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楽公主(高h)》 太子h(宫装猫腻) 汴京城里无人不晓清楽公主。 这位帝姬幼年寂寂无名,不知何年攀附上了刚成年风头正盛的太子,比他亲生妹妹还要亲近。圣上衰落,曾威震一方的大国也岌岌可危了起来。 清楽公主年二九,人如其名,清艳冷肃,清凌端庄,威仪比肩太子,令人不敢臆想侵犯。 “太,啊,太子哥哥,别弄了,嗯啊,慢点,慢,”在外人面前端肃威严的帝姬,此时褪下了宫装,只留一件贴身的薄纱,谁能想到宫装里面竟然没穿肚兜,也没穿衬裤,成年男子一手都握不住的大奶子就这样裸露出来,红彤彤的奶尖挺立,随着太子一下一下的韵律摇晃着。帝姬跪在拔步床边上,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二人交合处滋滋作响,淫水混着精水滴在床上,打湿了一大片。 清楽公主刚及笄就被太子开了苞,用宫中秘制的药水揉大了奶子,使得这位公主不过十八,胸乳就如已生养孩子的夫人一样大,高潮时还会喷奶,更是被太子操得一天也离不得肉棒。 “小骚货,屁股抬高点!”太子说罢便抬起手,往那肥硕白皙的臀部上啪啪扇了两下,一向养尊处优的公主皮肉细嫩,臀部立刻就红肿一片,两个大大的巴掌印清晰地映出来。“啊,哦,疼,不要打——”,太子明显感觉到小穴伴随着扇打屁股紧缩了两下,笑着道:“原来公主喜欢被人打屁股,那从今日起,就派两个贴身侍卫日日掌掴公主金贵的臀部吧,也好满足你这个小淫娃,免得欲求不满,再去找那个瑞王,还怪哥哥没有把你喂饱。” 说着把她翻了个身,肉棒在穴里旋转了又一圈不禁让帝姬娇呼一声,“太子哥哥——啊,轻些,清楽快受不了,要到了要到了”,太子腰腹九浅一深地挺动,双手掐住两个乳珠,搓揉捏扁,再吸入嘴里细细舔舐,牙齿轻咬,吐出如樱桃一般色泽的奶珠,好不淫靡。 “妹妹的奶子生的极美,可惜,要是再大点就好了”,太子按揉着软绵绵的两个奶团,把脸埋入其中,“不如,从今晚起,就加大药量好了。” 身下的帝姬一脸抗拒,她如今的这幅身子已经比同龄的公主小姐要丰腴多了,腰儿倒是细,可前面的两团棉乳,已经和哺过乳的贵妃一般大小了,要是还用药物催大,就不是一国公主该有的尺寸,倒是像那民间逗乐的妓子一样了。 她的臀儿也生的极为丰满,走起路来要是不加以特别控制,便是一扭叁晃,臀摆乳摇,极为勾人,完全没有端庄的威仪,是以她平日都坐轿子,也是宫里独一份的恩宠,非得走路的场合,便穿高底的宫靴,竭力控制不让那肥硕的臀部一扭一摇,胸乳一步一颤,穿着小一号的肚兜衬裤还可遮掩一二,可这宫中全是太子的人,太子为着自己的私欲,不让她穿肚兜,宫装里空无一物,奶头直接顶着繁复的刺绣,为着宫装挺括,都用的重工刺绣,内里摸起来较为粗糙,又不给穿肚兜,两个娇嫩敏感的奶头随着步伐狠狠摩擦着衣物,走两步便激凸,奶头被太子含着逗弄了叁年,早已不复豆蔻年华的娇小粉嫩,不凸起时便如花生米大小,被玩弄时又涨大一圈,如小葡萄一般大小,红艳艳的。 太子亲生妹妹柔福帝姬,因嫉恨她得太子宠爱,便使些小手段,替换了清楽公主的平日用的布料,皇宫行走时穿的宫装,外里无甚区别,内里却用着最粗糙下等的布料,乳房和阴蒂部位的布料更是加了细小的牛毛,不动时硬如针尖,扎在娇嫩的乳头上,不会出血,只是会刺痛,行走时软而绵密,左右扫动,瘙痒无比,令人不觉晃动腰肢,摇着胸乳屁股,淫态百出。本来那阴核部位的牛毛是碰不着小淫核的,说来也怪太子,因着用细绳玩弄,操弄时更是用指头弹捏,本来缩在里面的阴核在不动情时也探出头来,如黄豆大小,宫内需日日穿着宫装,那探出头的淫核便日日受那衣服上的牛毛骚弄,这般私密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对待,走着走着就小高潮一会,走得稍远些便受不住腿软。 可怜的清楽公主,还以为自己生性淫荡,无人玩弄时也会情动不已,还会高潮,她的奶头随着高潮便喷出一股股奶汁来,打湿了宫装,也打湿了那万恶的牛毛,粘连在一起的牛毛便失去效用,等到干了才会重新折磨帝姬。 侍卫(扇打屁股,捆绑) “啪啪啪,啪啪啪”,晚间清楽公主终于能脱下宫装,着青丝蜀锦的睡袍,平日里太子只来操弄一两回就回去府中处理公务了,圣上身体衰微,奏折便全交给了太子批阅。最近一个月太子只在白日与她在院子里交合一番,收拾完了就回去。 晚间本来是她少有的一个人时间,可自从上次被发现打屁股能让她情动兴奋之后,便有两个高大侍卫奉太子之命,强硬地压着这位素日高冷不可侵犯的公主,掀开裙摆至腰间,一人扶着帝姬的臂膀处,大拇指刚好按着凸起的乳头上,时不时还肆意地绕圈按压。双腿分开,双脚弯曲离地,整个身体只有双乳上侍卫作妖的大手能提供支撑,两瓣屁股分开,腰部被迫下陷,臀儿高高翘起,脚尖由于双乳以下腾空而不安地蜷缩起来。 负责扇打屁股的侍卫坐在椅子上,脸正对着臀缝中间的小穴,此刻由于双腿被迫分开,小穴暴露在空中,阴核也淫荡地凸出,那高大魁梧的侍卫伸出宽厚带茧子的大掌,啪啪啪毫不留情地掌掴着一国公主娇嫩肥大的屁股,红色的掌印交迭着,手指还会“不小心”打在裸露的阴核上,不多时那红艳艳的小穴中就流出了淫靡的水液,连成线,欲落不落。 帝姬感受着臀上传来的痛感,与阴核乳尖上的快感交织,穴中不断吐露着蜜汁,她不用看也知道屁股肯定被打得又红又肿,连臀缝里的肉也不放过,慢慢的赤红的巴掌印加深,尊贵的帝姬再也忍不住娇吟,“痛啊,你,你们竟敢如此对我,我,我势必要告诉,告诉,啊——” 侍卫轻笑着,大舌一张舔尽了穴中的淫汁,看着那小穴剧烈收缩着,眼看就要到了,“公主殿下要告诉谁呢?是要告诉太子殿下,公主被陌生男人打两下屁股就打喷了?” 帝姬红着眼睛,“你,你等着——啊”,威胁的话音未落,就潮喷了,穴里的蜜汁溅了后面的人满脸,又被坏笑着的侍卫伸出手指一一舔尽了,前面的乳房也一下喷出乳汁来,因着前面的几股被侍卫手堵住,那乳汁竟满溢了出来,就靠着一对大奶子扶着帝姬的侍卫手变得滑不溜秋,丰硕的奶子沾满了白色的乳汁,顺着湿滑的大掌一下子滑下去了。 露着屁股小穴的清楽公主重重地摔在毯子上,还维持着之前双腿大开的姿势。两名侍卫只见素日里不苟言笑端庄严肃的公主殿下此刻几近赤裸,趴在地上,被扇打得又红又肿的屁股上满是红痕,臀部仍然高高翘起,双腿跪着分开,露出高潮着的不断吐露淫汁的红艳艳的穴。 两名侍卫就站着欣赏这幅美景,也不打算抱帝姬起来,就在双手涂满了药液,捏住赤红肥大的屁股使劲揉搓了起来,这药可是个宝贝,本来是使人伤口无法愈合的刑讯用药,用在这等事上,就能使肥大一圈的屁股保持这般大小,,不会消去肿胀而恢复,也有弊病,那就是臀部上的红印一两天是无法消下去了。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的人?啊——嗯,唔”,跪在地上的帝姬痛苦地承受着,“太子哥哥,绝不会——啊啊,如此待我嗯,不要——” “你昔日如此羞辱得罪了我家主子,这还只是开始,等着报应吧,你亲爱的太子殿下也保不了你。” 翘着屁股的帝姬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只能,只能是他了,他现在位极人臣,没想到还记着她及笄时对他的羞辱,如此小气,如此幼稚! 话毕,侍卫就擦擦手走了,也不管跪在地上软着身子的清楽公主,“奉公主命,任何人不得打扰,卑职就退下了。” 外面的仆从听着也不敢进去,四下散去。 唯留着室内屈辱而淫荡姿势的帝姬,被绳子吊在房梁上,拿出公主房中的叁个软夹,分别夹在了乳头、阴核上,又扒光了她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袍,用暖玉制成的假阳具塞进了穴中,那阳具很是巨大,柱身还有珠子,用热烫的水烧过,比寻常人的肉棒还要滚烫一些,绳子绕过两个硕大的乳房,勒住乳根,打了个死结绑在阳具尾端,免得夹不住掉出来,绳子最后绑住大腿,房门一开,就能看见公主殿下的小穴和夹着的阳具,以及红肿未褪的臀儿。 被迫进府·前(小h) 第二天一大早,清楽公主的惨状就被贴身侍婢发现了,好在公主殿里口风紧,只报告了太子,未曾惊动旁人。太子殿下怒不可遏,这群侍卫竟敢阳奉阴违,对他心爱的妹妹做出这等事,当即下令秘密搜查,斩立决。 本来今日朝堂上被尚书暗逼,为平众怒只得满足尚书一派的要求,将清楽公主送入尚书府中教习两年,他明知清楽得罪过年轻时的尚书,进府势必受折辱,但为了江山大权,他只得割爱,忍痛好好谈了一番条件,每次休沐时,恩准公主回宫,七日回一日,其余时间由尚书大人充当太傅,管教管教愈发跋扈的清楽公主。 太子一下朝堂就直奔公主殿内,屏退众人,怀中抱着香软暖玉,掀开外面的宫装,直接挺入,手里也捏着奶子毫不闲着,下体凶狠地撞击着花心,每一下都直达底部,狠狠贯穿,使得怀中的公主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娇吟也断断续续。 每贯入一次,奶子便往上颤一颤,太子侧头与帝姬唇舌纠缠,拉出长长的线,“太子,哥哥嗯啊,别顶那里,会,会啊,坏掉的嗯——”太子听了愈发用力,肉棒翘起的尖端每一下都顶在一块凸起的软肉上,怀中的人儿不时便畏缩,很快便迎来了高潮。 “清儿,我操得你爽不爽?嗯?这么快就高潮了,可真是个小淫娃。” 帝姬被太子翻过来正对着他,红艳艳的樱果儿坠着乳汁,被他全部吞入腹中,“啊,啊,那还不是你,每次嗯,每次都故意撞那儿。” 帝姬娇声呻吟,软若无骨的身子依附在太子胸膛上,二人交合处已经溢出白沫,太子用手指刮着被捣成白沫的淫水,全部抹在在帝姬奶子上,再伸出舌头挑逗着乳尖,“说,你的穴给谁操?” “啊啊,慢点,当,嗯,当然是啊给太子哥哥操了,操,操死清儿吧,小搔穴只给哥哥操。” 看着被他调教叁年的公主说出这般淫荡的话,讨他开心,一想到这样乖巧的人儿会离开他,进死对头的府中,也会像现在这样说些淫词浪语,他就恨不能生啖其肉,后悔怎么没在他羽翼未丰之前直接赐死当年的青年。 太子抓住臀肉,开始了冲刺,肉棒狠狠摩擦着肉壁,肉棒又硬又长,贯入底还有一小节留在外面,太子忍耐着媚肉的纠缠,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冲刷着花心,烫得帝姬不住的哆嗦。 太子肉棒稍软了下来,仍然不忍从温暖的地方拔出来,就这样堵住精液,从身上的小盒中拿出一颗蜜丸,喂入帝姬口中,看着她毫不设防的咽下,太子心中难免愧疚。 “这是让你不孕的药,孤只能出此下策,送你入尚书府中,他是男子,想必不会太记恨你,都过去叁年了,孤送些宝物美人给他,或许就不会苛待你了。” 帝姬强忍泪水,低头称是,不敢有怨言,只得闭上眼摇着细腰,磨蹭在她穴中的肉棒,不出片刻那肉棒就抬头涨大了,太子只能在房事上争长短,又按着身上的帝姬冲撞起来。 被迫入府·后(无h) 太子将帝姬按在床上狠操了叁天,连批阅奏折也在床上,地毯上、床上、桌子上全是二人的淫液,浓浓的膻味挥之不去。 到了出发那日,太子将第叁泡浓精射入穴中,没拿假阳具堵住,反而让帝姬夹住不许漏一滴,再亲自给她床上带有猫腻的宫装,几乎是立刻,被玩肿了的奶头又一次挺立了起来,因着这叁日不加节制的玩弄,乳头又变大了些许,之前是小葡萄,现在变成小樱桃,内里用最粗糙的料子做的宫装也没有正常厚度,十分轻薄,消不下去的红肿奶头直接映在上面,顶出两个凸起,远看不起眼,细看很容易就看出来,淫荡非常。 太子吩咐众人带上一大箱子药,五箱珠宝,八位美人,叁十位侍卫,最后长长的队伍末端才是清楽公主的轿撵,四人合抬,仪仗十分壮观。 斜躺着的帝姬忍耐着穴中的不适,虽说这轿子十分稳当,但不免还是有小颠簸,端庄华贵的宫装里的细小毛刺不停扫着奶头和阴核,索性无人看见,在轿子里脱去了宫装,里面什么也没穿,就这样光裸着等待着。 轿子停了,清楽公主穿好宫装,双腿不自然地紧闭,小步小步地走下轿撵,踏在充当脚凳的侍卫背上,缓缓步入外院。 人人都想一睹帝姬风采,可他们不知道,在层层侍卫保卫中的清楽公主,正夹紧了小穴,由于紧张不适,走路姿势也不复以往端庄,纤腰款摆,肥臀扭动,一步一颤,那对浑圆的奶子仿佛要脱出来蹦跶一般,凸起的乳头也是欲露不露。 踏进内院,身边的一众侍卫侍婢都被拦在门外,帝姬心中慌张,面上不动声色,“无碍,总归不会害本宫性命。” 身边无人搀扶,清楽公主走路姿势更显怪异,活像那青楼迎客的妓子一般扭腰翘臀,十分妖娆。 尚书府管家是一名叁十岁的男子,眼见这传闻中的帝姬如此作态,心中愈发鄙夷不屑,眼光一扫,就有两名侍卫上前捏住公主的肩膀,轻轻一踢后膝盖,早已走得颤颤巍巍的帝姬便脱力地跪下来。 “公主,聆听府训吧,进了这尚书府,您就不再是一国公主了。” “第一,每日晨起,须掌掴乳房半个时辰,复用白药定型。” “第二,每日穴中含男子阳具须超过四个时辰以上,主子不在,就由内院叁十人轮流代劳。” “第叁,不得拒绝内院任何男子交合要求。” “第四,每七日课程不一,第一日,书院木马背诗。” “第二日,穴中含笔习字,第叁日,内院绕行骑行一周。” “第四日,内院石桌品茶,第五日,道具定力比赛。” “第六日,自由日,由家主定夺,第七日,着特定宫服回宫出行。” “第五,每日晚间,须掌掴屁股半个时辰,白药定型。” “第六,每日须着指定装束,不可着肚兜衬裤,不可赤裸示人。” “违反任一条,家犬或刑房伺候。” “家主要求暂且就这些,现在,该是让公主熟悉熟悉内院的叁十侍了。” 话音刚落,帝姬就被扛着摆放到院中石桌上,双腿跪在两边的石椅上。屁股那块的布料被人毫不留情地撕开,露出红艳艳的穴来。 这石桌椅的高度是特意定制的,石椅高,石桌矮,要想稳当,得使腰部尽可能贴近冰凉的桌面,而椅子的位置被固定以后,大腿长于桌椅高度差,只得将臀部尽可能抬高,挪动石椅,就可以调整小穴的高度,以方便不同身高的人都能顺畅后入,椅子越近,屁股翘得越高。 坏心的管家将椅子分得远了些,使得帝姬双腿大大分开,穴儿也不受控制分开,完全暴露在众人眼中,于是众人便看到一国公主尊贵的穴里,竟开始往外淌精水了! “我早就知道这劳什子公主是个小骚货了,走路扭成那样,怕是一早被贯入的精少了,没被操够,摇着屁股发骚呢!” “看来也不必怜惜顾虑了,今日得让公主尽兴才行。” 三十之一二小h 帝姬红肿的肥奶子被压扁,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贴冰凉的石桌,完全看不见身后一众侍从如饿狼般的眼神,几乎全部聚焦在一国公主尊贵不可显露人前的蜜穴上。 尚书府规矩森严,即使是急不可耐地想大肆操弄一番,也得依据资历辈分来排队。 第一位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长衫长者,只见这顾先生不疾不徐地踱步至石桌前,一掀起下身的袍子,还没给人看见肉棒的颜色尺寸,就借着穴里精液的润滑缓缓插了进去,一手扶着身前又肥又大的屁股,偶尔不轻不重地揉捏几下。 众人只听见抽插时的滋噗水声,被那袍子掩盖着的美景无缘瞧见,光天化日下,已有几个忍不住的当众释放出丑物,用手急冲冲地套弄着。 清楽公主埋着头,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快感阵阵,已让她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没曾想自得宠以来,还未曾这样白日宣淫过,哪怕有,也是在层层纱幔里面的寝房内屏退众人再行交媾之事,如今,竟然在卑贱的侍从面前被撕扯裤子露出私密的穴,还青天白日的被这么多人毫不避讳地直视。 顾老先生坚持不过半柱香,就一股脑地全射了出来,这半柱香已经让他气喘吁吁,再不复之前的从容轻慢,像是被吸干精气似的脸色虚白。 拔出来后,顾老先生也无力遮掩,只见腿间是一根黝黑短小的物事,难怪这么快就交代了,眼见面子上挂不住,是这妖女淫荡,还一国公主呢,一早就被不知道哪个野种搞过了,有辱门楣! 众人低头称是,附和着一起骂起这淫女不知廉耻来,只是年纪小的奴仆嘴角的窃笑始终忍不住。 此刻蜜穴还保持着被插出的小圆洞,白浊的淫液从内源源不断地流出,止也止不住,没等帝姬缓一会,立马就有一根新的大肉棒插进来了,连带着穴里的精液也被堵住。 这根肉棒显然不同前人,炙热无比,又粗又长,连带着囊袋激烈地拍打在帝姬的阴户上,啪啪作响,因着动作激烈,帝姬上半身也被迫着一前一后地摩擦着石桌。 身后的男子高大健壮,两只大手一边抓着一片臀瓣,握住纤腰九浅一深地撞动,还不时狠狠拍打臀部,打得臀儿疼得左右不安地扭动,操得身下的清楽公主嘴里的咒骂声就没停过。 你给我——啊啊,嗯,别——轻一点儿,贱婢,你这贱奴,本公主——嗯嗯那呀里不要——势必灭你九啊—— 牛侍卫长,干死这小娼妇,公主有什么了不起的,连皇帝都唔,话音未落,小童立马被捂住了嘴,神情依旧激愤,但也再不出声。 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没见着公主殿下不适吗,还不把石椅调近点,让公主殿下臀翘高点被插得舒爽?不远处的管家一声下令,立马有人照办,让侍卫长的大肉棒刚好能毫不费力地前后堵住一张一合的穴口。 高大的侍卫长插得尽兴了,一把撕碎了帝姬身上碍事的布料,瞬时,白玉般无暇的瓷肌裸露出来,双腿被迫拉进后,屁股也几乎翘高到了极限,惊人的曲线从肥嫩遍布掌印的屁股到不盈一握的腰,此刻一双粗糙污黑的大掌不停在帝姬细腻的皮肤上游走,巨大的反差使得身后的人呼吸愈发粗重,不自觉又加重了抽插的力度,这次帝姬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了,娇吟不止。 第一个人的多半柱香内,清楽公主连一次高潮都没过,还在暗暗庆幸这尚书府的人都不中用,结果这第二个男子一来,立马操得她魂欲殡天,连思考都顾不上了,短短一刻钟就高潮了叁次,奶头喷出的乳汁像珍珠一般坠着,第一次喷出的奶汁被浪费掉了,第二次第叁次就有眼尖的奴仆侍卫扑上来,双手捧住,两人一边一个吸吮乳白香甜的奶汁,即使没有一滴了也不肯松开嘴,宁愿沉醉在舌尖独特的软滑触感上。 三十之三h(吊悬) 清楽公主此刻光裸着,一丝不挂,双腿被握住大张,后面被不停地顶着抽送,前面的胸乳被一边一个捏住含弄着,身下的男子每向上撞一次,帝姬就感觉失重一次,仿佛主动把丰硕的大奶子送进卑贱的奴仆嘴里舔弄,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穴里的炙热,是以不得不主动收缩着小穴来夹紧肉棒。 终于,贪恋大乳房的小奴被强制性拉开了,离开的时候帝姬雪白的奶子上挂着肿大湿润的樱桃,随着身后不断的上下起伏,乳波荡漾,美不胜收。 牛侍卫长忍了许久,也不得不低吼一声射在已经布满精液的美穴里了,再不射后面的兄弟该有怨言了。 肉棒软了,龟头依然死死抵在穴中一处凸起的软肉处,帝姬翻着白眼晕死过去,好在没有像上次一样刚被肏完接着下一个,这次,又换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只见清楽公主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绑着,依旧全身赤裸呈土字型被吊在一颗矮树上,头还低垂着,显然还未清醒过来。 这颗矮树在内院的西北方向,平日里人迹罕至,今日倒是热闹非凡。 帝姬胸口挂着一颗金制的铃铛,形状浑圆,轻轻一拨便有清脆悦耳的铃声响起,颤动不止,配合着公主的满头钗鬓,乌发雪肤,眉眼冷肃,玉钗金铛,华贵清冷,不容僭越。 双腿呈一字拉开,中间靡红的缝裂开,一滴一滴落下白浊的粘稠液体,小腹微微隆起,上面两颗胀大饱满如气球的肥乳煞是惹眼,殷红的奶头硬挺着,浑圆的下半部分留下一道道高潮喷出的白痕,好不淫靡。 第叁位男子出来了,瞧着既不像管事,也不像奴仆,年纪不大,皮肤不像中原人一般黄白,倒像是西疆那边透着健康的黝黑,身材不高,有股劲瘦健壮的气。 阿苏勒,看你的了。 从清楽公主进内府开始,靠在阴暗墙边的阿苏勒便一言不发,他素日里也沉默寡言,因此无人觉得异样。此刻男子从暗处走出,金棕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反射出独有的光泽,遮盖了幽绿色的眸光,也遮盖住了隐隐愠怒。 阿苏勒也不顾忌,叁两下除去了下身的豹纹衣袍,露出异族人特有的粗长物事,虽然还未勃起,但也不难看出他本钱颇大,不像之前遮遮掩掩的顾老先生故作从容。 没有像之前的人急吼吼地直接肏进去,阿苏勒伸出双手在那对令人垂涎叁尺的美乳上抚弄,又伸出大舌将殷红的蓓蕾卷入口中啧啧舔弄,撩得身下的帝姬忍不住嘤嘤呻吟,醒了过来。 不顾帝姬几分震惊的眼神,阿苏勒双指并拢毫不留情地插进穴中抠挖起来,不如之前抚弄双乳的柔情,此时的动作异常凶狠,挖出一滩滩的精水后脸色更臭了,左右开弓掌掴了两下胸前的大奶子,这两下子可是一点也没有收敛力道,帝姬一下子就痛呼一声,声音尖利,不复婉转。 放肆! 你岂敢,岂敢......,接触到男子凶狠冷利的眼神后,寻常早该大肆辱骂的清楽公主一下子焉了,侧过头不敢再看。 肉棒甫一插入,套弄几个来回后立即坚硬如铁,这个体位,肉棒已经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柔软之处,顶到肉壁时,肉壁伸出一根极细的刺,正正好尖端刺进了马眼里,阿苏勒浑身一个激灵后,舒爽与刺激交迭,使得他立马不管不顾地猛贯入,次次直达花心,每教那肉刺扎一下,就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阿苏勒没什么技巧,只是物事够粗够长够硬,哪怕直进直出,也能碾压到肉壁上的数个爽点,甚至还有一小节留在外面,里面是温软紧致湿润的巢穴,外面却是干燥裸露在大太阳下,阿苏勒直恨不得将身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捅穿,把囊袋和留出的一截也塞进去。 如鬣狗一般的锐利目光紧盯着并不平整的小腹,帝姬的肚皮上已经清晰地映出阿苏勒肉棒的形状,搅动淫液的滋咕水声不停响起,混着有节奏的金铃声,和女人柔媚却克制的娇喘声,久久不息。 淮香院一(木椅小h) 夜半,这场有规有矩的乱交才算接近尾声,除了前叁人可以多射几次外,后面的人非但不允摸奶只允插穴,而且还只能射一次就被下一个人赶走了,因为操到一国公主的宝穴而激动得秒射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交媾的场地从石桌到树下,再到池塘边,院子里充满淫靡的味道,四处是喷射出的精水,清楽公主肚皮已然隆起,如怀孕的妇人般,里面是混杂着叁十个人的子孙液,那可怜的小穴,从进府就是微微肿着的,经过一下午和半晚上几乎不休息不停断的抽插,外面的穴肉肿如馒头,已经肥厚得近普通女子的两倍大小了,自发地将靡红的闭不拢的穴口堵住,导致精液也流不出去。 此刻帝姬已经从原来的厉声斥责,到麻木,公主的尊严让她不肯低头求饶。她也知道,这定是在给她立个下马威,敲打她,不过是被肏肏穴,她私底下也招了十几个年轻力壮的伺候房事,不过是从主动变成了被动,略有些狼狈罢了。 翌日早,帝姬从宽大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看周围的装饰物件,恍惚间还以为在皇宫,但身下的疼痛让她瞬时清醒过来。 没等她多想,外面鱼贯而入的侍从就开始伺候摆弄公主的服饰了。由专人将一夜还未吸收完全的稀精挤出,洗漱完毕后再换上尚书府为她刻意定制的独有衣裳。 公主殿下,今日安排的是书法课,请您移步吧。 为免耽误时辰,今日的晨起掌掴,移到了晚间一起。 清楽公主对着镜子皱眉,她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能穿这种衣服? 镜中人梳着无可挑剔的妆发,发丝全部盘起,露出细嫩的脖颈,端庄华贵,可身上的衣服就有些奇特了,夏日本就衫薄,今日去见师长,竟只穿着一层绣牡丹银凤的白衫,远看素静高洁,近看胸乳那块仅有的两片布料呈×交迭着,略有松垮,布料的宽度堪堪遮住乳晕,深邃的乳沟和大片乳肉裸露出来,两只挺翘圆润的奶子贴着布料,嫣红的乳晕透过半透明的白色,几乎是明晃晃地昭示着,这位久负盛名的帝姬竟公然不穿亵衣,挺着对大奶子,上半身就斜披着两条松松的丝带,几乎什么也遮不住,风一吹就等于裸露着一对美乳招摇过市。 裙摆是大片的重工刺绣,叁十六破裙,繁复秀丽,其中互相间隔的十八破裙区域,采用雾色的软烟罗,轻薄得毫无遮盖力,一双长腿若隐若现,身体旁侧的半边屁股在行走间巧妙地透出,圣洁的白与肉欲的雾色杂糅着,惹人侵犯遐想。 清楽公主以为书法课只是随便找个由头敷衍地教导,谁知到了淮香院,看到尚书一派的重臣,内阁大学士孟渊正坐上首,偌大的房间内,下首只摆了六七张桌椅,已经坐下五人了,大概只剩她没到了。 清楽面上毫无迟到的羞愧不安,纤腰轻摆,施施然入了角落的座。 书院内,包括正在念书的内阁大学士孟渊,一共六人,目光全集中在她身上,说确切点,是她裸露出的硕大胸乳上。 在场的官宦子弟应是从未见过这位如此装束的公主,以前远观,美艳端肃,威势摄人,只知道那是太子的女人,再不济,尚了公主也就等于放弃仕途,因此也不敢肖想,如今一见,倒理解了太子为何独宠这位以往寂寂无名的帝姬来,因为她实在是太大了。毕竟皇帝的漂亮女儿多了去了,有封号的,就只有嫡公主柔福帝姬和这位破格获封的清楽公主了。 众人只闻得一阵沁鼻的奶香,就见着被丝带勉强遮住重点的一对美乳,一蹦一跳地随着主人入了座,离得最近的都尉独子李斌,险些被白花花的一片迷了眼睛,平日里管教甚严,日日练武混迹军营,乍一看这云鬓楚腰、丰乳肥臀的美人,心思也活泛起来,暗想着一定得把这尤物弄到手独占。 他哪里知道这美人肖想不得,即使这美人身份高贵,昨日才被一群低贱的奴仆围着奸淫肏弄了一整天,穴此刻还微微肿着。 却说美人入座,清楽公主屁股一挨着木凳就知晓不对劲了。果然,这凳子中间机关移动,一根崭新热烫的玉质肉棒缓缓升起,桌椅上的暗扣已经将她手脚肩膀锁住,动弹不得,只有腰部屁股可以左右扭动,帝姬只得默默忍受着,粗壮又滚烫的假阳具不容拒绝地插进她还没空几个时辰的小穴里,烫的她一哆嗦,奶子跳动了好几下,惹得台上的大学士皱眉。 淮香院二(h双p) 孟渊是知晓些内幕恩怨的,原以为只是普通的教学,一看到如此浪荡穿着的清楽公主,自以为那位尚书大人想借着自己的手好好整治一下桀骜不驯的帝姬,给他出口恶气。 假阳具开始不疾不徐地升降了,一会儿快如公狗,一会儿缓如蜗牛,直教帝姬脸上红潮阵阵,眼尾勾画的红色愈发妖娆勾人,死死咬着下唇,绝不肯在京中贵族子弟面前放浪呻吟,可是实在止不住穴中的炙热,只得难耐地左右摇动臀部,暗暗希望旁人不要注意到。 不过显然这一切被人尽收眼底。旁边的小侯爷只见到,这帝姬先是不住扭腰摆臀,双腿并拢,从侧面的角度看,大半边白嫩的屁股几乎半裸着,双乳也跟着不停晃动,薄纱松垮,一对不容小觑的大奶子晃动时侧面甚至盖不住挺立的小奶头,从正面看脸上更是淫态尽显,如小红葡萄的奶头将薄纱顶出个圆轮廓来,这幅情状哪像个京城贵女,倒像个骚浪欠肏的寡妇妓女。 小侯爷吞了吞唾沫,只想把这不知道谁家的骚妇就地办了,给她止止痒,免得在这种场合还出来勾引人。 不知道是不是恶意,此时座下的假阳具竟然从顶端喷出了状似精液的液体,量大且稠,炙热无比,喷完那肉棒竟就不动了,就那样挺着堵住小穴,惹得帝姬一肚子的水,差点想当众排尿。 也不知那液体是否加了什么药物,清楽公主只觉得一阵阵钻心的骚痒,想要那不动如山的假阳具稍稍动一动,最好插到底。不知道手脚的绑缚什么时候松开了,帝姬自发地上下套弄了起来,顾忌着旁人,不敢当众伸出手揉捏奶子,只好撅着屁股腰往前伸,直到奶头刚好可以上下摩擦着书桌边缘,她还嫌不够,把一只毛笔装作不经意摆在正对奶尖的位置,每次上下套弄一次,奶头便被书桌和软毛笔的狼毫摩擦扫动一次。 今日到此为止,下周再继续。其实这课才上了不到一半,显然学生都无心听课,孟渊瞧着那不安分的清楽公主,摇头离开了。 其他人倒想留下,但看着都尉独子李斌和小侯爷那不善的目光,只得遗憾离开,嘴上都是谦逊有礼,剩下的人却都不约而同地找了个好地方暗自偷窥起来。 在场只剩下叁人,两名男子对视一眼,虽然都想独占,但碍于对方权势,也只能默不作声地配合起来,将沉浸在情欲中的帝姬抱起,放在书桌上,木凳上的肉棒也几乎瞬间钻入地下,是以谁都没发现这个罪寇祸首。 美人面色潮红,娇喘阵阵,无力地依靠在男子胸膛上,狭长的眼睛微闭,显然神志不清。李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手,抚摸上那意淫许久的高峰,触手绵软,光滑挺拔,竟然一手有些握不下,他当即扯开一侧的宽丝带,捏住娇嫩的红蓓蕾就开始掐揉把玩起来,弄得怀中的女子娇声吟哦,开始磨蹭双腿起来。 背后的小侯爷也没闲着,撩开美人宽大的裙摆,握着一边臀瓣往上托了托,欺近身前就直入幽谷了,硕大的龟头刮蹭着敏感火热的肉壁,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可惜这根肉棒不能插入花心,只差那一点点,不过显然这肉棒的主人经验丰富,不时调整着角度体位,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新的刺激。 这边美人下面已然失守,上面的李斌也不再满足于揉奶舔舐,掏出一根粉嫩粗长的肉棒来,深深埋进那对欢脱的肥乳中间,末端仅仅露出一截龟头抵住美人低头的嫣红嘴唇,这无疑给初次接触女子的他莫大的兴奋感。 白嫩硕大上下甩动的双乳紧紧包裹住他的命根子,李斌不懂章法,遵循着本能上下冲撞,激动得青筋虬结的肉棒龟头左歪右扭,紧挨着艳若桃李的脸颊,忽而,那美人无意识地伸出小舌在他马眼上舔了一下,这一下直接让他冲破精关,一大股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大半洒在身下美人的芙蓉面上,白浊之物纷纷沿着下巴聚集下落,滴在乳儿上,香艳而淫靡。 叁人都不曾发觉四处隐秘偷窥的目光,或者说,哪怕发现了,也无暇它顾。从见着这大奶肥臀的美人的第一眼起,就只想把她禁锢在床第间独占亵玩,肆意肏弄。 淮香院三h(角色扮演上) 躲在暗处的安大公子没想到他竟也有偷窥的癖好,隐蔽在草丛中看着别人放肆欢好自己却只能硬着忍耐。本来想着这美人能与他们一同习字授课,应是身份尊贵沾不得的,没想到书院里的这二人如此胆大,竟然忍不住压在圣贤书上直接肏干起来,若他没看错,这女子裙摆上的可是绣着银凤,想必事发这淫虫上脑的二人定会悔不当初。 叁人还没有结束,独霸小穴的小侯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撞,美人口中只咿咿呀呀着不要,断断续续,字不成句,李斌压根没听清她说什么,只觉得嗓音有如海上的蜃妖般勾魂夺魄,让他连连失守,引得下面的小侯爷不屑轻声嘲笑。 此刻美人玉体横陈,白色的裙摆被推至腰间,胸前的两片薄布也散开来,几乎全裸。被揉弄得通红的奶子淫荡地上下跳动,奶头喷出的乳汁被男子全部饮下,可怜的帝姬,被陌生男子粗暴地掐捏着平日里精心呵护的乳头,试图挤出几滴香甜可口的乳汁来,小樱桃般的奶头硬如石子,被大舌头含在嘴里咬来舔去,已经破皮了。身下的古贤诗书湿透皱巴巴的,沾上了叁人的淫液,也无人在乎。 啊啊,别,嗯,疼啊,不要了不,呀——,小侯爷第叁次射出了宝贵的精液,把美人翻了个身,穴肉也随着摩擦了一圈,又惹得一阵娇呼。拔出肉棒,将怀中的女子交给李斌,他转身搜寻了一会,拿着一根毛笔特意沾上赤色墨水,在女子重点部位勾画涂鸦,肆意圈涂,将原本樱红的奶头涂成娇艳的赤红,还拿着未开锋的毛笔戳刺小奶头,惹得娇人一颤一颤地瑟缩着。 小腹处画出龟头形状的淫纹,被操开的穴肉闭也闭不拢,阴核肿大,穴中还不断流出白浊,不知被内部灌入了多少精水,小侯爷拿着一根书院最粗壮的毛笔搅动了几下就用手推进最深处了,冰凉的玉质笔身一下子刺激到了肉壁,穴中流出一股股蜜液。 思想混乱的帝姬被勒令像条犬一样围在书桌旁边跪爬。一名男子则正襟危坐在木椅上,好似在认真温书习字,十分正常,只有旁边的女子不着寸缕,屁股淫荡得高高翘起,隐约可见赤红穴中玉质的流光,显然小穴已经骚痒得需要外物来止痒了。 臀上写着贱女淫罪,任凭操干等大字,柔软腰部下陷,显露出惊人的曲线,由于是俯身跪爬,本就肥大的奶子更显尺寸唬人,奶尖仿佛涂了好几层赤红的墨水,乳头一直到刚好接触地毯的位置。随着女子爬行,奶头便被毛毯上的动物皮毛不断骚动着,奶头像毛笔一样沾上红色的墨水在地上画写,穴中的毛笔也不断扫动花心,本来这毛笔不够粗,应是夹不住的,可美人屁股撅得高高的,明眼人都能看见那红肿的穴肉,毛笔竟也只是摩擦晃动着,只有穴中的精水一滴一滴落出来。 你这淫女,不好好读圣贤书,竟然脱光衣服在书院行此等不知羞耻的事!你看看你那对奶子,竟长成这般淫贱的尺寸,说!背着你夫君勾引过多少人来揉它才揉成这么大?屁股翘那么高,摇什么摇?骚穴都露出来了,还流着阳精,刚被肏完了多久,就想发骚发浪? 今日本夫子就来好好教导你!何为女子的廉耻教养! 台上的夫子拿着戒尺走来,挥动手臂狠狠往那扭动的肥臀中央一拍,女子就痛得手臂失力撑不住,上半身倒在地上,那对不停晃动的巨乳被压扁,纤腰下塌,全身只有臀部还翘起着,圆润白皙的美臀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红印,煞是惹眼。 夫子还嫌不够,又在屁股上扇打了好几下,力道一次次加重,红痕一次次加深,甚至,最后还在充血肿胀外翻的穴肉上抽了一下。 这一下子直让不听话的女学生痛得哭出来,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别打那儿,好痛,实在受不了了,我什么都听您的。 夫子冷笑,你这小骚货,打屁股就不听,打你骚穴打得爽了来讨饶了?我看你就是欠打! 女子半支起身子流泪直摇头,捧着一对淫荡的大奶向夫子解释,奈何夫子怎么也不听,执意要继续教训她。 淮香院四h(角色扮演下) 你还说不是?奶头都这么硬了糊弄谁呢?你这奶子上还一边一个写着那么大的'贱乳',怎么,不是你自个写的?还是我写的不成? 女学生立马捂住胸乳,奈何双乳太大,两只手根本盖不住,反而使得一对挺拔的贱乳乳肉溢出手掌,欲盖弥彰。 我看你就是天生淫荡,把你双腿打开,我倒要看看里面有多少精液! 女子依言照做,夫子双指伸进穴里一把抽出来沾满白浊的粗长毛笔,穴里温热的精液立马争先恐后地溢出来了,气得夫子又用戒尺对着右边殷红的奶头狠狠扇打了过去,听见女子的痛呼还不罢休,对着写了淫字的左边的奶头重重拍打了一下,连着左右交替,打得乳头周围都布满了红印才停,乳波摇曳,因着奶子过大,左乳被扇打时会摇晃着拍向右乳,右乳被狠拍时复又撞向左乳,来来回回,竟像自己打自己一般。 你,来替我好好教训她”,坐在下面的男学生忙不迨起身,交给学生了,务必让她知错,改邪归正。 说着拿起桌上的书卷就开始左右开弓打了起来,书卷软,并不疼,但打起来的响声倒是唬人,一时间书院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扇打声和女子故作疼痛的娇喊声。 换空白的竹简,用这先贤圣人的书打她,可是玷污了圣人。 还不自觉去跪在书案上,自己把那对贱乳捧起来打?怎么,大奶子被打得很舒服吧?给我把双腿分开,屁股撅起来,再分开点!看来只有委屈夫子我亲自出马,才能治一治你的骚浪了。 男学生见装不过去,只能将竹简卷起来,稍慢地打在对面女子已经红彤彤的双乳上了,娇嫩的奶头红欲滴血,贱奶两个大字几乎覆盖了整个乳房,只有隔的近的男学生发现,那奶头下方还写着一行不易察觉的小字:骚奶头好痒,请随意玩打。 握着竹简的手不自觉收紧了,紧接着,刚被夫子从后面插进来的女学生便感受到骤然加重的力道,仿佛竹简有生命般,每一下都朝着最敏感最娇嫩的奶头打去,乳晕加深,前面是火辣辣的奶头被不断扇打,后面是红艳艳的小穴被不断鞭挞,两个大奶子左右摇晃,两瓣肥屁股上下起伏。 啊,好痛,唔,女子上下都被恶狠狠地打着,屁股被扒得更开了一些,双腿跪麻了也不敢动,小穴的肉棒越发肆无忌惮,横冲直撞,一下肏到底,一下整根拔出,入得女子越发难耐。 骚穴夹紧,哦,对,就是这样,屁股再抬高点,哼,夫子终于忍不住射出来滚烫的液体,刺激得小穴也同时流出高潮的淫水,肉棒软了也没立即拔出来。 你,过来,光我一个人还是治不了你这小骚货,给我夹住喽,漏一滴就再肏一次。 男学生赶紧掏出已经硬的快炸掉的肉棒,小穴一空出来他就立马插进去操干起来,也不管这小穴还在高潮当中有多敏感,趁着还热的精液润滑顺畅地前后耸动,这根肉棒没有夫子的长,但足够粗硬,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肏得身下的女子快感阵阵,没过多久又高潮了一回。 夫子拿着冰凉的戒尺触碰已经不堪重负的嫣红奶头,渗了少许血出来,更多的是随着高潮喷出的奶汁,没有再扇打赤红的双乳,转身拿着一方小鸡蛋大小的圆润的镇纸,等射出后再塞入穴中。 清醒(无h) 上圆下方的镇纸噗嗤一下被手指插入湿滑的最里面,又被炽热滚烫的白浊填满的小穴刚逃离男学生的肉棒,立马又被一个冰凉的圆物堵住,女子被烫得浑身发抖后,又陡然被这冰冰凉凉的触感激了一下,实在忍不住又一次高潮了,整个狭小的美穴被淫水精液填满,涨得难受。 女子第五次泄出后,神志开始逐渐清醒,目光从迷离到清冷。小侯爷先察觉到不妙,绝计不可被看到样貌,必得早早脱身的好,略思几瞬后很快做出来决断,伸手拉进旁边的李斌,对着他耳语几句,只见那李斌立马双目放光,连连道谢, 来日有好酒,弟当立马送至侯爷府中,与侯爷细细品味。 不妨事不妨事,为兄就不打扰弟雅兴了,先走一步。 小侯爷走时嘴角还噙着微不可察的笑容,稍纵即逝。大喜过望的李斌根本没发现什么端倪,转身搓搓手,继续往那处玉体横陈的美人走去。 只见原本光裸跪趴的女子此刻半立着,高高翘起的大屁股还映着鲜红的尺印,一对漂亮挺拔的双峰也惨不忍睹,更屈辱的掌印几部遍布了胸前的皮肤,连两颗娇红欲滴的奶头都没能逃过,还在丝丝冒着血。 美人眸光冷厉,隐隐含着勃而不发的怒意,即使不着寸缕也丝毫不减威势,哪怕李斌知道这女子穴中还满溢着他的精液,也不由得吓得怵然。刚想跑,就听见一声尖利得几乎刺耳的哨响,片刻后,他就被人蒙住眼睛强压住跪下。 时间太过短暂,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完了。 哪怕他再纨绔不知事,也知道那声哨响意味着什么,他惹到了皇室中人,还是在天子面前有头有脸的那种,那劳什子侯爷肯定知道些什么,才把他拉出来当挡箭牌。 李斌满头冷汗,刚才还被他按在底下狠操的女子摇身一变成了决定他生死的人,这种反差让他手足无措地害怕起来。 殿下,名单在这里。 一身黑衣的金吾卫跪地奏禀,只见那满身艳靡的主子斜倚在太师椅上,双腿交迭紧闭着,身上虚虚笼了一件黑色的外袍。 真是蠢货! 要你们何用! 说着盛怒,一扬手把桌上的笔墨全都挥了下去,坚硬如石的砚台直接砸在金吾卫头上,被砸的人身躯纹丝不动,只默默受了。 殿下,尚书府守备森严,吾等实在进不去,才会让您在内受辱,是臣无能。 哼,罢了,这种事,我不好亲自出手,直接转交给太子吧。 功败垂成,谁能想到大业即成,这个时候尚书出手,殿下,如您所料,太子果真不是可托付之人,一下就把您推进这虎穴狼窝之地受一群贱民迫害。 李斌听了这几句越发慌张,他听到这等秘密,以常理度之,这两人显然不会让他活着,如今唯有一计可救他性命。 大人,大人,天下苦太子久矣,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家父或可助一臂之力。 终于等到这句话,李斌立马被如愿打昏过去。 清楽公主起身,招招手,金吾卫就默不作声地上前跪地,熟稔地伸手进公主尊贵的穴中抠挖起来,谁知竟挖出一方砚台来,那穴里的精液没了堵塞,瞬间满溢出来,沾了金吾卫满手。 一套清理下来总算是立着穴中不淌精了,清楽公主发现来时穿的那套暴露的衣服竟然在大力的撕扯下毫发无损,只是,她如今这幅身子,要是继续这样穿着,一对丰硕的双乳被戒尺和手掌抽打的痕迹肯定遮不住,这可不能教外人看了去。 公主放心,臣为您叫座骄子来,保准无人知晓。 堂堂公主可不能穿着侍卫奴才的衣服出去,是以帝姬只好无奈穿上这套不合时宜的华服。只见凌乱红肿的美乳被虚虚遮着,因为奶头胀大,乳晕扩散,那两条交迭的宽丝带已经完全遮不住这幅淫乱的美景了,鲜红的乳头渗着血,白皙的肥大奶子上满是赤红的一片片,欲盖弥彰,反而勾引得人想拉开丝带一睹为快。 灌精(乳夹小h) 公主回府了,本应中午就回的时辰现在夜深才回,竟奇怪的也无人问缘由。 那一对通红的、遮也遮不住的饱受折磨的大奶子被接引的奴仆尽收眼底,原封不动地汇报给了当家的尚书大人。 哦?竟有这种事?那还快不给殿下用上特制的药,晚间的教导也一并免了吧。 底下的人看尚书老爷也颇不在意的样子,自然也对那淫荡的公主阳奉阴违,偷偷将帝姬的晚膳换成一大碗新鲜的热精。 公主,您就认命吧,这尚书府可不是皇宫任您说了算,今日您呀,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说着两个高大的侍卫就一左一右握住她的胳膊肩膀,立马有小奴手捧药膏上前,拉开什么也遮不住的宽丝带,对着两只硕大圆润的奶子就揉了起来。 啊----别摸,混,混账东西,呀嗯---- 公主啊,您可是有福啦,这可是我们府里专门养的药奴,手法独特,能刺激穴位,让您的双乳能一直长大,这可是多少女子求也求不来的秘技啊。 说来也怪,小童的手随便捏了几下,乳头就挺立了,小手看似全无章法地揉捏把掐,这里按按,那里揪揪,倒是惹得帝姬顾不得在下人面前的体面,娇喘连连,红潮阵阵,舒服得几欲升天。 姓顾的老奴可不会让她好过,眼神一瞟,背后的两个侍卫立马就强硬地拉开公主的双腿,将两瓣红肿的穴肉往外拉开,那老奴便提着刚刚烧的滚烫,只是微微凉的新鲜浓白精,用壶嘴对准穴口灌了进去,帝姬被烫得不断挣扎,好像有火在烧,媚肉收缩痉挛着,痛苦甚至盖过了胸前的舒爽。 贱奴,敢,敢啊,这样对本宫,真是好,好嗯啊----大胆子! 浇灌完毕,老奴指使着人将公主的两条腿吊起来,盛满浓精的小穴被拉开大敞着,下半身倒着,上半身全然压在床上,依旧不着寸缕。 一夜后,用了特效药的公主几乎全部恢复了。今日晨起,先是赤裸着被按在雕花窗扇上,两只硕大饱满的奶子刚好全部进去镂空的格子里,窗扇这边是侍卫在不停扇打双乳,窗扇另一边,是奴才在对着公主翘起的肥屁股啪啪啪掌掴着。 大奶子和娇臀都被同时恶狠狠地扇打着,双乳被打得左右横飞,屁股被打得左扭右摆,室内不时响着肉体拍打的有节奏的啪啪声。 终于打完了,帝姬的圆乳似乎也悄然大了一些,屁股更是红肿肥大,谁家良家女子会长着这么勾人的身体?青楼妓院里的女子也没有乳儿这般年纪就有这个大小的,走起路来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一走叁晃,屁股一扭叁摇,骚浪极了。 今日不必外出,给的服饰布料更少了。胸前刚被扇打得微微红的硕大双乳就这样袒露着,只有两个小葡萄大小的娇红奶头被宝石乳夹夹住,两只流光溢彩的乳夹间系了一条细细地丝带。看来今日一天,她的奶头都得被夹得又硬又肿了。 裙子是中规中矩的叁片式,只是这几片布窄小得过分,前面刚好遮住小穴,后面两片细长的布分别在两瓣屁股中央,臀缝完完全全露着,弯腰甚至能看到一国公主的私密处。 谁都可以看见那如羊脂玉般嫩滑肌肤上屈辱淫荡的掌印,嫣红的奶头肿得乳夹都险些夹不住,乳夹下坠着翠绿晶石,因着这一对奶子实在是太大了,被晶石拉扯着微微下垂,为了平衡,两只乳夹上方绕过细白的脖颈,用金链紧紧往上拉着,显然这金链有些短,在上金下石的拉扯下,一对布满掌印的肥乳显得挺拔高贵,嫣红的奶头坠满重物,还被紧紧拉扯着,不堪重负地在寒风中颤抖瑟缩。 穿着放荡的公主刚一出门就被久候的牛侍卫长逮住了,一双浸着淫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裸露的部位,拉住乳夹中间的丝带就把人牵带着强压在树前,对准屁股上的两个红色的掌印就狠狠拍了下去。 趴好了!屁股抬起来!一大早连件衣服也不穿好就出来勾引人了,骚货!是不是想我的大肉棒哪? 假赞达高h 硕大的硬挺肉棒噗嗤一声全根没入,肉棒的主人双手紧握着纤腰下面显得更大的肥臀,一手一个打圈狠揉着,不时将屁股分得更开,露出流着水的小穴来。 是不是被打屁股和打奶子的打出水来了?没想到啊,公主也能被我们这种下贱的奴才掌掴,还被打爽了流水?我看你就是个冒牌货! 全院最粗最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尽情抽插着,帝姬被顶得一前一后晃荡着,一对大奶头被粗糙的老树皮不断上上下下摩擦,粗猁的质感前所未有。 露着这么大的奶子,也不遮掩一二,那夹子把你夹得很爽吧? 浪荡的骚货!奶子和屁股长这么大,就是天生给爷操的! 是不是谁都能肏你啊? 帝姬脑中白光一闪,挣扎咒骂着高潮喷水了,牛侍卫长可没停,就着湿润敏感的穴疯狂顶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肉刺,给予龟头莫大的刺激。 却不想今日有贵客到访,异国皇子赞达来尚书府做客。 晌午邀数位大臣宴饮,一张大圆桌摆在正厅,清楽公主被恶意画上浓艳的妆容,压根看不清本来面貌,还挂上珍珠帘幕,眉毛飞扬,眼妆艳丽,英气又带着一丝上位者独有的威势,只看脸,仿佛是飞扬跋扈、颇受宠爱的贵族将门之女。 可是这位贵女竟赤裸着上身,毫不羞耻地露出尺寸惊人的一对肥乳来,两只大奶子还坠着翠绿夺目的宝石,看成色显然价值不菲,一条细细地金链连接着两颗硬挺的红奶头,中间用丝线松松系住,淫荡非常。 贵女端坐次首,面上平静无波,似乎对这样的装束习以为常。下半身被圆桌遮住,只露出几片衣角,反而引人遐想。 甫一落座的赞达王子瞬间就注意到了光彩夺目的绿宝石,以及惊人的白花花的乳。这位王子以收藏奇石为好,尤其酷爱绿松石以及一切绿石,这下一见到如此深度的绿宝石,可谓两眼发光。 美丽的天朝小姐,可否让我仔细品鉴一下您的石头?您出个价吧,我一定给您满意的价格。 面对赞达王子热情似火的眼眸,帝姬只觉得她的胸乳被这样灼热的目光烧着,于是冷淡回道:不卖。 这下可把赞达王子激到了,天底下就没有他搞不定的石头!他凭借王族的身份纵横玉石界,从未失手,今日却被一介女流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定要让她知道赞达王子的厉害! 眼见买不到就打算伸手硬抢的蛮族男子,清楽公主厌恶地皱皱眉,一抬手直接掀翻了圆桌,果然是个没教养的野人,看来你不吃亏,是不会罢休了? 赞达王子还听不太懂中原话,但想也知道这穿着骚浪的贵女嘴里没好话,他虽说武艺不精,但打倒一个中原的矮小女子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二人过招,帝姬自得宠后就深知武艺重要性,日日缠着太子让教武的太傅教她,看着肌肉不显,但已经能凭借巧劲打倒两个成年男子了。 赞达使的是肉搏的拳击术,拳拳到肉,朝着人体弱点打。正面交锋显然是身为男子的赞达占优,帝姬匆忙躲避,但还是被拳风打到了一侧乳肉,赞达忍不住滑腻的手感用力捏了一把,乳肉摇晃,拉扯着乳夹,嘶,卑鄙的异族蛮子,竟然专挑这种地方打! 可惜,要是她的奶子尺寸小一点,肯定能躲过去。 接下来赞达仿佛得到乐趣般,刻意避开乳头下的宝石,松开拳头以掌击打侧乳,勾住金链拉扯乳头,还不慎扯开了乳夹中间的丝线。 贵女显然被扯得生疼,但赞达仍然不罢休,借着正面的争斗偷偷拍够了那对淫荡不知羞耻的的大奶后,对着贵女的臀发动攻势。 显然臀太大了也不好,根本躲不过去,肥屁股被拍得啪啪作响,虽然不疼,但羞辱性挑衅性极强。 帝姬扭着屁股出手刀,出其不意,得手好几次。反观蛮子,只有打在她奶子上一次,虽然攻势汹汹,其实都在挨打。 身前的贵女衣衫破裂,屁股大腿的布料摇摇欲坠,只有一对引人眼球的白嫩大奶子仍然娇挺,乳肉没有束缚,四下活泼跳动着,虽然奶头淫荡地硬起,翠绿宝石却熠熠生辉,整个人仿佛沐浴在圣光下,神圣不可侵犯。 真赞达高h 赞达心里冤枉,他出手刻意避开那昂贵的绿宝石所在的肥乳,可那对大奶子不停在他眼前晃,宝石摇摇欲坠,他都怕把这玉石打碎了摔碎了,所以一直顾忌收手。可这贵女出手一点也没顾忌,逮住他的破绽死穴就往死里打,还专挑他的裆下,他几次险些就失去男人的尊严了,他还没说这女子卑鄙,她倒恶人先告状了。 帝姬深深喘着气,显然知道为什么早上侍女一定要她戴上这幅颜色的乳夹了。 白花花的乳肉左右甩动,汗液流进深深的乳沟里,绿宝石左摇右晃,还不时旋转打到她敏感的奶头,帝姬胸前剧烈起伏着,下身的叁块布形同虚设,破烂不堪,亏她特意换了布料多点的一条裙子,还是被这厮打破了,大腿处的布料岌岌可危,屁股也露了一小半出来。 狗淫贼,你是故意的是吧?打不过我,就使这些下作手段! 赞达神不思属,目光牢牢盯住对面咒骂不停的贵女,脑子里从一定要抢到绿石,变成这宝石就这样戴在她大奶子上也不错。帝姬见他一直看着她裸露肿胀的乳头,还看呆了一瞬,抓住这个机会就一记鞭腿踢这蛮子的后膝盖,踩住他的肩膀逼着跪下。 姐姐!菩萨!太阳神!赞达错了,不敢肖想您的石头了。 帝姬嗤笑一声,低身对着他的脸,想要?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送给你也无妨。怎么,要试试吗? 赞达忙不怠点头,生怕她反悔,跟着这位贵女进了深阁。 不用我教吧?先给我舔上面。 赞达目光炽烈,很想伸手去摸,但生怕这坏脾气的女人反悔,只敢伸出舌头缓慢地舔奶头,舌头搅动,张开嘴包裹住一侧的奶子,用力地吸吮。 另一边呢?长手干什么?给我揉! 赞达小心翼翼地抚上他肖想已久的乳峰,上下轻轻揉捏,丰满柔软的乳肉从大掌里溢出,见女子不反抗,逐步加重力道,手指夹住了被乳夹夹住的娇嫩奶头,提拉揉扁,搓捏把掐,听着身下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起红肿的乳头来。 帝姬下面流的水打湿了裙摆,显然赞达也察觉了,凑近她的耳朵:原来贵女喜欢重一点的?这就满足您。 掏出急不可耐的肉棒,掰开被破碎布料包裹的双腿,径直插了进去。异族的肉棒不同于中原人,更加粗长一些,更加凹凸不平,虽然赞达年纪不大,比起牛侍卫长来也不遑多让。 赞达肯定这贵女肯定刚被操过不久。穴还软烂湿润着,插进来又紧又热舒服极了。贵女该不是一刻离不得肉棒吧?说是打斗,实际上就是想我肏您吧? 赞达长着一张斯文的脸,身下的肉棒却凶狠异常,次次插到底,帝姬已经顾不上他说什么了,一张嘴只不断溢出娇吟和舒服的喘息声。 眼见贵女已经渐入佳境,赞达越发卖力,把贵女翻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双手也没闲着,打圈按摩着乳晕,不时捏住奶头揉搓。 映入眼帘的只有贵女白皙的大屁股,和急剧缩小的纤腰,赞达没像其他人那样一味抬高着贵女的屁股来满足他的淫欲,而是俯下身子配合贵女屁股的高度抽插送出,以一只勤劳的公狗交配速度冲撞起来,呻吟声断断续续,中原女子的娇声可真是让人血脉喷张。 道歉声明 连续打第叁次了 偷香窃玉 帝姬斜倚在男子胸膛上,一手握住宽阔的肩膀,抓搔麦色的皮肤,舒服地喟叹呻吟。 没想到小小蛮夷,竟也有皇子这般会伺候的能人。 赞达闻言眸光微微一闪,不动声色地低头靠近玉色的脖颈,舔舐耳垂来,宽厚粗壮的舌头模仿着性器在耳洞里进出。公主耳朵何等敏感,甫一被舔,就软下身子轻轻喘气,浑身一暖一颤,狭长勾人的眼尾也舒服得飞扬发红。 赞达一路向下,舌头在帝姬赤裸的身躯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眼睛一看到大片雪白的乳肉就盯住不放,幽冷的绿眸像发现猎物般兴奋闪烁。 公主这对宝贝儿生得真大,教奴喜爱得紧。一手都握不住呢,说着捏捏还滴着奶水的奶头,大嘴一张就像婴孩一般大力吮吸起来,另一边也绕着乳晕打圈揉捏松紧,您的乳夹,要拔掉吗?总这样夹着,奶汁也流不出来,不如就让奴代劳,为公主疏解疏解吧。 不了,就这样吧。怎么,本宫的事也轮到你这贱奴管了?还不赶紧插进来,才泄了一回,该不会这就不中用了吧? 赞达低着头不吭声,一国皇子默默受着言语侮辱。他把帝姬大腿拉开,握住肥大的屁股揉弄两把,侧躺着就插了进去浅浅抽送起来。 帝姬嘤咛一声,刚进来还是半软不硬呢,这插了两下就全部硬挺了。抽插的频率渐渐加快,卵蛋把阴户拍打得啪啪作响,还未被吸收的精液跟随着肉棒流出,打湿床褥,二人交合处一片粘腻,穴肉外翻,阴蒂翘立外凸。 大奶美人被黑肤的自称奴的男子握住大腿根部肏干着,小穴大开,一根硕大粗壮布满青筋的肉棒进进出出,一对奶尖上夹着绿宝石,幽幽闪着淫靡的光。 帝姬自是被这流氓凹凸不平的肉棒肏得半失了神,红唇微张,因为是侧躺,所以大奶子挤压出深深的沟壑,顶撞一次帝姬就低叫一声。 赞达下面鞭挞着嘴硬的帝姬,上面纠缠着软嫩的香舌唇瓣,被那对异于常人的尺寸的美乳激得低吼一声泄了出来,时间比第一次短了许多,不过这次帝姬可没力气去讥笑这不中用的东西了,两次热烈的白浊精液将小穴堵得水泄不通,软了的阳具也不拔出去,就这样缓缓厮磨纠缠。 公主,奴伺候得怎么样? 嗯,啊还,还凑合吧,见灼热的目光一直扫射着自己的胸乳,帝姬不耐烦地道:这种破玩意儿也就你这种穷乡僻壤的贱奴才看得上,不过既然你喜欢,那就拿去吧。 赞达狂喜。冲动之下竟直接一把拽下紧紧夹在脆弱乳头上的乳夹,惹得身下的女子一声尖利的痛叫,直教人毛骨悚然,仿佛屋子里的女子遭遇不测迫害般凄厉。 屋外的奴仆侍从急得一拥而进,生怕这主子出了什么事。虽说平日里可以随意操弄,但没有几位管事牵头,再加上这位公主脾气人尽皆知,谁敢冒冒然肏弄,更别说叫出这么凄惨的声音了。 奴仆们定眼一瞧,只见面孔不熟的异乡人趴在公主身上,肉棒还插在公主腿间,狗贼手里还捏着金贵的宝石乳夹,而女子侧躺着,深深的乳沟、娇嫩的奶头、硕大的白花花的乳肉、满身红痕全被一群奴才瞧了去。 把这狗贼抓起来,先关进底下室里,好好教教我们中原的规矩,再禀告给尚书大人。 奴仆捆住那淫贼,拔出他硕大的肉棒时还卡住了,最终众人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孽根从公主的艳穴里拔出来,啵的一声响,红肿外翻的媚肉大张着,穴肉无法闭拢,还冒着热气的白浊就这样从圆洞里源源不断地溢出。 晚宴(品乳上) 清楽公主头戴幕篱,穿着乳白色交领长袖,被安排在主座下首次座,身旁是好闻的冷冽的杜若香气。 这件交领领口稍低,但总归是件规矩衣服,清楽公主实在不想在这种大型宴会场合被人调笑,即使人在屋檐下,一身权势威严无处使。 首座的赞达王子瞧着身子不大爽利,臀部侧坐着,好似那处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在场的奴仆有几个心里门清,这是被误认成强暴公主的大胆贼子,被拉到暗室,堵了嘴蒙了眼,狠狠打了几十鞭,结果发现这梁上君子身份尊贵,好在尚书府保密工作做的好,没被异国王子发现端倪,想必这淫虫上脑的王子也决不会往外说此等丢份之事。 晚宴好不热闹,在场的官员贵族无不猜测幕篱女子的身份,向左下手的尚书大人刺探,结果碰了团棉花回来,就都不过问了。 酒过叁巡,烈酒入喉,座上官员基本脑子不太清醒,东倒西歪了。就连那位平日里客气疏离的尚书大人脸上都染上叁分薄红,瞧着些许醉意。 清楽公主仍然十分清醒,从太子宫里练出的酒量自不必说,但还是装作不胜酒力,想回房休息。 帝姬刚起身,摇摇晃晃地想走,谁知脚下被什么东西恶意地一绊,身子一歪就倒了。 本想倒在外面,谁知再睁眼已经在宽松的月白色衣袍怀里了。清楽公主已然猜到叁分,一扭腰就想逃离,却被一只瘦弱的胳膊牢牢禁锢着。 粗猁的手掌伸进领口,掏出一只又大又白的嫩乳来,对准乳尖掐了几把,奶头就挺立了。 众人见尚书大人竟公然亵玩起民女来,还是当众掏乳,一点也顾忌对面立场不和的政敌,顿感惊奇。 尚书大人,您这般举措,就不怕我往圣上那参您一本? 谁说是我一个人?在场的诸位大人,不是都在一同品鉴这稀世宝物吗? 月白色男子轻轻一笑,把怀中女子往外一推,李廷尉,一早听说您收藏无数,帮我这宝物估个价,可不要让我被那黑心的商人给骗了。 李廷尉把那只裸露出的肥乳接了个满手,手指立马不受控制地揉捏抚弄,女子喉间呻吟几息,婉转动人,娇媚忍耐,似是欲拒怀迎。 李廷尉哈哈大笑几声,毫不客气地把另一只豪乳从上衣里掏出,这下子灯光映照在两只大小一样惊人的嫩乳上,乳尖殷红,乳肉奶白,自然挺立,乳肉边缘已经挨着胳膊,形状如水滴般圆润完美,像两颗饱满赋有光泽的大珍珠。 依我看嘛,这宝物年代不久,保存完好,色泽鲜艳,世面上数量也不少,按理来说不值许多,但您这宝物珍贵就珍贵在,尺寸怡人,更是难得一见的形状完美,像您手里的这个尺寸,说着还颠了颠,左侧的乳球便像气球般上下窜跳,活泼喜人,一般都是有市无价的宝物,不可多得。 是啊,像尚书大人这般慷慨的人可不多见,这般珍贵的宝物,说拿出就拿出来了,想也只有尚书府才有这般底蕴。 清楽公主见众人谄媚恭维这奸臣,丝毫不提皇室天家,自然怒不可遏,还被劳什子廷尉亵玩双乳,羞愤异常,要是她当众表露身份,自然可以吓死这帮没骨气的文人武将,可她冒冒然开口,身在尚书府,没有金吾卫和众多侍卫,被发现一国公主被臣子当成古玩送给群臣亵玩,那皇室的尊严就岌岌可危了。 过奖。在下倒知一法,可使这宝物改变样貌。 尚书大人抬起盛装冰酒的金杯,廷尉立马好奇地抱着女子走进,只见那冰酒金杯缓缓靠近红彤彤的奶尖,冰凉的温度一下激得女子娇叫出声,冰凉之物触碰到敏感的乳尖,停留数秒才离开。 可怜的小奶头,被冰得肿起来,颤颤巍巍地挺立。 众人一下子来了兴趣,拿各式各样的物品去碰两颗小樱桃,先是冰凉的酒樽,立马就有刚被烫熟的肥牛肉被筷子夹着盖在奶头上,看着挺着一对大奶的美人被烫得弓腰,众人更加兴奋,在尚书出手后纷纷加入。 肥牛肉烫够小葡萄般大小的奶头后,被夹走时,还维持着中间凸出乳珠的形状,淫荡非常,一对有着帝姬奶头形状的肥牛肉被送至尚书桌前,男子咬了正中间凸起的一块后,就不再吃了,赏给受宠若惊的下人。 两只奶头被蹂躏得红紫胀大,尚书大人高见,这宝物果然能改变样貌。 晚宴下 金贵的大掌拿起银质的筷子,一下就夹住一只小葡萄般的奶头,夹紧往外轻轻拉扯,哎呀,在下还以为能夹起来吃呢,真是可惜。 众人然后随着伸手,一边一只奶头,均被银质冰冷的筷子夹住,夹紧成瘪瘪的小圆球往两边拉扯,两颗大乳球被迫大开,深深的乳沟也消失不见。 宴席上欢笑四起,尚书大人也少见地露出笑容,只是阴恻恻的,怪渗人。与平日里和煦少言的模样大相径庭。 一位会玩的年轻官员提出了个新玩法。只见他拿出两小碟酱,一碟是白酱,甜腻芳香,一碟是红酱,香辣扑鼻,让人托起两只大奶子,就分别往奶尖上倒,直到完全覆盖住乳晕,酱料浓稠地往下滴才罢休。 晚宴未停,不停上着新菜。只是所有人哪怕不吃酱,都得夹着熟透的热肉丸或青翠的蔬果往滴酱的大奶头上蹭,刚烫好的肉丸浮在汤面上,正是烫口,将 肉丸往肥乳上沾几下,刚好入口,进入唇舌仿佛还带着奶香。 很快酱料就被蘸完了,仅剩的一点白酱也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尽。白嫩的奶子又恢复了本来面貌。 杜若香气接近,清楽公主便知是那罪寇祸首来了。只听他低声道:公主殿下大权在握,在高处惯了,可曾想过有这一日,被惧你成恐的臣子舔奶当众亵玩呢? 清楽公主当然不肯说话,她一说话就露馅了,怎么可能中他的奸计。她趁着两人靠近的功夫,一扭腰趴在尚书大人背上,绵软的乳房压在宽阔的背部,触感惊人。 尚书大人当然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甩下背上他恨得牙痒痒的女人,只能借故离开,就此散场,独自回房亲自教训一下不知形势的软物。 明日就是第七日,不知这一周,公主殿下对尚书府的招待教习可还满意? 尚书大人收敛了脸上的小,就像卸下面具一般,缓缓脱下身上的锦袍。 微臣从不让人近身侍候,公主可知为何? 清楽公主被重重摔在床上,满头都沾上了杜若的香气。 她当然知道,因为就是她亲手把他交给曾经的司礼监大监--也就是她的贴身太监付公公手中。 青年冒夜雨前来,跪求公主府前。看门的小厮见他容貌俊秀,以为是他家公主在外惹的风流债就放人进去了。 彼时的清楽公主正受盛宠,如日中天。太子不答应的事,只要她开口一求,无有不应。这夜的帝姬背着太子偷偷和瑞王颠鸾倒凤,哪里肯见外人,直接把他丢给付公公了,直到叁天后经人提醒才想起有这么个人来。 付公公和其他后进宫,被迫净身的太监不同,他是天阉。性情狠辣,喜娈童,尤爱破性情刚烈的男子后门。这容貌俊秀身材壮硕的男子到了他手里,岂能有好日子过? 第一日,付公公就用一根假阳具伸进了男子后庭,出血也没有停止这位内心缺憾的太监的粗暴玩弄。 第二日,付公公将他脱光了绑在后院鞭挞,下手的地方全是乳粒、肉棒之处,出手狠辣。 第叁日公主来要人了,付公公仗着自己是帝姬小时候颇有照顾的恩人,即使差点把人玩废,也免了责罚,依旧横行霸道。 被摧残得只剩一口气的男子自然以为,他此番遭遇全是公主受命。待养好一半那日,公主终于见他了。 瑞王(小h) 彼时他脸上还有伤,神色萎靡,公主喜健壮的男子,见他这般病如西施,自然没有好脸色。 你,为何而来?漫不经心的帝姬躺在幕帐后,音色是不近人情的冷肃,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娇腻。 跪在地上的男子心中恨意浓烈,脸上却不露分毫,断断续续吃力道:为胞弟, 家中只我二人,殿下可知前朝的乌菭之案?家父绝没有背国! 实在是子虚乌有之事!太子监国,却信谗言,直接将家父斩首落案,如今幼弟又被捉了去----- 与我何干?嗯啊----句末的吟声实在忍不住,男子心上震惊,一国公主竟面见草民时行那羞耻之事,而且,似乎这位公主还没出阁,实在有违妇道!不知廉耻! 幕帐后的二人似乎私语几句,算你运气好,脱了鞋袜过来吧。 伤痕累累的男子蓦地明白,这是他挽救血亲的唯一机会。 帘帐掀起,男子闻到浓浓的欢爱气味,一时间有些反胃。借着衣着银甲的尊贵男子就掀起了公主的衣袍,钻进去舔吧,可别污了本王的眼。 裙摆很大,男子只能摸索着伸舌头,舔到大腿内侧的软肉时,能明显感觉到身前的娇躯颤了一下。不一会儿,舌头就传来浓烈的腥臊味,同为男子,他一下就察觉到这是何物,自尊受到践踏,可只能无奈而麻木地舔舐。 嗯哪,啊----不要,别舔了,别啊---- 宽厚的舌头恶意地往里面顶,绕着肉壁转圈,舔到一块凸起的软肉时无意识地强压下去,直逼得帝姬娇喘连连,高潮迭起。 水越来越多了,公主被舔到深处甚至情不自禁地把腿张开了些,方便他深入。 怎么?被我操都没这么舒服,被一个贱民舔就这么骚了? 舔干净就滚。 男子缓缓地离开桃源穴,就快要下床时,忽而抬头看了一眼。 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视线就和冰冷的盔甲的主人相撞了,瑞王眸光不善,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竟然敢直视他,啪的一掌就直逼前门打过去。 嘴角挂着白浊的男子连忙后退,可对面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瑞王显然不会放过他,鞭腿狠辣,出拳带风,简直往死里打。 泥人都被打出叁分血性,何况这是白惜朝? 白惜朝突然一头撞在瑞王肚子上,虽然有盔甲防护,但还是受到不少冲击。他近身扭打,争锋相对间谁都没发现一块银甲落进了他怀里。 清楽公主当然不可能作势等这两人打烂她的厢房,拿起床旁的佩剑就一剑刺出去,刚好刺穿白衣男子的臂膀。 拖下去。 清楽公主扭身拖着瑞王的身子向床榻走去,皇兄这就不行了?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好不容易支走了太子,你我才能相聚一时,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到这种贱民身上? 瑞王嗤笑,没等到床铺,就握住欲龙往小穴里送,你嘴里有几句真话?怎么,太子喂不饱你?要是被他发现,我倒是没事,公主殿下可就难办了。 穴里汁水丰沛,肉棒进出愈发凶猛,次次顶到花心,一上一下的节奏撞得帝姬的大奶子上下翻飞,乳波荡漾。 冰冷的盔甲与火热的肉棒,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瑞王抱住帝姬,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拉开双腿,在房间里边走边抽插,淫液滴了一地。 你这骚货,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是吧? 说,我和太子,谁的肉棒更大? 嗯,我,我不知道----- 瑞王狠狠地顶了一计,一只胳膊握住胸乳下面,一只手抽空去拍打丰满圆润的屁股,啪!啪啪啪! 说! 谁把你肏得更爽? 淫娃,给我放松点。 啊,啊----不要,是你,皇兄的大肉棒肏得爽---- 是哪个皇兄啊?低沉的嗓音从屋外传来,屋内操弄得忘乎所以的二人瞬间紧绷了起来,瑞王似乎更兴奋了,还没到寻常射的时刻就哆嗦着发泄了出来,滚烫的浓浆全部射在了小穴里。 捉奸 一身蟒袍的太子面色阴沉,略待片刻后砰的一声推开房门。 太,太子哥哥...... 太子望着空荡荡的杂乱大床,以及来不及关上的窗户,眉宇间阴森暗沉,压得被褥下的女子喘不过气。 太子对这桩丑事心知肚明,却也还是全了她的颜面按耐住怒火,没有当即发落。 出来。 清楽公主这时候可不敢忤逆他,忙从被窝里缓缓爬出来,腿还是酸的,浑身不着一物,跪坐在床边上,像以往犯错那样低头垂眼,期盼太子能放她一马。 妹妹这是干什么,怎么不起来,难道-----是屁股下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太子黑着一整张脸,颇带胁迫地盯着她双腿间牢牢不放,还要我出手不成?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清楽公主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非得亲眼看清才好,她不情不愿地趴在床上,双腿分开,肥嫩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肿胀外翻的艳色穴肉。 这一看就是被操的狠了,可奇怪的是,太子没见到这具赤裸身体上有任何男人的痕迹,掌印、吻痕,精水全都没有,只有那惹人怀疑的两瓣媚肉堵住了穴口,让人看不清。 用手拉开。 帝姬丰满勾人的屁股一震,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颐指气使,甚至可以叫王爷跪在她腿间,身为女子,她的权势已经达到顶峰,可她仍然无法违抗太子。 屈辱地伸出一只细白的手,两根手指不情不愿地拉扯开红艳艳的穴肉,露出满溢着白精的洞口来。 太子终于见到了实打实的证据,脸色沉如锅底,平日温煦有礼的太子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拂袖而去。 隔日,清楽公主被请去了京城南边的温泉山庄。 姑娘,这是主子吩咐的,小人也不敢不照办,您就帮帮小的吧,这,衣服送到了,穿好您就往后面去,小人告退。 清楽公主再次被隐瞒身份,在这里,她甚至也不是达官贵族家的小姐,而是再普通卑贱不过的民女。 泡温泉的衣物布料摸着也极为粗糙,跟她以往穿的丝绸蜀锦根本没法比。 一条极短的粗布白裙盖在屁股上,正常走路刚好不会暴露女儿家的隐私部位,布料厚实,但经不起水打湿,只看到风儿一吹前后的部位估计就轮番失守了。 上半身是正常的交领短打小衫,可是尺寸似乎太小了点,以她双乳的尺寸,两片领口根本交迭不了,只能扎进裙子里,露出一条深深的引人眼球的乳沟。由于短打很短,轻轻弯腰上衣就会从裙子里跑出来,两颗硕大的乳球再也没了束缚,只有颇为滑稽的小衫勉强盖住两边的乳肉。 这里侍女众多,都穿着统一的服装,只是很明显,旁的侍女裙子没短到她这种快露屁股的地步,上半身也规规矩矩地,不像帝姬身上连两只大奶子都盖不住的粗布。 这里到处都是水渍,新来的,叫小绿是吧,哟,把这一片全都给我擦干净,要是让我发现一滴水你就别想吃饭了。 显然是受到了女管事的不待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绿只好一边听着旁边悠闲的侍女聊天,一边漫不经心地跪在木制地板上擦水渍。 瞧这小浪蹄子那样,屁股都撅到天上去了,以为屁股大就能攀高枝儿啊。 温泉轮奸(小h) 哈哈哈哈哈,她自己肯定偷偷改过下裙的尺寸了,真不要脸,趴在地上,一对骚奶头都磨着木头了。 这年头有小心思的可不少,可看谁落了个好下场,姐姐快治治她。 有的是人想治她呢。可轮不到我出手。 说罢,温泉池子那边跑出几个侍女,二话不说就把小绿往内场拽。 这里的水怎么擦得干净,他们这是在难为新来的妹妹呢,你就在这干活吧。 看似亲和的侍女抱住小绿的身子,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染上了水渍,湿漉漉的白衣紧紧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侍女厌恶地伸手,大庭广众之下掀开小绿的裙子,露出饱满圆润的臀部,侍女冷笑着飞速往那中央地带插进了根东西,夹好了,掉了,你的命也没了,蠢货。 小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穴中炙热的东西烫得低声直叫,这东西滑不溜秋的,一下没夹紧就可能滑出来,她裙子下面又什么也没穿,遇到贵人那可就有理也说不清了,她一介平民,玷污了贵人的眼,就是死罪。 小绿被烫得直哆嗦,双腿并拢,一步一步移动着,想去休息。可刚一走动,就踩着水重重摔倒了,引起不小的动静。 泡澡的公子哥往这边看来,只见一个小奴婢倒在地上,唇间吐露呻吟,衣着放荡,穴间还夹着根假阳具,可见是个欠肏的。 泡得身体发热正好疏解一下,男子微微笑起来,跟身边同行人交换一个眼神,立马有人拖着小绿过来,扒干净上衣,正欲往臀部伸手时,裙子就不必了,这骚货,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两团绵软压在公子宽厚的背上,小绿后面则被一左一右拉直了双腿放在身后人的肩膀上,穴中假肉棒也被啵的一声拔出来,搭好了含羞待肏的淫荡姿势。 没有任何前兆,也无人在意小绿的反抗,一根湿滑粗大的真肉棒就插了进来,比前面那根假阳具更长更热,也更粗暴。 小绿被操得上下起起伏伏,胸肉紧贴着前面男子的背,上下前后地摩擦滑动,引得男子舒服得喟叹出声。 小绿就没这么舒服了,前后被夹着,胸贴后背,屁股贴着肉棒,简直无路可逃,穴里那根活物存在感太强了,借着温泉水的润滑单刀直入,被一字拉开的穴肉紧紧包裹,这个姿势让肉棒入得更深,咕噜咕的水声被淹没在抽插的撞击声里,白皙的臀肉在白色裙摆下若隐若现。 奶头已经硬挺了,肥乳有节奏地上下抚摸着男子的背,软而硬的奶尖戳到肉的感觉更是妙不可言,前面的男子恨不得这对肥嫩的大奶子一辈子都贴在他背上,永远只为他一人服务。 这群贵族公子哥儿干起平民女子来那可是肆无忌惮,也不怕把人玩坏了。前面一个人刚畅快地射出来,下一个人就塞了一串腕间的小贝珠进去,还在高潮中的穴火热,哪里受得了冰凉的刺激,翘起的肥臀立马左摇右摆,明显是受不住了。 下一个男人盯着扭动的腰臀,肉棒已经挺立,迫不及待地想肏进去,好好管教一番这不安分的屁股。 男子生得孔武有力,高大威猛,直接抱起小绿,大掌握住肉感惊人的臀肉,往身下昂扬的物事送去,同时腰部发力,像打桩机一般,不停抽送,顶一记深的,再戳插个三四次,接着直直插进花心,马眼被肉刺扎一下,立马让男子差点爽的精关失守。 “小乖乖,这是哪里找来的宝贝儿,这般厉害”,说罢手掌捏着两瓣白皙圆润的臀瓣,分得更开了些,劲腰挺动,不一会就抖着射了出来。 软了也没有立即抽出来,就这样堵着穴口不让其他人插进来,专横霸道,可身旁也无人敢出声催促这位男子。 被劫(小h) 没等及天黑,小绿就被暗地里抬到了一处私密的宅院,而原来的温泉池,就有另一名“小绿”代替她被男人团团围住排着队操干。 原以为逃过一劫,没成想又进了贼窝。清楽公主不耐地等着侍女们给她装扮完毕,温泉山庄起码全是太子的人,她只会被按着肏一顿,等太子哥哥气消了,她也就能回去了,而这里,她的处境就未可而知。 身边的侍从默默退下,只留她一人。顷刻,一个呼着热气的身影逼近,舌头舔上了小巧精致的耳垂,“姐姐可还记得我?” 清楽公主头皮一炸,强忍住转头,和与她一模一样的琥珀色眸子对上,眉眼极为熟悉。“你还有脸叫我姐姐?在父皇面前诬陷我还不够,现在又想闹出什么幺蛾子?” 男子面上委屈尽显,低身搂住朝思暮想的纤细脖颈,深深嗅了一口,“就算如此,姐姐和我从小一起在冷宫里长大的情分也不算数了吗?若是没有我,姐姐也攀不上太子这颗大树吧?” 清楽公主神色冷凝,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嗤笑道:“呵,我和谁在一起,那是我自己的本事,你这种心怀异心的皇子,还能安稳多少日子?太子继位之时,就是你的死期。” 粗粝的大手抚上雪峰,两根指头夹起红豆,惹得几声轻喘,“姐姐嘴还是这么硬啊,和你的骚奶头一样硬。姐姐摸摸这儿,感受到了吗,这是你我在床上打架时留下来的,你掐得我身上没一块好地方,最后却逼得我挨了板子!是你先背叛我。” “愚蠢。” 微冷的桃花眼显露出几分不屑来,“成王败寇罢了,你做这种事还得避着太子哥哥,想必有所忌惮,看来这些年,你也没混成什么样。” “若是当初,我在太子哥哥和你之间选了你,我可有如今的权势地位?”说着帝姬得意地翘着双腿,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色泽莹润,没有丝毫瑕疵。 “哈,希望你下面的小嘴也有上面的这么硬。” 宽大黝黑的手掌在女体身上一寸寸抚过,感受着惊人的曲线,呼吸又热了几分,这可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年少时亲如一人,长大一些后就被关在太子的深宫照顾,时时不得相见,今日终于给他钻到空子能一亲芳泽。 攀上高耸入云的乳峰,粗暴地撕裂衣衫,男子伸出舌头仔细地舔弄小奶头,一对红樱桃沾满了淫欲的口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立。 “嗯,别咬,你是狗吗,嘶啊——” 清楽公主不耐烦地一巴掌打在对面男子的脸上,可丝毫没有阻止被侵城略地,娇嫩的嘴唇溢出隐忍的勾人呻吟,双腿不自主地磨蹭起来。 男子双指并拢朝花心探去,勾出满手的粘腻淫丝,轻轻笑出声,“公主可别不服气,这是您想主动要求的吧?我可没强迫你。” 帝姬早被太子调教得日日离不开肉棒,哪经得起这般挑逗,能坚持这么久,已是她意志坚定了。 虬结的肉根,鼓鼓胀胀的囊袋,已显示出他非凡的资本,见已足够湿润,男子不再忍耐欲望,揉着滑腻的乳肉便齐根插入。 练武之人体力甚好,宽阔的蜜色胸肌浸着汗,贴着奶白色的硕大乳球一前一后磨蹭起来,乳头相互磨蹭,滑过肌肤带来触电般的战栗。 男子肩膀宽大,腰腹窄小,可称得上虎背蜂腰,除了那蛮族的阿苏勒,也就眼前的男子身材最合帝姬的品味了,清楽公主养的男宠,几乎都是这个体型,还有个别受宠的,是胸肌特别发达的,帝姬没事就喜欢揉捏这些男人的胸乳。 察觉到身下的美人走神,男子一记深顶,撞得帝姬吟哦一声,双乳翻飞,撞来撞去,阳根尽头被大股花液淋湿,肉壁不住痉挛紧缩,竟逼得男子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才不到半刻钟吧,皇兄怎么这般没用。” 蛮子「Рo1⒏red」 这群蛮子满身臭汗,下手不知轻重,也不会擦药,操弄时更是比中原人粗暴多了,一个比一个肉棒粗大,还生着细小的绒毛,摩擦时更是瘙痒难耐,形状不匹配的紫红大肉棒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少数人更是肏开了宫口,肏得帝姬口吐白沫,娇声呻吟,却引得蛮子插得更凶狠,不一会儿就去了。 奶子上、小腹上和大腿根,满是精液和干透的精斑,只有晚间会有人帮她草草擦拭干净,白日里帝姬只能忍耐着满身腥臭,被迫与蛮子交欢。 这群贼人经常齐齐出动,有时一整日也无人来柴房肏她,她吃的宫中秘药使得自己穴中万分空虚难耐,只能熬过去,有时却时全部几十人一齐挤进这窄小的房子里,挤不进去还得排队,一个人抽插个数百上千下,就射在她硕大红肿的胸乳中间,引得后面的人不满大骂,“你射在奶子上还让我怎么摸?说好了射在下半身,这对骚贱的肥乳大家一起玩,你怎么不守规矩?” “守屁规矩!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把老子的精舔干净,不就能玩奶子啦?” “你他妈——” 帝姬高潮时会喷奶,平日里这对乳房不会积乳,蛮子尝得乳汁的美妙后,也不计价钱,给她搞来了产乳丸,一日一颗,一颗十金,这贼人对这方面倒是舍得。 是以清楽公主每日都会涨奶,不似寻常妇人产奶开奶痛极,十金一颗的产乳丸不会致痛,蓄够了奶,不用挤压,也会缓慢流出,奶香四溢。本来帝姬没怀孕的肥乳就比那产奶的贵妃都要大了,这般每日蓄奶,乳球又膨胀些许,坠在胸前像小气球一般,好在帝姬本身身材妖娆,也没有任何不协调,反倒愈发勾人淫荡,瞧着这尺寸,就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事,以前见了这对美乳的人,无一不赞叹,实则心里暗自轻贱这比专门的奶妓还大而挺的肥嫩乳房来,可没人敢说,到了这里,蛮子又不知她的身份,个个口无遮拦,让帝姬恼怒羞愤异常。 “不被咱们肏真是太可惜了,这般妙的肥奶子,就该被兄弟们玩弄。” “我说小骚货,别叫了,跟哥哥们说说,你以前是干嘛的?该不会是哪家青楼的头牌,还是哪个大人物养着的奶妓?几岁开苞的?” 前边的男子一边低吼着抽插,握着细腰像只公狗般耸动肏干,媚肉翻出,溢出滴滴白浊,完事后抵着深处的宫口激射,满满的浓浆塞满了子宫和小穴,小腹鼓起,一看就是满满数十人的精浆,皮肤上甚至能看见肉棒的形状动向。 “这贱人都被肏得翻白眼了,哪能回答你的话,等爷爷我把她肏醒,你们再问话。”说罢,就着前一个人的精液咕咕插进去,肉棒上的细小绒毛骚动内壁,麻痒无比,偏偏这个人又刻意放慢了速度,缓缓插入,再缓缓抽出,磨得帝姬瘙痒难耐,忍不住撅着屁股扭来扭去。 “说,你的奶子,是怎么长成这样的?天生的我可不信,还有你这肥屁股,一走一扭,只会勾引汉子吧?” 帝姬无法,忍耐着哭叫求饶的冲动,闭眼,什么也不说。 “说不说?装什么贞洁烈女?穴都被咱们肏透了,还不说?不说肏死你!” “我记得,咱们养了一条狗,那狗畜生的物事可不比人的,你这小穴肯定受不住,听说狗射了以后会成结,到时候,你的穴可就和那畜生的贱东西连在一起,扒都扒不下来,怎么,想试试?” 帝姬身躯一抖,还是闭口不言。 蛮子一瞧,呵,这可是块硬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便抽出肉棒,把她从架子上放了下来,帝姬四肢着地,美目紧闭。那蛮子毫不客气,一脚用力踩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后腰下陷,屁股上翘,男子还嫌不够,给她的手肘膝盖绑上软皮,就像动物的肉垫一般,又狠狠来回踩着光滑的后背,把她的腰和大奶子踩得更贴近地面,挥动粗糙的大章,一左一右,左右开弓,掌掴着白嫩的肥臀,啪啪作响,极尽羞辱之能事。 她的肥大屁股颤动着,臀尖上已经遍布掌印,蛮子力气大,不一会儿,原本白皙的臀就变得红肿肿大,中间的小穴被打得吐露淫汁,被肏干了一整天的小穴媚肉外翻,白浊不断流出,根本无法闭合,一颗骚豆子凸起肿大,被大掌不时蹭到更是可怜而淫荡地颤动。 “这才像猴子屁股嘛,红红的,才有个畜生样。给我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小穴夹紧了!对,翘高点,再翘高点,得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骚货的屁股穴才行!”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咱们寨子里的新母狗了,刚好,和那威风的公狗一对,不许走路,你只能像条狗一样爬!狗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屁股撅起来!怎么,欠肏了?这才多久,你这骚母狗真是欠肏。” “懂了吗?不说?不说有的你受,你什么身份,也敢不听老子的话!什么时候愿意回答爷的问题,爷就让你重新做人。” 男子大笑着,还嫌不过瘾,找来一颗大铃铛挂在脖子上,一步一响。 “快点走,哪有你这么慢的狗,屁股呢?又忘了?真是不长记性。”蛮子不耐烦地踢踢地上的赤裸美人,朝着本就赤红的美臀恶狠狠地扇打,打一下,红艳艳的穴儿紧缩一下,吐出一股白浊,倒是十分敏感。 “骚狗,你给我听好了,我要的是顶点,是极限,不是你随便撅个屁股就能了事,要当狗就好好当,时时刻刻,都得把你的骚屁股翘到最高,方便咱们行事,不听话的狗,就得打屁股打到记住。” 帝姬只能低头忍耐,她的体力不够,这暂时逃不出去。“现在,爬出去,给大伙看看咱们寨子里的新朋友。” 晃动着赤红肥臀的美人,像条狗一样爬行,腰儿低,乳儿肥硕的两大团,不停溢出乳的红肿奶头已经陷进黄沙里了,被粗糙的沙砾狠狠磨着娇嫩滴血的奶头,屁股呢?屁股竟然高高撅起,显露出惊人的曲线,臀肉上一道道掌印交错,触目惊心,臀中的穴儿更是惨不忍睹,被灌满了精液,不知被怎样的大肉棒肏了多久,合都合不拢了。 这寨子里走动的基本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每一个都肏过她,此时见到这幅景象,个个驻足围观,说些荤言淫语,扰得美人越发羞愤。 “妈的真骚,老子要射了。” “要射就射这骚狗穴里,又没人管,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这淫娃,就是欠肏。” “等咱们把她肏熟了,肏得离不开咱们兄弟的大物事了,这淫穴,就是咱们的了,想跑也跑不了。” 屁股一步一摇,奶子一步三晃,穴儿像有呼吸般一开一合,怕是最妖娆的窑姐也没有她这骚浪样的勾人淫荡。 “这骚货的奶子到底怎么长的,叫多少男人揉才能揉这么大。咱么掳走她的时候,她还梳着未嫁的发髻呢,该不会是叫老子哥哥天天揉,天天肏吧?毕竟这样的身子,亲老子也忍不住吧?” 帝姬只觉得奶头又痛又痒,想被人狠狠摸捏把掐,刚想抬起身子让肥乳离开地面,又想起那掌掴她娇嫩屁股的蛮子来,只得乖乖把屁股翘到天上去,穴儿都被这群男人瞧光了。 她屈辱地吃着狗食,恢复体力,没人看守,她一定很快逃出这个淫窝。 翌日,帝姬仍旧是被肏醒的。 她连睡觉都是侧着身子高高撅起屁股,生怕那蛮子又蛮不讲理来掌掴她的嫩屁股,谁承想又方便了这群色心不死的贼子。 这次有人想玩她的奶子,就没让她继续趴着,而是把她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个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镂空木椅,一对又大又翘的肥乳刚好透过镂空到另一面,供人亵玩。 本来刚来的时候,她的奶子还没有这样大,可自从被这样不加节制地揉捏操弄,吃产奶丸后,她的奶子便伸不进那木质的镂空里了,气得做木椅子的蛮子生气得拧着白皙硕大的乳肉,都掐红紫了,还是气不过,就拿着平日使的粗棍,一下一下打在罪魁祸首——那对不守规矩的淫乳上,打得淫乳直喷乳汁,奶头挺立,晃动不已,白天不方便,又逼着她晚上戴着乳夹睡觉,一整晚,奶头都是硬起的,第二日红痕还没消下去又被找理由掌掴可怜的奶子。 奶子和屁股,经常是前一天被淫虐的红痕还没消,第二日又被粗暴地对待,是以本就大的肥乳和臀日日红肿肿大,一日一日增大。 那木匠不得已,又怀着恶意重新造了一幅椅子,把木条削得极薄,毛边也没去,所以每次无辜的美人在被后边的人大力顶撞时,奶子前后甩动,打在木条上,毛边上的木刺扎着娇嫩的乳肉,每一次抽插,都像被细细的木条抽打着肥奶子,又痛又爽。 今日又来了,前边被木条抽打着肥乳,后边被肉棒狠狠地贯入,哪一个都要人命,偏偏还是同时发生的事。肉体啪啪作响,响声没停过,从日出到日落,帝姬吃了再好的药,穴也麻了,高潮几乎不受控制,前边喷奶给人狂吸,后边喷水给人狂肏。 美人面目含春,爽的头皮发麻,沉浸在淫欲中,忘乎所以。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出逃 星光点点,夜里的沙漠格外冷。清楽赤脚一步一步走在满满黄沙中,眉毛紧蹙,双手抱紧,企图汲取一丝温暖。 夜里出逃,她走了几个时辰,没有侍卫联系,为了赶紧逃出淫窝,她也顾不上身上的衣服首饰,浑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一个铃铛,白皙的乳肉在跑动间上蹿下跳,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可惜无人得见此番美景。仓皇离开,此刻滴水未进,寒风凌冽,激得小奶尖挺立战栗。 远处大片阴影交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竟有一处城邦。 她加快脚步,深夜只有一户人家开着门,透出希冀的温暖黄光来。 “客官可是住——”中年妇人话音未落就愣住了,只见来人头发散乱,红唇微抿,似乎因为不习惯,双手拢住蜜瓜大的乳房,乳肉满溢,岑婆婆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标志的人儿,更没见过这般大的胸乳,要让老头子见了...... “没钱就滚出去。” 年轻时,岑婆就看不惯这种人,她的丈夫就被这样的小妖精勾走过,还是她泼辣,轻而易举让那小骚货没脸乖乖走了。 清楽急需一套衣服,她堂堂一国公主,可没办法挺着一对大奶子,在大街上赤裸行走。“婆婆可否帮帮我?我只要一套粗制衣服就好,我什么都会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呵,什么都会干?”岑婆心里的恶意肆意增长,她年轻时可没少受这类狐狸精的气,她们勾走她的丈夫,还笑话她身材平平,守不住丈夫。“那,姑娘可得受住了,老婆子我火气大,正缺一个出气桶。” 一双枯瘦的手向细滑紧致的皮肤伸去,首当其冲的是那对惹眼的乳儿,岑婆捏住乳缘狠狠掐住,就像当初掐那抢人丈夫的小妖精一样凶狠毕露。 “啊——”清楽忍着痛,这老婆婆竟比那蛮子还要野蛮狠厉。 掐住乳儿,再捏起腰上的嫩肉旋转,“骚货,妖精,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丈夫了?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妖精。” 岑婆打开遮羞的手,毫不留情地捏着殷红的奶头忘外提,“啪”地一声打在罪孽的白嫩大奶上,尖利的指甲在乳上刮出红痕,“说!你这对不要脸的骚奶子勾引过多少男人?” 清楽顺势摔在地上,装作柔弱地哭。岑婆笑笑,抬起脚就往嫩乳上碾,不过瘾还踢了几脚。 一番折辱过后,岑婆看着地上的女子,肌肤白如牛乳,一番凌虐后颇有凄楚的美感,答应给的衣服也不想给了。 “我这里可没有多的衣服,只有旧的破布和白纱,诺,给双鞋你吧,瞧着怪可怜的。” “这,这怎么穿?”岑婆竟一反常态,耐心地给她穿起“破烂”来,鞋子她已看过,底部不平,极易摔倒。 一条带着脏污的白纱托起胸乳的底部,往上牵去,在脖子后面打了个结,这块白纱只能遮住边缘的乳肉,中间的奶头、乳晕乳沟什么也遮不住。下面的破布只是绕着腰围了几圈,长度只有大半个屁股,风一吹,估计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岑婆颇为得意,不过是仗着美貌惯会使些狐媚伎俩的小骚货,这就让她如愿,没人会娶一个在大街上穿着淫荡的女人。 “婆,婆婆,这,我的乳头怎么办?” “亏你说的出口!你既然开口,我手里只有这个,爱要不要,遮还是可以遮一遮的。” 岑婆抛出的是一对沙漠常见的舞娘乳夹,铁质的圈,中间连着细细的铁链,在这个天气冰凉刺骨。 婆婆抓住一只奶子把她扯进身前,用手掐硬了两颗奶头,再粗鲁地戴上乳夹,不仅遮不住乳晕,反倒欲盖弥彰,引人注目。 清楽累极,就这样睡在大堂,在天亮之际却被赶出了店铺。她想取下有些疼的乳夹,却发现乳头挺立肿大,取不下来,只能一直戴着。 难道她要这样穿着走到王城?一路上,街上确实有不少穿着暴露的舞女,但像她这样“大方”的,几乎没有。街上行人注目,更有秃顶的商人过来想摸她的奶子套近乎。她全然不理,平静地朝着王城的方向行进。 城北的商队说,她需要过路费一百两才能到王城,简直是狮子大张口,可她没办法,失去公主的身份和金钱,她一介女流举步维艰。 “你很急?”商队的头领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你这样的条件还不简单?诺,那边的壁穴馆,是最赚钱的行当了,你多半一天就能凑齐。”头领淫笑一声,“不过嘛,我也不是不能帮你,一路上,你帮帮我,还有咱们的兄弟,保你安稳到王城,不花半文钱。” 头领说着挺挺腰,笑着看妖娆的背影愤愤远去。“我会照顾你生意的。” 清楽拧眉,略有些着急,那不平的鞋子此时让她不慎向前扑去,炎热的风袭来,吹开了腰间的破布。 只见大街中央,高高翘起一对白嫩硕大的屁股,双腿赤裸,露出腿间一处美穴来,引人深入。 清楽两天没吃东西,本就头眼昏花,这一下栽倒,烈日炎炎,身软腿软,想尝试着站起来,刚抬起双乳和腰腹,体力不支又倒了下去,这一趟,反倒是肥大的屁股不觉翘得更高,像在邀请人一样,她只觉得深陷沙子的奶头也要被烫熟了。 不少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只是被婆娘不善地骂几句,又回头不敢看了,满街的人围着,竟无人敢扶。 黑捷h “拦住它!快,狗奴才,要你们有什么用!” 一只半人高的黑犬从高处越过,跳落在地,昂起头,搔了搔耳朵,似乎一点儿也不急。忽而黑犬四处嗅嗅,转头往街正中央奔去。 肥厚的舌头在臀间进出,舔得滋滋作响,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从结合处落下,异常淫靡。 “这,这,还不快拉开!成何体统!” 一群家丁侍卫模样的人赶紧团团围住一人一狗,生怕少爷的宝贝再逃走,否则肯定小命不保。 “这小娘皮,好像被少爷的狗干晕了!这可如何是好?” “拉回去好生照料着,总不能就这样放着,青天白日的,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咱们养的狗当街对着人做这种事,那可全完了。” 城主府。 清楽总算换回了正常的服饰,只是下面仍然保留着被犬的粗舌持续舔吃的湿润之感,夹紧腿,只觉得几日空虚的穴儿开始瘙痒起来,竟开始渴望起那恼人的物什贯入。 “城主请您过去一趟。” 清楽往练武场去,人声鼎沸之处,是威风凛凛的狼犬嚎叫,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粗喘。 一人一犬激烈搏斗,看样子不像主仆,反倒像兄弟切磋,你来我往的,阵势唬人,却只有些皮肉伤。几番回合下来,竟叫那畜生一爪子赢了去。 下人们不敢伤了城主的面子,反倒是躺在地上的男子浑不在意,大笑起来。 “小姐,这是我阿弟,黑捷,他昨日冒犯了您,我身为大哥实在羞惭,代为赔罪,希望小姐不要与这小畜生一般计较,”城主俯身作揖,“这是在下的赔礼,不成敬意。” 地上的箱子拉开一角,露出耀眼的金色,竟是一整箱黄金! 对于从前的她来说,不说一箱,一座黄金宫殿也不值当她多看一眼,可如今,国破家亡,公主之身被一区区恶犬冒犯,也只得接受这小小赔礼。 殊不知外面的平民连肚子都填不饱,一箱金物,五年的奢靡伙食都足够了。 “令弟,长得倒是好大威风。” 这一句出来,下人纷纷变了脸色,这不知打哪来的女子,也敢这样对城主阴阳怪气地说话,真是好大胆子! “小姐勿怪,勿怪,他从前,也不是这般,7年前咱们这出了件稀奇事,我胞弟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对不住,还请小姐不要往外说,有什么要求,在下一定无所不应。” 清楽打量起这硕大的犬来,毛发茂密发亮,犬牙也被打磨过,刚刚打赢一场正洋洋得意,此刻却窝成一团躲在他城主大哥后面,只露出一对凶狠觊觎的眼睛。 “哈,罢了,不过是只小畜生,也就舔了两口,东西我收下了,给我置办一间院子,我要在这住一段时间。” 黑捷不满地呜咽几声,朝城主蹭蹭,朝着胆大的女人龇牙。 “哦对了,给我派几个身体结实点的护卫,万一你弟弟又调皮进来,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 黑捷听完更恼怒了,朝她低吼一声,抬起爪子作势要抓。 “小黑!”城主轻轻叫一声,那犬立马不动了,“小姐说的是,还不立马去办!” 是夜。 清楽终于能睡个好觉,不用心惊胆战,也不用做小伏低,精神疲乏,洗过澡,嫌夏夜过于炎热,院里还有护卫值守,干脆脱了衣物,连被子也不盖睡去了。 月光洒在光洁的肌肤上,露出主人毫无防备的身体,清楽背对着房门,发丝海藻般散开,浑圆挺翘的臀儿正对着大门。 黑捷才不会管他大哥嘱咐过什么,反正他现在只是个畜生,又懂什么呢?再不济也有他城主大哥兜底,今夜,它一定要给那嚣张的婆娘一点苦头尝尝! 谁也不知道这么大一条狼犬是怎么躲过层层守卫的,那恶犬轻而易举就进了内房,一抬眼就被刺了一激灵,不知羞耻!在别人家里睡觉,竟然敢不穿衣服,实在是蔑视城主府!屁股这么白这么大,还恰恰对着它,一定这是狡猾的中原女子勾引它,它是好犬,不会被诱惑! 黑捷一抬爪子,沾满了灰尘的爪印就印在了白皙硕大的臀正中间。它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的猎物。 即使大哥让它不要轻举妄动,它也不管不顾,此刻那不知羞的臭婆娘翻了个身,腰儿下压,绵软的雪里梅探出头来,夸张的曲线立马让某畜生不争气地硬了。 谁个好人家能长成这样!这也太犯规了!肯定是被一堆男人摸大的,不知羞耻! 清楽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有重物压着她,毛茸茸的,软软的,底下那根东西却很硬。 什么东西?清楽立马警醒了,刚一抬身,腿就被强硬地拉开,一根巨物直直地插进来,烫的她立马躺了回去。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达到的尺寸! 她只觉得涨痛极了,没有前戏,穴里还干涩着,就这么被粗暴地干进来还是头一回。 黑捷只觉得爽极了,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它的巨物,自从变成犬身,它就再没尝过情欲的好滋味了,这次插都插了,不如插到底! 情欲上头的公狗是极为可怕的,速度,硬度,粗壮的一整根塞满了清楽的身子,她想逃,刚支起一对肥乳摇晃着爬离,就被猛肏得头脑发昏,宫口也被肏开了,压根没力气。 此刻清楽被翻了个身,腰下面垫了蓬松的大尾巴,她爽得不知此时此景,淫性被激发出来,主动配合着肏弄,身体随着韵律前后摇晃,一对肥硕得惊人的乳儿左右弹跳,小奶尖儿红得滴血。 谁知这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粗壮的物事一会儿开始喷射了,白浊滚烫,犬类的大屌一射就成结,死死堵住穴口,一直有淫水从粗物里射出,清楽数着,射了有一刻钟,她的小肚子都被塞满了浓精,涨得难忍,却被成结的肉棒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黑捷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本想一展雄风,谁承想竟脱不开身。此刻它的大宝贝被紧紧夹住,拔也拔不出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抬眼,瞧见一整晚被冷落的殷红的奶头,粗糙的舌头一卷,能把两颗奶头一起舔,奶头还冒出一股股香甜的乳汁,它不再忍耐,肆意舔弄吸吮起来。 娇嫩的乳肉被舌头上的倒刺刮得生疼,白皙的大奶子微微颤动,纤细的红痕一条条增多,直到遍布斑驳。 奶头也被吸肿吸大了,溢出的奶水一滴都没有浪费,全进了恼人的畜生嘴里。 她每次淫性难耐,丰硕的乳球就蓄满了乳汁,沉甸甸的,像是一只大气球,尺寸比平常又大了些许,哪像个娇生惯养生人勿进的尊贵公主,比专门养的奶妓还勾人,见之不忘,营营贪求,只为摸一次那朝思暮想的淫乳。 奶头一直被舔弄刺激着,挺立胀大,布满了口水,一对尺寸惊人的大奶子,沾满了亮晶晶的涎液,白嫩的乳肉胀大得隐约看到青筋,奶儿上遍布令人遐想的红痕,一对红樱桃毫不知羞地硬挺,被灌满畜生白精的小腹也沾着口水,花生大小的阴蒂被那畜生几次撞击下也探出了头,二人交合处严丝合缝,小肚子上清晰地印出一根驴一样的巨屌,场面十分淫靡。 清楽就这样一直露着淫荡的大奶子,穴中插着不容忽视的畜生巨屌,睡着了。 第二日。 院里的侍卫全被拉去杖责,听说血水流了一地。 一夜过去,那巨物在温暖的穴里又苏醒了,城主当然怒不可遏,当场不顾尊卑隐私,想着把弟弟从里面抽出来,成结的肉棒当然不会允许,反倒是旁边乳头红肿挺立的女子,被城主的蛮力拉得娇声呻吟。 “荒唐!小黑,这你自己看着办!我不会再管你!” 可怜的巨犬呜呜咽咽,终于拔出了粗黑的肉棒,经过一夜吸收的精液也随之流出,接满了小半个木桶。被撑大的穴口露出一个肉洞,合都合不拢。 原本待遇上佳的清楽经次一事也失去了城主大人的礼待,毕竟谁也无法对着一个穴都被肏得合不上的尊贵“小姐”态度如常。 院里的侍卫都被撤走,反正连只蠢笨的狗都拦不住。被大哥半放弃的黑捷,勒令在房里检讨,可没有人管束,黑捷忍不住烫得难受的大宝贝,既然都肏了一回了,那再肏一回也没事吧? 从那以后,在黑捷的有意遮盖和下人的默许下,清楽可算是受够了罪,过几日被得被那狗畜生狠狠操弄一回,出又出不去,城主大哥可是怕她泄露出去毁了他那夜夜翻墙的亲弟弟的声誉! 清楽有衣服穿,可是每次都被那不知节制的狗畜生扯烂撕坏,渐渐地,下人也从每日都送新衣物来替换,变得一周才来替换一次衣物了。 她堂堂公主,竟然被那狗畜生害得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穿! 西域宴会·前 午时。 清楽躺在院中,身上搭了两块被撕扯的破布烂衫,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不过她也不在乎了,左右这院里除了某只畜生也没别人,露出大半个屁股,和修长的光裸大腿睡觉,也是没办法的事。 屈辱忍耐只是一时,她今日终于寻着机会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城主府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清楽用被奴仆摸奶子的代价,换来了乔装打扮的机会。她跟随人流,假装出府采买。 “站住!个小蹄子,就你了,”管事的老头瞧见个中原面孔,也没仔细查看,想也不想地让人带下去了,“给人仔细打扮好喽,这可是要招待贵客的!别让她跑了!” 流年不利,只能见机行事。 好好地搓了个澡,擦干身子,奴仆们鱼贯而入,各司其职地给她穿上舞娘服饰。 这,这还不如她的破布烂衫! 招待贵客自然华贵异常,普普通通的舞娘所用,也无一不是名贵珠宝,看来这面上和和气气的城主府,也是搜刮民脂民膏的破败玩意儿。 左边的奶头由叁颗圆润的大珍珠呈叁角状夹住,乳缘也是如此一般,用叁根金链子呈叁角状铺在白奶子上,更加夸大了一对肥乳的尺寸。 右边的奶头由叁颗不规则的碧玺呈叁角状夹住,略紧一些,勒得右边的奶头充血挺立,乳肉上依旧用细长的金链子盖住。 “不对,”貌美的西域女奴被派来妆点舞会上的中原舞女,西域女奴高鼻深目,一对奶儿也是不容小觑,暗恨没被选上,却叫这名不见经传的中原女子抢了机会,“左边的奶头没有挺立,和右边不对称了,姐姐们,这可怎么办?” 旁边的女奴谄媚一笑,“那依姐姐看?” “依我看哪,当然也要挺立起来才好,可是这珍珠可不能换,那就我做主,加几条金链子,也是难为了妹妹,长这么大的肥奶子,想必也盛得起这般重的金链吧?” 西域女奴倏地凑近,掐起左边的奶头,狠狠往上提拉,痛得清楽直抽气。 清楽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当即一巴掌扇了过去,那貌美的女奴脸上登时一道红色的掌印,显然下手不轻。 “好!看来这位妹妹脾气不太好啊,可是被送去招待贵客,可不能有这等脾气,可得好好训训脾气,你们说对吧?” 西域舞女气极反笑,她生得高大,叫一众奴仆围着清楽,一边一个用力碾着娇嫩的乳头,下面什么也没穿的突出的阴蒂也被暗暗地掐着按压。 “这下左边的奶头更大了,右边的反而小了,右边的使点劲儿!” 西域舞女把原本装饰下面的金链拿钳子剪短,堪堪遮住一小半臀儿,走动间,不用想,屁股肯定被这粗金链打的通红。 原本下面的布料也拿走了,现在下半身只有几根粗一些的金链系在腰上,穴儿、臀儿,全都给人看光了。“妹妹屁股生得大而挺翘,不露出来可惜了。” “姐姐,我有个点子!” 年幼可爱的男童跳起来,又剪短了阴蒂前的金链,往末端加上一颗沉重的金球,那小球随着人走动,上下跳动,刚刚好打在可怜的阴蒂上,“贵人们肯定喜欢!” 清楽脸色僵住,这般幼童,竟然能如此歹毒,这金球肯定非常痛,她今儿的阴蒂,是别想着能好过了。 众人终于折磨够她的一对可怜奶尖,一对红樱桃似的奶头挺立,重新用珍珠碧玺夹好,不让奶尖消肿。 金链绕过脖颈,在一对饱满硕大的肥乳上欲盖弥彰地系了两个大叁角,乳晕也遮不住,大喇喇地露出叫人品尝。 “最后还得送妹妹一对大礼,听说那位中原的王爷尤好巨乳,奴怎么也得帮帮主子,让这一对嫩乳儿,显得更诱人些呢。” 西域舞女微微笑起来,拿出被剪下的粗金,卡住两边的珍珠碧玺,牵扯着娇嫩的奶头,坠着颇重的宝石,往上系在一处,一对硕大的肥乳顿时又昂首挺胸起来,被宝石的光辉衬得高贵不可侵犯,愈发勾人。 清楽只觉得奶头同时被宝石拖着往下坠,又同时往上提拉,刺痛难忍。 一步一步挪到了宴席上,阴蒂被金球打得探出头来,又被金球压回去,好不刺激,清楽穴儿已经出水了。 西域宴会·中 刚一进门,满座宾客静了一瞬,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黏在了光芒夺目、尺寸硕大的一对大肥奶子上,大片大片的乳肉净收眼底,一对奶头好似早已准备好一般,一步一颤,腰肢一扭一抖,没有束缚的奶子上下翻飞,奶头却被金链拉扯着固定在中间,坚定不移。 主位上的瑞王震惊不已,被淫欲激发得只想当着这些觊觎他中原公主的蛮子的面,把这丢尽皇家脸面的放荡公主放肆肏弄一番,好好教训教训! “我记着,舞女的衣服怎么不是这样的,大胆奴才,是不是私自改动了?” “哎,城主消消火,这原也不是多大的事。” 高座上的瑞王却笑得高深莫测,“不听话的奴才,就该打!”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清楽的奶头,活像一只盯住猎物的鹰。 “那殿下说说,该怎么处罚这不听话的女奴?” 瑞王抬眼,喉咙不自觉动了动,“自然是客随主便,不过嘛,在我们中原,可是要杖责叁十的。”从容不迫的嗓音特意在“杖”这个字停顿了片刻,在场的西域贵族青年纷纷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沙尘飞舞,寒风猎猎。城主府中火光冲天,温暖的篝火驱散了侵入骨髓的寒意。 “说好了,跳柘枝舞,步子错的人,可得进去人圈里受罚喽?” 看来是想为难她这个所谓中原人了,可惜,清楽公主见多识广,跳蛮族舞比这群肌肉大脑子小的蛮子熟练多了。 帝姬身旁人满为患,都是接近蓄意揩油的混账公子哥,这说话的功夫,阴蒂前的金珠已经不知道被谁摘走了,只留下映着火光的挺立小红豆。 贝齿咬住呻吟声,帝姬一个旋身舞步就逃离了作怪的几双大手,舞姿优美,跳跃的火光在裸露出的雪白乳肉上浮动,烧红的木柴随着嫣红的奶尖上下跳动而炸裂开来,众人一时被美景摄住心魄,纷纷支起肉棒以示欣赏。 肥臀上的金链甩动,“啪啪啪”打在已经布满红痕的屁股上,反倒有种凌乱的美感,小红豆探出头来,众人只恨不得前去揪捏把玩。 回过神来时,跳错的几个贵族男子拒不认账,反倒推了几个无权无势的侍女出去受罚,一时嘘声阵阵,男子脸上不知是映照的火光还是难堪的愧意。 这种人怎么可能有愧?外面多的是人冻死饿死在沙漠的夜里,所谓的城主府却拿珍贵的柴禾跳此艳舞! 热汗顺着脖颈流下,并入深邃迷人眼的乳沟里。一舞毕,不仅没让这群番邦的好色之徒寻到机会惩罚不懂礼的浪荡舞姬,反倒让他们出了洋相! 城主可不会罢了,就算城主肯退让,他瑞王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一只握过刀枪矛盾的将军的手揽过帝姬的纤腰,另一只手并做两指,偷偷伸进娇艳欲滴的穴里,搅动一池春水。 帝姬娇喘阵阵,半枕着熟悉的肩膀,“太子哥哥生死不知,你却敢在这里掐我的奶子?还真是长本事了。” 瑞王沉迷地嗅着经年不见的人儿的体香,半挡住怀中人的身影,将早已忍耐不住的粗长肉棒明目张胆地插了进去,小幅度地晃动着腰,直捣底部,马眼撞到花心的肉刺,二人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 宴会也不大,细心的人早已发现提枪就干的瑞王,又是嫉恨又是艳羡,只想着搂住那貌美惊人的舞姬的人是自己。 “有何不敢?我不仅敢掐公主殿下的奶子,还敢肏公主的穴呢!新皇登基,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叱咤风云的长公主吧?前太子就算没死也离死不远了,难为你还想着他。” “吸着皇兄的肉棒还不够,还想着你的太子哥哥?”瑞王嫉妒太子几欲发狂,身下再也不顾忌旁人,大开大合,肆意进出,搂住前腰握着屁股不停地撞击,不顾身下破碎的呻吟。 二人交合处淫液不断滴落,修长有力的大腿半勾着,一根金链不小心顺着肉棒一起插了进去,冰冷的金属链条与火热的紫红肉棒一齐刺激,帝姬忍不住娇声叫了一声,当着众人的面泄了出来。 肥硕的巨乳当即开始喷出乳汁,如天女散花一般,一半撒进沙漠的黄土里,一半顺着乳峰淌下,紧紧夹着奶头的珍珠和碧玺被奶汁一浸,仿佛蒙上一层光晕似的,帝姬整个人如圣女降临,高贵而淫荡。 丰臀后翘,紧紧贴住男人的鼠蹊部,左右轻微扭着,金链随之晃动,瑞王硬是又抱着手感惊人的屁股前后肏弄了几百下,肉冠刮过每一寸肉壁,触碰到凸起的媚肉便蓦地凶狠朝着一处撞击,几次叁番变换着角度,好让这个嚣张跋扈的公主知道他的厉害! 瑞王终于射了,白浊冲刷着内壁,再缓缓流出,强壮有力的手臂好似无力般松开了女子的腰肢,婴儿般粗细的肉棒拔出,也不管旁人的眼神,“城主大人,把她送到我房里,你说的事,咱们仔细再叙,叨扰几天了。” 城主见这人公然操弄自己府里的舞姬,还洋洋得意地露出肉棒供人欣赏,也没表现出任何情绪,“自然,瑞王大驾光临,实在是黑某的荣幸。” 瑞王拍拍大肉棒走人了,却留下失去手臂支撑一时无力倒地的舞姬,此刻还维持着分开双腿翘着屁股的姿势,穴中塞着一根顺着腰链垂下的沾满精液的粗金链,肉洞还未闭合,溢出一股一股的浓精,打湿了一小片的沙地。 “那舞姬是不是被肏晕了?”一旁顾忌着什么的西域贵族们没有上前妄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沙地上肥嫩的大屁股。 城主叫人收拾就不管不顾地离去了。反正招待的贵客已经满意了,至于其他的人,不重要,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 属于贵客的宴会已经结束了,但属于帝姬的宴会还尚未结束。 西域宴会后 帝姬又是被肏醒的。 火光动人,怎么篝火还没停?按时间来说应该已经停了才是。 “哎呦,小美人醒啦?把奶子捧起来给哥哥我嗦嗦!” 没了上面的人,一群西蛮子满口荤话,个个翘着不输瑞王的异族大肉棒,瞧着还长着细小的绒毛,眼冒绿光。 左边奶尖上的珍珠已经掉了,一颗头颅正埋在她胸前吸着乳,作乱的手还捏着大奶子的下半部分使劲挤,硬是不肯放过一滴奶水。 胸乳上沾着部分沙砾、奶水,混杂不堪,这贵族蛮子直接上嘴就吸,也不管脏不脏,真是野蛮! 为首的青年身材壮硕,胸肌发达不输一般女子,胯下那物也是凶猛,顺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插进去,顺滑无比,一路畅通。 他长着一双和阿苏勒相似的绿眸,肉棒比一般中原男人的更粗更长,尾端微微上翘,柱身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细小绒毛,这一下子就让帝姬忍不住叫了起来。 “你拔出去!嗯,混账,瑞王知道你们啊啊——” “哈,还是个小辣椒,哥哥喜欢!自己把穴掰开,玩玩你的骚豆子,奶头嘛,哥哥们就辛苦辛苦,帮帮你好了。” 帝姬当然不会听他们的,打不过这几个异族男子,只好报复似的夹紧穴,夹得为首的男子嘶地低叫一声,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被金链拍红的臀上。 “还敢夹我?放松点!装什么,把奶子捧起来,屁股翘高点!不听话就肏死你!区区舞姬,也敢忤逆犯上?” “不过是搭上了瑞王,以为这样就能不挨操了?” 旁边的男子用肉棒侮辱性地拍了拍她的脸,“告诉你,在咱们这,大王的女人也得挨操!不过是挨谁的操的差别,长成这样的身子,从小到大,被多少男人肏过了?” “呸!小小蛮夷,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大哥,她说啥?”愣头愣脑的男子被打了一巴掌,“我听到了!她竟然说我们小!” 这下子可惹了众怒,帝姬屁股上又被盖上好几个不同的手印,啪啪声伴随着肏干的肉体撞击声,从小适应性事的帝姬不自觉把屁股抬高些许。 “那也是说你小!爷爷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我还大的!” 幽黑深邃的绿眸照尽了女子此时的娇媚模样。一颗颗沙砾混着动情的汗水体液黏在干净光裸的皮肤上,上边白花花的奶子流着奶水,下边红艳艳的小穴流着骚水,富有节律的耻骨皮肉摩擦声越来越紧促,长年累月的调教肏干下,帝姬越肏水越多,骚穴夹得越紧。 透明的淫水在猛烈的撞击下被捣成白沫,糊在二人交合处,那舞姬嘴里被强迫喂了药,两只手握着其他人的肉棒不住上下撸动,皮肤呈现出药物浸染的绯色。 仿佛一根肉棒已经满足不了她似的,后膝窝也夹住一根,那处肌肤本是平日无人触碰,相当敏感的,此刻被无情地冲撞摩擦,已经泛起轻微的疼痒来。 虎背熊腰的男人们一个个喘着粗气,没有能上前去享用美人的,就急急忙忙地掏出不容小觑的男根,紧盯着淫乱的美景上下握动,肉棒几乎要热炸了,也没人敢放进那美人的红润小口里,只怕一着不慎,被这凶狠的中原女子咬断了,更不用提后面的腌臜地方了。 他们自小锻炼身体,一摸就知道,身下摇着屁股挨操的女子皮肉紧实,绷紧了甚至能摸到肌肉走向,细腻娇养的皮子能有这等力量,想来也是个不好相与的硬茬子,只是不知为何流落到此。 众人荒淫一夜,直至天明,躺在沙地上的舞女浑身都是精斑与新鲜的白浊液体,大腿上、美乳间和后腰上一道道被磨破皮的长条痕迹,四处散落着珍贵的金链碧玺,此刻也如不值钱的瓦砾一般深陷沙地,找不见昔日华美耀眼的光泽。 瑞王一夜也没有等到城主吩咐给他送过来的美人。 用屁股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嘛,也该给那嚣张的女混账一点颜色瞧瞧,他堂堂王爷,天潢贵胄,常胜将军,竟然要被压着给那不及他胸口高的小小庶女舔穴!像个人形肉棒一样给她泄欲,还是偷鸡摸狗地背着人干的!生怕她太子哥哥知道了不高兴,笑话!真要怕,还给他戴那么多顶绿帽子?果然是天生的淫妇! 他可是记仇到现在,人从高处云端跌到污泥里,可是最好看了。 对峙 此方世界另一处。 巍峨的宫殿依旧威耸摄人,只是里面的主人已经换过一茬了。年轻的帝王先是摘了一半朝廷大员的帽子,引得一时人人自危,世家大族接连被连根拔起,各地世族纷纷揭竿而起,烽烟大乱。 月正,皇命新任骠骑大将军南下平定,局势终于安稳下来。 “人找到没有?一群废物!”龙袍加身的新皇此刻一点没有胜利得势的喜悦,眉宇间满是风雨欲来的愤怒与无奈。 “陛下,奴才们不敢明着大肆找,所以速度慢了些,但是,咱们国境内数十城都翻过来找了个遍,什么也没有啊,怕是——” “胡说!” “陛下息怒,依奴才看,兴许,公主是跑到别国去了呢?” 年轻的新皇垂眸不语,怎么可能,这里是她的家,一身荣辱都系于此地,怎么可能跑?她又能跑哪去? 面上不信,他还是放出几个探子四处打听。这仙器虽能构筑未来,但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怎么回去,使用仙家宝物是否会引来仙人异动······ 身为人皇,尚且不惧,只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妹妹,可别轻易就折在这里,孤魂野鬼,无家可归。自冷宫里长大,他就剩这一个恨得牙痒痒的“亲人”了。 “摆驾太子府。”昔日人人可欺的十八皇子净善,摇身一变,成了谁都想不到的最大赢家,名义上的太子,即使新皇登基,也故意留着“太子”的名号。 “净善!你枉顾人伦,竟敢做这等事!孤可是太子,你要杀要剐,成王败寇孤无半句怨言!”一明一暗两道黄袍身影对立,暗处男身站姿微斜,胯下隐隐透出血迹。 前太子,竟被生挖了一颗睾丸,一侧囊袋已然瘪了下去,不知还做不做得了那事。新皇竟狠毒至此,宁肯折辱,也不行杀戮手足之事。 “身有残疾,还怎么当皇帝呢,皇兄,”净善的脸上浮现佛般慈悲的笑来,他弯曲身子靠近虚弱的太子,狭长的眼睛危险而愉悦地微咪,“按礼,你还没被废,该叫我一声父皇才对啊。” “这样吧,我叫你皇兄,你叫我父皇,咱两各论各的,互不耽误。” “我当初就该放着清楽打死你!”太子脸上显出决绝之色,即使那处疼得钻心睡不着,也不肯退让分毫,“你不会以为此事已了了吧?一年了,整块北地包括太白山一直都不怎么太平,军民相奸,民不聊生,不过是你无能。” 净善心神一动,面上依旧稳如泰山,那张伪善温和的脸却字字珠玑:“原来是你这种废物做的手脚,当了这么多年太子,还是不成气候,没把那老东西拉下来,皇兄还是心太软了,不过是只阴沟里的老鼠,你待如何?” “还有,你还惦记着你那好妹妹呢,清楽不会到现在还瞒着你吧?” 一直充耳不闻的太子一听见熟悉的名字立马抬眼,瞳孔紧缩,“你说什么?!” 净善见状笑容更真了几分,伸出细长却满布伤痕的手指,看似轻轻点在对面男子的头顶:“皇兄以为,我是怎么抓到一向光明磊落、得父皇喜爱的的你的把柄呢?这朝中人,除了你,也就你那好妹妹知道的最多了。” 太子目眦欲裂,还是不肯相信清楽背叛了他,抓起砚台就往那阴险狡诈的男人身上砸去,谁知净善躲也不躲一下,闷哼一声生生受了,“多谢皇兄,回去可得让大功臣好好心疼‘抚慰’一下了。” 明明还没有找到人,却假装她洗手作羹汤侍奉他左右!地处沙漠的清楽透过水雾一般的仙镜,看到了这一幕,狠狠地咬了后槽牙。 身旁的瑞王好似不理解,一边伸手抚上高耸的奶尖,左右提拉,以前他可不敢这样玩公主殿下的奶儿,“怎么办,你的太子哥哥成了个废人,虽说还有一颗,谁知道还中不中用,史官知晓,他这名正言顺的皇帝是不要想了。” “那净善,是不是你以前踩着他打了一架,才跟太子结了缘的?”瑞王掀开衣袍,扶着滑腻的肩膀一口咬上去,轻轻撕咬舔舐起来,弄得身下的人儿敏感得一阵轻颤,头皮舒爽得发麻,穴夹得更紧了,仿佛身处洞庭仙山的云端。 清楽不语,似是默认,檀口微张,轻噫一声,瑞王立马被少见的柔情模样吸引过去,再不见他提这茬了,小腹越发使劲,抓起女子的大腿往两边大大拉开,咕叽咕叽的水声源源不断,淫液混着白沫滴下,骚红的肉翻出,又立马被肏了进去,严丝合缝,紫红色的狰狞虬结的肉根,与粉白的软肉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和对比。 瑞王凑上前,贪婪地吸舔白皙的背部肌肤,舌尖探进背中间的沟壑刺挠,敏感娇嫩的皮肉哪能受得了这个,麻痒感顺着骨髓爬上来,女子又哆嗦着泄了一回。 “还是你会伺候,啊——” 小山重叠金明灭h 男子没有生气,像是找到新乐趣,“好妹妹,这次不会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吧?”那只战场上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此刻被淫欲占据,褐色的眼尾沟深邃得吸人般,硬挺的浓眉压低,显出一丝危险。 一路爬上来的帝姬哪里不懂形势比人强的道理,难为情地撅了撅屁股,左右微微扭动起来,双腿大张,露出一张媚人的溢出精的骚洞来。 “妈的骚货!你一直以来就是这么给其他男人摇屁股求肏的?” 一巴掌狠狠甩在左臀上,女子屁股一歪,似被武将凶狠的力道打疼了一般,片刻后又幅度稍大地扭动摇晃着印着清晰掌印的臀儿来。 “昨天为什么没来我房里?被宴会上的哪些胡蛮子肏进去了?” 帝姬没有说话,托着一对肥硕的白奶子主动凑上前去,红透的莓果递到男子嘴边。屁股却不再摇了,核心发力,双腿上旋就骑在刚刚凶狠的男子身上,一上一下自己动起来。 肥腻乳儿上下甩动翻飞,大片白嫩的乳肉晃动着吸引眼球,瑞王一下子神思不属,连脱出口的淫词浪语也忘了。 “你这一对大奶子还真是宝贝,一段时间不见,又长大了些。”他把头颅埋进去,大大吸一口醉人的乳香,双手掐住乳根狠狠作弄起来。 谁知道他以后还有没有玩这对宝乳的机会,从前不敢,如今时局逆转,别人都能玩,他自然也要玩个爽快! 含住乳珠轻咬不放,舌头伸长去够那条深邃迷人的乳沟,挺翘饱满的上半只乳球被蛮横无情地向上提起,男子轻柔着迷地开始吸乳根处从没有人碰过的敏感地带。大舌蜿蜒一直向下,沿着肚脐四周呼气打圈,舌尖模仿操弄的姿势一进一出,下方秘处香气似乎又浓郁了些。 “骚穴肉怎么变得这么肥?” 女子难耐地勾了勾身子,吐气如兰,蜜液不断分泌而出,离得近似乎能看到一呼一吸不断张阖的神秘红穴。“快,啊快插进来——” 以前可从没有她勾着雪白的臂膀,张开腿欲求不满的时候,瑞王好说歹说地说服他的小兄弟暂且忍住了,憋得发痛,“你这淫性得好好治治了,不然,以后岂不是看到男人的大肉棒就这样求操?” 说着下面雄伟的物什灵性地一抖,斗志昂扬,菇头开始流出滴滴淫液,滋味难闻,“某还得求着公主殿下去北境一趟见见从前太子的亲信呢,那就依了殿下了意,给小嘴解解馋。” 咕隆一声整根没入,囊袋倏地拍击阴户,打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接着,这道浅痕被狂风暴雨的前后抽插中不断加深,很难想象这么小的穴怎么吃下他这么大的棍儿的。 要是让帝姬知道他心中所想,难免嗤笑一声,她还吃过更大的犬屌呢,虽说从前是城主府的小公子,但结结实实地插进来的的确是个小畜生的大家伙,射精成结以后拔都拔不出来呢。 “还走神?又在想哪个男人?”瑞王不满地压低身躯,健壮的胸膛流下汗水,滴在走神的女子胸乳上。 男性的茱萸与女子的樱桃紧密贴在一处,随着交合的节奏不急不缓地摩擦起来,两人的乳头都硬如石子,顺着动情的汗水在光滑的皮肤上前前后后滑动。 “殿下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明明旧日里口口声声说我最勇猛,技巧最娴熟,怎么,经了那些西域的蛮汉子,就瞧不起咱们中原男子了?” “不就是屌大一点粗一点硬一点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懂技巧只知道硬干的莽汉,只有我才能把公主伺候的欲仙欲死!” 纤细的丹寇在宽阔的背上抓出一道道鲜红的印记,男子却好像不怕疼一般,肆意冲撞,直抵花心,冲着凸起的富有弹性的软肉不怕死地冲锋。。 一只手悄悄绕下去,出其不意地精准掐住了阴蒂,“骚豆子也变得这么大?是被谁玩过了?” “被这么多人玩过还是这么敏感,真不愧是公主啊。”真是副天生淫荡的身子。 小麦色的肌肤交错着数不清的刀伤,正是这些一道道的新旧刀疤,筑起了他常胜将军的名号,才有了与太子分庭抗礼的瑞王。 料峭春风吹北上 “殿下可是想好了?随我回北域,还是留在这荒漠寻那劳什子毛都没长齐的赞达王?” 穴里的硬物还未软下,粗糙的指腹又伸了进去,小幅度地抽送着。身长八尺的大男儿此刻却像个未断奶的小孩,偎在女子温暖的肚腹处,一抬眼便是那遮天蔽日如云般柔软的奶儿。 “到北境,你心爱的太子哥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手指齐根没入,媚红的穴胀得微疼,片刻后就被灵活的指关节伺候得麻痒不断,舒舒服服。 桃腮晕起,红唇微张,惊人的媚态摄人心魄。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瑞王几乎怀疑这是哪来的妖精来乱他心神,败他国运的。 “沙漠的风水可养不好你这般尊贵的人儿,北境仙山林立,凭这仙镜去寻个老道牛鼻子怕也不难,有了你,还怕那帮子太子亲信不从?” 勾人痴缠的带茧手指恋恋不舍地抽出,带出一道欲断不断的银丝,瑞王一一舔尽,龙首又复苏昂起,不急不缓,温柔刀般上下耸动。 女子闭眼半躺,被送入云端的舒爽感淹没,像沉浸在母亲安稳的肚子里上下起伏,手脚舒展包围,泄了叁四回,真是一滴也没有了。 瞧着现在似乎睡着了,瑞王没有催着她下决定,“公主这是爽完了就不理人了?”好个无情无义的妹妹,没办法,谁叫他有求于人呢。 拔出硬得钝痛的肉棒,瑞王低头朝着桃源中心唇舌并用,包裹着整个阴户,流出的汁液也一滴不剩地舔干净,唯恐弄脏了大腿。卷起的舌头不过二指粗细,没有再全部塞入其中,反而专心侍弄外边馒头般的大小阴唇,红艳艳的小嘴瞧着耷拉,被舔刺作弄,仿佛又注入精华血水般充盈起来。 帝姬被幽幽舔醒,瑞王又把问题抛出一遍,颇有些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审判。不怕她不答应,就怕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北境仙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些劳什子仙人?” “妹妹慎言!不可随意编排仙人,因果灵感,不是叁言两语能说清,你这般放肆说他们,灵感略高一些的仙人定能察觉,不在意便罢,若真要当真从中作梗,后果不堪设想。” 帝姬没有很当一回事,此处也不过是那古怪的手镯弄出来的,也不知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世界,仙人还能左右凡人国运?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杞人忧天。”女子嗤笑一声,半抬着眼俯视低头忙碌的瑞王,“我答应了。” 提起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瑞王一下子放松下来,也不再舔穴了,大腿粗细的健壮手臂环抱着纤纤细腰,抚上如云如鬓的发丝,轻轻地在敏感的耳廓亲了一口,转瞬离开。 路上。 “谁叫你把这蠢狗带上的?它一天得吃多少食粮,招兵买马本就不甚宽裕,这小畜生的花费能顶上一小队士兵了!” “小”畜生黑捷委屈地低下头,默默从温暖的马车内出去,跟车夫排排坐了。 这狗成精了不成?瑞王一边安抚帝姬,一边道:“殿下莫怪罪我,是那城主硬塞的,这几日照顾下来咱们也花了他不少银子,一条狗罢了,公主金枝玉叶,何必跟那贱畜生一般计较。” 这是计较不计较的事吗?这狗畜生可是个真精,爬床熟练地很!不知道知晓真相的瑞王,日后会不会后悔带了个跟他抢美人的畜生,还是他主动接受的。 黑捷一身乌黑发亮的皮毛,在冰天雪里可劲儿地撒欢,跑得比马车还快,一下子甩出数里,白茫茫的雪里只余一个小黑点。 它实在看不下去马车上的两人打得火热了,恨不得一爪子挠花那臭男人的脸,它先看上的女人怎么能为了几顿饭食就拱手相让!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h 北风呼啸,呼出的热气转瞬成霜,屋檐下的冰锥凌凌地滴着水。 暂时搭起来的帐篷内暖如春日,屋内的女子也随着透明刺眼的冰锥一道滴水。 “白日宣淫!你就这般忍不住?”这方世界里的人在她看来,也是活生生的人,眼前狠厉的男人,与她记忆中一般无二,让她忍不住生出疑虑来。 若此处是真的,那为何会有仙山?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专心享受起独属她一人的温存来,一对活蹦乱跳的乳儿在宽厚的手掌中变换出不同的形状,煞是淫靡。 “你这处是怎么弄出来的?”瑞王几乎摸遍、吮遍她全身上下,此刻正对着她大腿内侧的叁个连续的红圆印记仔细磨挲,“哪个男人搞出来的?” 狂躁的气息围绕,剑眉简直竖起,显露出主人的怒不可遏。 “我被宴会上那群西域的男子围住,也没见你这么生气啊,我被谁操过,皇兄不是最不在意吗?” 瑞王怔愣一秒,很快恢复神色,说到底,他们王室中人哪有真情,全是淫欲与权利交横的人心。 “这不像是人弄出来的痕迹,城主把你怎么了?据我所知,西域再蛮横不知教化,也不会拿畜生和人交媾取乐,更别提城主秉性光明磊落,也不会做出这等事。” 那个黑心肝的当然不会,可他弟弟会啊!罪魁祸首此刻就在他身后不远,可一人一兽没人吱声。 “你就当是西域的小玩意弄的吧,有关心我的淫夫是谁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慰问北境的人马。” 瑞王压抑着唇间低吼,尽数倾泻在深处,眉宇间满是餍足后的松弛轻浪。 “你竟担心这个,还以为你自从太子倒台以后,再不过问这些事了呢?”肉棒疲软了下来,也不忍从温暖的巢穴中离开,瑞王精神愈发清醒,不顾外面的车夫和小畜生,低头咬上雪中傲人的红梅,弄得女子短暂而急促的娇喝一声。 “你干什么!外面还有人呢!”胆子越来越大,若是当初的清乐公主,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断然不会小声呵斥,生怕叫人听见。 “有人又怎样?除了那条蠢狗,全是我的人,他们嘴很严,不会到处乱说,败坏公主的清誉。”瑞王不无嘲弄地笑,底下粗大的蟒物渐渐苏醒,他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手里捏着滑腻惊人的腰肢,狂风骤雨,泥泞不堪。 虽说有些不合章法,但瑞王显然颇负技巧,看着他握住的人儿钗鬓散乱,口中滴液而落,他轻轻封住那张扰人心智的嘴,用舌头征伐,攻城略地,眼看着女子呼吸急促,几乎憋红了脸,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二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欲落不落。 “我老早发现了,皇妹更喜欢在人眼皮子底下做吧?瞧瞧,”瑞王坏心眼地拍一拍肥嫩的屁股,“夹得这么紧,我还怎么让殿下欲生欲死呢?” 男子凑近香肩,涩情地咬上去,尖利的牙齿缓缓地摩擦那块软肉,下面也是缓缓地戳弄宝地,女子嗯啊不断,呻吟越来越急促,桃花眼中只独独映照着他一个人的身影,这要放在以前,是他敢都不敢想的事。 怀中女子姝丽轻柔,乌发散落,是少见的无害模样,看得瑞王呼吸一窒,几乎怕惊扰了难得的柔情气氛。 他是小族女所生,生母不受宠爱,他也是,只是他身量欣长,肩膀宽厚,早早显露出武将的天赋,刚成年,就被派出征战。 他身上顶着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伤疤,高大而狰狞的身体几乎能吓跑同龄的兄弟姊妹,可他从不觉得疼,每次赢了回来,就能听见他的父皇欣喜称赞,能被摸一摸头,拍一拍肩膀;输了就被厌弃,看见父皇失望携带怒火的眼神他几乎无可适从。 他从始至终,除了母亲,就只有在这位嚣张跋扈的清乐公主身上得到过短暂的爱意。 而这叁年里,他连这最后的薄薄关爱都失去了。他被封王,出征之时,全城百姓夹道欢送,可他依旧一无所有。 他出使西域前的叁年,他几乎以为她死掉了,死得毫无踪迹,无声无息。 权利比肩太子,大权在握的公主可能会死吗?太子都活着,新帝也与她有旧,她不可能就这么屈辱地悄无声息地死掉! 贯穿手掌的伤痕附在他手上,他凑近微微起伏的女子,抬手几近轻柔地抚上日思夜想的脸颊。 “我终于找到你了。” 衣上征尘杂酒痕 他心里苦涩难言,面上依旧是一派武将的洒脱从容,仿佛幼年的折磨屈辱从未改变他。 都是皇子,为什么太子就能无条件收获所有的赞许包容呢?太子平安顺遂地长大,要什么东西都是第一位,他不要了的才会轮到自己,可是凭什么呢?就因为他出生高贵吗? 是以当太子身边独宠的妹妹向她抛出一点橄榄枝的苗头,他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抓住了。他在床笫间压抑又疯狂,进出着他尊贵无二的皇兄才进的蜜穴,心里掀起滔天巨浪,终于能有一刻,他是越过太子的,毕竟太子不能满足她,他瑞王却可以叫她快活似神仙,忘乎所以,荣登极乐。 嫉妒吗?当然嫉妒,可如今二王相争,覆水难收,却是那个不起眼的小杂种把他们都踩了下去,他最终什么也没有得到。 “太子残党你也应该认识,叫孟渊,白尚书不日后也会来监管战局。此地凶险,战乱频发,你武艺高强却也得防着点小人暗算。” 这次没有接风宴,所有银钱都换着花样进了前线,牵一发而动全身。瑞王直接带着帝姬上了城楼。 烽烟四起,冰冷的雪地上横尸何止数万,断肢血液四散,尸体不腐,战场难以清扫。 “报将军,”盔甲染血的小士兵抿紧嘴唇,“我军阵亡已近半数,死亡叁万九千七百六十六人,伤者八万余人,粮草告急,朝廷兵马援军未至,请将军定夺。” 瑞王皱眉不语,“让指挥使和众统领来。” 营帐内气氛紧张,人人都满怀希望地看着这位刚到的常胜将军,希望能给他们压抑已久的战局注入新的生机。 “狗杂种那边也死了不少是吧?咱们兵马数目差不多,还有一个按而不发的孟渊,未必就是死局。” “将军!趁着敌方援军未到,我们何不杀他一个措手不及?这帮贼子肯定想不到咱们此时出击!” “有理,时机不等人,关键是派谁去,我军士气低落,这一战必须胜!” 瑞王定定看着帐中仅剩的几名带伤统领,犹疑不定,正要说自己亲自出征之时,营帐猝不及防被闯了。 “我去。轮武艺,我并不输你们这群伤者。” 众人抬头,听见掷地有声的清乐公主,有些不敢置信。 虽说这位帝姬文韬武略俱是精通,掌权多年,也不知本事究竟几何。 这边的武将早年看着一介女流能踩着他们,很是不忿,大多都被打服了,可敌军却不曾听闻,对阵之时,讥讽谩骂阵阵。 城楼前。 “哪来的美娇娘,不给哥哥我暖被窝,怎么来这里讨饶来了?” “北军是无人了吗?瞧不起咱们咋滴?” 帝姬少见地穿着保守,铠甲覆身,马尾高立,不施粉黛的脸上显露出惊人的坚毅冷漠,象征着主将的赤红披风随风鼓动,遮天蔽日。 铠甲自然遮盖不住她的玲珑身段,“这大奶子,看来还是得留点手,莫把今晚的战利品弄伤脸了!咱们弟兄今天可是累坏了。” 回答他的是一根标枪,一颗头颅,飞溅出来的红白液体在雪地里有如火烧。 鸦雀无声。 再无人轻视她。帝姬轻蔑地一笑,“蠢物。” 两军对垒,最不能输的就是士气。第二位将领出来了,身高马大的,对比起来,她简直像个小矮人。 胯下的马儿飞略般奔过,一顿兵铁相交之声过后,她刺中了敌军的马屁股,无辜的马儿痛苦嘶鸣翘起前蹄,将马背上的男人摔了下来。 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朝准脖颈厉害处稳稳一枪横扫。后面响起排山倒海的愉悦欢呼,对面反而鸦雀无声。 第叁个。 她险之又险地赢了,砍断了对方赖以生存的右手,后边的军队一改今早败阵的颓靡,欢呼叫骂,气势如虹。 “下令吧,杀这群猪猡个片甲不留!老子忍他们好久了。” 兵线交杂,在悬殊的士气差异下,他们毫无疑问地赢下第一场。天黑将至,双方收兵,霜气弥漫整个战场。 她很期待明日的战斗,毕竟尚书大人在这,那么,阿苏勒,你肯定也在吧?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见凶劣的小豹子了。 间关莺语花底滑·前「Рo1⒏red」 她的的确确见到小豹子了。 北地的风霜仿佛侵蚀不了他,依旧是一身动物皮毛,穿得单薄,远远看去,少年坐在高头大马上,手拿着比人还高的枪矛,倒像一只滑稽的小猴子。 显然朝廷的军队吸取了昨日的教训,一来就放出了大杀器——阿苏勒。少年人说到底经验不足,但黝黑的肌肤,与粗硕的手臂一看就不好惹,也只有帝姬知道,他下面那粗硕的玩意儿更不好惹。 “我去吧,你留下来安抚原太子党羽,不容有失。”瑞王少见地贴近身怀馨香的女将,双手交握,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心安。 众人不敢抬头看,看见了也不敢乱说,生怕惹恼了这两位救星。 阿苏勒的眸光穿过数十里的冰原,定定地盯着城楼上刺眼的二人相拥,幽冷的兽形眼尾酝酿出危险的信号。叁年过去,还真是淫性不改,到哪里都有男人陪着。 “把我的弓拿来!”拉弓,射箭,一连串动作发生在须臾间,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回,箭头发黑,破风声阵阵,嗖的一声直奔红色披风正中。 箭当然被挡下了,但也分开了二人交握的手,鲜艳的尾羽孤零零地插在角落。隔着数十里,还能有如此强的威力,果然是不可小觑的猛将。 瑞王翻身下楼,不再留恋,直接朝敌营冲去,与那蛮不讲理的主将近身打起来。 二人有来有回,瑞王竟被这半大小子震得虎口发麻,力道显然有所不及,可瑞王是何人?很快借助着战场经验扭回劣势,二人一时焦灼。 那蛮族少年久攻不下,吐了一口唾沫,显然发了狠。不知这般强烈的敌意从何而来,瑞王也不细想,提枪就干,金铁交加之声刺得人耳膜疼。 一炷香过去,二人还未分出胜负,身后的将士却有些等不及,按捺着有些焦急的马儿,等着主将的命令。 两军交战,趁着混乱,阿苏勒终于忍耐不住,问道:“你与她是何干系?” 瑞王一愣,很快回过神来,冷冷一笑,这又是他那好妹妹的哪个男人!回去定要好好“盘问”一番。 “关你屁事,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打听大人的事干什么?”阿苏勒一噎,被气得浑身发抖,连身上阴郁沉闷的气氛也褪了下去,转变为滔天的愤懑与战意。 阿苏勒恶狠狠地盯着对面调笑的男子,幽绿的眸子微微一闪,对面的男子在这紧张的对垒时刻竟然走神了片刻,阿苏勒抓住短短的时机朝着心脏处奋力刺去。 打伤了你,就能见到她了吧? 瑞王浑身一震,险之又险地躲过致命伤,肩头血流如注,他收敛了笑意,在混乱的人群中与阿苏勒对视。 “收兵!” 瑞王不仅负伤,还小小吃了个败仗,不可谓不郁闷,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那个异族的小少年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他十几年戎场生涯,都受了片刻蛊惑,导致优势尽失。 夜晚,营帐紧闭,皎洁的月光洒在光洁的冰雪上,被轻易攀折。 “你,你发什么疯!肩膀不疼了是吧?以为仗着是伤患,本将就不敢动你?”帝姬被牢牢压在身下,双手被抓在头顶,铠甲尽褪,露出雪般白净的肌肤,此刻也沾上了点点红梅。 “对,就是这样,腿张开点!”瑞王红了眼,并不理会女子说了什么,白日里阿苏勒的话让他没法理智,他估摸着又是什么公主的风流债,下头发了狠一般狂风骤雨地撞击,啪啪啪地打红了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 另一只手肆意碾磨着一侧娇嫩的奶头,瞧着身下的人似乎想逃,他不紧不慢地鞭挞着可怜的小穴,穴肉外翻肿胀,夹着他的紫黑色肉棒,温暖潮湿的环境让他不忍离开。 眼见着不堪被狠狠“鞭挞”的女子摇着肥屁股向营帐门口小幅度的挪动着,双手被缚,还是不死心哪。 他松开了把玩一只肥乳的大手,也不在乎隔壁营帐能不能听到,一巴掌打在挺翘饱满的臀瓣上,红色的掌印浮现,昭示了他鲁莽不知节制,还敢侵犯上级将领的罪证。 帝姬被打得一声娇呼,身子矮了半边,穴儿紧缩,随着爬动,肉棒已经离开了一半,“明日只有我上阵,你却满心想着这档子腌臜事,瑞王!你莫不是敌军派来的奸细不成!误了大事,你可比我后悔!” 不知是不是白日里受了阿苏勒诡异眸光的刺激,瑞王完全听不下去,反而越发肆意不加节制起来,仗着身下的人儿不会动手,他松了松衣物,一把扯下,一巴掌很快朝着另一边的臀瓣扇打了过去,仍是不留情面的力道,寂静的夜晚,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萦绕在北军上方,不知今晚多少将士不眠。 “啊~你,你别,别打那儿,嗯——”帝姬死死咬住唇瓣,压根忍不住喉间溢出的狼狈呻吟,她一路忍着身后蛮不讲理的男人掌掴屁股,被毫不留情的力道打得身子东倒西歪,结果就是穴儿收缩得更频繁了,好似是她不忍离开大肉棒一样。 帝姬拼命想逃离,一双乳儿不住震颤,随着爬行,纤腰低垂,上身拱起,巨大的奶子挺翘着一对被揉红的奶尖,在冰面上摩擦着,屁股不自觉地高耸,自从被沙漠里的蛮子教训后,她就忍不住时时刻刻都翘着最高的屁股,把腿间美景完全贡献出来。 她爬出了营帐,浑身沐浴在月光下。双手被缚,她硬是靠着一对大奶子充当探路的手臂,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乳头压根受不了冰面的刺激,很快激凸胀大,叫嚣着要人玩弄。 她不知道要去找谁,能去找谁,只想着逃离。说到底,这军营内,级别最高的就是她,她只能寄希望于有人探出头来,让身后抽插个不停的男子理智下来,结束一切,或者在谁都可以看见的野外肏干,能激起他半分皇家的羞耻心。 带着体温的淫液滴落,几乎融化了冰面,没人敢出来探听淫乱的皇家兄妹交媾现场。 “怎么?将军大人更喜欢野外?”瑞王沉浸在黑暗中,只有不断挺动的腰部才能昭示着他此刻还是个人,而不是被欲望控制的野兽。肩头绷带被大动作扯断,他毫不在乎,明日的战局,他也不在乎,满心满意只想着肏死身下这个不知忠贞怎么写的淫娃荡妇! “还真是骚浪啊,怎么,北地的冰磨得奶头爽不爽?”他大肆抽插,也不管淫荡的交合声在空旷的雪原上传播了多远,想着此刻附近的士兵全都听到了他在亲皇妹尊贵的穴里冲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他浑身血液就发烫,最好,最好让那个不知死活的异族少年也听听,来看看他是怎么九浅一深地肏干顶弄的! 他还没射,这场性事异常的久,帝姬已经穴肉发麻了,囊袋一次次撞击着翘起的阴蒂,粗大的肉根整根没入,又不停抽出,翻出的媚肉寸寸发红发痒。 帝姬双手被放开了,然而她也没有力气借助双手离开,只能无力地承受疯狂而持久的抽插,长时间地维持屁股挺翘,已经花费太多体力了,她无数次地痛恨尊贵的身份给她带来的淫荡身体,长久的调教让她自动地贴住身后发烫的硬挺肉棒。 也许她生在民间,就不会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了吧?不,至多可以少受点调教,她一时的因为天下黎明百姓的犹豫让她被动地翘着满是掌印的臀挨肏,腿已经支撑不住了,赤身裸体在冰冷的雪地里跪地,她浑身发颤,一对巨乳被压扁,娇嫩发红的精致奶头也被冻得没了知觉。 浑身上下只有穴是滚烫的。 圣洁的月光下,仿佛造物主亲赐的胴体赤裸而跪,虔诚祈祷般,只是画卷拉长,就能看见一根粗黑的大肉棒在绝美的股间不断进出,破坏了圣女祈祷的安宁氛围。 “真是骚货,肏了这么久,还是夹得这么紧。”瑞王终于发着抖激射,全数射进了淫洞之中,淫水和精液混合,一滴也没落出来。 “给我夹紧了!不是喜欢在野地里肏干吗?那就夹着我的精液围着整个营帐爬一圈。” 帝姬扭头,美目含忿:“你敢!我偏不,你待如何?看在你伤患的面子上已经给你脸了?还想做什么?” 瑞王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好像前几日求着女子来北地的人不是他一样,“小骚货还敢不听话?不听话就肏到你听话为止!” 帝姬不敢置信,那个听话地给她低头舔穴的人会如此不要脸! “不答应是吧?那我就叫整个营军的男人们都出来看看,看看他们敬仰的叁战叁胜威风赫赫的将军、公主,是怎么放荡地翘着屁股、摇着奶子,在野地里挨操的!” 好,好得很!从前那个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字字讨好的瑞王竟是这么个东西! 帝姬含情脉脉的湿润桃花眼彻底冷下来,清棱棱的一双眼直射入他眼底,隔了许久,他仿佛终于体验到冰雪的幽冷刺骨,骤然寒了寒。 “给我拿衣服过来,我可不能受凉,明日战事不容有失。”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幽咽泉流冰下难小h 瑞王绕至她身后,不留情面地掰开红肿紧闭的穴肉,塞了一颗滚烫的炙珠。 “这可是仙家宝物,有了它,公主殿下就不用担忧阴寒入体了。” 炙珠珠如其名,滚烫炙热,散发出莹莹的橘光,热流汇入她的四肢百汇,被冻得没有知觉的奶头慢慢回春,重新骄傲地挺立起来。 四周昏暗,只她穴间灿如朝阳,照亮了迷人的秘处,透过薄薄肉壁,散发出旖旎的芬芳。 这种恼人的玩意儿他从哪里搞来的? 穴中稍冷的精液和淫水立马也被烘热了,帝姬缓缓前行,只觉得穴中瘙痒难耐,要被暖化了一般,炙珠混杂着淫液,随着腰臀摆动轻轻撞击着她酸胀的肉壁,好似仍有人在不住肏弄酸软一片的可怜小穴。 她觉得瑞王一定是被鬼上身了,或者中了什么邪术。 “勇猛的将军大人,怎么这就受不住了?你勇挫敌军的锐气呢?”瑞王站在不远处静静观赏,长身玉立,君子端方,嘴里却不断吐出淫词浪语的揶揄,煞是违和。 北境的冰面有些滑,黑暗寂静的夜如一头沉默的猛兽,她得万分小心才能不滑倒;四周长着稀稀疏疏的杂草,偶有雾绿带灰的雪松,她平日里最喜欢这般雪景,此刻却头都不抬,杂草生命力顽强,小小一颗倒也坚韧,轻轻划过白皙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羞于启齿的刺痒。 “公主殿下,这才一小半都没爬到,怎么屁股低下去了?要是夹不住,我可不知道会不会一生气做出什么事呢?” 她明日就叫人活剐了他!这个中了邪术的疯子! 必须忍耐。女子振作精神,复又高高翘起屁股,掌印斑驳,红肿的娇臀明显是被狠狠欺凌过的。 殷红的穴紧闭,死死夹住那颗该死的烫人珠子,这个姿势让她阴户几乎全部露了出来,穴口是凝固的白色淫液,肿胀外翻的两片蚌肉似乎也在娇声痛呼,一向隐秘不露人前的私处此刻全无遮挡。 “谁能想到白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大人,在夜晚光着身子像只骚母狗一样露着淫穴,在全是不敢肖想的男人堆里挺着大奶子爬呢?” 才爬了一会,约莫觉得没意思,瑞王幽绿的眼眸一转,道:“我改主意了,好妹妹,爬到前面不远的伙房,我这儿就算完了。” 帝姬诧异抬眸,优越的颈部线条在暗处熠熠生辉,令人遐想侵犯。这蠢货该不会又想什么坏主意吧? 使坏的当然的,被按在大黑锅前面趴着挨操的帝姬狠狠瞪着后面的男子,小声怒骂:“你昨天都去哪了?被下了降头是吧,真是个误大事的蠢材!脑子里只有交媾的精虫!” 瑞王不以为耻,反而越发兴奋,把沾着淫水的炙珠胡乱往怀里一塞,对准迷人的入口就直插到底,紧致的包裹感几乎吞噬了他,头脑发麻的爽利。 他不管伙房内油腻腻的脏污,提枪就干,碾碎摩擦,把女子转了个圈,吮上饱受冷落的奶头细细含着,啧啧不停。 这个姿势,女子只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失去炙珠,她的皮肤微微发着冷颤,鸡皮疙瘩竖起,本能地贴近唯一的热源。 瑞王怎么可能放过主动送上来的珍馐?抵死缠绵,微微上翘的大菇头一下一下钻在花心,一次一次与花心的肉刺碰撞,马眼被刺入,知觉身在仙山,拨开云雾般的舒畅爽快。 再这么肏干下去她得累死不可!明日战事不容有失。思及此,帝姬强忍身上叁点传来的异样,扭腰,转身,拿起黑乎乎的大锅铲一下就敲在他脑袋上。 这一下子可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男子应声倒地,脑袋似乎肿起一个大包,凄凄惨惨地滑落在地。 敲晕了瑞王的肉棒也不舍得拔出来,帝姬奋力一踢,男子就赤裸着下半身,人事不省地躺在脏兮兮的地上了,一边的大老鼠丝毫不害怕,从男子脸上踩过。 帝姬压根不管他,只等着明日丢尽脸面自来请罪的瑞王。 收拾一番后,手臂大腿酸软无力,很快入眠。 天明,晨光熹微,女子仍在酣睡,也不知此刻外面闹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战败被俘 战鼓擂动,喝声震天,今日之战就能决出战局胜败。 主将不动声色,高高的钢铁头盔完美贴合面部,留出刀锋般锐利的下颚线。忍耐腿心火辣辣地痛,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策马直奔敌军主将,想着电光火石之间来一个出其不意,速战速决。 即使敌人是从小熟稔亲密的阿苏勒,她也丝毫不留情面,冰冷威严的脸上看不出往日丝毫温情,处处下狠手,朝死穴刺去。 距离极近的情况下,才发现阿苏勒虽然拿着刀虎虎生威,眉宇深邃,刀刀狠厉,但却不自觉避开了要害处。 二人一番争斗,却是旗鼓相当,本是龙虎相争,却远没有昨日那般血腥惨烈,旁人不知晓,与受伤的瑞王赤裸相对的公主殿下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的右臂已然伤可见骨,稍动便血流如注。 帝姬没有留手,全力以赴,长时间的打斗让她闷在笨重的盔甲里汗如雨下。相反,对面的阿苏勒即使在冰天雪地里仍旧穿着单薄的虎皮豹纹衫,没怎么流汗,反倒愈战愈勇,眼眸发亮。 昨日的荒唐还是让她行动迟缓稍许,略显颓势。她心里暗恨,一边却警惕起来阿苏勒的邪门动作,如今北军就她一名无伤的主将,可不能再出事了。 久战无果,两军对垒,厮杀阵阵。 女将与敌将缠斗,精神与身体俱是疲乏,渐入渐深,什么时候被敌军包裹了也没发觉。 她明白,这一战,不仅连战局丢了,可能连她也要丢了。 阿苏勒皱着眉让露出野兽般凶光的亲兵们退远些,“我要亲自抓捕,你们别让人进来圈里,不要对外声张,尤其是对丞相。” 亲兵并不理解,好不容易,牺牲那么多弟兄才能活捉敌军主将,为什么要瞒着,这难道不是振兴士气的大好时机吗?而且还不让告诉监军的新任丞相。虽然满腹疑问与不赞同,但他们还是按照吩咐做了。 毕竟,军人的天职就是听从命令。 眼见包围圈越来越密,越来越小,她与阿苏勒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她心知战场上的援军不大可能找到此处营救了。 “将军大人,走吧?”阿苏勒仿佛见猎心喜般,每一根发丝都愉悦地散开了,他抬手就盖了件不起眼的友军盔甲给她披上,收缴了一柄银光铮亮的枪兵,把血抹在女将本来的盔甲上,丢在马儿背上。 阿苏勒朝那高骏的马儿屁股刺啦一道,眼瞧着马儿悲声嘶鸣而去,他久违地畅快大笑起来。 “将军何故发笑?”亲兵不解。 “啊,我想起高兴的事情。”阿苏勒高鼻深目,一张充满异域特色的脸上涌起中原人的狡猾来,“到我手里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了。” 北营。 一阵肃穆,瑞王从马厩里被解绑放出来,一抬眼就看见了她带血的银色盔甲,与地上因过度流血而生死不知的马儿。 男子目眦欲裂,一阵惊惶吞没了他。昨日夜里种种仿佛有人替代了他似的荒谬,他竟然头脑发昏到这种地步?还放肆威胁折辱,让她死在了战场上。 屏住夺眶而出的一滴泪,他扛起了北军支柱的责任,“撤退。” 他转头,不忍再看,声线越发冰冷庄严,“修整兵马,给孟渊修书一封。” 黑黢黢的眼眶里陡然冒出阴沉的昏光,他不信,他不可能放弃就此颓靡,纠结援军的兵马卷土重来,结果如何也为可而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女将正换了一个阵营的盔甲,低着头跟在敌军大将身后,充当一个小兵进了营帐。 “不想被当成营妓被肏烂就跟紧我。”女将心存疑惑,在自己营里,怎么阿苏勒还是做贼一样?难道此地有更高职位的人? “主将身边怎么跟着这种畏手畏脚的亲兵?”熟悉的嗓音响起,在灰尘遍布、人人脏乱差的军营里,此人竟全身穿着考究的白衫,袖口齐整一丝不苟。 不好!真是想到什么来什么。 “新来的,丞相大人连这也要管?”阿苏勒绷紧了背,装作不悦的模样一眼冷扫过去,又自觉移开视线。 新任的丞相目光在那小兵身上停留一息,就被刚打胜仗的大将不动神色地遮住,“等下还有庆功宴,将军还是莫要对手下太过严苛了。” 阿苏勒没有动作,“丞相是知道我的,我一个蛮人,不喜欢这类劳什子宴会,去了也听不懂你们打机锋,我不去,您好好玩儿吧。”尾音轻佻,似是暗示什么。 开什么玩笑,就照这老狐狸的性格,他前脚去庆功宴,后脚这小兵就能被抓去审问,这丞相一向是事无巨细都要刨根问底,给他逮着,那就全完了。 丞相似乎也没有多怪罪,透过男子的身影瞥了一眼转身离开,衣带联袂,干净得不染一丝杂尘。 阿苏勒h 女子已经回过味儿来了,那新任丞相根本不是旁人,正是之前她折辱过的小心眼尚书!还被他使计在尚书府狠狠“教导”了一遭。 帝姬脚底发凉,才入狼穴,又入虎窝,真真叫人“惊喜”。 阿苏勒外出吩咐一番,回来就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怎么?小皮猴也混成大豹子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弄走?” 面对幼年玩伴,阿苏勒面对外人防备的心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时候把你弄走?那得我什么时候把你肏够吧?在府里我不能多操操,在这里,就算是皇帝来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帝姬嗤笑一声,“刚刚是谁在丞相面前挡来挡去的?生怕他注意不到我是不是?你就乞求这场仗打久一点吧,量你还有点用,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阿苏勒看着她这幅瞧不起人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轻车熟路地就剥开了胸甲,弹出两团雪一样白的胸乳来,硕大挺翘,如莹润的珍珠一般。 男子即使曾经看过、摸过,再次见到这般诱人美景还是呼吸一窒,“你这儿,是不是又长大了些?乖乖,可别再长大了,再大咱们的盔甲就盖不住了,今天还是我力气大,死压着这对宝物才让你穿进去。” 女子翻了个白眼,在男子看来,那就是美目流转、欲说还羞,阿苏勒再也忍不住,剥开全部的盔甲,抬手就往那美处探过去。 好好的白色蚌肉却微微泛着红,媚肉张开一条小口,瞧着还是肿的。 男子登时黑了脸,双指插入,看见没有勾出可疑的液体才放松些许,脸依然臭着,“是谁?” 把女子翻过身,瞧见丰腴挺翘的大屁股上也弥漫着没消去的掌印,阿苏勒恨声道:“是不是昨天那个小白脸?那个混账!大敌当前还勾着你做这等事!” “自己掰开!还想我帮你吗?”刚才的玩笑脸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派森然,此时阿苏勒仿佛变成了一只真正的、长满獠牙的凶狠豹子。 女子有些委屈,但还是依言面对着他,张开腿,心不甘情不愿地拉开了贝肉,一张嫣红的媚穴顿时没了遮挡,颤颤巍巍的,彻底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阿苏勒狞笑着,拉开衣袍,露出昂扬的异族性器来。比她见过的所有肉棒都可观,蛮横一如本人,颜色却是不常经事的肉粉色。 不相匹配的性器相遇,没有前戏,穴里干涩,阿苏勒没有全根没入,只因插了一半,那可恶的女子就娇声喊疼,他本来满腔怒火,也被酥软得只剩一半。 还是气不过,阿苏勒瞪着幽绿色的眸子,面上依旧是铁青的神色,鬣狗般低下头,就在娇嫩的小奶头上啃咬吮吸起来。 利牙上下磨蹭着奶头,似乎拿软得不行的小樱桃当磨牙棒一般,嫣红的奶头一下子就硬如石子,主动挺立着去勾男子的唇舌嬉戏。 他妈的真骚!阿苏勒松开牙齿,朝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大奶子就啪啪扇打过去,刚刚被叼在唇间的小奶头可没见过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焉嗒嗒地立着,瞧着怪可怜的。 男子刚掌掴了两下,立马又低下头去寻那两颗莓果,闲下来的手一边抚弄乳缘,一边蹭着滑腻腻的背。 掌心的粗茧勾得敏感的背部肌肤有些痒意,麻痒感从尾椎一路升腾,直达脑部。 身下仍是半根插着,不进也不退,就等着谁先忍不住谁就讨饶。 过去他们玩过许多这样的游戏,孩提时代的冷宫这样冷,一碗过夜的稀粥,两个馊掉的馒头,他们无依无靠地互相依偎着过冬,就这样顽强活了下来。 思及往事,男子动作轻柔了下来,胯下硬得生疼,也不再忍耐,见揉弄湿润了就放纵地整根插入抽出,实在插不进去的一小节只能在外面眼馋。 “太,太大了,你慢点嘶啊,要嗯哪,要肏死我吗?” 阿苏勒听见女子溢出唇间的呻吟骂声,不仅没慢,反而加快了速度,力道狠得几乎能撞进子宫,他只想把剩下的一截和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娇吟逐渐不成声,硕大的肥乳被撞得上下翻飞,乳浪一阵接一阵,直叫人目不暇接。 殷红的奶头,就如秋日火红的枫叶,欲落不落,在狂风中摇曳生姿,晃得人眼馋。 大屌可以说毫无章法地乱肏一通,仗着自己的物事够硬够粗,就不讲理起来,往各个方向疯狂抽插,竟也让他找到那个关键的凸起之处,之后就对准这一处专心专意地抵死缠绵。 “唉你别——啊”,听见女子的助威声,阿苏勒越发得意凶猛,战场上留情,可不意味着他在床上也会留情。 他每在那块凸起的软肉撞一回,女子掐着他的软肉就转小半圈,他以为,他是疼的,女子却是爽的,他阿苏勒真是舍生救大义! “别撞了!别的地方,随——随你嗯,只,”话音未落,帝姬就说不出半句,被堵住了香唇,两条舌头也在窄小的口腔里纠缠着打了一架,最终以阿苏勒捂着嘴鲜血淋漓地退场。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只顾让你爽,我,我都顾不上自个儿,哎呦祖宗!”阿苏勒被掐起的软肉已经青紫了,这回女子转头,看上了他的茱萸,狠狠啃咬了上去。 小麦色的大块胸肌顿时浮现一块牙印,张牙舞爪的。 没办法,他从小就打不过她,这么多年不见,就给她点脸好了!这是他让她的。 身强力壮的百夫长与惩罚1 军营里独属于男人的味道很重。 长久混在男人堆里,阿苏勒又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她,装作小兵与高大健壮的青年士兵们几乎寸步不离,耳朵里、鼻子里都是令人忍不住蜜水潺潺的气息。 这日,演武场内喊声震天,一大帮士兵赤裸着上半身练习刺、劈、挑等动作,宽厚的肩膀肌肉绷紧,力道迸发,立马将练习用的假人脑袋削去了一半。 汗水顺着条理分明的肌肉缝隙滴下,蜜色的皮肤下是青筋凸起的充血痕迹。 乔装的某敌军将领目不斜视,一边啧啧称赞阿苏勒手底下这兵训的好,一边想着能不能给她送两个玩玩,不过她可不敢说,那小醋豹子不得下面狠肏,上面逼问,是不是没肏够,还想着其他男人? 一位哪里都格外突出的百夫长上前汇报,清朗直率的眼睛对上了她,“小兄弟是新来的?怎么之前没见过?” 年轻的百夫长暗自观察,此人气势斐然,非常人能比,真要说比他们大将军也不遑多让,必然见之不忘,他不可能没见过! 所以他肯定是开后门进来的!还一进来就当上了将军的亲兵! 百夫长是凭自己的实力爬上来的,平日里最讨厌这些仗着家里关系牛气哄哄的世家子,刚才见他样貌清秀的好感已经败光了。 “没见过的话,切磋一番不就见过了?”帝姬扬了扬刻意画得粗黑的眉毛,不怀好意地下场对阵,俯身作揖。 百夫长求之不得,盼望着把这嚣张的细皮嫩肉的小子狠狠打一顿,欣然同意。 这世家子果然没什么经验,送到面前的机会可不能放过! 手拿铁尖枪,赤裸着上半身的百夫长屈膝,双腿齐肩宽,仗着人高腿长,以难以抵挡的角度一枪刺出。 帝姬轻描淡写地躲开,灵活如蛇的身躯倏忽转到他身后,放弃粗陋的枪,转而用人体最坚硬的武器——手肘朝露出的后颈击去。 没有铠甲遮挡,即使锻炼得再好也挡不了这凶猛的一下子,百夫长躲闪不及,立马半跪认输。 “哼,起来吧。”带着上位者特有的慵懒腔调,帝姬面上还是热情地上前扶起,顺势往他鼓胀的胸肌下缘摩挲了一把,再哥俩好地勾住带汗的有力臂膀。 百夫长愣愣的,还不知道刚才被占便宜了,感激道:“没想到是我狭隘了,小兄弟不仅胸肌大,胸襟也大!唉你是哪里人啊?家里······” 阿苏勒利眸立马扫了过来,冷眼瞧着勾勾缠缠的二人,腮帮子都咬紧了。 他妈的一会没注意就被人勾跑了! 帝姬立马装作推拒,想拉开距离,免得这百夫长被阿苏勒记恨穿小鞋。 百夫长当然没意识到背后冷飕飕的,见那武器高强的卫兵推拒自己,以为是不好意思,看他这小胳膊小腿儿,也就胸肌臀肌比他大,怎么能爆发出那么强的力量呢? 瞅他弱不禁风的小腰,看将军都把他亲兵饿成啥样了! 他不知道的是,将军每晚都给这位弱不禁风的亲兵开小灶,喂得那叫一个饱,险些吃不下。 百夫长豪情万丈,对她的怜悯多了些,像往常对兄弟般拍了拍屁股,“你被将军欺负了就给我说,我帮你!” 屁股还挺软的,嘿! 帝姬有点后悔答应他的邀战了。 深夜,主账里点着油灯,昏暗一片,阿苏勒站在床榻旁居高临下,一双绿眸显然十分不爽。 他掐着白日里被百夫长握住的纤腰,“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摸了你这儿是不是?” 阿苏勒瞪着她,俊秀天赐的脸上被恼怒撕裂得有些变形,在摇曳的黄光下显得更有性张力,帝姬有些酥痒。 “当着我的面揉他的胸是不是?还主动摸他的手臂!” 阿苏勒收敛起怒容,冷冷一笑,“我没把你喂饱倒是本将军的错了。” “战俘就该有战俘的样子!毕竟,公主殿下在战场上对本将军可是下了死手呢。” 帝姬没有动,脑袋有些痛,丝毫不惧:“你想干什么?” 阿苏勒自在地拿出将军独有的印章,在红色的印泥上深深摁了下去。 “把奶子捧起来,本将军不想再说第二遍。” 帝姬脱得只剩一件齐穴的上衣,几乎盖不住屁股。 敞露着丰硕的圆润大奶,一只手都握不住,帝姬只能象征性地捧起乳房中部,左右两边的奶儿就溢出了。 双手往上抬,大拇指讨好般挤压乳缘两侧,迷人的沟壑更深了些。 “捧着一对骚奶子,就想本将军放过你这不听话的俘虏?” 阿苏勒刻意强调二人此刻的身份,拿起印章,对准硕大的肥乳就盖了上去。 白皙的嫩乳儿太过硕大,一只奶子围着中间的奶头盖了前后左右四个章都不够,还得重新沾满了红色的印泥,对准寒夜里立起的娇嫩奶头狠狠戳下去。 可怜兮兮的奶头被压得扁扁的,随着印章离开又恢复了挺立,乳晕沾上了鲜艳的、将军独有的军徽印记。 接着右边的大奶子如法炮制,每一寸雪乳上都布满了四四方方的红色印记。 帝姬捧着饱受欺凌的嫩乳儿,双手却没拿下去。 接着在翘起的屁股上也零星盖了几个章后,阿苏勒拿出给他的马儿特制的马鞭,软却不伤人,韧性十足。 身强力壮的百夫长与惩罚2(马鞭,夹子h) 马鞭手握是红色柳木制成,光滑润泽,可见它的主人平日怎样细心保养。 手握以下是黑色软鞭,带着蛇一样的鳞片纹路,触手生凉。 “我那马驹十分娇气,寻常粗糙马鞭是不能用的,一用就翘蹶子不干,所以我给它特制了这根柳木的软鞭,今日我就来训训马儿。” 阿苏勒垂目而视,居高临下地抚着马鞭,“放心,不会很痛的。” 风啸阵阵,第一鞭以极快的速度打在臀尖印章处,雪白与鲜红的痕迹中增添了一道更深的猩红色。 帝姬暗恨这具被调教的身体,明明是压迫的痛楚,她却不自觉地翘起了屁股,如在沙漠的匪徒手中那样,低着腰把雪白的圆润臀部翘到了最高,像是主动求着被打屁股一样。 翘起的臀缝下面露出轻轻张开的蜜处,隐隐约约看见那道肉色细缝。 阿苏勒看着眼前的美景,眼眸深处似有星星火燃起,拍了拍左边的屁股:“公主殿下这是作甚?该不是要本将军打在您刻意露出的这处吧?” 接着找出两个软夹,分别夹在了两片外面的贝肉上,再往两边拉开,让挺翘的小蒂和穴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第二鞭凌空而至,如蛇般柔软的鞭尾正正好打在了穴中央,鞭痕与第一道交错。 “阿苏勒!”女子不自觉地扭着屁股,被打中的那处火辣辣地痛、痒,然后冒起令人骨髓酥软的麻意。 “看来是没能让殿下满意啊,让微臣想想,下一鞭就打在这处吧?” 阿苏勒轻轻碾着立起的红蒂,花生大小的敏感处离开了外阴的保护,此刻颤颤巍巍的承受粗鲁的碾磨。 “疼!你轻点!”帝姬不满地直哼,“我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这么罚我?” 回答她的是第三鞭,迅猛地直击可怜的阴蒂,花生大小的红色胀得更大了些,不知道这个大小,外边肥厚的贝肉还能不能遮盖得住。 “嗯啊——”女子说不出话来,脚趾绷紧,眼瞧着是痛极爽极。 阿苏勒又拍了拍一直淫荡翘起的右臀儿,摸着三道鞭痕,几乎虔诚地吻上去。如羽毛般细密的触感加深了麻痒感。 “自然不能让殿下受苦。所以我特意准备了此物。”他从层层密封的盒中拿出一根青色的羽毛,绑在了马鞭上。 “此乃仙家宝物,殿下一试便知。” 第四鞭下去,这次女子再没有痛得到处扭动了,痛感全部消失,鞭痕也减轻了些,但是麻痒感却重了些,敞露出的小穴竟流出了淫水。 阿苏勒用手指蘸取少许黏液,伸进嘴里一一舔尽了,迎着女子羞愤的目光,道:“有股甜味和骚味。” 鞭痕如大雨般落下,白净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的是一道道细密的红痕,穴口和立起的阴蒂被重点照顾,帝姬只觉得有无数根羽毛在搔着自己的蜜处,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淫水来。 瞧着足够湿润了,阿苏勒一把丢掉心爱的马鞭,掏出自己比柳木马鞭大多的粗壮物事,顺着黏腻的水流直插到底。 已经酥软的花心和宫口根本抵挡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宫口被攻进,一整根都插了进去,只留一小节柱体和囊袋在外面扇打着大腿根。 雄壮的硬物表面带着细小的金色绒毛,不断搔刮着内壁,花心的肉针被撞在一旁,无从施展。 显然男子已经憋了很久了,也真亏他能忍,旁人只怕一瞧见翘起的屁股就急哄哄地插入了。 白皙的汹涌大奶上布满了专属于他的红章,胯下一刻不停地操弄心心念念的骚嘴,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似的紧致缠人。 这一刻,阿苏勒只觉志得意满,别无他求。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凶悍的撞击仍然在持续,跪伏的大奶不住前后甩动,一阵阵乳白的红浪摄人心魄。 女子唇间溢出动人的娇吟,显然已经渐入佳境,不知天地为何物。 一顿鞭打虽然耗费了一番体力,但这场性事仍然持续了很久,女子又泄了三回,阿苏勒才堪堪憋不住射出,肉棒却没有拔出来。 滚烫的浓浆充满了子宫,几乎要从宫口溢出来。 帝姬肚子被塞得满满的,浑身无力,子宫内壁被白浊冲刷舔舐,初时的灼热渐渐转变为暖洋洋的舒适与餍足。 “屁股翘高点!夹好了!”阿苏勒找回了那根略逊于他的马鞭柳木手握,把女子娇嫩肥大的屁股打遍布红痕的罪魁祸首,堂而皇之又卷黑色软鞭塞入闭不拢的穴里。 “夹好咯,公主殿下,您也不想在成千上万个男人堆里,公然掉出沾满精液的马鞭吧?” 他们从天暗玩弄到天明,现在帝姬只得夹着满肚子的新鲜浓精,去演武场当尽职尽责的亲兵了。 身强体壮的百夫长与惩罚3 熟悉的演武场,上次还是与肌肉搏胀的百夫长贴身肉搏。帝姬步履蹒跚,强忍着腿间不适,憋着一口气走动。 “堂堂将军大人的亲兵,不说威武挺拔吧,这个走后门来新人的一股子妖风邪气,我看着还真像是个走‘后门’的哈哈哈——” “嘘——别说了!我可听说他上次赢了百夫长,要是叫他听见怎么好?” “嘁,怎么可能,这个娘里娘气的夹着屁股的骚货,赢了我们百夫长?就算是真的,那肯定是看在将军大人的面子上放了水!” 帝姬此刻非常讨厌她从小练武导致的耳聪目明,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当面,或者背后编排她了。 “将军,看来你治下不严啊。放在我军中,这种祸乱团结、诽谤战友的人,可是要当众脱裤子挨打的。”虽然她也的确是走后门的。 阿苏勒没有立即回答,轻飘飘地使了个眼神给旁边的亲信,“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不满就当面说,有怨气就当面打,怎么?你要试试?” “你明知道我现在不能!哈,阿苏勒,越活越回去了,你就是这么包庇下属的?” 治下不严的将军大人收敛面色,“本将军今日本来想好好陪你‘玩玩’,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了,以殿下的本事,怎么也不该解决不了这几个人吧?” “走了!你给我老实点!夹紧了!漏出来一滴,晚上你且等着吧。” 将军大人一走,百夫长就来了,仿佛掐好了时间等着她一样。 现在她可不敢随意乱动。站着并拢腿就够她受的了,要是夹着热乎乎的白浊和人对打—— 她不敢想。 百夫长今日穿好了衣服,鬼鬼祟祟地猫过来,道:“他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聊几句将军大人身边的气压就低了,那眼刀子飞的,活像我抢了他媳妇一样!不就是个沾亲带故的亲兵嘛,真小气!” 他拿过身边人的衣服,毫不在意地擦了擦汗,“嗯,你这衣服怎么有股怪味?我靠,你不会一起床就那啥了吧?” 高冷的卫兵不置一言,走了一段路,穴中异物上下动得厉害,让她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一开口就露馅。 “这么臭,你赶紧去换套衣服吧,你不嫌我还嫌呢大兄弟。”百夫长自来熟地揽过她的肩膀,体格差距让她几乎是被携在他腋下过去。 “嘿奇怪,你力气那么大,肩膀怎么这么窄?你今天咋了?哑巴了?” 百夫长捅了捅她胸前,正好撞到她被蹂躏得红肿破皮的奶尖上,她立马不受控制地嗯啊一声,吐露呻吟后立马捂住了嘴。 “你受伤了?不会是我打的吧?有伤还不说,逞什么强?你都痛得叫,叫出来了。”说到这里,皮肤黝黑的百夫长诡异地脸一红,虽然没人看出来。 “俺帮你检查检查!上药我可是一把好手!” 帝姬瞪眼,摆手拒绝,可不能怎么动弹的她怎么敌得过救人心切的百夫长?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盔甲被一片片扒下来,露了个干净。 此刻,窄小的木房里,一位浑身赤裸的女子出现在他眼中。硕大挺立的乳球上布满将军独有的方方正正的印章,瞧着还是新鲜盖上去的,奶头肿大还溢出乳汁,正顺着惊人的弧度滴落在木板上。 咬痕、掐痕,青紫一片,甚至肥大圆润的屁股上屈辱的巴掌印,还有触目惊心的鞭打痕迹,交叉纵横,把娇美的躯体变成淫荡凌辱的模样。 百夫长目瞪口呆,很快转变为滔天的怒意,“是将军大人干的?他怎么敢,怎么敢做这种事!我要禀报丞相!让他跪下来给你谢罪!”抬脚欲走。 帝姬一惊,可不能让那个心狠手辣的混账知道!于是匆忙上前抱住他的裤脚,“不!不要!千万不能——” 昨日那个高不可攀武艺深厚的卫兵,此刻跪在他脚边乞求,丰满如蜜瓜的大奶子只隔一层薄薄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脉动的裤管血液下,这个姿势,让他居高临下,将深邃勾人的乳沟尽收眼底。 他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又立马甩头,“你说什么?难道,你不想摆脱将军的虐待?这,你是自愿的?”震惊与愤怒交加,他只想狠命摇一摇脚边女子的头问问她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都长那对大奶子上了? 可看着女子满身淫靡的痕迹,看着挺翘饱满的肥臀上的鞭痕,他又生怕伤害了她。 “嗯——”女子娇喘着,状似难言的闭眼,这可急坏了百夫长,“他还伤到了你哪里?” 她急着阻止他,一下子扑坐在地上,穴中的马鞭一下子被推到了深处,这下子估计很难拿出来了。 百夫长暗自思考,不对,她都赤裸着一丝不挂了,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他看见?莫不是—— 他飞快地架起女子的腿,狠狠分开,朝腿间秘处看去。 那处外阴红而肥地翻开,中间的小洞还张开着,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它毕拢。 “帮我把它拔出来。” 带青筋的手靠近穴口,深处双指往里探去,也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惹得女子不停娇呼呻吟。 “别,那里刚刚才——别碰啊嗯,哦啊,要,要更深的地方。” 双腿架在他肩头,他低头仔仔细细看那从未看过的桃源秘处,不放过一寸肌肤,“我摸到了,似乎是马鞭?够不着,你得泄出来才行。” 她一晚上都高潮着泄出多少次了!哪里还能再泄出来?这不是为难她吗? “难不成,我得一直夹着这玩意儿了?” 那柳木马鞭手握还带着菱角,正狠狠磨着她的宫口,浓精被堵在胞宫里涨极了,隔了这么久还微微发着烫,这马鞭仿佛一根肉棒还在狠狠肏干着脆弱的甬道,试图突破那道屏障。 身强体壮的百夫长与惩罚4 被虐待了一夜的穴道微微发痛。 粗硬的马鞭此刻代替了缠绵不休的阿苏勒,死死堵在宫口,随着百夫长着急忙慌的探出抽插,已经快要堵不住浓精了。 “怎么才能帮你?”眼看着他的“大兄弟”难受,百夫长很不得以身替之,“你刚才说,要泄出来才行?” 百夫长长得一张正气凌然的脸,却下流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去。 明明是粗莽的军中硬汉,此刻却小心翼翼地像个孩子。 他有耐心地用指腹摩挲奶尖上的鲜红印章,用舌尖上的口水寸寸舔去,但收效甚微。 “他给你用的是什么?擦也擦不掉!” 女子低吟一声,“是将军特制的印泥,为了防止篡改流失,所以生效时间很长,过了几个月印在纸上,依旧像是新印的一样,栩栩如生。” “他妈的是他强迫你的是不是?为什么不让我告诉丞相?” 回答他的是高高低低的喘息与呓语,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答。 他不想深究,也不敢深究,万一,万一真是她自愿的呢?不想给将军大人抹黑,深爱至此,甚至愿意乔装陪伴至军中。 帝姬不知道他的想法,知道了也多半付之一笑。 比起落在那个小肚鸡肠又心狠手辣的丞相手里被府中下人肆意奸淫取乐,还不如落在阿苏勒手里! 面对单纯稚嫩、只知道舔奶子的百夫长,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要掐起他的下巴,说你知道你舔的是敌军主将的奶子吗?你手指插的地方,是杀了你无数弟兄的罪魁祸首的人的穴吗? 她不敢。 白皙圆润的大片乳肉上,印章痕迹淡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淫靡的口水印。 “听闻要让女子泄出来,得摸这里,也不知道是李四那小子是不是吹牛逼的......” 百夫长试探性地往穴口内几寸的嫩肉按压,揉了一圈,也不见身下的女子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用长指能按压的媚肉都揉弄了一便,很快放弃了。 转而攻击那颗可怜的小豆来。 这处极为敏感,长成花生粒般的大小,也不知受了多少人的磋磨。 很快,百夫长就学会了挑逗它的方法。 用最柔软的舌尖触碰,湿润的触感让帝姬一阵轻颤。 “你,你啊别动那儿,万一,一碰着了嗯,就不好了嗯——” 话音未落,口舌功夫不到家的百夫长就不小心用舌头碰着了敏感娇嫩的小蒂。 “啊!” “你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男子缩了缩头,此刻他更像一个犯了错不敢大声说话的小孩子,唯唯诺诺的。 生怕她生了气不让他继续舔了。 从前伺候清楽公主的男人哪一个不是锻炼得炉火纯青才能来舔穴含弄?他一个军中的野男人,哪里能学会这些侍弄女子的本事?罢了罢了。 “把牙齿收着点,用舌头包住。” 百夫长也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女子还跪坐求他,现在就换成他听从这女子的命令了,还要依照吩咐含着阴蒂舔穴,舔得不高兴了还得被掐。 他有些委屈。 但他还是听话地照做,感受着舌尖下不断跳动的软物,他知道约莫是成功了。 女子奶尖上喷溅出一道道乳白色的奶汁,如天女散花般,空气中到处都是奶香气。 他正好抬头,几滴奶汁就落在他鼻尖上,他伸手无师自通般一一舔尽。 下面就没这么好运了。 被淫水冲出的不仅有柳木马鞭,还有被堵住的、将军大人一整夜的精浆,一并泄出,躲闪不及,几乎全进了他嘴里唇间。 “呸呸呸!”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吃别的男人的精液? “好兄弟,你得补偿我!我给你又是舔又是摸,好不容易让你泄出来了,你是不是也得让我舒服舒服?” 帝姬还飘飘然,压根没听清他说什么,乍一回神,就听见“是不是也得让我舒服舒服?”顿时愕然。 没想到披着一身正直好人的皮,底下却是这般禽兽心思! “这,好兄弟,你长成这样,谁忍得住?再说,咱两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也不差那一回了是吧?” 女子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她累了一夜合着又得挨肏? 不!可!能! 被压在身下的帝姬是懵的。 百夫长握住那团调皮的乳儿上下捏揉,掐摸成不同的形状,又把脸深深埋进去体验了一把洗面奶的乳香。 奶头依旧是肿成小葡萄般大小,还未完全恢复过来又遭了毒手。 不过这次的人却轻柔多了,有了之前的阴蒂教导,百夫长舔奶子简直得心应手,手到擒来。 顺着之前流出的白浊的湿润,他轻而易举地冲击到了深处。 他的肉棒长度不佳,虽然说比起阿苏勒,任何人都是不佳,谁能跟那异族的蛮子比?但百夫长显然另有所长,他又粗又硬啊! 粗硬的好处马上就显现出来了。 肉棒一下一下凿弄着,肥臀和耻骨撞击的啪啪声不绝。 囊袋不时蹭到挺翘饱满的臀尖上,摩擦到鞭痕,又是一阵麻痒。 她夹得更紧了。 丰满的肉瓣包裹着他的肉棒,深处的小嘴不停吸着龟头。 他爽得头皮发麻,开始有点理解那位将军了。 他想说点刺激的骚话助兴,比如什么“你的骚穴夹得我好紧”“被不知道肏过多少回了就干脆点骚屁股扭起来!”但他不敢。 毕竟他打不过她,武力差太多了,万一她恢复了力气,恼羞成怒翻过来把他肏一顿呢? 毕竟这小兄弟看着可不好惹,严格来说,是他趁人之危。 他捂住自己的菊花,顺应着身下女子的节奏减慢了动作。 速度虽然慢了,但是力道不减。 配合他的尺寸,媚肉一寸寸吸着大肉棒,抽出时连带着外翻,露出里面红色的媚肉来,再插进去的时候又被操进去。 他不自觉拍着屁股仅剩的完好的皮肤,一下一下,臀浪煞是好看。 身强力壮的百夫长与惩罚5(勒乳打屁股高h) 他翻了个面,更好地把玩那一对爱不释手的巨乳。 真的好大,虽然没见过其他女子的,但他坚信,这绝对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大的! 拨弄奶头,大拇指调皮地把奶头按下去,深陷乳肉。 放松抬起拇指,小葡萄便弹起来,打在他指腹上摇晃几圈。 真好玩。 十九岁的百夫长显然还是少年心性,他起了心思,拿出沾满白浊的柳木马鞭,捆成一圈,束缚住活蹦乱跳的骚浪乳团。 黑色的鞭子深深陷入肥乳中间,勒住下半个乳球。 此举让一对淫荡的奶头更加突出,上半个奶子更加饱满挺拔。 印满鲜红印章的大奶子终于停止跳动了,但是却更加骚浪。 两根指头掐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奶头,往上提,几乎要碰到下巴。 敏感娇嫩的奶头哪里受得了这种粗鲁无力的对待? 女子立即用力地扭起屁股抗议,肉棒竟然滑了出去。 红肿的奶头终于逃离了残忍的对待,但是下面却缺乏空虚。 任谁到了紧要关头突然抽出肉棒都会发疯的! 帝姬急忙高高翘起红白交加的肥臀,左右摇晃着寻找肉棒。 “在这儿呢。”百夫长坏心地笑道。 “你听我的话,我就给你操。” 眼瞧着女子骚不可耐的模样,百夫长笑得更恶劣了,“你不在将军身边的时候,就过来找我,陪我‘切磋切磋’。” 帝姬哪里管得了切磋不切磋的事,忙不殆点头,生怕那根肉棒跑路了。 男子终于缓缓插入,完美贴合的瞬间,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想着他可不能输给那惨无人道、蛮横残暴的将军,他就更卖力了。似乎想把浑身解数都尽数施展到这一张小小的嘴上。 男人似乎都喜欢在这种事上争个长短厉害。 帝姬觉得他们幼稚,但小穴却很受用。 一股股淫水当头浇下,深处的龟头湿了个彻底,前前后后搔刮着敏感脆弱的肉壁。 被马鞭紧紧束缚住的大团奶子颤动不息,奶头更是被勒得充血,在猛烈的攻势下上下翻飞,活像葡萄藤上待采摘的新鲜葡萄般诱人。 木屋里木屑飞扬,空气中弥漫着光照的尘埃,四处飞舞。 淫液顺着二人交合处一滴滴落下,把木质的粗糙地板晕成了深深的水色,范围还在不断蔓延。 淫靡的气息藏也藏不住。 若明日有人来这处日常换衣,便能轻易地从男人们的汗臭味中嗅到甜腻的麝香和乳香。 百夫长耸动着腰腹,汗水顺着维度惊人的胸膛、肩臂流淌而下,男子微微喘着粗气。 “怎么?这就不行了?” 敏锐地察觉到身后人动作的减慢,女子不满地抬眼,怎么中看不中用啊?白长那么粗的一根肉棒了。 谁能忍得了这个?百夫长就算被这小妖精榨出汁来也得用实力证明他行! 毕竟百夫长可不是白叫的,百夫长,顾名思义,当然是百里挑一的健壮能打,不过小小一个女子,还能被笑话了去? 他粗暴地掰开两瓣屁股,露出迷人的股沟和两处甬道。 在细腻的褶皱处打圈按摩,复又松开。 开玩笑,他堂堂百夫长当然只走正门! “嫌我没用是不是?比不上你的将军大人?嗯?” 百夫长显然怒极,给她舔穴摸奶,为了她放弃身为男子的尊严,那个只知道往人屁股奶子上盖章的将军难道有他对她好?有他这么粗的大肉棒? 他不信。 一众同僚里,他已经算是最大最粗的那根了,顶多没有那么长,但是他硬啊! 这是他骄傲的本钱。百夫长发泄般就着手边的肥臀,往鲜红处重重一拍,富有弹性的臀肉当即抖了起来,连夹着他肉棒不放的穴都紧缩了两下。 “你喜欢这个?难怪将军大人这么对你,你还不肯告发。” 帝姬有苦难言,从小就被调教着,奶子是人一手用药揉大的,屁股是被人拍打扇大的,她哪有什么选择权? 现在这幅身子,一被打屁股就流水,打得越重,穴儿缩得越厉害,淫性已经深深扎进她的骨子里了。 在宫里更是被揉揉奶子就能高潮泄出来,太子尝尝拿这个取笑她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说不定是狐狸精转世,露着一对大奶专门吸男人精气的。 思绪被一下重过一下的扇打声拉回来。 被发现短处的帝姬,此刻正被百夫长掐着细腰、掰开屁股,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掌掴早已伤痕累累的肥屁股。 臀浪翻涌,纤细的腰肢与硕大挺翘的臀部形成惊人的对比,百夫长的肉棒似乎又硬了些。 女子有些疼,扭着屁股想逃离,没撅着爬两步就被抓住脚踝拉回来。 “怎么?好兄弟难道不喜欢,我看,你下面的小嘴可是喜欢得紧呢!” 女子恶狠狠地瞪过去,只想把他那张臭嘴给缝上。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不让我告发,那我也只好——同流合污喽。” 正直阳光的百夫长此刻终于显露出一丝得意奸诈,“好兄弟不让我做的,我一件都不做!好兄弟让我做的,我必须做到好兄弟满意为止!” 说罢,新一轮的肏干又开始了。 琵琶弄乳核,双穴吞佛浊h 帝姬睁眼,发现自己成了个琵琶。 多罗吒看着眼前的凡人女子,垂眸审视。他乃东方持国天王,佛教四大天王之一,自己的本命琵琶破损,才找来了这么个替代品。 “让我瞧瞧你的本事。” 女子不着一物,蜷在他怀里。琵琶的两根弦正正好压在两颗挺立的红艳奶头上。 下边弦收束,合作一根,麻花般交缠,夹住淫核。 “准备好了?试阵。”说罢,金光四起,梵音阵阵的大殿中突兀现出四只魔物来。 金刚琵琶身一抖,多罗吒信手拨弄起弦来。 女子两颗娇嫩肿大的奶头被细细的弦弹过来,再弹过去,左右颤动,弦音颇乱。 “你的音色不够正,还得练练。” 冷面的天王薄唇吐露出残忍的话语,“不行,就由我佛门圣徒度化你吧。” 女子这才发现大殿并非空无一人,四周还坐着十八罗汉叁十六金刚,个个赤裸上身,光头点赤,面露慈悲。 她发现这些金刚罗汉神色各异,为首那人甚至长得有些像净善。 多罗吒又一次开始弹起琵琶。他睁着一双怒目,大掌富有节奏地拨弄,不时触碰到饱满硕大的乳肉,惹得女子轻吟。 “净心!”多罗吒显然对她不太满意,手下力道更重了些。 力道很大,弦被拉扯到左乳边缘,放松手指后便狠狠弹回来,奶头被触得一激灵,肌肤上有了些许红痕。 女子再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吟哦起来。敏感的淫核深陷弦内,穴儿流出水来。 那淫水滴到这位威严的天王裤子上,沾湿了一小片。 多罗吒无悲无喜,甚至没有被触动一丝,“看来凡女就是资质不佳。我答应首徒给你登天的机会,可惜——” “按照规矩,得由我佛门圣徒度化你,再来一试,找不到更好的替代品前,你就且受着吧,多吸收些仙人精华,对你身体大有裨益。” 说罢,这位身高九尺的琵琶天王就静坐在一旁,睁着眼睛,也不知有没有旁观起接下来的度化法事了。 “你需受得叁十六根金刚杵,锤炼你的法身。” 女子还没明白,闭眼再睁开,就到了另一人怀里。 果然,屁股下面就有一根冒着热气的“金刚杵”。 “先圣可等不了那么久,一根根来得多慢?”身旁一人倨傲而立,胯下之物也是甚为雄伟。 只见仙家造化使在她身上,女子肥美的臀缝间,竟然出现了一口一模一样的穴!原来的菊穴已消失不见。 “如此,便不伤你凡身,也不耽误因果了。” 两根不一样粗细的大肉棒在她腿间同时进出,女子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新奇体验,隔着肉壁,两张贪心的小嘴都狠命吮吸着金刚杵里的仙家精华。 一根撞入底部,一根还在半道;前边的大奶子乱飞,不时碰撞到罗汉的精武上身,后面的大屁股乱摇,不时磨蹭着罗汉的鼠蹊部。 双倍的快感,以及同时吸取仙人精力,让女子整个人容光焕发,体内热流不断冲刷关窍,淤塞之处尽通。 女子漂浮在大殿正中,双腿被无形的力量拉开,娇声承受着二人同时的猛烈肏干,正对眉眼浅淡的多罗吒。 佛门仙家,这是多少年没开荤了? 仙人不知疲倦,肉棒一直笔挺,大刀阔斧,捣弄着泥泞的花穴,穴中心的肉刺戳弄着马眼,也没能让身上的两人动摇分毫。 “呀,受——受不住了!” 金刚罗汉才不管这卑贱的凡人女子怎样哭叫不止,只知道听从先圣尊者的命令,只消散去精浆,把小穴塞满他的金刚杵就行了。 金刚罗汉从未和女子媾和过,自然囊袋满满,现在满殿仙人的初精元阳全给了一个凡女,多大的造化! 帝姬只觉受不住。 一个人就够她吸取精力了,她的小穴有些疲倦,爽麻渐渐盖过理智,本能驱使她不断夹紧,想要吸个干干净净。 就在这时,多罗吒动了。 他凭空动手,女子身上的弦就颤动嗡鸣起来,又开始一左一右地弹弄奶头了。 “对敌。你们切勿分心。” 怎么可能不分心? 他可是在同时把玩她敏感的淫核和奶头!双穴里是肏干不停、硬如金铁的大肉棒,五处刺激之下,女子很快就泄出了。 “音色略有提升。继续。” 罗汉们仿佛被鼓劲了般,个个如机关枪般猛击,腰胯耸动。很难听到先圣尊者夸赞他们,如果这是夸赞的话。 “要,要撑满了,别别射了,吃不下了——” 女子泪眼朦胧,看向最有话语权的多罗吒,“尊者!让他们停下!我受不住了!” 多罗吒没有抬眼,仿佛一只蚊虫嗡鸣,不值得这位东方持国天王多说一言。 十八金刚叁十六罗汉可以随时更换位置,换言之,这一刻是欢喜罗汉的粗长肉棒在抽插,下一刻就突然换成降龙罗汉的巨物了。 整个小穴被突然变大的龙身撑大,润滑的白浊堵塞在深处,肉根虬结,宛若真正的龙根在肏干顶撞,大肆淫虐。 缓缓归 在神圣庄严的佛域大殿内,噗嗤噗嗤的肏干声不息。 显然很不协调。但谁叫这是大殿的主人——佛域四大天王之一的命令呢,以私欲夺公道,也无人敢置喙。 凡女一边被束缚在空中挨操,一边在心里大骂这道貌岸然的佛门众人。 谁知她刚在心里暗骂出声,那头正在她身上大肆淫虐的男子就抬起了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既然你得此机缘,我不妨告诉你,”静坐罗汉柔和地笑道。 “我修行中人,身具灵感。修为越深厚,灵感就越强烈敏锐。施主刚才骂小道是吧?” 静坐罗汉被个凡女骂了也不生气,“日后,你到天涯海角对谁动了杀心,开了尊口咒骂,那个人灵感都会触动,无非强烈与否。” 他平静而坦然,如果忽略胯下那根不住顶撞冲刺的孽根,倒也真像个庙堂里受人供奉的神佛。 人们跪坐在佛像前进香祷告,焉知他们向往乞求的救苦神仙会压在她身上,把怒张的欲龙整根肏入她的穴中抽插! “佛主,您这是?” 多罗吒起身,走进赤裸呻吟的她,浩瀚如海的威压一下吞没了她的意识。 初时被他怀抱其中弹弄双乳,她没什么感觉,什么威压惧怕都没有,就是个面冷的、颇为厉害的神仙罢了。 直到此刻,意识遁入泥海动弹不得,她才知道她犯了多大的忌讳。 身为皇女,还是手握大权、备受宠爱的公主,她得到权势地位后向来嚣张跋扈、任性妄为。 欺男霸男、强抢民男都是小事,她甚至敢在朝堂压着当朝首辅,让当年欺负过她的几个皇子皇女跪下当众受刑。 没人敢反抗。 帝姬渐渐有了窒息感,惶惑地想起了自己遇见太子后横行霸道的一生,有些后怕。 在深邃幽暗的无边混沌里,她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 多罗吒依旧是无悲无喜的冷面,“咒骂佛主,令吾修行有亏。” 仿佛是下判罪书。 多罗吒没有说出口的是,这其实都是小事,他身为东方持国天王,被尊称佛主,怎么可能被人心生怨怼暗地咒骂就修行有亏? 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罢了。真正让他出手的,是他被触碰的灵感,他竟然感到一丝不可捉摸的威胁感。 威胁?眼前这个被吓得六神无主、涕泗横流的凡女,哪来的威胁? 就算成了他法相琵琶的真身,也不过一合之敌。 多罗吒的尊位已经进无可进,平日里压根不会有灵感被触碰之说。 意识回笼,漫长的快感倾泻而至,澎涌而出的白浊和淫水相互碰撞,热烫的液体冲刷敏感的内壁。 元阳蕴含的宝贵仙力全然进了她体内,替她重整筋骨,冲刷灵窍。 “止住吧,把人放回去。” 众金刚罗汉还在惋惜,也不知是为她失去登仙的难得机缘惋惜,还是为自己的清净欲根惋惜。 辖制她肉体的力量消失,帝姬飘然落了地。 再睁眼,已是茫茫一片雪原,远处有狼烟烽火燃起。 她还是赤裸的,只是身体在冰冷的寒气里,再也没有不适感。 两颗嫣红奶头依然挺立,硕大的乳团大小没变,肌肤似乎紧致些许,没有毛孔,活生生被仙力浸润的冰肌玉骨。 下体的黏腻消失,那些元阳似乎全部吞进了身体,小腹火热,还残留着两根粗大的物什交替肏干的错觉。 鞭痕、掌印甚至红色将军印全消,就像从没经历过性事的女子一般。 帝姬奔跑起来,朝着烽烟处直直赶去。 身体轻盈,她从未跑得这么快过。 嫩白的乳房娇挺,点缀着两颗红梅,蹦跳的大奶子一左一右互相碰撞,上下摇曳,惹人心馋。 她颤动的双乳间,隐隐约约浮现白色琵琶的印记,深陷乳沟,也不知谁人能得见。 乌山非扇(纯剧情) 北军边界的士兵奉命看守此地。 他们站姿如松,冻得发紫的嘴唇呼出阵阵白气。 这群士兵不知道的是,他们敬仰的主将正弓着腰藏在不远处。 帝姬运气很好,这里是她的地盘,没有被送回阿苏勒的营帐也是万幸了。 她徒手挖开埋葬死尸的大坑,并不深,天大寒,尸体还没腐烂,她扒了一身干净点的穿上了。 要是光着身子回军营,那她这个主将的脸是别想要了。 “公主,公主殿下回营了!” 将士们一片欢欣鼓舞,仿佛日前的战败没有将他们击垮,愁云惨淡也迎来了救世主。 她会是救世主吗? 帝姬痛快洗了个澡,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军令发下去,调遣粮仓、增守援军,她势必要夺回那座城! 被削了军职的瑞王,此刻正在主帐前不停转悠。 拿不准将军大人对他的态度,不知怎的中了那臭蛮子的招,对主将做出那等事,瑞王当然十分懊悔。 强逼我方主将光着身子露着肿大的奶子屁股在全是男人的军营里爬行,罔顾她的意愿掌掴屁股,放在从前,瑞王都不敢想他的下场会何等凄惨。 可他的的确确这么做了,跟中邪一样。 往日何等亲密无间,现在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他却不敢见。 “报——” 如潮水般的人流涌入主帐,个个面色焦急。 “将军,后方来报,粮仓损失过半!原因,原因不祥!孟大人说得您亲自去一趟定夺!” “将军!前线急报!朝廷后撤十里!要不要追击,尔等听凭将军一声令下。” “将军!” “敌军派的使者日后抵达!” “我方辖区出现不明生物!有好几个村子糟了难!” ...... 帝姬按了按眉心,颇有些烦躁。 她不过是去阿苏勒营里待了几日,再去那劳什子佛主地界接受“惩罚”了半日,怎么一下子多出这些事来? “敌军使者,叫瑞王去。记着不许割让地界,一寸一里都不行!短了一厘,就从他身上割下来!” 汇报的小兵忍不住胯下生风,为瑞王捏了把汗。 “副将遣一小队人马去后方平灾。无论结果如何,五日内必须回来。” 庄肃严整的女将军利落地披好了外袍,黑色的狐狸毛束起纤细的腰肢,大氅散开,威严并重。 “孟渊不是一点小事都经不起的人,看来后方确有要事。” 想起孟渊,就记起了在淮香院做女学生的时日,上圆下方的镇纸夹在穴里是何等滋味,她记得清清楚楚。该死的老贼! 等她回来,一举端了那变态的淫窝! 孟渊宅邸。 “殿下,便是此物。” 男子手心躺着一株她再熟悉不过的植物,但是,自从跟着净善的古怪镯子来这以后,她便再没见过了。 荷光莲,月下生光,她宫殿里种了满满一池,极难成活,民间更是难以栽种。 “何处发现的?” “禀告殿下,是受了灾的农家院中,死尸墓边上到处都是。” 这就更说不通了。 她亲自来到灾难后的现场,美目扫过,惊诧异常。 这里本该是处小世界。 那镯子也不知多大的能耐,竟能造出一处诞生佛主的世界来,虚假与真实世界相互倾轧,脆弱的小世界边界经受不住,被吞噬、合并,最后消失。 很多人都会死吧? 她没什么感觉,本来她就不属于这里。 假若回去,那太子哥哥也不必受刑,天下易主也并非已成定局。 她不必在乎这虚假的世界。 知晓未来三年的先机,安安稳稳地回去,提前未卜先知,还有这身佛主亲赐的冰肌玉骨,想来长寿百余年也不是难事。 她冷静、理智,万事为自己考虑周全,将自己利益最大化。 从来没有人会为她考虑,她凭什么为毫无干系的旁人考虑? 闭眼,帝姬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宅邸。 “隔离,让居民后撤,烧掉被破坏的居所。” 女子梳着高耸的马尾,象征权力的红缨系在她发冠上,“孟渊,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孟大学士被威慑力极强的桃花眼一时镇住,“下官明白。” 他太明白了,太子对这位非一母所生的妹妹有多看重,他就在淮香院事后受了多大罪。 被敲打太多,审时度势、阳奉阴违的事,他最会了。 百里加急,马奔雪原。 帝姬要在这方世界崩塌前,为自己牟取最大的利益。 她要登上至高之位。 凭着吸取金刚罗汉的精血,现在的她以一挡十也不为过,凡人压根拦不住她。 彼方皇宫。 净善松散地躺在龙椅上,金雕玉琢、繁复尊贵。 他轻轻抚摸手下浮雕,大张的龙口被掐住,“看来,姐姐选择了那边呢。” “相互倾轧,为什么就认定,后来者不能居上呢?” 烟尘尽来(小h) 两军对垒,剑拔弩张。 帝姬一身张扬的红袍,在猛烈的寒风中猎猎作响。深陷杀阵,女将带头冲锋,一击毙之,头颅滚落,被践踏在马蹄之下。 脖颈喷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一身战袍,素艳的脸上血渍点点,女将挥舞长戟,以一挡十。 她赢了。赢得毫不费力。 阿苏勒和昔日的丞相仓皇退走,女将军却没有下令斩草除根,目送他们远去。 “传令,修整半日,南下中州。” 帝姬高昂着头,似笑非笑坐在男人腿根上。 她盔甲未褪,身下卖力耸动的瑞王却是不着一物。宽阔的胸膛与蜜色的肌理鼓鼓胀胀,汗珠浮起在锐利的面上。 粗硕的孽物进了桃源秘处,被狠狠吮吸榨干,瑞王从未在床事上如此狼狈过,劲瘦的腰胯凶猛狂顶。 感受着弹性绝佳的臀部顺着他的力道在大腿上起伏摩擦,瑞王又忍不住硬了起来,朝着宫壁冲刷他的愤懑。 “才发现皇兄这对奶锻炼得不错。” 帝姬伸手揉弄起棕色的肉粒,须臾就发硬肿起,很是动情。 乳粒点缀在胸肌下缘,随着呼吸起伏,“听道人说割掉中心的,乳晕上的小粒会长成中心的大粒,你说,会是真的吗?” 瑞王头顶冒汗,撑起一只腿,把人揽进怀里,触手才惊觉不是熟悉的温软,而是冷冰冰的盔甲,往日里的柔嫩肌肤全遮在里面。 “妹妹怎会这么想?莫不是吃了什么虎狼之药,连我都差点招架不住。可是想玩点新花样?” 帝姬笑意收了,冷嗤:“新花样?” “怎么,那晚上皇兄还没玩够,不如,我牵着皇兄在白日里也去玩玩?” 瑞王在心里怒骂,刚想开口,肉棒就被夹得动弹不得,进退艰难,时间越拖越长,肉棒发硬发烫,简直像要爆炸一样。 不对劲。 他不知道身上驰骋放纵的女子怎么一回来就变成这幅模样,性情捉摸不定。 仿佛看穿了他似的,“不,什么也没有变。” “变的是人心。” 帝姬低头俯视着这位常胜将军,曾与太子分庭抗礼,让他日夜忧思的瑞王。 “从前,你是高处的掌权者,当然觉得事事顺意,谁也不敢与你争锋。” “我是公主,任性点娇纵些,哪怕不合规矩放浪些,身为兄长忍忍也就罢了,抢不了你最在乎的东西。” 瑞王拔出了肉根,接上了她的话:“但是,现在能抢了,你变成了掌权者。” 初到北军,那些将士把常胜将军奉若神明,公主?就算是有些实权的公主,太子都倒了,一个臭婆娘还能翻出什么浪? 让他们这群军兵屈服听从一介女流,怎么可能? 该给的体面给了,若不是瑞王殿下作保,她一个营的人马都号召不了! 掌权者身为男性,必定给子孙后代行方便,修律法,改铁规,规定只有男人才能当官行商,继承家业,这不,竞争者瞬间少了一半。 “在其位,利其民。” 帝姬畅快地笑起来,美目圆睁,颇有些妖异,“你说,要是妾生子、私生子坐上皇位,天朝律法,岂不是要以嫡出为卑,庶出为尊?” 她一脚踹开瑞王,“叫百夫长过来伺候。” 含情的桃花眼泛出冷光,“没用的东西,你在大战前天晚上让我备受屈辱,延误战机,就应该已经有抱死的觉悟了吧?” 百夫长进来看到倒在地上颓唐赤裸的瑞王,胯下立着硬挺的一根,随着主人一样歪歪斜斜的,很是吃了一惊。 他神色未变,从善如流,褪下亵裤,扶起肉色稚嫩的物什,“不知殿下上次可对末将的小玩意满意?” 这可是太谦虚了,他这玩意实在可算不得小。 瑞王眼看着平日瞧不上眼的百夫长如今替了他的位子,还入了他入不得的穴,本就喷恨不平,如今听得这二人早就暗通款曲,更是火气上涌,怒不可遏! “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还是背着我做那等事!” 百夫长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大牙,笑得格外灿烂,换了身份地位,本也不屑用敬称了,痛打落水狗才叫爽呢,但他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还是低头颔首,道:“殿下说错了,末将没有背着您。” 竟用最谦卑的语气说最气煞人的话! 瑞王肠子都悔青了,恨他为什么没早点杀了这个该死的兵士,更恨他肉棒深入泥泞之处,替代他驰骋冲锋! 如果不是那个叫阿苏勒的敌军将领……他要生啖其肉,挖出那双祸事的绿色眸子! 百夫长显然很会做小伏低,肉棒不疾不徐,事事过问帝姬的意愿,轻些慢些还是重些疾些,叫她一会儿就舒服地泄出来了。 他主动凑上前舔吮女子的淫核,弹弄揉捏,轻轻吸住,像对待一颗易碎的宝珠般小心翼翼。 他的头就是那颗易碎的宝珠。 前有脾气不好的主将,后有神情阴狠的瑞王,他仿佛被夹在中间的软皮球,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瑞王看着淫乱的男女交媾,自己用手舒缓撸动硬得发紫的肉棒,龟头溢出精来,顺着粗壮有力的大腿根流入身下。 高鼻深目,往日狭长锐利的眼中是欲求不满的红,隐隐有些湿意,侧脸染上冷凝的欲色,天生微微上扬的唇角此刻被牙关紧紧咬住。 末了,帝姬遣退了二人,骑着高马领军在前。 远方薄雾渐起,残阳如血如墨,山头重迭相迎。隐约可见庞然大物的中州,如蓄势待发的虎,必将撕裂吞没一切敢进虎口的大胆贼子。 历史是由胜者书写的。 正统的一定是胜者吗?当然不是,只有胜者才是正统! 忆往昔(净善h羞辱) 中州是肃冷的。 西边的风沙因为两界倾轧,被吹到了安稳祥和的帝都,给这座富饶的恢弘城池带来一丝从没有过的萧索。 帝姬拢好毛绒绒的衣袍,身边的男子几乎卑躬屈膝地凑近耳语。 “净善啊,你要逃往何处呢?” 远处城楼高耸,青砖铁泥,立着赤红的人。 她一眼就看出是皇帝,毕竟,除了净善,谁敢穿与帝王相同的颜色? 大军压城,城内民众人心惶惶。米价疯涨,盐铁翻了三倍有余,富人官眷跑了接近一半,跑不了了的多是贫穷的百姓。 “陛下,敌军送来的书信。” 净善捏着细腻的纸张,手指微微发紧。 “劝降书?还真是个好姐姐!” 从北下至南,沿路都有三军阻拦,帝姬过五关斩六将,败敌、收编、整合,如今北军已有恐怖的四十万之数。 皇位还没坐稳两天呢,又要易主喽! 她赢得太轻易了,险些以为是假的。从冷宫里无人问津瑟瑟发抖的小孩,到兵临城下令人闻之色变的女将军,曾遥不可及之物如今唾手可得。 还得谢谢净善。毕竟,如果不是他半生绸缪,又扫清一切可能的竞争人选,她哪能这么轻松地走到这一步? “攻城!” 将军大人抬头远望赤红的小点,伸手轻轻攥住。 “莫要伤到皇帝。” “属下遵命!”副官有些不解,按理说,这二人该是水火不相容才是,争夺皇位本就你死我活,这位将军为何要留着那短命的狗皇帝的性命? 中州果真是方好水土,气候宜人,先皇迁都中州,此乃历国皇帝必争之地。 温柔乡是会醉死人的。 皇城兵马向来是达官贵人的子弟聚集之处,军纪散漫,怎么可能抵挡的了一路高歌猛进、愈战愈猛的北军? 昔日宫殿内。 “皇姐想问什么,竟还仁慈留着我的性命?” 净善闲散疏懒地躺在宽大的床边上,哼起不成调的小谣。 “还记得吗?这是你教我吹的。” 帝姬脱去外面的衣袍,露出冷硬的盔甲。 “不记得。” “哎呀皇姐当真无情,那待会儿你要问的事,我也不记得了。” 净善扯开象征皇帝的赤红袍子,毫不珍惜地丢在地上,“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帝姬无言,“给了你,你就会信守承诺?” 净善剥开泛着银光的甲胄,如同剥开她冷硬的外壳一般,露出里面柔软的内心。 皇帝爱怜地抚上一对摇晃的大奶子,轻轻地揉,细细地抚,象征薄情的唇吻上令人心颤的殷红奶尖。 “怎么这处又长大了?皇姐在北地过得不错。” 他极爱一对丰硕娇挺的肥乳,从豆蔻的少女时期,他就惦念不已,到了太子把她从身边夺走之后,偶然看到太子与帝姬公然在御花园玩乳品穴后,他心里的不忿惊怒达到顶点。 那个高贵的皇兄从出生开始就什么都有!为何还要夺走他唯一的东西! 他什么也没有了。 “我视若珍宝,你却与他日夜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清楽!”净善叫上她的封号,欲色渐涨,“你眼里还有人伦纲常,还有国法家纪吗!” 帝姬抓住他作乱的手,停止了手指甲扣弄奶头的麻痒感,下乳边缘与小腹交接之处的细腻肌肤被一寸寸舔舐过去。 “这里的肌肤好嫩……没有人碰过你这里吧?你的骚奶子生得这样大,把此处的皮肤都盖住了。” 细长粗粝的双指并拢插入深处,按压阴蒂、搔刮内壁,已是水声潺潺。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靠这对淫浪的骚奶子去勾引太子?” “不是吗?千方百计想离开我身边!” 帝姬被手指插得舒爽,闭眼不回答这个疯子的话语,脚趾张开,柔软舒展的身躯媚态尽显。 经由神佛灌精的肉体比从前更上一层楼,惹得净善迷恋地轻喘。 终于释放出巨物,啪地打在女子小腹上,被冠刮出浅浅的一道红痕。 “好姐姐,腿张开点。” 粗糙宽大的手掌拿捏住肉感惊人的肥臀,顺着抽插揉捏拍打。 “姐姐的肉臀生得也是极好的,得了不少人肏干吧?” 女子身子一僵,很快又无事人般放松了身子。 “看来,公主殿下并非不在意,怎么?被男人按在身下随意肏干,让姐姐耻辱了?” 净善仿佛抓住弱点一般无声地大笑起来,笑得仓皇带泪。 “我都知道,姐姐,我都知道。” “在土匪窝里当赤裸的公用母狗,漂亮的奶子上被铁夹子上了镣铐,”净善恶意地摸上隆起的小腹,按压着肉棒形状的软肉,“这里被沙漠的土匪们射满了吧?毕竟一个营寨里有几十上百人呢!” 察觉女子缩紧的小穴,他更带劲了。 “那土匪威胁你要拿公狗配种,结果却心软了呢。毕竟姐姐这样的美人,谁愿意送给狗糟践?” 净善张大眼睛,故意贴近她敏感的耳朵。 “听说,那狗畜生射精后,肉棒会成结呢,拉也拉不出来,拔也拔不出来,可怎么办才好呀?” 帝姬蓦地想起黑捷,城主府的……犬妖? “姐姐刚到的时候,我是想去接你的。谁承想,看到姐姐在沙漠玩得那么开心,净善不忍心打扰。” 玩得开心?被玩得“开心”吧! 帝姬暗暗咬牙,不愿露怯,低垂眉眼,遮住了骇人的杀意。 她回去要杀了那里所有知情人! 客栈的老板娘给她什么也遮不住的乳夹和细带,卖包子的夫妻拿她娇贵的嫩乳和奶汁敷包子,就在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早市! 想起路边每个男子停留在她裸露的摇晃肥乳、扭捏屁股上的目光,她就怒从心起。 穿了比没穿还要放荡! 帝姬穴里流的水更多了。 被调教的身子可耻地泛出淫荡勾人的媚意,羊脂玉般的肌肤染上粉红。 “姐姐,你现在的这幅身子,只写着两个字。” 欠肏。 皇帝(言语羞辱高h) 她的意识随云海翻涌起伏。 性器完美契合,年少时的默契给予这场性事不绝的旖旎气息。整根插进抽出,肉色的稍显稚嫩的肉棒掀起狂风骤雨。 龙塌采用稀有的黄木制成,坚固无比,此刻却被两人折腾得响声不断。 伴随着帝姬止不住的娇吟,净善欲龙愈发高涨,二人耻骨撞击,带起一阵阵臀浪。 他十分着迷,吸舔香舌,面白慈善的假面被撕下,是惊人的掌控欲。 “看着皇姐被那群蛮子糟蹋,我恨不得杀光他们!” 宽广的额眉如传说中的佛祖般,嘴里却吐出上不得台面的淫词浪语。 “可是,要是被姐姐知道,你一举一动都在朕的监视之下,肯定要生气的。” 净善如婴孩般痴迷吮吸她的乳,像是当做母亲一般,乳汁随着高潮被一滴不漏地吞进他檀口中。 可是哪有这样的儿子把肉棒插进母亲的穴中! “我最看不得姐姐生气了。只有我,才会心疼姐姐。” 墨色的发丝粘着薄汗,贴在男子面颊上,完美的皮相被欲念折磨,金色的玉制发冠歪倒在一旁,尽显颓色。 与寻常帝王大腹便便不同,他有一副好身段,宽肩窄腰,尤其前胸的肌肉鼓鼓胀胀,小腹也是块块分明,横着的纹路一路延伸到宽阔的后背,显然是苦心练过的。 政务劳累,哪来的心思炼体呢? 净善把帝姬的手按在胸前,在抽插耸动的间隙问她:“皇姐喜欢吗?” “我看你府中伺候的男子,个个皆是如此。怎么样,是我大,还是他们的大?” 帝姬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一个,装作无知,想着蒙混过关,男子们最是喜欢在这种无聊的事上争个长短粗细。 有什么区别?自然是越大越好,府中男子一轮来一轮去,留下的几个哪个不是这样? 待看那可怜皇帝,没有听到她的回答,竟然戏谑着打起桩来。 孽根撕咬着媚肉,抽出时带出淫液白浊,黏在大腿间。这位年轻的新皇显然对房中术颇为擅长,久久不射,掐住纤细的腰肢悍然撞击,前面的肥乳就前后摇晃起来,乳波荡漾,惹人遐思。 房中一时静下来无人言语,只剩不绝的啪啪声。 金黄的绸缎被抓在掌间,唇间溢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在别的男人胯下,姐姐是不是也如此高兴地翘起屁股迎合?” “连条狗都可以肏你!我却被你拒之门外!” 帝姬刚想反驳,那可不是什么狗犬,是城主府的二公子,却被接连不断的粗暴顶撞打断话语。 他在她面前,从未如此失态粗暴过。 “我差点忘了,要把屁股翘到最高,才能不被打屁股,是吧?那土匪窝里的人一个个手劲大得很,可把尊贵的皇姐打疼了吧?” “然后呢?”瞧着前边的女子不忍听闻的模样,他睁着一双红眼睛,恶狠狠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只有我能帮你!” “那些男人只会践踏你,拿尊贵的公主当玩物满足私欲!我不一样,只有我才会心疼姐姐。” “不过嘛,要是姐姐真和瑞王在军营夜里交媾被发现了,要被那群贱兵在军营里轮奸,我就让前线的将军屠光北地!” 净善说着说着,胯下一直不停,龟头被花心的肉刺歪歪地戳刺,险些就要射出来。 他缓下动作,把女子转了个身子,慢悠悠地摩擦起来。 肉棒在穴壁中转了一圈,被夹得更紧了,淫液充斥整个窄小的狭缝,被挤得打成白沫,再缓慢流出。 腿间床布上已是淫靡一片,大块的水渍,甚至有时间太久,半是干涸半是湿润的精浆黏在穴口。 软刀子割人最痛了。 帝姬被吊得不上不下,偏偏还极爱脸面,扭头小幅度地晃动屁股,让性器摩擦得舒爽解馋一些。 净善几乎忍不住,很是艰难地闭眼,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硬起的茱萸在敏感的背部分外明显,勾起一阵颤栗。 她有些受不住了。 一幅淫荡的身子让她很难从情欲里逃脱出来,被太子在宫殿里调教的岁月分外明晰,此刻明黄色的床帏似乎穿越时空,勾起她最深的回忆来。 寂清散 她穿着颇小的旧衣,在书房里攀登书架找书。 少女刚刚发育,胸前的乳团已经隆起一小块不容小觑的山丘。她不受宠爱重视,仅仅是不短吃穿。 前岁的衣服已经被洗得发白,袖口露出洁白的皓腕,裙摆宽大,腰绳也丢了,裙摆的长度堪堪盖过膝盖。 她踮着脚去够最上层的书,怎么也够不着,反倒是这个姿势让她无意间露出大片风光。 从下面看,几乎能瞧见挺翘的小屁股和腿缝。 “这是谁家的女公子?侍从可真不像样,淑女稍待,我叫人帮你拿下来。” 明黄色的衣襟一丝不苟,面上是一派温善柔和,太子不过小小年纪,小仁君的名号已经广为人知。 此刻他面上却有些薄红。 从书架上下来的清楽却很不乐意,她最见不得假模假式的伪善一套。 小小的玲珑人儿,却挂着一张冷冷的不善面孔。 “回禀殿下,我自来寻书。” 太子看着眼前颇旧的小小衣衫,皱了皱眉头,温和地蹲下去,凑近了一张消瘦的芙蓉面。 “你竟然还会看书?寻常女子只会弹琴绣花,你倒是稀奇。” 清楽不屑地抬眸,“蠢货。” 太子很是吃惊,这个一瞧就不受宠的女公子,竟然敢骂他蠢货? 他没有生气,只是好笑,索性坐下来,“愿闻赐教。” “只以性别之分对人加以偏见,浅薄无知。男女并无分别,尤其心智,以常理度之,女子确该困于后宅做琐碎之事。” “但是这只是皇帝为了巩固男子阶级所做的命令和规训,只有女子不思进取,不闻圣人言,不与旁人交,他们才能独占女子的家产,让女子忠贞。” “这只是因为皇帝从来都是是男子。可是我们本无不同,若是女子当皇帝,当然也会做出一样的事,本质上,不是男女的争斗,而是阶级的剥削。” 坐在地上的小太子不由端正坐姿,心生杀意。 “我读书,是为了明事理,知人心,让自己通晓更多,死的时候也能死个明白。你读书,只是旁人逼你吧?” 清楽还不知即将大难临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转身便走。 布衣清陋,他却看出一身傲人风骨。 旖旎的遐思过后,太子立马吩咐下人宦官。 “嘴里一堆大道理,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也不过无知小童,连最简单的处事之道也不知。” “切忌,交浅言深。” 久在深宫无人教化,又能知晓多少处世之道呢? “净善!” 个子矮小的男孩睁大双眼,惊喜叫道,“你回来了!” “可是又有什么不爽利?今日要不要揉一揉?” 清楽面若霜色,没有回答,走进自己的屋内,把借来的书一本本仔细放好,才脱了上衣躺下。 “你来吧。” 刚发育的少女胸乳酸痛,一次激烈的打架中,净善一拳打在了柔软的山丘上,只见那目中无人、凭着霸道身量的清楽就躺在地上面无人色,咬紧了牙关不肯叫疼。 “你,你没事吧?是你先打我的!要不,我给你揉揉?” 从此每逢清楽身子哪里不爽利,就像叫个小叫花子般,威胁净善给她揉肩擦背,谁知慢慢就变了味。 寂无人声的冷宫里,两个孩童相偎取暖。 孱弱的小手微曲,拢住嫩如脆笋的乳尖,“今日还疼吗?” 她想说不疼,却眷恋有人陪的温暖春意,闭眼不言。 净善当她还是不舒服,凑近了轻轻揉捏玲珑小乳,“真是娇贵身子却没有娇贵命。” 奶尖渐渐翘起,小红豆一般大小,每日这般揉弄,她的小乳已经比起同龄的孩童大一圈了,尤其冷宫里物资匮乏,挺翘饱满的一双乳儿直接顶起胸前的布料,走起路来微微晃荡,教人挪不开眼。 宫里其他小孩都叫她狐媚子,不知羞,连亵衣肚兜也不穿,天气冷时奶尖就直接硬起,把薄薄的洗得发白的布料顶出奶头的形状,还能隐约看见乳晕的艳色。 乌蓬尽来(小h) 可是他们这群不受宠的皇子皇女,无人问津,哪来的新衣服遮羞呢? 第二日一早她就被抓去了。 眼前是三层楼阁,上列昆仑书院四个大字。清楽早有耳闻,能进这书院修习者,无一不是世家嫡子、皇亲国戚,每年只招收二十人。 名额何等宝贵?怎会有她一份? 秋色宜人,她却穿着蓝白的朴素袍子,头顶一根光秃秃的木簪,和里面的人仿佛两个世界的人一般,一对比和低头的仆从一般轻简的装束。 她冷面肃然,毫无表情地盘腿坐下,脚在金丝楠木的学桌底下却缩了缩。 清楽看到昨日那个坐下愿听赐教的人,听身边人称他为太子。 她心动了动。 一天下来,夕阳昏沉,她完全跟不上夫子所教说,木然离去。 “你说,你来教我?”清楽看着眼前信誓旦旦的太子,有些愕然。 “怎么个教法?” 于是荒唐的往事从此始,帝姬每每想起这晚,都有些痛心疾首。 宫室内铺了地暖,她半跪在蒲团上,上身与木桌平行,提笔习字。 衣襟宽松,饱满丰腴的奶儿自然垂落,隔着外袍如水滴般触碰了宣纸上的墨,胸前的布料不自觉染上大片黑迹。 清楽浑然未觉。 直到太子归来,一眼就瞧见了她挺翘的屁股,与下压的细腰,这个姿势在已经知晓性事的太子看来,是不可言说的引诱。 大片的墨渍与乌黑的发交缠在一起,发尾微卷,沾上了漆黑的墨。 “怎么搞成这样?我帮你擦擦。” 脏成这样,只有洗澡才能洗净了。 一向妥帖温善的他却没有提洗澡的事,反而拿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白布,沾了干净的水,一下一下在女子胸前擦着。 墨渍越晕越开,这件衣服看来是不能要了。 太子的手微微颤抖,手心下是女儿家最柔软的一团,此刻正随着心脏的跳动起伏,他有些心乱。 乳峰过于挺拔,他的手很难不碰到,外袍里连件肚兜也没有,分量颇大的肥嫩奶儿被他不住抚摸、捋顺。 他肯定以为我是连小衣也不穿的淫贱女子吧?毕竟,冷宫里的人都这样说。 此时的太子却有些手忙脚乱,一向冷静、处事有道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把人家女孩的衣服糟蹋成这样。 原本干净的蓝白袍子,此刻皱皱巴巴,衣领更是大开,露出白净的颈部和上下起伏的半边酥胸。 从来没伺候过人的太子怎么知道如何擦拭?越擦越脏,还把人家的衣襟都扯开了去!瞧这模样倒像是他轻薄了她似的! “咳,要不,你先在我这洗洗?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着就慌慌张张跑了,连仆从也忘了叫。 少年仁君,说到底不过是个半大孩童,初初接触性事,再冷静自持也有些脸皮薄和慌乱。 殿内水声零零碎碎的,金雕玉刻的屏风小小一扇,遮住美人洗浴图。 “妹,妹妹,我拿过来了哎,哎——” 他不慎带倒了屏风,也看见了水下完整的诱人胴体。 少年太子眼睛都忘了闭上,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要是给太傅父皇知道了…… 他的热血涌向下,顷刻凉了,小小的一根却依旧高昂地翘起。 清楽什么都看见了,包括对面黄袍小人胯下的一团。她不是很在乎,冷宫里无人教养,她缺乏常识,不知道这样是不合礼数的,甚至是冒犯的。 她穿好衣袍就走了,并不理会后面太子内心怎样挣扎。 回到熟悉的院落,净善依旧笑嘻嘻地喊他,看到她这么晚才归来,身上衣袍还换了一身后,眉眼间的郁色几乎沉了下来。 “清楽!你,不会是被人欺负了吧?脱衣服我看看,有没有伤!” “没有。” “我不信!我要好好检查!”拗不过怒气冲冲的净善,她只好依言照做,湿漉漉的头发未干,紧紧贴在如白脂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渍。 玉体横陈,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净善一寸寸翻来覆去仔细看过,连私处都叫他用手指拉开凑近了瞧,鼻息火热,稚嫩的小穴被热气吹得微微颤抖。 “我都说了没事!” 清楽有些气愤地闭紧双腿,被他压着拉开贝肉,尿尿的地方被看光了,迟来的羞涩教她狠狠掐住罪魁祸首的软肉。净善鼻子凑得那样近,也不知道闻到什么没有。 宫廷淫画(毛笔裸画小h) 清楽白日里在书院修习孔孟,下学后留在太子宫里上晚学,开小灶。 在昨晚的“意外”后,晚学越发不正经,带起朦胧的旖旎氛围来。 她没有接受太子的好意,依旧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袍,本是朴素平淡的寻常服饰,硬是被她穿出婀娜的体态,倒比一般淑女的绫罗花绸更惹人眼球。 日子过得飞快,她凭借太子的声望,进入父皇的视野,满腹文涛武略教年老的帝王吃惊,力排众议,授予皇子的权柄,分治下县,甚至容许上朝议事。 滔天的权力,超然的地位。在以前的寂无人声的冷宫里,她压根想都不敢想,但凡事都有其代价。 这天太子找来了一位宫廷画师。 太子尤擅丹青书法,今日更是兴致大发,屏退众人,只留了清楽、画师二人。 美人榻上墨笔纵横,清楽刚长大些许的乳房被上等狼毫肆意挥洒墨水,名家诗句,大气凌然,有鸿鹄广游天下之志,却被在曲线惊人的赤裸胴体上写得歪歪扭扭。 赤砂做成的红墨水点缀在她乳尖,四周是小草书的七字诗句,有的龙飞凤舞,有的却歪七扭八,不成字形。 红彤彤的娇嫩奶头处的字就潦草一些,一对被太子暗地玩弄得肥硕巨乳长成淫荡的水滴圆球形状,宫里甚至都没有合乎这一对宝乳尺寸的肚兜,须得量身定做。 小小年纪,身段就已经这样勾人心魄,叫那东宫太子日日留连,还不知长大后何等惑人。 光洁的背上也被写满了墨迹。软硬适中的狼毫毛笔,沾了徽墨,毛尖初初触碰到皮肤时,就引起一阵颤栗,十五岁的少女肌肤何等娇嫩敏感?被大大的毛笔肆意划写,更是娇吟声不断,蜜露点点,夹紧了腿怕外人看见,仅仅是这样就湿意阵阵了。 室内弥漫着暧昧的麝香气息,宫廷画师隔着欲盖弥彰的镂空珠帘,在画布上徐徐勾勒出美人玉体横陈的轮廓。 榻是横斜的,清楽被太子“建议”半趴着,莲藕般白净的手臂支起硕大的上半身,两颗乳球相互挤压,白嫩的乳肉上墨迹混作一团。 这个姿势让一对饱满的大奶子显得更圆润诱人了,混杂着飘逸的红色墨渍,没有淫思,反而显露出高不可攀的文人风骨。 在旁人面前,清楽几乎是冷峻的,但在东宫的内间,她却好似急不可耐般低垂了腰,高高翘起肥臀,双腿勾迭,臀尖上的墨字写得很大,几乎覆盖了整张屁股。 肉瓣圆而挺,腰肢细而柔。 无一不美,无一不合太子的心意。无它,只因这些年里,全是太子找来的药膏秘方,给她日日揉胸捏臀,精油游走,迷人的肉浪翻涌。 画上的美人细眉弯眸,桃红的香腮与微红的下眼尾交相呼应,唇角微微下垂,本是妖艳的身段,却由唇角显出一分清冷。 画毕,被用完就丢的画师立马自觉出了宫殿,脚步匆忙,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走得急弄丢了玉佩,返回去捡时,却听见了黄鹂般的娇吟和肉臀拍击的响声。 “在外人面前露着大奶子乱摇,就能让妹妹这么湿了?” “没,没有!谁乱摇了!还不是怪你——” 一身黄袍羽冠的太子掀起衣袍,就着女子高高翘起的臀部挺入,水声渐起,看着眼前肉感惊人的屁股,太子抽插得越发兴致高昂。 这些年就没有性致不高昂的时候。 在小腹下面塞了一团绵软的毯子,好让屁股翘得更高,方便操弄,身体腰腹与臀间的起伏叫人忍不住窒住呼吸,生怕那腰折断了。 腿间的墨渍被淫液晕开,红红黑黑的一片。惊灵才绝的诗句被蜜液沾染,失去了冷傲的风骨,化作水迹淡去。 穴中玉势缅珠,室外裸身暴露h 殿内香炉冉冉。 这时的清楽高潮时,上边的奶团还不能喷奶。越到后面,潮喷的时间间隔越短,太子正值十七八岁的虎狼之年,肉棒坚挺,可久肏不射,肉色的稚嫩一根,任谁也想不到能泄出那么些滚烫的白浊来。 足足射了小半刻钟,高高撅起臀承精的女子这才哆嗦着隆起的小腹,向前爬去,乳摇腰折,淫态尽显。 不像个受宠的皇家公主,倒像个胸大无脑、只知道争宠的艳妓。 她年纪毕竟还小,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事,小穴内壁感觉都要教他磨出火星子了! 随着女子翘起肥臀爬去,肉棒逐渐从温暖的肉壁中滑落,因着高高撅起的缘故,穴中白浊一时倒没有泄出。 “跑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太子餍足,裸露着稍显疲软的欲根,姿态很是不羁,“妹妹刚见面时的硬气都去哪了?” “莫不是,被孤肏没了吧?” 清楽心中暗恨,只怨他得了趣后日日痴缠,拿那些个方子催熟身躯,整日用药膏揉奶搓臀,叫她小小年纪就有了一幅淫贱的身子!一旦被熟悉的肉棒操弄,就不自觉迎合吞吐完全不合尺寸的孽物来! 似这般白日宣淫,还叫上宫廷御用画师来增添情趣,早不是第一回了。 “东西都烧好了,妹妹且看。” 一根华美异常的金雕玉,玉制龟头顶上还镶嵌了一颗鸡蛋大小的镂空金珠,玉身嶙峋,凹凸不平,筋肉毕现,如果忽略形状是一根按着太子做的肉棒的话,倒也算个奇价可居的珍物。 此刻金雕玉的男势散发阵阵热气,竟是在热水里煮过的,滚烫异常,比寻常人的肉棒还要灼热一些。 “放心,伤不着妹妹。” 说着,太子就一把扯过她的脚腕把人带回,并拢的双腿又被毫不留情地大大拉开,滚烫的玉势强硬地插入尚未完全闭合的小穴里。 “孤的东西,妹妹一滴都不准漏出来。”明明是寻常的温和舒朗语气,清楽却听出不容拒绝的霸道来。 硕大的金镶玉势完全塞进了狭小的肉缝里,从外面看不出丝毫痕迹。 “妹妹帮皇兄从殿外的偏房里取一方赤墨来吧,皇兄可累坏了。” 女子瞪大双眼,不顾还没完全适应的下体,一把扯过不要脸皮的人的衣襟,“你是不是疯了!让我现在去?外面可是有侍卫的!” 太子浑不在意她的冒犯顶撞,依旧柔和地笑道:“妹妹别担心,只有几个阉人罢了,都是孤的人,他不敢胡说,更不敢瞎看瞎动弹。” 那也不行! 让她赤裸着身子不说,穴里还有一根不容忽视的金雕玉势堵着热精呢!她刚刚一动,那根男势的头部金珠就显出威力来,似乎是借鉴了缅铃的做法,一动便震颤不已,镂空雕刻的滚烫金珠死死顶撞拍击着柔弱敏感的花心。 真要命。 青天白日的,让她这般不要脸面地赤身在皇宫里大喇喇行走,她何等傲气,哪里受得了这份屈辱?她死也不会干的! 一刻钟后。 清楽冷着一张芙蓉面,死死咬住牙关不发出声音。 烈日高悬,短短一段路让她浑身冒汗,汗珠混杂点点墨迹,在她雪白如玉的娇躯上十分显眼。 她还是为了利益屈服了。 此刻她什么也没穿,沉甸甸的一对大奶子俏生生地挺立,奶头肿大,还被鲜红的赤墨大大圈了出来,仿佛刻意叫人细看注目一般。 与娇小身躯不符合的肥乳一步一颤,一步一摇,明明是几步就能走完的台阶,她硬是被穴中玉石折磨得步步艰难。 在殿外的院子值守的几人看来,他们可不知道这位公主穴中还有根粗长滚烫的金镶玉势,只看见那眼高于顶的清楽公主,在太阳底下裸露身躯,甚至可以放缓了步调,慢吞吞地走着,倒像是刻意让他们观看个够一般。 清楽心中有苦难言。 她快要夹不住了。只恨她现在的乳儿生得这般硕大,低头都看不见脚底的台阶,一着不慎要是滑倒了,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她只穿了一双鞋,是云纹金线的蜀锦制成,繁复尊贵,与现在她的淫乱模样格格不入。长袜也不被允许穿,要不是殿外的石板路太硬,她连鞋也不会有。 一对挺翘饱满的肉臀紧紧夹着,玉石已经露出一小块了。 哪怕是再寻常不过的走路,在金珠的震颤下,她也已经忍不住小泄一回了,把穴中好似在不停抽插她的肉棒挤出一小节,玉色流光在蜜穴口流转,折射刺眼磨人的阳光,分外惹眼。 肥大的屁股一扭三晃,腰肢款摆,仿佛请君入瓮般勾人。 赤裸的女子剧烈喘息着。殿外的几名侍从除了最开始惊愕地盯着她瞧,现在都立马眼观心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冒犯。 如果视线似火烧,那她浑圆的乳肉,尤其是被重点恶意圈出的嫣红奶头,一定能被实质的灼热视线烧穿。 太监侍卫们的放肆视线持续一息,立马收敛无声。清楽心中些许羞愤,面上却不动分毫,镇定抬腿,放下,迷人双腿中心的一抹艳红与金色的玉质立马被掩藏。 柱身沟壑四起,不停摩擦内壁,穴中淫液灌满了玉柱缝隙,严丝合缝的润滑,反倒方便了这根粗暴的浊龙上下贯穿抽插。 全肉骑乘女上位太子高h 粗大柔软的毛笔在皮肤表面游走。 穴中玉势尚未取出,强烈的存在感让女子有些神思迷乱。 “妹妹的胸倒比男子的还要壮阔,一手都抓不下呢。” 女子冷淡闭上眼,“是你手太小。” 掌心在大奶子上用力抓握,满溢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压着画圈揉捏,娇嫩的奶头也被不停的粗糙指腹摩挲得更加挺立肿大。 上下齐手。 饱满的臀瓣被太子的大手抓握着搓揉,还刻意得掰开些许,红肿的穴口夹住滚烫玉势,随之袒露,有些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 “嘴上这么冷淡,下边的小嘴却是兴奋得紧啊?” “随便揉一下就又流水了?” 粗大的手指顺势探入紧窒的穴口,又插进一根手指,抽进抽出几个来回又干脆退出了,在肥大的娇臀上来来回回蹭掉沾湿的乳白色淫液,不紧不慢,挤进肉穴与玉势的间隙戳弄再离开,叫人忍不住抓狂。 “别插了!挤啊,塞不下了!” 恼怒的女子一生气,发泄般打了太子胸口一巴掌,尖利的指甲抓破的金色蟒袍,在白皙的胸肌上留下几道明显的破皮红痕。 “你就是这么对待皇兄的?” “是谁每天肏进你的穴喂你吃饱的?恩将仇报的东西!” 一向柔和示人的太子突然压低眉,强烈的反差倒叫人有些后怕,威势逼人,从前耳畔厮磨的时候不觉得,此刻终于有了些天子雷霆震怒的模样。 她怕吗? 小小的嘴唇避开撕裂的宽阔胸肌,精准地叼住一颗男子的乳珠。 赤棕色的茱萸被含在湿润柔软的口腔内,立马就硬起了,她用灵巧的舌尖刺探,尖利的牙齿上下摩擦乳头根部。 乳晕上也被示威般咬上几个深深的齿印,太子身躯更僵硬了,发出隐忍的几声喘息。 “男子喘起来,也这般诱人。” 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根抵在穴口,准备随时接替玉势的工作,清楽只要啃咬乳头,粗硬的肉棒便抖上一抖,抽搐弹动,从顶端流出滴滴白浊蹭在敏感的大腿内侧。 金镶玉的假肉棒被猛地抽出,紧接着一根真实的炙热就贯入。 小穴被撑大了许久,前一刻还在被玉势顶端的金珠碾弄、顶撞,下一刻就得迎接脾气爆裂的物什了。 没错,与太子仁君的名号不同,他底下的一根虽然肉色稚嫩,但顶弄起来却似烈马般驰骋不休,不顾女子意愿肆意操弄抽插,如山野屠夫般粗鲁。 大肉棒一下就到了底,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随之而至,清楽顿时没有脑子想其他的事,唇瓣也放松了对茱萸的荼毒啃咬。 又被塞满了。 “呜,你,出去!不,嗯啊别!” 没有将之前射入的白浊泄出一滴,肉棒死死狠命撞着花心,这处软肉生了了一根细小的肉刺,恰恰好刺入男根的龟头里,刺激精关。 女子被架在太子身上,随着孽根的上下顶撞,腰部耸动,清楽不时被抛飞,肉棒即将滑出艳红的穴时,身子又随着重力的下落整根吞入,二人均是浑身一震。 太子睁眼瞧着顺着他的力道上下不受控制的女子,乳肉摇摆如风中残烛,硕大的雪白嫩肉剧烈甩动,拉扯肌肤。 “夹这么紧,皇兄还怎么疼爱你呢?” 说着左手便狠狠一拍乱颤的乳肉,左乳被拍打向右侧,右侧的硕大乳团也不甘示弱,回击左侧的罪魁祸首。 自导自演般一对大奶就自己扇打起来,力道渐轻时,太子便恶意地加一把火。 粗硕的肉棒也没有闲着,在蜜穴里疯狂抽插,身子被猛力向上顶起,再狠狠落下。 娇弱的花心被鸡蛋大小的龟头一次次碾压而过,花心的肉刺也一次次不甘示弱戳刺马眼,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在大殿里不停响着。 隙中驹(捉奸前) 她许久没有回冷宫了。 屋内摆设一如她走时模样,看样子是每日都有人悉心打扫的。 残阳如血,映照在身上渐渐失了温度。 自从离开这里的一日起,她就许久没有见过净善了。 已经不能回头,必须越走越高。女子款步轻移,走向熟悉却陌生的院落。 净善啊,这是你能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青苔丛生,瘦长的少年百无聊赖躺在摇椅上,见是她,眸子跃动火光,很快就熄灭了。 “你来做什么?” 清楽不言不语,逐渐靠近有些迟疑后退的白衣少年,腰臀熟练地一扭,就坐到了摇椅的空位上,霸道得把男子的长腿挤了一半出去。 “这么久没见,还是这幅性子啊,”净善瘪瘪嘴,不太高兴的模样,扭头却给她腾了一大块地方,“真是没长进。” “你,你干什么!你都在太子宫里学了些甚么!” 女子一坐下就解开衣带,丝滑飘逸的华贵衣衫顿时就滑落在地,露出美人香肩。 她,她不会是想与我白日宣淫! 不可以! 净善急忙推拒,“你疯了吗?就这么饥渴?怎么,你那太子哥哥没有满足你?”语毕,带着明显的寥落。 “别吵,再叫就有人来了。”清楽一出声就舔上熟悉的耳垂,少见的主动上前磨蹭起来。 乳粒很快凸起,顶得肚兜的繁复刺绣分外明显。净善感觉胸膛上有两颗调皮的珠子摸来蹭去,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乳肉饱满更胜从前,也不知是哪个野男人摸大的,小小的肚兜完全兜不住汹涌的波涛,侧乳从两边溢出,夸张的胸乳与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少年眼底逐渐爬上欲望的鲜红。 虽然有点不对劲,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他不假思索地脱下裤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归不会害了他性命。 他这个时候拒绝了就是傻子。 白皙的长腿主动勾缠上少年的腰腹,树下的木质摇椅微微晃荡起来。 “清楽,是你主动要求的。” 少年再不忍耐,释放出火一样的欲望,急急戳去,一时间却找不到来处,不得章法,满头大汗。 女子轻轻笑出了声,却没有说话,一把握住不小的硕根,朝桃源深处缓慢推去。 肉棒整根完全插入,虽没有到底,但紧贴的肉壁还是让二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没有缝隙,水溶于水般的亲蜜靠近,少年很快无师自通地动作起来。 净善格外有天赋。 九浅一深,韵律不息,还在抽插的间隙轻轻揉捏肉洞上方的小核,每次掐住小核,净善都感觉穴兴奋地缩紧,他的肉棒被完全紧箍住,不想它离开。 他爽利极了。 真想把两颗肉囊都塞进去。 明明是初次,他却没有很快泄出,依旧以独特的节奏顶撞着,藤椅经不住二人的荒唐大力动作,前后摇晃起来。 净善借着藤椅的吱吱摇晃冲撞起来,借力打力,收住腿,把女子牢牢拥在怀里,仿佛这番天地只有他们二人一般。 翠绿的摇椅不知不觉被淫汁浸湿,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声。 没人理会。 女子被霸道得禁锢在松软的枝叶和男子的胸膛间,动弹不得。唯一可以动的是腰和屁股,奶子也被无情地叼住啃玩,圆满的球形被拉扯成锥形,扩散的乳晕上全是晶亮的口水印和啃咬的半圈牙印。 “乳肉很大,还有发挥的空间。教你这对淫乱的大奶子印满我的牙印才好!” 夕阳的余晖渐渐低入地平线,唯一的光亮也渐渐消弭。 清楽一边数着时辰,暗自思忖,快要到了吧?不然这番可就白费功夫了。 大批的脚步声夹杂尘烟滚滚而来。 “你在做什么!” 只见赤身裸体的二人不知天地为何物,正颠鸾倒凤,淫水流了一地,艳色的蜀锦肚兜还挂在那不知死活的狂徒腰上! 石中火(捉奸下微h) 来人正是一身蟒袍的太子,连带着还有怒容满面的皇帝。 怎么父皇也来了? 此时的清楽还没有将来风浪前的不动声色,心里有些发毛,垂下充斥情欲的眼眸,攥紧了手心。 皇帝年事已高,瞧见自己的两个孩子如此淫乱宫闱、白日宣淫,满院春色和淫靡的气息,还搞得太子也瞧见了,气得直捂胸口。 “太子!今日这事就交给你了。我不想再看见他们这两个逆子孽女!” 太子心里的情绪可谓翻江倒海,脸色沉到了锅底,不想接手这个烂摊子,但还是勉强挤出温顺有礼的笑脸:“儿臣遵旨。” 保养良好的手此刻竟轻轻抖起来,显然真实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公正中和, 喉咙发紧,道:“先把人拉开!” 他一刻都受不了二人性器交合的场景,独属于他的大奶子还被叼在另一个他瞧都瞧不上眼的男子嘴里! 那可是他日日夜夜花费无数良药精血灌溉抚摸大的,旁人凭什么碰? “啵”的一声,那根碍眼的肉棒终于从被肏肿的穴口里拔出来了,立马带出一股新鲜的、他站在远处都能闻到的刺鼻味道,白浊缓缓流出,堵在微微缩住的穴口。 裸露的奶尖上是牙印和粗鲁的掐拧痕迹,他都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她过!这个贱人也敢! 在高高在上的太子眼里,这个敢和他的皇妹媾和的男子,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瞧着熟悉的朦胧媚眼,紧紧黏在那个低贱的姘头身上,太子妒火高涨,直直站在赤裸女子身前。 他沉默着解下金色披风,盖在吻痕斑驳的胴体上。 遮住侍从的视线,他用力碾过指尖的娇嫩乳粒,一寸寸把碍眼的痕迹覆盖上新的。 “嘶——” 听见娇人喊痛,往常的他立马就松开手指低声哄了,今日却不同,细长的带茧指腹更加用力,捏扁了可怜的嫩红奶头,险些搓破一层薄皮。 乳儿胀大,雪白的皮肤下是清晰可见的血管,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出。 “还有哪被碰过了?” 太子抬起头,晦暗不明的脸上神情莫测,“哦,还有这儿。” 双指成剑,蛮力扒开被白浊精液糊住的穴肉,伸去深处抠挖起来。 竟是不顾旁人在场。 眼看着抠挖出的越来越多,太子脸色也越来越黑,低吼道:“他到底射进去多少?!” 清楽捂住险些忍不住出口的呻吟,双眼渐渐蓄起欲念的泪珠。 敏感的内壁被不停大力戳弄搔刮,还不时触碰到凸起的一处软肉,竟叫她小声尖叫着又泄了一回。 无它,太子对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太熟悉了,轻易就能把她送上高潮。 “就这么骚?” 眼见被淫水冲出的少量白浊彻底晕散开,太子这才放松了肩膀,怀抱着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女子,一步一顿,走至耷拉着一根软物的不长眼姘头面前,轻描淡写道:“杀了吧。” 旁边的小太监却有些迟疑,“殿下,这可是十九皇子……” 轻飘飘的一眼,就让小太监立马跪倒在地,“奴才,奴才不敢,敢问殿下——” “养你们何用。” 太子显露出少见的冷淡神色,似乎这不为人知的模样才是真实的他。“挑个地流放,边疆苦寒,身子弱的十九皇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到达呢。” “小李子,”太子扭头吩咐,“叫上几个军中的好手,好好关照关照孤的皇弟。” 他要他死在无人问津的腌臜角落。 梦中身 经此一事,帝姬手中权柄更大了。 代价是太子看管更加严格,不得允许连东宫门都出不了。 太子似乎认定了她被胁迫、威逼着婉转交欢,完全没有考虑过掌心的人儿擅自动起歪心思的可能性。 男人的独占欲作祟,变相给了她很大的机会。清楽得以自由出入机密的书房暗室,二人同吃同住,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见清楽公主,如见孤。” 滔天的权势,这下你总不会轻易转投旁的男子身下了吧? 除了我,谁能给你梦寐以求之物?玄衣玉冠,太子缓步从烈日底下走出,直直踏入树影婆娑的阴影间。 思绪回笼。 帝姬躺在净善臂弯里,变大的乳房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形状变幻,绵乳软而有弹性,硬起的奶头不自觉主动磨蹭掌心的厚茧,微微发痒。 一切都仿佛没有变,和幼时一样,二人呼吸交缠,在孤冷无眠的夜里互为依靠。 “皇姐践踏我的身子,才让前太子心甘情愿把什么都给了你,可有想过我在南疆怎么活下来的?” 帝姬皱了皱眉,“离开牢笼,一直是你的愿望。” “我在帮你啊,净善。” 是啊,高耸得令人迷路绝望的的红杉,有毒的瘴气,千里无人烟的荒芜与野蛮,在高高在上的太子眼里,是能杀死他的地狱。 但在他看来,却是逃离权力倾轧牢笼的生路,他安稳蛰伏,招兵积蓄力量,才有了如今的新皇。 阴雨连绵的苍翠下,他听见京都传来的她的消息,枯寂的心房再一次鼓动起来。 成为皇帝,就能拥有一切。 不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被凶俐和长满毒刺的树枝弄得满身狼狈,悲悯的幽眸静静垂下去。 他将满怀的求而不得的酸涩吞入腹中,在寂静无人的深夜肚子咽下。幼时的卑贱欺辱、踩进泥里,都还在如山林中的野兽啃咬他,渗透在他的渐渐长好的筋骨皮肉里,叫他晦暗阴郁。 他凝视过往岁月中描摹了无数次的脸,深深印在脑中,说不出口的少年心事逐渐成了一根刺,扎进他心里。 赤脚踏在昏黄的枯枝里,他忽而望见了山间的一轮明月。 “你那里也在看着我啊。” 帝姬拢住虚掩的薄被,挣扎着坐起身。 身子处处酸软,尤其那处更是肿胀,恶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罪魁祸首不自知,瞧见她转头,便轻和地笑,悲天悯人的眉眼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相。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净善从龙床上起身,语气带着朦胧的喑哑,“我都给你。” “我从来不喜这些。” 真是笑话!身为皇帝,却说自己不喜欢权力,不喜欢皇位,简直可笑。 帝姬压根不信他,他素来阴险狡诈,为了倾覆时局,百般图谋,兵士将领不知道死了多少,缟素半城,他却在这里轻易让了出去,满口不在乎。 可他真的不在乎。 帝姬警备,派人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探查,得来的情报却是没有任何动作,悄无声息。 她没有束缚他的自由,他却龟缩在宫内。 不正常。 各地传来的消息更频繁了,异界带来的祸端越来越广,已经不能控制人心惶惶的局势。 这方世界要塌了吗? 遮天的穹壁也有崩毁的一天,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永存的呢? 她穿着威势逼人的金色龙袍,登上最高的城楼。 远处烽火连天,不知名的雾气笼罩着,什么也看不见。 止 她感受到隐隐两股天道的力量抗衡,此消彼长。 此间心愿已了,她要离开,回到属于原本的地方去。 可登顶的人皇也有算有遗漏之处,她原本的、叁年前的真实世界,她再也回不去了。 各地战报传来,异界的局势在不断恶化,座上女帝不发一言,静静听着。 她在等。 可等了许久,等了很多时日,这方被创造出来的假世界,虽然已经满目疮痍、摇摇欲坠,可是依旧顽强得没有任何崩毁的迹象。 “不必忧虑。”一身棉麻的净善从身后走出,嘴角的弧度一如往前,仿佛这里不是巍峨的皇宫大殿,而是芳草丛生的冷宫,他一直在等她回来。 她看着这身装束的净善有些恍惚,幼时贫寒,无依无靠,他便常常穿着打不烂弄不脏的的粗麻布。 “我原本以为,这里的人和物,除了你我,都是假的。” 净善举起一只古朴的手镯,碧绿深邃,戴在她手上。 “可现在看来,竟不是如此。” “你为什么想回去?皇姐在这儿可是万朝难有的女帝,回去叁年前,皇姐可是在温泉宫里当人人可亵玩的小绿呢。” 净善说到此处,悲悯的一张脸收敛了容色,眼眸微眯,瞧着是恨极了。 他轻轻握住女子侧腰,在龙袍的金线刺绣上摩挲几下,“更不用说,在尚书府里随便哪个男子都可以肏你,轮流灌精的事!” “你难道想回去过这种日子吗!” 金身玄袍的女子被说破了从前的屈辱日子,也没有丝毫气氛羞恼,“当然不想。” “可是净善,这些都是虚假的。我身上的力量、速度和威势,都是旁人赋予的。这方天地也是虚假的,爬得再高有什么用呢?” 净善抬起足履,手向上移动些许,抚上高耸的云峰,轻柔地揉捏起来。 “如果我能让这一切变成真的呢?” 不可能。 瑞王、阿苏勒、百夫长、城主、黑捷、丞相、太子、多罗吒,还有数不清的男子,纵使这仙器能创造一个完美隔绝的新世界,那原来的那些人呢? 真正的太子原本好好的锦衣玉食,只等登上大统,突然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被剜去一丸?这是何等残忍! “天底下从来就没有这样的事!” 净善动作不改,犹如孩童贪恋母亲的乳儿般留连,甚至堂而皇之拉开龙袍低头吸吮起来。 “从来如此,便是正确的吗?” 可天地规则岂能说改就改? 若真能改,恐怕代价甚大,她承受不起。 净善抬头望向远处滚滚浓烟,昏暗无比。 那里此刻正有无数人被异界吞噬、被自己人屠杀,再被埋进深坑里。腥臭的血液混入泥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圆百里,无一生还。 整个底下都被挖空了,诡异的阵法镌刻着蕴含规则的道纹,一眼瞧过去,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看不清弄不懂的纹路,铺满了整个空间,此刻道纹一寸寸亮起,速度越来越快。 “我记得你小时候常常欺负我,几十个人打架抢食,大人小孩都有。” 在那儿,谁也不会顾及长幼尊卑,毕竟被传统观念束缚住的人,谦让守礼,轻易就被人吃得连渣也不剩。 有一个女疯子,天天念叨着自己的孩子。可笑的是,她被送进来的时候压根没有孩子,她把别人的小孩当成自己的,宁肯自己被饿死冻死,也让那个无亲无故的小孩活着。 当真愚蠢。 冷宫里没人在意他们的死活,送饭送棉被的人也懒散,干脆自己私吞变卖,也不给里面的人。 寒冬腊月,有一床薄被裹身都算是好的,更多的人被贪欲缠身的奴才欺凌榨干油水,活生生冻死在漫长的雪夜里。 十几个人,最后只剩一半。好端端的皇宫,美酒佳肴无数,每日浪费的食材衣物按车记,可是还是有人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饿死冻死,无人知晓,无人在意。 谁能想到金碧辉煌的巍巍皇宫,藏着吃人的鬼? 他真的是皇帝的儿子吗?如果是,那为什么连活下去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