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难哄(古言高h ntr 出轨 1v2)》 成婚 时间转眼来到腊月十八,清晨天只熹微晨光之际,白知予就被陶然和青萝扯着拽起了床。 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她眼皮都尚未完全睁开,就被按在圆凳上坐下了。 有儿女双全,生活幸福美满的命妇过来给她拿细棉绳绞面,白知予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可怕但非常有效的“清洁美白”方式了,但还是每次都能被那一下子给疼的飚出生理性眼泪。 白知予坚持的,她要在素星宫出嫁。 白光衍没法子,只能大清早的一家人也都跑过来。 只可怜了白光赫,只能易容成华攸宁侍卫的模样站在侍卫堆里,这样才能亲眼看着白知予出嫁。 这个世界的构建参考的是宋代,因此白知予出嫁时是从的却扇礼。 她小声吐槽,手端的累死了,还不如盖盖头呢。 华攸宁的旨意,叫白知予出嫁可带凤冠,披霞帔。他还亲自看着人打了一只沉甸甸分量的凤钗,当着后宫众人的面,亲手给白知予带了上去,给足了她无上的尊荣体面。 南知非的面色属实难看极了。 凤冠是云家送来的,上头赤金、宝石、南珠、点翠的,加上这只凤钗,白知予觉得自己将这两玩意儿戴一天,大约脖子得短一半下去。 云聿瑾在京城朋友不多,云朗行更不可能过来做他伴郎团成员,他被他老爹丢到军营里去了,因此在素星宫门口喊门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云聿瑾一人对战白家兄弟叁个。 白知予小口小口的吃着八宝粥,“陶然,你去外头看看,叫他们别太为难云聿瑾了。” 陶然欸了一声出去,不一会儿就又折了回来,径直将白知予手中的碗一夺,“别吃了,来了。” “什么?”,白知予很傻的朝门口望一眼,她的房间在里头,云聿瑾便是进来也是去正厅,她就算是把脖子伸短了也看不见人啊。 “怎么这么快?他们几个没拦?”,她接过青萝递来的帕子揩揩嘴,又凑过去叫她给自己补口脂。 “拦了啊,他们太逊了,没拦住,说是古书典籍也考了,催妆诗也做了,棘手罪案也破了,就连兵法他们都问了,云聿瑾全答出来了。” 青萝横她一眼,“没大没小的,现在可得改口了。” 陶然吐吐舌头,扶着白知予起来。 今日的云聿瑾可以说是容光焕发,真就不夸张的说连头发丝都在闪光。 他孑孑而立站在堂中,侧首朝白知予来的方向看着。 透过纱制的团扇,白知予看见他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在这一团喜气之下,便连他几乎是孤身一人来的素星宫这件事都可被忽略了。 自打白知予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之后,他的眼神就再也没从她身上挪开,便是隔着一层团扇,白知予都能感受到那炙热的灼灼目光。 她有几分尴尬,在心里头嘀咕:早知道就不要这个纱制的了。 她本是想着自己能透过这团扇看看外头,哪知她还没看呢,倒是先被人看了。 走过一系列流程,到她要跟云聿瑾出门的时候,气氛到这儿了,她也就应景的撒了两滴眼泪。 倒不是不伤心,不过是她一个现代人,实在不是很能理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更何况她出嫁前夕已经去跟华攸宁说好了,叫回头找个由头给项安颖,叫她出宫去,去在京郊的皇家道观——寒山观,为国祈福修行去。 —————— 项安颖是白知予书中世界的姨妈 先帝正妻 皇帝华攸宁嫡母 不受宠的冷宫皇后 白光赫是白知予大伯 原定国公 后因被南漫和云开诚练手陷害 表面上战死沙场 实则易容生活在白知予和项安颖身边 项安颖和白光赫是姨妈大伯cp. 比白知予亲父母更亲近的存在~ 为你请的花火班子 如此一来,白知予想回娘家也用不着再往宫里跑了,她又是被擢升为公主的,又是以皇后之礼出嫁的,实在是很打南漫的脸,要是婚后再动不动往宫里跑,南漫再想起华昭月,那可不得气死。 除此之外,更是方便白光赫和项安颖,届时他两在寒山观后头辟出一座小院子来,在里头“男耕女织”岂不快活? 一路敲锣打鼓的到了云府,云聿瑾下马弯腰掀开白知予轿厢的帘子请她出来。 两人进了内堂,又是一堆繁琐的流程。 高堂上坐了陈若丹和云开诚,陈若丹笑的跟朵花似的,给了她两只种水极好的翡翠手镯,云开诚面上不喜不淡的,到底没说什么。 他们进了云聿瑾的院子绛雪筑,又是一堆流程走过。 他们喝过合卺酒,云聿瑾就被人起哄着要他出去敬酒。 云聿瑾笑着预备起身,却在众人转身之际凑在她耳边,用气声道:“累了就先睡,待会儿我叫人送吃的给你。” 等这屋里的人一出去,白知予就叫嚷着叫把她头上的东西给卸了。 “啊,姑娘,这怕是不好吧,姑爷还没回来呢。”,青萝踌躇道。 “就是他叫卸的,快点吧,我的脖子要断啦!” 几人忙活一阵,白知予又叫打水给她洗澡。 今天被折腾了一天,尽管已是数九寒冬,一天不停歇的折腾下来还是叫白知予出了一身薄汗,洗完澡出来才觉得一身轻松。 外头云聿瑾吩咐人送来的吃食已经摆上桌了,白知予惊讶的张大嘴,指了指那堆了一桌子的餐点,“你们公子是把我当猪喂吗?” 泽川笑嘻嘻的,“公子吩咐您捡喜欢的吃。” 吃到一半,外头又突然“嘭”的一声,伴随着五彩的光芒闪烁。 陶然脚步快,先一步蹿出去看是怎么回事,她又跑回来,“姑娘!是花火!外头在放花火!” 也不怪她这么大惊小怪的,这里烟花算是个稀罕物件,素日里也就只是过年的时候会请到花火班子来放一放。 怎的今日? 白知予丢了筷子走出去,站在廊下抬头朝天上看。 外头五彩花火有规律节奏的升空炸开,白知予默默的看了一会,发现这花火竟有绵绵不绝之势,“这得多少钱呐……” 她搓了搓胳膊,昨日下了雪,今日虽是个碧空如洗的大好天气,却也冷的更厉害,她刚准备回屋去,余光瞥见在廊下站立的云聿瑾。 白知予望过去,云聿瑾不知何时来的,一直在注视着她。 青萝见状,连忙将陶然拉走,陶然原本还想近距离观看言情偶像剧之18禁片段,奈何青萝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气力,硬是将她拖走了。 云聿瑾走过来,先去摸她的胳膊,衣料冰凉一片。 他从席上下来,也没有披大氅,便将她肩头一揽,“不冷吗?” 白知予摇摇头,却往他怀里靠近一些,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不算难闻,“花火班子是你请的?” 云聿瑾噙笑颔首,“喜欢吗?” 白知予戳戳他,“好贵的,下次别请了。” 他笑,“古有周幽王为逗美人褒姒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我不过是请一个花火班子,花几个小钱而已,只要你开心,我能天天叫他们放。” —————— 开文大吉开文大吉 祝愿我早日登上新书榜哈哈哈 我还没研究明白怎么在文案上放上第一部的链接 等我再去研究研究 回头改简介~ 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本文有大纲有屯稿 绝对不会坑文!!我发誓!! 马上就吃肉肉~ 新婚夜在喜床上给别的男人吃鸡巴(高h) 白知予一哽,很想提溜着他的耳朵来跟他谈一谈“烟花爆竹污染问题”以及“周幽王不是个什么好皇帝”这两件事。 “这样好看的东西,只偶然看一看才会觉得新奇喜欢,若是日日看,那就不觉得稀奇了。” “那我再去给你找旁的稀奇的就是。” 白知予腼腆的笑,“不用啦,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我就很开心了。” “是吗?” 花火表演到了高潮时分,数个花火一齐升天,“嘭嘭嘭”的炸开,半边夜幕都亮了起来。 在这片盛大的花火表演中,在无人的廊下,他们相拥亲吻,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挨着,互相传递着彼此身上的体温,而后随着这个吻逐渐升高。 两人动情之际,却忽听外头传来一声男人的叫喊声,是云聿瑾的表兄,“聿瑾呢?小子跑哪儿去了?好哇!你小子偷跑回来私会你媳妇儿,叫我被那群老头子逮着灌酒是吧?云聿瑾!快给我出来!” 他叫嚷着就要往绛雪筑里冲,接着又是泽川忠心耿耿,守死院门而后光荣被打的叫喊声。 白知予红着脸埋在他怀里,云聿瑾摸摸她的头发,“我借口更衣从席上逃下来的,现下得回去了。” 白知予抬头嗯了一声,他暧昧的眼神停留在她唇上,复又低头亲一下,“乖,困了就先睡。” 云聿瑾走后,白知予回到房间,继续吃她没吃完的晚膳。 她是真的没跟云聿瑾客气,吃完在院子里四处转了一圈当是消食,之后回来就吹了蜡烛睡下了。 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在吃自己的奶子,白知予睁眼低头一瞧,笑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没?” 程砚清含着她的乳头,含糊不清道:“这不是正在吃吗?” 他蹭上来,“怎么这么快就把婚服脱了,我还想看看呢。” 白知予往他怀里窝,“又不是嫁给你,看什么,等你回头什么时候娶我了,不就能看见了?” 他笑,“说的也是。” 白知予往下看,赤条条的某男,胯下性器已经抬了一半了。 “欸,这是我跟人家的洞房花烛耶,你把衣服脱了算是怎么回事啊?” 程砚清并不愠恼她这话,因为她的动作,“那你倒是把手从我鸡巴上挪开?” 白知予挑眉,“你舍得?” “怎么不舍得?手拿走了,换嘴。” 白知予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估摸是从南漫那头学来的。 今天明明是她跟云聿瑾成婚的日子,云聿瑾对她好的没话说,项安颖说他给白知予送去的嫁妆是素星宫一份,定国公府一份,而且每份都是堆山码海的塞了满满一库房。 人刚才还在给她放烟花,还说只要她开心,他什么都能做。 就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作为这人的妻子,居然在新婚之夜,在他们两的喜床上,给另外一个男人卖力的吃着鸡巴。 她一边觉得愧疚,一边心底却是黑暗不过的觉得刺激。 这天下大约没几个人偷情偷的有他们这般大胆吧?云聿瑾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在这张他一次都没跟她睡过的喜床上,发现正在做爱的白知予和程砚清。 程砚清抬起她的腿,插入那个湿漉漉的小洞,“嘶,怎么这么紧?”,他蹙眉一霎又笑,“是不是觉得这样跟我偷情,很刺激?” —————— 程总给自己带绿帽子带的很爽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待会被他操的时候,心里得想着我高h 白知予伸臂揽他下来吻自己,“阿清,我爱你。” 程砚清一边肏弄,一边发狠吻她,“乖娇娇,我更爱你。” 愧疚和刺激,多重情绪使得白知予今夜格外敏感,那窄小的甬道也缩的更紧,那销魂的快感深入骨髓,程砚清原本打算只来操她一次就走的,现在怎么都舍不得离开了,射干净了一次之后,就又扯着她跪爬在床上,从后面继续深入贯穿肏弄她。 “待会儿被云聿瑾操的时候,得一直想着我肏你的时候,知道吗?” 白知予一边呻吟着叫他轻一点,一边无力点头,“知道了。” 第二次射精之后,程砚清也没有急着出来,他抱着白知予躺到在床上,“小逼就这么含着我的精液,不许弄掉。” 白知予本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十几次高质量的高潮爽感叫她现在思绪迟缓,“嗯?不行……” 她撒娇的跟程砚清求饶,“他发现了怎么办……” 程砚清揪着她的乳头,哼一声,“你怕他发现,不怕我吃味生气?” 白知予哼唧唧的,“老公……好老公……” 程砚清勾了勾嘴角,“想叫我不生气也行,总得给我点补偿?” “你要什么补偿嘛。” “明天晚上,回家给我操。” 白知予咬咬唇,云聿瑾明晚一定是会跟她一起睡的,她大半夜跑出去那么长时间,中途他万一醒过来了怎么办? “放心,自然晓得你的顾虑。”,程砚清对着她梳妆台上的一个妆匣子努努嘴,“里头有安神香,你回头点给他闻了,保管他被人活宰了都不知道。” 白知予笑着打他,“你一早就想好了,就在这等着我呢是不是?” 程砚清不置可否,他捏捏白知予的下巴,“反正你这几天,每天都得过来给我操。” 白知予侧躺在床上,胳膊撑着脑袋看着程砚清一件件的穿衣服。 程砚清朝床上看一眼,洪水重灾区。 白知予自然也注意到了,娇声娇气的叫他解决了,又被程砚清索了一个深吻,还被吃了好一会的奶子。 程砚清闭了闭眼,弹指间,床单和下头的褥子就干燥如初。 总算是将这位祖宗送走了,白知予忙爬起来,去了净房,她得将蜜穴里头的精液抠挖出来。 程砚清很少有这种“售后服务”做得不到位的时候,想来今天是的确因为心爱的女人披上嫁衣嫁给别人而生气吃味吧。 白知予想着,明天要怎么哄哄他呢。 不过只两次射精,方才他退出去的时候也带着流出来好多,但白知予在净房半蹲着抠挖了半天,还是有浊白精液自那销魂窟中流淌下来。 她清理干净,又打了盆水去洗了,才放心的回到床上躺下。 被子里似乎还有他身上的气味,白知予贪婪的嗅了好一会儿,才满足的拢着一团被子睡过去。 房间里一股浓烈的精液味道,白知予去净房之前将窗户打开通风,回去的时候忘记关上,屋内的温度骤降下来,便是有厚厚的大红床帐围着,那寒意还是逐渐渗透进来。 白知予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冷,蛄蛹蛄蛹,找到一个很暖和的物体,她手脚并用的缠上去,心里头喟叹一声:“啊,好温暖。”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洞房花烛夜高h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白知予睁开眼睛,眼前就是云聿瑾的俊美睡颜。 正当白知予在纳闷,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云聿瑾似乎有所感应般的也睁开了眼睛。 两人对视了片刻,云聿瑾忽地凑上来,闭眼吻住了她。 这个吻初时只是两唇相贴,像是都还没睡醒,贴着贴着又睡过去了一样,已经记不清到底是谁先主动,云聿瑾舌尖钻入她口中的时候,白知予哆嗦了一下,旋即落入他火热的怀抱。 “还冷吗?睡觉怎么不关窗户?”,他说着话,却也舍不得放开她的嘴唇,一下一下轻轻的啄着。 “唔……有点闷,就打开了,然后忘记关了……” 云聿瑾轻笑了一声,将她唇瓣一吮,“小笨蛋。” 满是宠溺的语气,没有半分的羞辱嘲讽。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喝了多少酒?难受吗?累不累?” 他被白知予这一连串的问题又逗笑了,手指已经挑开她的内衣,朝里头去了。 温热、细腻、滑嫩,叫他深吸了一口气。 “约莫子时一刻?有表兄弟在,还好,喝的不多,不难受,累……也不算累,原本瞧你睡了不想打扰你,但现下既然醒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一做……”,他耐心的一一回了她的问题,手掌随着语句的推进逐渐向上摸索。 “什么是该做的事?已经很晚了,不是应该睡觉了吗?” 云聿瑾轻轻吻在她唇上,“今日是我们洞房花烛,宫里面没有教习嬷嬷教你吗?” 谁会教一个傻子怎么行房啊喂。 白知予诚实的摇摇头,云聿瑾一笑,手肘一撑,他撑起来,将她罩在自己身下,“无妨,夫君教你。” 云聿瑾似乎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妥,重新躺下来,将白知予拉到他身上,按住她的后脑勺同她接吻。 同方才的那个吻又全然不同,此时的吻带有明显的情欲色彩,不止单单是一个吻,而是性事的开场舞。 他手掌垫在她的头下,一侧身带着她又侧躺下来,手指摸上去找她衣服的扣子,他解到最后一粒,刚准备拉开她衣服的时候,手指全被人一把攥住。 白知予几分惊恐,“你做什么脱我衣服?” “不脱衣服,我们如何行周公之礼?”,云聿瑾微微使力气挣开她的手,“乖,听话,知予会很舒服的,像上次那晚一样。” “那晚……舒服吗?我之后好痛……” 云聿瑾脱她衣服的手一顿,“哪里痛?” 白知予几分羞赧的目光躲闪着,“嗯……下面。” 下一秒,云聿瑾滚烫的手掌就隔着衣料贴了上来,“这里?” 白知予要往后退,被他一按,又按了回去。 “我这回轻轻的,保证不再叫你痛了,好不好?”,他温声向她保证,白知予握住他的手,缓缓点了点头。 两人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丢到了床尾,白知予躺在床的正中心,羞涩的用胳膊挡在自己的胸乳上,下面的腿也并拢夹住,却因为阴毛稀疏,反而将那神圣美丽的私密之处挤压的更加突出显眼。 云聿瑾几乎是以朝圣礼佛的目光在看她的胴体,白知予能清楚的看见他微微颤动的眼眸和羽睫。这是白知予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感到几分尴尬,从前跟程砚清做的时候,他从未这么……这么虔诚的注视过她的裸体,都是很直接的就扑上来,上手或者上嘴了。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被云聿瑾吃奶子(高h) 白知予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云聿瑾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尽管他是撑在她身侧,并没有压上来,但他周身火热的温度还是辐射到了白知予身上,她有一种被人绑在火堆上烤的感觉。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是质量出奇的高,尽管吻她的男人不是程砚清,但是白知予还是湿了,而且湿的厉害。 云聿瑾一路慢慢往下吻去,半吻半舔。 脖子、锁骨、胸口,然后到了她的软乳。 云聿瑾在她白嫩的乳肉上亲了亲,绕着那圆润亲了足足一周,才在下方从内向外的轻轻舔了一下,舌尖划过粉嫩的乳晕,勾过挺立的乳头。 白知予立时忍耐不过的娇吟了一声,她双手攥紧了床单,努力叫自己不要往下看。 她这一声如同小猫般的娇吟极大的鼓舞了云聿瑾的信心,让他知道,他这么吻她舔她,她是舒服的。 云聿瑾又这般勾了她叁四回,方才按捺不住的将那粉红一并吞进口中,吮吸裹弄。 青涩的技术,可也足够使人动情。 白知予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拱了拱身子,将奶子挺一些上去,好让他能吃下更多。 云聿瑾会意,长大嘴含进去更多,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奶子,轻柔试探着揉捏,听见白知予愈发娇媚的呻吟,他才敢微微放开手脚,尝试着更大力一些,他晓得这样她会更舒服。 白知予小穴流水不停,她难耐的夹了夹腿,云聿瑾仿佛是在身下也长了双眼睛,只一瞬,他的手就摸了过来,手背先在她阴户上面轻轻的摸了摸、蹭了蹭,才往里头去,手指拨开两瓣肥厚的阴户一路从穴口划上去,那黏稠的蜜液也被分开,发出黏腻的响声。 云聿瑾在里头来回滑动了几个来回,他吐出白知予的乳尖,蹭上去吻她,“舒服吗?” 白知予点头,主动凑上去献吻,“还要……” 云聿瑾下来是冲着她另一只奶子去的,目光却被原先那只奶子吸引,那只奶子经过他长时间的吮吸裹弄和扯咬之后,颜色由粉红变得嫣红,上头亮晶晶的是他的津液,随着它主人的呼吸一下下的起伏。 这简直就是勾引人犯罪的罪因。 云聿瑾又凑上去,重重吮了两口才放过它,转而去改变另一只被他冷落多时的宝贝。 手指依旧在她蜜穴中探索,云聿瑾捻了一会她的两瓣阴唇,松开去摸那粒小豆豆。 他摁在上头,或揉或捻或用指甲来回剐蹭,白知予招架不住,死死抓着他的胳膊,身子猛然拱起,喷出一道清澈细小的水流。 那只乳儿也被他吃透了,云聿瑾跨上来压在她身上,却是抓着她一只胳膊,含住她手指一路舔吮到她大臂上,另一只胳膊也是同样。 下一秒,白知予两只胳膊被他一只手攥住手腕,往她头上一抬,云聿瑾埋首下去,居然伸舌舔舐她的腋窝。 白知予体毛本就很轻,不论是腋毛还是阴毛自然转态下都是稀稀拉拉的几根,更何况这虽然是古代,但是她脱腋毛脱习惯了,还是叫人弄了蜜蜡过来自己定期脱腋毛。 因此她的腋下洁净一片,但被人这么舔弄,还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她还对此很有感觉,实在是有够羞耻的。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我们这边终于降温了 晚上和同事一起去吃了饭 喝了酒 听了酒吧的歌手驻唱 然后骑着小电驴吹着凉风回家 爽歪歪 嘻嘻嘻 晚安 高岭之花居然舔女人的淫水高h 腋下那块鲜少被人触碰,更不提被人舔舐,因此有无数个神经同时亢奋起来, “嗯……不要……不要舔那里……”,白知予小幅度的挣扎,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云聿瑾甚至都没加大力气去桎梏她,他又舔了几下,转而过来吻她的脖颈,云聿瑾吮吸在上头,痴迷的语气,“知予,你好香……” 白知予下面早湿的一塌糊涂,云聿瑾分开她的双腿去看,跪坐在她身边,将她下身一挪,屁股坐在他双腿上,云聿瑾尤嫌不够,将她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肩头,白知予那漂亮的濡湿巢穴就这样大喇喇的敞开在他面前。 白知予也是被吊的狠了,都顾不上什么羞不羞的,任由他想怎么弄自己就怎么弄去,她红着脸垂眸看着云聿瑾狂热的盯着她的蜜穴仔细端详,又用手指分开阴唇认真的观察里面的构造。 她仿佛是落在了求知欲爆棚的医学生手中的一只小白鼠,一只小白兔,他这样那样的没有别的意思,好像不过只是真的对于女性的生殖器构造很好奇一般。 不过下一瞬他手指就穿过那窄小的蜜穴口伸到里面来,云聿瑾将手指伸到最深处,轻轻抠挖一下,白知予一声娇吟,他就退出,退出时,手指拉出好长一条黏糊糊的银丝。 云聿瑾抬手来看,看那上头,白知予的蜜液,他将手指送到嘴边,伸舌来舔一下,品尝她的味道。 白知予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这样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谆谆君子,温文尔雅的判官书生,居然能有如此痴迷的眼神,居然能够去舔女人那处流出来的液体。 云聿瑾抬眼看一眼侧首将脸埋在枕头中的白知予,目光一霎变得幽深不过,他勾了勾嘴角,旋即又恢复了那副痴迷的神态,并拢了两根手指,插进那蜜穴之中,缓缓进出抽送。 白知予一边呻吟,一边小穴随着他的动作收缩着,涨涨麻麻的快感到巅峰只有不到一半的征程了,云聿瑾陡然改变方式,突然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一般,在那上头快速抠挖起来。 “啊……不要……拿出去……啊……”,白知予娇喊着。 云聿瑾再克制温柔不过的语气,“乖,知予乖,我对这事不是很有经验,是以特地找了很多古籍来看,上头说我阳具太大,须得好好给你做扩张,否则待会儿插进去你会痛的。” 白知予不说话了,倒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她快到了,触电般的快感席卷而来,她说不出话了,连呻吟都变得几分痛苦的样子。 白知予拱起身子,尖叫着泄了身,云聿瑾惊奇的看着她的小穴中就那样飚出清澈的细流来。 白知予大口大口的喘气,一抬眼还正对上他新奇的眼神,她此刻羞耻心达到巅峰,“哇”的一声哭出来,“别弄了!别弄了!我不是故意尿床的,对不起……” 云聿瑾被她这一哭也弄得慌了神,他挪过来将挣扎中的白知予抱在怀里,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脸颊上,额头上和唇上。 “乖,乖知予,那不是尿,那是知予因为太舒服了而喷出来的水,没人会怪知予的,夫君好高兴知予能够被夫君弄到喷水,乖知予,且不说那不是尿,就算知予真的尿了,也没人会责怪知予,夫君只有高兴的份儿。” —————— 呜呜呜上新书榜了真嗨森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我免费呐!!给个收藏和珠珠吧呜呜呜 夫君让你更舒服好不好?高h 白知予泪眼滂沱的问他:“为什么?” 云聿瑾笑着解释:“因为那代表了知予被夫君弄得很舒服,知予舒服了,夫君也就舒服、开心了。” 他又吻下来,经过这几次的接吻,某人的吻技似乎有突飞猛进的增长,他舌头搅在白知予口中,搅乱的不止是她的口腔,也是她的心绪。 “乖,知予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白知予点点头,“好奇怪的感觉,之前从未有过……” “那喜不喜欢?” 她迟缓的点点头,“喜、喜欢……” 云聿瑾含笑亲在她的额头上,“那夫君让知予更舒服好不好?” 白知予眨巴两下眼睛,“怎么更舒服?” 云聿瑾不说话了,又翻身撑在她身上一路吻下去,不过这次他目标明确,就是她的蜜穴。 趁着白知予尚未反应过来,云聿瑾没给她那个叫停的权力,他趴在她两腿之间,双手托在她屁股上面稍稍往上抬了抬,凑上去闻一闻,清甜的白知予本身的香味。 或许这其中还混合了几丝程砚清残留的精液味…… 他先是在阴唇上头落下一个吻,柔软滚烫的嘴唇触碰上她的那一刻,白知予又一哆嗦,她撑着坐起来,伸手去拉他,“做、做什么呀?脏,你别、别亲呀……” 云聿瑾牵住她挥舞过来的手,纵容得不能再纵容的语气哄着她,“乖,不脏,知予哪儿都不脏,香香甜甜的,叫夫君亲一亲好不好?会很舒服的。” 云聿瑾这一点白知予也不知道究竟该给他算成是优点还是缺点,就是这种事他一定会在征得白知予同意之后才会去实施,可有的时候,白知予不是不想,只是不好意思,不过是她欲盖弥彰、欲拒还迎的在做戏。 程砚清就很懂她,明白她此刻的推拒究竟是真的不想要或是假模假样的做样子给自己扯遮羞布,多半时候都是遮羞布的,那他也乐于顺着她的意思,叫她披上这块布,不过下一秒就被他强硬的扯开丢到一边去就是。 白知予只怕是满脸都写满了“想要”二字了,偏云聿瑾还一直等着她亲口说出来。 白知予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羞耻,她将自己砸回床上,“那、那你快一些……” 她羞的闭上了双眼,好像看不见,就能代表她刚刚没说出那句话一般,云聿瑾看她这副模样,目光深深的盯着她好几秒,又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之后才又趴下去,他将那肉嘟嘟的阴户分开,看着上头黏腻的银丝被拉开,云聿瑾伸出一根手指,在上头不轻不重的缓慢滑动。 白知予呻吟着,小穴一收缩,那粉嫩的阴唇也跟着一抖。 程砚清没有别的女人,不过在AV上倒也是见识过一些女人的这里,不论是颜色深的或是浅的,他都可以毫不偏颇的讲一句,没人会比他的娇娇的小穴更漂亮。 “真好看。”,他沉迷的盯着这微微颤动的私处,不自主的呢喃出这句话,白知予听到之后只觉得更加羞赧,她的这里只给程砚清一个人看过,便是连她的父母,大约也只在她还是牙牙学语的孩童时候,给她洗澡的时候才看过,除此之外,只有程砚清一人。 —————— 小予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你的小穴还是只被程砚清一个外男看过(狗头) 今晚有100珠珠加更 在23.30 大家可以明早看 早点睡哦~ 在办公室摸鱼写肉的下场就是好想要 又没有玩具在身边……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她居然两头出轨?!高h100珠加更 可如今,有第二个人这样看她的小穴,还用手去摸,还用嘴去亲、去舔,待会儿还会拿肉棒来肏。 偏偏现如今的情况还是她为了绩效积分而当着程砚清的面跟他出轨。 哦,对于云聿瑾这边,她和程砚清也算是出轨。 她居然,两头出轨!? 云聿瑾不清楚白知予此时大脑中正在和自己天人交战,他忍耐的够久的了,实在忍不下去了,先是快速自前往后的亲了一路下来,亲到穴口的时候伸出舌尖,绕着那小小的圆圈打转舔舐了几圈。 白知予小声叫了一声,手将身下的床单攥的紧紧的,整个人也如同弓弦一般的绷了起来。 可云聿瑾只是又嘬弄了一下她的穴口之后就放开了这处,转而又去含她的阴唇,他舌尖灵活,绕着阴唇的边缘舔了一圈,而后才是舔弄那中间部分。 像是填色图画的时候,有些人总是习惯先拿细头画笔先给填色区域把边框勾勒起来,而后才会换成粗头画笔往中间部分填色。 他绕边缘的时候,有意将力道放的轻柔无比,那样酥麻又瘙痒的感觉叫白知予欲仙欲死的快活,可他偏又钓着她,不给她了,用力一些舔舐过中间,叫她清零方才的瘙痒快感,换成另一种不同的感觉,而她还没咂摸出这个味道,就又换回那种痒痒麻麻的快感。 两边阴唇被他这样含弄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直到白知予弦断,尖叫着高潮,喷了他满口的淫水,云聿瑾吞咽下去,觉得这水像是一剂超强的催情剂,方才吞咽下去,他勃起多时的鸡巴就叫嚣的厉害,叫他不得不分心出来采取一些措施来稍作缓解。 云聿瑾将尚在高潮中的白知予屁股一托,将人往上抬了一些,他亦跪坐在床上,一只手固定住她,另一只手不耐烦的握上那根硬的发疼的肉棒,快速又蛮力的撸动着,云聿瑾趁着白知予还没缓过神来之前,又低下头去,径直用双唇裹住那粒颤巍巍的小凸粒,如此嘬弄了几个来回之后,又裹含住,伸舌尖去在上头左右、上下亦或是打圈的方式,来回快速的只用舌尖尖端一点点去摩擦。 触电般又痒又麻的快点迅速堆迭,沿着阴蒂这个源点一路往上攀爬,汇聚到白知予的脑中。 云聿瑾又加了两根手指去指奸她的阴道,有了上回的经验,这回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敏感点,在上头急速抠挖,他舔的凶,抠挖的也快,白知予不多时就又攀上了两次高潮,两次连续的高潮。 那喷射出来的淫水失禁一般,流出来好多,云聿瑾张嘴堵在出口处接着,仍有吞咽不及的时候,哗啦啦的流了一床。 “别、别喝……”,白知予摸到他掌在自己腰间的手,无力的将人往上拖。 云聿瑾已经做完了全部的准备工作,他挪上去,掰着她的下巴同她接吻,“香香甜甜的知予,我喜欢吃。” 白知予被他吻的说不出话,迷糊之间连两人又换了个姿势都没意识到,云聿瑾在她的上方,她的双腿还维持着刚刚大开的姿势,正方便他扶着鸡巴插进去,云聿瑾握着自己的肉棒,龟头在阴户间来回重重的捻了几遭。 —————— 噫 好色色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感谢各位宝子的支持 感谢感谢 啾咪啾咪 晚安/早安 小逼吸的太紧了放松一点高h 方才上来之前,已经用舌头整个的舔过她的小穴算是将那水全吃下去了,可如今龟头在上头磨,还是能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很多水。 “知予,我要进来了。”,他温柔的啄她的唇,柔声道。 白知予搂着他精壮的后背,点点头,“嗯……” 云聿瑾疼爱的又去亲她,“放心,我轻轻的。” 然则现在的白知予很希望他能够粗暴一些,一插到底,然后狠狠的凶猛的肏弄她,但她怎么好意思说呢?她怎么能说呢? 云聿瑾坐直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垂眸盯着自己已经抵在蜜穴口的粗硕肉棒,沉身挺腰缓缓往里头推进。 白知予被程砚清早就肏熟了,又有很多淫水做润滑,其实插入比之之前已经简单的多,不过就是他们两共同模样的这根鸡巴太粗太大太长,总不会像别人进入的那么简单,但只要是使些力气,用力往里头一顶,也能进去。 然而云聿瑾却显得很紧张困难的模样,他动作是真的很轻柔很迟缓,一会儿看看白知予的脸,从她面上的表情来判断自己有没有弄疼她,一会儿朝他们两的结合处看看,他那根猩红粗大的鸡巴,正在往他心爱女人的最私密又神圣的地方侵入。 白知予能看出云聿瑾此刻的亢奋,也能看出他已经处于忍耐的边缘,细细密密的薄汗自他额间生成,掌在她胯骨上的两条胳膊上头青筋都绷紧了,他咬着牙,却还是不肯放任自己向自己的欲望臣服,不管不顾她可能存在的疼痛感,一插而入。 叫白知予如何不感动?她本是个最最心软的人,当初走南漫那个恶女本的时候,就因为心软一直迟迟不肯下手害人,这才拖慢了任务进度,否则也不会遇上太阳风暴再次穿越,被困在原主齐半夏的身上。 白知予抬手握上他的胳膊,软声道:“我不疼,你插进来。” 有了白知予主动的这句话,云聿瑾好像忍耐的更强,他俯下身来吻她,同时又挺入一截儿,如此,整个龟头部分都插了进来。 “嗯……”,云聿瑾爽的闷哼一声,里头那温暖湿润又不断绞吸裹弄的触感叫他迫不及待的插入更多鸡巴来好好感受。 “知予,你好紧,好舒服……”,他喟叹一句,迷乱的去吻她,“痛不痛?” 白知予摇摇头,拂了拂他额间的碎发,“进来……” “知予……”,云聿瑾痴迷的喃喃着她的名字,一边往里头推进,却还是很缓慢的推入。 他这般的缓慢对于白知予来说无疑于凌迟一般的折磨,于是白知予不由得主动去裹吸他,好刺激他爽得丢掉他的理智,沦为情欲的傀儡,臣服自己内心的渴求,将她贯穿肏坏肏烂。 可云聿瑾只是将牙咬的更用力,他不是真的撑得住,但却不表现在鸡巴上,表现在吻白知予的力道上,白知予口中的津液随着他几分略显粗暴的搅弄,吞咽不及的顺着嘴角流下。 “知予……吸的太紧了……放松一点,好吗?真的快忍不住了……” “嗯……我、我不知道怎么做……你似乎忍得很辛苦,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很难受吗?要不算了吧?”,白知予眼中满满的忧虑,伴随着无比娇媚的语调一齐出去的,还有她感到舒服的细微小表情、情迷意乱的眼神以及如幽兰般的气息。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今晚叁更哦~ 想看肉棒是怎么在你小穴里进出的高h 云聿瑾只在心里头骂脏话,他何尝不知道小妮子这是故意摆出这副样子在勾引他,他更知道小妮子现在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偏不给她。 上次一时得意忘形,人设没拿捏住,险些被她瞧出端倪,今次他一定要把云聿瑾的温柔公子的性格摆到位。 更何况,他知道虽然云聿瑾不过只是这书中世界的一个NPCA,是一串冰冷的数据,但是小丫头还是会觉得一边跟云聿瑾成婚,一边又痛程砚清出轨很是对不起云聿瑾。 再加上她心中压根就没有云聿瑾丝毫的位置,这叫她只能在其他方面想着去补偿云聿瑾。 他今次越是表现的为了她,忍的这么辛苦这么可怜,白知予就越是会觉得愧疚,来日他再提出一些什么合理的非分要求,白知予也好答应。 这不正是他套马甲来骗她肏她的初衷么? 云聿瑾紧紧蹙着眉,“无妨,我不难受,是舒服,知予的小穴太舒服了。” 白知予无话可说了,拉他的手来揉自己的奶子,企图叫自己这欲求不满的状态在别的地方得到缓解,所谓“围魏救赵”。 云聿瑾缓慢的将自己推进了一半,已经插的足够深了,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抬手摸了下额间的汗珠,“知予,痛不痛?” 白知予摇摇头,咬唇颤巍巍的看着他。 “肏我啊!肏我啊!”,她心里不断叫嚷着,只求云聿瑾读懂她的眼神。 然而这位哥哥就这么埋在她里面,抱着她侧躺下来了,“等一会再动,书上说应该让你先适应一会儿,待会操的时候才不会痛。” 白知予眼皮跳了两下,她搂着云聿瑾,用额头去蹭他的胸膛,“嗯……有点难受……你动一动试试看……” 她就不信了,她这么说了,云聿瑾还能不动?他一旦动了,之后还能停得下来么? 云聿瑾亲亲她的额角,再温柔不过的说好,他抱着她,重新变回撑在她身上的姿势,云聿瑾想了想还是坐直了,“想看看肉棒是怎么在知予的小穴里面进出的。”,他如此说。 不得不说,某人其他的方面一贯的君子,唯独在生殖器的称谓上头,出乎意料的粗俗。 但每每听着他这般谪仙一样的人儿,同她耳鬓厮磨的说什么奶子,小穴,鸡巴,肉棒,白知予就觉得有无比的反差感,觉得好刺激好喜欢。 怪不得如今娱乐圈追星的人,这么多人都喜欢追求一个自家爱豆的反差感呢。 云聿瑾缓缓挺动腰肢抽送起来,那甬道空虚多时,终于被粗壮的肉棒来回的摩擦捋平,多时的空虚折磨感一霎转化为如海潮般的快感,即便是云聿瑾动的很慢,幅度抽插的也不大,但她还是觉得无比受用,无比舒适。 “啊……好舒服……聿瑾哥哥……嗯……”,白知予眼神迷离,娇喘着软软呻吟着,抓在云聿瑾胳膊上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他。 他不是说喜欢自己吗?这世上有几个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般十足娇媚的躺在自己身下,大开着双腿被他的肉棒肏弄着还在无意识的卖骚而不发疯呢? 当初程砚清就是这么一步步从清纯少男变成老色批的,他云聿瑾又何德何能能逃过这一劫? —————— 啧啧啧啧啧程砚清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0.30还有一章 大家别熬夜 可以明早来看~ 看鸡巴是怎么操小逼的 果然,鱼儿上钩了。 云聿瑾眼中腾起欲火,抓在她腰上的手指倏然扣紧,“知予,疼的话就告诉我。” 他说完便不停歇的挺动起来,比之前快,也比之前更深,每一下都将自己的肉棒往那销魂窟中推进几分,硕大的囊袋随之甩动起来,拍打到白知予的臀肉上,“啪啪”作响,混合着白知予蜜穴中“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她止不住的娇喘媚吟声,叫云聿瑾有头晕目眩之感。 云聿瑾粗喘着去看白知予,她昂着头闭着眼,面上是很舒服的样子,那两只大白奶子在他余光中一甩一甩的,云聿瑾伸手抓住,他好想狠狠地揉弄一番,但他不能,他只是温柔地揉搓着,轻轻捻着上头的两粒粉红。 “舒服吗知予?”,云聿瑾的声线比程砚清要更高更柔和,同他这个温润如玉的公子人设很匹配,就是那种电视剧中,万年老好人的男二号。 此刻这平柔的声线之中掺杂着情欲,染上几分沙哑的色情感。 像是拂过火盆而来的热风,叫人愈发情动难耐。 白知予睁眼看他,发现他眼眸中也写满了欲望,她张开胳膊找他索吻,云聿瑾俯身下来,顺道将自己剩下在外面没插入的几公分往她穴中一顶,龟头顶端触碰到她的宫口,叫云聿瑾顿了一下,他插不进去了,剩下的那一截儿暂时只能搁在外头了,不过,迟早都会插进去的。 “啊……好深……好舒服呀……”,白知予媚眼如丝的瞧着他,云聿瑾眸中同样的火热,他张嘴含住她的唇瓣,急不可待的吮吸裹弄着轻轻啃咬,饶是如此,他抽送鸡巴的力道和频率还是不肯癫狂起来。 一如他这个人,温柔,平和。 白知予抬腿圈在他精瘦的腰上,手掌在他后背胡乱的抚摸着,她摸到几条伤疤一样的凸起,约莫得有七八公分的长度。 “后背是什么……”,换气的间隙,白知予偏了偏头问。 云聿瑾愣一下,笑了一声,“小时候被云开诚打的。” 白知予啊了一声,转而再去摸那伤疤的时候,动作更轻柔了些,“他怎得还打你呀?还打这么厉害,还疼不疼啊?” “不疼了,有知予摸摸,就更不疼了。”,他眼中柔情似水,蹭了蹭她的鼻尖。 白知予也愣了一下,程砚清本是最喜欢这个动作的。 云聿瑾叹息一声,忽然加快了些频率和力道,白知予舒服的抱紧他,小穴也夹的更紧。 “嗯……知予……好舒服……知予的小逼好紧……好暖和……”,他胡乱的在她脸上唇上亲着,忽然将她后背一揽,带着她坐起来,白知予双腿架在他腿上,两个人交叉坐着,他叫她往下看,“知予,看,看夫君的鸡巴是怎么操知予的小穴的。” 白知予朝下面看一眼,他鸡巴抽出就会带出她穴中好多淫水,云聿瑾的鸡巴上,阴毛上和囊袋上,湿透了尽是她的淫水, 白知予羞赧的抱住他的脖子,“我不要看。” 耳畔传来他的轻笑,云聿瑾抚摸着她的头发,“好,不看。” 他按在她后背上,低头去吃她的奶子,同程砚清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动静不同,云聿瑾吃奶子的动静小的多,也慢的多,隔一会就“啵”一声,隔一会就“啵”一声,因此也格外的有存在感。 你要操就操嘛找什么借口高h 他肏的慢,白知予高潮来的也慢,当她收紧扣在他肩头的手指时,云聿瑾晓得她快到了,问她:“要高潮了?” 白知予摇头,“不、不知道,奇怪的感觉,嗯……” “那我快点操好不好?” 求之不得。 白知予连连颔首,“快、快一点。” 云聿瑾抱着她,再度将人放下去,他们新婚夜她的第一次被鸡巴肏上高潮,必须用他们两最喜欢的姿势。 云聿瑾加快肏弄她,自己也爽的频频蹙眉,感受到她小穴中的热水越来越多,云聿瑾拱起身子去含她的乳头,上下一齐进攻,她高潮会来的更快也更凶猛。 白知予呻吟叫床声愈发激昂,终于到达沸点,身子激烈的抖动,迎来了她的高潮。 “爽不爽?”,云聿瑾问。 白知予没说话的力气,只点头回应。 “那让知予再多爽几次好不好?” 她继续点头。 “知予,说你喜欢我。” “我、我喜欢你。” 云聿瑾热烈的吻她,“我爱你。” 不知被他这样肏弄了多久,久到白知予都讶于他的持久力,云聿瑾终于低吼着在她体内射了精。 他射精的特征也同程砚清如出一辙,都是会在她耳边低吼,然后鸡巴会猛地跳动两下。 不过因为之前说过,云聿瑾身上很多特征都是因为程砚清曾经穿到过他身体里,所以沿用了程砚清的特征。 白知予只想问:“有没有必要精确到这种地步啊?” 学霸就是学霸,状元就是状元。 这位状元郎在结束抽离她身体之后,抱着她在怀中,居然仔细盘问她今日被肏的感觉,美其名曰学习改进,提升进步。 在白知予支支吾吾的跟他探讨了片刻之后,学霸立刻饶有兴致的表示要在实践一次来试试看。 白知予:( ̄ェ ̄;) 你要操就操嘛,何必找这么多借口呢。 这一夜,白知予不知被他操了多久,几乎是一整夜两人都在做这事。 他技术虽然青涩叫白知予每每被吊上许久才能高潮一次,但那鸡巴够大,之后身子被操熟了,他插进宫口之后,就敏感的多,也更容易高潮。 这回没了体力丸的buff加成,白知予太累了,结束之后就睡了过去。 她隐隐有不安之感,原本觉得同他的房事不过是夫妻之间例行公事,可瞧他如今这般惊人的持久度和耐力体力,又很明显的对这件事还持有一个狂热的态度,也是,老处男处了20多年,如今方才开荤,是该对这事上瘾,更何况,咳咳,也不是她自吹自擂啦,她确实卖相和使用体验感都是绝佳的嘛。 那这日后,莫不是要天天被他操? 被操一次两次实属无奈之举,可若是次数多了她也会苦恼的啊,毕竟她是程砚清的女人,怎么好叫别的男人夜夜在她穴里抽送? 白知予很苦恼,苦恼的在睡梦中都在想这件事,梦里头云聿瑾追着她,夜夜求欢,程砚清又吃醋,也要她夜夜过去给他操。 白知予在梦里被从头肏到尾,可梦境终究是梦境,那动作都有,可是感觉不会体现,换句话说,她是足足被吊了一整个梦境。 早起继续做爱微h 以至于白知予是被下体无休止的空虚和难受感给折磨醒的,她茫然的睁眼瞧,自己被云聿瑾紧紧抱在怀里,他头就窝在自己的颈窝里,程砚清也天天这么睡觉来着…… 白知予扭头,伸手拨开层迭的床帐往外头看,天色蒙蒙亮,还早呢。 嫁进来的第一日,按理说得早起去见过公爹婆母,虽然昨日陈若丹跟她说了,叫她不必拘泥于这些俗礼,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也不用每天都过去给她请安,但白知予毕竟是做人家儿媳妇的,婆母既然如此体贴自己,自己也不好太放肆不是?没得叫别人说项安颖不会教小孩呢。 既如此,白知予就推了推云聿瑾,预备起床。 云聿瑾迷糊间哼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凑近了来闻她。 “怎么了?什么时辰了?”,他还没睡醒,带着浓重的鼻音。 “不知道,估摸着不早了,得起来去给婆母请安了。” 云聿瑾笑一笑,凑过来亲她,“娘昨日不是说了不要你早起嘛,昨晚睡的那么晚,你不累啊?” 这最后的四个字,被他讲的十足的暧昧。 白知予缩了缩脖子,她确实还有些困倦,心智不坚定的人被人轻描淡写一句话哄着就已然打消了七八分早起的念头,白知予昏昏沉沉的预备又要睡过去了的时候,突然惊醒,不行啊!不是说好不让别人说闲话的嘛! 好歹,好歹今日第一日得把样子做做吧? 她扭头看云聿瑾,那人的眼眸已是清明一片,“既然不困了,那……” 后头的话他没说,嘴和手替他说了。 白知予只欲拒还迎的推拒了片刻,便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上去。 实在是她昨晚上那个梦,折磨了她一夜,她好想要…… 经过一整夜的磨合,云聿瑾已经找到了怎么让她快速达到高潮的方式,某人也很有服务精神,每每伺候的她舒舒服服的,浑身发软,大脑空白。 等两人再睡醒时,已经几乎快到午饭的时候了。 青萝和春枝在外头急的团团转,却又不好喊门叫醒白知予。 唯有陶然,十分淡定,她昨晚来偷听墙角了,之后半夜起来上厕所又折到这头来,发现他两居然还在做。 早上她被饿醒,爬起来去厨房找吃的,又折过来一趟,居然又开始做了。 白知予再度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对上云聿瑾灼灼的目光,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撑着头侧躺着盯着她看。 白知予先撩开床幔看了一眼,从那太阳投射的角度,她惊恐的判断出,应该、估摸、大约不早了。 简直是从床上蹦起来的,“青萝!陶然!”,她大喊着,掀开被子要下床去。 青萝在外头候了多时,就等着她这一声了,闻声立即推门进来。 白知予习惯了,她颇显豪气的将床幔一掀,坐到床边去。 青萝往里头一走,顿了一步,本能的后退半步。 白知予看她这副样子,大为不解,“怎么了?” 青萝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支支吾吾了半晌,“我、我出去给姑娘打水来。” 她语毕就转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 众所周知 小说电视剧电影里面男女主早起是不会口臭的(狗头)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今天终于周五了噢耶? 你没穿衣服周五特别加更 白知予抓抓头,不明白她,不就是自己背后还有个男人嘛,她那么不好意思干啥? 云聿瑾的笑声从背后传来,他挪过来将她拦腰一抱,下颌架在她肩头,“你没穿衣服。” “!?!” 白知予低头看,自己果然赤条条的一只。 而某人内衣内裤,穿的妥妥帖帖。 娘的,居然忘了这一茬。 吊儿郎当的陶然从外头走进来,看见里头的光景,挑了挑眉,“我是出去还是?” 白知予掰开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出去什么?快过来给我穿衣服。” 白知予回头在床上翻找一番,没能找到一件遮羞布给她。 一抬眼就对上某男幽深的目光,只能跳起来,跑到衣柜边。 衣柜边,陶然已经在里头给她将今日要穿的衣服拿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白知予,而后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云聿瑾收拾起来比她快,噙着笑坐在圆桌边看着梳妆台前的白知予跟陶然讨论究竟带哪一只珠花。 他们两牵着手往陈若丹的院子去,里头陈若丹一早安排眼线探查了他们花烛夜的动静,知道白知予被他折腾了一晚上加一早上,又瞧见白知予明显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看云聿瑾的时候恨不得将眼睛都剜破。 云开诚原本是不打算来凑这个热闹的,他在陈家母子两这里一向被当做空气人一般,何苦自讨无趣?但鉴于华攸宁如此昭然的抬举白知予,该走的礼数还是得走。 南漫如今左吃一个小亏,右吃一个大亏的,他作为南漫的左膀右臂,实在不应该再在这种小事上叫人拿了把柄。 饭桌上,陈若丹和云聿瑾自顾自的说着话,像没他这个人存在一般,只唯独白知予还很殷勤的笑意盈盈的给他夹菜,软糯糯的同他说话,左一个父亲右一个公爹的叫着。 白知予故意说自己对云府不熟,想向公爹讨个许可,叫云聿瑾带着她在家里四处逛逛。 云开诚笑着打着哈哈,“上次臣生辰的时候,公主不是来过吗?” 陈若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上次是上次,那都多久了?上次知予是以客人的身份来的,她如今是你家的儿媳妇,这能一样?不就是逛逛吗?又没劳累您陪着,您左一个不愿意右一个不愿意的做什么?怎么?她逛不得?还是说你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人或是物件怕叫知予瞧去了?” 云开诚一噎,“我这不是怕公主累着嘛?” 白知予笑得跟朵花似的,“谢谢公爹!我不累!” 一句话堵死他,云开诚这下无话可说了。 白知予倒不是真想看云家的整个构造,不过是想找找看云开诚的书房在哪。 那书房外头果真有兵卒把守,其中一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就是,得想个名正言顺的法子进去才好呢。 云府的占地面积不小,其中绛雪筑的面积更不小,听说是因为要迎娶白知予,特意拆了院墙扩建重修的。 昨日白知予的活动范围只在主屋那一片,今次才看清了整个绛雪筑的模样。 假山流水、石桥游鲤、廊亭爬花,应有尽有,简直比普通富户人家的整个宅子里头的造景还要华丽漂亮了。 —————— 给没看过第一部的宝子们解释一下: 云聿瑾生母陈若凡是云开诚正妻 云朗行(原剧本男主 现剧本男二 没脑子的反派)生母朱珠原本是南漫的贴身侍女 后面因为南漫要拉拢?监视云开诚,把朱珠送给他当妾 因为南漫的关系,云开诚很抬举朱珠 后面因为南漫成了太后,朱珠鸡犬升天,被抬成了平妻 所以陈若丹和云开诚的关系很差 云开诚其实有一点喜欢陈若凡 但是他更喜欢南漫 且!?陈家势力在那 云开诚不能休妻 而且被陈若凡骂了也不敢打她啥的 所以云开诚连带着不喜欢云聿瑾 但是礼法?云朗行实在是没本事 所以云开诚还是更倾向于云聿瑾来接他的班的 奈何人家根本不吊他 人家自己靠自己 考上了状元 走文官路线 (其实是程砚清给自己开的金手指) 而白知予处心积虑要嫁给云朗行就是因为她要光明正大的进入云府给华攸宁当眼线?找罪证 因为白知予和云朗行是学堂同窗?云朗行在家更受宠?云聿瑾原本在苏地当官不在京城 所以白知予一开始设计是要嫁给云朗行的 但是她这个计谋怎么谋划怎么实施全跟程砚清说了 所以半道被云聿瑾截胡了 而云朗行被搞去西山军营当兵了 嗯 差不多就这样 婚后第一天 白知予很没有出息的一路走一路“哇”,这这这,这装修,简直就是她的梦中情屋啊! 要是跟她在这住的人是程砚清就好了。 那样,哪怕是一辈子困在这本子里头出不去她都乐意。 “这院子还是太小,池子只能挖这么大,顶多就是给你放只船你在里头躺着玩,没法子给你划着玩。”,云聿瑾道。 “没事啊,我不是还有公主府呢吗?对了官人,你帮我找个泥瓦匠班子,将公主府修葺起来吧。” 云聿瑾笑笑,紧了紧她的披风,“嗯,皇上也同我说了这事,我已经在找了,你先弄成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呀?你定就好了,我觉得这个院子修的就很漂亮。” 白知予现在是一万个放心云聿瑾的审美。 “好。”,冬日暖阳下头,云聿瑾笑容比这日头还温暖,“对了,怎么没看见雪球?我这几次去素星宫都没看见他,你怎么没带他嫁过来?我给你的彩礼里头有两箱是给他的吃食,你看见了没?给他吃了吗?” 白知予一愣,旋即情绪低落下来。 云聿瑾听她说完前因后果,好半晌没说出话,只是收紧了牵着她的手,他说:“雪球定会投个好胎的。” 云聿瑾院子里头没人,白知予带过来许多的陪嫁丫鬟,除了她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华攸宁给了她两个,南漫也塞了两个,摆明了就是做眼线的。 项安颖之后将春枝给了她,春枝职位比她们都高,自然充当了这里的掌事姑姑。 白知予回到绛雪筑看见南漫的两个丫头她就头疼,还得想法子,名正言顺的把这两位请走。 要不然,叫程砚清改改,将她们变成自己的人? 不行不行,白知予在心里头否决自己的这个想法。 程砚清已经利用金手指给她行了诸多方便了,她不能将自己惯成事事依赖外挂的性格,一旦疲懒下来,之后再想勤奋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左右她以不习惯为由头,最内围的工作还都是春枝她们在做,再不济,还有华攸宁的那两个盯着南漫的那两个呢。 云聿瑾说陪着她就真是陪着她,如今他刚到大理寺,又是正当红的驸马爷,被委以众望,成日里忙的紧,便是这几日大婚的婚假,也有一堆的案卷堆在书房里等着他去看。 白知予懒得去他书房,因为没有贵妃榻供她躺着,他便叫泽川将东西搬到主屋来,铺在圆桌上面看。 今日在陈若丹那处用午膳时,陈若丹更是说绛雪筑的厨娘班子都是云聿瑾亲自一个个的尝过手艺才聘请来的,叫她回头尝尝手艺,若是觉得不喜欢便再换。 如此好的郎君,如此好的婆母,然而白知予往香炉里丢程砚清给她的安神香时,还是很不留情。 两人洗漱过上床去,云聿瑾酿酿酱酱的靠过来,抚着她的脸吻她,想同她做爱。 然而越往下越觉得困倦,他甩了甩头,满脸的困倦疲乏。 白知予喘息着明知故问他怎么了,云聿瑾深吸一口气,“无妨,或许是没午睡,有些困。” 白知予眨眨眼,“那就睡觉吧?”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今晚有猪猪加更和周六特别加更~ 一共更四章 一个小时掉落一章~ 迷晕丈夫偷跑出去和情夫做爱h 他却又贴上来,“不困了,我想做。” 程砚清说了,那安神香药性强的很,若非有解药或是强大的定力,一般人是撑不住一炷香的时间的。 但云聿瑾撑下来了,他硬是吻遍了白知予的身子,又给她舔了一会小穴,才插入去抽送。 因着今夜他无比的困倦,因为抽插的动作比昨夜更多几分粗暴,因为想通过用力以及获得强烈快感的方式叫自己清醒一些。 他又怕白知予会觉得痛,频频看她,白知予被撞的思绪飞扬,呻吟声又娇又媚,直叫到他心窝子里去。 一边是极致的快感,一边是窒息般的困意,云聿瑾几分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提前吃了解药。 安神香的作用下,云聿瑾只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匆匆缴械投降,他从白知予身体里退出来,亲亲她的额角,又撑着爬起来,白知予将他手腕一抓,问他做什么。 “抱你去洗漱。” 白知予将他推到,“不用啦,我自己去便是了,你先睡吧。” 他不肯,白知予又哄了好久,他终于是撑不住的合上了眼皮,睡了过去。 白知予试探的喊了他几声,又推了他几下,确认是睡死了,才放心的去了净室。 待会儿要去程砚清那儿,可得把穴里头云聿瑾的精液扣出来,否则那位爷吃起醋来,真能把她操个半死。 话说她这几天,怎么天天都在扣精液呢? 白知予收拾好,换了衣服,又喊了他几声,云聿瑾一点动静都没有,呼吸声平复沉静。 如此,她才放心的出门去,打开房门走到院中,就瞧见墙头上,吊儿郎当坐着一个人。 这人一身玄衣,浸在澄明月光下,面色比夜色更深。 白知予不自觉后退半步,“阿清……” 程砚清自墙头跳下来,径直到她身边,将她拦腰一抱,垫脚又飞上夜空。 白知予窝在他怀里,看着他抿住的唇,锋利的下颌线,吞咽一声,“你什么时候来的呀,不是说好我去找你的吗?” 程砚清看都没看她,“怎么?怕我来早了听见你被他操的淫叫连连?” 白知予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这是真听见了。 程砚清继续冷声道:“他操的就那么舒服?我数了,二十分钟的时间,你高潮了八次。” 白知予抓紧他的大氅领子,“可那是你的鸡巴呀,鸡巴插进来之后,我就一直想着那是阿清在操我……” 程砚清并不领情,冷哼一声,“没插进去之前就不想了?不想也能高潮嘛。” 白知予好委屈,“之前你不是同意我跟他在一块的嘛……他房中没别的女人,又是新婚,定然是要……既如此,你一早同我说,我不也就不接这个任务,不嫁他了?” 程砚清没说话,直到上了车架,他叹息一声才抱住她,“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可是小予,虽然于理我同意你跟他在一块,我也知道你同他上床这是避无可避的,但是……你叫我听见你被别的男人操,我怎么不难过呢?” 白知予一下就心软了,这件事说到底,确实是她的不是。她用力的回抱他,“阿清……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会觉得舒服只是身体上的生理反应。我爱你,我只爱你。” —————— 啧啧啧 程砚清那个死相吧 可怜的小予啊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今晚还有两更 和情夫背德做爱 程砚清弯弯嘴角,“我更爱你小予。” 气氛都到这儿了,白知予原本以为她又要来一次“马车震”,然而程砚清只是抱着她,同她吻了几次,并没有做什么别的动作。 他看似再正常不过的,到了地方牵她下马车,带她进门,还顺手锁了外头的大门,一直往主屋里头去了,“嘭”的一声,木门阖上。 他却一把将白知予推到门上,粗暴凶狠的吻劈头盖脸的落下来。 程砚清弓起一条腿抵入她双腿间,几乎叫她是以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他亲的用力,咂弄的亲吻声充斥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内。 程砚清飞快的去解她衣服的扣子,扯开一甩丢在地上,外头的外褂厚重,必须脱掉,只剩内衣的时候,他就不耐烦再去脱了,一把将内衣并肚兜撸了上去,低头张嘴就叼住她一只奶头,用力的啃咬。 白知予疼痛感和快感一并袭向她,她既痛苦又舒服的呻吟一声,抱着他的头将自己的奶子往他身边挺。 程砚清又吃又揉,那硕大白皙的奶子上登时显现多道吻痕和指痕,白知予舒服的淫叫不止,下面蜜穴快速收缩。 他还是忍不住问:“他也这么吃你的奶子吗?揉的你舒服吗?” 白知予一霎被人扯回现实,一股莫名的背德感油然而生,她脑海中浮现云聿瑾虔诚盯着她奶子看的样子,对待珍宝似的舔吮她奶子的动作。 愧疚感拉扯着她,既是为着云聿瑾,也是为着程砚清。 而这愧疚感的来源却有本质上的不同,对于云聿瑾,白知予只是被最原始的道德感驱使,这其中不掺杂一丝一毫的个人情爱,若非要说有个什么别的情感因素,那大约也只会是同情,同情他一颗真心对着她,她非但不能回报以同等真情,甚至还全心全意的爱着另外一个男人,还不停的跟这个男人背德出轨做爱。 而对于程砚清来说,白知予的愧疚感就是完完全全的出自于她对他的爱意,因为爱他,所以为了任务跟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跟别的男人上床做爱而感到对不起他感到愧疚,即便这件事是他们共同商议之后的结果,是他点头同意之后的结果。 “唔……老公……别提他……”,白知予颓然的闭上眼睛,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她不如就被人性最阴暗的一面牵着鼻子走一回,不管什么公序良俗,只遵从于本心的好恶。 她逃避同云聿瑾成婚的这件事,全心全意的投入和程砚清的欢情之中。 程砚清不再提云聿瑾了,却不停的说着淫言秽语刺激着她,感觉没有过多久,白知予的襦裙被他脱掉,内裤亵裤也被他脱了,他的鸡巴一插到底,猛烈的撞击来的好快。 白知予被他后入,她的脸颊一侧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另一侧脸颊却是他火热的吻和炙热的气息。 她果然还是更喜欢这种又深又重又快的肏弄,大脑空白,甬道收缩,不断触电般的快感无限堆迭,弓弦绷紧再绷紧,直到断裂崩开。 身上的衣物被全部脱掉了,带着薄汗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有一瞬的收紧。长时间激烈的撞击,白知予撅起的屁股被拍红了一大片,程砚清手指抚摸上去,挪到别的地方又揉了一把,“小予,你好软。” 镜面前被舔到喷水 他们在门边做了好久,直到白知予因为多次高潮之后腿软的站不住,才被他正过来抱在怀里,鸡巴又插进去,将她抛高按低。 她又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程砚清抱着她,一路走一路操,中途白知予又高潮了一次,两人站在原地,程砚清等着这波致命销魂的痉挛感过去之后才又带她来到那面大镜子前。 这镜子之后又被程砚清改装了一下,将桌面的长宽度都增加了些,现在的高度正好能够叫白知予整个上半身躺在桌面上,至于下半身,那自然是被他托在臂弯中,蜜穴连接着他的肉棒,被肏弄贯穿。 程砚清甚至还很贴心的在白知予头抵住的那镜面区域上贴了一层软棉,好叫她被他操的时候,头不会一直在镜子上撞痛。 然而镜面只有那一面,竖起的,只有他反过来将她抱在怀中,亦或是叫她站在地上被他后入的时候,才能叫她也看清楚自己此时这淫荡无比的色情表情。 还是不够,程砚清心想,回头云聿瑾那边的攻势得加大些,他回头要弄一张拔步床,叫在床上四个面都贴上镜子。 这样不管用什么姿势操她,都能看见,能看见她被肏的鲜嫩多汁的蜜穴,也能看见她淫靡娇艳的表情。 程砚清拿了张毛毯,堆了堆铺在桌面上,将白知予放了上去,叫她趴好屁股撅起来。 白知予一颤,程砚清亲在了她被拍打红肿的臀肉上,下一瞬,她的腰就又被他按下去,白知予屁股抬的更高,程砚清抓着她两边大腿,蹲下身子抬首张嘴伸舌去舔她被操的如同红石榴一般艳红水嫩的蜜穴。 他舌尖重重舔过她整个阴户,又来回画着“Z”字型的方式,舔和吸同时进行,那多到溢出流淌的蜜液被他一吸,空气挤压声,舌尖舔动时的黏腻水声混合在一块儿冲击着白知予的听觉,她睁眼透过镜面看,那硕大洁净的镜面中映照着她屁股高抬,而程砚清眉目清隽却色情满满的在舔弄吮吸她的蜜穴。 白知予看见自己小穴中不断有淫水失禁一般的流出,程砚清吞咽都来不及,淅淅索索的往地上掉落。 无疑是一场挑战人羞耻感底线的视听盛宴。 “啊……不行了……阿清……要来了……不要了……我不要了……”,白知予双手朝后挥舞着,拍打在他身上,企图叫他站起来,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是自己的淫水喷的他满脸满嘴都是,还是会叫她觉得无比羞耻。 程砚清却顺势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叫她自己将小逼再掰的开一些,好方便他做最后的进攻。 白知予啜泣着颤抖着,双手被他按在自己的大腿两侧,用力朝两边分开,他飞快的几乎是同时,来回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和小逼口,快感成倍翻涌堆迭,她扣在自己腿上的双手都抠紧了,“啊……老公……” 白知予尖叫着,穴内淫水喷涌而出,程砚清张嘴堵在出口,接了满嘴,咽下之后又去接第二波。 将她往下滴水的小逼舔的半干,程砚清站起身,稍稍活动了下蹲的有些僵的双腿,白知予高潮过后浑身绵软,支撑不住要倒在桌面上,却被他一把扣住,他都没用手扶,鸡巴自己上下滑动,就卡在了那个窄小的逼口处。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我出去偷情才回来高h 程砚清将她胳膊拽着往自己怀里一拉,鸡巴坚硬火热的破开逼口往里头去。 他的鸡巴有个天然上翘的弧度,龟头又大,在插入的时候不用手往下压一下不好进去。 如此,程砚清就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来去压自己的鸡巴,而白知予那边没了支撑,又歪歪倒倒的向一侧去。 程砚清手一压,鸡巴往里一插,她便叫一声,身子一抖,弹射一般的朝他胸膛上一砸。 程砚清收了手,圈在她胸脯上,捏住她的奶子大力揉搓,打桩机一般的快速重重地操弄。 结合处不多时便被肏出了一圈白浆,沾到他囊袋上,像是被人抹上了奶油。 “小淫娃,骚逼怎么这么会吸?” “唔……不是、不是小淫娃……” “不是小淫娃是什么?看看镜子里你那淫荡的样子,被我肏就这么舒服?” 白知予摸着他贴在自己头边的脸,侧首过去同他亲吻,“嗯……舒服……阿清肏的我好舒服……好喜欢阿清……” “喜欢我什么?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他恶趣味的扯起她的奶头,拉的长长的,直到白知予发出痛苦的呻吟才松开手,又去安抚似的轻揉那只奶头。 “喜欢阿清……因为是阿清的鸡巴,所以才喜欢的……” 程砚清笑,最骄纵不过的语气,“乖娇娇,老公爱你。” 他将白知予又端了起来,大开她双腿,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人托举在自己的鸡巴上起伏。 “乖娇娇,好好看着老公是怎么操小骚逼的,看看你的骚逼有多色,多贪吃,老公这么粗这么长的肉棒,全被娇娇的骚逼吃进去了。” 白知予憋笑堵住他的嘴,“嗯……你不许说话!” 他们从化妆台前又做到床上,程砚清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我跟他比,谁肏你肏的更爽?” 白知予抬头一口咬在他唇上,“你肏的爽,老公肏的最爽了。” 在京郊小屋,这张床似乎八成都只是他们的一个做爱地点,很难发挥它应该发挥的真正作用“睡觉”。 马车上,白知予躺在程砚清怀中,睡得昏天黑地。 她刻意没吃体力丸,因为瞧着某人那没吃饱的样子,她若是吃了体力丸,保不齐又要在马车里头被他肏一路。 程砚清站在绛雪筑主屋门口,将人抱着抵在柱子上亲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的放她进去,看着白知予就只差在脸上写着“我出去偷情才回来”这句话,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他忍不住笑。 白知予听见他的笑声,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他一眼,程砚清一挑眉,作势抬腿又要朝她走,白知予一激灵,推开门往里头一窜,关门将人堵在外头。 白知予走到床边,将床幔撩开一条缝,里头云聿瑾还在沉睡。她松了口气,转身去换了衣服,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去。 昨晚被程砚清操了一晚上,现在是真累,有种被掏空的感觉,她觉得如果之后一直都要跟程砚清这么厮混的话,积分商城最好是上架一个“肾宝片”才好。 白知予脑海里想着这不着调的念头,很快就熟睡了去。身侧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她的睡颜笑了下,云聿瑾贴上去,将人搂进怀里,他低头去闻,仿佛还能闻见自己的精液味。昨晚往她奶子上射了一次,又往她脸上射了一次。 —————— 想着今天周末 早点更 下一章是18.30 今日四更~ 感谢大家支持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偷情回来继续和夫君做高h 白知予提前定下的智能AI冤种闹钟度云,在一个时辰之后叫醒她。 白知予去商城买了两颗体力丸吞了下去,精力和体力飞速恢复。 她如今任务进展顺利,大头支出都有程砚清,花不了几个积分。云聿瑾那头的好感度又在不断飙升,导致白知予现在积分多的,仿佛之前那么多次任务加一块的积分都没有她现在的多。 跟云聿瑾做爱一次,他几乎能涨60-80点好感度。 白知予闭眼蹙眉,她这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又爽又能有积分涨?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云聿瑾怀里,而云聿瑾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醒了?睡得好吗?”,他问。 白知予笑一笑,转身往他怀里埋,“唔……” “你呢?还困吗?”,她问。 “不困了。”,云聿瑾抬手将白知予后背的被子拉了拉,他紧紧地拥着她,白知予被他圈在怀里,两具身体贴的很紧,自然也就能感知到某个庞然大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 白知予僵了僵,她实则上并不是太想同他有过多的性生活,把该履行的夫妻生活履行了,剩下来的部分,尽量能省则省吧。 她虽不至于在事情到了这份上还硬是要为程砚清守身如玉,但最起码,总不好一直同他无节制的性爱。 不仅程砚清心里不好受,她自己也膈应。 是以,白知予将他一推,“起吧。” 云聿瑾将她要掀床幔的手一捉,“等下,还早着呢,不着急。” 白知予头皮都麻了,云聿瑾适时的自背后贴上来,那滚烫坚硬的肉棒就抵在她腰窝上。 “知予……硬得难受……你摸摸他好不好?” 他的语气可怜巴巴的就像是路边淋了雨,冷得瑟瑟发抖却又无家可归的小狗。 没听见白知予直言拒绝,云聿瑾就知道这事儿能成,他大掌贴着她凹进去的腰线一路慢慢摸到她小腹上,自那内衣下摆钻入,拨开肚兜,贴着她软嫩的肉蜿蜒向上,握住滑嫩的乳儿在手中轻柔的把玩捏揉。 白知予欲哭无泪,她确实很淫荡,明明昨晚已经被操了一夜,她方才还说自己被榨干了,一滴水也没有了,可是如今只是被云聿瑾这样揉了几下,耳畔传来他故意挑逗的粗喘闷哼声,自己就很不争气的又湿了。 几乎是她发出难耐的呻吟声的那一秒钟,云聿瑾就将她翻了过来,火热的吻纷沓而至,以最直接且强有力的方式摧毁了白知予不算坚定的自制力。 呜呜呜,对不起阿清,可是被大鸡巴操是真的很舒服。 云聿瑾还是很在乎白知予在过程中的体验感,每隔一会儿就要问她舒不舒服,白知予脸都红成猪肝色,舒不舒服你看不出来,你还听不出来吗?问什么问呐,烦死了。 终于在他有一次的闻讯过后,白知予忍无可忍的发飙了,“你别总是问我!” 云聿瑾被她唬了一跳,他停下肏穴的动作,俯身去问她怎么了。 白知予一只手背遮在嘴上,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躲开他关切的目光,“我、我害羞。” 云聿瑾一愣,而后似乎是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肩膀都在发颤,白知予气急,按程砚清的待遇,也给他来了一口。 —————— 程砚清:为了维持两边的人设,我也很累的好吧?(无奈摊手.jpg) 给没看过第一部的宝贝们解释一下: 因为穿书是有系统的,所以会有AI机器人度云。度云出场次数不多,因为没有剧情上的必要~ 另外,系统是有积分商城的,里面可以购买很多逆天bug的药品物品啥的 具体会有啥,那得看我需要啥剧情哈哈哈哈 救命 我第二部的肉是真多哈哈哈哈 下一章约摸9.30pm发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状元郎关于做爱爽不爽的探寻 比咬程砚清的力道还要重上一些,可他的反应跟程砚清截然不同,程砚清通常嘴上不说什么,报复性行为都体现在撞击她的力道上了。可云聿瑾好像是得到了什么赏赐一般,喜滋滋的抱着白知予亲了好久,挺动腰臀的频率也加快了些,可是这其中却没有抱负的意思在里头,纯粹是因为他太欢喜了。 床帐中“啪啪”声激烈,“咕叽”水声不绝于耳,白知予的娇媚呻吟被他吞没,化作压抑的呜咽,自两人紧紧相贴的双唇内传来。 “好,不问你了,知予小穴吸的好紧,所以是舒服的,我知道了。” “知予叫的好娇,这也是舒服的表现,我知道了。” “知予看上去很…很痛苦?但是小穴吸的紧,叫的也媚,所以这不是痛苦,也是舒服的体现,我知道了。” 白知予:…… 你们学霸做爱的时候都这么有探讨精神吗?能不能学学程砚清,人家就不声不吭的偷摸干大事,在云聿瑾还拘泥于她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时候,程砚清早就已经开始开发其他姿势了,操的她一整夜约莫半夜都是在高潮中度过的。 而云聿瑾,做了这十好几次了,还是这一个最原始的性交姿势,只除却新婚当晚,他短暂的拉着她坐着操过一会儿,之后怕插的太深她会痛,就又躺了回去。 总算是把这段叫她面红耳赤的部分通关了,但云聿瑾显然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开发了另一个叫她更加羞涩羞耻羞的想立即中止做爱,拿被子把自己闷死的动作。 他居然,抬起白知予一条腿,将她的脚掌抓在手里,一边操她一边去舔吻她的脚趾。 之前程砚清不过是亲了几回她的脚背,她就觉得害羞的不行,不要他继续亲了。哪晓得云聿瑾这边直接给她将进度条拉满了?! 白知予一边喊一边踢着腿,“不要……不要亲……不要舔啦……” 然而云聿瑾只是停顿了一瞬来看她,通过方才他总结出来的叁个点,即——小穴的收缩程度、叫床声的娇媚程度以及表情的痛苦程度,最终得出结论“她是舒服的,不过是害羞,所以才故意说不要。” 某人很体贴的没揭破她的鼓面,只强劲的抓着她乱蹬的脚,一边不错眼地盯着她,一边继续舔弄,还故意将舌头伸的长长的,将这个舔弄的过程放大放缓给她看。 方才她乱蹬的那几下,叫他们连接在一起的性器也受到了些许波及,云聿瑾鸡巴抵在她的宫口,要进不进的,他腰窝一片酸麻,前列腺隐隐的痒意,囊袋也鼓的发胀,他快要射精了。 “知予,夫君让你高潮。”,他语调一贯的平和,温柔。但伴随着这句话的结束,却猛地又抬起白知予另一条腿,她两只脚掌都被他死死抓在手中,并拢靠在一起。 “知予,怎么连脚都长得这么漂亮?脚趾好圆润、好可爱。”,没有一个字是粗俗的性器官,但其威力却比程砚清满嘴鸡巴、奶子、骚逼的更加有冲击力。 他两只脚掌同时舔吻着,十根脚趾依次吮含裹弄过去,又将她两个大脚趾一并含入口中,温暖的津液将她的脚趾浸泡在里头,并着他舌尖在上头的舔舐勾滑,白知予不住的战栗,叫床声愈发急促妖艳。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云聿瑾飞快挺动腰臀,他已经掌握到叫白知予迅速高潮的方式了,“深入浅出,专肏宫口。” 果然,在他急速的顶撞之下,白知予攥着床单的手揪紧又松开,松开又揪紧,蜜穴深处泄洪一般的喷涌出大量滚烫的淫水,冲刷着他的龟头,还仍有绵绵不绝之势。 “啊……不行了……不要了……唔……快停下……我不要了……”,她喘息的厉害,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那带着哭腔的娇软叫床声在此刻根本就不可能成为叫云聿瑾停下的制止命令,反而是往那熊熊烈火之上泼撒的一桶滚油。 火舌腾然而起,烧着的是他们两个人。 如今云聿瑾早已顾不上去假模假样的分析身下的人儿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了,他自己太舒服了,都已经处于在快癫狂的边缘,云聿瑾能坚持的最后的一丝理智,是死命咬牙维持着他的人设,不至于叫自己将她粗暴的肏坏肏烂。 白知予在他持续不做任何减速的操弄之下,连续高潮了叁次,而云聿瑾也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双腿,白知予双腿砸到床面上,他就俯身下来,胳膊自她后背穿过,将她抬离床面,抱在自己怀中。 白知予余韵未退,又迎新潮,亦热烈的搂住他的后背,双腿抬起交叉勾在他腰上,抬起屁股方便他插的更舒服,肏的也更深。 “知予,小穴好会吸,吸的好紧,夫君要射了。”,云聿瑾从牙缝中迸出这几个字,蹙眉狠狠咬着牙,臀部抬高,将鸡巴抽出一半,再用力撞入,插入她的宫口,不做停留,再度拔出再度插入。 他大开大合的肏干了百十来下,在白知予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中,低吼着鸡巴跳动,浊白黏稠的精液子弹一般的射出,几乎射了她一半子宫的容量。 “好爽……好爽……知予,我从未有这么爽过……知予,你爽不爽?”,云聿瑾狂热的胡乱吻在她脸上,灼热的鼻息似要烧着般的在她脸上拂过。 白知予怎么不爽呢?她爽的说不出话来,太过激烈的过程叫她缺氧缺的有濒临死亡之感,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完全是求生欲阻止起来的自发行为。 她如今思绪还在另外一个维度,因此一切感观衰退减弱,云聿瑾说话的声音也迷迷糊糊的听不太清楚,像是隔了一层玻璃亦或是什么别的东西,总之她反应了好久,大脑才接受处理了他下一句话的信息。 他说的是,“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语句是疑问句,请求的语气,却没有丝毫要等她回应的停顿,他几乎是等两人的喘息声稍稍平稳了一些,就又开始肏弄起来。 云聿瑾像是知道了暴力肏穴是比温柔肏穴爽的多,像是一个打开了新世界的人,迫不及待的要往里头去探索更多。 之前的平速温情已经完全被他抛诸脑后,他沉浸在欲海之中,那强烈肏弄之下来给他的极致裹吸感、热到发烫的软嫩内壁和白知予在他耳边的糜乱呻吟以及抓在他后背上掐紧的手指叫他丢失一切理智,只顾埋头发狠地肏弄。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小穴都被我操肿了高h 日头从东升变成西移,早已过了午膳时分,正屋内的两个人还躺在遍布着水痕和精斑的床上,相拥而眠。 他们直睡到下午未时正刻才起,云聿瑾抱着白知予浴在宽大的木桶中,手指插在她的蜜穴中,抠挖着残留的精液。 白知予怎一个“悔不当初”可以形容自己如今的心情?她觉得自己从前也不是这种重欲的人呐?同程砚清分开的那几年,生理需求很少很少,可如今在这书中世界被他操了一年多,就淫荡到无时无刻都在发骚?还对着程砚清之外的男人发骚? 白知予颓废的靠在云聿瑾的胸膛上,“明日你不许再这么折腾我了。” 云聿瑾笑着含住她的耳垂吮弄,“怎么?不舒服?” 他眼神之中分明写了“我晓得你是舒服的,别跟我扯谎。” 白知予瘪了瘪嘴,只能从别的方面下手,“唔……我们每日都起的这么迟……不好……别人会说闲话的……” 这院子里头要是都是自己人还好说,可那儿不是还有南漫的两个侍女守着呢嘛,这要是回头给她传扬了出去,说她缠着云聿瑾每天都到下午了还不起床,天老爷,鬼晓得回头外头的人要怎么讲她,说不得叫程砚清也听见了,那她可真就完上加蛋——大完蛋。 云聿瑾默了默,“嗯,知予说的也在理,那我们晚上早些睡。” 他说这话的时候,抹了香胰子的手碰上她的奶子揉搓,大拇指腹按压摩擦过她粉红的乳头,惹得白知予娇吟一声,气呼呼的看他,云聿瑾笑了,捏着她的下巴直接伸舌探入她口腔去裹她的舌。 两人早上做了太多次,现在彼此欲望都不是很强烈,云聿瑾帮她洗完澡,先跨出浴桶,“等我一下。” 他扯了浴巾快速的擦了擦身上的水,披了衣服往外去了,不多时,又推门折了进来。 期间白知予有尝试过自己爬出浴桶,但显然,她腿脚发软,又在这热水中泡了良久,从骨头到发丝都是酥麻的,实在是站不起来。 云聿瑾手上拿着一只小青玉罐子,将它放在桌子上,过来将白知予半牵半抱的带出了浴桶。 “先坐一下。”,他将白知予安置在贵妃榻上,又将炭盆往她这边拖了拖。 云聿瑾取了干净的浴巾,先将她身上的水擦干净了,又将人往塌上一推,转而去分她的腿。 白知予猝不及防,大腿被他分开,她伸手掌在自己的小逼上,“做什么!?” 云聿瑾含笑将她手抓起来送到唇边亲了亲,“不操你了,给你上药,小穴都被我操肿了。” 白知予躺回去,由他取了那冰凉的药膏往自己穴上涂。 嘶,这个药膏涂上来的感觉,跟程砚清那边的还是一样的呢。 话说这个人,居然一早就备下了这种药膏,可见是个有小心机的。 “知予,对不起,会不会痛?”,云聿瑾像是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蔫头蔫脑的跟她道歉。 白知予哼一声,“那你回头别闹我了。” “那不行。”,他几乎没有片刻犹豫,脱口而出,偏偏又无比诚恳,还带着几分“我不能满足你这个心愿”的愧疚感。 —————— 嘿嘿 我今天周一摸鱼了一天 开心心~ 第二更在22.30~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再次迷晕夫君出门会情郎h 白知予没忍住被他逗笑了,“噗嗤”一声,他也就看着白知予腼腆的笑起来。 收拾好她们出去吃饭,陶然一边给她们端菜,一边小声嘀咕:“不如睡到晚上起来多好,又省了一顿午膳。” 白知予:…… 云聿瑾果然言出必行,晚膳之后,他带着白知予在外头逛了一圈,牵着她到主屋就借口累了要睡了,遣散了侍女们。 “知予,过来,我给你洗漱。” 白知予离他五步路的距离,一看他这殷勤过分的模样,就觉得不妙。 她转身要跑,却被云聿瑾自背后追上,他将人往肩头一抗,带进净房。 某人如今对这件事很是上瘾,兴致一来就像那个烟瘾犯了,必须即刻吃到嘴里才能心平气顺。 她们从净室就开始做,他刚射精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抱起来,两人走回床上,再继续操。 白知予怕每回他都无端困倦会引起他的怀疑,是以今夜计划着是在两人的性爱结束之后,去清洗的时候才放这安神香。 白知予大概估计着和程砚清相约的时间,在云聿瑾第二次射精之后,暂作休整预备第叁次提枪上阵之时,伸手制止,“哒麦!” “好累,要被操坏了,不想做了,我们睡觉吧。”,她娇声娇气的哄着他,就是赌他会舍不得,从而放过自己。 果然,云聿瑾心里头挣扎了片刻,最终在她唇上亲一亲,“好,那夫君抱你去洗一洗。” “屋子里都是你臭臭的味道,你去放一些我那个靛蓝盒子里的熏香,改改味道。”,白知予艺高人胆大,叫他自己放倒自己。 云聿瑾对她无有不依,亲自换好了床单之后,安置好她,去燃了熏香,才回到床上。 他抱着白知予在她颈脖间嗅,白知予被他喷出来的鼻息弄的有点痒,躲了躲,“做什么?” “不是说我臭?你香香的,我多闻闻你,多吃一点知予的奶子和小逼水,或许我就能香了。” 白知予羞愤地捂住他的嘴,云聿瑾眸中全是笑意,他眼眸亮晶晶的,饶是在光线暗淡的床帐之中都清晰可见。 云聿瑾还活力满满的样子,摸着她的手,跟她讲上次那没讲完的睡前故事哄她入睡。 然而有安神香的存在,一盏茶时间之后,他就自己倒了下去。 白知予良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她飞快的爬起来,给他掖好被子,去了净房抠自己小逼里的精液。 白知予仰天长啸,“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有避孕套这种东西!” 额,不过就算是有,云聿瑾也不会用的吧。 白知予突然觉得hin苦恼,她每天都把云聿瑾的精液抠出来,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云聿瑾的孩子呢? 生个孩子,无疑是促进云某人好感度暴涨的绝佳因素,而且她也可以通过这个孩子作为纽带,帮华攸宁拉拢如今持身中立的陈家。 要不……怀程砚清的? 白知予在马车上将自己的这个想法同程砚清说了,某人今天没自找没趣的在墙头上蹲着,在外面马车里等她,可幽怨的小模样惹得白知予心疼死了,抱着他亲了好久。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想怀情夫的孩子 程砚清听她如此说,高兴的又给了她一个深吻,直吻到缺氧,肺叶发疼,才放开她。 而然他开口却是:“不行。” 白知予吃惊,“为什嘛!?” 程砚清将她的下巴合上,“这边怀孕跳过程序我看过了,一并坏了,你若是怀孕,就得亲自揣着那个玩意儿过十个月,再经历一次分娩的疼痛,我不要你这么折腾。更何况,咱们出去了,这孩子又出不去,你叫回头是想着他还是不想着他?” 程砚清又冷哼一声,“老婆都给了那小子,还要叫我孩子喊那小子做爸爸?” 白知予笑不可遏,“不会叫他爸爸的,叫他爹才对。” 她笑完,又认真起来,“可是我打算生一个云聿瑾的孩子的,别的不说,这孩子是最好的用来拉拢陈家站队的关键啊。” 尽管华攸宁对白知予宠成这个样子,尽管云聿瑾多受华攸宁的恩惠,尽管陈若丹和云开诚势如水火,但是陈家毕竟历经几代仍旧地位尊崇,于这种“不成功便成仁”的站队问题上最是谨慎。 也正因为如此,他家的支持才更显重要。 程砚清的脸色又因为她这句话再度暗沉下来,白知予立即舌灿莲花的跟他力陈生孩子的好处,她抛出最后的重磅炸弹杀手锏,“我要是怀孕了,就能有奶水了……你不是一直想……” 程砚清嘴角抽了抽,白知予一副看穿他的模样,“你少来,别以为你没说我就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程砚清笑着将她嘴巴捏起来咬了一口,“我想是想,但是更不想你承受生育的痛苦,等回头出去了,我把这个跳过程序修好,回头再说吧。” 白知予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被他堵住了嘴,“听话,老公待会儿奖励大鸡巴吃。” - 白知予的归宁日,日程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她同两家说好了,午膳在定国公府用,晚膳在素星宫用,主要是因为想在素星宫睡一晚上,左右陈若丹都随她,她也就不客气了。 早上,白知予在“被云聿瑾操”和“回定国公府和她们尴尬会晤”之中艰难抉择,最终选择向自己的丑恶欲望屈服。 含泪吞下两颗体力丸的白知予由衷感慨,体力丸是这个系统商城中,最有用的药品。 云聿瑾神清气爽,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我吃饱了”的字样,一袭淡蓝长袍配白玉发冠,衬的人是清绝出尘,此男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天有人难”的男人跟青萝凑在一块,饶有兴致的比较究竟给白知予带哪支发钗更好看,最终他两将各自属意的发钗往白知予面前一递,“你定吧。” 白知予左看看右看看,两边殷切的目光快把她照死了,她叹息一声,一手拿一只,左右开弓的都插到自己头上了。 一直在外头盯着下人们往车上装要给白光衍他们带回去的物件的陶然这时候完事儿了走进来,嫌弃的投来一眼。 “你这是干什么?突然有钱了去显摆的?”,她走过来,随手拔下了一根发钗,正巧是青萝的那根,云聿瑾笑的欠欠的,剩下青萝撸袖子去跟陶然算账了。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接下来是9.30pm和10.30pm更新? 我发现你们这些坏坏 我不写这种标题你们都没兴趣点进来(狗头) 她爹要谋反 云聿瑾本色出演,人设是汴京城二十四孝好丈夫。 白家人看他对白知予无微不至的照顾,再看他两这一副蜜里调油的样子,白知予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撩人的媚意,有经验的一眼就能瞧出,他两的性生活过得不错。 既如此,白光衍等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块吃吃饭、说说话,倒也算是幸福和睦,除却白湘一直在刻意的跟她和云聿瑾献殷勤这一点讨厌之外,这次归宁,白知予还是很满意的。 一直在定国公府待到申时一刻,白知予坐不住了说要走了,她同兄弟们在一块,便说要去找父亲母亲辞行。 云聿瑾和她大哥一局手谈还没走完,便她一人去。 白知予也不知道白光衍在哪儿,预备先往书房去一趟。 她带着陶然,一路说说笑笑的走到书房的廊下,突然脚步一顿,白知予竖了一根手指在嘴边,对陶然,“嘘。” 她耳力好,隐约听见书房里头白光衍正在和人说话,这本没什么稀奇的,可稀奇的是,他们二人刻意压低了说话的分贝。 白知予给陶然一个眼神,陶然立马会意,站在一边帮她望风。 白知予走到门边,仔细去听,里头同白光衍说话的是一个男人,那声音她没听过,不过听白光衍称呼他,“嘉王”? 嘉王?那是华攸宁的叔叔,先帝的第不知道第多少的弟弟,是株洲的藩王。 按理说,这嘉王作为藩王,无召不得回京,白知予最近压根没听说过华攸宁叫嘉王回来的旨意,那他这是? 白知予心下登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借着往下听,竟是越听越心惊。 白光衍居然因为南漫的所作所为,要和嘉王密谋造反。 白知予头皮发麻,她同白光赫忙的哼哧哼哧的,就是为了替定国公府争一个更光明的未来,现在他们两都是命悬在刀上过日子,她自己的老子居然要谋反!?? “来人了!”,陶然低声道。 来的是项安诗,她自长廊的另一侧折过来,离白知予有一段距离,项安诗笑言:“知予,你跑哪儿站着做什么?” 白知予不慌不忙,“哦,我来找父亲,但是我忘记咱们家的书房在哪里了……” 项安诗笑的眼睛弯弯,给她指了指,“就在你身后呀,你没找错。” 里头的嘉王听见动静就翻窗逃走了,白光衍这时候过来打开门,不显山不露水的笑着问白知予,“知予找爹爹做什么?” - 去往素星宫的车架内,云聿瑾剥了瓣橘子送到白知予嘴边,白知予摇摇头,“你吃吧。” “怎么了?”,云聿瑾伸手揽过她的肩头,“从家里出来就一直怏怏不乐的,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知予摇摇头,“没事,大约是中午吃的有些多,有些积食吧。” 这种动辄抄家灭门的罪过,还是不要同他说了,不是白知予信不过他,只是这种事,少告诉一人,对双方来说都是少一分风险。 云聿瑾将手在汤婆子上捂热了,拿去贴在她肚皮上热着,“不用啦,你把汤婆子给我就好。”,白知予道。 —————— 再解释一遍~ 白知予被南漫下药变成了傻子,但是因为南漫就是白知予原本的穿书角色,也就是这个毒药,是她给她自己下的(皇后杀了皇后),所以她因此躲过一劫。 在外人面前装傻子。 其实这边剧情原本清水版是详细展开的,但是po嘛,我就缩写了,大家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成。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下一更在22.30 晚安 破解谋逆之法 “汤婆子太硬了,哪有我用手来的舒服?” 他这话本是正经不过的一句,偏白知予黄的冒油,超纲理解,她耳根几分发烫,合上眼睛靠在他肩头假寐。 这件事原本只需同程砚清说一声即可,但白知予并不知道这一段会否是原剧本里的剧情,她倏然又忆起原剧本中,她是要同华攸宁决裂,缘由就是华攸宁对她的猜忌。 而“定国公府计划参与谋逆”,多好的猜忌起因。 云聿瑾不放心她,入了皇城后叫马车夫带着白知予先行,他去趟太医院找太医开些化解积食的草药来。 白知予本想说一句叫下人去不就行了,但转念一想,待会儿自己正好需要同项安颖讲一声这个事,他不在,自己反倒少了桩麻烦事。 素星宫中,项安颖和白光赫翘首以盼,几人欢笑着寒暄几分。 “姨妈你来,我有东西给你看。”,白知予说着将项安颖往屋里拖。 白光赫老大不高兴,“什么东西不能给你爹我也看看啊?” 项安颖跟着她到屋里,“怎么了?什么事?” 白知予掩上房门,叫陶然在外头看住了,才小声同项安颖说了今日下午的事。 “我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对大伯说,姨妈你说呢?” 项安颖眉头拧成一条麻花,她颔首道:“你大伯那个性子,若是知道了必定要去找你老子,到时候若是事情闹大了,反而现在就倒霉。左右你下午听见,他们大约才是刚开始商议这件事,谋反不是小事,钱、兵、权叁样,一样都少不了。那嘉王庸庸碌碌了几十年,你老子也不是个聪明的,岂是叫他们说反就反的?” 她拍了拍白知予的手,“这件事当然还是得跟你大伯说,你别提了,我找机会跟他讲。你老子如今这般,我觉得多少是为着你如今的模样,不若你多在他们面前说说皇帝对你的好?兴许他们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会有这个想法了?” 白知予摆摆头,“只怕不尽如姨妈所料,我那老子自打我进宫之后统共来过几封信?从前也没瞧着对我多亲厚,他如今想反,不过是看着有南漫在,定国公府一辈子窝顿在北境兴许都算是好事,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南漫随意找个借口抄家灭族了。” 她站起来,在屋内走了两圈,“不过你说得对,他们如今这事才刚开始谋划,若是我们派人暗中多盯着些,见招拆招,或许能在火星子烧起来之前就给它踩了。” “可是你哪里来的人呢?”,项安颖问。 “清泉山庄。” 项安颖挑眉,“你家的这种事,你叫清泉山庄去帮你……” 白知予笑笑,“他曾经救过我的性命,也知晓我的身份,近些年来也时常与我有书信往来,我信他。” 项安颖张了张嘴,却又敏锐的觉得以白知予如此谨慎的人,断然不会像她所言这般,只是这么一点事,她就信这人信到愿意将这种灭门大罪告知于的程度。这其中,定然还发生过其他事。 不过白知予嘴巴硬的很,她若是不想说,任凭谁去问她也不会多说一个字。项安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是多谨慎些吧。” 被夫君和情夫两头操到小腿肚发颤 今夜他两宿在素星宫,洗漱过后上床去,难免又要擦枪走火。 白知予心里头忧心着她家的事,也急需一些别的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云聿瑾心细如发,他瞧出白知予一直欢笑之下的几分忧虑,虽然这忧虑所从何来他并不知晓,白知予也不愿意说,但他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理。 因此今夜的云聿瑾,一切都是依着她的喜好来,完完全全“哄人”的两场性爱。 过程中,白知予思绪涣散之际,居然还能猛地收回来一缕,她想到素星宫重修之后,她同程砚清还没在这个屋子里做过爱呢,倒是便宜了云聿瑾。 她同程砚清今晚约在了冷宫见面,她出了门,就瞧见程砚清靠在宫墙上,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程砚清对她张开胳膊,“过来。” 白知予忍不住翘起嘴角,走过去埋进他怀中,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香气,“阿清,我们都还没有在新的素星宫做过呢。” 程砚清一愣,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子,“你怎么跟小狗似的,到处撒尿打卡呢?” 他又凑到她耳边,惹火的语气,“你若是想,那我们就在素星宫做?” 白知予笑着推开他,“不要,还是在冷宫吧,没人的地方,我更有安全感。” 秉持着“先忧患,后安乐”的理念,白知予将这事同程砚清提了。 程砚清一副无甚在意的模样,“就为这,你担忧了一下午?” 他摇摇头,将白知予拉在他膝头坐下,“是我的不是了,忘记同你说了。这个地方你放心吧,定国公府和那个什么嘉王翻不起波澜,你猜想的不错,他们来这一出的作用只是为了增添你和华攸宁之间的嫌隙。届时不过是在同南漫云开诚决斗的时候,他们浑水摸鱼打个酱油,我一切自有安排,不用你多担心。” 白知予一颗悬着的心终是落了地,“可是,我非得同华攸宁翻脸吗?” 程砚清用眼神问她怎么? 白知予长长叹息一声,“那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好大儿啊,现在对我又这么好,我实在不想为了一个劳什子皇位同他反目成仇。” 程砚清笑着啄了口她的脸颊,“那回头再看吧。”- 白知予头一次觉得,大楚王朝设定的给官员结婚放七天的假是世界上顶顶不应该的事。 这七天里头,她白天被云聿瑾各种操,深夜被程砚清各种操。 一个,是颇具上进心的学习能将,每回都要开发出一点新的花样来,还为此特意买了一堆18禁的小黄书回来,哦,还有漫画版的。 一个,是嘴上说着他不在乎,他不在意,实则醋意酸的能叫山西所有酿醋的工匠都甘拜下风,且都体现在了操她的动静上面。 白知予来回两头被操,虽然身体上受到的折磨有各种buff药丸可以抚慰她,但是心灵上的痛苦谁懂?几日下来,她看见这两个人就头皮发麻,小腿肚打颤。 偏身子是个最淫荡不过的,还没被拨弄几下就发了大洪水。 程砚清还为此嘲讽她,不是说心累吗?不是说不想被操了吗?那他这一手的,是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天天跟他做爱 这样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终于叫白知予熬到了云聿瑾婚假的最后一天。 这天晚上,她拒绝了云聿瑾“二战”的请求,“官人明日还要早朝呢,早些睡吧。” 云聿瑾软磨硬泡,白知予自岿然不动,如此他也只好作罢。 白知予松了口气,等他睡着,再起身往程砚清那边去。 这下又得到第二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程庄主给自己批了好几个月的年假,今日好日子终于到头了。 山庄那头有慕容霁应付不了的事,须得他亲自回去坐镇。 事出紧急,他明日就走。 白知予幸福的头顶冒泡泡,被程砚清冷冷一眼横过来,“别高兴的太早,事儿处理完了我就回来盯着你,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不许天天跟他做爱,不许天天跟他亲……” 程砚清的话音戛然而止,他突然觉得自己不是每天都能有小逼操已经很可怜了,若是再不能亲小嘴…… “算了,反正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白知予对对手指,“知道啦。” 程砚清自然是算好了的,再过几日便是白知予的生理周期,正好没法肏穴。 等她生理周期结束了,自己也能从苏地回来了。 话说,云聿瑾那边的进度也是时候该往下走一走了。 然而程砚清的愿景落空了,他那头的事情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妥善解决的。 再加上他还要时不时切回小号跟白知予谈情说爱,这进度就更慢了。 饶是在白知予看来,她同不同云聿瑾做爱,程砚清压根无从得知,但她还是坚持遵守着和他的诺言。 白知予一下借口自己生理期,一下借口今日帮姨妈搬家实在是累,一下又偷偷给他闻安眠香。小半月过去了,他只操了不到五回小逼。 这种每天看得到抱得到亲得到,但是操不到的滋味实在是很不好受。 而白知予那头也有自己的主线任务要走,她现如今既然已经脱离了皇宫,嫁了出来,有些事也可以放手去参与了。 是夜,她同左行明和左逸约好,在左府见面详聊。 他们今日聊的话题是如何能把刑部侍郎周银给拉下马,这个周银是朱珠的一个表兄,仗着朱珠和云开诚的势力,在刑部强压了尚书一头,手握实权,帮云开诚处理过很多事。 这人站队明确,但为人却谨慎,多年过去,左行明他们都未能找到能将他一击必中的把柄。 而这种局面,不动则已,若是动了却只是猫掏爪子般的轻挠一下,那还不如不要动,免得遭受更大的反噬。 “周银?他是周斯年的父亲?”,白知予问。 左逸颔首,“是啊,周斯年是他家的独生子,从小那个骄纵,你当时念书的时候不也受了他诸多欺辱?” 他一拍手,“哦对了,他跟云朗行交好,因此据说,挺看不惯云聿瑾的。” 白知予这几日每每看着云聿瑾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头就跟被针扎了似的疼,那云聿瑾每天对她好的不要不要的,见天儿的给她换着花样的带吃的玩的穿的戴的回来。 白知予对他简直要愧疚死了,如今实在是听不得别人说对云聿瑾不好的。 “什么?!他一个成日里只知道走马斗鸡的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的,天天啃娘老子的老本,他还有脸瞧不上云聿瑾了!?”,白知予炸了。 —————— 赶紧走一波我的脑残权谋戏……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解释一波: 左行明是大楚丞相 先帝钦点的辅国公 为人正直 很爱凑热闹很搞笑的一个老头子 是华攸宁的人 也知道白知予不是傻子的真相 左逸是他儿子 腰之殇 左逸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笑了,“如今看你同云聿瑾的婚事也不全然只是计划中冰冷的一环嘛,看来还是咱们的陛下多心咯,正好,我也省个麻烦。” 白知予一头雾水,“什么?” 左逸笑,“皇上心疼你,叫我们多帮你留意着别家好郎君,好回头给你当续弦夫君。” “噗!”,白知予一口清茶喷了出来,呛个半死。 “呵呵呵呵,不用了不用了。”,白知予尴尬的笑笑,把话题又扯回来。 “这事儿我知道了,我已有了初步的对策,但是至于我这个法子究竟能不能成,我不敢打包票,总之,让我先试试吧。”,她道。 翌日,白知予叫人出去帮忙打听了,证实了这个周斯年确实在家是被千娇万纵着长大,性格最是狂悖放纵。 一向同云朗行捆一块,是汴京城豪门贵族用来教育子女的反面人物典型。 而他这个样子,生活中没什么朋友,就连娶亲都难娶,那些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谁愿意把女儿嫁给像他这样的人?早些还有人会因为看着南漫的势力,有意同他们结交,但如今南漫威势已经大不如前,这些人就纷纷作鸟兽散。 以至于周斯年到现在还未能讨到一个叫两边都称心如意的老婆,说是周家愿意退而求其次,在家世上可以稍作退让,但求姑娘人好,可以带着周斯年上进。 如今,周斯年的母亲黄氏已经帮他物色了一个,隔壁州县的,但姑娘家那头好像挺不乐意的,碍于周银的权势才不得不假笑着接待,这事儿能不能成,谁也说不准。 周斯年本人显然不着急,他今日嫖嫖妓,明日操操妾室通房,性生活有滋有味的,有没有老婆不都一样? 是以他在京中,真正愿意听他说话跟他玩的,只有二世祖云朗行一人。 这云朗行如今还被他爹丢军营里头去了,白知予成婚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他一面,说不准过年都回不回来呢。 白知予耶了一声,“内外皆困呐。” 陶然问她说什么,白知予对她招招手,“你帮我去趟‘快乐铺’吧。” 快乐铺是近日新开起来的,上回白知予让程砚清帮她开的那家奶茶甜品店。 原本还怕销量不好,一开始每种类别的产品只准备了几个,哪晓得这里的人没见过世面,加之产品的味道确实不错,生意竟意外的火爆。 白知予还跑去问程砚清是不是他开的金手指,程砚清一副“没错,就是我”的模样,叫白知予好好服务了他一顿,待他吃干抹净之后,才缓缓开口说此事与他无关,白知予气急,叫他赔偿,结果又被他压着狠肏了一顿。 呜,不提也罢,都是腰之殇啊。 总之,快乐铺现在就是白知予的钱袋子,也是她同清泉山庄的一个地下联络站。 她叫陶然去,就是叫她通过快乐铺,联系清泉山庄的人,帮她去查一件事儿。 清泉山庄的人动作很快,消息是在第二日傍晚时分就传回来了的。 “那韩家确实如姑娘所料,并不愿将女儿嫁给周斯年,山庄的人去探听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些别的——那韩姑娘本同她青梅竹马的邻居小哥暗生情愫,小哥也是个有出息的,一路考过来,就等着今年春下场春闱了。”,陶然说道。 ——————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别看我这两天都是剧情 我的肉还是很多的 云聿瑾不会一直看得着吃不着的~ 今晚4更 待会儿还有两更 隔一个小时一更 下章是22.30 男德班尖子生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就好比她想做瓷器活儿了,就有人递来了金刚钻。 白知予铺陈笔墨,刷刷刷写下一封信,“明日你再去一趟,把这信给他。” 回信还没来,白湘倒是先来了。 她说在京城没有朋友,便想来找白知予玩。 “我问娘能不能来找姐姐,娘说只要我不给姐姐惹麻烦就好。”,她笑意盈盈的对白知予讲。 白知予在心里笑一声,装作一副很欢迎的模样。 之前云聿瑾第一次去定国公府拜访的时候和归宁日的那顿饭,这白湘只差把眼珠子扣下来黏在他身上了,现如今说是来找她玩的,实则卡着饭点来,不就是知道云聿瑾不管大理寺公务有多忙都一定会回来陪白知予用午膳么? 她还捧着两只孔明锁,一只给白知予,一只给她自己,两人坐在一起解着这孔明锁。 呵呵,多蠢的心思呢?叫给一个傻子解孔明锁? 白湘心不在焉的,眼睛不住的往门口瞟,白知予冷笑一声,瞄了几眼手中的孔明锁,小儿科的把戏。 云聿瑾在白湘往外瞟第3888眼的时候终于回来了,他带着笑意跨进门,白湘腾地站起来迎了上去,娇娇的叫了声“姐夫”。 云聿瑾的笑僵了僵,露出一个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假笑,越过她,径直朝白知予走来。 他用手指刮了刮白知予的脸,“有没有乖乖起来吃早膳?” 白知予点头,给他比了个“耶”,“吃了两碗鲍鱼粥呢。” 云聿瑾便笑起来,“真乖。” 白知予只在头叁天假模假样的早上跟他一起爬起来,送他出门上朝,到了第四日就开始原形毕露,无论云聿瑾怎么哄她,她都赖着不起床。 云聿瑾也就由着她睡去了,不过嘱咐了她一定要起来吃早膳,哪怕是吃了继续睡也得吃。 他们夫妇两这甜蜜的一唱一和着,白湘像个透明人一样尴尬的站在门口。 云聿瑾往里头去更衣洗手,出来之后像是才想起白湘的存在,“小妹中午也在这用膳?” 白湘眼睛一亮,叽叽喳喳的跟他说她是看姐姐孤独寂寞没朋友,特意来陪她玩的。 她还故意一指桌上已经被她拆开了一半的孔明锁,“我还特意带了玩具来给姐姐解闷。” 白知予正蹙眉跟手上那一只尚且完整的孔明锁较着劲,但她只是使蛮力去拽,毫无章法。 云聿瑾面色倒是没变,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端着笑温和不过的开口:“那小妹来的可就不是时候了,知予午饭后是要歇午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呢,没得叫你久等了,我看还是下回知予想找妹妹玩了,再使唤人去叫你吧。” 白湘连忙张口想做解释,云聿瑾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弯下腰一只手去抚摸白知予的后脑勺,一只手试探着去拿她手中的孔明锁,“该吃饭了,咱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白知予就坡下驴,将孔明锁丢到他手里,“一点也不好玩嘛!” 吃饭的时候,云聿瑾更像是没有白湘的存在一般,又是给白知予夹菜又是给白知予盛汤的,甚至还作势要端碗来喂她。 —————— 男德班尖子生——云聿瑾 解释一波~ 白湘是白知予亲生父母 也就是定国公夫妇在被南漫赶到北境驻守的路上 捡到的因为饥荒而家破人亡的小姑娘 比白知予小一两岁 是为定国公府的义女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他在书房自慰 白知予内心汗颜:大哥,你这戏未免有些过了。 但是有一说一,她瞧着白湘这个青一会紫一会的脸色,实在是很受用云聿瑾的上道。 各自心怀鬼胎的一餐饭吃完,白湘都没等云聿瑾再下逐客令,自己就忙不迭地跑了。 为表奖励,白知予午睡时主动同云聿瑾温存了一番,嗯,只不过没让他做而已。 云聿瑾:我倒不如不要这个温存。 大理寺不愧是大楚最忙的机构,云聿瑾不仅每日早上要上朝,下朝了也还得去大理寺报道,跟现代人的八小时工作制也没差了。 白知予就快活多了,她如今没人管她,任凭她睡个昏天黑地也没关系,直到下午过了一半,她才意兴阑珊的爬了起来。 陶然递来消息,说是清泉山庄那头说事情进展一切顺利,叫她放心。 白知予舒舒服服的翘脚吃着椰汁芋圆露,叁两下将早上丢在桌子上的那只孔明锁解了开来,“拿去丢掉吧。” 原本看在云聿瑾今日表现很不错加之白知予歇午觉时钓了他一中午的份儿上,晚上打算和他浅做一次小爱,但华攸宁叫人传来消息,让白知予晚上往福宁殿去一趟。 白知予只好又用安神香将人放倒了,换了夜行衣往福宁殿去。 华攸宁这次叫白知予来也没别的事,“我给你想了一个法子去解决额娘的侍女。” 白知予托腮等着他有何高见,华攸宁:“回头你就装病,也不用太严重,就时不时的头晕脑热,届时我便安排太医去你府中诊治,却查不出个所以然,等过几个月,再叫司天监来,就说是那侍女跟你命中犯冲,回头打发了就好。” 白知予瞠目结舌,最终给他竖了一只大拇哥儿,“强,简单粗暴,便捷有效。” 次日白知予就开始又一次的装病生涯,经过前几次的磨炼,她如今对于“装病”这件事可以称得上一句“登堂入室”,各种症状表情反应是信手拈来。 唬得云聿瑾拧着个眉头成日里跟着她身边打转,就连去大理寺上值,也各一个时辰就叫泽川回来问一次白知予的情况。 白湘又借着这个机会腆着张脸又跑来了,说是来给姐姐侍疾,她姐姐看见她更头疼了。 一连过了五六日,白知予被各种吃食汤药喂的圆滚了一圈,云聿瑾倒是将她长的这部分肉消瘦下去了。 某天晚上,夜深了,云聿瑾将白知予哄上床睡觉之后,自己却并未躺下,而是去了书房。 白知予浅浅睡了十几分钟突然惊醒,身边没人,她就起来去找他。 白知予走到书房门口,见里头燃着蜡烛,便推门进去,云聿瑾一人在里头,一时不防,见到来人更是慌乱地将撩到一边的衣服往自己腿中一盖。 “你怎么来了?”,他问。 白知予通过他这慌张的动作和这屋里浓烈的味道,已经了然他是在做什么了。 她走过去,揉了揉眼睛往他腿上一坐,云聿瑾肉棒还在挺立在那儿,他闷哼一声,伸手搂紧了白知予。 “你不睡觉在做什么?”,她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贴到他脸上。 究竟多久没跟他做了高h 云聿瑾羞赧不已,“我……我想要你……但……就自己解决一下……” 他下一句话接的飞快,想快速跳过这个话题,“知予困了是不是?我抱你回去睡觉。” 方才白知予已经在脑子里盘点过一遍她究竟多长时间没跟他做了。 除夕夜的时候因为程砚清说他不回来,白知予气的跟云聿瑾做了一晚上,而如今都已经出了正月了,他们上次做,好像还是……上次…… 说不感动都是假的,在古代叁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的社会,居然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她守身如玉?自己性欲虽高,但只要白知予坚定拒绝,他也从未对她使过强。 堂堂大楚状元郎,云家嫡长子,如今炙手可热的大理寺侍郎,居然沦落到自己想做了,只能偷偷摸摸在书房打飞机……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白知予心疼死了,她蹭了蹭云聿瑾几分微烫的脸颊,“你想做吗?” 云聿瑾“咕嘟”吞咽一声,“想。” 白知予一只手朝他衣袍下面摸进去,握住那根坚硬在手中上下撸动,“给你做。” 她看见云聿瑾一霎身上腾起光亮,几秒钟后又灭了,“你还难受着呢,算了。” 白知予笑着咬咬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其实,我没有生病啦。” 她将同华攸宁的商议对云聿瑾说了,还不忘把瞒了他这么多天的锅丢到华攸宁头上。 “皇兄说此事多一人知道便多一分风险,是以叫我不要对别人说。” 云聿瑾幽暗的眼眸中映照跳跃的烛光,他低低的问:“那你为什么要同我说?” 白知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头埋进他怀里,“我心疼你。” 云聿瑾一向安分的大掌此时自她后背蜿蜒向上,“知予。” “嗯?” “还是算了,装病也一定很累,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白知予一愣,他那根一跳一跳的肉棒还在她手里呢,“那你怎么办?” 云聿瑾苦笑一下,去拽她的手,“无妨,我憋一会就软下去了。” 白知予轻轻吐出一口气,她看进云聿瑾的眼睛中,“云聿瑾。” “操我。” “唔!”,她的后脑勺被人猛地按住,朝他靠近,云聿瑾凶狠的吻她,吞没她的呼吸和难耐的娇吟。 “小予,对不起,但是今晚无论你怎么哭怎么喊,我可能都停不下来了。” 白知予吞咽一声,突然很想跑路,然而下一秒就被他抱了起来,云聿瑾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将书桌桌面上的东西全都一并拂落,白知予被他放在桌子上,决定还是先抓主要矛盾。 她两只胳膊都抵在他胸膛上,“那个……我们回房间再……” 话没说完,云聿瑾已经不容置喙的将她两只手腕一抓,抬过她的头顶,吻了下去,“我等不到了。” 看得出来云聿瑾是真的很急,在一阵漫长又狂热的深吻之后,白知予被他亲到头脑发昏,她已经拒绝不了云聿瑾接下来的任何动作了。 男人抬起她的臀,一把将数层裙裤一并扯下,他最后的理智是让他转身去将炭盆往他们这头踢了踢。 白知予的裤子被他丢到了一边,下一秒,屁股就又被他抬高了45度,云聿瑾看了一眼尚在迷离状态下的白知予,低头舔在她的小逼上。 —————— 这个要命惨淡的数据 我又开始摆烂了 今晚叁更 更要拉到 爱咋咋地 21.30/22.30更 闻见血味被打了屁股高h 白知予此先一直以为,自己那么敏感,湿的那么快,全因为那人是程砚清。 可是今日,她却清醒又不愿清醒的认知到,面对云聿瑾,她能湿的更快。 不过被他舔了一盏茶的功夫,她的下面就从旱地变成了深海,高潮潮吹了两次,喷了云聿瑾满脸。 屁股被人放了下来,白知予喘息着撑着胳膊往爬起来,又被他无情的推了下去,下一瞬,双腿又被他架在臂弯间,云聿瑾眼眸是冷冰的凌厉,他将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口,狠狠地挺动一下,一插到底的力度。 白知予瞬间又疼又爽,上半身都在桌上弹了起来,又重重的砸回去,按照平时这种时候,云聿瑾早来看她后脑勺有没有砸痛了,但今夜的他似乎很不一样,云聿瑾压根不管她是撞到了哪儿,撞的如何,他早已发力快速挺动腰肢,每每深入浅出,狠狠的抵在蕊心上一研。 结合处汁水四溅,她的小穴口很快便被操出诱人的嫣红色,夹着那根猩红粗壮的肉棒,抽插的速度快到甚至都能看见虚影。 云聿瑾贪婪地盯着他们的结合处,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漂亮的馒头穴中疯狂进出,他耳边回荡的尽是白知予又娇又媚的哭喊呻吟声。 他这些时日实在是憋得狠了,情欲贪婪使然,叫他完全不想拾起那披在云聿瑾身上的羊皮,而白知予激烈的哭喊声在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叫他更加兴奋的助燃剂。 这个男人终于通过另一个人、另一个身份,首次暴露出了自己最可怕最黑暗的一面。 很快,这种正面进入的姿势就叫他不再满足,云聿瑾将白知予拖了下来,让她站在地上趴在桌子上,甚至都等不及白知予趴好,他便半蹲着将鸡巴重新尽根插入,直直捅进她的宫口。 白知予被撞的往前一冲,小腹被桌沿拦住重重的勒了一下,而云聿瑾的鸡巴太大,本就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凸显出形状来,这一下的撞击,将痛意同时传递给了他们两个。 极度欢愉之下,痛也不叫痛了。云聿瑾兴奋到了极点,粗暴的将她上身的衣服扯开,手伸进去重重地揉搓她的浑圆。 而白知予则是直接攀上一次又深又长的高潮,她口中哭喊着叫他停下来,屁股却诚实地抬的更高。 虽一早吩咐过叫晚上的时候不用她们伺候,但云聿瑾还是怕白知予哭闹动静太大,叫把人引过来,他不舍的从她奶子上腾出一只手,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她的嘴里搅弄。 他又不是程砚清,白知予没得对他心软,毫不留情的一口咬在他手指上。 云聿瑾被这一下疼的直接本能的将手抽了出来,他赤红着眼睛,看着自己手指上都被她咬破了皮,鲜红的血液自那伤口处往外冒。他气急,不做他想,狠狠两巴掌抽在白知予的屁股上,那富有弹性的臀肉被拍打的晃动不止,白皙的皮肤上立时便显现出两处火红的掌印来。 就连他自己的手掌都火辣辣的传来阵阵痛感,更不用提白知予,白知予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冲,理智在叫嚣着要她爬起来,但身体的反应却更真实,她被这两下打屁股又给弄到高潮了。 上下小嘴都在挨操高h 云聿瑾将破口处递到唇边,他吮吸了一口,吸出不少血液,又伸手扯住白知予早在激烈的肏穴中被颠到松散的头发,将人的脑袋拽起来,掰过来,他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将自己口中的血液渡给她。 血腥气味一下子在口腔鼻腔中蔓延开来,白知予很怕这种血腥味,生理反应促使着她恶心想吐,她大力去推云聿瑾,她是练武的,力气要是真使出来其实大的很,平日里弱鸡一般也只不过是装的,但今日她已然顾不得那么多,却仍旧推搡不动身上的这个男人,男人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粗粝的舌头在她口腔中肆意搅弄,又模仿着肏穴的姿势往她喉咙深处去插。 白知予避之不及,只能将口中两人混合着多到快要溢出来的津液咽下,她又想去咬他,但云聿瑾吃了一次亏,就绝无可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他早有防备,反而将计就计裹着她的舌头往自己牙关下头一送,反咬了她一口。 到底没舍得咬太重,这是舌头,咬重了会出人命的。 不能咬舌头,但是能打屁股,云聿瑾抬手又是“啪!啪!”重重的两下甩在她屁股上。 上面的嘴在被他的舌头操,下面的嘴在被他的鸡巴操,又被打了两下屁股,疼痛感激发致命快感,电流一般的自下身窜到脑中,白知予手指死死掐着他的胳膊,又高潮了。 她绞吸的太紧,身子在他怀里激烈的抖动,叫云聿瑾也抑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白知予被吻到缺氧,又延长了这高潮的时间,过了好久,她都没能从这次波韵中缓过神来。 在这期间,她和云聿瑾身上剩下的那几件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都被他扒了下来,白知予被他像翻布娃娃似的翻了过来,抬到桌子上。 他低头俯身,叼住了她一只乳头,大力的吮吸啃咬。 云聿瑾没有留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他手指摸下去,快速的揉搓着她的阴蒂,叫白知予的尖叫声中,再度将等候入场多时的肉棒贯穿到底。 “骚货!被我打屁股就这么爽?骚逼吸得这么紧,鸡巴都拔不出来!”,他口中说着孟浪言辞,一把又将白知予的双腿捏住脚腕,高高的抬起,露出那多汁小穴方便他肏弄。 他将套在白知予脚上的袜子也给拽了去,像上次那般含住她的脚趾吮吸着,身下大开大合的肏干。 白知予知晓自己反抗不了这个男人,她周身都被浸泡在潮水般的快感情欲中,也没那个决心和毅力去反抗他,只能无力的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一边呻吟一边啜泣着。 她这副顺从的模样极大的取悦到了云聿瑾,他将白知予的双腿微微分开,架在他的肩头,腾出两只手去揉她的奶子,这时候的力道相较之前,已经放轻很多了。 云聿瑾倏而又突然抽了两下她的奶子,指尖夹着奶头一拽,“小骚货,爽不爽?” 白知予瞪他一眼,恨的把脸别了过去。 这下又叫云聿瑾不快活了,他忽然加重肏穴的力道,飞快肏弄,将她操上高潮,片刻未停歇的将人抱起来,他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叫她以女上位的姿势挨肏。 —————— 解释一下: 白知予之前跟着大楚第一高手白光赫学过武功 加上积分商城药丸的buff加成 她现在是大楚第二高手 第一是程砚清因为他有金手指 白知予的武功体现在:双手剑法 不会被除程砚清之外任何人发觉的轻功 可以隐瞒的内功(就是呼吸声让别人听不出来她是有内力的练家子 详情可参考《武林外传》珍珠白玉汤——白展堂) 超强的耳力,可以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动静,包括来人的脚步声,并分辨出来的是谁。 她温顺的过分了高h 他鸡巴入的好深,几乎插到她子宫一半的位置,云聿瑾拉着她的手贴在她的肚皮上,叫她感受那薄薄的皮肤下,他上下起伏的鸡巴。 云聿瑾咬在她唇上,“问你话呢!” 白知予那股子劲儿上来了,她也混不计后果的一口咬在他肩头,舌尖又尝到了血腥气,“一点也不爽!你快放开我!” 这回云聿瑾反而不生气了,他爽朗的笑了两声,他附着她的脖子,叫她同自己直视,却在白知予投眼看他的那一瞬间,眸光冷的像冰霜风雪,“我说了,今晚我不会停下来的。” 白知予首次觉得他这温和的音调竟也可以如刀锋般冷厉,今夜的云聿瑾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叫白知予打心底觉得害怕,她哆嗦了一下,兴许是她的恐惧表现的太明显。 云聿瑾又无比温和的去吻她微颤的唇,“乖,小予不是也很舒服吗?骚逼又吸又夹的,今晚上高潮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水?既然小予也这么舒服,那我们以后就多做爱。夫君每天都叫小予这么舒服,好不好?” 他无所谓白知予的回答,舌头伸进去叫她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来,借着就是一通狂乱的顶弄,她分明是坐在他身上压在他身上的,可饶是如此他肏弄的动作居然也能拉开的那么大。 白知予在他忽而暴虐忽而温柔的神经质之中找到了自己的生存方式,那就是顺着毛摸。 他不是程砚清,不会在自己使小性子咬了他打了他之后,只是嘴巴上说说的报复回来,云聿瑾会跟她动真格的。方才那带着鲜血的吻,真叫她窒息到几乎都一只脚埋进了阎王殿。 分明一个时辰之前还是那般和煦柔情的一个人,在她第一次提出做爱的时候还替她着想的拒绝了她。怎么忽然,脸一抹就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白知予越想越觉得害怕,害怕和委屈,一时间蔓延至心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明明之前在别的本子里受到的委屈更多,那时候她也只是觉得说不过是NPC而已,不过是剧情而已,没什么好委屈的。 可是如今,或许是这些天她被程砚清骄纵的太娇气了,又碰见一个天上下钱雨掉下来的云聿瑾,对她也是无微不至的体贴照顾,叫她已经被哄昏了头,拎不清现状了。 可她现在就是好委屈,她好想程砚清啊。 白知予抽泣着趴在云聿瑾的肩头,被动的承受着他给自己疯狂的撞击。 云聿瑾是在她一次高潮之后才迟钝的意识到不对劲的,白知予这次高潮小逼还是同样的绞吸,但是她叫床的声音小了很多,是刻意压低之后的结果。 他反应过来,白知予已经趴在他肩头不动很长时间了。 她有些温顺的过分。 云聿瑾掰过她的脸来看,那满面的泪痕倒是叫他无甚所谓,因为白知予哪回被他操不是哭成这个样子?令他心惊的是她的眼神。 那是一种让他一时间形容不上来的感觉,她看他的眼神中满是空洞、沼泽死水一般的寂静,就像是在看一个与她毫无关联的陌生人。便是第一次以云聿瑾这个身份同她见面的时候,她眸中的温度都比现在要高上几度。 —————— 本书全文免费 就别在那儿看盗版了行不行? 如果不知道怎么来正版po可以关注狍子微博(是叁两风)私信我 我教你 另外盗文的和故意看盗文的我诅咒你们一个月拉不出屎 她又成了别人的鸡巴套子高h 两人之间的火热急速降温,云聿瑾在此时才真正后悔今晚上的所作所为,可是他本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今夜确确实实是一个绝佳打破现状的突破口,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诚然,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但是现在,他得哄哄小丫头。 云聿瑾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只在她的蕊心去磨,他伸手帮她捋顺杂乱的长发,“小予……”,他含住她的唇瓣,温柔的咂弄。 “吓到你了是不是?”,云聿瑾又捡回了那副羊皮,柔情似水的望着她,轻柔的帮她拭泪。 白知予眯了眯眼睛,她看不懂他,最起码,这一刻是看不懂的。 某人已经想好了应付的说辞,但显然,眼下这个情形实在不是聊天的好时机。 后半程,他又恢复了从前那温柔的模样,轻柔的吻、轻柔的捏、轻柔的顶弄。 但白知予的身体在经历过之前那般惊涛骇浪的过程及爽感之后,竟然很贱的,对于温柔的肏穴,高潮不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快崩溃的边缘了,为的云聿瑾,更为的她自己这淫荡的身体。 白知予一直到不了,云聿瑾瞧出来了,却依旧装傻,等着她忍不下去主动来求他,好像也没有过多久,白知予就受不住的将他一搂,“快一点。” 云聿瑾照做。 但只速度提升了没有,力度还是不够。 白知予只好再次开口请求,“重一点。” 她望着云聿瑾,他并没有因为她接二连叁的请求而恶趣味的故意嘲弄她,他望着她的眼神中,只有满满的痴迷和深情。 白知予被这个眼神刺到,又想到他刚刚那么对待自己,咬着唇将搭在他肩头的手撤了去,改为抓在扶手上。 但下一秒,她突然被云聿瑾抱了起来,海拔突然升高,白知予吓了一跳,小穴一收缩,云聿瑾闷哼一声抱她抱的更紧,“小予……呼……好舒服……” 白知予确信,他是故意的,故意站起来操她,还在书房里走着操她,目的就是逼着她主动抱他,还要抱的紧紧的,因为他将自己不断的抛高按低,幅度很大。 “我又成了云聿瑾的鸡巴套子。”,白知予心想。 她觉得恶心,心里头全是程砚清跟她说话跟她笑,抱她吻她的模样。 她不仅跟别的男人做爱了,还成了别的男人的鸡巴套子。 白知予又哭了起来,云聿瑾挺身的动作一顿,温柔的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自己又弄疼她了。 若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是偏偏白知予心里头恶心他、恶心自己恶心到不行,但是身体上还是舒适的快要软成一滩水了,都不用他说,也不用自己刻意去吮,她都能感知到自己的小逼吸他的鸡巴吸的有多紧。 白知予只哭不说话,云聿瑾等了一会也忍不下去了,抱着她又肏弄起来,他不发狠,却也不端着云聿瑾那副好人的架子,只抿着唇闷声操小逼。 - 今夜的书房,久违的又安静下来。 云聿瑾抱着白知予坐在太师椅中,他的鸡巴还插在小穴里头。 怀中的人儿逆嗝打的厉害,一抽一抽的问他,她可不可以回去了。 —————— 别看盗版别看盗版 当个人吧 我又不收费 全文免费还看盗版? 媳妇儿跑了 云聿瑾没说话,但是摸了摸她的头,扶着她叫她从身上起来,他站起来,蹲下捡了地上的衣服,往她身上一披,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往主屋去了。 他将白知予放到床上,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去打水来,你躺一会。” 白知予身上满身的汗液和他两的爱液,她实在是躺不下去,裹紧了衣服趿上鞋子走到了炭盆边。 云聿瑾端着热水盆回来就见她呆呆的站在炭盆边烤手,“冷吗?” 他将水盆放到桌上,又去往炭盆中添了几块碳,转身时白知予已经自己拿手巾湿了水擦起来了。 云聿瑾几步走过去,自她手中去夺那手巾,白知予不肯,硬拽着,两人就这么僵持在原地。 云聿瑾无奈的微微叹息一声,软言哄她,“小予乖,我给你擦。” “别这么叫我。”,白知予实在是累了,不想跟他多纠缠,冷冷丢下这句话就松开了手。 小予是程砚清对她的昵称,只有程砚清能叫。 实话说,白知予挺后怕刚刚冲他的那一句,今晚的云聿瑾让她知道,他其实并不尽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人畜无害、光明磊落,他其实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黑暗一面,而这暗面叫她心惊胆战。 难道这就是隐藏任务的难度所在? 白知予心乱如麻,冷眼瞧着他尽心尽力的细心且温柔的将自己周身都擦拭了一遍,又去取了新的衣物来给自己穿上。 等她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今晚的反应和态度实在不应该是一个智商只有五六岁的孩童该有的反应时,她已经背对着他躺在被窝里了。 身后云聿瑾的呼吸声轻轻的,但白知予知道,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时间似乎在这两人身上静止了,不知过了多久,云聿瑾终于试探着将一直胳膊轻轻的搭到白知予腰间,白知予没动,他便呼出一口气。 云聿瑾靠近了一些,额头抵在她的后脖上,哑声开口:“知予,对不起,我……” 云聿瑾欲言又止,因为实在难以企口。 又这样静默了好久,云聿瑾再想开口的时候,白知予已经睡着了,他只好悻悻作罢。 翌日早晨,陶然神神秘秘的进来,将一张小纸条往她手里一塞。 “鸽子。”,陶然言简意赅。 白知予眼睛一亮,是程砚清给她的信,她展开一看,信上说他回来了,就在京郊小屋,叫她得空了就去找她。 白知予正满腹委屈,一直在想要不要去苏地找他,实在是这一来一回耽搁时间太久,云聿瑾这头定然瞒不住,这才作罢,谁知他竟这么巧,就回来了。 白知予想好借口,“有件事我得亲自去办一下,这几天就说我去姨妈那儿了。” 白知予最近一直在忙着布局对付周银,这陶然是知道的,她不疑有他,只是忧心白知予的安危。 白知予笑笑,“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我还有大伯教我的易容术,你就在家跟春枝和青萝看好家就行,等我回来。” 于是这天云聿瑾在大理寺晕头打脑的忙了一天,回家就被无情告知媳妇儿回娘家去了。 他甚至连晚膳都没吃,叫人套了车就往寒山观去,陶然她们怎么劝都劝不住。 —————— 还有一更 23.30 和情夫私会 但白知予早有后手,她将自己的暗卫留在寒山脚下,暗卫对他说:“长公主殿下正在气头上,吩咐了叫不许您进山,否则就不要我们了,还请驸马爷体谅则个,可怜可怜我们。” 云聿瑾被死死拦在山脚下,又戚戚然的坐了半个时辰,才蔫蔫地吩咐打道回府。 不过这些白知予都不知道,她也懒得知道,某人正忙着跟奸夫厮混呢- 京郊小屋。 白知予还未推门进去,就先闻见院中透出来的烹饪香味。 白知予深嗅一口,分辨出来这是笋的香气。 院中锅灶旁,程砚清正坐在小木扎上,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捏着一根木棍,时不时往灶台里捣一下,盖着木盖的大铁锅中正咕噜噜的沸腾,香气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白知予特意隐去了脚步声,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双手往他眼睛上一蒙,软软糯糯的一声:“猜猜我是谁?” 程砚清笑了笑,“静静?” 白知予立时跳脚,“谁是静静!?” 男人将她手腕一抓,叫她坐在自己膝头,“啊,原来不是静静,是小予啊。” 白知予将他嘴唇捏成鸭嘴,愤愤地咬了一口,“让你失望了?” 程砚清笑出声,“不失望,还是小予好,小予会咬人,静静不会咬人。” 白知予原本就因为云聿瑾觉得委屈,虽晓得程砚清是在开玩笑逗她玩,但像是借了这个契机一般的,瘪了嘴就哭了起来。 程砚清眼睛都瞪大叁分,把人脸一捧,说他是开玩笑的,哪里会有什么静静。 白知予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我不是…我不是哭这个……” 她抽抽搭搭的将那日的事情同程砚清说了,“呜呜,我害怕……我差点被他弄死了……而且,他那么重的打我屁股,你都没那么打过呢……” 程砚清差点没绷住,他努力稳住心神,捏捏她的耳垂,掏了手帕来给她擦眼泪,“所以你在乎的点是这个?” 白知予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没说话。 程砚清也没说话,白知予半晌没听见他声音,抬头去看,“你在想什么?” 程砚清表情可堪凝重,他捧起白知予的脸,凑下去亲了一口,“小予,你若是觉得不舒服,那这个任务你就别做了。” 白知予沉默下去,这个问题其实她早就想过了,但结论出现的很迅速。 她并不想因为这些事就放弃这块掉下来的馅饼,白知予曾在来京郊小屋的路上查看过云聿瑾对她的好感度,昨晚闹的那么不愉快,他对她的好感度还是飙升了“60”,要知道别人的好感度涨都是一点一点的涨啊,他直接从两位数开始,还一次就60. 这也就说明其实云聿瑾并不是真的想要伤害她,可能真就是……他突然暴露出来的性癖? “但其实既然是隐藏任务,你也知道它推进起来本不会这么简单,一开始我们以为是系统bug,但或许,这就是这个任务的困难之处呢?”,程砚清缓缓开口,“于情,我自然自私的不想你继续跟他这样下去,但是于理,这对于你来说着实是一件难遇的好事,我更知道你之所以接这个任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我又……” —————— 虽然我被低迷的数据整的很颓废 不想讲话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说一声 程砚清真的好贱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既然我知道,我也更愿意相信,你的心会一直在我这里,所以这情和理之间的矛盾,我不为你做决定。这个任务是你在推进,我分享不了你的喜悦,也无法替你承担痛苦,这是你自己的事。所以,继续或是结束,都由你自己做决定。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这番话说的既伤情又诚息,白知予哭都忘记哭了,紧紧地贴着他。 程砚清知道了她的抉择,摸了摸她的头,“你既然说他那么疼你,那想必你坚定点拒绝的话,他也是能不去做那些的。” 白知予吸了吸鼻子,很小声的说:“可是,他做了的话,好感度一次能涨好多既然做都做了,那我还不如再忍忍,选择奖励丰厚些的 还有一件事她没告诉程砚清,就是那天晚上她虽然害怕,但是爽也是真的爽,从未有过那样癫狂的体验,只觉得魂魄都被抽离了肉体,快感似乎冲破了限制,往上不断叠加,永无止境的奔跑。 她一直都是这种性子,锱铢必较。既然对这件事避无可避,那就没必要一边当婊子一边立牌坊,左右不会再有下次了,左右她也不会真的爱上云聿瑾,而既然云聿瑾在性事上能给她带来无限的舒爽,那就大大方方的去享受就好了啊。 操都被操了,那爽她一定也要爽。 程砚清又是一阵沉默,最终无力的将额头抵在她肩头,“那你同他做了什么,都得告诉我,不许瞒着我。” 白知予重重点头,还不忘表忠心,“我爱你。* 程砚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知道。我也爱你。 他朝白知予鼻间扇了扇风,“香吗?” 又解释,“特意从苏地带回来的,最新鲜的春笋,还有新澜江的江鱼,给你炖了鱼汤。” 白知予好吃笋,他是一直知道的。 白知予笑着亲他奖励一口,“我们程总的手艺现在是越来越好啦。’ 程砚清骄矜的模样,“那还不是娇娇调教的好?“ 他原是不会做饭的,大学期间他们为期不长的同居生涯中,白知予曾说希望自己的男朋友能为自己学会做饭,程砚清这才跟着她后面去学的。便是两人分开之后,某学霸也没有将这项技能丢下,现在已有弯道超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意了。 那笋拿排骨一起烧了,肉香和笋的香气弥漫了一整个院子,白知予哭过一场,肚子咕咕叫,嚷着要开饭。 程砚清却不放人,“就这么走了?我可是忙了半上午。” 于是真的吃上饭就又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了,白知予举着筷子在挑刺,“怎么没放辣椒啊? 程砚清横她一眼,某人今日愈发嗜辣,辣椒上火,青萝见天的给她泡菊花茶都压不下去,程砚清跟着后面喝都快把云聿瑾那个身子腌成菊花味的了,给她盛了碗鱼汤,“嘴巴已经够肿的了。” 晚饭后,他们去外头散散步消消食,这屋子走不了一炷香时间的地方就有一条小溪。 暮色薄冥,白知予蹲在小溪边,招了水洗了洗手,快至初夏,溪水温度适宜,并不凉手。 别人的宝贝 却主动给他吃鸡巴 高h 程砚清搬了石块跟她坐在一起,他心猿意马的不时亲亲她,摸摸她,“回去吧? 白知予扭头看看四周,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的交谈声和溪水流淌的哗啦声。 “你能不能让蚊虫和蛇不会出现啊?”,白知予问。 程砚清不明所以,还是照做,“好了。” 她又间:“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对吧?” 程砚清颔首,“怎么了?‘ 白知予没说话,径直搂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程砚清一边回应她,一边在心里笑她,小丫头脸皮薄成这样,就是接个吻,还要问会不会被人看见,可是这日后,要是想用云聿瑾的身份哄她出来野战,怕是就更难了。 他正在分心想着这件事,白知予却突然将手朝他鸡巴上摸了过去,程砚清怔了一下,但没动,感受着她柔软的手隔着布料轻一些重一下的揉搓着自己的肉棒。 他永远对她毫无抵抗力。 硕大肉棒勃起的速度飞快,程砚清气喘吁吁的同她分开,又捏着她的下巴道:“在这点火?就不怕我在这把你操了? 白知予笑意沁进眸中,亮闪闪的,“就想你在这儿啊。 程砚清一挑眉,“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说着,手上动作一刻也不停歇,生怕她反悔似的将人抓过来深吻。 白知予是觉得,既然云聿瑾似乎有某些特殊性癖,她为了任务积分又愿意“舍生取义”,虽说都会跟他做一遍,但第一次体验必须是得和程砚清。 何况也不是第一次和某人野战了,有一说一,那种随时担心来人的恐惧感的确是最好的扩大快感的利器。 古代的内衣都是一片式的,外头褂子白知予特意出门前换了一件对襟的,现下都被程砚清从中间拨了开来,露出里头翠绿的肚兜。 程砚清在她身后,叫她撑着胳膊抵在树上,他愣一下,将人扒过来细看,笑了,“你这肚兜的颜色,是在内涵谁呢?’ 白知予转过身,垫脚亲他一口,旋即蹲下身去,两手握上那挺立的性器,“谁是奸夫我就内涵谁喽。 “云聿瑾舍不得叫她吃鸡巴。”,望着身下伸出贝舌舔弄自己肉棒的白知予,程砚清在心里头想。 “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现在主动给我吃鸡巴。”,程砚清弯了弯嘴角,摸了摸她的发顶。 肉棒在柔软湿润的口腔中来回进出,龟头、冠状沟、柱身、囊袋,边边角角,各处地方都被她的唇舌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那青筋盘桓的猩红柱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口中又涨粗大一圈。 溪水流淌,流水撞击到沿路的石块上,发出“哗啦的拍打声。 树边的男女裤裙都褪至脚边,紧绷健硕的大腿根撞击到白嫩的臀肉上,也发出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白知予被撞的头一昂一昂的忘情呻吟着,她一睁眼就能看见头上树丫间挂着自己的那只翠绿肚兜,正在微风的吹拂下,那绸缎的系带随风飘荡。 那是刚刚程砚清嫌隔着肚兜揉她的奶子手感不好,一边插她一边粗暴的扯下来,丢到树丫上的。 小溪边野战肏穴 高h 很快,程砚清又厌烦他们两人上身穿着的衣物,嫌它们碍事。 轻抚的微风已然带上夏意,两人又一刻不停歇的大幅度抽插着,都是一身的薄汗,程砚清将人转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又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他臂弯中架着白知予的腿,动作略显吃力的去剥她身上那摇摇欲坠挂在肩头的几件衣服。 觉得对不起他。白知予自从和云聿瑾上过床之后,每回同程砚清的性爱都会格外主动,她主动抬手脱了自己的衣服,也丢上那个树丫上,又去扒他的。 偏程砚清捣蛋不配合她,按着她的腰窝,低头去吃奶子。 白知予被他温热一吮,脊骨都软了半截,手上也没那个力气再去推开他。 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心里上的欢喜,叫她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 白知予放弃行动,转而将两只手都按在他的后脑勺上,腰肢上挺,将奶子挺上来方便他吃。 娇娇力不足但心有余,娇媚的声音直往人心窝子里钻,“嗯你也把衣服脱掉,不许只我一个人赤条条的 程砚清含笑上来蹭了蹭她的鼻尖,“好,都听娇娇的。” 他将自己衣服脱去,却又将人双腿抬起往 他腰间一挂,鸡巴直挺挺的竖立,轻车熟路 的找到那嫣红又在上头糊了一圈白沫的穴 口,程砚清一挺腰,那炙热的粗硬肉棒再次 嵌入,一路攻城略地,将那里头层叠软肉尽 数撑开、捋平。 无数蜜汁粘液被鸡巴推动往她胞宫处聚集,又因为肉棒的抽离再度往外流淌,可淌不到多少距离便又会再次被肉棒推回去。 如此反复之下,蜜液越来越多,从小穴中传出来的“咕叽水声也越来越大。 程砚清坏笑着将人抛高,又由她因重力下坠,鸡巴狠狠的插入宫口再被拔出。 “娇娇这是在跟小溪比谁的声音大?还是比谁的水多?”,程砚清扭头望一样月光下耀耀闪光的溪水,“论声音我还是站你,但是谁水多还未可知,毕竟人家是大基数选手。不过嘛。它的肯定没你的甜 于是白知予心神散乱之际还得重聚起来,吻他去堵住他的嘴。 他们在小溪边,从落日浓酽一直做到夜色砚黑,白知予实在是低估了程砚清的体力和他对这件事的狂热程度。 其实在这方面,他同云聿瑾倒真是不相上下,每天都像那个发情期的狗,看见她就想上来扒她的衣服,禽她的穴。 他们做的时候,因为他要亲她或是吮她的奶子,因此多是正面禽穴,正面白知予又腿软站不住,因而多半时间她都挂在程砚清的身上,即便是挂在他身上也无力的很,全靠程砚清一人,既要稳住她被撞的两边晃动的身子,又要去挺腰抬臀抽送。 白知予光是想想都觉得累,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帮她穿好衣服之后,瞧她走不动又将她打横往怀中一抱,一路将人抱了回去。 她都没见他期间吃体力丸,白知予戳戳他的胸肌,有气无力的问:“你是不是提前吃了体力丸?怎么那么多劲儿?” 程砚清哈哈大笑,又跟她嘴贫,“你不知道吗?操你本来就是一件冲能的事情,越操越有劲儿。这要是再往前几年,修建长城的时候,你要是一直给我操,我能一个人把长城建起来。” 切回小号肏嫩逼 白知予一连在京郊小屋住了五天,期间暗卫每天一封信给她汇报云聿瑾的动态,说他每天都会去寒山下接她,但毫不例外,都会被拦在山脚下,然后一个人默默的坐上一个时辰再回家。 说短短五日,驸马爷已经瘦了两团了啦,官服都大了啦,眼下乌青一片了啦,身形憔悴不已了啦,皇上都注意到了啦,再这样下去怕是项太后也要知道了啦,你还是快回来吧了啦,没得闹出人命了啦,不得了了啦。 一封血书(?)写的是情真意切,催人泪下。叫白知予不得不对这位“冒死进谏的暗卫投去一双青眼。嗯,此人忠言逆耳,大大的良民也。 白知予将这信叠吧叠吧丢进灶台的火堆里头,抬头望着庖厨程先生。 程砚清用大勺子舀了一小口汤来尝咸谈,对上白知予混杂着多种情绪的眼神。 你要回去了?”,他平静的开口。 白知予揪了揪自己的衣角,又在地上搓了搓鞋子,“嗯暗卫说云聿瑾快愁死了 白知予这几天每天都会去看一眼云中瑾对她的好感度,这人真是奇葩一朵朵,都这样了,好感度还是每天都在涨。 叫白知予简直寝食难安,被狗吃掉的良心在狗肚子里疼。 程砚清冷冷的哼了一声,“寝食难安?我也没见你少吃,也没见你少睡,每回我还没结束就睡过去了的人,不是你?。 白知予山笑一声,“我那是睡吗?那是被你操晕了。” 这几天,他们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余几乎一半时间都在做爱,程砚清说要把他走的这些时日欠下的给补回来。 白知予则迟钝的想,“他也没问我跟云聿瑾做过多少次呢?“ 程砚清说长痛不如短痛,吃过午饭同她睡了个午觉就将人送了回去。 稀奇的是,这次的午觉居然就是单纯的睡觉。 他说让她留点体力给晚上。 酸不拉几的味道。 叫白知予对云聿瑾的愧疚感没消退的同时又衍生出新的对程砚清的愧疚感,她觉得自己快被折腾死了。 按白知予的原计划她是想去大理寺接云聿瑾下值的,云聿瑾表现的这么明显,仿佛他们两不是吵架,是他成了鳏夫一般的难受。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朝堂局势紧张,云聿瑾作为华攸宁的一员大将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着,白知予一直跟他吵架不和好,对于朝堂只会徒增风波。 但马车里,程砚清的脸色属实算不上好看,白知予只能将自己的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看着白知予进了云府,程砚清闭眼切回小号。 这几天云聿瑾那边都是他设定的固定数据在操控那个人,程砚清甫一穿回来,忽然而来的一阵头晕叫他身形一晃,差点没站稳。是饥饿和睡眠不足引起的云聿瑾扶了扶额,叹了口气,进入异世界 去买了两颗体力丸吃下。他气定神闲的处理了一会公务,就听泽川喜滋滋的一路小跑进来,“公子!公主回来了! 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云聿瑾猛地睁大眼睛,撑在桌子上腾地站 起来,“真的!?‘ 泽川疯狂点头,“真的真的!刚青萝来跟我说的! 喜欢你 云聿瑾将笔一丢,抚了抚身上衣衫的褶皱,“走,回府。’ 他故意晃了晃身子,泽川哎呦一声,忙上前来搀扶着他,“公子小心些。 车架在云府前还未停稳,云聿瑾就迫不及待的拎着东西下了车,一路疾行,到最后近乎是一路小跑着回到绛雪筑。 白知予正叉着腿坐在贵妃榻上,想着是不是亲手做个什么吃食的来哄哄他。 毕竟一开始她只是想在京郊小屋住个两三天的,可是跟程砚清待在一块太幸福了,叫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一天一天的捱下去,就捱到了第五天 忽听外头陶然一句很明显很刻意抬高了分贝的“驸马回来啦。”,白知予立马收了腿,站起来往门口迎。 云中瑾刚一进门就被香软扑了个满怀,他两手都拎着东西,下意识一抬,免得叫人撞上。 听见怀中人戚戚然的一句:“官人才反应过来是白知予抱住了他。 云聿瑾不做他想的合紧了手臂将人紧紧拥在怀中,像是急切的想确认证实她的存在,又怕将人弄痛了。 “知予,我好想你. 白知予左手在右手手心里掐了一下,她飚出泪水来,“呜呜呜,官人,我知道错 了 云聿瑾往后退了半步,低头去看,“你错什么?是我不好,叫乖乖生气了。 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知予,你能回来,真好。, 云聿瑾手上拿着的东西是回府的路上给她买的点心和快乐铺的甜水。 他这几日其实日日都叫人买了送去寒山观,不过都被暗卫们吃掉了。 “我只怕你生着我的气,不愿意吃我买的东西,怕你想念这味道了,是以回府的路上特意去买了。你.吃吗? 云聿瑾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就是在往白知予心上捅刀子,白知予被他哄的别说是被操死,被打两下屁股了,就是叫他现在拿刀把她捅死,她都绝无怨言。 白知予拉着他的胳膊,往他怀里一窝,小猫似的在他胸口把自己的脑袋凑过去蹭一蹭,“聿瑾哥哥,是我不好,我被吓到了我又忘了生气的时候叫暗卫不许放你进来,还以为是你一直没来找我 云聿瑾将油纸包拆开,拿了一块红豆酥送到她嘴边,“你没有错知予,我吓到你了,你不理我是应该的只是,只是我又不想你一直不理我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不吓你了,乖乖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白知予咬了一小口红豆酥,不去咀嚼直接去吻他,云聿瑾手一颤,那块酥掉落下去在地上滚了几圈,等它滚完翻到地上躺好的时候,塌上的两个人早已纠缠在一块儿了。 白知予被他吻到软烂一摊,云聿瑾撑着胳膊在她身上,“知予这是原谅我了吗?“ 白知予睫毛微颤,双颊红尽,气若幽兰的又勾起头在他唇上轻轻碰一下,“喜欢你.云聿瑾几近是身上的汗毛都在颤抖,他欣喜若狂的又压下来吻她,“我爱你知予这一次亲吻持续的时间不比上一次短,直到两人氧气短缺,肺叶发疼,才难舍难分的离开。 吃我 会饱吗? 白知予都以为他们会做爱了,云聿瑾却退开了去,连摸一下她的胸乳都没摸。 跟某人相比,实在是,忒正人君子了。 云聿瑾坐起来,又舍不得离开白知予,将她也拉了起来,靠在自己怀中。 白知予说自己被他亲的浑身发软没力气,肚子又饿,叫他喂自己吃东西,云聿瑾使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她,一会拿这块,一会又换那块,再端甜水过来喝一口。 长公主觉得,有些话,该问清楚还是得问清楚。 她吃饱喝足,半躺在云聿瑾怀里懒懒的开口问他那晚为何突然那样。 云聿瑾一霎脸就红了几分。他支吾着却还是道出了实情。 “我想叫你舒服是以找了很多本那种书来看里头就是这么写的是我不好,那天一时忘形没控制得住,是不是打疼你了?你打回来好不好?或者叫暗卫打我吧,这样你的手也不会痛。” 白知予都要感动的叫乖乖了,实则是涉世未深的纯情老男人好学上进,偷看禁书,被里头杂七杂八的花花肠子蒙蔽了双眼。他性欲又强,成日里被白知予拒绝又钓着,好不容易肥肉送到了嘴边,那自然就一时间魔怔了,刹不住车了。 说到底其实也还是白知予自己的不是,她的确没考虑到云聿瑾的生理需求这么旺盛, 的确是太憋着他了。 “不疼不打你会心疼白知予拉着他的手在自己手中细细的揉搓,云聿瑾喉头一滚,下身欲望昭然。 他有些不自在,颇有些进退维谷之感。 好在这时候青萝进来说晚膳备好了,是否要传膳。 白知予抢先回她,“不用了,我们吃了这许多糕饼,一时间有些吃不下,你们自去吃吧,我们晚点再吃。 她确实是吃了很多糕饼,但云聿瑾却并不是,他只不过是吃了几口被白知予咬剩下说不想吃了的。 青萝退到门边,白知予扬声道:“把门带上,没有吩咐不用进来伺候。 青梦照办,听着她的脚步声远了,白知予转身看向云聿瑾。 她能看出来某人腹中空空,诚如那暗卫所言,这几日云聿瑾瘦了一圈,人憔悴了不少, 云聿瑾被强制剥夺了吃饭的权利,她只是坐在身边,挨着他,身上软嫩的触感和幽幽的香气传来,就叫他的性器不断叫嚣着抬头,又不敢再造次的扑上去,实在是难受的紧。 “你饿吗?”,白知予睁着大眼睛问。 云聿瑾怔怔的,实话实说:“饿。” 白知予眼神朝他鼓起一个小帐篷的裤子上扫去,“哪里饿?“ 她清楚的听见云聿瑾吞咽一声,“哪里都饿。 白知予暗恼于他的老实,只得再凑近一些,极度无辜的眼神,“那,吃我,会饱吗? 云聿瑾瞳仁都颤动几下,琥珀色的瞳孔中,白知予的脸在无限放大,直到柔软的唇部辛相贴。 云聿瑾缓缓闭上眼睛,手臂早已跨过意识,先一步将人搂紧了。 他们气喘吁吁的分开,云丰瑾轻声问:“可以吗?。 白知予红着脸别开目光,“你再问,就不可以了。” 只一霎,她便双脚离地,被他抱了起来。 想要聿瑾哥哥插进来 白知予被他托着脑袋,轻柔地放到床上,紧接着他就欺身压了上来,云聿瑾一边吮着她的耳垂,一边含糊道:“好,我不问了。 云聿瑾像真的是在品尝一道珍馐美味,他一寸寸的细细吻过舔过白知予周身的每一寸肌肤,趴在她身边,双手握着她的奶子轻轻揉搓挤压,云聿瑾将一只奶子由浑圆捏成圆锥形,用鼻尖蹭了蹭那粉红的小点。 乳头被人侵犯,白知予低眼看了一下,那种背着程砚清偷情的刺激感再度浮现,夹杂着更多的内疚和心虚,像是敌对的仇家正在兵戎相向,在她的脑子里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而最终,还是刺激感赢了这场大战,因为云聿瑾张嘴将她的乳头和乳晕一并含了进去。 程砚清每回吃她的乳头,更偏好用整个舌苔去在上面粗粝的摩擦。而云聿瑾不同,他则更喜爱用舌尖一点点又轻又痒的去勾勒、去滑舔,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一直钓着她,叫她浑身战栗。 全身燃起磅礴的欲望,情欲使然,她丢掉礼义廉耻,丢掉心虚内疚,双手胡乱在他后背上摸着,呻吟声极度娇媚,“嗯,官 人好痒“ 白知予双腿交叠,难耐的夹紧。 云聿瑾抬头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哪里痒? 他大掌破开白知予夹紧的双腿便是满手的黏腻,都不用再使劲儿,自己就能滑进去,他两根手指自穴口往阴蒂处划过,在她阴蒂上一摁,“这儿痒? “还是他又下移叼住那凸起,用牙尖轻轻一咬再一吮,“这儿痒?‘ 他力道不重,几乎全无痛感的一下,但白知予被他钓的够久,这一下也被放大数倍,她身子一抖,就夹着他揉搓在自己蜜穴处的手喷出一股蜜液来。 感知到白知予的渴求,云聿瑾也丝毫没有加快自己动作的意思,他依旧细思慢理的按照他自己的节奏,光是在她胸乳上几乎就花去了一刻钟不止的时间。 白知予多次暗示明示,他一律装傻充愣的当做看不懂。 白知予都快哭出来了,这种上半身爽的要命,下半身空虚的要命的冰火两重天的折磨究竟谁懂啊!? 极度折磨之下,白知予一把推开云聿瑾,自己爬到他的身上,鬼魅妖精一般的缠着他,“唔,,聿瑾哥哥,想要云聿瑾眸中笑意太明显,他只能闭上眼睛,轻揉着她挺翘软弹的屁股,裹着她唇瓣吮吸着,问:“想要什么? 白知予手摸上去,那烫度和硬度都令她心惊,他硬成这个样子想来也是很不好受的,却不知为何还是一直憋着不插进来,若是换成程砚清,早不知道窝她多久了。 “想要聿瑾哥哥插进来“ 他裹着她的舌头纠缠着,粗重的呼吸间, 白知予已经自己扶着他的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上了。 云聿瑾便抬腰戳一戳,每戳一下,白知予就会娇滴滴的叫一声,云聿瑾鸡巴狠狠跳了两下,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死死按捺住心底那操翻她的冲动。 “叫得真骚!,他咬牙切齿的进出这几个字,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以云聿瑾的人设其实不太适合说这句话,这句话太有“程砚清的风采了。 吃饱了 有力气操穴了 白知予也很显然的愣了一下,睁眼看他,云聿瑾一派无辜的模样,“书里是这么写的,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就不说了 白知予信以为真,贴在他脸颊边,“你喜欢就好 云聿瑾笑着又戳了几下,猛地将龟头往那窄道中一送。 “啊白知予搂紧了他的脖子,等待着被一插到底的致命快感。 然而并没有等到,原来龟头不是先锋军,而是全部的大部队。 白知予不满的咬了他耳垂一口,又伸出舌尖去舔一舔,“快点呀!“ 云聿瑾笑,别过头来狠狠的亲她,“没吃饭,没力气。” 白知予嗔他一眼,想着要不就自己动? 她还在考虑这个姿势跟云聿瑾做是否得当的时候,就闻得他一句:“先吃点东西。” 白知予还没去看他,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又被云聿瑾压到了身下,这回云聿瑾没有刻意磨她,将人亲的晕晕乎乎的之后便一路疾行向下,到她腿间,将她双腿往肩头一 架,便去舔她的蜜穴。 某人说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说吃点东西,那必然是要吃点东西。 云聿瑾太熟悉白知予的敏感点和弱点在哪里,太熟悉她对什么姿势和方法最招架不住,因而想要她高潮潮吹喷水,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短短一炷香时间内,白知予就被他舔到了三次,爽到神思涣散之际,口中又被异物入侵,是云聿瑾的舌头,“吃饱了,有劲儿操穴了。 云聿瑾凶猛地吻着她,双手托在她臀下将她屁股一抬,鸡巴早就硬的发疼,已在癫狂的边界,却没有一如往常的一插到底。 云聿瑾用力挺身将龟头破开那小小的穴口后,缓缓的将鸡巴一寸寸的推送了进去,只在快接近她蕊心的时候才又忽然发力,往那上头一撞,龟头抵着蕊心用力一磨一研,白知予颤声尖叫,脚背都绷紧了,手指甲扣进他肩头肉中。 终于被填满了,她想。 好像抽插的过程也没有持续太久,就像是烹饪的时候,买菜、择菜、洗菜、切菜,这些准备工作都已经准备的很充分了,再之后的过程便是用大火热油快速翻炒,炒制的过程花不了太长的时间。 他们两人获得高潮的过程也用不了太长时间。 云聿瑾痴迷的伏在白知予脸颊边上,一边情迷意乱的吻她,一边口中喃喃喊着她知予。 即便是这样糜乱的时候,他依旧遵守着白 知予不许他喊她“小予的命令。 “小予”是程砚清的专属。快要射精的时候,一切又变得更加癫狂, 云聿瑾直起身子,掌住她的双膝往上推,将她私处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他看了一眼两人的结合处,充血嫣红努力张大吞吐鸡巴的蜜穴口,白色浓稠绵密的白浆,和他那猩红炙热的肉棒。云聿瑾转而掐住她的腰,小妮子这几天被 他喂的好,小肚子似乎张了一点肉,云聿瑾捏上去,软嫩的不行,他喜欢死了,又怕自己待会儿再失控把人掐伤了,悻悻的撤了手,只掐在她腰间,腰臀猛然发力,又快又深又重的操弄了她百十来下。 你说了 吃过饭还可以操 白知予被他顶撞的如同秋日里被狂风吹拂的落叶,她已全然顾不得离她的人是谁,自己那么大的叫床声会不会叫别人听去了,白知予昂着头不住的尖叫呻吟,小穴吸得紧紧的裹吸着那让她快活似神仙的大鸡巴。 都不用云聿瑾去推搡,她自己就会努力的将腿打开,好叫他们结合的更紧密,尽管他的那根粗长早已插入她的胞宫,在里头不停的捣弄。但她还是想要更多,想要两人合二为一,嵌到一块去。 云聿瑾望着被自己操到失神疯癫的白知予,眼中腾起燃烧的火焰,那是情欲和爱意交织而烧起来的火。他将她下巴一捏,俯身吻上去,腰臀快速大幅度的抬起又落下,那混合着黏腻咕叽水声的肉体拍打的动静竟比之方才只增不减。 白知予在这样疯狂的操弄中已经搞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身上这个男人也压根没给她喘息和平复的时间,每回自己因为高潮而极度收缩蜜穴的时候,他反而会操弄的更激烈,这样的操弄一刻不停,她的高潮也没停歇过。 原本一段一段的高潮感如今被打通连成一整片,白知予好似魂魄都被抽离了出去,进入了另外一个颠倒的、癫狂的维度世界。 下身如同失禁般的往外喷水,身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云聿瑾又操了她百十来下,才终于坚持不下去,胳膊往她身下一插将她背脊托起一些,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身上,云聿瑾吮在她圆润的肩头,用力吮吸出吻痕,下身做最后几下的抽插,而后一声低吼,滚烫浓稠的乳白浊精一股股的喷射而出,直至射了白知予胞宫一半的容量才停歇下来。 云聿瑾稍微往外退出一些,叫鸡巴从她的胞宫中退出来,却又将龟头抵在那宫口处,好像是堵住里头会流淌出来的精液一般。 他又吻了白知予一会儿,才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的侧躺着,白知予在他怀里,他的鸡巴在她的蜜穴中。 良久良久,白知予的神志才逐渐回拢,眼前原本一直处于虚焦状态的人变得清晰,白知予喘了一口气瞧见云聿瑾餍足的神情,嘴角微微上翘,温柔的给她梳理着一头墨丝。 云聿瑾依旧没退出去,白知予也不想他退出去,他那根还是硬的,滚烫的插在里面很舒服。 他们躺了一会儿,云聿瑾又凑过来从她耳垂一路吻到她唇上。 白知予微微别开头躲过去,她抚着他的脸颊,柔柔道:“不饿吗?去吃饭呀?” 云聿瑾唔了一声,继续去吻她,同时下身坚挺的鸡巴再次在湿润的穴内缓缓抽动起来,“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刚刚给她做了那么久的前戏,之后的抽插又异常激烈,白知予实在是怕以他现在的状态若是再来这么一次会不会操着操着就把他操死在自己身上了。 “吃过饭再她哄着他,捏捏他的耳”垂,主动去亲吻他。 云聿瑾受用无比,鸡巴在她穴里又涨大一圈,他没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频率和幅 度,“是你自己说的,吃过饭还可以操“ 身体力行的感谢夫人送来的补汤 白知予笑着推他肩头,“我没 云中瑾用嘴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嘘,别说话,待会儿没力气叫床了。 嗯?她怎么觉得某人这无赖的劲儿同程某也挺像的呢? 事实证明,白知予的忧心完全是多虑了,某人体力充沛的很,在床上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窗,白知予自己都快不行了,再一看他,没事人儿似的持续发力。 漫长而淫靡的过程,结束后,白知予无力的躺在他怀中,“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东西了?“ 云聿瑾笑了一声,低头来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可是当着你的面吃的,还是你喂给我的呢 喂的什么,哪里喂的,不言而喻。 白知予抿了抿唇,眼波流转,在他肩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要脸。 云聿瑾爽朗的笑起来,眼见着他大有再来第三次的意头,白知予赶紧出声将这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之中,“我饿了。 那一团乱的被褥床单是云聿瑾自己收出去的,他晓得白知予脸皮薄,要是叫青萝她们来收,她真的能羞死,虽然云聿瑾收走之后还是别人展开去洗,颇有点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此举叫白知予心里头数帖的不行,用膳时亲自给他盛了一碗汤。 云聿瑾端起来喝了一口,咂了两口,又朝汤碗看了一眼。 “怎么了?味道不对吗?“,白知予问。 云聿瑾问青萝:“这是什么汤? 青萝哪好意思讲清楚,只含糊的说是补汤,还为了给白知予找补回来她一气就跑娘家待了五天的过失,特地多嘴加了一句,“是我们夫人特意叫做的。 云聿瑾明白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知予,在她的瞩目之下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白知予“汗如雨下,她也能猜出来这究竟是个什么补汤了,她今儿的确是叫青梦给云聿瑾熬点补汤,但是只是单纯补身体的啊喂,毕竟人憔悼了这么多天,也没好好吃饭,可不得补补嘛? 哪晓得,她自己怎么想到这上头去了。 果然等两人又回到床上去的时候,他一下就又压过来,“知予是觉得我哪儿没表现好?需要喝补汤?呢?“ 白知予头皮都发麻,僵硬的呵呵笑。 云聿瑾眼神一闪,手指自她喉间一路划下去,解开那一粒粒锁扣,“夫君不厉害吗?刚才操的知予不爽吗?小逼吸的那么紧,还那么会喷水。” 白知予心头一颤,救命,救命!这种如玉公子在床第间的粗暴放荡言辞形成的反差感简直叫她爱疯了!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云聿瑾身体力行的 感恩感谢了白知予给他的补汤。第二天日晒三竿都爬不起来的白知予欲哭无泪,原本以为不跟程砚清在一起就能逃离 被操晕的命运,怎么跟了云聿瑾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怎么在精力体力上这么强啊!? 定国公府众人回来是为着白知予的婚事, 现下白知予成婚都数月有余,跟夫君吵了一 架都又和好了,白光衍等人自然是不能继续待在京城。一行人落寞的拾投拾掇东西又大包小包的 回了北境,但一一把白湘留下了。 小叔子抱嫂子 像什么样子 说是白湘舍不得姐姐,要同姐姐玩。 那日云聿瑾公务缠身,只白知予一人在定国公府,推脱不掉,只好收了这个累赘。 白湘成功入住绛雪筑,青萝和陶然等人气的牙痒痒,但白知予心里头却有自己的小盘算。 她这些时日天天晚上都要被云聿瑾折腾至少一两回,然后又要经常往程砚清那头去,体力丸都快叫她吃出抗体了。 既然这是古代,男人有几个小妾通房的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白湘既存了这个心思,人又不聪明,心思都摆在脸上了,如此就很好拿捏,倒不如顺水推舟一把,叫她给云聿瑾做了妾,他也好不用天天晚上来折腾自己啊。 云聿瑾现在做爱格外偏重前戏,每每都像那个外科医生,白知予是他要做手术的病人,赤身裸体的躺在镁光灯下在他面前,他冷静,有条理的将自己的神经挑起,勾到崩溃的边缘,再以力贯穿,给她个痛快。 痛快确实是痛快的,但是等待痛快来临的过程实在是太漫长太磨人了。 要不怎么说“好事成双,白湘这头才刚住进来,想当云聿瑾小妾的人选就又增加了一个。 那日下午,白知予午睡起听春枝来报,说是皇后胎动,正在生产,白知予出于礼貌,收拾了一下往宫里去探望一二。 她去的迟,待了一个时辰,南知非就生了,是个女儿。 南漫大失所望,左行明等人却是极大的松了一口气。 华攸宁倒是很喜欢这个小孩,稳婆刚抱出来就被他接了过去,抱在怀中细细去看。 白知予见没事了就回家去,她昨日在院子里跟她们玩捉迷藏,不小心崴了脚,到云府门前,撩开车帘,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抬腿预备下车。 她这个脚腕下楼梯走路实在是有些疼。 白知予扶着车框,那条好腿还没迈出去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许久未见云朗行,他比之之前坚毅了许多,下巴上长了一圈短短的胡子,看上去少了几分小白脸的味道,多了几分糙汉的感觉。 白知予被他稳稳当当的抱在怀里,往绛雪筑走去。 “小傻子,不认识我了?真笨,居然还能扭到脚腕,你怎么不干脆把自己摔成残废呢?“,果然,他一开口,还是那个欠登儿的云二公子。 白知予拍了拍他,讪讪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这样不好。” 小叔子抱着嫂子,这叫什么话。 “说你笨你就喘,你脚都成这样了,自己走岂不是更加重了病情?都跛成这样了不在家好好待着又往哪儿跑去了?大哥也不陪着你的吗? “皇后生产,我去宫里了。你大哥他公务繁忙,哪能一直陪若我 云朗行低眉瞥她一眼,哼笑了一声,他一字一顿,“公、务、繁、忙?呵。” “让你当初跟我走吧?我就能天天陪着你。也不至于叫你日后被人卖了还傻乐着帮人数钱。 白知予装作揉眼睛,一个劲儿的给陶然递眼色,陶然明白,但她不好明目张胆的消失,只好快步回到绛雪筑,叫云朗行眼生的 华攸宁给她的侍女去大理寺搬救兵。 被小叔子调戏 白知予被他一路抱回绛雪筑主屋,云朗行再自然不过的将她放在床上坐下,就蹲在她身边,将她那只瘸腿抬到自己腿上,作势要去脱她的鞋袜。 白知予一激灵,一动,要将腿拿下来,他手抓着她的脚腕,一下又扭动到伤口,疼的白知予龇牙咧嘴的。 “别动!,云朗行轻喝一声,手掌却已经按上来轻轻的给她揉搓那块,“弄疼了吧?哥哥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什么辈分呢 “不用你别碰了.叫别人看见不好,,”,白知予不敢再乱动腿了,只能去抓他的胳膊。 “哪有别人?这不都是你的亲信丫头?她们敢出去胡说?“,云朗行眼神凌厉的扫过青萝和陶然,“我撕了她们的嘴。” 白知予一个头做两个大,偏偏那个搅屎棍子白湘今日又去了哪家的什么诗会,不用她的时候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成日里使小心眼子,在云聿瑾面前展现自己有多聪明多贤惠,还要顺带拉踩一下白知予去给她自己做个对比,现在要用她的时候就指望不上,真没用。 云朗行手已经到了她的鞋边,他一边脱一边说:“我看看你伤的如何,我房中正好有些军中带回来的红花油,效果齐好,给你揉揉,保证明日就不痛了。 白知予嚷着不让他脱,她又不能暴露出她的武功,云朗行又在军中操练了好几个月,两人本就存在一个力气上的天然悬殊,如今更是明显。她又怎可能是他的对手? 云朗行好笑的一边逗她一边脱她的鞋袜,白知予被他一只手死死的摁在床上坐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鞋袜都被他脱了,云朗行还故意在她脚上捏了几下,“手感不错 他又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但没你奶子软,也没我鸡巴硬。 白知予被迫回忆起那天痛苦社死的记忆,带上痛苦面具,预备对他发飙。 外头丫鬟一句“驸马回来了。”,更叫白知予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云聿瑾已经跨了进来,云朗行还是没有丝毫要起身松开她的意思,只维持着一只手按在她肩头,一只手握在她脚上的姿势,平静不过的盯着门口看。 云聿瑾走进来,视线聚焦在他二人身上,又落在他抓着白知予脚的那只手上,云聿瑾眯了眯眼睛,面色很不好看。 白知予也顾不上自己武功会不会暴露的这件事了,拿出力气来睁开了他,用那只好腿跳到云聿瑾身边,“夫君。 云聿瑾伸臂将她一接,搂在怀中,让她胸脯紧紧的同他的身子相贴,云聿瑾微微侧首,鼻尖划过她的额发,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乖,夫君抱。” 他抱起白知予,擦过云朗行,都没多看他一眼,抱着白知予在床边坐下,又脱了她另外一只鞋子,将她两只脚都可以放在床上。泽川进来把东西递给他,云聿瑾接了过 来,抬手刮了刮白知予的鼻子,“没有刺鼻的 气味,也不会刺痛。” 白知予扭到脚的当天,云聿瑾就要给她拿红花油摁了摁,白知予说红花油味道刺鼻,她不要,云聿瑾便又去了趟药馆买了药膏, 刚敷上去她又叫嚷着说刺痛,又不要。 这才耽搁到现在,是因为云聿瑾拜托宫里 的太医特调配药膏去了。 是不是要夫君打屁股? 云聿瑾取了些药膏在掌心操开,再轻轻去揉她肿胀的脚踝。 “皇后生产就生产,宫里头那么多太医在呢,你跑去做什么?脚都肿成这样了还瞎跑,是不是要夫君打屁股?”,他旁若无人的同白知予亲昵起来,仿佛身旁站着的那个一米八几的汉子是空气。 白知予便同他一唱一和的做戏,她勾着云聿瑾的脖子,看似很小声的说:“我今天看到小公主啦,红红的皱巴巴的,丑丑的,一点也不像皇兄那么好看,你说我们回头的孩子,不会也那么丑吧? 云聿瑾温和的笑了,“小孩子刚出生都是那般,长开就好了。你刚出生的时候比她还丑呢,现在不也生的这么好看?再说了,有你这么好看的娘亲,我们的孩子不会丑的。” 白知予吃惊,“你见过我刚出生时候的样 子?! 云聿瑾点点头,“嗯,见过啊。” 白知予迅速在心里头盘算,论年龄差,他说他见过这大概还能说得过去,可是彼时云家和陈家都同定国公府关系一般,她又不是项安颖的女儿,怎么会叫云聿瑾看见她刚出生时候的样子呢? 云聿瑾瞥她那冥思苦想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 白知予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哼!你骗我!。 云聿瑾笑着亲她一口,“好了,袜子呢,找给我。” 他替白知予穿好鞋袜,蒋人从自己腿上挪下来,“这才看见一边的云朗行。 “二弟何时回家的?是有什么事?, 云朗行面色铁青,“我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听说小傻子脚扭了,又怕兄长近日琐、事、缠、身,抽不出空来照顾她,这才替兄长看望一趟。” 云聿瑾面无表情的瞄他一眼,下一秒又换上和煦的笑意,“你好歹也是军中有品阶的人了,说话做事还这么不分尊卑可不行,以后见到知予,要么叫‘长公主’,要么叫'长嫂,免得叫外人听见你如此失礼,回头再在御前参你一本,父亲可不会心软。” 云朗行冷笑一声:“要不怎么说大哥深得上恩呢,原是大哥一副热心肠,遇见谁家的事都要亲自管一管。就是不知,这有些事大哥若是管过头了,日后上恩还在不在,或许也就未可知了。” 云聿瑾好风度的浅浅笑着,去桌边倒了水过来喂白知予喝,“都说军中会锻炼人,我看确实如此,二弟现在分析起荣宠上恩都是头头是道的了。早知如此,你就应该一早随父亲去军中磨炼才是。 云朗行被他这么故意一嘲讽,脸都绿了三分,“大哥当真不知我为何回来?我且问你他分贝上扬,手朝着白知予- 指,“她崴脚那日,你在哪儿?你在做什么? 同谁在一块儿?” 白知予听了半晌也算是能咂摸出一点意思来了,看来云聿瑾有事瞒着她,而且这事还 同她有关,或许更是对她不利的事。但瞧着云聿瑾淡然的坐在她身边,并不打算接云朗行的话,白知予便想再将云朗行激 一激,或许能从他口中得知。白知予将云聿瑾的腰一揽,人靠进他怀 中,“官人有公务要忙,很辛苦的。姨妈说了,叫我不许日日缠着官人,我崴脚也是自 己不小心,总不好叫官人一直在家看着我,哪儿也不去?‘ 你信我吗? 果真,云朗行的脸色因为白知予的这番话又黑了几分,正待他开口之际,大胜从外头匆匆跑来,匆忙又敷衍的给白知予和云聿瑾行过礼之后,对云朗行讲:“公子,将军不知为何突然提前回来了,现下已经在回军营的路上了,咱们快走吧。” 云开诚近日去校场练兵了,如此看来云朗行原来是偷偷从军营里跑出来了。 云聿瑾不掩轻蔑的从鼻腔哼出一声轻笑,云朗行气急却知事情的轻重,只能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你们成婚前我同你说的话,你别忘了!若是你对她不好,你负了她,那就别怪我把人抢过来!” 云聿瑾对此只是笑,“二弟还是快些启程吧,若是被父亲知道你从军营中偷跑回家,只怕又是一顿好打,届时不止是朱夫人,就连二弟院中那些美娇娘也得心疼的吃不下饭呢。” 一句话浇灭了云朗行中二病爆发的气焰,是啊,你有什么资格讲这句话来装痴情呢?你满院子的小娘通房,绛雪筑可就只有白知予一个。 大胜看出云朗行的几分尴尬,又匆匆朝白知予两人行一个礼,将云朗行一拉,“公子快走吧。” 云聿瑾身上还穿着官服,云朗行走后,他亲一亲白知予,“我先去换身衣服。” 白知予看着他的身影没去屏风后,手指无意识的抠着身下的床单,该死的大胜,来得也太他娘的是时候了,所以云聿瑾到底是有什么事瞒着她呢?对她又会有什么不利的影响呢? 能让云朗行冒着风险,从西山军营奔驰回来,定然不是什么小事…… 他换好衣服洗了手后,没事人似的走了过来,将她一抱,“饿不饿?叫人传膳?” 白知予这个傻子人设,也不好直接问他什么,本想叫陶然去快乐铺递个消息叫他们去查查,奈何今晚上云聿瑾对她是寸步不离,便是她说她要去如厕也是云聿瑾抱着她去的。 白知予挣扎了一晚上,终于在洗漱后上床去才同自己和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有程砚清在呢,她怕什么。 就在白知予以为云聿瑾就预备把这件事遮掩过去的时候,他又侧身凑过来,手指卷着她的一缕发丝问她:“知予,你信我吗?” 白知予愣一下,旋即进入状态,她微微歪了歪头,再天真无邪不过的模样,“信你啊。” 云聿瑾笑着过来蹭了蹭她,白知予顺杆子爬,“为什么好端端的这么问?” 他却只说:“这些糟心事你不用管,只要信我就好。” 如此,白知予重新腾起的希望火苗再一次被无情熄灭,她娇笑着同他卖乖,瓮声瓮气的道:“夫君最疼我啦。” 云聿瑾眨了下眼睛,手掌抚上她的小脸,“再说一遍。” 白知予做不解状,几分疑惑的重复了一遍,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乖,夫君就来好好疼疼你。” 快入夏了,气温一天比一天高,白知予本就体温高,每晚又都被云聿瑾抱在怀中睡,因为早早的就换上了夏日穿的纱制内衣。 轻薄如蝉翼的一件,也就——很好脱。 想要大鸡巴插进来高h加更 云聿瑾今夜温柔非凡,白知予真就成了那只被炖在温水中的青蛙,床上的被子被他团成一团垫在白知予臀下,那可爱可怜的小穴经过长时间的高质量舔弄之后变得更加饱满多汁,白知予忍受不了,啜泣着求他上来,求他插自己。 “呜呜……官人……夫君……聿瑾哥哥……不行了……真不行了……” 一波接一波的阴蒂高潮叫白知予爽的头发丝都要飞起来,“聿瑾哥哥……呜呜……好痒……想要……” “哥哥……插进来……想要大鸡巴……” 云聿瑾痴狂的看着楚楚可怜的白知予,抱着她翻了个身,叫她趴在自己身上,他双膝曲起,扶着肉棒抵上穴口,“乖,夫君给你。” 硕大的肉棒再一次抵开那紧致的小穴口,缓缓推进插入,“嗯啊……哈啊……”,白知予扣紧攀在他肩头的双手,感受着那坚硬滚烫一寸寸捋平自己阴道内软肉褶皱所带来的无限快感。 硕大龟头抵上花心的那一刻,两个纠缠在一块的人儿都满足的喟叹一声。 “知予……宝贝……”,云聿瑾迷乱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将她抱的紧紧的,仿佛要将人勒进骨血之中,尽管他人显得对她对这件事如此狂热痴迷,但挺动抽插的动作却依旧温柔。 白知予手撑在他胸膛上,同他拉开了些距离,她如今心态放平之后就很喜欢瞧云聿瑾这张温和清隽的面容被她染上情欲后显得几分癫狂淫靡的模样。 至于他那天究竟是去做了什么,云朗行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未来她会面对什么,白知予现在一概不想再去费神。 她只沉浸在这一刻,这一个叫他们两人都无比情痴无比欢愉的时刻。 白知予顺利拿到女上位的主导权,她抓起云聿瑾的手按在自己胸乳上,“哥哥……帮知予揉一揉……” 云聿瑾顺从的一边一只温柔的揉捏起来,他这几月下来,早已脱胎换骨,不仅手法上有明显进益,就连她身上有哪些敏感点,揉她奶子的时候力道支配如何,他都已然洞悉的一清二楚。 白知予确实很惊讶,同是学霸,程砚清就摸索了约莫半年多的时间才尽数摸索出来,可云聿瑾这才多长时间?就对她的身体洞悉的好似已经操过她千回百回了一般。 云聿瑾诚然很守男德,不仅小衣服穿的板正儿的,身边更是没有自己的女使婆子,就连素日里避无可避的同白湘接触,那都是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的。 这样一个清正翩翩公子,看上去丝毫不近女色,知道白知予知道他对自己有多痴迷,对性爱这件事有多痴迷,日日夜夜都要用胯下巨龙深入她的蜜穴,看见她就要过来搂搂抱抱,亲亲小嘴。她甚至可以恬不知耻的说一句,他对性爱这么痴迷也是因为自己。每回插入之后他都会无数次的呢喃自己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将浊白浓精射到她的体内。 哦,好吧,或许是因为齐半夏。 思绪涣散迷离,她又想到程砚清,程砚清对她也是如此,刚在一起的那一个月里,她不晓得被他抱着压着亲吻了多少次,每回同他出去,回去的时候嘴巴都是肿的。刚开始她还以为是新鲜感,但之后发现他一直都是如此,在两人做过爱之后就更加变本加厉了。凡是时间地点等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们抱着亲着就一定会上床肏穴。 —————— 中秋番外正在加班加点赶制ing 知予高潮的样子最美高h 唔,阿清…… 也不知道他今晚在做什么,他性欲那么重的一个人,会不会在京郊小屋那张他们欢爱过无数次的床上想到她,或者是……想到她正在云聿瑾的身下喘息呻吟,然后自己自慰呢? 可怜的阿清……她明日就回家去找他,好好的陪他做一做。 白知予想到明日会同程砚清做爱,下身小穴咬得更紧,云聿瑾闷哼一声,“宝贝……小逼好爽……” 白知予也快到了,那不受她控制的快感即将再一次主导她的神志与身体,这叫白知予本能的放缓了抬坐屁股的速度。 云聿瑾比她更了解她高潮的进度,又如何会依她? 他腾地坐起来,脸往她胸乳上一抵,张嘴吃一只,身下快速发力,直捣花心。 “呀……不、不要……哥哥……不要那么重……”,白知予抱紧他舔弄自己奶子的头,含糊不清的呜咽道。 “叫我夫君,知予。”,像是对于称呼不正确这件事的惩罚,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乳尖,下一秒却因为又怕咬疼她,迅速又去吮舔那块。 白知予在他大力连续撞击之下起伏着,蜜穴一次次被撑开又一次次咬紧,云聿瑾在这极致的绞吸之下呼吸愈发粗重,“知予……宝贝……小逼好会吸……鸡巴好爽……你舒不舒服?夫君操的你舒不舒服?” “嗯……夫君……慢一点……要到了……” “慢一点宝贝还怎么到?就是要快一点,宝贝才舒服……”,为验证自己的这句话,云聿瑾就这么一边抽插着一边将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知予高潮的样子好美……” 他极大幅度的抽离,又极深的插入,每一下都重重的戳在宫口。 “啊……呜呜呜……不行了……夫君……到了……到了……”,白知予失声尖叫着,快感冲破桎梏,倾泻而出。 云聿瑾体贴的强忍着等她这波韵朝过去,才又开始下一轮的征伐。 月影西沉,层迭床幔之内的激情持续了良久。 次日,白知予和白湘在屋里翻花绳玩,听春枝来报,说是有客人来访。 “谁?”,白湘抢着问。 春枝摇摇头,“奴婢没见过,是位姑娘,说是喻太傅家的。” 喻安,曾经是教过华攸宁几年,学问不错,可惜因为身体不太好,所以就教了几年就辞官回老家修养身心去了。 白知予颔首,将红绳从手上取下来,放到桌上,“请她进来吧。” 过了一会,门帘被人掀开,从外头走进来一个窈窕姑娘。 那姑娘笑意盈盈的进来了,她生的典型江南女子的模样,清清秀秀,小小巧巧的,模样很是标志,气质也十分舒婉。 “民女喻雁容给长公主请安。”,喻雁容恭敬的朝着白知予行一个大礼。 白知予起身双手拖在她手腕处笑着将人扶起来,“快别提什么长公主,不过是皇兄抬爱。” 喻雁容坐下后,青萝奉上热茶和茶点。 白知予对她歉意一笑,“我记性不太好,不知喻小姐是哪位大人家的千金?” 喻雁容便开始自报家门,“我祖父名唤喻安,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太傅。哦,也教过聿瑾哥哥一段时间。后来因为身子不大好便回乡将养着去了。父亲是金州同州。” 白湘敏锐的从这句“聿瑾哥哥”中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皱了下眉头。 —————— 狗血剧情来了哈哈哈哈 今晚5更 青梅上门茶香四溢 白知予只是笑着回:“哦,是这样,那老大人现在身子可好?” 喻雁容笑,“谢长公主关切,祖父已经好多了。” 白知予看着她打量一番,“怎么感觉之前好像没见过你?我同官人成婚那日你有来喝酒么?” 喻雁容道:“没有,我是近日才随我祖父回京的。” 白知予笑着点了下头,“你是来找官人的么?他不在,去大理寺了。” 喻雁容转下身,从背后的侍女手中拿过一个油纸包,笑着递给青萝,青萝随即拿到白知予身边的桌几上,拆开,里头是各色果脯,五颜六色的。 “我今日是特来感谢陈夫人同长公主的。方才已去见过夫人,夫人说长公主怕是还未起呢,是以到现在才来拜见。” 她指了指那果脯,“这是聿瑾哥哥特意去给我买的,难为哥哥还一直记着我喜欢吃果脯。他那日一次买太多了,我们吃不完。想着今日来这里,便带一些给夫人和长公主尝尝。” 白知予朝那果脯瞄一眼,将下头的油纸拽着往白湘那边推一些,白湘也没动手拿。 “谢我?为何要谢我?” “前日我和祖父祖母一道回京,我一介女流,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祖父祖母更是年纪大了体力也不好,这次上京也没带多少仆人。是以倒是叫聿瑾哥哥帮着我们安置,忙前忙后的跑了一天。” 白知予在心里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云朗行话里有话是这个意思,原来那天云聿瑾是去干这事了。 她同云聿瑾小时候一块儿长大,这几年才分开,倒是也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 白知予颔首,“原来是这样,你们是自小的情谊?那自然是应该的。” 喻雁容笑起来,“我听哥哥身边的泽川说长公主是最和善不过的人了,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她捂嘴一笑,“偏聿瑾哥哥小气,关于长公主的事是一件都不肯同我说呢。” 白知予没忍住想笑,好家伙,一边给她戴高帽,一边暗戳戳的跟她说云聿瑾在她面前不愿意提及自己。 高手啊倒是。 白湘的境界很显然没有白知予高深,她所有心思都挂在脸上,白湘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嘁”了一声,“我姐夫或许是不乐意跟你说话吧,我瞧着他素日里同姐姐还有我,话都挺多的。” 喻雁容看她一眼,对白知予笑言:“这位便是府上的义女二小姐吧?生的果真是漂亮,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委实有眼光。” 白湘因为她这句话脸色变得更差几分,眼看着就要发飙,青萝在身边将她肩膀轻轻一碰,对她微微摇了摇头。 喻雁容继续输出:“欸,要说这人与人的命格真是不一样,不然怎么说定国公一家是大楚栋梁,历代大楚君王都倚重呢,果真是国公府众人的命格都好,长公主虽说生了场大病,身子有些不好,但也因此因祸得福,皇上怜爱,又是郡主又是破格擢升为公主的,还能嫁给聿瑾哥哥。二小姐呢,则从平民百姓一跃龙门,成了定国公府的二小姐。呵呵,这可真是,不像我,家中只靠祖父祖母支撑,偏祖父身子还一直不大好。否则……我也不至于离了京去了扬州。” 猫看老鼠窜着玩儿 白知予差点笑出声来,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一个厉害角儿,结果也是个蠢货,不过被白湘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讥讽了一下,就立马原形毕露。 什么分寸什么体面都顾不上了,要知道,白知予完全可以因为她方才这一番话叫人被她拖出去扇耳光子。 可是白知予自然不会这么做,她既然已经晓得这是个蠢货,没那个必要降低自己身份去跟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没得叫人再说她仗着华攸宁的势拿强霸道的,再叫云聿瑾心疼她一番起来。 不过是猫看着老鼠在地上窜,看着玩罢了。 况且,近些天白知予一直有意无意将白湘往云聿瑾身边推,可是云聿瑾就跟对白湘过敏一样。眼瞧着他对白湘是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也不好强行叫白湘去给他做小啊。 再者说甭管人家这身份是真是假,是怎么来的,人终归是姓了白了,是白家的二小姐。 姐妹共侍一夫,妹妹还是个妾,这传出去终归不太好听。 不若喻雁容好啊,喻雁容同云聿瑾是青梅竹马,说喻雁容所言不虚,那云聿瑾多多少少对她是不同的,就是不知道为何当初没有直接求娶她回家当老婆,硬生生叫人等成了个老姑娘。 既然白湘这条道走不通,不如再试试喻雁容,这是个蠢货,回头真是做了云聿瑾的妾,她在明,白知予在暗,发生什么事情她也好拿捏。 至此,白知予抢在白湘发飙之前傻笑着对她说:“嘿嘿嘿,我也觉得我的命挺好的,我觉得你也不错啊,你生的又漂亮,祖父又是大官,还那么疼爱你,这已经比之很多女子的命格都要好啦。我觉得你也要知足才是。” 喻雁容自知自己失言,一时间也湮了气焰,只尬笑着。 外头泽川走进来,“呦”了一声,“喻姑娘也在这儿啊,那真是不巧,我们公子不知道您也跑来了,只买了夫人和二姑娘的。” 他上前将手中的油纸包往桌上一放,解开上头的细麻绳——“素芳斋的蟹粉毕方和莲子酥。都是他家的新品,公子想着夫人或许爱吃,特叫小的去买了来。” 白湘先精怪的叫了一声:“这个蟹粉酥!我去了好几趟都没买到呢!” 泽川笑言:“是,因为蟹粉处理起来麻烦又费时,是以老板做的也不多,喜欢吃的人家也不在少数,本是公子亲去买的,但等到一半的时候大理寺里头又出了个案子,把公子叫走了,这才换了小的来。” 白知予抿唇笑笑,“官人公务要紧,原也不用这么麻烦亲自给我买。” 泽川笑着点头哈腰的,“这不是公子想借着送点心的借口,回来看一眼公主您嘛。” 他故意说的暧昧,就是说给喻雁容听的,现在既然话说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走了,泽川转身,不经意瞥过桌上那摊开的一堆果脯,“呦,这谁买的西市的果脯给夫人您啊,他家果脯味道没有北市的好。原本那日公子听闻喻大人吃药太苦了,想着买些酸甜的果脯来给老大人佐药吃,是图路近去买了这家,左右老大人于这些吃食上也不讲究,不过是压一压草药的苦味罢了。当时公子也说给夫人您带些回来呢,小的说这家味道不如北市,公子便说算了,还是绕路去北市给夫人您买好吃的那家。” 我今晚就要在这儿 白湘第一个笑出声,“是这样啊,没事没事,姐姐也还没吃呢,欸,你不是说大理寺的厨娘们做饭做的不好吃嘛,拿去给她们吧,反正不好吃。” 泽川诶了一声,旋即就去收了那油纸包,退了出去。 场面尴尬无比,白知予脚指母儿都扣紧了,替喻雁容扣的。 喻雁容面子上挂不住,强撑着笑出来,即使依白知予高见,她这个笑还不如不要笑。 她借口要回家伺候祖父汤药了,逃也似的跑走了。 白湘简直高兴的要放烟花,叽叽喳喳的跟白知予说着她的坏话。 白知予却高兴不起来,泽川是打小跟着云聿瑾的,他这人做事非常有分寸,若不是拿捏着云聿瑾的意思,是断然不会明里暗里这么挤兑喻雁容。 再加之方才白知予就存下的疑问——他两若真是郎情妾意,为啥不定下婚事,他们可早就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了。 如此看来,倒更像是喻雁容一个人在自作多情,而云聿瑾并不想搭理她。 白知予很惆怅,那她这个“小妾计划”看来又行不通了呀? 果然,晚上云聿瑾回来,情真意切的同她解释了半晌,说他跟喻雁容绝对没有什么别的关系,就纯纯她是老师家的小孙女,两人年纪6相仿,因此上学堂的时候她也在学堂上,就是同窗之谊。后面写信什么的,也都是写给老师,问老师好。 白知予心里头那点子坚强不息的火苗再次被人浇灭,她蔫蔫的,云聿瑾却自作多情的以为她还是吃味了,哄了她好久,最后哄着哄着,又哄到床上去了。 白知予:本来就烦,现在更烦了。 (▼ヘ▼#) 等他睡了,白知予吃了颗体力丸,悄声从他怀里挪出来,去拿安神香给他点上,她预备去找程砚清的。 但香居然用完了,她上次是说要同程砚清说来着,但是近日要么装病要么对付白湘要么盯着周银那边的动态,一时间就将这件事给忙忘了。 白知予很窘迫,没了安眠香她可就不敢去了,某人每天都要抱着她睡,早上起来也要亲她好久,她要是不在,云聿瑾定然会发现。 看来明天白天就得找借口往京郊小屋去一趟,白知予心想,她几分后悔自己方才吃下那颗体力丸,原本累的很,现在却很难培养出睡意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折腾了好久才逐渐迷糊过去,可半夜又因为缺氧被憋醒。 白知予睁开眼睛,打掉捏在她鼻子上的手,看清是谁在作怪之后,瞪大了眼睛。 她眨眨眼,闭上再睁开,眼前那副景象一如之前,她又往旁边看,再回头,更惊恐了。 白知予腾地坐起来,又立马回头看熟睡中的云聿瑾,呼,还好,他还睡着。 白知予拉着男人的手将他往床外推,“快走!” 程砚清面臭的什么似的,他反手将人带入怀中,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走什么?我不走。” 他贴在白知予耳边,分贝虽低,但语气十足的不容置喙,“我今晚就要在这。” 程砚清说着已剥开她的衣服,将手伸了进去,他拢住白知予的奶子轻轻一揉捏,白知予立时一声轻呼:“哈啊…” —————— 啊哈 精彩了 在熟睡的夫君身边和情夫做爱高h 程砚清没等白知予再次拒绝,他接着说道:“他就那么好?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是不是?几天了?嗯?都不来找我?你是不是忘了究竟谁才是你老公?” 白知予理亏,她原还想犟嘴,不就是两天没去嘛,可一偏头看见程砚清那阴沉的不能再阴沉的面色,她又默默的将这话咽了回去。 她温顺的往他胸膛上靠了靠,软言道:“哎呀,我今晚是想去的,但是发现那个安眠香没有了,没了那东西,我还怎么敢出门呀?你带了没有?点上,我们走。” 程砚清不答她,只道:“走?走什么?我说了,我今晚不打算走,我就要在这,在这张床上,在他身边,操你。” 白知予圆目大睁,她下意识去掰程砚清揉在她奶子上的手,程砚清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不给操?” 娇娇不说话了,不是拒绝,其实——她也有幻想过在这张床上,在熟睡的云聿瑾身边和程砚清做爱……只是这未免也太对不起云聿瑾了,她就一直没提过这件事。 而且今天……程砚清看上去的确是吃醋生气了,要不…… 于是白知予主动转过身搂上他的脖子献吻,“嗯……那你把安眠香点上……” 程砚清勾勾嘴角,撬开她牙关,勾出贝舌重重一吮,“早就点了。” “嗯啊……”,白知予被他抱着放倒在床上,“你点了吗?我怎么没闻见味道?” 程砚清加快解她衣服扣子的速度,封住她的嘴,换气间隙才含糊了一句,“嗯,新配方。” 骄矜如程砚清,他甚至都不屑于往两人交缠的躯体上盖上一层被子,两人就这么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躺在熟睡中的云聿瑾身边。 “你再看他一眼试试?”,程砚清用力的揪了下那只粉嫩奶头,白知予痛呼出声,委屈的瘪了嘴,“我害怕嘛。” 程砚清缓和了脸色,他轻柔的吻在她的额间鼻尖和唇上,“乖,不怕,老公在呢,怕什么?他要是醒了,就杀了他。” 白知予将他嘴巴一捂,“不行!他可是我的钱袋子!” 程砚清眸中笑意深深,“世人都传,新晋驸马爷对那个傻子长公主是百般宠爱,千般娇纵,结果你不想他死就是因为任务积分?” 白知予也笑,戳了戳他的胸膛,娇滴滴的模样,“那谁让我只爱跟我出轨的奸夫呢?” 程砚清愤愤吮了一口她的软乳,对云聿瑾抬了抬下巴,“他才是奸夫。” 身上挑逗她的人是程砚清,又因为两人就距离在云聿瑾不到一米的距离做着这事,因此白知予今夜湿的格外迅速,高潮来的也快。 程砚清都没朝下面进攻,光是被他吃了会奶子,亲了几回,她就高潮了一次。 那快感铺天盖地的来临之时,白知予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控制住尖叫的分贝——即便有安眠香,可若是动静太大,保不齐也是能将人吵醒的。 程砚清往下去,却是掰开她的腿,又分开她的阴阜一看,那随着她被自己刺激出的淫水一起流淌出来的,还有不少浊白浓精。 程砚清暗了暗眸色,“你今晚跟他做了?” —————— 呵 做没做的 你自己不清楚吗? 情夫射精在熟睡的夫君脸上高h 白知予一僵,身子那股酸软劲儿都消退不少。 他没等白知予回答,做没做他还不清楚吗? “逼里有他的精液,我不操你。” 两人之间火热暧昧的气氛又再度冷淡下来,白知予爬起来,往他身边去,“那我给你口好不好?” 程砚清捏着她的下巴,“给他吃过鸡巴吗?” 送分题,白知予头摇的飞快,“没有!” 她看着男人面色又缓和下来,才主动上前低下头一路从他胸乳上吮吻下去,也没少被他问:“这么亲过他吗?”、“为他这么做过吗?” 程砚清拽了只枕头垫在自己背后,一手摁在白知予在他跨间服务的头上,他看了会鬼魅妖精一般吃着他鸡巴的白知予,又挪开视线转而去看云聿瑾。 果然,这人其实就是自己,所以这样偷情,还是差点感觉。不过他更不可能叫白知予真的给别的男人操,所以差点就差点吧。 粗硬鸡巴在她口中又涨大一圈,白知予吞吐的吃力,还要被“资本家”无情剥削,“吃大点声。” 白知予娇嗔他一眼,“会醒的。” 程砚清伸手擦了擦她唇边留下来的津液,“你怕他醒,就不怕我再吃醋?” “哼,你好喜欢吃醋啊。”,白知予说是这么说,可还是将吮吸咂弄的声音放大了一些,她相信程砚清,他既如此说了就表明云聿瑾也不会听见。 程砚清哼笑一声,“那下回叫你看看我操别的女人?” 白知予一顿,在他柱身上轻轻咬了一口,充血肿胀的鸡巴抖了一下,程砚清“嘶”了一声,就听见白知予恶狠狠的声音,“你敢!?” 他抬眼去看,小姑娘气呼呼的,程砚清就笑出来,将人往怀中一拽,低下头就吻,“不敢不敢,我只要你,只操你,别的女人我都硬不起来。” 资本家又换了一个命令,叫白知予用奶子给他夹。 他好久没被奶子夹鸡巴了,程砚清又坐回去,鸡巴传来一阵阵被服务到位的快感,叫他呼吸粗重,忍不住闷哼几声。 奶子里面都被磨红了,他终于到了快射精的边缘,白知予吐出他的龟头,一边在顶端舔弄一边问:“想射在哪儿?” 程砚清不答,只含着笑看她,这笑让白知予莫名觉得几分毛骨悚然。 果不其然,程砚清到达临界点,怕弄疼她,自己跪在床上用手去粗暴的撸动几下。 白知予一边擦着口水,一边用余光去瞥,这一看,叫她几乎魂魄都要被吓飞出来,他居然握着鸡巴对准了云聿瑾的脸! 像是背后长了双眼睛似的,程砚清赶在她扑过来之前,射了出来。 一泡一泡的浓白膻精尽数喷射到云聿瑾裸露在外面的脖颈上和脸上。 而更可怖的,云聿瑾迷糊间烦躁的哼了一声,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 白知予心脏都恨不得骤停,她下意识躲到程砚清背后去,程砚清淡定的看着云聿瑾又将手放下去继续睡,他抖了抖鸡巴,转身将白知予压在身下,他手伸下去,却只是在阴户外头揉捏。 “想不想我操你?”,他爽过之后的声线迷人的沙哑。 把夫君的精液抠出来情夫才会操高h 白知予不言语,只是咬着唇脉脉望着他,程砚清轻笑一声,“你小逼里有他的精液,鸡巴不会进去,手指和舌头,都不会进去。” 某人打定主意要刺激她,在她软乳上颇富技巧的揉搓。 “唔……”,白知予小逼里吐出越来越多的黏液,是她空虚,想要被填满的标志。 “阿清……老公……好难受嘛……”,她乖乖求饶,表情和语调都让程砚清心尖打颤。 “那娇娇自己把他的精液抠出来,抠干净了,老公才拿大鸡巴操。” 鬼使神差,白知予是背对着云聿瑾去抠小穴里的精液的,程砚清又不爽了,将她胳膊一扯,“过来。” 他叫白知予正面对着云聿瑾坐下,又将她双腿扒着分开,“抠吧,快点,不然待会儿大鸡巴软下去了,老公可就不操了。” 白知予鼻头红红的,一边抠挖自己的小穴一边瓮声瓮气的控诉他,“你就欺负我,讨厌。” 程砚清笑,他坐在她身侧,揽着她的肩头,程砚清将头靠过去,嗅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这是令他发狂的存在,亦是令他安心的存在。 “说你爱我。” 白知予瞪他一眼,娇嗔十足,她啄一口在他唇上,“我爱你。” 其实潮吹无疑是一个不错的清洗阴道的方式,白知予也明白,她被程砚清钓了这么久,比他更急迫。是以到后面都不是在抠挖穴中的精液了,是在自慰。 程砚清配合的凑在她奶子间吃着舔着,生怕吵不醒云聿瑾一般的要咂弄出好大的声响来。 话虽然说的硬气,但诚然,他憋的也很不好受。 故而白知予潮吹过一次之后,他也压根就没再去看她小逼里的精液到底干净了没。 说到底,都是自己的精液,他压根不在乎。 程砚清迫不及待的将人往自己身下一压,抬起她的双腿架到肩头,白知予被他折迭过来,刚喘息一声,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就势如破竹般的闯了进来。 他们两人此时都太急需一段快速的操弄了,程砚清毫不客气的用力抽送,龟头柱身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小逼里面多汁嫩肉的紧紧绞吸裹弄,程砚清爽的直喘粗气,他看着白知予双手都捂在嘴上,企图将自己那一声比一声激昂、放荡的叫床声捂在口中。 程砚清也不去阻拦,他自顾自的高高抬起臀部再尽数插入,每一下撞击到白知予屁股上都是响亮的一声“啪”,再加上她小逼里汩汩往外冒的淫水,就算她是个哑巴,一声都叫不出来又怎样?肏穴的声音已经够大了。 这木床的质量也委实是好,程砚清如此激烈的动作都没有叫它被摇晃的咯吱作响。 但动静依旧还是在的,白知予乞求的眼神程砚清只当做看不懂。 胳膊被人抓住,白知予呜咽着求他,“唔啊……”,一张嘴却是一声媚如骨髓的呻吟。 程砚清将她的腿继续往下压,他去吻她,“别怕,他这不是没醒嘛。” 白知予惊恐万分,因为他说的是“没醒”而不是“不会醒”。 她挣扎着反抗,呜咽着求饶,程砚清铁面无私的模样,堵着她的嘴一刻也不肯放开,他甚至因为白知予的挣扎激烈而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好叫她快点高潮。 被情夫操到失禁的骚逼就在夫君的脸上高h 他的确得逞了,白知予本就处于临门一脚的状态,他再这样又快又重的直往花心捣弄,白知予就算现在因为怕吵醒云聿瑾怕的不行,还是架不住身子的本能反应,她迎来了一次彻彻底底的高质量高潮。 “唔……啊……”,白知予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同时死命的抑制住自己呻吟的分贝。 这次高潮过后,她又被程砚清扯了起来,两人以跪坐的姿势,程砚清从背后插入,双手绕至前方握住那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奶子,他吮在白知予的肩头。 这回他操的动静小多了,许是刚才那么久的激烈运动已经叫他吃个半饱了,白知予察觉到肩头传来的微微痛感。 “不行……别吸……” 程砚清要给她吸吻痕。 耳垂被他轻咬了一口,“你怎么那么多不行?上回他给你吸吻痕的时候也没瞧见你说不行?他吸得我吸不得?你再废话一句我就吸得你奶子上全是!” 白知予心中苦涩,当时程砚清看见自己肩头那块被云聿瑾吸出来的吻痕时候什么都没说,她就知道他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可他要是走的时候开金手指把这吻痕消了去还好,要是他偏不消,自己又要拿什么借口去搪塞云聿瑾呢? 程砚清发觉怀中人儿的分神,不满的再次加快插弄的速度,白知予突然被人怼着花心一通猛操,“啊……”,她没控制住分贝,叫了出来。 白知予立马捂嘴去看云聿瑾,云聿瑾皱了皱眉,哼了一声,眼皮动了几下。 他要睁眼了! 白知予呜咽着拍打着程砚清的手,而云聿瑾的眼睛还是缓缓睁了开来,但说时迟那时快,他眼皮不过刚掀开一条小细缝,就被程砚清一个无情手刀劈了下去,又合上了。 “哈啊……”,白知予神经一霎放松,背后的操弄却没停歇。 她方才过度紧绷的不止是她的神经,小逼同样也绞吸的要人命,程砚清只能靠用力去掐自己手心才忍过这波致命的绞吸不至于被吸的提前射精。 他带着白知予转了一下,两人跪在云聿瑾大臂边,程砚清又将人压下去,按住她的背不让她起身。 白知予被他按在云聿瑾上方悬空,为保持平衡,双手只能撑在他身体周围,而她那一双被撞击的晃动不止的奶子,就晃动在云聿瑾的脸上。 哪怕她稍微往下低一些些,乳头都会在他脸上擦过。 但白知予此刻已经不是那么害怕了,毕竟那一手刀的分量是十足十的,她只担心明早云聿瑾起来不会觉得脖子疼吧? 程砚清这般操了一会,看出白知予并不对这个姿势有很强的心理负担,他又开始使坏,拉着人再站起来。 他们的床顶很高,程砚清之前特意定制的,他从不打无准备之战的嘛。 即便是站在床上,这高度也是足够的。 他拉着白知予站起来,贴到云聿瑾脑袋边,拉着她的手叫她抚上床边的框柱子,抬起她的一条腿继续从背侧方插入。 白知予简直要疯,他们两不停流水的淫靡结合处正处于云聿瑾脸的上方。 随着程砚清的不断肏弄,白知予下身失禁般的往下淌淫水,淅淅沥沥的全低落在云聿瑾的脸上,有些还会滑在他唇上。 给熟睡的夫君嘴里塞情夫的精液高h 白知予回头,“老公……不要这样嘛……” 程砚清亲亲她,“乖,他不会醒的。你低头看,刺不刺激?” 他又笑一声,“骚逼吸的好紧,既然觉得刺激,这么舒服,就不要再拒绝我了。” 天打五雷轰啊天打五雷轰啊,白知予只觉得此件事情的恶劣程度也不比她当初走南漫本子,要下毒谋害嫔妃的那个时候差了。 她都想给云聿瑾跪下了…… 但摒弃这一层最直接的愧疚感,诚然,也有等量的刺激感自她心底而生,她的身体永远比大脑诚实,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她就高潮了两次,潮吹的时候,程砚清故意将鸡巴抽了出来,好叫那喷射出来的淫水尽数全喷洒在云聿瑾脸上,但白知予也伸手在下面一拦,叫水流改了个方向,换成撒在他头边的枕头上。 白知予这次潮吹喷出来好多,还是有阻拦不及的或是手掌兜不住的,洒落在云聿瑾脸上,他被淋的满头满脸都是,程砚清见状笑着继续将鸡巴插进去,也就不跟白知予计较她拿手去接的事了,反正接来接去,云聿瑾还是被喷了满头满脸。 白知予软烂成一摊,抓不住柱子了,程砚清只好将人带回来又压回身下,双腿被他推至腰间大开,程砚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宝宝,老公快射了,你叫大点声。” 白知予还是不敢全然放声去叫床,万一把云聿瑾又叫醒了呢?但她被肏弄的极深,那分贝也不是她想低就低的,程砚清无比受用,肏干了百十来下,低吼着在胞宫里射了精。 他喘着粗气将鸡巴抽出来,手指剐了一些随着他鸡巴流出来的精液,白知予就看着他,把这手指上的精液抹在了云聿瑾的嘴唇上。 程砚清歪头看了看,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在她小穴中抠挖出来一些,这回直接将手指插进了云聿瑾的嘴里。 他将手指拿出来,嫌弃的扯了被子来擦手,一边还要说:“操了你媳妇儿又劈了你一手刀很过意不去,就给你吃点精液算是补偿吧。” 白知予怔怔的望着他,“完了。” 程砚清看过去,就听见她说:“我完了,你这么过分,我也不觉得就因此讨厌你了 。我太爱你了,已经爱到叁观崩坏,是非不分了……” 这话一出,让程砚清觉得什么当着云聿瑾的面肏穴也好,将他脸上摸精液也罢都是浮云了,都不及白知予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带来的欢愉多。 他笑着又压在她身上,“小予……” 白知予的控诉被他再度封在嘴里,“你这个祸水!唔……” 许是这一次当着云聿瑾面来的性爱太刺激,程砚清意外的没再进行第二次。白知予看着他将衣服穿好 ,丝毫没有要帮忙清理云聿瑾的意思。 “阿清,你不帮我把他收拾干净,那就只有我给他擦头擦脸喽?” 程砚清果然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很不爽的去异世界开了金手指将云聿瑾清理干净了。 他收拾好自己,往桌边去喝了杯水,给白知予倒了一杯过来喂她。 白知予就着他的手喝尽了,程砚清拍拍她的头,“乖,睡吧,要老公哄吗?” 她就笑着打他一下,嘴上说不用,但脑袋里却意外的忆起云聿瑾那数个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的夜晚,完了完了,她简直要愧疚死了,跟程砚清这么鬼混,事后连清洁都懒得给人家做。 于是等程砚清走后,白知予酿酿酱酱的靠过去,摸了摸他的脸,轻声但却诚恳的道:“对不起啊。” —————— 不知道为啥我的新书榜没了 明明还没到时间 我很烦 本来就只靠着新书榜来点曝光了 数据差的救命 现在新书榜还没了 完全没动力写了 我梦见你和别的男人做爱高h 身边之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静且规律,云聿瑾睁开眼睛,含笑将人搂进怀里,“没关系。” 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利用她对云聿瑾的愧疚感,再加上软言软语一哄,这事儿委实也就能成大半了。 他浅眠了一会儿,去吞了颗体力丸,外头天色尚暗,云聿瑾低头看看怀中熟睡的娇软,往下挪了一点去吻她。 白知予被他略显暴虐的吻亲醒,她唔了一声,偏头退开一些,“干什嘛?” 云聿瑾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灰暗的光线之下叫白知予一时间难以分辨,她做贼心虚因此急迫的想看清楚他眸中究竟是何含义。还没等她越过他去掀床帘,她就被云聿瑾抱住了,云聿瑾几分觉得匪夷所思又几分委屈的语音在她耳畔响起:“知予,昨晚梦见你在和一个男人做爱,那个男人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我……” 白知予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被绷紧了,她僵硬的打着哈哈,“你成日里都做些什么梦嘛,我怎么可能有别人……” 云聿瑾温顺的蹭着她的脸颊,嗯了一声,却又继续来吻她,“知予…想做…” 这要是换做平时,她早把人一脚蹬下去了,可偏偏…… “可是什么时辰了,不是还得早朝吗?”,她话是这么说,但却任由云聿瑾脱了她的衣服,还主动去揽他后脖,云聿瑾应该能明白吧? 云聿瑾今日急躁的很,但并不是因为时辰紧张,他罕见的扯开白知予的内衣和肚兜将它们丢到床尾,将一只奶子捧着往上一推就低头去吃。 “嗯,那我快些。”,他说。 白知予确实没见过这般难以自控的云聿瑾,他前戏做的极其敷衍,匆匆舔弄了一会她的奶子,伸手到她穴内摸了一会,感受到她湿了就迫不及待将她双腿推上来,鸡巴对准往里头一插,也是难得的一插到底,直破宫口,入到胞宫里。 他尺寸太大,白知予又刚刚湿润,没有足够的黏液做润滑,这一下的尽根没入叫她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 “啊……疼……” 云聿瑾将她扯起来,抱在怀中,“对不起宝贝,我太急了……” 他忍耐着,又去轻揉她的胸乳叫她快些流出更多蜜液来做润滑。 白知予小声呻吟着,头无力的搁在他肩头,她抬头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不着急,若是来不及,告假便是。” 云聿瑾摇头却说:“不是因为这个……呼……”,他捧着白知予的脸去看,表情看上去很难过,然而最终他只说:“知予,你是我的。” 白知予没回他这句话,只是落了一个轻轻的吻在他唇上,可能对于云聿瑾来说这个吻的含义是认同他的说法,但白知予知道这只是一个代表她歉意的举动。 或许齐半夏可能会是他的,但白知予永远不会是他的。 但云聿瑾的确因为这个吻而变得明朗起来,他托着白知予的头又带着人一起躺回床上,白知予勾在他的背上,迎合着他情动的吻,“知予…又湿了…我开始操了?” 白知予羞涩地点点头,他吞咽一声,又问:“操重一点,好吗?” 回答他的是白知予主动送上来的唇。 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在书房的那一晚,云聿瑾红着眼,打桩机般的飞快往她宫口重重的操弄,“啊…太快了…慢、慢一点好不好…”,白知予用力抱着他,勾着他,双腿才不至于被颠下来。 故意在被夫君操的时候叫情夫的名字高h 随着粗壮肉棒每一次坚硬的插入,她那层迭软肉都会报以同等的热烈去吮吸绞弄,云聿瑾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小骚货,就喜欢夫君这么操吧?骚逼快把夫君绞断了。”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哦,夫君要好好管教管教不诚实的坏孩子。” 这样激烈的肏穴方式和满口粗话未免含“清”量太高,白知予闭眼动情的接受着这铺天盖地蔓延过来的快感,脑海中脑补出插在自己穴里的这个男人不是云聿瑾而是程砚清。 她突然很想大胆一次,她真的坏透了。 “嗯……阿清……”,白知予呻吟着叫出这两个字。 身上云聿瑾的动作一停,他蹙眉狐疑道:“什么?你在叫谁?” 白知予面不红心不跳,她像是努力将自己从情欲中剥离出来一样,“我没有叫谁啊…我说亲…亲我…” 云聿瑾松了口气,笑着来吻她。 白知予闭着眼,心里头满满恶劣的满足,而云聿瑾却是睁着眼看她,眸中快溢出来的笑意, 他将自己的高兴和爱意都表现在吻她的力道上。 白知予很快招架不住,他的舌头一直缠着自己的搅弄,自己根本没有时间能去吞咽满口的津液,清亮津液一路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蜜穴中的淫水也顺着逼口流出。 白知予想躲开,只是她往哪处躲他就往哪边追,即便是白知予最后都开始缺氧,激烈的拍打他他也不放开,高潮的一瞬间,白知予想起之前程砚清也有这么一次,他说:“窒息高潮。” 云聿瑾终于舍得放开她,“爽吗?” 白知予头晕目眩,眼前一层不清楚的白雾正在逐渐退散,隔着这层白雾,她有点看不清楚身上那个跟自己说话的人,究竟是云聿瑾还是程砚清。 这也是她第一次,有一瞬间的怀疑,这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 然而在他持续不遗余力的操弄之下,白知予高潮连连,也就无暇顾及这件事的真伪。 他侧入之后又将她翻过来,让她爬下他要后入。 云聿瑾插进去,耐心地等她再高潮一次,他的准备工作已经做的足够充分了,他今次操穴的时候一直癫狂的在她耳边说:“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知予,不许跟别人做爱。”、“骚逼只能给我一个人操。” 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昨晚和程砚清究竟对他做了多过分的事情,他的渴求,白知予永远都无法做到。 云聿瑾喘息着,贴到白知予的后背上,“知予,好喜欢操你。夫君打下屁股好不好?” 白知予眼眸微颤,要让他打吗?其实是想要的,虽然疼,但是疼痛感刺激下的快感也是成倍增加的。 “聿瑾…” 云聿瑾明白了,他吮了下红尽的耳垂,在她耳畔轻轻的一句:“骚知予真乖。” 云聿瑾陡然加快力度与速度,撞击的白知予差点儿都撑不住胳膊,突然又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啪!” 他重重的抽打一掌在白知予臀上,然后盯着那块红肿的掌印痴迷的欣赏。 白知予疼的呜咽一声,脸颊压在自己的手背上,甬道狠狠的收缩了一下,令云聿瑾痛苦又舒爽的哼了一声。 她怎么能真的对他动心?高h周五特别加更 “疼吗?”,他问。 白知予小幅度的摆摆头,“夫君…喜欢就好…” 云聿瑾无比受用这句话,他怜爱的俯下身在她后背肩头蹭了蹭又亲了亲,“乖宝贝,夫君好爱你…” 可他起身之后一个个落在白知予屁股上的掌印却丝毫不留情,这与他们在书房那晚相同又不相同,云聿瑾因为她的顺从和配合变得更加痴迷和癫狂,明明已经高频率又重力道的操干了她那么久,又没有什么体力丸这种buff药丸的加成,可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累,每一下的抽送都是最大幅度的深入浅出。 白知予听见他一声一声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只觉得那两个字比任何时候都要灼热烫耳。难怪这世上会有那么多人因性生爱,若是一直叫她这么被他疼爱又一直跟他有这般高质量的性爱下去,只怕白知予真的忍不住会动心。 这个念头叫白知予犹如被一桶凉水当头浇下,她怎么能?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呢?她明明有那么爱她的程砚清,而程砚清那般骄傲的人都愿意为了她,甘愿看着自己每日在云聿瑾的胯下承欢。可自己却因为这个男人对自己好,操自己操的爽就要对他动心? 唔,虽然这两个条件加起来也合该让人爱上他啦……嗯,好像还不止,这人相貌也好,学问涵养也是一等一的,在古代世界还专情…… 不对不对!白知予摆摆头,想叫自己清醒一点,要不回头还是把名字换回来吧,云聿瑾若是每天对着自己喊“齐半夏”、“半夏”,她大概率会很出戏。 娇娇走神的太明显,云聿瑾蹙了蹙眉,又狠狠甩了一掌在她屁股上,原本那上面被打红肿了一片,他不忍心再打,可偏偏他操干的这么厉害,那小逼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她居然还能分心去想别的? “啊…夫君…痛痛…不打了好不好?”,白知予噙着泪花回头望他,云聿瑾跪坐在床上,按着她在自己腿上坐下,竖立的鸡巴直挺挺的插入胞宫,龟头在里面跳动几下,云聿瑾摸着白知予的手叫她抚上自己的小腹,那凸起的一块,正是他的鸡巴。 “小骚货,夫君操你的逼操的你不爽吗?小骚逼吸的那么紧,还有心思分心?嗯?你在想什么?跟夫君说。” 他这样柔和的声线此刻覆了冰霜般的冷厉,可白知予一点儿也不害怕,她只觉得着迷,这样不同寻常的云聿瑾让她有一种“白切黑”的感觉。 白知予犹如软蛇一般,就这么叫那鸡巴在自己穴里插着就转身面对着他坐了下来,她媚眼如丝再艳丽不过的模样,柔若无骨的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幽兰香草般的气息越来越近,直到两片柔软的唇瓣相贴。 白知予方才的分神犹如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不论她是真的心动亦或是只单纯沉迷同他的性爱,在此刻,她决定遵从于本心,反正云聿瑾只是书中世界一串冰冷编程的NPC,他们完成任务之后出去现实世界就再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那既如此,在这里在此刻,她尽心欢情于同他的性事又何妨? 她终归还是程砚清一个人的。 —————— 所以dbq 我能想到的给程砚清的惩罚就是让白知予真的对云聿瑾动心 他不是故意套马甲骗她吗? 那就让她真的也爱上云聿瑾 但是我又觉得 因为结局肯定还是1v1 因为云聿瑾压根不存在 这样的话他两就……挺膈应的…… 所以就想着让她动心 但是她一直在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这份感情 另外中秋番外一共17章 白天开始发 一个小时一章 中秋番外知青cp高中小甜饼01 白知予满身怨气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块芝士冰皮月饼。 这是她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自己做出来的,用的芝士和乳酪还有水果的果茸。她第一次做这东西,怕不好吃浪费了原材料,一共就做了四个,她自己和爸妈一人一个,剩下的一个留着给程砚清的。 补习班老师讲课的声音自她头顶飘来,白知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只手指转着中性笔看着这块月饼。 月饼需得冷藏保存,现在在外头搁了这么久,都快化了。 偏偏程砚清今天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补习班都开课半个点了,他还没来。 不会不来了吧?白知予心烦意乱的想。 原本有一家老字号糕点铺的月饼做的最得她心,但这家是家庭小作坊,规模小出货量少,爱吃的人还多。 白知予这个急性子从来是最讨厌排队这件事的,因此每年都是爸爸去排队给她买的。 但今年爸爸公司有事,临时往别的城市飞了一趟去出差,她妈妈也跟了过去,美其名曰给自己放个假。 哦,就单留她一个人,在家里悲催的上着补习班。 哪个好人中秋佳节阖家团圆的时候不在家吃月饼看月亮,搁这儿上补习班啊喂! “什么学生嘛,上课都半个小时了还不来,那还不如不要上喽…”,白知予小声嘀咕。 其实她也不知道程砚清是为什么浪费这个钱来上补习班,这是教数学的,他每回数学都是满分啊,还拿过好几次奥数竞赛的头名。 真真是钱多了烧的。 “白知予!你上课发什么呆?都会了?来来来,你上来,把这题做给我看看。”,老师拿着教尺在讲桌上敲的震天响。 白知予被点名,吸引了全班的目光,她苦哈哈的站起来一步叁顿的讲台走。 黑板上的是一道几何题,白知予端详了好半会,才捏着马克笔写了一个“解:”。 “报告。”,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白知予侧头看向大门的速度比老师还快。 程砚清站在门口,看了她一眼,随后就挪开越过她去看那黑板上给出的已知条件和图形。 “嗯,进来吧。”,老师一向对于这种能给他长脸的好学生格外宽容。 程砚清得到许可之后往教室里面走,擦过白知予后背的时候,用只能他们俩听见的分贝说了句:“连接OB和OE作辅助线。” 白知予得到提示,立马画了条歪歪扭扭的直线将两点连接了起来,可是……连接了之后呢…… 一旁的老师脸臭的跟倭瓜似的,他恨铁不成钢的伸出手指在白知予脑袋上戳了两下,“哎呦!你能不能动动你这个漂亮的脑子啊?你都看出来要在这个地方作辅助线了,怎么就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白知予被他推搡几步,“去去去,到一边站好了看好了!” 老师刷刷刷在黑板上写下几行字,一边写一边讲,完毕,凌厉的目光再次向白知予投来,“听懂了没有?” 白知予点头如捣蒜。 “下次碰到这种题会做了吗?” 点头如捣蒜。 “那你下次考试还是还敢不会写或者写错,你就等着我出一百道这种题给你写。” 一哆嗦,点头如捣蒜。 “回去吧。” 点头如捣蒜,向后转,齐步走。 —————— dbq 数学太差了 时间算错了 9.30开始更要更到第二天的1.30才更的完 知青cp没肉 后面两对是肉 中秋番外知青cp高中小甜饼02 程砚清笑得肩头发抖,就连白知予气鼓鼓的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来也没有半分收敛。 白知予哼了一声,“不跟你好了。”,拿自己的文具盒竖着摆在桌子中间,充当两人的叁八线。 程砚清强忍住要去揉她头发的冲动,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腰,白知予怕痒,一扭身子,“你手过界了,你是叁八。” 程砚清笑着对桌子上的那块月饼抬抬下巴,“给我的?” 白知予眼神飘忽,“少臭美了,才不是……” “是吗?我来猜猜你是为什么被老师叫上讲台的奥…一定是盯着这个月饼生闷气,‘这个程砚清怎么还不来,都上课这么久了,不如别来算了!’,然后就被老师发现,叫上去了?” 白知予瞳孔放大,她几分羞涩,“你真是神了耶?” 程砚清哑然失笑,见她献宝似的将那月饼推过来,“这是我亲手做的,芝士乳酪冰皮月饼,保证你在外头吃不到。” 她揭开那油纸看了看,不满意的嘟嘴道:“你干嘛去了嘛,来得这么迟,都融化一点了。” 白知予瞄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老师专心讲课,并不曾往他们这处投射目光。 “你现在吃吧,等放学就真的化了。” 程砚清瞪大眼睛,“上课呢,我……”,他话说到一半,想起来某人可没少上课偷吃过零食,还偷吃过大饼。 白知予眼见又要不高兴了,他连忙伸手去拿,“好好好,我吃我吃……” 叁好学生的第一次上课偷吃东西就这么被白知予给糟蹋了。 白知予很义气的帮他望风,趁老师背身过去写板书的时候,“快快快,快吃。” 程砚清一口咬掉半只,白知予晓得他不吃甜,但这东西总不好做成咸的,已经减少一半的含糖量了,程砚清还是如同吃到什么炸弹一样,表情很难看,半天咽不下去。 白知予期待的目光,“怎么样?好吃吗?” 程砚清艰难地咽下去,强逼着自己微笑起来,“好、好吃……” 白知予剜他一眼,“我做了一下午连晚饭都没时间吃呢,你那笑得比哭还难看,算了算了你别吃了,我以后也都不给你做了。” 她背过身去耍小脾气,程砚清又将人扯回来,“好了好了,没有说你做得不好吃,我可喜欢了,你看…”,他将剩下的半个又一口塞进嘴里,求生欲使得他这回的表情好看了许多,甚至还能嚼两口了。 白知予这才满意,面上还是骄矜的哼了一声。程砚清咽下去笑着哄她,“你晚上没吃饭?饿不饿?” “饿了又怎样?你有吃的啊?” 程砚清不说话,只把自己的书包拿了过来,让她自己开。 白知予不干,莫不是在里面放了什么虫子的来吓她,最近他们班上很流行这种幼稚的小把戏。 程砚清无奈,却趁机去抓她的手,“我是那种人?” 他抓着白知予的手在自己手中,不准痕迹的摸摸捏捏,带着她的手去拉自己书包的拉链,又拉着叫伸进去摸。 尽管他们俩之间暧昧的粉红泡泡,明眼人一看就都能看得出来,但程砚清却嫌少像今天这样对她动手动脚的。 —————— 剧情需要 请勿模仿 上课还是要好好听讲的 否则就会像我一样 在这里写没人看 没人留言 更赚不到钱的小说 ? – _ – ? 中秋番外知青cp高中小甜饼03 白知予好像不止手是在被他抓着,连心都被他抓起来了,他身上温度比她更高,握着她的那只手滚烫的温度传来,仿佛都能感受到他手心或许生起的微微薄汗。 他的手那么大,大到几乎能将自己的手全都包进去,又那么瘦却那么有力,都可以感觉他的骨节的存在,他这样握着自己,只怕自己就算是费力想要挣脱,也是不能够的。 在这种紧张的小鹿乱撞中,她也就很迟钝的才感知到手上摸到了什么。 白知予捏着那个包装袋没动,程砚清自然也不会主动出声提醒,就这样,她捏着袋子,而他握着她,两个人定在原地一般顿了好久。 直到讲台上老师嗓子不舒服,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才叫白知予如梦初醒。 她惊慌地朝老师看过去,好在老师并不是在敲打他们,他喝了口水就接着讲课了。 白知予也咳了一声,捏着袋子将手拿了出来。 她眼前一亮,“是苏记的月饼?!” 这正是她今年遗憾吃不到的那家。 一整盒,连包装都没拆,小票也在里面。 白知予后知后觉,“你今天来的这么迟,是去买这个了?” 程砚清来了这么久,终于想着开始听听课了,他嗯了一声,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往白知予身上飘。 白知予雀跃的耶了一声,拆开了一只芝麻的,眼珠滴溜溜的转,趁老师低头的功夫她也低头,咬了一口。 程砚清就弯了嘴角,心情很好的翘起腿来。 白知予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问他:“你也喜欢吃这家的吗?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欸,他家也只做甜口,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嘛?” 程砚清挺无语,余光瞥见她那张才刚刚及格的数学试卷就更无语了,他将剩下的月饼都放到桌上,实在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你快点吃吧,吃完听课了。” 白知予脸都烧起来,她默不作声地吃完了一只,突然想到什么:“你是给我买的?!” 程砚清已经将她的试卷拿了过来看她究竟错了哪些地方,他侧首笑问她,“你以后还能给我做月饼了吗?” 熬到放学,白知予兴致勃勃的问程砚清:“你怎么回去?有人来接你吗?” 程砚清摆摆头,她就耶一声,收拾书包的手腕被人两只手抓住,程砚清的胳膊被她晃了晃,“欸,我们去河边散步赏月吧?好不好?” 程砚清又何曾对她的请求说过一个“不”字? 两人一道往河边去,那块修了栈道,橙光的地灯暗淡的光芒,倒是不同圆月争辉。 白知予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话,程砚清很少接话,但一路都是含笑听她说着,只偶尔“嗯”一声或者顺着她的话说个什么别的,来表示他一直在听。 “我还以为我今年吃不到他家的月饼了呢,你知道我最烦排队了,他家每年又只做这几天,幸好有你,嘿嘿嘿。” “我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你爸妈不在家。” “嗯?你怎么知道?” 程砚清解释:“我妈正好也去出差,酒店里碰见了。” 他爸这段时间也是不在家,这白知予是知道的,那也就是说…… 中秋番外知青cp高中小甜饼04 “你家也没人吗?那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呀?” 程砚清颔首道:“想吃什么?” “嗯……我想想……我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她背了段报菜名的贯口。 程砚清忍不住笑,这家伙,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学习。 程砚清跟在白知予身后,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被她带到了河边的小吃街上。 白知予嘿嘿笑,“我饿了嘛,你晚上吃了什么?饿不饿呀?”,她一挺胯,对他拍了拍自己牛仔裤的口袋,“我爸妈补偿我,给了我好多钱,我请你吃好吃的呀。” 她撒娇的时候尾音上扬,小钩子一样勾着程砚清的心,程砚清喉头一滚,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牵上了白知予的手。 面对白知予几分错愕的目光,程砚清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人太多了,怕你走丢了。” 幸好,今天小吃街上的人确实挺多的…… 不仅给了他这个借口,这嘈杂的人声还顺势遮掩了两人铮铮如鼓点的心跳声。 白知予跟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儿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程砚清身边,程砚清走到一个她或许会想吃的摊位前问她吃不吃,她就无意识的点点头。 白知予终于回魂时,小吃街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程砚清那只空闲的手上拎着的都是她的吃的。 他们走到河边的亲水栈台边找了个长凳坐下,这边人就比小吃街少的多,但放眼能望到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大家借着钴黑的夜色,在长凳上拥抱,接吻。 白知予脸红心跳的收回目光,觉得几分尴尬,身边的程砚清倒是一副坦然的模样,还帮她把奶茶戳了吸管,“快吃吧,别凉了。” 白知予举着烤面筋,对天上一指,“圆圆的月亮!真好看。” 程砚清只含笑望着她,“嗯…好看。” 白知予察觉到他的目光,她一偏头,正把程砚清抓个现行。 他两对视了几秒钟,白知予腼腆地将嘴里的面筋咽下去,不过脑子地举着剩下半根往他唇边一递,“还有,你要吃吗?” 白知予瞳孔放大,因为程砚清真的过来就着她的手将她吃剩下的那半根吃了。 这这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间接接吻?! 白知予欲盖弥彰的转身坐了回去,又此地无银叁百两的将手背往自己的脸颊上贴了一贴。 程砚清看在眼里,他心里实在是痒得很。 “明年我们就高考了。”,他忽然来了这么句没头没脑,对于白知予来说还颇有点煞风景的一句话。 “嗯,怎么了?” 程砚清失笑,接过她手上的空竹签,将盛着章鱼小丸子的纸碗放到她手里,“花点心思在数学上吧,明年跟我一起去北京,好吗?” 他直直的望进白知予的眸子里,白知予眨了眨眼,她再低头拿竹签戳了一只圆滚滚的小丸子,“好。” 小丸子却是递到了程砚清的嘴边,“那你得教我……” 程砚清笑着咬下那只丸子,眼中含着脉脉深情和浅浅的笑意,他伸手来折了折她衬衫的衣领,“我什么时候没教你了?” 白知予忍不住笑,“教是教了,我还是只考那么一点分?可见你这个老师不太行。” 程砚清挑眉,“你原来可是只能考60几分的,欸,其实我一直挺想采访采访你的,作为一个IQ正常的青年,是怎么能数学只考60多分的?” 白知予:“……你闭嘴吧。” 中秋番外知青cp高中小甜饼05终章 白知予晃着小脚,突然道:“欸,古代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放花灯?就是那种放到河里漂走的那种?” 她颇感遗憾,“可惜我们这儿没有卖花灯的。” 程砚清却打开了书包,白知予探头去看,想着他不会从包里摸两只花灯出来了吧? 当然不会。 程砚清拿了两张草稿纸,还有两只笔。 “没有花灯,我也还不会做,今年就先折个小船将就一下吧,可以在里面写上愿望。”,他递了一张纸和一只笔给白知予。 两人就分别写下愿望,又折成小船。 她们下到砾石滩上去放小床船。 程砚清说:“来比赛,看谁的小船漂的远,谁的愿望就能被优先实现。” 白知予不服输的答应了,她拎着小船凑到嘴边,哈了口气。 程砚清笑,“这又不是纸飞机。” 白知予一挥手,“哎呀你别管,这是海陆空叁军通用的。” 她率先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将纸船放到水里,在上游轻轻拨动水面一下,水流的推力就促使纸船往前游去。 轮到程砚清,却见他将小船迭了迭摸了摸,又在砾石滩上捡了两块小小的石头,放在小船的两边,他的小船触水面更大,又有一定的自重,因此自然比白知予的船更稳当,跑的也更远。 白知予叉腰认输,“你许了什么愿望?” “不告诉你,你呢?” “那我也不告诉你。” 两个幼稚鬼又回到栈台上,趴在栏杆上,肩膀挨着肩膀的一起昂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谁也没说话。 忽听得身后一声相机快门声,程砚清回头看,一个打扮的很文艺的青年男子笑着走过来,把相机刚刚拍下他们的照片给他们看。 “冒昧了冒昧了,但我实在是觉得你两挨在一块抬头看月亮的场景实在是太好看了,就忍不住拍了一张,怎么样?是不是拍的还不错?加个联系方式我把照片发你们呗?” 相机屏幕中,朝气蓬勃的一对青年男女挨靠在一块,男女生体型和身高上的差异明显,但两人的动作出奇一致的都抬头望着那轮明月。 白知予笑着道谢,又拜托他能不能再给两人拍一张正面的。 那男子是一名摄影师,很好心的给他们找了光线更好的地方,还指导白知予怎么摆姿势和做表情更好看。 程砚清则懒散地背靠在栏杆上,双手朝后架在上头,眉眼含笑的看着身侧的白知予摆姿势做表情。 摄影师觉得他这样的神情和姿态实在是太有感觉了,连忙抓拍了一张。 白知予先去长椅那边收拾他们的垃圾,程砚清则掏出手机跟摄影师添加联系方式。 月色逐渐开始西移,时间不早了,程砚清送白知予回家,路上白知予不甘心自己的愿望得排后实现,一直逼问程砚清许了什么愿望。 而程砚清一直缄口不言,被问的多了,才敷衍的开口:“等你拿了北京哪个大学的通知书,我就告诉你。” 而多年后的中秋,白知予拍了他们亲手做的菜肴和月饼月亮的图片发了朋友圈,看见自己朋友圈的封面背景图是当年的那张两人的背影照。 她勾了勾嘴角,点进程砚清的朋友圈,她是知道是哪张照片的,可还是忍不住再看一眼,程砚清这边自然是另一张正面照。 照片里面白知予望着镜头笑的灿烂,而他则目光缱绻,眼角眉梢都是满满的柔情,含笑望着她。 身后清凉皎洁的月光扑洒在两人身上,给一切未知的情愫都增添了一份旖旎。 白知予想起来,踢了踢程砚清,问他:“所以你当年到底许了什么愿望?” 程砚清往她身边一躺,手背搭在脸上,“唔……忘了……” 白知予:“……真烦人。” - 那年的愿望: 程砚清写的是“程砚清会永远爱白知予。” 白知予写的是“每年的中秋都能跟程砚清一起过。” —————— 纸船石子儿我是瞎编的 毫无依据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1 白知予和云聿瑾新婚后的第一个中秋佳节,是去青州陈家过的。 也相当于是云聿瑾带着新妇见过外祖家的诸位亲戚了。 白知予心心念念想帮华攸宁拉拢到陈家的势力,因此格外卖乖讨好,下午带着青萝和陶然蹲在厨房里手打奶油奶酪,她要做一个这年头大家都没吃过的奶油奶酪馅儿的冰皮月饼。 稀奇的是,原本一直黏在她屁股后头的云聿瑾今天下午也不见了人影。 白知予的冰皮月饼一经上市,就遭受到了大家伙儿的疯抢。 白知予偷笑,还好她实现悄咪咪的给云聿瑾留了两个。 陶然抱着盆里剩下的奶油出来,“你不要了吧?” “我要!”,经过两人长时间的僵持,最后和平商定,一人一半…… 马上传晚膳了,白知予只好将自己的这一半盖了盖子放到冰窖里去。 饭桌上,菜都上齐了,云聿瑾才姗姗来迟。 白知予凑过去跟他咬耳朵,“你去哪儿啦?我做了你没吃过的月饼,给你留着啦。” 云聿瑾含笑忍不住想亲她,碍于一大桌子的人只得作罢,转为在桌下拉着她的手捏,“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洋气的很,今天大家喝的酒,还是西域来的葡萄酒。 青州地处南方,即便已经是八月十五入了秋还是有几分热意,那酒放在冰窖里冰了,酸酸甜甜又冰爽解暑,白知予喜欢的紧,一连喝了好几杯。 这酒入口轻柔,后劲儿却大,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知予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云聿瑾抱着白知予先回房去,叫青萝打了水给她擦洗。 他看着迷迷糊糊还不忘搂他脖子占他便宜的白知予,想到什么,“泽川,你去冰窖瞧瞧今天的葡萄酒还有没有,然后再取一点冰块过来。” 冰窖里头放了了不得的东西,陶然自请出征,代替泽川跑了这一趟。 她回来将云聿瑾要的东西交给他,云聿瑾就将白知予交给青萝,他看见陶然美滋滋的抱着个木盆朝外走,“等下,你怀里抱的什么?” 陶然一顿,不情愿的给他看看。 是白知予的那一半奶油,她晕乎成这样怕是吃不成了,这东西搁一晚上也要坏,还不如给她吃了。 云聿瑾一挑眉,从她怀里接过来,“这东西挺好,你给我吧。” 陶然吐血,怅然离去。 云聿瑾端着那盆冰块去了隔壁的屋子,好一会才回来。 青萝已经帮白知予擦洗好了,云聿瑾嗯了一声,吩咐她们自去休息吧,他将盛着冰块的碗和葡萄酒、奶油一道放进冰缸里,自己先去洗澡。 白知予睡梦中,迷糊的被人喂了一口冰凉香甜的葡萄酒,她吞咽下去,砸了咂嘴,睁开眼睛去看,身侧是云聿瑾,他端个小酒杯,往自己唇边送,白知予眼巴巴的看着他昂头喝尽,一滴也没给她留。 白知予嘟嘴不高兴,云聿瑾瞥见笑了一声,凑过来将嘴里的酒都喂给了她。 白知予也不嫌弃,搂着他的脖子,声调比葡萄酒更甜,“我给你留了月饼的,你吃了没有?我辛苦打了一下午的奶油呢……” 云聿瑾扬扬下巴,“在桌子上呢。”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2 白知予看了那两只,一口都没少,“你吃呀,搁久了就不能吃啦。” 云聿瑾将酒杯放到他拖到床边来的小几子上,“晚膳吃饱了,吃不下呢。” 白知予晓得他,他不是真的不想吃,只是想自己哄他,她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那要怎么才能吃得下呢?” 云聿瑾只笑,他起身去将桌上的月饼和奶油都拿了过来,还将冰缸一起往床边拖了拖。 那满缸的冰块一靠近,凉皮随之逼近,白知予暴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这凉皮,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云聿瑾拿了一只月饼给白知予,“喂我。” 白知予娇嗔他一眼,抬手送到他唇边,云聿瑾却摇头,“不是这么喂。” 白知予想起方才,她又嗔一眼,咬了一口,牙齿钳住,舌尖抵在上头。 云聿瑾笑了下,附身下来伸舌卷了进去,而后却入侵她的口腔,他一边搅弄她的口腔,一边用舌头和牙齿抵烂咬碎这块月饼,那奶香甜腻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四散,白知予因着酒劲儿未散,感觉来的很快。 她想要更多,云聿瑾就给她更多,云聿瑾剥开她的衣服,滚烫的手掌贴着她细腻嫩滑的软肉抚过,从白知予手里又拿回了那块月饼,他将月饼一掰两半,将里面往外流出的奶油内馅儿蹭到她的乳头上。 那冰凉的触感一传开就叫白知予抖了下身子,云聿瑾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低头含住那枚乳头,就这样吃完了两只月饼的内馅儿后,还剩下了四瓣冰皮。 云聿瑾分开她的双腿,分次将那冰皮卡到她湿润的蜜穴里,然后再下去吃掉,每次低头去吃,也一定要舔到她高潮喷水才会放下一块冰皮。 如此四块冰皮都吃完,白知予也已经高潮了四五回,她受不住求云聿瑾快点插进来,云聿瑾却笑着亲亲她汗湿的额头,“不急,还有东西没吃完呢。” 他又去端了那碗奶油,揭开盖子,用手指勾了一块塞进白知予的口中。 “甜吗?”,他问。 白知予迷离的点点头,他又一笑,“有一个让它更甜的吃法,宝贝知道是什么吗?” 云聿瑾挖了一坨奶油又涂到她的乳头上,这次奶油量足,那绵密的白色直接覆盖了她软乳上的全部粉红,云聿瑾涂了她两只奶头,又涂在她的小腹上。 他先过来吻她,“和着宝贝的骚奶子一起吃,就会更甜。” 云聿瑾舌尖轻轻一勾一舔,白知予便呻吟一声,“哈啊……” 奶头被人叼住扯咬又用力裹吸,疼痛感蔓延上来,却被快感大军招安,白知予喘息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媚,“嗯啊…夫君…哈啊…” 云聿瑾在她跟奶油比肩的雪白奶子上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吻痕,如法炮制的又去吃另外一只。 接着是小腹,小腹上的奶油被他平铺涂开,他几乎是舔吻过她整个胸腹区。 白知予被舔到高潮,身子不受控制的弓起,一耸一耸的抖动,云聿瑾就势将她双腿一抬,端着碗用舌尖勾了一大坨奶油,扒开她肥美的嫩逼,用舌头涂了上去。 奶油整个被填充到她的蜜穴中,而她嫣红漂亮的阴唇就像是偶然露出在皑皑雪地间的一朵红梅。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3 云聿瑾凑近鼻尖去嗅,白知予本身的蜜液体香混合着奶油的奶香一道组合成这世间顶顶诱人的香味。 而她翕合的阴唇带着那奶油也一抖一抖的,像是在不断对他卖骚,“来舔我呀。” 云聿瑾再也忍不住,他先将唇贴了上去,嘬弄了几口,蜜液和奶油强强联合,果然比单吃奶油更加甜蜜。 白知予酒精上头,完全不知道这样被他当做食物本身的性爱方式有多色情,她只能接收无限迭加的快感,如同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由云聿瑾宰割了。 白知予潮吹了,淫水使得奶油滋味变淡,云聿瑾尽数吞咽下去,又抹了一次来吃。 好久他才爬起来,白知予大口喘息着,耳畔传来云聿瑾温和的声音:“宝贝想吃吗?” 其实她搞不清他说了什么,她被快感刺激,大脑一片空白。 她只凭本能的点了点头。 云聿瑾跪坐在她脸边,用鸡巴在碗中勾了些奶油,送到白知予唇边,“吃吧。” 白知予都爬不起来,只侧头张嘴含住吮弄,云聿瑾舒服的哼了声,摸了摸她被自己肉棒塞的鼓鼓囊囊的脸颊。 云聿瑾目光深幽,“好吃吗?” 白知予顺从的点点头,手掌握住龟头和上段柱身,伸出舌头去舔他下段的柱身。 “等一下…”,云聿瑾捏了捏她的耳垂,扶着鸡巴又取了些奶油给她吃。 碗中的奶油越来越少,白知予上下裹吮套弄他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额嗯……”,云聿瑾舒服的昂起头,他大口大口的沉重吐吸着。 白知予增压在他龟头处吮吸了几下,云聿瑾便坚持不住要射精,他飞快的将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又用龟头蹭了那碗中的最后一点奶油再重新插回她口中。 那只被他拿了大半夜的木碗终于被他丢掉,云聿瑾双手抓着白知予的头发,在她嘴里又重又深的狠狠操弄了几十下,听着白知予可怜兮兮的呜咽挣扎声,他吼叫着“突突”的在她口中射出了一大波浓厚的浊精。 稠厚的浓白精液冲出马眼,争先恐后的往她口中喷射,混合着龟头上端抹着的奶油,精液味的奶油。 云聿瑾抽出还在跳动的肉棒,在她身侧躺了下来,他摸了摸还迷离着的白知予,“好吃吗?” 白知予还是点头,云聿瑾笑了一声,伸长手臂倒了一杯葡萄酒喝了,又给她喂了一杯。 云聿瑾放下酒杯,将白知予转了个方向,让她头朝外横着躺在床中间,他在里头将她双腿往肩头一抗,手指拨开阴户看了一眼,漂亮的动人心魄,云聿瑾低头虔诚的在那上头亲吻了一下,随即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一插到底,他飞快又用力的抽插起来,“啪啪”声冲破了木窗木门一直传到院子中去。 幸而他们门口一向是不要人伺候的,否则伺候的侍女一定要这样脸红心跳的在外头听他们半宿的激烈性爱。 白知予上半身被他一撞一撞的不断往前跑,也就离那冒着阵阵寒气的冰缸越来越近,下身是浇着热水般的滚烫而上身却是汗液不断蒸发又被层层寒气包围的冰凉。 这样鲜明的冰火两重天对比,让白知予的神智一直在清明和混沌之间被来回拉扯。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4 哲学上头,有一个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 依着白知予这个现状,她若是抉择出主次要矛盾,那一定还是下身的滚烫是主要矛盾。 他的那根是那么炽热又坚硬的在她体内来回抽送,而这摩擦运动本身又是个升温的存在,白知予觉得好烫,由内而外的,她快要被烫死了。 “哈啊……嗯……夫、夫君……好烫……” 云聿瑾被她的呼唤声从云层中喊回来,他拉着她的两只手,让那对被他吸的遍布吻痕的奶子在她两臂间随着他顶撞的频率跳动。 云聿瑾手指分开她的,同她十指紧扣在一块,“什么烫?” 白知予被他强有力的快速抽送操弄的半天没说出来话,她的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听起来痛苦极了,可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和极致收缩耸动的嫩逼又无一不在告知旁人,她快爽飞了。 “啊……”,她高潮后,云聿瑾将她拉到怀中来吻,“乖乖刚刚说什么烫?” “嗯…”,她将手摸下去,摸到两人的结合处,手指指尖在他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柱身上摸了摸,“这儿烫…还有……” 白知予轻轻的咬了口他的耳垂,“小逼里也好烫,肉棒太烫了,乖乖的小逼都要被大肉棒烫坏了……” 云聿瑾按在她后背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几分,云聿瑾侧首鼻尖旖旎的划过她软嫩的脸颊,“那夫君给乖乖降个温?” 白知予眨眨眼睛,想问怎么降,人就已经又被他托着放倒了下来。 只见云聿瑾伸臂拎了那只酒壶往小酒杯中倒了一壶酒,他自己先饮下,又喝了一杯以口渡给她。 那酒一直放在冰桶中冰镇着,猛然入口太凉太冰有几分刺痛,经过云聿瑾口中温度稍微一过渡,反而好入喉了。 云聿瑾将酒杯丢回去,又拎了酒壶来,“还烫吗?” 一小口酒能解决什么问题?白知予点点头,“烫……” 云聿瑾勾唇笑了一下,他手中酒壶倾倒,那紫红色的冰凉酒液便哗啦啦的淋到两人的结合处上。 “啊……”,白知予低声叫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冰凉之意刺激的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小穴,而云聿瑾也被她这一下爽的闷哼一声,他噙着坏笑狠狠操弄两下,“还烫吗?再来点儿?” 他说着又往那上头倒酒,不同的是这回他没停下腰臀挺动的动作,甚至放低了手,刻意将冰酒倒在他肉棒抽出时带着那嫣红翻飞的媚肉上。 白知予既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着,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尽可能的去张大自己的双腿迎合着他,“好舒服…嗯……阿清……” 云聿瑾愣了一下,他俯身去问:“我是谁?” 白知予是真的晕乎了,那冰凉的酒液刺激着她的嫩穴,被冰缸凉皮包围的上半身也在不断叫嚣,酒精不断蒸发沸腾,她大脑已经一片浆糊,只凭直觉和内心诉求,搂住云聿瑾的脖颈,“阿清……要亲亲……” 云聿瑾不发一言的去吻她,用力吮的她舌根都发疼,气喘吁吁之下两人逐渐缺乏氧气,云聿瑾退开偏头一口咬在她的肩头,白知予吃痛的叫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又是无比顺从的在轻抚着他的后脑勺。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5 云聿瑾这时逐渐意识到,白知予所能接受的性虐待可能比他以为的程度要深。 他脑海中逐渐闪过几个片段——白知予被锁链禁锢在床上,被他用皮鞭抽打的片段,脖子上带着项圈,被他像牵小狗一样牵过来吃自己粗屌的片段。 云聿瑾因此兴奋起来,他暴露本性的在她身上又吮了好多个吻痕,将她双腿抬起折迭到实在压不下去了,那粗长硬屌全部拔出再尽数插入,“啊…啊…老公…嗯啊…要被操烂了…啊啊…老公……”,白知予大声叫着床,似乎这样能帮她分担一些嫩逼里山呼海啸一般传来的可怕快感一样。 床上性爱的动静达到了今晚的峰值。 云聿瑾享受之际也不忘去异世界将隔音罩布上,这是在陈家,院子没那么大,隔壁不远就住着陈若丹呢。 疯癫又漫长的过程,云聿瑾腰窝酸麻感达到顶峰,他卖力操弄几下将白知予送上高潮,紧接着在她紧紧收缩耸动吮吸着他的甬道内退了出来,白知予还在大口喘息着,就被滚烫的浊精射了满头满脸。 那浓白粘稠的精液射到她眼睛上,顺着她纤长卷翘的睫毛汇聚又滴落,还有不少的精液喷射到了白知予口中和唇上,她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尖绕着唇周舔了一圈,将那上头的精液全舔了下去。 若是白知予此刻是清醒的,她一定会被云聿瑾的神情吓到,仿佛换了一个人,他神情再冷静冷淡不过,但眼神却又是那般的火热,火热到有些可怕,那是一种对她几乎病态的迷恋,跟她在电视里看见的那些变态也差不了多少。 云聿瑾沉声问她:“喜欢吃吗?” 白知予乖乖地点头,:“喜欢吃,喜欢阿清的精液。” 他便用手指将她脸上剩下的精液刮一刮,粗暴的将手指塞进她嘴里搅弄,白知予表情享受的吞咽舔舐着。 不一会,这根手指换成了云聿瑾的舌头,“骚逼里面还烫不烫?” “唔…烫……”,白知予娇滴滴的拉着他的手说:“你去摸摸呀,都是你的肉棒烫的…” 云聿瑾挪到她腿边,手指伸进去挖了挖,“确实很烫,给你降降温。” 云聿瑾细条慢理的先擦干净了手上的淫水,再去将一直冰镇在冰缸里头的小木碗拿了过来,里头是满满一碗的冰块,被打磨成圆球的冰块。 云聿瑾两根手指夹了一颗出来,他细细的摸了一圈。确认了这冰球确实打磨圆滑了,没有什么地方会扎到她了,才将那冰球往下放,再抵入她嫩穴之前,云聿瑾抬眼看了眼白知予,小丫头爽完已经睡着了,不做他想,云聿瑾将那冰球往她穴口处一推,她那穴口长时间含着他的肉棒,现在还未收缩回一开始的那个细小窄口,因此这样小尺寸的冰球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滑了进去,都不用他怎么用力去推。 白知予太累,又喝多了酒,睡的昏天黑地的,阴道被冰球入侵,她有一瞬的不适,蹙了蹙眉,还是没醒。 云聿瑾便将那冰球往里头推一推,再放一个,直到将她阴道塞满了,那数个冰球一齐发散着刺骨寒意,才将白知予给冷醒了。 “唔……”,她小穴一收缩挤压,便有被她体温融化的冰水流出,“夫君…什么?好凉…” 见她神智清醒了一下,云聿瑾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柔模样,他笑着来到她身边,“不是说烫吗?夫君给你降降温…” ———————— 关于往私处涂奶油 和 阴道里塞冰球 都是我胡扯的 请大家不要模仿 奶油那种东西万一抹感染了 就不好了 还有阴道冰球 我觉得有可能会把阴道冰坏 所以请千万不要尝试!!! 看看小说无脑爽一下就好 中秋番外浴巾cp色情酒水奶油play06终章 白知予下体冰的都快失去知觉了,她讨饶地哀求着云聿瑾把冰球拿出来,云聿瑾也不多为难她,吮了一口她的唇就往下去,细长的手指节骨分明,他将食指一点点的去抠挖最外头的那颗冰球,取出来之后当着白知予的面,就将它丢进了嘴里。 白知予脸红的不行,撇过头去不看他,云聿瑾笑了一声,又去拿第二颗…… “里头的太深了,取不出来。”,云聿瑾道。 白知予的小穴中还剩下最后也是最深的两颗,她哭唧唧的,“那怎么办呀……” 云聿瑾将口中的冰球嚼碎了咽下去,“只能让它们自己化开了。” 可是白知予的小穴被那几个冰球冰了这好一会儿,温度已经很低了,又如何能快速融化冰球呢? 白知予窝进云聿瑾的怀中,抬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坏……” 云聿瑾轻笑起来,手掌在她胳膊上摩挲几把,“乖乖,现在想要冰球快点融化,就得让小骚逼再热起来。” 白知予自然也清楚,她满含期待的望着他,云聿瑾却拿乔起来,他在白知予一只奶子上不轻不重的画着圈,“想听乖乖求我。” 白知予哼了一声,“我还特地给你做了月饼,还被你当成月饼吃掉了呢,你都不疼我的……” 云聿瑾立马服软,但又不甘心,他贴在白知予脸边,朝着她耳廓轻轻吹气,惹得白知予不住的缩脖子,“可是我想听乖乖求我……” 他温柔的吻过来,舌头在她口中轻柔的抚过搅弄,砸弄水声动静却大,听得白知予脸红耳赤,“知予…好乖乖…” 白知予被他这样柔软的一哄,什么都顾不上了,她抚在他脑袋上,绕过来捏他耳垂,“嗯……求你…聿瑾哥哥…求你…让知予的小骚逼热起来…好不好?” 云聿瑾满意了,他高兴地笑起来,在她唇上重重地亲了好几口,“好、好,夫君什么都给乖乖。” 一切又都癫狂而模糊起来。 云聿瑾插入的时候也被她那甬道内从未有过的低温给冻了一下,他在冰球前端温柔的抽送,滚烫的肉棒加之长久的摩擦抽插使得白知予的内壁温度再次急速上升,冰球融化,那凉水流到云聿瑾肉棒上,让他也小爽了一把。 而他也像是解锁了某个奇怪的玩法,那碗中还剩了几枚冰球,他便一个一个的取了塞进去,化掉之后再换下一枚。 两人火热滚烫的性器被不断的刺激冰冷,那寒冰温差带来的轻微刺痛让两人都为之着迷,不断降温也就额外延长了云聿瑾射精的时间。 极度淫靡的中秋夜。 当云聿瑾将清洗过后的白知予从净房往回抱的时候,经过廊下抬头望见西沉的圆月。 “知予。”,他轻声唤她。 白知予困倦的不行,但还是睁开眼,蹭了蹭他的下巴,像只餍足后无比听话温顺的小猫,云聿瑾让她看,“月亮快落下去了。” 白知予扭头,望见那一轮明月,她忽然想起什么,“啊…说好了晚上和兰姐姐她们一起去逛灯会的……” 云聿瑾笑起来,“那是被夫君操穴更快活,还是去逛灯会更快活?” 白知予无不遗憾,“可是你天天都操我…但中秋灯会就这么一天……我还没有买花灯呢……” “谁说就一天?明晚也有。” 白知予好奇,这难道是青州的特色? “为什么会有?不是就只中秋一晚?” 云聿瑾在廊下坐下,将她竖在怀中,手又从衣服缝里伸进去捏她的乳儿,白知予哼了一声,她实在是推不开他…… “我家乖乖没看成花灯,夫君便叫他们在摆出来一晚上便是。” “啊?!真哒?!” 云聿瑾将她嘴巴一捂,“嘘…待会儿再把娘吵醒了……” 白知予笑得眼睛眯眯,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谢谢夫君,夫君最好了。” 云聿瑾受用无比,“你不想知道夫君下午是做什么去了?” 白知予就问他做什么去了。 他神神叨叨的将白知予放到长椅上,“等我一会儿。” 云聿瑾脚步匆匆去了另一件间房间,不一会又提着一只灯笼走了回来。 白知予“哇”了一声,也顾不得腰酸穴酸屁股疼了,她跑起来去看,是一只兔子灯,就是这个灯做的…… “这是你做的?!”,白知予惊问。 云聿瑾点了点头,“头一回做这东西,不太好看,等回头我再练练,给你做更好看的。” 白知予爱不释手的提着灯笼原地转了一圈,“很好看的!我好喜欢,谢谢夫君!” 云聿瑾被她这孩子气的表现喜爱的方式可爱到,“还有鲤鱼灯和放到河里的花灯呢。” “在哪里?我要看!” 云聿瑾弯腰凑近,“那你亲我一口。” 等白知予靠近,他又倏然直回身子,眸中笑意狡黠,白知予娇嗔他一眼,又朝他靠近一步,垫脚又去拽他的衣领…… 玉盘清辉皎皎,柔和的月光铺洒在廊下拥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身上,被丢弃在一边孤零零立着的兔子灯都羞红了脸。 —————— 这章1700多字呢 我可真够意思 收藏点一点吧朋友们 又不要钱 我是免费文啊友友们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1 华攸宁很不喜欢中秋节,特别是今年的。 因为中秋寓意团圆,而他,已经没有家了。 原本先帝在时,虽会同其他嫔妃一起举报中秋家宴,但那时候他们一家叁口仿佛跟旁人有些天然生成的屏障,外人轻易进不来。 可自从先帝驾崩…… 华攸宁叹了口气,适才暗卫来报,说云开诚又往凤启宫去了。 光是这一个月,他就已经来了不下数十回了。 华攸宁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深更半夜的他跑来做什么。 可无论云开诚做了什么,他都不能做什么,因为这事一旦抖落出去,整个大楚都会跟着丢脸。 天家尊严,最是挑战不得的。 华攸宁喝了口冷酒,抑制心里头的怒火。 等日后……他定要将云开诚挫骨扬灰,以宽慰先帝的在天之灵。 原本阖宫家宴,南漫虽叫他不快活,可还有个白知予在旁,他怎么着都是开心的。 但今年白知予嫁出去了,还跟着云聿瑾一起回了青州,宫里头便只剩下他一个人,就更觉得孤寂烦闷了。 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叁更都难以入睡,华攸宁干脆起身换了衣服,预备出去走走。 阿水在外面抱着柱子睡着了,华攸宁没喊他,往他身上盖了件斗篷,自己往外去。他一路心绪烦闷,等走到御花园前才看清自己是来了何地。 御花园里种了昙花,现在正是花期,想来他还没看过几回昙花花开呢。 华攸宁便抬腿往里头走,走了几步却顿住了,御花园里头还有一人。 华攸宁眯了眯眼睛,借着月色看清了那人是谁,他的贵嫔——邵梓柔。 邵梓柔独自坐在凉亭中,靠在柱子上,拿着一壶酒在喝,她昂头呆呆的看着月亮,双腿时不时晃一下,像是无意识的行为。 华攸宁放轻脚步走到她背后,突然出声:“怎么不睡觉?” 邵梓柔被吓的一哆嗦,手一抖,那酒壶脱落就要往地上掉,华攸宁眼疾手快的捞了一把,他笑着用手指刮了刮邵梓柔的脸,在她身边坐下,“吓到你啦。” 邵梓柔看见是华攸宁,连忙起身给他行礼,被华攸宁一把拉住,“哎呀不用,坐到朕身边来。” 邵梓柔紧张的坐下了,手指一直搓着自己的衣角,华攸宁将她的手牵住,很柔软的一双手,“紧张什么?朕很可怕?” 邵梓柔摇头如拨浪鼓,“没、没有…” 她只是小女生心态,见到自己喜欢的男子便会无端紧张,更不用提这人是九五之尊的当今天子。 华攸宁便不问了,他侧头望着她,邵梓柔害羞的很,一直盯着自己的衣裙。 “你真好看…”,华攸宁喃喃道。 邵梓柔眨了眨眼,憋了句:“谢皇上夸奖。” 华攸宁就笑,他伸臂将人揽进怀中,“怎么不睡觉,一个人坐在这里,还喝闷酒?” 华攸宁拎起那只酒壶送到唇边喝了一口,是小姑娘家家会喜欢的青梅酒,度数不高,也难醉。 邵梓柔怔怔地看着他就那么毫不嫌弃的对着自己刚刚喝过的酒嘴喝,一时间有些呆滞,便实话实说,“有点想家……” 华攸宁闻言捏了捏她的手,邵家夫妇两个关系亲密,邵家家风严谨,成员清明。邵家几个孩子都跟泡在甜蜜罐子里头长大似的,她会想念家人也是应当。 “那明日放你回家去住几天?” 邵梓柔受宠若惊,却仍是摇头,“这不合规矩,臣妾不敢。”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2 华攸宁沉默一霎,刚刚是他一时冲动了,此举非但不合规矩,而且无疑是将邵梓柔变成众矢之的的存在。 他点了点头,“那就再等等。” 再等等,等到朕足够强大,等到朕足以有实力去铲除云开诚和南漫的势力,等到朕将后宫这些乌七八糟的人都赶出去,等到朕可以光明正大宠爱你的时候…… 邵梓柔抿了抿唇,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被华攸宁看在眼里,华攸宁笑了笑,一半诱导一半哄人的态度,“想说什么就说,朕都依你。” 因为他这句话和他的态度,邵梓柔壮着胆子也握紧了他的手,华攸宁嘴角又向上翘了几分。 “皇上今日好像不太开心?” 华攸宁一愣,他转头看她,却见邵梓柔眸中写满了,“我看出来了你就别想骗我。” 华攸宁失笑,“嗯,确实不太高兴,不过今晚能在这儿看见你,就好多了。” 邵梓柔才不相信,只以为他是情话说多了,随口说出来哄她高兴的。她性子单纯,什么想法什么情绪都在眸子里,华攸宁挑眉,“不相信?” 邵梓柔摆摆头,“不敢。” 可眼眸中分明写着,“我就是不信。” 华攸宁盯着她的眼睛逐渐靠近,在她唇上落下轻柔一吻,看着她微微发颤的睫毛,他语调轻柔,“这下信了吗?” 邵梓柔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华攸宁就又凑过来,不再像之前那般浅尝辄止,他吻过她的唇瓣,再含住轻轻的吮吸,将发颤的人儿抱紧给予她,自己身上的温度。 比月色更温柔的,是华攸宁的吻。 邵梓柔逐渐适应,也不似方才那般拘谨,谁能承受的住被喜欢的男子这样亲吻呢?她圈在华攸宁的腰上,将自己递的更近。 “想要吗?”,华攸宁在她耳边厮磨着。 邵梓柔揪紧了他的衣服,“想要什么?” “朕的龙根和龙精,想要吗?”,他含笑望着满脸羞红的邵梓柔,眼角眉梢都在勾引她,引诱她说她想要。 果然邵梓柔招架不住他这攻势,羞赧的抵在他胸口,轻的几乎都不可闻的一声:“想要。” 华攸宁摸着她的头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像是火苗,不断的烧着她的耳廓和鼓膜。 邵梓柔等着他起身带着她走,无论是去她那里还是回他宫里,都好。只要今晚她能同他在一处…… 她们上次行房还是好几个月前了,邵梓柔被华攸宁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第二天都爬不起来床,腰酸腿软了好几天,但她心里满足的要命。 同他的外表和他刚刚的吻不同,在床事上,华攸宁意外的凶猛粗暴,每一回顶弄和吮吸都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样。 刚开始邵梓柔还有些害怕,特别是那同她小臂一样粗长的龙根,要插到那么小的窄口进入到她身体中来…… 邵梓柔没见过别的男人的那话儿,但就华攸宁的尺寸来说,这不得把人捅坏了么? 但是经过那一波波强烈持久的高潮洗礼之后,她开始接受开始期待。 可华攸宁不太宠她,好几个月都不往她这处来一回,邵梓柔一想到他那根粗大要不停的在别的女人小穴里进出,她就嫉妒的要命。 她嫉妒,她也想要,邵梓柔甚至厚着脸皮让自己的侍女去给她弄来了一根角先生。可那角先生比华攸宁的细了短了不少,虽然每回也把她撑的满满的,但总比不上华攸宁的那根。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3 于是她万分期待今晚即将到来的性爱,可华攸宁没起身,却又抱着她从她的耳垂一路吮吻至嘴唇。 邵梓柔先还以为他只是想接吻,可是吻着吻着他的手就抚上了自己的胸,邵梓柔的胸不大,隔着几层布料就更没东西了,华攸宁摸的不爽,剥开层层衣料伸到里面去。 “嗯……皇上…这、这是在外面…叫人看见了……”,邵梓柔连忙阻止。 华攸宁继续吻着她,“就在这,今晚就在这,不会有人看见的,这么晚了,没人会来……” “朕还没在外头干过,你也没在外头干过,这都是我两的第一次,旁人都没有过的,就在这儿给朕吧?嗯?” 邵梓柔是这个传统世界土生土长的含蓄女孩儿,听到他的这个请求本能的要去拒绝,这要是叫人看见了,她也直接去投江算了。 可华攸宁像是知道她会作何反应一般,提前封住她的嘴,将她拒绝的话堵在里头。 于是被吻的晕晕乎乎的邵梓柔脑海中就只剩下了他的那一句“我两的第一次,旁人都没有过的……” 她在心里宽慰自己,“今夜他不知为何不开心,若是顺了他的心意,想来他也会开心一点吧……” 华攸宁没有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了,留了一件外衫,这样万一真有人过来,也好遮一遮。他自己亦是如此。 邵梓柔身上只一件薄薄的外衫和下身的一条亵裤,她分腿跨坐在华攸宁腿上,抱着他的头在自己胸口,胸前敏感陷入湿热口腔,那久违的快感今夜来的格外凶猛,邵梓柔咬着唇,理智一边在他的动作下溃散,一边又在被她强制拾起,她像个来偷东西的贼人,紧张兮兮的不时四处张望。 华攸宁吐出那颗被他砸弄的坚挺嫣红的乳头,笑着调侃她:“幸好朕有钱,请的起乳母,就你这对小乳儿,回头我们有了孩子,你还不得给他饿死?” 邵梓柔神经一直紧绷着,被他这么一调戏,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她少见的嗔怪他一眼,最是小女生不过的模样,“嫌我小啊?那你别找我啊。” 华攸宁也挺吃惊她这突然的小性子,他简直爱极了她这幅模样,华攸宁笑着将她的后脑勺一摁,抬头吻上去,“不嫌弃、不嫌弃,最喜欢柔柔的小乳儿了。” “柔柔。”,是他在情动之时会对她亲昵的呢喃,邵梓柔的记忆一下闪回过那数个癫狂的瞬间,她难耐的抓紧了华攸宁的外袍。 每回都是华攸宁掌握绝对的主导权,她只消闭眼承受享受,但今次邵梓柔头一回尝试着主动去迎合他。 不论他对她偶尔展露的柔情究竟只是气氛到了随口来的,还是他心底真的有自己的分寸之地,邵梓柔都想告诉他,她其实很需要他。 而当她的舌尖主动触碰过来的那一刻,华攸宁也倏地睁开了眼睛,尽管邵梓柔还是闭着眼的,但他能明显感知到她的紧张和期待。 华攸宁加大吮吸和拥抱的力度来告诉她,他很喜欢她这样的主动。 华攸宁一路贴着她的细腻柔软往下滑,不顾她的颤抖径直拢上她的阴户,和她阴户相贴的那层薄薄的布料已经被她的春水浸的濡湿,华攸宁用两根手指在她那处轻轻的抚摸。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4 邵梓柔轻咛一声,又怕被人听去了,将头埋在他怀中,华攸宁故意逗她,“怕什么?我们柔柔声音这么好听,叫得朕的龙根都硬的不行,还怕被他们听去了?” 邵梓柔嗔他,“皇上真不知羞的。” “是吗?”,华攸宁挑眉,“就朕一个人吗?那你又在做什么?” 邵梓柔看他满脸笑意,便佯装要走,华攸宁将人往怀中一按,“好了,乖,你摸…朕都硬成这样了,你要是跑了,朕可怎么办?” 邵梓柔的手被他拉着按在他的龙根上,华攸宁为显诚意,自己是脱了亵裤的。因此此刻她的手就直接无任何阻碍的触碰到了那根滚烫又坚挺的粗壮上,邵梓柔按捺住自己想往回撤手的冲动,她壮着胆子在那龟头上摸了两下。 华攸宁沉沉的望着她,眼中是诉不尽的柔情。 邵梓柔大受鼓舞,她抿着唇,又轻轻在那颇富弹性的龟头上捏了两下,华攸宁哼了一声,邵梓柔慌张地去看,从他表情中判断出这不是吃痛的意思。 华攸宁偏头吮在她的脖子上,“柔柔,自己坐上来。” 邵梓柔害羞,但禁不住他这样一再的诱哄,终于是站了起来,慢慢吞吞又欲盖弥彰的背对着他,脱掉了自己的亵裤,放到亭中的圆桌上——他们所有的衣服都放在那上头。 邵梓柔遮着私处,羞羞答答的转过身来,华攸宁也就纵容的只含笑盯着她的眼睛看。 只在她再次分腿胯上来的时候,几分难耐的一把搂在她的后腰上,张嘴去叼那只奶子,另一只手则摸下去,毫无阻拦的摸到她的阴阜之间,“柔柔好湿,水好多…” 邵梓柔闭眼轻声呻吟,努力撑住发软的腿,“别、你别说啦…” 华攸宁就不做声了,可那舔弄乳儿的吸溜声和他在阴阜里搅弄的黏腻水声还是一齐往她耳朵里钻,像放大了百十倍一样震动着她的鼓膜。 华攸宁专门在她阴蒂上揉弄着,听着邵梓柔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他晓得她快到了,华攸宁两指将她阴户一分,扶着自己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入口,“乖柔柔,自己往下坐。” 邵梓柔睁眼,想往下看又不敢往下看,她撑在华攸宁肩头的手都抓紧,按他的指示尝试着往下坐去吃那根期待已久的龙根。 有华攸宁给她做的前期准备,邵梓柔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春液来给两人做润滑,她往下坐的同时,华攸宁也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往上头送。 可那入口太小太窄,他的龟头又无比硕大,一时间就卡在那里,邵梓柔蹙紧眉头,因为这样被胀大,她有些痛。 这样华攸宁也不好受,他没有主动去插入,也没出声去催促,只是又去含弄她的胸乳,邵梓柔是他的女人当中身子最敏感的一个,不论是摸她亲她哪儿,她都很敏感。 敏感的乳头被人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尖剐蹭,再卷着吮吸,邵梓柔止不住的身子发颤,下身吐出更多的春液,华攸宁趁机将搂在她后腰的手施力让她往下坐,终于是将那龟头抵进去了。 “嗯啊……好大……”,邵梓柔轻呼一声,窄口不断耸动收缩。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5 华攸宁被她夹的闷哼一声,他嘬了下那只可爱的乳头,“柔柔,放松,都快被你夹射了。” 邵梓柔懵懵懂懂,“难道不就是应该让你射出来吗?” 趁她努力放松之际,华攸宁忽的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去,“啊!”,邵梓柔尖叫一声,狼狈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按着她在自己腿上坐下,华攸宁托着她的屁股开始抽送,“还没操的爽你呢,怎么能射?柔柔不想爽了?” 于前戏的温柔截然不同,他每一次的挺身抽送都显得格外凶猛有力。 “嗯啊…哈啊…轻、轻一点……”,邵梓柔淫叫连连,在着寂静又空旷的御花园中显得格外刺耳。 华攸宁享受不已,邵梓柔每一次呻吟都是他的兴奋剂,他不怕这里会有别人进来,因为他的暗卫们都守在外头,华攸宁在她锁骨上舔着,“柔柔叫的真好听,大点声叫,我喜欢听。” 邵梓柔呜咽着摆头,“会、会被听见的……” “就大声一点点,柔柔,大声一点点,好不好?” 他这样宠溺又祈求的问她“好不好?”,她还能说得出一个不好来吗? 华攸宁得到了想要的,心中是满足后的柔软,他大力将邵梓柔送上高潮,邵梓柔潮吹喷出了好多水,顺着两人的腿往地上淌。 “柔柔…柔柔…小逼吸的好紧,操你好爽啊柔柔……” 他情迷意乱的呢喃着她的名字,邵梓柔睁开眼睛主动吻上他的唇,“皇上…以后多来看臣妾…好不好?” 华攸宁却是一愣,他怜爱的抱着她用力的吮吻,“柔柔…再、再等一会……再给我一点时间……” “什么?”,邵梓柔怔怔发问。 华攸宁捋了一把她汗湿的鬓发,身下的操弄又快又狠,邵梓柔招架不住,第二次尖叫着泄了身,她趴在华攸宁肩头大口喘息着,还没等她平复好,华攸宁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别问…柔柔乖…只要信我就好了…也别告诉别人这件事,知道了吗柔柔?” 邵梓柔只有点头,她贪婪的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气味,“我当然信你。” 华攸宁抱着她忽然起身,站起来勾着她操干,在她迷乱之际,华攸宁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会有的,柔柔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夜风吹拂,带来一阵花香,华攸宁去看,昙花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绽开。 “柔柔,昙花开了。”,他道。 邵梓柔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管的上什么昙花还是桂花的。 华攸宁就抱着她一路操干,走下廊亭走到昙花边,“好香。”,华攸宁感慨,他又凑在邵梓柔身上闻了一下,“但是没有我的柔柔香。” 邵梓柔被快感完全支配,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她能感知到的唯有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来回理解抽送,以及抱着自己的这双强有力的臂膀和这个男人一声声痴迷的喟叹。 邵梓柔叫床声也无法再有意的抑制分贝,她顺应本能的喘息着尖叫着,小逼被操干的微肿嫣红,软嫩的甬道内含着一根大肉棒正在不断的往外冒着春水。 华攸宁身心都愉悦至极,今晚的烦闷困顿感被一扫而空,果然能拯救他于水火的,只有他的柔柔。 中秋番外蹂躏cp御花园廊亭下的野战06终章 等邵梓柔再次潮吹之时,华攸宁将肉棒拔出来,将她的小逼挪到昙花上,那清澈水流细柱便浇灌到昙花的花瓣和土壤上。 华攸宁轻笑,贴在她耳边,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道:“往后这昙花,只怕是要开得更美更妖了。” 邵梓柔羞极了,在他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华攸宁笑的发抖,想再将肉棒插进去,却顶了两次都没顶到位置。 无奈,他抱着人回到廊亭下,将人放在堆满了衣服的圆桌上,邵梓柔软烂成一摊,像浑身筋骨都被人抽走了,她等着华攸宁再次一插到底来填满她,却没等到。 水淋淋的小穴落入更多水的温热口腔,邵梓柔先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可随着那根舌头在她阴户间略显笨拙,极其没有章法的舔弄,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是什么,邵梓柔惊恐的撑起身子,发现果然是华攸宁在舔她的那里。 华攸宁蹲在地上,整个头都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他享受无比的模样,丝毫不觉得脏或是对不起他的这个九五之尊的身份,他沉浸沉迷的舔弄着,并且通过她身体的反应来推理判断舔弄这里,她究竟会不会更舒服。 邵梓柔挣扎起来,“皇、皇上!使不得!别、别舔了…脏呀……” 华攸宁置若罔闻,抓住她作乱的双手,他将她两只手并拢抓在一起,腾出一只手去分开她要夹紧的大腿,华攸宁发现果然还是应该去舔弄她的阴蒂,她的反应才最大。 华攸宁便对着那可怜的小凸粒又舔又吮又咬,邵梓柔叫床声娇媚无比,再如此极致磅礴的快感之下,她也完全顾不上什么皇帝给她舔小逼应该不应该这件事了,她早就不再挣扎,内心隐隐期望更多。 “嗯啊…啊……要到了…啊…要到了……”,她痴狂的呻吟着,身体在石桌上一拱一拱的,华攸宁也不避开,他张口接住那些喷射出来的蜜液,“咕嘟咕嘟”吞咽了下去。 邵梓柔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粗长肉棒就插了进来,华攸宁伏在她身上,激烈的抽送着自己,“柔柔、柔柔…柔柔好甜…好喜欢喝柔柔的水…待会儿还给我喝,好不好?” 邵梓柔喘息着,她抚摸着华攸宁的脸,“皇上…不可以再这样了…多脏呀…” 华攸宁不依,他拢着邵梓柔一只乳儿揉搓,“不脏,柔柔怎么会脏呢?柔柔哪里都不脏。我刚刚舔的柔柔不舒服吗?” “嗯啊…啊……舒、舒服…可是…不行……不合规矩…要是让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知道了,我……” “嘘。”,华攸宁堵住她的嘴,“别提别人。就我们两,柔柔,就你和我。” “柔柔好偏心,只喜欢昙花,给昙花浇水灌溉,偏舍不得给我浇水…” 邵梓柔脸红如血滴,她也不晓得华攸宁今夜怎么这么多荤话和花招式,她们已经做了好久,她都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他还没有射精的意思。 邵梓柔捧着华攸宁的脸,小声问:“有、有给别人这样舔过吗?” 华攸宁笑着吮了她一口,“没有。她们也配?只有你柔柔,我只这么伺候你。” 邵梓柔就不说话了,她心里头满满的,将华攸宁抱的紧紧的,双腿勾在他腰上,在他耳边给他听他喜欢的叫床呻吟声。 夜还很长,那就尽情与他欢爱吧。 月正圆,花正开,廊亭中的人儿情缱绻…… —————— 我果然是取名鬼才 中秋17章 叁对cp的番外掉落完毕~ 大家中秋快乐 阖家团圆~ 另外这里不打算详细写了所以交代一下 华攸宁对邵梓柔的感情来源 1.华攸宁因为父母的关系其实从小是极度缺爱的 他渴望被爱 期待被爱 而邵梓柔父母和谐 人好叁观正性子活泼开朗 就相当于是他的小太阳和救赎吧 所以他那么宠白知予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 可能夹杂了一些 因为白知予之前是他妈……这样一种迷之心心相印在里头 (白知予穿书剧本 原本穿书角色是华攸宁母亲南漫 所以华攸宁是她怀孕十月生下来的) 2.程砚清怕华攸宁爱上白知予 所以开金手指 给了华攸宁这个官配,即邵梓柔 3.他们结局我没有想好要不要交代,写一下,反正就是华攸宁在清除了云开诚和南漫势力之后,遣散了后宫,只有邵梓柔一人,为皇后。 他也就只有和现任皇后南知非的一个女儿不是邵梓柔亲生的 其他孩子都是邵梓柔的。 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身下发骚高h “夫君…我在想你操的我好舒服…好喜欢被夫君操…”,她的手向下游走,在他胸膛上胡乱摸着。 “夫君…你动嘛…操我…”,饶是如此,她还是懒得自己动。 云聿瑾宠溺的笑了,“乖宝贝,想要夫君用什么姿势操你?” “唔…压着我…” 娇小的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禁锢在手臂间,万分情动的模样,春波流转的眼眸,那樱红饱满的唇,鸦羽般颤动的睫毛,和那因为高潮快感用力掐在身上的手,无一不叫云聿瑾疯狂。 这也是白知予选择这个姿势的原因,她双腿被他抬在肩头,躯体被他对半折迭,那最神圣私密的阴阜以最大程度张开,圣洁粉嫩的蜜穴含着男人丑陋粗壮的性器,吐出又吃下。 “啊…夫君…好爽…啊…不要停…嗯…一直…一直操我…” “哈啊…好大…嗯啊…知予的小穴都被夫君撑满了…好喜欢…” 她叫得又骚又媚,小逼也在被她刻意地收紧裹吸着,云聿瑾自然再清楚不过她这突然的转变。 他一时间有点发怔,第一反应是难受,虽然他对白知予有着百分百的信心,但即便是她仅仅因为情动就这样发骚发浪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挨操,还是令他仿佛被剜心般的疼痛。 可这之后,无疑他受到刺激也是更爽的,从前以云聿瑾的身份跟她做爱,她从来都是叁分主动,可今日这样七八分的主动,让他想起在波士顿那无数个想着白知予在别的男人身下欲火情动挨操,然后自己莫名获得快感自慰的夜晚。 如果说当时计划利用云聿瑾的身份骗她的时候自己就存了满足自己ntr的龌龊心思,那之前白知予那完全为了走任务才同他做爱的时候,其实自己并未真的从“是云聿瑾在操白知予”这件事上获得真正的快感,而如今,他终于有了一点这样的感觉。 云聿瑾心里憋屈的很,那两种完全矛盾的情绪在他脑海里在他心里天人交战般,让他从心理上难受到身理上。 白知予也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脑海中那个关于“云聿瑾就是程砚清”的这件事再次浮现出来。 “怎么了?”,她问。 云聿瑾回过神来,他惊出一身冷汗,第一反应是不管自己心里有多么膈应这件事,他还是想要这种病态的快感延续下去。 左右白知予不是真的在跟别人做爱,她也不会再有机会跟别人做爱。将错就错下去,也无妨。 “没事,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到了该起的时候了,泽川过来叫我起床的时候……”,明明这屋中就他们两个人,正常分贝讲话也不会被人听见,他还是神神秘秘的凑到她耳边,惹火暧昧的语气:“乖乖要是那时候叫的太大声太骚,叫泽川听去了,我吃醋起来,可是要杀人的。” 白知予涨红着脸,咬在他唇上,“泽川可是从小跟着你的!” “那也不行,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 欸?怎么有点病娇那味儿了? 说来也巧,云聿瑾不过随口胡诌的一个借口,但真叫他说准了,泽川真来了。 云聿瑾笑了一声,亲了她一口,“别出声。”,他用力两下捣弄着白知予的花心,白知予本能要去呻吟,那娇媚声又被他全都捂在掌心里。 “去帮我跟吏部告个假,就说长公主身体不适,我走不开。”,他扬声对外头说到。 —————— 这是我能想到的虐程砚清的好法子了…… 他舔了别人射在她小逼里的精液高h 外头泽川非常担忧,“啊?那要不要去喊太医来啊?”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我伺候长公主就好。”,云聿瑾跟泽川说着话,其实身下动作一刻也没停歇,他故意的,将每一次的操弄都插的重重的,叫白知予抑制不住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她只能双手捂住嘴,死死咬着牙,可即便如此她的小逼依旧将他吮吸绞弄得紧紧的,一秒钟也不愿意松开。 泽川哦了一声,云聿瑾稍作停歇,双手却在她的奶子上抚摸揉搓着,“长公主要静养,吩咐她们,没什么事儿不用往这边来。” 白知予听见泽川脚步声远了,降雪筑再次恢复一片宁静,但主屋内动静却又大了起来,白知予娇滴滴的控诉他,“坏死了…” 云聿瑾笑得灿烂,“长公主,想让臣如何服侍您?” 云聿瑾吻着白知予一路向下,他扒开被他操的艳红微肿的小穴,惊奇的诶了一声,云聿瑾用手沾了点那流出来的精液,“昨晚上射的,怎么现在还能流出来?” 他今天插入的急,操弄的过程中也几乎没怎么看下面,是以到此刻才发现。 白知予吞咽一声,她勾起头看了看,云聿瑾手上的精液可不就是程砚清昨晚上射的嘛! 她躺回去,很没有底气的:“是…是你射的太多了?” 云聿瑾不疑有他,他笑了又亲回来,“乖乖的小骚逼真能吃。” 眼瞧着他要去舔自己的小穴,白知予急忙一蹬腿,“不要,别、别舔,脏……” 他笑,“我自己的精液,脏什么?乖乖嫌我脏了?” 白知予捂住脸,“没、没有……” 云聿瑾就没再说话,将她加紧的腿分开,抬起她的臀就舔了上去。 舌头温热湿润的触感贴上阴阜的那一刻,犹如一块滚烫的烙铁,烫的白知予一哆嗦,她死死地捂着脸,心底那么阴暗的恶劣快感在滋生在燃烧,她居然让他舔了程砚清射在她逼里的精液。 这个举动一出,其实对两人来说都是莫大的宽慰,依着白知予的性子,她若真是对云聿瑾动了心,是绝不会叫他把程砚清的精液当做是自己的舔下去,这未免也太…太无耻了些。 由此看来,她只是馋云聿瑾的身子,沉迷高质量性爱这件事本身。 云聿瑾狠狠的舒坦了,他卷着舌头往她尚且微张的穴口内一插,用力抵入半截舌头,在里面勾舔着她的软肉以及他们俩的混合蜜液。 白知予也捂不住脸了,她手揪着身下的床单,整个身子都似一根弓弦一般绷紧了,“嗯啊…不要、不要伸进去呀……” 云聿瑾一边用舌头往里头抽送着一边用舌尖去勾她上头的软嫩,还要分出一只手来揉她的奶子,他今晚已经好久没有摸这两只宝贝了,想死他了。 “嗯啊…不行…不行了…夫君…别弄了…哈啊…哥哥…不要了…我不要了…”,白知予在他双重强大攻势下很快便溃不成军,颤抖着身子被送上高潮。 她还在喘息,阴户就被男人狠狠抽打了两下,快感余波未散,突如其来的两下疼痛感一刺激,竟叫她又一次高潮了。 用大肉棒惩罚爱撒谎的小孩高h?剧情 “小骚货!我不是说过了乖孩子是不可以撒谎的,骚逼又耸又吸的,骚水喷了夫君一嘴,还骗夫君说不想要了?” “夫君是不是该惩罚撒谎的小孩?” “唔……”,白知予偷从手指缝里看他,“那…那夫君就用大肉棒打知予吧……” 云聿瑾勾了勾嘴角,他跪坐在白知予跨间,扶着肉棒“啪、啪”的在她阴阜上拍打两下,“嗯啊…”,白知予轻呼一声,咬唇看他。 “是要夫君这么打?还是……”,他话音未落,就猛地将肉棒插了进来,“这么打?”,继而飞速挺动起来,床帐内肉体拍打声和白知予的叫床声打擂台似的比着谁的声音更大。 - 云聿瑾翘着腿坐在大理寺的书桌后面,手上握着一本卷轴,已经半晌了都没看一眼。 他觉得目前这个状态不大行,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最近同白知予的性爱她都很主动,反而叫他不知道怎么往下推进了,而且,虽然她对程砚清的态度也是一如往常,甚至也更加纵容,他们几乎每夜都会像那天一样,在熟睡的云聿瑾身边做爱,但他还是怕白知予真的会对云聿瑾动心。 “要不…改改隐藏任务?”,他这么想着,往异世界去了一趟。 - 绛雪筑内,白知予正看着小纸条上快乐铺的眼线给她传来的她布下之局的进展。 春枝走进来,“公主,红梅阁那头叫人叫您过去呢。” 白知予看她一眼,到烛台边将纸条燃了,“说了是什么事么?” “是大夫人身边的孙妈妈来的,说是请公主过去说说话,晌午一块儿吃饭。” “哦。”,这样的事也不是头一回了,该说不说,她这个婆婆真是没话说,宠她宠的不行。 哪知今次红梅阁内还有旁人在,正是那日被噎了一通羞愤尿遁的喻雁容,喻雁容想来是在家里做过心理建设才来的,跟白知予笑的那样子就像那天的不愉快只是白知予的独角梦。 “知予快来,我想着小湘这几日不是回你外祖家去了嘛,你一个人在家里待着无聊,雁容比你大不了几岁,便叫她常来,整好同你做个伴。”,陈若丹笑的灿烂对着白知予小手直招。 “原来是走‘曲线救国’方针了。”,白知予心想。 不过看陈若丹殷勤的这样子,白知予心里头有点哽叽,看她对自己这么好,结果转过头来还是想往儿子房里塞小妾。 如今周银那头的计划一切进行顺利,估摸着再有几个月便可以收网了,最近她怕是要忙起来了,多个人替她分担分担云聿瑾那过分热情的床笫兴趣也好。 emmm就是云聿瑾那鸡巴是程砚清的样子,一想到那根鸡巴要在喻雁容的身体中抽送,她还真有点不爽…… - “公子,喻雁容往咱家去了。”,泽川两腿噔噔噔的跑到云聿瑾身边,云聿瑾睁开眼睛从异世界出来,“她去干什么?又去烦小予了?” “额…现在她们叁都在红梅阁呢。” 云聿瑾烦躁地“啧”了一声,他扶了扶额头,“走吧,回家。” 然而就在马车内,云聿瑾突然心中有了一个新计划…… “大公子回来啦。” 听见下人的声音,陈若丹起身迎上去,云聿瑾张口就问:“小予呢?” 陈若丹没好气的剜他一眼,“张口就是你媳妇儿,怎么?我还能把她给吃喽?” “人在厨房,你去吧。” 助攻夫君和青梅中秋特别加更 云聿瑾蹙眉,“她在厨房做什么?” 陈若丹喜滋滋道:“还不是雁容,她今儿来看望我,期间晓得了你在大理寺公务繁忙,日夜辛苦,心疼你,特意要亲自下厨做几道你爱吃的菜给你补一补,知予闲不住,跑去帮忙了。” 云聿瑾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我去看看。” 厨房里,下人们都围在外头,泽川嗷一嗓子,她们便纷纷给云聿瑾让路,然后行注目礼送他进去。 里头就白知予和喻雁容两个人,白知予自告奋勇要给她打下手,把下人们都赶了出去,然后又故意洗菜洗着洗着就玩起来了,切菜切的大小不一,要切片的她切块,要切块的她切条,被赶去生火,要大火她烧小火,要文火她添柴。 总之就是各种捣蛋,你不是要体现你的贤惠吗?下人都把配菜洗好切好,你光炒一下算什么贤惠? 现在好了,她一边要看顾着灶台下的火,一边还要洗菜,还要来切,在厨房忙的团团转。 云聿瑾一进来看见的便是这幅景象:喻雁容忙的连轴转,脸上鼻子上都粘了锅灰,还要时不时对白知予喊一声:“好啦,别添柴了!” 他一进来,两个人都愣住了,只不过白知予是装的,她一早便听见了云聿瑾的脚步声。 害,看我对你多义气,叫你在云聿瑾面前多长脸。 果然,她长脸了,很有效果。云聿瑾看着她脸上鼻子上灰猫一般,笑了一声,从怀中掏了一方手帕递给她,“擦擦吧。” 喻雁容满面羞涩,受宠若惊的接了过来,云聿瑾瞄了一眼坐在灶台前小杌子上的白知予,她的眼中没有一丝不适的醋意。 云聿瑾微不可见的抿了抿唇,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不开心。 云聿瑾往白知予身边去了,他眼睛盯着白知予,话却是对喻雁容说的:“你让她帮你看什么火,她不把自己当成柴火烧了就不错了。”,说着还捏了捏白知予的脸。 白知予气鼓鼓的拍掉他的手,“我才没那么笨呢!哼,真烦人!” 她蹭一下站起来,“嫌弃我?那你给她帮忙吧!” 白知予飞快地溜了出去,还非常体贴的对下人们挥了挥手,“你们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今天谁也不许帮他!” 云聿瑾见她生气,起身也要追出来,白知予眼疾手快,“嘭”的一声给他关在厨房了,“你不许出来!去帮她打下手!” 云聿瑾那头就没动静了。 白知予噘个嘴拍了拍手,青萝一脸纠结地凑了过来,“夫人,你怎么能把驸马和喻姑娘关一块儿呢?” “既然她和婆母的意思都这么明了了,不如成人之美。省的云聿瑾老是没事做就盯着我一个人,日后我若是想出去做什么,也好有个人帮我分分他的注意力。” 她这身衣裙烧火的时候弄脏了,要回去换一身。 青萝嗫嚅半晌,白知予憋不住了,“有话就说。” “奴婢是瞧着公主和驸马这些时日,感情恩爱有加,想着……姑娘你能苦尽甘来,甭管之后云开诚那事之后驸马爷也如何,总归他对姑娘是好的。可……” 给他纳妾未雨绸缪 白知予拍拍她的肩头,“男人家纳妾本就是寻常事,左右那个喻雁容也不会越过我去,怕什么?皇兄如此抬举我,届时我若是再一直霸占着云聿瑾不放手,不仅我要被别人说闲话,就连皇兄也不能幸免。他那么忙那么辛苦,我不想再给他多添麻烦了。” “再说了,世人瞧着我被皇兄如此疼爱已是嫉妒不已,我这大傻子稀里糊涂嫁了一个前途无量的朝廷新贵做夫君,不受公婆的气,这夫君还对我百般宠爱,岂不是叫我更成了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保不齐就有那起子宵小之辈要在背后给我找不痛快,我在明她在暗,到时候吃亏都不知道是谁害得我。还不如现在给他纳几个妾,叫别人看看,我这日子过得也没有那么好嘛。”,她这叫防患于未然。 青萝更颓废了,“是奴婢蠢了……未曾想到这一层……” 白知予笑着将她肩头一揽,“我晓得,你是心疼我。放心吧,那个喻雁容什么路数我心里清楚,她还能是你家姑娘的对手不成?” 青萝也就笑了,“姑娘这么说,奴婢就放心了。” - “你说什么?” 孙妈妈再道一遍:“说是长公主气鼓鼓的回去换了衣裳,看见陶然她们凑在一起打叶子牌,也就跟着去打了。” 陈若丹捧着茶杯笑了,“那这么说来,知予生气还真不是气聿瑾和雁容,实在是因为聿瑾暗讽她笨?” 孙妈妈也跟着笑,“是哩,要不然长公主怎的还有心思去打叶子牌呢?” 陈若丹若有所思,“瞧着之前聿瑾对雁容那一直不爱搭理的态度,我才想着从知予那边下手,但今日看他对雁容也并不是那么冷淡嘛?” 孙妈妈颔首道:“说是两人现在还在厨房呢,喻姑娘烹饪,咱们公子在一旁给她切切菜,生生火,递递盐罐子什么的。” “好哇,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原本想着知予那孩子单纯,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从她那处下手,由她做主便就将人给收了,聿瑾也不好说什么。现下聿瑾这边若也松了口子,那这事儿办起来就更轻松了。” 一直到吃饭时间,白知予还沉迷在牌局上下不来,她今天手气很好,几乎快叫她们输掉了半月的月钱。 “快点出啊!”,陶然嚷道。 白知予正待再来分析一下究竟该出哪张牌就听见云聿瑾的脚步声远远的来了,她将自己手中的牌往一旁观战的青萝手中一塞,起身按她在凳子上坐下,“云聿瑾回来了。” 她是个傻子,偶尔感兴趣玩个一两把的也就够了,若是一直打到现在,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毕竟这也是一项脑力劳动。 云聿瑾是过来带她去吃饭的,白知予绷着脸,抱着胳膊“哼”一声,把屁股对着他。 云聿瑾笑的纵容不过,过来软言哄她,哄了半晌还不及一句“今晚有你喜欢的梅菜扣肉哦?你真的不去吃?” 到了红梅阁,圆桌上还是喻雁容一个人忙前忙后的从侍女端着的托盘上将菜取下来放到桌上,白知予:……有点过了吧姐姐,你是大小姐,又是来做客的,把这侍女丫鬟干的活儿紧到干是揍嘛呢? 再看陈若丹笑呵呵的就这么看着她忙着,白知予心里头瘪瘪嘴,也没有多疼喻雁容嘛,果然其实她这个婆婆什么事儿都只做在表面上。 能不能别拉踩友军了? 但该说不说也还是有效果的,男人还牵着她的手,视线却早就落在喻雁容身上了,他拍了拍白知予的手,然后松了开来,往喻雁容那头去了,“你忙这些做什么?让下人做便是。” 喻雁容淡淡地笑了笑,“是我要自己摆的,哥哥知道,祖父一向喜欢清净,家中不爱留太多奴仆,是以这些事雁容本是在家就做惯了的,且祖母说于这种小事上亲力亲为,才更能体现对人的情意。夫人和哥哥……还有长公主,对雁容这么好,雁容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 啧啧,贤妻啊贤妻。 某人红花开的这么艳,她这个绿叶也得支楞起来不是? 白知予走过去,毫无规矩的率先在桌边落了座,拿筷子在桌上敲了敲,小孩子耍脾气的样子,“好了没?我饿了,我要吃饭。” 啧啧,她才是贤妻啊贤妻,瞧瞧?多会舍己为人啊? 小小喻雁容,你日后若是不能叫云聿瑾五日有叁日都留宿在你那里,你都对不起长公主殿下的一番扮丑苦心呐! 白知予率先去吃那道梅菜扣肉,emm该说不说,这个卖相,着实一般……或许人家味道好吧?抱着这样的想法,白知予say 那就浅尝一下吧~ 呕…… 怎么说呢……没什么大问题,但就是报吃。 白知予一朝咸鱼翻身之后,于吃食上都是大厨给她烹饪,比如项大厨,程大厨,还有云聿瑾找起来的那个大厨班子,总之她的口味被养的很刁钻,正想着怎么不准痕迹的把这块肉丢出去,就瞥见云聿瑾满眼期待的目光。 “味道如何?”,他发问。 “额……”,白知予头皮发麻,这个时候究竟是该扯谎呢?还是该实话实说呢? 还是实话实说吧,没得叫云聿瑾更心疼喻雁容也未可知呢?人小姑娘来做客的,辛辛苦苦给你们一大家子做饭,哦,做好了你还说不好吃…… 于是白知予诚实地说了,云聿瑾却肉眼可见的蔫了。 喻雁容见状也忙夹了一块吃,“其他都是好吃的,就是火候欠缺了一些些,这火是我烧的,该是我的不是。聿瑾哥哥第一次做菜就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啦,我觉得很好吃。” 啊……救命……这菜是云聿瑾做的? 陈若丹道:“哦?这是聿瑾做的?” 喻雁容笑着回:“是呢,聿瑾哥哥说长公主爱吃这道梅菜扣肉,便问我会不会,是以这道菜是聿瑾哥哥亲手做的。不过……都是我的不是……我没烧好火,叫长公主觉得这菜的味道不好了……” 白知予很想说一句,这个肉现在因为喻雁容的存在,变得茶香四溢,也不是那么难吃了…… 云聿瑾对她报以温柔一笑,语气柔和的不行,“你从前又没做过这些,再说我自己尝了也不觉得是火候的问题,是我自己没做好罢了。” “姨妈说‘一回生,二回熟’,不要紧,官人下次再多做几次便是,不过是不是还要容姐姐过来教你呀?会不会太麻烦容姐姐了?”,白知予接茬,我拜托你啊喻雁容,你睁大你的卡姿兰大眼睛看一看,我是你的友军啊,你别老是拉踩我了好不好?我也是要做任务的啊。 大明湖畔的喻雁容 喻雁容生怕有任何一个人叫她不要来,几乎是无缝衔接了白知予的话,“不麻烦不麻烦的。” 白知予去看云聿瑾,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尽管下一秒就又恢复如常,但白知予还是捕捉到了这一秒。 诶,为了她以后的美好日子,只能痛心疾首的叫云聿瑾对她的好感度跌一跌了,反正他的好感度多着呢,咱又不是跌不起。 白知予只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害,喻雁容的手艺倒真是不错,回头她若是再给云聿瑾做饭,自己隔叁差五的也厚着脸皮去吃一顿,也算是她对自己的答谢了。 几人吃完饭,喻雁容又陪着坐着说了一会话,体贴如白知予,一直把话题往“他们的那几年”上头引,叫喻雁容打开她的话匣子,追昔抚今,“哥哥,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喻雁容吗?” 云聿瑾很是动容,当即表示要抚抚今,“天色已晚,雁容一个小姑娘回去怕是不安全,我去送送她。” 呦吼,多拙劣的借口呢?满大街的巡防营官兵,喻雁容也是带了家丁和侍女来的,哦怎么?还能有什么贼人给她当街撸了去? 白知予满脸“嗑到了”的表情令云聿瑾脸色一会绿一会红的,直到她站在门口捏着对他挥舞,“快去快回呀,人家等你呦~”,他脸更绿了。 这倒不是白知予假模假样,实在是希望他快点回来睡觉,她好用迷香放倒他,再去找程砚清。 于是云聿瑾一回来,迎接他的便是“已经睡着了的”白知予和满屋子浓烈的安眠香味。他无声的笑了笑,剥开床幔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之后才往净室去洗漱。 白知予听他脚步声远了,拿手背在他亲过的地方用力的擦了两下,谁知道他这张嘴是不是亲了喻雁容回来的呢。 半个时辰后,白知予登上程砚清的马车,把这些事絮絮叨叨跟他说了一路,“诶,你说她对云聿瑾示好就示好吧,怎么就非要拉踩我呢?还有白湘也是,她体现自己的贤惠和聪明,非得拉上我给她做对比。” 程砚清笑不可遏,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两口,“你那个捡来的妹妹很烦人吗?需要我出手吗?” 白知予摇摇头,“不用啦,她其实挺奇怪的,我跟姨妈合计了一下把她的心路历程差不多推演出来了,她不是捡来的嘛,一朝从家破人亡的平头百姓变成了国公府的义女,这一天一地、云泥之别,她尝过这好日子自然不希望再继续回去过从前那没钱也没地位的日子,又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自然害怕嫁去一个不好的人家。” “而云聿瑾呢,论相貌论家世论本领,那都是汴京城头名的,他对我如何白湘也是看在眼里的,自然对他有些心思。不过这是她为着她自己,其实她也为着我,白湘受了定国公府这样大的恩惠,她是个感恩的人,晓得国公府目前她能帮得上忙的烦心事也就是我了,就想着进府里来帮我管着家,更把着云聿瑾不叫他 别的妖精分了心去。” 之前的很多小事大事上,其实白湘一直是护着她的。 —————— 其实我原本清水版剧情里头关于白湘这一角色是有更多戏份来延展开来她这个心思的 但是在这边大概……没人愿意看 所以就直接“略” *本章借梗 大家应该都熟知的“还珠格格”,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我不爽你的鸡巴要去操别人 “那你现在既然晓得了她的心思,要帮云聿瑾收了她吗?”,程砚清问,他还真有点担心。 “不收,她是我妹妹,平日够黏着我了,我本来给云聿瑾收小娘就是为了方便往外跑,回头再被她绑住脚。而且云聿瑾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她自己也瞧出来了也不打算自讨没趣了,我同姨妈合计过了,往后帮她在汴京城找一户好人家嫁了。” 程砚清舒了口气,“行,随便找户看得过去的人家吧,之后的事情我来办。” 反正对他而言,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程砚清看似不经意的问:“你看着之前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突然对喻雁容这么好,你心里就没有一点难受?” 白知予觉得好笑,“你这问的,那你是想我说有呢还是没有呢?” 程砚清摊手.jpg “你实话实说喽,我又不吃醋,本来人天生就有占有欲,你若是有不高兴的地方也是人之常情。” 白知予勾了勾他的腰带,昂头亲在他的喉结上,“我只对你有占有欲。” “我只愁一件事啊……” 程砚清被她哄的舒服的不行,胳膊搭在她的肩头,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垂,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什么事?” “云聿瑾的鸡巴是你的,那不就等于回头你的鸡巴也要去插别人……哼,我不开心。” “呵呵呵呵呵。” “你还笑!” “好好好,不笑了……不会操别人的。” 白知予白他一眼,“又不是你操,你说不操就不操啊。” 程砚清欣喜地蹭蹭她的鼻尖,“我有办法,喻雁容一个炮灰,她那头的东西改起来还是小事,不过就是给她身上安一个‘跳过系统’。” - 这天之后喻雁容果真日日都往府中跑,还时不时炖个补汤烤个果子的往大理寺送,她事情做的高调,丝毫不顾及自己未婚姑娘家的脸面。 倒是叫街头巷尾谈论起了她同云聿瑾那从小的交情,而对于云聿瑾突然娶了白知予民间因此流传着叁个说法:一是云聿瑾自己看上了白知予在华攸宁处得宠,想借着白知予的身份往上爬;二是华攸宁仗着自己是天子,看上了云聿瑾做他的妹夫,不管不顾的下了赐婚圣旨,硬生生拆散了他同喻雁容这对苦命的有情人;叁就是说白知予仗着自己在华攸宁处得脸,对云聿瑾一见倾心,在福宁殿内撒泼打滚,非要华攸宁赐婚。 那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白知予在福宁殿撒泼打滚这件事情是他们亲眼瞧见的一般。 白知予摊手,“青萝你看到了吧?这世间看不得我好的人海了去了。” 白湘气的直蹦,“这桩桩件件说下来,都是她喻姑娘多可怜多无辜,抹黑的全是姐姐你,这传言怎么起来的明眼人一看便知,姐夫怎么那么糊涂,偏看不透她呢!” 这件事白知予并不曾出手阻拦它的发展,久而久之连宫里头的邵梓柔都晓得了,那日白知予去找她,她满脸担忧同她说起这件事,白知予还傻笑着劝她宽心。 实际上她也有点后悔,她实在不知这个喻雁容心思竟这么坏,她明明那么明显的去助攻了,喻雁容非但占了她的好不领情,还反过头来泼她一身黑水。 —————— 给没看过第一部的UU们解释一下: “跳过系统”是穿书系统里面的,打开跳过系统,之后和npc的一切亲密戏就可以跳过。 就是只留结果,不出现过程。 比如是后宫戏 被皇帝临幸了 结果就是被皇帝临幸了 但是这个临幸的过程不会有 白知予和程砚清没有和好之前,她穿书的时候就一直开的这个“跳过系统” 原本和云聿瑾她也想开这个系统 但是程砚清不要脸,把跳过系统关了 在白知予那头就是显示 跳过系统因为系统bug坏了 关不了了 被乞丐欺负了 程砚清对此只笑,“她等了云聿瑾那么多年,你以为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妾室的位置?” 除此之外,白知予拿捏不住的也是云聿瑾的意思,原想着云聿瑾那态度,似乎只是对喻雁容不排斥或者说一点小喜欢,可如今看来好像并不如她所想。 自那日她在红梅阁一直拌做丑角之后,云聿瑾对她的态度就一直淡淡的,虽说日常并无不同,但他对喻雁容递过来的笑脸一概全收,喻雁容往府里来的时候还故意带了云聿瑾给她买的首饰来显摆,气的白湘简直要放火烧房子,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回外祖家去。 最最关键的是,虽然两人还睡在一张床上,但云聿瑾晚上不会主动来找她做爱了。 他不主动,白知予自然也不会主动,他两之间已经有小半月都没有性生活了。 陶然解说:“只怕是在外头吃饱了。” 事情似乎在往超脱白知予控制的方向发展,云聿瑾太喜欢她或者喻雁容太难对付,这都不是白知予希望看见的,她且忙着呢,实在没工夫再跟她给自己加一个“宅斗”的标签。 白知予和云聿瑾就这么诡异的维持着一种和谐,你我心知肚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变了,但谁也不会挑明,都在装着糊涂。 直到云朗行的出现。 那日襄阳侯家送了邀贴来,请她去参加自己嫡长孙的满月酒,白知予备了礼物之后心血来潮要去街上再给小孩买点玩具什么的,在大街上刚下马车突然被一帮街头的乞丐围住了,他们人多,围着白知予几人就出口嘲讽,说她是傻子,还说她不要脸抢了喻雁容的郎君。 白知予震惊了,她虽是个傻子,可也是大楚货真价实的长公主啊,这些乞丐竟敢当街辱骂她,这罪行轻则打板子重则斩首啊。 很快她清醒过来,这些乞丐不可能会有这么大胆,必定背后有人授意撑腰,而喻雁容顶多能给他们银钱,至于保命这就是南漫才能做到的事了。 现如今民间多说华攸宁对她过分宠溺,若是华攸宁真叫打了或是杀了这些人,虽然这于理法上都是合理的事,但他们对人不对事,只会说华攸宁是个暴戾的糊涂昏君。 可这口气白知予若是咽下了,也是连带着打了华攸宁的脸。 可真真是个叫人进退两难的好计谋啊。 怪不得这离谱的谣言能这么快这么广的在汴京城传扬开来呢。 不能再叫云聿瑾和喻雁容这么拖下去了,否则只会对华攸宁和朝廷不利,为今之计也只有白知予先把人收了,宅斗就宅斗吧,这笔账她回头好好跟喻雁容来算一算。 乞丐就是乞丐,他们既然要打白知予和华攸宁的脸,必然不会只是骂几句这么简单,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堆烂番茄烂白菜叶子和鸡蛋,往白知予等人身上丢了起来。 淦呐!话说这番茄还是因为白知予想吃,才叫程砚清开金手指弄进来的呢,合着就是为了今天被砸脸的?! 暗卫瞧着事情大了,刚预备从暗处跳出来,云朗行就先一步勒马赶到。 嘿,这还真是巧了哈?我在这大街上都能被你碰到哈? 云朗行面沉如铁,二话不说利剑出鞘,直接两下砍在其中一个乞丐的腿上,那乞丐大叫一声捂着腿倒了下去,剩下的乞丐才开始四散逃命。 —————— 今天五更耶 大家早点睡觉 明天好好工作 好好学习~ 晚安/早安 蓦然回首前男友却在灯火阑珊处 云朗行也不急着去追他们,他旋即下马来查看白知予的情况,白知予有青萝和陶然护着,只是被砸了满身的污渍,除此之外并没什么伤口。 云朗行松了一口气,喊来了白知予的车架,说先去一趟医馆再回家。 白知予满身的痕迹,自然不好意思去,她今天已经够社死的了。 跟云朗行坐在马车里,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关切,白知予没忍住哭了出来,他娘的,好丢脸啊…… 怎么偏就这种丢人的时候被他撞见了呢。 这就好比你当年为了一个有钱有势的老头子,抛弃了两小无猜的竹马男友,多年后重逢却是他举着香槟开豪车,你却被不知名的小叁小四设计的当街丢大脸。 蓦然回首,前男友却在灯火阑珊处。 还有,这怎么还有一个臭鸡蛋呢,他奶奶的,真的好臭啊……更他妈丢脸了…… 白知予掩面哭泣,云朗行心如刀绞。 他一把将白知予扯进怀中,轻拍着她的头来安慰她。 白知予尴尬的将他一推,“别抱我啦……” “为什么不让抱?”,云朗行胳膊收的更紧,他似乎从一片种着槐花树的地方过来,因此身上也沾染了槐花的香气。 跟白知予一对比,显得她更臭了…… “呜呜呜…你别抱我啦…被人看见了,又该说我啦…而且我满身的脏东西,还好臭…” “马车里就我们两个人,怎会叫别人看去?我也不嫌你脏你也不臭。小傻子,你受苦了。” 云朗行沉重的叹息一声,“都是我的不是……” 他头紧紧贴着白知予的,又叹了一声,“哭吧,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白知予真绷不住了,她“哇”一声就开始嚎,这样温柔的人原本该是云聿瑾的,可他现在却不知道在哪里,反而是原先最混不吝的云朗行陪着她。 程砚清说的对,其实人都有占有欲,她其实对于这件事,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看的开。 这几日她同云聿瑾同床异梦,实在不算睡的好,这样大哭一场之后竟就昏昏沉沉的趴在云朗行肩头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一声肉击肉的闷响和女人的尖叫惊呼声吵醒的,白知予被那尖锐的尖叫声吓了一跳,茫然睁眼去看,只见云聿瑾跌坐在圆桌边,地上倒了一排圆凳。 而那一声尖叫是他身边的喻雁容发出来的。 云聿瑾一边脸红肿着,嘴角有血,是被人打了。而打他的人自然是气势汹汹站在他面前,手还捏着拳头的云朗行。 “我他妈把心爱的女人让给你,就是让你他娘的这么来作践她的?!云聿瑾!你他妈是畜生吧?!那个鬼逼的喻雁容,娼妇一个给爷提鞋都不配的婊子,也敢欺负到知予头上了?!” “你一天天的干的都是什么逼事儿?啊?知予今天在街上叫一群乞丐欺负了知不知道?!要不是老子碰巧经过只怕她是要见血了你知不知道?!你他娘的人在哪儿呢?!” 云朗行输出了一段含妈量极高的脏话之后,眸中喷着怒火蹭的转向一旁惊慌失措的喻雁容。 他声音中火气显而易见,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你们去干什么了?” 前男友为她手撕绿茶婊 喻雁容不知道是真被吓傻了还是想借机再给白知予身上丢把火,她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们…过几日是祖父的生辰,聿瑾哥哥陪我去给祖父挑贺礼了……” “嘭!”,她这头话音刚落。云朗行就砸了一只杯子,那青瓷杯盏丢到地上被他砸了个粉碎。 白知予倒吸一口凉气,小伙子好手劲儿啊?谁说他文不成武不就的来着?人这只是不学,并不是不行啊。 “生辰?贺礼?”,云朗行怒极反笑,他转而又看向地上瘫坐的云聿瑾,他那一下实打实的力气,打的云聿瑾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你是她什么人?轮的上你陪她挑贺礼?自己媳妇被人当街羞辱,当夫君的却在陪个婊子娼妇的挑什么劳什子贺礼?!你他妈要不要老子把你头割下来去给他老人家泡药酒当贺礼啊?!” 喻雁容被连骂了好几句古今时代都通用的对女性最恶毒的称呼,面子上挂不住,她颤抖着身子,颤巍巍的指着云朗行,“你骂谁是……” 她话没说完,云朗行又抄起一只水杯砸碎在她脚边,那瓷片碎渣蹦起来,喻雁容吓的立马抱头鼠窜。 “你给老子闭嘴,这有你他妈说话的地儿?你最好别逼老子动手打你!” 白知予一边哭卿卿的觉得解气,一边又觉得不能叫事态这么发展下去,云朗行太疯了,这叫她以后还怎么跟云聿瑾和喻雁容相处呢? 白知予掀开被子,为显诚意连鞋都故意没穿,她踉跄着扑到云朗行身边,“云朗行,你别生气了,别打他……” 云朗行瞪大眼睛,指着云聿瑾,“他这么作践你,你还护着他?!” 白知予垂下头,小声道:“你别打他……” “云朗行!”,屋外一声中气十足的呵斥,是云开诚和朱珠过来了,后面还走着一个很不情愿跟他们走一块却又不得不走一块的陈若丹。 云开诚跨进屋内,看见云聿瑾被他打成这样,抬腿就是一脚,白知予看着挺高一小伙子就这么从她眼前飞了出去。 白知予跳了起来,又匆忙张开胳膊护在云朗行身前,“公爹!你做什么好端端打人?!” 白湘吃了半天瓜,此时也护在了白知予身前,白知予伸手将她一拨,“走开,你挡我镜头了。” 这场闹剧究竟是多久之后结束的白知予已经没力气知道了,总之就是喻雁容被陈若丹阴沉着脸叫人送回了家,云朗行被他爹以殴打兄长为名拎走了。 而他们这个屋子在经历过下人打扫战场,大夫过来诊断上药之后又归于宁静。 眼瞧着早过了晚膳时分,白湘抓抓头,“姐姐,我吓到了,你今晚陪我睡吧。” 白知予晓得,她这是怕她和云聿瑾尴尬,特意给她搭的台阶。 白知予很感动白知予很受用,白知予刚准备回应,就听见云聿瑾一句沉闷的“她不去。” 白知予又刚张嘴,他又说:“青萝,送二小姐回屋休息。” 白湘老大不情愿的走了,云聿瑾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白知予,“饿不饿?” 白知予摆摆头,也闷闷地,“不饿。” “陶然,伺候公主就寝。” 你不拦着我纳妾?! 陶然没动,她只听白知予的命令,眼前这气氛够僵了,白知予不想再火上浇油,主动退步,叫来陶然帮她铺床脱衣服。 白知予躺上床,“你们都去休息吧。” 想来云聿瑾再发号施令,她们也是不会动的。 房中侍女都走了之后,寂静了好久,久到白知予都以为他是不是坐那儿睡着了,就听见云聿瑾起身走过来的脚步声,接着是衣服布料摩擦发出的簌簌声,他脱了鞋子也躺了过来。 感觉到云聿瑾喷在她后颈上的热气,白知予头皮都麻了。 他似乎是酝酿了许久才缓缓将一条胳膊搭在了白知予的腰间,像之前他们那无数个甜蜜的夜。云聿瑾的额头抵在她后背上,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今天吓着你了,是不是?” 他两之间的僵持,终究是云聿瑾先低了头。白知予原本立马就该顺杆子下的,但她此刻却怎么也转不过这个身。 “她们都说容姐姐要进府里来给你当妾,说你与她数十年的情分,自小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左右我也不拦着你纳妾,婆母也不拦着你纳妾,你若喜欢她将她迎进门就是,何必非要拖这么久,让外头那些人拿莫名其妙的话来说我……” 她这番话说完,云聿瑾搭在她腰间的手蓦然收紧攥了个拳头,身后他的声音中抑制不住的怒气与寒气,一字一顿,“你、不、拦、着、我、纳、妾?” “不拦着啊,你对我那么好,你既然喜欢容姐姐,我自然乐得叫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云聿瑾被气笑了,“那云朗行呢?若我换了他,是他要纳妾呢?” 白知予今天丢了脸,晚上又没吃饭,本就是一身的火气,闻言都懒得过脑子的就发脾气冲他,“他那么多妾,还纳什么妾?!” 说喻雁容就说喻雁容,何必往云朗行身上扯。 那小子被他老子拖走了,至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呢。 “呵。好,很好。”,云聿瑾收了自己的胳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自顾自的睡去了。 白知予后知后觉的迟钝回头,他这异常的反应,该不会是吃醋了? 有病啊操,自己他妈的在外头跟喻雁容私会,那小蹄子还间接害得她被人丢臭鸡蛋,他倒是有脸吃自己的醋了?要吃也吃错人了好不好?神经病,他该吃醋的对象现在预计正在来接她的路上呢! 白知予今天对程砚清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饿死了!我要吃饭!” 枫杨楼中,白知予声泪俱下的跟程砚清诉说着今日的苦楚,也不妨碍她左一口右一口嘴里头塞的满满的,还不忘催促程砚清快点给她剥蟹肉。 程砚清憋了又憋,还是憋不住笑的发抖,眼见白知予的脸色越来越黑,这才强撑着忍下笑意,将碗中剥好的蟹肉孝敬过去。 他起身挪到白知予身边坐下,“放心,你只管跟华攸宁说不用处置这些乞丐,把贤惠大方的样子做出来。剩下的气,老公给你出,包括那个南漫。” 快至天明,白知予方回到绛雪筑,她爬进被窝,越看云聿瑾越觉得烦,装作睡着做噩梦的样子给他狠狠来了一脚。 却被迷迷糊糊的云聿瑾反手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哄着。 他还没醒,这简直就是条件反射的反应了,白知予挣脱不开,吐了口气,淦!真烦人! 媳妇儿又要回娘家 天明,白知予往皇宫去了一趟,大张旗鼓的动静,戚戚然朝着华攸宁一拜,叫他千万别为了自己去处置那些乞丐,那些乞丐什么都不懂,也不是无心的,她并不愿追究他们的罪责。 还自掏腰包,给昨儿被云朗行砍伤了的乞丐请大夫,买药,买肉买鸡的请人伺候着。 有快乐铺和程砚清的帮忙,街头又多了一波白知予的水军,说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人美心善贤妻良母,还说华攸宁虽然心疼白知予,虽然乞丐受罚本就是律法所在旁人也不会说什么,但他还是念着先喻太傅的恩情,不想如此打喻家的脸,这才作罢,还说他自己气的在宫里吃不下睡不着的。(阿水:这是纯纯的谣传。) 还说当初那些关于他们叁个的谣传究竟是如何来的呢?为什么都是一直在美化喻雁容丑化白知予呢?早知道云聿瑾和喻雁容若真是如传闻所言,两小无猜两情相悦,为何不早早定了亲,非要一拖再拖呢? 如此,一时间街头巷尾的站队情况又再次扭转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喻雁容没再出现在白知予的面前。 而云聿瑾也恢复了朝九晚五,大理寺绛雪筑两点一线的生活,下班就回家,睡醒就上班。除却两个人的关系更加僵持冰冷之外,好像同之前没什么不一样。 这儿的气氛太压抑,他又不去同喻雁容见面,白知予是又觉得尴尬又念着他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把喻雁容接进府里来。 早知道,她前几日就已经堂而皇之的叫人去收拾了预备给喻雁容住的屋子,还叫人出门去采买红绸香烛了。 这屋子收拾好了半天没人住进来,岂不是又要落灰?落灰了岂不又要人扫?这不是折腾人呢么? “明天是襄阳侯家的酒席哦。”,某天晚上陶然忽然说。 白知予才想起来这回事,她打定主意,“你待会帮我把东西收收,明日酒席结束就跟我回娘家住去。” 让个空子给她两,白知予也好喘口气。 她就不信了,她不在家,云聿瑾能忍住不去找喻雁容,难道喻雁容还能忍住不来找云聿瑾?说不准回头她回来喻雁容连孩子都有了。 春枝闻言叹息一声:“原瞧着驸马对姑娘百般骄纵、千般宠爱,怎么也不会到今日…可谁承想……” - 襄阳侯家席面分了内外男女宾。 里头白知予的身份,自然是坐在主桌上的,可不知怎的,喻雁容竟也在主桌上。 若是说白湘和陈若丹那一个是因为她一个因为云聿瑾,喻雁容又是因为谁?难不成也是因为云聿瑾? 喻雁容不跟她挨着坐,坐她对面,好风度的白知予笑了笑。 白湘一翻白眼,拉着白知予自顾自的说话。 席上上来了一道八宝鸭,襄阳侯夫人看了一眼白知予,笑道:“若说这做八宝鸭呀,还得属咱们雁容做的好,雁容你给尝尝,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也好指点指点我家的厨娘们。” 喻雁容笑着谦虚几句,吃了一块装模作样的品鉴了一番。 襄阳侯夫人道:“诶,我还记得,当初雁容学做八宝鸭好像是因为聿瑾喜欢吃吧?是吧?若丹?” 陈若丹心中不快却也不好明着发作,只好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哈哈。 逼她纳妾 “欸,这可真是哈,早些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喝你家聿瑾和雁容的喜酒呢,谁承想聿瑾一下子娶了长公主,我还当这俩孩子之间是怎么了,现如今又听闻他两时常在一处说说笑笑的,那亲昵劲儿比之从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丹,你家是又要办喜事了吧?”,襄阳侯夫人故意说的大声,叫这周围几桌的人纷纷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 陈若丹看都没看她们两一眼,“没有。” 襄阳侯夫人面皮上有些挂不住,可也是一霎之间,陈若丹的这反应原在她和那位的意料之中,就等着她这么说呢。 于是这个皮球最后又踢到白知予脚边来了。 “也是,现如今有长公主在,你家聿瑾的事儿可不得长公主殿下点头同意么?不过我听闻长公主殿下最是温柔大方识礼数,又最是体贴聿瑾,想来也不会不同意的。既然你们两家还没把这件事敲定,不如由我腆着张老脸,在今日我家小孙子的满月酒上喜上加喜,把这事敲定了,如何?” 白湘捏紧了衣袖,紧张地看白知予,而白知予仿佛没听见一般,低着头吃着碗中的菜肴。 “长公主?”,襄阳侯夫人笑着又喊了她一声,白知予不好再装,她茫然的抬起头,“啊?什么事?” 襄阳侯夫人只好又道一遍,“将雁容给聿瑾做妾可好?依我看,雁容这家世样貌,做妾委实是委屈了她,不过谁叫他们两个情意绵长,两心相悦呢?诸位都是女儿家,当知这世间若想求一个有情郎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这孩子也苦等了聿瑾这么些年,不若长公主殿下就给我一个薄面,将雁容迎进府里,做个贵妾,也好和你一同照顾聿瑾啊。” 白知予垂着眸子,并不急着搭话,她脑子此时已经想清楚了,襄阳侯夫人一个和她们八竿子打不一块儿去的人,何以今日冒着得罪她、得罪华攸宁的风险,在这场大席上这么多管闲事? 再加上之前的种种,白知予或已可断定,不仅襄阳侯一家是南漫的人,就连喻雁容也被南漫收买了。那这可就不是纳妾这么简单的一回事了,这是南漫光明正大安插在他们身边的眼线啊。 而今日陈若丹的反应也很耐人寻味,她原本也是一力促成这件事的,怎的忽然改了口风倒了戈?白知予仔细一想,好像是那日她在街上被乞丐羞辱了之后,陈若丹就不再搭理喻雁容了。 分析到此处,于情于理,白知予都是真不想喻雁容进府里来。 可那头襄阳侯夫人没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已经故意把话题往“皇恩”上带了。 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若是白知予不点头叫喻雁容进府,她要背上一个善妒的罪名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别人会那这件事去指摘华攸宁,若不是仗着华攸宁的势,白知予一个孤苦伶仃的痴傻儿凭什么阻拦人家两个有情人在一块?又不是叫她把正妻的位置让出来,一个妾室的位置而已。 那头喻雁容也突然爬起来,跑到白知予腿边“噗通”一声给她跪下了,那眼泪泄洪一样说来就来,哭天抹泪的求白知予成全她和云聿瑾,即便不当妾室,只做家里的一个使唤丫头都成,只要叫她能时不时看见云聿瑾一眼她就心满意足了。 你就这么想给我纳妾?! 白知予:…… 台词真狗血。 话说,她这段时间同云聿瑾打得火热,即便陈若丹倒戈了,她抓住云聿瑾便是,何苦来做这么一出戏?好歹也是太傅家的嫡女啊,这不是自轻自贱,自毁身价吗? 白知予头脑风暴了一番,在诸多殷切的目光之下,为了华攸宁,她只好忍了这笔账。 白知予自诩专业人士,这戏也是信手拈来,她两行清泪唰唰而下,哭着去拉扯跪在她腿边的喻雁容,“容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起来呀?我两亲姊妹一般的关系,你是知道我的呀?我最喜欢你了,晓得你和官人的事也是一直帮着你的呀?我这个人愚笨,没什么自己的主意,也是瞧的那话本子里头都是这么写的。” “我刻意给你和官人制造独处的机会,刻意在他面前说你做的菜不好吃,刻意同他闹变扭好叫他去找你。我都是照着那上头抄来的,是知予哪儿做得不对了么?容姐姐你不要哭,你不要不高兴好不好?你说出来,知予一定改……” 她这刻意说出这些事,也无非就是想叫在场的吃瓜群众听听,瞧瞧她白知予,多贤惠一小笨笨呢?为了别人两个的事,不惜抹黑自己在郎君心中的形象,这种损己利人的事也只有她能做得出来了。 既如此,这坊间又有什么脸面来讲她善妒不是?分明是白知予给足了他两机会,是他两自己磨磨蹭蹭的半晌不开口罢了。 “我怎会不想你进府里来呢?这原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我巴不得你天天能在家里陪我玩呢,实在是……实在是……” 完蛋,她一时冲动,戏瘾上身,竟忘了提前想好台词?!这下真芭比Q了。 “实在是我不同意!” 一道低沉而又震撼力十足的男声响起,众人纷纷朝着声音的主人看去,竟是事件的男主角云聿瑾。 云聿瑾阴沉着脸走过来,长腿冷漠地跨过了一边跪在地上的喻雁容,他伸手将白知予一拉,叫她站起来。云聿瑾痛心疾首的问:“你就这么想给我纳妾?” 啊哈?这是闹哪出? 白知予眨眨眼,檀口微张,神情愣愣的。 云聿瑾无奈地叹息一声,他手摸下去牵到白知予的手,将她从凳子前面带出来,云聿瑾换了只手牵她,一手将她纤腰一搂,他挺拔的站立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喻雁容,清隽的脸上没有一丝往日的温和,他冷冷开口:“不管是你回京之前还是之后,我都同你说过多次,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看待,对你绝对没有丝毫男女之情,我也绝不会迎你入门。我本念在老师的恩情上,对你是多番容忍,我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劝你另看别家就是带你相见别家适龄才俊,可你呢?” “喻雁容,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时日坊间沸沸扬扬的流言是怎么来的吗?我给你和喻家留着面子了!偏知予这个小笨蛋,我同她说你用心不纯,她还傻乎乎的不相信,同我说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是很好的。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既然你一而再再而叁的不顾自己的脸面,我也无需再自作多情的替你扯遮羞布了。我今日就把话放在这儿,我对你没有丝毫的兴趣,你就算是来云府做烧火丫头我也瞧不上你。不止是你,我今生不会再有任何别的女人!我有知予一人足矣!” 哄夫君 襄阳侯夫人眼见事情都要成了,却被云聿瑾搅了局,她不甘心的再努力一把,刚张嘴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云聿瑾冰冷的目光给堵了回去,云聿瑾漠然开口:“我们云家和喻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侯夫人来管了?看来侯夫人家是养了很多只猫的,那耗子都被猫拿去了,也就不知……” 他话点到为止,可有反应快的明了他话的意思,是在说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有几人笑起来,笑声在这寂静的席面上显得格外刺耳,襄阳侯夫人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却也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聿瑾平静的将目光从她脸上略过,他再去看陈若丹时,眼神就缓和了许多,“湘妹妹还劳烦母亲带她回去了,知予我就先带走了。这襄阳侯家的厨司做饭不好吃,叫人怪恶心的,我带着知予出去吃。” 陈若丹难掩面上喜色,连连点头。 云聿瑾几乎是在推着白知予往前走,一路护犊子模样的将她揽了出去,往马车里一推,自己坐进来却是跟她隔了两叁个身位,然后冷冷往那儿一靠,闭了眼睛不说话。 他这生闷气的模样同程砚清实在是像极了,白知予爱屋及乌竟很贱的觉得好喜欢? 又或许是因为他帮自己解决了喻雁容这个喉中刺,又或许是因为他解释了这些时日同喻雁容在一起究竟是去做了什么。 总之白知予很受用,她抿了抿唇止不住的笑意,也就乐意凑过去主动哄哄他。 “官人……”,白知予挪到他身边贴着他,半边身子都贴到他身上,特别是那对软软的大奶子,在他胳膊上直蹭。 “你是在生气吗?”白知予忽闪着大眼睛,天真无辜的发问。 云聿瑾气不打一出来,他睁眼看她一眼,糟糕!她这样子实在太可爱太犯规!云聿瑾赶忙又闭上眼睛,而他这举动在白知予眼里分明是不想同她说话的意思,她正准备继续发力,来个色诱,就被云聿瑾一把推开,云聿瑾坐直身子歪头看她,怒气冲冲的,“你就这么想给我纳妾?!” 啊?这个话题还没结束吗? 白知予委委屈屈的道:“我以为你喜欢她嘛……” 诶?他也没跟自己说过喻雁容不是好人啊? 云聿瑾气短,“我喜欢谁,我爱谁,你不知道?” 白知予咬咬唇,羞赧的明知故问:“你喜欢谁?你爱谁?” 云聿瑾倒吸一口凉气,为她的无耻。 白知予还在满脸期待的眼巴巴望着他,云聿瑾举白旗认输,他捏捏她的下巴,又是那副叫人一不留神就会陷进去溺死的温柔嗓音,“我喜欢你,我爱你。我除了你之外不会有别的女人。” 白知予骄矜极了,她软软地笑起来,正想去要个和好亲亲,又被突然冷下脸的云聿瑾唬一跳,“你别跟我转移话题!你平时连你爱吃的茉莉酥饼,兴致起来了都舍不得分给别人一块,怎么对我就这么大方?一而再的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 对不起了,姨妈! “姨妈说男人家都是要纳妾的,叫我不可善妒,霸占着你不放……我以为你喜欢喻雁容,这才……你每天跟她在一块说说笑笑,晚上回来也不亲亲我抱抱我……”,白知予嘴一瓢就开始哭,“你还好意思说我呜呜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第一部明天开折扣了 没看的宝子们可以冲了 感谢宝子们的支持~ 别把我往别人身边推了h 云聿瑾一噎,“我是瞧你看我同她在一处,你毫不在意,这才想试探试探你,叫你吃吃醋的……” 白知予理亏,只能嚎的更大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云聿瑾败下阵来,匆忙将她往怀中一揽来哄人。 夜里,云聿瑾催促着她早早洗漱了,两人上床便直奔主题。 云聿瑾撑着胳膊侧躺在白知予身边,手将她软乳虚虚握住往上提,“小骚货,这么些天没操你,想不想夫君的鸡巴?” 白知予娇气地抗议,“嗯~不是小骚货……” 云聿瑾吮了口她丰满的下唇,“不是小骚货是什么?你就是小骚货,是夫君的小骚货。” “嗯~”,白知予别过头,“你骂我……” 云聿瑾按捺不住地压到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软嫩,他抓白知予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肉棒上,“这不是在骂你,是夫君和知予床笫之间的爱称,夫君喜欢知予对夫君发骚。” 云聿瑾一路舔吻下去,在她穴里舔弄了好久,直到白知予实在难耐空虚,颤声求他,他还要拿乔,“那你自己说,知予是不是夫君的小骚货?” 白知予连连点头,“是,知予是夫君的小骚货,小骚货小逼好痒,夫君快把大肉棒插进来,给知予止止痒……” 云聿瑾在她覆着薄汗的鼻尖亲了亲,“乖宝贝。” 云聿瑾歇了二十多天没开荤,操干起来没完没了的,那根火热的性器像是永不会疲软一样,半夜都在她柔软多汁的小穴里抽送,白知予一边累一边爽,是真的舒服,状元郎学习能力真不是盖的,现在对于怎么操她能叫她的高潮来的又快又猛是了如指掌。 白知予只需闭眼呻吟享受就好,一切节奏都由他主导。 云聿瑾再一次冲刺预备射精,“呼…好爽…知予,以后别把我往别人身边推…好不好?” 白知予抚着他汗湿的鬓发,“嗯…不推了…以后就把你锁在我身边,叫你哪儿也去不了……” 他笑起来,“好…把我锁起来……” 屋内情事的动静久久消散不去,院中那棵合欢花树正悄然绽开自栽种下后的第一树花。 - 华攸宁还是罚了襄阳侯一家,尽管白知予说不用,但他说他也不尽数是为了白知予,襄阳侯既暴露了自己是南漫的人,又有这个把柄可供他来做文章,自是要抓住的。 左右因为白知予现今在京中的名声又好起来了,便是华攸宁因此就责罚了襄阳侯一家,造成的负面舆论影响也会相应小很多。 于是襄阳侯被殿前斥责,罚俸一年,原本因为投靠南漫而到手的肥差也丢了,襄阳侯夫人也被褫夺了诰命。 此事一出,谁人都知道白知予是华攸宁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再没有人敢明里暗里的给云聿瑾送妾了。 白知予最近过得很惆怅,她某一日突然发现云聿瑾对自己的好感度卡住不涨了。原本跟他为了喻雁容冷战的那些时日,白知予一直害怕看见他对自己的好感跌的太厉害,都不敢往异世界去看。 结果和好之后壮着胆子去看发现根本就没跌,反而还涨了30点。 媳妇儿又回娘家了 结果这个30点涨完之后正好到了总值1000点,他的好感度就这么突然的卡住不动了,白知予跟他做了好几次爱都还是不动。 程砚清同她说,因为隐藏任务的难度都是地狱级的,她这个弱智级的难度虽然是因为系统bug,但为显公平,出去之后她获得的任务积分也得大打折扣,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所以即便云聿瑾这边对她的好感度已经一千了,但回头做个除法能剩下多少还不知道呢。 白知予无奈,她近日是什么法子都试了,云聿瑾的好感度还是不涨,但是找程砚清帮她看了,不是好感度到头了,还是可以继续上涨的,只是她没触发上涨的条件。 白知予这下算是咂摸到一点“地狱级”难度的意思了。 这边一直进展不了,白知予便想着试试同他分开一段时间,她上回说要回娘家,结果因为跟他又和好了,自然没去成,如今正好在项安颖处住一段时间。 喻雁容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项安颖最终还是知道了,白光赫气的跳脚说要把云聿瑾打一顿,项安颖也责怪她这么大的事也不回来说一声,她还是因为陈若丹过来找她,她才知道。 项安颖说陈若丹之所以想叫喻雁容进府里来,其实还是为了白知予,因为白知予是个傻子,现在的管家大权还是在朱珠手上,未来朱珠退位,那也是云朗行未来媳妇儿的,轮不上白知予,她自己受人牵制一辈子,不想叫白知予也一辈子在云朗行媳妇儿手下过日子。而云聿瑾又不喜欢喻雁容,既如此喊她进府来帮白知予把持着管家大权也是再合适不过的。可她不知道喻雁容竟然有那么坏的心思,是以觉得很对不起白知予很对不起项安颖。 白知予在项安颖的竹意苑住了两天,发觉项安颖和白光赫之间的气氛不大对劲。 一问才知,华攸宁前不久拜托了白光赫一件事,他晓得了南漫和云开诚其实私屯了几万兵将(嗯,白知予自己屯的),为回头万一打起来他这边人数上落了下风,特意拜托白光赫也暗地里帮他培养一波不登记在册的暗兵。 而京城地方小,自然施展不开,他们俩同左行明一合计,决议将操兵地点定在清泉山庄。 清泉山庄离汴京远,地方大,因为势力在,南漫人的眼线轻易也插不进去,更重要的是清泉山庄中不乏能人巧匠,回头只消白光赫稍做岗前培训,就能当个班长排长营长什么的,也是事半功倍之举。 白光赫在京城闲了这么久,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那旱地上逢到的甘霖,他欣喜若狂之际却也烦忧,他这一去,轻易不会得空回京,那他同项安颖不就得谈异地恋? 他这几天日日夜夜的软磨硬泡,想叫项安颖跟他一块儿走,但项安颖一来是怕自己走了回头被南漫发现要出事,二来她不放心白知予一个人在这危机四伏的汴京城里,便迟迟不松口。 白知予原想让姨妈跟他走,但是也诚然舍不得姨妈,姨妈要是一走,大伯也不在,自己在汴京城可就真的没娘家人了。如此她也不做声了,只看着他两纠缠,最后项安颖到底是走是留,她都认。 —————— 怕有宝子看不懂 再解释一遍 穿书剧本 白知予先自己穿书 穿到南漫身上 任务快做完可以回现实的时候 系统bug 她被迫二穿 穿到定国公府嫡女身上 被困在系统里出不去 程砚清公司老板 白知予白月光前男友 就也穿进来救她 期间他开金手指给自己创立了一个江湖帮派清泉山庄 负责提供情报和武力支持 程砚清开金手指帮白知予做任务 代价就是她给他操 两个人操着操着发现彼此人鬼情未了 把当初分开的误会说开了 就又重修旧好了 但是分开的那几年 程砚清一直脑补白知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被别的男人操 他把自己想成了ntr 也就是绿帽癖 通过看自己对象出轨跟别人做爱 从而获得快感 但他又不会真的放白知予被别人操 另外!!他有一点性虐待和sm和野战等各种癖好 他以为白知予接受不了(其实白知予口嫌体正直 她也是个小变态) 所以!!套了云聿瑾这个马甲来肏她 既满足了自己绿帽癖的癖好 又可以满足自己的奇怪性癖 还能不被白知予讨厌 但是!!他的心理疾病远不止绿帽癖这一样 他还有人格分裂的倾向 具体就是他在扮演云聿瑾的时候 为了获得妻子出轨别的男人的快感 入戏太深 (因为他知道云聿瑾就是自己 所以必须尽量把云聿瑾和程砚清这两个身份角色剥离开来 分的越开 他在用云聿瑾这个身份操穴的时候就越能获得快感)我讲明白了吗? 而云聿瑾在程砚清的不断扮演+剥离的状态下 又因为对白知予的爱和占有欲 他想一直陪在白知予身边 而不想等这边剧本任务走完 他就无了 而逐渐从只是一个马甲 只是一个提线木偶 进化出了自己独立的人格和思想 也就是程砚清的第二人格 程砚清从 角色扮演 把自己玩成了 人格分裂 我讲明白了没? 所以我的结局会是1v2的局面 就是云聿瑾这个第二人格出现 程砚清还拿他没有办法 只能和他一起共享白知予 (具体的大家可以看我文案给的链接 我有详细写~也欢迎大家来讨论~) ———— 剧情人物提示: 南漫 本小说架空王朝大楚!! 太后 (贵妃上位 亡国公主 皇帝生母) 纯恶女一个 纯反派 想要复国 所以一直在和华攸宁夺权 华攸宁 大楚皇帝 南漫儿子 叁观正的好皇帝 为了不让他妈复国 和他妈夺权 云开诚 大楚将军 南漫舔狗 指哪打哪没有脑袋 左行明 大楚丞相 辅国公 忠臣老头儿一枚 致力于气死南漫 (知道白知予不是傻子) 白光赫 前任定国公 大楚战力榜榜首 白知予大伯 比亲爹还亲的存在 因为白光赫受命先帝 带兵灭了南漫的国家 所以南漫一直记恨定国公府 在白光赫和邻国打架的时候 南漫串通云开诚和邻国 把白光赫杀死在战场 但是白光赫武力高强且对南漫早有防备 所以没死 学了易容术又杀回来了 但是目前一直是见不得人的存在 项安颖 白知予姨妈 和她亲妈关系不好 和白光赫夕阳黄昏恋(bushi)华攸宁嫡母 先帝正儿八经的皇后 也就是!乾隆和宜搜还有甄嬛的关系! 还有什么看不懂的尽管评论区问我!! 微博也行!我还能给你们发语音一对一现场教学!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快点拿收藏砸死我!!! 他两真的不是一个人吗? 最终他两人各退一步,约定一年之后项安颖再过去,届时南漫对她的记忆点更低,白知予这边也能在云府立稳脚跟,她走的也放心。 白光赫原本不乐意,觉得一年时间太久,但他也不是即刻就往苏地去的,那头招兵买马什么的也得预备着,这些小事也无需他坐镇。是以他也是约摸叁月之后才动身出发,这样一算他同项安颖也就只分开九个月的时间,这期间他再得空就往回跑的,忍忍也就过去了。 白知予恶心他这股腻歪劲儿,这几天她住在这,有大半的时间都看不见他两,不知道躲在房间里干什么。 哼,能干什么,自然是干项安颖。 不过这样也好,没人盯着她,白知予就常常跑出去同程砚清私会。 不得不说,程总把清泉山庄前期的准备工作做起来之后是真的闲,成日里待在汴京盯梢白知予,整的她是又心悸又心疼。 他每每那故作识大体又戚戚然暗戳戳跟她诉苦的样子,虽然很绿茶,但是白知予就吃他这一套,每每被他哄的什么都能给他,她甚至同他在寒山山顶上野战了两场。 云聿瑾原定在她回娘家的第叁日过来接她的,但因临时有个案子需要到隔壁州县去调查取证,不得不临时出差一趟,又去了近十日。 程某洋洋自得,说是他把人搞去的。 白知予眨眨眼睛,一边沉溺于同他的欢爱,一边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有一个问题,她早就有所疑虑了。 喻雁容那事发生的时候,云聿瑾对她的好感度是900多,正常人90多的时候都生死相随了更别提他900多,所以他利用喻雁容想看看白知予会不会吃醋这件事,有点不对头。 如果按照正常流程走,别的不提,就白知予那天当街受辱,他必得来关切来问询的,可是他什么表示都没有。 春枝之前的一句看似不经意的话也提醒了她,春枝说看着云聿瑾对她那么好的样子,不应该啥啥啥的。 当时白知予烦着这件事,没仔细咂摸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想来的确如此,云聿瑾本就是一个按编程数据走的机器人,他若是按部就班的按数据来,不应该出这档子事。 另外他说他是见着白知予不在乎他和喻雁容亲密才有的令她吃醋的想法,可事实明明是在红梅阁,他们叁个见面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对喻雁容示好了。 云聿瑾话只说了一半。 他诚然是想叫白知予吃醋没错,这两者之间相差的时间点也只是未免的一小点也没错,但造成的结果可大有不同。 若真如他所言,那他就是被动地想叫白知予吃醋。可事实确实他主动想让白知予吃醋,还包括后面一系列的冷战,这无疑是想叫白知予对他好感度下降的举措,要知道白知予最讨厌冷暴力,往前跟程砚清吵架的时候,他从没有叫两人之间的不愉快延续过夜…… 再加上一开始的开始,她原本就是应该按照剧情嫁给云朗行的,为何云聿瑾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正撞在她吃了春药头脑不清醒急需男人的时候? 心里头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之后,白知予每每看见程砚清都会忍不住去想这件事,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这个想法究竟是真的因为云聿瑾事情做得不同寻常还是她心底潜意识里就是想让他们俩是一个人。 可若他两真是一个人的话,程砚清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 小予终于起疑心了! 可喜可乐可喜可乐! 另外我不知道我文中讲清楚了没有 意思就是云聿瑾如果真的只是一串数据 那他就会按设定好的编程走 也就是按轨道走 但是他现在就脱轨了 他从别的地方绕了一圈又回来 所以白知予觉得不对劲 具体表现就是 云聿瑾因为对白知予有900多点的好感度 所以他会无时无刻的嘘寒问暖 他不会做任何 可能会令 白知予讨厌他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做了 他做了 他还撒谎隐瞒了 机器人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 这件事就不对劲了 山顶野战高h 目前她的怀疑只在初期,证据尚不确凿,因此只能按兵不动,看着这之后的发展。 - 云聿瑾风尘仆仆的出差回来了,他回家见了趟陈若丹,换身衣服就往竹意苑来了。 几人一块吃了顿晚饭,饭桌上他不免又要被白光赫敲打一顿,白知予不停的给他说好话,这才让白光赫饶了他一条小命。 饭后,云聿瑾提议要带她出去散散步,没叫侍女们跟着,路上他再一次诚恳的跟白知予道歉,还拿了在外头给她买的礼物来哄她。 白知予被哄得迷迷糊糊的,踩在云端上一样的就被他一路牵到了山顶上。 山顶上有一棵巨大的银杏树,现在枝繁叶茂的肆意生长着。 早已入夏,但山里温度本就比平地上低一些,他们又坐在山顶上,一阵一阵吹拂而过的夜风竟也有清凉之感。 “在姨妈这住的开心吗?”,他问。 白知予点头:“开心。” “想不想我?” 白知予想起他们婚前在马车里的那次,她没回答侧身吻住了他。 云聿瑾轻笑一声,夺了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贴在她腰线上,却一路蜿蜒向上,隔着薄薄一层纱裙去揉她的奶子。 “哈啊……”,白知予发出一声轻呼,“不、不行……这是在外面……” “又不会来人,天也黑了……竹意苑的屋子太小了,你叫的那么骚待会儿叫大伯和姨妈听见了……多不好意思……” “唔……那就不要做了……等回家再……” “不行…我等不到了……知予……我们好多天没做了…你不想吗……知予不是最喜欢夫君的大肉棒了?这几天有没有偷偷想着夫君的肉棒,自己流水?” “没有……” 云聿瑾贼兮兮的,“没有吗?夫君摸摸看,小坏蛋有没有撒谎……” 云聿瑾一把将她纱裙撸上来,手就朝着她阴阜摸过去,白知予心里在拒绝。可是身体又动弹不得。 她在这里跟程砚清有过好多次火热的性爱,以至于条件反射的到了这儿大脑就自动播放那些场面,而身边人是云聿瑾这件事,又更刺激到她,叫她想要更多。 云聿瑾摸了满手黏腻,他挑眉坏笑着:“小骗子,又被我逮到说谎了吧?” 他继续伸过去,揉着她的阴蒂刺激她,“之前夫君怎么说的来着?被我逮到说谎,夫君会怎么惩罚知予来着?” 白知予羞耻地捂住脸,“嗯啊…被…被夫君的大肉棒打屁股……” 云聿瑾满意地亲她两口,“乖宝贝,自己把肉棒掏出来。” 他还是等着用手将白知予送上一波高潮后才真正站起身到她身边,发号施令“帮夫君脱裤子。” 白知予看着那层迭衣料都遮盖不住的一团明显的隆起,吞咽了一声,双手已经先于意识抓住了他两遍裤子,用力拽了下来,他自己抬腿脱下,将裤子搭在银杏树的树杈上,白知予抬头看,好巧不巧程砚清也一直把两人的衣服放那儿来着…… 发觉她的分神,云聿瑾拍了拍她的头,“还没脱完呢,把肉棒掏出来。” 白知予咬着下唇,将他的亵裤也脱了下来,那粗大的肉棒一下弹了出来,打到了她的脸上。 云聿瑾立马后退了一步,弯腰下来把刚刚被他肉棒打到的地方亲了亲,他又脱掉亵裤,握着自己的肉棒叫它不至于再弹到白知予脸上,“乖乖,过来摸摸他。” —————— 今晚肉章就叁更~ 明天周五加更~ 感谢支持 感谢留言和珠珠 第一次给他舔鸡巴高h 白知予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一直没给云聿瑾吃过鸡巴,如果程砚清真的是云聿瑾,他应该不会允许自己给云聿瑾吃鸡巴,而云聿瑾视她做天神,白知予要是给他吃鸡巴,他大概会幸福的昏过去。 何况……这根每每叫她欲仙欲死的鸡巴现在就近在咫尺,云聿瑾下身也没有难闻的臭味,只有一点鸡巴淡淡的腥膻味,荷尔蒙的象征。 这实在是……有点……诱人…… 白知予双手握在那根鸡巴上,一样的地点一样的鸡巴一样的动作,只是人却不一样。 白知予盯着那上头看,云聿瑾旱了这么久,又是第一次野战也很激动,马眼处分泌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白知予食指手指在上面碰一下,沾了一点然后拿来,那黏液便随着她拿远的手指牵出一根细长的银丝来。 云聿瑾摸了摸她的头,“夫君的肉棒好看吗?喜欢吗?” 白知予昂头看他,云聿瑾眸中有火光跳跃,她点点头,继而低首,忽地拿唇轻碰了一下他的龟头。 云聿瑾没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如同触电一般的后退了一步,几如呵斥一般的声音:“做什么?!” 白知予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怔怔地望着他,“我…我想亲亲他……” 云聿瑾真就瞳孔地震,他不假思索地走过来,跪坐在她身边,凑过来亲她,舔她刚刚碰到他龟头的唇瓣,是在帮她清洗。 “不可以亲他。”,他说。 白知予好委屈地问:“为什么……” “他脏…知予乖,知予不可以用嘴巴去亲去舔他。” “可是你都舔过我下面好多次了,我好舒服,我帮你舔,你不舒服吗?”,她此刻真就像一个想要投桃报李的可爱小孩。 她的确聪明,可程砚清也远比她所知道的要更了解她。 近几日自己同她相处,她虽装作一副无事人的样子,可是程砚清就是知道她心中有事,再联系上今日她忽然就要给云聿瑾吃鸡巴,程砚清已经能猜出,这小妮子是起疑心了。 云聿瑾欲言又止,“你…你不一样,知予,你不一样…你怎样在我心里都是好的,但是…不行,脏。知予乖,咱们不想了好不好?夫君给知予舔好不好?” 白知予赌气不去看他,“我就是想舔,你都不嫌弃我,却不让我碰你…既如此,你也根本没拿我当妻子看待嘛,那我不要跟你好了……” “知予……”,他苦着脸来哄,白知予就是不为所动,云聿瑾叹息一声,只好在她身边站起来,扶着自己的鸡巴,“舔吧。” 纳尼?!他居然真的肯让自己舔?!白知予又傻了,剧情没按她想的方向走呢。 她试探地扶了上去,缓缓将唇凑过去,云聿瑾就那么站着垂着头痴痴地望着她,白知予柔软的唇贴上他龟头的那一秒,肉棒在她手上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云聿瑾嘴巴也微张着在吸凉气。 白知予不错眼地盯着他,伸出舌头用舌尖在他龟头上自下而上的轻舔了一下,那肉棒又是狠狠一跳,云聿瑾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宝贝……” —————— 亲妈只能说程砚清在自掘坟墓 嘻嘻嘻嘻 他的绿帽癖终于得到了真正的满足高h 他的反应是如此真实,青涩的第一次,是被自己视若天神的心爱女人。 那个一直在他心中高高在上的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了他,跪在他的腿边,捧着他肮脏丑陋的性器,送入口中吮吸舔弄。 那个问题在白知予心中已经打消了一半的疑虑了,程砚清是被她舔惯了的老手了,且不说他每次同自己做爱都要把这玩意儿塞她嘴里,就是他两的第一次口交,那也是程砚清主动把鸡巴塞进去的,每每在她嘴里横冲直撞,这种时候他可从未怜惜过她。 程砚清是绝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白知予甚至都觉得云聿瑾要射了。 虽然疑虑打消了,但白知予鬼使神差的没有停手,她想继续下去,让这个男人舒服快活。 马眼处分泌出一股股的前列腺液,她只是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就有如此反应,那鸡巴在她手中胀大了一圈又一圈,足足赶上她小臂那么粗了,甚至有超越这个围度的意思。 云聿瑾呼吸声都粗重起来,他头皮发麻,感官冲击是巨大的,他不想再叫自己有视觉上的二次波及,但他做不到,他挪不开眼。 他连眨眼都舍不得,片刻也舍不得不去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是怎样把自己的龟头含入口中裹弄的。 这些自然是程砚清的真实反应,他此刻太代入云聿瑾这个身份了,仿佛云聿瑾就是云聿瑾,而他本人则被人将灵魂剥离了身体,身临其境的感受着、看着自己的爱人是怎么尽心去服侍另外一个男人的。 那种变态的绿帽癖心理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完美的诠释和体验。 这叫他自发且不可控的高潮了,云聿瑾低吼着,在白知予的快速裹弄下精关大开,他想从白知予口中拔出来,却被她紧紧吸住,云聿瑾支应不住狼狈的在她嘴里射了精。 整个口交的过程还不到叁分钟,白知予甚至都没来得及去舔弄他的柱身和囊袋。 有了大量溢出的精液的润滑,云聿瑾这回成功的将鸡巴抽了出来,而他还没来的及说叫她快些吐出来,就看见白知予懵懂无知的眼神和她喉间那明显的一下滑动。 她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了。 云聿瑾身子都在颤抖,几乎是扑到白知予身上,将她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就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成是在搜刮。 搜刮她口中剩余自己的精液,清除她口中自己的味道。他好像真的很嫌弃自己一样,觉得这样做是在玷污一株清冷高贵不容任何人亵渎的纯白雪莲。 他这般看得起自己叫白知予也很情动,她故意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呻吟来刺激他紧绷的神经,去迎合他讨好他。 而只有程砚清自己本人清楚,吻她、清除她口中痕迹的是程砚清,而被清除掉的痕迹的主人是云聿瑾。 他无法容忍云聿瑾的东西留在白知予的嘴里,他快嫉妒的发狂发疯发癫,他甚至想把她刚吞咽下去在胃里的那些精液给她抠吐出来。 这个带着死亡窒息意味的吻持续了良久,直到他真的在白知予口中尝不出来任何精液的膻腥味,才逐渐缓慢的回过神来松开她。 —————— 明天有程总发神经的骚操作 明天见~ 晚安 好梦~ 被正宫男友撞见她给别人吃鸡巴高h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有一种置身于风暴中心的窒息感。 程砚清听见云聿瑾沙哑的声音,颤抖着问:“再来一次,好吗?” 云聿瑾想站起来,结果发现自己腿软根本站不住,只能靠着树干坐下,看着白知予埋首在他两腿之间,他上回只被舔了一个龟头就射了,白知予秉持着叫他多些体验感受的意思,特意从柱身开始舔。 她故意弄的很青涩,毫无章法的想一出是一出,还时常控制不好力道亦或是用牙齿在他鸡巴上碰撞一下。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足够叫云聿瑾癫狂,他双手垂在身侧,紧紧攥着拳头,定时修剪的浅短指甲因为手指太用力也嵌进肉里,疼痛感被他忽略,占据他一切感官的都是来自于肉棒上的湿润软热触感和白知予在帮云聿瑾舔鸡巴这件事本身。 “我不是故意翻你东西的…但是你买的那些书我偷偷看了…里面是这么画的……”,她软软开口,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张嘴将龟头和柱身一并含入到她的极限,嘴唇收紧贴覆在柱身上,微微施加的压力,自下而上的裹弄吮吸,柱身退出口腔只剩龟头时,她还不忘用舌尖再在上面轻轻的蹭痒他一下。 云聿瑾拳头捏的更紧,那块被指甲掐住的肉都充血变的青紫,“嗯……”,他闷哼一声,腰窝发酸,全身的热血都充挤在了那根肉棒上。 “我做的对吗?是这样吗?你舒服吗?”,白知予问。 云聿瑾喘息着手指刮了刮她的脸,“宝贝……好爽……再去吃……” 程砚清现在享受的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被吃鸡巴的快感了,他享受的是鸡巴上传来的生理快感和白知予在帮别人舔鸡巴的这种心理快感。 白知予边舔边裹吸,手也托着他的囊袋轻轻揉捏,云聿瑾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和沉重,白知予去看他,他闭着眼睛靠在树干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每回都是他让自己羞的不行,今次白知予故意报复他,她吃的响响的,水声舔弄声和在口腔挤压鸡巴时的气压声,并上白知予特意的呻吟,让整个山顶一片都变成了淫荡的欢乐场。 白知予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暗暗得意,可就在她再一次抬眼看他的时候,眼睛余光居然瞄到银杏树上的一双靴子。 白知予呼吸骤停,她睁大眼朝上看,程砚清湮在黑暗的树影中,一双眼眸中是覆了冰霜的寒意,矛盾的是,白知予还能在他眼眸中看到喷发的火焰。 他死死地盯着树下口交的男女,单手扶在树干上,手上青筋暴起,手指死死的扣在树干上,力气之大像是要硬生生将这树干劈断。 白知予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不仅是对她,就是对别人,程砚清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眼神。 那种怒到极致,下一秒就要杀人的眼神。 这下不仅是呼吸暂停,连心脏都停拍了。 她停下了动作,不自觉的直起身子,满脸被抓包的惊恐。 云聿瑾突然被中断服务,睁开眼看她,见她直愣愣的盯着树上看,云聿瑾伸手去拉她,他坐起来作势也要扭头朝她看的地方看,“怎么了?” 白知予动作快于意识,她扑过去不叫云聿瑾发现树上的程砚清。 而这时她听见树叶的响动,白知予下意识的以为他是要来杀了云聿瑾,她飞快抬头去看,却只看见他比夜更深的身影消失在山林间。 —————— 今晚5更~ 早更完早拉到 被小地方的职场恶心到了 我要考研!我要去大城市! 被正宫男友撞破后还激烈进行的野战高h 白知予只道完了,程砚清是真的生气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要去追他。 身后的云聿瑾动作也很快,他追过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把人往回拽,“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 云聿瑾回头往树上看,什么都没有。 白知予慌的不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摆了摆头,语句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在发抖,“没什么,是一只鸟。我、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云聿瑾只当她是第一次在外头做这种事,夜深了又是阴森森的山里,突然被一只鸟给吓到了。 云聿瑾不由分说的将人抱在怀里,温声安慰道:“哪有什么事儿?不过一只鸟罢了,乖乖不怕,夫君在这儿呢。” 白知予欲哭无泪,云聿瑾死死抱着她不肯放手,她又是真着急,使了蛮力挣脱了要跑,还没跑出去两步就又被云聿瑾抓住,他将白知予自小腿一把抱起,带回了树边,他是真憋的狠了,白知予甫一被他放到地上站稳,云聿瑾就急躁地掀开她的纱裙,,直接扯开了她的亵裤,抬起她一条腿,扶着鸡巴在小穴上蹭了蹭,足够湿润了。 他虽急切,但还是分心来哄她,“乖宝贝,夫君真等不及了,这里什么都没有,乖乖不怕,一切有夫君在不会叫乖乖受伤的。乖宝贝,夫君要进来了。” 云聿瑾不顾白知予的抗议,鸡巴抵开窄口一插到底,他晓得白知予的抗拒,因此今夜的抽送格外粗暴,越粗暴白知予高潮来的就越快,高潮来几次她就无暇顾及逃跑这回事了。 身上的衣服都在操弄中被他脱的差不多了,这种公众场合之下脱光了肏穴实在是给了他太多的刺激。 特别是白知予先是还有意识的不停推拒求饶,到后面也就不做声了,只无比娇媚的呻吟着,屁股不自觉的抬起去迎合着吞吐他的肉棒。 今夜的情夫是云聿瑾。 他明知道白知予和他的事被正宫程砚清看见了,还是不管不顾的强拉着她肏穴,他明知道程砚清此时正又生气又期待的等着白知予,他还是不肯放人,拉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叫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情动投入的两人突然瞧见山道间传来的一抹烛光,还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是泽川和青萝,云聿瑾两人好半天都没回去,他两着急出来找人。 听着说话声,他们就要上来了,可白知予正被他抱在怀中后入,她一丝不挂,比月色更清白的奶子上乳头嫣红的挺立着,上面云聿瑾的津液亮晶晶的闪着月光,身下是充血幽密的小穴,从后面被一根比她小臂还粗的肉棒贯穿着…… 白知予瞬间清醒过来,操她的人又不是程砚清,没有金手指。 她压低声音叫嚷着:“来人了!” 云聿瑾却不急不慢的笑了一声,贴在她耳边,又狠狠操弄两下,听她一声抑制之后的呻吟声才满意的道:“怕什么?说了有夫君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云聿瑾弯腰掌着她两条腿将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他一路疾走一路还不停的操干,到了树边,指挥白知予:“把衣服抱着。” 白知予伸手唰唰的将两人的衣服从树枝上取下,又被他这么操着一路躲到了一块树立的大石碑后头,原来他一早想好了突发事件的应对方案。 这石碑又大又厚,他两躲在后面绰绰有余,还有不少余量足够他们变换着姿势肏穴。 —————— 口交事件极大的促进了第二人格云聿瑾的崛起诞生 哈哈哈 侍女在场躲在石碑后做爱高h 几乎是在他们躲到石碑后躺下的下一秒,青萝和泽川就登了顶,白知予听见青萝失望的声音:“这儿也没有啊,去哪儿了呢?” 她竖着耳朵听他们的动静好判断他们什么时候走,忽然脸又被云聿瑾掰了回来,他激烈的吻住她,在吻她之前小声说:“乖乖可得憋住声音。” 他一边吻着,一边高高的推举着白知予的双腿,腰臀飞快抬起落下,为了控制肉体拍打的声音,他抽出的幅度并不大,但是这样的速度和尺寸,也足够让白知予很快到达高潮了。 白知予被他封着嘴,万千无法抑制的呼喊呻吟都被他吞没。 青萝和泽川居然在这边一屁股坐下了,说是走累了,要歇息一会。他两东拉西扯的说着话,全然没有注意到离她们不远的石碑后面就是他们正在找寻的两个人。 再吻下去真的要缺氧了,云聿瑾放开她,贴在她耳边喘息着道:“乖乖这么紧张吗?小逼吸的夫君都操不动了。” 白知予死命的捂着嘴,她不敢松开按在唇上的手,因为一旦松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声就会随之飘扬出去。云聿瑾的目光里满是怜爱,他轻柔的吻去了白知予因为爽而流出来的生理性泪珠,含着她的耳垂裹弄,“知予…你怎么这么好……我好爱你呀……” 青萝惦记着失踪的两个主子,坐了一会便起身又说去找,她和泽川又提着个小灯笼走远了,云聿瑾换了个姿势,两人侧躺着他从侧面操,他们躺着的地方是一片草地,鲜绿的青草生机盎然,但是也挺扎人的。 云聿瑾尽可能的将白知予抱在他怀里,不叫她那细皮嫩肉的被青草扎到。这让她又想起程砚清,程砚清之前几次也是这样的,后来还特地来了毯子来铺在地上。 白知予快被愧疚感和悔意折磨的疯掉,偏偏云聿瑾活力四射,拉着她这样那样操个没完。 她等不及了,拖的时间越长程砚清就会越生气,她真的不要再失去他第二次了。 白知予翻身将云聿瑾压在身下,她骑在他身上,由她全权主导的女上位无疑是对云聿瑾持久力的一个巨大挑战,往前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女上位云聿瑾都射的比平时快。 白知予调整好姿势,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云聿瑾揉起来,她也上下动起来。 白知予耳力好,听出来这附近再没有人的存在,于是放声呻吟,叫的又骚又妖,就是为了刺激云聿瑾快点射精。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白知予都觉得腿都不是她自己的腿了,云聿瑾才吼叫着射出滚烫的精液。 他还想再来第二次,白知予捂住他要亲过来的嘴,“他们都出来找我们了,再不回去就不好了。” 云聿瑾舟车劳顿,又经历了癫狂的性爱过程,很给面子的上床就睡着了。白知予也不管她压根没有安眠香这回事了,换了衣服就往京郊小屋去,也不知道程砚清在不在那里。 马车都没有她用轻功飞的快,寒山的位置同京郊小屋离的不远,两炷香的时间她就落在了院中。 院子里一盏蜡烛也没燃,黑漆漆静悄悄的一片,白知予不死心,推门往屋里走去。 —————— 我为了把人吸引进来看文 我觉得我这个标题名取的跟av有的一拼了……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被逮到出轨后被正宫男友粗暴肏嘴高h “阿清…你在吗?”,白知予唤到。 没有人应答她,这屋子里一点声响动静也没有,白知予摸着黑朝床边走去,床上的床幔是合起来的,她甫一将手伸进去要剥开那床幔,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拖拽了去。 程砚清将人拽倒在怀中,径直低头吻了上去。 是要将她吞噬下去的力度,他今晚的火气全体现在这个吻上了。 白知予被他这从未有过的粗暴折磨的很难受,但她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她甚至不知自己应不应该去迎合他——她怕此时的迎合只会让他更生气。 程砚清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捏着拳头,白知予试探着摸过去,她刚将自己的手覆盖上去,程砚清就忽地挣脱,他像是被点燃的火药,狠狠一拳砸在床板上。 他给自己开的金手指,这一拳下去结实的床板都被他锤裂了开来,整张床从中间突然轰塌凹陷下去,白知予躺在里头首当其冲,程砚清下意识的反应是在她脑袋后面一垫,将人抱进怀中免得那尖锐的床板木屑凸出来穿破褥子床单扎伤她。 也因此白知予才敢就势抱住他,回应他并未停歇的吻,他几乎整根舌头都在她嘴里搅弄,白知予口腔都堵的满满的,她只能艰难的用舌尖去蹭一蹭他,这不蹭还好,一蹭再次点燃了引线。 程砚清突然从她身上离开,他站了起来,扯着白知予的胳膊将人连拉带拖的扯到自己跟前。 “阿清……”,白知予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害怕极了。 “别叫我!”,这是他今晚同她说的第一句话。 程砚清抬手飞快的将自己的衣袍解开,充满怒气的砸到一边,再是他的裤子。 他的性器已是半勃起的状态,程砚清脸上一丝温度也没有,冰冷的字句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跪下。” 白知予一怔,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她刚抬脸想去看他,就被他用鸡巴用力的抽在脸上,“张嘴!” 那坚硬的性器又粗又大,程砚清是使了力气的,白知予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她眼眶中泪水一下子就冲了出来,白知予不敢反抗,乖乖的张开嘴巴。 “张这么小?给他吃鸡巴的时候不是张的很大吗?怎么到我这儿就张不开嘴了?”,程砚清道。 “阿清,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暴躁的程砚清将鸡巴塞了进来,“唔……”,他一下子捅的好深,白知予一时不防本能反应叫她忍不住开始作呕,但程砚清依旧不拿出去,反而在她嘴里开始挺动。 他是真的毫不留情,双手都抓在她头发上,仿佛正在操弄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嘴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程砚清每一下都挺撞的用力,白知予第一下反胃作呕被噎了回去紧接着又因为他撞进来而引发第二下反胃,可是每一下都不曾真的吐出来,因为他一直在她口中抽送。 那沉甸甸的囊袋一如他的主人,暴戾无情,“啪啪”的撞在她的下颌上。 程砚清确实是疯了,云聿瑾明明就是他自己,却如同是他的第二个人格一般,他似乎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 别骂我呜呜呜 我写这里的时候我也好生气 程砚清有那个大病 妈妈也心疼小予宝宝 所以让小云出来收拾他嘿嘿嘿 出轨的兴奋和被出轨的愤怒 是云聿瑾的时候被白知予主动要求吃鸡巴时候的那种兴奋是真实的,但是程砚清的时候那种发现爱人背叛来的愤怒也是真实的。 两种矛盾的情绪拉扯着他,使他理智尽失,陷入疯魔。 于是他分身出来站到树上,故意让白知予看见他,于是他毫不怜惜的在她口中冲撞。 “我在这等了你两个小时,从竹意苑到这里只要15分钟的时间,我就算你等他睡下了换衣服花了半个小时,你跟他做了一个小时是吗?他操了你一个小时?还是说你给他口交口了一个小时?!” 白知予被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折腾的快要死掉了,她每每作呕那一下喉咙挤压着他的鸡巴,程砚清也不好受,但他一直没停歇,白知予已是满脸泪痕,从一开始的忍耐接受到如今疯了一样的去拍打他推开他,这完全已经是她求生本能所做出的行为了,她快被他的鸡巴弄窒息了。 白知予剧烈的哭喊声和拍打传来的疼痛感叫程砚清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他终于从两个身份带来的截然不同的体验感和心境之中剥离出来。 程砚清后退几步,从她口中退了出来,看着白知予侧身疯狂地咳嗽无限悔意涌上他的心头,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程砚清上前跪在白知予身边,他颤抖的手去摸她的肩膀,“小予……对不起、对不起…我……” 白知予眼睛通红,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看向程砚清的时候眼神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愤,有的只是她的歉意和祈求他怜悯的希冀。 程砚清只觉得心房都在发颤,他一把将白知予合进怀中,“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小予……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 白知予缓了好久才终于能说得出话来,她揽着程砚清的腰委屈的啜泣,喃喃着他的名字,“我…我……”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将她给云聿瑾吃鸡巴这件事遮掩过去,“我…我只是着急他的好感度一直卡着不动…这才想着试一试的……” 鬼使神差,她还是骗了他,虽然今晚的种种大概可以证明云聿瑾不是程砚清,但她心里莫名有一个潜意识就是让她放不下这件事。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我看见你给他…我……”,程砚清抵在她的颈窝里,“我吃醋……” 白知予也跟他道歉,“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他口交了。” 啊这可不行。 程砚清蹭过来亲亲她的嘴角,他老大不高兴的,“吃都吃过了,我看他那样子,你说不给他口就不口了吗?”,程砚清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将脸埋在她颈窝里,还要噘起嘴亲她两下,“你去看看他好感度涨了没?要是还敢不涨我一定过去杀了他。” 白知予被他逗笑,她去异世界看了一眼,好家伙,暴涨了150个点。 既如此程砚清也无话可说了,“你给他口多少次,就得给我口双倍。” 白知予破涕为笑,“我给你口的还少吗?” 程砚清挑眉,“我跟他能一样?” “好好好,不一样不一样。”,白知予完全无有不依哄人的态度,她摸到那根火热的肉棒,某人还真是,折腾这么久肉棒还硬邦邦的竖挺着,“好硬啊…还要吗?” 程砚清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她,“要。” “那你不许再那么插我。” “永远都不会了。” 围剿周斯年行动开始 发泄过后的程砚清就柔情了许多,就连白知予跟云聿瑾做完压根没洗澡也不在意了,程砚清舔过云聿瑾舔过的地方,吃着云聿瑾吃过的奶子,白知予弓起身子高潮,蜜液带着云聿瑾的精液流淌出来。 程砚清眯了眯眼睛,白知予刚想爬起来像上次那样给他口交,就见他扶着鸡巴挤到她两腿之间,“想操你…要快点把娇娇小逼里的精液换成我的……” - 白知予都做好了会被云聿瑾发现她不在的准备,大不了就把自己不是傻子的事情跟他坦白,话说她也不太明白自己是为啥不跟他说实话了,或许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而且有些时候装傻能帮她躲过很多麻烦,但是一想到云聿瑾回头要是知道了自己骗他这么久,应该会挺伤心的。 惊奇的是云聿瑾居然安睡的好好的,直到白知予换了衣服爬上床去,他才被这个动静吵醒,云聿瑾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将人搂到怀里,“去净房了?” 好家伙,借口都替她想好了。 白知予就坡下驴连连点头,“嗯。” “怎么不叫醒我?” 她觉得好笑,“叫你做什么?我又不是不认识路。” 云聿瑾也笑,他带着浓厚的鼻音给她撒娇,“嗯…想陪着你。” 白知予先一步将他想做爱的心思掐死在摇篮里,“还早呢,再睡一会吧,你好容易可以不用早起上朝的。” 云聿瑾今天很听话,乖乖地收了心思抱着她继续睡。 白湘在汴京玩腻了,说想爹娘了,就被云聿瑾忙不迭地送回了北境。 时间转眼来到盛夏末,“围捕周斯年”的局布置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这天傍晚,白知予精心打扮了一番,出去接云聿瑾下值跟他一起去枫杨楼吃个小饭约个小会,顺带在给围捕计划加上最后一把火。 看着云聿瑾周身都冒着粉红色的爱心泡泡,白知予有点痛心,因为这个计划中云聿瑾是很重要的一颗棋子,若不是因为要利用他,白知予也不得出来跟他约会。 他们从枫杨楼出来,华灯初上,春熙街上摆摊夜市的人纷纷推着售卖的货物出来,街上已经热闹了起来。 他们牵着手一路走一路逛,凡是哪个摊位上的东西被白知予多看了两眼,云聿瑾便会即刻走过去给她买。 她们一路逛下来,白知予多了两副耳铛,一条项链,四条手链,叁个香包和若干风味小零食。 这些东西都在云聿瑾手上,她只一手一个抓着两只面人在前头蹦蹦跳跳的。 前头路中间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白知予呀了一声,蹦起来看,什么都没看见,她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就一溜烟的跑了过去,云聿瑾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只看她泥鳅一般钻到人群的中心去了。 众人围观看热闹的是周斯年在欺负一个卖菜翁,说他把自己的鞋子踩脏了,正在不依不饶的要老翁赔。 那老翁跪在地上,挑着蔬菜的扁担被丢在地上,蔬菜散落一地,被人踩的稀碎,那扁担和箩筐也是坏的,想来是周斯年的杰作了。 他趾高气昂的抱着胳膊,噙着轻蔑的笑垂眸望着跪在他脚边的老翁,“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这就有用了?我这鞋可是找珍履阁定制的,值一锭银子呢!前几日方才拿到,我这刚穿没两天就被你踩着这样,你说一句对不起就想算了?呵呵,没这道理吧?” 就算操不到摸两下手也是好的 老翁急的哭出来,爬过去要用自己的手给他擦鞋,“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您擦干净,能擦干净的。” 那黄色的鞋面上不过一道浅浅的脚印罢了。 周斯年往后退了一步,他抬脚在老翁下巴上挑了一下,老翁朝后倒去,“欸?你说擦就擦?你是哪根葱,也配给我擦鞋?” 跟他一块的青年男子也帮着说:“是啊,还不知道你这老头儿手上有没有泥巴呢,你擦?焉知不是越擦越脏啊?” 周斯年嗤笑一声,缓缓踱步朝他走过去,“要么赔钱,要么…今日小爷高兴,便宜你了,就卸你两根手指算啦。” 老翁这下脸都吓白了,又跪下去给他连连磕头,周斯年正待往他身边继续走时,被一声甜甜的“斯年哥哥”叫住。 他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眼前一亮,“知予妹妹!?” 周斯年原本是瞧不上白知予的,他属于不折不扣的华昭月一派,后头华昭月栽了跟头,又有云朗行在,他反而装模作样的和白知予亲近起来。 “斯年哥哥在这儿做什么呢?”,白知予笑着走过去。 周斯年换上一副谄媚嘴角,“害,别提了,哥哥今日原本高高兴兴出来喝个小酒,结果被这个不长眼的死老头子给踩脏了哥哥的新鞋。” 他把脚翘起来,“喏喏喏,你看看,你看我这鞋被他踩的。” 白知予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会,“是脏了点,让他给哥哥擦干净吧?” 周斯年笑,“他也配?” 白知予若有所思的颔首,“说的也是,那我给哥哥擦吧?” 她说着就从怀中取出自己的手绢,作势要蹲下去给他擦。 周斯年再糊涂也不敢叫白知予给他擦鞋啊,摒去长公主的身份不说,就算白知予不是长公主,有云朗行在,他也不敢啊。 周斯年拦住白知予,“欸,怎好叫妹妹做这种事呢。” 白知予抿唇笑笑,“那…不如我给哥哥重新买一双鞋子吧?我瞧这老翁也是在是可怜人,负担不起这个价格。哥哥不若高抬贵手,放他一马,也好不叫世人说哥哥的不是。” 他身旁那人搭腔,“有谁敢说我们斯年的不是?” 周斯年对他笑笑,叫他低调低调。 周斯年转而对白知予说:“若是看在妹妹的面子上,饶了这个老头儿倒也不是不行……” 白知予欢呼雀跃,对那老翁说:“你快给周公子道谢。” 那老翁连磕了好几个头,生怕他反悔,爬起来就跑。 周斯年也懒得管他了,谄笑着对白知予说:“欸,哥哥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就让他走了……哥哥是有条件的。” 白知予歪头笑道:“你说呀。” “也难得遇到一回妹妹,哥哥们正要去吃酒呢,妹妹一起来吧?” 周斯年本因为白知予是个傻子,对她毫无兴趣,但见好兄弟云朗行跟中了邪似的想着她,也不免多往她身上打量几眼,这叁番两回的看下来,觉得白知予确实姿色倾城,身材也好,特别是那一对胸脯,一看就很有分量。 他今次喝了酒,酒精上头,又看见白知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在他身边还隐隐有暗暗幽香飘来,色心大起,就算是操不到,多看几眼摸两下手也是好的啊。 他这么想着,便伸手想去摸她的手。 没能得逞。 长公主发威了 云聿瑾站出来挡到了白知予的面前,他伸手将白知予往自己身后推,定定地望着周斯年。 周斯年本被人突然打飞了这到嘴的“肥羊”就很是不爽,再看清来人后就更是火冒叁丈。 他张嘴就准备骂,但又瞥见云聿瑾那沉如夜色的脸色和周身强大的一股压迫感,叫他被迫将这话又咽了回去。 身后他的同伴耸了他几下,给他递了几个眼色,是在怂恿他。 周斯年立时又支棱起来,他原本就因为云朗行很看不惯他的这位大哥,前不久听说云朗行因为打了他还被云开诚打了个半死,周斯年为朋友抱不平就更加恼火。 “呦,这不是我们靠女人上位的新晋软饭男驸马爷嘛?”,他眼风上下一扫,注意到云聿瑾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嗤笑一声,“瞧瞧,都瞧瞧,不是我说啊,你们也学聪明些,跟人家学学,瞧瞧人家这把长公主哄的多好,大包小包的买着东西。要不然怎么说人家厉害呢?就是那么有眼力见,会巴结,这一转眼就不显山不露水的哄得皇上将长公主下嫁给他,人家啊,也一举鸡犬升天,从地方官回京当官不说,还上来就是一个肥差。” 云聿瑾冷笑一声,刚准备出口还击,白知予就跳了出来,她玉指朝着周斯年一指,“你给他道歉!” “官人是自己一路考上状元的,本就合该是京官,什么叫他是为了巴结皇兄巴结我?你一个纨绔子弟,天天就知道花你娘老子的钱出来鬼混,快而立年岁了一事无成,连个秀才都考不上,你有什么资格讲官人的不是!?” 周斯年鲜少被人直面叱骂,更不用说这当着街头这么多人的面,他脸上挂不住,梗着脖子任凭自己被冲动吞噬,“哦?原来你两还是互相巴结?我就说嘛,原本跟我那兄弟朗行打得火热,怎的一转头就嫁给了云聿瑾,原来也是你觉得云聿瑾比朗行有出息是不是?呵,多势利眼多会踩高捧低呢?也正是难为你这个痴呆的脑子还能想到这一层了!” 他换了一口气没停歇的继续骂:“我有什么资格讲他的不是?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讲我?这头把我那傻兄弟钓着不放手,叁天两头的叫他为了你被他老子打,那头又跟云聿瑾卿卿我我。哦对了,你同皇上也不是亲兄妹啊,听说小时候先帝本属意于你去当他的太子妃啊?他放着自己的亲妹妹不宠,却这么抬举你,焉知不是你又跟他有什么勾当!?” 白知予高兴的在心里头放烟花,晓得他蠢,也不晓得他这么蠢呐? 她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一只面人朝他嘴巴上丢过去,她这回是使了力气的,那面人飞到他嘴上“啪叽”重重的一下,打的他都往后退了两步。 “你胡说什么!?你竟敢污蔑皇兄!?”,白知予再一指他,“来人呐!给我掌嘴!” 她今夜和云聿瑾出来故意没带身边的随从,一时没人应她的命令。 白知予目光落在周斯年的小厮身上,“我今日出来没带侍从,那就劳烦这位小哥替我掌刑了!” 掌嘴和幽禁 那小厮是周斯年的人,周斯年的脾气又最是火爆,他实在是不敢下手,只能哆哆嗦嗦的两边都不敢看,白知予沉声道:“怎么?是长公主使唤不动你了?” 巡防营的人这时见这边围堵成这样也过来查探,正好被白知予使唤着叫将周斯年押着跪在地上。 “就赏他叁十个巴掌吧,打太多你手也疼。”,白知予轻飘飘道。 那小厮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轻飘飘一巴掌落在还在不断挣扎叫嚣着的周斯年脸上。 周斯年暴吼一身,他就吓得跪在地上。 “今天已经够扫我的兴了,你若是再磨磨唧唧的,别怪我连你一块儿处置。”,白知予无论是神情还是面色都同一个正在发脾气的孩子一般无二,只这话语说出来确实十足十的凌厉。 小厮只好又站起来,再打了他一下。 “你手使不上劲儿嘛?你若是这么打,那就一直打叁十天吧?” 小厮重重打了一下,听见周斯年怒吼的声音又吓得跪倒在地,求白知予饶了他。 白知予摇摇头,“没用的东西。” 她眼波一转,视线停留在一旁站着发抖的那周斯年的同伴身上,“那就你吧,希望你不要再叫我失望了。” 这人正是白知予安排的,同周斯年议亲的那位韩家姑娘的竹马郎君。 这位竹马得了白知予的授命,故意同周斯年接近,装作他狗腿子的模样,将他哄的是成天的到处惹是生非。 因为周斯年脾气坏性格差,京中没有什么朋友,这好容易来了一个万事都以自己马首是瞻的傻子,他自然天天同这人在一处玩。 竹马郎君看似惶恐不安,实则下手比谁都狠,一下一下的重重打在周斯年的脸上,起先周斯年还能叫嚷的出来,到后头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叁十掌下去,他的脸也肿的跟猪头似的了,两边脸颊上都印着鲜红的掌印,嘴角处也有血迹。 白知予噘嘴看他一眼,很孩子气的抱着胳膊昂着头,“哼!叫你说我官人和皇兄的坏话!打死你!” 这还没完,“我瞧着你行事如此疯癫,怕是脑子坏了,既如此就不要再出来吓人了,你就在家禁足吧!先禁足个半年起瞧着,若是病医不好,那就继续关着!” 她还顺带帮老翁出了口气,管他要了一锭金子说算是给老翁赔偿他那扁担箩筐和蔬菜了。 “你把我面人也弄坏了!你还得赔我的!”,白知予回头看云聿瑾,“官人,面人多少钱?” 云聿瑾大言不惭,“那是我特意找师傅定制的,全天下仅此一只的,怎么着也得要上一锭金子吧?” 于是周斯年再次痛失一锭金元宝。 巡防营的人虽是云开诚的手下,但面对比云开诚还高阶的长公主也不敢有任何反驳之言,乖乖的将人一路押了回去。 这场闹剧结束,剩下的官兵四散了看热闹的百姓。 云聿瑾也将白知予的手一牵,带她到路边。 在他发话之前,她好委屈的跺跺脚,“官人,我的面人没了。” 云聿瑾失笑,“那我们再去买。” 她又不动,“我走不动了,官人去买给我吧,我想去吃糖水,我在糖水铺子等着你!” 云聿瑾只好依她,他揉了揉白知予的脑袋,温柔的不行,“好,那你乖乖去等着我,不许乱跑,等着夫君,夫君马上就回来。” 你就是那个天大的好处 看着云聿瑾的背影走远了,白知予装作不经意的蹦蹦跳跳的到了路边的一条小巷中,这小巷不比外头燃了诸多灯笼,小巷子里头光线就昏暗的多。 暗处方才的那位老翁走了出来,往白知予面前一跪,谢她的恩情。 白知予将人搀扶起来,“说什么谢不谢的,今日还多谢您的助力了,辛苦您演着一场了,没叫他伤着吧?” 那老翁摇摇头,“多谢长公主关心,没有。” 白知予颔首,“那就好。” 她掏出方才管周斯年要的那锭金子塞到老翁手中,“只是你今日被毁坏的物件的赔偿,自明日起,你就可光明正大的往公主府送菜了。” 老翁感激不尽,老泪纵横的跪下又给她磕头。 这人既能知晓白知予的真面目,自然是程砚清安排的,是山庄中的人,原也是瞧他人善又可怜,便时常照拂一二,今次也算是帮了白知予大忙了。 白知予去到糖水铺子要了两碗糖水,等着云聿瑾回来,两人吃完再一起走回云府。 云聿瑾一路上都没说及这件事,直到回了绛雪筑,洗漱后上了床,他才揽着白知予的肩头,问:“周斯年是周家的独子,从小溺爱着长大,今次你算是把他们得罪了。” 白知予瘪瘪嘴,无甚所谓的说:“得罪就得罪呗,谁让他说你坏话来着?” “他说就说嘛,左右事实如何众人都是长了眼睛的,是非自在人心,你又何必跳出来这般维护我,左右我娶了你确实是得了天大的好处,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你若是不维护我,他也不得跳脚说出那些狂悖之言,你也就用不着得罪他家了。” 不行,这个乖她今天一定要卖,没准儿还能继续涨一波他的好感度呢。 白知予晃了晃他的胳膊,“你怎么也这么说自己呀?我都说过了,你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你自己得来的,这跟我没有关系,反而是因为你很优秀,皇兄才愿意将我嫁给你的,我嫁给你才不是下嫁呢,是我高攀了。” 云聿瑾低头吻住她的唇,“胡说,高攀什么?你就是最好的,即便不是长公主你也是最好的。再说我说的好处也不是指的官场上的事。” 白知予揪着他的衣领子,继续索吻,“那是什么?” 云聿瑾追过去一个绵长的深吻,才道:“你就是那个天大的好处。” 气氛都到这儿了,云聿瑾却不急着往下推进,他挨着她的脸颊,“下次不许再这么冲动了,他们周家自然是得罪了就得罪了,我主要是怕朱珠,你如今一直在府里待着,她若是想给你使绊子,有的是法子。我平日里公务那么忙,也无法时时刻刻都看顾着你。” 白知予孩子气的蹬了蹬脚,“我不管,我就是见不得别人说你半句不是。” 云聿瑾一霎抬头望她,他笑了一声,又来吻她:“乖宝贝。” 所谓“锦上添花”,既然今天都这么卖了次乖,怎么着不得再给他口交一次,叫他的好感度狠狠的涨上一波? 他们那次野战口交后的口交次数不多,白知予是因为顾忌着程砚清,云聿瑾……顾忌着云聿瑾…… —————— 皇后杀了皇后 喝了尿被标记了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高h(有喝 白知予却一时抓不住开口的机会,云聿瑾将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拉着她坐起来,他自己却躺了下来。 “知予,坐到我脸上来,夫君要吃小逼。” 如同平地惊雷的一句话。 “什么!?我不要。”,白知予下意识的拒绝,云聿瑾却好似难耐的将她一拽,不容置喙的语气,“听话,坐上来。” 白知予半推半就的蹲坐在他脸上,这个姿势太羞耻,从前她只在AV里头看过,从未跟程砚清实践过,哦,如果“69式”不算的话…… 白知予努力的叫自己不要低头朝下看,可身体传来的令人疯癫的快感和他咂弄时候传来的水声都是那般的真切而无比的折磨心神。 白知予双手撑在床头的栏杆上,忍不住低头朝下看,云聿瑾眼眸低垂,要闭不闭的样子只会让人以为他是要困了,但他舌头动的飞快,卷起硬挺的舌尖在她阴唇和阴蒂上来回滑动,又去肏她的穴口。 白知予的小逼收缩的厉害,她的力气都用在抓紧栏杆这件事情上了,云聿瑾勾起些头,将脸都贴上她肥美的阴阜,他感受和品尝着那里滑嫩的触感,幽香的气味和清甜的蜜液,他的娇娇实在是太好了,每每都叫他忍不住在她身上发癫发狂。 “嗯啊…夫君…不要,不要再舔那块了……哈啊…啊…”,白知予呻吟着,想把屁股抬起来,又被他两手一抓,反而坐的更深了,她真的是坐在了他的脸上。 云聿瑾舔弄的更凶猛,他轻轻用牙齿去咬她的阴唇,去叼她的阴蒂,再一磨一研,白知予受不住,喷了好多水。 云聿瑾故意让白知予晚上吃了不少咸的东西,又喂她喝了不少水,如果他推算的不错的话…… 几分钟后,白知予哭着叫喊,“不行…夫君…知予想尿尿,知予要去净房……你放开我嘛……” 云聿瑾不放人,他又嘬又吮,还故意在插她穴口之际往尿道口捣几下,云聿瑾的声音闷在她的嫩逼里,并不真切的传来,“乖宝贝,尿出来给夫君喝。” 白知予哭喊着说不要,云聿瑾只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在床上她说了不算。 鲜少被人触及的尿道口如今正被他的舌尖不停的拨弄抵操,白知予憋了又憋,终于绷不住的尖叫着尿了出来,云聿瑾就张口接在她的尿道口处,喷射出来的尿液被他快速咽下了一口又一口。 白知予哭的满脸花,从他脸上挪开自己的屁股要起来,就被他顺势拨弄着换了个方向继续坐下来,“乖宝贝,夫君喝了乖乖的尿,夫君被乖乖标记了,以后生生世世,夫君都是知予的人。” 她简直要被羞死了,但是羞耻之际,感动也是真实存在的,她此刻正面向他的身子,看见那猩红肉棒粗壮顶长的一根靠在他的肚皮上,随着主人因为在舔穴获得的快感而时不时跳一下。 这个姿势就很能顺理成章的发展成—— 白知予趴了下去,捧着他的鸡巴送入口中裹吸吮弄,云聿瑾舔穴的动作僵住了,他无比舒坦的哼了一声,“宝贝……” —————— 噫…… 虽然我这么写了 但是我本人还是挺接受不了喝尿这个行为的 如果有恶心到接受不了这个的宝宝 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 自己跟自己雄竞高h “舒服吗?”,白知予问他。 云聿瑾重新去舔那嫩穴,“舒服,知予的小嘴好舒服。” “跟云聿瑾玩69式”这件事无疑同时对两个人造成不小的性冲击。 那种背德偷情的羞耻和刺激感再次冲上白知予的心头,她快感堆迭的更快,也被欲望驱使更用心的去舔弄云聿瑾的粗长大屌。 她潮吹和尿尿的时候云聿瑾不让她离开,那么他想射精的时候白知予同样也不会让他离开,云聿瑾再一次射在了她的口中。 白知予“咕咚咕咚”的吞咽下去,主动躺了下去,自己分开了腿,邀请他进入。 “夫君…插进来……”,她娇弱妩媚的声音呼唤着在一边愣神的云聿瑾。 云聿瑾翻身压上去不做停留的将肉棒扶着抵在宫口处,他挺身插入,滚烫的性器接触到更加滚烫的紧致内壁,两人都是一声满足的喟叹。 “知予……怎么这么喜欢被夫君操?” “嗯啊……因为夫君操的好舒服……” 一直作祟的嫉妒心在此刻被抹去,因为这个问题程砚清问她的时候,她的回答是因为喜欢他因为爱她。 他现在甚至可以断定,小妮子突然一下在性事上对云聿瑾如此主动只是因为她被操的很爽,还想要更爽。 云聿瑾被当成了鸭子,还是只专属于她一个人的鸭子。 程砚清如此想,他的喜悦溢于言表,就好像云聿瑾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着的,而且还跟他是情敌一般。现在这个情敌只不过被自己的爱人当成泄欲快活的工具,那就好好满足她。 又或许白知予对云聿瑾也是有一点好感的,毕竟这个男人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对她又是千依百顺的好,还很了解她的喜恶。 嗯……回头程砚清得加倍对她好。 白知予在一波波的高潮快感中沉浮,全然不知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的心路历程。更不知他莫名其妙的就开始了更莫名其妙的自己跟自己雄竟的策略方针…… 她唯一知道的是今晚身上的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无限欢愉,她也能感知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情愫正在随之生长。 诚如程砚清所想,云聿瑾为人条件优越,对她还没得说,唯一可能算得上是那么一点小缺陷的地方就是偶尔暴露出来了特殊性癖。 但实则,白知予并不觉得这算个事儿,头一次会被吓到,但是之后也会让她无数次无端回味当时的疯癫快感,像是偷尝禁果又自制力极其薄弱的孩子,尝到了一次甜头,就会茶不思饭不想的想着第二次、第叁次…… 虽然和程砚清做爱也是无比舒适的体验,但是云聿瑾这边也更加癫狂,他每回格外注重前戏,用尽让她羞耻的方法来撩拨她,在她被欲望彻底拉入无底洞之后才会激烈快速又不遗余力的贯穿她,再加上每一回同他的性爱都让白知予觉得这是背着程砚清在偷情,在快感和刺激感的双重促使下,就叫她对这件事无比的痴迷。 她知道不好,自己不应该这样,明明一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想着能不跟他做爱就不跟他做爱的,可是现如今每天晚上上床之后自己都期盼着他快点吻过来。 她控制不住自己心底这阴暗的丑陋滋长。 如果说一开始她的的确确期盼云聿瑾就是程砚清,那么现在她毋宁云聿瑾就是云聿瑾。 主动请罪 他们结束清洗完再度回到床上来,云聿瑾趁着白知予睡过去之前,捏了捏她的鼻子,“今晚这事儿虽然说是你占理,但我怕朱珠和周斯年一家人又会过来闹你,不行你明日回娘家住几天,避避风头?” 白知予困得不行,转身埋进他怀里,“唔…没关系,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云聿瑾好奇,“是什么?” “先发制人呗,明早你起床的时候把我拽起来哈,我先去请罪哭一场,左右他周斯年当街辱骂朝廷要员、长公主和皇上是板上钉钉的,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那么多只耳朵都听见了,他无从抵赖。相比之下他们可能更害怕这件事情上达天听,回头皇兄知道了,周斯年乃至周家满门的刑罚可就不止打几巴掌关禁闭这么简单的事了……” 云聿瑾眨眨眼,这小丫头的确是糊涂了,都忘了在他面前装痴傻的人设。 “那为何不让皇上惩罚他们?周斯年近半年来来大大小小的祸事恶行可没少犯,但大理寺和刑部都因为周银…把这些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白知予已经进入了浅睡眠,过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回他一句,“扬汤止沸有什么用,要做就做一件叫他们家永世不得翻身的大事。” 白知予是到第二天早上被云聿瑾亲起来一路抱到净房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干了什么。 她瞬间一激灵,万分惊恐的去看云聿瑾,云聿瑾正站在她边上撒尿,侧目过来,又凑过去亲她。 白知予“噫”一声,跑了出去。 青萝给她梳着头,白知予惆怅道:“我觉得我可能暴露了。” 可是云聿瑾丝毫没有要接着问她的意思呢,就好像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或者是…他一早就知道她是装傻的? 用早膳时白知予也是心惊胆战的,云聿瑾着急出门上朝,他吃得快,叁两口算是解决了,云聿瑾摸了摸白知予的脸,“要不你等我散朝了陪你一道去?” 白知予咬了口鸡蛋,被蛋黄噎到捶胸,“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云聿瑾点点头,又看向青萝和陶然,“照顾好她,别让人欺负了她。” 陶然差点儿没绷住,心里头嘀咕:“到底谁欺负谁啊。” 白知予故意打扮的顶顶憔悴的模样,她没往周家去,周斯年这个独苗被他们惯成这样,可想而知这一家子都是个什么叁观品性的,她若是去只怕真就是自投罗网了。 她往朱珠那头去了一趟。 朱珠刚起床,正坐在梳妆台前梳洗,当白知予抹着眼泪假模假样又要给她下跪的时候只在心里骂娘。 想当初这人还是她手底下一个不太受宠的侍女呢,一朝风顺轮流转她倒成了自己的嫡婆母。 朱珠哪敢叫长公主给她下跪,白知予那个膝盖曲到一半就被她扶了起来。 白知予哭的抽抽搭搭的同她道歉,将昨晚上的事情一说,只着重表明自己只是一时冲动,伤了斯年哥哥心里头很是过意不去,昨晚上官人已经狠狠责罚过她了,她也是一晚上愁的没睡好,想去给斯年哥哥赔罪,又怕哥哥还在气头上不愿见她,只求朱珠带她一块儿去。 她不会不孕不育吧?! 朱珠那头昨晚上就晓得了这件事,的确,周斯年这次犯的错不小,她们一时间都不敢轻举妄动,就怕这件事捅到华攸宁那里去了。 白知予这下子还真是给他们送了颗定心丸。 朱珠拿了自己的手绢给白知予拭泪,“长公主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呀,您是长公主自然教训的了我哥哥家的那个混小子,那混小子也是昨天酒喝的太多了,年纪又小不懂事,还望长公主能瞧着我和老爷的面子,宽恕则个,哦对了,他同朗行关系还好哩,你不是知道的吗?” 白知予颔首。 “说到底都是我们的过错,是我们没教好孩子,叫他喝了酒就胡言乱语的冲撞了长公主和皇上,我这个做姑姑的也代他给长公主赔罪了。”,朱珠说着便起身要给她行礼。 白知予哭的更凶,青萝和陶然一边一只胳膊的将她又架起来,青萝道:“夫人这可使不得,我家公主最是守礼,怎好叫您一个长辈向她行礼呢,您瞧,我们公主急得哭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朱珠又来哄白知予,好容易等白知予哭的动静小了些,正巧外头通传说黄氏来了。 朱珠起身迎上去,“嫂嫂来了。”,她疯狂使眼色。 黄氏带了好几车的礼品补品过来,说什么一早听闻长公主近来身子不爽,想着斯年和她同窗之谊,又是一家人,周银早就叫人去找了这些补品,原想着多攒些一并送来,正巧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就送来罢了。 “虽然长公主殿下体谅,但毕竟是斯年做错了事,该赔罪我们还是要赔罪的,昨夜斯年回去我们也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打了叁十板子,关在屋里让他思过。” 白知予吃惊,“那岂不是将斯年哥哥打坏了?” 黄氏赔笑,“他冲撞了皇上和长公主,合该打死才是,不过我家就只这一根独苗,实在是……” 她又道:“皇上日理万机,辛劳的很。素日里又对我周家诸多照顾,我周家出此不孝儿实在是无颜面对。出了这样的事,我周家绝对不会轻饶了他!还请长公主,看在皇上辛劳的份上就不要告诉他这件事了,免得他再费神伤心……” 白知予一副受教的神色,“还是黄夫人您细心,知予晓得了,必不给皇兄添麻烦。我想哥哥也定然不是故意的,夫人和大人还是手下留情吧。朗行在军营要是晓得了,他也会心疼的。” 解决了白知予会去跟华攸宁说这件事的心头大患,黄氏和朱珠一颗心沉了下来,又对着白知予说了半晌的好话。 白知予听的头皮发麻,便佯装刚刚哭狠了又引发了旧疾头晕,被青萝和陶然搀扶着出去了。 做戏做全套,她还特意叫人将蔡太医请了过来,除了演戏,她倒是还有一个别的事情想问他…… 绛雪筑内,蔡太医给白知予诊着脉。 “太医,我同官人成婚也大半年了,为何子嗣之事上毫无动静?不会是我身子有什么毛病吧?” 除了来大姨妈和一开始被程砚清逼着不许同他太过亲密外加同云聿瑾吵架那两次之外,她们每一天晚上都会做爱,有时候性质来了白天他也缠着自己求欢,这同房的次数可谓是数不胜数,更别提每天他射进来的精液了。 更何况很多时候同程砚清做爱之后,她也是偷偷摸摸的不吃避孕药的。 可为何都这么久了,她肚子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该不会是被之前华昭月的那个毒老鼠害的不孕不育吧?! 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周日特别加更 蔡太医细细诊断了,回她:“长公主身体康健,并无什么不好的地方,至于这子嗣之事……要么就是云大人…要么就是缘分未到吧。” 白知予点点头,看着云聿瑾精液又浓稠又白的,看上去也不像是身子有毛病的样子啊,那或许就是缘分未到吧。 送走蔡太医后,白知予准备用轻功往华攸宁处去一趟,周斯年这事得跟他说,然后让他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来。 她还没出门,就听见下人通传说云聿瑾回来了。 白知予:(?_?|||) 云聿瑾是着急她在府中受欺负匆匆赶回来的,他甫一看见白知予那哭红肿的双眼,登时就要撸袖子去干架。 白知予将人拉回来,说大家都对她很好,是她自己太愧疚了。 云聿瑾心疼的不行,亲自去冰了帕子给她敷眼睛。 白知予窘迫的很,她实在是着急把周斯年的事情跟华攸宁通气儿。 陶然走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吧,我让暗卫去说了。” 白知予哭卿卿,还得是陶然呐。 话说周斯年确实是被爹娘狠狠打了一顿,又追加了关禁闭的天数,他从小到大被捧在手里长大的,何曾在一个人身上吃这么大的亏? 看着那天被白知予指示着打自己耳光的小斯大虎就更气不打一出来了,可怜的大虎被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大虎拖着浑身是伤的身子站在周府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以后不用伺候在周斯年身边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周家发话了,他不许再待在汴京,他只好忍痛往城门口走去。 刚出城门,却又被人打晕了抗上了马车。 大虎睁眼,就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坐在桌边品着茶。 他吞咽一声,先去打量自己身处何地,这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屋子,屋子里就这个女人一人。 大虎想了又想,想不到自己跟她有过什么渊源,他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怎么好端端的在这里。 “那个…姑娘…你…我…这是……”,他试探的问询。 这女子自然是白知予,她易容过又改了嗓音,大虎自然认不出,白知予转头看他,给他倒了杯热茶递过去,大虎道谢接了过来。 “身上可还有哪儿疼么?”,白知予问。 大虎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处都被涂抹了药膏,他摇摇头,“是姑娘?多谢姑娘。” 白知予笑一笑,“据我所知,你是打小跟着周斯年的吧,二十多年的交情了,他竟也能下这么重的手,他也委实是个人才。” 大虎吃惊,果然这女子并非无缘无故救他,他问:“不知姑娘是……” 白知予翘起腿,把玩着茶盏,“你不用晓得我是谁,你只消知道我是来找你做交易的。” “交易?什么交易?” “你看这房子怎样?两进两出,地处京郊。”,白知予反问。 大虎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漂亮。” 白知予看似不经意的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牌摘下,拿在手中把玩,“你只消帮我给周斯年递个消息和纸条,这房子就是你的了,另外我还会给你两百两银子。就算你一辈子不找别的活计,你也不愁吃穿了。” 大虎微怔,为的是她手中的那块玉牌,那玉牌他只见过一次,但却知道那是华攸宁的东西。 “什、什么消息和纸条?” 买凶刺杀长公主 “江湖杀手的消息和纸条。” 大虎更加惊恐,“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周家这么对你,要说你心里不埋怨,只怕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周斯年往常做那些坏事的时候,只有你会在他身边规劝他一二,我就晓得你是个好的。你不用害怕和顾虑那么多,你只消知道你是好的,我也是好的,而周斯年是坏的,就行了。” “你不是一直喜欢周家的一个小侍女兰香嘛,你两情投意合,可惜周斯年也瞧上了兰香,强要了她。这之后你也没嫌弃她,你两……”,白知予话说一半,掩嘴轻笑,“你若是想同兰香好好的过日子,只有周家倒台。届时我自会从中运作,叫把兰香救出来。” 大虎脸色煞白,他同兰香私相授受的事情做的极其隐秘,只有他和兰香知道,也不过就只有两次,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知晓?! “你想想看,你要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帮我递句话,说完这句话你就可以抽身离开,而后你能获得的却是这样大的一套房子和两百两雪花银以及你的爱人。可你若是不帮我传这句话…那你跟兰香的事,会不会被周斯年知道,那可就说不一定了……我若是你呀,我一定干。”,白知予噙着笑轻飘飘的道。 大虎脑子飞速运转,他算是看明白也想明白了,周斯年当街辱骂长公主和皇帝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这么轻松的解决,看着姑娘如今的意思,很有可能这根本就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圈套…… 既然这姑娘背后的势力是皇帝,皇帝这么多年对周家都不曾出手,今次出手……大虎又想到她刚刚说的杀手……难不成? “你是想让周斯年买杀手去刺杀长公主?!” 白知予“啧”了一声,小伙儿还怪聪明的。 “你知道有句俗话叫做‘好奇害死猫’吗?”,白知予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你若是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那你的小命能不能保住,可就说不定了。” 不该知道的事…… 其中含义已经不言而喻。 大虎明白了,能让皇帝拿长公主的命去冒险的事,他必定拥有十足的把握。这一次周家必倒无疑。 “好!我是想答应你,可是你也知道,我被周家赶出来了,帮你传信可能有点困难……”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在此安心将养着,等时候到了我自会叫人来找你。” - 大虎没想到她这句“到时候”让他一等就是一个月。 某日真的来了一个人找他,说替他在府中打通了关系,递了话进去给周斯年,他已经可以去跟周斯年见面了。 周斯年这一个月可以说是人生最狼狈的一个月,自己被打的是脸也肿,背也破,躺在床上不能动。禁足也被娘老子追加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可偏偏,这件事情是在大街上闹起来的,消息根本就封锁不住,尽管皇帝像没事人一样,什么话都没说,可他爹娘还是未雨绸缪,每天都要过来装模作样的骂他一顿。 他那个说亲的媳妇还居然跟人私奔了!私奔的奸夫就更可气了,正是他那位读书人好兄弟!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件事情不知怎么的也被人传扬了出去。说那丫头宁愿跟一个穷举子好也不愿意同他在一处,还说什么人家给他带了绿帽子,他还把人家当好兄弟。 如此种种,就算是周斯年这些天都被关在家里,他似乎都能听见和看见外头那些人是如何嘲笑他的。 让个空子给他 周斯年简直要气炸了。 而这时候大虎却说自己在外头的时候因缘际会救了一个江湖上的职业杀手,而他也听闻了周斯年的困境,只要周斯年愿意,他可以从中牵线,兹当是周家这些年来对他的照顾了。 周斯年眼前一亮,杀手?若是这杀手能把白知予杀了,那他一切的怒火自然能够平息。 于是周斯年愉快的同这位杀手接头详谈酬金和对策,白知予也愉快的给他们出谋划策。 而白知予装病装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来场大病拱个火将南漫的侍女赶出去了。 司天监按计划向华攸宁进言,说白知予缠绵病榻许久都找不到原因,问题出在她的侍女中有人同白知予的八字犯冲,这人正是南漫的侍女。 白知予也因此被司天监建议,往南边山清水秀的地方小住几天,去去身上的晦气。 京郊南边正有一处庄子,是项安颖给白知予的陪嫁。里头的人都是打小跟着项家在里头伺候的。 白知予吹着口哨将自己的小包袱拾掇拾掇,带着青萝和陶然往庄子去住了,云聿瑾作为一个上班族,自然得不到本次休假的机会。 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个空子给周斯年,她一个人往地广人稀的庄子去了,自然是动手的绝佳机会。 周斯年的确也抓住了这次机会,他甚至很谨慎的不止选择了白知予给他安排的杀手,自己又去找了另一波人。这波人不属于清泉山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惯手。 “啧,周斯年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白知予坐在火盆边烤着手说到。 “刺杀当朝长公主是何等罪行?他定是做好了即便这件事会暴露,他们周家因此获罪也要拉你当垫背的准备。”,陶然抓了一把瓜子给她。 青萝忧心道:“公主,咱们可有把握么?虽说这边程庄主安排了不少人手埋伏在暗处,可那些人不是也说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这程庄主安排的人究竟行不行啊?” “就这么信不过我啊?”,程砚清从外头推门进来,扬眉问。 青萝连忙起身朝他福了福身子,“程庄主。” 她又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程砚清笑着点点头,将手中给白知予带的糖葫芦塞给她,“我明白,你担心你家公主的安危。我不是在这里嘛,你放心,这几日我定当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们公主,保护她的安全。行吗?” 青萝腼腆地笑起来,“多谢程庄主。” “嗯,你两拿着糖葫芦先下去吧,我还有要事要同你们公主商定。” 青萝欲言又止,她觉得这深更半夜的独留他两这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怕是不好。 陶然拿人手短也痛快的多,将青萝手腕一抓就拉了出去。 白知予笑意盈盈的望着程砚清,“程庄主有什么要事呀?” “嗯…有那么一件——明天中午想吃什么?” 刺杀长公主的行动虽然有两波人组成了刺杀小分队,但是这种事毕竟只能做一次,因为他们将时间敲定在白知予住在山庄的第叁个晚上。 时间地点人员组成,白知予都再清楚不过了,她毫不忧心的躺在床上和程砚清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