我来教你。” 书妄温柔地抹掉她又溢出来的眼泪,嗓音低沉,“求饶的话,要说爱我才有效。” 宁木缓慢地眨了眨眼,他知道她听进去了。 离卧室没多远了,书妄也没想在这就能逼她说出来。刚走到卧室门口,怀里的少女哆哆嗦嗦地哽咽出声。 “我爱你……我爱你……别动了……求你……别动了……我害怕……别动……” 舌尖舔过牙齿,书妄两下开了门,不算温柔的把人扔到床上。少女还以为逃过一劫,拉过被子就想睡觉,却被身上的人整个翻了过来。 “既然爱我……那让我肏死好不好?” 书妄握着她仍有青紫痕迹的腰,再次捅了进去。身下人还有力气尖叫着,他愉快的抓住她的头发整个拉起,笑的肆意。 “我要骑你了,宝宝。” 身体像切了片,只有一小片还能感知外界,那一小片被书妄的言行举止刺激的发狂。然而大部分的切片被欲海所淹没,扯着宁木混乱的神经,让她根本分不清今夕何夕。 她只知道自己在求饶,可怕的快感让她想挣脱。她不愿意接受自己在她眼里是强奸的性交里获得快感变成一副无法操控自己的浪荡模样。不管用什么办法,她要停下来。 可是她太笨了,正如书妄所说,她没有经历过。 所以她只能用以她正常人的思维方式笨拙的说出求饶的话语。 “啊……不要……停下……呜呜……太深了……” 宁木毫无意识的胡乱喊着,“我要死了……我真的会死的……呜呜……停下来……” 可惜她并不知道这些听了只会让人性欲暴涨,尤其是书妄这样的变态。 书妄死死按着她的腰,胯下撞得两瓣屁股通红,仿佛熟透了的水果。眼里一片晦涩。 “那就被我肏死好了。” 欠肏(h) 做到最后宁木整个人像被捣成一团烂果浆,子宫里全是滚烫的精液,撑得肚子鼓起来一团,多到顺着红肿的穴口流出来。 头发粘了满脸,口水打湿枕头一大片。她意识稀碎,身上也没有一丝力气,呻吟也变成一声声沙哑的闷哼。 像个淫靡的性爱娃娃。 书妄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那种涨满的情绪填满心脏,他只觉得鸡巴又胀痛起来。 “操。” 书妄没忍住骂了句脏话,他哑着嗓子仿佛自言自语般地哼了声。 “怎么这么骚?” 自然得不到反应,宁木软成一团靠在他身上被抱着到浴室清洗。她实在没有力气,书妄就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给她清洗。 现在的宁木非常乖巧,没有意识没有力气,躺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手指按上奶尖慢慢打着圈,宁木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浅浅的哼唧声,她眼睛都没睁开,小声的说了句疼。 书妄扫了眼小巧的乳头,是该疼的,那里被他咬肿了,红彤彤的胀大一圈。 “只有疼吗?”他问。 嗓音低低的,诱哄着无知的少女。 “唔……”少女皱了皱眉头,咬着唇,仿佛认真思考者,才给出详细又认真的回答:“还很胀……好难受……下面……好胀……” 她突然又像清醒了点,声音里带上哭腔,“都说了不要射进去……呜呜……” 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在这种事后说话的语气有多勾人,无意识中带着的撒娇意味,嗓音软绵绵的,委屈又娇气。 书妄认真考虑着下次要不要给她录下来。 宁木突然被书妄压在玻璃门上,胸部被平滑的玻璃压扁下来,有点难受。胳膊勉强垫住额头才阻止了脸被压扁的命运。 小穴红肿不堪被肏的几乎合不拢,精液和蜜液混杂着淌在穴口,滚烫的肉棒几乎轻轻松松地再次插了进来。 “啊……” 她发出悲泣。 宁木呜咽着颤抖,她整个人都被挂在鸡巴上,两人交合处严丝合缝的嵌在一起。往前是冰冷的玻璃门,往后是书妄,躲都躲不掉。 身后迅猛的撞击让她又爽又害怕,肚子里的精液也跟着晃荡起来,宁木害怕的张着嘴,想让人停止却又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她只能呜呜啊啊的跟着操弄的动作呻吟。 书妄边往前撞她边提着她的腰往后撞自己,顺势往里深入。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少女口中发出。 不怪他,是宁木太欠肏了。 “宝宝要是能主动吃我就好了。”书妄有些惋惜的叹气,“就像现在这样……在我肏你的时候主动往后吃我的鸡巴……” 下流的话刺激的宁木又稍微清醒点,意识到自己身处怎样淫乱的处境她又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爆哭的后果就是在她被书妄肏到神志不清哭着尖叫到高潮的时候顺带晕了过去。自然也不知道书妄那个该死的混蛋又内射了她。 好处就是她终于不用再被按着操了。 —— 宁木醒过来的时候简直想把书妄千刀万剐。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痛的,尤其是下半身,像被卡车碾了一道,两腿敞着完全没办法合拢。 怎么样她也还是个才成年不久的女生,遇到这种事没有人不怕的。宁木也顾不上其他勉强坐起身,拉开被子赶紧低头去看那处—— 两瓣阴唇肿成鼓鼓两朵,像多肉植物一样。穴口也红肿着,艳红一片。 “好看么?” 书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宁木手忙脚乱的盖好被子,憋红了脸。眼神落到他手里端的粥,才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早了。她突然想起一个更重要的事。 “林昭怎么样了?” 书妄不语,走到床边坐下来,面上带着一贯的微笑。他舀了一口粥递到宁木嘴边。 宁木偏头抗拒。 “一醒就关心别的男人,我会生气的。” 汤勺又往嘴边递了递。 宁木依旧仰头抗拒,“你答应过的。你不能反悔!” 两人僵持着。 书妄静静的看了她两秒,突然收回汤勺转送到自己嘴边喝下去。还没等宁木反应过来她就被书妄一把掐住下巴吻了上来。 “唔……” 温热的液体被软舌卷送进来,有股淡淡的药味。宁木瞪圆了眼睛,趁着书妄松开她的间歇屈服了,她伸手去拿粥,“我自己来。” “晚了。”书妄说。 带着药味的吻又落了上来,书妄就这样喂着她吃完了一整碗粥。 “林昭……” 宁木还不放弃。 “我觉得你少关心他一点他才会更安全一点。”书妄真诚的给出建议,“怎么样?” 宁木真的觉得这人不可理喻,什么强盗逻辑。她气死了,不受控制的辩驳起来。 “你有病吗?你的动机是什么?别说你爱我这种鬼话,鬼听了都觉得恶心。” 书妄的眼神暗了下来,那双浅色的眸子此时却显得有些阴沉。嘴角却绽放出一个笑容,就如开在地狱里的花一样,美丽又危险。 可惜少女没有注意到,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在孜孜不倦的说着。 “你懂爱吗?你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不讲道理!你连正常人都不算!你不配谈爱!” “爱肏你不也是爱吗?” “什么?”宁木怀疑自己听错了。 书妄却没有再重复。他站了起来,按下少女的头,几下解开裤拉链,硬挺的性器弹了出来,打在宁木脸上。 他捏着龟头在她动弹不得的脸上画着,从眉毛,到鼻梁,再到嘴巴。沿着轮廓描绘着柔软的唇缝,晶莹的液体糊在上面。 少女满脸的屈辱,他却轻笑出声。 “很不喜欢听木木嘴巴里说出的话呢,嘴巴用来做别的好了。” 口h “林昭的命可是在你手里。” 一句话制住宁木所有的反抗。 她抬眼带着哀怨的看了书妄一眼,恼怒又无可奈何。龟头弹跳两下,顺利挤进少女松开的嘴里。 指腹按上她的眼睛,提醒,“这种眼神只会让我更想操你。” “牙齿收着。”书妄轻轻拍拍她的脸,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肉棒,原来这种感觉这么舒服,“再吃一点……乖……你可以的……” “唔……唔……嗯……” 尺寸过于惊人的肉棒堵住嘴,宁木费劲地含着,嘴巴被撑出一圈o型,嘴角裂开的疼痛仿佛还在昨天。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吃着,可也还是只能吃下叁分之一。 书妄嗤笑一声,“逼小就算了,嘴也这么小。” 他捧起宁木的脑袋,在她懵圈的眼神中突然用力往胯下撞! “唔!唔!唔嗯!”肉刃整个捅进来,仿佛要把口腔刺穿的架势,龟头压进喉咙,生理反应让她不断干呕着又被压在那里的龟头制住。 想呕也呕不出来。 书妄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小逼那么能吃,小嘴也可以吧?” 不等宁木挣扎,书妄就按着她的脑袋狂肏了几十下。喉咙痛的要命,被一下一下插磨着,想要干呕又不能的感觉刺激的宁木眼前发白。 书妄一停下来,强烈的求生欲使宁木张大嘴拔出嘴里的性器,她趴到床边干呕着,咳的像嘴里化了血。 “自己乖乖给我舔还是我来插你?”书妄好像十分好心的给她选择。 刚刚那种干呕的痛苦宁木不想再承受第二遍,此时必然是选择第一种。她支起身子来,两手捧住刚刚还在嘴里兴风作浪的肉棒,张嘴含住前面那颗蘑菇头。 她并非完全懵懂无知,以前夏冷会跟她分享一些小黄文,后来还有一些片。她在手机里偷偷看过,也看到过男人的性器官,当时看的那个片里有女人给男人口的画面。当时宁木就觉得那么恶心的东西怎么吃得下去。 直到现在,虽然她也不是自愿的就是了。学着片里的女人,舌头舔上蘑菇上方的小洞,舌尖抵了抵。感受到肉棒激动的颤抖两下,她像是得到了鼓励。两只手也开始撸过茎身,抚上两颗沉甸甸的阴囊,揉搓着。 书妄舒服的眯起眼,眼底却突然泛起冷意。他奖励似的摸摸宁木的脸,嗓音沙哑听不出什么情绪:“哪学的?” ??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正忙活的宁木懵了,她一心只想让书妄快点射出来。但书妄问她她不能不回答,可回答什么呢…… 少女仰着脸,嘴巴长得大大的,含着硬挺的肉棒,眼神懵懂又无知。 …… 书妄突然掐着宁木的脖子疯了一样的挺胯肏弄着柔软又湿漉漉的口腔,喉咙口疯狂的绞着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接纳着,招待着。 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窒息的感觉和干呕的感觉双管齐下,少女被插的眼白上翻,汹涌的眼泪还在往外流淌着,甚至有的落在茎身上再被捅回自己的身体。 “就这么喜欢勾引我?嗯?”书妄喘着气,重重地肏着她的嘴巴,就像那里是她下面的逼一样,反正都一样又软又湿。 “勾引我……那就全射给你好了……知道宝宝想要……” 浓稠又滚烫的精液射了满嘴,靠近里面的部分顺着喉咙口滑进食道。宁木张嘴就要吐,被书妄一把按回去。 “一滴都不许漏。” 大掌死死的按着嘴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宁木哭着咽下所有的精液。 “乖宝宝。” 书妄心情很不错,笑着给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宁木突然觉得或许,她或许可以…… “可以给我避孕药吗?” 她忐忑的胡乱瞟着,不敢看书妄的眼睛。心里的把握只有五成。 “为什么?” 她赌成功了,书妄没有生气。接下来只要她给出一个让书妄能接受的理由就好了。 只是这个理由—— “我现在还不算生孩子的最好年纪,怀孕对我身体不好。” 不行。 这是从她的角度来讲的,书妄却是没有同理心的神经病,他不会接受的。 “我怀孕了的话你就不能操我了。” 虽然是借口但还是让宁木羞耻的藏在被子里的脚趾都抓了起来。 “好吧。”听起来有点惋惜的语气。 宁木在心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直到一个佣人模样的人把药送过来还有一套干净的衣服,宁木才久违的感觉到轻松一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一块。 她好可怜 一楼客厅的木质展柜旁,一个看起来就很年轻的穿着工作服的女生正一丝不苟地弯腰擦拭着。哪怕这上面并没有灰尘,因为这是她的工作。 吴思瑶来这里工作好几个月了,刚开始还怕遇到骗子,毕竟薪水高工作又不算太累。但是高额的薪水让她无法拒绝,想着反正自己也不会傻傻的给人掏钱,抱着侥幸的心理就来应聘了。 所幸除了这栋别墅好像压根没人来住以外其他的都很合理,工资也按时到账。吴思瑶很满意这份工作。不止她一个,同样和她一起做这份工作的人还有很多,她们都负责着不同的区域,十几个人每天打理着这栋没人住的别墅。 她暂且归之为有钱人的怪癖。有时候也会想这栋别墅的主人是富婆还是那种大腹便便的张总王总。 然后她就看见一男一女从楼上走下来。 主卧在楼上。 那一瞬间,吴思瑶的心里五味杂陈。有羡慕,有颓败,有震惊,震惊过后还是羡慕。像吞了一整颗柠檬,酸死了。 那两个人看起来比她年纪还小点。天,吴思瑶又开始酸了,这是输在起跑线上了。自己二十几岁还在努力打工挣钱,之前在岗还被职场性骚扰。来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里所有的员工都是女的,让她安心很多。 她有些羡慕的看着那边,现在已经下午四点了,餐桌上还有厨娘刚做好的午饭,显然是吩咐过了。男生温柔地端起碗喂女生吃饭,这时吴思瑶才看清他的脸,心里又开始羡慕起来。 为什么,他们长的又好看又有钱谈恋爱还这么甜蜜。 吴思瑶真的很郁闷,不算嫉妒,就只是单纯羡慕。她很浅薄,她就是喜欢钱,有钱她可以买房买车给父母养老,有钱她可以在面临性骚扰的时候大胆的告回去。 做完了所有她分内的工作,一个跟她还挺熟的女生跑过来说自己肚子痛的要命来不及请假了请求她帮帮忙,她负责地下室那块而且也做的差不多了。 吴思瑶自然没办法拒绝,叮嘱她赶紧去医院后脚步一转就往地下室去了。 有钱人家的地下室都比她住的地方还要大好几倍,吴思瑶感觉胸口闷的喘不上气了都。 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哭哭) 她实在没忍住编辑了条朋友圈发了出去。 这应该不算上班摸鱼吧毕竟她也是代替别人而且就一小会,吴思瑶在心里宽慰自己。 “唔……唔……”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手里的手机差点甩飞出去。 拍拍胸膛缓了几口气还没等她想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又一阵脚步声走来。 吴思瑶下意识往里面跑,躲在一处拐角。 一个身影不多时出现在刚刚她在的位置,也朝里面走来。 是刚刚那个男生。 来检查卫生吗? 应该不会吧。 吴思瑶有些疑惑,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啥要跑,可能代班有点心虚吧。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一声尖叫给她吓得头皮发麻。 原来是在那里面的角落里有叁个被麻绳捆着的女生,此时一个嘴巴里的玩偶掉了下来,脸就被少年踩在脚底下。 少年脸上还是一贯的微笑,忽略掉脚下那张扭曲的脸和痛苦的尖叫的话,这个画面大概还是挺好看的。 但是这些画面合在一起就显得尤其惊悚,吴思瑶恍惚以为自己误入什么病娇恐怖游戏。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没有任何情绪,不是发泄,不是出于什么愤怒,就单纯的只剩事件本身。 脚下碾着的脸开始发红,不知道哪块皮肤破了,鲜血流了出来,尖叫声更盛。 有点不合适,但吴思瑶脑海里闪现出剥了皮的西红柿……她大概一个月不会想吃西红柿了。 “你叫的很难听。” 少年终于说话了,声音也清清冷冷的,明明好听的如冷冽清泉,此时却让人浑身发寒。 这大概是唯一一点情绪外露了,吴思瑶听出了那么点嫌弃的意思。 …… 后来的事她已经不愿意再回想了,差点把午饭都吐出来。 吴思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托着发软的腿往回走的,脱了工作服临走前她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之前还被她羡慕着恋爱甜蜜的女生站在二楼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好像在看风景。 那个男生从背后拥住她,掰过她的脸和她接吻。 她搭在栏杆上的手不受控制的打着颤,连带着那整条手臂都在抖。 吴思瑶可太理解这种感觉了,她刚刚在地下室腿好几次软的要倒地。 先前的羡慕一消而散,她突然发自内心的同情起这个女孩子。 她好可怜。 ——————————————————————— 吴思瑶:回去就辞职 腿交 手机被书妄在停车场砸了,宁木几乎与外界断绝了联系。 不知道夏冷怎么样了,林昭和自己都不见了,她一定很着急吧? “在想什么?” 书妄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从背后拥着她,几乎整个人压在她背上。他几乎是贴着她耳边讲话,热气洒在耳朵上,宁木绷紧了手指。 经历了这么些事情宁木已经差不多明白如果她如实相告说自己在想别人书妄肯定又会不爽,而他不爽的后果就是自己每次都要付出相应的惨痛代价。 “没什么。”她佯装随意道,“看看风景而已。” 一声轻笑,下巴上的手突然捏紧,紧接着脸就被掰过去,书妄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软滑的舌头探入唇缝勾住自己的,搅弄勾缠。宁木仰着头,任由书妄勾着自己的舌头往外带。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不自觉探出去的舌头已经被他一口吃进嘴里,就像品尝一道食物那样,吸吮着她的舌头,连带着唾液一起。 其实这个画面看起来的话真的会给人一种他们是两厢情悦情深意浓的情侣的错觉。 只有宁木知道这是假的,因为这个姿势她的脖子酸痛无比,却还要承受着书妄一次又一次的侵袭。 她当然不会真觉得书妄爱她,顶多是占有欲。就像一个性爱玩具,因为是玩具,而有的人对自己的玩具就是如此有占有欲。更何况书妄算不上正常人。 一吻结束,宁木塌下脖子喘气。身后的短裙突然被拉上去,腰被一只手按着往下压,成一个将近九十度的弧度。 身后凉嗖嗖的,宁木心里一紧。 手掌抚上还是青红一片的臀瓣,慢慢揉捏着。 “内裤都不穿,想发骚给谁看?”淡淡的质问语气让宁木恨死了。她咬紧了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明明是他不让她穿的。 滚烫的硬物抵上后臀,宁木吓得就想起身,上身刚直起来就被大手按回去。臀瓣被扇了一巴掌,力道一点都不轻,况且之前还被折腾的红肿着,宁木眼泪直接飚了出来。 “想发骚给谁看?嗯?” 指尖点在还未消肿的阴蒂上,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你!你!!”她急忙顺着书妄回答,生怕他哪里不满意又折腾自己。 肿胀的阴蒂突然被人掐住,宁木措不及防尖叫出声,又想起这还是在室外,突然清醒过来,她死死咬着牙。 “完整的说一遍。” 手上力道不减,宁木双腿打着抖,哽咽的小声回答:“想发骚给你看……” 得到满意的回答,书妄笑了一声,硬挺的性器插入她腿间,并进她的双腿,开始抽插起来。 衣服也被书妄掀上去,宁木双手撑着栏杆,被撞的奶子乱甩。 虽然其他人已经走光了,整个别墅现在只剩她和书妄两个人,但她还是被自己在室外干这种事的事实给刺痛到,悲伤和绝望涌上心头。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身下那根阴茎的头部老是随着动作刺进她还肿着的花谷,好几次甚至戳到穴口,差一点就要塞进去。 腿间的皮肤被摩擦的发热,火辣辣的,随着速度加快她甚至感觉破了皮。 “你说会不会有人看见?”书妄一手抓着她雪白的奶子,嫩白的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他恶趣味的挺了挺身,龟头一整个塞进肿胀的小口里,再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清晰可闻。 回答他的只有少女痛苦的哼唧声。 “要是有人看见,一定也会想肏你,把你肏死……毕竟宝宝这么淫荡呢。” “呜呜呜……”宁木哭着摇头。 她才不是。 腿间的性器还在折磨她,书妄说出的话也如利剑一样刺穿她。从里到外都被书妄刺破,打碎,再重新被他由着心意涂色。 精液射了她一小腹,顺着腿根往下流。书妄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亲亲她的脸,语调温柔,“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就算真有人看到了,我就把他眼睛挖下来。” “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你呢,宝贝。” ……………………………………… 在别墅待了两天,几乎是她走到哪里书妄就跟到哪里,除了不能出去其他哪都能去。 所幸别墅够大宁木逛了两天感觉还是挺新鲜的——忽略掉身边寸步不离的书妄的话。 这种情况持续到周一返校,她和书妄一起进校门一起去教室再一起落座。 宁木心里惦记着夏冷,想着课间抽时间去楼下一趟。结果她发现事情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书妄又开始犯病了。 她出去接水,书妄也跟着她,她在排队,他就在一旁等着。旁边人看他俩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就连她去上厕所,书妄也要在外面等她…… 总而言之就是她去哪书妄就去哪,宁木又烦又郁闷。 让她更烦的是她发现又有一些流言蜚语开始传遍了,大概就是几个版本: 转学生和他同桌在一起了。 帅哥爱上普女是为何,答曰是爱情。 普女原先竟是小叁,帅哥糊涂。 …… 反正传来传去就是她跟书妄谈恋爱了。 之前她被骂小叁那个范围也不是很大,最多就是班里还有倪茜她们那一圈。但是这次拜书妄所赐,他这种人在学校话题度不会少。宁木跟着也莫名其妙的被其他人八卦起来。 这一八卦就把她之前仅限于小范围的小叁事又八卦出来。这种曲折的八卦事迹很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宁木现在走路都低着头,感觉全世界都在打量自己讨论自己似的。 ——————————————————————— 木木: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木木以后会变好的,现在就是高中嘛灰头土脸的年纪(当然也有很精致的啦不是说所有人的意思)只想读书考大学。人设其实是那种底子很不错但是不算素颜一眼看着就觉得是美女的,但是化化妆也是小美女一枚这种 少在这发疯 好不容易煎熬到放学,书妄却像早已看穿了坐立不安的宁木一样,不紧不慢的通知她,“好像忘了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要搬去和我住。” ??? 有那么一瞬间宁木眼前黑了两秒。虽然过去种种已经让她深刻的认知到违抗书妄的代价不是自己能承受的,而自己好像也从来没有成功过。但宁木还是斗胆问出了她的担忧:“可是……可是住宿生搬出去学校是要和家长报备的……” “嗯。”书妄随口应了声,眼里浮现出异样的神色,他浅笑着靠近女孩似乎有什么有趣的发现:“看来木木对我的第一印象还是那么好呢。” 记忆一下子被拉远,宁木第一次遇见书妄,把他当成了柔弱无辜的女孩。 然后…… 他拿着枪杀了一屋子的人。 明明是个杀人犯,却没有任何事还能好端端的,甚至明目张胆的,站在阳光下。 寒意从脚底升起,宁木醒悟了。只是区区一个她而已,一个小小的叁线城市中学而已。书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意玩弄于股掌之间。 像是所有的温度都在一瞬间从指尖抽离。她的心狠狠沉下去,溺亡了。 ……………………………………… 校园广播里放着歌,沙哑的女声透过电子设备,随着风游荡着,落在耳边。 别怪这世界了, 其实我们都不是白色的, 你知道没有人是白色的, 其实我们都不是白色的。 …… “要搬出去吗?” “我还以为你不会搬出去呢。” “诶晚上又少了一个人喔。” 宁木蹲在地上边收拾着一些衣服还有其他贴身物品,边回答着舍友们的问题。 生活用品她带不下也不用带,书妄说都准备好了。如果不是她非要回来拿衣服可能衣服都不用带。 她衣服不多,没一会就收拾好了。提着行李箱下楼,果然又在女寝门口看见书妄。 书妄伸手要接过她的行李箱,宁木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还是不敢不给。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接过自己通体粉色的行李箱,两人再一起走出校门。 这下好了,都不用别人再猜了。路上人来人往的,她和书妄“谈恋爱”的事算是板上钉钉了。 上了车,司机还笑眯眯的看着她打趣:“我以前还觉得书妄不爱说话,原来是不爱和我们说话呀!” 就像那种很普遍的长辈对晚辈的调侃。要是书妄是正常人且他俩是你情我愿的情侣关系的话,宁木大概觉得自己此时应该会害羞的笑一笑。 可事实并不是,书妄不是正常人,她也根本就不喜欢书妄。所以宁木半点都笑不出来。 车子行驶过熟悉的路线,是书妄第一次带她回家的路线。 虽然这里没有别墅大,但住两个人也是毫不拥挤。还没等宁木走到客房前,书妄就推着她的箱子进了自己的房间。 宁木傻在原地,脚步倔强着根本不想挪动半分。她就僵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书妄放好箱子好整以暇的靠在门口看着宁木。也不说话,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她。 宁木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想移开视线又像被震在原地,眼睛和脚一样不受使唤了。 这场沉默的对峙中还是宁木先败下阵来。 蝴蝶刀在书妄手里灵活地滚动着。 她提着沉重的脚步像要赴死的人一般一步一步缓慢地走过去。 衣领被人揪起,书妄把她按在门上。下巴被冰冷的刀背抵住,抬起。 书妄端详着她死气沉沉的脸,笑了一声,“别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看了让人只想肏。” “咚咚咚。”不小的敲门声从客厅那边传过来。 ……………………………………… 门外。 夏冷一脸震惊,仿佛在看弱智儿童那样,“不是,有门铃为什么不按?” 殷祁扯了扯嘴角,心里把书妄这个b骂了一遍才有些无语地跟她解释,“你按门铃他不会开的。” “他有病吧?”夏冷十分不解。 “确实。” 这一点殷祁很赞同。 没过一会门就开了,夏冷估摸着还是因为殷祁敲门声还挺大的原因。 “夏冷?”有些震惊的语气从开门的书妄身后传来。 夏冷顿时就顾不上殷祁那些他所谓善意的提醒了,一个猛冲进去抱住宁木,嘴里还大声嚷嚷着,“怎么回事啊姐?怎么不在宿舍?给你发消息都不回,走跟我回家!” 说着就要拉着宁木出去。 别说走出去了,她刚拉着宁木的手要走,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夏冷!”宁木失声尖叫,着急的要去拉她,却被书妄一整个拽进怀里紧紧禁锢着。 “少在这发疯。” 是殷祁的声音。 她很少听见殷祁情绪如此外露的声音。平时他都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要么就是带点嘲讽的损人。夏冷好像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原来殷祁生气也还是这么淡定啊…… 鲜血瞬间飙了出来,思绪被拉回。夏冷的手无力的垂下去,手腕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从小到大,她爸爸妈妈都很宠她,哪怕她学习不太好,他们都不会太苛责她。她还有哥哥姐姐,和宁木这个表姐最亲,他们也都很疼她。 而且活了十几年,她几乎从来没受过什么很严重的伤。 就在今天,那道口子深的能看见腕骨,源源不断的鲜血从伤口里溢出。还好殷祁反应快把书妄推开,不然割长割深了她现在应该就在急救室了。 震惊之后是巨大的刺痛感,她害怕的嚎啕大哭起来。 疼痛害怕担忧一齐冲上脑海,她压了好几天的情绪突然迸发,哭的失了智。 就连殷祁揽着她往外走,她也只是哭着用没被伤的右手拉住他的衣角,“快点带我去医院,求求你了呜呜呜呜呜……” 反抗(h) 看着夏冷的手还在往下滴血,宁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书妄的禁锢抬腿就往外冲。 夏冷要是有什么事…… 她不敢想。 膝弯处突然重重挨了一脚,她整个人摔出去,身体在走廊滑行一段距离才停下。宁木手下意识护住头,脑袋重重的砸在胳膊上,瞬间半边手臂都发麻。 始作俑者拽起她的头发,像拖一条狗一样把她往屋里拖。 那一刻,就像火山喷发,滚烫的岩浆从地底喷涌而出,焚烧了宁木所有的理智。 从林昭,到夏冷。 他们何其无辜。 林昭和夏冷要是有一点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好过了。 还有自己。 现在宁木突然觉得无所谓了,自己生死都无所谓了,这傻逼又痛苦的生活谁爱过谁过去。 至于妈妈,希望她下辈子没有自己这样无能的女儿。 思及此,她强烈的挣扎起来。拿脚踢,用手挠,虽然这点挣扎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但也足够让书妄心烦。 书妄果然没了耐心,手上使力把她重重甩在客厅地板上。 脑袋撞上茶几,咚的一声,宁木头晕眼花了一阵。她想站起来,却使不上力。 缓了一阵,她突然抬头对着书妄笑了一下,“你过来点,我想和你说话。” 那是她第一次这样对他笑,所以书妄蹲了下来凑近她—— 毫不留情的巴掌重重地扇上来,挟裹着劲风,可见使了十足的力。 书妄皮肤很白,被打的那一侧脸迅速浮上五个鲜红的指印。 少女此时面目狰狞如恶鬼像疯了一样尖叫着诅咒他。 “你去死!” “你快去死啊!” …… 书妄摸了摸右边泛红的脸,抬手捏住她又要动作的手腕。看似轻巧的一捏,一掰,宁木就痛的面色扭曲。 她不喊疼,也不求饶,她是铁了心要跟他作对。 “木木很生气?” 书妄把脑袋埋进她温热的脖颈里,声音闷闷的传出,“可是是她先要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 嘴唇抵在凸起的锁骨处,他有些委屈的蹭了蹭。 柔软的发丝蹭的宁木发痒,她皱着眉偏过头。 “明明我也很生气。” 还能动的右手缓慢地摸进口袋。 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温热的唇抿住她的肩带,又松开。 身上人还在喋喋不休,“你为什么不拒绝她呢?”“木木是不是想离开我?” “可是姐姐明明说过永远不会离开……” …… 书妄平静的抬起头,眼里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可置信。 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流个不停,宁木脸色发白,握着美工刀的手不停的颤抖。 他哼笑了声,随意握着宁木的手拿掉刀,又从她手里捏起那把美工刀,还是在笑,“可爱的小刀,和你一样呢。” 像是心脏被人狠狠捏住的巨大恐慌和窒息感,宁木抑制不住的颤抖。脑子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身体却还是抗拒不了本能的战栗。 她被书妄脱光了衣服按在落地窗前,灼热的气息在耳边,“我已经很宽容了,宝宝。” “喜欢让我流血?那我的血给你做润滑好不好……” 宁木死命挣扎着还是被死死按在冰冷的玻璃上,她咬着牙骂,“你敢,你敢进来我就杀了你!” “好啊。”书妄抬起她的屁股,真的抹了一把胳膊上的血,往那还肿着的幽径探去。 他没想让她好过,也没有前戏,草草抹了点血就放出肿胀硬挺的鸡巴强硬地顶了进去。 小逼还是那么紧,一天不肏就跟处女一样。书妄舒服的喘了口气,咬住她的耳朵。 “宝宝,我愿意死在你的骚逼里。” 痛,下身撕裂一样的痛,体内那根东西稍微动一下她就痛的要命,双腿止不住的打着颤。 双腿悬空没有受力点导致她整个人坐在鸡巴上,身后凶猛又快速的抽插让宁木真切的感到害怕,感觉自己下半身要被捅烂了。她终于害怕的哭出声来。 “哭什么?” 语气温柔似水,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地捣着她。 “别顶了!别顶了!啊!啊!我要烂了!” 宁木仰头倒在书妄肩上,满脸泪水,无意识的疯狂摇头。极度的恐惧和陌生的感觉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嚷些什么。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蹂躏。在落地窗,后来在沙发上,在桌子上,她只能跪着挨操。书妄内射了她还不够,又射在她脸上,胸上…… 从里到外,全是他的印记。 后半夜宁木疼醒了,缩在床上浑浑噩噩地想,她的人生真的就这样烂透了吗? 你真恶心 “姐姐,姐姐你怎么又哭了?” 黑暗里多出一丝光亮,一个小女孩蹑手蹑脚的爬到她前面,轻轻掀开被子。 委屈一下子泛滥成灾,眼泪不要钱一般的涌出来。 心里酸的整个心脏好像都皱起来,难过的发紧。 原本压抑着的哭声释放出来,小声又痛快的嚎哭起来。 “是不是又想舅舅啦?别哭别哭,我来陪你好不好。”女孩给她擦掉脸上的眼泪,又抽了纸垫在枕头上,睡在她旁边。 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嘴里轻柔的哄着:“不哭不哭哦,小夏最喜欢姐姐了。” “夏夏……” 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房间,意识逐渐抽离,感觉搭在眼上的眼皮格外沉重,宁木费力睁开眼睛。 “……阴道撕裂,手腕骨折。” 陌生的声音传入耳朵里,她顺着声音望过去,看见了一群站在她床前的医生。 为首的是个带着眼镜的女医生,她正侧着头和身边的医生说着,身边的医生们边听边在手里的文件板上记录着。 思绪回笼,宁木憋红了脸,感觉到无尽的难堪。眼泪蓄在眼眶里,久久不落。 “感觉怎么样?”注意到她醒来,为首的女医生开口询问。 宁木低着头,装作不在意的用正常的语气回复,“还行。” 医生叮嘱了几句就要走,宁木眼看着她们走到门口,心里还在纠结万分。在她终于要踏出门槛的那一刻终于还是忍不住鼓起勇气喊住了她。 “医生,请等一下!” 带着眼镜的女医生回来,关心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宁木本来不想哭的,可是她一张口鼻子就酸涩的自动带着眼泪滚落下来,她睁着被眼泪糊住的双眼,恳切的请求:“可不可以帮我报警,拜托了。” 医生叹了口气,抽了张纸替她擦眼泪,无奈道:“我并不是不想帮你。” “事实上是你一来我就报警了。”医生皱着眉,“因为你身上有明显的虐待痕迹。” 眼泪汹涌的滚落出来,才擦干又流下一片,就像擦不干一样。 这是她源源不断的痛苦。 医生有些心疼,这个女孩看起来也没多大的样子,遭受这些还没办法制裁对方。 可有些事……就连她也没办法,医生再次感觉到那种无力,是那种自己在手术台拼尽全力还是无法挽回一条生命的无力。 这种无力感在她看见那个少年被警察带走没多久之后又毫发无损的回来开始。 算了,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是无能为力。 她救不了这个女孩,她只能告诉她,“警察把他带走之后,他还是出来了。” 临走前,她还能听到女孩崩溃的哭声。 那样绝望与悲伤。 宁木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太崩溃了,她需要发泄。 她突然很想死。 与其被书妄折磨,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这个念头刚起,她就付诸行动。 草草拔掉手背上的针管,她拖着步子往外走—— 书妄出现在门口。 仿佛害她进医院的不是他一样,他微笑着走近询问,“为什么不好好打针?” 宁木下意识开始发抖,书妄带给她的感官记忆是深刻的。如见了洪水猛兽般她转身想跑又因为腿不听使唤把自己绊倒。 她有一瞬间突然开始恨自己,恨自己怯懦。 身体一轻,书妄把她抱回病床上,按了床边的呼叫铃,没一会护士又过来重新扎针。 书妄伸手接住她滴落下来的眼泪,透明的水珠落在指腹,他放在舌头上尝了尝。 宁木又被恶心到了。 凭什么他能这样若无其事,凭什么,凭什么! “你真恶心。”她开口刺他。 没反应。 “看见你就恶心。”宁木破罐子破摔,冷笑道,“实在不行赶紧去精神科看看,看看脑子里是不是有什么病。” “还爱你,真是笑死我了,快恶心死你了,我恨不得杀了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爱……唔!” 嘴巴被堵住,一只手挂着针,一只手打着石膏。下巴被人死死掐住,宁木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 “真想让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书妄的语气倒是没有多少威胁,平淡的像在问中午吃什么。 而他每次都是这样平淡又冷静的伤害别人。 或许沉静的外壳里是疯狂而邪恶的内里。 温热的气息还留在唇上,宁木红了眼,“来啊!有本事弄死我!” 书妄看着她有些癫狂的样子,突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栗色瞳眸里印出她的倒影,宁木下意识后仰,想逃开。 然后她就听到书妄好似随意般的问她,“那割掉夏冷的舌头怎么样?你好像很在意她。” 明明知道是威胁,是书妄恶意拿住她的软肋,宁木还是无法抗拒的低下头,就像被打到七寸的蛇。 她认输了。 “对不起,我错了,别动她。” 审时度势(h) 审时度势似乎是弱者必备的生存本能,宁木也不例外。 她开始顺从书妄。然后宁木发现,只要暂时抛弃自己所坚持的道德叁观,还是能勉强和书妄相处。 她的屈服让书妄很受用,没有再拿夏冷林昭说事,这让宁木感到稍微安心很多。 在医院住院就差不多一个多月,出了院已经落下很多功课。宁木还被老师单独叫去办公室询问谈话。好在老师体谅她是生病住院了,也只是叮嘱她注意身体又给了她一点错过的复习资料。 白天宁木在学校边复习边补课还要应付书妄时不时黏上来,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半用。只因为到晚上回家她根本没法学习,要么被书妄黏着做爱要么就黏在一起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转瞬就到冬雪纷纷。凛凛寒风刮在脸上,像冰刃一般削上皮肉。书妄伸手给她提了提塌下去的围巾,宁木把脸往围巾里缩了缩。 手被人牵着握在口袋里,她乖巧的任由对方牵着。这样的事做多了,她好像早就麻木了。 一进门才脱了鞋,汹涌的吻就迫不及待地落下来。围巾被书妄一把扯掉扔在柔软的地毯上,滚烫的吻滑落至脖颈,从上到下舔吻着。 外套也被人脱掉,毛衣被掀了上去,上身一凉。带着冷意的手指沾上温热的皮肤。宁木双手挂在书妄脖子上,被突如其来的冷意惹的一哆嗦,她靠在书妄身前轻声说:“冷……” “等会就不冷了。” 冰冷的指尖挤进内衣,撑满整个胸罩。饱满的奶子安静的覆在手掌下,乖顺的不像话。凸起的小点挺在手心,让人忍不住按住揉搓。 “嗯……” 女孩红着脸靠在他怀里轻哼,呼吸间带出滚烫的热气。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却是一片春色,旖旎缱绻。 缠绵的呻吟声和喘息声,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响声交织在一起。构成这样一处欲海俗世。 宁木趴伏在地毯上,浑身汗津津的。下身交合处不受控制地流出汩汩液体,顺着腿根滑落进地毯,身下早已泥泞一片。 她在欲海里颠簸,被抛起,又沉下。海浪挟裹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窒息的快感让她绷紧了身子抽搐,下一秒又复得短暂的喘息时刻。 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她尚未从那样恐怖的快感里回过神,茫然的喘着气。 在一片寂静的世界里,书妄略带喘息的声音突兀的闯入,他说,“新年快乐。” 宁木迟钝的脑子缓慢地运作着。 新年。 啊—— 原来这么快,就是新的一年了。 往年的这个时候,她都会和夏冷在一起数着时间跨年…… 新的一年,宁木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整个人被书妄以极其亲密的姿势圈在怀里,心里却异常冷静。 虽然自从她开始顺从书妄之后,生活并没有变得很糟糕,但这种生活对宁木而言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麻木的活着,顺从的当一个人的所有物品。 她明明恨死书妄了。 如果可以,宁木真的希望书妄去死算了。是那种她要从家门口一步叁叩首拜到佛门前求老天开眼收了他这种孽障的希望。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眼,宁木一觉睡醒,欣喜的发现一个事实—— 书妄不见了!!! 平时每次早上睡醒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书妄,为此宁木好几次因为那张脸起床气更盛。 宁木还是不太敢相信书妄就这么不见了,她穿好衣服在房间里溜了一圈,确认屋里都没人后又在客厅坐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她最后的忍耐期限。 眼前大好的机会,此时不溜天理难容。 她连东西都没收拾,一个人就跑了。 路上找人借了手机,联系到了夏冷。没过多久,夏冷就坐着出租车找过来了。 两人一见面就开始互相彪眼泪,完全停不下来。司机一开始没敢说话,后来实在没忍住,“我说姑娘们,别哭了,整得别人以为我是贩子了。” 夏冷没绷住笑了一声,宁木也有点尴尬地抹了把眼泪冲司机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直到回去后宁木还有点恍惚,姑姑问起来就说是高叁压力大搬回来住段时间圆了回去。 她还是很害怕,害怕书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所以第二天宁木就拉着夏冷找了一座寺庙去拜拜。 这座寺庙香火旺盛,来来往往不少香客。宁木去拜了拜,求了个平安符带着。 然而却并不能让自己多安心。 直到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恍然已是十天半载,宁木才激动地确认一个事实—— 书妄是真的消失了! 至于原因,可能是觉得没意思了吧。宁木想,那可太好不过了! ——————————————————————— 宁木:《好运来》dj版 新的人生 高叁的下半个学期无疑是紧张的,就连寒假都缩水到只剩将近十天。 除了妈妈今年有事不能回来一起过年,其他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发展。 宁木也联系到了林昭,他说自己没什么事,就是逃学被父母勒令不能没事出去乱跑。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书妄。 这十天宁木除了回家给爷爷奶奶拜年,还有外公外婆拜年以外,其他亲戚家都是姑姑姑父代去。她不去夏冷自然也不去,两人索性就一起在家里学习。 “说真的,我不是读书的料。”夏冷趴在桌子上,有点幽怨的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本科。” “从现在开始拼一拼,”宁木给她打气,“考个二本还是有希望的。” 夏冷:“唉——话说姐你想考哪所大学啊?你成绩那么好,这不得考个211985去?” 宁木:“我想考s大,我妈在那边。” 夏冷:“是哦,那我争取争取,也考那边去,随便考个附近的二本就行。” 宁木:“我非常支持,所以——你现在能把书打开吗?” 宁木:“我看你半天了都没翻开书哪怕一页,好歹尊重一下从学校背回来的努力吧?” 夏冷:“……” 或许是宁木一个人学习的氛围太过浓重,在这样的氛围里夏冷感觉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娱乐了,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她可不能堕落。 于是她也就真的开始强迫自己认真起来,哪怕再不愿意,熬过这些日子就好了。 不止她,好像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坚持的。每天课间睡一大片的人,困倦气息浓重。上课又立马恢复精神像磕了药一样。只要不在上课其余的所有业余时间不是在补觉就是在复习好像永远都复习不完的知识点。 这种感觉很奇妙,所有人为了一个目标共同努力着。步伐一致,意外的统一。 陆青青她们也回来上课了,她们看见宁木甚至会刻意躲着她。宁木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只要她们不来烦她就好。 一天天的学习复习,一张张的试卷笔记,一次又一次大大小小的模拟考试。 规律又死板。 直到高考前。 “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不要想太多,加油加油宝贝们。” “妈,你答应我,不管我考成什么样,考完我都要和姐出去玩!”夏冷兴奋地扒着门,她们和林昭约好了高考完就去s市找他玩。 “行行行,随便玩,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早点睡觉。” 考场外密密麻麻的家长人群,还有不少扛着相机的对着考场门口拍。太阳晒的汗都从额头往下滴,宁木拿着准考证和身份证跟着人群往考场走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去年今日,她因为意外错失高考。 时间好像回到一年前—— 不,时间不会倒流,她也不会。 她要迎接新的人生了。 s大门口,一辆装着新生的大巴车驶入校内,刚停住,早已等候的志愿者就引着车上下来的新生们去登记流程。 “学姐,谢谢你。” 男生穿着黑色短袖,衣服被汗水浸透了,贴在身上,露出有力的肌肉线条。 他掏出手机,划了两下露出一个二维码界面,笑起来露出一排牙齿,“方便加个微信吗学姐。” “不好意思,不方便。”宁木礼貌微笑着拒绝,“我先去忙了,你还有什么事可以问别的志愿者。” 说完也不看男孩什么反应就急急地往事务厅那边走。 那边人来人往有认路的有登记的一眼望过去全是新面貌。 这个场景也仅仅才过了一年,当时她还只是新生,自己现在倒已经变成了大他们一届的学姐了。 时间过得真快,宁木感叹。 但不是坏事。 “刚刚那个男的其实长得还行。”陈姝遥刚打完单子,就跑过来躲在这边角落里歇会,生怕又被部长逮过去干苦力。 宁木收拾好手里的一些材料,闻言只是笑了下,“你喜欢?你早说我就把你二维码推过去了。” “嘁。”陈姝遥冷笑一声,“看他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见色起意上来就要微信,我一律称之为渣男。” 宁木正要问你还蛮懂,就见陈姝遥像想起什么恶心的事,皱起眉鄙夷道:“他妈的上次走在路上被一个高中生弟弟要了微信,老娘还没来的及乐呢那傻逼上来就是一句,约炮吗?” “他妈臭傻逼,恶心得我,吃饭都少吃了一碗。” 说到这里像又想起来自己少吃的那一碗饭,陈姝遥又来气了。 宁木憋着笑问她,“你怎么回的?” “跟你妈约去,死爹烂吊的玩意。” 这一圈坐的人本来就不止她们两个,陈姝遥说话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一时之间一圈人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吃完晚饭回宿舍,宁木才躺上床,一股重力就压了上来。 “我操快看,出息了啊你,上表白墙了。” 宁木:“?” 她接过陈姝遥的手机,页面赫然是她今天迎新的时候,穿着红马甲。虽然是偷拍,但她是全脸入镜。 宁木长得不算那种素颜就能被人觉得是美女的存在,高中的时候就被别人说过普女甚至丑女。她有很长一段时间坚信自己确实是这样的,只不过那个时候一心只想学习没心思想别的。 到了大学,她开始有一点在意自己的外表,给人的印象。是陈姝遥教的她化妆,陈姝遥是宁木上大学第一个结识的朋友。 原本陈姝遥给人的感觉是高不可攀的,因为她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充满攻击性的美。还很会穿搭,又潮又漂亮。整个人的气质和当时的宁木她们对比起来像是有壁,所以那个时候她们都以为和陈姝遥会很难相处。 事实证明,缘,妙不可言。 相处久了大家意外的合得来,陈姝遥也并不是看起来那么高冷。日复一日的相处下来,宁木竟然和她成为了恨不得每一刻都要黏在一起的好朋友。 在陈姝遥的带领下,宁木学会了化妆。刚开始她总是很不自信,陈姝遥就一边鼓励她说她底子并不差一边给她看网上各种反差变妆视频。 还自己给她配上BGM: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你若爱就来,不爱莫猖狂~ 还有穿搭,陈姝遥很多时候还喜欢跟她换衣服穿。她们两个体型都差不多,也不用担心衣服大小不合适。 用陈姝遥的话来说这是:尝试多种风格 人的变化真的是一点一滴积攒来的,就连夏冷每次见面都会说姐你变了好多。 她变得更自信了,时间吞没并卷走那些卑微痛苦的黑暗时光。新的人生里她有在好好适应,且努力的发光。 秦凯思 自信是一回事,被人偷拍全脸挂到公共平台又是另外一回事。 看到下面已经有人在问她的联系方式,在哪所学院哪个专业,宁木皱着眉拿起手机翻到开学加了就放在列表里的表白墙,纠结了一番措辞后才开始打字说明她是照片本人要求删除照片。 还没等她把组织好的语言打完,就听陈姝遥惊呼一声,“欸?好奇怪,你那条没了。” 正在打字的手一顿,删掉已经打出的措辞,宁木退出窗口,松了口气。 不管什么原因,结果正和她意。 这件小事宁木也没放在心上,第二天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她和陈姝遥跟着人群才走出教学楼一个身影就立马挡在身前,就像一直在这里等着她一样。 “宁木学姐。” 是昨天要微信的那个新生,宁木心里咯噔一下,昨天自己并没有告诉他名字,显然他在这里也并不是意外碰见。 果然就见男生裂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谢谢你昨天给我引了一段路,作为感谢我想请你吃顿饭可以吗?” 脑子飞快运转着,宁木不想答应,可是上次是明确拒绝,这次对方有着感谢的理由她得找个好理由拒绝才显得不那么刻意。 正当她还没想出什么好的措辞时就听陈姝遥没什么情绪的哼了一声,“还真是坚持不懈。” 胳膊被人搂紧,陈姝遥拉着她笑眯眯道,“学弟,请吃饭多我一个没事吧?” “没事没事,学姐,我叫秦凯思。” 男生还挺爱笑的,笑起来有点傻傻的,看起来是阳光帅气那一挂的。 秦凯思去买饮料的时候陈姝遥凑到宁木耳边说,“别看他看着感觉阳光大男孩还傻不愣登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男人,姐碰到好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 “反正你留点心眼,千万别被男人骗。”陈姝遥认真的说。 宁木无奈的笑了笑,陈姝遥老觉得她没谈过恋爱把她当未谙世事的小女生,每次都怕她在这方面吃亏。 不过,她之前确实是被一个人外貌所迷惑过,代价却是…… 冷意袭来,宁木一个哆嗦。原来是秦凯思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两杯奶茶,一杯正递在她手边。 指尖碰上冰凉的杯壁,宁木道了声谢就接了过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指尖碰到一起,还没等宁木反应过来对方就收了回去。 宁木垂眼喝了口奶茶,甜甜的。耳边是陈姝遥和秦凯思的声音,还有其他人聊天杂乱的声音,让她的心踏实下来。 那些早都过去了。 她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 直到心脏的跳动频率恢复正常。 “你今天好安静哦。”陈姝遥靠在宁木肩膀上,想起中午的事还是想笑。“吃饭的时候都没见你说话,全靠我在和秦凯思说话了。人家明明是请你吃饭最后变成像是请我吃饭一样,你就坐那好沉默啊哈哈哈哈。” “你说他会不会小心灵受伤啊,笑死我了,你都不怎么搭理他。” 宁木原本只是听着,这才叹了口气,“那也行,他别来找我就行。” “咋回事啊,木崽,你不会不喜欢男人吧?”陈姝遥故作惊讶的吸了口气,搂紧宁木的脖子笑得贼兮兮的,“是不是女同你,说,暗恋我几年了?” “暗恋你一百年了老婆,没有你我怎么活啊老婆——”宁木也学着她作出委屈的样子,拖着腔调,为求逼真还呜呜了两声。 “禁止内部消化啊。”寝室长敲门警示。 宿舍六个人都笑了起来。 晚上下课,秦凯思竟然又出现在楼下。 “这小子这么有毅力呢。”陈姝遥都有点无语,看宁木也不喜欢他的样子。碍于吃人嘴软她也不好说太难听。 陈姝遥看了眼宁木的表情,果然已经不自觉皱起了眉,只是可能她自己都没察觉。 像是没看见宁木的表情一样,秦凯思还咧起个嘴笑,“宁木学姐,好巧,一起吃晚饭吗?” “不了,我减肥,不吃晚饭。” 话说到这已经很明显了。为了让说出的借口更合理宁木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宿舍,让陈姝遥给她带晚饭回去。 她躺在床上刷了会手机。 宿舍门被打开,宁木还在感叹陈姝遥速度这么快,就见一个陌生的女生拧着一个袋子进来,“请问谁是宁木。” “我是。” “别人让我给你的。”女生递过袋子就走。 是一份外卖,袋子外面还有订单发票,备注写着:学姐,你不胖,不用减肥,身体重要哦。 宁木:“……” 我真谢谢你啊。 ——————————————————————— 秦凯思:小样,这不迷死你? 哪里来的傻逼 陈姝遥拎着晚饭回来就看见宁木坐在椅子上对着桌子上的蓝色包装袋发愁。 “你那么饿啊?还点外卖。”她把饭放到宁木桌子上,凑近看了眼,看到订单上的备注后笑了声。“你说他是真听不出来拒绝还是直男的有点离谱。” “管他呢。”宁木被这一通操作也整无语了,也没好气,“托他的福,我现在是真的没心情吃饭了。” “难搞哦。”陈姝遥收了笑,也皱起了眉,“说实话我最烦这种人,甩都甩不掉。” 宁木也正烦着,这样搞得就好像她欠了他一顿饭一样,自己并不想欠别人什么。 “真的烦,我在想怎么把这外卖钱还给他。” 陈姝遥:“这不简单,加个微信转账呗。我估计你不加他就不收的。” 宁木是个很怕麻烦的人。碍于不想由一个外卖引申出各种琐事,她最终还是加了秦凯思微信把钱转了过去,还好对面收了这笔钱。 只不过加上微信之后他开始每天给宁木发各种消息。仿佛就像没看见宁木转账下面那句没事别找,从一开始的早安午安晚安到后来没事找事发各种生活日常。一开始出于礼貌宁木还会回两句现在索性就当作没看见一样也不回了。 然后秦凯思就来下课路上堵她了。 “可以不要再打扰我了吗?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不知道谁在传,这几天她去上课都有同学问大一是不是有个新生在追她。大学自由恋爱大家都不避讳谈的也很起劲,宁木人脾气很好和大家都处得来,一有这样的八卦几乎都在起哄她,她每次都得解释半天。 宁木压着一点火气,也没有甩脸子,给足了他面子,说话自认为很客气。 奈何面前的人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让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秦凯思摸了摸后脑勺笑的有些腼腆,“打扰了学姐不好意思啊。” 宁木突然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说话说重了。 有点烂好人了,她知道,但是不太好改。 晚上部门聚餐,因为招了一批大一的新人,为了欢迎新成员的加入,部长自掏腰包请客。 不知道谁提议的去喝酒,考虑到大家都还是大学生里面还有刚成年的,部长就在一家清吧订了间包间。 宁木刚落座,就在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没想到秦凯思也来了,显然他也看见了宁木,秦凯思笑着走过来招呼,想坐到宁木身边,被刚刚还在玩手机的陈姝遥眼疾手快的一屁股挤开。 光喝酒肯定无聊所以有人提议玩游戏,他们玩的游戏宁木看不懂,就坐在陈姝遥旁边喝杯子里的酒,偶尔听陈姝遥跟自己讲讲他们在玩什么。 “你少喝点,这可乐桶喝着可乐味后劲贼大。等会别指望我扛你回去。”陈姝遥跟她咬耳朵。 宁木只觉得耳朵有点痒,笑着推了推陈姝遥。下意识又端起杯子喝了口。 人在无聊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干些什么。比如宁木,她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杯了。 陈姝遥倒是想拦,奈何每次一拦宁木就傻笑着撒娇,她顶不住。算了,等会自己辛苦点给她扛回去就是了。 人算不如天算。英文歌从她包里响起,陈姝遥摸出手机,看清来人后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有什么事?”陈姝遥翘着二郎腿,语气里满是不耐,“关我屁事,有病吃药啊。病死了也不关我事,爱找谁找谁。” 手机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幸好那边游戏的声音大,没多少人注意到这边。 “别生气,别生气。”宁木笑眯眯的靠过去,给她顺着毛,“宝贝乖乖,别生气……” “操,你他妈是不是醉了?”陈姝遥一脸震惊的拍拍宁木的脸,此刻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她把宁木肩膀扶正,“还清醒不?我有点事先走一会然后回来接你,我肯定在他们结束之前回来,你乖乖等我听见没?” 宁木缓缓地眨了眨眼,好像在消化她的话,又慢慢以极小的幅度点了点头。 她这个样子看得陈姝遥完全不放心,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重复叮嘱,“不许再喝了,乖乖等我,不许乱跑,听见没?” 宁木又点了点头,放下酒杯。 陈姝遥才走没一会,之前那批人就围了过来说是要玩一个大家都能玩的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 一个男生激动地宣布。 “好土哦。” 有人吐槽。 吐槽归吐槽,玩还是得玩。不知道是第几轮,宁木运气有点不好的中招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宁木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真心话,她才不想玩大冒险,感觉会很丢脸。 她才不要成为别人的笑料呢。 “请问,现在有男/女朋友吗?” “没有。” “有。” 一个声音同时响起,所有人都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 看起来是个同龄人,身形修长,包间里原本用来调动气氛的诡谲灯光打在他脸上,露出那张让人惊叹的脸。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没弄清状况,一片沉默中,宁木原本有点小的像自言自语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哪里来的傻逼?” ——————————————————————— 说真的每天看见收藏上涨还有留言我就特别有写下去的动力,本来有时候累的完全不想动。看见这些就会开心很多,真的很开心有人看我爱你们么么么么么 前男友死了 “哥们儿,走错了吧?”秦凯思站起来打圆场。 谁知对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径直朝宁木走去。 桌子上的酒瓶东倒西歪,宁木面前的酒杯里还剩一半没喝完。 “你喝醉了。” 这个声音…… 思绪一片混乱,像有人在脑袋里面打架,潜意识在阻止自己探究这熟悉的声音。宁木看着那个人走过来,高大的身影挡住昏暗的光线,落下一片阴影。 “我没醉。”这个场景让她不知道为什么很抵触。她下意识皱眉,直觉让她反感面前的这个人,所以也要反驳他的话。 书妄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犹如实质,贪婪地从头到脚毫无遗漏的打量一遍。 许久不见,她变了许多。 黑色的吊带外就套了件米色开衫,露出大片锁骨。衣服堪堪遮到腰间,动作间衣服上滑露出腰间白嫩的肌肤。 宁木正仰着头,脸上开始显露出醉意,有些发红。眼神涣散却还虚着眼睛似乎是想看清自己。 书妄凑近了些,让她好看清。嘴角上扬,语调温柔又亲密,“想我了吗?宝宝。” 宁木睁大了眼睛,犹如见到恶鬼一般猛的推开他,大喊大叫:“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你!” 还是熟悉的她。 得到满意的结果,书妄嘴角笑意加深。 他们两动静不小,除了一些喝上头的,清醒点的都在默默吃瓜。 吃瓜群众中不知道是谁问了句,是前任吧? “不可能!”秦凯思突然开口,“从来没有听木木说过。” 他当然不可能听宁木本人说过,毕竟对方根本就不怎么搭理他。他只是问过她身边的人,他们都说宁木母胎solo,所以自己才追了这么久。 对这种没谈过恋爱的女生,最好上手了。 想到这秦凯思握紧了拳,宁木怎么会有前任。 “哎呀正常。”不知道谁接了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合格的前任就像死了一样。是不是?” 有人信了,当下就有认识宁木的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宁木,这是不是你前男友啊?” 前男友? 宁木皱着眉认真消化这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脑袋反应好慢好慢。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看她一副醉上头的样子,就在大家都以为她喝糊涂了也不指望她能清醒点回答问题的时候,就见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笑的眼睛都眯起来,咯咯笑着。 “前男友死了,嘻嘻。” 吃瓜群众:“……” 得,敢情不是和平分手。 “你醉了。”书妄的声音听不出一丝被诅咒死了的恼怒,平静的像那个该死的前任不是自己一样。 “跟我回去。” 手还没碰到人就被宁木一把打开,她嘴里还在嘟哝着,“不走,老婆……我要等我老婆!” “老婆?”这两个字被书妄缓慢又清晰地重复一遍。 他俯下身捏住宁木的下颚,虎口卡住下巴,指节不受控制的用力。 “宁木,能耐了。” 带着冷意的声音撞进耳朵里。光线昏暗,在外人看来根本看不出端倪,实则宁木感觉自己下巴快被掐碎了。 疼痛让她清醒,熟悉的记忆突破尘封的冰层苏醒。眼神清明起来,对上那双以往只有在噩梦里才会看见的眼睛。 应激反应让宁木瞬间清醒过来,冷汗爬上背颈,她来不及思考书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她面前。思绪一团糟她强压着,脑子里只剩唯一一个想法—— 逃,她要逃。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不顾周围人的惊呼,她突然爆发出力量狠狠推开书妄,抓起包就跌跌撞撞往外跑。 跑出正门她也不敢停歇,脚步不停地往人多的地方跑。 被书妄抓到就死定了。 恐惧再次张牙舞爪地笼罩住她。 她不想死,她的人生好不容易走上正轨—— “抓到你了。” 恶劣又兴奋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脖颈一凉,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书妄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扔进车里。 秦凯思抱着侥幸心理追了出来,就看见那个人掐着宁木扔进车里。他握紧了拳头就要上去救人,却在看清那辆车之后顿住了脚步。 他们宿舍有个人对这方面特别感兴趣,经常和他们一起讨论。这辆车也在讨论之中,当时秦凯思问了一句价格,还感叹过自己干一辈子都买不起这样的豪车。 “酒醒了?”书妄笑问。 宁木满脸眼泪,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正绝望着,余光透过车窗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冲了出来。 是秦凯思! 秦凯思也看见她了!宁木燃起一点希望,正欲呼救,就见秦凯思只是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 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 书妄目睹全程,嗤笑一声。笑她天真,也笑她愚蠢。 “木木在指望谁来救你呢?” 他掰过她的脸,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注视着她因惊恐绝望而紧缩的瞳孔,耐心的教她。 “不要对任何人抱有希望,除了我。只有我会救你。” ——————————————————————— (与正文无关) 宁木: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宁木(我想到开心的事):前男友死了,嘻嘻 书妄:你说气话,我不信。 下药(微h) 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车里诡异的沉默,宁木顶着书妄寸步不离的目光硬着头皮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 还没等她看清,手机就被一只手夺了过去。 “老婆?”书妄挑眉,几乎是咬着音节念出手机上的来电备注。 不用想宁木就知道他误会什么了,但自己也不好解释。 书妄看了她一眼,见她没反应,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宁木连忙伸手去抢手机,她从来不会挂陈姝遥电话,万一陈姝遥发现不对劲…… “呃……” 手腕被使劲捏住,整只手都暴露在光线下。宁木突然想起什么,紧张的攥起拳。 中指被单独拎起。 “戒指呢?” 该来的还是要来。 宁木垂下头心里乱成一团,抬头看见书妄冷下来的脸色,心头一跳,哆哆嗦嗦的开口:“找……找人……取了……” 书妄盯着她,仔细端详着。 似乎是化了妆,刚刚哭的太凶眼睛下面晕了一块。如果他没出现,她现在可能还化着精致的妆,穿着露腰的上衣。 还有那个男生,眼睛都快粘她身上了。 书妄轻声笑了起来。肆虐的占有欲疯狂蔓延至身体各处,血液都在兴奋地沸腾。 两年不见,她变得更有趣了。 他要亲手斩断她的所有臂膀,抹杀她所有希望。要把她每一寸骨头都敲碎,再由他拼凑完整。 她越是美好,他就越想摧毁。 就像拼图玩具,难度越高,满足感就越重。 他会把她拼好,前提是她必须由他打碎。 “宁木。”书妄像刚刚那样喊她全名,这次语气复杂很多,听不清是喜是怒,“能耐了。” “该说你胆子小还是胆子大呢?” 宁木低着头,从始至终缩着肩膀不敢动。 “两年不见,你就送我这么多惊喜。” 书妄的声音不紧不慢,就像老师讲课一样一桩桩一件件地徐徐道来:“那先说说追出来的男生吧” “我不在,你就勾搭上别人?” “那我不在的这两年里,宝宝到底勾搭了多少人啊……一想到这些我就好想杀人,怎么办?” 叹息低落的语气不似作伪,宁木急忙摇头解释,“没……我没有……” “是吗?可是我看你还上了你们学校表白墙,好多人要加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生气。” 表白墙……宁木顿悟,怪不得还没等自己找上就删了动态,原来是书妄。 “我没有加他们,不信你去打听,我没跟别人谈恋爱。”嘴里是这样说,宁木心里却清楚的知道书妄肯定什么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哦?那宝宝原来一直在等我是不是。” “……” 这样看来还真的很像,但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谈恋爱。而且宁木也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再碰见书妄。 车子驶入大门,下了车。宁木再次被眼前的豪华大别墅震撼到,比c市那栋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万恶的资本主义。 宁木坐在沙发上心酸的垂下眼,不愿再多看,再看红眼病要犯。 “喜欢喝酒?” 宁木摇了摇头,喝懵的感觉很吓人。尤其是在清醒后看见的人是书妄之后,简直buff迭满。 她忘了,书妄向来我行我素。别人的意愿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一杯红酒递到面前。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见书妄当着她的面甚至还是特意给她看着往里面抖了些白色粉末,或许她还有可能喝。 但现在是必然不可能的,谁知道那是什么药。 宁木闭紧嘴巴,表达着坚定的拒绝。 然后她就看见书妄一饮而尽,眼神从始至终盯着她。那种狩猎猎物的眼神让她一下子回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蹭的一下站起来就想跑。 还没跑出去手臂被人拉住往后一拽,宁木跌了回去。脖子被人掐住,不是那种缓慢的收力,而是一下子就要把她掐死的力道。窒息让她本能的张开嘴,下一秒软舌推进冰凉的液体,全往喉管溜去。 “咳……咳……咳……” 宁木捂着脖子,满脸通红,“你给我喂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助兴的东西。” 书妄看着身下那张脸瞬间惊恐起来,满意的露出一个笑来。 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轻而易举的抓住又要逃跑的宁木,抗在肩上,不顾她挣扎的双腿把人一下子扔到床上。 看着她就因为被床颠了一下就开始迷蒙的双眼,书妄好心提醒: “最好把力气用在该用的地方。” 意识逐渐模糊,下身传来奇异的感觉……粘液打湿了内裤,好像流不完一样一股接一股,宁木下意识并拢了腿,下一秒却被人打开。 无法抑制的痒从那里传来,她想并紧腿抵抗这种陌生的感觉,双腿却被人死死按住。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惊悚和难以抑制的瘙痒让宁木啜泣起来,声音小若蚊蝇:“痒……好痒……呜呜……好痒啊……” 阴影笼罩住她,裤子被解开,比起她全身滚烫相对于而言显得冰凉的手指挑开内裤按压上那块泥泞。宁木浑身一抖,更多粘液涌了出来。 恍惚中她听到有人轻笑一声,“刚刚还想着跑,怎么,想让谁操你?” ——————————————————————— 药是我编的,只在二次元有卖 下药2(h) 像是发烧了一样脸颊两边明显感觉到热意,脑子也像烧糊涂了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根本听不清身上人在说些什么。 只感觉他好凉,手也好凉。宁木顺着凉意整个人往对方身上贴,下身湿成一片的那里被轻轻揉搓着,缓解了一点痒意,但也仅仅是一点。 她摸索着握到那只手,凭借本能安慰自己,却始终不得章法。痒意让她恨不得蜷缩起来,稍冷的指尖在动作中不小心碰上小巧的花核,宁木整个人一抖,害怕地松了手。 痒,好痒。这样根本不解渴。 她突然想起来这个手的主人,他另一只手还贴在她脸侧,自己的脸正死死贴在上面。宁木捧起这只手混乱不清的哭:“好痒……帮帮我……我好难受……” 书妄看见她这个样子根本忍不住欺负她的欲望,抬起她湿漉漉的屁股脱掉内裤,指尖浅浅戳进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声音有些哑:“哪里难受宝宝?” 女孩闭着眼睛胡乱摇头,出了一身汗,头发丝粘了满脸。听见他的话也没什么反应,看样子意识已经很不清醒了。 书妄却不放过她,指尖往里探入。她的g点很浅,他轻易就能把她玩到高潮,简直可爱死了…… “难受的话,要喊老公,这样老公才会帮你啊……” 两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偶尔会故意顶到那块软肉恶意按压抠挖,不一会身下的人就哭泣着抽搐。 书妄抽出沾满她蜜液的手塞进女孩嘴里,她没什么力气,脑子又不太清醒,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给的一切。最后的倔强就是用柔软的小舌头推拒着,反而还被自己反手夹住玩弄半天。 简直傻得有点可爱。 太犯规了。 高潮了一次后的宁木只感觉那瘙痒才得到了短暂的缓解,没过多久又卷土重来,折磨的她难耐极了。从花心里冒出泛痒的枝芽迅速沿着血液生长至各处经络血脉。 她无意识蹭着双腿,修长而笔直的腿曲起,膝弯形成好看的曲线。 焦急的拉住书妄的手,忘了嘴里还有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哼哼:“给我……再给我……好痒……我真的好痒……给我好不好呜呜……” “不能不劳而获啊宝宝。”书妄叹了口气,以一种极为公正的语气教导她:“有所求就得有所付出。” “所以……先喊声老公听听。” 宁木觉得自己大抵真的是疯了,下体瘙痒难耐,浑身滚烫发热,脑子也像一团浆糊糊着。唯一所剩的思绪就是,要想办法止痒。 只要能止痒—— “老公……老公……帮我……我好痒啊呜呜……我好害怕……” 软绵绵的声音听得让人心都化了。 书妄拿起手机打开录像放在桌子上架着,他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女孩才高潮过下身水汪汪一片,早已硬挺的阴茎轻松插入滑嫩的小穴。在镜头里就是一个小小的细缝被人塞进了一个看起来完全不像能塞进去的玩意。 巨大的视觉刺激让书妄眼睛一红,没忍住,一下子干到深处。女孩在身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手却摸索着抱着他不放。 好乖啊。 双手掐着她的大腿上来就凶狠地爆肏了她一顿。女孩双腿自觉的交叉在腰后,呻吟声不断,被撞的脚跟一下又一下打在他背上。 快感过了头,瘙痒被缓解却迎来更多汹涌而陌生的快感,触电般升至脑海。宁木张着嘴咿咿呀呀地胡乱喊着,自己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只感觉快要死了,整个身体被干穿的恐惧和快感交织,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叫的真好听。” 书妄把她的腿抗到肩上,拿过手机对准她迷乱的脸,嘴角带笑诱哄着:“宝宝再叫老公,就像刚刚那样,叫老公就给你。” 突然停下的动作让瘙痒感卷土重来,就像犯了毒瘾的人一样。宁木从未感觉这么煎熬过,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变成一具被情欲操控的傀儡。 身下又故意狠狠顶了两下。女孩神情涣散,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爽的眼泪都飙出来。 “老公……老公……给我……” 挂在腰上的腿不停的磨蹭着,想要更多,以此来止痒。 书妄笑了一声,镜头从她色情的不行的脸上移开,到她形状饱满的奶子上。他一手抓住一只,在手里把玩。 “怎么这么会勾引人……是不是也勾引别人?” 乳头被人不留情的掐住,宁木低低地啊了一声,委屈地哭了起来,“我没有……呜呜……” 把人弄哭了书妄也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又恶意地顶了顶,“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我没有呜呜……我没有勾引……老公给我老公……” 镜头对准两人交合处,书妄被她勾的鸡巴也痛,当下就狠狠地肏了起来。粗长的肉棒被小洞口艰难的吞咽着,明明看起来那么不合适,却还是契合着。小穴一如既往的紧致,吸的他暴虐欲怒长,只想给她操松了为止。 刚刚还能说话的人立马就被肏的失了神智,只会疯狂摇头浪叫。 下药3(h) 疯狂聚集的失控般的快感让宁木爆哭,下身一下又一下不停歇的疯狂插入让她惊恐地想逃脱。就像被人强行拽入欲海里,整个人淹进去,承受不住的快感灼烧着身体每一处。简直要把人逼疯。 受不了了,她根本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 “老公!老公!”女孩咬着手指尖叫着,爽的眼泪狂甩,“慢一点,慢一点……啊!!!” 肉刃狠狠地顶进去,下身贴合的更紧。龟头肏到宫颈口软肉,感觉天灵盖都给人撬开了。宁木一个激灵,张着嘴大口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明明她在让他慢一点,他反而更过分的欺负她。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瘙痒感早被致命的快感冲散。她挣扎着就要离开那根折磨她的玩意,双腿胡乱瞪着,屁股往后缩。嘴里还委屈地哭诉,“你坏……你坏死了!我都说了慢一点……呜呜呜呜……我好害怕……我要死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不会坏的宝宝,老公怎么舍得……乖一点……宝宝不是也很爽吗,下面绞的老公爽死了……叫的又骚又浪……” 阴茎滑出来一点,书妄索性拔了出来。把人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张口吃进软绵绵的奶子,摸到她阴蒂揉了会,没过一会身下的人呼吸又乱了起来,他抬起她的屁股捏着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坐在肉棒上,下身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整根都插了进去。 宁木被插的难受,想动,屁股却被人牢牢锁住,抬起来再往鸡巴上按。一下一下钉死在鸡巴上。每次都要撞进宫口,龟头死死顶上软肉,肚皮上都被顶的凸起性器的形状。 身体上下起伏,胸前两坨软肉被颠的起起落落带着一点甩起来的痛。 好恐怖,她要死了,她要死了!! 如海啸侵袭,如山崩地裂。女孩发出沙哑的尖叫,指节绷紧,大腿一抖一抖的。乳肉被人含在嘴里吞吃着,她绷着手去抓这颗埋在胸前的脑袋的头发,使劲地扯,发疯一样的叫,“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停……” “停?”书妄吐出被他咬的全是痕迹的奶头,手掌按上她肚子上的凸起,又惹得女孩颤栗不止。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可是宝宝怎么一直在摇屁股啊。”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明明这么想吃老公的鸡巴……老公今天肏死你,好不好?”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宁木来不及消化他说了些什么,整个人就被按着屁股狂肏了一阵。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操她下面的洞,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袭来,她累的倒在书妄怀里,靠在他肩上,不停的抽搐颤抖着。 书妄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到最后她爽到失声,浑身脱力,才感觉体内有股液体射进来。 好累好困好渴。 宁木躺在床上任由书妄用嘴喂她喝水,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模糊间被人抱起来,热水冲上皮肤。哦,是带她洗澡啊。宁木模模糊糊的想,可还真是不公平,凭什么他搞完还有精力。 隐约听到无奈的声音凑到耳边,就像是故意说给她听一定要听到的那样。 “我心疼宝宝,让你现在就睡觉。那宝宝也心疼心疼我吧,明天早上还给我。怎么样,非常公平吧。” 宁木原本累极了之后就要睡,被书妄拖到浴室上下其手搞得她不能完全睡着。而现在,终于能好好睡一觉,天王老子来了她现在也得睡觉。宁木拍开耳边发出声音的玩意,迷迷糊糊嗯了几声,然后就美美入睡了。 至于书妄说了什么她压根就没听清。 ——————————————— 陈姝遥刚回来还没踏进包间就听到秦凯思的声音。 “宁木,呵呵。钓着我那么久,我说呢,原来人家还有前任都没断干净。啧,真牛。原来还以为多纯洁。” 每一句话说的看着都不过分,语气里却全然都是阴阳怪气。就像宁木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陈姝遥听的想笑。前几天追人的时候宁木明明都说清楚了,那个时候只当他脸皮厚点,没想到现在又在背后说宁木钓着他。 现在还一副大情种的姿态,有点好笑。不明真相的还真以为宁木把他这个大情种怎么了。 果然下一秒就有另一道声音响起: “那个你说的学姐?啧啧,原来是这种人。没事,她配不上你。” 陈姝遥这次真笑了,高跟鞋踩得噔噔响。她走到秦凯思旁边,看见他瞬间白了脸色,更觉得好笑了。 怂逼,胆子还挺小。 像是怕她说出什么来,秦凯思先站了起来,“学,学姐……” 她净身高一米七二,穿上高跟鞋竟然比秦凯思还高一点。 陈姝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依旧笑着。那双眼睛微微上挑,充满攻击性,语气也是,“秦凯思,哪来的脸在这里造谣别人啊?” 此话一出众人都察觉出不对味来,一上来火药味就这么浓了。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秦凯思握紧拳,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逞一时口舌之快,就为了所谓的面子。 陈姝遥却不给他机会,一字一句直戳他痛处,“什么叫宁木钓着你?嗯?死皮赖脸要人家微信天天给人家发信息的不是你?” “她是不是说过不要再做这些,当面说过,微信也说过吧?怎么,你是看不懂汉字还是听不懂人话啊?” “你是多自信啊才会以为人家拒绝是喜欢?还有少在这自我感动当大情种哈,人自始至终都没鸟过你。” “还有,拜托你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人家就是纯洁啊,不像你,心里那点恶臭肠子都快溢出来了,完全配不上人家好吗?” 陈姝遥每句话都像一个巴掌一样扇在他脸上,他也有想过要不要破罐子破摔死都不承认。可看见陈姝遥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他又有点怂,毕竟他现在都说不过她。 秦凯思灰溜溜地跑了。 陈姝遥也没心情在这里继续待,宁木也不在。 死丫头,走之前说千遍道万遍让她不要乱跑。她倒好,回来直接连人都看不到了。 打电话也不接, 操。 陈姝遥简直想骂人。大半夜的她还喝醉了,这是要急死谁。 想了想她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那边响了几声就接了。 “喂?” 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我找夏冷。” 电话挂了。 挂了。 …… 操!陈姝遥火死了,这他妈谁啊!这么没有礼貌! 中秋番外 中秋这天,夏冷带了月饼来串门。 四个人里面总有两个不开心的。 书妄虽然极其不情愿的开了门,脸上还是挂着标准微笑。倒是殷祁,从进门就冷着脸,对上书妄还冷笑一声。 夏冷:“……” 拽什么呢?她们是来做客的啊喂! “殷祁,放下你的身段。”夏冷拽着他低头,凑到他耳边咬着牙警告。 中午吃饭的时候有道冷吃兔做的特别好吃,夏冷吃的贼带劲,满足的眯着眼想跟旁边的殷祁分享却看到他正黑着脸,眼睛还往书妄那看。 后者正一脸甜蜜的给她姐夹菜。 “喂,”夏冷杵了杵他胳膊,语气酸溜溜的,“你怎么不给我夹菜。” 后者眼神扫过来,沉默的看着她。 …… 夏冷倔强地和他对视。 “你手什么时候断的,”殷祁面无表情,“我怎么不知道?” ……………………… 夏冷突然觉得自己一直讨厌的“姐夫”变得眉清目秀了起来,而殷祁—— “想吃什么?” 一如既往性冷淡的语气 夏冷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心里美滋滋。 嘻嘻。小小殷祁,可笑可笑,看我拿捏。 “冷吃兔。”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殷祁的手一顿。面上表情几经变幻,就在她以为殷祁会选择放弃的时候,一筷子冷吃兔肉夹进碗里,只是殷祁似乎还狠狠地瞪了书妄一眼。 什么仇什么怨呢。 吃完饭夏冷就一直粘着宁木,这下书妄也绷不住了,脸上的标准微笑在夏冷要带宁木出门的时候开始维持不住。 好在宁木先劝住了她,“下次吧,下次有时间我过去找你玩。今天有点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别玩太晚。” 夏冷他们一走,书妄就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他不喜欢,就像书墨不喜欢带宋黎出去一样。在这方面他们两还挺像父子,对自己珍视的东西永远只想藏起来。 如果她是月亮,那她只能照耀他一个人,其他人一点都不能分走。 一点都不能。 和他相处这么多年宁木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又有点神经了。她主动抱住他,温顺的靠在他肩上,声音刻意变成温柔的语调,“怎么了?” “不开心。”书妄倒是直接,他享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下巴抵在她头顶,揽着她一步一步走,两人像连体婴一样。 “只想让你把眼睛放在我一个人身上,谁都不可以分走你的注意力。” “不然我会很生气。” 宁木想笑,又有点悲哀。她搂紧他的腰,语气轻飘飘的,“那怎么办呢?我确实也爱她们。人的一生不是只有爱情,书妄。” “我还有亲情,友情。你也有的,我们都有。” “我没有。”书妄低笑,“你不是说过我是怪物吗?我就是怪物,怪物是没有这些的。” “我只有你。” 圆月高悬,透过窗户撒下银白色的光辉。那样皎洁的月光,照不到他分毫。 是啊,他确实是个怪物。 而她不过是和怪物共沉沦了而已。 夏冷天生一颗爱八卦的心,由此人也很敏感,饭桌上她就察觉到不对,回去后更是缠着殷祁追根问底。 殷祁耐不住她折腾,只好在讲的时候美化了一下书妄这b崽子杀兔子的血腥场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冷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边笑边问,“你当时打赢没?这都没打赢也太丢人了吧,折了兔子又折自己,哈哈哈哈哈哈,什么人间大怨种,笑死我了你。” “怪不得书妄给你做冷吃兔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妈的你俩加起来有十岁吗,笑死我了。男人至死是少年是吧,好傻逼好好笑我不行了。” 殷祁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小时候的事而感觉到——丢脸。 奈何夏冷笑得太夸张了,他忍了又忍—— “打平了。” 夏冷又爆发出高亢的笑声。 殷祁:“……” 下药4((h) 灯红酒绿的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边站了个身形高挑的女人,一头玫红长发在人群里格外醒目。 很多人路过她身边都会有意无意的瞟几眼,原因无他,那张脸实在夺目。就连皱眉也是好看的,凌厉的眉眼虽然未抬眼也能看出几分掩不住的张扬。 女人接了通电话,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她的眉头一直蹙着。挂了电话,脸色不太好的嘟哝了几句。 “妈的。”陈姝遥关了手机屏幕,脑子里还是刚刚夏冷的话。 前男友?还是高中就在一起了? 她从来没听宁木说过。 算了,没事就行。陈姝遥心里憋着火,等她回来再跟她好好算账。 电话又响起,那边传来沙哑的声音,虚弱的听起来感觉人都快过去了。 陈姝遥:“……”你最好真有事。 混乱的一夜。 …………………………………… 宁木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书妄了。梦见自己和他纠缠不清,自己还主动迎合他…… 她惊恐地睁开眼。 “早上好。” 熟悉的声音,一如既往挂着可恶微笑的脸。 不是梦。 冷汗从毛孔里溢出,宁木突然恼怒自己为什么喝酒不断片。 昨晚所有种种如幻灯片一样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一幕幕自动播放,她脸色煞白。 “看起来还记得。”书妄心情还不错地提醒,“那应该还记得昨晚答应我的吧。” “混蛋。” 宁木眼睛一阵酸涩,分明是他下药,自己才会那样。 “无耻。” 眼泪还是溢了出来,她倔强地睁着眼,哪怕这样只会让眼睛更加酸涩难忍。 “不错。”书妄抱起她到盥洗台,镜子里女孩赤裸的身体上一片青紫咬痕。看见她眼底又泛起水雾,他轻笑了声,“如你所见,我是个混蛋。” 他替她挤好牙膏,握着她的手和牙刷给她刷牙。另一只手向上却被宁木的左手拦住,他索性抓了她的手一起按在她自己挺翘的奶子上,咬着她的耳朵笑,“我不无耻一点,你怎么骚给我看?” 手背被覆盖住,五根指节交叉插入指缝,抓着她的手玩弄自己的胸部。 书妄就透过镜子看着镜子里的她,两人在镜子里视线交汇。宁木只觉得难堪,垂下头不肯再看。 不料书妄拿出手机,递到她面前。画面里赫然是昨天晚上的画面,有她叫他老公的,有两人交合处特写的…… 宁木腿一软,被书妄撑着才没跪下去。 视频里的声音还在继续,自己的声音又尖又细,软绵绵又拉长着叫着各种她现在听了都想死的话。 宁木听的耳朵都烧了起来,她完全不敢相信视频里这个人是自己。 药,对,都怪书妄给她下药。 她抖着手关了视频,正想去删除,手机就被书妄拿了去。 “看镜子还是看视频,你选一个。” “你不觉得你很贱吗?”宁木有点崩溃,明明一切都是他在作恶,是他给自己下药,是他拍下视频,是他威胁自己……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理智在远去,宁木冷笑:“就算你给我下药跟你做了我也只觉得你恶心。” 书妄恍若未闻,慢条斯理地分开她的腿,那里还有一片粘液和精液。她那点挣扎的力气根本没用,他只要按住她的屁股,龟头抵开花瓣,轻易地滑进穴内。 她真的很好操。 女孩屈辱的咬住嘴唇,他俯身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这是宝宝昨晚自己答应我的,做人要言而有信。” 一个完全没有道德的人却满口仁义道德。 “不要脸。”她忍不住骂出声。 “脾气也变大了?”书妄浅色的瞳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抽出来的时候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镜子里倒映出她一张通红的脸,脖子被掐着往上提,落下的时候体内的肉棒再重重贯穿。 “啊……”宁木不可避免地叫出声。 宁木大口大口地呼吸,被顶的差点岔了气。整个人被撞得顶在坚硬的盥洗台上,双手被人拉住往后拽,迫使她又不能完全倒下去。像被勒住的马一样,任由身后人在她身上疯狂驰骋。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就像中药了一样下身被贯穿的同时又有密密麻麻的瘙痒从那里冒芽。宁木惊恐的睁大眼,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殊不知这一幕早已被书妄在镜子里尽收眼底,身后突然更加凶猛的撞击让她措不及防尖叫出声,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身体好像变得很陌生,完全不能由她掌控。只能任由着身后的人在一次次刻意的撩拨下把自己抛向欲望的顶峰。 而她能做的就只有抽搐着,颤抖着,崩溃着高潮。 下身咬的死紧,书妄一下又一下艰难地在她高潮的甬道里抽插。声音听起来欠揍极了,“看,不给你下药也一样能把你玩到高潮。” 误会 因为早上被书妄非要说自己答应过他要言而有信的弄了一阵,宁木吃完午饭已经快两点多了。 “我下午还有课。” 宁木突然有点佩服自己,事到如今还能这么平静的和可以称作为强奸犯的人交流。 “真无情呢。”书妄看起来有点受伤,“我以为你至少还会关心一下我这两年去哪里了。” “嗯。”宁木看了他一眼就迅速收回视线,强迫自己忽略掉身体的不适,还真的接了书妄的话,“所以你为什么要回来?” …… “算了。” 书妄毫不介意她话里真正的意思,只是笑笑,“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反正,他还是会来找她。 无论过程如何,她永远都逃不掉就是了。 宁木有所感应似的抬头。 熟悉的混蛋笑容。 她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那还真可惜。” 这两年没死真可惜。 书妄被她的眼神刺激到。又是这样的……明明自己软弱的就像一只蚂蚁,他一根指头都能碾碎的玩意……却还是倔强着给自己套上一层薄薄的盔甲,然后以为自己无坚不摧了。 最让他兴奋的是,宁木只对自己这样,只有在面对自己时,她才会露出这样外强中干的虚表。 好可爱。 他想,明明打碎那层外壳,里面就是无比柔软的躯体,那么弱小,卑微,汁水丰沛。 在床上也是软的,哪哪都软。水也多,不停的哭,流汗,下面也流水,到处都是…… 这是他的木木。 让他无法控制的想欺负。 “走吧,我送你去学校。”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宁木就怕听到这句话,她更怕到班里发现书妄也在她们班。毕竟这种事她想他做起来应该不难,只是看他想不想做。 她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最后一丝侥幸在书妄跟着自己去了教学楼而破碎的彻底。 快到教室门口,看书妄在身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宁木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你……” 那张好看却也让她心悸的脸突然放大,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唇上一轻,书妄已经站直了身体。 这一通操作过于熟练自然以及……迅速。 宁木傻了。 不是,她和书妄在教室门口亲了? 脑子嗡嗡的,宁木甚至感觉身后有千军万马在围观自己,她有那么一瞬间想逃课。 这是教室门口啊! 好丢脸…… “走了。” 书妄看起来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宁木突然有一种很想揍他的冲动。 顶着前排人八卦的眼神,宁木浑身不自在的视线快速在人群里寻找陈姝遥的座位。 当看见陈姝遥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宁木心里涌起不妙的感觉。 “从实招来。” 果不其然,她一落座就看见陈姝遥的脸马上垮了下来,声音也绷着。 确实,昨晚她突然不见了电话也不接,陈姝遥估计都要急死了。愧疚感涌上心头,宁木也想跟她好好解释清楚,但实在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照陈姝遥这个脾气如实讲了,她指不定得去找书妄打一架。 她以前报警都没用,也不想身边的人被扯进来。每次看见夏冷想到她挨得那一刀宁木到现在还是心疼的无法释怀。 “别以为我不知道啊,”陈姝遥点点手机,长长的美甲点在屏幕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几乎是咬着牙说,“昨天我给夏冷打电话问了,她跟我说是你前男友来着。” “前男友?之前不是说没有吗,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节大课,讲台上的老师自顾自讲着,也不太管下面的人有没有在听,只要课堂没有太乱太吵就好。 宁木拉着陈姝遥微弓着身子凑到她耳边编着刚刚在心里过了一遍的谎话,“高中认识的,然后他突然不见了我就很生气所以才说没有。昨天突然回来找我了,然后就……嗯,复合了。” 陈姝遥:“?” 陈姝遥:“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陈姝遥简直越想越气,“这不是纯纯傻逼吗突然消失你还能原谅他?他给你跪下来磕头没你就原谅他?不行就算跪下磕头也不能原谅。” “昨天打电话不接也是因为他吧?宁木,你要气死我是吧?就为了一个破男人……” 完了。 一个谎话需要千百个谎话来圆。 宁木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归根到底都怪书妄。她在心里把书妄骂了千千万万遍,突然恶趣味的想到一个借口。 “他消失是因为得了病,就是哎呀那种快死的病。本来以为自己活不下来了嘛,谁知道活下来了。然后就回来找我了……磕了啊,磕了好几个。” “边磕边痛哭说自己对不起我,说他该死。” 陈姝遥听的表情从嫌弃到震惊,她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教室门口画面,很难把宁木的描述和那张脸对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人能处。 为爱屈膝不丢人! 心里那点火气也就散了。她本来也只是怕宁木受委屈,现在看来好像不用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