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座》 第十六章磨(边缘,H) 这次岳央真的急得要哭出来了… 让他亲那里?她又不是没有经验,许了,十有八九会一发不可收拾,就她现在这无力反抗的模样,不被他吃干抹净吗? 她其实在性方面很晚熟,这几年身边没人,也没有任何想法,可现在只是被他指尖触碰到了那两团的中心,都觉得腰眼酸麻,下身也不自觉地有了些反应,她也担心自己,稀里糊涂…睡了他。 “不要!”这两个字,拒绝得又委屈又勉强,还带着些意志不坚定的哭音。 此时对着的,在她看来,已经渐渐模糊,分不清了。 封楚涵闻言却忍不住笑起来了,整个人笑得眉目染色,春暖花开。 要知道他本人在晨星,被很多员工敬称为“冷总”,意思就是鲜少看他笑,不板着脸,就算心情好。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不哭了!”他边说,边缓缓为她扣上了崩开的纽扣,又为她拭了拭泪,动作很慢。 终究还是舍不得松开她,璀璨星眸打量着,不想错过她表情的一丝一毫变化,伸长脖子,吻住了她… 远处看,女人柔美的身段被吊环拉长,雪白的藕臂被高高束缚着,有强迫的味道。 男人强壮的手臂肱二头肌偾张隆起,紧紧拥握着纤细的腰身,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是掌控的一方。 女人终是有些受不住强悍的入侵,口齿不清喊着停。 男人却渐渐失了自制力,此时,已经是一头兽,还是一头受伤的兽,怎么可能放走送上门的猎物? 他松开她的唇,又将她的双腿并紧,控制着,半坐在他的胯上… 那里,有一只真正的凶兽等着她。 岳央快要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也不知他为什么又换了个方法折磨她,连求都不求了,刚刚收回去的泪水又顺下颚流下,滴在他的手背。 “央央乖,不进去的,蹭蹭,就蹭蹭。”已是按压不住的急切,声音哑得一塌糊涂。 岳央又能怎样?只能弱弱抗议。 那人却又吻了上来,这会子倒是温温和和不急不慢的,但却将她的私处直往那条粗长的怒蟒上蹭,又轻松扯着她的臀,随吊环前后晃荡,破开了柔软的肉缝,微微咬合住蟒的表皮,来回套弄着,渐急,渐喘。 他边磨,边寻着去看她,只怕她恼极,后面哄不了。 她则是咬着牙,绯红脸颊故意撇过去,小声抗议着:“拿开!拿开!” 再磨得狠了,封楚涵眼见那绯红爬上了她的眼角,也不哭了,眼眸里全是靡乱晃动的春水,整个人虽然绷着,却格外娇弱,咬紧的下唇,时不时露出一声嘤咛… “你…你…好了没有啊?!”语句也是柔柔弱弱的,封楚涵只觉得一股子舒爽酸麻自下体直冲睛明穴,冲得他一时失控,手臂更加狠厉地拽着磋磨,仿佛感觉接触部位洇出了水,也管不了是谁的,但这时岳央却忍不住嘟囔了声:“不…要!” 接着便是整幅身体的震颤,似挣扎,又似无力,他立刻搂住了,再不客气下压,那只蟒的头,很争气地钻入了凹陷的缝隙,对着里面的肉珠就是几下狠狠的戳弄,只听岳央发出夸张尖细的长音,压抑着叹了声:“呀…” 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仿佛明白了什么,封楚涵不要命地强迫自己僵硬麻木的下身上挺,胡乱戳戮顶送着,几次连同衣物一起陷入了柔软的核心,他的身体毕竟特殊,不可能像正常男人那样腰部用力,只能撤了双手下来,用手撑住自己上攻,快感,比之性器官带来的,大脑内反复播报的,明显占了上风。 其实他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可这次,身体和精神达到了异常高的契合度,在他头脑里无限回放着岳央刚才被自己磨到高潮的媚态时,身体也异常亢奋地献出了浓精,一股股,弄湿了彼此的衣裤,留下粘稠焦灼的粘性,将二人的下体,依旧黏连在一起。 “央央…”他先反应过来,唤着怀里低头不语的女人。 好半天,才听到她鼻音浓重的一声轻哼。 他的心又因着她的回应轻轻颤抖了一下,雨后天晴的声音:“下次,阿涵会做的更好!” * 作者碎碎念:收藏不涨眼看要罢更了!我咋这么惨! 第十七章鬼魅(自渎,微H) 封楚熠从梦中惊醒,缓缓睁开眼睛,客厅里黑漆漆空荡荡一片,只有几瓶红酒瓶,四散而落,昨夜赶过来陪他的杨麓,不见踪影。 “喝!喝死吧!你就这点出息!高中时的那个阿熠我就当他死了!妈的,花了老子多少精力,还以为多少治好了些,那女人一回来,你就又固态萌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吃药加喝酒,和吃砒霜效果差不多,再来几次,封总你就等着陈尸家中吧!” 封楚熠回忆到这里,手臂上举遮头,苦涩地笑了笑,毕竟昨夜那种情况,不找人狠干一场,那就只有喝酒才能逃得掉。 侧身向沙发内侧睡去,可没想意外触到了一片冰冷的腻滑,低头一看,自己的西裤上,湿润一片,点点白浊。 宿醉迟缓的头脑一片白茫茫,时间从断片的凌晨一直到睁眼的现在… 迷迷糊糊,是有来由不明的性愉悦光顾过自己,有冲动,也有压抑:有渴望,也有不甘:和自己发病时的感受很像,但问题是… 并不空洞,也不无聊,更没有懊悔或者自责! 是很圆满,很喜悦的,是… 水乳交融的。 他总算把自己碎掉了的魂魄聚了个七七八八,心头涌上深深的恐惧和气恼。 那个人!得偿所愿? 撑着狼狈不堪的自己,踉跄走到窗边,透过那架高倍望远镜,他看到了噩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娇小的女人缩在餐椅里,像只小仓鼠一样双手捧着食物吃得津津有味,紧挨着的是封楚涵,两人边吃边笑,似乎她的嘴角粘上了什么东西,封楚涵用手指替她拭了,又向前探了探身子,用唇,代替… 他便明白了自己这一身的脏东西从何而来! 他们做过了吧?这么快! 暗夜下的他俊眉紧皱,略显薄情的唇弯出一抹惊悚的笑… 女人啊!果然是这世间最善变的生物! 可是… 他又不死心地靠近望远镜,此时可以看到对面两人已经分开,封楚涵不见了踪影,只有那娇小的女人,临着落地窗,一副沉思的模样。 她在想什么?想他们三人怎么会走到如今这样的田地?还是在回味究竟是哥哥厉害?还是弟弟更好? 亦或者都不是! 封楚熠转身,心里又苦又涩,细碎的痛蔓延到毛细血管的细枝末梢,淡淡的,不合时宜的情欲再次升起,他褪去了衣物,进了淋浴房,温热的水帘洒下,他一手撑着墙,一手覆上自己的硬挺… 干瘪无力地磋磨着,其实只不过是屈从内心的软弱而已。 杨麓骂得对!曾经的那个自己,早就死得透透的了!现在的…无非是强撑下来,为了早已破碎不堪的某些牵绊而留存的鬼魅罢了!人前光鲜人后腐烂,曾经最不屑的,却变成了如今自己的骨架,撑着这具人间的身体不太快烂光… 可是真的好难啊! 他将头狠狠向墙上磕了两下,双手同时扒上墙砖,用力击打了两下,深深的呜咽,弱不可闻,可宽阔的肩,却在水帘下颤抖不止。 不知道,如今,他还有什么可以再失去? * 作者碎碎念:可怜的阿熠! 这两兄弟,藏着不少变态的事,比如,他俩都可以清楚看到对方的家里啥情况… 因为这两兄弟表面不熟,其实内里因为同卵连体共生,非常的,也是没办法抗拒的亲近。 甚至共享一个女人,不过目前那女人还不知道… 第十八章裁决 封楚熠打算不再挣扎,他早就不是曾经的自己了,也不可能回到过去,又何苦压抑?没必要再这样无望地去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刚准备出门,手机响了,来电的,是她的小姨封雪。 “阿熠,下周六你阿爷的七十寿辰,给你发了微信,一直没见你回,才给你打电话。你知道的,老爷子很重视你和阿涵的意见。” 他默了默,一会儿才说:“小姨做主就好,我会叫陈秘联系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那边电话的封雪也有一阵静默,犹豫了许久,才接口:“其它的,不用你管,只是想讨你一个来不来的决定。” 封楚熠愣住了,眉头微不可见蹙了蹙。 阿爷的七十寿辰,作为他最骄傲的孙辈,他当然该去,还应该多陪老爷子喝两杯。 可一想到那时候会发生的情况便又踯躅了,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是昨晚女人坐在男人腿上的情景… 薄唇抿了抿,他说:“下周我大概率出差英国那边,可能回不来,会派陈秘把礼物送过去,也会视讯向阿爷祝寿。” “停!去英国?什么事这么紧急?这样,我去一趟朗晴,帮你把事情和陈秘对一对,能提前的就提前,能推后就推后,老爷子前两天还在念叨,你想过自己不出现,老爷子的感受吗?!”封雪说得又快又干脆,是她原来的,首席掌控的犀利。 封楚熠攥紧了拳头,明知自己的借口不高明,再编,其实无意义,看来对方也是心知肚明,说是等他决定,其实不如说老爷子要在那天见到他。 “好吧!就不劳小姨了,我让陈秘调整行程。”他阴沉沉答。 “别这样…老爷子的生日,一家团聚,开开心心才好。”封雪劝。 “嗯。”封楚熠闷了一声。 静了静,只听那边封雪叹了口气:“阿熠,你是不是知道阿涵把央央叫回来了?” 封楚熠手掌握紧,反复拽着自己的西装搭扣,直到一个纽扣应声落地,他才开口:“嗯。” “小姨知道你不痛快,不过都过去那么久了,她愿意回来,老爷子…”顿了顿,她才继续:“很高兴。” 封楚熠震了震,一句话不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是最后的裁决了吗?可笑啊,可笑! 也必须承认他的这个弟弟,真是一年厉害过一年,再下去… 他沉沉走到窗边,手指对着熟悉亮灯的那片幕墙点了点… 就是要朗晴,再要他的命了吧? 其实,已经夺走了他赖以呼吸的东西了,不是吗? * 小变态:对央央,对夏家,我势在必得!手下败将,速速滚开! 熠(长叹一声):… 第十九章高中 岳央的时差不但没倒过来,还有些愈发严重。 周六后半夜她和封楚涵一同窝在客厅看了一场老电影,回味了一下两人高中时最喜欢做的事。 其实,应该说,是她和封楚熠一起的高中时代,因为封楚涵一直在一所十分非常特殊的私立学校,他的班级,只有一个人。 只是少年早慧,很多时候并不去上学,也没有问题。他有自己的家庭老师,在计算机编程方面更是天赋惊人,很奇怪的是,封楚熠却不擅长他所擅长的。 那个时候,封楚涵是孤索离群的,孤独到只有她一个朋友,而封楚熠则是光芒万丈的,功课、交际、运动,样样精通。 不是从小与封楚熠一起长大,岳央是绝对没有勇气靠近那样耀眼的他的,至今想到那段时光,她记忆中还是清晰的少年爽朗阳光的形象。 他的牙齿又白又整齐,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温暖,随和,又带着些少年的俏皮。 每每篮球赛结束,她总在外场梧桐林的第十棵树下等他,而他总会向她奔跑而来,汗水浸润健美修长的身体,却每每在梦望见她后,才放缓步伐,拍着球,不紧不慢向她走来。 经常说的一句话:“又在等我呀?” 时光荏苒,她再不是当初那个懵懂害羞的少女,死死掩藏自己真心的同时,还担心对方看不上自己,毕竟身份悬殊。 她在法国时,每一场夜梦惊醒,都能将那些记忆梳理清楚一分,是的,当初她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少年从未缺席出现,其实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记得他俩一起走过无数次的那条“天街”,古老的石板路,两边是满满当当的旧民居,一楼层次不齐开着各类小店,做的是他们这些学生的生意。 有长长的铁栏杆把手自路边穿过,沿着落差极大的街道消失在绿荫的尽头,夕阳的光线总是最好,每每他都坐在那家冰淇淋店门口的栏杆上,旋着手里的篮球,嚼着口香糖,一脸无赖惬意,等她买草莓圣代归来,再一起回家。 “这么好吃吗?每天一杯,小心变成大胖子!”他调笑说。 记得自己绯红了脸,低下头,一勺一勺无意识吃着,不答。 他抢了她的,勺了一大勺,放入口中,完了,还舔了舔嘴,方说:“味道吗,也就一般般!” 留给她一计顽皮促狭的笑。 那算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吧? 所有的牵手、接吻、互相抚摸和慰藉,似乎,都与那条街道有关。 不过,那是后来的事情了。 后来… 岳央回忆到此,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颤,眼眸立刻氲出雾气,身侧传来封楚涵关切的声音:“央央,怎么了?” 她惊醒,一抬头,一模一样的面孔正落眼底。 不知从何而来的自我厌恶感袭来,不公平,确实不公平! 她推开了他,默不作声,走到盥洗室梳洗。 第二十章可能性(H,指奸) 岳央磨磨蹭蹭在盥洗室里弄了好久,再出来时,那人像只关心主人的小狗,蹲守在门口。 见她出来,立刻迎上去:“央央,没事吧?” 那时她已经调节好情绪,半蹲,扶着他的双膝,眼眸暗暗沉沉打量了半晌,想说的,终于还是未能出口。 其实,出口无意义。 他和阿熠,本应为一体。 就像一枚金币的正反面,没有人说只爱正面,不爱反面。 她的脑海里第一次闪过一种可能性,仿佛见到被双面包围的自己。 前面是阿涵的温柔,后面… 是阿熠的粗暴。 她赶紧摇头,想将这样荒唐的想法摇出去。 “央央,央央,看着我!怎么了?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封楚涵此时已经是急疯了,边问边打手机。 被岳央抢了下来… 她说:“没事的,可能是时差,休息一下就好。” “央央…”封楚涵双手打着颤,将她扶起,又侧抱到自己的轮椅上,抱得死紧。 瘫软在怀里的女人默不作声,可那人的星眸中,却开始寒意聚集。 * 岳央的时差综合症有些难熬,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身边的封楚涵自然跟着受罪,不过他仍是极有耐心,见她辗转反侧,只将她搂入怀中,手,又不自觉探了下去… 岳央咬着牙,空洞注视天花板,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却一丝光都无。 他的指尖温柔拨开花瓣皮,在那掩藏的蕊心处打着圈,手法轻柔,极尽讨好之能事,弄得她也确实爽利。 岳央自觉褪了裤子,一脚搭上他的侧腰,收紧,借力使力,开始轻摆柳腰。 可那确实舒服,但又没有舒服到足够高潮。 直到,那可怕的想法又一次袭击了她… 脑海里是赶也赶不走的旖旎,身上仿佛多了一个黑影,他拨开了隐秘的洞口,也不管她是否足够湿润,就放那只可怕的蟒兽进来,充斥,填满了空旷已久的秘境。 “啊啊啊!”岳央身体上仰,像濒死的鱼般弹跳了两下,双手握紧封楚涵的,让他继续用力压握住阴蒂,虚晃而出的男人,此时仿佛已经压了下来,抄起她的双腿,跨在自己双肩,硕大的阳物进进出出毫无阻碍,只引出片片淫液飞溅,散落纷纷。 她爽得直哀声叫唤,却又被身边的男人封了嘴唇。 “央央,央央…舒服吗?”身侧的问。 她用力点头,虚软无力应着:“唔…继续,不要停!” 身侧的受了鼓励,这会子是真真切切插入了她的甬道,指甲滑过,终于让她清醒… “痛!”这是真实的感受,毕竟,两年多了,那处都没有再承过入侵。 封楚涵微微瑟缩了一下,确实,那里太小太紧了,像是第一次一样。 可进都进来了,他可不想认怂。 于是两指轻轻扩开些嫩肉,又探了中指进去,摸摸索索,找到洞里上方的凸起,用指腹,狠狠摩挲起来… 渐渐的,好似松开了一些,身侧的女人脸孔也终于有了颜色,渐渐靡乱。 第二十一章陷(H,指奸,意淫) 她不用教,自己打开了双腿,曲折上挺,用双手箍住,充分露出底下的一整片水光润泽。 封楚涵的手指进出更加得力了,速度渐渐加快,力度越来越强… 掏弄的是最深处的那团软肉,用力向上钩,在过程中去磨蹭上面的凸出,很快,穴肉彻底散开,变得软乎乎,黏糊糊的,吮吸力极强,是一刻也不能放松的贪吃,也听得女人闷闷的呓语,哼哼唧唧,甜腻得要人命… “快点,快!快到了,快到了!” 他却故意慢下来,咬着耳朵逼问:“快什么?到哪了?” 女人“啧”了一声,开了美眸,觑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主动按了他的头过来,深深吮住他的唇,边吃,边叹,小小声,细若蚊蝇,只说给她最爱的小阿涵听… “快点插姐姐,姐姐…要被…嗯嗯…好爽!被阿涵…呀呀呀…到了!到了呀!” 她的每句淫言浪语,对封楚涵都是海啸一般的冲击! 疯了般在她穴内兴风作浪,迎接一波波肉穴深处喷出的热浪,心也因此暖开,她知道自己是谁!知道现在指奸她的,是谁! 太开心了啊! 又开心又满足! 开心到,不用刺激,他都快射了。 可封楚涵不知道的是,岳央的头脑里,此时插入她下体,把她弄到七零八落,淫荡不堪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那黑影,在她的构思中,已经射了精,将她的小穴射得满满的,缓缓流出的白浊,被他勾了一缕,塞回自己的口中。 他冷酷责问:“爽吗?” 她诚实点点头。 “可央央知道吗,我…”他边说,边持了她的手,握住自己依然坚硬的硕大。 “早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了!” 闻言,她惊得开了双目,手中握着一根坚硬巨硕到无法全部抓握的浑圆,她的阿涵脑袋缩在她的颈窝里,弱不可闻的呻吟,随着他带动自己的手搓弄而不时透出。 她是在干嘛呀! 真是,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了吗? * 一夜折腾,两人相互依偎着睡去,直到周日中午。 封楚涵醒来时岳央已经不在侧,他立刻撑起自己,熟悉挪移着累赘的下半身,急急坐上一侧的轮椅。 推开卧室门时,心里竟是一丝害怕,他怕门后,没有她。 冬日正午,慵懒的阳光照着空旷沉寂的大厅,长长的乌木餐桌上送来的精致餐食静静点缀着,一丝烟火气都没有,仿佛美好的标本。 封楚涵双手握紧了碳钢轮面,期待的神色瞬间就要支持不住垮塌,却听到临屋传来女人清脆的呼唤… “阿涵,醒了?过来帮我!” 第二十二章求婚(微H,边缘) 他这才松了口气,脸色瞬间由阴转晴,暗自庆幸刚才自己的反应没有被她看去,他不想让她知道寻常世界里的封楚涵,是怎样的颜色。 推着自己进了她的屋,这间的光线更加清亮,也更加温暖,也许,和有了她有关吧? 换了分体衣裙的女人正在手忙脚乱往衣柜的高层塞着什么衣物,听到轮椅的声音,侧过了巴掌大的一小片脸来,金色的绒毛是被光线所染,含烟点翠的眸向着他似嗔非嗔,洁白修葺的颈子下锁骨若隐若现,其下两团随着脚尖踮起微微晃动,还露出了一截小蛮腰… 于是封楚涵由衷感谢自己当年的果断,她真的太美好了,从里到外,从外到里,是卑微阴暗的生物,能够想象到光明的极致。 “阿涵你愣着干嘛?快!把那张脚踏带给我!衣服要掉了!”岳央冲着愣在门边,偷偷欣赏她的男人嚷。 封楚涵照做,提拎了脚踏放到膝上,推着轮椅靠近她。 蓝风铃的香味,中性幽雅,随着她手臂的舞动缓缓飘洒鼻间。 他忘了告诉她,也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而且,知道那不是香水。 是与自己契合的雌性散发出的招惹的味道。 他将脚踏紧挨着她细白的小腿放置,不舍般,眼神又在那乳酪色的皮肤上留恋,多么光滑细腻啊!只想让人捧在手间。 永远,不要下地怎么样?他情不自禁这样想。 “让我一辈子拥抱你,所有你想要的,都会聚集在你的周围,不需要去找寻,交给我,就可以!” 可他盯了盯自己平放在轮椅脚蹬上的双腿… 又如何呢?只要能如此刻,匍匐在她的脚边,就足够了! 岳央站到脚踏上开始整理二层自己带来的衣物,封楚涵却在此时控制不住自己,双手贴上了她小腿的皮肤,一点点游弋着,触碰着,像只调皮的小蛇,向上,再向上,一直消失于白绒短裙的下摆里… “唔…”女人压抑哼了一声,因为那手,已经在轻轻触碰她腿心的软肉。 “不要管…我叫人…打理…”他口齿不清嘟囔着,深情往复,注视着,吮吸着那笔直的每寸皮肤。 岳央双手胡乱抓上衣柜的隔板,双腿无意识打开,方便了他的入侵。 隔着一层布料,女人最敏感的私处被他轻轻勾动。 继而头向上,推高裙子,卷在细细的腰间,舌和指一同合作,轻轻舔弄取悦着… 正正好的高度呀! 岳央的脸已经红成一坨了,她双臂交叉撑着隔板,蜜桃臀微微后坐,顶上男人高挺的鼻梁。 一阵淫靡的窸窣水声响起,是啜饮蜜汁的声音。 岳央这盘急了,小腿赶紧侧踢,想要踢开他,谁知男人的手掌发力,将她拉得重心不稳… 她像一只白蝶落下,随着一起的,还有漫天的衣物。 只是她落到了那人怀里,衣物,则飘零到了地上… 惊魂未定,只听男人咬着她的耳垂,边咬,边舔,边气息不稳地低吟着:“央央…嫁给我吧!” 第二十三章逛街 岳央撑着下巴,一脸红晕盯着对面不声不响吃着饭的男人的发顶。 她在想这次回来怎么会变成这样?太快了吧?明明以前还是纯友谊加亲情,短短两个晚上,现在她对眼前的,真的解释不清了。 “大到足够做央央的男朋友了!” “央央…嫁给我吧!” 边想,她边紧紧捂住自己红到发烫的皮肤… 其它的先不论,自己为何如此欢心雀跃? 这难道真是她想要的? 也是她一直没看清的吗? 心脏突然停了两秒,才开始迅速跳动,越跳越快,她终于忍不住伸了根手指出去,还没触到,被那人一把抓住了,他抬头,不苟言笑,认真望着她,看她为自己羞怯,内心偷愉悦到能飞起来。 可表面上却一本正经说:“央央一直不说话,还偷袭我,那我…” 说着,突然伸了脑袋过来,迅速亲了她一口,才缩回去,喜笑颜开地说:“就当答应了!” “我…”岳央眼角泛红,欲言又止。 封楚涵放下了刀叉,了然于心般:“央央,这世上还有谁,比我,更宠你呢?” “可…封家…” “阿爷?”他懂。 岳央用指尖划着桌面,不语,心里一面希望他能被难住,一面,又不希望这突如其来的愉悦被打断。 封楚涵的脸色平静下来,带了一丝惯常处理事物的游刃有余,淡淡说:“一切都不用操心,我会办好。” 岳央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抬眼去望他的,不明的意味充斥了她的脸孔。 可他,都懂。 除了她,没有什么更重要的,哪怕是封家、晨星,都不过是用来合理拥有她的工具罢了。 他小小饮了口黑咖啡,放下,垂眸,不情愿地说:“央央,这世上如果有人疯狂迷恋另一个人,那是因为,他配不上她!” 岳央心里一痛,被他狠狠戳到了软肋,竟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所以,你担心什么呢?阿爷会很高兴的!毕竟像我这样的…”他说着,自嘲般笑了笑,又抬眸,眼神缠着一动不能动的她,方说:“已经是分外的好了吧?” * 岳央浑浑噩噩坐在餐厅很久,有人来过,收拾了餐桌上大部分纹丝未动的佳肴,有人来过,请示性问她习惯如何摆放衣物。 还有人来过,推了大大小小昂贵的衣物、珠宝礼盒,半跪在她面前,掀开,求她将那些璀璨都留下。 封楚涵全程没有打扰,又上二楼去了,给她空间考虑。 她记得自己对那些奢侈品店的负责人很是冰冷说了句:“走吧!不需要!” 她还记得自己说:“我习惯自己来。” 于是当夜幕降临时,那人才又一次推着轮椅走近。 没有问她答案,却温柔提议:“我陪你逛百货怎么样?” 她有些吃惊地注视着他,但那人神色淡然,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但岳央知道,这对从前的封楚涵来说,那可是一点都不理所应当。 这人,最恨公众场合露面,百货再加上周日,那可是人来人往,饶是他当了小几年晨星的掌舵人,吃饭应酬也就罢了,去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地方逛荡,她却担心会出意外。 “怎么?我这个准夫婿,帮未来老婆做个采购参谋的资格都没有吗?”这句话,听起来像玩笑,那人却一字一句,说得分外认真。 岳央的心又跳快了起来,仿佛什么秘密被揭穿般,越来越紧张。 “这话…”她在心里暗暗希望,这话,真的只是玩笑。 因为,小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封楚涵,是不该知道自己和封楚熠的那段过往的。 可她头脑里还是情不自禁联想起少时和阿熠逛街的情景… 第二十四章骄子 可她头脑里还是情不自禁联想起少时和阿熠逛街的情景… 实话说,她家只能算小康,真的无法与封家这样的old money相比,甚至她的父亲,不过是因为跟了双胞胎的母亲封家大小姐,赚了个管家的头衔,否则,是怎么也不可能与封家挂上钩的。 她自小长在父母家乡,中南部的一个不知明小村,与妈妈长期相依为命,即便后来被父亲接到了城里,也是始终节衣缩食,懂得节俭为上的。 与双胞胎的成长环境,其实格格不入。 可双胞胎有一点相似,那就是小事上向来由她性子。 比如,少时,她喜欢拉封楚熠逛因城最大的步行街,买各类服装配饰,封楚熠倒也不以为异。 他可以很好地融入市井,甚至还挺享受。 他喜欢玩电子游戏,虚拟塞车,跳舞机,每每玩得不亦乐乎。 尤其是游戏场里的投篮机,记得最高战绩是一小时为她赚了六个大娃娃。把那家老板气得脸色铁青,最后是央求他俩走的。 那时的阿熠,天之骄子般明亮,有他的地方,一定就是亮堂有生机的。 那街,也是被他俩玩了个遍,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都买过。只是,这是他俩的秘密,战利品,她只放在父亲受赠的那栋别墅里,不敢拿到朗园。下意识的,她不愿封楚涵知道自己正和他哥哥恋爱,不愿意… 刺激到他。 一直,她都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戳破那层纸。 阿涵,孤僻、脆弱、自卑,却又极度自傲。 她不想伤他,还天真地想以朋友的身份陪伴他。 虽然那时,阿熠已经意识到了问题,并且建议过让她离开朗园,离开胞弟。 这世上最了解封楚涵的,除了岳央,就只有他的胞兄。 但岳央不知道的是,她认识的只是光明的封楚涵,而阴暗面,全倾泻到了封楚熠身上。 她其实应该听从阿熠的意见的,可至今并不知,那时的阿涵,已经因爱疯魔。 “央央?” 岳央被从回忆里唤醒,有些疲惫望着他。 “阿涵不是最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吗?”她小声嘟囔。 “那是以前了,忘了吗?我已经是晨星的CEO,现在工作里需要抛头露面的,真的不少…”他边说,边苦笑。 岳央点点头,知道这看似寻常的情侣逛街,在封楚涵这边,不知为何变成了极具仪式感,极重要的活动,又是那种实际不需要她抉择的“大事”,从了,也就从了吧。 只是心里打鼓… 难道,他都知道? * 作者碎碎念:咳咳,不但知道,所有的,都在小变态的… 我也不知这两兄弟,谁更活该一点。 第二十五章童言 封楚涵选的百货名叫“黛汐”,是以封家大小姐,双胞胎的母亲命名的,如今,大头股份仍为封家持有,准确来说,是双胞胎各一半,算是他们母亲留下的遗产之一,岳央只知黛汐为封家有所有,却不知实际控制人为兄弟二人。 那也是因市首屈一指的高端购物场,周日晚上,人不多不少正正好。他们坐车直达二楼停车场,车还未停稳,车前等着的管理层们已经迎了上来。 封楚涵静静由高大健壮的男人抱出,坐上轮椅的瞬间,人的感觉也随之改变- 暗棕色的眸缓缓抬起,里面却盛满了锐利的光,他双手交叉放至扶手,微侧头恹恹问了句:“谁让他们来的?!” 场面顿时如秋风扫落叶,鸦雀无声。 “还愣着干嘛?”他身后推着轮椅的高大男人一声呵斥,顿时一堆人作鸟兽散。 岳央那时才下车,没看见封楚涵发飙时不好惹的模样,只好奇问了句:“刚才那些人呢?” 封楚涵向后摆了摆手,高大男人立刻恭敬一鞠,转身离开。 他垂了头掩了戾色,调动了柔和的嗓音:“我可不想陪他们这帮老古董开什么经营讨论会,只想陪我的夫人,好好逛街!” 说完,再抬起望她时,已是一派平和。 “哦…”岳央不置可否耸耸肩,自然走到他身后,推起轮椅。 “不必!”那人制止了她,又伸到背后持起她的,握在掌心,将她牵引到自己旁侧。 “我想拉着央央的手。”他半垂眸,极力遮掩里面的星辰大海。 岳央看到了,心底无奈笑笑,持起他的,攥紧。 * 二楼全是女装,而且是一线品牌女装。 他二人牵着手,封楚涵熟练操作着电动轮椅,紧紧傍她一侧,随她闲逛。 岳央只觉得这层的顾客似乎比楼上和楼下的少了不少,而且几家店门口的咨客,似乎笑容都多少有些怪异—是那种想笑不敢笑,想热情又不敢太热情的别扭。 她狐疑望了身侧男人一眼,旦见那人背挺得僵直,表情接近少时那种无谓的冷漠,眉头微微蹙着,眼神有些不耐,昭示他应该并不享受这个“逛”的过程。 可在意识到她的打量时,那人轻咳一声,立刻切换到少时经常见到的,封楚涵式的傲娇,通常就是硬挺着,内心不屑,表面却做得滴水不漏,严严实实,仿佛,带上了一张假笑的面具。 岳央熟悉他的表情肢体变化,甚至比他更甚,只是她从不揭穿他,甚至有些纵容,以至于这人,都这样大了,装腔作势的功夫,竟然没什么进步。 她暗自摇头偷笑,想提议走,又怕没有遂他的心意,因此索性也不逛店了,饶了那些可怜的,左右为难的店员,她心里猜测今晚的闲逛可能动机不纯,可却也没有什么证据,直到楼下有个小孩,指着回廊上信步的他俩,大声说:“妈妈,你看!二楼可以逛呀!” 有个工作人员模样的女人,伴着另一个休闲装打扮的,立刻将那孩子抱起,却听那孩子大嗓门地趴在大人肩头嚷:“咦?那个叔叔坐的什么车呀?我也要!那个姐姐,好漂亮呀!” 岳央只隐约听抱着孩子的女人,气急败坏半句话:“叔叔…残疾…” 握着她的手,突然松开了些,却又立刻收紧,死紧死紧… 岳央连忙拍了拍他的手,想出口的:“童言无忌,应该不是恶意…”还是吞了回去。 她望着男人微晗的下颚,和冷凝的琥珀眸,周身已然是冰天雪地,唯有那笔直的背仍挺得一丝不苟,像冰川中的孤漠山峰。 她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发顶,心里慨叹,为什么世人就不能饶过他?还是因为他身边有了自己,进而更连累了他… 未来,他们每次出行,即便可以像今天这样,被刻意安排,却似乎,很难避开世人或好奇,或同情,或恶毒的眼光。 她其实不在意,而他,能挺得住吗? 第二十六章黛 封楚涵沉默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一间十分宽敞的档口。白色亚克力玻璃镜面有棱有角,十分简洁具有设计感,上面只有黑色的一个汉仪黛玉体的“黛”字,婀娜多姿。 透明的玻璃幕墙上流水瀑布飞落,里面黑黢黢的,看不清具体卖的什么。 可做这行的岳央却很是明白,手心紧张地出了汗,挣了挣,却被拿捏得更紧了。 “欢迎!封先生,岳小姐!”一位白衣女子自水帘洞口婀娜而出,素雅出尘,仙气飘飘。 岳央有些吃惊地捂住了嘴,眼前站着的是刚刚获得国际wish婚纱大赛金奖的江天雨,她的设计非常轻灵智雅,可谓是婚纱设计界殿堂级别的人物,也是“黛”的首席,是她望其项背的前辈。 岳央经不住上前几步,上下打量对方,声音有些颤抖:“真的是你啊!” 江天雨见她一副碰到心仪偶像的激动模样,不禁掩嘴而笑,又指了指她身后,半开玩笑说:“如假包换!毕竟东家少主要臣子出力,莫敢不从!” “什么?黛竟然是?”岳央此时后知后觉,回头望了望身后仍端着的封楚涵,后者注意到她的回望,嘴角终于扯出一缕勉强的笑来。 “里面说话吧!”江天雨做了个请的动作,岳央顺势就想跟上,却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声轻咳。 她转头,终于那人已经恢复了放松的状态,此刻淡棕色眸懒懒向上飞挑着,竟是一副奸计得逞的开心模样。 她抿嘴一笑,转身绕到他身后,主动推了他,进了店里。 * 店内目测有个叁四百平米,挑空层高很是开阔,雪白如洞天,期间缀满绿意盎然的真竹青松,倒是一副魏晋名士风,不太像婚纱店。 可那一件件精心设计的改良中西结合婚纱,便掩映在瀑布后,翠林中,缀着丝光闪亮,珍珠宝石,给人一种绿野仙踪的神秘感,好像进到了传说中的精灵界。 岳央一件件欣赏过来,时不时向江天雨询问请教两声,又时不时赞叹两下,不知不觉,叁人并行来到了店内深处。 那里有一面巨大的水晶反射墙,印着店内装饰的沉静雅媚,每一件展品,都以很奇妙的角度被收入水晶墙中,环绕着“黛”字店名,闪闪发光。 岳央好奇走近,在那镜前晃了晃,谁知里面反射的婚纱,竟可以合身贴附在镜中自己的影像上,随着她的位移,镜中的自己在不同的婚纱款式中切换着,如梦如幻,烨烨起舞。 她不自觉被镜中身着不同婚纱的自己吸引,这件好美,那件也好看!这件适合自己,那件更加梦幻… 哪个女生没有婚纱梦呢?这家店,就是能让你美梦成真的魔幻森林。 * 婚纱play来了。 小剧场: 作者:采访一下小疯总,为啥选择这家婚纱?不是你母亲一手打造的品牌吗?而你… 疯总:谁让它的设计,入我的眼?所以,即便是那疯女人留下的,我也就忍忍吧! 作者:啧啧啧,疯女人,你家,是有遗传的啊! 第二十七章嫁给我 岳央在镜前忘形的这会子,江天雨正在手上迅速操作着什么,她弯下腰,将手机上的设计稿纸递给一侧正出神的封楚涵,提醒:“岳小姐的尺码很准,不用改了,现在开始吗?” 封楚涵静坐在轮椅里,眼神定定落在不远处舞动着的岳央身上,瞳眸中星云缱绻,柔醉得仿佛能滴出水,竟没有一点回应。 江天雨了然笑笑,屈膝弯腰,在老板耳旁谨慎又唤了声:“封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封楚涵这才仿佛惊醒般竖起了一侧的手肘,拇指食指无意识搓了搓,掩饰了失神的尴尬,开口:“好吧!” 江天雨转身离开,那面水晶镜墙,也暗了下来。 岳央发现眼前的墨绿色的水晶墙暗了下去,取代的夜色晨星亮了又熄灭了,光带由近及远逐步照亮,打开了其后掩藏的幽深空间,最后被点亮的,是一套纯白拖尾曳地的蛋糕裙双肩婚纱,层层迭迭,轻纱弥漫,笼得烟笼寒水月笼沙,一片迷离梦幻。 仿佛入了一场软缎和细纱织就的梦境,岳央不能自己地向那不真切的美好走去,一步步压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是欢喜,是惊异,更是无法抗拒。 没有一个女人,会对这样的美好说不的吧? 当她走进那片雪白翠绿时,身后的门悄然关闭,静谧的幽暗空间里只余她和他,脚下玻璃面板机构声轻响,一道道花影闪过,白的,粉的,红的,浅黄的,嫩绿的,堆满脚底。 那人弯腰,自脚下拾取最美艳夸张的那束,放在腿间,轮椅轻动,片刻来到她的面前。 少年时常见的神态,板着脸,有些倔强,又有些脆弱,想上前,却被害怕拖着后退的矛盾统一跃然面上… 清淡好颜色的唇翕合空吮了几下,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低下头,双手紧紧握着花束,深吸了几口气,抬头,幽深的眸星云翻涌,总算不再压抑,只沸腾炽热燃烧着… “央央,嫁给我!” 肯定句,坚定,决绝,带了不由分说的自信。 岳央先是惊讶,不过很快明白过来,低下头,撩起那人的下颌,唇碰着了唇,脸贴得很近,方答:“好的!” 红色的星云包裹了他们,她坐在战栗的那人的双腿上,任他一次,两次,叁次… 直到第四次,才抖抖索索为她戴上了那枚尺寸正好的花戒,继而她起身,背对他,一件又一件褪去身上繁琐的衣物,只留干净又妖娆的背影给他… “阿涵,帮我!”她说着,走入那件婚纱,拥抱了那片属于她的梦幻,叁棱镜的反射中,可以看到中间是她,两侧是一模一样男人的倒影,在向她靠近。 终于闭上了眼睛,伸开双臂,享受热热的指,沿着脊柱一点点上滑,触电般麻麻的,向五感四肢散发着。 他拉拉链的速度很慢,是在故意拖延,终于还是忍不住,唇捻上她的皮肤,虔诚膜拜着,又携了她的手,将她转身面对自己,白纱波浪中,她的小美人鱼羞怯又魅惑伫立着,他将她的指含入口中,吮吸向下,去触碰那枚新进入的戒指。 那是属于他的标志。 一切,尘埃落定。 做了那么久的梦,终有这一天,还是成真了啊! “央央…”他唤,抬头望她,眼眸激动到有薄雾泛起。 “嗯?”她轻答,婚纱落下,如白雪将二人覆盖。 又用双臂箍着他的颈,两人先是都不发一语,继而,突然心有灵犀般动作,深深吻在一处。 勾动着,纠缠着,甚至有津液顺嘴角流下。 他想将她裹食入腹! 让她变为自己的一部分,再也分不开。 第二十八章死路 岳央是知道的,只将他的头拉近,逼着倒压过去,边吻,边透出女性柔媚的呻吟,有意无意,让他放心。 她当然知道今天的是谁!没有问题,嫁给他,是可以的! 虽然,还是有那么一丝丝遗憾。 可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还是,贪心了啊! * 周日晚,封楚熠找回了杨麓,他按了门铃,杨麓开的门,门厅里传来热热闹闹打牌的声音。 他一脸倾颓靠墙杵着,脸上是化不开的浓愁。 杨麓只望了他一眼,心又软了,将门打开,示意他进去。 客厅里果然是几个玩得好的在斗地主,有站的有坐的,看封楚熠脸阴得滴水也不以为异,知他这几年都是这样。 他也不和别人说,别人只道他家族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有钱有权,肯定是有些富人烦恼的,自不可能如高中时那样无忧无虑,陪他们哥几个厮混。因此,多多少少包容还是有的,更何况,有生意来往,事业职场有求于他,也毕竟他们,都长大了。 最喜欢就是杨麓组的牌局,哥几个牌局上荤素搭配,东南西北,扯得真真假假,却都是尽兴而归。 封楚熠被他们推着上了桌,只是水准尽失,做地主散财,做农民连带破财,不一会儿便又被几人笑着请了下去,只是他也不急也不气,输了牌,脸色却比开始放晴了些,面对别人“臭手”的打趣,只不咸不淡微笑着。 杨麓却看出他的异样,对他努了努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他书房。 “药都在按时吃?”杨麓问。 封楚熠点点头。 “今晚的呢?”又问,是操心的命。 摇头。 “昨晚醉成那样,不吃也罢!没来由天天折磨自己!唉!你打算怎么办?”又问。 封楚熠刚准备开口,手机响了。 他接了一通电话,全程只“嗯”了几个字,上位者的冷淡。 挂断,嗤笑一声,暗沉沉的眸半闭,整个人愈发消沉起来。 他半坐在杨麓对面的皮沙发上,将头埋入撑起的手腕内,倒吸了口凉气:“黛汐那边,我的人说,封楚涵晚上在那向岳央求婚了。” “什么?这么快?!”杨麓惊得快从椅子上跳起来,更是意识到刚才封楚熠打牌时那痛苦的“笑容”从何而来。 他小心翼翼问:“不会是…成了吧?!” 封楚熠把自己的头更埋入几分,终究还是无力点了点。 “妈的!你这没人性的弟弟!摆明了要折磨你一辈子啊?!”杨麓气得直接一掌拍到书桌上,上面的文件都被连带掉落了几分。 “本来,我还想问你,有没有一种方法,手术或者什么的,能让我和他,彻底做个了断,如今看来…”封楚熠哑着声音,用双掌摩挲了自己的脸颊半会,移开时,已是绝望的表情… “行不通的!是条死路!” “双胞胎互相感知的先例比比皆是,但是像你们这样明显的,还真是不多!我发去老师和各大心理疾病研究所的求助信回复还没全部收到!你可得挺住!想办法阻止他们在一起!哦!对了!你不是说岳央不知情吗?现在,对!现在你就告诉她,不能和封楚涵在一起,因为你俩兄弟…” 风楚熠面色平静地摇了摇头,明明内心痛苦得要死,表现出来却是诡异的平静,平静里还夹杂了绝望,错乱极了。 他在地狱里煎熬,可那人,却应该在天堂里遨游吧? “杨麓,我真的累了,累到不想再掺和进他们任何一个的生活。我在想和阿爷坦白自己的身体情况,让他接手吧!这样他也满意了!”封楚熠面部维持着那不搭调的诡笑,声音却是寒冷无波。 “然后呢?你一无所有,就能逃过去了吗?”杨麓听得直摇头,并不认同。 * 作者碎碎念:两兄弟心意相连,无法挣脱… 第二十九章共妻 “然后呢?你一无所有,就能逃过去了吗?”杨麓听得直摇头,并不认同。 封楚熠低头,难熬地搓弄着双手,掩饰自己内心不合时宜的激动与狂喜,这些,都不属于他,只如地狱阴火,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离得远远的,去西伯利亚或者阿拉斯加,也许,可以活下去!”他这样说,嘴角的笑,终于苦涩了些,真实了些。 “凭什么?!你从来就不欠他啊!做哥哥的,退让到这一步,还不够吗?你给我振作起来!如果必须是岳央,他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杨麓气得直嚷。 封楚熠闻言,俊眉锁紧。 他不欠阿涵的吗? 恐怕,已经没办法扭转了啊! 桩桩件件,特别是他目睹的那件惨案… 躺在浓稠血泊中的女人又一次睁开了双目,厉声唤他:“阿熠!阿熠!我要的是你啊!” 头痛欲裂,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杨麓是他的挚友加心理医生,可他并不知悉双胞胎最阴暗的那段往事。 恐怕,这罪,他是得受下去的。 “还有一种可能性…”这回杨麓的声音放缓了下来。 他欲言又止了几次,直到封楚熠克服了混杂的情绪,疑惑抬起头来。 杨麓脸上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异色。 “你说,不怪你!”封楚熠知老友的脾气性格,他对待自己的事,一向上心,如今这样,肯定是拿不准了,因此出声鼓励。 “共妻。”杨麓憋红了脸,蹦了两个字出来。 再看封楚熠,从一脸的不可置信迅速切换到了缄默的姿态,他又将自己的脸孔埋入双掌中,不敢让杨麓发现更多端倪。 可杨麓却仍然在一心一意为他筹谋着:“你的病,因那场错乱的性爱而起,岳央是关键一环,其实我一直想以医生角度建议你,告诉她真相,才能真的放手,好起来!” 他见封楚熠一动不动,沉默不语,以为他是觉得太过荒唐一时反应不过来,却不知他的字字句句,都说到了封楚熠的心头上。 他自己,何尝没有那么想过?可那是不可能的!他太了解胞弟,那个男人,不会允许自己哪怕有一步再接近岳央! “你弟在感情上,看来也病得不轻。是非得要那女人不可了吧?如果这样,那就只能让岳央…”杨麓顿了顿,方艰难继续… “入局了!” 第三十章一心(晨爱,H) 周一早上,当岳央自封楚涵怀里醒来时,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迅速拢获了她。 马上,就要成为封太太了啊!太快了,快到自己都不相信,竟然那样毫不犹豫答应了他。 她对阿涵,是有自己都不曾看清的心思的啊! 转头,就是封楚涵安然静默的睡颜,像个无辜的孩子一般,她心疼的只敢用目光描摹那光与影的线条,内心却在暗暗挣扎。 她的阿涵啊!为什么不能对她淡一些?这样,好歹让她的愧意少一点。 是逼着她一心一意对他啊! 做得到吗? 她有些迷糊,胸口又开始发紧,刚想翻身,却被强壮的手臂拢住了,男人深吸了口气,慵懒又沙哑地唤她:“央央,早安!” 手臂再次收紧,带她到自己怀中,埋入她的墨发间,去嗅熟悉的沐浴香波的味道。 上身也开始欺过来,很明显晨勃着的那根被他故意送至她手边,蹭了蹭,口齿不清无赖地说:“央央,摸摸…” 岳央的手,立刻从高热硬挺的东西边移开,惹得他一声不满意轻哼。 “还上班吗?封总?”揶揄的声音。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伸了个懒腰,手臂向下抱紧她的腰,缠绵抵对着他的胯。下巴蹭了蹭她的,恋恋不舍说:“央央,陪我一起去。” 岳央“啧”了一声,无奈将他的脑袋剥离了些,小手握住他的,用力摇了摇,笑叹:“疯了吗?我去干什么?” “陪我就行了!”他又将自己的坚硬,挤进她的柔砑阜郑娣税。〕坎哪懈镉新囊禾宄涑庾牛叽偎业椒⑿沟那馈� 岳央手忙脚乱开始推搡他,边推边想借口:“记得你答应过的,我要回去整理我爸那栋小房子!” 封楚涵的臂力惊人,哪是岳央能逃得掉的,他只将自己的脑袋耷拉在她肩头,微微躬身,再将她背对自己,强行掰开腿,挤入自己的硕大。 “不用…你去!”哆哆嗦嗦,开始箍着她的双腿往复夹紧他。 “封楚涵…你…停!停!”意识道他想干嘛,吓得她拼命往外挣。 “央央!别走!”他用力箍住她,双手趁虚而入,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浑圆。 边捏,边挑,边刮蹭,无师自通开始取悦她,同时在她耳边呻吟:“不要去管那些!我会派人做好!央央…老婆…宝宝…给我!阿涵想要!” “给什么啊!滚去上班!”岳央被他气笑了,边用力掰缠上乳房的手,边悄悄挪臀远离那片炽热。 他只用力一扯,小身子又被扯了回来。 “央央…央央…下身…动不了!”他急急在她耳边唤。 岳央心头一紧,转身过来,一手探上他的腰窝,轻轻揉着,责备道:“都说节制些了!痛吗?” 却没看见头顶那人邪恶的魅笑,低垂的眸里一片暗红色的情欲。 “这里…也要!”他抓了她的手,握着,直接覆上自己的坚挺,同时低头埋入她的双峰间,不耐地扯掉她的衣物,将BRA粗暴堆至那两团之上,压得两只愈发饱满收拢,才吮住一只,先是深深吃入,一口白酪一口樱红,渐渐又开始色情地啜饮,窸窸窣窣,发出令人崩溃的淫靡水声。 第三十一章露怯(自慰+指奸,H) 岳央是救过场的,奈何双手此刻被他牢牢控制在乳房之下,那人又变态地硬拉了她的一根指,刮上另一团的顶端,这会子变成了他吸一只,她自己玩另一只,岳央快感渐盛,抵抗也显得没有力气起来。 “听说…这里…也可以…高潮!”那人满嘴塞满,边舔弄,边含混着说。 岳央将下嘴唇咬得死紧,不理,其实是她不能开口,一开口,就肯定崩溃。 那人知她动情已深,抽空剥了她的睡裤,持了她的另一只手,下探进去,还贴心帮她剥开嫩肉,找到已经发硬的圆珠子,按着她的指,要她自渎。 “央央,央央,宝贝儿,做给老公看!”声音低沉又磁性,更有种属于他独有的粘稠与魅惑,声声都能挑情,岳央只被他唤得下体一波接一波地湿。 淫水缠缠绵绵流了满床单,些微冰凉,提醒她自己的身体是经过人事的,被男人挑起了情欲,得不到满足,恐怕不会罢休,只会愈发贪婪不堪。 于是从了,与他的指相贴,一下一上,调戏玩弄起那颗淫珠子来。 身侧紧挨的那人见她自得其乐,也放心撤开手指,继而伸到那贪吃蠕动着的桃源水境里,两指曲起,向上,很快找到敏感点,开始有节奏地摩擦进攻,比上次技术可谓又是突飞猛进。 他还知道找到她的唇,随着她下体蓄力与放松,进程攀顶的节奏与之纠缠,该温柔时温柔,该粗暴时粗暴,更是把岳央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呜呜咽咽跟着求饶。 自己玩的速度其实不快,她没有自慰的习惯,只是觉得舒服而已,可阴道被人有节奏又有技巧地侵犯,不高不低很快就能到一次小高潮。 她终于懂得叉开腿,臀部微微上翘,再爽得狠的时候,干脆也不玩自己了,双手圈住腿根,不害臊地将下盘翘起来,方便迎接他手指的入侵,嘴里更是模模糊糊一连串呻吟与娇喘,又淫荡又娇气地嗔怪:“阿涵,慢点!慢点…呜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臀部颤颤巍巍上下哆嗦几下,一股清水自他插入的两指间飞出,抛着弧度掉落床上,娇气的小姐姐总算没了气力,双手一摊,白嫩的细腿儿掉落,整个人好似抽筋剥皮一样瘫软下来,竟是一动也不能动。 脑子里混乱闪过以前的几段性爱,有人喜欢在她这样露怯的时候,让她崩溃到底… “是不是很空?想要鸡巴填满?求我!” “碰碰就出水,操两下就高潮!真是荡妇!” “是不是只有这根鸡巴,才能让你爽?是不是?!” 她胡乱摇头,想把这些不合时宜的羞辱声音甩掉!可它们偏偏如影随形,一声声,更是如同在耳边活过来一样… 第三十二章初夜(H,回忆) “宝贝射的好美!这里…是不是很空很难受?阿涵进去,让央央更舒服,好吗?”浓密到化不开的声音,如蛛网紧紧缠绕着她。 那人将她拾起,放到身上,上身紧贴着自己,去轻咬她的耳,一点点舔舐着,同时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央央知道吗?阿涵十一二岁的时候,就想用鸡巴入你了!唔…你摸摸它呀!一点也不小!是不是?它…” 顿了顿方说:“很大的一根,只用来填满宝宝的骚洞洞!想怎么爽都可以!” 岳央俯卧在他肩头,一句话说不出来,瞳孔散开,嘴角下意识流出黏涎,状似失控。 那人微侧头,见她如此,反而痴痴笑出声来,用手缠绵为她捋平散乱的额发,包裹住她的头贴紧自己,半晌,又想通般叹了声:“罢了!央央是我的人了!什么时候操,都一样!” 说完,体贴放过了她,用被褥紧紧裹住,一吻印在眉间。 她,真的早就是他的人了啊! 那处子洞的紧致柔滑,脆弱贪婪,全是他一个人探索出来的呀! * 岳央又睡了过去,梦里,是她的初夜。 电闪雷鸣下的朗园,漆黑的橡木地板上有节奏的咔哒脚步声作响,时不时的白色闪电,将蹁跹起舞的白纱帘卷入,整个甬道昏暗又明亮,有种香甜的雨后泥土气息充斥着,很是陌生。 明明是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却在那夜,显得如此不一样。 她应该是生病了,全身火热,意识不清,只知道拥住来人,挂着他的脖颈,随他沉沉地一步一向前。 “去…哪?”她记得自己问。 男人低头凉漠望了她一眼,不答。 “熠…不要…”她呓语着,明明知道自己病了,受不住,却仍这样对她,很是像后来的封楚熠。 不成体统,狠心绝情。 她挣扎,像只被关押的小兽,可男人的手臂异常强壮发达,竟是能控得她纹丝不动,只是徒劳战栗。 “哒…哒…哒…”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愈发显得沉重诡异。 可那时的她却没注意这个细节。 封楚熠的步伐,应该是轻快利落的,常年打球,奔跑得心应手,不应是那夜的沉重… 还有,当他们结合在白纱帐里时,他笼起她的腰,舔入她的脐眼,从那里向下,耻丘,阴阜,阴唇,阴道…再就是她的两处排泄孔。 每一点私密处都被他翻出来无情占有,反复玩弄,甚至再向下,一直,舔到脚心。 没有说话,动作又温柔又野蛮,既克制,又放浪。 进入她前,也是那样喜爱用手指先玩个够,逼得处子身的她泄了几次后,才缓缓纵深进入。 不痛,一点都不痛!虽然因他过分的尺寸,弄得她血流颇多,却是印象中最曲意逢迎的一次,舒爽得她灵魂都飞出去了。 男人律动的速度不快,喜欢缓慢填充,过程中伴着低哑的哝喘,以为是忍得很幸苦,其实,可能别有原因。 他喜欢将她的手高举过头,十指交扣,眼睛却雾蒙蒙锁着她。 如果不是他的动作如常人无异,当时的岳央,只觉得脸前晃动的,应该是阿涵,那个依赖轮椅而生,没有行动能力,不能控制生理反应,甚至连上厕所,都需要特殊关照的少年。 可梦里在她身上徐徐律动的男人这次仿佛开了口,他的声音低沉又好听,是绽开的月夜昙花,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央央,舒服吗?阿涵插得你,舒服吗?” 岳央惊恐尖叫一声,推开了男人,同时,也推开了梦境。 她一个人,躺在封楚涵冰冷宽大的卧室里。 全身湿透,下体,还在执着抽搐扭紧。 半是惶恐,半是激情,她伸手下去,潦草地狠狠逗弄了那淫珠子几下,直到高潮彻底来临,方放开自己,身体向上躬起,边任情潮吞没,边呼唤着疯狂想念的名字… “熠,熠…” 第三十三章诅咒 周一下午,开了半天会的封楚熠正在办公室里闭目养神,却被没来由的冷颤打醒了。 睁眼,镜面反照般的封楚涵冷冷坐在对面。 他望着他,一言不发,双手交叉在腿上,快速轮着圈,这是他故意压抑情绪的一个标志性动作,封楚熠立刻站起来,眉头蹙紧。 那人看了反而低低笑起来,一支手放到鼻子下方来回搓了搓,方慢悠悠开口:“夏家,是我的,都到这步了,不劳你出手!” 听起来平平静静,但封楚熠却敏感嗅到了对方的警告之意。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思虑再三下,也压低了声音回堵:“适可为止,不要赶尽杀绝!” 对面那人露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快活模样,轻声笑了笑,好颜色瞅着他,眸色却寒光点点:“这话你现在说,自己听着,不觉得很好笑吗?” 又换了一脸讥讽地嘲笑:“这是叫兔死狐悲?还是良心发现?” 封楚熠俊眉深锁,坚毅偏冷感的瘦削脸颊绷得僵硬,一步步向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自己”走近,边走,边吐露着低哑的威胁之音:“夏家,到此为止!夏晴母子,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夏志海已经是废人一个,赶尽杀绝自己的半手足,有什么乐趣?!” 一直暗坐不语的封楚涵双手用力,一对黑色特殊材质金属杆出现在他手腕之下,他吃力依靠那对拐杖撑起自己的下半身,面上却端得气定神闲,与走到面前的封楚熠针尖对麦芒,竟是谁也不让谁。 “手足?呵呵…”封楚涵低沉笑起,他坏脾气的时候完全是另一幅模样,与呈现给岳央的相反,是极其偏执狠戾的,俊秀的脸孔全是棱角分明的冰渣,显得十分不近人情,比封楚熠,更甚。 “够了没?闹出人命,你,我,都不能承担!”封楚熠在离对方约一米处停了下来,也是阴寒遍布的脸孔,风雨欲来,却又苦苦压抑的模样。 封楚涵倒是依着双拐向前了一步,凑到兄长跟前,漠然凝视着他,一模一样的面孔,甚至高矮,都未曾因他瘫痪而差分毫,也许这就是同卵加连体的奇迹吧!而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 他靠近他,再靠近一点,紧挨着他的肩头,低声说:“封楚熠,你为什么不去死啊?!你死了,就不用再为这些烂人,烂事操心了,对吧?” 第三十四章动手 封楚熠的瞳孔瞬间因为同胞这句恶毒到无以复加的诅咒而迅速缩起,双掌紧握,指甲深深嵌入皮肤里。 牙齿咯嘣咯嘣地响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封楚涵等到这里,似乎失望般耸了耸肩,一脸鄙夷对着胞兄,蔑笑一声,继续:“我们都希望对方死,可又不能让对方死,不是吗?阿熠,我劝你,离夏家远些,因为我想要的,向来,都会到手!” 封楚熠心中只“咯噔”一声,这话,是一语双关。 他在警告自己,不要接近刚刚回国的岳央! 又能如何呢?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算他想回去,岳央也不可能再接受这样的他。 封楚熠只被胞弟气得发抖,竟是被扼住七寸般不能言说! 究竟,还要忍让他多久?! 封楚涵此时已没了继续和他对阵的兴致,转身,亦步亦趋缓缓挪向门口,边挪边扔了句:“这周五晚,老样子?” 封楚熠是在听到这句时彻底崩溃的,他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胞弟的衣领,用力拽到自己跟前,又狠狠推了他一把,但却立刻反应过来,及时扶住他的腰,两人在跌落过程中换了个位置,他在下,封楚涵在上,直到跌落地面,封楚熠一记重拳,贴面而过… “我说够了!听到没有?!”他扯了封楚涵的领带到自己跟前,压抑怒吼。 这回,换成封楚涵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只见豆大的汗珠自他的额角落下,明明是疼得要命,却一点都不肯在胞兄面前示弱,是小时候的模样,极度的倔强与自负,掩饰着其下更为极端的自卑与扭曲。 “你…”封楚熠也意识到了他的异样,一支手撑住他的腰,明显感觉到底下外骨骼辅助器械的支撑变了形。 连忙将他翻了个个,待要伸手去帮他,却被他狠命推开… “不要碰我!”那人用尽全力一推,竟把封楚熠一个趔趄,推倒在地。 他自己抖抖索索褪下衣服,又胡乱扯了西装扣,从下至上,露出已经变了形,卡入皮肉的金属支撑杆来。 一记极狠眼风扫过,封楚熠就格外知趣地扭头不去看他,起身,自己走到屋外替他守着,直到他的人闻讯赶来,为他善后料理,又用轮椅推了人出去。 他拉住封楚涵身侧如影随形的健壮男子,问:“他怎样?” 男子一弯腰,恭敬答:“没事,没伤到要害。” “装置呢?”又问。 “可能要麻烦您…”对方怯怯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我会送去修,修好了通知你来拿。”释然又消沉的声音。 “谢谢封总!”男人毕恭毕敬又鞠了个躬,声音里却有掩饰不住的高兴。 他点点头,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险些今天就要酿成大祸!那人是如此倔强难缠,又是格外脆弱可怜,一直也是因为后者,他才再三忍让。 千万不能冲动啊!冲动,搭上去的,可是两条命呢! * 作者碎碎念:小变态挑衅的过分了哈,哥哥受不了。 第三十五章对峙 “阿熠!阿熠!”封楚涵模模糊糊昏迷中只听到熟悉的嗓音在对着他唤。 “母亲…”他呓语了一声,紧接着… “母亲,母亲…我不是他!不是!不要!!不要啊!!!”他厉声尖叫起来,双手向空中虚探着,仿佛想捉住什么救命稻草般绝望困顿。 “阿涵?阿涵!”另一双女人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继而放到自己柔嫩的脸颊上磨蹭着,温热的吻,夹杂着冰冷的泪,流淌在他干涸的手掌上。 温暖滋养了他。 “央央…”他唤。 “是我!”女人挨着他的头,低声回复着,又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 “阿涵,不怕!”她如是安慰,如小时候一模一样。 “央央…”终于安静下来,沉睡在她的臂弯。 * 岳央拭了拭满脸的泪,收拾了心疼与愤怒,只冷冷打量着一语不发的随护,说了声:“让开!” “岳小姐,封先生昏迷前特地嘱咐让您不要生气,哪都别去啊!”为首的苦劝。 岳央此时决心已定,只一把推开这些没用的闷油瓶子,不告诉她就以为她猜不到?这世上谁敢对封楚涵动手却不被算账?那还用猜吗?! * 岳央刚出特护病房,就见要找的迎面而来。 她只快几步上前,拦住了那人转身躲避的身影。 “你没有资格那样对他!”出口就是重话。 对峙的男人一脸阴霾,唇角勾出抹似笑非笑的讥讽来。 “你可以看不起我,嘲笑我!但是,他是你的孪生兄弟,最亲的人,不可以再那样对他!”岳央对着男人,有些牵强地指责着,却也不知自己混乱的,想要见到他的思绪从何而来,只是在真的见面时,又变成了一种很小儿女的拉扯情态。 封楚熠注意到了,她的指责说愤怒,不如说是不甘心,难道,还没对他死心? 于是换了惯常混账的手法,一句话想要结束和她的纠缠:“你不该回来的!回来了,就不该再主动找我!无论目的如何!” 女人听了,眼中立刻雾气迷蒙,又死死咬牙撑住,撇过头,一语不答。 封楚熠绕过了她,继续向前走,皮鞋拍打在寂静的病房走廊上,一声声脆响。 岳央终于有勇气正过头,双手环抱起自己,却止不住瑟瑟发抖的身体反应,但嘴上还是很清晰回击了一句:“他比你,好太多了!答应嫁给他,是我做的最对的决定!” 男人步伐只迟了半步,一声模糊的叹息传来,不甚真切,听起来却有些悲凉。 “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吧!”最后竟是这样一句话。 岳央只听得瘫靠在白墙上,迟来的泪水,终于滚滚落下。 可她不知的是,有些人的伤在表面,一看便知。 有些人,则溃烂在心底。 再无法愈合。 究竟哪种更惨呢? 第三十六章兰屋 封楚涵这趟医院只住了半天,其实问题不大,主要是皮外伤,晕过去可能是急火攻心,医生晚间就释放了他。 岳央和他一起坐在车里回家,两人一路沉默无语。 只是双掌,紧紧扣在一起。 “这条路…阿涵,我们…”岳央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风景,不禁开了口。 封楚涵默认般“嗯”了一声。 岳央有些心惊,一天而已,他就把那边派人收拾出来了? 那人闭目养神,只轻轻拍了拍握着的手,说了两个字:“放心。” 当二人到达岳央父亲岳岐山的小别墅前时,那两层小楼,确实被收拾的焕然一新。 “有些仓促,只是打扫干净,派人添了些必要生活物品,后面的,随你规制。”封楚涵握着她的手,静静说。 她推他进了内院,雪落无痕的青石板两侧,腊梅临寒孤独地绽放着,周遭很静,闻落雪噗噗簌簌的声音。 岳央推着他,从新铺就的残道入了客厅,客厅里暖光一片,却也空空荡荡,只有厨房有些基础用具,而中岛台那侧,有微在电炉上的饭菜等着他们。 “这里…你可能不方便吧?”岳央踯躅问。 “陪你过来看看,喜欢,等布置好了,再住过来。”封楚涵退了手套,自己按动轮椅,到了中岛台一侧,又招手唤她:“央央,吃饭!” 岳央来回打量了这间熟悉又陌生的屋子,其实她在这里生活的时间不多,如今搬空了再看,竟是陌生多过于熟悉。 叹了口气,转身坐到封楚涵身旁,又担心他轮椅太低够不到,自己挑了几样小菜,盛在饭碗里,递到他手边。 “央央,喂我?”贼嘻嘻的笑,一副无赖样。 岳央理都不理,自己捧了碗,静静吃起来。 那人也不生气,两人吃得差不多了,封楚涵方开口:“朗园我也派人打理了,明天央央可以看看想装成什么样的,这两边,都交给你了!” 岳央心里一暖,继而想到他这意思是要建新婚爱巢了,又害臊起来。 她遮着半张脸平复其上的红晕,那人却勾了勾她的小手,见她不理,索性一把拿下,硬拉到自己轮椅上侧坐着,寻着故意去看她的羞怯,弄得岳央,脸色越发不自然。 见状封楚涵只觉得自己今天所受的一切都值得了!心里暖流涌动,表面乐开了花… “央央脸红了呀?还有更脸红的事呢,该怎么办呢?”他追着问。 “有完没完?”岳央故意板起脸,妄图吓退他。 那人当然知道她是害羞,心里愈发喜欢得不得了。 从口袋掏了一张卡,硬塞到她手中:“既然答应做朗园的女主人,老公就肯定要给零花钱,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只要央央开心,好吗?” 岳央只觉得那卡,又沉又烫,想丢给他,却被掌心硬顶着,他的脑袋无赖地连同持卡的手一同撞进她的乳间,安心嗅着,像只期待主人疼爱的小狗,低吟道:“收下!人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身外之物,不能属于你?” 岳央哑然,手里的卡,微微攥紧了些。 “央央记得岳叔叔的花房吗?”俯在她双乳间小憩的男人很小声开了口。 “记得…”岳央答,那是父亲最宝贝的地方,里面种满了珍奇兰花,很多是花了重金求来的,父亲,似乎对那个花房有种变态的痴迷与守护。 小时候,是不许他们进去祸害的。 因此岳央就愈发好奇,不止一次对两兄弟说过,长大也想要一座一模一样的。 没想到,如今父亲已故去,花房,却仍在。 为爱她成魔的男人所建。 “去看看,好吗?”他小心问。 “嗯,阿涵…”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正带着她,向后院进发,却被她的呼唤分了心。 “谢谢你。”终于还是出口。 男人脸色变了变,弱不可闻说了句:“我们之间,还需要用谢字吗?” 岳央听到了,只将头埋入他的肩,心里,又酸,又涩,又甜蜜,又揪心。 “用一辈子,还我吧!”那才是他内心真正的声音。 第三十七章情人(H,肉肉) 花房是透明的,连着内房的后门,里面是一片暧昧的红色,封楚涵解释说,这种光,有利于植物生长。 温暖,暗色调,香,特别香。 他顺手关了花房门,找到了开关,点亮了期间一簇簇,腐草为萤的shylight,小范围点亮了他们所处的空间。 “养了什么花,这么香?”岳央皱起小鼻子用力闻了闻,这味道仿佛丁香松油味里带了檀香,是那种能让人醉过去的幽香。 “依兰,就是那边,黄色的,大朵的花…” 岳央随他的手指望去,果然见到朦胧间一片黄绿色怒放的花瓣,生机勃勃炫耀着。 封楚涵见她对花名没有特殊反应,饶有兴趣加了句:“还有,蛇床子,暖香玉,又叫…夜来香。” “哦…”岳央又揉了揉鼻尖,只觉得香味很撩人,身体似乎被暖热起来,也有可能是这温室温度太高所致。 她不明就里,边褪外套,边向暖房深处走,花草掩盖的尽头,是一汪清泉,冒着淡淡轻烟,如染了灯色的霓虹彩霞,迟缓又暧昧地飘荡着。 不知怎的,岳央有种脱光了自己,下去洗洗的冲动。 转头,封楚涵仍在原地温柔笑着,一手支在轮椅扶手上,指尖则在自己脸颊上轻轻划拉着,那双星眸璀璨的眼不时挑动着,隔着氤氲的光和柔和的蒸汽,染上了缕丛林猎食者的斑驳伪装。 “阿涵,这里有泉水…”岳央的脑袋有些发懵,她不知自己这样说是告知?还是疑问?还是提醒?总之稀里糊涂地,又褪去了自己的一件毛衣… 热,还是好热,不但热,身体最隐秘的私处,莫名其妙流出了情液来… 那人不知道何时接近的,他手里变魔法似地拿了本书,就着有限的光,岳央看清了书名…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还是法文版的。 那人将她放到自己腿上,煞有介事翻了几页书:“装修这温室的工头发现的,之前请示过我,我说放回这里。是法文,什么书?” 岳央撇了撇嘴,用法文读了一遍书名,不以为异问他:“有没有觉得这里…好热?” 那人是真忍不住了,低低笑出声来。 “笑什么?”她推了他一把,鼻尖此时除了花房里的香,还飘入了他身上那股特殊的麝香味,让人更难耐了。 “穿这么多,不热吗?”她用手指尖划拉他的外衫polo领,有一搭没一搭问着,双脚不自觉蹬开了鞋,挪了个方向,半悬于他的双腿之上。 “央央,念段给我听?”棕色的眸此时洇得黝深,古井般照不出光面。 “念什么?”她赖倒在他怀里,转头无聊打量起他手里的翻页来… 打量了一半,脸红了… 她将书抢过,一手扔了好远,整个人定定盯着眼前瞳色幽深的男人,舔了舔干渴的嘴角,妩媚贴近他的耳朵… “读,哪有做,来的爽?” 封楚涵嘴角微翘,得逞般将她翻了个面,背对着,到那泉边,一掌不耐地撕开了她羊绒裙下的黑丝,一掌牵了她一条腿向上,挂到扶手一侧,又换手,如法炮制了另一条腿,户门大开的岳央,可以看到泉水中印出的腿心软肉,在波光粼粼中荡漾着白晃晃的光,那被毁灭的,仿佛就是为了什么仪式所生,接着便看到水纹里出现了一黑黝黝的影,蟒一样匍匐入了那大敞的门户,她深吸了一口凉气,只听身后那人低声命:“乖,掰开!” 她便真的伸了手下去,窸窸窣窣一阵,总算在一片破碎的布料中找到了隐秘的洞口,两手一边一片,轻轻翻开两片肥厚的花瓣,顺从地,将那处充分暴露出来。 那人咬着她的耳垂,舌头舔进耳蜗,模模糊糊诱着:“一开始会有点痛,但只要进去,后面会很爽的!” 岳央被他舔得又湿了一大片,大朵大朵的淫水花儿浇在他逼着的硕大浑圆上,耷拉着脑袋任他把自己搞软,最后体面的衬衫也被揉得七零八落,半敞不开,里面的胸罩被推到锁骨下方,此时两团奶乳被他握在掌心打着圈儿逗弄着,乳头早已动情地向上翘起,又被男人的指腹轻轻刮蹭着,偶尔拉扯向外,惹得她忍不住地娇吟出声。 “宝宝,老公要进来喽?”封楚涵压着耐性,温柔提醒。 岳央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此时水中自己倒影,而男人却睁大了眼睛,越过她的肩,望见那片沉清中跌宕的淫靡… * 作者碎碎念:极其凶险的花房,种的全是催情的花草…还没完,更凶险的还在后面。 小变态毕竟身体不如常人,是要寻点情趣助力的,这回央央要完。 第三十八章敏感(HH) 他身上最雄性最硬挺的地方,并没有因那场悲剧消弭下去,反而在她不自知的挑逗和指引下,越发坚强,比普通男性长得更好,更雄壮,更有生殖的活力与热望,此时,头部被他自己持着,抵住女子最柔弱的地方。 洞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微微一戳,都好像陷入了粉嫩的豆腐一般,流淌出汩汩情液,将头部淋得润湿。 他在洞口周边盘了几圈,碰到任何一处,都能引身上女人夸张呻吟出声,仿佛已经爽到,敏感得不得了。 他竟不知她能如此配合,如果说只经历过那一次,显然不可能食髓知味,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 封楚涵将那个可能性狠狠甩出脑袋,现在人在他手里,她的身体反应,自然随他的心情雕刻。 真的吃到了,他反而不急了,早早晚晚都是他的,便能在这样靡乱的当口坐怀不乱,只用头儿拿出又探进,主要还是在洞口边溜达,着重刺激小石子一般坚硬的豆豆。 那头部光滑又沾满了两人的情液,是最好的研磨工具,不等须臾,横跨腿上的女人被磨得臀部开始猛烈抽搐,来回不自觉扭动着,几次主动用穴口去吞吃龟头,都被他硬生生拽了回来,最终,他只在那颗豆丁上折磨她,眼睁睁看她如何崩溃… “啊啊啊…”女人口中吐出一连串热热的蒸汽,身子侧翻就要摔下去,却被男人强壮的臂一捞,又笼回怀中。 “第一次…还没真进去呢!”他在她耳边念。 “不要…”女人依着他的肩,弱弱抗议。 “我以为央央会说还要!”他促狭笑着说。 女人眼波流转,向后勾了男人一眼,全是未曾餍足的嗔怪。 她说不出来,还好他也没有追问,自己的身体记得喜欢的方式,而那些,他可能无法给她。 可岳央想错了,过程也许不同,结果在他这里,都会是一样! 毕竟,那是出生就心脏相连的孪生兄弟,对女人的喜好,情趣,殊途同归。 封楚涵用双手收拢她的胸腔,两指继续一边一个逗着圈儿刮蹭乳珠,另一边仍边咬边亲折腾她的耳朵,催情的下流话,更是一套套无师自通涌来:“不要?不要这么湿?底下都淹水了!老公闻到宝宝发情的骚味了!是在邀请老公干进去呢!” 说着,持了鸡蛋大小的龟头,推开泥泞狭窄的甬道,微微嵌进,立刻被贪婪的红粉嫩肉们一拥而上,吞吃殆尽… “啧!吃得好急!真是淫荡的小东西!”封楚涵开始微微将怀中的身体小幅度抛上又扔下,龟头如钝形刃,帮其后好长一段肉茎破开前路。 “呜呜呜…你…你…坏!坏死了!”岳央只被他逗得不上不下,想要自己坐下去,他的手臂不允许,想要彻底离开,她未疏解的情欲不允许,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大开的私处,浅显吞吃那一小段肉茎,淫水不要命地顺着肉红色的粗壮茎身流淌,将那东西染的愈发狰狞粗壮,真像一条赤蟒,淫邪而凶狠。 那东西的冠状沟紧紧卡着她浅表的肉,如蛇的獠牙,狠狠咬住了她,似往里面注射什么不知名的神经毒素。 她也快毒发身亡了啊!于是整个人贴到他胸口不满地磨蹭,终于脱口而出:“进来!进来呀!操我!狠狠操我!把我操坏了吧!” 封楚涵闻言竟开怀笑出声来,两指继续抠弄女人的乳头,速度越来越快,口齿并用在女人耳边继续吹着气:“快了!宝宝!再高潮一次,老公就给你整根鸡巴!” * 作者碎碎念:小变态之所以称谓变态,就因为他从里到外都不正常! 岳央小姐姐,床上喜欢的不是温柔,而是粗暴…哥哥引出的(虽然他的目的不是让她享受,而是让她痛苦,却没料想把她真实的一面勾出来了,小姐姐就好这口啊)。 只虐男的哈!小姐姐各种放肆享受,两个都要! 第三十九章极致(窒息性高潮,H) 怀里的女人下体浅浅套住那根粗壮的蛇根扭动着,双手覆于男人箍着的前臂上,闭着眼,表情痛苦而挣扎,胸腹也在不停波浪起伏着,头更是不自觉地往男人头上靠,紧紧挨着,仿佛要将自己嵌入男人身体一般,听他指令,受他折磨… “快去了,对吧?去呀!是不是还差一点点?”他用力控着激颤的肉体,一支手从乳间撤下,微向上,圈上了她脆弱的颈… “去吧!小可怜!”男人湿滑性感的声音隔着耳膜惑着,可岳央的脖颈却传来巨大的压力,也就是这要命的压力,让一直试图攀顶未果的身体得到了最后的释放… “他怎么会知道?!”只一个念头闪过,身体却在窒息的浪潮中风崩离析,根本留不住意识,整个脑回路一刹那被彻底切断,完全是反射性地睁大了眼,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白茫茫一片,还有伴随着的,海啸吞噬般的快感,和呜咽的挣扎… “快要死了啊!爽死了!!”不是头脑的想法,是灵魂诚实的反应。 也就在至高停留的那一刻,洪水般涌来的意识,还有灵魂的复位,统统向脆弱的肉体袭来,她听到自己喉管发出“咔嚓,咯噔”的碎裂声,却在快感迅速下降时,被一股强大得多的力量硬拽出水面,“呼啦”一声,眼前红色的雾团彻底散开,热热的蒸汽,伴随着牙齿的碰撞,送入她的喉管里… 快感并没有消失,而是越变越强,意识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也彻底恢复,该痛的地方一点不痛,因为那人一手一边,都在仔细照顾着,吻着,揉着,呼吸渐渐畅顺,心跳越来越快,阴蒂轻易聚集起四散的快感,而空虚的肉穴此时已经被入得七七八八,她能很清楚感受自己被撑大,那根狰狞还在不知足地继续向里进发,撑得窄小的穴全然变了形,就好似刚才得到的窒息性高潮一样,淫穴,也被压榨到了极点。 封楚涵喂了她几波新鲜空气,见她瞳孔聚合,才放心离开,哑着好听的男性嗓音说了句:“第二次,还是没完全进去!” 缺氧,极致的性高潮,让她变得反应迟钝,动作变成了树懒,被他牵引着,一点点吃进去… “嘶…顶到宫口了!”他笑叹,不急不缓,将她向上提了提,拔了一小段出来。 “瞧央央这模样,今天就不进太深了!先熟悉熟悉老公的大鸡巴,下次,再整根干进去,好不?”蹭了蹭女人的下巴,他笑得温柔耐心,难以想象,刚才卡着她的脖子,粗暴送她窒息高潮的,是同一人,还是个下身截瘫的残疾。 岳央渐渐明白过来,却又觉得更糊涂了,为什么?连性事,都可以这样像? 使不上力,她困难动了动嘴皮,那人很听话地俯下头来,听她说:“轻…点!” “轻点?”那人弯了个好看的唇形给她。 “这样,算轻吗?”他边问,边箍了她的腰,绕着身体中饱满的柱,打了个圈。 “啊啊啊…不…要!”岳被他顶住宫口研磨,穴肉疯狂收缩却又碍于阻力必须张开,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弄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转过头,找到他的嘴堵上,讨厌的阿涵,你怎么一点也不“小”啊! * 作者碎碎念:小变态厉害呀!和他哥学的。 第四十章卡住(宫交,HH) 封楚涵边和岳央接吻,边耐性地继续撩拨她的阴蒂,另一手则在她撑在扶手上的大腿内心缓缓抚摸,缓解细嫩皮肤在金属扶杆上反复摩擦的不适。 他虽然入了她,却不像正常男人那样猴急,只顾自己爽,不顾伴侣,而是有超乎常人的耐性。 只有他自己知道,少时也曾经动欲,可那时他的身体多半不听自己的指挥,总是很突兀,或者很迟钝,这些年治疗后已经好了许多,可他已经习惯了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获取快感… 比如,看她完全靡乱的表情;比如,享受她身体每一寸带来的灼烧感;再比如,感受自己硬着,严严实实卡在她稚嫩窄小的腔体里… 她越是淫媚,他就越开心。 也没告诉她其实自己出了很多汗,细细密密在这特殊的催情空间里蒸发着,对他来说,单纯射精,不一定有出汗,更让他觉得心旷神怡。 当然,正常的性爱总是要尝试的,他也想知道,这么久过去了,射在爱人的身体里,是不是依然爽不可言。 终于,他把着她的双腿,像哄孩子尿尿般轻微抖着,用肉穴一下下去包裹自己坚硬的分身,过程中听女人唇齿间露出的似痛悔,又似娇爽的呻吟,启明星闪耀的眸锁着她凌乱的表情。 她蹙眉,又给了他一记嗔怪的表情。 封楚涵便了然笑起来… “央央确定是要轻吗?”吮了吮娇娇的唇,温柔问。 岳央终于诚实摇了摇头。 “那好,我们,正式开始喽?”语毕,双臂迸发出骇人的力量,肱二头肌高高鼓起,青筋有力地浮现出手臂,一下下,带着她在自己身上打桩,举起,抛下,刺入,又剥离… 岳央越收越紧,双手虚晃着向前伸出,本能地想去抓住什么稳住自己,只是那人不许,又将她翻了过来,面对面,边操,边吻,舌尖在空气里相遇,像两条小蛇纠缠在了一起,他很安静,而岳央被他弄得喘息声都是沙哑的,间杂几声梗咽的抽吸,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下落,瞳孔早已放大散乱,唯一知道的就是配合他的摆弄不断扭动自己的肉臀,遵循动物交配最原始的本能去满足自己。 封楚涵渐渐将她按到自己的鸡巴上前后摩擦,正好配合了她臀部的动作,一来一回,渐急渐深,最后听到的是男人先低声骂了句“操!”,接着便是女人全身战栗,双手推着男人的胸,上半身后仰,整个头更夸张地后折,一声脆弱的娇吟自她喉间传出,带着些沙哑,而下半身却仍在不自觉地微微扭动着,榨取男人给予的最后一丝欢愉。 大量的白浆自破损的黑丝裤裆里涌出,将两人隐秘结合的私处标记得一清二楚,他的仍有一部分露在外面,而她的则是可怜得缩成一团,紧紧含住已经吃进去的。 “宝宝,转个圈,我慢慢拔出来,这样,不太方便…”封楚涵的声音仍然是清明的,只是比寻常更低磁而雄性。 岳央完全没有反应,她的眼睛涣散睁着,泪水倒流满额,一滴滴掉落在近处的水潭里。 静静的温泉被水珠散出了波纹,再稳定时,男人已经将女人小心翼翼翻转了回来,他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因为宫颈口高潮后会缩回,如果他硬拔,只会让她异常痛苦。 于是又想着用其它方式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却听到身上女人断断续续哀吟… “痛吗?央央?”他问,吻着她的脸颊,用手,轻轻覆上耻丘至小腹的隆起。 “不是故意的…”有些艰难地解释着,本以为自己会软,然后就能自不小心入闯入的子宫里顺利滑出,却没想自己那根实在是太争气了,搞了个无缝接驳,似乎,膨胀的比上次还要厉害。 “你…你…是…狗…吗?!”岳央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断断续续的说,还时不时呻吟。 “我…”封楚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耍赖:“既然拔不出来,就再做一场吧?” * 小剧场: 作者:小疯总,你这咋还能卡进去? 疯疯:可能太大了吧? 作者(掩口而笑):痴儿! 第四十一章遗憾(H) 这一场,做着做着变成了两场,又做着做着,变成了第三场… 最后一场战况着实惨烈,岳央只在失去意识的最后当口想到了句要紧的话:“再也不和阿涵做了!简直是禽兽!不!是禽兽不如!” 她一边哼唧唧骂着“禽兽”,边呜咽咽可怜兮兮咬着自己的手掌去了,只听得一声塞子脱离瓶口的“啵啪”声,身体被他强行自肉根上撤离,紧接着便是小雨溅起水花的声音。 “宝宝,看看…”那人推了推她已然不中用的腰背,迫着她去看前方… 那潭温泉水面此时波光涌动,水声正淅… “小瀑布潭子呀!”他笑叹。 又伸了指,进入那边挖了挖,带出黏连的情液,放到自己嘴边,吮了吸入:“尝尝宝宝潮吹的,是不是很骚…” 岳央可以透过泉水反射看他一指指舔过自己分泌物的表情,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色情,又淫荡,又色情,还非常的性感。矛盾,统一。 “真好吃!”那人舔完了,由衷赞叹,又放开了她,眼见她像根柔软的白面条一样溜着下了地,只压着星辰湖海般璀璨的眸,带着海妖诱人的声音道:“宝宝,自己洗洗!” * 封楚涵其实也有很多时候,会由衷痛恨自己的残疾,不是自卑,而是单纯的痛恨,还有觉得可惜,可惜因为残疾,错过了人生中很多美好的事。 而那90%以上不来自于商场,实际上,他接手封家的帝国后,生意做得不可谓不好,连封老这种骨灰级的老鸟,都不得不感慨“青出于蓝”,也许前四分之一人生将所有的苦难都经历了,这后半生,才会过得顺风顺水。 可仍会有遗憾,那些,多来自于脚下虚瘫无力的女人。 比如现在,他其实很想抱紧她,一同入了温泉沐浴,可能会在池水里再来一次,也可能会抱着她潮红娇柔的身子好好温存,而不是现在这般无能为力。 其实洗不洗也不重要,但内心里仍是想看她芙蓉出水的,顺道,还能空出时间修整一下… 上半身还好,上衣下摆以下已经是不能见人的凌乱,水渍片片,淫丝黏连。 如果勉强起身,会不会吓着她?会不会,在她面前出丑?更会不会,让她想起不该想起的事情? 他不敢赌,只好编了短信,命人帮忙安排,自己只定定盯着脚边女体,似一只破茧而出的蝶,脆弱张开了潮湿稚嫩的翅膀,缓缓抖动着,绽放着,飘落诱人的银粉,洒落一地。 他看着她背爬着一点点被水浸润,那雪白的两团摇摆着,清晰露出一字型的粉色阴户,被他刚刚入侵过的地方,此时又恢复成铅笔杆一般大小,最要命的是,那处正无辜地含着一颗浓白色的淫珠子,像是茧,随着肥美胯部的摇摆,忽隐,忽现。 封楚涵眯起眼,竖起一支手,指尖不自觉在唇边摩擦起来… 有些渴啊! 幻想中,他拽住了女人的双脚,将它们往回拉,直至拉到自己挺立着等待的地方,再用力一推,要那滴茧浊,都被她吞进去! 一滴,也不许露出来! 那是他赐予的,是能够让她受孕,乖乖留在他身边的解药! “阿涵?”女人身子沉在水里,只露个脑袋,怯怯唤他。 封楚涵终于从意淫中撤离,淡淡应了声:“嗯。” “你…”岳央有很多话想问他,比如,他怎么会如此熟练,像个老司机?他是不是曾有过别人?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特殊性癖好?最后…刚刚他在想什么?为什么神色那样可怕? 可她终究没有开口,走到这步,你情我愿,还需要解释那么多吗? 即便他有过谁,即便他和封楚熠真的存在什么神奇的心灵感应,又即便,他也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像处子一样生涩… 都是过去了,不是吗? 作者碎碎念: 他是只有你,你却不止有他,这对他来说,是最痛的了。 第四十二章主动(H) 激烈的性爱,几乎耗尽岳央所有的力气,她静静趴在浅水温泉池里睡着了。 睡梦里,又是过去,十六七岁时的模样,她静静站在一片朦胧的光线下,浇灌着温室里的铃兰。 有人自身后走近,轻轻握住了她的腰,唇瓣擦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发顶。 她听到沉重的叹息。 而自己却笑了,嘴角勾起:“阿熠…” 再睁眼时,皎洁如月的身体被人掌在怀里,耳边传来的是清晰的,类似兽类的焦喘,她抬头,白月光透过玻璃顶洒下,落在她被束着起伏的肉体上。 身侧密密麻麻环绕着不知名的圆柱形植物,一株株红棕褐色的,上密下疏开着小朵小朵的黄花,无花处便被肉质鳞片所覆,有些像变异的竹笋,将她与那人紧紧环绕其中。 两人光溜溜地迭在一处,不知道他是怎么移动他们的,但如今半躺的这张造型奇特的宽大沙发,如卷尾的蝎,将二人妥帖包裹其中。 “醒了?” 岳央闷哼了一声,挪了挪清晰可见被他入着的下体,有些不适。 那根太大了呀!这样斜依着,还扯了好多部分出来,就那样油光滑亮,又青筋毕露地蠕动着,随他的双手的控制方向直往身体里钻,慢慢消失于眼前。 “不…要!”她只怕又被他顶入宫颈,吓得直嚷。 “那央央自己动,好吗?”身后的好脾气商量着。 岳央点点头,吃力撑起身体,小心翼翼含着那根粗壮到有些夸张的阳具,又怕被戳太深,小屁股挣扎着只往上抬。 “啪!”的一声,屁股被那人自后给了一巴掌。 岳央顿时羞红了脸,下意识臀部却将那巨根夹得更紧了。 “啪!”又是一声,这次换了一边打。 “唔…”岳央赶紧捂住脱口而出的尖叫,两条细腿儿打着哆嗦兀然并拢,身体直直向前倾倒,臀部却顺势翘得老高,穴口虚虚含住龟头,上下微微起伏。 “这就爽到了?宝宝也太敏感了吧?!”身后传来那人促狭的取笑声,那人虽笑,眸却是猩红凶狠的,只因岳央看不到,自己下身此时是一片淫靡… 两片巴掌大的肉臀里一条细细的缝,插入的粗壮男根实在与之不成比例,含入的时候整个外阴都呈现出明显的肿胀,特别是经了几次性事,虽然说算不上粗暴,花唇却也已经外翻,可怜兮兮红肿着,穴口被撕扯出的软肉,颜色更是一片殷红,还含着男人射入的精液,拔丝一般随着起伏而布满了茎身上部,如同蜗牛吐出的粘液,平白粘连出欲求不满的感觉来。 封楚涵就那样红着眼,强制镇定地看岳央笨拙却又努力地操他。她的力气着实不够,又特别娇气,不愿坐得太深,浅浅肏着,着实不给力。 眼见她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频繁地回望他,嘴里更是哼哼唧唧不满呻吟,就差直接开口求救了。 第四十三章超纲(HH) 封楚涵倒不急,岳央越是难受,他就越是开心,反而闲情逸致地掌了两团雪臀,故意掰开,仔仔细细看她的小穴,如何吃进自己的巨大阳根,边看,边伸了只手指,轻轻触碰两人粘稠的交合点,低低叹了句:“好喜欢和央央做爱,央央的逼真的好小,又小又紧,只能吃进一点点老公的鸡巴…” 没说完,岳央已经回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心里满是“这人是禽兽”的念,下身却被脏话刺激,愈发快速地去套弄男根。 “呀呀呀…真的…真的…”岳央一手撑着上身,另一手终于忍不住下探,想要打开随着快感上升而越缩越紧的穴口,却被那人一手止住了,反而被拉着向上,送入口中… “真的…什么呢?”那人颇有耐性舔舐着她的根根手指,色情模糊地叹。 岳央只能狠心自己用力沉下去几分,那根东西不但粗大,还非常坚硬,她突然用力,只觉得根部如钝器入体,擦过内腔每一处嫩肉,竟是火辣辣的疼,可那疼痛中隐隐夹杂着被撑满的快感,可以明显感知肉根上偾张开的每一根经络,刮着她的内壁,既解渴,又调情。 她渐渐适应了,抽回手,双手抱紧前方一簇笋状植株,终于舍得开始用力,小屁股一下下,正儿八经吞吃住阳具,渐渐得趣,动作随着快感攀升而愈发狂野起来… “嗯…嗯…啊…啊…就是…就是这样!好…好舒服呀!”贪心的小姐姐终于自得其乐了。 身后的男人却已经是眸似血滴… 放任她拿自己自慰的结果就是没有哪个男人能忍的折磨… 他的男根在亚洲人里尺寸绝对算超纲,甚至可以放去黑人种族里比一比,只是女人偏偏不懂得享用,胡来乱搞,每次含的那样浅,她是爽到了,自己却只觉得下部愈发空虚,特别是两团沉甸甸的囊袋,只被她肏得快要爆了。 “宝宝…”他唤。 回答的是她咿咿呀呀的淫声浪叫,胡乱戳戮,越来越快,不得章法,却眼看也快要到顶。 “宝宝…老公的鸡巴…要被你…折断了!”忍无可忍说完这句,封楚涵二话不说直接将女人拉回到自己怀里,双臂用力箍住对方的,两支手向下捧住了肉臀,硬压着向下,去感受一寸寸入进去的温暖与紧实。 岳央胡乱踢着小腿,扭着腰身,在被深入的过程中,顶到了敏感点,再被他反复磋磨两下,很快小腿直直抻着,一声悠长又绵密的呻吟脱口而出,最终变成了无力的抽吸:“呀呀…撑坏了…真的…太大了呀!” 身后的封楚涵只牢牢拽住她的双臂,强迫她套住自己,在忍受完高潮的疯狂吮吸后,才开始发力,只将她两腿与手臂迭放在一处,露出大大开敞的阴户,去狠狠吞吃自己硕大的鸡巴,一下下,肏得她主动求饶… “慢点!慢点!不要那么深!顶到…呀呀呀呀!!”没几下就又绷着身子去了一次。 封楚涵这才稍微释放了些,将她拔出,让里面的淫水尽情喷溅,喷干净了,才又塞上,开始快速的打桩动作,也不管什么温柔不温柔了,只是依着雄性的本能将雌性牢牢制住,啃咬她的颈,肏弄她的穴,享受她一波一波,仿佛连绵无穷尽的高潮惊颤… 女人的呻吟已经被男人的快速抛弄打磨得破碎不堪,听起来有些像濒临死亡的哀嚎,完全不成句,全是“啊”字断续缀成的急喘。 “爽吧?央央被老公的鸡巴操得有多爽!?”他边干,边咬牙切齿追问。 回答他的只有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爽成这样了还咬得这么紧!说!央央是不是个小浪货?只喜欢老公的鸡巴?!”他又继续逼问,手上动作越发暴力。 “啊啊啊…不…要!”喊着不要,岳央又结结实实高潮了一遍,小穴夹得更紧了。 “还夹?还夹!让你夹!操!老公操死宝宝,好吗?!”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声音,颤抖着,不知道是命令,还是请求。 岳央被他操得摇头晃脑,如磕了药一般,完全不知道反应了。 封楚涵咬上了她的耳垂,在最后的爆发时灌进去了一句:“给你,都给你!老公的精子,只射给央央一人!央央宝,乖老婆,只许有我!知道吗?!” 岳央的脑袋在他疯狂的最后一刻,无力地耷拉了下来,整个人像团软面似的,随着他高潮的来临,化成一滩热水,自他指尖流走。 徒留精斑与淫液,散落一地。 第四十四章瘾欲(H,哥哥X第三人,不喜勿入) 岳央和封楚涵激战正酣的同时,封楚熠在岚。 一身黑西服正装,手上挽着个美娇娘正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两人,都戴着面具。 美娇娘身材火辣,凹凸有致,合着高雅的华尔兹舞曲,与他渐渐贴近。 半首黑纹兽头面具下的唇微微翘起,下身似不经意地掠过她的裙摆,女人抬眸,一双惊喜的眸锁住他的。 今晚是岚的派对之夜,主座上的CP挽着手,正举杯向台下示意。 他俩也停了舞,静静碰了一杯。 “你是岚盛的庄主之一,Vulcan?”女人小小声问,还是意外能被他选中。 “嗯。”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好听。 看不见的火红狐狸面具下,女人的脸更红。 “愿意吗?你是第一次?” 女人很郑重点头。 “好,跟我来。”男人拉着她离开了大厅。 侍者推开厚重的欧式门,里面呈现的是未能想象的酒池肉林,不知多少对野鸳鸯,像未开化的原始人,在这精雕细琢的奢侈肉丛林中互相追逐嬉戏着。 没有性别,也没有规矩,只凭欲望结合。 “肉体盛,玩吗?” 女人点头,默认。 男人自后笼住女人的腰,微微撩开她的裙裾,摸了进去… 湿了。 他拉着她入了专属屋,屋内漆黑一片,唯有对着大厅一面的单向透光玻璃,将整个盛宴反射得一览无余,却没人能窥见屋内的淫乱。 属于他的专座上,封楚熠拉下裤链,取出分身,撸了几下,阴茎抬头,他便自己利索套上了黑色的避孕套,迅速插了进去… “唔…”女人压抑吟了一声。 “不用压抑,在我这里,最重要的就是随心所欲。”男人边说,边开始浅浅抽送。 “啊…啊…嗯…你…好大…插得…好舒服!”女人一边吟着,一边臀部向后锉,配合身下男性的操干。 闻言,封楚熠面具下的唇,苦涩笑了一下。 如果可以根除欲望,他倒愿斩断孽根,可惜,人生里的这个选项,已经被残忍抹去。 原始的抽插,任何多余的身体交流都是浪费,只有性器官绵密地纠缠在一起… 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粗暴,身上的女子很快撑不住萎靡滑脱,于是两人又改成狗爬式,他将女人按在自己身下,徒留个想象空间颇足的背影,疯了一般操干。 忍了,太久了啊! 头脑里不知怎的出现了那人的身影,阳光下,回眸对着他笑,暖暖的,纯纯的… 可一晃神,又突然变成了今天相见时的剑拔弩张,为了另一个他,对他口不择言… “他比你,好太多了!答应嫁给他,是我做的最对的决定!” 停!不要再想下去了! 万般怨念与愤闷,只化作癫狂错乱的瘾欲,无望而空虚地发泄着。 他回了什么来着?究竟回答了什么?! 记不得了!也别记得! 下身干得更加猛烈了,女人破碎的音像被撕破的五线谱,散了一地。 那些碎片,又如同找不回来的自己。 他猛地压低女人的头,使其蜷缩,大掌如蛇,缠上了对方的颈,很快,感觉到穴肉贪婪地绞紧吞吃着,反应,让他满意。 最后的几下,女人已然被干到虚脱,像只离水的鱼瘫软在地,他的高潮也即将到来,脑袋里灰蒙蒙一团浓雾,又有电光火石的闪现,不知谁带动了谁,但即便隔了一座城,他都能嗅到那人浓浓的恶意。 耀武扬威,得意洋洋的恶意,像是要和他比拼。 欲望相连,心念相抵,这真他妈是上天对人类能开的最恶毒的玩笑! 而他们明明在出生不久就做了分离术,却为何永远不可能挣脱相连的命运? 高潮来的异常凶猛和剧烈,他牢牢压制住身下的猎物,如同一只苍鹰,孤独地盘旋在寒冷的高处,即便舒爽,却冻得血脉麻木。 第一波,是缺氧的感觉,让他作呕,第二波,又是空虚,还有熟悉的厌弃,这,才属于自己。 撑着女人翘高的臀,最后搐动了几下,一滴不剩,便立刻拔出自己,踉踉跄跄站了起来… 屋内黑暗的深处,走来一面具女郎,高挑的身材笔直的长腿,平坦小腹下方一根突兀的阳具,他摆着胯接近封楚熠,手臂刚想伸出,却被男人侧身躲了过去… “Vulcan?”有些意外的语气,女子一般尖细的声音。 封楚熠转身背对她俩,开始收拾自己。 “不玩了吗?”女郎有些困惑,低头看无力软趴在地的女人,明明操得很好呀!最好玩的时候,怎么就收手了? 封楚熠没有回答,转身,融入屋内深处的黑暗里。 第四十五章肉苁蓉(H) 翌日,岳央自花房内醒来,还是躺在昨夜的那张人工学沙发上,身侧的封楚涵,不见踪影。 温室里异常温暖,身侧的奇特笋状植物丛散发出一种微甜,微苦,如风沙烈日般的香调。 岳央摸摸索索取了枕旁的手机,点开智能识物,给其中一株拍了张照,立刻跳出来相关名词解释… “管花肉苁蓉” 一种草药,很名贵,生长于汗地,而且还有一种羞人的功能… 《五杂组物部三》记载:“肉苁蓉柔润如肉,塞上无夫之妇时就地淫之。” 岳央望着眼前二十多厘米高,鳞片遍布的高大植物,默默,拉上了羽绒被。 脑海里却是赶不走的声音… “央央,坐上去试试?。”那人诱哄神智不清的她去做羞人到死的事。 “这些是特殊培育的,长得大,而且还很干净,听说,会很舒服,而且…”顿了顿,又诱:“有滋阴的功效。” 自己是怎么反应来着的?岳央死命摇脑袋,想将那些羞耻的片段摇出去,但大脑对快乐的记忆总是最深,须臾就将一段段极乐,又极荒唐的片段展示出来… “不要!不要!”说着不要,却还是被他架着腋下放到其中一株之上,微微吞进,黄花碎了一地… “封楚涵!你…我…我…生…气…呀呀呀!”变了调的娇嗔,根本就是忍不住情欲的放纵。 “央央吃得真好看啊!鳞片刮起来,是不是比老公的鸡巴还舒服?”听起来一本正经的浑话,只有变态才说得出口。 可她那时却是已经快不行了,双腿无力跪地,双手抱紧前方另一株更高的植物,臀部翘起正对那人,将所有的隐私,暴露在他眼里。 “鳞片,都被央央的逼水浇透了,央央这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公不给力呢!”那人笑着说,语气中却有浓浓醋意。 其实封楚涵心里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不解,可他也有贤者时间,并且,他也确实很享受看她被别的… “操!”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他狠狠骂了一声,而这些变得碍眼的植物,明天,就叫人全部毁掉! 又将快要攀顶的岳央拉回自己怀中,他已经硬了,要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还是亲力亲为,最好。 “抓牢,老公,要进来喽…” 更深露重,花房内的情事,仍是如火如荼。 * 翌日,岳央整整在父亲留下的别墅躺了半天。 还好,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有,衣物,封楚涵也很贴心地派人送来了。 同时送过来的,还有厨娘和一个生活阿姨。 阿姨通达人情,见她躺了半上午,私下问她:“夫人需要按摩吗?我擅长肩颈spa。” 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岳央,微微侧头,用发帘遮挡自己羞红了的脸,小声嗫喏:“你会…按腿吗?” “会的。” “扶我…”小姐姐是真娇气。 阿姨扶她起身,两人一步一缓,入了卧房。 果然,阿姨是个老手,按摩确实很好地缓解了肌肉酸痛,还十分贴心为她脖颈上浅浅的一圈红印做了淡化处理,等结束后,她觉得自己仿佛又满血复活了。 第四十六章领证 果然,阿姨是个老手,按摩确实很好地缓解了肌肉酸痛,还十分贴心为她脖颈上浅浅的一圈红印做了淡化处理,等结束后,她觉得自己仿佛又满血复活了。 不过仍赖在床上,直到厨娘恭敬敲门,请示她是否开饭,还说: “先生回来了。” “让他自己吃吧!我不饿!”说完,又拉了被单侧睡过去,心跳却不知为何渐渐加快,耳朵,更是捕捉紧屋内的每丝动静… 门开了,轮椅滑动的声音,一圈圈宕起波澜。 她的心其实已经随之跳出胸腔,又狠狠按住,想要忽略已然飘然入鼻间的麝香… “央央…不饿吗?”说着,那人的手就十分不自觉地伸入被褥中,挑开了睡衣扣,冰冰凉凉的,在乳沟里来回刮蹭,意图险恶。 岳央装睡不成,只能抬头怼了句:“有完没完了,你?!” 那人一身深蓝色西装,神清气爽的,完全不像经历过昨夜颠鸾倒凤的事一般。 “唔…老公基本没睡,六点就开始工作,一直忙到现在,才能赶回来陪老婆吃饭。老婆,你赏点面子吧!”这男人撒娇起来,绝对没女人啥事。 也必须承认,会撒娇的娃,有糖吃… 岳央别别扭扭起了身,虽然一脸娇嗔,却掩不住雨露盛放的娇媚和开心。 那是女人最美的时刻,承恩,盛放,娇弱,又媚然,看得封楚涵几乎又忍不住自己。 愿意为这样的好颜色买单,付出一切,在所不惜。 她又被封楚涵揽坐在大腿上,侧抱出了门,只套了外服,鞋都没穿。 前院,雪过天晴,日光暖洋洋,万里无云。 白色天幕下早已摆好了花束和餐食,还贴心放了大功率暖炉,烤得周围空气都是热的。 岳央想要下地,那人不许,又命人取了暖袜,掌一只小脚在手里,疼爱玩了玩,方套了进去。 两只穿完,不舍地说了句:“央央,不要下地多好,做阿涵的…” 他撩着她的发丝,神情却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凝重,垂了头,掩了真实的情绪,不咸不淡说了句:“这样,就很好,我很知足。” 不知为何,岳央的心又有一刹那微微的疼…扭曲,错位般的疼。她赶紧拢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入那处,也淡淡回:“阿涵好像好了许多,昨夜…你是不是…” 没说完,脸又红得火烧霞一般,她是想说感觉他身体比少时强健许多,而且几次亲密下来,明显感到他的腰部是有力气的,更不要说生理反应,那样强烈而持久…是不是意味着,他的身体感知回来不少?那是不是又意味着… 可以,自主行走? 可她不敢问,少时,对自己的残疾,他很是避讳,甚至是讳疾忌医,她不是没劝过,可每次劝,那人就是一副:“你嫌弃我了?是不是要离开我?”一般的表情。 这么好的时光,她不愿打破,不提,也就不提吧!感觉着好了,那就是最好。 不过封楚涵这回的反应却非常平静,他温柔笑着,手尽情抚摸岳央的发丝,声音比天空还要晴朗:“央央很满意,对吧?” 岳央锤了他几小拳,打在宽阔的背脊上,如一块钢板,沉闷作响。 “真的…很强壮啊!”岳央心里直打鼓,如果仍是截瘫,再锻炼,也做不到这么好的吧? 他是不是,故意瞒着她? 这样想,却又觉得很荒谬… 瞒着她身体恢复许多?没理由吧? 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封楚涵的声音唤回了她:“央央,货,已经验了,也满意了,对吧?” 岳央无意识“嗯?”了一声。 那人接下去的话吓了她一大跳:“那就,领证吧!” 她没来得及反驳,一勺燕窝鱼翅,顺着吃惊张大的嘴,被喂了进来。 “哦,还有…”那人喂了一勺,又仔细帮她擦了擦嘴,方说:“我让江阿姨炖了补品,咱们,加油,三年抱两!” “封楚涵!!”岳央嚷。 “在!”他又勺了一勺,硬塞进她嘴里。 岳央气得没辙,又怕呛到气管,只好先吞了,才开始双手蹂躏那人的俊脸,边揉,边嚷嚷… “什么时候说要领证了?!谁要和你生孩子?!” 那人完全配合,困难张开被揉得翘嘟嘟的嘴,面对她,口齿不清说:“说不定,已经有了呢?毕竟昨晚…” 第四十七章婚讯 岳央吓得赶紧去捂他的嘴,他们所处的这块前院草坪其实正对这个别墅群小区的车道,还来不及做围栏,所有的动静,有人车经过,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而这个社区… 认识的旧人,那可不是一般多!被听墙角了,她怎么有脸混下去?! 封楚涵笑意更深,俊俏的眉眼已经弯成了一对月牙,他持了她的手,放上自己脸颊,轻到不能再轻地在她耳边念:“昨晚,央央的子宫,可是被射满了的,老公花了很长时间,抠出来了一些,边抠,央央还边勾引老公又射进去…” 岳央这会子更是听得耳朵根都红了,身子软软的不听使唤向他怀内滑去,柔若无骨地嘟囔:“别说了…别说了…求你!” 封楚涵一手探进她的侧腰,滑到腹部,使了些力,下压… 果不其然,岳央夹着嗓子哼了一声,甜腻得要命。 “流出来了?是吗?”那人低头,含着红红的耳垂问。 岳央摇头,又点头,总之又一次成功被他搞错乱了。 “射进去的太多,慢慢消化,就好了!”他拎起瘫软在怀的一些,又勺了勺燕窝鱼翅,喂了进去。 这回怀中的,乖乖顺顺吃了。 一碗喂干净,他俯下头,亲住了咸鲜的唇珠,一手仍在她衣内兴风作浪捻着,一手,勾起她的下颌,痴痴念:“宝宝,我们去领证。” * * 就在岳央被封楚涵连哄带骗,诱拐去领证的同时,各大主流新闻媒体也滚动播报了这一特大喜讯,放消息的,就是消息主体之一。 他为这一刻,准备了不知多少年。 媒体报道自然清一色祝福看好,各种溢美之词,不惜得地跃然纸上,而岳央本是封家管家的女儿,家世也就普普通通,却被故意模糊了背景,说成了留法归国的潮流名设计师,强调她本身无可挑剔的高知背景。 更不要说财经杂志被主动送去的大爆料… 岳央本人,是晨星大股东之一永安集团的最大私人股份持有者,持股比例高达15%。 晨星内部自然也是被这消息震得抖了叁抖,封楚涵曾经被内部股东们认定为不合适结婚,闪婚也就罢了,未婚妻,竟然还是手握重砝码的一个,令人咋舌不已。 而他作为晨星的CEO兼最大私人股东,其实叁四个月前,就已经开始着手联络,召开股东大会。 他和岳央领证的当天,刚刚自这重大集团会议脱逃,因为该做的,该说的,早就是铁板钉钉,没有人有什么异议,众股东不但服气,还有些暗自庆幸。 暗自庆幸自己没招惹这位大神,否则自家的产业,可能就会如永安一样,神不知鬼不觉改了姓。 当然,永安的老板,晨星的大股东之一,也是一直乐于和封楚涵斗的老王总,会议上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不知道究竟该恭喜,还是该唾骂这位比老友阴险狠辣不知几倍的后生仔了! 没有人知道,曾经救过永安的神秘投资人,竟是封楚涵的枕边人,不过,以这小子一贯的诡谲风格来推测,所谓的妻子,更合适的身份是代持人,或者说… 傀儡。 没有人相信以他的做事为人,除了利益,会动真心。 这几年晨星在他的管辖下发展迅猛,股东们虽满意,却也认定过这一届的封式顶层,无常人之心。 这样也好,目标明确地奔着规模以及收益而去,才是掌舵人该有的情怀,而如果是扶老爱幼抹不开面子的软性子,只会被人拿捏,将集团带入死路。 因此,婚结了,也好啊!反正不太可能是真情实意,这小子手中筹码越多,生意,才能越稳,不是吗? 大部分顺着他来的股东,老奸巨猾关心的,才不是他的终身大事,而是晨星因此股价可以涨多少?今年分红,又可以多多少? 虽然,多多少少有点儿可惜,可惜自家的女儿,没能结个亲啥的,可转念一想,谁愿意自己的亲骨肉,嫁给一个截瘫残废?即便这个残废,重权在握,只手遮天,也是子非良人。 这也是为何晨星的股东们原先认定封楚涵不适合结婚的原因。 他娶,娶得要有价值,可这价值,没有人愿意给出去。 还好,他为自己找到了,那自然是得好好恭喜。 因此,整场会议气氛颇为热络,除了永安的王总神色一直尴尬,就还有另一位… 那是仅次于晨星规模,由双胞胎父亲一手缔造的商业集群朗晴的继承人,同时也是晨星大股东之一的另一个封家人… 封楚熠。 他周身气场十分冰冷压抑,更是在会议中途不告而别,惹得很多股东交头接耳… 难道封家对这婚姻,不满意? 第四十八章.财富 岳央小姐姐自然是不知道两本小红本,可以带来这么多的商场腥风血雨,对她来说,只是这几年陆续帮了封楚涵一个忙,出出自己的资料,配合律师签字罢了。 封楚涵告诉她,这是帮他握紧晨星的秘密。 她自然相信,能帮她的阿涵,很荣幸。 可她不知道的是,封楚涵在默默安排出仓,找下家,在婚讯公布后,红利攀顶前,套现离场。 目的已经达到,除了必要的辖制,套出来的,早以个人名义辗转存进她的信托户头。 岳央不知,自己手里握着的财富是多么巨大,而封楚涵还嫌不够,昨夜给她的,是他所能动用的所有现金。 金额,是个天文数字。 他的一切,都是她的,毫无疑问,只有她首肯,分享了,那些,才有意义。 无人能知,面冷心更冷的小封总,有这样疯狂和偏执的一面。 可以指天,灭地。 彼时两人领了证,亲亲热热回家吃饭。 封楚涵还故意放了消息出去,这会子可好,本来寂静无人的别墅区,时不时有车和人打院门口经过,都是八卦好奇的富太太们,想知道封家的残疾继承人,是不是真的找到媳妇了? 这一看,大部分人都恍然大悟,原来是曾经那位封家大小姐管家的女儿啊!也算青梅竹马吧! 再馋封楚涵的外貌身份,钱财地位,也没有人会忽略他严重的残疾。 她们更是听传言说,截瘫的男人没有性功能,无法生育。 因此,他娶了从小照顾身侧的女人,那也算登对了! * 此后几天,两人如胶似漆。 岳央自然也看到了媒体报道,后知后觉想起来两人证都领了,竟然没回过封家老宅,该见的一个都没见,可能会被嫌弃。 她也问过封楚涵,对方答得轻描淡写:“不用急!周末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再回去也不迟!” “天啊!阿爷的七十大寿吗?完了完了,今年可是把这事给忘了!”岳央愈发惶恐。 那人搂了她入怀,先是大大亲了口,方说:“不用担心!阿爷那边,我一早打过招呼的。” 岳央有些紧张地抓着他的睡衣领,心跳如雷,好似上考场的学生般忐忑:“那阿爷怎么回你?” 封楚涵取了鼻梁上的银丝框眼镜,双眸有些雾沉沉地盯着岳央,似笑非笑出口:“央央在担心什么?该说的,不早就说过了吗?央央是担心封家?还是担心…” 他顿了顿,才板着脸说出:“封家的某些人?” 岳央赫然。 她并不是那个意思!可封楚涵显然不那样想。 他知道自己与阿熠曾经交往的事,不是吗?而且,依然很在意。 想起来他们发生关系至今,封楚涵绝口不问她一些敏感的个人问题,也可能是一早心知肚明。 他拥有的,同胞兄长,早于自己拥有过。 换哪个男人,都很难释怀的吧? 这也是他会曲解她担心两人婚姻不被封老祝福的原因? 其实,走到现在,已经很明确了,不是吗? 岳央没有回话,她只拉了封楚涵的脖颈下来,两人面贴面,柔情似水的眸眨了眨,接着,便轻轻吻了上去… 她唤:“阿涵,阿涵…” 那人越亲越用力,越亲越像只斗败了的兽,只在她怀里疗伤。 伤,也是拜她所赐。 可他愿意。 * 小变态对央央,是真的好到掏心掏肺啊! 这样的男主,却没人爱,好可惜! 第四十九章.恐惧 “央央…”他回,粗喘着,饱含欲望。 “嗯?” “宝宝,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他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仍然开不了口。 岳央点点头,一边啜他的唇,一边模糊叹:“我晓得,都晓得。” 然后又加了句:“阿涵,知道吗?如果你难受,我会很心疼,你是我的丈夫,亦是我的亲人,我会陪着你,只陪着你。” 闻言,封楚涵几乎是脱口而出:“央央,那你…” 他望着她简单纯粹的眸,突然想追问的爱吗?还是不敢出口。 那些曾经做的龌龊事冲上脑海,第一次有种深度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们已经这么近了,好似最终极的感情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可他,怯步了。 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的人,只有一个! 如果不是连体同心,他会毫不犹豫除掉对方! 可偏偏,他们是共存体。 这几天他与岳央夜夜欢爱,对方的感受,已经非常清晰传了回来。 就像镜面反射,伤害,最终会折返到自己身上。 对此,封楚涵也非常痛恨以及无能为力。 如果能彻底分开,让他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 恨透了所谓的同卵双生,恨透了一出生就被不公平对待,更恨透了把他们带到这个世上来的两个人,根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错误,悲剧! 唯一的慰藉,就是能碰见她。 岳央是光,他就是渴求光照的暗生植物,凭着自己不懈的努力,还有一点点的运气,从石头缝里艰难迸发成长,长到如今能为她遮风挡雨,已经太不容易。 封楚涵拥紧怀里的,努力去忽略不属于自己的伤心与没落,痛悔与自责,或许,还包含了嫉妒与渴望… 是那人的痛苦了! 到此为止,幸福,已经降临。 * 封楚熠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屋内,对面熟悉的那几扇落地窗,破天荒降了隐私帘下来。 他手中一瓶酒,喝得身上的西装歪歪扭扭,领带七零八落,而自己也已经东倒西歪,醉意沉沉。 但他还是努力撑起自己,酒瓶滑落,碎了一地。 不死心向落地窗那侧走,伸出手触到望远镜的目镜,醉狠了,抖抖索索的手竟然对焦都做不到,眼前是一片模糊,他暗自骂了一句,一甩手,将整架望远镜推倒在地。 他又上前用脚踹那可怜的玩意,边踹边低声骂:“让你看!让你看!!看有什么用?你这个没出息的男人!!” 脚下咕噜噜滚来望远镜的一片圆玻璃,静静停在他的脚边。 没有注意到,封楚熠一脚踏落,玻璃带着他滑了老远,人也仰面狠狠摔落在地。 他狼狈用手撑起自己,却没想地上全是玻璃渣,双手有细碎痛感传来,举起一看,鲜血淋漓。 他也不在意,一手帮另一手直接拔出玻璃碎渣,有些深的,他便取了药箱,几次三番戳入血肉中去夹,镊子扩大了伤口,更是血肉模糊。 清理完,又用清创碘伏去冲,包扎完,血仍然斑驳浮现在纱布上,点点如红梅。 拜痛感所赐,他的酒终于醒了些,望着幽暗客厅里满地的玻璃碎片,突然,想起了曾经… 第五十章诱 这望远镜是封楚涵送的。 快递到的那夜,封楚涵很罕见地主动打了他手机… “收到了吧!” 彼时他刚拆开那件包装精致的大礼,已经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这是干吗?”封楚熠带着几分戒心问。 “别这样啊,阿熠!今天是你正式接手朗晴的大喜日子!我这不是…恭喜你来了吗?”对面封楚涵怪腔怪调,悠哉哉地说。 封楚熠只回了句:“明天,我派人送回去给你!”说了就想挂断,电话那边不咸不淡提了句… “别过了河就拆桥啊!阿熠!” 封楚熠绷紧了唇,上牙狠狠磨了磨下牙槽:“你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封楚涵在电话那侧开心笑了起来:“不过是提醒你,我们之间的约定。” 封楚熠又狠狠咬了咬牙:“还有呢?!” “啧啧,望远镜,你收着吧!对了,看看对面,会有惊喜。”说完,主动挂断了电话。 封楚熠自然不会听他话,第二天派人送了东西回去,可当他忙了一天夜深到家,却发现那台望远镜竟然又回来了,而且还被组装好,摆放到了落地窗的位置。 “封楚涵!!”咬碎了牙,碾过这三个让他痛恨,屈辱,却又不得不忍受的名字。 快步走到窗边,待要将之拆除,却被对面高层公寓楼发出的闪光探照灯晃了神。 看了手边的望远镜一眼,他还是俯身,通过镜片去看对面发光的源,却清晰见到了临窗而坐的封楚涵,一支手里握着远程发光器,另一支手,则向他这边轻松摇摆着,开心的笑颜清晰可见,像个孩子般,眨着星河灿烂的眼睛。 他愣住了,怎么会?这人竟然搬到了对面?! 手机响了,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接通,只听封楚涵格外晴朗的声音:“阿熠,怎样?是不是很清晰?可是花了大价钱呢!” “封楚涵,你究竟有多疯?派人闯入我家?还自作主张搬…” “停!阿熠!”封楚涵同声制止了他。 两人之间静默片刻,封楚涵先开口:“闯入?你有证据吗?我不过是送个礼物,哦!还是特别贵重的礼物给我的双胞胎哥哥,有错吗?” 又默了默,这会子声音变得格外低沉,似不怀好意:“不是分不开了吗?你觉得,我住得近,住得远,有区别吗?” “你这个…”封楚熠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打断,后面的三个字,被对方心有灵犀般接了过去… “神经病?哈哈哈!阿熠,我们俩,谁精神问题大一点?不过呢,你要骂,可以!别忘了我有的,你一个也…逃不过!”声音已经变成了低狠,有种狂乱的感觉。 封楚熠毅然决然挂断了电话,可是这时门铃又响了。 间隔的如同节拍器,非常诡异。 这栋公寓地处繁华,价值更是因市首屈一指,门禁森严,门铃,几乎没有被按响过。 他心里警铃大作,可那门铃,仍一声声客气响着。 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小区保安非常恭敬地站在门口,手里掐着个秒表,身侧一个一人多高的正方形礼物盒,包装的十分精美,被放在拖板车上。 “啊!封先生,打扰了!按您的要求,东西运过来了。”他刚开门,保安就很热络地拖着那大礼物盒往房里送。 “你…”封楚涵一头雾水,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叫了这样的服务,更不知这礼物盒是何由来?又装着什么东西? 保安将盒子放在门厅一侧,转身问了句:“需要帮您卸下来吗?” 封楚熠的眉头,越蹙越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为什么望远镜能被安放进屋,为什么,会有保安送这东西来… 因为那人,亲力亲为!外人,根本分不出他们的区别!甚至连面部识别的门禁,也都失效!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封楚熠目无表情盯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保安。 那保安见他面色凝重,下意识就想开溜:“封先生,您看东西都按您的要求准点送到了,那我…走了哈?”说完,秒表也给放到了盒子上,脚底抹油,在封楚熠没反应前一溜烟跑了。 门被轻轻带上,封楚熠看着眼前夸张的银灰色礼物盒,拧了拧睛明穴,一脸无奈。 他打了电话过去:“你的盒子,拿回去!”斥责不耐的声音。 “阿熠…”那人柔声唤他。 封楚熠只觉自己头更疼了,与此同时的,竟然感受到一股淡淡惆怅。 “我想她了。”那人低声说,似诉着衷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轻易挑起了他掩藏的念想。 “既然我们都不可以,阿熠,与其让我不明不白受着,不如…” 封楚熠耳边的电话滑脱,因为透过窗户的反射,他看到那巨大的礼物盒顶部开了,两具可爱的学生装束,似曾相识的身体,正悄悄跨出了礼物盒,向他走近… “阿熠…”那人在电话里低声唤他。 他没有反应,只是手掌收紧,仿佛想要将手机捏碎。 “想看看,如果我健康,是如何…”那人顿了顿,意图深深压得很是晦涩。 “做的。”那人这样说,封楚熠手中的电话却被狠狠扔到了墙角边。 现实中的他,忽地缓过了神… “封楚涵!”他在黑暗中嘶哑唤。 “你答应过的,我们,都不可以!凭什么毁约?凭什么!你究竟,置我于何地?!”是困兽,被逼到墙角时发出的,绝望至极的声音。 是啊!凭什么让他一个人留在绝境? 有句话,他深深认同… “封楚涵 ,你有的,一个,我也跑不掉!不是吗?”这样想着,微苦的嘴角,半边隐在清冷的城景倒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