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的小变态》 世界一:只吃鸡吧不吃苦 等躺到生命舱里被抽了血,针头戳破皮肤的刺痛冲进脑门,白书才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开始被大额赏金冲昏了头脑,啥都没仔细看,对方的话也没过耳就稀里糊涂的签了合同,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系统:欢迎实验品07号,这里是【人类大脑研究计划】,我们将帮您传送到各个小世界中,您只需要完成指定任务即可,此次任务目标:活下去。 透明的玻璃板突然闪现出文字,白书诧异的张大嘴巴,这高科技的场景还只在漫威电影里见过。没给她太多错愕时间,文字就转换成了类似游戏里捏人的数据面板,一共1000的数值,在长相、智力、行动力、财力、身体素质等等数据里进行平分。 鬼使神差的,白书将数值几乎填满了长相、名器的身体、身体耐力跟财力上,智力只点了个及格线,活脱脱一个花瓶。 不要问,问就是不知道。 数据提交成功之后,白书瞬间感觉眼前一黑,再次看见光亮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卧室里。 叩叩—— 她还没仔细打量完周边情况,急促的敲门声就打断了她的思绪,快速的重新爬回床上,假装慵懒的问了句,“谁啊?” “大小姐,已经六点半了,要准备去上学了。”门外响起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 “哦,马上。” 白书闭上眼睛思考起目前的情况,大脑里陆陆续续涌现片段式画面。这个世界是一本古早的言情小说,她的身份是金家智障千金,因为脑子不聪明所以经常被身边的狐朋狗友怂恿干蠢事,算是个糟心的恶毒女配。 小说里的女主是个类似《流星花园》里杉菜的角色,坚韧、聪慧、不折不挠还很单纯,是贵族学校唯一一个凭本事考进的学生。男主就是道明寺的形象,但是没那么幼稚,能力更强,是学校里所有女性暗恋的对象,包括她自己。 金家是做餐饮起家的,一直与男主家合作关系,按照实力来说,更像上下级。本来没任何大风波,因为原主是恶毒女配,作,硬生生把自己家给作的家破人亡。金家陨落后,原主因为智力问题被诱拐到地下场所,喂了一口热饭就可以把自己卖了。 在国外创建科技帝国的大反派将重心逐步挪进国内,开始与男女主的商业帝国竞争,一次聚会被合伙人带入到地下场所与原主偶遇。那个时候的原主像个破败的洋娃娃,因为肚子饿,像只小狗似的东嗅嗅西闻闻,引起了大反派的兴趣。 最后一块小蛋糕就把不谙世事的原主给骗走了,没有金屋藏娇,就单纯当只宠物养着,平时就让原主在线表演吃播,日子过得也算安逸。 故事到这里其实可以HE了,估计当时作者觉得爆点不够,让原主偶遇之前的狐朋狗友,在他们三言两语的挑唆下,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男女主,然后煽风点火似的要原主去报仇。 原主是蠢货,真的傻乎乎的拿把刀要去刺杀男女主,结果可想而知,把自己玩没了。大反派作为故事里后出场的强大病娇,腹黑有能力,本来给了男女主重创却因为原主这个猪队友,以“教唆伤人”嫌疑被立案调查,导致股市动荡,元气大伤,最后只能退居到海外。 至此,关于反派的戏份完全结束,男女主恩恩爱爱、没羞没躁HE了。而现在,鲁本高中开学第一天,应该是男女主跟原主第一次见面,大反派作为高三生,今年之后就会前去留学,直到金家出事才再出现。 把大致剧情理清楚后,白书,喔不,现在应该叫金媛媛,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站在浴室,看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 明明是妖艳贱货般妩媚的模样,勾人的桃花眼有着不匹配的清澈,金媛媛学着小说里的描写搔首弄姿一翻,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花了大积分培育的身体。 粉嫩、白虎、名器。 乖巧的穿上英伦风格的校服出现到餐厅,负责照顾她的肖阿姨愣了一下,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感觉哪里变了。简单的吃了几口面包,闻了闻桌面温热的牛奶,金媛媛不着痕迹的拧眉,“阿姨,媛媛可以不喝牛奶吗?” “大小姐……” 听见对方欲言又止的话语,金媛媛心里一惊,靠,这就暴露了?笨蛋美人不应该这么说话? 就在她紧张的想要落跑时,肖阿姨才大喘气的说了下一句,“大小姐想喝什么?豆浆吗?” 微微松口气的金媛媛摇摇头,“媛媛看电视,看别人早上都说喝咖啡,媛媛也想喝咖啡,媛媛可以喝吗?” “可……可以……”心里觉得怪异,但是肖阿姨想起她的确喜欢看电视,又怕咖啡对她刺激太大,特地多加了一些牛奶这才端给露出小鹿眼睛,十分温顺的金媛媛。“咖啡对身体不好,容易睡不着,您少喝点。” 抿了一口咖啡,金媛媛摇头晃脑的点点头,没再吭声。 宛如凌迟处死的早饭草草结束后,金媛媛就迫不及待的坐到私家车里,好奇的东张西望,想要记下具体路线,奈何智力硬伤,她想记却啥都记不住。 七绕八绕之后,黑色轿车进入学校门口的排队车道,各家各户的私家车排成长龙,学校的安保都站到了马路对面,以防出现意外。 金媛媛趴在窗户上往外瞧,果然看见骑车自行车的女主正在慢吞吞的顺着人流走进学校,不过她没兴趣多了解,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找到她的大腿。 只吃鸡吧,不吃苦。 世界一:论如何做只舔狗01 金媛媛很失望,直到她找到自己教室都没遇到传说中的大腿。书里对校园生活描写的并不多,她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去推动剧情,只能小心翼翼的窝在角落的座位上,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周围坐着的姑娘三五成群的叽叽喳喳,有钱人的圈子就那么大,彼此之前几乎都打过照面,整个教室都闹哄哄的,除了不想说话的金媛媛就剩没人说话的女主。 一番抓耳挠腮之后,金媛媛决定出去溜达溜达,顺便认认路,谁想到才走出去没两步就被人故意伸出的一只脚绊倒。 来不及惊呼出声,整个人就向前扑去,想要破口大骂,但是声音被莫名屏蔽掉,只能发出呜呜咽咽可怜兮兮的哭声。 宛如一只遭受排挤的幼犬,金媛媛缓缓蜷缩起身体,匍匐着挪蹭到靠墙的角落里,坏心眼的女孩儿们嬉笑着围上来,擦得锃亮的圆头皮鞋无情的踢在她的身上,嘴里更是嘲讽道:“哟,金家小傻子怎么又哭鼻子了?是要找妈妈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纤细的双臂护在自己的额头,金媛媛从缝隙中试探性的往女主的位置上看去,身体不能突破人设规定进行反抗,但是她的思想并不受剧情限制,她就想看看这个大女主是不是真的如作者描述的那般嫉恶如仇。 果然,结局很令人失望。 女主纹丝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似乎身后的霸凌并没有发生,甚至还有心思继续欣赏摊在桌面上的书籍,金媛媛忍不住心里嗤之以鼻,垃圾。表面上却是哭红了眼睛,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 欺辱她的女生越来越多,似乎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无论是言语上的还是行为上的,直到喧闹声过大引来了学生会的人。戴着红袖章的学生会会长领着几个纪检委站在了教室门口,本还在辱骂的声音慢慢淡了下去。 有些好奇的抬起头,就在背光的眩晕里看见了一个清瘦的少年,他穿着合身的小西装,站得笔直,四周都是冷漠疏离的气息。胸口戴着属于自己名字、班级、学号的胸章,金媛媛眯着眼睛看了半晌,蓦地张大嘴巴,大……大腿…… 怎么大腿年轻时候长这副模样?规规矩矩的学生头,又黑又土的黑框眼镜掩盖掉他锐利的眼睛,这造型,放在人群中根本不会被人多看一眼,怪不得她早上扫射半天都没发现她的踪迹。 这简直跟故事里的大反派是两个人嘛! 见人群散去,沉瀚哲睨了眼缩在角落里的小可怜,轻啧一声就准备转身离开,步子才迈开就感觉有股力量限制了他的脚步,他微微一愣,有些错愕的低头看向抓住自己裤脚的小手。 金媛媛本能的不希望他走,可是等他盯着他,身体又不自觉感到害怕,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喊了句,“主人……” 窃窃私语的课堂里因为她的话,瞬间鸦雀无声,金媛媛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完了,又暴露了?心里慌的要命,手上的力量却没消散一分,仍旧死死抓在他的裤脚。 沉瀚哲饶有兴趣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哭得双眼通红的女孩儿,“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眼神像把刀,卡在自己的头顶上,金媛媛饱受折磨,脑子快速旋转连自己死了埋哪儿都想好了,最后咬咬牙,心一横,低吼出声,“主……主人!” “啧,小傻子吗?” 听到他的感叹,跟在他身后一个纪检委瞥了眼低着头的金媛媛,小声对沉瀚哲解释道:“这是金家的女儿,智力有点问题。” “原来如此。”沉瀚哲点点头,缓缓蹲下身,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金媛媛的小手,金媛媛不愿意,拼命摇头,就在两人拉扯间,金媛媛猝不及防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指尖戳了戳砸在自己脚面上的脑袋,沉瀚哲不屑的冷哼,伸出胳膊环住金媛媛的身子,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里凑到她的耳边低喃道:“睫毛眨那么快,太假了。” 装晕的金媛媛心里一咯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他也没有直接戳破,而是配合的抱起她,跟身边纪检委说了句,“我先送她去医务室,参与欺辱同学的学生所有名单都收集齐交给他们的老师。” “好的,会长。” 半眯眼睛偷看中的金媛媛就发现画面起起伏伏,拐来拐去,没过多久就感觉身体一轻,砸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本能的呜咽一声。又因为害怕跟紧张,她不愿意睁眼,只能继续装死,承受着来自沉瀚哲如刀的视线。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粉嫩的脸颊被沉瀚哲毫不留情的刷了一巴掌,瞬间显现出清晰的五指印,金媛媛再也装不下去,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慌张的捂住自己左脸,“为……为什么打我?” “不是叫我主人吗?主人打你需要理由吗?” “不……不需要……”金媛媛委屈巴巴的回答,心里却呐喊着,我草泥马!你个死小孩! 微凉的手指轻抚在红肿发烫的脸颊上,带去一抹舒适,或许是身体改造的太过离谱,金媛媛居然感觉到快感,双腿间涌出一丝热潮,有些害怕的夹紧双腿。 沉瀚哲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她微妙的反应直接被他看在眼里,戏谑的勾了勾唇角,只是微微抬腿,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自己的一条腿挤进了金媛媛紧闭的双腿之间,脚踝一扭,双腿便被迫张开出缝隙。 灵活的脚掌顺着缝隙上延,下一秒就贴上了脆弱又敏感的秘密花园,坚硬的皮质只是在热源摩擦几下,金媛媛就感觉自己的小腹发出咕嘟一声,湿润的液体往下流出,浑身不受控的羞红,不知如何是好。 而始作俑者只是微微挑眉,“原来是只敏感的小狗狗。” “嗯……”不安的扭动起身体,金媛媛只能撇过头,躲避他灼热的窥视,我靠,她后悔了,为什么要把身体数值点到最满,要人命啊! 世界一:论如何做只舔狗02 闷热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折射进屋内,留下一圈圈光晕,棕色的牛皮沙发上躺着一个拱起身体的少女。她似乎很热,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白色的衬衫宛如透明般贴敷在她的肌肤上,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湿气。 环形办公桌的后方坐着一个面色冷峻的少年,慵懒的盯着自己正前方做着诡异动作的女孩,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跟唾液吞咽的响动。 金媛媛现在只想哭,有点后悔最开始系统配置页面的时候没有仔细查看介绍,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下体分泌出液体后会浑身燥热,又痒又空虚。 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阻止发出羞人的动静,但是沉瀚哲的存在太过具有侵略性,根本忽视不掉,他越看她越难受,妈呀,她要社死了。 咕嘟—— 腹部猛地涌出一股热流,直充充的从下体往外冒,金媛媛一时间分辨不出是不是尿液,本能的捂住自己会阴部想要跑,可还没动起来就被拦下,“你想去哪儿?” “尿……要尿了……”她羞耻的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是吗?”坐在椅子上的沉瀚哲有了动作,他缓缓走到金媛媛面前,脚尖踢了踢她的大腿内侧,“那就尿吧。” 见鬼了,他的声音明明毫无感情,冷冷清清,但是送到金媛媛耳朵里却像是下了蛊,身体反应更剧烈了。顾不上人设或者掉马的危机,她猛地扑到他身上,软嫩的小手径直捂住他的薄唇,媚眼如丝的瞪着他,“你别说话,你再说就真的尿出来了!” 第一次被人捂住嘴的沉瀚哲没有气恼,反倒是觉得新鲜,很是好奇她还会做出什么非比寻常的举措,坏心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滚烫的掌心。 “啊!” 不知名的电流犹如惊涛骇浪般窜进她的四肢,有一瞬间,金媛媛觉得自己心脏都骤停了下来,敏感的身体在下一刻便不受控的抽搐起来,淅沥沥的水声从双腿间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滑落,滴滴答答的落在干净的瓷砖上。 恶心的尿骚味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股甜腻的花香,金媛媛因为羞愧而紧闭的眼睛因为这一怪异现象而睁开,傻乎乎的望着同样疑惑的沉瀚哲,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大概呆愣了几秒钟,金媛媛又迷茫的低下头,掀起自己印出水渍的百褶裙,好奇的瞧着自己饱满的会阴部。白色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紧密的贴合在私密处,勾勒出女性幽暗又神秘的曲线,透亮拉丝的液体粘连在肌肤上,她好奇的摸了摸,跟记忆中的尿液触感不一样,紧接着又放到自己鼻尖闻了闻,香香的,不臭。 沉瀚哲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漆黑的眼眸因为她淫荡的动作而越加幽深,压在自己唇边的手掌早被收回,心底流窜起暴戾的情绪,他沙哑的诱哄道:“尝尝看,好吃吗?” “尝?”金媛媛歪着脑袋重复着他的话语,身体先于思绪的归顺于他,服从了他的指令,当甜腻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内时,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圆润的小脸涨得通红,甚至往颈脖蔓延。 沉瀚哲并不满意她的表现,弯下身隔着她湿润的内裤挖出一撮粘腻强行塞进金媛媛微张的嘴里,冰凉的手指搅拌着她无处可藏的舌头,“什么味道?”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温热的口腔内进进出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线流出,金媛媛迷人的桃花眼因为他的举动而扬起雾气,迷离无比。 她乖巧温顺的模样讨好了他,也安抚了沉瀚哲想要凌虐的心思,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擦在她红肿的脸颊上。 从小就想养只狗的沉瀚哲对于自身狗毛过敏的体质很是苦恼,但当金媛媛听话的跪在自己面前,呆愣的不知所措的模样实实在在的满足了他对于养狗的愿望,似乎,养只人形宠物也不错? 勾起她湿漉漉的下巴,沉瀚哲轻笑出声,“我是媛媛的主人吗?” 金媛媛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屁孩又想玩什么花样,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是的。” “那做主人的小母狗吗?” “小……母狗?”似乎是对他的指定不太理解,金媛媛反复念叨着他的话。 修长的手臂覆上她还不算挺拔的胸部,肆意妄为的揉捏着娇嫩的圆润,指腹透过单薄的衬衣摩擦在内衣上,金媛媛不受控的颤抖着,刚刚才平复下去的热潮再次侵袭,害得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能是小母狗喔,做吗?”被她青涩的表现所取悦,沉瀚哲诱惑的音色又温柔了几分。 这谁受的住?尤其是白书这个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lsp。但是她并不想直接满足沉瀚哲,这样显得她不够矜持,思索片刻后,她慎重的反问道:“做主人的小母狗可以每天吃好吃的吗?” 呸呸呸,她心底唾弃自己三千五百遍,这绝对不是她的本意,是剧情强制要求! “那是自然。”沉瀚哲宠溺的捏了捏金媛媛的肉鼻,放出更大的诱惑,“不仅每天有好吃的,还不会被别人欺负。” 原主估计被人欺负到怕了,单单是这两个音节都引起了身体本能的恐惧,她紧紧抱住沉瀚哲的小腿,惊慌失措的低吼道:“不要欺负!不要痛痛!怕!” 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沉瀚哲安抚道:“别怕,做了主人小母狗就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做做,做主人的小母狗,媛媛是主人的小母狗。” “乖。” 世界一:论如何做只舔狗03 沉瀚哲并没有过渡折腾金媛媛,而是在得到想要的答复之后就让她回沙发上躺着休息,他则需要继续忙碌关于下午新生欢迎大会的事情。 做了一辈子废柴的白书就算穿成金媛媛也改不掉咸鱼的习惯,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或者不合适,甚至反向思维觉得沉瀚哲是个很贴心的人,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一点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梦里白书又回到了生命舱里,她稍微松了口气,“系统?hello?有人在吗?” 系统:欢迎实验品07号,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现在到底要做什么?而且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对面是不是人为控制还是AI机器,白书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羞涩,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系统:实验品07号仅需要完成项目研究目标,在小世界中活下去就行。至于实验品07号的身体问题,因为您使用积分点满了身体所有数值,是难得一见的炉鼎,您的分泌物具有滋阴补阳、催情等作用,不会伤及自身,还请实验品07号放心。 “那为什么我想说的话说不出来?” 系统:因为实验品07号的智力低下,宛如六至八岁儿童,故而无法有效表达。为了防止出现实验品07号与人物形象脱离,将为您启动情感剥离,项目完成后会自动恢复。 猛地睁开眼是明晃晃的白炽灯,金媛媛愣了几秒才回过神,喔,她现在是主人的小母狗。 舒适的翻了个身,悄咪咪的观察起正在布菜的沉瀚哲,饥饿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扬起自己的胳膊撒娇道:“主人,媛媛饿。” 沉瀚哲头也不抬的答道:“那就过来吃。” 那怎么行!她可是金家大小姐,妈妈说她必须是被宠着的!金媛媛故意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哼哼唧唧的,“要抱!媛媛要主人抱!” 沉瀚哲眼皮跳了几下,正在思考怎么揍她。金媛媛却看不懂她的脸色,委屈的撅起嘴巴反问道:“媛媛不是主人的小母狗吗?为什么都不抱媛媛?电视上里放的,别的狗的主人都每天抱狗狗的……” 被她这么一问,沉瀚哲居然也挑不出毛病,只是觉得娇气,可是怎么办呢?自己选的狗得自己受着。认命的走到金媛媛面前,长臂一勾就把人搂在怀里抱到了餐桌边才放下。 脱离了温暖的怀抱,金媛媛有一瞬的不适应,不满的用脑袋拱了拱他的小腿肚子,沉瀚哲毫不留情的拍了拍她放肆的脑袋,训斥道:“别闹,不饿了?” “饿。” “饿就乖乖吃饭。”说完,沉瀚哲也不再理会她,慢条斯理的吃着食堂送来的餐食。 坐在地上的金媛媛就眼巴巴的望着他自顾自进食,心里越想越觉得委屈,抽抽搭搭的就哭了起来,不知所措的小手就死死攥着他的裤脚。沉瀚哲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小母狗怎么这么爱哭?” 瞧见他看向自己,金媛媛迫不及待的张大嘴巴,示意他喂她。 “要喂?”沉瀚哲算是搞明白她想做什么了,拣起一块肉就塞进她嘴里,“好吃吗?” “嗯嗯。”金媛媛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线。 沉瀚哲倒是对她的行为表示好奇,捏住她的小脸询问道:“以前做过别人的狗吗?怎么这么熟练听话?” 被捏痛的金媛媛也不敢反抗,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把自己身体往前凑以缓解疼痛,“没……没有……电视上都是这么放的呀!” “电视?”沉瀚哲错愕,什么电视会放这些东西,他怎么不知道? “对啊,媛媛晚上睡不着打开电视就能看见这些。”说着,金媛媛便掀起自己的裙子,指着自己半干的内裤,“主人,你为什么不喂媛媛这里吃东西?” “……” 饶是见多识广的沉瀚哲也被她淫荡又单纯的反应弄得猝不及防,这……这看得什么电视,午夜场吗?耳根子隐隐发烫,他不适应的轻咳两声,然后压着金媛媛的小手重新理好裙子,“以后只准在主人面前这样,知道了吗?” “嗯,媛媛知道了。”说完,又张大嘴巴,等待沉瀚哲的新一轮投喂。 世界一:论如何成为舔狗04 沉瀚哲头一次觉得吃饭如此令人折磨,脚边上跪着个嗷嗷待哺的小母狗,身上还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食不知味的塞下最后一块肉进嘴里,他已经大汗淋漓,下半身又热又涨,甚至隐隐泛痛。而造成这一切的真凶正可怜巴巴的抿着嘴,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看得他头皮发麻,“又怎么了?” “主人没有给媛媛喝奶,主人坏。”为了配合表达自己的不满,金媛媛还胆大的捶了捶沉瀚哲的大腿,颇有一种你不给我喝奶我就跟你闹的架势。 沉瀚哲觉得自己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已经断了,死死咬住后槽牙,决定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但是只有六七岁智商的金媛媛哪儿懂这些兜兜绕绕,从小享受惯的就必须得到,所以小手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不达目的不罢休。 本来只当讨来一个玩具想法的沉瀚哲慢慢暴躁起来,低头望着面前唇红齿白的小傻子,他又问了一遍,“确定要喝奶?不后悔?” 金媛媛乖乖跪好,点点头,“要呀!”心里却狐疑,喝奶奶为什么要后悔? 薄唇轻抿,沉瀚哲不屑的自嘲,“装什么斯文败类,她就是欠操。”说完,缓缓站起身,大手摁住金媛媛的脑袋,“跪好,别动。” 三下五除二就解开束缚自己的皮带,将肿胀到发痛的棒子套了出来,龟头憋了太久已经流出腥气的透明液体,他握住根部递到金媛媛嘴巴,“张嘴,吃进去,不准咬,只准吸。” 金媛媛不懂,但是听话的照做,阴茎太过粗大,只是含进去头部就将她的樱桃小嘴塞的满满的。难受的呜咽一声,她便起来退缩的意思,爽到难以言喻的沉瀚哲怎么可能允许她后退?两只手立马卡住她的脑袋,“不是要喝奶吗?自己吸出来。” 温热的舌头拼命推挤着口腔内的异物,那是种无法形容的味道,不是很好闻却又不难闻。舌头剐蹭着马眼,第一次感受到这等刺激的马眼瞬间流出更多的分泌物,沉瀚哲全是绷得笔直,幽暗的眼睛逐渐猩红,低头看着给他吃鸡吧的金媛媛,“小母狗真乖,真会吃。” 从小被欺辱惯的金媛媛因为他的一句无意义的感叹而红了眼,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但是她受到了表扬,内心大受鼓舞,对嘴巴里还会抽抽直跳的异物不再排斥,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 “对,就是这样,像在舔冰激凌,吃棒棒糖。” 嘴巴湿热的环境很是销魂又特别紧致,沉瀚哲爽的脑袋都要爆炸了,忍不住大口喘气,想要更多。翘挺的臀部开始晃动起来,也不再满足于只是含进一个头部,他大力的推进狭小的温床,上下的抽查,鸡吧塞进去又弄出来,反反复复。 金媛媛感觉自己嘴巴快要撕裂了,口水一个劲往外流,冲进去的瞬间还会忍不住干呕,难受的哆哆嗦嗦,下意识想要咬却被沉瀚哲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下颌,“咬一下试试?把你牙都给拔了。” 受到威胁的金媛媛不敢妄动,只能闭着眼睛承受着鸡吧在自己嘴里快进快出的摩擦,唇瓣火辣辣的刺痛,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嘴巴都不是自己的时候,龟头突然冒出了一股浓稠的粘液,喷射进自己的口腔。 沉瀚哲吐出一口浊气,停留了一分多钟,将快感无线拉长才依依不舍的抽出自己已经半软的兄弟。得到解放的金媛媛仍旧不敢乱动,哭红的眼睛眨巴着,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 爱抚的摸了摸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沉瀚哲冷声命令道:“小母狗,把主人的牛奶吞下去。”看着金媛媛听话照做,他才把视线转到她被汗水、唾液污染的胸口,衬衫下隐隐可见的酥胸,嗯,他想摸。 从不委屈自己的男人顺从自己的想法,滚烫的大手就摸上发育还算良好的绵软浑圆,啧,果然很舒服,手感很好。 金媛媛的胸口被大力揉捏的难受,本能的躲闪起来,柳眉皱到一起,微微啜泣,“不……不要……”那是她没经历过的感觉,不疼却不舒服。 “为什么不要?” “想尿尿……” “是吗?”沉瀚哲单手提起双腿发软的金媛媛,掀起她的裙摆,果然看见白色的底裤再次潮湿,坏心眼的覆上敏感的三角区,从掌心传递出的灼热烫伤了金媛媛,她烫的浑身发抖,要不是胳膊被抓住估计会摔倒在地。 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沉瀚哲低笑出声,如雕刻般的下巴埋进金媛媛的颈窝,鼻腔喷射的热气晕染了她圆润的耳垂,“想尿尿?” 金媛媛羞愧的低下头,哽咽着点点头,尿裤子是件丢人的事情,她知道。 灵活的手指从大腿内侧伸入湿漉漉的花丛中,只是轻轻使力,内裤便有了下滑的趋势。金媛媛惊慌的瞪大眼睛,挣扎着想要提起裤子,没有去厕所,怎么可以脱裤子? 沉瀚哲不允许她反抗,两条腿死死夹住她,直接扯下她的内裤,将她的私密处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然后趁着金媛媛分神之际,以抱孩童哄尿的姿势环抱起她,“不是要尿尿吗?尿吧!” 手指在粉嫩的缝隙中流连忘返,躲藏在肉缝里玉珠受到撩拨开始发烫发硬,金媛媛颤栗着抽搐,嘴里不知所措的呻吟惊呼,豆大的泪水不停的掉。大力拍掉她挣扎的手,沉瀚哲舔舐着她白皙的颈脖,“尿啊,主人想看小母狗尿尿……” “不……啊……”拒绝之词才送出嘴边,沉瀚哲便惩罚性的掐住她稚嫩的玉珠,肆意的拖拽揉搓,不一会儿就肿胀的再也躲不回肉缝里。香甜的淫水像是被开了总阀,不管不顾的往外涌,甚至冒出小泡泡,惹得他轻笑。 羞耻爆表的凌虐没有持续多久,金媛媛觉得眼前一白,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去,只剩下无尽的空虚。 “小母狗真的好会,主人很喜欢。” 世界一:真是一只不要脸的小狗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室内的旖旎春色,沉瀚哲把玩着金媛媛的小穴,不耐烦的接听电话,“讲。” “会长,小礼堂已经准备好了。”来电是宣传部的部长,罗倩倩。 被玩弄的云里雾里的金媛媛依稀听见女人清脆的声音,轻哼出声,扭动着身体往沉瀚哲身上爬,对于电话里的动静十分好奇。 沉瀚哲把脖子抬高,试图拉开与金媛媛的距离,空闲下的右手警告性的拍打在她圆润的臀部,白皙的嫩肉像Q弹的果冻,在冲击下荡起波纹。金媛媛受到刺激,娇喘出声,难受的磨蹭在沉瀚哲身上,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能无措的低喃,“主人……主人……” 稀稀疏疏的响动传入话筒,罗倩倩听得不清晰又见沉瀚哲许久没有回话,忍不住询问,“会长?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加快手指上的抽查力度,沉瀚哲漫不经心的答道:“没事,在逗狗,我一会儿就到。”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往桌面一扔便抱起四处点火的金媛媛,“该接受惩罚了。” “惩罚?”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金媛媛有些恐惧的攥紧沉瀚哲的衣领,“为什么惩罚媛媛?” 沉瀚哲冷哼,手掌毫不留情的拍打在金媛媛的屁股上,左右开弓,连续拍打数十下。金媛媛从开始的求饶到后面只能嚎嚎大哭,“不要主人了,主人打我!妈妈!妈妈救救媛媛!呜呜呜……妈妈……” 掌心震的发麻,转头再看金媛媛,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诱人的缝隙似乎感受到身体的痛苦也在悲鸣,流露出银丝。沉瀚哲勾起一丝水痕在发烫的屁股上搓了搓,热痛的肌肤因为他微凉的触感泛起麻意,又疼又舒服。 哭得抽抽噎噎的金媛媛因为这奇怪的感觉而停止了哭泣,小肉鼻红红的还挂着鼻涕,她疑惑的看向沉瀚哲,抓着他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为什么主人摸了就不会痛?” 沉瀚哲顺势抚摸着她的翘臀,温柔的揉捏着,俯下身凑到她唇边为她解惑,“因为媛媛是主人的小母狗呀。”舌尖舔弄着她挂着唾液的粉唇,不伸入,只是逗弄着,引得金媛媛不上不下。 “痒。” “哪儿痒?”收回自己的舌头,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迷离的少女。 “哪儿都痒。” 薄唇微微勾起,沉瀚哲伸出一只手从衬衫下摆探入,扒开乳罩露出乳肉,指腹揉搓着它,指尖掐住小巧的乳尖,“舒服吗?” 奇妙的电流再次传遍全身,金媛媛点头又摇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自己埋进沉瀚哲的怀里,“主人,舒服,好舒服,可是又好痒,越来越痒了。” 松开了挑逗乳房的手,沉瀚哲的手指像在弹动琴键,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来到了他小穴周边,按压、抠弄,“这样呢?舒服吗?” “啊!!!!” 金媛媛激动的弓起背,尖叫出声,下一秒就泄在了沉瀚哲的手里。年幼的身体禁不住一天之类如此多的刺激,还没等他再次行动就爽的晕了过去,直挺挺的倒在沉瀚哲的怀里。 温软在怀的沉瀚哲,戳了戳自己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有些气恼的掐了掐金媛媛的玉珠,听见她难受的呻吟才可作罢。把人抱在怀里,两条腿并拢卡在自己的双腿间,沉瀚哲将小兄弟送到缝隙中,潦草的快速摩擦,直到金媛媛大腿内侧都快磨破皮了才感觉自己即将精关失守。 拔出自己已经冒出精水的小兄弟,沉瀚哲对着金媛媛泛着潮红的脸上下撸动几下然后全部射出,那淫乱的模样差点让他再次想要驰聘,可惜条件不允许。 重新拿回手机对着亳无知觉的金媛媛一顿乱拍后,沉瀚哲才心满意足的抽出几张纸将两人疯狂的证据全部擦拭干净,然后打开办公室的窗户,把屋里腥甜的气息散去。 等他完全整理好金媛媛的衣服走出学生会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教学楼已经没有什么人,几乎都去了大礼堂准备参加新生欢迎会。 高一六班的班主任刘长兴现在是急得团团转,马上就到点开始大会了,作为新生的金媛媛却不见踪影,电话也打不通,医务室也找不到人,也不知道那个死傻子跑哪儿去了。 沉瀚哲抱着金媛媛进入会场的时候就听见刘长兴暗地里的咒骂,还有其他同学冷嘲热讽的话语,瞥了眼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孩,心底莫名扬起怒火,这特么是合起来欺负他的宠物呢? 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也配? 扶着金媛媛的脑袋让她埋进自己的颈脖,睡得更舒服些,沉瀚哲冷着脸,淡漠的走到刘长兴面前,“你是高一六班的班主任?” 刘长兴有些惊讶的看着沉瀚哲,磕磕绊绊的答道:“是……是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学生会的干事面对面,感觉自己后背都凉了,虽然他们明面上还是学生,但事实上学生会的职位安排就根据家庭实力来安排的,校董事都得罪不起他们,他们代表了A国的经济,甚至由财阀渗透至政治体系。 “金媛媛是我妹妹,她家里人托付我照顾她,后续她会一直跟着我,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托了托自己的黑框眼镜,沉瀚哲把话丢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书躺在生命舱里看剧情的走向,她以旁观者的身份欣赏着沉瀚哲霸道总裁的表演,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大反派就是不一样。周边的学生一个个面面相觑,屁都不敢放一个。 路过原女主柳烟的时候,白书清楚的看见她眼里的嫉妒跟嗤之以鼻的厌恶,啧,她心里不舒服了,闭上眼睛回到故事里,她就是看不爽绿茶婊。 沉瀚哲感受到怀里人即将苏醒,一时间停下脚步,略带宠溺的蹭了蹭金媛媛的脸蛋,“我的小母狗这是睡饱了?” 幽幽睁开眼,金媛媛睡眼朦胧的凝视着沉瀚哲,四处瞄了几眼然后悄悄凑到他耳边说道:“主人,你身后有个女孩很凶的看着我,她是不是想揍媛媛?以前她们欺负媛媛之前都会这么看媛媛。” “是吗?”沉瀚哲不置可否的转过头,并没有错过柳烟眼里的波涛汹涌,上下打量几番还算清秀的女孩,刚想说话下颌就被一只小手掰了过去。 金媛媛搂着他的脖子,小嘴撅得老高,娇嗔道:“主人不要看别的女孩子,主人要看就看媛媛,媛媛好看。” “真是一只不要脸的小狗。” 世界一:为原主报仇01 被安顿在后台的金媛媛好奇的东摸摸西看看,后台很大,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的在忙碌。因为演讲结束之后每个班级都会出表演节目,所以还有很多学生坐在位置上等待宣传部化妆。 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金媛媛别说有多心痒难耐了,小心翼翼的挪步到一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女孩面前,娇声问道:“姐姐,你在干嘛?为什么要把脸抹的花花绿绿的?” 正在给自己化妆的女孩子被她的提问弄得一愣,看了看镜子中摸着亮色的眼影又看了看素颜就很妩媚的金媛媛,气不打一出来,语气生硬的开口,“你谁啊?我在化妆呢,没空搭理你。”说完,推了她一把,觉得特别晦气,她可听见旁边几个女生噗嗤的嘲笑声。 金媛媛被猝不及防的一推,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正好撞到另个准备送表演服装的女孩,对方受到碰撞手一松,手里的衣服直接掉到地上。 深知犯错的金媛媛赶忙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本想直接还给女孩的,但是金灿灿的晚礼服特别高贵好看,她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放到自己胸口比划了一番。 被撞的女孩反应过来,一把夺走金媛媛手里的衣服,睨了眼穿着普通校服的金媛媛,深知她只是普通学生便直接撒起火,“哪儿来的不长眼的,不知道后台不能随便进吗?也不知道保安干什么吃的,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在嘈杂的环境里并不明显,但是周边的几个学生都是听见的,全部把视线放到慌张的金媛媛身上。金家在上流圈子里并排不上号,所以校服并没有因为家族实力而绣上特殊符号,基本上人人可欺。 借着女孩质问的话语,一些学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眼神也都不太友好,金媛媛脸色煞白的呆站在原地,小鹿般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起来,委屈的喊着:“主人……主人……”但是沉瀚哲临时有事出去了,一时不在身边,自然也没有人会出面保护她。 角落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其它人的注意,认识金媛媛的吴佳琪幸灾乐祸的跑了上去,“哟哟哟,这是谁啊?金家大傻子嘛,这是偷跑到后台来偷东西了?” “偷东西?”有人大叫出声。 金媛媛双眼含泪的摇头,一边哭喊着没有一边擦拭着眼泪,正好露出之前沉瀚哲为了标注所有物给她戴上的手表,手表很大,松松垮垮的随着她的动作在小臂上起伏。 有人认出了她手上的手表,限定款百达翡丽,市场价值五百多万,全球都没有几只,而现在就活生生出现在金媛媛手上,对方下意识相信了吴佳琪的话,“原来真的是来偷东西的,那个手表五百多万呢!” 见状,吴佳琪兴奋起来,用力将单薄的金媛媛推倒在地,一边喊着大家过来抓小偷一边试图抢夺她手上的手表作为证据。 沉瀚哲给金媛媛戴上手表的时候就警告过她,如果随便弄丢手表就要惩罚她,屁股还在隐隐作痛的金媛媛头一次奋力反抗起来,撒泼打滚的踹着要骑到自己身上的吴佳琪,嘴里哭喊着,“救命!救命!” 秘书部部长沉一是沉家的养子,从小跟沉瀚哲一同长大,目的就是为了培育沉瀚哲将来的秘书及保镖,现在被安排过来盯着金家傻千金。不过是跟别的部门部长沟通几句话的时间,她怎么就躺在地上被人打的喊救命了? 沉一不敢多想,急忙给沉瀚哲打去电话,人也第一时间冲进人群中,一脚踹开吴佳琪,将人护在身后。金媛媛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沉一知道她是少爷的新玩具根本不敢接触,所以只能任由她坐在地上干嚎。 被踹倒在地的吴佳琪都蒙圈了,等几个同学把她扶起来才回过神,难以置信的盯着面色冷峻的沉一,“你不过是沉家养的一条狗,你居然敢踹我?” “还请吴小姐自重,金小姐是少爷的朋友。”沉一知道她是吴氏千金,为了避免冲突,并没有理会吴佳琪的叫嚣。 “就她?一个智障?” 啪啪啪—— 得到消息的沉瀚哲匆匆赶到后台,依靠在木门边面无表情的鼓掌,所有人寻声望去就看见一脸阴鸷的沉瀚哲缓缓走了过来。 仿佛看到救星般的金媛媛连滚带爬的跑到沉瀚哲跟前,手脚并用的扑到他身上,开始告状,“哥哥,她说媛媛是小偷,要抢手表,媛媛不给还打媛媛!” 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沉瀚哲大步走到吴佳琪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吴佳琪双腿大软,强撑着不让自己摔倒,硬着头皮不改口,“她……她就是小偷!刘浩说了,她手上的手表五百多万呢,金家根本买不起。” 沉瀚哲蓦地笑了起来,“那刘浩有没有告诉你,A国唯一一块这款手表在我手上呢?” 吴佳琪听闻慌了神,恶狠狠瞪了眼话只说一半的刘浩,强装镇定道:“那她既不是学生会干事也不参与表演,偷跑进后台本就有错,谁知道她来干什么的?” 沉瀚哲巡视后台一圈,认可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听见他这么说,金媛媛反倒害怕起来,紧紧抓住沉瀚哲的衣领,深怕他随手把她丢下。安抚性的拍了拍金媛媛空空如也的脑袋,继续说道:“可她是我妹妹呀,吴小姐是对沉氏有什么意见吗?”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轩然大波,很多人都悄悄掏出手机开始第一时间传递起消息,难道沉氏要和金家合作了?一些富家子弟开始打量起蜷缩在沉瀚哲怀里的金媛媛,思考着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勾搭上沉氏太子爷并暗自与吴佳琪拉开距离,以免惨遭波及。 吴氏虽然不是站在金字塔的家族,但在A国也是有一定家族地位的,从小没受过挫折的吴佳琪瞬间气红了眼,口不择言道:“人人都知道金媛媛是个智障,能进这个学校完全靠砸钱,看来,沉大公子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沉瀚哲又一次笑出声,而且笑得非常放肆,如果不是怀里抱着金媛媛,他可能笑得前仰后合,吴氏居然生了一个蠢货。低头看了眼自家不知所措的小母狗,不禁感叹道:“有些人傻得可爱,有些人……”欲言又止的摇摇头,“阿一,晚上通知吴总一起吃饭。”低头捏了捏金媛媛的肉脸,沉吟片刻,“嗯,问问金总在哪儿,到他那儿吃。” “好的少爷。” 沉瀚哲并没有久呆,怀里的小可怜哭得眼睛都肿了,断断续续的打着哭嗝,那脆弱的模样欠肏的要命,这等诱人模样,他并不想与人分享。 进入后台唯一的单间,沉瀚哲抱着金媛媛坐在沙发上,沉一笔直的站在门口。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他撩起金媛媛散落的头发,没有目的的折腾起来,摆出各式各样的造型。 沉一因为失职不敢多言,只能低着头沉默,金媛媛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扯了扯沉瀚哲的衣袖,“哥哥,你是在生气吗?” “嗯,有点。” 得到答案的金媛媛又觉得委屈了,蹭的坐的笔直,不开心的指着沉一,“可是明明是吴佳琪欺负媛媛,他救了媛媛,为什么哥哥要气他不气吴佳琪?” “谁说我没气?”沉瀚哲冷不丁的加重手里的力量,将手心的发丝往后拖拽,头皮撕裂的痛感使得金媛媛昂起头颅,小脸皱成一团。 就在金媛媛痛的想要挣扎之际,沉瀚哲松了手,轻柔的顺了顺她的头发,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沉一,“你觉得你是沉家养的一条狗吗?” “不是。” “那吴佳琪胡说八道的时候你怎么没有上去给她一记耳光?”沉瀚哲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金媛媛的,所以一时间沉一也不知道他是对他说的还是对金媛媛说的。 两人皆是一头雾水的沉默,沉瀚哲也没在意,手指轻叩在桌面,慵懒的敲打出声。“狗能护主也能杀人,同样是狗,为什么不能做烈性犬呢?你说是不是呢?媛媛?”又是模棱两可的一句话。 点到名的金媛媛温顺的摇摇头,慎重的纠正了他的话,“媛媛是好孩子,不咬人的。” 噗嗤。 沉瀚哲愉悦的笑出声,捏着她的脸蛋附和道:“好好好,不咬人。” 远处的沉一却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有些诧异的抬头,正好对上沉瀚哲深邃的眼睛。沉一蠕动着双唇,久久不曾言语一句,但是沉瀚哲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摆摆手,让他出去。 “主人……”金媛媛糯糯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 莫名羞红脸的金媛媛,纤长的睫毛剧烈抖动,似乎鼓足很大勇气然后昂起脑袋吻上沉瀚哲的薄唇。她并不会接吻,只是对着电视里的姿势照葫芦画瓢,说是接吻还不如说啃嘴。 不过沉瀚哲却对她的主动感到眼前一亮,任由她的红唇跟贝齿在自己的领地胡作非为,直到她喘不过气退到一边他才好奇的开口询问,“怎么突然这么热情?小母狗发骚了?嗯?” 尾音的上扬带着宠溺,听得金媛媛心神荡漾,她害羞的撇过头,小声说道:“吴佳琪老是欺负媛媛,我跟妈妈说,妈妈总说是媛媛的错,主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帮媛媛说话呢!” “所以这是小母狗对主人的奖励?” 金媛媛歪着脑袋思考起他的话,结合以前看过的电视跟自身的认知摇摇头,“媛媛看电视里说,狗狗的一切都是主人的,狗狗给不了主人奖励,但是主人可以给狗狗奖励。媛媛是好狗狗,媛媛想要奖励!” 沉瀚哲被她哄得心情愉悦,他的目光在金媛媛身上来回游走,打量着他的小母狗,“主人怎么觉得小母狗一点都不傻呢?专门挑主人喜欢的话说。”把人紧紧搂入怀里,“那小母狗想要什么奖励?” “媛媛想看表演,那些姐姐穿得都好好看。” “小母狗羡慕?” 金媛媛诚实的点头,“羡慕。” “那可怎么办呢?”沉瀚哲摆出苦恼的造型,“做主人的小母狗是不准穿任何衣服的,生理期除外,那媛媛还要不要做主人的小母狗?” 金媛媛纠结的咬着唇,脑子里一会儿是漂亮好看的衣服,一会儿是为自己出头的沉瀚哲,踌躇半晌,面带潮红的开始解自己的衬衫,露出纯白的少女内衣。 沉瀚哲瞳孔骤缩,握住金媛媛正在解内衣带子的小手,“小母狗发情了?” “不是主人说小母狗不准穿任何衣服的吗?”金媛媛困惑的反问,有些不明白。 “我……”沉瀚哲被堵的一时间说不上话,只能先帮她把衣服重新穿好,“主人说的不是现在,小母狗的身体只归主人所有,难道小母狗想让别人都看见小母狗的身体?” “没有,小母狗是主人的。” 亲了亲金媛媛像是抹了蜜一样甜的小嘴,“那就对了,在外人面前,小母狗是主人的妹妹,等小母狗去了主人家里就可以不穿衣服了,懂了吗?” 金媛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世界一:先男主一步去救反派刷好感度 下午3点30分钟,大礼堂灯光暗了下来,鲁本高中的校长站在舞台中开始讲述着学校的历史跟对未来的憧憬,每年都是差不多的稿子,听得坐在后排的高二、高三学生昏昏欲睡。 沉一搬了凳子放到最靠近舞台的地方,用帷幕遮挡住,确定不会被发现才让东张西望的金媛媛坐下,然后后退了两步进行警戒。 本来二楼最佳观赏区有沉瀚哲专用包厢,起初是希望金媛媛上去观看的,但是她玩心重根本不想上去,只好等沉瀚哲作为学生代表发完言再过去。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校长才结束自己的发言,然后几个学生换了话筒跟水杯,沉瀚哲摸了摸金媛媛乖巧的脑袋便大步走上舞台。 金媛媛盯着一次性水杯里的水发呆,反常的没有问东问西而是聚精会神的关注着沉瀚哲的一举一动,眼神粘着,连沉瀚哲自己都发现了。他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心事重重的金媛媛,扬起一抹微笑,继续官方的发表言论。 直到他准备端起水杯时,金媛媛犹如惊弓之鸟,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故事里一笔带过此段,大概是为了男主当选学生会主席铺路,这杯水是有毒的,而男主救了沉瀚哲,从而在早期获得了沉氏的支持。 开了天眼的金媛媛被限制了情感,完全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惊恐万分的拉扯着沉一,“水!水!” 沉一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她是要喝水,急忙拜托她的拉扯,到角落里取水。金媛媛目不转睛的盯着沉瀚哲的手,在他端起水杯的下一秒便冲了出去,从背后将人扑倒在地,而伺机而动的男主因为看见一个人影冲了过去收回了脚,阴狠的望着舞台上坏事的女人。 被扑倒在地的沉瀚哲莫名其妙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金媛媛,抬头望向抓着矿泉水同样呆住的沉一,眼神示意他到底怎么回事? 沉一捏着水瓶摇摇头,这个女人有毒吧?怎么稍不留神就出问题? “水……水……” 金媛媛抓着沉瀚哲的胳膊,一边念叨着水字一边往远离水源的地方拖,用上了吃奶的劲,全身都在颤抖。 沉瀚哲重复着她的话,“水?”看着她怪异的表现,大脑快速运转,“你要喝水?” 金媛媛疯狂摇头,手上仍然不泄力,“水……水……” “水到底怎么了?”推开拉扯自己的胳膊,沉瀚哲有些不耐烦的走到水杯掉落的地方,蹲下身刚准备查看一番,整个人又被爬起来的金媛媛推倒在地。 看着舞台上荒唐的举动,学校董事会跟老师全部涌上舞台,急切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媛媛压在沉瀚哲身上,不允许他靠近水源,然后呜咽一声,深深看了他一眼,爬到水杯边将剩余的一口水咽了下去,又用身体躺在地上,试图将溅的到处都是的水源吸干。 被团团围住的沉瀚哲看着她疯狂的举动,过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蹲到金媛媛面前,摸了摸她隐隐发烫的肉脸,“媛媛是想说水有毒?” 感觉体内越加燥热的金媛媛虚弱的点点头,死死咬住下唇,一个劲的哭。 发现不对劲的沉瀚哲立马抱起金媛媛,一边跑大门外跑,一边冲沉一吼道:“我需要最近三天的监控录像,把水杯拿去化验,记得戴手套。” 沉一点点头,开始打电话,巡视着在座所有人的反应,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世界一:忠犬媛媛救主时刻(H) 上车之后,金媛媛体内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全身上下诡异的发烫,私密处分泌出的水渍浸湿了裙子,流的到处都是,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喊着,“主人……热……好热……主人……” 沉瀚哲搂着她不敢乱动,金媛媛却像是泥鳅,拼命蠕动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往他身上蹭,心乱如麻的沉瀚哲只能不停催促司机开快点。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情况,迟疑几秒后开口,“少爷,我觉得这位小姐应该是中了春药。” “春药?你确定?”豪门内有太多肮脏的事情,他知道,但一向谨慎的他并没有真实感受过。 司机老赵是沉家的老人,见多识广,为了争权夺利什么手段没见识过?随即点点头,叹了口气,“八九不离十,少爷你碰碰她,她如果觉得凉快,那基本就是中了春药了。” 沉瀚哲半信半疑的摸了摸金媛媛暴露在外的肌肤,果然听见金媛媛舒服的叹息声,扭动的更加厉害,想他爱抚的更多。 瞄了眼后座上衣衫凌乱,时不时裸露春色的金媛媛,老赵咽了咽口水,“咳,这位小姐可能需要一个男人。”然后默默升起格挡板。 沉瀚哲黑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金媛媛无意识的撕扯着自己衣服,她觉得热,好热,像是呆在火堆里反复鞭烤。屁股上下磨蹭在沉瀚哲的大腿上。 “热……媛媛好热……” 内衣掉落的瞬间,少女的两颗玉兔也自动跳了出来,差点砸在沉瀚哲的脸上。她的胸围并不宏伟,但长在她身上却显得非常可爱匀称,犹如两个刚出炉的白面馒头,又软又好捏。 沉瀚哲揉搓起眼前的乳房,金媛媛整个人呜咽出声,挺着胸往他身前送,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奶肉被揉的不断变形,沉瀚哲呼吸急促起来,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小小的乳尖因为充血而肿胀好几倍,晃悠在他面前似乎在邀请一亲芳泽。 低头含住扰他心弦的乳尖,牙齿磨蹭在上面,“嗯……”金媛媛舒服的嘤咛,双手揽住沉瀚哲的颈脖,让他吞咽的更深,“舒服……主人……好舒服……还……还要……左……左边啊……” 听到她的需要,沉瀚哲伸出一只手玩弄起左侧乳峰另一只手则往下摸索,经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她发烫颤栗的大腿,插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要……还要……”金媛媛随着沉瀚哲的动作,浑身空虚的厉害,一丝丝电流流窜在体内,“尿……要尿尿啊……” 膝盖掰开金媛媛的双腿,手指灵活的探入宛如发了大水的秘洞,那紧致的触感让沉瀚哲的脊髓一阵发麻,“肏,好紧。” 金媛媛本来就没什么思考能力,现在又被春药完全占据了大脑,现在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淫荡的像个婊子。 “痛,唔……爽……啊!媛媛要……呃啊……尿了……要尿尿……主人!主人……摸我啊主人!”一边高喊着一边用自己的手爱抚着自己的身体,掐着被冷落的乳尖不断上提,“啊……又痛又痒……又好爽啊……” “肏,骚货,干死你。” 沉瀚哲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内壁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手指,爽的他头皮发麻,粘稠的爱液像喷泉似的不断往外喷射,甚至打湿了他的裤子,手肘撑在真皮沙发上都在打滑。 金媛媛爽的扭动的更加欢快,水淋淋的穴口磨蹭在沉瀚哲肿胀的肉棒上,引得他禁不住的呻吟出声,但想到正在开车的司机,他咧着嘴咬住后槽牙,不肯发出更多的响动。 用手托起她的臀部,肉棒磨蹭在缝隙外,金媛媛昂起头叫出声,“啊!好舒服!” 沉瀚哲压下身,粗壮的龟头挤入狭小的肉缝,仅仅是一下,金媛媛便皱紧眉头,“啊……痛……不要……” 他也觉得痛,椭圆的龟头没有骨头在压力的挤压下变换形状,太紧了,用力拍了拍金媛媛的屁股,一边舔舐着她的耳蜗一边说道:“骚货,放松点,你是不是想夹断我?” 意识涣散的金媛媛摇了摇头,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又痛又麻又很痒,为了止痒,她伸手抠弄着自己的小穴,指腹擦过暴露在外的大半节阴茎,鸡吧又大了一圈。 金媛媛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整个人都成半悬空状态,“啊……啊……痛……好痛……好痛……” “闭嘴!” 龟头卡在入口处不上不下,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滑落,沉瀚哲全身肌肉都僵硬了。穴口像有无数知蚂蚁在行走,酥酥麻麻的勾引着他伸入,他暗自观察起金媛媛的反应,见她眉头逐渐舒展开,似乎没有那么痛楚之后便咬咬牙,一口气直接挺了进去。 “啊!” 两人同时叫出声,他是爽的,金媛媛是痛得惨叫,原本潮红的脸颊顿时血色全无,惨白无比。 太紧了,勒的他自己也疼,沉瀚哲紧绷着身体,没有动,只是借助车辆行驶的惯性,浅浅的磨蹭。 撕裂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麻麻痒痒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僵硬的双腿慢慢放松下来,金媛媛哽咽着低吟,呜呜咽咽不知道说着什么。 见状,沉瀚哲知道她适应了,开始一点点开拓疆土,感受小穴内致死的舒爽感,粉嫩的奶头就在跟前晃啊晃,晃的他两眼猩红,恶狠狠的咬了上去,像是要把乳尖吃下来那般凶狠。 铺天盖地的酸爽、酥麻吞噬掉金媛媛,纤细的双腿紧紧环抱住沉瀚哲的腰身,金媛媛纤长的颈脖后仰,娇滴滴的叫出声,“啊……主……主人……好爽……要……还要啊……小母狗还要……” 缓缓抽插中的沉瀚哲松开嘴里的乳尖,舔了舔下唇,“行,主人这就满足小母狗。” 专心致志开车中的老赵额头冷汗直冒,虽然阻隔板挡下了大多数的声音,但这剧烈的晃动根本阻隔不了,他不管怎么开都感觉车辆在左右打滑。要不是还没到高峰期,车流量并不大,不然准是要出交通事故的。 停稳车之后,老赵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要不要敲打后座位的车窗,提醒少爷已经到达医院,摇晃中的车身明晃晃的提醒着他,里面的两人在做什么事情。 敲,还是不敲? 好在沉一第一时间通知了医院,院长带着医疗团队卡着时间等在停车场的出口处,等监控室提醒他们少爷的车辆已经进入医院,他们便推着抢救车跟急救用品赶了过来,正好救了尴尬不已的老赵。 神志清明的沉瀚哲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了,硬着头皮抽出还带着血丝,冒着精水的肉棒,拍了拍金媛媛意乱情迷的小脸,“醒醒,到医院了,小母狗再忍忍。” 空虚下来的身体缠绵的勾搭着沉瀚哲,“不要……媛媛还要……难受……难受啊……” “听话。”沉瀚哲强硬的拽下扒着自己脖子的胳膊,将窗户打开三指宽的缝隙,沙哑的冲外喊道:“她中药了,有没有什么药?” 窗户打开的瞬间飘散出一股混合着体液的腥味、汗味、荷尔蒙释放出来的复杂味道,窗外的几个人都不是不谙世事的,一下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皆是心跳加速,尴尬的撇过头。 站在前面的小护士害羞的盯着自己的脚背,怪不得之前司机傻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呢,原来是怕打搅少爷的好事。 老赵经历了全过程,所以没他们反应那么大,踢了踢发愣中的院长,示意他说话。得到提醒道院长赶忙收敛心绪,着急忙慌的从托盘里取出一根针剂从车窗缝隙里递了过去,“打……打屁股上就行……” 接过针管,沉瀚哲便关上了车窗,单手翻过不停扭动身体的金媛媛,长长的双腿夹住不安分的小人,手指摸了摸红红肿肿还带着掌印的屁股,找好位置就扎了进去。 大概过了三四秒,金媛媛慢慢安静下来,像是睡着了一样。沉瀚哲叹了口气,快速将两人衣服穿好,然后把人搂进怀里,又抽掉沾着爱液的毯子将人团团裹住才打开车门。 世界一:纯剧情,过渡一下,白书回来了 晕厥过去的金媛媛像个人偶娃娃被沉瀚哲以公主抱的姿势走进了专用电梯,后面跟着一群神色各异的医务人员。 躺在生命舱的白书脸红心跳的欣赏着剧情的走向,身体还残留着作为金媛媛时体会到的快感余韵,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回磨蹭借以缓解燥热。 显示器里的金媛媛安安静静躺着,沉瀚哲在医生给她检查身体的时候就去了房间里的浴室梳洗,等他出来时又是那个戴着老土眼镜的清瘦少年。 呸,斯文败类、道貌岸然,她可没忘掉这个看似普通的富家公子是怎么肆意玩弄她的,想到这儿,白书顿觉口干舌燥。 作为处女,她渴望着欢愉却又怂的可以,脑袋里都是两人浪荡时的画面,眼神飘忽不定,不一会儿就瞧见隔壁的生命舱突然开启,愣怔住,有点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有人先她一步拿到了奖励?不应该啊…… 系统似乎感应到她的情绪,解答道:“每个项目参与人数不等,使用的角色跟最终目的也不尽相同,中途撤离生命舱的实验品都是挑战失败的,将无法继续进行项目实验中。” “什么意思?合同里有写吗?我怎么不知道?” 显示器画面一转,显现出带有白书亲笔签名的合同,在特殊条款下面,系统贴心的进行标注,以证明合同内容的合法性跟有效性。白书再一次呆住,不安的情绪逐渐起来,紧张的问道:“那……那我可以更改最开始分配的数值吗?” 傻子怎么完成任务?靠富有爱心的志愿者吗? 系统:不可以。 你他妈。 白书两眼一翻想要掐死自己,缓了很久才又再次提问,“那我可以收回自己的感情吗?那样有助我的表现。” 系统:可以,但是若实验品因自身原因导致角色剧情内受到重大伤害则被直接判定失败。 “什么样属于重大伤害?总有个标准吧?”白书突然聪明起来。 系统:一切解释权归实验室所有。 草尼玛。 白书小声嘀咕几句,暗戳戳的想起以前看的一些小说情节,不甘心的继续问道:“那是不是会有金手指?或者新人大礼包之类的?” 系统:没有。 甘你娘。 “那我重新看一下故事剧情总可以吧?” 系统:可以。 靠,总算有个可以的了。白书直起身体,两条腿盘坐着对着显示器,快速浏览着小说故事,这作者怕不是有什么猫币。 原本剧情是女主会在迎新会上表演独舞,因为班级里的富家女看不上她的穷酸便想让她出丑,弄坏了她的舞服,但是不屈不挠的女主顶着破烂的衣服也自信的跳完了整首曲子,并得到了很多富家子弟的赞赏,其中就包含了男主。 因为白书的干预,吴佳琪惹怒了沉瀚哲,导致她们小团体想要搞破坏的小动作没法实施,所以女主安安全全的完成了表演,反而没了新意。 毕竟,上流圈子里的孩子从小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几乎人人多才多艺,原女主的那三脚猫功夫还不够看的。 再说男主,今天应该是他表忠贞的高光时刻也被白书打断,哟西,两人都没在大腿心里留下痕迹,很好。 白书又快速看了后面一些内容,作为恶毒女配,嗯,可以说是莫名其妙的恶毒女炮灰,剧情并不多,所以她只是记下一天到晚欺负原主、骗原主干坏事的人名字便关了小说。 重新躺回生命舱,她缓缓闭上眼,准备回到剧情里继续厮杀,嘿嘿,她要抱紧大腿,做人生赢家。 世界一:还有菊花!菊花也要被爱!h “醒了?” 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的沉瀚哲感受到水流的波动,敏锐的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躺在自己对面全身赤裸的少女。 在热气的烘托下,金媛媛娇嫩的肌肤晕染成樱粉色,布满指痕跟牙印的胸口在水中上下起伏,她缓缓睁开眼,对上沉瀚哲俊秀的容颜,心里漏了一拍。 此时的金媛媛的思绪已经与白书融合,长这么大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男性肉体,她害羞的侧过头,心底又痒痒的,想要看看那个让人欲死欲仙的东西。 沉瀚哲看着她扭捏的样子暗笑,她好像以为自己偷看的很小心不会被发现似的,挺了挺腰身,水珠溅到金媛媛脸上,“想摸?” “想……”惊觉失言的金媛媛立马捂住嘴,拨浪鼓般摇头。 身体往前一压,沉瀚哲的脸与她之间就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休息中的下体垂在她的大腿内侧,烫得她心颤。刚刚才承受欢爱的花蕊熟悉的吐露出爱液,回应着他的靠近。 金媛媛躁动不安的扭动身体,大腿上的嫩肉与炙热的龟头相互摩擦,“嗯……”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媚眼如丝的望着沉瀚哲,欲语还休。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移动,手指划过光滑的磁砖,悄无声息的贴上让她快乐的肉棒。 “嗯……” 沉瀚哲被这若即若离的触感刺激的低吟,低沉的声音令金媛媛浑身酥麻,紧闭的双腿默默打开,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可……可以吗?” “可以什么?” 金媛媛羞红脸,抓住肉棒的小手就往自己腿间凑,“插……插进来……” 沉瀚哲先她一步的将手指插进小穴中,凶狠的抠弄几番,疼得她呀呀直叫,“小母狗的骚逼不想要了?再插就烂了。” 可是我根本没有感受过啊!心里憋屈的厉害,金媛媛撅起嘴,紧紧握住肉棒不肯撒手,不管不顾的往自己小穴里塞,她要感受成人的快乐,现在!马上! 肉棒被勒的深疼,沉瀚哲眉毛挑起,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无形中与金媛媛对抗起来,“骚成这样,主人之前是没有喂饱你吗?” 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恐吓意味,金媛媛惊得松开手,越加委屈,她在现实生活里处女了三十年,到小说里成了带光环的美女居然还要吃素,简直是耻辱!她咬咬牙,转过身跪在浴池里,屁股高高撅起,两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心虚的低吼道:“菊……菊花!还有菊花!” 沉瀚哲打死都想不到她能骚成这样,又暗自思索这些淫乱的勾人手段到底是跟谁学的,如果不是拿了她的处女膜,她表现的比妓女还会玩。 手掌猛地的拍到她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引得金媛媛差点栽进水里,又有一股快感油然而生,昂起头浪叫出声,“啊!主人!又痛又爽!” “肏,劳资干死你。”沉瀚哲低吼一声,扶住她扭动的腰身,扩张都不扩张,直挺挺插进了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后穴。 “啊!裂了裂了!小母狗要死了!主……主人啊!痛啊!”金媛媛凄厉惨叫,直接摔进水里,喝了一大口洗澡水差点呛死。 沉瀚哲也很痛,狭小的后穴挤压着肉棒无处伸展,刚进去就差点射出来,要不是他咬着后槽牙强忍住,怕是早交代出去了。伸手捞起要把自己溺毙的金媛媛,健硕的胸口紧贴在她的后背,沉瀚哲咬牙切齿的质问道:“还骚吗?还骚不骚?” 金媛媛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痛到极致就起了反骨,“骚!小母狗要骚!”她呐喊着,最后一个骚字甚至破了音。 鲜血、肠液、洗澡水顺着沉瀚哲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他一口咬住金媛媛的肩胛骨,牙齿摩擦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愤恨的嘶吼,“骚!我让你骚!我让你再骚!”体内的暴虐因子完全控制不住,他现在就想撕裂她。 “呜呜呜……不骚了!不骚了!摸摸奶子!主人!摸摸小母狗的奶子!”金媛媛感觉后背被咬出了血,也不知道是菊花痛还是后背痛,还是其它什么地方痛,反正就是痛,剧痛。下坠的胸部来回荡漾又很痒,想要被摸,她都要崩溃了。 沉瀚哲强行翻过她的身体,恒温的热水刺激着后背破溃的地方,疼得她上半身一个仰起,晃动的乳尖直接送到了沉瀚哲的嘴边,他眯起眼,毫不留情的咬住颤栗起的乳尖,叼着它往后提拉。 “掉了……掉了……奶头要被咬掉了……”金媛媛尖叫着挣扎,两只胳膊软弱无力的推搡着沉瀚哲的胸口,“死了……媛媛要死了……小母狗要成死狗了……呜呜呜……妈妈!妈妈!” 捅开的后穴开始畅行无阻起来,沉瀚哲爽的头皮发麻,如果金媛媛的小穴是个长着无数张会吮吸的嘴,那她的后穴从入口处的粘腻到中间紧致的颗粒感,水平褶皱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龟头,隆起欣长的条形肉粒疯狂挤压着肉棒,配合着金媛媛剧烈的喘息而收紧。 干,沉瀚哲感觉要死的人是他! 世界一:舔脚 肠道像要起火,热得发烫,身体设定敏感的金媛媛没多久就从中体会到了蚀骨的快感。原先剧烈挣扎的手慢慢搂住沉瀚哲的颈脖,疼的发胀的乳尖逐渐发麻、骚痒,她挺起胸口送到喘着粗气的沉瀚哲嘴边,娇喘着喊道:“主……主人……这里也要……也要咬……嗯啊……奶头好痒啊……主人……疼疼小母狗……主人……” 沉瀚哲因为她的淫荡而停下动作,冷静的审视起躺倒在自己身下不停求欢的女孩。从小以接班人为主要目的培养的他,经历过常人无法忍受的训练,对于自我控制的能力游刃有余,哪怕沉溺在性爱中也不至于迷失。 她表现的太过病态了,宛如一具只为讨好他、诱惑他的性爱娃娃,越想心越沉。 欲求不满的金媛媛张开双眼,困惑的看着面露毒辣的沉瀚哲,莫名的心慌不已,渴求疼爱的身体却本能的摩擦着他的身体,哪怕短暂的接触也能解决心底的干渴。 抽出自己还没释放的肉棒,沉瀚哲撑着浴池站起身,当着错愕不已的金媛媛面前打开淋喷头将自己冲洗干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故作镇定的金媛媛目送着他离开,等看不见人影之后立马闭上眼睛,从生命舱里醒来,焦急的询问起系统,“我靠,是不是被发现了?为什么大腿这种反应?做爱做一半也能跑路的吗?” 系统:经后台查询并未发现异常,还请实验品07号回到剧情中。 白书烦躁的抓耳挠腮,想起之前系统说过的自身情感影响,犹豫半天才幽幽开口,“我错了,我可以封闭自身情感吗?” 系统:不可以,选择只有一次,还请实验品07号尽快回到剧情中。 还想讨价还价的白书感觉脑袋一懵,被系统强行送回到剧情里,躺在浴缸里重重叹了口气,只能认命。抓着浴缸的边缘想要爬出去才发现自己跟被碾压过一样,浑身酸痛的厉害,颤颤巍巍的跨过浴缸,脚还没着地就感觉一软,跪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响。 金媛媛呜咽出声,甩了甩浑浑噩噩的脑袋,心里把系统跟沉瀚哲骂了不知道多少遍,都特么是禽兽,翻脸不认人的坏东西!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她才感觉身体缓过来,本来想出去找人的,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身份,角色扮演要求她做个六岁小孩,还是个小母狗,悲伤的嗅嗅发酸的鼻子,她选择了爬行。 真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出了浴室,好在房间的地面都铺着柔软的地毯,虽然膝盖仍旧很痛,但比直接接触地面来说,简直好受多了。 沉瀚哲正端坐在大床上看电脑,一个眼神都不留给她,靠,拔屌无情的男人,亏她三洞齐发。哀怨的望着无动于衷的男人,她艰难的爬到床前,轻唤道:“主人!” 毫无反应。 金媛媛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声,“主人!” 依旧没有反应。 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以前她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能力没能力、要情商没情商,所以没人喜欢她就算了,现在她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是不被接受? 眼泪吧唧掉出眼眶,双眼无神的望着沉瀚哲交错摆放的脚掌。 一直查阅金媛媛资料跟金家资料的沉瀚哲也在透过电脑显示屏偷偷观察着她,从她爬出浴室开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没有错过。 不可否认,她的确很乖,也很诱人,品尝到滋味也甚是可口,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包藏祸心。 啧。 安静下来的卧室显得十分压抑,金媛媛看着似乎比自己脸蛋还要长的脚掌突然起了想法,她记得自己以前看过一本穿书修仙小说,女主就特别喜欢舔男主的脚,因为男主的脚特别好闻。 他的脚好闻吗?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金媛媛偷偷摸摸的伸长脖子,抿着嘴深嗅几下,鼻尖的热气发散到沉瀚哲的脚心,让他产生一种异样感觉,脚趾不自然的动了动。 原来……小说源于生活是真的,真的会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搓了搓激动的小手,金媛媛瞥了眼看似无动于衷的沉瀚哲,快速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唔,心底炸裂,想吃! 沉瀚哲没有动,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冒犯,这给了她侥幸的心理。 于是,她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又往前爬了一步。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转,瞧见沉瀚哲还是看着电脑,欣喜的笑了笑,然后缓缓张开双唇,出其不意的将整个脚趾含进嘴里。 “唔……唔……” 金媛媛发出愉悦的叹息,像是吃着什么山珍海味,酥麻的感觉让她陶醉,让她一时忘了脚的主人就在自己面前。 世界一:抢夺肉棒微H 柔软的舌头包裹着脚趾来回舔舐,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舌苔的触感有点类似老茧,配上口腔的湿热覆盖住敏感的双脚,又痒又爽。 沉瀚哲扶着电脑的五指慢慢攥紧,隐藏在镜架下锐利的双眼正恶狠狠的瞪着胆大妄为的某个人。用力缩回自己的脚,如果金媛媛足够聪明,一定会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她的小伎俩。 可是金媛媛的智力只有六岁,身体里还住着一个有贼心没贼胆,吃素三十年的老色逼,她能发现个啥? 哦,不是,她的确发现了,她发现当还挂着亮晶晶口水的脚趾脱离嘴巴之后,她难受的只想吃脚趾,并强行夺回了拒绝她的双脚。 她的,都是她的! 饱满的胸脯抵在脚心,随着主人的移动,坚挺的乳尖还会滑过脚心。金媛媛忘我的品尝着沉瀚哲的双脚,又亲又舔又咬,时不时还会哼哼唧唧。 跪着的小屁股也耐不住寂寞,左右摇晃,一上一下。因为很痒,先前被肏的红肿的小穴已经可怜巴巴的外翻,但是耐不住主人的骚,又开始哭唧唧的掉眼泪,泛着香气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金媛媛痒的难受,想抠,又舍不得嘴里的脚趾,害怕它趁机溜走,只能一只手扒着脚,一只手探到自己腿间。 沉瀚哲的视线早就不再电脑之上,他坐直身体把金媛媛的一举一动看得更加清楚,舔个脚就这么爽?怎么这么骚?是不是谁的脚趾都能让她这么爽?这个荡妇!欠操的小母狗! 脑子里思绪万千,胸口就产生闷气,且是越想越气。 他猛地抽回自己的脚,翻身坐到金媛媛面前。趁着她没有回过神,抓起她还在滴水的头发就给提了起来,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欠操的母狗,是不是谁都可以肏你?” 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打懵了,金媛媛都没感觉到痛,大脑压根反应不过来,只能瞪大眼睛无措的看着阴沉着脸的沉瀚哲,暗自腹诽,这男人又发什么疯?好好打人干嘛? 看她不回话还一脸蠢样,沉瀚哲更气了,啪啪又是两巴掌,整个脸都肿了起来,“看什么看?哑巴了?不会说话?”说着又是几巴掌,金媛媛的嘴角都打出了血。 后知后觉的捂住自己被打的快没知觉的脸颊,金媛媛心一横,昂着脑袋就往沉瀚哲怀里撞,嘴里还不怕死的叫嚣着,“打吧打吧打死媛媛,反正媛媛已经是只死狗了。” 沉瀚哲被撞的往后一仰,顺势躺到床上,金媛媛见缝插针骑了上去,一屁股坐在他的小腿上,“打吧,今天就是打死小母狗,小母狗也要吃!”吼完自己最后的遗言,她就是埋进了沉瀚哲的下腹,叼住已经起头的鸡吧就是不撒嘴。 噼里啪啦的巴掌打在她的脸颊、后背、屁股,本来就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更是重新红肿起来,金媛媛疼得直哆嗦,嘴里还是硬气的叼着肉棒,也不吃,就跟狗狗护食一样叼着。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她骄傲的瞄了眼脸色铁青的沉瀚哲,撅起的屁股耸动的更加厉害,是在炫耀也是在讨好。 沉瀚哲怎么可能允许一只小母狗骑到自己头上撒野? 他立马摁着金媛媛的肩膀就准备把人从身上扯下去,可是金媛媛预判了他的预判,使出全力抓着他的大腿外侧,脑袋也帮忙抵住小腹,鼻翼疯狂扇动,咽不下去的口水把肉棒浇的湿淋淋的。 烦躁的把碍眼的电脑以抛物线的形式,从金媛媛头顶砸向墙面,发出巨大声响,吓了她一大跳,嘴里的肉棒差点被沉瀚哲夺了回去,好在反应及时又重新叼了回去。 “就这么喜欢吃鸡吧?嗯?”扔掉鼻梁上的眼镜,沉瀚哲摁住金媛媛的后脑勺用力往下一压,“吃,给我全部吃进去,不是喜欢吃吗?” “呕……” 过长的鸡吧顶到单薄的食管,让金媛媛难受的干呕,本能的想要退出去。已经红了眼的沉瀚哲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抓着她的头发就快速上上下下的抽插,不同之前的体谅,现在的金媛媛在他眼里就是个发骚的鸡吧套子。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跟抑制不住反呕的啜泣,嘴巴痛苦是真痛苦,下面痒也是真痒,她都快服了自己的身体。 上半身哭得梨花带雨,下半身哭的能荡起双桨,扒在沉瀚哲大腿上的小手想抠骚穴,移动中不小心碰到他的脚趾,鬼使神差的,她居然抓着沉瀚哲的脚趾往自己的花穴里塞。 发现自己动作的金媛媛羞愧万分,心底歇斯底里的呐喊,不,这不是我! 骚穴却真情实意的吮吸着沉瀚哲的脚趾,上下撞击,修剪整齐的指甲接触阴蒂时制造的快感,刺激的她汗毛颤栗,爽的她全身炸裂。 呜呜呜……这就是她……就是她! 世界一:没有大腿,人家是个性冷淡的好么! 院长拿着检查报告敲响房间大门时,金媛媛正被吊在悬挂在浴室墙壁上的输液架中间,脚趾勉强能够接触地面,胳膊都快拉扯断了。 沉瀚哲恶劣的把手机调成震动用医用手套包裹起来,然后贴在金媛媛的阴蒂边,并贴心的为她穿好内裤,为了防止她乱动还用备用被单从她的腰间一层一层包裹至她的小腿,形成一种诡异又凌乱的景象。 “嘘,有人来了,小母狗可别发出声音,被别人听见小母狗的呻吟声,主人会很生气,会拿针把小母狗的嘴巴里缝起来。”说着,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戳在红肿的嘴唇下方。 金媛媛咬住嘴唇,狼狈的点点头,示意自己一定不会发出声音,可是震动的刺激又使她扭动起身体,双腿被固定的死死的连摩擦解渴都做不到,她难受的恨不得想要踢死面前这个始作俑者,甚至也这么做了,可惜没成功。 沉瀚哲发现了她的意图,灵巧的侧过身,避开她的攻击,一口咬住她的左乳,毫不怜惜的咬出一圈牙印才松口。 “唔!” 痛得直哆嗦的金媛媛垫着脚尖往后退了退,怕了怕了,她不敢了。 “少爷?” 推门而入的院长只看到凌乱不堪的床铺并没有发现人的身影,不禁叫唤出声,左顾右盼起来。 听见动静,沉瀚哲掐了掐金媛媛粉嫩的乳尖才穿上浴袍走了出去,“结果出来了?” “是的少爷。”年过半百的院长站在少年面前毕恭毕敬,弯着腰把沉一送去的水杯化验报告跟专家讨论后关于金媛媛的确诊诊断递到他面前。 床上、地上随处可见滴漏的精斑,沉瀚哲靠在墙边,慵懒的翻看起一沓文件,最上面的是化验报告,“迷幻剂?” “是的,是M国最新研发的迷幻剂,目前还没对外流通,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拿到的。” 沉瀚哲轻啧一声,嘴唇微微勾起,“有点意思,很贵吧?” “这……”院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有市无价。” 又翻把文件翻到金媛媛的诊断报告上,除了有点营养不良,并无大碍,沉瀚哲感叹道:“真是下了血本了,可惜被个傻子破坏了,他们一定觉得很可惜吧。”随手把文件丢到床上,他转身背对着院长,“迷幻剂具有催情的作用?” 冷不丁的发问,院长慌张的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不一定,主要是影响人的中枢神经系统,引起感觉和情绪上的变化,对时间和空间产生错觉、幻觉,进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伤脑子?” “是的。” “无妨,反正也没脑子。”沉瀚哲冲院长摆摆手,“下去吧,让沉一去准备两套衣服,他知道怎么做。” 等房门再次关闭,沉瀚哲才重新回到浴室,本想欣赏欣赏被欲望折磨的小可怜,谁知道看见的是一只被吊着还能睡着且在打呼噜的猪。 难道手机没电了? 手掌覆上被包裹住的小腹,隔着全棉的床单也能感受到隐隐的震动,那她怎么能睡着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明明他一摸就恨不得喷水的模样,现在居然乖乖的不闹腾了? 不满意她表现的沉瀚哲用力掐住金媛媛的乳尖,感受到他触摸的瞌睡虫瞬间清醒过来,睡眼朦胧的望着若有所思的狗东西,她愣了几秒。 一边揣摩着他的表情,金媛媛一边软糯糯的低喘,“嗯……痒……” “骗子。” 三下五除二的扯下床单,沉瀚哲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将会阴部强行大开,手机还在坚守岗位,奋力震动着,先前湿的能拧出水的内裤已经半干,“不难受吗?” 金媛媛乖巧的点点头,又因为他的动作而带来的酥麻点侵食,默默摇头。 “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粗鲁的撕扯掉碍眼的内裤,手机掉到了地上,乳胶手套表面干干净净,很显然被它折磨的女孩并没有动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触摸自己的时候就好痒好麻好想要,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吃掉,可当他撤离自己的身体,没有了他的触感,她压根感觉不到其它感觉,没一会儿就因为太累睡着了。 “说话,又哑巴了?” 扒开已经恢复原样的小穴,粉嫩的皱褶映入眼帘,指甲抠弄着表皮上细细的纹路,脑海里涌现出插入时山路十八弯般的曲折,血流缓缓往某处流动。 小腹的热流往下涌动,金媛媛难受的扭动起来,“主人……”她渴求更多,下意识抬起自己的屁股,把小穴往沉瀚哲手心里送,希望他伸入的更深。 “讲。” 没有忽视她的小动作,但是沉瀚哲就是不满意她之前的表现,觉得扫兴,直接收回了手,后退一步,把湿漉漉的手指在她脸上擦了擦便不再碰她。 金媛媛难受啊,难受的要命,像有东西在咬她,沉瀚哲打量的视线像有毒,他看到哪里,她痒到哪里,不一会儿就委屈的红了眼眶,眼角带着泪。 “主人不要看,一看小母狗就好痒好难受,要尿尿!主人打小母狗吧,媛媛想被主人打!” “这么贱?想被主人打?” “对,因为主人打小母狗的时候,那个东西都会进来,小母狗觉得好舒服,小母狗想要……”透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沉瀚哲挂在腿间,整装待发的大宝贝,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副急色鬼的模样。 “真骚。” 金媛媛一愣,感到委屈,不应该啊!不是都说男人喜欢在自己床上是荡妇的女人吗?大腿怎么总是另辟蹊径? 沉瀚哲没理会她,径直解开了她的束缚,像抓小鸡似的把她提溜到淋喷头下就简单冲洗一番,然后扔了块干净的毛巾到她头上,“擦干净出来,一会儿要去吃饭了。” “哦,好。” 世界一:吃饭还是吃脚? 拾掇干净后的金媛媛站在镜子面前欣赏自己的身体,胸前青一块紫一块的没了能看的地方,脆弱的乳尖从小黄豆肿成了花生粒般大小,乳晕周围印着一圈牙印,抬头摸了摸,“嘶……好疼!” 妈的,大腿是真狗。 金媛媛舔了舔嘴唇,眼皮轻阖,回忆起某人把自己锁在身下,跨下巨物在她小穴中大力操干,自己仰头尖叫、呻吟的淫荡模样。 打开水池的冷水,胡乱的拍打在自己脸上,耳畔似乎还留存着他性感的喘息声,哆嗦着夹紧双腿,金媛媛一再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不要跟个小变态似的。 磨磨蹭蹭的大约半个钟头,门外有人员走动的声音,似乎是在交谈什么。金媛媛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才打开浴室的房门,露出一颗小脑袋探头探脑。 沉瀚哲已经换上了合身的西装,与同样高大的一个男人简单沟通了几句,然后点点头便拎着一个袋子往浴室走去。 发现他走了过来,金媛媛立刻缩回自己的脑袋,小穴不争气的吞吐出丝丝爱液,她愤恨的拿着毛巾擦了擦,害怕被发现她的病态。 沉一按照金媛媛的年龄买了一套当下最流行的偏lolita的套裙,反锁上门,沉瀚哲就把衣服递给了她。 金媛媛抓着毛巾傻乎乎的站着,他有些无语,“你擦了半个小时都没擦干净?” 磁性的声音犹如催情的良药,金媛媛心口一酸,下面又泛滥起来,下意识夹紧双腿,用毛巾遮盖住光洁的小腹,可是残留在眉眼间的媚态暴露了她的本质。 “又浪了?” 戏谑的声音响起,金媛媛娇羞的捂住自己的脸,羞愧的蹲到地上,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沉瀚哲被她羞涩的模样逗笑了,两个小时前她还胆大包天的抢他肉棒来吃,现在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这么善变的吗? “呜呜呜……主人不要说话,小母狗一听到主人的声音就想尿尿,主人一碰小母狗,小母狗就要发大水了……呜呜呜……媛媛一定得了绝症……” “啊,得了绝症吗?” 金媛媛拼命点头。 “那怎么办?主人帮小母狗喊医生过来看看吧,总不能放任小母狗不管吧!”说完,沉瀚哲就假模假样的转身,好像真的要去帮她喊医生过来似的。 呸,大猪蹄子! 心里骂了一句,金媛媛快速伸出手抓住他迈出去的小腿,抽抽噎噎的哀求道:“不要……小母狗不要医生!小母狗只要主人……只有主人能救小母狗的命……” “怎么救?” “主人不要离开小母狗,每天跟小母狗在一起就行,没了主人……小母狗会死的。”想到自己的任务,金媛媛说着的真情实意,哭得就更凶了。 “行吧,主人考虑一下,小母狗自己把衣服穿好出来。” 丢下手里的购物袋,沉瀚哲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外就响起打印机运作的声音。 等她出来的时候,沉瀚哲已经不见踪影,只有桌上放着一份合同,那是一份认养协议,内容复杂繁琐,金媛媛根本看不懂,但是她认得沉瀚哲的名字,便乖乖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很是认真。 抓着合同又等了几分钟,发现他真的是出去了,才主动打开房门出去,正好碰到看着手表准备敲门的沉一,两人皆是一愣。 沉一没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她跟着自己走。 金媛媛咬着下唇,怯生生的望着面无表情的沉一,“主……哥哥呢?” “少爷在楼下停车场等您,还请金小姐不要再耽搁,您的父母已经在饭店等着您了。”他一板一眼的说着话,活像一个管家。 靠着车门正在抽烟的沉瀚哲看见两人走出电梯,冲打扮的像个洋娃娃似的金媛媛招招手,后者兴奋的像只皮猴子,一蹦一跳的跑了过去,直接挂到了他身上。 手里还抓着临走时打出来的认养协议,里面全是霸王条款,金媛媛讨好的展示出自己签过名字的那页给他看,沉瀚哲满意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搂着她坐进车里,沉一则负责开车。 “靠,快看,限量版迈巴赫!” 路边有人惊呼的声音传入车内,金媛媛好奇的询问,“哥哥,迈巴赫是什么?” “就是你现在坐的车。” 好奇的摸了摸感觉没啥大区别的座椅,“很特别吗?” “嗯,特别贵。” 沉瀚哲靠在座椅里假寐,右手自然垂放在金媛媛的腿间,手指指尖灵活的从内裤缝隙探入,拨开微微湿润的缝隙,仅仅是划过,丝丝蜜水就从女孩的身体深处缓缓流了出来,滴落在他的指缝。 “呃啊……哥哥……”突然的快感刺激烧灼着金媛媛的神经,小手抓住沉瀚哲攻城掠地的胳膊,弯下腰,将健壮的胳膊夹在双乳中间,一下又一下的摩擦。 手指捏住隐匿在粉肉下的玉珠,轻轻摁压揉搓,神情淡漠的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好像引起金媛媛欲求不满的人并不是他。 柔若无骨的金媛媛软塌塌的趴在他的怀里,任由沉瀚哲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胡作非为,双眼迷离的感受着轻柔的戳弄,为了让他玩的更加尽兴,她还抬起了屁股,配合着他的节奏,摇晃起来。 “啊……哥哥……” 娇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怀里传出,沉瀚哲望着越加熟悉的道路,黑眸中浅浅的情欲随着夜风逐渐淡去,他抽回自己湿漉漉的手指送到金媛媛的嘴边,“舔干净。” 喘着粗气的金媛媛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腕,伸出舌头把每一根手指都舔的干干净净,视线却游离到穿着高端皮鞋的双脚上,砸吧砸吧嘴,似乎在怀念他脚趾的味道。 弹了弹她的额头,沉瀚哲没好气的问道:“脚有什么好吃的,需要你这么惦记?” 金媛媛不服气了,小声辩驳道:“哥哥哪儿都好吃!” 再拐个弯就到金家旗下的私人会所了,他也不再折腾她,只是揶揄的望着不断舔嘴唇,来回夹腿变换姿势的金媛媛,“吃饭跟吃脚趾,想吃哪个?” 金媛媛陷入沉思,想了半天也选不出来,“不可以都吃吗?媛媛不吃饭会饿死的。” “那就吃饭不吃脚趾。” “可是……不吃脚趾,媛媛会难受死……” “啧,真骚。” 世界一:吃饭饭 金大福接到沉一的电话便早早领着老婆赶到青竹,从包间选择到配菜全部亲力亲为,深怕出现一点差池。 吴强生一家先到,一直放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吴佳琪全程哭哭啼啼的跟在后面,遇到忙前忙后的金大福,吴强生没好气的冷哼,“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搞得他一头雾水。 等忙活的差不多了,夫妻两就站在大门口,恭敬的等着沉瀚哲出现。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穿着恨天高的刘翠有些吃不住力,看着人来人往的顾客,脸都要笑僵了,活像回到二十年前刚结婚的那天。 偷偷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袖,她面带微笑,从牙齿缝里吐出几个音节,“那小子是不是忽悠我们的?怎么人到现在都没来?” 同样表情的金大福脸色也不太好,不着痕迹的抖抖衣袖,“我怎么知道,再等等吧!” 直到打着闪光灯的黑色轿车从远处缓缓驶入,两人才重新振奋起来,急忙挺直腰杆迎了上去。本想亲自帮忙打开车门的,却被沉一眼疾手快的阻止,整个人都站在了车门口,差点与走上前的金大福撞个正着。 坐在车里的沉瀚哲慢条斯理的给金媛媛整理衣服,被撩拨的不上不下的金媛媛浑身无力的倒在他身上,动也不想动,最后是被他抱着走下的车。 看见下车的是两个人,还是如此暧昧的举动,夫妻两面面相觑,撇过头不敢多看,深怕引起大少爷的不快。 “看见你爸妈了还赖在我身上不肯下去?”下颚厮磨在金媛媛的颈脖,沉瀚哲瞥了眼打扮光鲜的金家夫妻,“害羞了?” 哪儿是害羞,明明是害怕! 原书对原主的父母根本没有过多描写,她哪儿知道怎么做,但是想她消失一天了,连通电话都没有,估计原主跟父母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不喜欢爸爸妈妈,只喜欢主人。”趴在他怀里,金媛媛小声撒娇。 过了两秒,感觉这火候还不够,她又抬起手更用力的抓住沉瀚哲的衣领,委屈的嘟囔道:“主人不要放小母狗下去,小母狗尿了,害怕。” 啧。 托着她屁股的手掌摸了摸她的腹股沟,似乎是在确定她话语的真实性,发现自己的确摸到粘稠的触感,惊讶的挑眉,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金爸金妈不敢多言,低着头就领着沉瀚哲跟沉一往包间走,他俩估计都不知道怀里抱着的女人是自家女儿,还以为是从哪儿来的小情人。 包厢里,吴强生烦的来回踱步,吴佳琪一个劲的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问就是沉瀚哲羞辱了她。 可是沉瀚哲是谁啊?沉氏的大公子。 羞辱了又能怎么样?忍着呗!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哭哭哭,就知道哭,跟你妈一个德行。我告诉你,回头沉瀚哲过来了,你就立马认错,别给劳资多说一个字,听到没有?” 吴佳琪心里委屈的厉害,她爸从来没有如此严厉的跟她说过话,心里对金媛媛的怨恨又多了几分,都怪那个傻子,没有她,她也不会跟沉瀚哲起冲突,也不会被吴强生骂。 金媛媛:我谢谢您嘞! 世界一:不要爸爸妈妈就想要主人 包厢里,吴强生不厌其烦的叮嘱吴佳琪不要胡闹,他手上还有几个项目想要跟沉氏合作,这个时候撕破脸绝对不行! 吴佳琪拉拢着脑袋,愤恨的攥紧裙摆,没再吭声。 姗姗来迟的沉瀚哲在金大福的引领下进入包厢,门打开的下一秒,吴强生就换了副嘴脸,笑吟吟的站起身,“哟,小侄来了,累了吧?快坐!快坐!”说着,拉开正坐的椅子。 沉瀚哲的目光绕过他,看向身后的吴佳琪,金媛媛也瞧见了,吓得缩回脑袋,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他心里不是滋味,脸色沉了下去,“真是晦气。” 吴强生牵强的笑了笑,自动忽视了他的话,转而同一旁的沉一说道:“沉一也来了啊!” 沉一不似沉瀚哲,他点点头,侧过身让沉瀚哲走到正主的位子,然后规矩的站在他身后。 坐定的沉瀚哲搂着金媛媛换了个姿势,她不得不露出自己绯红的小脸,怯怯的。 在场的众人,除了沉一,皆是神情各异。 吴佳琪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扭曲的咬着下唇,吴强生疑惑的看着自家女儿又打量起娇滴滴的小美人,视线一直在三人身上来回穿梭。先前还不明不白的金家夫妇看见自家女儿之后,刘翠是傻住了,金大福却脸色一喜,“媛媛?你怎么跟沉少爷在一起?快别撒娇了,赶紧下来,别累着沉少爷。” 见他抬起手像是要抓她,金媛媛惊慌失措的蜷缩起身体往沉瀚哲怀里躲,圆润的臀部有意无意的在他裆部摩擦,他摁住金媛媛的肩头低声警告道:“骚货,别乱动。” “哥哥不要让爸爸抓我,媛媛听话。”把小脸埋进他的颈项中,金媛媛同样小声的讨价还价,“媛媛会被爸爸妈妈抓走,那样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他不敢。” 金媛媛不屑的冷哼,像是非常清楚她父亲的为人,“才不是呢!爸爸肯定会跟哥哥要好处,可能还会要好多好多钱,只要哥哥不松手就能省钱。” 闻言,他瞥了眼满脸贪婪又欣喜若狂的金大福,伸出空闲的胳膊放到桌面,算是阻隔了他的动作。 悬在半空的手,伸又不是,放又不是,金大福只能讪讪一笑,朝旁边的刘翠使眼色。回过神的刘翠拉过金大福,用温柔和蔼的口气唤道:“媛媛啊,都多大人了,还当自己是孩子呢?快到妈妈这边来!”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开口,金媛媛抖成了筛子。 沉瀚哲很疑惑她的过度反应,资料显示他们一家挺和睦的,怎么她表现的像被虐儿童一样? 扬起头,金媛媛凑到他耳边嘀咕,“妈妈觉得媛媛没用,想把媛媛卖了换钱,之前还带媛媛见过一个肚子大大的老爷爷,还让他抱媛媛,不过被媛媛躲开了。” 那人是原主的舅公,剧情里一笔带过,现在却是非常好的借口,金媛媛心里美滋滋,这可不算胡诌,不怕查的。 沉瀚哲皱眉,听见她说要卖掉她,还给别的男人抱,心底就窜起一团火,冷声说道:“怎么?都不用吃饭了?” 吴强生揣摩着他的表情,看见他对金家不假辞色,立马顺杆子往上爬,没好气的接话,“就是,金老板还不让人赶紧上菜?这都几点了?” 金大福看看自家媳妇,又看了看背对着他不吭声的女儿,随即谄媚的笑了起来,还假意打了打自己的下巴,“瞧我,光想着女儿了,马上!马上!” 两人前脚刚走,沉瀚哲后脚就转移了火力,弹弄了几下面前的空酒杯,“怪我来太迟了,耽误了吴总的用餐。” “没有没有。”吴强生急忙摆摆手,扯了扯呆坐着的女儿,“小女被宠坏了,听说今天得罪了小侄,这就让她给你道歉。”桌布下的脚尖踢了踢无动于衷的女儿,“还不快给人家道歉?” 吴佳琪抿着唇,挣扎了半天,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对不起。 沉瀚哲掏了掏耳朵,疑惑的转向面无表情的沉一,“阿一,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嗡嗡嗡的,是不是有虫子?” “大概是的,少爷。” 吴强生瞪了吴佳琪一眼,脚上动作更用力,吃痛的吴佳琪扁扁嘴,带着哭泣的又说了句对不起。 沉瀚哲继续掏着自己的耳朵,喃喃自语道:“哎呀,最近好像太忙了,感觉听力都下下降了,吴小姐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呢!麻烦重新说一遍!”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金媛媛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沉瀚哲故意捏了捏她的屁股,“小傻子胆儿肥了?居然敢笑话哥哥!” 金媛媛假装疼痛的哎呀一声,委屈巴巴的嘟着嘴,“哥哥疼,你碰到媛媛被吴佳琪打破掉的地方了。” 吴强生神情一僵,看了眼不说话的女儿,“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有误会,叔叔帮琪琪给媛媛大侄女道个歉,小姑娘家家的多多少少都有些矛盾,可别当真了。” 他知道金媛媛,一个智障儿童,吴佳琪没少折腾她,金家算什么东西?欺负也就欺负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爬到了沉氏未来接班人的大腿上,那就能相提并论了。 见吴强生想要四两拨千斤,没等沉瀚哲开口,金媛媛就先闹了起来,撒泼打滚似的在他怀里扭动,哭喊着自己委屈,“她就是打我了,媛媛从来不说谎,她还骂媛媛是智障!还说媛媛偷东西!阿一哥哥保护我,她还说阿一哥哥是条狗!” 猛地抬起屁股砸到沉瀚哲的肉棒上,故意抓住那个点上上下下,外人看不出来名堂,沉瀚哲却知道这有多勾人,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金媛媛却不放过他,不依不挠的快速上下抽动,反复询问着沉瀚哲信不信她。 “信!我信!快别哭了!”嘴里哄着,手指却报复性的伸进裙子中,掀起她的内裤就拽了起来,然后上下抽拉,让蕾丝的面料爱抚着她的阴蒂。 金媛媛夹紧双腿,不敢动了,连哼唧都不敢。 以为她是靠在他怀里默默啜泣的吴强生,听见她把话题扯到沉一身上,心里凉了一半。虽然圈子里默认他就是沉家养的一条狗,但是明面上谁敢这么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思索几秒,他就权衡好利弊,决定牺牲女儿。刷的站起身就冲吴佳琪大吼道:“你个孽女,真是被宠坏了!现在居然学会打人、骂人了!”拽着她的衣服就把她扯了起来,“还不给沉一道歉,给小侄女道歉!” 受到委屈至今没被安慰一句的吴佳琪,脑袋一根弦直接崩了,她难以置信的望着吴强生,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我没做错,我凭什么道歉!我没错!我不道歉!她就是智障!他就是沉……” 啪—— 害怕她口不择言的说出更多蠢话,吴强生直接给她一巴掌让她闭嘴。 从小没挨过打的吴佳琪捂着自己被打歪的脸,本想直接跑出去,无意间瞥见正在偷看的金媛媛,火气蹭的就涌了上来,都怪她!都怪这个贱种! 身体先于大脑的手已经抓到她的头发,吴佳琪像个泼妇似的撕扯着她,眼神像粹了毒那般狠毒。 没想到她会做出此等动作的三个男人都愣住了,金媛媛疼得嚎嚎大哭,吴强生急忙拉回自己的女儿,上去就又是一巴掌,直接把人打的摔倒在地。 被扯下几缕发丝的金媛媛握着手里散落的一团碎发,哭得惊心动魄,“媛媛要成秃子了!媛媛要成秃子了!” 包间动静太大,大老远就能听见吵闹声,刘翠依稀听到类似自家女儿熟悉的哭声,急忙赶了回去,果不其然是金媛媛在哭。 她看了看金媛媛,又看了看倒在地上捂着脸的吴佳琪,心里猜测了大半,一屁股坐在地上跟着嚎,“我苦命的女儿喂!平时就被吴佳琪欺负,今天跟着大少爷一起吃饭还能被打!老天爷不公平啊!” 金家的发家没有底蕴,刘翠也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并没那么多小九九,反而是最难缠的,吴强生脸都黑了。 金媛媛一脸错愕的看着她表演,不禁感叹道:“不当演员可惜了。” 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沉瀚哲趁着没人注意捏了捏她的奶子,她惊呼着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大胆。“怎么?不疼了?”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金媛媛娇羞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不疼,媛媛看电视都是这么惩罚坏人,媛媛只是想学学看。”然后抬手捂住他的耳朵,“哥哥不听,伤耳朵。” 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这饭……怕是吃不了了。”朝后方颔首,“人来了吗?” “马上就到。” 沉瀚哲跟沉一的交谈声音很小,金媛媛没听到,她只听到前半句,看着一团乱的包厢,摇摇头,还吃个屁,吵都吵死了!下一秒,小声嘟囔道:“那可以吃主人的脚趾吗?” “……” 骚死她算了! 世界一:警察来抓人了 “站住!全都不许动!” 金媛媛张开嘴,刚想抱怨自己肚子饿的难受,包厢的门就给人撞了开,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她整个人都懵了。 当然,吓一大跳的不止是她,还有吴家两个人,跟撒泼打滚中的刘翠。 几个警察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先是扫视四周一圈,发现都挺配合,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接到市民举报,这里涉嫌虐待儿童,请各位都配合警方调查。” “虐……虐童?”刘翠也不嚎了,傻乎乎的重复警察的话,“谁虐童了啊?” 为首的警察鼻子朝天,不屑的看了眼她,没搭话。不一会儿,就有个小警官凑到他跟前小声嘀咕几句,蓦地笑了。 指着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吴佳琪,他问呆站住的吴强生,“你是她什么人?” “她爸爸呀……”吴强生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这警官到底想说什么。 “啧,那就是你了。”抬起手摆了摆,身后就走出一个警官,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手铐,“那就是你了,去,把他给我逮住。” 铐上手铐的吴强生这才回过味儿,瞠目结舌的瞪着一脸小人得意的警察,“不是,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铐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谁给你的胆子!” 警察没说话,而是笑嘻嘻的蹲到吴佳琪面前,露出一脸看似和蔼的笑容,脸颊两坨肉都堆积到了一起。“你爸爸打你了是不?” 吴佳琪瞄了眼吴强生,没吭声。 “我是她爸,我打她干嘛!你这人真有意思!”双手被控制住,吴强生只能用胳膊推搡着围在他身边的几个五大三粗的警察,“我告诉你,我是吴氏集团的总裁,不是你以为的什么阿猫阿狗,你赶紧给我放开,不然我跟你没完。” “切!”他冲地上吐了口吐沫星子,睨了眼气急败坏的吴强生,“随便动手打孩子,你是她爸也不行,少在这里讲特权,我不吃这套!” “谁说我打人了,我没打,你这是诬陷,我要告你!你别以为你是警察了不起!” “你没打?你没打人脸上巴掌印哪儿来的?”指着吴佳琪红肿的脸颊,直接呛声,“我告诉你,我们出警都是带着行政记录仪的,你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将是呈堂证供!” “你!” 吴强生憋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咕噜噜—— 金媛媛沉浸式在线吃瓜,看得津津有味,就是她的胃不允许,直接发出抗议。沉瀚哲靠的近,听得清楚,随即抱着她站起身,礼貌的同几个警察示意,“警察叔叔,我妹妹肚子饿了,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带我妹妹去吃饭了。” 警察叔叔?金媛媛心里一阵恶寒,瞄了眼好学生样的沉瀚哲,觉得这人真是爱装。 他们本来不打算放人先走,还想问几句话,是沉一主动留下来配合调查,警察才勉为其难的允许两人先走。 路过吴强生的时候,沉瀚哲也是客气的点点头,还不忘贴心的提醒他,“吴总,我觉得你先打电话给律师比较好,不然有理说不清。” 得到他的提示,吴强生连忙点点头,急急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还不忘跟他道谢,说是过两天就请他吃饭。 反倒是刘翠,她目睹着自家女儿在自己面前被沉瀚哲抱走,她本来想拦,话才到嘴边就被沉瀚哲阴鸷的眼神给击退,讪讪的收回手,没说话。 在后厨忙活半天的金大福,领着服务生端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走到包厢门口时,发现过道围了一群人,各个都恨不得昂首垫脚看热闹,甚至有人高举手机在拍摄什么东西。 他走快几步跑了上去,“让让,麻烦让一让,让一让。”从人群里艰难的挤进去,就瞧见两个警察架着捂着脸到处遮挡的吴强生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嘤嘤哭泣的吴佳琪。 金大福没敢贸然开口,等警察走远才又重新走进包厢,刘翠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早就不见了沉瀚哲的身影,“怎么了?到底发生了啥?怎么警察都来了?” 刘翠木纳的转头,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 心急如焚的金大福又问了一遍,她才小声答道:“有人报警说吴强生打人,警察就来了,人才给带走。” “沉大公子呢?媛媛呢?” “吃饭去了。” “……” 不同于包厢里的愁云惨雾,金媛媛感觉自己快要快乐的起飞了。 沉瀚哲带她去了沉氏旗下的酒店先是美美的吃了顿晚饭,吃饱喝足之后又领着她到酒店的温泉区享受了一把。 有钱人的快乐,她想象到了。 叮—— 系统:剧情内人物【吴佳琪】已成功剔除,实验品07号将获得20点额外积分,积分可在商场换购相应产品。 昏睡中的金媛媛没有回应系统弹出的提示,她蜷缩在沉瀚哲的怀里,感受着从他体内传递出的热气,满足的叹息。 世界一:阴魂不散的女主 “放手!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放开我!我不是!我不是出来卖的!我还是学生,我只是出现勤工俭学的!” 躺在私汤里看《数码宝贝》的金媛媛隐隐约约听见争执的声音,好奇的转过头,只在入口处的布帘上看到拉拉扯扯的影子。 “谁?” 裹上浴袍,她小心翼翼的喊了声,没人回应。 沉瀚哲临时接到电话出去了,眼下就她一个人,按照穿书恶毒女配的真香定律,一般都要经历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强奸。 金媛媛心里感觉毛毛的,蹑手蹑脚的往外走去,拉扯中的两人似乎没有发现私汤里还有人,音量跟动作一点都不遮掩。 空气中闻到淡淡的酒香,越靠近门口越浓郁,似乎都盖住了池子里热腾腾的硫磺味。 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马尾辫女人衣衫凌乱的被压在墙上,两只手腕被另外两只大手死死摁住,男人穿着浴袍,身材高大,几乎把对方完全遮挡住,只留下两条修长的小腿跟小皮鞋。 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金媛媛想着还是不要掺合的好,男方明显是酒精上头,她铁定打不过,刚想闪到一边就看听见女人惊喜的大叫,“救救我!” 靠,被发现了?那岂不是不能坐视不理了? 收回想要后撤的腿,金媛媛做好心理暗示准备好帮忙的时候,就瞧见打完电话的沉瀚哲正慢悠悠的走过来,而女人求助的对象也不是她,是沉瀚哲。 喝多的男人应该并不认识他,手上动作一顿,撇过头看了眼逐步靠近的沉瀚哲,打了个酒嗝,“嗯……小兄弟……要不要一起玩啊?” 沉瀚哲不着痕迹的蹙额,脚步偏了方向,特地绕开了两人,压根不打算理会。 女人见他并不打算施救,又是一阵奋力挣扎,尖叫着,“会长,我是高一六班的李乐乐,救救我!我不认识他!求求你了!” 李乐乐?女主? 金媛媛瞪大了眼睛。 沉瀚哲闻言脚步一顿,思索着李乐乐是谁,而他的动作却让准备干坏事的男人有些迟疑,“你俩……认识?” “认识认识!”李乐乐拼命点头,“他是我的学长,也是这个酒店的老板,他姓沉。” “老板?姓沉?”男人念叨着几个关键词,酒精麻痹着他的神经,显得有些迟钝。大概过了十几秒才看着沉瀚哲惊悚的低呼,“姓沉?沉辞?” “正是家父。” 男人瞬间清醒过来,松开牵掣李乐乐的手,规规矩矩的站好,尴尬的搓了搓后脑勺,“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是您的人,我这就走,这就走……”说完,落荒而逃。 恢复自由的李乐乐不禁松了口气,冲着沉瀚哲感激的笑了笑,手掌紧贴墙壁撑着自己疲软的双腿,让自己不至于摔倒。 沉瀚哲没多做停留,他得去找他的狗,殊不知,他的小母狗此时已经心脏提到嗓子眼了。 卧槽,女主现在是不是准备跟她抢大腿了?这是女主光环?气运?她会不会争不过? 金媛媛躲在暗处,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起李乐乐,细腰大胸,邻家妹妹般清纯的长相,又聪明能干又不拜金,唔,完败! 怎么办怎么办?她急得想要土拨鼠尖叫。 世界一:打不过女主怎么办 “有事?” 跟在身后颤颤巍巍走着的李乐乐没有发现沉瀚哲停下了脚步,猝不及防的撞到他的后背,反射性的往后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黑色的包臀裙因为意外的摔倒而外翻至大腿根部,由于先前剧烈挣扎而导致衬衫最上方的几颗扣子松动,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傲人的胸脯聚拢在一起,深深的乳沟呼之欲出。 沉瀚哲转过身就看见这副引人遐想的美景,他勾了勾唇角,居高临下的望着李乐乐,“这是……投怀送抱?” 回过神的李乐乐低呼一声,急忙抬起胳膊横在自己胸口,许是动作过大,反而将乳肉聚集的更紧密,半截乳肉都落入他的视线。短裙也因为她大幅度的动作往上缩,躲在肉色丝袜内的内裤也能看见星星点点。 金媛媛胸口一窒,目不转睛的盯着沉瀚哲,想看他准备怎么做,垂在两侧的双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她都感觉不到。 “我……”咬了咬自己饱满的下唇,李乐乐羞涩的撇过头,“我只是想谢谢会长搭救,如果不是会长……不是会长……”说着说着,死是想到那个醉酒的男人,整个人都在颤抖。说话的嗓音都带着颤音,委屈的哭了起来,“如果不是会长……乐乐今天就要被人糟践了……” “所以……” “我……” 干,这女主就是来跟她抢大腿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金媛媛心底窜起一个声音,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一个白影忽闪而过,沉瀚哲都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听见李乐乐的尖叫声。 金媛媛骑在她在身上,抓着她的头发就往地上砸,厚实的地毯砸出闷闷的声响。吃痛的李乐乐也顾不上别的,一边用手肘抵抗着她的施压,一边试图反抗。 “啊!” 指甲划过脸颊,金媛媛也尖叫出声,跟着是更凶狠的撕打,感觉两只手都不够用,她还用额头往李乐乐脸上砸,嘴里骂骂咧咧,说来说去就是“不许你看哥哥!不许你勾引哥哥!哥哥是媛媛的!我打死你!” 她的打人完全没有技巧可言,有的就是一股蛮力。 李乐乐从最开始的没有防备慢慢清醒过来,论打架,娇生惯养的金媛媛肯定不是她的对手,没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作为争夺对象的沉瀚哲哭笑不得的站在一旁,眼瞧着金媛媛落入下风,脸上也划出几道红印,急忙伸手把人提了起来。 悬在半空中的金媛媛仍然不肯放弃,手舞足蹈的还想上手打人却怎么都勾不到李乐乐,只能用脚又蹬又踢,“打死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获得喘息机会的李乐乐,捂住自己被撕扯烂掉的衬衫,防止自己春光乍泄,恶狠狠的瞪着张牙舞爪的金媛媛,“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金媛媛脱口而出。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保安,经理匆匆带着人赶到现场就看见自家老板黑着脸抓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子,而地上则躺着刚刚上岗的新员工。 一时之间,没有人敢动。 沉瀚哲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着视死如归的小母狗,决定告诉她现实,“媛媛,你打不过她的。”像李乐乐这种过早进入社会讨生活的穷人家孩子,若没点自保能力早被人吃干抹净了。 “打不过又怎么样!打不过我还能吐口水,我吐口水也能淹死她!” 沉瀚哲无语的单手扶额,“那你吐吧!” 金媛媛真的吐了一口口水在李乐乐脸上。 吐完之后,她沾沾自喜的摇晃脑袋,似乎在说,看,我多厉害! 不露痕迹的向憋红着脸,差点笑出声的经理点点头,对方心领神会的联合几个保安将李乐乐拖了下去,然后一窝蜂的全部散开,走进电梯之后更是主动让监控室关掉四层楼的监控并且清空当晚数据。 见李乐乐被人带走,金媛媛呲牙咧嘴的竖起自己的小拳头,哼哼唧唧道:“哼,跟我抢人,打不死你!” 松开牵掣她的手,沉瀚哲靠墙站直身体,“跪下。” 噗通—— 软骨头的金媛媛上一秒还在趾高气昂,下一秒就乖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完了,ooc了! 世界一:穿环 问:光溜溜的躺在医院诊疗床上,嘴里被塞上口球说不了话,手腕被纱布固定在床板下的支架上,会阴部大开,两条腿岔开架在U型铁板中,应该如何自救? 没有人告诉金媛媛答案。 从沉瀚哲拽着她的头发强行把她拖进这个房间开始,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期间外面断断续续会传出声音,但更多时间只有她一个人,连心跳声都清晰可见。 哒——哒——哒—— 齿轮滚动的声响敲打在金媛媛的心尖上,她害怕的全身绷紧,本能的想要挣开束缚却越勒越紧,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口球的缝隙滴落的到处都是。 黑暗中,任何一点触碰都变得异常敏感,所有感官都在无限放大。 一股冰凉的触感从下体传送到脊髓,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塞入小穴,她瞪大眼睛,动也不敢动,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异物的入侵。 “呃啊!” 异物突然在小穴内撑开,推塞着皱褶的内壁,狭小的通道有着撕裂般的痛苦,比起之前毫不怜惜的肛交有过而不及。 “别动。”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小穴四周,引起阵阵麻意,敏感的花蕊被唤醒,吐露出香甜的爱液。 啪—— 一盏暖黄色的灯被点亮,顺着光线,金媛媛从眼尾看见一颗头颅正埋在自己大开的双腿间,而被灯光照射到的地方烫得发痛。 “唔……” 手指通过扩阴器探入小穴,大约一个指节的距离便摸到一块小肉丁,充满颗粒感,极度柔软。 金媛媛被迫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快感刺激,后脑亢奋的抬起,颈椎弯曲到极限曲度,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躲藏好好的小玉珠也苏醒,红红肿肿,下方有个绿豆大小的小洞,因为太过兴奋而隐隐渗出晶莹剔透的水滴。 沉瀚哲拉过烤灯就对准她的小穴,“跟发大水了一样,先烤烤烘干,床是跟医院借的,还得还。” 变态!你个死变态! 如果眼睛能杀人,沉瀚哲可能已经被她奸了又杀,杀了又奸了。 背对着她在治疗车上捣鼓东西的沉瀚哲没有发现她眼里的怒意,托盘里摆放着刚刚才被送来的材料,止血钳、钢针、两颗半圆形类似耳环的小珠子。 虽然送来时就已经进行过消毒清洗,他还是不放心的又扔进酒精瓶里,感觉差不多之后才戴上一次性乳胶手套。 背光的沉瀚哲端着弯盘站到金媛媛身边时,她只看到一团高大的黑影,鼻翼疯狂扇动显示出她的慌张,胸口剧烈起伏,连带平滑的小肚子都在颤动。 冷感的金属材质贴上自己腹部时,她忍不住倒抽气,他……他要干嘛?是要杀了她吗? 像是看不见她的恐惧,沉瀚哲慢条斯理的从弯盘里取出一团湿润的棉花,一只手抓住她圆润的乳房捏了捏,乳尖便敏感的坚挺起。 他低笑几声,掐了掐引诱他的乳尖,已经被烘干的小穴又重新湿润起来。 “啊……” 冰凉的湿润感侵袭着肿胀的乳尖,他捏着棉花姿势擦拭是,围着乳晕转圈,待酒精挥发掉之后,他拿出一根止血钳直接夹住了充血中的乳尖。 金媛媛身形一震,颤抖的越加厉害,连床板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涨,好涨,大概几秒钟后又开始发热发痛,粉嫩的乳尖变成暗红色,她痛得眉头紧皱,无助的摇头,想求男人放过她。 沉瀚哲俯下身亲吻她的眉眼,温柔的拂过她颤抖的睫毛,慌乱的内心一瞬间获得了安抚,她迷茫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到底想干嘛? 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揉捏被忽略的一侧乳房,金媛媛被他弄的冰火两重天,又爽又痛。 空闲的一只手趁着她分神之际,快速从弯盘里拿出一根粗针,通过止血钳中间的空隙刺穿了乳尖。 “唔!” 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毛孔不断扩张,滴滴答答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金媛媛羞愧的撇过头,她……她失禁了…… 痛苦是一瞬间的事情,一秒后便是绵绵不尽的灼烧感,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沉瀚哲吃进嘴里,咸咸的。 擦拭掉她的眼泪,他顺着她的天鹅颈一路舔弄到胸口,含住一侧乳尖吮吸的啧啧作响,像是真的能吸出奶那样。而惨遭凌虐的另侧乳尖正经历着摧残,钢针横跨在乳尖上,妖艳又阴冷。 松开止血钳,缺血中的乳尖开始发麻,小穴湿漉漉的,喷射在烤灯表面的尿液被烘干,扬起缕缕白烟,金媛媛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乳环,性奴的象征。 世界一:被遗弃的小狗狗 九月正值夏天最热的时候,穿着白大褂的田福磊却感到了寒冷。 “她为什么还不醒?” 靠近窗户的白衣男子眼下可见明显的乌青,他疲惫的后仰身体,将重量压在窗台边,喉咙干涩。 已经一个礼拜了,金媛媛从诊疗床被抱下来之后就开始发热,起初还有些意识,虽然烧迷糊了但还能喝水吃药,之后直接陷入昏迷,检查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田福磊紧张的搓搓手,一言不发。 叩叩—— 沉一敲响房门,先看了眼胆战心惊的田福磊,视线扫过像是在睡觉的金媛媛之后才停留在沉瀚哲身上,“少爷,老爷让您回本家一趟。” “那个老不死的又想做什么?” 眼皮突突直跳的田福磊来回看了几眼面色阴沉的沉瀚哲,硬着头皮走上前,“少爷,金小姐病情比较复杂,我准备召集各个科室主任做次多学科会诊,先去忙了。” “嗯。” 等他关上门,沉一才再次开口,“金家找上门了。” 坐到床头无聊的揉捏着金媛媛白皙的脸蛋,沉瀚哲不屑的咧咧嘴,“胆子倒不小,条件是什么?” “订婚,婚后赠予5%的沉氏股份。” 啧,真贪婪。 不爽的捏住她可爱的小鼻子,直到她呼吸不上来微微张开嘴才肯罢休。“果然是只包藏祸心的小母狗。”理了理衣服,沉瀚哲亲了亲她的唇角便带着沉一离开了病房。 金大福接到沉一电话之后就气得把家里砸的一塌糊涂,刚打完一夜麻将回来的刘翠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发狂的丈夫,“你清大八早的发什么疯啊?马上都要做沉家岳父了,还不注意点形象。” “注意?注意个屁!”不提还好,一提这糟心事,他更是火冒三丈,“就你生的那个傻子,长得就一副妖艳贱货的样子,估计早就被人玩烂了,还想攀上沉家?我呸!” 刘翠糊涂了,“你说的都是什么胡话?沉总不是说已经通知沉瀚哲回家商讨订婚具体事宜了吗?” “商讨个屁!”他把手机朝刘翠脸上一砸,“你自己看看,医院连账单都发过来了。”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哎呀!”低头数着一串数字的刘翠在看清账单金额之后,大叫出声就把手机给扔了出去,宛如那是一颗定时炸弹。 嗯,可不是定时炸弹吗?沉瀚哲给她用的都是最好的,光床位费一晚都要四位数了。 那金家是付不起这笔费用吗?也不是,只是觉得金媛媛不值这个价。 一个空有皮囊的傻子哪里最值钱? 身体。 可是身子已经被沉瀚哲拿去了,之后还能卖出好价钱吗?谁愿意碰沉瀚哲碰过的女人? 大家都不是傻子,更何况他金大福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孩子。瞄了眼手足无措的刘翠,他重重叹了口气,“你生的宝贝女儿,你说说看怎么办?” “先……先接回来啊……”想想那笔账单,刘翠就肉疼,说话也嘘了不少。 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接回来之后呢?你能养她一辈子?你还指望她那个傻子给你养老送终?一个礼拜就败光我们一家子一年赚的钱,她多病几次,我们家就破产啦!” 所以急救车送金媛媛回金家的第二天,她就因为无人看护醒了过来,又渴又饿,甚至出现了幻觉。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她这是在哪儿?难道她穿越了? 赤着脚,金媛媛扶着墙,摸索着往外走,好不容易在墙壁上摸到开关,反复按了几下就只有弹簧清脆的响声,没有光源。 妈的,是个摆设。 外面有人头攒动的声音,听令哐啷,收紧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小心碰到刚穿上不久的乳环,心头一颤。她好奇的摸了摸那奇怪的金属材质,上面好像镶嵌了什么东西,凸出来,下意识按了按,硬的。 叮—— 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的沉瀚哲抬起头,看了眼手机,神情冷漠的捏了捏发酸的鼻梁。 没有安全感的金媛媛逐渐适应昏暗的环境,她慢吞吞的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摸到了一块粗糙的布料,拉了拉,室外的灯光投射进屋内,她总算看清自己目前的处境了。 这是一个久未住人的老房子,没有电,水龙头打开也是先发出刺耳的噪音才咕嘟咕嘟流出一些生锈的脏水,然后没了反应。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趁着外面还有霓虹灯光,急忙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寻找对自己还算有用的东西,一些零碎的钱,几件土了吧唧还都是灰的衣服跟一双拖鞋。 金媛媛第一个反应,荒野求生。 揣着估计都吃不饱饭的零钱,裹了一件能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外套,她就踩着拖鞋准备出门。门一打开,就看见走廊尽头几个喝醉酒的男人结伴而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她立马缩回脑袋,又把门给关上了。 不行,这样贸然出去可能会出意外。用纸板在墙上抠了抠,把散落一地的石灰抹在了脸上,直到小手都黑乎乎的,她才再次开门出去,周边已经安静下来。 世界一:捡到一只流浪狗 金家夫妻并没有狠心到把金媛媛论斤称给卖了,而是想趁此机会让她锻炼锻炼,学会如何独立生活,也侧面说明金家放弃了她。 金大福狠的下这个心,刘翠不行,所以大晚上的就拎着阿姨做好的饭菜偷偷摸摸的赶到刚结婚时的老房子里,钥匙还没插进孔里,门自己开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弱弱的喊了一声,“媛媛?” 屋内没人回应。 咽了咽口水,她打开手机手电筒,摸着黑走进屋内,里面一片狼藉,翻得乱七八糟。啪嗒,手里的保温盒掉到地上,刘翠慌慌张张的给金大福打去电话,“老公老公,家里遭贼了!媛媛被抓走了!” 睡得昏天暗地的金大福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贼?我好好在家呢,你又跑哪儿去了?” “我在老房子这里,家里来了小偷,媛媛不见了!你快过来啊!”刘翠慌的六神无主,说话都带着哭腔。 开着车沿路往郊区走的沉一在看清来电人名字的时候,从后视镜看了眼假寐中的沉瀚哲,“少爷,是金大福。” “接。” 电话刚接通,金大福算计的声音就响起,他跟机关枪似的一顿输出,两人就听着,也不说话。等他梗着脖子一口气说完了,沉一才慢悠悠的开口,“不知道金老板这个时间来电话,所为何事?” “哼,我家媛媛不见了,如果沉大公子真的喜欢我家媛媛就正常订婚、结婚,大家都不会丢面子,而不是背地里将人掳走,这可是犯法的!” “哦,还有事吗?” 像是重拳出击打在棉花上,金大福心里不得劲,音量又提高了几度,恶狠狠的威胁道:“如果沉家不给个说话,我就不再顾忌两家的情面报警了!” “请便。”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完全不甩气急败坏的金大福。 刘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他挂了电话,立刻迎了上去,“怎么说?媛媛还好吗?” “说个屁,报警!” 饿得饥肠辘辘的金媛媛踏着硕大的蓝色塑料拖鞋漫无目的的走在路边,夜深人静的郊区连路过的车辆都很少,偶尔会有附近施工队的大卡车呼啸而过,喂她吃点尘土。 刚刚生了场病的金媛媛体力不支的扶着毫无照明用途的路灯,闷热的夏天连夜晚都降不下去温度,裹着厚实的外套又走了很远的路,她累得直喘气,视线也开始模糊。 【晚上在路边看到一只流浪狗应该怎么做?视而不见还是带回去养着?对方主人找过来怎么办?】 形同虚设的社交账户破天荒的出了一则动态,一直在线吃瓜的网友们按耐不住了,踊跃参与到讨论当中,都是劝沉瀚哲把流浪狗带回去养着的。对于主人找回来,是否需要把狗狗还回去这件事,大家众说纷纭,一条云淡风轻的文案一度冲进社会频道的热搜。 黑色保时捷以归宿行驶在马路上,远光灯照射在前方,宛如在为举步蹒跚的金媛媛指路。她遮住被刺痛的眼睛,试图看清车里的人是谁,却看见车辆直接熄了火。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金媛媛鼓足勇气走到车边,敲了敲车窗,“请问……” 防偷窥的车窗缓缓降了下去,露出沉瀚哲帅气的侧颜,他慵懒的倚靠在座椅上,手指轻叩自己的大腿,冷漠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铺天盖地的委屈涌上心头,金媛媛在看见他的下一秒就红了眼眶,“主人,你为什么要扔了媛媛?” “这位小姐,我曾经的确有过一只狗,不过她被她家人接走了,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主人。”说完,便摁下按钮,车窗自动升了上去。 金媛媛急了,什么也顾不上,直接伸手抓住不断上升的窗户,好像等它真的关上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也就断了。 十指连心,车窗是自动化升降,并不会因为遇到异物阻挡而停止运作,玻璃就碾压在她的指关节,不停缩紧,疼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沉一觉得残忍,犹豫半晌想要开口,反倒是沉瀚哲快他一步,“愣着干什么,还不开车?” 沉一撇撇嘴,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大半夜发现定位出现异常,急忙跟了出去,跟在人后面又不说,被发现了又不准人上车,夹着小姑娘的手把人挂在车门边还开车? 虽然心里犯着嘀咕,他还是硬着头皮启动了车子,但是根本不敢开,而是慢吞吞的滚动着车轮,金媛媛被拖着一路小跑才不至于被甩出去。 “少爷,前面有摄像头了。” “停车。” 再次摇下车窗,沉瀚哲不耐烦的看着手指肿成烤肠似的金媛媛,“你到底想干嘛?” 金媛媛疼着的不敢动,呜呜咽咽的哽咽着,“我……我想……我想跟主……主人在一起……呜呜呜……不要……嗝……不要丢下……媛媛啊……” 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沉瀚哲还是板着脸,目不斜视的望着正前方,“又脏又丑的流浪狗,欠教训。” 咔擦—— 后备箱缓缓打开,露出空荡荡的一片,塞个人不成问题。 世界一:看av “抬头挺胸,双腿打开,双手贴在身侧。” 金媛媛乖巧的按照指令摆出标准的姿势,双腿打开,白嫩无毛的会阴部干干净净,可以清晰的看到挂着水珠的缝隙。微微颤抖的胸部上下起伏,镶嵌红色宝石的乳环与白皙的肌肤相映衬,显得魅惑不已。 “肚子饿不饿?” 沉瀚哲绕过她,径直走向沙发,打开了电视。 “饿。” “那现在,转过去,塌腰,小臂贴在地上,用肘部支撑身体,双腿打开到最大,你能看见一晚好吃的饭菜。” 没有丝毫的犹豫,金媛媛笨拙的常识着他要求的动作,嘴里念叨着他的指令,一步步做好。大开的门户直勾勾的对着沉瀚哲,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吐露出腥甜的爱液。 地上果然有一份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只是这个姿势…… 金媛媛羞涩的涨红脸,不知所措的想要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臀部火辣辣的刺痛。肉滚滚的屁股打的颤颤而动,小穴受到刺激,吐露出更多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啊……” 仰起头委屈的嘤咛,滚烫的手掌还贴合在她裸露的臀部,从手心传递出的热度像是熬把她融化。金媛媛控制不住的扭动起身体,晃动的屁股磨蹭在掌心,想要更多的爱抚。 并不想满足她的沉瀚哲抽回了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小母狗先吃饭,乖。”然后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 欲求不满的小骚狗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肚子饿,小穴更饿。她满腹委屈的爬到沉瀚哲的脚边,他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湿气,塑料拖鞋露出半截脚趾,她爬下身就舔了起来。 唔,今天变成柠檬味了。 舔了几下,见他没有拒绝的动作,金媛媛壮着胆子脱掉他的拖鞋,将整只脚都抱在怀里,双腿打开,露出湿漉漉的小穴。 一只手托举着脚腕不断舔舐,一只手拽着另只脚的脚腕挤压着自己的阴蒂,她开心的止不住的颤抖,如果长了根尾巴,估计能摇断掉。 沉瀚哲正在观看24小时的财经要闻,女主持人一板一眼的声音夹杂着口水拼命吞咽的声响,还有滴滴答答的水声,三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像是有人在弹奏钢琴三重奏。 松垮的浴袍遮盖住疯狂叫嚣中的硬物,沉瀚哲的额头渗出汗水,电视机透出的幽兰光线很好的隐藏了他的隐忍。身体想要一把扯住眼前的骚货压在身下,肏死她,让她哭得昏天暗地,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睡了一个礼拜的蠢狗。 不知道舔了多久,舌根都发麻了,他还是这么正襟危坐的看着电视,金媛媛狐疑的转过头也看向电视,到底是什么内容那么吸引他? 陡然想起之前在家里看的一个电视频道,每天晚上都会到点播出少儿不宜的东西。桃花眼微微一眯,她蹭的站起身扑向沉瀚哲,手却麻利的偷走放到一边的遥控器,熟练的按下几个按钮,电视机的画面变了。 一个女孩正跪在地上,绯红的脸颊高高扬起,红唇张成O型,男人站在她面前握着肉棒的根部不停抽打在女孩的脸上,然后一股黄色的液体从龟头喷射而出,浇灌在女孩的嘴里,眼角还溅出几滴。 镜头不断推进,对着女孩装满尿液的口腔进行特写,淡粉色的嘴里波光粼粼,女孩一脸沉醉的模样,像是得到了很大的赏赐。 背景里,男人说了一句什么话,她听不懂,就见女孩听到男人的话喜笑颜开,咕咚一下就把嘴里的尿液全部吞了下去,露出幸福的微笑,然后爬到男人脚边乖巧的蹭了蹭小腿。 金媛媛一脸震惊的盯着电视,沉瀚哲被压倒在身下,眼角带着异样的猩红,他大力揉捏着她白嫩的屁股,沙哑的问道:“原来小母狗喜欢这个?” 惊讶的捂住自己合不拢的嘴巴,“他……他为什么给她喝尿……” “因为她渴了啊,所以她的主人宠爱的喂她喝了自己的尿。”沉瀚哲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循序善诱的哄骗她。 “可是很脏啊!”金媛媛小声嘀咕。 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她胡思乱想的脑袋,沉瀚哲无奈的摇摇头,“小母狗平时肯定没有好好上学,尿液90%以上的成分都是水,而且是无菌的,可比小母狗的口水还要干净。” 不敢相信的抬起头,金媛媛还是充满疑惑,嘟着嘴威胁道:“真的吗?主人可不能欺骗小母狗,小母狗很相信主人的。” 闻言,沉瀚哲板起脸,一副你居然不相信我,我很受伤的表情,冷冷说道:“那肯定是真的,不然那个女孩为什么要喝自己主人的尿?她难道会比小母狗还傻吗?” 金媛媛扭捏的动了动身体,不满的嘟囔道:“人家才不傻……” 托起她的屁股,沉瀚哲让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灵活的双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惹得金媛媛呀呀直叫,小穴饿得哇哇直哭,隔着浴袍都能感受到它的湿润。 摸了一把哭得歇斯底里的小穴,沉瀚哲调笑道:“怎么了这是?尿裤子了?” “痒……主人……呃啊……小母狗想要……主人……主人……” “想要什么?” “肉……肉棒……”她骑在沉瀚哲的身上,本能的前后摇曳,湿漉漉的小穴摩擦在柔软的浴袍上,又酥又麻,更加空虚。 她抬起一条腿,露出哭肿的小学,粉嫩的阴唇外翻而出,敏感的阴蒂也探出脑袋,他扒开滑溜溜的肉缝,“插……插……要主人插……插……” “肏。”咬着后槽牙,沉瀚哲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指,蛮横的掐着肿胀起来的阴蒂,恨不得硬生生把它扯掉。 金媛媛一瞬间疼得后仰,双手撑在他的小腿上才不至于摔倒在地,腿毛扎在手心是种奇妙的触感,冲淡了阴蒂拉扯产生的痛感,甚至隐隐酥麻起来。 被忽略的电视机已经播放至性交时的欢愉,女上位的女孩沉迷在其中,快速的上下起伏,发出诱人的呻吟。金媛媛看了两眼,学着电视里的动作也上下欺负的撞击在沉瀚哲的身上,学着对方的话,一比一重复。 “啊!好爽!好深!干死我了!” “呼!鸡吧好大!好满!啊啊啊!太快了!啊!顶到花心啊!顶死我了!小骚货要被肏死了啊!啊啊!” “呃啊……肏我肏我……快点肏死我!啊啊啊啊!摸我的奶子啊!干我啊!掐我奶头!啊!不要怜惜我,我是婊子啊!我就想被肏!啊!” 沉瀚哲太阳穴突突直跳,“你特么,劳资操死你个小骚货!” 金媛媛一个晃眼,整个人就被他摁在了身下,沉瀚哲满目猩红的盯着她,宛如她是只美味的小狗,而他是个饥肠辘辘的猎人。 “怕了?迟了。” 世界一:h 沉瀚哲抬手摸到金媛媛胸前,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翘挺的乳房。 “呃啊……” 敏感的乳尖被捏起,折磨人的电流再一次流窜进体内,耳畔妩媚的娇喘时不时传入耳朵,多重刺激迭加在一起,让她害怕又期待。 微凉的手指拂过水汪汪的小穴,似乎觉得不解渴,骚穴可怜巴巴的黏着离去的手指,求着它别走。 “呵。” 金媛媛察觉到自己的失控,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要那么丢人,沉瀚哲哪怕是呼吸对于她而言都是引诱,她不想他发现。 “奶子好像大了一点呢,是主人摸大的吗?” 嘶哑又下流的声音响起,沉瀚哲手上的动作没有,顶端的奶头被按住,揉捏两下,硬成一粒的乳尖再次涨大。 “是……是主人……是主人摸大的……啊……受受不了了……” 金媛媛扬起头,无助的摇晃脑袋,春情肆意的眼睛微微泛红,如同一只落入狼嘴边的小兔子。 不过一周没碰她,她居然变得如此诱人。 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深邃的眼眸凝视着身下化成一滩春水的女孩,粉嫩的乳头还挂着他亲自打造的乳环,冰冷的金属质感与浅粉的乳晕交错下,是让人难以抵抗的欲色。 视线往下,从平坦的小腹来到水光粼粼的阴户,光滑的骚货期待的一张一合,亮晶晶的淫水挂在上面,散发着醉人的香甜。 沉瀚哲觉得自己有点渴。 炙热的目光死死盯着金媛媛的小穴,他托起她的屁股往前翻折,大开的阴户吐露出更多的淫水,顺着腹股沟滑落到他的手指上,沉瀚哲咽了咽口水。 “啊!!!!” 湿热的舌头舔上骚穴,坚硬的牙齿摩擦在充血的阴蒂,从未有过的陌生体验让金媛媛爽的抖成筛子,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双腿,不让他停止。为了讨好他,骚穴疯狂分泌淫水为他止渴,灵活的舌头舔舐着穴口,以性交的姿势疯狂抽插,在逼里进进出出,淫水跟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金媛媛大脑一片空白,眼神涣散,根本无法聚焦。 下一秒,无法克制的热潮铺天盖地般往下涌,她全身抽搐着感受体内四处乱窜的电流,眼白都快翻了出来。这个情况大概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所有的热浪都喷射进了沉瀚哲的嘴里,浓郁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咕咚—— 沉瀚哲咽下满满一嘴的淫水,迷恋的舔了舔下唇,体内燃起熊熊的烈火,疲惫被一扫而空。 电视里的男女已经换了新的姿势,开启新的征程,他自然不甘落后,既舍不得骚逼的甘甜,又想缓解快要炸裂的鸡吧,他拍了拍金媛媛的脸蛋,“媛媛,换个姿势继续。” 金媛媛还在高潮中没有回神,软弱无力的任由摆弄,形成69的姿势。 含住滚烫的肉棒,那布满青筋的肉棒已经涨得比她手腕还粗,她有一丝退缩,可是沉瀚哲不给她机会。 只见沉瀚哲抬起自己的腰身,双腿夹住她的脑袋直接往下一摁,粗壮的肉棒直接吞进,连两颗发黑的蛋蛋都试图冲进那潮热的沼泽之中。 “唔唔唔……” 龟头戳弄着脆弱的喉管,强行被扣押的脑袋容不得撤离,恶心被咸腥的精水吞噬,骚穴被这凌虐的快感刺激,直接喷洒出大量的淫水。沉瀚哲嘴巴张大都没法完全接住,喷到他的脸上、胸口,到处都是。 双腿夹着她的脑袋上下猛烈冲刺数十次,在金媛媛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过她。迫不及待的吐掉嘴里的肉棒,乳白色的精液跟透亮的唾液包裹在一起从闭合不上的红唇里滴落,滴在他的大腿、小腹跟阴毛中。 全身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金媛媛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他的腿上,沙哑的哀求道:“主人,不行了,小母狗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不会,坏不掉的。” 沉瀚哲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个翻转,两人又换了一个姿势。 肉棒直挺挺的硬着,奖励似的亲了亲金媛媛红肿的唇角,然后腰身一挺,直接插了进去,借着疯狂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正对花心。 皱褶上的嫩肉被撞击的酥酥麻麻,金媛媛发现自己的灵魂都快出窍,疯狂的叫喊道:“不行……不要!不要那里啊!顶死了……小母狗要被肏死了啊!啊!” 盯着嫩肉反复抽插,骚穴不断收紧挤压在龟头至上,敏感的冠状沟都感觉到了压力,沉瀚哲咬着后槽牙不想放弃,用力扇了不停晃荡的奶子,“骚货,放松点。” 胸口火辣辣的刺痛,金媛媛委屈啊,嘤咛出声,每次呼吸小腹都在收缩,骚穴就更加紧致,沉瀚哲尾椎骨都麻了,本还想坚持却在下一次抽插时泄了身。 禁欲一周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持续了很久,烫的她心尖发颤。等肉棒真的缓缓退出去的时候,骚穴又舍不得了,恋恋不舍的挽留着它,越加空虚。 金媛媛羞愧的捂住自己的脸,一只手摁住即将撤离的肉棒,哽咽道:“主人,别走,放……放里面睡……” “肏。” 世界一:av教学验收01 苏醒过来后的第一战,金媛媛在床上躺了两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什么?上厕所怎么办?沉瀚哲有办法。 尿尿有导尿管,拉粑粑,呵,更是绝了。她现在睡的床是定制的款,中间有个葫芦形状的洞,洞的下方是个马桶,还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带清洁菊花的多功能马桶。 床头柜的左手边是小台灯,右手边有个呼叫器,只要轻轻一按,被子蒙到脸,等门开启再关上,一切就都干净了。 或许沉瀚哲还有些良知,知道这样很丢脸,所以吃饭的时间都是固定的,每日三餐都是固定的时间敲响房门,得到她的允许才会放到床尾的餐板上,然后下次送餐来的时候再收走之前的空碗。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的金媛媛心里感叹道:“真是谢谢他没有直接喂狗粮,那样更省事。” 在这期间,沉瀚哲不见踪影,因为他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了。 老房子的地理坐标位于待开发的郊区,四周正在为新城市建设动工,所以还没有及时安装监控,只有进入市区的道路才有。房屋没有被撬锁的痕迹,窗户完好,没有外力导致的破损。屋内被翻的乱七八糟,却没有采集到沉瀚哲或者沉一的有效指纹。 警方把调查结果通知到金大福的时候,他立马反驳道:“他们这种公子哥,怎么可能会自己以身涉险,有的是人帮他做。” 的确如此,所以警方又调查了沉瀚哲跟沉一的通讯记录跟行车记录仪,发现并无异常。道路口的监控拍摄到的画面显示,金大福报警的当天晚上,沉瀚哲的确出过家门,但是路线却不是出事地点,且一路监控显示车里都只有沉一跟沉瀚哲两个人。 沉瀚哲连续两天出入警察局的事情被有心人放了出来,导致沉氏突然卷入舆论风暴中,这里面有不少金大福跟吴强生的推波助澜。小道消息的标题永远劲爆又色情,什么阔少恋童癖、什么诱拐幼女一夜七次的沉氏豪门等等。 而这一切,被娇养中的金媛媛根本不知晓,她只需要躺在床上看av学习就行。 “今天学的怎么样了?” 充满滋啦滋啦电流声的对讲机冷不丁响起沉瀚哲这个变态的声音,吓得金媛媛一个激灵,瞬间乖乖坐好。 “主人。” “学了什么?口述出来。” 金媛媛沉默了,老天爷,这怎么口述? “五、四、三……” 恐怖的倒计时响起,她立马握紧手里的对讲机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学学学……学了……学了……”她酝酿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她大概学了几句耳熟能详的岛国语言。 沉瀚哲倒也没气恼,反而一反常态的很温柔,“你正前方的电视机有个摄像头,你对折它,把今天学的内容做出来,这不难吧?” 难,怎么不难?但是金媛媛不敢说,六岁的金媛媛应该是听话、依恋的,“嗯,好。” 默默打开床头灯,柔和的暖光给漆黑的房间带去一抹暧昧不明的色彩。金媛媛缓缓掀开被子,深吸一口气,一点点推开肩头上的吊带,丝绸睡裙瞬间滑落至胸口,在肘部停下。 上下起伏的奶子就暴露在空气中,看着显示屏的沉瀚哲咽了咽口水,“继续。” 金媛媛大脑乱作一团,一直嗡嗡的,羞涩的闭上眼睛,停了好几秒才鼓足勇气抬起手爱抚自己的乳房。两只手从奶子下方将它托起,做成圆弧状揉按着乳肉,再由内而外或者相反方向画圈。 “呃啊……” 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她的手掌跟沉瀚哲的手掌触感不一样,那陌生的情愫在心底荡起涟漪,她不知所措的轻唤,“主人……主人啊……” “我在,别怕。” 回忆着白天看的画面,手指轻轻搓起奶头,像描画般轻刮。沉瀚哲就看着粉粉嫩嫩的乳尖一点点兴奋,一点点发抖,一点点挺起,成了最美的罂粟。 一根手指被金媛媛放进嘴里,她的表情认真,像是面对什么艺术品。舌头搅拌着指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疯狂在温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嘴角挂着没有办法吞咽下去的唾液,晶晶透亮。 沉瀚哲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熟练的解开裤腰带,将肿胀的巨龙释放出来,“媛媛真棒,继续,主人还想看。” 诱惑的声音从对讲机里响起,鼓舞着金媛媛,她吮吸的动作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啊……嗯……痒啊……啊……主人……主人……” “继续,不要停,媛媛好棒啊,主人很开心。” 金媛媛内心os:你当然开心了!苦的是她自己! 世界一:av教学验收02 “小母狗,你已经湿了。” “啊……” 听着沉瀚哲性感的喘息声,金媛媛感觉整个人都在腾云驾雾、飘飘欲仙,夹紧的双腿已经放松。 “摸摸你的后颈,就像主人平时那样。” “对,往下,就是这样,把腿打开,主人想看小母狗的小骚穴。” 水淋淋的小骚穴在金媛媛幻想中催化,一张一合的渴望着更多的爱抚,她不自觉的将睡摆出M型,阴户完完整整的暴露在沉瀚哲的视线中。 肿胀的鸡吧在他的手里抽动,发红的龟头吐露出一滩透亮的精水,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诱哄着金媛媛继续,“对,媛媛很乖,表现的特别棒,用手指摸摸小骚逼,它饿了。” 金媛媛很紧张,她从来没有自慰过,连手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摆放,av里那羞人的动作,她做不到。蓦地,她委屈的哭了,她难受,想要沉瀚哲用力肏她,越想越委屈,最后像泄了气一样嚎嚎大哭。 屏幕的另一边,沉瀚哲上下撸动的动作一顿,急忙关心道:“怎么了?怎么哭那么惨?是不舒服吗?” “主人……主人……小母狗要主人啊……不要就自己一个人……主人为什么都没来……不要小母狗了吗?”金媛媛哭得歇斯底里,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下一秒,黑屏的电视机闪出亮光,露出穿着睡衣的沉瀚哲,他担忧的看着她,想说什么,嘴巴动了动,没说出口。 “主人。” 金媛媛呲溜一下爬到电视机面前,迷恋的抚摸着屏幕里的男人,嗅着鼻子,抽抽噎噎的诉说着心里话,“我好想你,主人。” 真想。 也许是任务需要,也许是处女情结,也许是因为他财大气粗,她都不想离开他,她想给他生孩子。 “主人也很喜欢小母狗,你看。”画面抖动起来,顺着半开的睡衣往下,显示出沉瀚哲狰狞充血的肉棒,“这就是主人想念小母狗的证明,媛媛帮帮哥哥好不好?哥哥难受……” “帮……怎么帮?”金媛媛忍着肌肉酸痛就想爬下床,她要去找他,去帮他。 沉瀚哲急忙喊住她,“哥哥想看媛媛自慰,媛媛想看哥哥对着媛媛自慰吗?哥哥的牛奶都射给媛媛。” “自慰?”金媛媛红着脸,小声重复着他的话,不要脸,跟六岁小孩说这个东西。 “嗯,就是让自己舒服,像媛媛白天看的电视那样。媛媛可以做到吗?为了哥哥,可以吗?” 妈呀,金媛媛心底大声尖叫,可以可以,我可以! 她点点头,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给自己打气,然后乖乖回床上躺好,摆回原来勾人的姿势,甚至贴心的在屁股下面垫上枕头,好让沉瀚哲看得更清楚。 中指跟食指合并在一起从水汪汪的肉缝中勾出即将苏醒过来的阴蒂,按压、揉捏,金媛媛颤抖着用指腹在阴蒂上面打圈摩擦,小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吐露出淫水,阴唇亮闪闪的。 “乖,媛媛可以弹一下。” “啊啊啊啊!” 仅仅是轻轻一弹,金媛媛就受不住的弓起身体,全身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小腹、小穴乃至全身肌肉都在收紧。 短短十几秒钟,她感觉自己似乎进入到天堂。 沉瀚哲眼看着她步入高潮,全身皮肤充血变红,脸上、胸口、颈部都红得像被火灼烧,他加快手上的动作仍不忘诱惑着她,“媛媛好厉害,哥哥还差一点,媛媛能更厉害一点吗?” 金媛媛感觉被悬挂在空中,双腿漂浮着,以泛滥的骚穴为中心往上蔓延,延伸到骨盆小腹都丧失了分辨率,她像个没有感知的玩偶臣服于沉瀚哲的命令之下。 全身充满着温暖,阴蒂滋生的快乐像触电一样通过小腹流至身体各个部位,手指和背部都在微微颤抖,沾满淫水的大腿内侧像被电击一样抖动。 扒开兴奋到合不拢的阴唇,露出布满皱褶跟兴奋神经的内壁,她听从着沉瀚哲的指挥伸入一根手指,大约一根指节的位置就摸到一块凸起,她好奇的轻轻按了按,眼睛瞬间瞪大,上半身像鲤鱼打挺一样翻了起来,布满红晕的乳房随之摇晃,沉瀚哲眼睛都红了,手上的动作粗鲁又蛮恨。 “肏,肏死你个骚货,让你勾引劳资!让你发骚!继续,再塞一根手指进去,快点!”他的呼吸明显不稳,急切的催促着金媛媛跟多的亵渎,他快炸了。 听话的又塞进一根手指,狭小稚嫩的骚穴被塞的满满的,甚至有股撕裂的胀痛,随着手指的进出,小穴传出淫荡的水声。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啊……啊……呃啊……不……不行了……小母狗要死了……主……主人啊……” 金媛媛不停呼喊着沉瀚哲,大脑里全是他在自己体内驰骋的狂野模样,没过多久就听见两种交迭在一起的叫喊声,沉瀚哲和她同时高潮了。 电视机已经看不到沉瀚哲的脸,只剩下糊成一团的乳白色精液。 世界一:感觉自己恋爱了 沉氏为了之前金家千金失踪一案,邀请了金大福、吴强生一起召开了全球直播的新闻发布会,律师天团将警方给予的最终调查结果公之于众,引起轩然大波。 记者A:所以这件事情跟沉瀚哲先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不是? 沉瀚哲戴着口罩一脸严肃的坐在正中间,但全程缄默,由代理律师全权发言,“沉先生作为鲁本高中的学生会会长,在面临金小姐被校园霸凌时伸出了援助之手,您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并不准确,但这不能说明金小姐的失踪跟沉先生有任何关系。” 记者B:那之前沉瀚哲先生抱着一名高中女子进入金家饭店吃饭,那名女子是谁?现在所处何处? “那名女子的确是金小姐,由于金小姐情况特殊,常年遭受霸凌,不仅仅是校园还有家庭,所以当时金小姐祈求沉先生不要将她交由父母,并坦言金先生为了公司发展曾有意将她赠送给年迈的有钱人作为两家合作的条件。” 话题一转,所有闪光灯都对准了金大福,他手里捏着提前准备好的新闻发布稿,可是毫无用处,记者犀利的问题根本让他难以招架。 恼羞成怒的金大福拍案而起,指着一脸小人得志的律师就骂道:“你放屁,那是她舅公,给舅公抱抱怎么了?” “舅公?请问那位舅公姓何名谁?” 金大福哑然,他就知道那个人是刘翠介绍的,说是她家有钱的一个远房舅公,是搞房地产开发的,有意建个大型综合商场,希望金家把饭店开进去,所以才有了见面。这其中,都是刘翠牵的头,他还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的沉默无非是一记重磅,记者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似乎他已经默认了卖女求荣的事情,谁人不知道金家女儿从小生病把自己病成了傻子,被卖了也不知道。 律师顿了顿,继续乘胜追求,把矛头又指向了吴强生,“今天吴氏总裁也在,当时情况他也是有目共睹的。当天是鲁本高中的迎新会,沉先生把可怜的金小姐带进后台却被吴氏千金羞辱殴打,所以沉先生才组了饭局,想两家人坐下来谈谈,不要伤了和气。我说的对不对,吴总裁?” 沉瀚哲也看向了吴强生,愁云惨雾的吴强生为了公司的后期发展才跟沉氏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合同,现在只能硬着头皮顺着律师的话说,“的确,小女顽劣,当天跟金小姐产生了磨擦,所以想要当面道歉解决问题,谁知金夫人只管撒泼打滚不顾自家女儿的死活,连饭都不给吃,也不知道金小姐平日在家里过的什么水生火热的生活。” 记者们:这是真的吗?金先生作何解释?这跟金小姐失踪一案是不是有关系? 就在金大福大脑一团乱麻的时候,沉瀚哲罕见的出声了,“金大福先生,我想问您几个问题。第一,您的女儿因为饥饿差点晕厥的时候,我带着她去了沉氏旗下的酒店用餐,后出现发热昏迷不醒的情况呆在医院一周时间,在此期间您与您的夫人未曾去看过一眼,而是一门心思去找在下父亲讨论订婚事宜,要求沉氏转让5%的股权,这是打算做什么?第二,在沉氏严词拒绝您的贪婪之后,您接走还未苏醒的女儿却没有带回家而是直接丢到了位于郊区,治安不好的老房子里。您的女儿智力只有六岁吧?您这么做,是为让她自身自灭,然后给您的私生子女让位吗?” 他的话像颗炸掉,炸毁了在场所有人的三观,虎毒不食子啊,居然有如此丧心病狂的父母? 坐在电视机前观看直播的金媛媛忍不住给临危不乱的沉瀚哲点赞,她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她会被关在这里,而他也不曾出现了,只是解释一下会死吗?不知道女人容易胡思乱想的? 小嘴嘟嘟囔囔的骂了沉瀚哲好几遍,身体却诚实的找出之前佣人送来的一个挂件,她说:“如果您想少爷了,连续按两下,少爷就能知道。” 她点了点挂件上面的宝石。 沉瀚哲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震动,他诧异的挑眉,然后对准镜头笑了。虽然戴着口罩跟黑框眼镜,但是眉宇间的笑意根本掩饰不掉,电视机后面的金媛媛也傻乎乎的笑着。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恋爱了。 世界一:口交 五年后。 LA繁华的接头,一个抱着一沓画册,穿着lolita服饰的长发女孩一边礼貌的与商铺里的人说话一边同马路对面招手。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法拉利超跑,女孩依依不舍的与人道别后才一蹦一跳的穿过马路,走到车门前。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摘下墨镜,深邃的眼眸望向拉开车门的女孩,眼里晦涩不明。 已经二十一岁的金媛媛褪下了年少时的婴儿肥,展现出妖艳魅惑的长相,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堪比模特的黄金比例,无处不散发着魅力。 讨好的把手里刚刚收刮到的画册献给沉瀚哲,金媛媛兴奋的微眯眼睛,整张脸都写着:夸我,快夸我。 视线锁定在她因为衣服的原因而露出的性感锁骨,往下就能隐隐看到她饱满的胸部,沉瀚哲的眼神暗了下去。拿过金媛媛手里的画册随手往后座一丢,她诧异的叫了一声,想伸手接却接了个寂寞。 “啊!我好不容易求来的画册呢!” “你就为了这几本破画册晾了我几个小时?金媛媛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不是主人昨晚太温柔了,嗯?” 听出他语气里的怒意,金媛媛立马低下头,手指攥着裙摆扯来扯去,“对不起主人,是画画太好看了,小母狗太喜欢了。” “错了应该怎么做?还没学会吗?”沉瀚哲单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抓起金媛媛的手就放到自己裤腰上,“自己来。” 手心感受到炽热的温度,金媛媛立刻变得慌张起来,紧张的四处张望,“外……外面都是人……” 她可没有忘记他们正处在LA最繁华喧闹的地段,到处都是行人、车辆还有摄像头,她还没那勇气现场直播。 沉瀚哲帅气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无视了她的哀求,温柔的安抚道:“你全部吞进去就不会被人看见。” 语调越温柔,说明事情越容不得拒绝,金媛媛算是拿捏住他的习惯了。 无奈,她只好硬着头破整个人从座椅上往下缩,颤抖着解开沉瀚哲的皮带,掏出了半硬状态的肉棒。紧张的环顾四周,趁着路人没有投来好奇的目光,她立刻埋头吞了下去。 沉瀚哲开始正常启动车子,手肘抵在金媛媛的后脑勺,“永远都学不乖,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主人很是苦恼呢!你说主人应该拿小母狗怎么办?” “主人……” “不然主人就在这里处罚小母狗吧,顺便测测这辆车的减震性如何。” 邪恶的话语盘旋在耳畔,金媛媛委屈的红了眼眶,把粉嫩的小嘴张到最大,尽可能吞进去更多。 沉瀚哲心情愉悦的享受着她的服务,手肘压在她的头上,时快时慢的控制着她吞咽的速度。“还记得主人是怎么告诉小母狗的吗?想象鸡吧是个不可以咬,马上就要化掉的冰棒,并且要用上颚加舌头的行下移动,一点一点把冰棒吃完才行,不可以中途放弃。” “唔唔……” “很难受?” 金媛媛对着他眨巴眨巴自己布满水汽的桃花眼,控诉着他的粗鲁,插太深,她好想吐。 “那就先舔舔吧,不能一次性吞下去就只能罚小母狗直接口交到家了。”沉瀚哲难得一次大发善心。 双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金媛媛侧过脸由下往上来回轻舔肉棒,上面青筋凸起,舌尖触碰到时似乎都能感受到它强而有力的跳动。 她卖力的舔弄着在自己嘴里越加肿胀的肉棒,像在舔自己最喜欢的抹茶味冰激凌一样,在龟头住轻轻亲吻,用嘴唇在龟头处摩擦。 “嗯……” 沉瀚哲发出舒服的叹息声,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鼓励着她继续。 牙齿轻轻咬过肉棒,就像在吃玉米,金媛媛偷瞄着沉瀚哲,观察着他的反应,一步步用食指、中指、大拇指抓着肉棒的中间部分,用双唇在上半部来回吸压。每吸一次,她都会松开手停顿几秒再大力的吸一次,持续挑逗着那让人欲死欲仙的肉棒。 勾起垂在脸颊的碎发捋到耳后,沉瀚哲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伸出胳膊从衣领探入,用力揉捏着金媛媛的奶子,手指快速剐蹭着奶头,又在绿灯亮起时快速收回,弄得她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左右扭动着屁股,金媛媛可怜巴巴的轻唤道:“主人……” “不许撒娇,继续。” 红潮布满全身,清澈的眼眸扬起了情欲,粗壮的肉棒把红唇塞得满满的,金媛媛半跪在座椅垫上,无助的到处磨蹭,似乎任何触碰都能缓解她的难受。 “憋着。” 欲哭无泪的金媛媛只能更加卖力的吮吸、舔舐肉棒,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程居然这么漫长。 世界一:如何让尿液变得好喝? 不知道当一个人被强迫看【绿茶婊养成计划】类短视频是什么样的心态,金媛媛深受其害。 为了周五靳家的晚宴,从她睡醒开始,她就被强制摁在家里看电视,好吃好喝的供应着,反复看一段剪辑视频,还得口述观后感。 真的是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沉瀚哲喂了她一口冰淇淋,试探性问道:“媛媛看了一天电视了,有什么记忆很深的内容吗?” “你好骚啊,你为什么穿品如的衣服?” “皇上,臣妾做不到啊,皇上!” “我不是来扮可怜求同情的,我知道我有一万个理由不该来,你的生活也不应该有我,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所有这些都不应该抵不过一个你。” “……” 沉瀚哲无语的嘴角直抽。 临近周五的前几天,金媛媛都在沉浸式看电视,孜孜不倦的吸取着知识,只是效果甚微。沉瀚哲不甘心,她倒是心里门清是为什么,总是傻乎乎笑着想要蒙混过关。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投射进屋内时,缠绵相拥的两人就醒了。全身布满清晰吻痕的金媛媛赤裸裸的挂在沉瀚哲身上伸懒腰,“早安,主人。” “小母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回应着她的问候。 “在呢,主人。” “你知道男人醒来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想了半天,金媛媛选了个他应该会喜欢的答案,“晨勃?” 沉瀚哲摇摇头,牵着她的手走进卫生间,然后趁着她不注意把她摁在马桶上坐好。金媛媛疑惑的望着他,有些惊慌失措,羞涩的乖乖坐好,是要浴室play吗? 似乎是响应着她的期盼,沉瀚哲脱掉了自己的睡裤,压着金媛媛的后背往下摁,单手掏出已经硬起的肉棒在她脸颊上摸索。 金媛媛以为他想口射,习惯性张开嘴巴含住他的龟头吮吸。 爱怜的摸了摸她凌乱的鬓角,沉瀚哲没说话,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羞涩的金媛媛,“今天主人教教小母狗什么叫晨侍。” 叼着龟头没法说话的金媛媛只能眨巴眨巴眼,似乎在问他,晨侍是什么。 回应她的是炙热的手掌死死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一股滚烫的腥骚液体就冲进自己的口腔,引得金媛媛呛咳,差点没背过气。 “呕……你……咳咳……呕……咳咳咳……呕……” 呛的两眼红彤彤的金媛媛气愤的捶打沉瀚哲的大腿,感觉自己鼻子流出来的都不是鼻涕而是他的尿液。在体内存留一夜的尿液很不好闻,她报复性的咬了一口粉嫩的龟头,没敢下重口,但沉瀚哲还是疼的倒抽气,把肉棒抽了出去。 残留的少许尿液滴滴答答的溅到地上,留下一个个深黄色水渍,卫生间马上就有了男性特有的骚腥味。犯了错的金媛媛还在不停干呕,她踉踉跄跄的趴在水池边不停漱口,试图冲淡那股怪味。 沉瀚哲不能理解,别人都能接受,怎么到她这儿反应这么大?已经第二次了,应激反应比第一次尝试还要强烈,他心底隐隐泛起一丝挫败感。 “有这么痛苦吗?” 面带潮红的金媛媛缓了缓神,吐掉嘴里的自来水,有些无力的摇摇头,“难吃……太难吃了……” 有这么夸张吗?他盯着地上的尿渍失神,想尝尝看是不是真如她说的那样难以下咽,别人家的小奴隶明明吃的都很享受。等他手指差点触碰到尿液时,金媛媛急忙出声阻止他,“主人!” 这下他才反应过来,立马板着脸站直,丢下一句“洗好就赶紧下楼吃饭”然后落荒而逃。 天,他到底在干什么! 望着已经没了人影的大门,金媛媛忍不住偷笑出声,心里又不禁思索起来,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喂自己喝尿,可是真的很难喝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尿液变得好喝起来? 有着同样疑问的,还有沉瀚哲他本人。 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会有专门的小群,里面成天都是一些腌臜之事,沉瀚哲对此向来是不屑一顾,但也多多少少听闻过一些,所以想跟金媛媛试试。现在试出矛盾了,他也拉不下脸去问,只能硬着头皮注册小号在网上搜。 原来有这种烦恼的男人不再少数,什么旁门左道的都有,唯一看上去还算靠谱的答案就是多喝水,用清水冲刷输尿管,管子洗干净了自然没什么异味。 金媛媛没他那么多兜兜绕绕的想法,她第一个想到就是问系统。 系统:习惯就好。 金媛媛:谢谢您嘞,等于没说。 所以等她梳洗干净下楼准备吃早饭的时候,就看见沉瀚哲面不改色的一直喝水,泡着柠檬片的水壶几乎见了底。 沉一急忙从冰箱里拿出新的一壶柠檬水,“少爷,您很渴吗?”他已经喝完第四杯水了。 “嗯。” 两人皆是古怪的看着只喝水不吃饭的沉瀚哲,他像是察觉不到,依旧慢条斯理的看着手里的报纸,时不时喝两口,就像喝的不是水而是醇香的咖啡。 三个人各怀心事吃着早饭,桌下却在厮杀,沉一不停用脚尖轻踹金媛媛的脚背,每踢一下都瞄一眼沉瀚哲,意思让她说话。 嘴里含着汤勺,金媛媛硬着头皮往沉瀚哲的空碟里塞了颗小汤圆,“哥,你就吃了口三明治,你尝尝看汤圆,芝麻馅的,可香了。” 望着她期待的眼神,沉瀚哲不好意思拒绝,只能隐忍着往上涌的饱腹感直接咽了下去。下一秒,他就站起身,从容不迫的往二楼走。 留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古怪,太古怪了。 世界一:没吃饱,想吃精液 心底惴惴不安的金媛媛坐不住了,没等沉一催促,她便急忙忙跟了上去,屋里没人,只有卫生间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拧了拧门把,发现被反锁了,金媛媛更加心慌,拼命敲着门,“主人!你怎么了?” 大概过了四五秒,门打开了。 沉瀚哲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唇都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水珠,“小母狗一秒都离不开主人吗?”还是往日调笑的口吻,但是气息却虚弱了很多。 金媛媛踮起脚尖,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双手担忧的扶住他的脸颊,“主人是不舒服吗?” “没有。” “那主人为什么都不吃早饭?” “没什么胃口而已。”他拉下金媛媛肉肉的小手就握进自己的手心,然后放到嘴边亲了亲指尖,“小母狗吃饱了?今天要跟主人一起去公司,下午我们要去试衣服。” “好。” 两人手牵手走下楼的时候,沉一已经把餐厅收拾完毕,提着公文包等在门口。所以金媛媛也没耽搁,抱起关机中的酸酸就坐在玄关等着沉瀚哲给她穿鞋。 原本沉瀚哲是想教她服侍自己的,但也许先天智力不够的原因,导致她给自己扣衣服都能扣错,更别说他的衬衫了。之前还有因为系鞋带系不好,差点把自己摔下楼梯的经验,到最后便成了沉瀚哲服侍她。 看着沉瀚哲认认真真帮自己穿鞋的模样,金媛媛心痒难耐,等沉一出去取车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抱住沉瀚哲的脑袋就开始偷亲,唔,喜欢喜欢,她好喜欢。 怪不得谈恋爱的人都爱无时无刻不腻歪在一起,她也恨不得长沉瀚哲身上。 被亲的满脸口水的男人故作气恼的掐了掐金媛媛的脸蛋,“皮又痒了?” “痒痒痒,小母狗只要碰到主人就浑身都痒。” 热情来得猝不及防,沉瀚哲瞳孔猛地骤缩,“说吧,小母狗又想做什么坏事?”无利不起早,他深知此道。 小声在他耳边嘀咕几句,金媛媛娇羞的躲进他结实的怀里,臊得全身发烫。沉瀚哲任由她抱着,在她看不见地方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 沉瀚哲前脚屁股才贴上后排座椅,金媛媛后脚就主动升起了隔音板,熟练的跪在地垫上。急不可耐的张开嘴巴,粉嫩的小舌有半截吐露出来,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只在讨要主人宠爱的小狗。 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男性自尊心作祟,沉瀚哲觉得自己反而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位,她的眼神赤裸裸,随时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架势。 焦躁不安的小手已经自顾自开始要帮沉瀚哲解皮带了,他不满的捂住自己裆部,用身体与之对抗。金媛媛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试了几次都没有掰开他的手掌,金媛媛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人……” 嘴巴一瘪,金媛媛就开始哭,哭的可惨了。 沉瀚哲一早上没怎么吃东西,这时候正是血糖波动厉害的时候,被她的哭声吵的头痛。为了能够堵上她的嘴,他勉为其难的掏出了自己还在休息的肉棒,把龟头送到她嘴边,“吃吧,吵死了。” 金媛媛止住泪,立马张嘴含住龟头,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夹杂着沉瀚哲的体香在嘴里流窜,她满足的叹息,像婴儿喝奶一样贪婪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马眼处流出点点精水,舌尖品尝到的瞬间,金媛媛就能确定,她早上没吃饱。 沉瀚哲挪了挪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座椅上,眼睛半阖,一边放任自己的肉棒在金媛媛嘴里不断变粗变大,一边欣赏起她为了吮吸肉棒而不断内陷起伏的脸颊。 那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宝贝,他莫名感到骄傲。 移动的脑袋来回抽插,金媛媛还不忘哄哄总是被忽略的两颗睾丸,轻轻揉捏在掌心。 “嗯……很棒。” 他时不时发出愉悦的叹息,用语言鼓励着金媛媛的行动,她沉迷在口交中无法自拔,舔的比任何时候都用心,甚至主动将龟头放进自己的喉管,让喉咙本能的收缩排斥异物的入侵,刺激沉瀚哲的快感。 握住肉棒的根部,金媛媛闭上眼睛,压住生理性反应慢慢把肉棒往口腔深部推,直到沉甸甸的睾丸触碰到自己嘴唇时,她才停止。 沉瀚哲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 为了稳住身体,金媛媛已经从跪姿换成半悬空的姿势,吃力的撑在沉瀚哲的大腿上,车子一个拐弯,她突然失重,整个人往前一倒。 “唔……” 她的脸都白了。 沉瀚哲心疼的扶起她,抓着肉棒根部就把肉棒从她嘴里救了出来,等口腔一空,金媛媛立马趴在椅子边大口喘气,口水流到下巴的位置也来不及擦,可怜的让沉瀚哲想肏。 金媛媛想挨肏吗?想,但她现在更想吃精液。 她拍开伸进自己内裤里的手臂,重新握住肉棒的根部又塞回了嘴里。她打的一点都不疼,可沉瀚哲还是觉得委屈,小穴湿漉漉的,淫水还挂在自己指尖,不给他插?含着他的鸡吧又不肯松口,闹哪样? 不过他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在金媛媛卖力开垦的过程中,所以思考都飘到九霄云外,沉瀚哲只需要闭着眼享受就行。 来回抽插数十次之后,金媛媛几个重吸,沉瀚哲便忍不住抖了抖,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她习惯性的用手托住下巴,防止含不住的精液漏出来滴到外面,等她贪婪的吮吸掉马眼最后一滴精液,肉棒还是没有软下来。 她疑惑的抬头看向沉瀚哲,沉瀚哲不语,只是摁住她的后脑勺放松身体,另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比精液多了很多,她的手都快兜不住。 第二次射精持续了快两分钟的时间,金媛媛只能狼吞虎咽似的拼命吞咽才不至于喷出来,味道很奇怪,稀稀拉拉的像水,又有股膻味。等她做完后续工作,疲惫的躺在沉瀚哲怀里休息的时候,沉瀚哲才默默打开车窗通风。 看完金媛媛的反应,沉瀚哲对于自己大量饮水的选择感到满意,临下车的时候都不忘抓着一瓶矿泉水。 世界一:发现手机浏览记录 这还是金媛媛第一次到沉瀚哲的公司,她好奇的探头探脑,在接触到秘书小姐姐惊愕的眼神后立马缩回脑袋,可爱的躲到沉瀚哲身后。 沉瀚哲神情自若的拉过金媛媛,将她搂在怀里只是同秘书点点头,“一会儿送点零食、甜点到办公室。” 大为震惊的秘书双唇微张,傻乎乎的应了声。直到三人的身影全部消失于楼梯口,她才激动的手舞足蹈,立马掏出手机分享八卦。 我的天呐,冷面总裁居然谈恋爱了! 沉一整理完会议需要的文件递交给沉瀚哲的时候,瞥了眼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研究办公室的金媛媛,担忧的问道:“少爷,这么高调好吗?”金媛媛的身份一直是定时炸弹,随时会出事。 “你的妹妹这么见不得人吗?”沉瀚哲查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的反问沉一,见他不语又冲金媛媛喊了声,“白书!” “诶!” “沉白书是你沉一的妹妹,也是我的未婚妻,将来的沉夫人,明白了吗?” 沉一只能点头,心底却嫌弃的要命,也不知道少爷到底是什么审美,金媛媛长得的确不错,但是脑子……跟没有一样。 恋恋不舍的摸了摸造型独特的装饰品,金媛媛才磨磨唧唧的走到沉瀚哲面前,好奇的问道:“哥,你刚才喊我干嘛?” “一会儿我跟沉一要去开会,你乖乖在办公室里呆着,手机留给你玩,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秘书就推着一辆装满零食、糕点的小推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总裁,您要的东西。” 金媛媛眼前一亮,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兴奋不已。 沉瀚哲有些无奈,“东西放下吧,一会儿开会。”等秘书跟沉一出去,他勾了勾手指,金媛媛眼睛根本离不开过小推车,心不在焉的凑到他跟前,就听见沉瀚哲沙哑的开口,“如果小母狗一次性吃完所有的东西,主人就会把小母狗的嘴巴缝起来。” 似乎已经感受到嘴巴被缝起来的疼痛,她惊恐的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嘴,慌张的摇摇头,再三保证,“小母狗不会贪吃的。” 不屑的冷哼,沉瀚哲撇了她一眼,鬼才信。 喂了金媛媛几口蛋糕,两人窝在沙发里亲昵了小一会儿,沉一敲了敲门,提醒沉瀚哲到时间开会了,他才意犹未尽的站起身,亲了亲金媛媛的额头,把手机塞进她的衣领。 “自己玩会儿,等主人回来。” 双臂夹住乳肉防止手机掉出来,媚态横生的金媛媛温顺的应道:“小母狗会乖乖等着主人回来的。” 她的确很乖,沉瀚哲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金媛媛抱着手机蜷缩在沙发里睡觉,茶几上只拆了一包薯片,还剩一大半,几乎没怎么动,零食车也是满满当当。 这下换沉瀚哲疑惑了,他轻轻推了推睡得迷迷糊糊的金媛媛,“宝贝,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她嘤咛出声,脑袋靠在沉瀚哲的肩膀上磨蹭,“主人,你回来啦!” “是不是难受?”修长的手指拨开遮挡眼眉的刘海,他将金媛媛整个人抱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心情不好?” 扭了扭身子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金媛媛满足的叹息,撒娇道:“没有,只是口渴,想主人喂我。” “好,想喝什么?”望向小推车,简单看了几眼,“牛奶还是果汁还是可乐?” “鲜榨橙汁。” 金媛媛翻了个身,趴在沉瀚哲大腿上,让她每天都死好几次的巨龙还没苏醒,只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浓烈气息。有些紧张的抓住沉瀚哲的西装裤,布料完全贴合肌肤后显现出巨龙的雏形,她咽了咽口水,真的好大。 啪—— 沉瀚哲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软肉荡出波纹,QQ弹弹,他的声音低沉很多,“别闹!不是口渴吗?” 说完,他伸手就准备拿果汁,金媛媛没给他机会。舌尖灵活的挑开单薄的布料,牙齿含住拉链头只是一拉,西装裤就开了天门,男性特有的麝香便扑面而来。 香。 金媛媛觉得自己好像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鼻尖凑近黑色内裤嗅了嗅,唔,她更晕了。 “主人,你刚刚喝酒去了吗?” 不能理解她的思维跳跃,沉瀚哲太阳穴突突直跳,拽着她的头发就扯离自己的裆部,“小母狗又发骚了?欠肏?” “没有,小母狗只是觉得醉了。”虽然脑袋离开了巨龙,但手却贴了上去,金媛媛好奇的抚摸着逐渐变大的肉棒,“主人,它为什么那么香?” “香?” 结合她之前的胡言乱语,沉瀚哲随即黑了脸,秘书的名字直接进了开除名单。该死的,让她准备零食,她居然给她喝酒! 金媛媛喝酒了吗?并没有。她只是无意间看到手机浏览记录,发现了沉瀚哲不可见人的小秘密被催的发情了。 世界一:鲜榨橙汁 绯红的小脸躲进沉瀚哲的颈窝,柔软的手掌还是贴合着内裤上下揉搓,纤长的睫毛不自然的闪动,金媛媛娇羞的模样有点憨。 沉瀚哲也不自然,一边觉得舒服想要继续享受一边又觉得地点不对,办公室虽然不会有人闯入但保不齐会有人敲门进来说事。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忍忍,“别闹,小母狗不是口渴吗?” “嗯,渴,想喝主人的鲜榨橙汁。” 习惯她说话颠三倒四,沉瀚哲也没深究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拍开她胡作非为的手,“那就别乱摸,主人给你拿。” 揉了揉自己被拍红的手背,金媛媛不开心的嘟起嘴,这人怎么回事?难道非要她大声说出自己要喝他的尿才听得懂吗?! 有没有羞耻心?懂不懂少女的矜持! 好吧,他不懂。 含了一口沉瀚哲送到嘴边的果汁,金媛媛白了他一眼,直接当他面把嘴里的果汁吐了出来。她也不敢乱吐,选了拆封的薯片。 心底的怒火蹭得一下就起来了,沉瀚哲恨不得把手里的饮料瓶往金媛媛嘴里塞,让你吐!不过理智让他没那么做,床笫间胡闹鬼混是情趣,平时他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怎么?不好喝?”他安慰自己,金媛媛是被自己养叼了,并不是作。 “嗯,不新鲜。” 看吧,就是被他养叼了,娇气的很! 沉瀚哲也没再气恼,侧过身捡起被丢到一边的手机就给沉一打去电话,让他买台榨汁机跟一些水果过来。趁着他说话分神的工夫,金媛媛卯足了劲又埋进他的双腿间,蛮力撕扯被皮带压制住的内裤,仅仅是露出一点粉嫩龟头,她就立马张嘴含住。 “……” 沉瀚哲瞬间觉得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是被温热的口腔爽的,还是被金媛媛饥渴难耐,类似强奸的戏码刺激的,反正是懵了,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都不知道。 硬扯是不可能硬扯的,脆弱的大宝贝被挟持,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好声好气的诱哄她松口又松手。 “乖,不是要喝果汁吗?主人已经让沉一去买了,一会儿就来了。” “我!现!在!就!要!” 金媛媛一字一顿的说着,虽然松了嘴,手里的力道却加了几分,勒的沉瀚哲隐隐作痛。 “小骚货要造反了你!”沉瀚哲忍不住提高音量训斥她,可当看到金媛媛眼眶通红,随时要哭的样子,心里一软,“忍一忍,等榨汁机到了,小母狗想喝什么果汁都行。” 不哄还好一哄,委屈像洪水猛兽般咆哮而出,“哇”的一声,金媛媛开始嚎嚎大哭。亏是办公室隔音效果不错,不然被外面的员工听见,可能会报警说他家暴。 沉瀚哲有种无力感,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恍然间又像回到了出门时在车里的剧情,他泄了气,不情不愿的解开皮带掏出被口水浸湿的肉棒,堵住噪音的来源。 含住肉棒吮吸半天,除了越来越粗越来越烫之外,根本没有她想要的东西,金媛媛又委屈了。 “主人为什么不给小母狗喝鲜榨橙汁?主人不爱小母狗了吗?” 得,兜兜绕绕,话题又回来了。 沉瀚哲绷着脸,抓着金媛媛的手就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小母狗发现主人身上偷藏橙子了吗?” “没有。” “那哪儿来的鲜榨橙汁?都跟你说了沉一去买了,等等,等等。” “明明早上在卫生间就有!主人骗小母狗!” 金媛媛是真生气了,手脚并用的爬到沙发的另一侧,撇过头不肯再看沉瀚哲一眼。臭男人,铁定故意的! “早上那是……”话说一半,沉瀚哲后知后觉的品味出来,神情古怪的盯着独自生闷气的小女人,不自然的轻咳两声,“不是觉得难喝,不肯喝的吗?” “哼!”挪了挪屁股,金媛媛直接背对着他,全身上下写满了【我在生气,你必须哄我才行】几个字。 啼笑皆非的沉瀚哲没理会她幼稚兮兮的举动,自顾自的脱掉西装裤跟内裤,抓着肉棒的根部就走到金媛媛面前,用龟头在她羞红的脸颊上磨蹭,“还喝不喝?” 不想就这么轻易原谅他的金媛媛硬压体内的渴望,紧紧闭上眼,试图眼不见心不想要。 沉瀚哲心底冷笑,话里的语气却是满满的可惜,“既然小母狗不想喝了,那主人只好把它都给倒了。”说完,就准备去尿尿。 手比嘴快的金媛媛直接拉住他的手,沉瀚哲停下脚步疑惑的望向她,没说话。大脑不想服输,手又不肯撒手,怎么办?只能嘴巴出来主持公道了,“不……不要浪费呀……” “什么?小母狗说话声音太小了。”他听见了,但他想多听几遍。 撇撇嘴,金媛媛深吸一口气,用行动替代了话语,直接一口叼住硬挺的肉棒,拼命吮吸马眼,吃的啧啧作响。沉瀚哲有些失望,但没多强求,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他抚摸着她快速晃动的脑袋开始训话。 “这次就算了,下次小母狗还是口渴想喝得自己主动说,不能再擅作主张的自己上手强要,明白了吗?” 金媛媛自然是没空回话的,只能默默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世界一:宴会闹剧 靳老爷子包下城中最豪华酒店作为宴会场地,酒店安保甚至联系了片区的警察进行交通管制,酒店附近蹲守了不少记者,各个都是长枪大炮的扛着。 金媛媛被搀扶下车时还很紧张,头一次穿正式的礼服,踩恨天高,她感觉连路都不会走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倚在沉瀚哲胳膊上,从后面看甚至有点顺拐。 他们到的不算迟,可是耐不住别人早到,所以服务生刚领进他们进入宴会厅就被一群端着酒杯畅谈中的陌生人行了注目礼,金媛媛不安的攥紧被装饰成背包的酸酸。 酸酸还是沉瀚哲要求下背上的,因为带有摄像头跟定位系统,开机后如果距离金媛媛过远就会自动发出警报。所以哪怕场景不符合,与自身装扮也格格不入,他还是强制要求金媛媛随身佩戴,配上她无辜的表情倒也算娇憨。 两个男人入场没多久就被靳老爷子招走与其他人攀谈,宴会向来是扩建人脉圈最好的手段,金媛媛知趣,乖乖到角落的位置坐下,闷不吭声的玩游戏机。 她有意躲,不代表麻烦不自动找上门。 凳子还没给她坐热呢,就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端着酒杯结伴走过来,她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想看看沉一找回来的杂种妹妹是怎么爬上沉氏太子爷的床的。 “你就是沉一的妹妹沉白书?” 被点名的金媛媛纳闷的抬头,摸不着头脑的应了声。几个女人黑压压的围成圈把势单力薄的金媛媛包裹住,四周都昏暗了几度,全是呛鼻的混合香水味,她难受的拧眉。 其中一个穿着蓝色抹胸礼服的女人发现了她的不耐,不屑的冷笑,“一个无父无母的野种就算攀上沉家养来的狗又怎样?居然看不起我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向来被教育需要诚实的金媛媛老老实实的承认,“不知道。” 趾高气昂的富家千金哪里受过这等待遇,本来是想看热闹的,反而真动了气,一个个说起来话都变得尖酸刻薄。 语言的艺术在金媛媛这儿是行不通的,她们说话阴阳怪气,她也就只能听懂三分含义,全程有问必答,说的口干舌燥,对方却脸色越来越差。 勤工俭学中的李乐乐端着餐盘游走在宴会各个角落,她有发现角落里的争执,但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她决定多一事少一事,当没看见,安安分分的给喝完酒水的客人端去新的酒杯。 不过事与愿违,在她路过角落的时候,女人的战争似乎升级,有了躁动,推搡间有个千金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撞到李乐乐身上。她摇摇晃晃的勉强稳住身形,没让餐盘里的酒杯摔到地上,但酒水却不免洒漏。 按照常规剧情,这酒水必然是溅到恶毒女配身上的。 几个女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扰乱了心绪,都是急急忙忙的想要救下好友价值百万的礼服。你来我往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其中一个女孩的酒杯直接倒向了坐在椅子上的金媛媛。 “啊!” 有人率先叫出声,吸引了宴会其他的人的注意。 正在欢天喜地介绍自己宝贝孙子的靳老爷黑了脸,把孩子递给跟在身后的保姆便大步走向事发地,后面跟着一群想凑热闹的人,以及当事人的父母。 沉瀚哲自然也发现了情况,他优雅的端着酒杯看向乱哄哄的角落,一言不发。沉一拿不定主意,但是金媛媛对外毕竟是他妹妹,他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却被沉瀚哲拦住。 “别过去,你不好奇她会怎么做吗?之前看了那么多电视,得看看实际运用的如何。”沉瀚哲一副不嫌事大的心态。 沉一心想,我并不好奇,就害怕闹出更多笑话。转念一想,丢人也是丢他沉瀚哲的脸,他急什么?故而退回到他身后,决定静观其变。 在场最没发言权的李乐乐已经吓得坐在地上,惹事的几个千金里面有些是她认识的,包括酒店老板的女儿、她暗恋男神的妹妹以及康纳斯学院校董的女儿,没一个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发生了什么事?”靳老爷虽然怒火中烧,表面却不显,看上去还是和蔼可亲的老爷子模样。他瞥了眼胸前湿漉漉还傻坐着的金媛媛,心下了然,估计又是女人间争风吃醋的那些手段。 同样衣服脏兮兮的女孩抢先一步开口,“我们看这位小姐一人孤零零的坐在角落里,害怕她觉得烦闷,特地过来与她攀谈。不知哪里惹恼了她,她居然朝我们撒火,弄的到处都是酒水。” 听见她的说辞,金媛媛瞠目结舌的张大嘴巴,“你……你胡说!” 女孩红了眼,似乎不愿与她计较太多,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您不承认就算了,今天是靳小宝的百日生日宴,闹得如此不愉快真的很抱歉,还希望靳爷爷不要生气,大人有大量原谅这位小姐的冒事。”她礼貌的同靳老爷道歉,然后话锋一转,温柔的扶起还没回过神的李乐乐,“但是因为小姐的任性导致服务人员不慎摔倒,欣欣认为,您还是对人家道个歉的好。” 趁着扶人的工夫,李欣欣在李乐乐耳边小声说道:“本小姐的裙子价值560万。” 李乐乐脸色瞬间惨白,眼神在金媛媛跟李欣欣的脸上游离,挣扎了十几秒才缓缓低下头,唯唯诺诺的说道:“我……我不会怪这位小姐的……她应当不是有心与几位小姐发脾气……” 金媛媛猛翻一个白眼,蹭的站起身,不哭也不闹,默默摘下酸酸放到空桌上,在狗脖子处摸了摸,滋啦滋啦几声电流后就响起几名女人的声音。 恶人先告状的李欣欣惊恐万分的就想去抢玩具狗,她的动作太大差点推倒错愕不已的靳老爷子,要不是身后有人眼疾手快的扶住,怕不是要人仰马翻。 不知什么时候,沉瀚哲跟沉一已经站到了人群外,沉瀚哲轻抿一口香槟,似笑非笑的开口,“真有趣。” 世界一:潦草完结 在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小打小闹时常发生,自不会直接撕破脸皮扰了靳老爷子的宴会,只是涉事的几家当家人跟沉一移步到二楼的会客厅细聊。 跟在后面的闹事千金们各个哭丧着脸,叫嚣最大深李欣欣哭哭啼啼的走在最后面,连带着李乐乐也被带走了,唯独留下被霸凌的金媛媛与沉瀚哲面面相觑。 脱下外套盖住她湿漉漉的胸口,沉瀚哲没好气的嘲讽道:“你每天看电视恨不得看一天,你就看出一句你胡说?” “她明明就是胡说啊……” “如果酸酸不具备录音功能,没这些证据怎么样?你岂不是要吃闷亏?长嘴巴干什么用的?” 金媛媛歪着头,认真思考起他的问题,“喊哥,她们欺负我,我就喊哥。” 幽幽看了眼斩钉截铁的金媛媛,沉瀚哲抬手摸了摸她艳红的唇角,指腹沾上一些口红,他的眼神暗了暗,“老公,你下次可以直接喊老公。” “老……老公?” “不是老老公,是老公。”他纠正她的迟疑,“叫一次听听。” 心里乐开了花,金媛媛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线,抱着酸酸嗲嗲的喊道:“老公!”或许是太激动了,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酸酸身上的按钮,安静下来的大厅不断重复着甜甜的一句老公。 沉瀚哲笑了,眉眼间都带着浓浓的笑意,金媛媛害羞的垂下脑袋,手指不停在酸酸身上抠来抠去。 “渴不渴?想喝什么?” “橙汁。” 金媛媛心里一梗,明明温馨甜蜜的场景因为她的一句无心之语而暧昧起来。沉瀚哲灼热的眼神就悬在她的头顶,紧张又期待的情愫在体内流窜,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安抚内心的不安。 沉瀚哲咽了咽口水,低沉沙哑的问道:“喝吗?” 喝吗?喝吗?喝吗? 等人被摁到厕所门板上时,金媛媛的大脑还在盘旋着沉瀚哲性感的嗓音,喝吗?唔,犯规,这就是作弊! 高端酒店的卫生间向来干净整洁,为了提升舒适度甚至会点燃价格昂贵的檀香,金媛媛觉得自己被诱人的香气熏的晕乎乎的。 她坐在马桶上,乖巧的张大嘴巴,身体微微颤抖,等待着沉瀚哲的灌溉。 从她开口喊他老公开始,他不争气的肉棒就已经硬了,有些气恼的解开皮带释放自己的巨物,压抑太久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直接砸在金媛媛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 金媛媛哆嗦的更加厉害,甚至觉得裙子都湿了。 浓烈的腥臊未夹杂着酒香、檀香还有沉瀚哲的体香,像是赋予春药效果的迷香般窜进金媛媛的鼻腔。她迷离的望着眼前犹如神明的男人,粉嫩的脸颊摩擦着敏感的龟头,两人皆是烫的一窒。 金媛媛握住他硬的快要血管爆裂的肉棒,微凉的手指轻抚过蜿蜒突起的青筋,沉瀚哲性感的下颚隐隐收紧,抿着唇压抑呼之而出的呻吟。 小手从肉棒根部直直揉搓到龟头,柔软的指腹爱抚过狰狞肉棒的每一寸,上上下下,乐此不疲,肉棒时不时也开心的一抽一抽。 沉瀚哲慵懒的背靠在门板上,腰部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挺动将龟头往她细腻的手心里撞,让她更加卖力的揉搓涨得通红的龟头。 指腹细细滑过冠状沟,纤长的指尖扣弄个流出丝丝精水的马眼,金媛媛坏心眼的摁住张口的马眼,“主人要喂小母狗喝的,不能浪费。” 沉瀚哲被她弄的尾椎骨都在酥麻,抬手就给了金媛媛一巴掌,不疼,但羞辱性极强,“这么骚?嗯?” 金媛媛抖了抖,不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他。含在嘴里的龟头带着腥咸的液体,她口干舌燥的厉害,不停大口吮吸,希望喝到更多,小手也不忘上下撸动肿胀的肉棒。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沉瀚哲没有憋尿的习惯,直接就射了出去。 一时间,他只能听见金媛媛拼命吞咽的咕噜声,淫荡又乖巧,好想肏。 尿液冲刷口腔的时候,金媛媛大脑一片空白,淅淅沥沥的水声淹没了她思考的能力,烫的她浑身都暖和。 滴——任务已完成。 还沉浸在射尿play里无法自拔的金媛媛再睁眼就是刺眼的日光灯,她难受的伸出手掌挡住光线,许久没有回过神。 系统:恭喜实验品07号已完成项目一【女配只想活下去】的任务,即将为您进行任务完成度评级,请稍候。 ????? “怎么就完成了?我在那个世界才二十岁出头啊!” 屏幕弹框弹出关于沉瀚哲的个人信息,好感度已达到100%。 “所以呢?好感度达到百分百就代表任务完成了?那岂不就是攻略游戏……” 系统:与实验品07号定下契约的目标人物在好感度100%后会点亮同生共死图标,若您出现意外,他会随您一起。根据您的任务完成度,监测中心给予的评价为R级,希望您下次再接再厉。 “R级是什么鬼?” 系统:任务完成后会进行评级,分为SSR、SR、R级三类,赠送的积分也不同,实验品07号可以根据您自身所得积分在积分商城兑换所需辅助类用品。任务完成过程中会有不定期隐藏任务可以完成,也会送出相应额外积分。 独自在生命舱休息的白书莫名觉得空虚,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一会儿就点亮屏幕翻开沉瀚哲的个人介绍,放大他的照片,试图把他的模样刻进记忆里。 “沉瀚哲……” --------------------------------- 肝不动了…… 南京被传静默,搞得人心惶惶的,就很烦。世界杯期间,白天补眠,晚上看球,我头都晕了,有几章内容还是喝了酒迷迷糊糊打的,也不知道自己打了什么玩意儿。 更重要的是,世界一真的崩漏到我不知道怎么挽救的地步,另外还有两本同步更新的小说《厂督大人的好色对食》跟《女扮男装在线拍GV》也让我头秃,我就想慢慢来了。 我不会写肉,很羡慕别人一个床戏能写十来章还很香艳,也不会写大纲,向来意识流,反正不收费,我就当练打字速度了。 世界二会写的很慢,因为是我个人最擅长的法医部分,面对杀人,我是很认真的! 世界二:梦魇 “咳咳……咳咳咳……救……救命……咳……咳咳……” 睡眠中的金玉被一阵急切的呼救声惊醒,他呆坐在床上愣了几秒,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他隐约闻到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心下一紧,急忙跳下床。 打开门的瞬间就看见院落的对面窗户闪烁着橘红的亮光,“妙妙!”也顾不上穿没穿鞋就冲了过去。 黑色浓烟从房屋的缝隙往外涌,他用力拍打着烧的滚烫的门板,“妙妙!妙妙!是你吗!妙妙!” “咳……救……救……” 屋里传出林妙妙虚弱的呼救声,金玉心急如焚,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撞破木门把人救出来,“妙妙,坚持住,我来救你了!妙妙!” 砰—— 砰—— 砰—— 不知道自己撞了多少下,再一次奋力撞击后,木门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金玉顺势撞到靠墙的铁架子上,被热气灼烧滚烫的铁皮烫在稚嫩的肌肤上冒起寥寥白烟,“嘶……” 忍着痛,他跌跌撞撞的跑到昏迷中的林妙妙身边,她已经被燃烧中的木棍吞噬。“妙妙!”推开堆积在面前的火棍,奋力的把娇小的人往安全的地方拖拽。 年老失修的房屋经不住炙烤,晃晃悠悠的往下脱败,砸在金玉的背上、头上、手臂上。他死死咬住下唇抵抗那蚀骨的痛感跟昏沉,一心只想救出林妙妙,抱着必死的决心。 一边闲聊一边往家走的林家、金家家长大老远就瞧见了火光跟浓烟,互相对视一眼便冲了回去,部队出身的金立雄冲在最前面还不忘向惊慌失措的温婉喊道:“快打电话救火!” 林平安也反应过来,“对!打电话!还有120!快!”跟在金立雄的后面,拼命往家跑。 穿着碎花小裙的林妙妙扭扭捏捏的站在房门口,踌躇半天才对正在整理行李的林平安问道:“爸,我们必须去金家吗?” 手上的动作一顿,林平安一脸疑惑的望向自己的女儿,“是啊,我们每年暑假不都去金叔叔家吗?怎么了?” 年少的女孩手指嵌在门框上,狼狈的垂下眼眸,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细若蚊蝇的说:“我不想去。”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林平安有些不认同的皱眉,又心疼自家闺女可怜巴巴的模样,终是叹了口气,“阿玉今年暑假不回来。” 听见他的话,林妙妙心里更加惆怅,固执的重复,“我不想去。”她害怕那个叫金玉的家伙,半张脸长得吓人,还总是盯着她看。 “你!” 林平安刚想发火,端着茶水的温婉正好过来,及时拦住了他的怒气,不动声色的摇摇头。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林妙妙受到刺激失去了先前的所有记忆,如果想不起来对她而言是好事,那她宁愿自己女儿做个没良心的姑娘。 温婉把刚沏好的茶水递到林平安手里,转身向闷不吭声的林妙妙招招手,“妙妙,真的不想去吗?” “嗯。”她缓缓走向母亲。 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行,那今年夏天妙妙就在家里陪妈妈,让爸爸自己去找战友聚会,好不好呀?” 林妙妙木纳的点点头。 再一次从睡梦中惊醒,又是她年幼时支离破碎的记忆,林妙妙觉得胸口钝痛,痛得耳膜发胀,心里的恨就更添几分。 透过过道微弱的灯光,她摸索着爬下床,单薄的身体贴合在冰冷的墙壁上,摩擦着抠弄斑驳的墙纸,又过了一天呢! 她都快忘记自己是怎么还活到现在的,大多数时间,她都需要依赖爬行活动,像只丑陋的蜈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等她新婚之夜醒来之后就被囚禁在这个只有嘶吼、抽泣的地方,而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的丈夫。 世界二:毒物 哒——哒——哒—— 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妙妙惊恐的睁大眼睛,来了,他又来了…… “我亲爱的妻子可是醒了?” 温柔的声音如同催命符那般在耳边响起,她瑟缩起脖子,使出吃奶的劲往后挪退却被墙壁挡住去路。“不……不要……不要过来……不要!” 李晨曦轻笑着,根本不理会她毫无作用的拒绝,慢条斯理的靠近,每一步就像踩在她的心口,要把她脆弱的心脏碾碎。“来,老公我带你去洗澡。”温柔的抱起骨瘦如柴的林妙妙往屋内的暗格里走去。 暗格里有个类似古代贵妃洗浴的木桶,不过里面没有水,只有各式各样阴冷恶心的蛇蝎。李晨曦说,那是为她特地打造的乐园,仿照德古拉伯爵的喜好,精心挑选,煞费苦心。 原本都在歇息的蛇蝎被林妙妙突如其来的闯入而惊扰,昂起脑袋吐露骇人的蛇信子,收缩着剧毒的夹子示威,本能的想跑却被发怒的蛇蝎死死咬住。 “不……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妈!妈!妈!爸!妈!救我!救我!不要!不要!李晨曦!不!”凄厉的惨叫声从水桶里不断传出,林妙妙的身体被蛇蝎肆意啃咬,单薄的身体剧烈颤抖,连呼吸都牵扯到心肺撕裂。 她撕扯着光滑的内壁,脆弱的指甲不堪忍受的断裂脱落,她害怕,她不想死,求生的本能让她更加剧烈的挣扎。 毒液顺着血液游走于林妙妙的全身,神经逐渐被麻痹,她感到麻木、疲惫,“为……为……”鲜血从她蠕动的唇边溢出,喉咙的肿胀淹没掉她的话语,依旧风流倜傥的男人在视线中越加模糊,身体再也无法移动,可她却无法晕厥。 林妙妙亲眼看见一条比她手腕还粗壮的巨蛇缠绕到她纤细的颈脖,不断收紧。 “你知道吗?”李晨曦猛地抓住她的头发,撕扯着她的头皮迫使她昂起头颅与自己对视,薄唇轻启,吐露出比蛇蝎还要恶毒的话语,“你爸妈已经快不行了,林氏就快是我的了,开心吗?妙妙。” 无力的想要抬起胳膊阻止巨蛇的折磨,可是她根本动弹不得,血泪从眼角不断流出,内心无声的呐喊着。巨蛇似乎对她的亳不反抗觉得无趣,又扭动着身体缠绕到她的胳膊,细细啃食着她的嫩肉。一旁的鞋子也不甘寂寞,晃动着锋利的大夹子随意的夹紧、松开再夹紧。 或许是以毒攻毒的作用,林妙妙混沌的视线有了一丝清明,喉咙深处发出沙沙声响。 松开她污秽油腻的头发,李晨曦厌恶的在木桶边缘擦了擦,“对了,”好似大发慈悲那般,他笑出声,“我忘了告诉你了,要怨就怨你的那个金玉大哥,如果他不阻挠的话,宝贝你就不用受这些委屈了,当时就直接烧死了,要怪就怪他吧!” 金玉……他……不!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跟勇气,林妙妙抓起啃食着她手指的青蛇就塞进嘴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李晨曦,尖锐的牙齿死命咀嚼也很难咬破带有鳞片的蛇皮,可是她不管,咬不动就生吞。越是这样不顾结果的吞咽,她越加觉得拥有力量。 被毒液洗净的脸颊肿胀的比拳头还大,很快就遮挡住她曾经明媚的双眼,她只能看见一条缝隙,就这么一条缝隙,她也要把李晨曦丑陋的嘴脸刻进脑子里。 她恨,好恨。 “啊……” 林妙妙的肚子有把火在燃烧,他恍惚间似乎听见了司徒兰斯的声音,他在耳边焦急的说:“别怕,妙妙!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妙妙!坚强点!妙妙!” 李晨曦放声大笑,已经走远。 她就被丢在剧毒的木桶里,再也没有人出现过。她的身体反复肿胀,反复消退,坏死的肌肤能够自行结痂蜕皮,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唯一改变的,大概就是她的心吧。 当她吃掉木桶里最后一条毒蛇后,林妙妙面无表情的从木桶中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推开沉重但没有阻挠的石门。李晨曦应该笃定她会死,所以没有在暗格设防。 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走出囚禁自己多年的屋子,她终于看见了光。 她要杀了他。 受到情绪的影响,林妙妙的体内气血翻腾,一股腥气的热潮漫入口腔,她捂住胸口,痛苦的呻吟。温热的鲜血从她伤痕累累的唇齿流出,深处裂口的舌尖舔掉嘴角多余的血液,稍微平复气息,她慢慢扶着墙继续往前走。 走廊的尽头有间屋子响起女人痴痴的笑声,隔着小巧的方型玻璃,林妙妙看见一颗黑色的头颅背对着她来回摇晃,散落的头发遮挡住她的面部。 没一会儿,她缓缓转过身,怀里抱着一块灰蒙蒙的破布枕头,依旧明亮的眼睛透过发梢四处张望,想到什么都时候还会转动眼珠,转而又痴痴笑起来,嘴里喃喃道:“妙妙……欧欧……妙妙乖……妙妙真乖……” “妈!” 林妙妙尖叫着飞扑过去,噗通摔倒在地上,艰难的抬起自己虚弱的胳膊,指尖在空中无助勾拽,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温婉似乎没有发现她,前后扭动着下颌,时不时抽搐,嘴角忽而上扬露出牙齿,忽而下拉抿嘴,仍不忘诱哄着怀里的枕头,好像那不是枕头,那真的是她的妙妙。 世界二:系统任务 林妙妙仿佛又看见了金玉那挺拔的身影,他背对着她替他抵抗身后足以吞噬万物的火焰,燃烧的木棍砸在他的脊背,他似乎没有知觉反而温柔的笑着。被烫出血痕的炙热手掌抚摸着她熏黑的脸颊,“妙妙别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因为她年幼失手烧毁的侧脸在熊熊火焰中宛如厉鬼,她之前都是怕的,怕到会噩梦连连,可是现在再看,她只想哭。 她林妙妙就是个混蛋! 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金玉以为自己又一次吓住了她,狼狈的撇过脸,只露出自己完好无损的另一侧,甚至向她轻柔的道歉,“对不起,吓到妙妙了……” “没有……没有……”林妙妙不停摇头,抬手想要抓住金玉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抓不住。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带着火苗的木棍从天而降砸在他的身上,仅仅是呜咽一声,金玉痛的拧眉也不舍得丢弃她,而是举步艰难的挪动着,将她放置安全的地方。 门外是吵闹的警车鸣笛,金玉就这么被燃烧中的圆柱压在身下,林妙妙匍匐着想要救他,他却不停用仅剩还能活动的双手推着她往后,“快走!别过来!危险!” “不要……不要……” 白书挣扎着从生命舱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拼命喘息着新鲜的空气,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系统:实验品07号,已上情节是您重生前最后的记忆片段。 “等……等一下!”白书捂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道:“这是什么意思?没有剧本吗?” 系统:由于实验品07号上个任务评级为R级,项目二无法寻找任务内容,此次任务为上一个实验品失败项目。项目完成条件如下:1.搜集杀人犯金玉的体液续命;2.防止杀人犯金玉死亡。 白书一口气差点憋过去,“杀杀杀人犯?那个金玉居然是杀人犯?他不是一直保护林妙妙的吗?” 系统:是,人也是为了林妙妙杀的,林妙妙发现凶案之后主动大义灭亲,最后金玉还是为了林妙妙而死。 “好一个圣母婊,是在下输了。”白书毫不留情的吐槽,“那上一个实验品是为什么失败的呢?” 系统:因为金玉想杀她,她为求自保去警局报案从而导致金玉被抓。 “不对啊,按照你的说法,金玉应该是喜欢林妙妙的,怎么可能杀她?开什么玩笑?”白书又迷茫了,这什么狗血剧情,“因爱生恨?” 系统:人类的情感自古以来就很复杂。 “谢谢你,等于没说。”她幽幽叹了口气,“那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是进入小世界直接重生吗?”似乎想到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之前的数值可以更改吗?”她再也不想做个傻子了。 系统:可以。 显示器自动更换到最初始界面,可以由白书自行选择身体构造,这次她除了身体依旧点满外,在智力、长相上,选择的都很平均,不出挑也不普通,是偏邻家女孩的模样。 选择完基础数据后,白书又进了积分商城浏览了一遍,看了看自己的钱包再看看价格,她想也没想的点了右上角叉叉。 有积分等于没有积分,它们明明可以去抢,却还是友善的选择了明码标价。 等准备工作做好之后,白书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默默打气,“好了,我准备好了。” 系统:即将为实验品07号推送小世界数据,自实验品07号进入小世界后,生命值仅剩三天,若三日内没有搜集到目标任务的体液将宣判任务失败,现在请您闭上眼睛耐心等待。 诶?卧槽? 世界二:生命倒计时 “宝贝,快醒醒,我们还要赶车。” 温婉一边麻利的从衣柜里取出林妙妙的衣服一边催促着她起床,行动火速,两不耽误。 猛然惊醒的林妙妙还没完全适应,眨巴眨巴干涩的眼睛才确定眼前的女人是谁,可是她好困,没坐直两秒就又倒回床上。 在客厅等了又等的林平安不耐烦的看着墙上的时钟,也跟着加入催促行列,“哎哟,小祖宗,快点起床吧,一会儿赶不上大巴了。” 大巴?后知后觉的林妙妙突然恍然大悟,睡什么睡,她就剩三天狗命可以活了。掀开被子她就跳下床,抓起温婉拿出来的衣服就往浴室跑,嘴里还不忘嘟嘟囔囔,“我们是要去哪儿啊?” 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皆是摇摇头,“今天要去金伯伯家过暑假的,你忘了吗?” 金伯伯?金立雄?金玉? 林妙妙的大脑开始快速运作,只恨没有电脑,不然她能写个追夫策划书出来。 林平安觉得他女儿一觉醒来就怪怪的,昨晚还哭闹着不肯去,现在怎么兴奋成这样? 走在最前面的林妙妙一蹦一跳,时不时还嫌弃两人走路太慢,“爸、妈,你们快点啊,不是赶大巴吗?迟了怎么办?”迟了她会死的。 温婉拉着林平安快了几步,急忙跟上她。满腹疑惑的林平安藏不住心事,小声嘀咕,“她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开心?你昨晚跟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你没看见她昨晚哭成什么样?估计是看你发火,吓到了。” 两人嘀嘀咕咕一路,越走越慢,等不及的林妙妙只好跑到他们身后,直接推着他俩往前走,“哎呀,快点吧,大巴不等人的,你俩上车再甜蜜蜜行不行?我铁定不做灯泡。” 温婉被她说的羞涩不已,没好气的瞪了林妙妙一眼,娇嗔道:“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什么呢!” “是是是,我胡说。” 就在她不懈努力的催促下,他们三人比发车早到了将近半个钟头,跟一群赶早的务工人员一起窝在汽车站干等。 向来讨厌无聊的林妙妙一反常态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开始还叽叽喳喳的说话,上了趟厕所回来就安静了,温婉不免觉得奇怪。 她到小卖部买了一些平时吃的零嘴塞到林妙妙怀里,关心的问道:“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暑假你想跟同学玩,妈妈理解,但是你爸他每年就固定时间能跟你金伯伯见面,把你一个人丢家里,他不会放心的。”拆开一包薯片,塞了一块进林妙妙嘴里,“别气了?” 机械的咀嚼着薯片,林妙妙的视线却停留在自己白皙的手腕上,她先前没发现,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发现手腕处有个倒计时的时间,一再提醒她自己快死了,这搁谁身上能好受? 见她不语,温婉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叹口气,给了自家老公一记白眼。林平安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也不知道又哪里得罪这娘俩了。 大巴快到站的时候,所有人慢慢悠悠的整理起自己的随身物品,林妙妙单独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林平安坐在她身后。他只能扒在座椅靠垫的缝隙中反复念叨,“一会儿见到人记得要喊人,不要给我使性子,要听话,听到没?” 林妙妙无语,胡乱的点头,听了一路了,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连温婉都有点吃不消他的罗里吧嗦,“好了好了,知道了,你说的累不累?我听的都累。妙妙又不是小孩子了,要你这么啰哩啰嗦。” 由于心情不佳再加上长途跋涉,林妙妙从车里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蔫巴蔫巴的,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要死不活。 金立雄站在出口处等着他们,林平安冲他招招手然后一巴掌打在林妙妙的后背,“路上说的都白说了是不是,你给谁使脸色呢?” 猝不及防的被人背后打一巴掌,她忍不住叫出声,捂住火辣辣的后背踉跄几步。见状,温婉来了火气,上去就给了林平安胳膊一拳头,“你干什么你!不会好好说话?动什么手啊你!” 自己也被挨了一记,林平安有些委屈的揉了揉发红的胳膊,“我也没用劲啊……” 眼看着两人要起争执,林妙妙更加心烦意乱,不待搭理两人的,直接顺着人流往出站口走。 金立雄等了有一会儿了,中途看见有卖水果的商贩,看着都挺新鲜,所以让金玉跑去买一些,回头好让他们三人在车上打发打发时间。所以林妙妙开始没看到他,略显敷衍的打了个招呼,“金伯伯好。” “妙妙乖,又长高不少了呢!”他看了眼站在远处买东西的金玉,“阿玉去买橘子了,一会儿就回来,你俩好久没见了可要好好聊聊。” !!!! 金玉! 林妙妙瞬间来了兴致,“他在哪儿啊?” 金立雄指着不远处的身影,“喏,在那儿。”接着,就看见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小女孩顺着方向跑了过去,他都愣住了,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要好了? 付完钱的金玉刚转身,就瞧见一个人影冲了过来。 “金……”卡在喉咙里的话没有说出来,在看清对方长相之后,林妙妙突然哭了,似是呢喃般的低唤,“主人……” “妙妙?” 她不禁有些恍惚,一时间分不清方向,不知道她是金媛媛还是林妙妙。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相像,是巧合吗? 金玉见她脸上煞白,以为自己又吓到了她,心底隐隐钝痛,有些狼狈的扭过头,理了理硕大的渔夫帽,将受伤的侧脸遮盖住。 世界二:想吃橘子 温婉说到底是做人母亲的,心疼自己女儿。看见两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林妙妙的背影甚至有些摇晃,害怕她出事,急忙歉意的对金立雄笑笑,跑了上去。 “妙妙?”一路小跑到跟前,瞧见女儿哭了,她便慌了,也顾不上金玉在场直接说道:“哎哟,怎么好好哭了?是不是害怕?要不然妈妈陪你回家?” 拎着塑料袋的手指绷得发白,金玉低下头不说话。 林妙妙挣脱温婉的怀抱,往前走了一步,小拇指勾上金玉垂在身上的手掌,扬起带泪的笑脸,娇滴滴的喊道:“阿玉,我想吃橘子。” 金玉不自在的扭过头,慌张的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橘子就递到林妙妙前面,全程没看她一眼。 瞥了眼递到面前的橘子,小拇指悄悄在他掌心里画圈,林妙妙佯装生气的跺跺脚,不依不挠的,“我要阿玉喂。” 温婉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家女儿,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害怕她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 林妙妙急忙拍掉她担忧的手掌,躲到金玉的身后,“妈,你跟爸先和金伯伯回家吧,我想跟阿玉到处逛逛再回去。” “你疯了?”温婉下意识的低吼。 金玉身体一僵,她感受的到,突然就觉得温婉有些不近人情,对待自家女儿的救命恩人就这态度?白眼狼吧?所以林家一家子上辈子活该被虐死,倒是可怜金玉真心喂了狗。 “妈,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哼!”林妙妙不满嘟起嘴,拉着金玉微凉的手掌就强行要走,“阿玉,别理她,我们走。” 金玉拎着一袋橘子浑浑噩噩的跟在林妙妙身后,她压根不识路,漫无目的的走着。金家是军人世家,一直住在城中村的部队附近,周边环境特别舒适,路边都是金灿灿的油菜花。她坐大巴经过的时候,甚至有看见牛。 找了个人迹罕至的绿草地,下面有条清澈见底的湖,有些妇女正在湖边洗东西。林妙妙拉着金玉的手坐到斜坡的草地上,冷不丁发问,“阿玉,你准备什么时候喂我吃橘子?” 木纳的金玉干巴巴的拨开皮薄水嫩的橘子,递到她面前。 林妙妙笑着张大嘴巴,“你看我的嘴能塞下一整个橘子吗?肯定塞不下啊!”不过可以塞下你的肉棒,她心里补充。 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但金玉还是配合的拨开几片橘子重新递到她面前。 大小姐还是不乐意,有了新的一轮提问,“阿玉尝过吗?甜不甜?我可不吃酸橘子。” 无法,他只能先吃了一片橘子,确定是甜的后点点头,“甜的。” “真的吗?那我可要好好尝尝。”林妙妙笑起来像只小狐狸,视线滑过汁水充沛的橘子,直接对上他还在咀嚼蠕动的薄唇。 她的速度很快,手掌撑在地面一个用力就把脸伸到金玉面前,粉嫩的小舌透过微张的唇瓣探了进去。金玉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正在吃他舌头的少女,惊得一把把她推翻在地。 揉了揉自己摔疼的胳膊,林妙妙瞄了眼手腕,嗯,增加了1小时的寿命,跟她猜测的差不多。 金玉快速站起身,脸涨得通红,“你……你干什么,女孩子不可以这样!” “明明是阿玉说喂我吃橘子,说橘子甜的。”林妙妙撅着嘴,倒打一耙。 “我……” 他刚想辩驳,林妙妙就快他一步的呛声,“你什么你,阿玉你变了!你连橘子都舍不得给我吃了!” “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就有!” 林妙妙吵闹的声音引来下方妇女的瞩目,她们也不忙活手里的事儿了,都幸灾乐祸的看起热闹。厚脸皮的林妙妙完全不在乎,仰着脖子就跟黑了脸的金玉对峙,他长得太像沉瀚哲了,跟他亲密完全不需要心理建设。 两人就这么不说话互瞪眼好几分钟,最后还是金玉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天要黑了,你不饿吗?我们回去吃饭吧!” “你不喂我吃橘子,我就不回家。” “你!”金玉气结,又拿她完全没有办法,只好又拿出一颗橘子掰了几片塞她嘴里,“吃,行了吧?” 的确很甜,汁水在挤压中直接溢满林妙妙的口腔,可她要的不是这个,所以直接当着金玉的面又给吐了出来。 “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你喂我吃橘子。” 剑眉拧到了一起,金玉恶狠狠的丢下一句“那你就呆在这儿吧!”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连橘子也没拿。 林妙妙心底是有些慌的,但更多是憋屈,沉瀚哲从来没有这么凶的对她说过话!他凭什么啊!她赌气的从袋子里掏出个橘子就砸向人消失的地方。 金玉根本不敢走远,而是躲到路口一颗树后面偷偷观察林妙妙,见她真的没有走的意思,心里烦躁的要命。 这妮子,到底哪根筋搭错了? 世界二:喂橘子 等干活的妇女端着木盆三三两两的离开,林妙妙还是没有动,金玉掩着渔夫帽避开有说有笑的妇女,慢吞吞的走向干坐在草地上的女孩。 “林妙妙,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喂我吃橘子。” 金玉犹豫了几秒,挣扎着掰开一颗橘子,叼着几片果肉凑到她嘴边,含糊不清的喊道:“吃。” 林妙妙笑眯眯的张大嘴巴也不动,示意他自己送进来。金玉凶狠的瞪了她一眼,故意露出自己狰狞的半张脸,就是想吓唬吓唬她。 宛如移动中的蜈蚣,被烧伤治愈后的疤痕有着旧肉、新肉的粘连,粉白色的新肉毛毛糙糙,跟麦色的肌肤形成剧烈的反差,的确骇人,但是吓不到现在的林妙妙。 在她看来,这是英雄的表彰。 见林妙妙不为所动,天色又越来越暗,金玉无可奈何的用舌尖把果肉推进了她的嘴里。见缝插针的林妙妙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伸出手就搂住他的脖子,强行让两人唇瓣相贴。 开始没有停留太久,所以这次,林妙妙决定细细品尝他的味道。她的眼睛越来越亮,金玉的唇软软的,甜甜的,她满足的叼住金玉的软舌又啃又舔,沉醉不已。 唇瓣被人当肉在吃,还是个不要命的小女人,金玉想也没想的就要挣扎脱身。林妙妙似乎发现了他的意图,牙齿死死咬住,又害怕伤到他,只能他去哪儿她跟到哪儿。 金玉心底波涛汹涌,她的嘴巴有股香甜的橘子香气诱惑着她,让他逐渐丧失理智。其实他大可直接推开她,可是他没有,最后甚至配合的不躲不闪,任凭她为所欲为。 林妙妙啃了一会儿,觉得金玉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满意的眨巴眨巴眼也不再用牙齿咬他。粉色的舌尖轻舔破溃的唇瓣,温柔的安抚着它的脆弱,来来回回数次之后,滑进金玉开启的唇缝,尝到救赎她的津液。 “嗯……” 他的味道跟沉瀚哲一样甘甜,林妙妙眯着眼睛津津有味的吮吸着他不断分泌的唾液,全身上下都是满足。 被人如此挑逗,金玉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男性自尊不允许他继续忍耐下去。他大手一伸,扣住她的后脑勺开始反守为攻,捉住在他嘴里四处点火的嫩舌便开始肆意纠缠。 林妙妙感觉自己要疯了,敏感的身体早已起了反应,浑身滚烫,无意识的磨蹭在他胸口。金玉也很难受,软玉在怀,他的巨龙已经苏醒,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腹部,亲吻的动作也逐渐失控。 深邃的双眼瞬也不瞬的望着怀里娇喘不已的少女,舌头卷起她香甜可口的舌尖用力吮吸,掠夺她口里的空气,舌根都在隐隐作痛。 直到林妙妙感觉自己呼吸不畅,憋的脑袋昏昏沉沉,她才迟钝的挣扎起来。 金玉后退一步,松开对她的牵掣,两人皆是气喘吁吁,说不上话。等林妙妙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拽住金玉的衣角,质问道:“你说,是我甜还是橘子甜?” 暧昧不明的话语从她嘴里直白的说出来,金玉只感到头痛,他已经犯错,这是想逼死他的节奏。 “说啊,是我甜还是橘子甜?” “你……你……你甜……”他知道,他不说出来,这女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到想要的答案,林妙妙也不再为难他,麻利的爬起身拍了拍沾着草屑的屁股,又软若无骨的贴到金玉身上。指尖隔着衣服在他的胸口画圈,“既然我甜,那晚上陪我睡觉好不好?” 金玉身体僵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或者我陪你睡觉也可以啊!” “不行。” 抓着他的胳膊,林妙妙就学着电视里女孩那样扭动身体撒娇道:“不嘛,人家一个人睡觉会害怕,阿玉陪人家睡嘛!” “温阿姨可以陪你睡。” “妈妈没有阿玉硬,妙妙不喜欢。” “……” 两人还在大眼瞪小眼,温婉已经带着林平安跟金立雄找来了。担心自家女儿吃亏,温婉急忙冲到两人面前拉起林妙妙的小臂就开始上下打量,“你要死啊,几点了还不知道回家?”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林妙妙都没搭理,就直勾勾的看着一言不发的金玉。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在座的人都感觉的出,加之金玉的嘴唇明显有咬伤的痕迹。温婉心里又急又慌,说起话来有些口不择言,明里暗里都是她被金玉欺负了种种。 林平安脸上挂不住,只能尴尬的冲金立雄笑笑,金立雄心里也气,碍于面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转头把火撒金玉身上。“金玉,这都几点了,你带着妙妙胡闹什么?真是欠收拾!”说着,就想上去揍人。 林妙妙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也不知哪儿生出来神魔怪力居然推开了身形高大的金立雄,将金玉护在身后,梗着脖子朝面前的三个大人吼道:“你们凭什么欺负人!” 一下子,所有人都错愕了。 林平安是个生意人,惯会说场面话,立马出声打破僵局,“哎呀,妙妙跟阿玉感情好是好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又那么久没见肯定有不少悄悄话要说,你们这是做什么?”一把扯过气得涨红脸的温婉,还不忘瞪她一眼,警告她别再说了。 温婉怒气攻心,完全不给林平安面子,胳膊用力一甩,掉脸就走。见状,林平安也顾不上别的,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见两人走远,林妙妙松了口气,不如先前那样张牙舞爪,反而是浓浓的愧疚。她难受的垂下脑袋,小声说了句抱歉,希望金立雄跟金玉不要生气,心里却被温婉气个半死。 金立雄是长辈,自然不好对她说什么过分的话,而且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脾气又轴又硬,像茅坑里的烂石头,冥顽不宁。 “若是臭小子欺负了你,你就跟伯伯说,伯伯打不死他。” 林妙妙偷偷瞄了眼阴沉着脸的金玉,含含糊糊的应声,人却后退一步贴了上去。 世界二:爬窗 原本丰盛的晚餐因为之前不大不小的争执而闹得不欢而散,林平安跟金立雄连酒都没喝两口就散了席,温婉更是直接气得没出房门吃饭。 林妙妙是真的饿了,吃的有滋有味,桌面起码有一半的菜色都是她喜欢的。林平安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喝完杯里的白酒就回了屋,她全当没看见。 金玉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林妙妙叼着筷子思考如何快速获取他的体液,以她的小身板想要霸王硬上弓可行性应该不高,打打擦边球差不多。 她趁着金立雄弯腰拿酒的空隙,快速抢了金玉的筷子含进嘴里舔了舔又还给他,然后发现生命值延续了半个小时,心里有了主意。 推开跟前的饭碗,她执着于吃金玉的剩菜剩饭,他吃一口,她下一口就一定要吃他喂的,舌头必须舔干净筷子才行。 喝得有点迷瞪的金立雄怪异的看着林妙妙,感到十分纳闷,“妙妙怎么突然这么粘阿玉?”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她可是听见金玉名字都能吓哭的。 “阿玉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粘算什么?我还想嫁给他呢!” 压抑许久的金立雄有一丝动容,仿佛心中大石头终于崩解,他感到甚是宽慰。自家儿子为了救个调皮捣蛋的女孩而毁了容,说是一点怨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起先林家态度都很好,可今日见温婉的架势……他不免心寒。 他是军人,金玉也从了军,军救民是天职,他不奢望林家为了报恩能将林妙妙许给他儿子,只希望多些仁慈。金玉对林妙妙有多喜欢,做父亲的不会不知道,现在看她这般黏糊,他倒是乐见其成。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全程不说话的金玉猛地站起身,将自己吃过的碗筷端进了厨房。 林妙妙急忙跟着起身,追到楼梯口就被一直听着动静的温婉拉进屋里。 入夜,郊区的夜晚万籁俱寂,没有什么灯红柳绿,只有扰人清梦的蝉鸣跟时常叫唤的青蛙。皎洁的月色透过虚掩的玻璃窗投射进屋内,昏暗的房间里依稀能看到小床上有着一个蜷缩的身影。 小心翼翼的拉开窗户,金玉利落的一个翻身便进入少女的卧室。 细腻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林妙妙的睡相并不好,可爱的娃娃睡衣被她扭动倒小腹位置,露出朴素的纯棉内裤,缺少遮挡的乳尖在单薄的面料下若隐若现。 夏日的夜晚依旧闷热,被子被踢到了腿脚,有一大半都掉在地上。金玉随手捡起被子重新扔回床上,林妙妙似乎觉得难受,砸吧砸吧嘴,翻了个身又给踢到一边。内裤随着她的移动陷入股缝,勾勒出仿佛闭合的肉缝,撩拨着窥视者的心房。 “还说晚上要一起睡,骗子。” 金玉坐到床边,握住靠近的一只脚踝轻轻抬起,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微微隆起的丘壑。修长的手指顺着膝盖内侧往上探索,徘徊于大腿内侧,等听到少女睡梦中的嘤咛后才滑进内裤中。 轻轻掰开少女的花瓣,指腹便触摸到粘稠的液体,带着淡淡腥甜味,花朵盛开的味道。金玉俯下身,近距离观察内裤湿润后隐隐可见的肉缝,高挺的鼻尖蹭了蹭藏在肉缝中的珍珠。 “这么敏感吗?小骚货。”很香,那是林妙妙特有的味道,他很喜欢,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嗯,很甜。” “唔……阿玉……要……” 林妙妙没有醒,嘀咕着梦呓,自然的张开双腿想要更多。 “要什么?” 粗糙的掌心隔着睡衣包裹住不算饱满的乳房,时轻时重的揉捏着娇嫩白皙的乳肉,金玉看着身下呼吸越加急促的少女,唇角微微勾起,坏心眼的用指甲刮蹭已经硬起的乳尖。 “啊……嗯……痒……舒服……好舒服啊……” “骚货。” “阿玉……阿玉……”林妙妙似乎梦见了什么,柳眉颦蹙,眼角还泛起泪光,“阿玉……别走……不要离开我……阿玉……”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金玉紧绷的下颚逐渐放松,他缠绵的抚摸着林妙妙绯红的脸颊,似是回应着她的呓语,“阿玉不会离开妙妙的。” 一直装睡的林妙妙听见他低沉的爱语时,身体一震,心里不自觉发酸,噫呜流涕。轻含夺眶而出的泪珠,金玉默默叹了口气,温柔的帮她理好凌乱的睡衣,把薄被盖在肚子上后头也不回的翻窗而出。 听不到任何动静之后,林妙妙蓦地睁开眼,傻傻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彻夜未眠。 世界二:揉不揉,不揉公公揉 乡下的生活没有什么娱乐,天刚亮的时候,林妙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便被勤劳的公鸡给吵醒。它叫的高亢又激情,枕头盖在头上翻来覆去也忽视不掉,气得她衣服都没换就冲出去想杀鸡。 已经跑完五公里的金玉正赤裸着上身做俯卧撑,由于背对着林妙妙的房间,所以他没发现某个女人看他看痴了。 大概是因为长期的自律性,他的肤色要比一般人黑些,介于古铜与麦色之间。没有夸张的肌肉块,但是线条清晰、比例完美,汗水顺着突起的肱二头肌往下滴。结实的胸肌因为发力而隐隐颤动,烧伤的瘢痕横跨在锁骨下方,林妙妙不仅不觉得吓人,反而觉得性感。 她咽了咽口水,蹑手蹑脚的靠了过去。 “阿玉……” 金玉身形僵住,支撑身体的手臂青筋暴起,在皮下蜿蜒曲折。 林妙妙乖巧的蹲在他面前,色咪咪的欣赏着他还在冒着热气的肉体。从金玉的角度去看,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少女圆润的乳房,因为她的坐姿而挤压到一起,形成天然的沟渠。 耳根子都在发烫,他羞涩的扭过头,顿感口干舌燥。 “阿玉,你流汗了……”伸出手擦掉他垂落至下巴摇摇欲坠的汗珠,林妙妙喃喃道。 她双眼迷离,大脑里都是黄色废料,完全没有发现金玉的尴尬。鬼使神差的向前挪了两步,鼻尖都是浓郁的汗味,夹杂着青草、阳光的味道。 金玉喉结一动,身体僵硬的更加厉害,喑哑的开口,“妙妙……” “阿玉……” 粉色的小舌舔舐掉他额头的汗渍,又咸又热,林妙妙双腿突然没了力气,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本能的环住他的颈脖,粘腻的触感惹得她鸡皮疙瘩直起。 林妙妙觉得口渴,像又把火在体内灼烧,唾液根本压制不住那灼热。豆大的汗珠就在她眼前肆意滚动,她想也没想到就吮吸掉,果真舒服很多。像是品尝到什么人间美味,她开心的大快朵颐,就在金玉的震惊中舔的他下巴湿漉漉的。 “林妙妙!” 回过神的金玉拽着她软弱无力的胳膊就将人给提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盯着她。 “你弄疼我了!”林妙妙更大声的对他反吼,被紧紧束缚住的手腕已经泛红,在白皙的肤色映衬下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惊觉失态的金玉赶忙松开自己的力道,瞥了眼已经被他勒出指印的手腕,生硬的道着歉。转而又想起她荒唐的举动,眉毛都拧在了一起,“林妙妙你别忘了你是女孩子!” “我已经高考完了,是个大人了。”她托起自己不算饱满的胸脯,特意抖了抖,“请称呼我为女人!” “你……”金玉气结。 “你什么你,你觉得吃亏你舔回来啊,又不是不给你舔,你想舔哪里舔哪里。”林妙妙仰着脸凑到他跟前,“你舔啊!你快舔啊!舔啊!” 金玉望着笑得贼嘻嘻的林妙妙感到头皮发麻,可爱的樱桃小嘴像是安静不下来似的一个劲动来动去,娇滴滴的嗓音像机关枪似的扫射个不停,他居然一瞬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骂她?揍她?冷眼相待?他做不到。 得寸进尺的林妙妙可顾不上他心里的小九九,她一心只想活命,随即扬言道:“你舔不舔?你不舔就给我舔。” 脚尖踮起,她直接含住他咖啡色,只有绿豆大小的乳头,灵活的小舌来回波动着它,吸得啧啧作响。 “唉哟!” 猝不及防的被人往后一推,林妙妙一屁股坐到地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尾椎骨钻心的疼痛从脊髓火辣辣的往上涌,她“哇”的一下嚎嚎大哭。 害怕惊扰到别人的金玉赶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别闹,你爸妈还没醒呢!” 纤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林妙妙眨巴眨巴眼,撅起嘴就在他掌心舔了一口,吓得他又立马把手收回。 “你打我,不安慰我还想杀我!” “我没有,是你太吵了。” “我屁股都摔成两瓣了,疼的要死,你居然还嫌我吵?”林妙妙瘪瘪嘴,一副又要哭的架势。 金玉一看到她掉眼泪就心疼的要命,听见她说疼更是慌的不行,“真这么严重?伤哪儿了?我带你去找医生看看吧。”他扶起林妙妙就想带人去医院。 全是肉的屁股哪儿那么容易受伤,林妙妙就是装的,想吓唬吓唬他,也不敢真的上医院。她背对着金玉,把臀部高高耸起,白色的睡衣印出一团黑印,“阿玉揉揉就不疼了。” “妙妙,你是女孩子。” 又来了又来了,这个金玉是个古人吗?林妙妙转过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强行抓着他的手就覆上自己的屁股,“少废话,让你揉你就揉,不然我就让公公揉。” “公公?” “你爸。” “……” 世界二:表白 粘哒哒的手掌覆上屁股的瞬间,虽然隔着单薄的布料,但掌心滚烫的温度还是烫的林妙妙一哆嗦。 那是一种奇妙的触感,不同于平日自己的接触,感官会聚焦在被他触碰到的那一小块嫩肉,连老茧的突起都能感受的到。 林妙妙不安的扭了扭身体,羞耻的催促道:“你……你……你动一动啊!”固定的热源好似源源不断,她都感觉自己下半身湿漉漉的。 金玉没动,不仅没动还把手抽了回去。 “嗯?”她疑惑的再次转过头。 只见金玉尴尬的撇过头,捂着自己的嘴轻咳两声,乌拉拉的说了一串话。 “啥?”她一句没听清。 “咳……嗯……你那个来了。”他指着林妙妙的屁股,“就是那个。” 林妙妙顺着他的指向,莫名其妙的低下头,看见裙子中间一抹红后刷的蹲到地上,慌张的捂住自己的脸,“啊!混蛋啊!不许看!” 怪不得湿的那么快! 似乎是被她青涩害羞的模样所取悦,金玉忍不住浅笑起来,冷峻的眉眼都带着浓浓的笑意,“嗯,我不看,妙妙赶紧回房间吧。” 双手挡住自己的臀部,林妙妙不甘心的咬住下唇,恶狠狠的瞪了偷笑的男人两眼,“我不管,你还欠我一次揉屁股,你……你等我一周,一周之后要补回来的。” 一反常态的,金玉这次答应的很爽快,反倒让林妙妙接不上话。气愤的跺跺脚,林妙妙一溜烟的跑回自己的小房间。 等她清清爽爽走出屋子的时候,金玉也换好衣服在厨房忙碌,路过林平安跟温婉的屋子时,听见他们正在窸窸窣窣的洗漱声。 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晚冒着腾腾热气的水,黢黑黢黑,闻着有股药味。林妙妙好奇的嗅了嗅,仰着头冲金玉喊道:“阿玉,你在喝药吗?” “没有,那是给你的。” “我?” “嗯,军医之前给的方子,补气血的,对女孩子好。”端着一碗米粥,金玉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走了出来。 林妙妙撑在桌面又凑近闻了闻,这次不仅闻到了药味还闻到了土腥味,她恶心的反呕,一脸嫌弃的推开药汁,“我不要,闻着就很恶心。” “不恶心,我特地加了甘草,一点都不苦,你尝尝。”金玉拿起汤勺搅了搅药汁,亲手喂了一勺到她嘴边,“真的,不信你喝一口,就一口。” 林妙妙有些纠结,难得见他如此主动也不好使性子,只能狐疑的再三确认,“真的吗?你别骗我啊……”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药汁,小脸都皱成一团。 苦倒没有很苦,但是味道真的很难闻。 “不苦吧?我没骗你吧?” 大脑灵光一闪,林妙妙推着舌头吐出一点药汁在唇缝,委屈巴巴的说道:“阿玉骗人,还是苦的!除非阿玉喂,不然妙妙不喝。” 她的气色看着的确不好,金玉容忍了她的胡闹,温柔的哄道:“好好好,喂妙妙。妙妙乖,张嘴。”挖起一勺药汁在嘴边吹了吹便喂到她唇边。 林妙妙傲娇的扭过头,拒绝喝它,“阿玉忘了怎么喂了,我不喝。” 想到昨天她死活要嘴对嘴喂橘子的画面,金玉瞬间黑了脸,放下手里的汤勺,凶巴巴的说道:“爱喝不喝。” 下一秒,林妙妙脸色苍白的捂住自己的肚子,颤抖着蜷缩起身体,虚弱的哼哼唧唧,“嗯……好痛……肚子好痛……阿玉好凶……阿玉不爱妙妙了……妙妙要痛死了……” 金玉明知她是装的却偏偏吃她这一套,挖了一勺药汁就含进嘴里,戳了戳她的脑袋瓜,中断她的表演。 “嘿嘿。” 林妙妙忍不住傻笑出声,屁颠颠的吻了上去,吮吸着他的舌头咽下他嘴里苦涩的药汁,粉嫩的小舌也不着急离开,就是勾着他的舌根动来动去,直到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 一吻毕,林妙妙整个人都虚脱了大半,柔若无骨的依偎在金玉的怀里,脸上弥漫着诱人的潮红。她好喜欢这种唇齿相依的感觉,“阿玉……” “嗯?” “你以后都这样喂我吃东西好不好?” “不好。” 林妙妙瞬间觉得自己要心肌梗塞,猛然一个白眼,压下心中的怒气,依旧娇滴滴的说道:“那我这样喂阿玉吃东西好不好?” “不好。” !!!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张牙舞爪似的捏住金玉的两颊,用力往外拉扯,把他立体的无关拉成了扁平都不肯罢休,“你再说一句不好试试!好不好?好不好?嗯?到底好不好?” “唔……不……不好。” “你们俩个在干什么!” 一个尖锐的女声打断了两人的打闹,吓得林妙妙一大跳,转身便看到温婉火冒三丈的冲了过来。林妙妙急急松开手,下意识的站到金玉面前,挡住温婉的视线。 “妈。” “妈什么妈,我在问你们刚刚在干什么?”她气得头顶的几根碎发都快竖起来了,“林妙妙你到底要不要脸?知不知羞?我昨晚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吗?啊?” 说到昨晚,林妙妙也上了火气。 她理解作为父母想要保护子女的心思,但是靠羞辱别人捧高自己的行为,真的令人作呕。她挺起胸膛,冷冷的看向怒火中烧的温婉,“妈,我喜欢阿玉,我在追求他,这跟要不要脸没关系,只要追的上,别说脸,头都可以不要。” “你!你!”温婉气得胸口都痛,“我看你是要气死我!”她扭过头就冲着还在屋里磨磨蹭蹭的林平安吼道:“林平安你给我死出来!你快来看看你的宝贝女儿!真是反了天了,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要气死我!” 后面温婉跟林平安说了什么,林妙妙没听见,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被金玉偷偷握住的手掌里。他的手很大,还很粗糙,似乎各个地方都长了老茧,但是与自己娇嫩的肌肤贴合的时候又恰到好处的舒服。 心底有只小鹿在乱撞,她时不时偷瞄一眼身后的金玉,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金玉在温婉咄咄逼人的咒骂中选择性忽视了不想听到的内容,他低下头小声询问林妙妙,“妙妙,中午想吃什么?” “吃鸡,今早叫的最早最凶的那只。” “……” 世界二:吵架 金立雄担心林平安他们吃不习惯自家做的米粥小菜,特地天不亮就拎着保温桶跑到集市上买菜,掐着时间往回赶,就想他们一家子能醒来就吃口热乎的。 刚走到村门口,叼着烟袋的大爷便围了上来,“唉哟,首长啊,你怎么还在这儿慢悠悠的啊?赶快回家啊!” 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愣愣的问了句,“咋啦?部队来人了?” “啥呀!你家打起来了,您赶快回去瞧瞧吧!” 拎着保温桶一路小跑,还未靠近家门就听见嘈杂的吵闹声,又是拍桌子又是打板凳的,金立雄顿时气得牙痒痒。随手把保温桶放到墙角,他撩起一根烧火棍就往屋里冲,他今天倒要看看,谁敢在他家里撒野,不要命了他! 等他冲进客厅,里面的场景只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 气得骂骂咧咧的温婉强行抓着林妙妙的胳膊就往外拖,嘴里嚷嚷着要回家,被强拖的林妙妙不肯走,一边喊着救命一边往金玉身上骑。林平安一个头两个大,用身体堵住门,一个劲的说好话,时不时还拉着金玉说两句。 金玉不说话还好,但凡他吭声,温婉就恨不得上去抽他两巴掌。林妙妙不准,龇牙咧嘴的反抗,顶着脑袋去撞温婉的胳膊,又哭又闹。 “阿玉,救我,妙妙的手要断了。” 闻言,金玉默不作声的横到两人中间,不知道是按了什么特殊穴位,他只是在温婉手臂一处摁了两下,她就突然觉得手麻了,完全使不上劲。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温婉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好似肌无力般自然下垂的胳膊,无论怎么用力都动弹不得,“你个杀千刀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林平安,你是瞎了吗?” 被点到名的林平安急忙上前查看她的胳膊,并没有外伤,但是就跟残废了似的,托起来如果抽回手,胳膊就会吧唧掉下去,恍恍荡荡。 “这……”他为难的看向阴沉着脸的金玉,“阿玉啊,你温阿姨也是好心,心疼妙妙,你这……这……”惆怅的又看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妙妙,视线又回到脸色铁青的温婉身上,“老婆,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看你这闹的!” 盛怒中的女人已经没了理智,她的攻击对象从金玉、林妙妙那儿转移到林平安身上,“你怪我!你居然怪我?你女儿脑子不好找了个丑八怪你不管,你还有脸怪我?” 林平安觉得她说话难听,又不知道怎么让她冷静下来,只能顺着她话说,“没有没有,妙妙跟阿玉是青梅竹马,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再说……”人家现在变成这样也是你女儿害的,这后半句他没敢说出口。 “你说谁丑八怪呢!”林妙妙提高音量,扯着嗓子与温婉对呛。 温婉是真气啊,养了十八年的女儿什么时候对她大声说过一句话,这次过来从碰到金玉开始就不对劲,现在都上杆子大吵大闹了。她恶毒的瞪着把林妙妙护在身后的金玉,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都是你!都是你害得!” 金玉皮肤黑,所以并不显色,但是此刻清晰可见的五指印无处不在提醒着林妙妙,这一巴掌用了多大劲,他承受了多大的疼痛。 林妙妙脑子里的一根弦,崩断了。 她跳起来就想揍温婉,金玉眼疾手快的拦腰把她抱住,哪怕他反应够快了,林妙妙的爪子还是挠到了温婉的头。她使出吃奶的劲剧烈挣扎着,手脚并用,又蹬又踹,“放开我!她居然打你!她凭什么打你!卧槽他妈的!放开我!” 随后反应过来的林平安也急急把温婉往后拽,防止失态进一步升级。 举着烧火棍加入战场的金立雄目瞪口呆的看着被一老一少背对背隔开的唯二女性,都抽抽噎噎的哭着,披头散发,好不可怜。他愣了几秒才回过神,“这……这都是怎么了?” “没什么,母女俩闹矛盾了,没啥事。”林平安敷衍的一句带过,也不是不想说,是羞于说。 金立雄哪儿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转向金玉问道:“金玉,你说。”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林妙妙便带着哭腔抢先一步作答,“我妈骂阿玉还打了阿玉,我还手,阿玉还不让。金伯伯,他欺负我……呜呜呜……” 被吵得头痛,金玉粗鲁的擦掉她哭不完的眼泪,不认同的叮嘱道:“那是你妈,是长辈,你看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子,说脏话就算了,你居然还想上手?有你这么为人子女的吗?” “是长辈就能打你吗?我都没打过,她凭啥无缘无故打你?”林妙妙越想越不服气,“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狠狠踢了他一觉便头也不回地跑回自己房间。 “欸!”他都没来的及说话,人就跑没了影,金玉歉意的看了看一直都算冷静的林平安,朝他点点头,“林叔,我去看看妙妙。” “不许去!” “你够了!”林平安冲温婉低吼,然后勉强的扯了扯唇,“去吧阿玉,妙妙受委屈了,你记得哄哄她。” 小辈散了场,客厅就剩下三个长辈,聊了什么,没人知道。 世界二:偷吃精液 林妙妙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扑倒在床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气得牙痒痒。金玉可真是个王八蛋,活该他上辈子是个单身狗。 呜呜呜,她更可怜,她还得做王八蛋的舔狗。 房门被人推开,她动也不想动,“谁啊?别烦我行不行。”她的声音沙哑,之前扯着嗓子喊多了,开口说话都会感到刺痛。 “是我。” 听到金玉的声音,林妙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红肿的眼睛半眯,上下打量着面前端着热水的王八蛋,“你来干嘛?你不是嫌我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的吗?还来干嘛?” “喏,给你泡的红糖水。”他把手里的杯子递给林妙妙,叹了口气,“温阿姨是你妈妈又是长辈,你真的不该那般无礼……你,”瞥见她眉毛挑起要回嘴,金玉马上找补道:“别气了,把红糖水喝掉,那样你会舒服点。” 连喝好几口,喉咙的燥意才算压制下去。林妙妙擦了擦嘴,“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你说说看,我这都是为了谁?为了谁?你居然还这么说我,你这个人……没有心。” “我没有心?”他不自觉提高音量。 “对,你就是没有心,我被欺负成这样你都不帮我还怨我!”她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上手推他,金玉端在手里的瓷碗都被她摔到地上,地上一片狼藉。 “不可理喻。” 金玉是真的动怒了,甩手就走了出去,独留林妙妙呆坐在床上望着地上的碎片出神。 心烦意乱的女孩躺在床上无力的嘶吼,受她情绪影响,经血不要命的涌出,她难受的捂住肚子跑进卫生间。浴帘后面的水池里有个塑料盆,里面随意丢着一条普通的黑色四角内裤,林妙妙厌恶的吐槽道:“卧槽,长针眼了。” 本来觉得晦气,想赶紧离开却被内裤裆部上星星点点的白色痕迹所吸引。她做贼心虚的看了眼反锁的门,蹲到水池边捏起内裤一角就提起来看了看,这尺码……有点像金玉的。 心底因为这个猜测而沸腾不已,她鬼使神差的凑上前嗅了嗅,一股腥臊味。可不知道为什么,林妙妙反而更加确信这是金玉换下来的内裤,她居然对这个味道上瘾,忍不住闻了又闻,下面顿时觉得滑腻腻的,不知是经血还是什么。 精斑已经干涸,形成乳白色粉末状,她伸手抠了抠,粘粘的。林妙妙羞红了脸,盯着自己的手指悄悄伸出粉嫩的舌尖。 “唔……有点咸。”她给出了评价。 虽然不好吃,但是想到她在偷吃金玉遗留的精液,还是干涸掉的粉渣,她便兴奋的不能自已。 她想做爱,想跟金玉做爱,想吃精液,金玉的精液。 舌尖还在回味腥臊的滋味,直到门外有人敲门,林妙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一瞬间,她的脸臊得通红,像只煮沸的虾子。 卧槽,她在干嘛?她好像个变态! 林妙妙大力甩了甩脑袋,把还在脑海里激荡的黄色肥料迅速打消,拧开水龙头任由清水冲刷自己颤抖的手指,后又觉得不够,反复用肥皂搓洗到通红才肯罢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不是一个变态痴女。 拍了拍红的滚烫的脸颊,她深吸一口气,拧开了厕所门,正好与某人面面相对。 “啊!我什么都没干!” 此心无银三百两的林妙妙看都不敢看金玉,也忘记之前跟他斗气的事情,缩起脑袋就从他身侧跑了出去。 金玉狐疑的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也没多想,等站到镜子前准备拿毛巾的时候发现没有合上盖子的马桶,淡黄色的尿液中还有点点血丝,她上完厕所居然忘记冲马桶了! 无奈的笑了笑,他按下冲水键,离开前无疑瞥见早上没来得及清洗的内裤,他准备顺手给洗了。裆部中间的精斑内侧留下半截指纹,他愣住,想起刚刚林妙妙反常的举动,他勾了勾唇角。 “啧,真骚。” 躲进房间的林妙妙心跳加速个不停,整个后背都贴在门板上,耳朵竖的笔直,她正在偷听外面的动静。 他会发现吗?发现了怎么办?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啊!我的天哪! 不对,我就是来勾引他的,他发现我是个变态岂不是更好? 唔,但是好羞涩啊,怎么能这样? 杀了我吧,我不活了…… 可是看看手腕处增加的生命值,林妙妙嗅了嗅委屈巴巴的鼻子,如果可以,她能吃更多,呜呜呜。 ----------------------------- 我的梯子崩掉了。。。欸。。。 世界二:偷看尿尿被抓包 林妙妙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半个身子都贴在靠近卫生间的墙壁上,楼梯口传出三个大人交谈的声音,她大气不敢喘的想再次溜进厕所。 忽然,她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很大声的“哗啦啦”水声,靠,金玉居然还在厕所!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把手握上门把手, 水声时而轻时而重,断断续续的,他是在洗澡吗? 按耐不住好奇,林妙妙只看过金玉的上半身,还没见过他的下半身,不知道他的肉棒长什么样,大不大?粗不粗? 就在她胡乱猜测之际,手已经快人一步的拧开了门把手,露出一条缝隙。 正在尿尿的金玉感觉到有人在开门,不着痕迹的皱眉,本来想提起裤子就走的时候,他听见了唾液分泌的响动,通过镜子的折射,他看见一只亮晶晶的眼睛。 是林妙妙。 压住想要草草了事的心思,他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甚至有节奏的控制尿液的排出,他想看看这妮子到底想干嘛。 只见金玉一只手握住自己肉棒的根部,比巴掌还长的肉棒悬在半空,马眼微张,时不时喷射出淡黄色的水柱,在空中以弧线的形式落入马桶里。 咕噜—— 林妙妙大口吞咽着莫名变多的口水,他的肉棒好粗好长,这还没勃起呢,勃起之后该有多厉害……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好像已经感受到肉棒进入骚穴后的快乐。 也许是因为当兵的缘故,他的体毛旺盛,乌黑的阴毛附在他的手背。手指的上方是蜿蜒的青筋,它环绕在眼色粉嫩的肉棒之上,明明是沉睡的状态,却看得比一般人硬挺时还要雄赳赳气昂昂。 她会被它肏死吧?不知道金玉技术好不好,前戏如果不足,这么粗长的肉棒冒冒失失的冲进来,小穴估计得裂。 黄色废料又侵占了林妙妙的大脑,她已经在构思前戏流程了。 “看的还满意吗?” 尿完最后一滴尿,金玉甩了甩肉棒,突然出声,打断了林妙妙的浮想翩翩。 被抓个现行的林妙妙双腿一软,握住门把手的掌心都在发抖,她惊得直接往前扑。虚掩着的门根本不吃重,得不到任何平衡支撑的林妙妙大刺刺的跪倒在金玉面前。 欲哭无泪的林妙妙一时间没了任何想法,只能低着头讪讪一笑,“嗨,好巧啊!”心里却恨不得连扇自己几个耳光。 “不是……我就是……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金玉冲她翻了个白眼,意思是说,你觉得我信吗? 她快自闭了,如果此时此刻有把刀,她可能现场就表演自杀桥段,可惜没有,只有一个她绞尽脑汁想要吃干抹净的男人露个鸡吧站在自己面前。 金玉看着她要死不活的样子倒也没为难她,慢条斯理的准备提上裤子,肉棒还没完全塞进内裤,某人又不要命的出声。 “那什么,你尿完都不擦一下的吗?这样好不卫生喔……” “擦?妙妙不知道男人尿尿不用擦的吗?” 她能不知道吗?她肯定知道的啊!但是她必须得让他擦,而且必须是她帮忙擦才行!握紧自己的拳头,林妙妙憋了口气说道:“要擦,我们要做个爱干净的好孩子。其实,妙妙可以帮阿玉擦的。” 话音刚落,林妙妙壮着胆子往前爬了两步,死死抓住金玉的肉棒,张嘴舔了舔他粉嫩的龟头然后又依依不舍的还给他,“擦……擦干净了……” 她明显感觉金玉的呼吸急促起来,“你这些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一直都想问,但是没好意思说出口。他都快气死了,这些淫荡的手段都是谁教林妙妙的?男同学?老师? 妈的,她到底伺候过多少男人才可以放荡的这么轻车熟路? 林妙妙要是知道他的心中所想肯定要举手发誓,大呼冤枉了,奈何她没有读心术。 “书上说的啊……” “四中的高中课本教你怎么勾引男人?教你怎么舔男人鸡吧?”金玉气得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么贱?是不是是个男人都能玩弄你?你都能去舔鸡吧?” “怎么可能!”林妙妙被他的连环提问吓到了,“我有病啊,还不都因为是你吗?” “是我什么?是我就可以随便偷看男人尿尿?抢男人的鸡吧去舔?” “那不是你的吗?”林妙妙有些心虚,她也不知道如果是别人尿尿,她会不会好奇偷看,但是舔鸡吧肯定不会,“其他人我又不会舔咯……” 金玉深呼吸几次,压了压体内的暴戾,继续训斥道:“那又是谁教的你偷舔别人的内裤?也是书上教的吗?” 被戳到痛脚的林妙妙立马跳了起来,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呵,没有,做坏事也不知道毁灭证据,你留半截指纹是给谁看的?” “那也因为是你的内裤啊……”她小声嘀咕道。 对,金玉气的就是这个,得亏是他的。可是家里又不止他一个男性,也有可能是林平安或者金立雄的。一想到她偷偷摸摸舔别的男人内裤,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想扇她几个耳光让她嘴馋。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看着金玉的脸色快黑成碳了,林妙妙明哲保身的立马道歉,“原谅我吧,阿玉,我只是……我只是想吃阿玉的精液而已。” 她有错吗?她没有。有也是金玉的错,谁让他不给她吃。 “你……”他还想教训她几句,但训练有素的耳朵已经听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凶狠的怒视了林妙妙几眼,提起还傻跪在地上的林妙妙就把人给推了出去,反锁上门。 刚想敲门的林妙妙也听见零碎的脚步声,她吐了吐舌,灰溜溜的跑回房间,没再管气得够呛的金玉。 世界二:温婉发生意外进入医院 许是前晚睡太少,又或者是清大八早血管活络太厉害,林妙妙这次回到屋里一沾床就睡了过去,期间她听见稀稀疏疏的吵闹声没醒过来。 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掏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里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短信,都是林平安给她发的。她有点奇怪,同在一个屋檐下,有话当面说不就行了,怎么还要打电话、发短信? 【宝贝,你妈妈出了点意外,我们现在在医院,你不用急,医生说不严重。】 意外? 她稀里糊涂的回拨了电话,林平安疲惫的声音夹杂着心电监护仪滴滴答答的响动通过传话筒传出,“喂?宝贝睡醒啦?”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林平安重重叹了口气,“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妈下午吵着闹着要回去,然后出门的时候估计没注意摔了一跤,现在在医院里。” “摔了一跤?在哪儿?严重吗?你们现在在哪个医院?” “没事没事,宝贝别急哈!只是要委屈宝贝一个人待在金伯伯家住一阵子了,爸爸要照顾妈妈,有点忙不过来。” 林平安支支吾吾的没有细说,只是一再叮嘱她乖乖的,不要再闹脾气,要听金立雄跟金玉的话,等过阵子就接她回家之类的。 林妙妙觉得古怪,怎么人能在家里面好好就摔了一跤?她想问问金立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打开房门便瞧见金玉正弯着腰拖地。 “阿玉?” “嗯?醒了?”金玉撑着拖把杆对林妙妙笑了笑,见她要出来立马呵斥住,“别动,地上滑,温阿姨就是在这儿摔了一跤,你等我拖干净铺上毯子再出来。” “需要这么夸张吗?” 金玉慎重的点点头。 无奈,林妙妙只能扶着门傻站着看他前前后后忙活来忙活去,地上似乎真的很滑,连他都会偶尔呲一下,需要扶墙才能站稳,可是她早上跑来跑去挺正常的啊……难得返潮? “外面下雨了?” 金玉疑惑的仰起头看了看窗外,“没有啊。”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林妙妙喃喃自语道。 等他折腾完,金立雄也一脸愁容的赶回了家,手里还提着临时买的一些饭菜。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林妙妙,“唉,先吃饭先吃饭,今晚没来得及弄菜,先将就点吃吃吧,也不知道合不合妙妙的胃口。” 早已饥肠辘辘的林妙妙头也不抬的大快朵颐,她并不挑食,饿了什么都好吃。 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饭,金玉端来一杯红糖水放到她手边,“记得把它喝了。” “好,谢谢阿玉。”林妙妙甜甜一笑,然后看向干喝闷酒的金立雄,“金伯伯,我妈妈到底怎么回事?我爸什么都不肯说,我有点害怕。” “你妈摔了一跤,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急急忙忙送到医院,医生说需要静养,你爸就没回来。”金立雄避重就轻的解释着,但从他含糊其辞的说法中林妙妙还是嗅到了猫腻,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那我妈妈住在哪个医院哪个科室多少床啊?我爸都没告诉我,我明天白天去看看我妈。” “唉,妙妙啊,你妈过两天就回来了,不用来回折腾,你爸也不想你担心,明天伯伯会去帮你看看,有什么情况就通知你好不好?”放下手里的筷子,金立雄干巴巴的说着,又不好意思的叹了口气,“发生这种意外伯伯觉得很难过,希望妙妙不要害怕,我已经让阿玉把地上铺了毯子,不会再发生意外了。” 林妙妙心里打着鼓,表面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没有再细问,反正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她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她觉得温婉出事是咎由自取,头上三尺有神明,做人还是得厚道;一方面,为人子女的,也不可能眼巴巴看着自己母亲出事。 有点难。 金玉不想她难过又笨拙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自己用过的碗筷推到林妙妙眼前。林妙妙被他的举动搞得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王八蛋在安慰她呢! 男德不错,值得表扬。 一扫心底的阴霾,林妙妙冲他眨了眨眼,笑眯眯的换了碗筷,又连吃几块五花肉才罢休。 吃饱喝足又重新躺回床上的林妙妙迫不及待的闭上眼睛,她要回生命舱看监控才行,不然她肯定好奇的又要睡不着觉。 果然,意外根本不是意外,是某人洒了什么东西在地上。 啧,是因为温婉骂他打他了?还是因为她说温婉欺负她,他袖手旁观了?希望是后者。 等两人都回房休息之后,林妙妙鬼鬼祟祟的拿着手机跟纸巾又重新回到走廊,她在检查角落里有没有遗留下来的痕迹,如果有,她得毁尸灭迹。 仔仔细细查看了两遍,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她才拍了拍酸胀的小腿站直身。 “你在干嘛?” 林妙妙身体僵住了,紧紧攥住手机,笑得很勉强,“没……没干嘛,阿玉怎么还不睡觉?” “上厕所。” 闻言,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又上厕所啊……” “嗯,这次是大的,什么都看不到。”他特地提醒她。 林妙妙刷的羞红脸,结结巴巴的呛声,“谁谁管你大的小的了,我我我睡觉去了!”然后飞快的从金玉身边跑过,躲回到房里。 世界二:听话的孩子有精液吃 林妙妙终究是没吃到那只任劳任怨的鸡。 躺在床上干瞪眼的林妙妙心里惦记着只会咯咯叫的鸡,琢磨着如果它大清早还叫,就把它直接抓起来杀了。 可是没想多久,她又觉得没意思,翻过身开始玩手机。 凌晨一点多,眼睛干涩的开始抗议她的过度使用,林妙妙打了个哈欠把手机塞回枕头里准备做睡前准备,就隐约听见了拖鞋摩擦地毯的细微响动。 心里一激灵,是金玉吗? 响动声越来越清晰,她的心脏也砰砰直跳,是要像昨天一样爬窗户进来了吗?她动作麻利的脱掉自己的睡衣,仅留内裤,夹着被子开始装睡。 昏暗的房间里有团黑影逐步靠近,林妙妙紧张的动也不敢动,心里反复思索着自己现在的姿势具不具有诱惑力。 “妙妙。”金玉轻唤了她一声。 林妙妙没吭声,只是咂咂嘴换了个姿势,露出自己白皙的奶子,这样够诱惑了吧? “呵。”两根微凉的手指突然掐住她脆弱的乳尖,指腹用力摩擦,似乎试图将乳尖捏平。“故意脱衣服露给我看的吗?”金玉俯下身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做贼心虚的林妙妙抿着唇不敢说话也不敢动,被迫承受着他对自己乳尖的凌虐。 她不断催眠自己,她在睡觉,她在睡觉,她在睡觉。 金玉没有施暴太久,不一会儿便抽回了手,之后是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林妙妙就感受到一个滚烫又带着腥臊味的东西砸在了自己脸上。 微微眯着眼想要一看究竟,就对着金玉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心里一咯噔,又快速闭上眼睛催眠自己。 软软的热源快速离开她的脸颊,金玉拖了把凳子坐在她的床边,然后正襟危坐的对着她的脸开始打飞机。 那是她在卫生间门口看到的不一样的场景。 粗壮的肉棒比之前至少长了有一倍之多,马眼处分泌的精水透过月光折射出亮晶晶的色泽。松软的包皮随着他的撸动而上下移动,手掌摩擦的声音像是敲打在林妙妙心间一样,荡起层层涟漪。 林妙妙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金玉自渎。 狰狞可怖的疤痕莫名变得柔和,他闭着眼睛,眼皮微微颤动,下颚绷得很紧,显现出雕刻般的线条。高挺的鼻梁渗出星星点点的汗珠,鼻翼频繁扇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一只小手覆盖住他的手背,金玉蓦地睁开眼,唇角微微勾起,“怎么?不装睡了?” “我……” 手背带动着林妙妙的小手上下撸动,好似她在帮他自慰一样让人兴奋,马眼受到刺激,快速吐露出几滴乳白色的精液,房间里弥漫气浓浓的麝香味。 嘴里分泌出的唾液她都来不及吞咽,林妙妙口干舌燥的爬到床边,手肘撑在床板上痴痴的盯着散发热源的肉棒,她深吸一口气,流露出陶醉的神情。 “喜欢?” 金玉扶着肉棒,往前挺起腰身,有意无意的让龟头滑过林妙妙的嘴角。 嘴里的口水更多了,她默默的点点头,“喜欢。” “想吃?” “想。” “自慰给我看,我就给你吃。” 林妙妙犹豫了,手掌摸到自己鼓起的内裤,卫生巾坚硬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她不安的夹紧腿间的薄被,“会……会弄脏的……” “我给你洗。” 金玉耐下性子,一步步诱导着林妙妙。 “可是……” 不给她继续扭捏的机会,金玉挣开附在他手背的小手,当着林妙妙的面站起身,开始以慢动作的姿态缓缓将肉棒塞回内裤,然后一步步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 失去温度的掌心令她惆怅若失,林妙妙顿感委屈,可怜巴巴的再次伸手却被金玉毫不留情的打开,他甚至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林妙妙饥渴难耐的丑态。 “别走……我……我……”她咬咬牙,“我做。” “做什么?” “做那个……” “那个是哪个,妙妙不说清楚怎么行?” 林妙妙羞得浑身发烫,心里一横,闭上眼睛就低吼道:“自慰!我自慰!” 似乎对她的回答还是不满意,金玉继续反问,“自慰给谁看?谁都能看妙妙自慰的吗?” “不是,自慰给阿玉看。”林妙妙呜咽一声,突然提高了音量,像是在宣誓那般,“妙妙自慰给金玉看!” 总算听到还算讨人喜欢的答案,金玉弯下腰奖赏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只要妙妙表现的好,我就给你吃。”他说话的嗓音低沉又慵懒,在午夜时分显得有种奇特的魔力,“听话的孩子有精液吃,妙妙是听话的孩子吗?” “嗯,妙妙是听话的孩子。” 世界二:打 没有开灯的房间,仅有微弱的亮光影影卓卓,金玉丝毫不受影响,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心尖上的人儿跪坐在自己面前,乖巧温顺。 在数不尽的无人黑夜,他幻想过这样一张青涩俊秀的脸跪坐在他脚边给他吃肉棒,只是从来不敢细想,害怕短暂想象后足以吞噬他灵魂的失落,他甚至不敢靠近她。 每年寒暑假林家都会按照惯例来他家住上一段时间,自从出过上次的意外之后,林妙妙很明显恐惧他,金玉懂,所以总是不出现,留在部队,宁可跟一群新兵蛋子挤宿舍。可是他又不甘心,日思夜想的人总是想留在她的身边,哪怕会被厌恶。 所以他特地请了叁天假,只是为了多看她几眼,原本只是打算悄悄窥视,谁知她出人意料的热情。 金玉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心里暗自叹息,最后一晚,让他贪心一场吧。 林妙妙左手横跨在胸前,挡住胸口的春光,右手紧张的攥紧身下的床单。她又娇又嗲的回望着金玉,犹豫了片刻,缓缓张开自己夹紧的双腿。 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拉开内裤的边缘,“你要说话算话。” 担心经血会弄脏床单,她微微抬起屁股,一只手捂住金玉心之所向的神秘花园,然后灵活的抬起一条腿从内裤里伸出。黏着卫生巾的叁角布料被她垫在了屁股下面,塑料材质有些凉,她慌乱的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 金玉也不急,直直坐在她面前,不催促不提醒,似乎把主导权直接交由到林妙妙手上。夜风吹过,白纱窗帘随之扬起,从金玉的背后一闪而过,迷了她的眼。 唔。 她湿了,不是经血就是那一瞬间,湿了,她确信。 对金玉的渴望突然被放大,排山倒海般冲击林妙妙的神经,她凝视着混于黑暗的影子,护在花园门口的手掌慢慢松开。 她在为他绽放,金玉喉结一动。 闭合成一条肉缝的小穴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甜香。拇指和食指轻轻使力便掰开了粉嫩的花瓣,露出完整的小红豆和指甲盖大小的泉眼,而此刻的泉眼一张一合,请君采摘。 指尖刮过羞涩的小红豆,面对着金玉做这种事情令林妙妙产生的异样情感激烈汹涌,是快感、是羞耻、是窘迫还有更多。她死死盯着他,睁大眼睛不肯眨眼,心底反复呼唤着他的名字。 阿玉。 阿玉。 阿玉。 金玉没有表达,甚至没有动,连呼吸都微弱到听不见,林妙妙不免低落,头一次对自己的身材出现不自信。咬住自己的下唇,她又把双腿张得更大,试着从黑雾里探寻出他对自己的渴望。 腿分开的角度很大,两根手指拼命逗弄逐渐苏醒的小红豆,眼看着小红豆充血昂首,泉眼噗呲噗呲流水,泛滥成灾,汇聚在一起,血丝夹杂着爱液缓缓滴下。 “阿玉……” 金玉欣赏着林妙妙美妙的酮体,白皙细腻,乳房不算饱满但是小巧可爱,他的一只手就可以好好握住,腰很细,肚子上也没有什么赘肉。屁股……他摸过,浑圆翘挺,爱不释手。 只是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了。 “趴着。”他冷不丁的出声,林妙妙心神一动,他终于有反应了!她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欢欣雀舞,听话的跪趴在床上,方便他更好的欣赏自己的秘密花园。 带有老茧的手抚上她的屁股,用力揉捏起来。 “呃啊……好舒服……” 舒服?只是捏两下就骚成这样?还有谁看过她这副勾人的模样?金玉心底窜出一股无名怒火,用力的扇了一巴掌下去,在那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指痕。 “啊——” 被沉瀚哲调教过的身体还残留着对粗暴性爱的余欢,这样痛带着酥麻的快感让林妙妙控制不住的颤抖,扭动起身体,似是抗拒又像是求欢。 金玉更气了,骚货。 有力的巴掌一个接一个的落下,丝毫不给林妙妙喘息的机会,十几个巴掌打下去,林妙妙连撑着身体的力量都快没了,所有注意力都聚焦在充斥着热意的屁股上面。 “疼……阿玉……轻点……血……血出来了……” “为什么不拒绝?你就这么骚吗?” 啪!啪!啪! 又是连打几巴掌,浑圆的屁股肿了有一倍都不止,白皙的表皮隐隐发紫,弥漫着丝丝血痕,像颗熟透了的烂桃子。 “啊……好烫……不能打了……阿玉……再打要坏了……”林妙妙忍不住低叫,哀怨的。 金玉看着手下的屁股,看着它从秀色可餐到红肿发紫再破皮出血,骨子里的暴戾跟对她的欲望不断冲撞、叫嚣。 不给他打又要给谁打?她准备找谁?哪个人敢碰她?他要了他们的命! 世界二:秒射 欲望如惊涛骇浪般一层又一层的翻滚而上,也许是因为当着金玉的面经历了人生第一次自渎,也许是因为他毫不留情的凌虐,让林妙妙的身体越加敏感。 她好想被肏。 不知何时,张开的双腿因为她的羞愧而再次紧闭,花心处粘腻成泥,水汪汪的一片。如果不死死夹紧,大概能清楚看见透明带着红光的透明液体挂在她的肉缝处,淫荡至极。 她水雾迷离的望着阴沉着脸的金玉,不明白自己何时又惹怒了他,只能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拽起他的衣角,缠绵又哀怨,“阿玉……” “骚货。” 一只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狠狠地将她扯起来。 林妙妙吃痛,捂住自己被拉直的头发惊呼道:“阿玉!不要,痛……”一抬头,恰好对上金玉透着阴鸷的眸光,莫名紧张起来,“不……小母狗喜欢……主人……主人不要生气……” 这不是他第一次从林妙妙嘴里听到主人二字,金玉现在恨不得把她嘴里的那个主人分尸剁肉。他拿命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居然沦为一个垃圾的小母狗?呵,该死。 金玉憋住一口气,捏起林妙妙的下巴,生硬的问道:“谁是你的主人?” “是你啊……”她脸颊通红,双手不自觉的顺着衣袖抚摸金玉结实的腹肌,感受从他体内传出的热度,“阿玉是妙妙的主人啊!” 该死的,她居然为了一个垃圾可以做到这种地步!羞辱他不够还要羞辱她自己吗? 不!他不准。 吐出一口浊气,金玉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暴躁粗鲁,他爱怜的抚摸着女孩的头发,“不,妙妙是个好孩子,不要随便听男人的话,不要被骗。你是你自己,是林家的掌上明珠,不是谁的小母狗,我也不是你的主人,别人更不会是,明白了吗?” 林妙妙一怔。 心脏猛然骤停,她突然激动的跳了起来,捂住自己的胸口尽量保持平静,却难以掩盖声音中的慌张,“你……你不要我了吗?是我做的不好吗?我……我可以的……” 再也顾不上矜持羞涩,她跨坐在金玉的腿上,后背后仰悬空在座椅跟床板的中间,拽起金玉的手指便往自己滑腻的骚穴里塞。从未被入侵过的稚嫩被她蛮横的动作所折磨,骚穴骤然撑开,疼痛与快慰纠缠不清,让她再也稳不住声线的颤抖起来,“我……我可以……小母狗可以的……主人……” 金玉依旧没动,紧盯着林妙妙,不忽略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变化,冷漠的重复之前的话语,“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小母狗,你是你自己。” 林妙妙真的慌了,不知所措的挥动双臂,尽可能的触摸他的身体,妄图从他眼里看到情欲的痕迹。 可惜什么都没有。 像是突然被抽离掉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向后倒去,金玉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手腕处的生命值还在正常流逝,可林妙妙却觉得呼吸困难,太多想说的话停留在齿缝中,说不出来,只能无力的张唇。 她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视线渐渐模糊,林妙妙却还是努力去抓金玉的手,失去血色的双唇上下蠕动,细碎的声音艰难的挤出,暗哑又破碎,“阿玉……不要不要我……”滚烫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砸,下颚、颈脖被眼泪晕染的湿漉漉的。 也许是受不了她落泪,金玉深深的叹息,温柔的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珠,“不会,我永远不会不要你,哪怕你……”哪怕你爱上别人,在别人身下求换索爱,我也不会不要你,只是这后半句,他没有说出口。 大概是不甘心吧。 悲凉的侧过头,不管多了多久,灼烧的痛楚都挥之不去,他配不上她,从过去到现在再到将来。 听出他语气里的爱意,林妙妙慌张的心逐渐平复下来,她眨眨眼,重新跪在他面前,颤抖着去触碰金玉藏在双腿间的巨物,隔着一层布轻轻描绘他那个东西的形状,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你……”金玉下意识摁住她为非作歹的手,他真的要被她气疯了,她到底要做什么! 深吸几次,林妙妙神色迷离,燥热与心底残留的酸涩爬入脑海,深入骨髓,她已经听不清金玉说了什么,只知道掌心里的东西越发炙热滚烫,“我想要。” 金玉都没来得及拒绝,就见她胆大妄为的撕扯他的内裤,去抚摸他的肉棒,小心翼翼的舔舐着两侧黑乎乎又脆弱的子孙袋。 “阿玉……” “你给我放手!” 命根子被人攥在手里,金玉不可能大幅度动作,他难受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都快要炸了,她还在胡闹,就那么喜欢那个垃圾吗? 林妙妙也很急,死死攥紧手里时不时抽动的肉棒,见他就是不肯给她,她报复性的咬了一口敏感的龟头。 “啊——” 真处男金玉,秒射。 滚烫又腥咸的精液突然喷射出来,喷的林妙妙一头一脸,她有些诧异的张大嘴巴,这也太快了吧?不像他啊…… 男性自尊受到挫折的金玉再也管不了林妙妙,提起裤子便匆匆离开。 干,丢死人了。 望着人消失,林妙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噗嗤笑出声,完了,这个世界的主人好可爱喔!她迫不及待的将身上溅射到的精液抹进嘴里舔舐干净,然后满怀期待的盯着手腕。 叮——成功到账7日阳寿。 可喜可贺。 世界二:追夫 生命值首次得到满足的林妙妙次日睡到日上叁竿才醒,她的心情非常好,从睁眼开始就忍不住哼着歌,走起路来也蹦蹦跳跳,跟来金玉家的那天有过而不及。 老人常说乐极生悲,大概就是她现在所面临的情况。 等她穿上最好看的连衣裙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家里空荡荡的,只有厨房偶尔响起锅碗瓢盆的声音。林妙妙暗自偷笑,踮起脚尖鬼鬼祟祟的扒在厨房门口,想要吓唬一下里面的人。 谁知道才出声,就看见一脸错愕的金立雄呆呆的看着她,手上还握着一把青菜。 林妙妙尴尬的抠脚,讪讪而笑,“金伯伯早啊……” “不早咯,都要吃中饭了。”他慈爱的笑了笑,“阿玉回部队了,伯伯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做的不好,妙妙可别嫌弃。” “不会不会。”她急忙摆摆手,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等她准备开溜之际忽然回味起他先前的话,慌张的大叫一声,“您您您刚刚说什么?谁回部队了?” 金立雄又被她吓了一激灵,揉了揉自己耳朵,无奈的答道:“阿玉啊,阿玉是临时请假回来的,今早就得回部队报道了。” 林妙妙没说话,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些,极为勉强的冲金立雄笑了笑,便径直回了屋。 冲进房间,她就给金玉打去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又连播了几次都一样。她气的直接把手机往地上一砸,委屈的直掉眼泪,王八蛋,居然敢跑! 哭了几分钟,都把林妙妙哭饿了,她擦了擦脸又默默捡起角落里的手机,嗯,质量不错,就屏幕裂了一道划痕,不影响使用。 林妙妙发誓,她这辈子学到的所有脏话都奉献给了金玉,确定短信发送成功,她才勉为其难的咽下这口恶气。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热毛巾敷了敷自己肿成核桃的眼睛,林妙妙决定先填饱肚子再从长计议,反正那个王八蛋,跑不掉的。 家里静悄悄的,客厅的灯也关了。走出房门的林妙妙顿感不安,她怯怯的喊了声,“金伯伯?” 无人回应。 桌上用纱网罩着几碗还热乎的饭菜,下面压着一张纸,是金立雄留下的,他要去医院看看林平安,让林妙妙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如果想出去,可以跟门卫小兵说一声,他晚上会把饭菜带回来。 见状,林妙妙瞬间没了胃口。 简单整理了几件衣服,带上身份证跟钱,林妙妙背着个双肩包就麻溜的准备跑路。临行前,她还不忘去后院看望了一下她惦记很久的鸡,“我要走啦,真可惜,没把你吃了,下一次,下一次一定吃掉。” 路过警卫亭的时候,她还不忘跟站岗的兵哥哥打招呼,“小哥哥,如果金伯伯回来,你就跟他说妙妙去找阿玉了,他知道的。” 兵哥哥点点头,没有离开岗位,只是敬着礼目送她离开才放下胳膊。 金玉的部队在城市的另一边,算不上穷乡僻壤,但是周边除了树林什么都没有,距离最近的招待所也有快两公里地。 香汗淋漓的把东西丢进房间,林妙妙简单冲了把澡,穿上防晒服就开始徒步旅行,等看到部队大门的时候,已经累的不行。按照手续提交了所有有效信息之后,林妙妙就站在树荫下等待,从艳阳高照等到晚霞升起,终于等来了一个穿着迷彩服的陌生男人。 ???? 林妙妙满头问号,以为对方是来大门口办事的也没动弹,直到对方向她招手,她才疑惑万分的走过去,“是在跟我招手吗?” “对,我是A37的政委,我姓赵,你是来找金玉的吧?他们还在训练,我先来接待你。” “哦哦哦。”林妙妙呆呆的点头,因为是陌生人,她显得有点扭捏,尴尬的笑了笑,“那麻烦您了。” “嗐,甭客气,部队就是手续繁琐,等很久了吧?”他一边在警卫亭签好字一边邀请林妙妙进来。 这个点,操场上都是在训练的兵,他们对初来乍到的林妙妙很是好奇,频频投来探究的目光,有些没素质的甚至冲她吹口哨,耍了流氓。等赵政委凶狠的看过去时,才害怕的捂住脸四处遁逃,身后还有个看着就像长官的兵踹他们屁股。 本来还很紧张的林妙妙噗嗤笑了出来,都说当兵的终年看不见女人,非常饥渴,果然不假。赵政委也尴尬的笑了笑,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别介意哈,他们就是难得看见有家属过来,太兴奋了。” 林妙妙乖巧的应了声。 正在训练的金玉也看见了她,军绿色的帽沿遮挡住大部分的表情,林妙妙激动的想跟他招手,可见他仍然兢兢业业的做障碍往返跑,抬到一半的手臂还是放了下来。 算了,不打搅他了,她可是个贤内助。 世界二:扯谎 赵政委领着林妙妙进入会客厅,里面开着空调很是凉爽,脱掉闷热的防晒服,林妙妙规规矩矩的坐着,眼睛直直看着放在两腿上的手掌,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直到窗外响起整齐的军歌,赵政委才拘谨的站起身,“他们训练结束了,金玉一会儿就过来,你再等等。” “好,谢谢。” 接下来,又是无尽的沉默。两人都很尴尬,尴尬到赵政委频频抬手看表,整个身体都对着大门,随时想跑的架势。 “报告。” 瞬间松了口气,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快速拉开门,“瞧,我说很快就来了吧。”然后一把把金玉拉进房间,“你们慢慢聊,晚上记得早点回宿舍开班会。”然后麻溜的关上门,跑了。 等人走,林妙妙再也顾不上矜持,一下扑进金玉汗湿掉的怀里,哽咽道:“阿玉,终于见到你了。” 距离分开,十二个小时都没有,她却觉得长达多年。 双手抓着她的手肘拖出自己的怀抱,金玉冷声喊道:“给我站好。” 林妙妙听惯了命令的口味,本能的乖乖站好,头也不敢抬。 看她这副模样,金玉胸口的郁气慢慢散开,声音也放柔许多,“怎么好好跑过来了?我爸知道吗?你爸妈知道吗?怎么来的?一个人?” “你回部队也不跟我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说的很小声,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猫,“我跟金伯伯说了,我就来看看你,自己坐车来的。” “那你现在看到了。” 林妙妙猛地抬起头,双眼噙着泪,沙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赶我走吗?你知道我走了多久的路才爬上山的吗?你现在就赶我走?” “我……” 不想听他解释,委屈吞没了林妙妙的神智,她哭喊着捶打金玉的胸膛,嘴里反复喊着,“你是不是想我死?你是不是想我死?你说啊!” 她真的会死。 “别闹了!”抓住她的手腕,金玉无视着她犹如挠挠痒般的攻击,低下头在她耳边提醒道:“你斜后方有摄像头。” 林妙妙身体僵住,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的确看到一台闪着红点的摄像头,不免有些后怕,“会……会被拍到吗?” 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金玉绷着脸把挂在椅子上的防晒服又重新套回到她身上,“会,从你靠近部队开始,你就一直在被监控中,所以不要胡闹了好不好?乖?” 最后一个字带着宠溺的意味,林妙妙双腿发软,害羞的红着脸,没吭声。 踮起脚尖凑到金玉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问他,“那这样说话,监控可以听见吗?” “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你了,没有你我活不下去。”顿了顿,她在来的路上想了个蹩脚的理由,也不知道金玉会不会信。“我生病了,得了性冲动控制障碍症,是高考前体检查出来的,我爸妈都不知道。” “那是什么?严重吗?” 握住手腕的力量猛然收紧,勒得林妙妙深疼,但她不敢抱怨,绞尽脑汁想着谎言。“可能是高考压力大导致的,就是……就是会出现性冲动行为,如果得不到满足会很痛苦,然后会死,我不想要别人,我只想要你,阿玉。”由于背对着摄像头,林妙妙稍微胆大了一点,被禁锢的手腕坚持不懈的逗弄着金玉的掌心,“还是阿玉希望妙妙找别人?如果阿玉不愿意,妙妙发病的时候可能随时会跟任何人做爱,会被他们射满精液,从头到脚。” “他们会拿肮脏的手抚摸妙妙的奶子,掐妙妙的乳尖,然后把骚哄哄的鸡吧塞进妙妙的嘴里,逼妙妙吃他们的精液。” “妙妙的骚逼可能会被插烂掉,也许地点不对碰到的是流浪汉,他们还会往里面射尿,把妙妙灌满,像个孕妇那样。” “他们如果不满意,或许会邀请别人一起玩弄妙妙,抽妙妙的奶子还有骚逼,把骚逼打的又红又肿,合都合不上。还会打妙妙的屁股,人多的话,妙妙的菊花肯定也保不住,里面肯定会被灌满精液。” “外面坏人很多,还有人喜欢玩虐待,他们往妙妙的骚逼里塞吃的然后逼妙妙喂给他们吃,不听话就打妙妙。妙妙来大姨妈了,他们也不放过妙妙,妙妙被插的浑身都是血,像块烂肉一样被丢到马路边等待下一个人来肏妙妙。” 林妙妙越说越激动,甚至不由自主的比划起还未发生的场景,捏起自己的奶子送到金玉嘴边,“呐,就是这样,妙妙就是这样喂人吃奶子的,奶子上都是口水,奶头被吸破了皮,又红又肿。” “阿玉希望妙妙找别人的吧?也是,妙妙害阿玉害的还不够惨吗?怎么能死皮赖脸的还扒着阿玉不放呢?”林妙妙失落的垂眸,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走,招待所的老板从开始就色咪咪的看着我,我今晚就去找他治病,我想,看在我还是处女的份上,他应该会温柔些。” 心里对不知道长什么样的老板说句对不起。 金玉没有反应,就在林妙妙思索着是不是真的要不管不顾的霸王硬上弓时,一双大手扯住了她后脑的头发,逼迫她高高抬起自己的含泪的脸庞,下一刻,金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她一巴掌。 她整个人被打懵了。 头发被撕扯的痛,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在猝不及防抽打的羞辱……很多很多,夹杂在一起,让林妙妙恍惚不已,下意识想躲。 金玉敛眉,声音低沉冷漠,“放心,他们都会死,没人可以伤害你。” WHAT? 重点是不是错了大哥! 世界二:砸了监控 血迹干涸在唇瓣上,鬓角全是汗水,林妙妙莫名脱了力,软趴趴的垂着脑袋大口喘气,半眯着眼下意识想去握金玉的手指,又生生顿住。 “阿玉,我走了。” 金玉忽然轻笑起来,腾出手捏住林妙妙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好像先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饶有兴致地问她,“走去哪儿?招待所老板的胯下,去他肮脏的鸡吧?” 林妙妙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怎么可能!”她宁愿放弃奖金,退出项目也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的。 “那是谁?操场上那群对你吹口哨毛都没长齐的新兵蛋子?”金玉捋了捋她的发丝,手指滑到她纤细的天鹅颈慢慢收紧力道。她真是太不乖了,怎么可以释放魅力给别的男人看呢? 婊子。 “我没有。”窒息感让她痛苦,林妙妙难受的拧眉,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你弄疼我了,阿玉。” “疼?这算什么疼。”他不屑的冷哼,突然侧过身往前走了两步,举起凳子往后方用力一砸。 “啊!” 林妙妙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脑袋,尖叫出声,可是以为的疼痛迟迟没有发生,她壮着胆子睁开眼却看见金玉讥讽的笑意,而她身后是碎落一地的摄像头跟摔成半截的凳子。 “胆子这么小,还敢惹是生非?嗯?” 她表面平静,心底却打起拨浪鼓,他是疯的吧?怎么忽变忽变的。挂不得上个实验品要报警抓他说他谋杀…… 没再理会林妙妙,金玉径直走向碎裂的摄像头碾了碾,抽出机器上的电线在手心试了试力道。 林妙妙越发紧张起来,葱白的手指根根收紧,在两边无意识的拉扯自己的裙摆。是她说得太离谱刺激到他了吗?还是她说的太假,他在生气?就在她分神之际,感觉自己的下颌被一团黑色的东西抬起。 她顺势抬头,恰好对上一双阴鸷幽深的眸子。 微凉的触感抚蹭着她柔嫩的脸蛋,距离很近,她可以清楚看见那是何物,是电线,甚至带着灰尘。 金玉伸手关掉会客室的灯,让自己置身于昏暗的空间中,“你有最后一次机会。” 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林妙妙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又不敢开口询问,好像沉默才是最好的答案。 “林妙妙。” 他在笑,笑得低沉又讽刺。 大脑快要因为过度加载而宕机,她不知所措的从背后环抱住金玉。 金玉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背后的人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脊背上,明明害怕的在发抖,却依旧努力环紧他,下一秒,汗湿的迷彩服上浸透出点点热意。 “阿玉。”背后的人哽咽,声音颤抖的厉害,“离开你,我真的会死的。” 金玉蓦然闭眼。 再睁开时,眼底流露出一抹猩红。 他扯开林妙妙环住他腰间的手,转过身来,打圈的电线代替手指抚摸在被他打肿的侧脸,然后滑过印着他指痕的颈脖,顺着曲线滑落到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停住了。 “你心跳的很快,在害怕吗?” 林妙妙的确很怕,但仍然硬着头皮否认,“没有,妙妙不怕。” 她哆哆嗦嗦的抬起胳膊重新环住他的腰部,尽可能的挺起自己的胸口,声音不听大脑使唤的开腔,“我……我……” “你什么?”金玉低头。 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她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懊恼的呜咽一声,手指胡乱撕扯着金玉的衣服,可是对方纹丝不动。实在没有办法,林妙妙咬咬牙,反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不过两叁下,连衣裙便滑落到腿脚,仅留下米色的少女内衣。 金玉晦暗不明的盯着她,眼里藏着的那些暴戾疯狂的东西似乎快要绷不住,舌尖抵住上颚,“怎么?妙妙现在是发病了吗?” 林妙妙心里咯噔一下,身体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她低下头,微微点头,“嗯,犯病了,想要阿玉。” “那可真是巧了。” 他再次冷笑出声,猛地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调转身体,在林妙妙的惊呼声中,将她压在了冷硬的墙面上。金玉单腿往前跨步,用自己的膝盖抵入她的腿间,“之前发病了怎么办呢?那个好巧的人是谁?” 后背撞击在墙壁上,生疼,连带着后脑勺都撞在了上面,惹得林妙妙不禁恍神。 谁?他在说谁? ----------------------------- 现在po好难登,碎觉碎觉 世界二:脱裤子 金玉没有给林妙妙过多的犹豫时间,他当着木若鸡呆的少女面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还是那件眼熟的黑色四角内裤。 本来应该软趴趴的垂在黑色丛林中的巨物此时已经一柱擎天,上头青筋环绕,狰狞可怖,看着比她的手腕还要粗壮,赤红赤红。 “你……” 林妙妙很是诧异,粉嫩的龟头从保护性的包皮下破壳而出,顶端的马眼处早就分泌出星星点点的乳白色液体,散发出浓郁的腥臊味。 虽然主动惯了,但是乍一看这巨物,林妙妙还是羞耻的撇过头,天哪,长针眼了!受到欲望刺激的金玉自然不容许她的闪躲,哪怕明白少女拥有必然的羞涩。 大掌牵着还在发抖的小手放到自己滚烫硬挺的肉棒上,柔若无骨的触感激得它一抽一抽,金玉沙哑的问道:“还满意吗?” 林妙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掌心被烫的发麻,这次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欣赏,她不免胆怯,而且还是在人来人往的部队,可见刺激不小。 “好烫……它……”林妙妙词穷了。 本能的想要缩回手,骂他一句流氓,金玉却不同意她的退缩。 “不是发病了吗?不是求着我要治疗吗?怎么?换成我就不行?”金玉嘲讽道,强行抓着她的手包裹住自己叫嚣不断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唔……” 这跟林妙妙预想的不太一样,她想的是回到家里或者招待所,任何一个私密安全的地方品尝美味,而不是此时此刻,好比野战偷情。可是粗糙与柔软的裹挟下,肉棒迅速涨大比开始更是粗了一圈,她差点握不住。 “它……它……它又变大了……”林妙妙低声呢喃着。 “所以呢?”将垂在脸颊的碎发帮她抚到耳后,金玉挺了挺腰身,反问道:“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可是情况不允许啊! 林妙妙不敢说,被动接受着金玉的主导。她虽然被他压在身后,金玉高大的身躯足以遮挡住她的娇笑,可但凡有人经过,想都不想就知道他俩在做什么坏事。 太刺激了,她受不了。 金玉似笑非笑的勾勾唇,握住她的手背扶着自己的肉棒随着腰部一个前挺,湿润的龟头便碰上了林妙妙涨得通红的脸颊,“不想吃吗?妙妙不是怕死吗?小玉的味道会不如别人吗?” 林妙妙打死都想不到,平日里总是一副严肃冷漠模样,爱说教的王八蛋居然会堂而皇之的做出这种下流的动作,这明明是她擅长的事情。 脸颊留下了淫靡的水迹,又热又麻,像有电流密布,酥酥的。林妙妙窘迫的闭上眼,狼狈的摇晃脑袋,试图躲避他的淫荡攻击。 “不是……你……”她咽了咽口水,“你冷静点……外面有人……会……会被看见……”下意识想跑,可身体被固定在墙面,两条腿被卡的死死的,压根动弹不得。“求你,我们……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她只能求饶,打着商量。 金玉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她软糯糯的求饶不仅起不了作用,更让他觉得愤怒,怎么?换别人就可以?她不是都准备跟一群人玩了吗?就单纯拒绝他吗? 加重了控制她的力道,金玉扶着自己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摩擦在林妙妙无助娇喘的红唇上,像是在给粉嫩的红唇涂抹新鲜的口红。他极具耐心,一圈又一圈不厌其烦的在林妙妙的唇瓣上涂抹从马眼处分泌的粘液,水光粼粼。 如果忽视他的举动跟令人想入非非的肉棒,其实效果挺好的,像是高等的润唇膏,色泽明亮,润度一流。 哪怕如此,林妙妙现在也开心不起来,太羞耻太刺激了,这种淫靡暧昧的厮磨与直接强要了她还难熬,也更能激起她的性欲。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浑身酥软,从尾椎骨都在流窜渴望,骚穴像是发大水似的一张一合,似乎在喘气。 低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女孩,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明明害羞的厉害还隐忍着不反抗,乖巧又惹人怜爱。 所以,她在别人身下都是这副诱人的模样吗? 金玉阴鸷的眼眸像是粹了毒,他突然想打造个笼子把林妙妙关起来,任谁都看不见她媚态横生的模样。一想到她在别人身下曲意承欢,他就忍不住想杀人。转念间,他又害怕自己的不克制吓到自己的掌上娇,强制压下体内的怒意,他有了退意。 他可以有更好的办法,淳淳善诱的教导她,而不是吓坏她,摧毁她。 林妙妙可不知道他的那些纠结挣扎,被折腾的羞耻感爆棚的少女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她突然伸出粉嫩湿热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咸腻腻的小孔。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让她死个直截了当。 世界二:还满意吗? “肏。” 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得金玉浑身发麻,大脑都在充血,差点又第一瞬间给交代出去了。想起夜里丢脸的秒射,他恶狠狠的咬住后槽牙,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下颚都绷成了一条直线,肌肉硬的像块湿透,大量汗液从毛孔中分泌而出。金玉的黑眸弥漫出一层薄薄的雾气,从眼睑往外延伸的瘢痕与完好的肌肤一起显现成殷红色。 其实不好看,尤其是在金玉全身紧张的情况下,眉骨的位置能明显发现皮肤粘连后的不对称,可是林妙妙却打心眼里觉得此刻的他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身由心动,她抬起手臂缠绵的抚摸到他脸颊的伤口处,指腹轻柔的来回摩擦。愈合的伤口角质层已经没了皮下血管跟神经,可金玉还是明确感受到了爱抚,身体更加僵硬了。 “阿玉,有没有人说过你好帅?” “没有,他们都说我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 林妙妙气恼的捶了捶他的胸口,小手又爱怜的重新抚摸上他的丑陋,像是在给犬科动物顺毛一样,“别听他们胡说,我就觉得很帅。这是你爱我的证明,我要看一辈子的。” 脑中仅存的一些理智因为她的爱语而瞬间崩塌。 他一把捏住在自己脸上随意点火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腰部更是用力的挺了挺,“其实我有个地方更帅,妙妙不想看看吗?” “啊!” 林妙妙被撞的一阵虚软,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嗔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紧抿双唇不说话。 臭男人,不要脸,就是故意的! “不想吗?”他情不自禁的摸上林妙妙压在自己胸口的乳房,隔着单薄的面料肆意揉搓,“真的很帅。” “嗯……想……” 身体的空虚由不得她继续矜持,林妙妙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轻而易举的就臣服在狗男人的淫威之下,一点自身气场都没有。红唇张开,她温顺的含住早就饥渴难耐的猩红龟头。 金玉抑制不住的闷哼,大手从胸罩的缝隙中探入,两指指腹掐弄着充血而突起的乳尖,粗糙又带有老茧的触感摩擦在浅浅的乳晕。林妙妙体内的空虚得到一时的缓解,她兴奋的颤抖着,更热情的回应他的爱抚。 难受的摩挲着双腿,粗粝的卫生巾在骚穴起起伏伏,厚实的硬物有一下没一下的刺激发酸的小红豆,越磨越痒,越痒越磨。 她饥渴的动作就出现在金玉的眼皮子底下,他喉结上下滑动像是受到很强的刺激,手上的动作越加粗暴起来。 “这么骚的吗?” “唔……呃啊……”零零碎碎的呻吟声从林妙妙被塞住的嘴巴里飘出,“想……唔……想吃精液……” 幽暗的眸色宛如深渊,深邃且见不得半点光亮。 “想吃就不要只含着。”金玉一边玩弄着她柔软的奶子一边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她,“妙妙不是爱读书的好孩子吗?书上没有教妙妙怎么吃精液?” 她的动作生涩拘谨,并没有让金玉觉得有多舒服,可偏偏是这份生涩,令他血脉喷张,甚至感到庆幸。 至少,她还没来及伺候别人。 林妙妙是个受得了看不起的人吗?显然不是。 她微微挑眉,大脑快速回忆起沉瀚哲传授的那一套要人命的技术,心底暗自偷笑,狗男人,一会儿有你受的。 握住肉棒的根部,她松开了嘴,像舔棒棒糖一样用舌尖上下舔舐整根肉棒,每次舔完都回到龟头处快速旋转自己的舌尖,上下左右扫射,然后用舌苔围着冠状沟打圈。 金玉没出声,但从他身体的紧绷程度可以看出,他在隐忍。 呵,老娘让你忍! 林妙妙仔仔细细的舔过肉棒的每一处纹理,然后把目标集中在分泌精水的龟头出,先是温柔的亲了亲然后猛地一吸。 “唔……” 抚摸奶子的手掌猛然一收紧,如果里面塞了硅胶,怕是直接捏爆了。林妙妙吃痛的一哆嗦,忍着刺痛又亲了亲龟头,表示安抚。 然后她张大了嘴巴,一点点把肉棒往更深的地方吞咽,每含进去一些,手指就松开一根。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喉管被刺激的反呕,她硬生生压下这种难受,任由眼角流出生理性眼泪也不在乎。 得到释放的小手也不停歇,直接握住两颗沉甸甸却总是被忽视的子孙袋上,托在掌心温柔的揉搓着。 等喉管稍微适应了一些,林妙妙偷瞄了几眼舒服闭上眼正在享受的金玉,开始上下吞咽起来。湿热的口腔滑溜溜的,柔软的小舌灵巧的包裹着脆弱的肉棒,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爽的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越加浓郁起来,她知道,他的感觉来了,然后坏心眼的停止了动作,直接把肉棒吐了出来。 学着金玉阴阳怪气的语调,反问道:“还满意吗?” 世界二:口交 金玉的黑眸里闪过一丝错愕。 满意?她在这个节骨眼问他是不是满意? 提起自己半退一步的膝盖,直抵林妙妙的神秘花园,隔着内裤用膝盖磨了磨,然后松开一些再快速顶上去。金玉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重,但林妙妙还是觉得自己快要起飞。 棉质的卫生巾摩擦在敏感的小红豆上,她整个腿窝都在发酸,腹部有种咕噜咕噜往下灌水的感觉,没一会儿卫生巾便沉甸甸的。 “啊……别……别这样……”林妙妙难受的护主自己的阴户,企图用手掌阻挡膝盖的撞击,浑身却偏偏使不上劲,软绵绵的。“不行,要倒了,要倒了!”她明显看到自己的双脚往前呲,身体往下坠。 金玉挪了个位置,用自己的脚尖抵住她的脚尖,中断了她的下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还满意吗?” 靠,小心眼的狗男人! “满意,满意,特别满意。”林妙妙快速点头,谄媚的笑着,“阿玉实在太厉害了,所以别再撞了好不好?好麻……” 金玉冷哼,停止了提膝动作,扶着一柱擎天的肉棒重新送到林妙妙嘴边,命令道:“张嘴。” 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林妙妙乖乖的张开嘴含住又粗了一圈的龟头,嘴角隐隐刺痛。她愤愤不平的捶打着男人的大腿,难受的皱起眉头。 金玉纹丝不动,时不时挺起腰身,催促她含的再多点。 小手摸上饱满的子孙袋,轻轻缓缓的揉捏,小巧柔软的舌尖舔了舔马眼,林妙妙看了眼呼吸急促的金玉,侧过头像舔肉棒一样舔舐黑乎乎的子孙袋。平平无奇的两颗小肉蛋因为承载着亿万生命力,所以受不了高温,她不敢舔太久便把目标又回到了可怕的肉棒上。 整根肉棒都被口水湿润的波光粼粼,林妙妙红肿的唇角还挂着吞咽不下去的银丝,哪怕口角都有撕裂的直觉,她还是在努力将肉棒全部吞下。 啊,不行,她快窒息了。 拽着肉棒的根部从嘴巴里拔了出来,林妙妙侧过脸大口喘气,一撮撮唾液顺着口唇往下滴。缓了好几秒,她才有种又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一脸委屈的与金玉对视,她想放弃,但从他的眼里,她看到了不允许。 可怜巴巴的林妙妙只能再次抱住讨人厌的东西,继续卖力的吞、吞、吞。 努力收好自己的牙齿,一寸寸的用舌头舔弄誓死不肯低头的巨物,沿着肉棒的根部缓缓往上,又亲又吸又舔。 “唔……” 受不了这般磨人刺激的金玉突然指骨用力,摁住林妙妙的后脑,粗长的肉棒一瞬间全部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恶心的剧烈挣扎,舌头疯狂推动着龟头,这举动导致口腔里的嫩肉快速刮蹭在包皮周围,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 林妙妙被戳的满脸泪水,骂,骂不出口,打又打不动,她只能拼命吮吸,祈求男人尽快发泄出来。 硕大无情的肉棒在她的喉管入口处来回抽插,撞的口中软肉酸胀难耐,连下巴都有了脱臼的错觉。 不知道插了多久,林妙妙眼白都快翻了出来,金玉才低喘着抖动性感的臀部,射出大量白浊,又多又烫,哪怕有意后撤还是呛到了她。 忍不住剧烈呛咳起来,嘴里来不及吞咽下的精液还含着,更多的是从嘴角往外流。吃了那么多苦才射出来的精液,林妙妙心疼的要命,舍不得浪费一滴,摊开手掌就跟在肉棒后面接。 她狼吞虎咽的吃完嘴里滚烫的精液,又舔干净掌心跟手指上残留的白浊,最后才拉回半软的肉棒,仔仔细细的重新舔了一遍,确定金玉没有中饱私囊后,亲了亲辛苦的马眼,这才安静下来。 她的一举一动看起来既色情又震撼。 “妙妙……”金玉觉得他的肉棒又有了起头的意思。 林妙妙揉搓着自己酸疼的都快要麻木的脸颊,娇媚的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答道:“干嘛?” 他怎么有脸喊她的! 世界二:上厕所 金玉最后还是没有继续做,体贴的帮林妙妙穿好衣服,确定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才领着她走出会客室。 出门的时候,林妙妙双腿都在打着颤,“不行,我要去厕所。”她感觉卫生巾快溢出来了,黏黏糊糊,特别没有安全感。 “你可以吗?” 金玉皱眉,看着她扶着墙都颤颤巍巍的样子开始反思,刚才他是不是太过了?可转念想到她准备随便找个人做那些事情又觉得自己还是太温柔了,她就应该活活给肏死。 听见他毫无怜惜的直男发言,脸色还越来越黑,林妙妙心里憋屈的厉害。 拔屌无情的渣男,也不看看是谁害得! 越想越气,她忍不住回怼道:“怎么?不可以的话你还准备帮我上厕所?” 金玉愣了一秒,盘算着她的请求,好像也不是不可以。部队没几个女兵,而且这个点马上就吹吃饭集结号了,不会有人去厕所,他陪着也没什么大碍。 “也不是……” 他的话才起头,林妙妙吓得像只八爪鱼似的贴在墙上,急忙打断,“不行,你想都别想。”再这么折腾下去,她能不能活着回到招待所都成问题。 见她如此排斥,金玉心底又窜起怒意,不过被他压制了下去,“既然这样,我在门口等你。” “这个可以。” 扶着门,哆哆嗦嗦蹲下身,林妙妙便觉得自己小腿肚酸的撑不住身体,摇摇晃晃的扒住门缝以确保自己不会一屁股坐坑里。 内裤沾了点血迹,不过不明显,她稍微松口气,至少没有弄到裙子上。本来想赶紧换个卫生巾就起来的,可是憋在骚穴里的淫水太多,怎么擦都擦不完,一直湿答答的。好不容易擦的不再那么湿润,一包纸已经见了底。 林妙妙重重叹了口气,又有点担心之前这么乱搞会不会得妇科病的问题。掏出手机对着自己的骚穴拍了拍,唔,有点红,阴蒂还在充血,看着不算很严重。 在门外左等右等等不出来人的金玉有点害怕林妙妙倒在厕所里,咬咬牙,趁着周边没人直接溜了进去。 “妙妙,你还好吗?” 冷不丁的出声吓了她一个激灵,手一抖,手机直接滑了出去。林妙妙惊呼出声想去接,指尖没抓住反而在手机边角弹了一下,整个手机以托马斯旋转的姿势掉进了坑里。 金玉听见叫声,以为她出事了,也顾不上别的,本能的侧身撞门。 砰—— 单薄的木门轻而易举的就被撞开,金玉一个冲击就停到了林妙妙面前。 蹲着的林妙妙气呼呼的抬起头,扯着嗓子喊道:“金玉你个王八蛋!你赔我手机!”胡乱的穿上内裤,拉下裙摆,她指着躺在尿液里还没黑屏的手机,“你看!都怪你!” 视线顺着的她的动作看向蹲坑,金玉清楚的看见了一条粉粉嫩嫩的肉缝,光溜溜的还挂着晶莹透亮的液体,他顿感口干舌燥,“妙妙……你刚刚在做什么?” “上厕所啊,啊!”发现他看到什么东西的林妙妙又尖叫出声,急忙按下冲水键,试图把手机冲进下水道以毁尸灭迹。可是手机就卡在洞口不上不下,她恨不得把它踹进去,不过好在黑了屏。 金玉觉得自己牙根都在发疼,双手紧紧握拳,让指甲陷进肉里,用疼痛换取冷静。 “妙妙拍照片是准备给谁看?”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裸聊这一套?那个人是禽兽吗?她来大姨妈都不放过? “没有啊,我就……我就自己看看。”越说越心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虚,但是瞄见金玉脸都黑成碳了,她就有点慌。 “是吗?”他高深莫测的看了眼不敢抬头的林妙妙,“那走吧,我先带你去吃饭。” “喔,好。”她可不敢再提手机这茬子事儿了。 世界二:招待所老板死了 金玉没带她去食堂吃饭,而是七绕八绕到了宿舍后面的小卖部,是个随军的阿姨开的小灶台。平时训练完或者休息时间,部队里的人都会跑她那儿开个荤,都是先家常菜。 帮林妙妙点好菜,金玉就走了,“先吃饭,吃饱了坐这儿乖乖等我回来。” 等菜上齐,林妙妙没好意思先动筷,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跟阿姨聊天,等着金玉。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阿姨都准备重新把菜再回锅热一热了,金玉回来了。 准确说,是受伤的金玉回来了,他坐到对面的时候,林妙妙清楚看见他后背衣服上印着一个鞋印。 两人都只字不提,干巴巴的把饭吃了,金玉提出要送林妙妙回招待所,明早金立雄会去接她。因为气氛很低迷,她不乐意但也没吭声,两个人各怀心事,算是不欢而散。 次日清晨,赶在金立雄之前来接林妙妙的是警察。 对,没错,招待所老板死了。 起初林妙妙打开门看见两个穿制服的警察的时候,以为他们是打算扫黄,所以特地很认真的说自己成年了,没有违法乱纪。可当其中一名记录员拿着小本本询问她昨晚在哪儿、做什么的时候,她又觉得这俩人像是诈骗。 一直到被请到一楼前台,林妙妙都晕晕乎乎的。 “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之后去过哪里?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听见什么声音?” “我昨天七点左右就回屋休息了,具体时间不知道,我手机坏了,一直呆在屋里看电视,没听见什么动静。不然警察叔叔您问问别的客人呗?” 其中一人冷笑出声,“小姑娘,我劝你最好说实话,这个招待所就你一个客人,而店老板死亡时间就在你回来之后,监控都拍下来了。” 林妙妙第一个反应,我靠,黑店! 不过她凌乱的思绪很快调整回来,毕竟不是真的十八岁小孩,她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说话的警察,“这位警察叔叔,监控拍到我杀人了?我跟店老板无冤无仇,我毛病啊,千里迢迢来杀人?” “嗯?我没有说你杀人,我只是说老板死了,你怎么一口咬定他是被杀?你知道什么?” 林妙妙微笑,有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只好拿出万年不变的说法推辞,“在我律师没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穿着一次性防护服的警察从隔壁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了这句,冷不丁笑出声,“现在小孩啊,就是TVB看多了,说话一套又一套的。”转过头就冲两名警察摇摇头,“现场没打斗痕迹,也没遭到破坏,多半不是。” 林妙妙转过身看向说话的主人,不禁上下打量起来,原来传说中的法医就是这个样子,跟电视剧还是多多少少有出入的。她有些好奇的提问,“如果人是我回来之后死的,那距离现在已经快十个小时了,这个天气居然还没出现尸臭,也是神奇。” 法医挑眉,有些哭笑不得,“小姑娘胆子挺大的嘛,居然还知道尸臭。” “那是,我的目标是做法医。” “女孩子学法医还是比较困难的,你可得好好加油才行。”他一边在文件上面签字,一边与林妙妙闲聊。 “还行吧,不然痕检科也不错,不用学昆虫学。” 正在现场拍照的痕检员也忍不住冒了头,以一种你很有眼光的眼神赞许的看向林妙妙,“对,痕迹才是最牛批的,是破案的关键。” 几人聊得很轻松,看似相处融洽,林妙妙被带走的时候却没一个人帮忙说话。到了警局,问的还是最开始问的一些问题,因为办理入住的时候林妙妙根本没跟老板打过照面,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觉得,这事儿跟金玉脱不了干系。 金立雄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审讯室门口的长廊,看着十分憔悴。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事情出来的第一时间,他就给部队打了电话,以事假的形式把金玉捞了出来,然后才掉头来的派出所。 两人办好手续赶回家的时候,金玉正坐在院子里杀鸡,地上放着一个火盆,金立雄按照习俗,必须让林妙妙跨过去才行。 “回来了?吓到了?”金玉握着一把锋利的弯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妙妙。 作为任务执行者,她并不想太过纠结杀不杀人这件事,最好闭口不谈,只是点点头,换了个相对轻快的口气问道:“这是那只叫的最凶的鸡吗?” “嗯。” “杀的好。” 金玉割断了鸡脖子放血,刀刃时不时刮弄鸡的气管,“不怕吗?”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林妙妙总觉得他的话里有话,有试探也有担心。她怕吗?坦白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可她知道金玉想听什么,随即甜甜一笑,“有阿玉在,什么都不怕。”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阿玉做什么都是对的。” “是吗?” “对。” 世界二:死亡报告 2001年08月12日19:32:21 金玉跟在林妙妙身后走进招待所,他警惕的观察四周,在一楼大厅的左上角看见一台摄像机。前台没有人,桌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开水,旁边是几盒药。 老板的房间在前台的隔壁,客人都住在二楼。 躺在生命舱里看监控记录的白书有些纳闷,他是怎么躲过监控杀人的?难得不是他杀的?真的是凑巧自然死亡? 系统:您19点45分进浴室洗漱的时候,目标人物从二楼翻窗下去的,招待所背面是树林,没有监控。 “可是法医说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跟被破坏的痕迹啊?人家凭什么乖乖就范?” 显示屏切换了画面,进入到老板的房间。 2001年08月12日19:51:03 赤手空拳的金玉拉开了老板卧室的窗户,灵巧的翻进去之后,便躲在窗帘后面。老板正看着电视打飞机,嘴里不断喊着,“肏,真骚,奶子真大真白,居然没有逼毛,劳资干死你!啊……爽啊……他妈的,肏!” 电视里放的是岛国经典av,老板闭着眼沉浸式打飞机,嘴角还挂着猥琐的笑容,好像自己是片子里的男演员那般。 直到金玉拿着弯刀出现,抵在他的脖子上,他才清醒过来,一个劲求饶,浑身打着颤。 金玉没说话,只是掏出一把蓝色药片递给老板,“吃。” “这……这是什么东西?” “让你重整雄风的东西。” 刀架在脖子上,老板不敢不吃,尤其是看清药片上刻的英文字母时,他虽然恐惧疑惑,但的确知道那是万艾可,壮阳药,不是毒药。 亲眼目睹老板把药吃下肚之后,金玉抽回刀,往地上扔了几个盒子,然后又是一个利落的翻身,直接跑了出去。老板追到窗户边发现已经没了人影,捡起地上的纸盒看清东西,忍不住咒骂道:“曹他妈的,神经病吧,我操!别让劳资逮到你个小逼样,劳资弄死你!” 骂了几句后,他便踉踉跄跄的冲进厕所抠喉,试图把药片吐出来,但是效果不佳。 大概过了两分钟,等厕所呕吐的声音响起时,金玉又顺着排水管爬回了二楼,若无其事的坐回床边看电视。 2001年08月12日19:57:48 林妙妙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金玉起身给她吹干了头发,然后走了。 2001年8月12日20:15:33 金玉出现在一楼监控下面,前台还是没有人。 “吃万艾可会把人吃死?”白书忍不住发问,她还没听说过这种案例。 系统:万艾可的主要成分是枸橼酸西地那非,不能和硝酸酯类药物,以及其他一氧化氮供体药物共同服用,会导致低血压的出现,严重者会导致死亡。 “原来如此,没有用的知识又莫名其妙增加了。”白书恍然大悟的呢喃,忽而又兴奋起来,“能看到招待所老板的尸体吗?我还挺好奇的。” 系统:可以。 老板尸体被发现时躺在地上,头朝大门的方向,以趴着的姿势,面部朝地面,应该是想出去求救可是没来得及,直接倒了下去。 地上散落着标有“伟哥”字样的白色药盒和标有“硝苯地平缓释片”字样的药盒。 床上被子凌乱,能看见几滴已经发黄的精斑。 系统:老板死的时候面部潮红,颜面部及发根部潮湿,带有大量汗渍,双眼睑、球结膜苍白,口鼻腔有少量血性泡沫状液体流出,尸体表面未见明显外伤,所以法医的尸检报告以“猝死”结案。 “毒物分析不应该可以查出更多问题吗?比如服用的伟哥不是常规量而是致死量之类的。”白书单手撑着下巴,认真思考法医报告中存在的bug。 系统:因为技术条件受限,无法进行西地那非成分的定量分析。 “啊……”她不禁感叹,“所以还是八九十年代杀人比较方便,痕检技术、尸检技术都不太行。” 系统:再次提醒实验品07号,您的主要任务是保护目标人物,而不是开启大家来找茬模式。 第一次被系统怼,白书梗咽,无语的摆摆手,“安啦,我当然知道我的任务,我跟金玉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 系统:您知道就好。 从生命舱回到小世界,林妙妙打心眼里佩服起金玉,说他反社会人格吧,他是部队的兵王,你说他忠诚爱国吧,说疯就疯,倒是可怜了招待所老板,说到底,还是她随口说害死的。 唉,我夜里一定要偷偷摸摸给人家烧柱香。 ---------------------- 这是云南渤海先公安局真实案例,高血压服用降压药物时吃伟哥真的会死。 世界二:勾引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林妙妙做没做亏心事,没人知道,但鬼,的确敲了她的门。 “你干什么去了?” 凌晨一点,好不容易偷了叁炷供奉观世音的香火在院子里做了场自我安慰的法式,蹑手蹑脚的跑回屋,就被金玉的突然发难搞得措手不及。 其实她可以解释,当她本能的开启渣女语录的时候,金玉就像掐鸡脖子似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怎么?你对招待所那个垃圾念念不忘?” WHAT! 她的脑子里就剩一个表情包。 他没用力,五指仅仅覆在纤细的天鹅颈上,之前他冲动之下伤害过她,他有些后怕,可气势上不能输。 林妙妙好像也猜到了他的伎俩,拜这个王八蛋上辈子所赐,窒息爱、强制高潮什么的有幸经历过几次,比起他现在的虚张声势,她可是相当的头铁。 “好啊,你居然要为了个垃圾掐死我!你可真是好样的,金玉。”绿茶第一步,倒打一耙。 金玉不语,手也没抽回去。林妙妙不在乎,任由他掐着,自顾自走到门边打开电灯,两人一前一后走,姿势都很变扭。 刺眼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金玉不安的撇过头,他临时起意过来,没有戴帽子。林妙妙也怔住,忽然抬手摸向他的头发,乌黑浓密的头发在靠近额角的地方明显缺了一块,“这边也烧伤了吗?” 金玉犹如惊弓之鸟般打飞她的胳膊,撒腿就想跑,被林妙妙眼疾手快的拦住,“给我站住!”她侧过身站到金玉面前,气不打一出来,“你又躲,又想躲,你想躲到什么时候?我是穷水猛兽吗?” “没有。”他目光躲闪,不敢看林妙妙,“太晚了,早点休息。” 林妙妙感觉自己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夸张的大笑,手指戳了戳金玉僵硬的胸口,妩媚的在乳晕周围打圈,“太晚了?” “你偷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你舔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笑着笑着,眼泪就笑了出来,她用身体挡住房门,然后当着金玉的面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肩带滑过圆润的肩头,胸前白皙的肌肤慢慢袒露在金玉的视线内,深邃的眼眸闪了闪,林妙妙抿着嘴偷笑,手上的动作更加旖旎起来。 她没有睡前穿内衣的习惯,手掌从滑落的背带探入,托起奶子,然后让睡衣更加方便的往下滑。等睡衣掉落到脚背,她往前走了一步,踮起脚,捏住可爱的奶头往上提,“阿玉,妙妙的奶头好痒,你看看,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她说话的速度很慢,听得金玉心痒痒,他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没……”声音说不出的沙哑,他应该扭过头不去看,可是他像是被点了穴一样,根本动不了。 “是吗?”林妙妙一边盯着金玉,一边揉搓着逐渐充血变硬的乳尖,“可是它真的好痒啊……好硬……阿玉,你摸摸看,妙妙是不是生病了?”空闲下的手直接拉起金玉的手掌摸到奶子,抓着他的手背去揉捏自己的乳房,令人心跳加速的呻吟时时响起。 金玉喉结一动,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林妙妙见状,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亲昵的往前又小走两步,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从金玉鼻腔里喷射出的热气洒在她的颈脖、胸口,她感到阵阵酥麻,凡热流所到之处必见红潮。 双手搂住金玉的脖子,她歪着脑袋,故作好奇的问道:“阿玉,你流汗了,很热吗?” 此时的金玉已然不想说话,他的掌心是柔软好摸的奶肉,少女特有的体香像是春药弥漫在他四周,明明无欲无求的肉棒恨不得冲出内裤,涨到丝丝刺痛。 问他热不热?他不热,他是燥,想肏。 少女笑脸盈盈的看着她,双眼宛如一潭清水,闪动光泽,只是稍微使力,便把金玉的脑袋压进自己刻意挺起的胸口。奶肉接触到微凉的薄唇时,她就感到一阵空虚,敏感肌肤瘙痒难耐,她难受的扭了扭,似乎是用他的鼻子、嘴巴为自己止痒。 “阿玉,你说这样会不会把你憋到窒息?你会不会缺氧?”舒爽的嘤咛,林妙妙忍不住开始想入非非,“阿玉你多摸摸,妙妙的奶子就会变大,那样以后妙妙就可以用奶子给阿玉洗脸、洗澡,还有……”声音越说越小,她侧过脸舔了舔金玉长不出头发的伤口,接道:“乳交。” “你这样的……”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胸口传出,“蒙不坏人,缺氧不了。” 林妙妙想岔了,顿时一急,“我是还小,胸部还在发育,以后会变大的,D吧,最起码D罩杯。” “如果没有怎么办?” “那我就去隆一个。” 金玉轻笑,捏了捏小巧的奶子,“你这样只会让人想肏。” 林妙妙更加努力的踮起脚尖,把奶子往他掌心里凑,呻吟着,“不行,我来大姨妈呢,屄血洗金枪容易得妇科病,你再等两天好不好?” 没等金玉回答,她又想到了另个黄色肥料,“不过阿玉可以帮我换卫生巾,我用的是塞进去的那种,要不要试试看?” 世界二:拽卫生棉条 金玉在清醒的那一秒钟里,深刻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觉得自己多半是疯了。可惜,他没有深思的机会,像个石雕似的站在床边,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 林妙妙像是苗疆失传已久的蛊,又像吸取精气而活的千年妖精,她妩媚的笑着,漫不经心的把自己的双腿张开,呈现出M造型。 没有一根杂毛的白虎馒头逼,看着粉嫩可口,干干净净。阴户肉肉的突起,像颗蚌,仅留出一条一看就知道相当紧致的肉缝,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却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肉缝里垂下一根纯白色的棉线,静悄悄的贴合在稚嫩的阴唇边。含苞待放的阴户宛如高岭之花,它不曾绽放,花蜜却渗入到腹股沟的下方,沾湿了暧昧的后穴,表面却看上去清冷脱俗。 “阿玉,过来帮我。” 林妙妙柔若无骨的撑在床边,冲着傻乎乎站着的金玉招招手。 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他鬼使神差的往前走了几步,似乎被名叫林妙妙的妖精勾了七魂六魄,她说什么是什么。 越是靠近,腥甜的气息越加浓郁,鼻子敏感的感受到这香甜,贪婪的深嗅着。金玉沙哑的开口,“怎么帮?” “先拽着线头拉出来。” 微凉的手指勾住棉线,粗糙的指腹似清风略过阴唇,引得林妙妙微颤不已。很痒,她又娇又嗔的横了金玉一眼,后仰头颅,试图压制那种是似而非的触感。 在阴道内膨胀开的卫生棉条死死卡住穴口,金玉的拖拽让棉质摩擦在布满皱褶的内壁,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体内四处流窜。 明明咬住了下唇,可暧昧的呻吟还是从齿缝中溢出。 “啊……” 林妙妙羞耻的闭上眼,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她不愿承认,连简简单单换个卫生棉条这种正常行为,居然在金玉的手上也能造成足以吞噬她思维的快感。 金玉不懂这些,他本能的以为是自己下手不知轻重,弄疼了她,急忙松开了手指。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因为他的脱力,棉条顺着林妙妙的喘息又往骚穴里后退了少许,硬硬的,卡在那儿,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林妙妙不好意思,双手捂住自己的滚烫的脸颊,不想被金玉看清自己的淫荡,含糊不清的解释道:“没有,你……你快点把它拽出来……” “哦,好。” 金玉敛下神,重新勾起线头,比上次更加认真谨慎。他蹲下身,单手托住柔嫩的阴户,单手轻轻用力勾拽棉线。怕她痛,还缓缓吹气,好像那到诱人的肉缝是条暴露的伤口。 鼻腔的热气喷射在阴唇上,惹得林妙妙鸡皮疙瘩直起,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把金玉半个身子卡在双腿间动弹不得,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响起,她整个人都软了。 “很痛吗?我再轻点。” 知道的人,明白他是在帮林妙妙换卫生棉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拆定时炸弹呢!动作小心谨慎,甚至像是种折磨,又难受又快乐的凌虐。 林妙妙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双手从脸颊滑下,攥紧身侧的床单,指尖力竭到发白,“你!你!你就是故意的!你快点啊!”说到最后,都隐隐带着哭腔。 她快死了,羞愧而死,屁股的下方湿漉漉的,她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 卟—— 不知道熬了多久,林妙妙身上都湿透了,血淋淋的卫生棉终于从骚穴给拔了出来。涨了一倍之多的卫生棉条透着亮光,表面包裹着一层黏唧唧的透明液体,铁锈般的血腥味都盖不住淫水的骚气。 林妙妙看着金玉拎着还挂着银丝的卫生棉条,忍不住哽咽。 “为什么哭?” 恼羞成怒的女孩恨不得堵住他的嘴,“你别说话,给我闭嘴!唔……”温热的液体从小腹往下涌,咕噜咕噜的,她低声呜咽,本能的用手遮挡自己的阴户。金玉却反射性的大手一挥,阻止了她的动作。 “别碰,脏。” 几滴血水从紧闭的肉缝中冒出头,在空气中吐露出气泡,金玉食指一伸,轻轻把它擦拭掉。他盯着手指上的赤红出神,然后犹如嗜血的变态般放到鼻尖深嗅,好像它是什么好闻的东西。 林妙妙胸口一窒,大声训斥道:“金玉,你有病啊!那是血!” “嗯,妙妙的血,好香。” 他的表情痴迷,冷峻的五官都变得柔和起来,时常阴鸷的眼眸因为几缕血丝而迷离,林妙妙顿感不安,有些迟疑的问道:“阿玉,你很喜欢血吗?不觉得脏吗?” 金玉摇摇头,用拇指摩擦沾着血的食指,“妙妙的血,不脏。” “那别人的呢?”她大胆假设,小心取证,也许只是喜欢她的血? “恶心。” 呼,她大大松了口气,幸好,还有救。 “怎么了?”金玉疑惑的反问。 “没事,阿玉帮我换新的卫生棉条吧!” 世界二:你的报应就是我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坐在ICU门口的林妙妙望着瞬间老了好几岁的林平安若有所思,她对NPC产生不了共情,但又因为处在医院这薄凉之地有了更多感悟。 金立雄站在门口抽烟。 明明是半夜时分,该是人最疲惫的时候,却有那么多陌生人陪伴着他,站在空旷之地抽着烦闷的香烟。他们会无言叹息,会仰望看不见月亮的星空,会盯着亮起红灯的指示牌发愣。 人间,总是疾苦。 戴着渔夫帽跟口罩的金玉从急诊室要了杯热水,一言不发的递到林妙妙怀里。指尖感受到热度的那刻,她默默抬起头,对上他犹如深渊的眼睛。他似乎有话要说,眸光里有着看不清的拉扯,林妙妙感受的到。 接过水杯放到一旁的空椅上,她反手握住金玉的手掌,用力捏了捏,然后摇摇头。 四周静悄悄的,ICU的大门偶尔开启,滴滴答答的声响会传到大厅,安静坐着的人总会一拥而上,妄图挽留出来透口气的医生。 里面躺着的都是他们的家人、爱人,哪怕是只字片语都在无形中会给予他们坚强下去的力量,而这些皆与林妙妙无关。 她是漠然的,甚至可以说冷血。 如果一定会有人死,她恶劣的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温婉,而不是她自己。 这种压抑低迷的状态持续了数个小时,天乍亮时,一位两鬓花白的医生,疲惫不堪的从ICU里走出,摘下冒着湿气的口罩,“温婉的家属在不在?” 林平安急忙跑上前,他固定姿势太久,肌肉都隐隐酸痛,踉跄好几步才稳住身子,“我是,我是她丈夫,她怎么样了?” “病人现在度过了危险期,状态保持平稳,白天会转进脑科普通病房,回头家属记得陪同。”他从护士手里取走一迭文件,“这边家属签个字。” 林平安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又是鞠躬又是抹眼泪,握住签字笔的手颤抖个不停,若不是金立雄在旁边扶着他,怕是会跪倒在地上。 人没事自然是皆大欢喜,林妙妙由衷松了口气,不然她真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金玉。她转过头直勾勾的看向始作俑者,他似乎也有些庆幸,原本僵硬的躯体有了松懈的姿态。 “阿玉。” 林妙妙慢慢悠悠的走到金玉面前,踮起脚尖就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他一口,没有真正亲到,吻落在了口罩上。 金玉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还对他露出笑脸的女孩,她应该恨他的,如果不是他,她不会经历这些,她差点失去了妈妈!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林妙妙把视线投到灰蒙蒙的窗外,似是呢喃道:“佛说,有因必有果,恶人自有恶人磨。” 聪明如他,自是懂她话里的意思。金玉顺着她的视线也望向窗外,“你不恨我吗?” “我是你的因,也是你的果,如果说报应,那必然也是我。” “阿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路要走,而我,注定与你羁绊,你不会是过客,但别人终究会是。” “太阳出来了,又是新的一天,又是爱金玉的一天,林妙妙的生命也随之失去一天。” 语落,她不再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予以安慰后便回到林平安的身边,帮着金立雄扶着人,缓缓坐在椅子上。 心里惊涛骇浪的金玉面子上不显,整个人却迟钝起来,他木纳的走出人群,顺着阴暗隐藏在灌木丛里,那是朝露照射不到的地方。 等他重新出现时,手里拎着医院门口兜售的早饭,馄饨、豆浆、杂粮煎饼、包子,应有尽有。 金立雄看见他,忍不住皱眉,“你刚跑哪儿去了?也不打声招呼,一点礼貌都不懂。”话语间虽严厉,但音量特地压低不少。 林妙妙见不得这场景,抢在金玉之前开口,“我饿了,让阿玉帮忙买点吃的,大家肯定都饿了,我妈才好转,我爸可不能累倒。”说完,从金玉手里拿过袋子,“先吃饭吧,一会儿还得办转科手续。” 见状,金立雄也不好多说什么,狠狠瞪了金玉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那还傻站着干嘛?赶紧死过来吃饭,我看你当兵是当傻了,一点不知道轻重。” 林平安明显心情好了很多,悬在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他才惊觉自己饥肠辘辘,忍不住规劝道:“不说感觉不出来,一说真的饿了,好了好了,人家阿玉有心了,老金你别老吼他,阿玉也是好心。” 三个人草草吃完早饭,林平安就让林妙妙跟金玉回去,在他概念里,大人的事情大人处理就好,小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对此,林妙妙求之不得,可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只能摆出煞是为难的表情。 “好啦,你妈没事了,赶紧回去休息,距离开学也没多久了,赶紧再享受享受。” 咽下嘴里的豆浆,金立雄才恍然大悟,“对哦,再过半个多月就开学了,还没问妙妙报考了哪个大学,什么专业?” “解放军军事法院,法医专业。” “咳咳咳……”差点被呛住的金立雄发出剧烈的咳嗽,他诧异的看着淡定的林妙妙,又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解放军军事法院?法医?”下意识的瞥了眼慢吞吞吃包子的金玉,“妙妙是要做阿玉的学妹吗?” “什么学妹?”林平安陪护好几天,有些恍惚,没听清楚他们都谈话,“妙妙不是去南大吗?你有认识的人再南大?” “不是南大,是解放军军事法院。”林妙妙纠正了他的话,“临时改的志愿。” “胡闹!” 世界二:要在一起才行 林平安又急又气,恨不得上前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一个女孩子去学法医,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更可恨,他女儿胆子有多小他能不知道?还法医,看见老鼠都嗷嗷叫的。 几人的吵闹惊动了周边的家属,连ICU里都走出了一名护士,对方非常不耐烦的冲着林平安叫道:“诶诶诶,干什么呢?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要吵出去吵去,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林平安心里一惊,立马摆摆手道歉,然后又同其他家属尴尬的笑笑,瞪了眼不知所谓的林妙妙,小声说道:“你赶紧给我把志愿换回来,闹什么闹,前途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吗?” 林妙妙慢条斯理的站起身,走到金玉身后,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到他的肩头,下巴在他的头顶磨了磨,“爸,阿玉会照顾我的,我想跟阿玉一起从校园走向婚纱,就跟您和妈妈一样。” 金玉身体僵住,不敢相信的低语,“妙妙……” “啊,我忘了,我还没追到阿玉呢,还在追求阶段。”林妙妙故作轻松的做了个鬼脸,又把话题扯到金立雄身上,“金伯伯,你快看阿玉,您帮帮我,帮我说说好话,让阿玉赶紧接受我呀!” 金立雄明哲保身的摊开手,“这伯伯可没办法,阿玉是个一根筋,妙妙得加倍努力才行。” 林平安不同温婉,他其实是希望林妙妙跟金玉在一起亲上加亲的,但是他不能接受她临时更改志愿的行为,“你想跟阿玉在一起还非得学法医专业?你在南大就不能在一起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阿玉这么好,被别人抢走怎么办?您要失去一个好女婿,我可是丢了命呀!”林妙妙说的很认真,指尖勾勒在渔夫帽的表面,最后留下赌气的一句,“反正他是甩不掉我的。” 作为主角的金玉哑然,吃到一半的包子被捏碎在掌心,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一直任由林妙妙胡言乱语的侃侃而谈。 几番争执后,居然是林平安先服软,他一边痛心疾首的认为她肯定会后悔,一边真诚的拜托金玉多多照顾他没心没肺又刁蛮任性的女儿。 在回去的路上,林妙妙看着穿梭在身旁赶早的行人车辆,默默伸出手牵住金玉的手掌,见他没有第一时间抽回便兴奋的上下摇摆起来,像只成功偷腥的小猫,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为什么是我?” 快到家的时候,金玉说出一句话。 林妙妙前脚都迈进了院子,被他的提问搞得一愣又默默收回了脚,沉思了片刻才给出了答案。 “因为林妙妙非金玉不可。” “是吗?”金玉苦笑出声,“你当时并不是这么说的。” 他的视线飘得很远,似乎陷入久远的回忆中,连声音都喑哑几分,“你之前总是哭,听见我的名字就哭,大骂我是魔鬼,看到我就会被吓的晕过去……”下意识抚摸自己残缺的面部,“这是你新的游戏吗?” 林妙妙无言,过去的一切在她的脑子里只有稍纵即逝的图片而已,她不是剧中人,不知其中滋味。可是她现在来了,那么哪怕多不愿意,也要为之前的所作所为背锅。 “那场大火害我心理出现了一些问题,创伤后应激综合症,阿玉肯定听说过。我其实已经不记得过去发生的很多事情,我是一觉醒来之后清醒的,我做了一场噩梦,噩梦里你离开了我,我找不到你,最后郁郁而死。” “我不想你离开我,我也不想死。”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林妙妙忐忑不安的用力握住金玉的手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寻求安慰。她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应该如何让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放下心中的芥蒂,好协助她完成任务。 一个不学无术、胸无大志的废柴,满脑子黄色肥料能想到什么? “阿玉,不然你在我身上纹个名字吧,就在我骚穴上纹个‘金玉专用’,那样我就是你的专属物了。” 脑袋灵光一闪,就只剩之前小说里看到的一个梗,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复他的之前所受的委屈。 金玉愣怔几秒,他的确在思考她说的事情可操作性,纹是不可能纹的,手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见他皱眉一脸严肃的模样,林妙妙哆哆嗦嗦的又开始浮想翩翩,这样也不行?无能大脑又飘过轻飘飘的几个字,《满清十大酷刑》,她恶寒的缩了缩脖子,就不能来点正常的吗! “不然……先订婚?”看着金玉的脸色,林妙妙试探性给出了相对温和的解决方案。 金玉睨了她一眼,模棱两可的答道:“妙妙永远是自由的。” “不不不,我不是,以后请叫我金林氏。”她哭丧着脸,跟小媳妇似的扯了扯金玉的胳膊,“别这样嘛,我真的离不开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回去睡觉吧,不早了。” “……” 世界二:闲聊 晚上十点,金立雄关上闪动雪花屏幕的电视,慢慢悠悠的走回卧室。 咔擦—— 门关上的瞬间,一个穿着单薄连衣裙的女孩从走廊的尽头鬼鬼祟祟的探出脑袋。 睡前饮水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金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就瞧见门把手有转动的痕迹,眼中精光一闪。 蹑手蹑脚的林妙妙刚刚闪进屋内就与金玉碰个正着,有些做贼心虚的讪讪而笑,“嗨,还没睡呢?” 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金玉拿捏起些许气势,不苟言笑道:“怎么?你又梦游了?” 梦游梗,屡试不爽。 林妙妙心里一堵,心里暗骂他得了便宜有卖乖,眼神却带着乖巧无辜,“嗯,梦游了,想跟阿玉一起睡。” 金玉放下手里的茶杯,不可置否的耸耸肩,没说话。 故弄玄虚的女孩明显有点急,都相处这么长时间了,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她还是吃不住金玉的态度。踌躇半晌,最终挤出一句废话,“睡……睡觉吗?” 金玉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然后玩味的与林妙妙对视,“这个点不睡觉,捉鬼吗?” 话说到这份上了,她局促起来,身上像被无数蚂蚁啃食般难受,扭来扭去。绞着手在原地挪了几步,林妙妙红着脸闭上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猛然大吼一声,“睡觉!” 被她又怂又傻的举措逗乐,金玉勾了勾唇角,善解人意的为她打开门,“嗯,回去睡觉吧。 “……你!”林妙妙咬牙切齿,随即狠下心,快速绕过书桌跑到床边,两三下就把自己扒个精光缩进被窝里。 金玉噗嗤一笑,“你确定睡这儿?” 林妙妙急不可耐的点点头,双手攥紧被套,深怕他把自己从床上薅出去。 “行,那为去你屋里睡。” 哈?! 那怎么行? 不等他转身,林妙妙又扑腾从床上爬了起来,走了两步又迟疑下来,最后还是忍不住跪在了金玉面前。全身赤裸的少女膝行到他跟前,浑身布满红潮,俊秀的鹅蛋脸被凌乱的秀发遮挡大半,细若蚊蝇道:“小母狗想跟主人一起睡。” “什么?” 梗着脖子提高了音量,林妙妙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金玉专属小母狗想跟金玉主人一起睡!” 听明白了吧?听清楚了吧? 柔弱的少女在冷光下显得脆弱不堪,白皙的肌肤宛如镀上一层银光,明明是圣洁的象征却做着最为下贱的事情。这样的反差,另金玉瞳孔猛烈收缩。 压下喉咙里突然升起的吞咽欲望,他低沉的轻咳,“嗯,那你睡吧。” …… 人说,扯下欲望面纱的第一步总是羞耻难堪的,等真的做出来了,后面就显得异常轻松。林妙妙深吸一口气,樱桃小嘴开始荤素不忌的循环发射。 “我想跟阿玉做爱。” “我想让阿玉给为破处。” “我想吃阿玉的鸡吧。” “我想阿玉给我灌精。” “我想做阿玉的肉便器,吃阿玉的精液,喝阿玉的尿。” 够了吧?够了吧?再继续,她要脑充血暴毙了! 金玉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拧后又松开,审视着跪在面前喋喋不休又颤抖不已的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言尽于此,林妙妙迷茫了。她顺势扑在他的双腿间,不带情色,仅仅是抱住,“我们可以聊聊吗?那种袒露心扉、很真诚的聊法。”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把人拦腰抱起,温柔的放在床上,用被子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可以,妙妙想聊什么?”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她迫切的想寻求答案。 金玉哑然,许久没有说话,林妙妙悬着的一颗心被这份沉默逼到窒息的地步,在她快绝望之际,他才勉为其难的放过她一命。 “喜欢,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回答的声音很小,像是从胸腔发出的震鸣。 “那你为什么……”她忍不住提高音量,忽而又收音,顿了顿,试图用平静的口味描述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不愿意碰我?喜欢不应该在一起吗?我也喜欢阿玉啊!” 金玉难得主动的把她搂进怀里,他看着她的神情像在看一个不愿长大的孩子,滚烫的薄唇覆上林妙妙的头顶,清冷又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妙妙,喜欢不一定要在一起的。像妙妙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值得最优秀的男人,明白吗?你根本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你只需要每天开开心心就行。” 如果他为人父母,肯定是那种娇养熊孩子到无法无天的那类人。听听,听听,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林妙妙无语凝噎,心里都是闷气,下意识回怼道:“你当我是三岁吗?不,我已经五岁了。哪儿有人会被所有人喜欢,我要是信了你的话,肯定会被渣男骗的团团转。” 金玉莞尔,十分肯定的否认了她的说法,“不会。” “为什么?” 手指随意把玩着她的秀发,金玉语气随意的答道:“死人总是乖巧听话的。” 果然,杀人犯嘴里的情话都带刀。 世界二:装睡又一次失败 乌云密布的夜空像是笼罩着一块巨大的灰色面料,风雨欲来风满楼。一阵阵本该带来凉爽的风卷动着窗外摇曳的柳树,让林妙妙莫名觉得寒冷。 感受到怀里人的瑟瑟发抖,金玉搂紧了一些,看了眼虚掩着,用来透气的窗台,仰起身把窗户关得严实。 “没事,应该是要下雨了,冷吗?我把空调调高点。”说着,他伸手拿起枕头边的遥控器按了几下。 林妙妙摇摇头,顺势窝进他的怀里还顺便找了个相当舒服的姿势。两人相拥而坐,一时间无人言语,互相体会着这难能可贵的浓情蜜意。 说起来也奇怪的厉害,当林妙妙锲而不舍的吵着嚷着爱语时,金玉多半是不信的。但当她什么都不说,只是臣服在他怀里时,他隐隐又动了心思。 是喜欢的吧?直白的依赖是骗不了人的。 少女唇红齿白,黑发披肩,被床单遮盖住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沐浴后的粉嫩细滑。从金玉体内传出的温度让她安心,没过多久便有了困意,她默默打了个哈欠,脑袋趴在胸口揉了揉,打算就这么睡去。 金玉怕她以这姿势睡着后醒来会不舒服,小声哄道:“要睡就好好睡,不然醒来得腰疼。” 被困意操控的林妙妙早就懒得动弹,她软若无骨的赖在金玉怀里,“别吵,我要睡觉。” 无可奈何的金玉只好自食其力,托着滚成一只毛毛虫模样的林妙妙往下躺平,他靠在床头,让睡着的女孩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轻拍她的后背,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如此温馨的画面是他过去想都不敢想的,被冷漠对待了多年,他已然习惯了林妙妙的争锋相对。现在这么温顺的躺在他的身边熟睡,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在鼻尖萦绕,压抑心底的躁动就越剧烈。金玉闭上眼睛,脑子都是身边人靡颜腻理的模样。 手指不自觉摸上女孩自然红润的脸颊,他的手背轻抚她的脸庞,柔软而富有弹性。金玉的动作很轻,不会弄醒熟睡中的人,却激起他自身的更深层的欲望。 收回手,金玉吐出一口浊气,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他打算去浴室里面冷静一下。或许林妙妙不懂物极必反的道理,某些人表面看着越是冷漠、循规蹈矩,骨子里的火却早就无法熄灭,糜烂的紧。 匆匆洗完冷水澡,平复了一下隐隐作痛的欲望,他下身围着一条浴巾便回到房间。身上还带着浓浓的湿气,他走到床边坐下,眼也不眨的盯着毫不设防的女孩。浓密微翘的睫毛像一把梳子,随着金玉的靠近,颤抖的越加厉害。 “唔……” 睡梦中的林妙妙忽然嘤咛出声,似是觉得闷热,翻了个身,蚕丝被顺着她细腻的肌肤滑落,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在金玉面前。 “又装睡?”金玉都快懒得戳破她拙劣的演技了,伸手帮她盖好被子。 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林妙妙也不狡辩,闭着眼继续翻动,盖好的被子再一次离开了主人的身躯,甚至比之前暴露的更多。玉腿白皙修长,胸前那对可爱的玉兔活脱脱的跳出丝绸布料,荡出一道波纹。 金玉眼神发暗,无奈的扶额,揉了揉两边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紧绷后槽牙,弯下腰抓起被子就把人又蛮横的盖个厚实。 成熟男人的重量压到胸口,林妙妙憋得快喘不过气,难受的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她只能认命睁开眼,埋怨道:“你跟猪一样,想要压死我吗?” 听到她的话,金玉才惊觉自己整个人都欺身压在她身上,急忙爬了起来。 林妙妙不给他走,伸出胳膊就拽他,拽又拽不过,只能咬咬牙,一个蹬腿,骑到他身上。 身上多了一只树袋熊考拉,金玉太阳穴更疼了,“你又开始胡闹了。” “我想跟你做爱。”林妙妙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圈在他的腰间,“我说我爱你,你不信,那我就不说,我做。”说完,直接含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大口吮吸。 “你……” 他想把人扯下去,抓上胳膊时,林妙妙扭了扭身体,奶子左右晃了晃,正好与他的指尖相触。鬼使神差的,他摸了那对翘挺饱满的奶子,慢慢揉捏起来,每一下力道都控制得刚刚好,骚痒却不痛。 “啊……好舒服……” 异常柔软的触感充盈着金玉粗粝的手掌,他的手经历过日晒雨淋却触摸不到如此温暖柔嫩的东西。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抚摸她的胸,可如此清晰的触感却是实打实头一回。 怪不得,部队里的那些新兵每天都喊着想回家找媳妇。 “重一点,好痒啊……再用力一点抓妙妙的奶子……阿玉……” 挂在他的身上,林妙妙自给自足的前后摇晃上身,奶子胡乱摇摆着,充血便硬的乳尖时不时还会砸到金玉的下巴、唇边。 “吃……吃奶头啊……阿玉……” 见他不为所动,林妙妙只好抽回一只手,捏起自己的奶子就往他嘴里送。 “唔……” 林妙妙用乳肉压住他想说话的嘴,娇喘着:“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只想你吃我奶头,快点。” 世界二:嘴狠的输给心狠的 林妙妙弓起背,胳膊往下抓住金玉裆部突起的大包,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 “妈的,今晚不行也得行!” 她挪动屁股坐到金玉的大腿上,略显粗糙的布料磨蹭着她光溜溜的屁股,带来异样的感受。林妙妙轻喘几声,虚张声势般骂骂咧咧,“肏,你今天的处子之身老娘拿定了!识相的就乖乖享受,不然我用完了就把你鸡吧掰折了。” 金玉黑了脸,眼皮子直跳,他想直接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推翻在地,最好来个过肩摔,可看着她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没敢乱动。死了命要控制的欲望在她的手里逐渐硬起来,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他的嘴巴里在构思言语,试图劝解越走越远的林妙妙迷途知返,脑袋里却在思考如何让她的小手更快更用力一点,或者往下去摸摸他的子孙袋,如果可以的话用小嘴去舔一下也行。 口交真的很爽。 靠,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一定是疯了! 林妙妙眼瞧着他脸色一会儿发黑一会儿铁青一会儿涨红的,像个调色盘,莫名觉得好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含住他又红又烫的耳垂,含糊不清的问道:“阿玉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金玉狼狈的撇过头,拒绝回答她的疑问,红晕从耳垂蔓延到颈部,双手握拳,胳膊的青筋完全爆了起来。 林妙妙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眉头轻挑,嘲讽的笑道:“阿玉,真该给你个镜子让你看看你现在脸上的表情,明明想要,还嘴硬,唔……”她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腰腹,手微微使力揉捏那涨成紫黑色的肉棒,继续说道:“鸡吧也很硬,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手指抵住马眼缓慢刮蹭着,金玉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想挣扎着起身又怕弄伤她。倾斜的角度迫使林妙妙屁股往下滑,更深的陷入他的裆部,调戏肉棒的手指被压在自己的臀瓣下面,林妙妙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阿玉的鸡吧好大啊,又粗又长,龟头都快比妙妙的嘴大了,好怕塞不下喔……不知道阿玉是吃什么长大的,好厉害。”林妙妙煞有其事的点评着,两指指甲夹住包皮随手提了提,“阿玉皱眉了?觉得鸡吧不好听?那叫它什么?大阿玉?大宝贝?还是……妙妙的棒棒糖?” 忍无可忍的金玉猛地撑起身,翻过去就反压住肆无忌惮的林妙妙,怒吼道:“给劳资闭嘴!” 身体的剧烈翻动导致奶子在空中画出诱人的弧线,在胸口弹了好几下才平复下来。金玉眼睛都看直了,林妙妙故意挺起胸口往他面前凑,“呀!阿玉居然都不喜欢?怎么办?” 抬起自己的屁股往胸前翻折,腰部拉扯成极限弯曲,腿间白嫩嗯又水淋淋的神秘花园完全暴露在金玉面前。此刻的骚穴湿漉漉的滴着水,粉嫩嫩的肉缝因为姿态问题轻微张开,露出里面半阖的小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 “妙妙的骚逼好喜欢阿玉的大鸡吧喔,喜欢到哭了呢,看见了吗?阿玉,你看见了吗?” 妈的,他不是瞎子,他看见了,不需要说出来! 金玉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声宛如患病的人哮喘发作。 “你看,我都没有毛,白白的很干净,别人都说这是白虎,是名器,男人都喜欢这样的。什么水多又紧,永远肏不松,阿玉你也试试?你看别人说的对不对。” 呼吸声随着话音结束嘎然停止,金玉阴鸷的眸光结满了冰,说话的声音也像是冰渣子似的。“别人?谁?谁看过你的身体?”大手扯住她的秀发,头皮撕裂的痛感逼迫林妙妙与他目光对视。 林妙妙忍着痛,龇牙咧嘴的呛声,“告诉你又怎么样,你又不认识,知道又如何?” 金玉一反常态的亲吻了她倔强的唇角,动作轻柔又宠溺,虽然手上的力道没有放松,但嗓音明显弱化下去,他诱哄道:“妙妙乖,告诉我,谁看了你的身体?嗯?” 不吃他这套的林妙妙趁机反咬一口他的腮帮子肉,奈何绷得太紧,咬的自己牙龈发酸。 “说了你想干嘛?” “杀了他们。” 金玉说这话的时候,云淡风轻,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样轻松,林妙妙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舔了舔被自己咬出牙印还流着水渍的脸颊,“好啦,骗你的,都是我书上看的,除了阿玉没人看过我的身体。” 金玉低着头没说话,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人惶恐不安,林妙妙焦急的又再次发誓,“真的,都是我书上看的,我怎么可能找除了阿玉之外的男人。” 他的眼神有些恐怖,林妙妙心尖一揪,也不敢再激怒他,“真没有……可能小时候,我爸看过?我妈看过吧?大了之后真的就你看过,你信我!我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老天爷,饶过她吧! 世界二:破处 看她急得要哭的样子,金玉心里才算好受些,冷着脸亲了亲她噙着泪的眼睛,“记得,你是女孩子,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明白了吗?” 不敢不明白,林妙妙头点得比小鸡啄米还快。 不想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旖旎氛围,林妙妙主动扒开腿间的骚穴,让指甲盖大小的穴口张大,贴向金玉挺立的肉棒。 “别说这些没用的,今天你必须肏我。” 白嫩的身子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几乎会发光,胸前两团雪乳跟块嫩豆腐似的秀色可餐,两颗已然充血涨大的小红豆翘挺挺的镶嵌在上面,更是让人胃口大开。 大腿压在身侧,因为保持太久而隐隐发抖,林妙妙憋着口气,眼角还挂着先前慌乱而出的泪珠。她目光渴望的看着金玉,带着一点点兴奋跟紧张,“你别磨磨蹭蹭的了,快点肏我啊!” 哪儿有男的可以真的坐怀不乱,又不是不行,她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 “不……” 不你妈了个蛋! 林妙妙心一横,双手握住金玉激动不已的肉棒,屁股对准它,硬着头皮直接塞了进去。 狭小的通道仅仅是吃进半个龟头就有了撕裂的痛感,又涨又酸。被顶开的穴口将藏在里面的淫水全部挤了出来,哪怕有了大量汁水的润滑,林妙妙还是痛得眼眶一热。 肉到嘴边,塞也要塞下去。 不给金玉任何拒绝的可能,她身体往下猛压,粗长的肉棒硬生生捅开了她紧闭的穴肉,把那层象征着处女纯洁的薄膜给捅破了,粘膜从嫩肉撕扯下的疼痛引得她尖叫出声。 “啊——” 林妙妙痛得身体颤抖,额头冷汗直冒,小脸顿时血色全无,可她还是死死咬着牙。哪怕满脸都是泪水,还是倔强的选择把那根比自己手腕还粗的巨物整个吃了下去。 “阿玉……终于是我的了……” 金玉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失焦的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他根本没听见林妙妙说了什么。穴肉挤压肉棒的痛感跟冲破薄膜的异物感充斥着他的神经,他……他居然强要了他最想保护的人…… 疼得浑身抽搐的林妙妙已经没办法本能的分泌爱液去润滑狭窄的甬道,她闭上眼不断幻想两人欢爱的画面,试图催生出跟多的欲望去中和痛感。她其实觉得委屈,她都主动成这样,面前这个王八蛋还跟个雕塑似的一动不动,真是渣男。 渣男也不好受,干涩的骚穴像皮筋似的勒在自己的肉棒上,原本应该拼命吮吸的快感荡然无存,他被卡在中央,进出两难。稍微动一下,他疼得忍不住闷哼,林妙妙疼得又哭又叫。 还多点性经验的林妙妙只配自给自足,她一边意淫着金玉一边揉搓自己的奶子,嘴里哼哼唧唧他的名字,好缓解身体的痛苦。可是就算哭的撕心裂肺,她还是不舍得肉棒从体内拔出来。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她恶狠狠的抬起屁股又坐下,把宛如是刀刃的肉棒给吃的水淋淋的,还时不时调整呼吸接走,故意收缩骚穴去夹金玉的肉棒。 “不慌,一会儿就不痛了,第一次难免要受点苦,阿玉别怕。” 明明疼得掉眼泪,林妙妙还扯着唇去安慰至今为回过神的金玉,她心底暗自腹诽,她可真贤惠…… “阿玉,不然你摸摸我的阴蒂吧。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她自问自答的摸上冒出头的阴蒂,学着过去沉瀚哲的爱抚,肆意抠弄着,直到酥酥麻麻的感觉起来,她才开始感受到性爱的愉悦。 快速分泌出的淫水浇灌滋润着粗壮的肉棒,布满皱褶的内壁重新活了过来,金玉从销魂快感中逐渐找回理智。骚穴像个鸡吧套子似的套在他的肉棒上面,里面又湿又紧,被顶一下就能喷出一小波淫水,噗呲噗呲的声音淫荡极了。 肥嫩的小屁股一下下撞击到自己的大腿根,肉贴肉的触感好到不可思议,他遵从本能的用双手揉捏那软糯的臀肉,健壮的腰身开始前后摆动。 “满意了?小骚货。”金玉性感又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抬手拭去林妙妙脸上的泪痕,“不就想我肏你吗?现在已经插进去了,还哭什么?嗯?”????? 前后反差太大,林妙妙有点懵,呆若木鸡的望着明显变得有些邪恶的男人,又哪里出问题了,开启他什么变态新开关了? 体会到乐趣的金玉,从一开始的生涩慢慢变得有技巧起来,有目的让那滚烫的肉棒去撞击林妙妙骚穴内的敏感突起点,水多又紧致的骚穴夹的他好爽。 “今晚,我要把你的骚逼给肏干!” 世界二:潮喷 莫名其妙就黑化的男人让林妙妙有点猝不及防,被反压在身下时,她难免羞赧的转过头,控制不住的小鹿乱撞。她主导的时候可以死不要脸,现在两极反转成了承受方,她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妈耶,她的屁股今晚还保得住吗? 尝到甜头的男人化身为野兽,锐利的双眸已然猩红,他阴狠狠的盯着双颊粉若桃花,表情却显得有些呆滞的女孩。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下唇也被咬出来血珠,他大口喘着粗气极力克制着自己。 林妙妙看着他雄性荷尔蒙爆棚的样子,心底有丝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才经历过撕裂之痛的小穴已经满血复活,哇哇大哭等着进食了。 “后悔吗?”金玉撑起上臂,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再次确认。 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林妙妙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嘟起小嘴,抬头含住他的喉结,抓着他的一个手腕就放到自己双腿中间,“哥哥~妹妹都被你气哭了,你还不安慰安慰人家?”她抬起一条腿环住男人的腰部,上下摩挲着,把滑腻腻的淫水往他身上蹭。 感受到掌心的湿度,金玉先是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肥美的阴户,冷不丁反问道:“想要哥哥怎么哄?” 问着话,他的视线却没有一秒离开过林妙妙水汪汪的骚穴,缓缓俯下身趴在了她的腿间,能够清晰的闻到淫水混合精液后散发的特殊香气,这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鼻腔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林妙妙被烫的浑身微微颤抖,她娇羞的扭动着身体,手指蜷缩着不知道是想捂住嘴不发出淫荡的浪叫还是嘴巴饿了想吃肉棒。 “唔~要哥哥舔舔,妹妹想被哥哥舔。” 听见林妙妙娇滴滴的浪叫,金玉顿感喉咙发涩,渴的要命,他瞥了眼开始发骚的女孩,嘴巴猛地贴上了水露露的骚逼,用力吮吸着淫水来解渴。 “啊——好棒……哥哥好厉害……好舒服……好爽啊……用力一点……啊啊啊~舌头进去了……进去了……” 林妙妙爽的一哆嗦,挺起小腰就往金玉嘴巴里送,骚穴被吸的抽搐不止,她控制不住的开始浪叫,好像叫出声之后会更爽。 “骚货!” 又挨了骂,林妙妙媚眼一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瞪了男人一眼,“哼!又骂我!我明明只对你骚好不好?本来还想舔小阿玉的,让你骂我!” 金玉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回忆起它的湿热紧致,那是跟小穴完全不同的快感,他顿了顿,拍了拍她红彤彤的小嘴,扶着肉棒就骑在了她的胸口,“舔。” 她赶忙双手捂住嘴巴,防止他强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含糊不清的提议道:“我们换个姿势,你给我舔,我也给你舔,好不好?” “行。” 精虫上脑的男人果然都很好说话。 林妙妙翻身趴在金玉身上,双腿大张的压在他的脸上,双手握住金玉的肉棒就开始舔,灵活的小舌舔弄着龟头,舌尖时不时往敏感的马眼里钻,她微微把脑袋后仰,试图将肉棒尽可能的包裹进嘴里。 看她这么尽心尽力,金玉也很兴奋,扒着她的大腿就开始大口大口吮吸,粗糙的舌头从肉缝里不停拨弄着阴蒂,等它充血胀大直接突起时就一口咬住,上下牙齿厮磨着小肉丁,爽的林妙妙差点含不住肉棒。 “不……不能咬……” 又痛又麻的异样刺激令她头皮发麻,骚穴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出淫水,她开始有了尿意。 玩的开心的男人根本不搭理她,我行我素的反复折腾着都快有黄豆大的肉丁,嘴里喊着不咬,他每咬一下那淫水都恨不得喷到他脸上,小骗子。 “啊——不……快松开……要尿了……我要尿尿……走开啊……啊……”尿液越加强烈,她开始恐惧的挣扎起来,双腿因为卡着金玉的脑袋无法并拢,她根本夹不住。 骚穴的剧烈收缩引起了金玉的好奇,他单手捏住阴蒂残忍的碾压着,嘴巴还不忘疯狂吮吸,热度也越来越高。 “啊——” 林妙妙受不了的尖叫一声后,灵魂像跟肉体分离了似的,软弱无力的倒在了金玉的身上,涨到发紫的肉棒就贴在她的鼻头。 呼啦啦的淫水从甬道里喷射而出,金玉张着嘴都来不及接,咽下去的速度跟不上她喷到速度,差点给呛死。 看着他呛的满脸通红,胸廓剧烈起伏,林妙妙不好意思的爬到他身边把人扶坐了起来,“都说了我要尿了……你还不撒嘴,你这是活该。” “你潮喷了,味道不错,以后每天都喷给我喝。” 这似乎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林妙妙瞠目结舌的看着一本正经的金玉,不自信的掏了掏耳朵,“我觉得我空耳了,你刚刚在说什么?” “说你欠干。” 算了,多说无益,直接肏烂。 世界二:上药 激情过后的两个人浑身虚脱无力的躺倒在床榻上,金玉枕着后脑审视着身侧大口喘气的女人。她的身上一片狼藉,青青紫紫还夹杂着数不清的指印,如果不是她额头还留着上次受伤时的疤痕,他完全有理由认为这个林妙妙是个冒牌货。 吃饱喝足的林妙妙还在体会小穴里源源不断的热流,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真的很爽啊……就是睡旁边的男人欠调教,她哀怨的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说,看什么看?也不知道抱人家去洗一下的,黏糊糊的,脏死了! 真直男·金玉接收到的讯息是,我还没吃饱,你要不要再来一次?带有老茧的手指摩擦在林妙妙肿胀的奶尖尖上,他下意识摇摇头,“不行,纵欲上身,你别老是想这些事情。” 林妙妙一脸问号,我?我想?你个吃干抹净,拔屌无情的死渣男……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爬起身跟金玉掰扯掰扯的时候,一直侧卧着观察她的金玉暗自勾了勾唇,滚烫的手掌覆上她闪动星星碎光的眼眸。 “呀!” 受到惊吓的林妙妙呜咽一声,纤长的睫毛扫刷在金玉的掌心,痒痒的。 “林妙妙……”酥麻的热气喷射在女孩的颈窝,从鼻腔深处缠绵而出的气流晕染着林妙妙敏感的耳肉,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柔若无骨般的靠向散发热度的臂弯。 呜呜呜……她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种甜甜的氛围,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可是疲软的四肢又无一不在提醒她,您已严重超载,请谨慎驾驶。 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她极度扼腕的叹息出声,“真不能做了,屁股都要着火了,阿玉你别勾我了,我已经是个废物妙了……” “是吗?” 金玉似乎不信她,具有催情魔力的手掌还在娇嫩的肉体上为非作歹。林妙妙被遮挡住了视线,剩余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来自金玉指腹的纹路,甚至他掌心任意一块突起的老茧。 “阿玉……” 夹紧的双腿被拉扯开,林妙妙轻颤着低喃,“不,真的不行了,肯定已经肿了,阿玉……” 金玉安抚性的捏了捏她可爱的腰肉,“别怕,我就看看。” 诚如她所言,粉嫩的阴阜艳丽的宛如玫瑰,他只是稍微用力点压了压鼓囊囊的洞口,几缕白浊便前仆后继似的涌动出来,夹杂着淡淡的血色,既可怜又勾人。 林妙妙受不了的咬住下唇,深怕自己呻吟出声,金玉的呼吸也越显急促起来。无法忽视的灼热视线死死停留在敏感脆弱的花心,林妙妙难得羞耻的抗拒起来。 “别……不要……”双手软弱无力的推搡着金玉的肩头,“别看啊……阿玉……”小穴却欲说还休的吐露出透亮的水光,用行动说明着一切,不,别听这个女人的话,她在口是心非! 金玉伸出手指勾起一撮粘液,拇指在食指指腹上搓了搓然后放到鼻尖嗅了嗅,感叹道:“真的骚。”说完,松开了压制她视线的手掌,爬起身扒拉着床边的床头柜。 旖旎的暧昧瞬间烟消云散,林妙妙被白炽灯照的有一瞬间的晃眼,有些莫名其妙的瞄了几眼尽显“双开门背影”的男人,嗯?什么意思?真不做了?其实……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红红肿肿的小穴,也不是不能做吧? 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金玉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玻璃罐后又重新坐回到床上,半软状态下的小阿玉直挺挺的出现在林妙妙的视线里,上面还挂着几滴清水。 卧槽,戳她的钛合金狗眼吧! 世界二:occ了,完犊子 似乎是感受到了林妙妙的视线,金玉故意颠了颠脚,让休息中的小阿玉顺着重力上下抽动几下。 哇!救命!慌的她脑门都痛! 林妙妙下意识撇过头,她又羞又燥的恨不得拿被子把脸给蒙住,真的好大!但是它真的好丑! 金玉并没有在意,而是一脸高深莫测的从玻璃罐里挖出一坨乳白色的软膏,应该是什么药物,散发着清凉的薄荷香气。她又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上下打量了下面无表情的男人,哼,算你还有点良心,记得给我上药。 没有娇羞太久,屁股火辣辣的灼烧感一再提醒着她,林妙妙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腿,抬着小屁股就凑到金玉跟前,“你轻点哦,真的很痛。” “嗯。” 冰凉凉的软膏覆盖到渗出血丝的表皮,林妙妙被刺激的一个激灵,痛得倒抽出气,“嘶——” “忍忍,有点破皮了,一会儿就好,我轻点。” 她也没有那么娇贵,毕竟之前被沉瀚哲虐的体无完肤,她也觉得能接受甚至有了病态的快感,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撒撒娇。 “唔……那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痛了。” “呵。” 金玉冷笑一声,林妙妙嘟着嘴拧眉,靠,什么态度!欠教训的狗男人! 刚准备开口骂人,耳蜗突然穿出尖锐刺耳的电流声,头皮像是人从上方撕裂的痛感,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眼前就变成了一片荒芜的白色。 像是白炽灯的亮光,又像是雾气。 林妙妙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快速跳动的心脏让她窒息,劫后余生的感觉又让她觉得庆幸。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才算完全缓过神,开始打量起四周。 静,绝对的安静,她急促的喘息在此刻显得尤为明显,林妙妙忐忑不安的轻唤出声,“有……有人吗?阿玉?阿玉?” 没人回应。 她又呼唤了几声,甚至开始胡乱的喊人名,一直到她开始自言自语,“难道我是死了?”虚度的空间这才有了反应。 滴—— 像是什么东西开始启动的讯号,周围的环境开始逐渐清晰。依旧一望无际的一片,但林妙妙听见了嘈杂的声响,好似谁在调动广播,各式各样的电流充斥在人声中。 林妙妙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日语、英语或者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语音,WTF!她要喊救命了!什么鬼! 大约过了四五秒,她眼前的视线才逐渐清晰起来,是熟悉又陌生的太空舱。 系统:很遗憾的通知您,您此次任务判定无效。 “无效?为什么会好好无效?” 面前的数控平面闪动起来,开始投放出一段无声的画面,是金玉在帮她上药,她指着画面控诉道:“这不是很正常?” 系统:林妙妙对大环内酯类药物过敏。 “……” 白书沉默了不下于一分钟,有些无语的捶了捶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难得不是你们系统本身设置上的不严谨?” 系统:是的。 这……这么理直气壮的吗?白书气得眼白都快翻出来了,“所以你们的问题要赖我头上?” 她白花花的钞票就这么莫名其妙被迫消失了!不能忍! “我告诉你……”白书气吞沙河的语录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又被震惊的语无伦次起来,“你……你……你……你说真的?” 系统:是的。为了感谢实验品07号为系统后台找出可能出现的BUG,后台技术人员决定赠送给您一个大礼包,已经发放至您的背包中,您可以在道具商城里都包裹里自行查看。 白书兴奋的咧了咧嘴,迫不及待的就点开了页面,然后瞬间石化。 【限定礼品:副本重启丸*1】 白书在失去意识前,只想说一句话,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