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路人甲(NP)》 1、不知道四角裤是不是黑的 2、在车上用他的手指捅了进去 3、借用房间吃了弟弟的肉肠 4、故意让他看到白色内裤 5、因她而做春梦,床单湿了一片 6、被黑皮体育生按在洗手池上肏'潮喷时撞见鬼 7、遇见烂黄瓜捅吐女人 8、坐在办公室自慰被发现 9、买个处男吃一吃'做爱时又被撞见 10、骑在他腰上浪叫'奶子砸在他脸上 11、肏一顿给焱哥解气 12、被绑在柱上从后肏了进入'烂黄瓜秒射'深入 13、抬起双腿在钢管上将她插晕'老汉推车 14、被绑在床上肏到失禁 15、上班有上我爽吗 16、勾引反被按在浴室墙上肏 17、逃脱冷面大灰狼的魔爪 18、难道你没有生理需求?po⑱.āsiā 19、上错船只 20、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21、电话文爱被另个男人舔喷 22、不能放过这个优质处男ρo⒙àsīà 23、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24、荒郊野外的求爱 25、车震 rõuщ𝓮𝓃8.𝓬𝔬m 26、确定关系 27、他像爱着这个国家一样爱着您 28、包厢内勾引 29、背着男友在沙发上和别人做爱 30、浴室诱惑 31、带回家 32、玩腻了让给你也不是不行 YuS𝓱𝓾𝓌𝔁.c𝓸𝓶 33、三根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34、玩弄双胞胎弟弟 35、我能色诱! 36、我只希望她能晚点死 37、如果我不碰你,他们就会碰 38、性爱启蒙 39、能喊一句我的名字吗 40、我想做你的男人 41、反正不喜欢太瘦的 42、如果你想要的是我的身体,随时都可以 43、剩下十九次,一次都别想逃 44、猎物只有肥瘦之分 45、草丛里按住他口交 46、你有什么资格玷污 47、诱惑男友被舔到潮吹 48、背着男友阳台后入 49、吃完野男人接着吃男友 50、在男友身上流出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51、你呢,我玩腻了 52、我这不是市长热线 53、你水真多 54、要你白色的液体 pô18mⅹ.cô𝔪 55、在军校门口车震 56、我连做第二十二个都不配吗? 57、可惜没有如果sē𝔭ō𝖗𝖓⓼.𝖈ōм 58、床头床尾有手铐和脚链,绑在床上了 59、吃?哪里吃? 60、难道他真的不行? 61、哥哥怎么不说话,是不舒服吗? 62、要是骗我,哥哥一辈子肏不到小骚逼 63、昨夜就当没发生过 64、他上赶着被她吃了? 65、我保证和你做时,没有其他男人在场 66、我胸口也有些抽,你给我揉揉 67、会客室偷情―口交、手交 68、干净的何止你一个 69、也可以算事实未婚夫妻吧 70、我不接受我老公是个同 71、你好好把把,我真的肾虚? 72、她倒好,圈海养鱼 73、看到了?什么颜色? 74、我怕明天成为全校公敌 75、他俩一晚上做了四五次呢! 76、我求着他烙饼,一夜四五次? 77、看到个女的都觉得是你迷妹? 78、也许他在钓我们班的哪个妹子 79、我没有狐臭 80、中考是我自己考的,和他无关 ρ𝑜18αū. 81、皆大欢喜 82、爱情苦,真苦 83、你爸妈养你应该挺费劲的吧 84、你能不能好好学习? 85、难道你就没有小名吗? 86、你还能阻止动物发情不成 87、关你什么事啊,沈嘉言 88、没有结果的昙花,是不会开第二次的 89、原来她也喜欢白兰 90、我想看看男生的胸膛是什么样的 91、我真的只看看,什么也不做 92、我就塞进去,不动 93、沙发上初次做爱 94、我只想吃你 95、既然是72小时的,不如再玩一会儿 96、只属于你的小狗 97、听说路小姐准备出国? 98、山顶日出 99、被裹着内裤的肉棒给捅出水 100、被发现灰色运动裤下的长龙 101、沈嘉言,你是小狗吗? 102、一句不准射小狗憋到浑身发抖 ℊв84.𝒸öm 103、他们应该等会儿就起床了 104、今日多云转雨,怕是没有日出了 гóuщ 105、就到这里吧 106、这六年间,她有没有一刻想起过他 107、那他就不赔钱了? 108、初恋撞见藏在桌下的粉棒 109、我要能带回家的女朋友 110、不好意思我比你先来 Уцzhaǐшцh. 111、内宅雄竞 112、你是鸳鸯,我是浴 113、浴缸诱惑 114、女上位的疯狂肏击 115、悬抱穿刺到水下窒息疯狂 117、压在洗手池上肏到半跪 118、生怕我再吃你一遍 𝟓9w𝖙.𝖈ô𝓂 119、模拟舔胸敏感到出水 120、被束缚后的较量|指奸|咬胸 121、被吊起坐入马背上的按摩棒 122、马背上被按摩棒捅到失禁 123、嗦着掺了淫水的葡萄汁 124、这可不是你老公的大鸡巴 125、骑马肏穴直呼不要 126、软榻疯狂背入到失禁 127、赌气扔掉她破烂的情趣睡衣 128、在未婚夫的电话下被屌拍 129、吃醋后揉穴挑衅叠插 130、谁家好人被肏还被骂骚啊 475x.co m 131、人家路小姐那么小一只,能受得了你那吗 求珠珠,每人每天有两颗免费的珠珠,点我要评分即可赠送,爱你们! “焱哥。” 祁焱拉开房门,轻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邰白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你让我买的药膏,菜已经放进厨房了,今天下午和程总有个局……” “推了吧。”他接过药膏想也没想,“后面几天的安排都帮我推了,我想休息。” 邰白欲言又止,想了想又道:“那我帮您把屋子垃圾清理下吧,这几天就不让保姆上门了。” 祁焱回头看了眼被窝鼓起的一团,随即点头应了。 邰白的速度很快,也不过多去关注垃圾桶里白白的纸巾黏糊的是什么,再未经人事,那点味道还是男人之间能够懂得。 见他揣着几个垃圾袋出去,祁焱赶忙喊住他,在他诧异的眼神中翻找厕所垃圾袋,随后将一根黑色的绳子团在手里。 “这几天盯着点那边的动静,龚永长身死的消息定是个烟雾弹,他们很可能在预谋什么大的动作,一有消息立即告知。” 邰白收起探究的眼神,说起正事整个人精神抖擞,“是!那这几日我住会所吗?” 他孤寡一人,平日都和祁焱住在这处庄园,知道这个地方只有他几个心腹,如果邰白这些天一个人出入会所,难免会引起众人的猜忌。 二人形影不离,他是不适合住会所的。 祁焱薄润的唇瓣微抿紧,“昨晚……听得到吗?” 邰白眼神忽然闪烁,耳垂也逐渐红透,“那个啥,焱哥,你确实应该动静小点,人家路小姐那么小一个人,受得了你那吗?” 马背那尺寸的按摩棒是他盯着去弄得,有时澡堂洗澡大家伙儿都在一块,虽说没见过他勃起的状态,但看那倒模的磨具也知道深不见底,人能受得了吗? 祁焱略带威亚的眼神扫过他,反手关上房间门,只留下一句轻飘飘却极其有分量的话语。 “这几日,你搬去和Dake一起住。” 啥? 邰白一脸懵逼,Dake住在庄园后的草原上,这是让他自己去草地上盖个破茅屋吗? 路曼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身边被窝是凉的,男人已经离开很久了,下身有些酸痛,但是身体里感觉很干净,应该是后程晕过去清理过。 她咂咂嘴,难得在心里夸了句他。 房间很大,和之前见到的陈设差不多,黑白灰三色主调。 墙上挂着一幅占据大半空白的画,画中是一头回头看且露出牙齿的狼,眼神犀利凝重,双膝微曲,很像狩猎或遇到危险时刻才会有的状态。 路曼四处扫了几眼,没看出什么特别的,起身去厕所洗漱。 杯子里除了黑色的牙刷,还摆上了全新的牙刷杯和粉色的牙刷,就连护肤品都和她平日用的一模一样。 她再转头,毛巾浴巾一应俱全,甚至连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从家里复制过来的模样。 挤牙膏的动作有些迟钝,她突然觉得这可能不是呆三天的问题了。 祁焱究竟在盘算什么? 按理说她的前言不搭后语,加上漏洞百出的演技,是不足以在他面前蒙混过关的,就算有了齐蕴藉这个助力,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查不出她的过往。 他只字不提,就好像根本没有动那个心思去查过一样。 难道他也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和她摆起家家酒? 衣柜依旧是黑色衬衫,陈列的整齐模样像是商场里的某一件打折商品,角落里一抹白色,是件同款式的衬衫,颜色很新,好似没穿过。 再翻旁侧的衣柜,里面赫然是从她家抢劫过来的露胸露肉露屁股的情趣内衣。 他是把她的浴室搬进他家了,可并没有把她的衣柜搬过来。 路曼咬咬牙,挑了一件最色情的蕾丝内衣,花边皱褶吊带设计,胸部薄纱将两个大圆盘称的又大又白。 腰部花边蕾丝点缀,胯骨处悬了几根银色的链子,三角区域只有两根带子,同样是花边褶皱,刮扯着阴唇两边,硬生生勒的小细缝外翻。 花边将粉嫩的缝隙遮住,走动间又能看到微弱的粉点,欲盖弥彰的氛围感让色情值升了几个点。 想了想,她还是在外面套上了他的那件白色衬衫,衬衫材质偏硬挺,不是很薄,穿在身上倒是冰冰凉凉的。 第一次来的匆忙,加上一直在想法子逃走,没有仔细瞧过他的这个房子。 昨晚黑灯瞎火的在走廊里,也只顾着自己的屁股不被外人看到,虽然现在屁股也光秃秃的,但好歹还有件衬衫遮一遮。 房子是真大,光着一层长廊就有近百米了吧,睡这么大的屋子也不怕走迷路。 路曼到处闲逛,很多房间门都是紧闭的状态,她也不好胡乱去开门,走着走着,终于看到了蜿蜒的木质扶手,整个楼梯铺着贴合的地毯,成螺旋状向下。 也不知这是在几楼,刚刚在房间里应该从阳台上看一看。 走了一圈又一圈,她终于闻到点不寻常的……焦味? 像是色拉油烧过冒出的油腻烟熏味。 不等她细想,一阵乒呤乓啷的盘碟碗撞裂声在不远处响起,仔细看,楼梯已经走到了尽头。 通铺的瓷砖采用岩石灰色调,沙发在楼梯偏右侧,很大很素的长条沙发,看表面有点像科技布,顶部依旧是很大的水晶灯,光那挂坠在底端的巨大水晶,就得有十来斤重吧? 远处又是一声碗碟碎裂,她来不及细看,朝发出声音的地方快步跑去。 颀长的身影略微弯着背,黑成一片的背影中,有扫动碎片的动作,细细瞧,边上的垃圾桶里面堆满了做坏的食材。 面包是焦的,鸡蛋是碎的,还有极大一块蛋壳和鸡蛋块裹在一起,碎裂的瓷器已经堆到垃圾桶快溢出来。 案台上只有刀版是干干净净连水都没有一滴。 祁焱长长吐出一口气,翻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再次洗锅烧干,点着手机里的视频播放键,倒入一点金灿灿的油,随后极其熟练的打入一颗完整的鸡蛋。 一边看锅一边对比着视频里的进度,严肃到手里的锅是他平日签署的项目书。 132、陪我几天,我放你走 求珠珠~ 路曼蹑手蹑脚地从他臂弯下钻了进去,平日警惕的男人竟然毫无察觉,还被她这一动作给吓了一跳。 “怎么下来了?” “嗯~看看祁总给我做的爱心早餐。”她踮着脚朝锅里看,油温上来,鸡蛋边缘已经开始冒出油泡,呼哧呼哧的,火貌似大了点。 随着火焰的缩小,她转身看他,领口上方三个纽扣并未扣,他一个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波涛汹涌,喉结不禁上下滚动。 “怎么不穿衣服?” “我这不是穿了吗?”她狡辩,双手还没扶住他的腰就被推到一旁,“我身上有油。” 路曼点了下头,晃晃悠悠的朝上方看了一眼,“祁总平时没进过厨房吧?” 祁焱握着锅铲的手紧了紧,不咸不淡地否认,“经常进。” “哦!”她没有拆穿,朝他面前的面板挥了下手,滴的一声,油烟机从柜面下方伸出吸烟口,将滚滚油烟吸入,厨房里的焦味顿时少了一大半。 “你家油烟机不错,挥手即开。” 身旁男人牙根发紧,不动声色,一脚踢开堆在一旁的垃圾桶,“你去餐厅坐会儿吧,等会儿饭就好了。” 饭? 路曼走向角落,电饭煲显示屏上还在循环的闪动,出气口是一点热气都没往外冒,再开盖一看,半锅的米加了浅浅一层的水。 这不说没按烧饭健,就算按了,米也不一定能熟吧? “祁焱。” 她一言难尽地回头,“没有那个天赋,就不要硬刚了,这饭也不是非做不可。” 不成! 祁焱有些赌气地将鸡蛋翻了个面,所幸刚刚她调小的火候,不然又是下方焦黑,上方蛋液的极品煎蛋。 “你不是说,你图他做饭好吃?” 图谁? 路曼愣了愣,转头想起和阚斉渊还是情侣的那阵子,他爬到他家阳台,逼迫她在栏杆上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和别人拉拉扯扯,再在人家眼皮子上方进入她身体。 那时候他好像是问了她看上那男人什么了。 唔,但有一说一,阚斉渊确实饭做的很好吃啊! 这种东西怎么说,就算祁焱在其他地方天赋绝伦,有些技能没有也强求不来。 “你干嘛非要和人家比?”她倒出一盆的米,重新弄了点水,将米饭蒸上,再走到男人身边安慰,“你很好啊,你看你生意上就头脑灵活,被人追杀了那么多次都能化险为夷,手下又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人为你卖命。” “你干嘛非要和厨房过不去?” “人总要多会挖掘自己的长处不是?就算不会烧饭,有那个能力挣钱让别人烧给你吃,这也是本事。”她捡着水池里的烂菜叶漂洗了几下,转头对他笑,“我会烧的菜不多,你将就吃?” “要实在不行,我们就点外卖吧,我知道有家馆子菜特别香,用的食材都是土鸡土鸭,啊,就是那次,你逮到我和两个小弟弟浴池大战的那家。” “你还真别说,那家饭菜是真香,听老板说,他们家米都是自家种的,在市面上一斤市值起码十块起,也算是粒粒黄金的价格了。” “我记得我以前干投资的时候,还想过找人去承包个农田,种点稻谷啥的,我这人别的爱好没有,就好吃这一口。” “等我老了,我就去农村里买个房子,养一堆鸡鸭牛羊,天天都有农家土菜吃,那叫一个开心。” 祁焱静静听着,一个煎蛋难得成型,又下入了一个新的,满满一盒鸡蛋,只剩下最后两个。 “那你那些男人呢?都不要了吗?” “噗嗤!”她被逗得笑出了声,“我都老了,哪还有劲去吃男人呀?” 圆圆的猫眼眯起一条缝,笑得露出八齿牙的嘴角有个尖尖的虎牙,昨晚他勾着虎牙磨了很久,真的很小,和她人一样小。 “你呢?你老了想做什么?”她抖了抖洗好的青菜,回头很认真的望向了他,灵动的大眼里充满了好奇,没有情欲,也没有爱意。 做什么? 他没想过,如果…… 想法至此戛然而止,连想想都会让他生出无端的希冀,他不喜欢奢望,想要的总是用尽一切手段得到。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身体喜欢在她身上的感觉,他就会千方百计去涉足她的世界。 可真的要开始谋划以后虚无缥缈的生活,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种奢望,是想也不敢想的奢侈。 祁焱撑着她的双臂将她放置在案板上,案台有水,案板滑至墙壁,她紧闭的双腿上方,开叉的衬衫中段露出点点细缝,勒紧的阴唇娇艳欲滴,盛着新鲜的雨露勾引他的心神。 “如果……我帮你养那些鸡鸭牛羊,帮你种稻插秧,帮你洗碗洗菜,你能和齐蕴藉解除婚约吗?” 路曼的笑容直线下降,很快跌入冰谷,“你能帮的这些,别人也同样可以,我为什么非要选你?” 滋滋冒着油烟的煎蛋噗嗤炸油,两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发声。 祁焱先低下眉,朝她裸露的腿心处看,大拇指撵上肥厚的唇缝,低低笑了声,“你说得对。” “陪我几天吧!”他再抬头时情绪掩藏在身后,神色淡到如同在谈公事,“几天后,我放你走,我们之间的约定,一笔勾销。” 明明是很冷的语气,配上他阴气沉沉的脸,很像判官最后发出的裁决,可路曼偏偏听出了点狠下心的决绝,似乎这个决定对于他,很难。 他是不是真的对她动了情? 不是身体上的情动,而是心。 路曼欣然答应,双手搂上他的肩膀灿笑道:“好啊,反正……吃谁都是吃。” 祁焱的眸色彻底沉了,古井无波的瞳仁里,是敛起心痛后的木然。 她故意抬起胯,将唇缝往他手指上贴,小阴蒂被摩擦到他的指茧引起苏苏麻样,她舒服的眯起眼,却在观察的瞬间,被他颈口处的黑绳吸引去目光。 那绳子很眼熟,和他昨夜丢弃在垃圾桶里的那根如出一辙。 小腹微抽,点点波澜的棕色瞳眸略微收缩,二人看似对对方的身体很感兴趣,实则脑海里都在掀起轩然大波。 一个暗自神伤,一个……诡计多端。 133、光喷水和尿尿厉害 求珠珠,每人每天有免费的两颗珠珠,点我要评分即可赠送,爱你们! 昨晚做的次数不下一个手掌,祁焱的尺寸相较于其他人要异常的大,再加上之前摩擦的伤刚刚痊愈,现在穴口撑得裂开,上个厕所都有些疼痛。 祁焱不厌其烦,在她次次如厕后耐心地给她擦洗,然后涂上药膏。 西药不说其他的,药效是真的慢,除了一点冰凉凉的缓解疼痛,其他作用几乎全无。 现在的药业早就被黑心的资本家给玩坏了,药性在治不好和治得好之间徘徊,加不够足量的材料,病越不好,越能卖出更多的药。 若让她自己采点草药敷,不说三五天,一个礼拜定能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还要水润。 说好了陪他,路曼再没做出早上那种穿进他胳膊下勾搭的戏码,做足了勾引只是为了逃离的样子。 祁焱也深知她下面的伤无法再做激烈的事情,给她选了一批轻便修身的衣服,清一色是短袖长裤,外面四十度的高温,他是真不怕她热。 吃过饭,他带着她去庄园后的草原散步,烈日当空,却有徐徐凉风不停从前方吹来。 满眼的绿意让人心旷神怡,远处潺潺的流水声叮叮咚咚的敲响了石块,偶尔传来小鸟叽叽喳喳却很悦耳的叫声。 草地绿油油的中间点缀着或紫或红的小花,河流延边还栽种着倒垂的柳树,清澈的溪水倒影着纯蓝的天空。 那一刻,花红柳绿,草长莺飞,莺啼鸟啭,好似构成了眼前的这幅画。 “有鱼!”路曼突然兴奋了,松开紧握着的宽厚手掌,弯身卷起自己的裤腿,甩开脚上的凉鞋,几步往冰凉的溪水里跳。 “好大的鱼!祁焱,我们晚上吃鱼吧!” 她弓着腰做出一副捞鱼的姿势,肥美的黑鱼看着比她手大了几倍,鱼很狡猾,几次三番游到她手心附近,再在她快速出击时甩尾扫她一脸水。 一次二次她还不服输,直到踩到长满青苔的石块扑通一声坐入水中,才皱着一张被晒得通红的小脸朝男人抱怨,“祁焱,它欺负我!” 男人暮霭沉沉的面色雨过天晴,被她此刻的滑稽逗得舒展了眉眼,蹲身在岸边弹了几下水流,那黑鱼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连蹦带跳的游到他身边。 一甩一甩的鱼尾好似在炫耀自己刚刚又如何耍了一个想要捉它的人。 这回轮到路曼目瞪口呆,“这鱼你养的?” 粗长的指尖点了下鱼嘴,“我的人,道个歉。” 黑鱼翻了个面,将自己雪白的肚皮露出河面,随后又一个跳跃飞到路曼身边,它布鲁布鲁吐着鱼泡,不停在说着什么,但路曼表示一个气泡也没听懂。 祁焱解释道:“它听到你说要吃它了,它还说……” “它的肉不好吃,但它知道你坐的那块石头底下有只大螃蟹。” 螃蟹? 路曼将信将疑,挪开屁股将硕大的石块费力搬起,浑浊的水色逐渐扩散,慢慢至清,一只以静制动的螃蟹正缩在凹陷的深坑边缘,两只圆咕隆咚的眼睛充满了警惕。 她反复试探了几次,都没法伸进水里捕捉,略带尴尬地看向岸边的男人,“我不会抓螃蟹。” 祁焱微微扬起的嘴角里满是宠溺,“现在的螃蟹不肥,等九月我再带……” 他突然顿住,意识到九月份两个人已经变成了陌生人,硬生生截断了自己的话茬。 路曼却像缺了心眼一样几步跨到他身边,一把勾住他垂放在膝盖上的尾指,“说好了,九月份带我捉螃蟹,鱼我也要吃。” 黑鱼在她身后再次翻出了鱼肚皮,头一次在一条鱼身上看到了生无可恋的影子。 祁焱收起笑,他看着女人脸上闲括的笑容,像是蓝天缱绻无忧的白云,很淡很轻,心里好像衍生出一个几亿像素的相机,咔嚓一声,留下了她此刻的成像。 眼神似水,耳边又有涓涓细流流淌,勾着他的笑和身后大片看不见尽头的边野,路曼突然凑到他唇角边,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祁焱,有没有人夸过你好看?” 他僵得呆住,松散的眼神好半天才聚焦在她面上。 从未有人夸过他好看,他人对他的描述只有狠辣、嚣张、狂妄,他也从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他,可此刻却徒生出些许兴趣。 “只有好看?”他将她吹得略微凌乱的发丝往后揽,她后脑勺上的发髻只用一根竹筷簪着,身上也是很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却偏偏让他生出一种很舒适的愉悦。 路曼抬头细细思考,转而给出中肯评价,“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以后多笑笑,就不会让人感到那么害怕了。” “你怕我?”他下意识反问。 眯着眼的女人理所当然点头,“当然怕,第一见你你和个鬼一样从我身边经过,走路都没声音,我当时真以为撞鬼了,若不是看到你还有个影子,我估计当时能把那个黑皮体育生的小鸡鸡夹断。” 祁焱抬头弹向她脑门,语气略微有些许不悦,“不准在我面前说其他男人。” “好嘛!”她抬手揉着被弹红的脑门,笑嘻嘻地问道:“那我把你的小鸡鸡夹断?” 捞她出水面的男人轻蔑扫了她一眼,理直气壮地反驳,“你夹不断。” “怎么会夹不断!”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你的不也是肉做的吗?我下面很厉害的好吧!绝对能将你那根夹断,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嗯,是很厉害。”他被她逗笑,起身回程,“光喷水和尿尿厉害。” “啊!”她尖叫捂住他的嘴,“谁让你把我撸回来后也不让我上厕所!我尿急不行吗?你再说我真把你下面夹断了!” “不准说不准说!”她捧起他的脸连番亲着,堵着他的唇不让他张嘴。 祁焱被她吻的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回应她的吻,什么也不想,只是一个劲的和她口舌相连,就像陷入热恋的情侣,不管未来,不问琐事。 反吻的劲头太大,路曼很快被亲的喘不上气,先一步败下阵来,红彤彤的唇瓣滴着唇露,被光打的不停地闪着细碎的星光。 “进去你连动都动不了,怎么夹?” “你别说了。”她的脸色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在落日的余晖下愈发诱人。 祁焱的心口发紧,搂着她的手逐渐收力。 她越这样,他越舍不得放手了。 134、脱靶了吗?可我觉得中了 求珠珠~ 后座的眼神太过火辣,邰白已经记不清自己第几次绿灯踩刹车了,后视镜里女人一直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他感觉自己就和没穿衣服一样。 后头的男人眼神冷的像冰,一冷一热,简直让他坐立难安。 祁焱的庄园离哪里都很远,出门一趟得开很久,路曼觉得有些无聊,勾着男人的手掌沿青筋慢慢临摹,实则却被前面开车的小雏鸟馋的流口水。 手下的青筋就好像某根粗硬棍棒面上的筋脉,蜿蜒盘旋的,又粗又大,捅进去都似砂砾般硌人。 祁焱按下隔绝前后座的帘子,漫不经心的动作却摆足了霸占的意味。 路曼不解所以,还很奇怪的看向他,“干嘛拉帘子?你要睡觉吗?” 悠长的呼吸拖出长长一段气音,他抽回被她意淫的手,双臂交迭,连个余光都没给她。 女人完全没听出他这一下叹气中的不满,凑到他面上仔细瞧了瞧,还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开了花,“祁焱,你吃醋啦?” 冷硬的眉眼微颤,男人清了清嗓,略带不自然地反驳,“没有。” “也是,你又不缺女人。”路曼往一旁挪了挪,扭头去看窗边的风景,摆明了不想和他继续交谈下去。 一句话勾得祁焱心里浮想联翩,女人使小性子的手段很低劣,薄软的唇瓣就那么撅着,一副不哄哄不会好的样子,连交迭的双手都效仿着他的动作。 到底谁吃醋,他一时也有些分不清了。 祁焱松开手,轻轻搭在双膝上,右手手指微动,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焱哥,到了。”车子缓缓停稳,车内沉闷的气氛在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似乎有所缓解。 邰白拉开了车门,他率先下车,路曼紧跟其后。 “那焱哥,我去停车,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祁焱点了下头,见气鼓鼓的小女人步子飞快,一转眼就消失在门口,连忙阔步追了上去。 路曼走了几步气不过,又不想转头看他跟没跟上来,连进的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只能放缓了脚步听着身后的动静,刚停住脚转身,就被撞上来的庞大身躯扑了个满脸。 泛青的鼻尖连带的小脸通红,眼尾都被撞出了生理盐水,“你是石头吗?这么硬?” 她这鼻子得亏是真的,要是假的,这下不得把假体都给撞出来。 “我吃醋了。”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低头给她揉着鼻子,悦耳低醇地继续哄道:“我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所以……” “不要再对别的男人露出那种眼神,尤其在我面前。” “我怕我忍不住会想……” 他说了一半不说了,却把路曼勾得七荤八素,痒痒泡都快成心口钻出,“会想什么?” 祁焱没有回答,揉鼻尖的那只手顺势向下,掂着她小巧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空荡荡的大厅,偶有换装完毕的男女从边上路过,两人贴的很轻,没有缠绵的法式热吻,也没有其他多重的深入动作。 单纯的肉贴着肉,很像浪漫韩剧里才有的情节。 这对于一对食肉男女来说,简直想都不敢想,尤其是路曼。 吻了之后动手动脚才是她的风格,而不是这样被人揪着脑袋踮着脚才能够到的一个轻描淡写的亲吻。 “占为己有。” 身体扭转的瞬间,她听到男人喉腔共鸣发出的细小气音,很小很小,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接触过枪吗?”祁焱换了套休闲的衣服,不再是刻板的黑衬衫和西裤,只是面上依旧死气沉沉。 路曼摇头,“工作都忙死了,有那点时间我还不如多吃几个男……” 人字还没出声,就被某道犀利的目光给截断,她缩着脑袋去看枪支,随手挑了支看起来很轻便的手枪。 “德国瓦尔特P22,这枪很适合手小的人用。”祁焱捡起旁侧的另一只,缩手试了下手感就站在露天格挡的间隔里对着远处草坪上开始射击。 接连几下,顶上报成绩用的显示屏一直播报着十环。 路曼看得新奇,也举着手枪对准远处黑乎乎的靶子,可是扳机却硬的像是卡住了一样,怎么按都按不下去。 “这把枪是坏的。” 祁焱哑然失笑,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肩膀,轻轻拨动她手中枪支的击锤。 “诶,能按动了!”她兴奋地对准远处连按几下,却没见到一个子弹出鞘,“怎么没子弹?” 身后男人淡淡吐了口气,再次附着在她手上拉动套筒,随后扶正她的双臂,“右手握枪,左手拇指压着右手拇指,四指包住,手腕关节处靠紧,浑身放松。” “板动的时候稍微用点力,但动作要缓。感受心跳的波动以及风速对子弹的影响,多练几次就……” “可我只能听到你的心跳。”路曼一脸认真地回头看他,耳朵正好对准了他的胸膛,薄衫布料将他的体温外露,沉稳有利的心跳充斥在她耳膜里。 很响,一下一下像是撞钟。 “认真点。”他刮着她的鼻尖,稍微和她拉开点距离,“第一次射击会受不了后座力,可能会站不稳,我站你身后,放心扣动扳机。”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按他教的手势一点点做好,随后对准远处的黑靶,无比自信地扣下了扳机。 “嘭”的一声后,身体果然受不住,右肩猛地往后一震,被祁焱牢牢环住腰部。 “中了吗?”还没站稳,她就抬头去看显示屏,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播报成绩的声音。 祁焱揉向她脑袋,“没事,第一次脱靶很正常,还要练吗?” “脱靶了吗?”她眨眨眼,笑得一脸狡黠,紧贴的身体轻轻磨蹭在他下三角区域,“可我怎么觉得,中了呀?” 男人呼吸一滞,低头看向二人贴合区域,身体火热的反应不假,被她这么一弄,湿软的裆部确有隐隐挺起的欲望。 尤其这两天晚上睡觉时,她总爱摸着他的下面睡,却又因伤不能满足,这也导致欲望比平时来得还要汹涌。 “别闹。”重重滚落的喉结发出略微嘶哑的声音,却没能制止女人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 135、露天射击场舔弄长枪 求珠珠,每人每天有两颗免费的珠珠,点我要评分即可赠送,爱你们~ 露天射击场只给设置了隔间,这一片并非只有他们二人在室外,就他们旁边都还有男女在认真钻研枪术。 路曼无比严肃且诚恳地表示,自己也在研究枪术,一把巨枪,能把人射到流水的那种。 祁焱连番深呼吸,再次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你自己研究下,多练几次就……” 他的话再次被她的动作给打断,这下更为过分,隔断的上半部分是镂空的花纹,下半部分实心能遮挡住视线,但若旁人有心,还是能贴近看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可女人却无比大胆,趁着旁人还在火热的聊着打枪姿势,蹲身在他身下,轻轻拉开了他的拉链。 他穿的休闲裤拉链很长,也很丝滑,棉质布料很薄,巨龙就斜斜卡在裤裆里,被她几下拨弄,从拉链处的窗口偷跑出来立在身前。 “祁总~”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音量魅惑着他,“你的枪这么大,不射几发吗?” “比起手枪,我更想研究祁总的长枪。” 红唇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像蛇信轻巧地勾着鹅蛋大的龟头,棱沟被湿热的触感挑拨,铃口渐渐溢出清凉的前液。 温热的舌尖再次席卷,将略带咸感的清液给勾卷入腹。 随意的几下含吮,有几根粗硬的毛发从拉链下露出,而下方被含弄了几口的东西愈发昂扬,翘首的棒头散发出琼琼热浪,棒身上盘虬的青筋隆起交错,尽显凶气。 连着两日软香在怀,却迟迟无法释放,苦苦压抑的欲望就被这么两下给勾着濒临城下,他握着枪的手越缩越紧。 加上又是露天的环境,耳边清晰的人声和她口水声交迭,让身体的兴奋陡然上了几层台阶。 青葱的手指拉开拉链,硬是将备受冷落的卵袋给掏出裤外,铜制拉链偏硬,卡着蛋袋并不舒服。 可女人口腔的包裹,以及嫩白指尖环绕在柱状物上带来的冲击,无一不让男人身体为之发颤。 丝丝难耐的酥麻从她触及的皮肤下四处蔓延,像火柴划在磷粉上带出的火苗,烧的身体愈发滚烫。 女人含住一颗蛋仍旧不知足,张着嘴极力想将另一颗也给塞进口腔里,奈何蛋蛋过于庞大,并不能如她所愿。 她此刻就像一只馋嘴小猫,猫媚的眸子清浅流转,带着琉璃微光,动作涩情却纯而不欲。 祁焱一时看得有些呆住心神,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女人指甲刮着尿道口轻轻一拨,可带来的刺痛却让全身骨头都错位一样移开。 “嗯~”他没忍住一时哼出了声,邻座的男女诧异的看向面色青红的男人,见他镇定端起枪,对准靶心射出几下十环,这才收回目光。 女人还对她身旁的男人责怪了几声,大意就是他不如人家,射个六七环也好意思教她,巴拉巴拉的。 路曼一心吸吮着面前的长枪,也没多余功夫去竖那个八卦的耳朵。 硕大的蘑菇头被亲成了水光肌,祁焱漫不经心的偶尔换弹发出几下射击,实际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一边要竖起耳朵听着身后是否有人路过,一边要抵抗下身传达上来的酥麻瘙痒。 他的下颚早已绷紧,连射出的子弹都有几颗因为肉根磕撞在女人牙齿而脱离了靶心。 女人的舔弄突然变成了缠吸,面颊因为强大的吸力紧紧凹陷,双手环握在他棒身下端,留出一截供于口腔伸缩吸吐的距离。 吸弄鸡巴的声音骤大,他不得不连续射击来掩盖她发出的巨大吸溜声。 庞大的肉棒已经将她的口腔塞满,舌头无处安放,在他棱沟下方的连茎上不停摇摆,连带着小脑袋都在左右摇晃。 祁焱按住她的头制止她疯狂的裹吸,可即便他按住了她的头,也阻止不了灵活的小舌在口腔里肆意挑弄他的龟头。 四处舔弄的小舌不过三两下,就让他抓着一旁摆放枪械的桌角撑住身体,额上聚满了豆大的汗珠,连同弯曲的脊背都有些发颤。 尾椎骨酥酥痒痒的感觉不停涌上脑门,卵袋收缩蠕动,分不出是想射还是想尿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将下体插进女人喉咙深处。 可还没等他个念头付诸行动,路曼已经停下了拨弄,从他身下起身背对着,掂起的脚尖将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臀穴抬起。 “祁总,湿了。” 她高扬的马尾清扫过他的眉骨,侧露的流转清波带起大片难耐的火热,祁焱艰难吞吐浊气,“回家。” 回家?想什么呢? 这么棒的一个偷情场所,他居然想回家? 路曼心里暗暗翻出了白眼,故意夹击了几下小穴,隐隐的汁水打湿了裤裆,慢慢渗出的湿迹配上她期期艾艾的表情,难免不会引起男人的怜惜。 “可真的好难受。” “我都研究那么久的枪支了,不能讨个奖赏吗?” “我知道你鞋子里有刀,把裤子划开,给我舔一下嘛~”她半勾着身,将柔软的胸脯蹭在他手臂上,娇娇软软的语气充满了十足的野性,“就一下~” 祁焱拗不过她,所幸他也不是什么讲究礼义廉耻的人,没有那么浓厚的公德心,依她言在她三角区域划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破洞。 小刀锋利,不过几下就将牛仔裤和内裤都划开。 肥润的小穴微微张着,媚肉顶在洞口泛着糜烂的水光蜜粉色,浅浅的香气带着小阴蒂口滑落的汁水拉出细细的银丝。 男人抬脸对着屁股含吮,将洞内的细液用力吸入口中,随后起身看她,“回家。” 回你M…… 路曼拧出笑,将臀穴往他梆硬的肉棒上怼,本就素了两天的小穴才一接触滚热的铁杵就化成了水。 泛滥的汁液不停从穴口往下坠落,滴滴答答的溅撒在草地上,像极了晨曦才该有的露珠。 “可是,没有枪堵住,会被人看到的。” 她刚说完这句话,身后就有脚步声在逐渐靠近,这声音让路曼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画圆的面积愈发大片,颇有种划出他身体界限给外人看的想法。 祁焱忍无可忍,扶着她的腰顶住了骚乱的小穴,在女人倒吸凉气的瞬间,长枪戳开纷乱的嫩肉,撵平细小的褶皱,撑进狭窄的通道里。 与此同时,另只手扶住她的胳膊,将枪支递进她手里,握着她的手背朝远处扣动扳机。 136、骚水引发隔间口干舌燥 求珠珠~ “十环。” 机械的女声伴随着肉棒深入,她的浑身发颤,就像坐在震动按摩椅上。 撑胀的穴口失去血色,紧紧绷着紫黑色的巨根,插进去的似乎不止是他的长枪,还有他无端生出的暴戾情绪。 长枪才进了一半,口子被挤出去的汁水早就挂出了数串银丝,胯下似乎在叫嚣,销魂的快感席卷着大脑,反复与现实拉扯的灵魂都被撕扯地生疼。 而此刻路曼是真疼,花穴的伤口并未好全,被含弄过得阴茎比没玩弄过的还要大,即使这般慢腾腾的挤进窄小的甬道,都有一种几乎要将她插裂的感觉。 棒面上错杂的青筋被收缩的甬道一夹紧,缓慢的进程加剧了摩擦间的阻力,也放大了刮蹭内壁的酥痒酸麻,尤其是胀,最次的是疼。 身后的男人同样面布冷汗,喉咙口干涩得发哑,钻心的欲望在体内疯狂的叫嚣,刚刚那股想要捅进她喉咙深处的欲念再次席卷了他大脑幸存的理智。 粗喘梗在喉间迟迟未出,挟着她胳膊的手却越来越紧,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滴在女人下弯的腰背,在白晃晃的T恤上晕开几朵深色的水花。 交迭起伏的小嘴卖力的吸吮,随着女人隐忍的喘息而不断撕咬他的棒身,数以万计的肉包层迭接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明明紧到头皮都在发麻,可身体就是喜欢这种紧到肾上腺素爆棚的快感。 精壮的腰身在进入半截的位置就停止了前进,拉扯着肉根往后退出几分,再精准的插入几寸,动作很缓很满,但还是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从交合部位溢了出来。 肉冠不断摩擦着瘙痒的嫩肉,吸附吮允的肉壁和巨根玩起了极限拉扯,几下的抽拉都带出媚红的嫩肉,不少透亮的蜜液喷溅处,搅打成白色的泡沫滴落飞溅。 连续数下止痒的骚磨并不能让她满足,她放下手中的枪,举了一把身型更长的枪支瞄准靶心,同时轻声附耳,“祁总,你看这把枪和你的枪像不像?都很长诶!” 粗硬的肉棒顿时深陷了几分,又烫又硬的棒身在穴道内抖动,他咬牙切齿的回道:“不像。” “嗯~”她紧紧夹吸了几下,愣是将不受控的肉龙往深处拉扯,四散的神经在缠吸间渐渐绷直,“也对,你的要粗一些。” “嗯哼……是粗很多,和红酒瓶一样粗。” 越插越深的小穴已经被撑得几愈裂开,她颤抖着身子趴在桌面上,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枪,半塌着腰去够牛仔裤漏风处的破洞,葱白的嫩指扒开酸软的肥唇。 花穴怒张着小嘴,用尽力气将肉棒一口吃全。 粗大的长枪直直戳向宫颈口,很快在平坦的小腹处拱起一个鼓鼓的肉包,纷乱的褶皱被拉扯至紧绷,凸起的肉粒被挤压成平原。 紧上头皮的刺激让男人双眼发红,扶着女人的腰开启癫狂的撞击,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尽入尽出,而是轻轻颠着她的宫口不断磨蹭。 花芯哪受得了持续不断地撞击,颤栗的小穴频频吐出蜜液,被硕大似石块般的囊袋搅打成白沫,山林下的粗壮大物在深处碾压绞弄,逼得她眼前泛起了白光。 身后紧紧的插干让她蜷缩起身体,手中发力,不知摸到了哪支上了膛的枪支,嘭地一声炸响,脑袋上方播报出一环的成绩。 突如其来的响声让路曼浑身一颤,身下竟引起狂泄,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被她的紧身牛仔裤给吞没。 只是深插到底的磋磨,就让她到达了高潮的兴奋点。 隔间男人有些燥热,不停拉着领口扇风,“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同行的女人轻轻嗅了嗅,“好像是有什么花香,甜腻腻的,是不是谁喷香水了?” 男人摇头,空气中的香气像是诱发欲望的荷尔蒙,他有些口干舌燥,连练枪的心情都没了,坐在一旁连喝了几口凉水。 路曼夹紧了祁焱的巨龙,眨巴的大眼里露出几分无辜,“祁总的枪,太厉害了。” 翻涌交迭的汁水不断滋淋在马眼处,每一秒钟都有沸腾的滚水在通道里灼烧着他的身体,时间好像暂停了一样,他的腰肢被紧缩的吸力给震得发麻。 口中也压不住密集的快慰,粗粗的喘息声喟叹而出,想要射精的感觉油然而生。 祁焱快速后撤,一把退出她身体,外翻的媚肉可怜兮兮的垂在穴口,骚红的小穴无助吐着鱼泡泡,幽香的气体愈发浓郁。 他哆嗦着裤裆将膨胀的欲望塞回,脱下上衣遮住她的下体,“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嗯~”路曼的喘息还不平稳,轻轻咬着红唇露出三分娇羞,在男人转身离开的瞬间,挑起桌上一把轻巧的手枪。 犀利的眼神扫向上方记录成绩的显示屏,枪口对准隔间的靶子,在女人射击的同时按下扳机。 “叮咚”一声,播报女声在隔壁间响起,“十环。” “啊啊啊啊!我射出了十环!听到了没!我射出了十环!我要拍照发朋友圈!”女人兴奋到跳脚,翻出身上的手机不停对着显示屏拍照。 依旧脱靶的手枪从女人纤细的手腕处坠落,砸在桌面处,枪口还隐隐冒着寥寥热气。 她单手依旧抓着男人留下的衬衫,只是刚刚的情动早已掩藏在无神的猫眼之下。 风依旧吹拂着草地,蔚蓝的天漂浮着软绵绵的白云,一切看似风平浪静。 祁焱给找来一件宽大的披风,比较厚实的那种,类似于冬天穿古装才会用到的毛绒雪领,用来遮挡浅色牛仔裤上的深色水迹在合适不过了。 换衣间很大,倒不似露天射击场的隔间,而是用水泥瓷砖做了隔断,只是门依旧用避光窗帘作为遮挡。 隔断虽然高,顶端却是空的,为了省装几个吊灯,顶部全部是漏光设计。 祁焱将她带进换衣间就想离开,却被女人缠住手臂,“你要走?” “我去隔壁换衣服。”他耐下心解释,连对Dake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不能在这换吗?有什么是我见不得的。”她不依,死死缠着他的手腕撒娇,“你要去隔壁我就脱光跑出去,说不定还能诱惑几个男人来个3P、4P。” 137、我女人水比较多堵不住 身体猛地腾空,遮掩下体的T恤在背靠墙壁时飘落在二人混乱一团的脚步下。 男人刀削下颚处棱角微鼓,贴的过紧,她还能听到牙根厮磨的声音。 路曼看着近在咫尺的精壮胸肌,蜿蜒山脉中细小的铃铛在微微摇晃。 她轻轻笑出了声,“祁炎,你喝醉过吗?” 话题跳的太快,以至于身前的人并未反应过来。 细长透亮的指尖压住银铃,在他紧实曲折的皮肤上印出痕迹。 “只有喝醉了,你才会说真心话吧?” “你喜欢我,是不是?” 祁炎下意识想逃,可欲转身时,脖子上编织黑绳用的特制材料,刀都轻易无法割断。 被她一拉,紧紧勒住了呼吸。 “还要走?你想看我和其他男人3……” P字还未出口,就被他狠狠压回了肚里。 靠在墙壁上的身体退无可退,她也不想退,仰头接受他或重吮或轻咬的吻。 男人粗暴的时候有多野? 听下面的撕裂声就知道了。 口中的含吮用力到岔气,胸口处却被他双手撕出一个可以露出奶乳的破洞。 上半软绵一凉,冷硬的手掌带着粗茧压了上去,像剥废弃花瓣一样将奶罩下掰。 被挤压上挺的奶子拱的几欲贴近她尖细下巴。 男人狠狠捏着,几下就在白软上掐出片片红痕。 粉唇吸肿发软,愈发棉弹甜润,若不是女人胸腔已经发出了拉风箱的急促啜吸,他可以吃到天荒地老。 所幸下方的奶玩不受束缚,他低头耷脑,略高的身子半歪着身咬在蜜桃色的乳头上。 路曼猝不及防倒吸气,丝丝麻意从胸口温热湿滑的触感下延伸,她默默踮起脚尖,极力让自己的奶子不要被揪的那么狠。 隔壁传来一阵悉窣,火急火燎的脱衣服声响,紧接着皮带磕在木地板上。 路曼揉了下祁炎的耳垂,示意他不要啃的那么用力,她怕她会忍不住叫出声。 “啊~嗯~轻一点!” 祁炎松开唇看她,她急忙摇头,“不是我。” 说完她指指隔壁,不等他回话,耐不住寂寞的手又去摸他裤裆内挺起的长龙。 眼里的勾引明目张胆,拉着他悬空的手摸向水帘洞,无声的朝他唇语。 “想要~” “你要不满足我,我就去加入隔壁,指不定人家的比你还大。” 祁炎眉头明显狠皱,正想从她抚摸的地方将自己膨胀的欲望放出,却听到隔壁女人兴奋叫喊下夹杂的水声。 那明显是吃逼才能发出的声音。 男人天性爱比的性子在此刻暴露无遗,如铁钳般的双手紧紧抓住她双腿腿根,硬生生将她托举在脑袋前。 路曼吓得连声尖叫,双腿架住他的脖子寻找支点。 “你干嘛?” 再差一点点她就要高出隔断了。 祁炎用冰润的唇代替了回答,托着的臀肉早就浸满了汁液,被他突然的顶弄漫出更大水源,从他指缝中不停往下滴。 “嗯~祁……哈啊~” 不同于刚刚在射击场狠狠地吸吮,现在的舔舐更加紧密急促,舌头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马达,左左右右挑逗着粉玉珍珠。 路曼双手插进男人茂密黑发里,细密的淫声哽在喉间,偶尔因为不受控的抽搐而哼叫出声。 没有叫喊显得水声更大,他不停将拨弄出来的水液吸溜入口,偌大的吸嗦声和隔壁此起彼伏。 男人好胜的心理在此刻彰显,而被亲着的那位既爽又亢奋。 不同的吸吮声就好像有两个不同的男人在她身上作乱,勾起的偷情快感让身体愈发敏感。 数百下舔弄将小阴蒂舔得又红又肿,酥麻的快慰不断刺激大脑神经,腿部频频痉挛。 在一次又一次濒临巅峰的抽搐中,敏感的小穴紧缩成一团,手中无意识抓紧,高仰的胸脯带起小腹。 潮吹来得又急又烈,紧咬禁声的唇瓣在男人转移阵地那刻彻底破防,娇媚撩人的淫荡叫喊从喉咙溢出。 花穴像堵住了一个皮塞子,塞子还带着骤大吸力让她难以抗拒。 “干嘛停下?”隔壁女人恶狠狠咒骂了声,脱去夹子外壳,声音竟有点耳熟,“让你选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你倒好,选这么偏,光坐车就坐了一个多小时。” 许安跪趴的姿势尽显狼狈,从她略黑的小花丛中抬起头,“可你现在不是去当练习生了吗?太近的地方我怕你被人认出来。” 练习生? 路曼迷惘的眼神逐渐清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耳朵高高竖起,顾不得身下男人已经将舌钻进了汁水淋漓的曲径小道。 “那你就不能开个房?追我就这样追?我真不该跟你来这,还和你在这种腌臜的换衣间做爱。” “我……”许安还想辩驳,这里的费用可比开房高出好几倍,他两个月的工资才够玩半天时间,已经花了大价钱,结果她还不满意。 “你是不是在公司受欺负了?”他小心翼翼臣服在地,第一次和她做爱,怎么招的不能浪费自己花的真金白银。 “别提了,那女人说好给我资源,结果进去还要我自己去试镜,明明是她公司高薪聘请的杨导,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却偏要让我自己闯,要不是我天资聪慧,指不定连现在这个小角色都拿不到。” “音景,她肯定是嫉妒你漂亮,别和她那种小人一般见识,等你出了名,她还不得手捧资源献到你面前。”许安往上爬,企图在她脸上索取香吻。 齐音景挥手拍开他的脸,“走开,让你舔下面就不错了,还想亲我!” 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隔壁交缠的水啧声愈发响亮,他憋着一肚子气正愁没处发,恶狠狠对着空气大喊:“喝水能不能小点声,没看别人办正事呢吗?” “嗯哼……”路曼夹紧了祁炎的脑袋,被他重重含咬的媚肉滴着淫露。 他故意大声吸溜,“不好意思,我女人水比较多,有些堵不住。” 瞪大了双眼的小脸略微发红,连带着翁张的小穴都透着喜感。 “咕啾”一声,被他百般顶在上位的蜜液哗哗下落,大口大口的吞咽在话音落地后响起。 她甚至能看到隔壁青白异常的脸,跟被人隔空扇了巴掌一样疼。 138、那是因为他太小了 许安望向齐音景干巴巴的灰黑木耳处,粉灰色媚肉除了他的口水似乎都看不到她情动的证据。 他吃的女神也不少,齐音景也不是第一个被他约到手的女人,但能和隔壁那个水声相比的,他真没遇到过。 齐音景也知道自己没有到那个感觉,见他脸色不好看,手里也没个轻重再次挥上他的脸。 “看什么看?要不你也去隔壁掺和一脚?” 连被扇了两巴掌的男人哪受过这种气,歪过去的脸上黑了一片,想到自己两个月的工资就一阵肉疼。 “哪能,她们哪有你的舒服?” 许安扬起笑,再次贴上她的阴唇,但此刻的舔弄带上了几分怨气,时不时将牙齿磕在她不知被多少人弄黑的黑木耳上,引得尖叫不断。 反观这头被捅得发了大水的小骚逼紧紧夹住闹腾的舌头,见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价值,便开始自娱自乐的扭动。 摩擦他高挺的鼻头别有一番滋味,但和粗糙湿软的舌根插进里面的快感比起来,简直是小菜一碟。 让她更加想有个更大更粗的,高高的,狠狠地,一刻不容停缓地,插进她骚乱的小穴里。 路曼放松身体,也松开被她揪乱的头发,像安抚小狗一样顺着毛,又小声又娇滴滴的喊他,“祁焱,插进来吧,我好痒。” 埋头苦干的男人停了,薄唇吸在花口不舍得放开,说话间噗噗的气流吹进他捅出的小洞里,痒的她几乎快将墙壁靠塌。 “刚刚太紧了,捅松一点好进。” 路曼一时语塞,手中的抚摸却一下没停,“你确定用舌头就能捅松吗?那天蕴藉哥都捅过了,你再进来不还是难进的很?” 祁焱瞬间抬头,满脸水渍且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倒是头一次见。 “那是因为他太小了。” 路曼张张嘴,半天语塞,臀部往前挺起,用肥美的小鲍鱼亲了口他的下巴,“你确定不是因为你的尺寸异于常人?” 这话他爱听,异于常人,不就异于她吃过的其他二十二个男人? “对……就这么揉,好好揉,嗯……” 许安见她情欲上头,下身也出了点能进入的骚水,早被空气里媚香弥漫迷得挺起的硬棍子,迫不及待往她下面捅。 “啊哈~”齐音景叫出了声,很短暂的几声,接着就是一片囊袋拍击在臀瓣上发出的节奏鼓点。 这场景就很像是二人出来约会,情动之时打开了某网站播放自拍视频,浪叫声从隔壁一波接着一波。 路曼清楚的看到祁焱的喉结在动,呼吸也愈发沉重。 她有些不爽,撵着他有些发粉的耳垂撒娇,“干什么?听人家叫床有感觉?” 她的话里醋味十足,连祁焱也被骗到了。 手骨处青色的筋脉充满了色情,看得她心口发软。 “没你叫的好听。” 他现在就想听。 祁焱将她放在了置物凳上,破烂的T恤和被隔开口子的牛仔裤增添了抹别样的视觉冲击。 肥软的臀部轻轻往后退,棕红色的皮凳瞬间拉出一片深色的水痕,滴滴无法渗透从边缘处坠落。 肉根掏出的那一刻,温度明显升高,她的耳膜里充满了隔壁砰砰的撞墙声,可比那一声声嘭还要大的心跳声,几愈从胸腔处跳出。 即使吃过很多次,她还是会被这根超越常人的肉棒给惊住。 它真的粗得像个红酒瓶滴,甚至褪下的裤裆都因沉甸甸的重量坠出一个深深的坑。 下面两个裹满褐色皮囊,青红血丝缠裹蛋面,比荔枝王还要粗糙,比鹅蛋还要硕大。 青褐色肉根顶端是个比她拳头还要大的龟头,外翻的肉冠似乎还有点向上弯折,难怪每次进入撑开了她的肉壁,再往外拔时有种二次摩擦的痒麻。 蘑菇头早就黑红发紫,高扬着头颅像个打了胜仗站在地方尸山上挥舞红旗的将军。 他身后没有千军万马,只有他孤身一人,却能爆发出一人可抵万人的磅礴气势。 越想,她下面抖得就越狠。 厚布窗帘虚掩着换衣间,隔绝不了任何声音,这种和露天射击场做爱一样刺激的场景,让她下身和发了洪水一样源源不断。 本就被亲的发烫的小穴股股外喷着水液,在男人摩擦龟头的那瞬间爆发。 可他并没有立即顺着小水枪滑进去,而是故意用大肉棒砸在喷水的小穴上造出声势。 “还没插就这么多水?插进去不得爆了?” 他在说什么? 路曼一脸懵逼,却察觉到隔壁操弄的声音僵了一秒,可能还不到一秒,更大的撞击声不停砸在墙壁上,她能感觉空洞的墙板快被肏出一个洞。 若不是还能听到女人咿咿呀呀敷衍的叫声,她都要误以为有个变态在拿屌操墙。 下一秒,路曼难耐地发出了呻吟。 实在是某根东西的实力不容小觑,容不得半点分神和忽视。 裹满汁水的肉根进入依旧艰难,不足半米宽的窄凳两侧滴滴答答落着水滴,就好像没盖紧的矿泉水瓶被推倒了一样。 祁焱掀开她T恤,手掌覆在肚脐处,边进边感受自己所处的位置,才推进半截,腹部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包。 与此同时,马眼抵在细小的宫颈口处轻磨。 温热的穴道内溢满了收不住的温泉,适宜的温度让他很舒服,却也不舒服。 紧致通道内无数肉包被他撑平,咬在粗壮的青筋上死活不肯撒手。 太过紧绷的窒息感让他眉头皱紧,不停调整进入角度,想让她放松,也想将嫩肉摩擦松软。 隔壁呼哧呼哧的喘声带着点得意,“兄弟,女人水多夹不住你豆芽般的小棍吧?这半天都没声音,别是太……” 猛烈撞击。 “松……” 持续撞击。 “了……” 路曼指尖微颤,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楚楚可怜,她一个劲的朝墙壁摇头,又朝祁焱摇头。 这无疑是挑衅。 但是挑衅带来的后果只有她知道! 可千万别再说了,祁焱这人喜怒无常,等下死的不还是她! 她感觉身上推进的缓慢停住了,紧接着男人的手开始换了位置,隔着牛仔裤都能感受到他手心下的火热。 那种蹲守在火堆面前的灼烧感扑面而来,几乎快将她融化。 139、很喜欢被人看着做爱? 路曼夹紧了声音,怕被齐音景识出自己,音调软媚到刚好,“是我……我太紧张了,他才有些进不来。” 许安彻底僵住,一开始听到她几声小小的吟声,就觉得很娇媚,听了心里痒痒的。 现在真的听到她说话,软软的声音顿时将她娇小可人,楚楚动人的模样刻画在他眼前。 见隔壁停止了动作,路曼直接拉出颤音,“太、太大了,能不能轻一点?” 祁焱咬紧了压根,她这娇娇柔柔地更像在和隔壁男人说话,魅惑的眼神虽然扫在他身上,可那跟平时搭不上调的语气,越听越让他浑身不得劲。 她不是真的想玩什么多人做爱活动吧? 隔壁停下了,也自然能听到这边性器黏腻的摩擦声,皮肉绷紧了肉棍所挤压出的水声,越撤退越清晰。 两边只隔着一层空了的隔断,清楚的肏入声直接将许安代入了这边的场景。 此刻松垮的花穴好像变粉变白,无比紧致的裹紧了他的命根。 他学着隔壁,慢吞吞扶着齐音景的腰,捏着她圆润的臀,一下又一下轻轻插进拔出。 反观这边黑了脸的祁焱呢? 比她手臂还要长的肉根已经在推据间插到了底,滚烫的囊袋和她高举的小菊花紧紧贴合,但负距离的还要属双方都在嗡颤的性器。 祁焱不想服软,只有呼吸沉了几分,连半点声音都没有,抓着她的小腿举过头顶,对准湿烂的花穴开始操弄。 他弄得很有技巧,在她痒的地方摩擦,在她颤抖的地方停顿,在她紧缩的地方增大压力。 失控的小花穴被怪异的龟头给肏出了无数小眼,软肉反复被翻起拉扯,急促的呼吸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隔壁越是和他同频,他越是发了疯的往下压,他越压,通道里夹得就越紧,二者一纠缠,就像拧成了一团废结的绳。 路曼甚至有种不是他断,就是她撕裂成两半才能分开的错觉。 祁焱压下了身,分开的五指虚拢着绵软的小白兔,“放松。” 放松? 她也想放松,可他那么大一根捅得都快肏进胃里,让她怎么放松? “是隔壁的男人让你注意力都没法放在我身上了吗?” 他的脸色沉的有些吓人,配上刺眼的顶光,她真的连打了几下寒颤,也让下身抖得更紧,臀瓣都使出了十成的力气。 “哼……” 祁焱微微闭上眼,转瞬唇角微勾,带着粗颗粒的舌尖像舔雪糕一样舔上她的乳面。 随后坚硬的龟头带着紧紧缠吸的媚肉往后退。 “噗叽”一声,路曼控制不住尖叫,“别、别进那里……” 即使是刚刚的深插到底,他都没有胡乱戳弄宫颈口,可这下带着怒意的硬戳,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壁。 五脏六腑被撞击了个遍,在他绞弄出大片水沫的瞬间勾得她眼前发黑。 皮椅凳不停在地面上摩擦出尖锐的刺耳声,很快顶到了墙壁,可这还没完。 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直接将凳面上的女人撞到了角落,尾端失去重力不断翘起落下。 肥满的臀肉晃出臀波,失禁感来的太过刺激。 她甚至觉得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在摩擦弱小的膀胱,交缠紧密没有一丝缝隙的性器溢出大片水液。 她彻底夹不住他粗大的肉棒,只能无助的抓紧他的手臂,在晃悠的震颤间偶尔喊出几声释放大片酥麻感。 这男人被挑衅了之后真的很带劲。 明明知道二人骤大的啪啪声震得屋子都在颤,水流声像木板拍向海浪,可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大力。 “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看着做爱的感觉?” 祁焱突然将她拉了起来,强硬的让她手臂挂在他肩上,高扬的双腿和双臂同时挂起,她就像个双肩包被他牢牢锁住。 全身上下该露的都露了,男人是全脱光了,从背面看,就像有人鲁莽闯进换衣间,然后强了她一样。 重力下坠让她清楚感受到男人肉棒上的青筋在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 他不停颠着她的臀,身体从高空坠落,又被紧紧锁住的龟头给拉回地面。 记忆当中,好像没有几次是被抱着操的,这种失重的刺激感实在太过爽厉,她根本没办法说出一个不字。 “每次见到你,都被人压在身下干着,现在是不是也渴望有人掀开帘子看到你此刻被干的骚样?” 路曼的身体愈发紧绷,清晰的男音就在她耳边,却好像隔了很远很远。 抓紧的指尖划向他结实的背肌,一个完整的名字都喊不出声。 蜷缩的脚趾诠释了她此刻的紧绷,连同弯曲躬起的背部,都在诉说她此刻的欲火烧的有多旺。 旺到头发丝都在滋滋冒烟。 “噗嗤噗嗤”的水声由于颠上颠下的姿势略微变小,可很快持续变大,从噗嗤变为咕叽,从咕叽变为女人啊啊的尖叫。 大囊袋拍击着四溅的水花,银亮的水液溅撒在铺了墙纸的隔断上。 眼前的金光吞没了一切视线,她根本不敢想,痉挛的小腹带着穴道下意识收缩,将急速穿刺的肉棒紧紧绞住。 生硬的摩擦和媚肉展开了拉锯战,他的肉根越发胀大,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好像带着肏死她的决心。 路曼扬起了脖子,无辜的奶子怼上男人的面颊,“没、没有……” 疯了的男人装聋作哑,根本听不进她苍白的解释。 她感觉自己已经升天了,灵魂飘在空中看着男人抱着一具空壳在不停撞击,那架势几乎将整个身体都蹂躏进她的体内。 而她粉嫩的小嘴不停晃着,连津液都溢出了唇角。 断断续续的哭喊中,她听到了自己有些骚浪的喊叫,“祁、祁焱~” 男人根本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打乱节奏,甚至隐隐加起了速,因为从灵魂的这个视角,她能看到她的臀被肏的几乎飞起。 粗大的阴茎不断在她湿透了的水道里穿梭,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阴道口红彤彤的滴着水丝,看起来既凄惨又淫靡。 “我喜欢你……” 很哑很低,更接近于撕心裂肺。 但男人停了,深插到底的肉棒在剧烈的颤,他好像听到抽丝剥茧的声音自心底响起。 低迷的大脑无法做出正确判断,也失去了辨认真假的能力,可他能感觉到四肢都在发软,那种从深处溢出的兴奋因子不断充斥着每一块肌肉。 “的……肉棒。”她难得在这间隙喘出了声,浑身不停地在抖,身下淅淅沥沥的雨水不断冲刷着地面。 “射给我,想要……你的精液,好烫……” “呵。” 低垂眼的那瞬他笑出了声,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碎裂,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膨胀。 他狠狠刺了进去,眼球处血丝暴起,鼻尖微红,压抑着的滚烫液体如她所愿全部倾泻而出。 在她狭窄的甬道里翻涌。 销魂的快感霎时如电流穿梭全身经脉。 脑中悬索一断,她无力地瘫倒身体,连隔壁何时早已离开了都不知晓。 只知道深插在体内的大东西让她异常满足。 140、她就摸了一下怎么流鼻血了? 对着一份文件已经失神了十几分钟的男人面色温和,但双目无神,一直呆呆盯着桌面黑屏的手机。 棱角分明的下巴刚毅果断,捏着钢笔的手指却优柔寡断,迟迟未在该落款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被看了许久的屏幕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铃声,齐蕴藉眼睛微亮,手比脑快一步拿起手机。 屏幕上闪亮的三个字却让他兴致全无。 他连点开齐音景聊天框的兴趣都没有,拾起被甩至桌角的钢笔在文件上签上名字。 连看了三四份文件,他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点开了齐音景发过来的那个视频。 视频的角度明显是在偷拍,镜头晃得模糊,甚至还有一半棕红的布料遮挡住了画面,可随之放大的场景,却让他心头一凉。 视频没有声音,他却一直在按音量加键,直到音量线条达到顶格,声筒里也只有沙沙的电流声。 男人精壮的背部肌肉线条优越,发力间臀部连连拱起结实的硬块,双腿间隐约能看到点黑黑的影子,砸击在他再熟悉不过的小穴上。 四周都是飞溅的水点,多到令人眼花缭乱。 没有声音,他只能反复拉着进度条看女人嘴唇波动的幅度,几番确认,僵硬的肩颈突然松懈。 齐蕴藉摘下办公时才会戴的金色眼镜,食指和拇指搭在眉峰上轻轻按揉,眉宇间充满了说不出的疲惫。 原来她口中的喜欢,可以对任何人说,且说的毫不违心。 齐音景的消息随之跳出,“哥!路曼出轨了!我要去告诉爷爷,让他出面解除你们的婚约!” 齐蕴藉捏着手机的手指发青,反复几次才戳在屏幕上,“胡说什么?曼曼现在在我旁边。” “别见到个长相相似的就胡乱猜忌。” 齐音景压根不信,扫手就弹出视频通话,他皱着眉挂断,又发去消息。 “别打扰我和你嫂子,而且我们现在不方便和你视频。” 不等她继续轰炸,他直接抛出问题,“你去的哪里?不是去公司上班了吗?怎么这个点还在外面鬼混?” 齐音景有些心虚,回了采景两个字就结束了对话。 而前头开着车的男人还在回味隔壁间水润的香味,一点也没注意到身后暴脾气的大小姐正对着手机发火。 约局的电话一挂断,许安就随便停在某个路口,“你打个车回去吧,车费我给你报销,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齐音景气的耳目生烟,撂下句狠话就摔门而出,“许安!你别想再约我!” 被放了狠话的男人压根不care她,后视镜里女人踢着路边的石桩发泄,在他眼里看来就跟个华丽小丑似的。 “真当自己是个金逼了,呸!白瞎老子的钱。” 肏软了的路曼就是一条无骨的鲶鱼,跟个泥鳅似的盘在男人身上,连衣服都要他一件件往身上套。 美其名曰,失水过多,无力自理。 祁焱面无表情,手脚麻利地给她套上衣服。 若不是身上的靡红还未消散,下身那根梆硬的玩意儿还会再肌肤之亲间剐蹭到她,她都要误以为刚刚把她肏飞的是别人了。 一路相顾无言,火热的性爱并没有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反而因为这次性爱,让两人之间多出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说到底,路曼真正付出感情的恋爱也就一次,还很短暂,非要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真的就是抓瞎状态。 就算吃了这么多男人,也分不清祁焱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但她打算先从他身边的男人下手。 当然,此下手非彼下手。 祁焱一进庄园就直入厨房,连这几日手把手教导做饭,他的厨艺有了质的飞跃,勉强已经可以入口。 但也仅仅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程度。 邰白停好车就要出门,被路曼拦住去路。 他毕恭毕敬的喊了声路小姐,路曼连连摆手,“别叫那么生分,我都和你焱哥那样了,怎么着也算你半个大嫂吧!” “呵呵。”邰白干笑两声,摸着鼻子默不作声。 还是别给她杆子,顺杆上爬的速度快到他捕捉不着。 “那你要没事的话,我就去dake那了。” “dake啊!我也好久没见它了,正好我和你一起。”路曼压根不记得dake是是谁,只是想找个话题的突破口。 邰白也不说话,默默在前面带路。 想了想,路曼还是决定从祁焱的身上和他打开话题,“祁焱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 “这个你应该去问焱哥。”他闭口缄默,不透露一丝有用的消息。 “问他要有用,我还……”她突然止住,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半圈,“也行,我回去问问你焱哥,顺便告诉他,上次你绑我来的时候好像是哪里碰到我的屁股了。” “硬硬的,该不会是……” “哎呀,我得好好想想。” 她说着就要往回走,吓得邰白赶紧拦住她,“路小姐,你……你这是威胁?何况上次碰到的明明是腿。” 他清清楚楚记得那次是她故意翘着屁股往他大腿上蹭,若不是他躲的快,真被她蹭到关键点,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啊!是腿吗?”她低下眉看他裹在西裤里的大腿,啧啧评论,“这么硬的腿,我真以为是那个呢!” 邰白虚虚吐了口气,后退两步拉开刚刚因为过激靠近的距离,可没退两步,档上的柔软就让他浑身紧绷到发僵。 “现在碰到了。” 她抓的这一下没个轻重,直击他最为脆弱的囊袋和丧头搭脑的阴茎。 隔着三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她手心的热气,源源不断通过缝隙往他皮肤上窜。 鼻下凉凉的水液划过唇,顺着坚毅的下巴逐渐滴入黑色衬衫里。 路曼就这么看着手里的棍棒和鼻血同步,直到硬得她一掌蜷握不住,才看向他湿了一片的下巴。 血流顺着他的嘴角分成两股,又因胡渣纹理分成数股渗入衣领。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像中了什么传说中的毒,导致七窍流血。 说不定下一秒,他就会血流干涸而亡。 141、路小姐,焱哥是狼养大的 路曼左右摸索,发现自己换的是连衣裙,根本没有能装手帕纸的口袋,无奈之下她伸手想要给他抹一下鼻血。 邰白连连后退阻挡她过分的亲密接触,飞奔一样逃离当前位置,蹲在溪流边清洗面部的血污。 她慢悠悠跟着他,看他清洗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询问:“没碰过女人?” 甩水的手僵了两秒,从她这个角度看去,他的耳廓整个红透了,紧抿的唇缝也有些颤抖。 “真的假的?你焱哥养了那么多女人,你一个也没碰过?” “路小姐!”他似乎有些气愤,转身站的那下踉跄了一晃,“在你的认知了,男女之间除了那种事就没其他的可言了吗?我为什么非要和她们发生关系?” 见他这么义愤填膺,情绪高昂,路曼想挑逗的心更加重了。 “可你家焱哥,对着我除了那事就没别的了呀!而且我刚刚摸的那一下,你不就硬了吗?” 她扫视的目光火辣辣的,像道能割开他衣物的激光,扫过时,他都有种已经全身赤裸暴露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感觉。 “你……”邰白气到无力反驳,支支吾吾几声不敢言语。 他确实有感觉,那一下一道气流从她接触的地方直冲大脑,鼻头一热,鼻血就那么流出来了。 明明她穿戴整齐,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故意用屁股在他大腿上画圆,甚至都没有焱哥手下那些女人的污言秽语。 他想不通,也弄不懂。 “说说吧,你焱哥一身伤哪来的?我看很多都不像枪伤,压背上怪磨人的。”她理了理裙摆,直接在河边席地而坐,光洁的小腿和裸露在外的手臂被橙黄色夕阳打上一片细绒的碎光。 侧扬的发丝微垂在肩膀处,阳光打在上头一片赤红的暖意。 压背上……他反复咀嚼了几遍,才清浅的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看她那架势今天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定是会回头朝焱哥告状,到时候说不定他还没碰到女人就要被女人弄到断子绝孙。 “能怎么来的,打架呗!”他不情不愿的坐在离她不远处的石块上,手背还在反复擦拭自己的鼻头,生怕多看她两眼又控制不住鲜血直流。 “打架能打出那种抓痕?他不会是还有其他女人吧?比我还野的小野猫?” 路曼眯着眼笑着,那种抓痕一看就是动物抓出来的,她之所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诈他。 “怎么可能?”邰白情绪激动,就差没拉出监控给她力证清白。 “焱哥那么喜欢你,在你之前我从没看过他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连对dake都没有这么用心过。” 邰白细细想了想,自从祁焱和她发生关系之后,总是动不动发呆,对着她家周围的监控一看就是一整天,有时候还会把她在家里的视频反复观看,一张神似她的女人都能令他驱车驻足。 再想到他连吃了几天乌漆嘛黑的饭,也从没见过他能因为女人的一句话,去碰二十几年都没摸过的厨具。 喜欢? 路曼心中冷冷笑着,喜欢又如何,只要他知道她是在骗他,穿过她脑袋的那颗子弹,定是从他手里的那把枪夹里射出的。 邰白静默了许久,望着河那边渐渐下落的夕阳,徐徐开口。 “路小姐,焱哥过得很苦,他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一生都在颠沛流离和被抛弃中,他能走到今天真的是一身伤痕和血水铺成的路。” “我知道你很不喜他,也害怕他,但我能不能乞求你,不要伤害他?” 路曼笑了,“邰白,你觉得是我在伤害他吗?第一次发生关系,难道不是你促成的?” 刚还声情并茂的男人顿时噎住,他缓缓吐了口气,似乎接下来的话让他很难启齿。 “就算焱哥要罚我我也认了。” “路小姐,焱哥是狼养大的。” 狼养的?貌似听龚永长提过几句。 路曼讥讽一笑,“逗我呢?你当写新闻稿,还给我来一篇神奇的动物世界?” “我知道你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邰白沉了声,脸色也有几分难看。 “焱哥是个被遗弃的孤儿,我猜测他的父母也是遇上饥荒,迫不得已将他扔在荒郊野岭,恰好被一只刚生产的母狼遇到。” “若是平时,或是母狼没有在那一刻刚好生产,他怕是会成为狼果腹的粮食。” “可就是那么巧,母狼想吃他的时候发现自己发动了,无奈之下只能就地生崽,焱哥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母狼还在生孩子的时候冲上去叼住她的乳……” 邰白咳嗽两声,将头字咽回肚里。 “总之喝了狼的奶水,母狼也许是母爱放大,竟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小狼,只不过依旧对他有着些许戒备,毕竟他和那些猎杀它的人,长得很像。” 路曼觉得他编的故事很有意思,饶有兴趣地弯曲膝盖,头枕双臂看着他,“后来呢?” “后来,焱哥长大了,行为举止和狼无异,不会说话,只吃生肉,身型也比一般的小狼长得快。” “他那时候不懂年月时分,只观朝阳和日落,分不出过了几年。狼队遇上了狩猎者,恰好就是蒋莱的手下,他们以买卖野生动物为生,遇到狼群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狼队的头头以身殉葬,母狼护着自己的崽子往森林深处逃窜。” “没有人管他,那时候他第一次理解了排斥二字的含义。” “也许是怕被抛弃,他寸步不离的跟着养育他的母狼,身后的枪声越来越近,直到擦着他耳边穿过树林,数头新生还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狼发出哀嚎,倒地不再动弹,母狼才急红了眼。” “它没有对着那群持枪的人发怒,而是将矛头对准了手无寸铁的他。” “他看着母狼朝他扑来,滋着牙上带着腐肉的腥臭,沿着长嘴牙缝滴出来的口水落到他脸上,他发了疯地反抗,身上被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直到他听到一声接一声近在咫尺的枪响,母狼呜咽一声,从他身上滚落。” “夜是黑的,风是凉的,只有溅撒在他身上的血液是热的。” 142、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然后呢?他逃走了?” 邰白摇头,“不,他被抓走了。具体的我没听他说过,我和他相遇也是在他从蒋莱那里逃出来之后,那时候焱哥只会几个简单的字,连这段描述都是用树枝画在地上说给我听的。” 路曼若有所思,“那他为什么叫祁焱?谁给他取得名字?” 他继续摇头,主打一个一问三不知,“你应该去问焱哥,以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他肯定知无不言。” 折迭的双臂突然动了,女人细长的双腿被潋滟的水光反射处几块晃动的光斑,她几步就走到他面前,清浅的呼吸拂在他面上。 “邰白。” 这一声像妖精勾魂,他已经感觉到鼻头在酝酿热意,连她浑身浓郁的兰花香气都快无法嗅出。 “真不想试试?以你焱哥的做饭水平,起码还有半小时的时间。” 邰白的身体越靠越后,撑着身体的双臂都在发抖,一声急促的铃声打断二人之间火热的暧昧,也解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火速从她旁侧逃离,抓起电话连着喂喂了几声,在听清对方的话后,表情立变严肃,连招呼都没打,脚底像踩了风火轮,直直朝祁焱所在的方位跑去。 路曼微眯起眼,蹲身去点池水,看着水里的黑鱼游得欢快,从腰侧取出手机,在短信界面按出两个表情符号。 一个鱼钩,一条黑鱼。 等路曼回屋的时候,邰白已经不见踪影,祁焱正端上最后一道菜,看她进来微勾了下唇,“去哪了?” 她小跑几步走到他身边环住他瘦壮的腰神,“去看你的大黑鱼了,今晚有鱼呀?” “嗯。”他低低应了声,“你不是想吃鱼?” “看着很香诶,我去洗个手。”还没等她往厨房蹿,祁焱就捞住她往怀里塞,“有湿纸巾。” 路曼的眼神在他和鱼之间打转,想到上次垃圾桶满到溢出来的场景,估计这次的鱼兄鱼弟也没好到哪去。 算了,他的面子薄。 一顿饭吃得她连喝几大桶水,实在是没刮干净的鱼,被乌漆嘛黑的酱油不知道腌了多久,盐味全部渗入了白肉里,吃一口就想吐的程度。 这男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修炼来的铁嘴,吃盐块都能面无表情。 祁焱吃起来很斯文,并没有邰白所描述的那种吃着生肉腐肉度生的狼狈样,但所有东西在他嘴里好像都是一个味道,分不出香甜还是辛辣。 见她吃得差不多,他也放下碗筷收拾了下桌面。 “晚上我有点事,你一个人可以吗?” 这么大个屋子,一层都几十个房门,她觉得她不可以。 “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她撅着唇有些不高兴,但没有过多拉扯,就好像她撒娇只是为了好玩,并非真的对他上心。 祁焱自然不会细说,他不说她也知道。 这次的重头戏,全是她给他设下的圈套,只要他走出门一步,今晚必定会栽在蒋莱的手里。 “邰白和你说什么了?” 祁焱洗完碗,看她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翻着娱乐新闻,联想到刚刚邰白不自然的手脚,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路曼眨眼笑了,“为什么你觉得是他和我说了什么,不是我对他做了什么?” 他沉了下眉,捡着茶几上果盘里最大的一个橘子,边剥皮边问:“做了?” 他问的声音很淡,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可磕向果皮的指甲力气大到橘黄色汁水飞溅,空气里炸开果皮的清香。 “没呢!你的人,自然和你一样脾气倔,不过……”她话音一转,回味起邰白壮起的手感,“若是他再晚点逃走的话,也不一定。” 塞到唇边的橘肉很凉,但意外的甜。 “对了,你为什么叫祁焱?”她很好奇,一个被狼养大的孩子,经历过蒋莱下面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还能取出个有名有姓的名字。 祁焱再次将橘肉塞进她嘴里,只是这次没有很快撤离,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像是透过她的瞳孔在看别人一样。 “因为一句话。” “一句话?”他这说的她更加心痒了,一句话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这也太草率了吧? “嗯。” 祁焱淡淡松下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路曼不说话了,这句谚语和他名字能扯上什么狗屁关系,怕不是在说笑话框她呢吧! “在取这个名字之前,我的称呼是狼崽子。” 她细细看了下他的眉眼,眼尾上挑,眉峰微厉,确实很像狼,透着生人勿进的危险讯号。 加上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照片时,手染了鲜血,对他的印象自然是恶上加恶。 “那时候我不会说话,不会低头,时常受到看管的人毒打,我皮糙肉厚,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很烦,和我一样身高的小孩在我身边哭,特别烦。” “明明都是断了奶的小孩,怎么能和没断奶的狼崽一样烦。” “有一个小女孩很独特,她不会哭,那种每个人身上都有伤口腐烂臭味的地方,她却是香喷喷的。” “我很少见到她,她好像在众人的手里流转,偶尔会被发派到我们这里。她吃的和我们吃得潲水不一样,那些人好像很怕她死,给她的都是吃过的剩菜剩饭,不像我们的吃食,连猪都不如。” “记不清第几次见到她,那次我被打的骨头都断了,脸上的血糊住了口鼻,我感觉我喘不上气,大脑都开始混沌。” “她突然冲到我身前,她很小,很瘦弱,胳膊瘦的和竹枝差不多细,看起来比我还要奄奄一息。” “但那人碍于她的生死,愣是停下了手里挥打的皮带。” “我得救了,她被送去就医。” “我不知道那一下鞭打到了她哪里,我只记得她的眼睛,和你的一样,很亮,很漂亮,通透的像个水晶玻璃。” “又过了很久,我再次碰到了她,她主动和我说话,可我不理解,我只看到她的嘴在一开一合,但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那是我第一次产生想要学习说话的欲望。” 143、她的恶是他眼里的善 “后来断断续续的几次接触,我能勉强通过她的肢体语言了解她想表达的一些东西,也能通过简单的手语去传递我想说的话。” “她很聪颖,但很脆弱,有时候我们交流不了两句,她就会晕倒。” “我比之前稍微学会了点低头,跟着差不多大的孩童去清洗擂台,也因为要做工和她经常岔开相遇的机会。” “直到有一天她特地在我休息的地方堵我,在我手心里画出一个隐秘的通道。” “她和我说,这个地方可以逃出去,如果我逃走了,让我一定要好好活着。” “我指着她问她为什么不走,她却笑着说了那句话,‘你就当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路曼手掌微蜷,短短几句话就让她手心冒出了一层薄汗,“那你还记得她叫什么吗?” 祁焱摇了摇头,目光望的很远,“我只知道他们喊她喂,她应该和我一样,没有名字。” 路曼彻底心慌了。 是了,她模糊的儿时记忆里确实有一个不善言语的男孩子,那时候的小孩都是灰头土脸的,谁也认不出是谁,但他冷冷的眼神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她救他也不是刻意的,而是毒瘾发作,脚步绊住栽倒在他身前,为此还挨了一皮带,抽的她手臂到胸背老长一条血瘀。 后来她跑到他面前说的那一堆他听不懂的话,实际是在咒骂他,骂的都是黑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更别提所谓的找到通道给他逃生。 不过是听到送饭的人闲谈,说北墙那个狗窝明明被封了,怎么又被刨了开。 她想让他去试水,就算他没逃出去,以他那口齿不伶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表达的样子,断然也不会在其他人面前供出她来。 如果他真的逃了出去,她也可以顺着他逃跑的路线计划出逃。 只是后来听说,他在逃跑的路上被人击杀了,连供词都来不及说出。 原来他真的逃了,说他死了的人,不过是为了逃脱惩罚。 她不是善良的人,从来都不是。 “我从有点势力之后,一直在找寻她的下落,但始终没有打听到。她可能真的和她说的一样,是即将离开人世前,为我逃生铺的路吧!” “就好像曾经喂养过我的母狼,在最后关头还是扑到我身前,替我挨了一枪。” 他说的这话和邰白说的完全是两个意思,她突然有些明白他取祁焱二字的含义了。 其言也善,祁焱,也善。 即使手染了无数人的鲜血,却仍旧保持着一颗热爱生活的心。 他冰冷的外表下裹藏的那颗心脏,依旧渴望着被触碰,被抚摸。 杀人如麻的黑道头子,居然也有这么柔软的一面。 路曼突然有些被尘雾遮住双眼看不清前路的感觉。 你说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她明明是被迫和满满的恶意,在他眼里,却是他记挂了一辈子的善意。 他和她一样是被抛弃的孤儿,她却恨天恨地,恨所有的一切,恨自己的亲生父母,也恨将她送去蒋莱那里的路志远。 但很多事情,并不是转变思绪就能解脱的。 “祁焱。”她望向他,敛起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只多了几抹装出来的心疼,“一个人累吗?” 祁焱有些看不透她,但还是顺着她的话题摇头,“没什么累不累的,有更多的人需要我。” 路曼起身坐入他怀里,乖顺得像只小绵羊,“今晚别走了好吗?” 他正想拒绝,又听到她软软的语调轻轻上扬,无形的小尾巴在他心口处不停的挠。 “我想试试靠近你。” 她突然不想他死了,他这么渴望活着的人,不应该成为她复仇的牺牲品,最起码…… 不是现在。 祁焱的心跳在她这句话落音后漏拍了,很短的一拍,但他清楚地听到心跳静止的那一刻,周遭一切都是安静的。 他能听到远处的风拂动着潺水,黑鱼从水里跃起又坠落的迭浪,细碎的虫鸣鸟叫、仲夏蝉音。 月光铺撒在水面如纱般柔软,就和他此刻的心一样,软成一滩。 他不知道她话里的真假,但他很喜欢她定睛停留在他眼里的眼神,柔美的如同窗台泄下的夕阳。 略微蠕动的唇还未开启,就被她有些凉意的指腹给压制住。 “如果你非要去,那我们说好的几日之约,就到此为止。我和你之间所有的约定都将不复存在,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你不能再去我家,甚至我未婚夫的房子周围窥探我的生活。” “也不能再在偶尔相遇的地方,将我压在包厢迟迟不起来。” “更不能出现在我周边十米范围内,不能喊我的名字,不能用眼神去撕烂我的衣服。” “你要删除所有一切有关于我的信息,包括这里。” 她压着唇瓣的手指顺着细长的脖颈一路下滑,直至他真丝布料处,衬衫的领口下,小方口袋遮掩的砰砰的心跳。 “能做到吗?” 能做到吗? 魔咒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循环,浮在心头的慌乱压了又压。 他根本舍不得她离开,也根本没办法将她从手机、从脑海、从心里删除。 按在心口处的指尖逐渐用力,她的力气不大,却像有根细长的银针从衣衫外刺了进去,心跳被压住,稍稍一动便是刺目惊心的疼痛。 他不是个怕疼的人,难得有心慌意乱的时刻都是在她身上。 她被绑上炸弹困在船上的那一刻,他确确实实心慌了。 而现在他愈发肯定,他真的喜欢上了她。 即使在第一次见面的那刻,他就知道她的身体接纳过很多人,很多不同的人。 但他依旧会在她撅起臀的那瞬间起反应。 没由来的。 和没由来的感情一样。 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但喜欢就是喜欢,根本不给他丝毫后退的可能。 祁焱认命了,单手环住她的腰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另手覆着在她按压心口的柔荑,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只捧上了一颗毫无外壳遮蔽的心。 “好。” 这一声很苏很软,更多的却像弃甲投降。 路曼知道,她已经赢了。 144、邰白哥负伤 yuwangkongjian.com 邰白再来敲响房门的时候,路曼正压着祁焱做热身运动,他知道她下面承受不了多次摩擦,一直忍着任她玩弄。 邰白等了很久,祁焱才从她身下起来,虚掩的门遮住裸露的身体,只开了一条缝。 见他连衣服都没穿,邰白再次感慨路曼的影响力。 古书里说的从此君王不早朝,原来是真的。 祁焱和他耳语了几句,最后又道:“把dake带着吧,它也该适应真实捕捉大型活物的玩法了。” 邰白其实是不愿的,dake是只母狼,从小又是他和祁焱带大的,让她去枪林弹雨走一遭,指不定会不会捞几个枪子回来。 但他发了话,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也很长,祁焱的心里有些不安,但面对路曼时还是没有表露半分。 他未睡,她也未曾入眠。 违逆蒋莱,打乱计划,这关乎她今后的生死。 她因为他几句话留下了他,这也会导致她日后寸步难行。 但她心里清楚,只是将祁焱送到他手里送死,并不能让她轻而易举的打入内部,甚至都进不了蒋莱的身。 要想一举获胜,祁焱必须活着,而且他的芯片研究,也要加快进程。 路曼翻了个身,揪着他硬着的玩意儿轻轻摇了几下,“我去上个厕所。”夲伩首髮站:sexiaoshu.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祁焱应声睁眼,朝她点了下头,她俯身亲了上去,在他闭眼的瞬间将自己的手机摸进怀里。 像模像样的上了个厕所后,路曼推开洗手池水龙头,在手机接通的那秒压低了声音。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对面是个男声,有些稚嫩,但和她说话十分熟稔,像已经相识了很多年的好友。 “我刚发了个程序给你,看到了吗?”她点了点窗台,心头也不是十分有底。 “你什么时候水平下降了?这还不如你上次发给我的设计精密呢!”那头看样子才刚打开试了几下,就满满的槽点数都数不完。 “他主攻的不是这个方向,听说你们前段时间参与了a国ag3759芯片研究?” 对面笑了声,“你还关注这个?” “帮我个忙。”路曼没有过多寒暄,她不能在厕所里呆太久。 “他们有来问询过,要我去当顾问也不是难事,只是你上次设计的app源代码,我想要一份原始未经改动的。” “成交。”她想也没想就答应,对面见她答应的那么快,立即翻脸,“我还有个要求。” 若不是看在有求于他,她真的立马挂断电话。 “说。” “我想见你一面。” 见她不回话,湛霄哲显然有些急,“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网络上沟通,好歹也算相识一场,不至于连个面都见不到吧?” “可以,时间我来安排。”她不再多说,干脆利落掐断了电话,往脸上涂抹了几层厚厚的水洗面膜,再摇曳着腰肢风情万种往外走。 祁焱果然没有阖眼,从她进入厕所的那刻就死死盯着她去的方向。 她佯装镇定删除了通话记录,而后又翻出微博头条缓缓翻着,不经意抬头撞上他视线还微微挑了下眉。 “还没睡?” 他有些心烦意乱,她不在身边躺着,心里的繁乱就更加密集,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祁焱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头枕在她腹部深深吸着,“没你睡不着。” 路曼低低笑着,腹部和胸腔共振,隔着肚皮他都能听到她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撞在他耳膜里,比听什么催眠曲都强。 侧脸像刻刀划在丝滑皂块上雕刻出来的模型,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高挺的鼻梁呼出的气体很热,卷在她的肚脐眼略微有些痒。 他的眉峰是自然上翘型,眉尾也略微向上勾着,就好像有根无形的线吊着他的眼角一样。 很妩媚的眼型,但摆在他脸上很锋利,会让人有种多看一眼都会心惊肉跳的恐慌。 眉头似乎是习惯性紧皱,连唇瓣也是,紧紧的抿着。 即使是这样清浅的睡眠状态,都不能让他有片刻松懈。 路曼看着他的睡颜,手里的新闻早已忘了刷,透过他看到的全是迷惘的未来,不真实,也很假。 她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了。 背后总有一双手在推着她前进,从未给过她片刻后退的机会。 他也是一样的吧? “焱哥!焱哥!”房间门突然被敲响,砰砰的力道几乎要将房门砸裂。 祁焱本就没睡熟,在被喊的那瞬间惊醒,拉过床头的衣服往身上套,不到一分钟就已经穿戴完毕,开门的那刻还回头确认了下她的穿着。 喊话的是个女人,路曼觉得有几分眼熟,但记不清在哪里见过。 她一身紧身露腰的吊带上衣,外套黑色皮夹克,下身也是同样利落紧绷的皮裤,搭配长靴和黑化般的妆容,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但此刻哭红的鼻头和妆花了的黑色泪痕,着实有些破坏英气。 “邰白哥他……他……”红莲眼睛红红的,一句话哽咽到无法说全。 祁焱周遭气压骤降,扫了一眼她腰腹上的血痕,眼神冷的像块冰,刺得浑身打起了寒颤。 “人在哪?” “在……在三楼手术室,钱医生已经……”她的话还没说完,祁焱已经从她身边飞快走过,眨眼间消失在楼梯口。 红莲回头望向屋内,涂着白色涂抹面膜的女人也望着她,她的脸被面膜遮住看不清,但红莲清楚,她就是那次在船上以一根编织绳弹奏出乐曲的人。 她看了她好几眼,最终还是跟着祁焱的步子往楼下跑。 房间内突然安静了,手指不小心划到屏幕,娱乐新闻反复播报的那几条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在手机里播放。 路曼想了想,清洗掉了伪装的面膜,换了身外穿的衣服往楼下走。 三楼不算远,但找起来却像在迷宫里打转,足足走了近十分钟,她才看到站在房门前一言不发的祁焱。 红莲在他身旁轻轻的啜泣,哭得他不停撵着鼻梁上方的骨头。 路曼走上前,踮着脚尖覆在他脑袋两侧太阳穴上轻轻按揉。 祁焱见到她,紧张的身子突然就松了几分,将她小小的身体圈在怀里,疲惫从眉头一直刻画进心口。 他此刻不想听到任何坏消息,包括身边哭哭啼啼的声音。 145、身份暴露?! “邰白伤势怎么样?” 路曼低低问出声,祁焱微闭着眼没答,反倒是一旁的红莲红着眼瞪她,“我们受到了伏击,这就是个陷阱。” “根本没有什么龚永长,全是蒋莱设下的圈套,邰白哥被子弹射穿了腹部,Dake也中枪了。我们去的三十一人只逃回来不到五个人,其余兄弟全部丧命。” 祁焱第一反应不是看向房门,也不是看向红莲,而是从身侧女人的脸上寻找蛛丝马迹。 路曼承认她有一刻心慌,但她掩藏的很好,焦灼的眼神立马扫向红莲,“那Dake呢?也在动手术吗?” 红莲沉默了,房间门隔音很好,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外面安静如斯,但路曼能感觉到腰侧的手在一点点收紧。 他在紧张。 “对不起,焱哥。” 良久,红莲终于说出了Dake的下落。 他们被枪扫的无路可逃,根本顾不上中枪的Dake,等她好不容易联系上人,再派人回头寻的时候,连Dake的影子都没见着。 那边靠近山沟,不知道是不是失足掉落在沟里,抑或是被蒋莱的人给抓走了。 为了保住邰白的性命,他们只能先行护送离开。 路曼细想了下Dake的长相,轻声安慰着略有失落的男人,“没事的,Dake那么有灵性,会平安的。” 祁焱轻微摆了下头,幅度不大,仍旧一言未发。 这种气氛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再次转头看向红莲,“邰白进去多久了?” “半个多小时。”红莲不情不愿,但碍于祁焱那带着威压的气场,只能老老实实回答。 “子弹射穿了腹部,有伤及器官吗?”她又问。 红莲有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何况现在里面不在治吗?你那么多问题干脆进去问医生好了,瞧把你能的。” “红莲!”祁焱沉下脸,对她此刻的大哄大叫表示不满。 红莲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路曼的鼻子破口大骂,“焱哥!她就是个狐狸精,要不是她在床上勾搭着你,邰白哥至于伤成这样吗?” “走到山腰时邰白哥就察觉出来他们的行动过分安静,要是你在,一定可以规避掉这场风险。” “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不是一个两个,整整二十六个!是二十六个啊!” 祁焱的胳膊已经无法在心安地揽在路曼的腰上了,他紧紧揪着鼻梁,声音沉的像下水道里爬行的虫蚁,“别说了。” “凭什么不让我说!她就是个扫把星!上次害我们货物扔水里,那些盒子临时涂得防水涂料,哪里能那么快就保护到里面的材料?那次损失了多少?损失就不说了,到现在也没找到合适的替补材料。” 红莲几近发疯,脸色憋得涨红,这股气她想发泄很久了。 “你作为我们的大哥,嘴上说着要将芯片研究成功,说要带我们从黑变白,可结果呢?” “我们沦为人妓是我们自甘堕落,你们研究不出芯片是没有好的顾问,我一直在给你找借口,可你有正眼瞧过我们一眼吗?” “我对你的话言听计从,你让我去勾引哪个老总我就去爬他的床,你让我去刺杀哪个人我二话不说提着枪就去。” “我哪点不如她?” “就因为她不听话?” 祁焱垂在身侧的手越捏越紧,背上的青筋跳动异常,路曼一把按住他的胳膊,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红莲,我知道你对我颇有不满,但现在邰白还在里面动手术,有些话可以晚一些再说。” 红莲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多日的不满根本不是她的三言两语能轻易化解的。 路曼想了想,又朝祁焱微微笑了一下,“祁焱,我去煮点甜汤,等会儿你下来喝。” 她在这只能加重红莲的情绪,大吵大闹也影响里面的手术进行,权衡利弊,她还是暂时离开的好。 祁焱顺着她的目光点了下头,气氛重新回归沉闷。 红莲发了神经一时冷下来也有些瑟瑟发抖,焱哥发火的样子她不是没见过,他现在就很像要爆发的前兆。 门突然开了,钱医生脱下手套和防护服,走向门外站着的两人。 “血是止住了,子弹擦过肾脏,有些发烧,挂了水现在人已经清醒了。你们要去看的话,最好保持安静。” 他看了眼红莲意有所指,祁焱了然,转头对红莲吩咐道:“你也起把身上的伤处理下吧。” 钱医生这样说,自然是听到了刚刚门外激烈的争吵,她这时候再自讨没趣,确实是有些无理取闹的程度了。 毕竟她只是他的下属,连个床伴都算不上。 “焱哥。”邰白脸色苍白,见他进来还要起身,被祁焱压了回去。 他咳了两声又看向他,“我们一去就遭到了伏击,蒋莱明显是准备好的,就等我们上套,幸亏你没来,他们起码近百人,就是为了将我们置于死地。” “嗯。”祁焱看向吊水瓶,将流速略微调低,“你说的我都知道了,好好养伤。” “焱哥。”邰白突然喊住他,神情有些不自然。 “你和路小姐……” 听到路曼的名字,他停住了脚,侧身回头看他,室内昏暗的灯光将他额前碎发的阴影笼罩在面上。 “提过蒋莱吗?” 祁焱没说话,邰白只得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想,“我今天傍晚和路小姐提起你以前的事,两次提及蒋莱的名字,她都没有问过蒋莱是谁。” “今夜的行动也明显是有人提前告知了他们我们的行动时间。” “不过我也只是猜想,路小姐只是个商人,应该不会……” “你好好休息吧!”祁焱打断了他的絮叨,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他走得很急,步子里看出了点难以察觉的慌乱。 餐桌上有碗温热的甜汤,莲子在碗底沉着,只有红枣和银耳相互纠缠在面上。 她不在厨房。 祁焱心里有几分焦急,急冲冲地往楼上赶,房间里也没有她的身影。 她走了? 完成了自己的事,所以就这么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吗? 146、拯救臭水沟里的倒霉狼 “嘬嘬嘬……” 路曼提着手电筒穿梭在比她人还高的芦苇丛里,连喊了几句嘬嘬,后知后觉发现这是呴狗的叫法。 但狼应该怎么叫? 看那些血污痕迹,激战应该就发生在这附近,按红莲的描述,那头狼受了伤也跑不了多远。 她在激战的周围找了个遍,也没看到有狼的影子,唯一的可能就是它失足跌落这臭山沟了。 别说还真别说,这臭水沟是真臭,感觉沼气都能把人熏中毒。 路曼扯了点布料往脸上绑,鼻子缠了两层才敢往水沟里淌。 芦苇丛长得茂盛异常,倒像是土里烂过不少腐肉。 这若是小动物跌入这深及她小腿的沼泽里,指定是爬不出来的吧? Dake有多高?应该也就到她大腿中间,受了伤估计更难动弹。 穿鞋根本拔不了腿,她只能在泥潭里摸索着脱去鞋袜,细白的小腿直接和腐烂泥泽接触。 泥潭里不少尖锐的硬块,脚底有些刺痛,应该是划破了,脏水浸在伤口里火辣辣的疼。 但眼下根本不是她矫情的时候,找到那只对祁焱重要的狼才是正事。 路曼一寸一寸稻草拨开寻找,连泥里都伸手摸了一下,什么小腿骨,烂兔肉,甚至还有黑糊糊的高跟鞋。 这泥潭里到底死过多少动物和人? 难不成埋尸都选这个风水宝地? 上面的尸体早被清理干净,蒋莱手底下的人处理这事习惯了,尸体估计又是扔去了不为人知的乱葬岗。 身后似乎有阴风不停地往她衣领里灌,他路曼天不怕地不怕,但真的怕孤魂野鬼啊! “死祁焱,我要再为你的事操心,我就不姓路!” 路曼狠狠地踢了一脚茂盛的草丛,却意外踢到一团软软的东西,隐隐有一声轻吟别在草下。 她试探性地喊了声,“Dake?” “呜~”又是一声呜咽,比刚刚的痛苦惨叫多了点欣喜。 路曼赶忙扒开那团草,母狼深陷在泥里,只有一个鼻子露在外面,难怪声音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 她伸手去捞,一碰它它就乱窜,显然是伤口过疼。 胡拉硬拽肯定是救不出来了,它再这样挣扎,很有可能连呼吸的鼻子都淹进泥里。 边上的乱草生的长,也不方便她行动,只能先咬着手电拔掉四周的草束。 草里应该是有带微刺的茎藤,拔的时候给手心扎了不少血眼,顺着她的手纹滴入黑糊糊的泥地里。 路曼边挪边清,很快将Dake周围的乱草清理出一个圆圈。 她朝它脑袋方向慢慢挪,逐渐垫在它两个肉爪下,“Dake,我托你起来你别动,伤口疼的话忍一下,ok?” “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路曼伸进泥里,沿着自己脚背上面的双腿一点点往上摸,逐渐卡进它两只前蹄下。 它看起来平时被喂养的很好,一身肥肥的膘肉,重量起码有一只成年金毛,加上泥浆的密度,她拉起来格外吃力。 “你真该减减肥了。” 连着几下拉扯,终于将它糊满泥沙的脑袋扯了出来,许是揪的它伤口生疼,Dake一口咬上她的手臂。 狼牙的下缘都是尖锐锋利的,轻轻一划都能在她细皮嫩肉的胳膊上拉出伤口,这样重重咬下去,她感觉牙尖都直逼脆弱的骨头。 咬都咬了,不能白被咬。 路曼狠下心,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将它一拽。 Dake一声哀嚎,咬合力顿时小了几分。 趁这个空挡,她连着几下拖拽,也不看她下半身还在泥里,死咬着这股力气一刻不停的往泥边上爬。 等将这头臭狼扔上岸,她整个上半身就和水里捞出的差不多,后知后觉的脱力席卷全身细胞,她大咧咧的往地上一滩,简直没有力气再动弹一分。 但Dake显然生命垂危,刚刚强行拖拽可能还撕裂了伤口,狼比人能扛疼,但此刻也不停地在旁边呜咽。 它的眼睛被泥糊住根本看不见,身上的毛也被泥块打成了结,恶臭味几乎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样,闻着就让人产生生理不适。 不止是它,她自己身上的臭味都让人作呕。 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泉眼或是山溪。 路曼只能依靠书本上的知识沿乱草分辨,大概向西几百米的草都比较茂盛,如果拖着狼去找,万一没水还白白浪费力气,她一个人方便一些,顺带还可以看看有没有能治伤的草药。 “Dake,你在这等我会儿。” 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路曼摘了点芦苇遮挡住它的身体,以防山林中有野兽把胖胖的它叼走。 书本上的知识还是有点用的,走了不到一公里,就看见一个地势较低的坑里蓄满了清水,看样子底下应该有地下水或是泉眼。 找到了清洗的水放心多了,路曼也顾不得腿上已经开始结块的泥,马不停蹄地回头继续寻找止血消炎的草药。 所幸这头狼有点运气在身上,回程遇到了几株,虽然疗效微乎其微,但胜在好过没有。 狼身上的毛发早已干结成土块,轻轻一碰就掉下一层灰渣。 拖拽显然会加重它的伤势,她只能将口服的草药先塞进它嘴里,也没时间等它细嚼,调整着姿势将它扛在背上。 这狼真的得有八十来斤,若不是她平时小练过,背它真够呛的。 一截路走了近二十多分钟,差点没把她腰干折,和它主人一样,主打一个费腰。 狼进水没一会儿,小坑直接变黑,原本还能看见坑底的石块,现在黑浓的像倒进了一瓶墨汁。 路曼跳进水里给它梳理身上的毛发,许是身体上失去重力,整个狼轻松了不少,它也有力气嚼动嘴里发苦的草。 没嚼两下它就要往外吐,被路曼一把捏住外漏牙龈的大长嘴。 “消炎的,等回去让祁焱给你喂肉,别不知好歹,我走破脚才找到这两棵。” 狼的鼻头重重呼出两股白色的鼻息,吓得路曼立马缩手,她已经被它咬怕了,再来一口真要了她狗命。 边上突然传来皮鞋摩擦在草地上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赶忙关闭手电,压着Dake的头大气不敢喘。 这会儿她是真害怕,刀枪无眼。 可别是蒋莱的人回头找狼,或者找落跑的几人,再一枪给她灭了。 147、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哭 她此刻的样子一定特别畏缩,压着湿漉漉的狼毛整个埋进水坑里,纱质月光依稀能辨认出周旁的草丛在颤动。 很快草丛被人拨开,路曼的手指频频在抖。 遮住微弱光线的男人身材健实壮硕,背光的视角她看不清他的脸。 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点点气流都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但看那人,在黑夜中行走自如,白天还是夜晚对他似乎丝毫没有影响。 路曼依旧不敢动,反而是手下的Dake异常的亢奋,一个劲的想从水下钻出。 她知道它透不上气了,只能将它脑袋往上提了一点,可刚出水面,Dake就朝前飞扑而去。 “Dake!” 路曼顾不得对方手上有没有枪,心急如焚朝男人跳起,手里能用的只有一个手电筒,她甚至都不敢保证能准确无误地砸在男人的脑袋上。 不过这砸的一下也只是虚晃一枪,她真正要攻击的是他腰腹上脆弱的穴位。 只要他抬手去阻挡手电,她就能突破他的防线,将他困在原地半分钟。 虽然只有半分钟,但比起直接被枪解决,可是十分珍贵的三十秒。 那人见她从水里飞起,双手执着黑咕隆咚的东西朝他砸去,推测的目光只停留了0.001秒。 他微微侧身躲避她的攻击,却在撤开光影的一刹那看清她紧皱的小脸。 下一秒,他伸长胳膊拦住她的腰。 一个旋转,手中的手电筒顺着土坡的坡度滚入水坑,而她像个被拦腰折断的废柴,酸酸软软地靠在男人半臂上。 路曼还要反抗,抬肘的瞬间愣在原地。 祁焱没躲,冷淡的脸上好像连眉宇都落满了冰霜,冰冷的两道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 他的呼吸很浅,除了贴近的身体能感受到一点点人的温度,她的潜意识里几乎没把他当成活物。 僵硬的肩颈顿然一松,她闭着眼大口吐气,“吓死我了,我以为是你的仇家。” “Dake的身上中了枪,我还没来得急看在哪个部位,你快把它带回去找人看看,刚在臭水沟里泡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 祁焱顺着她的身体看向她满是伤痕的脚背,破破烂烂的裤腿和小腿上还有没来得及清理的泥沙。 往常自然雅淡的兰花香气在这刻也被臭味给遮盖。 他突然有些看不透她,“你怎么找到这的?” 冰冷的语调让她直接落入冰桶,路曼的背后不停蹿起凉气,忍着生理的颤抖笑着回他,“我查了下有山沟的山,跑了两个山头就找到了,也算Dake运气好。” 路曼心中暗暗发寒,得亏刚才没有朝他腰腹出手,不然又要被他逮到破绽起疑心。 她抬眼看他,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满满的月光从她琉璃般的瞳眸中溢出。 嘴唇微颤,笑意也逐渐下落,“你不信我?” 祁焱仍旧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所幸从他怀里脱逃,连番几步往后退。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狼我给你找到了,你要治就治,不治和我也没关系。” 她转身就要走,被身后一把拉住,扯得正好是她被狼咬过得那只胳膊,痛得她眼泪水哗的一下跟水枪一样滋了出来。 祁焱这才发觉不对,手心上黏黏腻腻的根本不是什么脏水,而是带着腥甜的血液。 “你受伤了?Dake咬的?” 路曼一下子哽住了,泪水也跟止不住的水阀哗哗往外流,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的心顿时软了,冰封的外壳像是被重物轻垂在脆弱的受力点,在她越哭越大声的泪泣中频频碎裂瓦解。 祁焱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四肢僵硬地如同刚刚驯服,手掌轻轻覆在她背上,嘴里的话咀嚼了三四遍才哄出声。 “别哭了。” 是他输了。 “对不起,我替Dake道歉。” 路曼简直无语,替Dake道歉算是哪门子事,合着在他心里Dake才是第一位? 哭果然是利器,她毫不犹豫加大了嚎哭的声音,甚至还将鼻涕眼泪都蹭在他衬衫胸口处。 温热的泪水很快濡湿他的胸前,祁焱反而搂得更紧,心里像有根线将他的心脏高高吊起,迟迟不肯落下。 “刚刚被狼咬怎么不哭?” 他伸手摸上她满是哭痕的小脸,她此刻的样子特别像一只掉入水缸的落汤猫,毛发湿漉漉的搭在脸颊两侧,宽大的衬衫紧紧贴合在完美的曲线上。 即使是在光线这么暗的情况下,他都被那两个饱满的弧度给迷得挪不开眼。 “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 祁焱晃了下神,细细回味她话里的意思。 她确实是个很坚强的人,懂得会得也很多,射击场上即使是脱靶也没有露出半点技不如人的羞怯,反而落落大方。 当初能那么雄赳赳气昂昂地闯进她的会所,说明她不是个内心脆弱的人。 她能一个人爬上山,找一只和她关系并不大的狼,还冒着会被击杀的风险和误以为是敌人的他厮杀,虽然动作很蠢,但也能看出她不怕死。 种种迹象表明了她的内心很强大,大到不会轻易在人面前哭出来,除了…… 在那种时刻。 以及,现在。 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很少很少的一点点,喜欢他。 祁焱差了两人将Dake带下山,一个人背着她往山下走,路曼闲得无聊玩着他冰凉的耳垂,时不时朝他耳内吹气。 看她表面玩得不亦乐乎,实际心里在算着时间。 她和齐蕴藉约定的时间是三天,这已经是她被撸过来的第四个晚上了。 齐蕴藉没有打扰她,不代表他不在担忧,更何况她心里预期的效果已经达到,再和祁焱周旋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虽然他的大屌确实味道不错,但常吃一根人总是会腻。 路曼默默盘算,突然感觉卡着的腰下有轻微的震动。 “祁焱,是不是你的手机在震啊?” 祁焱也感受到了,颠着她的屁股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她清楚地看到他输入的四位数密码,似乎是个日期。 148、说不出口的我喜欢你 “这天对你很重要吗?”路曼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了出来。 祁焱想去点短信的手顿住,指关节晃了两下,随后的声音淡到被风一吹就散。 “破处的日子。” 破…… 破处? 路曼百脸懵逼,他破处不是她被绑柱子上的那天吗? 这也能设成密码? 发送短信的是一串陌生号码,短信内容大意是:接受祁焱的邀请,并选定时间与他见面详谈。 祁焱看到这信息好像并没有多开心,收起手机继续背着她往山下赶。 感觉他的冷漠,路曼又拨弄了下他的耳垂,“你不开心吗?” 他避让着侧头,略略有些谴责地意味夹杂在话里,“以后不要多管闲事了,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她玩弄的指尖僵在空中,好半天才从他话里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祁焱?你觉得我多管闲事了?” 路曼最烦这种做了好事之后还被人指责的场面,当即就从他身上要下来。 祁焱担心碰到她伤口,只能蹲身将她放下。 “我的意思是……”他也觉得刚刚语气太重,稍稍放缓了语调,“你没必要为了我去涉险。Dake是头狼,它不是宠物,不懂得如何把控自己的力道,你这样莽撞去救它,会伤到自己。” “祁焱!是你的手下说我害得邰白中枪,害得你的狼掉沟里,我只是想弥补我的过错,这也值得你对我发火?” 路曼真的有些生气,被狼咬了不说,还被他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一顿谩骂,她至于呆在这破山上受这个男人的气? “你们男人真是奇怪,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把话都说开吧!” 她退让避开他探过来的手,脚底踩在尖锐的石子上又是一阵疼痛,但她好像麻木了,一点知觉都没有。 “当初说好陪你几天,你没有具体说时间,我也没有。” “如今我勾搭着你导致你的兄弟和你的爱宠中枪,说明我也不适合再待在你的身边。” “更何况我真的受够了你这人的脾气,冷冰冰让人心里发毛也就算了,身边的危险是一连接着一连,就算你的那根再好吃我也不敢吃了,咱俩好聚好散,成不?” 祁焱眉头锁成川字,显然对她的话并不赞同,但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反驳。 路曼声声冷笑,“之前还以为你喜欢上我了,现在看也不过是我在痴心妄想,也对,你一个黑道上的大哥,至于看上我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吗?” “你不是……” 她冷冷地看着他,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祁焱反复蠕着唇,四个字始终说不出口。 路曼身上传出一阵彩铃,在僵持的几十秒内,他始终未说一句。 她接了电话,不再给他一个正眼。 来电的是阚斉渊,她甚至都没看清屏幕就接了起来,话筒里一阵嘈杂,只听到有男人在哭。 很快沉嘉言的声音从听筒那侧传出,“路曼?” “路曼?”阚斉渊疯了一下冲到他身边,“是曼曼吗?曼曼你终于接我电话了,我打了二十几个,你都不接,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呜呜呜……” 一阵乒铃乓啷地响动,手机又回到沉嘉言手里,“他喝醉了,你要不要回来看看?” 路曼低低嗯了声,回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场景一时间有些沉闷,她侧着的身子仍未回转,似乎并不打算继续和他纠缠下去。 祁焱浑身泄了力,低垂下眼淡淡说道:“你走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我们之间的约定,至此作废。” 路曼走得很决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的脚底满是泥沙活着血水,本应该痛到身体蜷缩,可她却挺直了脊背,像穿着昂贵的水晶鞋,大步走在红毯上。 祁焱没有拦,呆呆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何时回的庄园都不清楚。 路曼最恨的就是当初没有摸清阚斉渊的性格,装的深沉禁欲,现在扭头就给她玩起了碰瓷。 她连伤都来不及细致处理,就要看一个醉鬼在她面前频出金语。 你说一个好好的上市公司CEO,居然能醉酒醉到拿着一个遥控器跟人说打了二十多个电话。 看到阚斉渊指着二十六度的显示屏对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痛诉她心狠的那一刻,她真想拿把刀把他脑袋切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不对,应该先切她自己的,她当初是怎么把他当成行动目标,又怎么心软把他放进家的? “曼曼!你心好狠,怎么能这么久不抱我摸我?是我的小斉渊让你生气了吗?”阚斉渊东倒西歪地坐进浴缸,花洒的水朝上喷溅在空中,他不停对着花洒口说着胡话。 “你摸摸,它很乖的,它真的很乖,他和我一样都好想你,你怎么能偷偷摸摸和齐蕴藉那个老家伙约会不回家?你不知道我会伤心的吗?” 他不停拍着水流,像个卡了壳的智障,“曼曼,你说话,你说话呀!” 路曼头疼不已,进厨房扯了药材熬醒酒汤,见沉嘉言在一旁盯着她胳膊上的绷带,有些心烦意乱。 “煮开给他喂下去,别让他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沉嘉言应声,没有问她这几天去了哪里,也没有询问她胳膊和脚上的伤口,只是乖顺地走到灶台面前。 乖巧地让她心口都开始发涩。 日升月落,循环交替,在祁焱看来只不过是银色铃铛空饷的一瞬。 邰白伤好的差不多前来寻他,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手里呆呆握着黑色的编织绳,目光空洞到好像已经失去了灵魂。 “焱哥。” 他喊了他,但他依旧没有动,就好似五感六识都已封闭。 邰白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他派人安葬了那些弟兄,能找到尸身的都安排了墓地,找不到的也做了衣冠冢,他们的家人都给了赔偿和补贴,让他放心。 他不断说着,祁焱也不断听着,只是眼皮仍未颤动一下。 直到他提到了路曼的名字。 干涩的眼球动起来很僵硬,却精准无误地投递在他的脸上。 “路小姐,她是……” 邰白没有说完,但怀疑的心思只差写在脸上。 祁焱的唇部动了一下,干涸的嗓眼冒出句沙哑的话,“她不是。” 邰白不再说话,在他继续空无目的的眼神中退了出去。 门咿呀关上,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动了下胳膊,握着铃铛的手背上青筋不断跳动。 149、套多得能用到下辈子 再见齐蕴藉已是深夜,路曼睡得正香,床榻一侧就陷了下去。 齐蕴藉和祁焱不同,有一股军人之气,气焰火热,一进被窝就散发着暖融融的热意。 路曼往他那侧拱,像个小猫一样塞进他胸口,“怎么这么晚回来?” 揽着她腰的手僵了一下,很快缩紧,暗哑的嗓音略带磁性,“加班。” 很简短,和平日一样,温和的像缕清风,但路曼还是明显听出了一丝不快。 她抬头看向他下巴,胡渣像是有两日未刮,倒给他添了几分颓废。 “说好三日,我不是回来了吗?”猫爪似的小手挠上胡渣,点点挪至粉嫩的朱唇,“怎么还是不开心?” “没有。”齐蕴藉捉住她的手往被子里放,“今日遇见音景了吗?” 嗯? 路曼讶异,半勾的脑袋拉扯起脖颈处的连茎,“你怎么知道?” 他太阳穴处的经脉频跳了一瞬,快到无人捕捉,低哑地沉吟声让怀里的女人心里发紧。 “音景怕是到爷爷面前去闹了,到时若问起,就说和我在一起。” 这小妮子,她没说她,她反倒先告了她一状。 齐家这教风,怎么教出这样口腹蜜剑的小孩出来的? 路曼沉声没应,倒也不将此事当回事,脑袋在他颈窝拱了拱,“套子你买了吗?” “你还能承受得住?” “啊?” 齐蕴藉终究是没忍住,等反应过来时,话已经脱口而出,看她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己,明亮的眸子干净的如同皎月,倒让他此刻的醋意显得斤斤计较。 他偏侧开头,往柜子下看了眼,“在第三层,过几日……再试吧。” 她突然嘁了声,摊出白嫩的小手摆在他胸口,“手机。” 齐蕴藉紧抿的唇瓣霎时绞紧,迟迟不敢看她的样子更加暴露了内心的慌乱。 路曼越过他身,连番在床头摸索,一把捞住他的手机往回退,屏幕在他面前一晃,却不是面容解锁。 差点忘了,这个廉洁清正的好官,手机用的都是几百年前的老款,哪有什么面容id。 “密码!” 他不说,路曼就自己试,试了他的生日不对,她身份证上的生日也不对。 订婚日期? 还不对。 “快说!你是不是手机上有什么美女,生怕我看见?”路曼揪着他连皮都扯不起来的腰,见毫无下手的地方就伸进他脆弱的裆部。 绵软的阴茎被几下揉弄,很快壮大,骚乱的小手并未就此停步,押着他的铃口轻轻挤压,利用清液润滑猛地一收缩。 齐蕴藉粗喘出声,覆着她的手腕求饶,“初见你的那日。” 初见? 路曼愣住,那不是她还是婴儿的大雪天? 看样子,齐蕴藉还是将她的不幸归结于自己,用这样的方式时时刻刻提醒。 她更加觉得,他并非真的爱她,只是心里的愧疚让他误将她摆在第一位。 路曼松开手里的硬物,睡裙下丝滑的小腿攀住他粗壮的腿根,膝盖轻轻压在他的根部磨蹭。 这男人是真狗,居然将聊天记录删的一干二净。 见她戳屏幕的手指气鼓鼓的,齐蕴藉连忙解释,“很多公事不宜泄露,习惯性删除记录。” “嗯~”小猫叫了一声,挠得他的硬根弹起颤动。 路曼点进相册,带锁相册里果然留有一个今日刚保存的视频,点开一看,竟是白日和祁焱厮混的模糊画面,只不过祁焱的大半个背被裁剪了个干净。 迷离的眼神明显被肏爽了,高扬的脖颈上红斑泛泛,仅是个十几秒的无声视频,就让人觉得香艳无比。 难怪他今晚有些不对劲,这是看她那日频频走神,在别人怀里又成这副骚浪的模样,心里十分不爽啊。 “蕴藉哥。” 在他腿部肆意的长腿翻身跨坐,直接将高昂的小脑袋给怼在屁股后头。 “我看看你买的都是什么口味的,合不合胃口。” 不等他反应,路曼已经拉开了床头柜。 一排排成列的小盒子五花八门,颇有一种超市收银旁货架的即视感。 这种类多得她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呆愣之刻,齐蕴藉侧身挑出一盒,青筋勃起的手背带着指关节凸起的指节将写有橙子口味的避孕套递到眼前。 “还是想换个口味?”见她不接,那手又伸向柜子,被路曼急急按住。 “齐蕴藉,你这是想用到下辈子吗?” 她合理怀疑他想用这些套子将她钉在床上。 “这种东西是有保质期的,买那么多到时候用不掉浪费,你那个工资……”她边说边拆,完全没注意到他手背上的青筋在她说完工资二字后再度鼓起。 “算了。”她顶着被子往后挪,指尖弹在梆硬的小蕴藉上,“我养你吧,这么败家!” 小小的薄膜不大,水果的清香倒没有常规劣质香水味。 卷边刚贴上紫黑色的龟头,她指下的温度就透过薄膜传到深处,晦暗的视线里,他清楚看到她口含小小的套子,薄粉唇抿着边缘稍稍往下压。 皮圈一紧,死死勒住硕大的蘑菇头下摆,而上方的龟头被她整个含住。 温热的舌尖挑过棱冠,激得他双手握住床单,臀部缩紧。 滑软的小舌勾着龟头边缘润滑了一圈,粉珠般的唇瓣沾了点套子上自带的润滑液,油润剔亮,显得她唇色极为好看。 “味道不错,就是好像有点小。” 一口气分成几口粗吐出声,他胸口起伏的程度让两侧引人注目的山丘上下浮动。 路曼叼着顶部储存精液的小揪揪往外拉扯,费了半天力才将避孕套给拔下,套圈回弹在她脸上,印出一圈红红的印痕。 她揉着小脸吐出套子,“真的小了,你买的是最大的吗?” 齐蕴藉深深吐息,腰腹用力,腰肢带着上身立起,单手搂紧和她贴近,另手插进柔顺的黑藻长发中,紧紧压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吻的认真又发狠,白日受着的委屈和酸意,全全释放在唇齿相贴里。 路曼松下手中的套子,回拥住他加深了吻。 罢了,到底是蕴藉哥,宠他一回又何妨。 何况小了,紧得是他自己。 150、端水大师 军校外,刺穿云块的根根金线在栽满梧桐树的道路上相互交织,层迭的树叶滤筛着耀眼的金辉,摇曳的光影稀疏撒在倚靠着毫不起眼轿车旁的女人。 淡淡斑驳光影轻轻晃着,她穿着红色高龄无袖露腰针织上衣,下身浅蓝色牛仔裤,腰身比本就优越的情况下,靠着装束拉长了身型。 黑发红唇,褐色墨镜遮挡住半张小脸,瀑布一般的波浪发丝拂在光洁的藕臂上。 柯洛晃了神,这一幕将她趁得宛若神明。 柯京没有似他那样停住步伐,只是行走间微有顿挫,三个月之期竟像三年之久。 这个女人和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入侵的效果依旧那么强烈。 路曼按下车钥匙按钮,后备箱缓缓跳开,柯京扯着柯洛手头的背包放进里头,随后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车旁。 她歪了下脑袋示意上车,柯京连斡旋的心思都没,晒得有些泛红的脸黑的像包拯。 天天加练就够受苦受累的,他这个哥哥跟疯了一样在加练之余还要私练,就三个月,再怎么招也不可能练成健美冠军啊! 见柯洛不动,路曼扯下墨镜从他t恤领口塞了进去,墨镜挂耳勾着薄纱布料往外拉。 他的个子高,想从这个角度看里面显然不方便。 柯洛纂住衣摆,正准备脱下,被路曼反手按住,润白的指尖似乎涂了粉色的甲油,甲面被光折射出细碎的闪点,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两胸之间的沟壑将鼓囊的胸肌凸显,只是轻轻撩下,就让他的两个小豆粒起了反应。 原本瘦弱不堪的身体现在好像强壮的让人不容小觑,路曼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她撤回墨镜戴上脸,拉扯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 柯洛连忙绕车坐进副驾驶,不等她提醒扣下安全带,眼神一刻都未曾从她身上离开。 “入校之前给你报的驾校,科目一考了吗?”她启动车子往郊外走,杜爱莲那处住所边上她还有房子,给他俩住正合适,没事还可以帮她照料下。 “考了,我会尽快拿到驾照。”柯洛抓着安全带有些紧张,路曼此刻的问询更像站在讲台上刻板的老师,让他心里有了几分压力。 “杜奶奶给的医书……” “看完了,你可以随便提问,在校期间都有复习。”不等她说完他立刻抢答,在她看过来的那刻噤声不语。 路曼看了眼后视镜里打着瞌睡的柯京,“你们想好做什么了吗?” 柯洛点头,小心翼翼看了眼她的表情,“我和柯京商量过了,跟着你。” 她笑了声,艳丽的红唇勾着小小的弧度,显然心情不错,“跟着我?送你们来之前我是不是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柯洛小声嗯了句,“我随时都可以。” “嘁!”柯京不满地偏开头,对前头两人的调情抱有不满,但余光却忍不住飘向她印在后视镜里的下半张脸。 入校前轻飘飘的那个吻,让他连日连夜抛之不去。 她今日来接他们涂个这么红的唇是闹哪样?故意提醒他那个被夺走的初吻吗? 过分!恶心!讨厌! 不要脸! “那就今晚吧,如何?”她倩笑着,墨镜都挡不住她溢出来的笑意。 柯洛心头一紧,连话都有些磕巴,“一、一起吗?” “当然,你俩长得本就相似,一起肯定……”她换了只手扶正方向盘,右手滑向他裤腿,慢慢挪向腿根,“很刺激吧?” 男人的脸色爆红,从脸颊两侧蔓延至脖子,就连裸露在外的手臂都暴涨成猪肝色。 这就是充满青春气息的男人啊,小雏鸡就是好逗。 车里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闻得她都有些上头。 屋子没有杜爱莲住的那间大,但也是三层小高楼,一层两个房间加卫生间,足足可以住下四代人。 路曼只是看它朝向好,院子大,没多想就买了,连翻新都没翻,还保持着原住民的装修,看起来有些破破烂烂的。 “这里的家具你们都可以换一换,毕竟别人住过,这卡里的钱够你们活半辈子了,拿着。”她将银行卡塞进他手里,也不容拒绝。 柯京再次嗤鼻,手里头的行李坠地溅起大片灰尘。 “不要以为有钱了不起,我们俩就值你这点钱?” 路曼眨眨眼,细长的食指搭上红唇轻点,“你说得对哦,我都还没试呢,指不定连这点都不值。” “你!”柯京气到跳脚,训练这段时间因为脾气没少吃苦头,但骨子里被宠出来的性子一时难以改正,她随口两句话就能气得手舞足蹈。 “我俩价值百亿,千亿,你那点钱连我们的小指头都碰不到!” “是吗?”路曼走上前,尾指勾上他的,明媚的脸上满是调侃,“这不是碰到了?” 柯京跟浑身触电一样板直立正,连头发丝都好像绷直了一样,尤其是那根被勾着的小指头,直的都在颤。 路曼笑得有些岔气,感情这小子只是嘴上牛,一碰就……这是硬了还是软了? 越看越有趣,她忍不住拉着他胳膊压低他的头,小口啃了上去。 柯京整个人硬了,真的硬了,耳梢红的几乎要滴血。 这和那次的吻感觉完全不一样,上次她故意用舌头舔他的唇,弄得满嘴都是她的味道,这次她换成了咬,小小的牙齿排列有序,整整齐齐咬在他的下唇上。 湿软的小舌涌进齿下,下腹突然窜起一团火,心口一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长出来,酥酥麻麻的,止都止不住。 路曼松开他的手,见他上道的低着头,虽然动作僵硬,但始终没有嫌弃地从她脸上离开。 呆滞的目光毫无焦点,垂落在睫毛下坠的方向,有些乱,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习惯性的点到为止,没有突破他紧锁的牙关,对于柯京,她并不想一步就吃到嘴。 柯洛一言不发将她送出院子,手里还纂住她先前给的卡片,只是神情明显比最开始失落。 路曼已经打开了车门,思索再三回头看他,食指微勾,他眼睛一亮,刚上前,妖艳的唇就如他所愿印在自己的心口上。 软的一塌糊涂,像天空中触不到的白云,像小时候嘴馋父母却不愿买的棉花糖。 路曼压着他的脖子轻轻一捏,轻而易举的将舌头滑了进去,雄厚的舌很青涩,吃起来别外生动。 再次脱离时,他的唇色明显红了,路曼抹掉吻出唇线的口红印,没有多说,戴上墨镜坐进车里。 车尾扬尘,立于屋外的男人和屋内人一样,呆呆摸着染红的唇,心口乱成上蹿下跳的小鹿。 她,端水大师。 151、如果她死在那个雪夜 闲下来的路曼有多闲,已经到了在自家院子里栽花种草的地步。 杨辛那边还在试镜招募,周雪羽带着时宜楠忙着招商,唯独她公司也不去,就待在家里理理满院子的花。 阚斉渊身体好了以后,近乎破罐破摔的程度,在几次叁番的讨好下,路曼趁夜钻了次他的被窝,将他治的服服帖帖。 公司一些重要会议他不得不去的情况下,抽出了大片时间给她研究菜谱,炖的汤都快给别墅泳池蓄满了水。 他做饭有天赋,其实也没有多好吃,和那些得奖或是出名的饭店还是有一定差别的。 但路曼就是好那一口,有种家的味道。 她不曾得过的味道。 她也知道,越是平静的生活下,暗流依旧还是在蓄势待发,喷发的那日,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 柯洛柯京买了手机,第一时间和她联系,每日汇报自己的进程,不久前刚考出了驾照。 她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家里叁个男人都在外面上班,她一个挂名的公司老总却躲在庭院里看云卷云舒,手机里未吃到手的雏鸟不停发着含羞带怯的照片隐晦的勾引。 很突然的,想到了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囚场,浑身破烂黑到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衣服挂在瘦出肋骨的身体上。 漆黑的眼珠外是大片弥漫的白色,谨小慎微的眼神透露着警惕和戒备。 以及她年少时未曾察觉的凶狠。 她对他很凶,骂的都是道上的脏话。 从小就呆在那种地方,最能学习和模仿的时候,学会了很多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记起的东西。 她知道人体哪里最脆弱,也知道刀从哪个地方扎进去血流的最少。 她见过,却从没想过会实验。 血从指缝流出来的那刻,血水覆盖的是一具温热的身体,她被高大的身躯抱着,他身上有和齐蕴藉一样暖绒的热气。 可很快变了,光线变暗了,视线落入无穷无尽的黑夜中,女人嘶哑的喊叫夹杂在板凳翘起的撞击里。 很吵,她想用锋利的刀刃刺进那些男人的后背,割掉他们赖以自豪的性器。 可她无能为力。 刀刃扎入胸口的那一刻,她在发抖,在害怕。 如果…… 如果那个雪夜,她就死掉了,该有多好? “想什么呢?”齐蕴藉的声音像一束天光打破此刻的黑暗,弥漫的花香夹杂在空气分子里。 她微微睁眼,就看到眼前手捧鲜花的男人。 “戴安娜。”她呢喃了一句。 花语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是与你相爱。 相爱吗? 路曼眯着眼去看他的眼睛,触及的仍是刺眼阳光带出来的大片血红。 “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齐蕴藉将花束摆在亭中石桌上,再踱布至她身侧,轻松地将她从躺椅上抱起。 “你不是发消息说晚上要去参加酒会?我怕你今晚不回家,就提前点下班回来见你。” “唔。”她拦着他的脖子撒娇,言语里还有几分困倦,“雪羽说晚上杨导组织了酒会,几个投资商也来,他那个新本子快要开拍了,我去凑凑热闹。” “要不要我陪你?”他试探性问了句,想也知道她不会同意。 果不其然,路曼摇头拒绝,且不说里头有个吃过的鲜肉,万一她醉意大发扯着蒙嘉瑞来个大闹会场,不妥妥的现场戴绿帽。 齐蕴藉又怎会不知她公司里有其他男人,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几分疙瘩的。 嫩白如雪的肌肤上还有点浅浅的伤痕,涂了药膏淡了许多。 天气都开始发凉了,蒋莱和祁焱却都像没了动静一样销声匿迹。 路曼换了身得体的晚礼裙,贴身的布料为白色打底,最外层勾着无数的水晶,灯光打在上面,她就如同水里出现的妖神,神态中都带着不可侵犯的圣意。 按理说这身装扮已然可以,但她还是套上了单薄的风衣遮掩。 他问时,她只道夜里天凉。 但齐蕴藉心里清楚,她这是去酒会前还有约会。 他猜的不假,湛霄哲已经在祁焱那工作了一段时间,她说出去的话却迟迟没有兑现。 所幸趁这次出门,一并办了。 齐蕴藉看着她驱车驶出车库,再回头时,桌上的戴安娜安安静静插在花瓶里,午后的阳光斜打在透明玻璃处,再在桃木桌面上印出一片波澜的光斑。 困于桌面的花,和困于家中的人一样。 有过一时的喜爱,却仍旧会在凋落之时弃之如履。 湛霄哲早早到了,坐在靠窗的圆桌前喝着咖啡,他好像喜甜,棕色的沫子沾染了上嘴唇一条线。 二人从未见过,从路曼高中开始,一直只有简单的通讯,枯燥的聊天内容也都围绕着串串数字和代码。 他不知道她的样貌,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路曼同理,对于一个并不会介入生活的人,她没有兴趣过多了解。 见面只是约定。 “喝点什么?”湛霄哲舔着上唇的泡沫,手上拿着菜单,眼里却在上下打量。 他不是刻板印象里程序员的呆板模样,反而生的风情多种,很像游离于池塘的海王,尤其是勾着唇线的动作,更像是抛下鱼饵的前兆。 “待会儿有应酬,不喝了。”路曼推开他递上来的菜单,单手解开胸前的纽扣,大方的将内里水晶贴身抹胸裙露了出来。 湛霄哲承认确有眼前一亮,许是店内折射的阳光,也许是她寡淡的神情。 她虽说不喝,他还是招呼服务员给她送上了杯柠檬水,路曼交迭着双腿轻抿了一口,直接步入正题。 “研究的如何?可有进展?” 湛霄哲哑然失笑,“合着我们的见面,非得围绕着那个男人?” 路曼微眯起眼,戒备之意写了满脸,“我可没提任何人,你只说见面,也没说其他,不然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聊?代码?” 他默然,随即撵起方糖丢入咖啡里,“我这人喜甜,喜挑战,喜征服。他那的技术难关可比我们之前参与的要困难的多,不是一天两天可以促成。但以我的能力,我觉得今年年底前还是有望研发成功的。” “只不过……” 路曼没接茬,甚至连目光都没放在他身上。 湛霄哲也不说话了,不停夹着方糖丢入马克杯中,一瓶方糖见底,一块块颗粒明显的糖块堆积在杯中来不及融化,直到咖啡汁即将满溢。 她扯过他手里的夹子,捡起一块方糖扔进杯里。 棕色液体顺理成章地从杯壁上滑落至杯碟,她丢下夹子,拎起手包与他道别,“糖吃多了,过犹不及。况且,我和你一样,喜欢征服。” 湛霄哲一愣,望着离去的背影低声失笑。 秋风吹拂着她的风衣,细长的小腿踩着细带银色高跟,美得像个该摆在水晶球里的零件。 152、不理老娘的都得死 杨辛到底是俗人,挑的人鱼混杂的会所。 一入场就是铺天盖地震耳欲聋的音乐,场中皆是火辣热舞的男男女女。 杨辛近四十岁的男人,玩的比年轻人还花。 路曼将外套和车钥匙交给服务员,提溜着手提包在边缘外找人。 周雪羽正坐在沙发处揽着小奶狗笑的眯起了眼,时宜楠虽没有过分张狂,但也被她带的坐在沙发边喝起了小酒。 路曼四周望了几眼,端了杯香槟去和杨导碰杯。 杨辛被一堆耀眼的明星给拘促着,笑得脸上都起了褶子。 她自然看到了坐在男女主角边上的蒙嘉瑞和齐音景。 齐音景看到她立即亮了眼,眼神在她周边打量,确定没看到齐蕴藉的人之后,那股兴奋劲显然落了七八分。 蒙嘉瑞脸色红扑扑的,倒像被灌了不少酒。 “路总,你可算来了,这帮年轻人折腾我一把老骨头,要不是小瑞帮我挡酒,我可能还没开始就晕过去了。”杨辛朝她扬手,将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 路曼摆手谢绝,寻了个边缘位置坐下。 “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点。”她抬杯和他示意,仰头抿了几口。 蒙嘉瑞看她的眼神又撩又欲,明明隔了七八个人,却偏偏像紧贴在她胸口一样。 他们今日应该是试妆,装着打扮都像走红毯。 连齐音景都穿了条白色的长裙。 蒙嘉瑞一身白衬衫,胸口处爆开叁颗纽扣,带着金丝暗纹的领带松散挂在领口下,露出的锁骨深深凹陷。 鼻梁上挂着半底金边镜框,唇缘似乎涂了唇蜜,显得他的粉唇格外亮。 路曼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齐音景已经和她身旁的人交换了位置,再看下去怕是会更加棘手。 “路曼姐,我还以为今晚的酒会你也不来呢,好几个月都没在公司见到你。” 她撒着娇搂住她胳膊,摆明一副我有靠山的样子。 在场众人目光不由落向二人,窃语谈论她们的关系。 路曼笑了笑,轻拍了下她的手背,“你也知道,我刚和你蕴藉哥订婚,况且我们现在在同居,和新婚没什么区别。” 话里话外都在说齐蕴藉,给齐音景脸都气绿了。 “上次我在露天射击场看到了个人和你特别像,我还拍了视频给蕴藉哥看了呢,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呢?” 齐音景一脸奸意,恨不得当场把视频投到大屏幕上给大家开开眼。 “哦,你说那个呀,当时我就在他旁边,视频我也看到了,确实挺像的呢!不过我就是个大众脸,有相似之人并不奇怪。” 她轻松揭过,让她的挑拨成了一根被风吹飞的羽毛,寻不到踪迹。 齐音景牙根痒痒,还想再说什么,路曼又奇怪地看向她,“话说那个时候你不是在公司上课吗?去射击场做什么?” 她自然不能回是出门采景,路曼是公司老总,这种谎言一戳就破。 齐音景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路曼了然一笑,“果然还是孩子,放心吧,我不会和蕴藉哥说的,逃课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对对。”她附和着点头,讪讪离开,生怕再多说两个字会露出马脚。 对面的蒙嘉瑞被不知灌下了几杯酒,眼神都开始有些涣散。 路曼起身靠近杨辛,替他解围,“杨导,投资商都到了吧?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杨导连忙起身,扯掉脸上贴的数根纸条,迫不及待地端着酒杯跟她逃离现场。 “这群小年轻,真是一个比一个能玩。”他搓着脸上没摘干净的胶,扭头看到路曼一愣,“差点忘了路总也是年轻有为,刚刚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一玩?” “我和他们能有什么交集?这部戏拍完可能都见不到两回,何必去混那个脸熟。” 路曼回挡,跟着他往会场边缘走。 “说的也是,不过路总,混娱乐圈还是要搞好人际关系,你看刚刚那几个,有两叁个我都很看好,说不定这部戏之后就能一炮而红,你和人家搞好了关系,日后人家念着你的情,总能在关键时刻拉你一把。” 他絮絮叨叨的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明显对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富二代没什么好感,顶多也就是利益的拉扯。 “那几个就是这部电视剧的投资商。” 杨辛不等她接话,走到几人面前打招呼。 路曼跟过去扬起酒杯,沙发是圆弧型,从她的视角看不到背对的几人。 一连喊了一圈的总,等转到这侧时,一杯香槟几近见底。 “这位是戗垣集团的祁总,祁焱。” 路曼招牌式假笑僵住,目光转到一身黑的男人身上。 果真是祁焱,坐在角落里跟个鬼一样。 他根本没看她,也好像从未见过她一样,漆黑的眸子隐在阴影里,渗得让人心慌。 “祁总好。”她礼貌扬起笑,将杯子往下压,却在接触到他杯子的那一刻提起几分,愣生用杯壁撞击他的杯沿。 力气有几分大,还将他杯中的酒给撞颤了一下。 他未看她,也没指出她这一举动有多失礼,轻点一下就仰头干掉了一杯酒。 路曼被气的想笑。 真跟她划清界限了是吧?连看她一眼都觉得会脏了眼一样。 嘴是被毒哑了吗?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朝众人笑了笑,“我那边还有点熟人要打招呼,你们慢慢玩。杨导,那这边你招呼着,楼上有包间和厢房,有哪位老总想休息直接上去就行。” 离去时她又看了眼他的发旋。 这男人吃什么长大的,都不脱发的吗? 别落到她手上,落到她手里看她不给他头顶抓秃! 路曼越想越气,逮着餐食边的酒水连灌了两杯,第叁杯刚喝两口,她的目光突然落在随身携带的手包上。 通往卫生间的楼道很安静,她端着两杯酒放置附台,再叁确认周边没人,偷偷从包里拿出一团纸包。 白色的粉末从纸包口子处倾泻而出,落于猩红色液体中。 之所以选红酒,一是因为白色粉末一时不会化开,香槟颜色浅易被那人察觉。 二是她研究的药粉中药味重,红酒能压住那股上头的气味。 粉末坠于杯底,笑容也从唇角微微升起。 这可是大补食材,还没人试过呢! 153、下药?!被下药?! 便宜他了! 她刚晃了一下酒杯转身,就撞见不知何时早就站在走廊尽头的男人。 路曼全身一僵,眼神也多了几分闪躲。 在祁焱越走越近的距离中,手中的酒杯柄变得愈发滚烫。 他黑压压的影子覆盖在她脚背上时,路曼鼓起勇气朝他举杯。 紧接着,祁焱目光直视她身侧,连余光都没给她一分。 二人擦肩而过,留着端着酒杯的女人傻了眼。 “祁焱!”她有些气恼,想也没想就喊出了声。 祁焱没有停,依旧往前走着。 “祁总!您既然投了我公司旗下的影视剧,和我喝一杯很困难吗?” 她咬紧了牙,恼怒从牙缝里噗嗤噗嗤往外冒。 “还是祁总害怕看我一眼?” 祁焱停了,鞋后跟磕在地面上,重重的一下。 他扭头看她,轻淡的眼神虚无缥缈,冷凝的神情仿佛初次见面。 随后目光落于她手中的红酒。 “路总确定,这酒要与我喝?” 他犀利的眼神再次扫向她手心来不及收起的纸团。 路曼心里一紧,气氛一时变得有几分微妙。 振聋发聩的电音从一侧被拉出,蒙嘉瑞红着脸关上门,一举夺过她手里的红酒。 “你不喝我喝!” 不等她做出反应,酒水顺着他的脖子往外流,滴入敞开的领口,染红了白色衬衫。 路曼这才发觉不对劲,举在半空的手抓了个空,“不是给你喝的!” 蒙嘉瑞像个兔子红着眼,躲着她追上来的手,说不出的委屈,“我连你手中的酒都不配喝吗?” 她看看他,又看看旁边默不作声的祁焱,握着纸包的手心湿了一片。 下药被正主当场抓着也就算了,还被吃过的男人给喝了这叫怎么回事…… 祁焱眯起眼,上下打量着蒙嘉瑞的神情。 药效比想象中的还要快,他本就喝酒喝得上了脸,药一进肚,被酒精加速了循环,发作起来许是百千倍的难熬。 “好热。”他站不住脚踉跄在一旁,抓着衫衣不住扇风,股股热流像莽撞的小鹿在身体里直窜。 细细酒杯柄从手中脱落,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蒙嘉瑞摇了摇头,望向身边成了香饽饽的女人。 “路曼~”哑得听不出声线的喊声,加上他快流出泪的眼睛,路曼实在做不到将他丢回会场任人宰割。 她低叹了声,扶住他胳膊就欲离开。 可祁焱这下却不再装作没事人,揪着她的胳膊沉声询问:“酒你本来准备给谁喝?” “路曼……”蒙嘉瑞又喘了声,脸搭在她肩上直呼气,呼出的热流和根痒痒草似的。 “本来是给你的,不过现在不重要了。” 她抽身而退,却怎么也挣不开他单手的桎梏。 “好热,好难受,曼曼……”蒙嘉瑞此刻真的完全失了心智,半弯的身子压在她胸口,唇也贴在她露出大片风光的领口之上。 兰花香气闻着很舒缓,让他头痛有些许缓解。 祁焱如墨铺开的眸子格外深邃,紧闭的手下滑,在她震惊且不解的目光中抠出那个粉包。 白色的粉末全然落入剩下那杯酒中。 深红色液体打着漩涡灌进他刚刚还紧抿的唇里。 来不及反应,她感觉她的脑袋瓜子有点嗡嗡的响。 祁焱再次拽住她的胳膊往外走,“几楼?” “什、什么?”她有些懵,话都说不利索。 他沉声说道:“厢房,你不是备好了?” 她……没备啊! 路曼连着几步碎步,陡然想起什么拽停他,“不能把他一个人放这。” 祁焱面部抽搐,显然忍到了极致,“我一个不够?” 他粉屌啊! 这话她不敢说,只是沉默的点头。 这举动比话还让他气血上涌,脸色黑的像去矿山挖了个煤,可偏她跟没瞧见似的挣脱了他的手。 路曼回头掺住跌坐在地上撕扯上衣的蒙嘉瑞,祁焱跟在她身后脚步也逐渐开始虚浮。 虽从那男人的症状得知她下的是春药,可这药效比他想象的还要恶劣。 他不停扯着领口的扣子,却怎么也无法舒缓心中的那团欲火。 路曼娇小,架着蒙嘉瑞像个小孩,但玲珑有致的曲线还是会让工作人员频频驻足。 加上她扶着的男人美得像个ai,身后又是沉闷带着煞气的阎罗王,路过之人总要多看两眼。 好不容易走到叁楼尽头周雪羽留着准备吃小奶狗的套房,刚打开门,祁焱就越过两人率先步入门内。 等她将蒙嘉瑞扔进沙发,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这是怕她嫌弃他身上沾染的烟味? 路曼勾起唇,莫名就被这个小细节给逗乐。 既然是洗澡,她偷偷看一眼不过分吧? 药包里的药量她都只敢下叁分之一,他却将剩下的叁分之二全部喝了进去。 那根巨无霸现在不得成孙悟空掉落海底的金箍棒,捅破天际! 连灯都来不及开,这是有多心急。 她偷摸拉下门把手,探头探脑地从门缝往里往。 空气中水汽氤氲,却毫无热意,滚滚凉气扑面而来,比临秋的风还要寒凉。 路曼脊背一僵,视线中的男人打开了顶喷,无数条细如丝线的水流从他头顶淋下。 他连衣服都没脱,甚至连口袋里的手机都未曾想起放置在洗手池上。 洗的也不是所谓的去味增香澡,而是试图熄灭欲火的凉水澡。 路曼冷哼,重重关上浴室门,上下牙抑制不住的打磨。 好好好! 祁焱,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前所未有的怒气无从发泄,她的脚步重的几乎快将细高跟踩断,连着踱了几步,她才听到断断续续难挨的呻吟。 差点把粉屌给忘了。 路曼折回头,蒙嘉瑞已经将身上能扒的衣服扒了个干净,除了脖子上没扯开的领带,其余地方一丝不挂。 下叁角区域白粉色的将军粗涨的可怕,阴茎周围攀附的青筋一根根纵横错杂,龟头红的几乎快要滴血。 上面的两个小奶豆也挺立在那里,蜜粉色乳晕缩成一团。 他张着双腿坐在沙发一侧,打着摩丝的头发被蹭的凌乱不堪,抓着身侧的布料在忍耐些什么。 胸前满是密密麻麻数不尽的汗珠,颗颗汇聚,沿着他的纹路肌理滚落,格外诱人。 154、粉茎二次开荒种田 路曼吞咽了,老实说,这么香艳的一幕就是尼姑庵里静心多年的住持都得骚乱一番。 什么祁焱不祁焱的,这么香的一根她是昏了头才想放弃。 他腿岔的太开,她穿的紧身裙根本没法跨上去。 路曼扯着他的领带将他的头拉起,还没出声就被他勒紧了身体。 他浑身烫的像在沸水里滚了一遍,糜粉如同煮熟的虾,叁角肩肌宽而挺,光一只胳膊就能和她大腿相提并论。 上次车里空间局限,吃的粉屌是什么滋味她都有些忘了。 “蒙嘉瑞。”她挣脱了几下见脱不开,只能出声喊他。 可药性发作,他本就昏沉的脑袋根本听不进任何声音,像个未开智的动物狠狠吻着她胸前的皮肤。 丝丝暖意从脖下漫出,她拉紧了他的领带,强硬拽着他的头发。 他憋的喘不上气,双手拉着领带死死挣扎,眼里也被生死之际的危险勾回了点理智。 路曼松了口气,跪坐在他腿边,想和他循序渐进。 蒙嘉瑞试图抵抗的情绪顷刻爆发,加重了药效带来的痛苦,他再度搂上她的腰,连刚刚还在做的前戏都来不及继续。 水晶相互碰撞堆迭至胯上,勾着银色水丝的细带丁字裤被轻巧拨在一侧,勒着他的指节和雪白的屁股,在臀肉上凹出一条线。 他还是第一次一样,对于所谓的洞口懵懂而无知,几番顶撞,把鲜嫩的蚌肉撞得汁水满溢。 他每顶一下路曼的心就被提了一下,到最后高高吊着一口气,迫切而又渴望硕大的粉茎能够破门而入。 粉茎本就经过药物的炼狱,粗壮而要坚硬,裹着鲜嫩的汁水频频摩擦,在女人想要深入之时又转变刺入的方向。 她觉得此刻被下药的人不是他,她仿佛也被这波热浪给融化了。 身体从内向外扩散着灼灼热浪,耳里只能听到蒙嘉瑞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从他气管通往鼻腔,最终落入她耳里。 很突然的,在她软成一滩水的时候,他寻到了洞门。 “啊啊啊~” 斜斜戳入的肉棒挤压着软化的水肉,内壁化为了浪涛,被他的冠缘推着往里走。 那几下摩擦好似勾人的前戏,激发了她体内大片欲望和对某个男人莫名的怒火。 她的叫声中带着点刻意,似乎很想将浴室里那点冷气给压下。 但更多的,是闯入私人地带的粉棒并没有一杆到底,而是插了半截就迫不及待搅动风浪。 她的头皮根本电了一般隐隐发麻,下身好像也被插得失去了知觉,只有上半身在不停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摇晃。 穴口热的好像在撒滚烫的尿液,滴滴答答的水声顺着交合部位砸在沙发上。 更多的是被成片挤出的液体。 两人那处都无毛发,肉与肉交缠的碰撞,液体砸击。 很爽,尤其是对着充满冬日气息的卫生间做爱,那股禁忌感给媾和带来更多难以研磨的快意。 恍惚间,臀肉似乎被一双温柔的手掌给纂住,紧紧地往两侧掰开。 她不知道掰这个字形容的对不对,只知道在臀肉分离时,肉棒也在隐隐往上顶。 她忍不住夹紧,连分开的双腿都在用力。 蒙嘉瑞眉头微皱,仰头追着她的唇,有几分霸道和野蛮,更多的是被药性操纵。 路曼一边要应承他的吻,一边还要努力深呼吸,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奈何他的过大,每拨动一寸阴道触角,都会让身体生理性紧张起来。 越轻缓,她夹得越紧。 蒙嘉瑞显然感受到了前进的阻滞,不停调整着角度和方式,反复进入后退。 效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世界突然颠倒,她感觉自己被放倒在沙发上,粗硬的粉棒在坠落的瞬间剥离。 漆黑的阴影覆上,又落入身下。 腿心突然感受到一股温热且火辣的气流,未等她反应,蒙嘉瑞已经含住了半开的小口。 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方法,对着洞口猛地一吸。 路曼的天灵盖一下从脑袋顶被股强大的吸力催移至尾巴骨。 那一下的痛麻只有抽筋的脚尖知道。 有点爽,随后更多的是刺激。 但让路曼惊讶的还是他吸完后对准进入的动作,迅速而又迅捷。 快的像是事先在脑海里演练了上千遍。 也就这下,让通道来不及设防,轻而易举地被他的粉茎给攻占了大片疆土。 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全身紧绷到极点,呻吟声夹着难以遏制的哭意,双手攥紧了两侧的沙发。 她的思想好像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一半乞求他快一点,在快一点,另一半却在哭诉着求饶。 她的双腿完全被抬起,整个弯折在肚脐上方。 撞击声连着囊袋拍击水液,肉欲的声音很淫荡,附带着她身上的水晶相撞声也变得孟浪起来。 灵魂越飘越高,随着碰撞仿佛要飘出体外。 敏感的软肉被粗大的家伙带出推入,蜜液成股往外喷溅,她脑海里有个人声不停在喊。 大力点,用力操,她还能喷。 脸部火辣辣地燃烧,这点诡异的心思让她身体愈发滚烫,燥热的欲火将她仅存的理智早已烧得体无完肤。 蒙嘉瑞的身体突然一顿,准确来说不是他要停下,而是身下的女人在听到锁扣弹开声后绷紧了身体。 比刚刚的生理性紧张还要用力。 以至于嵌入的部分似乎被绞扁发烂,连刚刚被操的软塌塌的那些嫩肉都慕然紧绷。 路曼确实是瞬间从情欲中清醒,因为她毕竟是这件屋子里唯一一个没有被下药的人。 酸软的身体里夹着根粗大的性器,紧缩的这刻还能听到他纷乱而有力地心跳。 旁侧阴暗里,一双暴露在空气中极具辨识度的双眼死死盯着她这一侧。 即使隔着沙发,她仍能感受那双眼透出的凌冽和暴戾。 就好像被狼群包围着,四面八方都是残暴和凶险,稍有不慎,便会被剥皮抽筋,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呃嗯~” 她的阻拦让身上的男人极为不满,顶着巨大绞力硬生生往里顶。 裹缠的媚肉死死咬着他的肉根不肯放手,黏黏腻腻的水液声飞溅。 她不禁捂住了唇,逼迫自己将即将溢出喉咙的吟叫压回体内。 155、被狼看着苟合很爽 蒙嘉瑞不爽了,分开她的双腿欺身压下,单边肩带被扒开,滚热的舌席卷而上。 脊椎瞬时麻了半边,紧得一塌糊涂得嫩肉们纷纷恢复松软,在他唇齿肆虐中慢慢扩散。 身体放松了,她的脑里自然而然就想到旁边未曾出声的男人。 刚刚气得脑袋发晕,未曾来得及看,那处是不是真的和她想象中一样能将他的西装裤戳出个大洞。 他此刻是不是听到这里的浪荡声响僵起了身子? 越想她就越软,通道最大程度放开,被胡乱顶撞的粉茎戳到深处还会抑制不住颤抖。 身上的晚礼裙早已湿透,浑身又热又凉,就和湿透了的屁股一样。 寒气一逼近,她最先感受到那股独属于祁焱的气流。 细细的呼吸很小声,杂在她这处极大的动静里,几若无声。 路曼忍不住勾住蒙嘉瑞的后脖,颤抖地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兴奋,“去床上吧!” 蒙嘉瑞低喘了声,从她被嗦的发亮的奶头上起身,身下根本就不想拔出,紧紧嵌合密实。 双手插入她腰下轻轻一提,就像提一袋膨化食品一样轻松。 颠动的瞬间肉根全根插入,爽的她脚指头都绷直打颤。 阵阵细弱的电流从贴合的下身处激荡,她贴在他的胸口处的心跳陡然加速。 发烫的两具身体步履维艰,每走一步,肉棒都要在软肉上撵磨个叁四圈,再抽出肉冠至湿滑的洞口。 下一步抬起时,肉根也随之深入,很用力地研磨着闭合的软肉顶进深处。 她感觉身体更湿了,湿的好像下起了小雨,吧嗒吧嗒的雨声从她股沟处滴落在木地板上。 朵朵雨花飞溅,视线都变得有几分模糊。 她看不清站在卫生间门口祁焱的脸,但却仿佛他的脸紧紧贴在她急剧收缩的穴口处。 他的表情很严肃,带着点愤怒和难以接受,甚至还有被戴上绿帽的难堪。 又也许不是,他可能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只是单纯的想要和她划清界限,所以他…… 是无所谓的状态? 路曼睁大眼,努力想从黑暗中看清他的样子,可惜未等她瞧出个所以然来,蒙嘉瑞就将她放倒在了床面上。 床很软,被面有股潮潮的湿意,还带着股消毒水的味道。 蒙嘉瑞摸索到她高跟鞋边的扣带,鞋跟坠落床边地毯发出咯噔一声。 他捉着她小小的脚踝吻的像个油腻的变态男。 但说不出的,她心里是舒爽的。 这种在祁焱身上产生的落差感,全部被蒙嘉瑞的举动给填满弥补。 他拒之门外的,是别人手里的珍宝。 蒙嘉瑞不是很清醒,但这双脚的触感很熟悉,似乎曾经让他身体起过很大反应。 以至于他现在摸着这双脚的纹路,一点一点的,每一条都能激起他身体难忍的热意。 他能感觉自己的心跳特别快,快得好像要飞出体外,耳边装上了响彻天际的发动机。 明明臀部夹得有些酸涩,可是无穷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他反复的摩擦中迭起。 浑圆挺翘的臀肉被他插得晃成一团,挺腰的时候能听到悦耳的咕叽声,点点温热的液体会四处散开。 他撞得越用力,汁水溅得越多。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他在撞一个盛满了水液的皮兜子,里面很软很湿。 不管他朝哪个方向刺入,都能挤出大量的蜜液。 “嗯……”他隐隐发出点粗喘,绷紧的腰腹越挺越深,销魂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大脑。 深深地,大脑好像被可怕的欲望给占据。 路曼自然感受到了他此刻的异样,双腿夹住他的脑袋往上抬起臀,将他的肉物全然吞入。 “射给我。” 娇淫得喘声带着引诱,让人一时失了神。 难以抗拒,根本无法拒绝。 浑身一震,数百下剧烈的穿刺,几下松懈后的低喘。 路曼低低坠落,仅仅一次做爱就消耗了她大半的体能。 可喝了媚药的男人,哪能是一次就能满足的。 不等她稍作休息,身体就被转了个边,硬挺的肉根再次长驱直入。 她还没靠近床面的腰臀高高翘着,正好贴合男人插进来的角度。 脸被这下穿插给砸进了棉被里,很深,深的她的小腹都在抽搐。 透着粉光的小穴被插得鲜嫩多汁,大片弥漫沁香中,随着抽插蔓延出男性气息极为明显的檀香味。 路曼弯身去接,手心里汇聚的一小捧全是浑白的污浊,夹乱着她止不住的透明骚液。 她看见了,匀速律动的男人也看见了。 远处黑沉着暮色的祁焱自然也不会遗漏。 她的哼叫声软软糯糯的,像是电视剧里才会有的魔力,让他每每听见身体都会习惯性立起反应。 他一直在躲,躲开能和她碰面的机会,躲开关于她的消息。 可没用,Dake的伤疤在提醒他,胸前的铃铛在提醒他,蓬勃跳动的心脏亦在提醒他。 当得知杨辛要开晚会时,他几乎毫不犹豫就赶来了会场。 他等了很久,从她进入大门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可当她端着酒杯朝他那处走来,他莫名就做起了胆小鬼。 他不是一个会委曲求全的人,可面对她,他总是要一想再想。 答应了她从此陌路,他似乎又在食言。 床上激战的二人早已将他抛之脑后,他就像阴影里的影子,无人分辨得出,也没人关心他的存在。 当她被那个男人插得颤抖喷溅时,他的心里陡然生出股可怕的念想。 他想扯过她的双腿,用力掰开,在她不解和失望的眼神中,不顾一切顶进最深处。 她会抖,会害怕,会躲避,甚至会挥舞着拳头哭出声。 可他不会放手,他要一辈子和她纠缠在一起。 蒙嘉瑞拉着她的腰越翘越高,她的臀和他弯曲的膝盖持平,性器摩擦之时,臀边也和他绷劲的腿部肌肉相互碰撞。 他硬她软,似乎天生就该嵌合在一起。 她下陷的上身深深被撞击在被子里,呜咽的喊声被闷得很沉。 身后咕啾咕啾的碰撞仿佛隔了几道墙,她的腰腹不停在抖,裹吸吃紧又被撞软,只能依靠呜呜地吟声舒缓身体的酸软。 156、前后两根肉棒同喷 路曼真有点唾弃自己,她是不是有什么性瘾之类的心理疾病。 蒙嘉瑞的每一下都可以称之为狼吞虎咽,毫无章法和秩序,就和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人拿着那张很好看的脸在众人面前做着鬼脸无二差别。 他真的瞎了他这根粉粉嫩嫩惹人怜爱的粉茎,这蛮干的姿势和原始野人有什么区别。 但就是这种粗暴且直直乱戳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超出自我保护范畴,不停滋着水花。 她知道自己水多,但从没想过会想水管被扎破一样,喷成这个样子。 粗大的肉物戳开小穴时,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硬和挺,臀肉被抓的很紧,一进一出就好像她的臀在自动寻找他的肉根一样。 数百上千下的高速刺穿,他硬邦邦的鸡巴没有半点要疲软的趋势。 路曼蓦然醒悟,差点忘了他的肾气比一般人要特殊化,一次两次根本无法释放,更何况还是喝了那杯被下了媚药的红酒。 她心里隐隐喊糟,可人已经在身上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给他缓解药效? 祁焱所谓的冲泡冷水无异于砒霜遇鹤顶红,毒上加毒,极大可能性还会反弹。 她这药配了挺久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实验,自然也不会配什么解药效的方子。 路曼浑身再度绷紧,穴道里加速蠕动,将男人高频抽插的肉根狠狠夹住,利用深处绵软且韧性极强的嫩肉去推挤他敏感的头部。 几下磨蹭和缠吸,顿然让蒙嘉瑞全身蹿起电流,想要射精的感觉从脊椎上四处迸发。 还不够。 她默默吸紧腹部,将插入的肉根吸入深点,敏感的小肉包一被摩擦就花枝乱颤。 她吃过的男人虽然不多,但也知道怎样做能让男人最快射出来。 蒙嘉瑞是个才开过荒的雏儿,又被她几次叁番的勾引,身体上的欲望总会逐渐膨胀。 尤其是这次借着这个机会真的和她深嵌在一起,身心得到满足,精关的防守定会薄弱一些。 这招对付祁焱或许没用,但对他很好使。 果不其然,在极度紧绷的收绞下,他再次缴械投降。 压在她背上的心跳快到数不清频率,深处的炙热感和他滚烫的胸膛一样,像团无法浇灭的火。 蒙嘉瑞喘地很狠,明显是被她一顿猛如虎的操作给弄得发懵,除了深插在臀穴里的肉根一如既往,人早已失了心智。 路曼浑身放松,歪着身体从他身下逃离,连带被插得爆红的樱桃花穴也悄悄挪开。 失了根的肉穴空荡荡的,心里也变得有几分空虚。 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他们插在体内的感觉。 尤其是干净的,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 会让她有种离奇的满足感。 她想她是太缺爱了,才会把这种饱胀感当成一种释放的途径。 蒙嘉瑞显然也发现那些全方位包裹的嫩肉逃脱了,肉棒棒90度朝天杵着,像个寻不着家的孩子。 蚀骨销魂的快慰才刚刚结束不久,他身体里不断爬行的蛊虫又在催促着他再次进入她体内。 但这次,她躲了。 她不仅躲了,还企图用那只包不住他下体维度的小手来代替她温柔的洞府。 “嘉瑞~”奶猫似得喊声,柔得像是一汪温热的泉水。 他紧张的神经陡然松懈,僵持的身体逐渐放松,强迫自己去遗忘身上那股难忍的瘙痒。 一只手很难撸全,路曼不得不再加上另一只手,一上一下像握着捣药的棒槌。 他阴茎面上的皮囊非常紧致,就和锻炼过得胸腹一样,撸不出一点薄薄的皮。 若非他那上面还有她滋出的大量水液,这么生撸定会很疼。 蒙嘉瑞的下巴沿至脖子全都绷到了极点,她的小手上上下下非常有规律。 经历过两次高潮的龟头还会在刺激爽麻之时抖动,她会惊慌到握不住。 粗壮有力的那根砸在她裹满粘液的手里,吧唧一声,魅惑极了。 因为撸动侧躺着很吃力,她是跪坐在他身边方便伸手和使力,这也导致她还遗漏在裙下的屁股蛋子大喇喇的暴露在室内。 甚至在用力给蒙嘉瑞服务的过程中,微张的花穴还会蠕动收缩,滚滚热浪从她深处的地盘滑落。 坠在她刚刚被男人亲得蜷缩的脚弓间。 祁焱养的女人那么多,却也从未见过如此优越的脚弓,配上她穿着的水晶吊带裙,细碎的光点像蒙了层欧根纱般朦胧。 她宛如天神,美得神圣不可侵犯。 可此刻,她却在给别的男人撸鸡巴。 说出去不好听也就算了,他的身体还有无端的火气无处发泄,脚底下蓄满了一缸水银,被火热的温度烧得直穿脑袋顶。 论崩溃,他想他是有的。 他还能记起她离开时决绝的背影,他亲口说的不会再打扰她。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床边,走到了她身后。 她很卖力,纷乱的手指做着花活,指尖抠着脆弱的铃口会让那个男人身体嗡颤。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压不住身体里令人发狂的情欲了,可也就那么一瞬间。 他更加不愿看到她冷若冰霜的脸,和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模样。 裤子拉链早已撑不住咆哮的肉龙,他没再克制,从裤裆里掏出那根他已经很久没关注过的性欲产物。 他自己的手很大,握着包裹了一圈,和她手握的触感很不同。 手心有茧,摩擦起来干涩发疼,不似她撸动发出的黏腻声。 如果路曼此刻回头看,就能看到那根比往日还要吓人的紫黑巨枪,壮硕到和她脚踝差不多粗细,长度简直能从她喉咙口戳出。 就好似涩情动漫里夸张的画法,配上他隐在黑色衬衫下的双开门,让人脑海里只能浮现荒诞二字。 蒙嘉瑞适才发出旖旎的粗喘,祁焱紧跟其上,他没忍,也自知这般自撸并不能满足什么,可就是莫名想和他同步。 这样能让他的身体误认为,附着在阴茎表面粗糙的手掌,是那个女人的。 几乎同时,路曼手中的肉棒喷出一串白色的水珠,一滩滩溅淋在她手背上。 背部一阵灼热,比手中的流量要大要足。 两股不同的腥膻味交织在空中,也麻痹了路曼的大脑神经。 她反手摸向背部,勾黏在水晶上的腥稠液体比先前接收过几回的腥甜味不同,很稠很厚,即使脱离了身体几十秒,那股温热感一时半会儿仍然未消失。 “啊啊啊!祁焱!”路曼气的炸开,从床上几乎是弹跳起身。 “我这件礼服是高定!” 157、这么粗的一根她会死的 祁焱被吓得一僵,拇指压着喷射的马眼浑身一个激灵。 白稠粘液如同被压着的水龙头从两侧淋溅。 不是…… 怎么还没喷完? 路曼的怒气卡在一半处,梗在胸腔里不上不下,视线也被惊人的尺寸给吸引去了目光。 说他可怕真的一点也没掺杂水份,这粗度,插进去会裂吧? 祁焱没有再往前进,歪着肉棒有些局促。 偷偷对着她自慰没控制好方向和角度,又污染了她高定礼服,若论平时,他肯定甩钱赔偿。 可他现在大脑不是特别清楚,反应也有些迟钝,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让她不那么生气。 路曼后撤了两膝盖,简而言之是后撤了自己的屁股。 她害怕他真的药性上头狼性大发,直接将那根狰狞的东西插进去,她明天两腿真的会废。 一退,就撞上附庸而上的另一根。 这下确确实实是腹背受敌。 罪魁祸首还是她自己。 蒙嘉瑞完全是精虫上脑,根本分不清对面到底有几人,只知道刚刚让他舒服的人在他身前。 她身上那股香甜的味道会让全身泡在温泉里一般舒坦惬意。 路曼腿夹得紧,他抓了几下都没法将肉根直接塞入小肉穴里,只能用自己的龟头不停撞着棉弹的股沟,再沿着沟壑流出的蜜液前后滑动。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最重要的是两个人还都是她热情邀请进的房门,一个是本来想挑衅的,一个是养着备用的。 因为一杯酒水就这么聚到了一起。 路曼微微皱眉,抬手在祁焱面前试探,她不确定这个男人的耐药性有多强。 何况他能忍着去冲冷水澡,又能忍着不对她胡来而是偷偷自慰,也许根本没有受到药物的影响。 但…… 她的视线顺着他还在滴水的发丝往下移,湿透的衬衫紧贴在遒劲有力的胸腹,交错排列的腹肌持续起伏波动。 再往下,是撕扯的有些凌乱的西裤,西裤料子偏硬,并没有和衬衫一样紧紧贴合在肌肤之上,靠着没扯下的皮带驾在胯上兜着。 裤腿宽松,从拉链扣里撑出的硬物和她手臂长度相差无几,蘑菇头紫得淤肿到发黑,下边被手掌包裹的地方隐隐露出几根纵横的经络。 祁焱沉在夜色里的墨眸晃了一下,抓着自己那处的手松了。 这也吓得对面的女人往后靠,和另个男人胸膛紧贴。 蒙嘉瑞失了心神,只当她在挑逗,竟不顾四周凛起的寒意,伸手环住她的腋下,再从前面摸住绵软香甜的胸乳。 水晶毕竟有几分重量,被褪下唯一一根支撑的肩带后立马坠入腰间。 腰线裁剪贴合,腰处拉链未松,水晶整个堆积在她腹部。 略微能看出人鱼线的两道阴影岔入闪着细光的布料里,折射的斑点打在晃白的乳面处。 蒙嘉瑞的手又白又长,和她的胸口几乎融为一体。 祁焱彻底破防,在她身后被吻着脊椎的同时,单手插进她脑后发髻里,压着被面碰上她略微冰凉的唇。 他的唇很热,头一次在他嘴里感受到热气。 祁焱一直是冰冷的,外表冷,内心冷,此时的温度似乎也只是药物在发挥作用。 但这剧情和她想象当中不太一样啊! 她还没到一次要两个人伺候的地步,尤其是这两个尺寸都不小,还都磕了药。 她会死的! “嗯哼!” 身后一声闷哼,黏润的吻从背上滑落,床面塌陷。 她察觉到磨蹭臀部的那根粉茎撤离,火热的热源离她似乎很远。 路曼挣着脑袋想回头看,却被祁焱更加强硬地按回唇上。 原本还能压制住的那些疯狂因子,在接触到她皮肤的那瞬间彻底炸开。 热浪在身体里翻涌,他浑身血液像煮沸了一样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就连身上湿透的衣服都开始蒸发水份。 松软的唇带着股甘甜的花香,和记忆深处的不谋而合。 他突然觉得刚刚的自己很傻,他应该在进门的时候就将她压在床上,压在身下,再用膨胀到几乎要炸裂的硬物捅进她身体,将她小小的铃壶射满。 满到再也装不下任何男人的精液。 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 他一摸上她湿滑一片的腿根时,路曼就慌了,连番推据着他的肩胸以示拒绝。 但祁焱刀尖上舔血的男人,这点花拳绣腿显然不够看。 “祁、祁焱……”她含糊不清的在他肆意撕咬中喊出声,又放软了声音带着点乞求。 “别这样,我害怕。” 短短几十秒,祁焱的脑海里已经过了千百种和她纠缠的姿势,但她一哭,心就彻底软了。 他沦陷了。 从第一眼开始,他就没能从对她的欲望中逃离过。 就像踏入了淤泥沼泽里,越反抗,陷得也就越深。 祁焱松开手,暗哑的声音在脱离她唇瓣的那刻低低蔓延开,“曼曼,我……” 他想到刚刚男人撒娇的样子,略微别扭地垂下眼,“难、受……” 路曼张着的嘴就没来得及闭合,刚憋出的眼泪也被惊得缩了回去。 这……这还是祁焱吗? 他捉着她沾满水液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大枪,哑着的嗓音更欲了。 “你看它,好烫。” 这话不假,手心摸到的肉物又烫又硬,比刚刚插在体内的那根还要烫,和烧开的水壶壶壁一样,触及就想逃离。 路曼眨巴着眼睛,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反复确认着他的精神状态,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那你躺着,我用水给你降降温。” 祁焱耳朵为之一动,故作愚笨往床上躺,实际背对着她时嘴角勾上了天。 当然,忽略一旁晕过去的男人就更完美了。 路曼看他躺下,摸上他紧箍着腰部的皮带,轻轻一按,暗扣便弹开松解。 她拉着他的手往头上压,“为了防止降温的时候你乱动,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祁焱喉结重重滚落,视线早已汇集在她白软的馍馍上,至于她是捆绑还是脱衣,根本毫无反应。 路曼狠狠勒紧皮带拴在床头柱子上,暗暗对着他的大手哼了两声。 让他以前总爱绑她,风水轮流转! 祁焱,你也有今天! 158、绑着一个去骑另一个 给他绑上了双臂,接下来的动作多少有些敷衍。 路曼扯了几下他湿漉漉的衬衫,又嫌湿透的裤子贴着屁股难受,吃力抬着他双腿脱下,整个身体才算彻底解放。 温热的指尖带着圆润的指甲滑在他紧致的肌肤上,绕过棕色乳点时还故意滑几圈。 祁焱仰起脖子,被抚摸过得地方顺着她的移动在向上抬,手中抓紧了皮带。 往日的凌厉和危险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被欲望掌控的身体。 祁焱的身材很棒,她吃过多次也十分清楚,最不容忽视的自然是高扬的巨枪。 铃口的白色浓稠物早已干涸,更多的是小洞眼因为抚摸带来的前液。 美好的事物谁能不爱呢? 可偏偏路曼只想折磨他。 分叉的双腿处腿心夹着细细的白色带子,小叁角片遮挡了点粉嫩的细缝。 她浑身绯红,连着两次激情四射的性爱,早将她身体里的瘾给勾了个全。 傲然挺立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翁颤,在跨坐在他双腿上时,弹了四五秒才停止。 立挺的肉棒啪的一下砸在她水晶礼服上,奇形怪状的石头硌的一定很疼,可他好像没事人一样。 表情既旖旎又古怪。 “被别人肏湿的小穴,正适合用来灭火。”她坐上他的肉棒,将他压在茂密黑森林处。 祁焱脸色黑了,脑海里刚被压下的恶意再次蓄势待发。 润嫩的小穴前后磨蹭,湿滑的液体沿着肉棒两侧流出。 她的液体是温热的,但和祁焱滚烫的肉棒比起来,和凉水无异。 祁焱喘了,他早就饥渴到不行,被她几下磨蹭,骚麻的酥痒在身体里到处横行。 他想挺腰,将自己的粗壮塞进她紧致香嫩的花穴里。 “唔。”路曼比他更难受,虽说是给他降温,但他硬挺的阴茎表面摩擦在穴口和阴蒂上,无异相当于在自慰。 尤其是错乱的硬毛刮过薄软的阴唇,被她的淫液搅成一团划在粉珍珠上,快意大过报复。 整个头皮都是发麻状态,小穴空虚了这么久,更加渴望有硬物能一捅而入。 细微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她压着他健硕的腰腹低低吸气,“好像……更烫了。” 含泪的眼流淌着溪河,她撅起屁股朝他控诉,“我觉得你可能不需要水了。” 祁焱没能理解她这句话,眼睁睁看着她螃蟹似的往床另侧挪,对准另一根朝天杵着的擎天柱,不管不顾坐了下去。 “嗯啊啊~”她受不住叫出声,小穴颤抖着接受因重力吃进半根的粉茎。 这家伙晕过去了还这么硬。 她不断喘着,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逐渐接纳硬棒的粗度。 很快肉根插到深处,沿着细缝漫出的骚水润滑了二人交合部位。 她坐在蒙嘉瑞身上妖娆地扭动身体,小屁股随着幅度一撅一翘,光看起伏的上半身,她就像在骑马一样。 蒙嘉瑞虽然意识消散,但身体的本能让他挺起了腰,无端的重顶让路曼再度叫出声。 床板忽然一震,路曼下意识瞪大双眼。 祁焱挣脱了皮带,低头咬着扣结,只脱出一只手就迅速朝她一扑。 速度快到一息都未完成,腋下一紧,整个人从蒙嘉瑞身上脱离,拖拽间脚背撞在他还湿滑的肉根上,听到了一声似喘的闷哼。 路曼怕了,勾着双脚求饶,“我错了。” 祁焱冷冷哼气,再度躺回床面,捉着她的腿强制压上自己的胯部。 “你、你自己动。” ??? 懒到这种程度? 做爱还要她来动? 见她不肯,祁焱的双手从她脚踝上移,卡着肥软的臀瓣冷声道:“确定要我来?” 烫的能让花穴脱层皮的龟头顶住湿软的花口。 路曼浑身一颤,僵硬着双腿倒吸凉气,“我动,我自己动。” 要被他这根像刚刚那样插进去,她保准当下死在床上。 路曼扶着肉物磨了两下小嫩穴,“我这不是看你的太大了,用蒙嘉瑞的扩扩空间,好给你的粗壮磅礴超级big大大大大肉棒腾位嘛,呵呵。” 死寂。 鸦雀无声。 无力地解释和她尬笑一样。 认命了。 她刚刚不应只用皮带的,应该把蒙嘉瑞的皮带也拿来绑上,再把窗帘的绑带也取来,浴室里的毛巾也用上。 估计能把他绑个七七八八。 失策失策,他自己的皮带肯定构造清晰,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松警惕呢! 路曼一边检讨一边磨蹭。 转头又想起什么紧盯着他的眼睛,“你没中药吗?” 祁焱牙根紧了紧,“也就比寻常媚药强了一点。” 也是,他这种混道上的,被下药的次数数不胜数,估计身体都有耐药性了。 “那你怎么还能守身如玉?难不成,每次都自己手撸解决?” 路曼的好奇心在此刻爆棚,但祁焱显然压不住了,抵着她的嫩肉往上顶。 肉头塞入小口引起她失声惊呼,“大、太大了。” 腿跟被卸下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 祁焱额边青筋突突的跳,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自己进。” 他松开控制她腿部的双手,任凭她将温暖巢穴抽离。 无妄的欲火再次席卷,他的眼前一片血红,因为抑制,浑身筋脉暴起,肌肤滚烫绯红。 他死死咬着牙忍着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再次将主动权交到了她手中。 路曼磨了又磨,完全像是在进行一场拉锯战,她时刻观察着他的表情,想推敲他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祁焱算是数一数二的忍者,在她心里排行第一的齐蕴藉,此刻都要往后让一让步。 她再次用他粗大的头部挤像淋着小雨的花洞,表情有几分认真,“祁焱,你为什么要喝那个药?你不是和我划分界限了吗?” 祁焱的牙根紧咬着根本分不出力气去回答,双手抓着两侧略湿的被面暴起大片筋线。 他的脚尖都在用力,全身无一处不在抗拒体内火热的冲动。 “我在赌。” 长久压抑的声音有几分嘶哑,路曼停住动作看向他,眸子满是不解。 “赌你的药是给我下的。” 他僵化的身体开始放松,语调有点颤,却让路曼心里一紧。 “赌你……心里有我。” 159、滚烫的肉棒她要几个才满足? 祁焱不知道自己的喉结在这一分钟里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她现在想的是什么。 他只知道媚肉张开了口子,刚刚被他硬挤撑大的小口,明显更紧了。 路曼昂着头往下压,扶着棍子的手都在发抖,他的下体比往日最大的时候还要粗大。 仅仅一个紫到爆的头部,就将她的穴口撑得满满当当。 她喘得和刚跑了八百米下场的运动员没什么区别,被粗硬的巨枪顶到了敏感处,身子一软,趴倒在他肩上。 在他没喝药之前,他的就已经是她吃过最大最硬的一根,吃了药之后,她的世界观都颠覆了。 蒙嘉瑞也喝了药,但顶多是粗鲁一点,狂野一点。 他呢,本身个性没变,反倒是那个玩意儿夸张到需要切片研究的地步。 路曼翘着的屁股慢慢往下落,撑是撑的,但也很爽。 虽然动起来很吃力,可坚硬的棱冠更加能触摸到犄角旮旯里的细小末梢神经,只是轻轻动一下,都让通道里的嫩肉们纷纷乱颤。 “紧吗?” 暗色里,她看到他额上挂满了汗,浑身炽热,散发着缭绕的热雾。 喉部某个软骨组织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不停上下滚着,双臂抓紧了床单,整条臂膀皆是暴起的青筋。 就连精硕的胸膛上,都隐隐有暴涨的经络。 看起来倒有些像可怕的静脉曲张。 丰润的花唇滴着黏稠的蜜液坠于茂密的粗黑卷曲毛发中,在她反复的吸吮下,花洞终于容纳了叁分之一。 这点足以她上下紧缩,也足够给他带来点酥麻的快感。 她浑身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腰部柔软地摆弄了几下,再和骑蒙嘉瑞一样的坐姿显然不行。 她没吃全,这么动起来有些吃力,只能单膝立起,歪着身子左磨右绞。 充实的饱胀感席卷了她全身,臀瓣越发感到酸涩,她有些累,再次跪下身。 “紧不紧?” 小猫赖赖地撒娇,祁焱耳垂微痒,紧咬的唇松开,极长的深呼吸后,吐出了个紧字。 路曼笑出声,那点酸胀感顿然无存,她点着他胸口的铃铛咄咄逼人,“先前还说有挂坠,明明就是喜欢我,就会装。” “是不是喜欢我?嗯?” “说话,不说我不吃了,让你被媚药折磨的死去活来,痛哭涕流。” “要不我把你下属找来,你那漂亮女人那么多,随便哪个肯定都比我松,也能把你这根庞然大物给吃进去。” “就那个红莲怎么样?看她那样子就喜欢你,你说你一个做老大的也不知道关心下属心理,没事要……” “嗯。” 他突然应了声,路曼错愕止断话题,有些困惑,“嗯什么?你真和红莲做过?她比我紧?” 她下意识就要将那根脏了的烂黄瓜拔出来,却被祁焱手快一步压住,硬棍瞬间进入叁分之二,胀得她龇牙咧嘴哼都哼不出声音。 接近临界点的红线已经绷直,强压的欲望早已冲破颅顶。 祁焱再次深深呼吸,带着粗茧的双手从她膝盖处一点点往上滑。 刺喇喇的,很粗糙,也很痒,但更多的是从心底里涌出来的害怕。 他微闭上眼,再睁开时浑浊的欲念隐在暮色之后,低沉的嗓音沙沙的,像把鸡毛毯子拂在茶几处的摩擦声。 “我说,我喜欢你。” “路曼,我们试试吧。” 路曼连眼都不敢眨,连咽了几声才颤颤巍巍开口,“试什么试,你这么小这么细这么短,还插过别人,还喜欢绑我欺负我,我为什么要和你试?我又不是脑子有……” 他不想听。 祁焱猛地抬起上半身,卷腹时,精硕的腰腹鼓起线条,蓬勃的力量感直冲她小腹。 带着热气的吻掺杂了撕咬和啃噬,他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不停对着她的唇做索取。 路曼此刻就是个被困在猎圈里的小兔子,只是祁焱这一头狼,就能够将她吃得死死的。 吻能促进体内分泌荷尔蒙,越激情越能止痛和麻痹神经。 她能感觉到肉棒一点点挤进了深处,抵到她那个小小的、脆弱的宫颈口。 没有疼,也没有不适感,只有撑到胀裂的酸胀。 祁焱摸上她腹部鼓起的小肉包,唇上银丝未断,满足的快感却扬上眉梢。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从前、现在,包括以后,直到我死的那天。” “你很紧,我不知道有没有比你更紧的,但我不会去尝试。” “从前性爱与我而言,只是愚昧莽夫消遣的趣事,我没兴趣,也不需要发泄。” “你知道我的处境,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我不能承认我喜欢你,我怕会给你带来危险。” “可你需要的不是我的保护,而是站在我身边和我并肩作战。” “路曼,要不要和我试试?” 路曼想都没想就摇头,“不试,虽然你的肉棒挺香,但我不可能为了你一杆枪,放弃整片大海。” 祁焱默声,让他接受自己的女人去吃其他男人,他也无法做到。 “你看看你就是没气量,像我老公,他就支持我吃其他男人啊,这才是爱,你这点小家子气,难怪找不到老婆。” 路曼故意呛他,下面却趁他走神之时悄悄磨了几下,真的大的要撑死人,可偏偏爽到要翻天。 硬茎从上到下整个都是滚滚烫的,像个烤热的铁,褶皱和疙瘩被压得撑平,烫的几乎要爆了。 “几个?” 祁焱自然注意到了她的举动,前后摆动的幅度虽然小,但两人性器结合紧密,哪怕她只是吸了下小腹,都能紧得龟头嗡颤。 小肉粒们虽然被压平,却更为紧致得咬合着他的整个表面,痉挛的花壁颤和抖相互结合,点点滴滴皆是酥麻的快感。 他微微扬了下胯,配合着她轻扭的腰肢顶着硬物,大片银丝从抽拉处剥离,咕叽的水声砸在臀肉间。 很响,也很令人遐想。 路曼思绪顿然乱了,小手抓紧了他的背,“什么几个?” “你要吃的男人,齐蕴藉、阚斉渊、沉嘉言、蒙嘉瑞,还有谁?”祁焱出奇的冷静,唇角眉梢都透着释然和无可奈何。 脑海里到处是金色的光点,路曼揪紧离手心最近的黑发,小幅度抽动身体,细密的浪叫从嘴里溢出。 她边喷边抖,空腔里藏着哭意,“那我……嗯哼……那我怎么知道?” 160、笑屁啦!我在强奸你! 祁焱沉默不语,只是抓着她臀瓣两侧的手略微收紧,推着她的身体上次晃动。 太、太深了。 路曼几乎要翻起了白眼,下巴高高扬起,却仍然无法忽视下面那根隐隐约约还在胀大的性器。 刚喷过一波的肉包们咬合更加用力,他推拉起来带着险阻,明面上是他的手在主导,可实际上,扭动身体的还是上面的女人。 肉冠似乎颤了一下,她不清楚是他的反应,还是自己吸绞太过用力出现的幻觉,可这种触电般剧烈的快感,让她根本停不下来。 小穴被肏的开了花,湿漉漉地撑到洞口薄膜发白黏腻。 二人交合的部位全是她身体里遏制不住的骚水,以及上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白色浊液。 被撑开的小肉核分成个人字形,躲藏在拨在一侧的叁角裤下,透着瑕光的水晶折射着斑驳的光点打在红透了的小阴蒂处。 他很慢,真的很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慢。 对于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抬起腿就会爆肏肏到她腿软的阶段,她根本不相信眼前压着暴怒性子温冷着脸的男人是祁焱。 对比他的表现,自己才像被下了药的那个,利用一切缝隙时间去吸咬缠夹,摩擦深处的敏感触角。 祁焱突然搂紧了她的身体,锋利的虎牙划过她脖颈出跳动的脉搏,随后磕上鼓囊的面团,最终滑过乳晕,叼含住乳点。 细密的电流通过他有些温热的薄唇一路滑行,奶子被咬着拽起,不疼,却酥酥麻麻直传心脏。 她的呼吸下意识就急促起来,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她喜欢这种难以控制的舒慰,也喜欢他难以捉摸的举动。 他只勾咬着一边,却让路曼整个身子都软了,娇软的吟声刚一出口,就被祁焱接下来的话给噎回腹中。 “我接受。” 路曼心尖一颤,完全不知道他现在又在闹哪出,今晚所有的开场白全让她应接不暇。 “接受什么?” 祁焱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沿着刚刚下滑的轨道再次上挪,吻时轻时重,像无法捕捉的风,滑滑的,柔柔的。 最后一下舔在她的下巴处,与此同时,某根深陷在花穴里的大粗棍,也猝不及防的顶撞在她宫口。 “唔……”路曼忍不住了,臀瓣紧得像两块石头,绞杀力大到能将万物全给撵烂。 祁焱只是皱了下眉,稍稍拉开点,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你可以去寻你的大海,我只有一个条件。” “嗯嗯哦哦好的……”她完全开始了语无伦次,被他这几下抽插刺得睁不开眼,连他到底在说什么都没听清。 “慢、慢点。” 祁焱深深吐气,叹出的气息又长又沉,压抑之下的嗓音几近嘶哑,“够慢了。” “大……”双眼都迷离了,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和蒙嘉瑞做的时候好歹还能保持清醒,可一旦被他的这根磨出瘾,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的条件,和我做的时候,不准和其他人,不管是这个,还是你家里那些,都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她可以,她还可以再战八百回合。 唔,只要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嗯~好……别、别戳那里。”她弓起背像只被开水淋了的红虾,小手揽住他劲挺的腰部,甩赖一般求着他慢点。 痉挛的小腹频频不止,花穴肉壁处层层迭迭的软肉疯狂蠕动着,将那根发黑的肉根吸吮的汁水淋漓。 内里阴精一波连着一波,如同被日头融化的春雪,像透着温凉的水液,朝着龟头浇下。 性器缠合处顺滑如丝绸,已经被她不断淋溅出的骚水打湿整片。 有了润滑,她自持甚勇,夹着他的硬物叫嚣,“肏死你,狗男人,让你敢不理我。” 祁焱低声发笑,枕着她脑袋的头晃进她肩窝,又是轻轻的咬,但连带的,是下身猛烈的几下顶撞。 “呜呜……疼、爽、不行……” 她一下塌了腰,白软的小白兔直往他下巴处顶,“太深了。” 祁焱笑得更深了,抵着她胸腹的胸腔颤了又颤。 路曼顿时怒了,恶狠狠地夹击他的下体。 “笑屁啊,我在强奸你!躺好!” 夹死你,夹得你哭成小花狼! 祁焱止住笑意,唇角眉梢却还是扬着的,心情格外舒畅,不仅是和她表明了心意,更多的是他发觉她心里…… 其实也是有他的吧! 他乖顺躺下,双腿架起抵住她的背部,给她提供可以依靠的地方。 路曼蹲坐起身,将发亮的肉根拔出几寸,再发狠似地往下坐。 “啊哼……” 刺入头皮的麻意在两人紧紧缠结的部位炸开,她好像坐上了穿云箭,一下被抛入云霄之巅。 酸胀的麻感让小腹失去了知觉,顶到脆弱的肉粒须须的龟头还在抖动,小道在这刻竟成了不会干涸的泉眼,水流滋滋喷着,顺着他的下腹和胯侧源源不断的流着。 眼前能看到的画面漫上大片点点荧光,像细小的虫子到处爬,她能看清世界,却看不清自己的处境。 肉棒渐渐抽出几分,再次以雷击般的劲道撞进深处。 她蹲坐的小腿被撞到发癫,几下就被插到发软,双膝搭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把她弄得喘不上气。 没有小腿的支撑,他每一下顶弄都会将她娇艳的臀瓣给压平,肏击声就像木板敲击水面,声声不绝,源源不断。 他的进攻很有节奏,次次顶上的部位都是肉壁上自己发挤压在肉根上的先驱者,不怕死一般一个接着一个。 润滑的水液越滚越多,却被他下下顶回深处,陈旧的骚水和新鲜的液体混合,就像在她通道里荡起了小床,也加速了他摩擦的速度。 她能感到自己在飞,在攀岩,爬至巅峰时又陡然落下,全身无一处不在战栗,从腹部到交合的部位,完完全全被肏开,肏化,肏合体。 红肿的花瓣被顶到发白,她的声音开始还能吟,到后面只能哑哑地抓着他的腰胯发颤。 骚肉粒被尽情的摩擦,酥麻的电流连通全身,有种此生都无法从这根肉棒下来的痛快。 祁焱的双眼逼近猩红,掐捏的肉瓣被抓出指痕,他听到了她止不住的哭声,也感受到她夹紧的甬道在哆嗦着喷泄。 她的气息很乱,身体很抖,可他压不住。 躁动的欲火烧光了他的挣扎,眼里只能看到她哭红的脸,以及…… 弥漫着大水的花蕊。 161、全身都被肉棒肏了 祁焱彻底变成了头狼,从头到脚,从头发丝到耻毛。 一晚上她被撞的在床上、地上、沙发上,甚至是落地窗前,连连乏力瘫软。 正常情况下她都没法和他做几回,更别提他中了媚药。 起起落落的快意汹涌澎湃,她身体里的水份被榨干,不停挥洒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到最后祁焱因着释放了几次,饶了她,却没放过她的身体,包括但不限于胸口、手、脚,还有能充当通道的腿缝。 肉棒顶在胸膛软肉正中时,频频顶到她的下巴,湿滑的前液抹在她的脖颈上,有时还会拉着丝线抵到她肩膀处。 胸口磨红磨花,他又去折磨她的手,他不一次利用两只手,而是单手包裹住她的,再用她的手包住那根迟迟不肯释放的巨龙。 手指被磨出火花,那就换一只手,没有水了就去腿缝里磨,把她腿根摩擦发热发烫,再轻轻掰开屁股,将肥软的阴唇贴到滚烫的阴茎上。 沉沉浮浮的困意不断卷上她的大脑,肉棒却没有困倦之意,反而在她腿缝处愈发肿大。 不等路曼被他冰冷鼻息冻出好赖,他又转战目标盯上了她的双脚。 路曼无助摇头,“没、没洗澡呢!” “没事,他亲过。” 什么啊? 不论路曼怎么抗拒,他还是将湿哒哒的肉棒塞进两个脚丫里。 至此,她全身上下被他摸遍也就算了,现在没有一处没被他那根玩意儿给肏遍。 昏睡前,肉棒还在腿缝处摩擦,强遒有力且跳动频繁。 迷迷糊糊间,祁焱咬上她的耳垂,湿蠕的舌尖到处舔舐,粗大肉棒挤开湿滑的穴口,大力插入,末根深进。 宫口被再次撞开,龟头顶着小腹发紧,百下顶动让她昏睡间都忍不住皱眉呻吟。 跌宕起伏的快意强烈冲刷着她的身体,小穴紊乱夹弄,让身后癫狂的男人也忍不住长叹。 有那么一瞬她似乎看了火山喷发,浓烈而热烫的液体一股一股从他的龟头处喷出,山崩地裂,天地扭转。 祁焱的视线逐渐清明,盯着女人绯红的背部轻轻喘着,激情后的余温依旧充斥着他全身,他没有拔出,而是拥紧了她的身体。 干涸的吻贴在她乌黑的秀发上,她浑然不觉,脑海里已经陷入混沌。 阳光洒在白色床面上有些刺目,路曼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羞红了脸佯装假睡的蒙嘉瑞。 不得不说一句,这男人真的生的过分好看,这睫毛怎么能长这么长这么密,皮肤白的跟会反光一样。 之前查资料看他出生地还是在农村,怎么能天生就这么白? 想不通,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想当初她瘦成个猴一样还差点死掉,后续为了美白走了多少歪路,要不是接触了中药医学,她可能会在小黑猴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路曼故意凑近他,轻柔地呼吸喷洒在他额上,逐渐移到他挺翘的薄唇处。 蒙嘉瑞明显感觉到了,耳翼陡然爆红,喉头紧绷迟迟不敢滚落。 他竟然有些期待她娇娇软软的唇贴上来,尤其是用她那妖媚的眼神撩过他的脸,探着舌尖滑裹他的唇。 光是想想,他就感觉到下腹阵阵骚热。 呼吸越离越近,却迟迟没有落下。 他忍不住悄悄睁眼看,她的眼里满是愉悦和逗弄,在他睁眼的那刻充盈笑意。 路曼压了压他的唇,逗狗似的挪开些许,“醒了?” 蒙嘉瑞愣了下,控制不住舔了下唇瓣,脑袋下意识上下晃。 空气一下变热,灼烧着他的身体。 昨夜他们似乎做了什么,脑海里回忆起大片旖旎的画面,他不太确定往被子里看,入目的先是她娇嫩的裸体,随后汇聚在她嫩白的小手上。 虎口间红彤彤的,赫然是他勃起的粗壮物。 她掐的有几分用力,铃口已经溢出了些许清液,被她指腹按揉抹向发红的龟面。 “趁他没醒,要不要再来一次?” 路曼主动摸向他的胸肌,指尖在他粉嫩的乳点上来回滑摸,甲面掐住小奶豆,丝毫没有怜惜。 他? 蒙嘉瑞大脑发懵,略微抬头朝她脑袋后头望,漆黑如墨的眸子镶嵌在一张俊削如锋的俏脸上,只是一个眼神都透着杀意。 他眨巴了几下眼,有些没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 “我脖子怎么这么疼?” 路曼悠悠朝他肩头发淤的青紫处瞟了一眼,昧着良心解释道:“许是你昨晚睡姿不好,落枕了。” 蒙嘉瑞紧皱着眉,显然不信她所说的话。 打着摩丝的头发睡得像个鸡窝一样,却仍然掩不住好看的脸散发魅力。 路曼心口有些痒痒,抓着他的粉色JJ来回轻撸,小腿也挪上他腰部,满满的勾引欲混着幽香扑鼻而来。 蒙嘉瑞条件反射后退,再次看了眼她身后。 “路总,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好像是说过什么不和别人一同伺候之类的话吧,但是昨晚那个情况,她也不好把他拒之门外啊! 路曼没解释,松开了手中的滚烫,任凭他翻身下床。 沙发边的衣服皱皱巴巴的,某些地方还干到发硬,似乎沾染了什么黏稠的液体。 路曼眨巴着眼躲避他看过来带着探究的目光。 那衣服上的水,已经说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抑或是他的。 门在她身后重重关闭,路曼压下心头的心虚,扭动着腰腹想从男人滚烫的身体旁抽离。 压在身上的手瞬间缩紧,炙热的硬铁唰的一下塞进腿缝。 路曼的脊背绷成一条直线,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醒、醒了?” “呵。” 冷冷地呵带着他喷出的鼻息刺向她脖后,大片鸡皮疙瘩自此频发。 “路小姐有过约定的男人还不少。” 是问这个啊。 她放松身体,故意用腿根夹紧他的大鸡巴,娇娇啧道:“养着玩的,要不是昨晚他抢了给你的那杯酒,我也不用被你们两个折磨成这幅鬼样子。” 祁焱莫名勾了下唇,半躬着上身去咬她的唇,“再说一遍。”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小手抵在他胸口处躲避,“说什么?” “给我的酒。” “给你的给你的,就是想给你下药,迷奸你,强奸你,先奸后杀,杀了再奸,成了尸体我还……唔……” 后头的话都被祁焱吻了回去,他只听自己想听的,只做自己想做的。 强奸。 好。 162、携两雏鸟去Y国 Y国。 车水马龙的街道,欧式建筑层次不齐。 穿着挂脖露腰背心的女人摘下脸上的墨镜,展露出一张充满亚洲风情的俊俏小脸。 她身后跟着长相身高几乎一致的两个男人,若不是穿着不同,几乎难以用肉眼辨别。 女人踩着细细的高跟踩在鹅卵石铺筑的路面上,凹凸不平的地面并没有让她东倒西歪,反而如履平地。 周边皆是金发碧眼的男男女女,少有的亚洲面貌也掺杂其中,无一例外地,没有这叁人养眼。 视线一道接着一道,柯洛心头发酸,往前走了几步朝她耳语。 “墨镜戴上吧,不晒吗?” 路曼迎着日光望向他发光的发丝,微微眯起眼慵懒一笑,“到了。” 她往旁侧一家店铺的玻璃门按了下去,门框上的老旧铃铛轻轻的摇,发出的声音却无比醇厚清亮。 窝在柜台的银发老人从老花镜下往门口看,在见到来人时一愣。 “路!你来了!” 路曼轻笑,朝小碎步跑来的小老太张手拥抱。 两人寒暄了几句,小老太会的中文不多,讲了几句就开始用母语和她沟通。 柯洛和柯京在门口面面相觑,两人学习中断,连英语听起来都有些吃力,更别提Y国的语言。 路曼坐上会客区的座椅,喝了口她泡起的花茶沉思,而后反问:“还有别的办法能弄到这次拍卖会的邀请函吗?” 小老太摇了摇头,一脸抱歉,“这次的举办方极为神秘,从未在众人面前露脸,我也是听人说这次活动有你一直想找的《千延百草经》,具体消息准不准也不得而知。” 路曼略感遗憾,但还是出言安慰了几句,毕竟小老太也算帮了她大忙。 见她要走,小老太急忙阻拦,“晚上到我那吃点?” “不了。”她重新戴上墨镜,“今夜还有事要办。” 小老太拗不过她,只得目送着她离开。 刚回到订购的酒店,就听到杨导那部片子选定的女主角姜宜来在大堂骂骂咧咧。 边上几个服务生装扮的人不停道着歉,但奈何语言不通,双方争执了半天,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 路曼一眼瞄见路过的蒙嘉瑞,他今日一身白T恤,蓝色牛仔裤,膝盖上方破了个大洞,穿插这几根银色的链子,耳朵上还夹着一枚闪闪的蓝色耳钉。 看起来痞帅极了。 他自是一眼就看到了她,也同时看到了她身旁两个不容忽视的男人,俊眉一拧,破天荒跑到姜宜来旁边做起了翻译。 路曼偷耳听了个大概,就是服务生给带错了房间,导致她的行李半天没有送到指定的位置。 行李里有她贵重的包包和护肤品,服务生表示东西都在,没有任何损失,但姜宜来不依不饶,当着大家伙的面打开。 有一瓶运输途中碎裂的香水撒了,她硬要让人家赔偿。 又是个骄横惯了的女明星。 路曼觉得无趣,跟着柯洛柯京往电梯走去。 原本还热情解决的蒙嘉瑞顿时拉下脸,数不清的怨气从他周身幽幽散发,黑沉的眸子望着电梯方向说不出的阴沉。 杨导的这部片子叫什么今生来梦,本子的原名是与你诀别的今生,听着就是个悲伤的故事。 但杨辛看上的ip不说百分百,七八十的概率会火。 而他看上的人。 路曼细细想了想姜宜来的长相,属于清冷挂,看着就我见犹怜,演这种苦情片定能赚取大批观众的眼泪。 想着想着就想起蒙嘉瑞的脸。 她努了努嘴,朝先后进门的柯洛和柯京道:“刚刚那个姜宜来,好看吗?” 柯洛皱眉回忆,柯京快言快语,先一步把他心中疑虑道出,“谁是姜宜来?” …… 算了,和他俩个不看电视的人说得出什么道道。 路曼踢了脚行李箱,“柯洛,帮我把衣服都理出来,我想洗个澡。” “你自己没手啊!喝个水吃个饭都要我哥伺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手断了。” 柯京不满柯洛万事顺从的模样,迎头就是一顿输出。 路曼盈盈笑出声,小手往他腰上一掐,“手当然是要留着摸某些粗粗的、硬硬的东西啦!” 微热的柔荑往他腰下探去,揪起一团黑乎乎的毛发轻轻揉搓,“是不是已经硬了呀?要不,一起洗?” “你!”柯京脸色爆红,捂着略有反应的裆部连连后撤,“你做梦!谁要和你一起……” “我可以吗?”柯洛突然从行李中跳出来,步子快到差点被箱轮绊倒。 柯京一脸恨铁不成钢,“瞧你那不值钱的样!” 路曼扬起笑,柔柔的,像缕春日特有的清风,“这间房的浴室有点小,等下次吧!” “你俩收拾下。”她挑了件休闲的衣服走进卫生间,“吃完饭带你们去个地方。” 柯洛应了声,随即看向还有些脸红的柯京。 他的目光落到他勃起的叁角区域,低垂的眸子不断闪烁。 别人或许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一母同胞的柯京能明显感受到他失落的情绪。 “行了哥,你能别天天拉这个脸吗?你那会儿总是发些露胳膊露胸的照片给她,她给你半点回应了吗?” “这么久了才来过几次?我们就是她养的小狗,明白吗?开心的时候逗一逗,不开心就甩在一边。” 他往沙发上重重一坐,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我看她就是以折腾我们为乐,她公司拍摄把我们带来干什么?” “嘴里说着带我们旅游,什么名建筑都没看着,尽晒太阳搬行李了。” 柯洛不说话,低头继续整理行李,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连褶皱都要缕平。 瓶瓶罐罐排列整齐,严格的像在军中训练一样。 “你说她到底来Y国干什么?消遣我们?还是……”柯洛突然止住声,眼神在他和自己身上打转。 “她不会真想今夜把我们两个办了吧?” 他越想越恐慌,站起身围着沙发来回踱步。 “她只开了这间房,登记的还是她的名字,难道她是打算吃了我们之后,像杀掉璨哥那样,杀掉我们?” 柯京身后阵阵发凉,连瞳孔都在震颤。 “没错呢,杀掉你。” 幽幽的女声散发着寒意,从他背后低缓流出。 下降的音调拐着弯,让慌不择路的男人不寒而栗。 163、惊现长相相似女子 柯京就是个典型的嘴炮男,被路曼随口唬了几句,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路上唯唯诺诺的,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自己的小命。 路曼自得清闲,耳根子舒坦了不少。 她要带他们去的地方没什么特别的,也就是y国的几个陈列文物的博物馆。 里面都是一些,他们国家的文物和古书籍。 路曼来了很多次,每一次来到y国都会到这几家博物馆查看陈列品的完整度和毁损程度。 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悻悻而归。 当初他们的落后,导致了各国抢杀掠夺,很多东西他们带不走,砍成几截回来拼接。 黑色打着冷光的橱柜里,全是她们国家的瓷器,那些代表了悠久的历史和文明。 路曼低下头看着展架上的绢画,隔空虚虚摸了下玻璃,“看到这幅画了吗?” 她哽了一声,情绪莫名带着点哀伤,“这是我们国家存世最早的绢画,你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被他们博物馆从个人手中买了下来。” 龙样式建筑构件被切割成一块一块的正方形拼凑在黑色的台布上,顶光打在金蓝相间的龙身处,晃神间似乎活了一样。 如若没被切成这样,定是栩栩如生吧! “落后就会挨打,没有本事就会受人欺负。” 路曼直起身,淡漠的神情让柯洛和柯京脊背发凉。 “你们可能以为我只是一个商人,还是个滥情寡情薄情的女人。我可以手刃无辜之人眼皮都不眨,也可以在某些人面前俯首称臣。” “其实你们两个完全可以逃脱后去过自己的生活,但你们选择跟着我,日子就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我不是个好人。” 她最后深深看了眼展架,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柯洛拽了下愣神的柯京趋步跟上,两人跟在她身后默不作声。 “annabelle!” 一声惊呼从叁人身后响起,随后只见一个碧眼金发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快步走到路曼身边。 “安娜贝尔!几年未见,你愈发漂亮了。” 路曼疑惑打量,谨慎开口道:“抱歉,你认错人了。” “哦,怎么可能?”anthony(安东尼)从风衣口袋掏出手机,划了几下照片摆在她面前,“几年前我们还在教堂前拍过照片。” 路曼定睛一看,手机里确确实实有一个和她长相相似的女子笑得一脸温婉,和面前的男子亲昵的对着镜头。 但仔细看,女子比她年长一些,气质也是镜花水月大家闺秀的作风,相较之于她,更加让人能联想到冷色白莲,清冷无暇。 “前段日子你托信来让我给你准备拍卖会的邀请函,寄给你之后我又刚好到这片出差,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幸运了。” 安东尼笑得很开心,也没注意到她身后的两个男人脸色黑得难看。 “拍卖会?”路曼心思微动,“是东城城墙明日的拍卖会吗?” “对啊!可惜今夜我就要赶回吉城了,不然我定陪着你一同前往拍卖场,你如今的处境……”他突然欲言又止,眼里也是满满的担忧。 路曼唇瓣微抿,防御的姿势抖转,学着照片中的女子低垂下眼眉,“实不相瞒,我并未收到你的函件,也不知是不是某些有心之人故意阻拦,我正在发愁如何才能去往拍卖场。” “没收到?”安东尼急得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那张邀请函也是我托朋友高价从别人手中买来的。” 路曼满脸落寞,扬起丝婉和的笑容安慰他,“既然如此,当是我与此场拍卖会无缘吧。” 安东尼摆手,“你等等,我问问我朋友。” 不等她拒绝,他走到一旁拨通了电话。 路曼回头看了眼柯洛,耐心站在原地等候。 不一会儿,安东尼就小跑着大喊,“他还能弄到,只是价格比当初还要高一些,而且这次拍卖会弄得是实名制,只能弄到附带的函卡,需要跟着主被邀请人进入。” “无妨,多少钱,我转给你!”路曼比他心急,当下就想转账。 安东尼连连摆手,她转而想到y国转账都得去银行,又提出留下他卡号,却也被他拒绝了。 “安娜,这么多年你一直在为了你的国家奔波,兜里的钱全拿来拍下你国文物了,这点小钱就算我的一点心意,你不用再和我推脱。” 安东尼给了她一串电话,让她和此人联系,“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运送文物回国也要上下打点,我能力微薄,帮不了你什么,往后你要好好的。” 路曼点头,心中却顿生疑虑。 是谁在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想起早几年间看到的一条微不足道的新闻,只发生在她那个城市。 某个不知名的富商偷渡大批早年国内被盗文物贡献给当地博物馆,并且分文未收。 莫非那个人便是他口中和她极为相似的安娜贝尔? 且不说真要是某个富商,为何非要送给她所在的城市,也许是巧合,但这个男人手中的照片足以显示,这个女人定和她有什么渊源。 路曼有了几分猜测,却不愿再去深想。 有些秘密似乎已经摊开摆在她眼前,可她却不想继续深入。 她宁可某些人不存在于她的世界,也不要再来干涉她的生活。 安东尼给的是个当地的号码,路曼和他分道扬镳后立即拨通了电话,对方态度很好,看起来也是个悠闲的有钱人,参加拍卖会也就是去凑凑热闹。 路曼和他约好入场的时间,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千延百草经》是杜爱莲父亲的师父祖传下来的医书,内容估计早就看不清了,但杜奶奶父亲生前一直念叨这本丢失的医书,也成了她这辈子的遗憾。 路曼已经打听了好几年,除了《千延百草经》,她已经拍下了很多国内失传的医书,修复和保存都不妥当,能见得的方子也是少之又少。 这到底是国家的悲哀,还是中医的悲哀。 她说不清,但只能尽她本能去为中药医术尽一份微薄的力量。 也许下一秒,她也会和这个世界永别。 《千延百草经》,就算是她送给杜爱莲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164、挑逗双胞胎炸裂龙门珠 搞定了入场的事情,她心情好了不少,连回酒店的步伐都变得轻快。 柯京不停在柯洛身后拉他衣袖,眼神示意他逃跑。 甚至在路过酒店大堂时还指了下前台,柯洛一眼了然他心中的想法,朝他轻轻摇了下头。 柯京恨铁不成钢,一进房间就跑到角落里站着,俨然害怕路曼真的掏出把刀或是枪,对准他心口落下去。 路曼点了客房服务要了瓶红酒,倒酒时自嘲地笑了两声,“没想到调情调两个也挺别扭的。” 柯洛眼前一亮,盯着桌上的红酒杯,全身激动到发抖。 什么调情,谁要和她调情了。 柯京眼神戏一堆,却不敢再像先前那样说出来,毕竟他还是学过一个词,祸从口出。 透红的液体在嫩白的指尖端起后绕着玻璃杯壁旋转,路曼悠悠抬眼看向柯洛,“喝吗?” 后者迫不及待跨步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路曼没埋怨他的暴殄天物,端起酒杯啜饮几口,透亮的眸子扫在他胸口,沿着外衫走势下移至系着皮带的胯部,随后停留在下叁角区域。 凉酒下肚,腹中却开始烧。 柯洛吞咽着口中分泌物,眼神眷恋在她画着全妆的脸上。 路曼放下酒杯,艳薄的红唇沾染了酒水亮晶晶的,微微一张,满屋的清香。 “先洗还是先做?” 她单手支撑着脑袋笑着看向二人,着重看了眼在角落警醒的柯京。 “要不……先做?”柯洛试探性问了句。 路曼欣然答应,“也好,反正做了之后还要洗。” 她起身走到行李箱处,从内胆拉链下抽出一个小包裹,当着二人的面直接打开。 里面五花八门的东西多得数不清,但能叫上名字的也就几个。 就比如她手中先拿起的绳子,看着很有些粗糙,但那长度似乎是绑人的。 柯京整个人瑟缩进柜子后面,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先奸后杀的场景,此刻的路曼看着云淡风轻,实则面具下笑得像个淫魔。 路曼拉扯了下绳子试探柔韧性,转头就看到柯京瑟瑟发抖的怂样,“他平日也这样吗?” 柯洛跟着回头看,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 柯京被保护的太好了,看守的打骂时,全是他在前头扛着,导致他吃得苦很少,即使是那样恶劣的环境下,也从未饿着累着。 路曼对他的过往一点兴趣也没有,挑了几样趁手的甩上床,“试过四爱吗?” “什么是四爱?”柯洛不懂,他连正常的做爱都没有,怎么会了解并试过呢? “唔,就是……”她取出一根晶莹剔透的串珠棍棍,尾端还挂着一条长长的尾毛,看起来像是猫尾巴。 “我,肏你。” 柯洛脸色顿时红了,“你,你又没有……我没有……” 他有些语无伦次,说了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来。 “你怎么没有?”路曼又拿出一瓶润滑油,“捅一捅就有了。” “哥!我就说她是个恶魔,她在侮辱你!”柯京这段时间短视频刷的多,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点,委屈地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路曼勾起唇,将邪恶的笑表演的入木叁分,“就先拿你试试水吧!做了0之后,你就能乖乖听话了。” “我不要!我不要做0!”柯京疯了一样想逃,却被路曼率先一步抬腿踩上被他拉开的房门。 “嘭”的一声,隔绝的不仅仅是门外的世界,还有他的尊严和节操。 柯京气得浑身发抖,明明他比她高,也比她壮,可气势在她面前总是矮上一截。 就像是…… 就像是天生就该臣服在她裙下的败将一样。 路曼将护手霜瓶子大小的润滑油在手心里打转,胳膊架在抬起的腿上,犀利的眼神刚扫到他的脸,就让柯京双腿一软。 “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出了这个门,我给你们买回国的机票,并且给你们一笔钱,无论你们用这笔钱读书、创业、买房,抑或是去救济你们那个还在烂赌的父亲,都可以。” “但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柯京放置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柯洛。 他显然是知道柯洛的心思,他根本舍不得和路曼毫无瓜葛。 路曼放下压在门上的腿,再次缓慢出声,“留下来的话,就自觉把衣服脱了,该做什么该干什么,我想你们心里也都清楚。” “我从不强迫,你们可以自由选择。” 她转身走向沙发,坐下时翘起了二郎腿,包臀短裙在架起的腿缝处露出点点白色。 柯京沉下眉,轮廓处牙骨微凸,他轻轻喊了声哥。 柯洛收回眼,从始至终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抬起的步子极为沉重,每走一步都像脚踝处挂着千斤石块。 柯京覆在门把上的手在抖,他似乎已经看见这个比他早出生几分钟的哥哥,拉开了他的手,甚至还反锁上门。 可柯洛没有,只是走到他面前,用略带沧桑的眼神望着他,只字不言。 柯京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让他做选择。 柯京慌了,他回想起这十八年来,柯洛一直都是这样,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买回来的好玩的好吃的,他总是用眼神示意他先选。 被父亲毒打暴揍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将自己护在身下。 包括他们在那个见不到天日的地下囚场时,他哥哥都是一直挡在他身前。 他一直让着他,所有事情,任何事情。 如今,也包括了他的感情。 他喜欢路曼,不单单是从柯洛看她的眼神中读取出的信息,更因他们二人是双胞胎,多少有种莫名的感应。 此刻,他就很难受,心很痛。 柯京彻底泄气,松开的手垂在腿侧轻晃。 这次,就让他成全他吧。 他默默转身,不等路曼开口,先一步脱下了上身的t恤,黑色t恤一落地,同时坠落的,还有拴着裤腰的皮带。 他看着面无表情,实则心里怕的要死。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整的两人吐血,下面邦邦硬不说,什么都没得到,反而逼迫着二人去背什么医书。 现在又来弄什么龙门珠。 他脱裤衩的手都在颤抖,眼神飘忽不定,几次叁番扫过那串透明的珠子,一个比一个大,到顶端和个鸡蛋一样。 这顶进去不得折磨掉他们半条命? 165、弟弟被骗哄着插进去了 路曼悠悠叹了口气,看着自己脚前的瓷砖,眼里晦暗不明。 柯京脱全了,柯洛也跟着脱了。 二人比她之前买的雏鸟还要青涩,明明之前都被她看光过,可再次裸着站在她面前,还是有成股的羞耻涌上心头。 路曼用润滑油指了下床上的那团类麻草绳,“先把他双手捆背后。” 她说的这个他是谁,很模糊。 但柯京没动,柯洛却动了。 两人把自己的地位摆的透透的。 y国晚上温度较凉,室内也没有取暖器,两个人的小jj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隐藏在黑色森林之下。 不得不说,双胞胎真的从头到脚,细到头发丝耻毛都几乎一模一样。 双手背在身后,下体就会往前凸出一点,也许站姿还是一样,但整个身子没有一点遮挡物,让他脸上写满了屈辱。 柯洛的双手自然是路曼屈尊上前给绑的,她绑的比较细致,还贴心在活结外打了个漂亮而又精致的蝴蝶结。 双臂后展,背阔肌凸起斜插入腰,放大的臀被她略凉的指尖划过,很难不让前头的小东西不起反应。 路曼坐上床,下巴微抬,“跪到地毯上。” 地毯只在沙发和床边铺了两张,说的哪个,不言而喻。 两人跪的板板正正,丝毫没有美感,就像压上刑场的犯人,马上要被午时问斩一样的丧。 白瞎了这两双勾人的狐媚眼。 路曼翻了个白眼,穿着高跟鞋的玉脚点进男人双膝之间,“岔开,分大点,背肌挺起来,小东西贴地上。” 两人面面相觑,按着她说的一点点往下坐,但这姿势显然更别扭了,尤其是柯京,根本跪不住。 “算了。”路曼放弃了,“把那个放地上就行。” 柯京直接瘫坐,他一点也不想配合她玩什么四爱,歪着身体把软绵的黑物放在地上,主打一个爱咋滴咋滴。 路曼微微眯眼,高跟鞋鞋底抬至小柯京上方不到半米的距离,柯洛猛地凑过膝盖,阻拦她要踩下去的脚。 鞋底压在他长有几根稀疏毛发的腿上,斜方肌肉拱起,小柯洛也同时抬起了头。 “踩我吧,他还小。” 路曼被莫名戳中了笑点,“柯洛,你和他是双胞胎,他哪里小了?” 粉嫩的脚尖绕过他的膝盖,压着高跟鞋踩上柯京的软弹上。 痛苦的哼叫直接从他嘴里杀出。 她踩得不重,但走过路的高跟鞋底并不是平滑的,而是被磨的沙沙的,压在软绵表面上很粗糙。 小柯京才压软,立刻就从她脚底回弹,一下蹿的比小柯洛还要大。 “唔。”路曼挪开脚,略带赞赏的点头,“看来柯京的体质,很适合四爱呀。” 柯京紧咬的牙根松开,完全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事。 只是被她踩了一脚,自己居然就起了反应。 脑海那一瞬间想到的居然是她那日在浴室里,被他撞散的浴袍下,滑嫩的胸软,他埋进两乳之间嗅到的兰花香。 过电般的快感从她高跟鞋底接触面电进他的性器里,他猝不及防的就硬了。 不疼,反而有点爽。 “你瞧瞧。”路曼弯下腰细细看了眼还在壮大的阴茎,调侃道:“一点也不小呢!” 柯京面色不免红润了些,连通脖下的肤色也逐渐漫红。 路曼转头瞅柯洛的,脚尖顶了顶龟头,大脚拇指调皮往他马眼里钻,几下就让他呼吸急促。 见两个都大了,她从包里掏出两幅眼罩,利落往男人头上一戴。 眼前光线一暗,听觉和触觉就会自动放大。 两人听到床上一阵翻腾,紧接着胸口上一疼,柯京反应大,直接缩开了身体,细细的铃铛在他摇晃间直响。 “什么东西,好疼啊!” 路曼拨了两下小铃铛,“乳夹。” 看他耐疼能力那么差,路曼只能扯下他胸口处的夹子调整夹力,几番下来,他才接受胸口上垂挂的东西。 柯洛柯京的肤色不如蒙嘉瑞的白,她也看不出棕黑色乳晕有没有发紫。 路曼摸了下柯洛僵硬的小乳点,“疼吗?” 柯洛摇头,但明显被碰到的瞬间,身体语言有零点几秒的颤。 一视同仁,她也给他松了几分尺度。 “柯京先来试试这个猫尾巴吧!” 她性趣十足,挑起猫尾巴两眼放光,但被点到名字的男人害怕的连连后退。 “我不要被插!我是直男!我不要!” 路曼才不管他要不要,踢掉脚上的鞋子一把按住他,见他百般反抗,直接在没有肥肉的臀部上重重一拍。 柯京嗷了一嗓子,但比起刚刚剧烈的反抗也算乖了点,嘴中虽然还在哼哼唧唧,被拍红的屁股却一拱一拱的。 显然打的那下让他有几分爽意。 双腿被强制打开,他感觉自己整个节操都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尤其是冰凉的润滑液挤在蛋蛋下的时候,他的天彻底塌了。 他不干净了,呜呜呜。 “哭什么哭!” 又是一声重拍,打的哭声拐了个弯,变成酥软的娇喃。 路曼也是头一次,给龙门珠抹上润滑液就往紧闭的菊花口顶,反复几下都没法将洞口撬开。 怎么这么紧? 难道是没有调情? 她想了想,又挤了几股润滑油到自己手上,握住他硬邦邦的粗棒子敷衍的上下撸。 柯京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黑暗里的舒慰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女人撸屌的姿势不算特别娴熟,但很有滋味,知道一根棍子的脆弱和敏感点,撸到龟头之时还会收紧小手,压住张开的铃口。 他低低喘出声,早忘了刚刚龙门珠顶在屁眼上的恐慌。 “快、快一点。”他没自慰过,不知道这种事情原来这么爽,腰胯不停上顶,试图加速在她手中被撸的速度。 嫩菊花一张一合,路曼瞅准时机,猛地按了进去。 “啊啊啊!!!” 杀猪一般的叫声从她身前响起。 路曼僵着双手,一时不知该捂耳朵还是继续。 手心下喷出白白的液体,柯京的臀硬的像块石头,被破开的小洞夹着半根湿漉漉的透明串珠棍。 白灼淋湿了蓬松的猫尾巴,也打湿了路曼的包臀裙。 166、滴蜡后给予哥哥温馨选项 59w t.co m “痛?” 路曼问询,得到的却是柯京抽抽噎噎的哭声。 这到底是痛还是爽? 怎么又叫又喷的? 她抓住尾巴轻轻往外抽,那臀却夹得更紧了,小柯京还一晃一晃的,又吐露出点未喷完的余精。 估计第一次,多少会有点不适应吧。 她想她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夹得沉嘉言半天不能动弹。 唉,谁让她是个心善的人呢! 裹满润滑液的小手再次抚上他的硬棍,被包裹的触感很柔软,他僵硬的双腿逐渐放松,嘴里也发出哼哼唧唧的咕噜声。 路曼再次抽拉下面那根串珠,这次明显顺滑了,往里推得时候,柯京脖下的青筋都爆了起来。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 haiw u.x yz 他不拒绝,显然是舒服的。 路曼没再僵持,手中力气也大了几分。 咕啾咕啾的撸动声逐渐变小,反而是穿刺的水声变大。 柯洛看不见旁边的景象,只听到柯京越来越沉的呼吸,以及喉间抑制不住的喘。 再加上潺潺的肏水声,他只觉得二人在他旁边干起了苟且之事。 他浑身很热,周边的空气似乎都被烧沸腾,让他有些透不过气。 串珠越捅越深,路曼碍于他毕竟是个小处男,没有狠心塞到底,但没想到男人的肛肠道竟然也能让他喷。 她脱开手,转头去看一旁不断咽口水的柯洛,视线在床面上那堆东西上打转。 最终目光落在一个小小的盒子上。 低温蜡烛,看起来很带劲的样子。 她像个喜新厌旧的渣男,转头就抛弃了手里捏的有几分滚烫的龙门珠。 袋子里还有个普通的蜡烛,看样子是她买的款式太多,打包的人手忙脚乱出了差错。 路曼眸子一转,扯开柯洛脸上的眼罩,当着他的面点燃两根蜡烛。 低温蜡烛又矮又圆,高温蜡烛又长又细。 两个点燃的火苗略微有些刺眼,柯洛微眯起眼睛,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一旁蜷缩着身子,下体还插着某根透明物体的柯京,双腿间遗漏出来长长一截白色猫尾巴。 他下意识吞咽,有些紧张。 路曼用眼神示意他躺下,柯洛比较乖,比起柯京,他顺从多了。 身体刚落实,胸口就感受到一滴灼热的烛泪,他还来不及体会刺痛,一滴接着一滴烛泪在他夹着乳夹的乳头边落了一圈。 他死咬着牙忍着一遍遍灼烫的温度,可紧接着一滴无色烛泪从白色细长蜡烛中滴落在他两胸之间,他终于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微凸的山丘起伏异常,路曼却没有就此收手,反而一滴高温一滴低温,伴随着他跌宕起伏的呼吸,一路来到了森林深处。 高耸入云的小柯洛显然吓到了,在她视线下频繁的颤抖,蜡烛的影子落在他劲壮的大腿间,也打出了她白嫩胳膊的剪影。 两个蜡烛同时倾斜,对准不停摇晃的铁杵。 梆硬的腿根暴起肌肉群,即将落下的烛泪让他的身体紧绷到极点。 微黄的液体从蜡烛顶端小坑里融化开一侧的凹口,泪液滴下,他闭上眼。 滚烫如期而至,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刺痛。 耳中响起一声轻蔑的笑声。 柯洛看向她,却发现她徒手接住了高温蜡烛那边的泪液,残烛在她手上覆上一层白色的茧。 娇嫩的肌肤迅速烫红,可她却和没事人一样吹灭两支蜡烛,徒手撕开手背上的烛块。 路曼再次从床上拿出一根灰色的猫尾巴,顶端的串珠是透黑色的,看起来阴森又恐怖。 她另只手拿着一个小小的圈环,说小,却占据了她整个手心的地盘。 “选哪一个?” 他选? 柯洛有片刻愣神。 好像从记事开始,就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让他选这种话,母亲总是推说柯京是弟弟,凡是什么玩具零食只要有两样以上的选择,永远都是柯京先选。 他一直在挑他剩下的。 从小养成的习惯,导致他一直谦让着柯京,就连刚刚,他都想好了。 如果柯京真的想走,他可以陪着他先稳定生活,等他一切安定,他再跟着路曼,不管她是打是骂,他都要一辈子陪在她身边。 那时候,他心里还是将柯京摆在了第一要位。 柯洛视线落于她手中一大一小的两样东西,他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何物,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她给了他选择。 他想选一次。 他将视线挪向那个小小的银环,路曼自然看到了。 “也好,这是锁精环,我也第一次用。”她对着他的那个比划了下,“是不是小了点,会不会套不进去啊?” 眼见她已经将银环怼着龟头硬塞,他死咬着牙没有哼出一丝声音。 路曼抵了几次,又将快要通过龟头棱冠的银环取了下来。 “你还是处吧,第一次不持久,锁精环用了快感也不大。” 她想了想,将自己的包臀裙推至腰间,白色的蕾丝内裤轻轻拉开,噗叽一声,大包蜜液组团从她口子溢出,吧唧一下砸在他右腿上。 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她裹起那抹蜜液涂上硬挺的棍棒上。 她的水滑,柯洛的那根也是规规矩矩比常人稍大一些,头部吃起来估摸会有点吃力,但只要龟头进去了,后面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扶着湿滑的龟头对准嗷嗷待哺的小花穴时,柯京突然浑身抽搐,吓得她往下坐了两分。 柯洛率先反应,随手一挣就将身后双手上的绳结给挣脱,反观他给柯京上的结,那叫一个结结实实。 柯京一松绑,整个人从地上弹跳而起,捂住插了半截龙门珠的屁股噔噔噔往厕所跑。 浴室门被嘭的一声关上,徒留跪坐的路曼和半躺的柯洛面面相觑。 柯洛脸色一红,往她粉嫩的细缝偷偷瞄了一眼,凸起的粉珍珠岔开个人字形,透色蜜液汇聚在粉珠尖端欲落不落。 马眼处能感受到她那里传出的温热感,比起刚刚的烛泪还要让他僵硬。 “还、还做吗?” 他隐隐有些期待,反复几次,不敢直视二人相接之处。 “你弟弟?”路曼困惑问道,“有什么身体疾病?” 柯洛摇头,双手往身体两侧撑开,微微挺了下胸口,铃铛轻轻响动,被他的声音压下。 “也许只是想上厕所。” 路曼眨眼,再次定睛在一旁的灰色尾巴上。 唔,还有这功效? 167、哥哥的初次射精体验 她半信半疑,视线从床上的龙门珠上挪开,将已经吞了三分之一的小龟头继续往里吸。 的确是吸。 柯洛觉得下体那处顶端麻麻的,像是有什么强大吸力的抽气机,马眼被猛地嘬住,一点空气都接触不着。 脊背处的脊椎连接着尾椎骨,火光从底端点燃,如同一根急速引燃的引线,一刻不停的往脑袋顶上蹿。 屋内灯光不亮,雾蒙蒙的笼罩着一层月光般的白纱,雾色中,她柔韧的腰肢微微下塌。 明明光线是四散的,可随着她揽起上衣的动作,嫩白的手臂如同脆嫩的藕节暴露在空气里,饱满的胸脯被高高束在内衣下。 那一刻,灯光如同聚光灯一般,顷刻汇拢在她的身上。 前扣内衣一弹开,柯洛的第一反应是下咽,第二反应是抬手。 可也不过是食指微抬,没有半分逾越的过分之举。 很乖。 极其的乖。 就好像知道那些并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路曼眼波流转,褪下内衣肩带,拂上他的胳膊。 柔软的指腹滑过之处隐隐冒起点细密的疙瘩,很快消失,紧接着是肌肉轮廓异常鼓胀。 这胳膊看着做过很多累活,手臂下册还有些许久违消弭的鞭痕,一些是细条的,还有更多的,是宽条。 那群人的手段一个比一个粗暴,有些甚至惨无人性。 柯洛只受到这点毒打,想必也是在徐璨的保护下,才能得以减缓。 “第一次见面时看过,觉得如何?” 她没有直接将他的手拉过去,也没有继续再往下让他深入幽径,反而开口打破他此刻别扭的心情。 柯洛偷偷看了一眼,迅速收回目光。 脑海里不断描绘她胸前两个圆盘的弧度与形状,包括不知是因为性趣还是寒冷立起来的粉嫩花点。 太嫩了,那个粉似乎轻轻一捏都会掐断。 他沉吟了一声,腼腆过了头,“好看。” “只是好看?”她下意识回问。 柯洛的脸略微偏向床侧,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着实逗趣,半边侧脸被光打着有些朦胧,眉眼能看出几分英挺。 他属于清秀那一挂,唇珠很饱满,含吮起来劲道很足。 几个月苦练的胸肌和腹肌虽不如祁焱那般健硕,倒也不输常人,看着十分具有力量感。 最主要的是他的反应,和第一次见面十分不同,那次虽然青涩,却还是有警惕心在内。 这次全身放松又紧绷,欣喜又紧张,十分矛盾的结合体。 “还……”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女人的那处,脑海里不断思索词汇,最终生硬憋出两个字。 “很大。” 噗嗤。 路曼没忍住,笑声弥漫在二人不断升温的空气中,她禁不住往下压,同时抓住他的手往胸口放。 “哪里大了?”她恶趣味的压着他的手包住两个乳头,“明明一只手就可以包全。” 柯洛涨红了脸,没敢使力,任凭她压着自己的手背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按揉。 很软,软的像是刚刚出炉的松软馒头。 乳头比旁边白白的肉要硬一点点,也仅仅是一点。 想着想着,他不自觉用指腹轻捏了下左侧的乳尖。 路曼吟出声,胸口逐渐往前推,也不再用手引导他去抚摸,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他。 花穴咕啾一声冒出一大片爱液,龟头还在洞口,被挤出泡泡的蜜液给冲出来一截,也唤醒了沉迷在糜软奶乳上的柯洛。 眼前的迷雾一瞬拨开,女人清晰的呻吟充斥着耳膜,他不仅放上了另一只手,甚至还加大了揉捏的力道。 白嫩的胸软上略微泛红,蜜桃乳点比起刚才还要大一倍。 路曼被捏爽了,青涩的手法很有力道,更像摸索前进的隧道,二人都不知道深处是什么,一路上带出来的刺激和快感更让人印象深刻。 柯洛顷刻间皱起了眉,手中加力。 紧致的通道包裹住坚硬的棱冠,很快洞口撑粉白的肉膜吞入了整个头部。 四五块堵拥在洞口的软肉被挤开。 他像是走入了长满黏稠水草的深海,源源不断的水液朝他涌来,不断拨开的水草分开又闭合,无法闭合的只能贴在他后半截粗壮的性器上。 好紧。 紧的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每一下深入似乎都是极限,过程很慢,却好像走过了一个世纪。 直到见底,他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 小腹明显抖了几下。 路曼低垂下眼,那股热烫的刺入感太过熟悉,很烫,也很多。 唔,这滚滚的处男精液,虽然还插在体内,但她似乎已经闻到了属于柯洛的味道。 一如既往的膻,还有一点点腥甜。 “你们!” 身后突然响起一声粗重的男声。 路曼和柯洛同时看去,柯京一身水汽,冰冷的气息混入这火热的场景里,略微有些格格不入。 但那下半身硬挺在空中的棍棒,却丝毫没有乱入。 柯京的视线在床上的龙门珠、自家哥哥揪着有点变形的奶馒头、浑圆的屁股压着的漆黑的两个蛋蛋,三者间来回打转。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哪个。 是自己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开荒,还是他们背着自己坦胸漏乳,还是…… 他们做了…… 柯京也无法形容自己此刻是震惊还是羞愤。 菊花口还隐隐有些疼,肉棒上女人柔荑的触感挥之不去,凉水澡也无法打压下内心的燥热。 再看到和自己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哥哥肏着看过自己全身、夺走自己初吻、刚刚还拿走他屁股第一次的女人。 内心五味杂陈。 路曼先转过了头,微抬屁股又将吮得光亮的肉棒吐了出去。 喷过一次的肉根显然更大更壮,尤其受到了温泉的滋润,和柯京那根干巴巴透着凉气的有着天差地别。 柯京鼻子一酸,在看到女人半跪的腿中吧唧掉下一大团浓稠的白沫时,再也忍不住眼眶酸涩,泪水不停在眼周打着转。 他不干净了。 他哥哥也不干净了。 他和他哥哥的第一次都没了。 他天杀的还觉得刚刚珠子在肛肠里还有点舒服,去厕所释放前自己还…… 哇…… 他想哭。 168、指导双胞胎共同服侍 他没出声,路曼也没看他,却还是精准捕捉到了他的情绪。 “哭什么?”路曼将捏热的锁精环套上滑润的棒子,这次更大也更难塞,柯洛的眉头皱的都能夹住蚊子腿。 柯京吸吸鼻子嘴硬道:“我才没哭。” 路曼撇撇嘴,用力往下一怼,精钢制环最终坠入丛林深处,紧紧贴在肉根和蛋蛋交合部位。 塞肿的龟头还在发颤,阴茎面上的青筋凸起的纹路很像线虫。 他紧缩的小腹随着呼吸不断勒出六块腹肌的影子。 路曼满意极了,拍了下他还黏在胸口的手,“上床躺着。” 地上太脏了,尤其是…… 她看向刚刚被自己排出来的那大团白浓。 明天这笔清洗费是跑不掉了。 柯洛根本不知道刚刚那次将是他今晚最后一次射精,也不知道套到底部的铁环是干什么用的。 他还以为那是一个能刺激她贴合部位的装饰品,锚着身子就往床上爬。 他一点也不想让。 即使他知道路曼不是他的。 路曼再次扶准他的吃了进去,开了口的蜜洞吃起来比起开始仅仅是略微吃力。 柯京站在旁边目睹了全程,包括阴肿的龟头弹击在漫出水流的小穴,水花炸在空中,一波又一波,和开了慢倍速的特效一样。 很快整个根部进去,根本看不到一点。 很奇妙的感觉,和自己长相粘贴复制一样的人,躺在他面前,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喘息和偶尔喉结滚动带出的吟声,不断从他颅腔发起共振。 有那么一刻,他恍惚将柯洛认成了镜中的自己。 身体感受到的温度是那么真实,贴在大腿上的软弹随着她的扭动滚圆又压扁。 细细的带子勒在她左侧臀部上,略黑的两个蛋蛋因为她前后骑坐的姿势上扬又坠落。 大片白沫从她拉出的薄膜里挤出,更像是遗留在深处的精液,从双蛋中滑落。 路曼一改刚刚大幅度的8字扭动,侧身抹上他梆硬的棍子,也没什么特殊的技巧,很机械的上下撸动。 柯京双手不知道该扶着哪,脚底被三角区域的摩擦力给晃的站不稳。 双肩一挺,竟被她虎口的收紧而朝前扑去。 路曼微微一笑,媚气像毒气一样以他为中心往外四处扩散。 很不巧,插着的和握着的都在荼毒范围内。 她偏侧头咬住他微软的唇,冰凉的寒气瞬时被融化。 柯京有些晕,被咬着下唇呆呆往床上爬,轻轻贴合的唇瓣越来越湿,嘴里的香甜软糯也被无限放大。 “流水了。” 声音就在耳边,柯京睁大眼,反应不及,下体一下痛彻心扉,她圆润并不尖利的指甲刮过铃口,马眼顿时火烧火燎。 滑软的小舌勾住他的,将他的痛呼化为呜咽。 柯京紧张到抓皱手下的床单,沉迷在她手心的棍棒也在同步翁颤。 路曼推开他,泛着秋波的眼里倒影出他此刻迷离的眼神。 “还嫌臭吗?” 臭? 怎么会臭。 他的眼里几乎能拉出丝线,紧紧缠绕着她泛光的朱唇。 很像儿时他吃到母亲买给他的水果味糖果。 甜津津的,舍不得放开。 柯京忍不住再次往她的方向爬了几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揽住她纤瘦的腰,一口啃住绵软的红唇。 他拽的有几分大力,深馅在甬道里的肉冠摩擦着敏感的皮肤神经,小腹小幅度收缩。 一时间三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路曼回应他很粗糙的吻技,手中也不带停止,下下往肉冠下连茎处挑拨,包皮拉起撸到绷直,又深深下推,直到撞入囊袋深处。 柯洛被禁箍在狭窄的地方也很不好受,尤其二人几乎自成一个世界,他好像只是她体内的一个成人玩具。 他不甘心被冷落,手心往上摸,才刚贴上她的腿根两侧,就被她抓住。 路曼粗喘,压着柯京的脑袋往胸口上塞。 紧接着她轴着棍棒转了180度的半圈,将完美的脊背暴露给柯洛。 哥哥rua胸,弟弟亲胸,很有禁忌感。 两个都是刚成年的少年,阳刚气息十足,肉棒青春洋溢,她好像也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回到了和沉嘉言初识的那年。 她不是个好人,有心计,也有野心。 她不善良。 就好像现在,她明明可以将他们送离她的生活,却非要用性爱作为羁绊,缠住他们,绊住他们。 她太孤单了。 前进的道路总是只有她一人。 就算死,她也想黄泉路上有那么一两个人做伴。 他俩多好。 从出生便是双人同行。 她更羡慕柯京,会哭的孩子总有糖吃。 “嘶!”路曼揪住柯京的耳朵,“轻点儿。” 柯京从红肿的乳头上抬起头,嘴边还挂着长长的银丝,从后揉弄双乳的大手浸满了口水。 柯洛不服输,轻轻挺了下腰,满意得听到她短促的轻喘。 他低头吻上她肩膀吸吮,却被路曼打断。 “明天要穿的礼服是抹胸的,别亲出痕迹。” 他乖乖点头,加重了点撞击得力度。 柯京见自己被无视,怒气冲冲往她手心里顶,越顶越用力,直接将撸红的龟头戳上她竖立的肚脐。 路曼抬手隔绝他胡乱顶撞,手中掐着它的头部用力一拧。 “有这个劲进来再发。” 进来? 柯洛柯京同时顿住,柯洛率先反应过来,手中一下收力,将自己的胸腹和她背部紧紧贴合在一起。 而柯京半是挑衅半是得意,一个劲得甩眼刀给那个不识相的哥哥。 路曼让柯洛躺下,自己也跟着躺在他身上,岔开的小穴和小蜜豆绷到发直,外翻的软肉被她往下扭给挤进了通道。 “过来。” 她朝柯京招手,同时拉起柯洛的双腿曲膝。 这姿势她还只是见过没实验过,但以她能吃进祁焱那庞然大物的小穴,吃两根只是头部大一点的正常肉棒,应该是小菜一碟。 柯京跪着前进,低头看向被撑到发白的小穴,不敢置信地发问:“就……这么进?” 和他哥哥一起,肏进去? 看那小穴吐蜜的程度,应该很湿滑,可那皮肉圈发白的紧实感,光看看都能让他小腿发麻。 这能进得去? 169、弟弟在上哥哥在下两根一起进入 柯京动作很缓,每一下都像走在刀尖上迟钝。 路曼看不下去,拉着他的命根往下怼。 其实她也没真的试过两根一起,上次阴差阳错和蒙嘉瑞以及祁焱三人行,但并没有真的三人一起。 这次柯洛和柯京都是清醒状态,也实实在在的互相知道对方是在做什么。 有点奇妙。 龟头不停滴出透白的前液,她没有硬来,只是先对着被插到毫无缝隙的小眼比了比。 下躺的姿势让深陷其内的肉棒往上顶,斜着空间更为窄小。 路曼微挺起身,也拉近柯京和他们的距离。 柯京身上火热的气息烧的她有几分发面火,滚烫的肉棒贴在小蜜豆上,酥麻之感顿然袭来。 阴蒂被碰触很痒,吃着肉棒的穴道更痒。 就这两下的功夫,内里按捺不住的肉包们纷纷鼓动,大口大口缠吸住柯洛的下半身。 粗大的龟头作为手指揉弄蜜豆原来这么舒服。 她一时忘了也要将这根吃进去,握着他的棍棒自娱自乐。 铃口不断吐出清液润滑,他一点也没有被摩擦疼,反而撞碰的地方又软又硬,时不时还往马眼里钻,有点痒又有点刺激。 交合部位之下湿了一片,路曼揉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扬起的脖颈发出丝丝压不住的呻吟。 她不断让龟头绕着蜜豆打圈,左右摇摆,甚至重重拍击,手中也忍不住摸向自己的乳房。 柯洛接替她的手掌,柯京也挺起了下腹不敢哼叫。 接连几下,媚口翁张,大力的收缩让柯洛叫苦不迭,而依旧被甩在外头的小柯京,被兜头浇下温水。 四溅的淫水炸在三人之间,路曼脚尖绷直,浑身无力。 被不动的肉棒插着,还用一根不动的肉棒揉喷了,讲出去都没人信吧。 柯京呼吸一滞,她竟将自己的头部卡进了那里。 柯洛退出小半截在外侧,涓涓细流顺势流淌,她就这样直接将自己的肉根狠狠塞了进去。 皮套一圈拉扯得几乎要撕裂,她的表情也有几分扭曲。 两根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吃。 洞口还是难以吃进第二根肉棒,反复几次尝试,让她小腹的人鱼线都鼓了起来。 路曼把柯京的那根一扔,显然是摆烂了。 她就知道她没有同时吃两根的命。 柯洛接住她往后靠的身体,手掌在她身上轻抚,“是不是太紧张了?下面咬的更紧了。” 路曼微掀眼帘,刚刚喷了水,小穴紧张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他俩的不是祁焱那样的大家伙,操两次就会让她合不拢腿。 柯洛叫她懒洋洋的不说话,手中也大胆了几分。 刚刚她的动作他一直在观察,揉弄小阴蒂她会有爽感,小穴在某些部位被磨蹭到时身体会轻颤,乳头被大力揉搓还会流水,腰背腰窝按揉会绷紧身体。 柯洛先是循规蹈矩的在她腰背轻揉,随后慢慢摸向她胸口处耸立的两朵白云,另只手按上腹部,不断往粉嫩的细缝滑走。 路曼果然被弄舒服了,腿根往外拉开几分,小臀微抬迎接他粗糙的指腹。 很快,眯着的猫眼坠满水光,漂亮的像两颗点缀在宫殿的琉璃珠子。 细细密密的吟声从她口中飘出,粉嫩的小脸红扑扑的,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柯洛望了眼紧盯着路曼的柯京,后者醒神,低头看向翁张的花苞。 柯洛?拉到了最外缘,白膜处都能看到他略紫的肉冠,小花穴被撑开,却还在有规律的收缩。 柯京压着哥哥的那根,跟着挤入甬道,还没进几厘米,花口就夹击住两根肉棍。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可见力道之大。 柯京咬着牙缩紧屁股用力一推,路曼痛到慌乱间抓住了谁的腿,指甲下陷,硬生生掐出几道淤痕。 整个龟头陷入,没等柯京喘气,大波加剧的绞吸接踵而至,他还没反应,臀部再次绷紧。 松懈奔涌的马眼后悔不及。 怼在前头的小柯洛直接受到刺烫的精液冲刷,反而深处花蕊并未接触到多少一点。 成股成股的精液顺着两根肉棒缝隙往外流。 柯京的脸色涨红,根本想不到自己居然才进个洞就能射出来。 精液也是润滑剂,路曼适应了两根肉棒的粗度,又看到青红相间的小脸,不免笑出声。 “第一次都这样,刚刚你哥哥也是进去就喷了。” 柯京立马看向柯洛,用眼神询问着他。 柯洛黑着脸点头,肉棒却故意在洞里弹起,空间本就过窄,另根肉棒刚刚经历过激射,一挤压又喷出点透白的清液。 “别闹了,动一动。” 路曼拍了拍柯洛的手臂,示意他躺下,她想好好享受两根肉棒一同肏小穴的快感。 刚躺好,底端的肉棒就被上面的压着深入了几分,但没完全见底,毕竟两个龟头卡着,中部拱起,并没有那么好进。 柯京轻轻抽拉了几下,逐渐适应狭窄的甬道,开始加大了摩擦力度。 他在上面,只能绕着上侧的肉壁摩擦。 两根将内壁推拉平整,小肉包的皱褶细缝一遍又一遍被剐蹭,尤其是她的G点略深,肉冠摩擦过时她在颤,被撞的柯洛也在颤。 填满的空隙不断输送出阴精,他摩擦的愈发大力,根本顾不得还被压制的另一根肉棒。 无数小嘴在他肉棒上方和左右两方吮吸,他恨不得插得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将裸露在外部的那一截也深插到底。 囊袋拍击在裹满了精液和淫液的囊袋上,咕叽并不明显,可这令人意乱情迷的气息,让路曼双腿瘫软。 下肢忍不住抬高迎合他的肏干。 最为痛苦的当属柯洛,他的位置固定,还得接受柯京砸钉子一般的撞击。 他只能夹缝中生存,偶尔在间隙中微微蠕动,释放压缩的快意。 柯京到底初为男人,粗鲁得动作幅度大,缺经不起紧窄甬道的长时间捶打。 路曼小腹深深吸陷就能让他卡在一半动弹不得。 他的眉梢溢满了偷尝禁果的快慰,双手抓着她的臀侧越顶越快。 整个身体很沉,又很轻。 脚底像踩在棉花上一样飘飘然。 柯洛再也忍不住,他数百下的冲击全在他的身上,两两肉棒摩擦过热,他的表皮似乎着了火,无数电流互通。 他的手,腿,包括毫无神经的毛发,都能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柯京越撞越勇,扛着路曼的单腿猛的发力,叫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拱起了腰腹。 两根肉棒一上一下,通道内的敏感神经化为绵绵春水,洇湿了床铺。 热胀的小鸟受不住热情的水液,剧烈抖动几下后,马眼大开,他毫无保留,一下越过下面那根慢速的蜗牛,直直冲往深处。 狠狠的捣弄持续了数十下,波波浓精才从他的粗管里喷射而出。 颤抖的花穴根本来不及接收,下方的肉棒也同时加速了捣弄的频率。 “嗯嗯啊~” 同样高频的插入,同样癫狂的肏姿,她的前后晃动一下变成了上下颠簸。 饱满的冠头早已润滑湿透,每一下撞击都没由来的刺激。 柯洛不同于柯京莽撞,他的每一下都能摸索到她脆弱的敏感点,顶弄的幅度时轻时重,连细小未触及的褶皱里也都被一一磨蹭到位。 柯京没退,他也不敢退出全部,拉扯到洞口的肉冠带出外翻的媚肉,再狠狠顶撞回湿热的甬道。 被重重末入的小花穴是花枝乱颤,汁水盈盈。 要不是一开始吃进去就喷,路曼都要误以为他是鸭店的头牌,不仅会摸,还会做。 这时的柯京显得极为碍事,插在里面胡搅蛮缠还打乱柯洛的节奏。 玉脚一抬,毫不留情将工具踢了出去。 柯京一屁股坐在床尾,眼睁睁看着女人拉扯起长相身材都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肥美的小穴再度转了回去。 绵软的粉乳压在男人精壮的胸脯上外溢,又随着她上下浮动的姿势晃出虚影。 被肏的连连飞起的小屁股被抓出青白指痕,二人情到深处又揽腰热吻。 滋滋嘬嘬的口水交缠声夹在噗嗤噗嗤乱溅的淫水声里,犹如魔咒。 柯洛逐渐躺回,路曼跟着压了上去,高抬的臀中娇嫩蜜穴媚肉外翻,小口紧紧含吮着粗壮的赤色之物,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同时吃下两根巨屌。 颀长的柱身随着光滑细腻的屁股抬起,逐渐露出高台楼阁,一层又一层下落的蜜液裹满了它的周身。 它更像淫水喷泉的支柱。 但插着和看着的男人知道,即使不进入,她的小穴依旧嫩得爆汁。 强健的体魄在此刻挥发作用,劲瘦的公狗腰连连挺动,榨得路曼腰肢酸涩。 她喘不上气,抓着他的肩膀颠到发不出声。 “慢,慢一点。” 柯洛略略后撤,她不堪承欢的眼神微迷,眼尾透出胭脂般的春色,这一幕着实诱人。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真正正成为了一个男人。 她的男人。 腰胯一顶,紧夹的双腿再次被肏开。 “慢……” 她还想说话,却被他抬嘴含住。 一时呜咽声不断,娇软的宫口下下被顶撞开。 柯洛愈发难受,无论怎样顶,那股难忍的骚意迟迟不肯从身体里冲出。 他如同疯了的小兽,肉棒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路曼小腹酸绞,连淫叫都喊不出,死死夹住上了枷锁的肉棒再次痉挛。 紊乱的缠吸伴随着酥软的身体。 柯洛红了眼,猛然转身掰开她的屁股,毫无征兆再次深插到底。 “嗯哼……” 路曼闷闷唔了几声,有些后悔给他带上锁精环了。 这哪里是锁精,分明是榨干机。 170、东城城墙拍卖会 pornw u8 .co m 东城城墙外,路曼穿着一身黑色抹胸裙,下摆右侧开叉,能看到匀称细长的右腿。 她小步扶着开合的车门踏下车,微卷的发尾遮住澎湃欲出的酥胸。 迎面便走来一位年纪稍长的Y国男子,他的头发偏棕黄,眼窝深邃眉骨很高,得体的笑容使得眼尾飘起几根猫咪胡子一样的纹路。 “安娜贝尔?” “查理先生?”路曼站稳身子,先是惊讶了两秒,随后露出笑,“我是安娜贝尔。” “哇哦,你今天真漂亮。”查理伸出胳膊示意她揽上,“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先入场吧!” “抱歉,是我来迟了。”她礼貌得将自己的右手搭上他左侧胳膊,提起裙摆随同他走上台阶。 “不不不,这和我们约定的时间刚好,你是个守时的人,这很好。”查理一番话说得很陈恳,一点也看不出是在恭维。 他们沿着东城城墙走了十几米,查理在一块略高出其他墙砖的地方轻轻一按,隐形门咔哒一声弹开,隐蔽在墙内的音乐立时飘了出来。夲伩首髮站:heis wu.c om 叮叮咚咚的,像是钢琴奏出的清雅音符。 门内很暗,脚下铺筑的似乎是石板,两侧只摆了一点小小的地灯照着小路。 沿着石板走了约莫百米,刺眼的光线被大厅内的水晶折射到透明玻璃上,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搭建好了拍卖所需的台子,周边看不到任何嘉宾和凑热闹的游客。 守在门口的服务员拦下二人,查理从西服内侧的袋子里取出邀请函,对方核对了两遍,又用扫描一样的东西在二人身前身后探了一遍,这才将邀请函还给他,并做出一个请进的动作。 全程没人说一句话,透明玻璃门就被内里的服务员打开。 里头的人似乎得到了指示,抬手敲击了下左耳里的耳机,并对查理微微弯腰,“查理先生,您的位置在三楼204,这边带您上楼。” “谢谢。” 查理回头朝路曼点头,二人跟上服务生的步子,眨眼便走进电梯。 电梯必须用专用的门卡才能开启,进入后又需要卡片在按钮下方的刷卡器上扫一遍,才能按下楼层。 见路曼盯着服务生的动作,查理给她耐心解释了一翻,“这里的安保意识很强,就算有人切断电源想要偷取拍卖品,也没法安然从这里走出去。” 服务生微微侧眉瞄了一眼路曼,打量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她是身边男人的情人的意味。 误会就误会,她并不在乎这些。 路曼微微笑了笑,将安娜贝尔的神韵展现得淋漓尽致,主打一个能不说话就不多说。 走廊的装修风格有些沉,灯光很暗,空气幽闭,若不是前面有人带路,想要从这里转出去都有些困难。 这么暗的廊道,却有一处打着一小抹灯光,聚光灯下方挂着一幅字,写的是华国的繁体字。 内容很长,像一封家书,落款时间也很久远。 这是文物? 就这么挂在走廊里? 路曼驻足看了近半分钟,查理没催促,反而和她谈起了上面的内容,“据悉拍卖会主办方是一个华人,这幅字画并非真迹,而是仿品。写这幅字的人曾经参与过八十多年前的那场战争,这封家书便是他写给早已死在战争中的妻子和流落在外的儿子。” 查理凑近了些,指着一处繁体询问:“你说这华文,为何宝字和富字都是宝盖头,富字却偏偏遗漏掉那一点呢?难道誊抄这家书的是个疏忽大意之人?” “华国人讲究寓意,富贵无顶,富贵无头,他们祈盼富贵是没有尽头的。” 路曼看向富字下的墨色,被水滴晕开的迹象很像一滴泪。 “这不是仿品。” 纸张破旧的程度,发霉的霉点,上下卷轴的陈旧程度,不像是可以做旧,反而更像被尘封在阴暗潮湿的地窖里,经过数年的不见风月,而后被后人扒出。 “安娜小姐对华国字画也有研究?”查理起了几分兴致,本意味她只是闲来无事想要增长见识,不曾想竟出乎他的意料。 “研究不深,何况我也只是猜测。” 路曼退了几步,摆出略带懵懂的表情。 旁边等候的服务生突然鞠躬,飚出一句标准的华文,“湛先生。” 路曼和查理同时转头,笑得有几分痞气的男人很眼熟,他从暗处一步一步朝她们走近,也将自己的脸逐渐暴露在亮光中。 “这位小姐猜测不假,这的确不是仿品。”湛霄哲看向他们身后的卷轴,“它只是一幅年久的字画,并非文物,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他的视线有些赤裸,查理看出几分异常,扭头询问路曼,“安娜小姐和他认识?” “安娜?”湛霄哲眯了眯眼,再未多说一个字,越过几人朝走廊深处走去。 路曼悬着的心悄悄松开,“不认识,他是?” “他便是这次拍卖会的主办方,也是这座东城地下拍卖庄的所属人。”查理看向湛霄哲的背影有几分敬意,能看得出湛霄哲在他们圈子里的地位不低。 “查理先生,拍卖会快开始了,这边请。”服务生打断二人的谈话,着急下面的流程,打开房门后就匆匆离去。 房间内的布局更像是监控室,数块显示屏摆在沙发前,每一块都是高清无瑕疵的画质,画面显示的也是刚在大厅看到铺着红色毯子的舞台。 这不仅安保强,连客人的隐私也保障的十分完美。 来之前她还担心自己会和真正的安娜贝尔撞上,这样单独在一间,确实比熙熙攘攘簇拥在一起方便行事。 沙发边的小茶几上摆放着精致的水果和零食,还有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和拍卖品简介单。 查理拿起那张单子递给她,“看吗?这次来可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您不买吗?”路曼接了过去,她对其他倒无兴趣,唯独那本医书。 每个拍卖品都有图片和介绍,以及出场时间顺序,《千延百草经》排在第十二个,时间略微靠后。 “我就是来凑凑热闹,这种东西摆在家里也是个麻烦。” 路曼顺着他的话点头,不到五十平的房子配备了卫生间和休息室,窗户下正对舞台,能看到已经开始有工作人员抬着木架往正中走。 她左右打量,却不经意撞上在角落里站着的湛霄哲投来同样探究的目光。 二人视线交灼,最终以湛霄哲邪勾唇角落终。 171、安娜贝尔,你是有妄想症吗 拍卖会很快开始,一连上的几个都是市面上难寻的珍品,路曼没有跟随大流竞拍抬价,而是细细观察。 二楼第三个窗口的显示屏上时不时跳出抢拍的标识,一旦有高出文物或瓷器本身价值的高码,便会由一楼第一个窗口的人加高价流拍。 整个会场成一个球型,她能清楚的看到二楼第三个窗户虚掩着白蒙蒙的纱布,内里的灯光偏亮,将站在偏侧的女人身影打在窗帘上。 身材妖娆苗条,仅看一个影子,路曼就推测出七八分女人的身高和体重,以及大致年龄。 不低于168cm的个子,体重约莫在45-50公斤上下,年龄不超过45岁。 再看一楼的窗户,黑黢黢的,连灯都没开,她也看不清是否开着窗帘,又是否和她一样站在窗口打量着各个房间。 莫名的,她想起刚刚湛霄哲笑得诡异的脸。 那一眼,似乎知晓她的来意,甚至通过她,看到了更多她未知的东西。 但有一点,她清楚知道,湛霄哲并非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黑客。 能在Y国拥有这么大一座幕后庄园,势力必定不容小觑。 若是能攀上点关系自然对她有利,但若不能,能避之,则避。 路曼从窗户边撤开,坐回沙发和查理闲聊了几句,便安然等着《千延百草经》的出场。 查理对古卷轴一类的特别感兴趣,说起来泛泛而谈,路曼对这方面了解不深,只能和他做些浅显的交流,更多的时候均是查理在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 路曼很好奇,他这么感兴趣的人为何不买一两个带在家中慢慢欣赏。 查理一脸惋惜,从他的解释中,路曼联想到刚刚两个窗户的相互配合,这场拍卖会就好似特意为三楼窗口准备的一样。 查理家族在Y国有名有势,定不会缺钱,他既想要那些文物却不出手竞拍。 原因其一,是怕皇室向下追查及询问来路,最终会牵扯到家族一些黑势力。 其二,邀请会函件上明确表示,入园观赏请怀揣失利之心,言下之意,便是内定。 路曼手心微蜷,目光落向茶几处介绍单,《千延百草经》那栏。 “《千延百草经》据鉴定年份约在1763年前,至今已有近三百年历史,其中丹方所剩不全,但也不失为华国中医毕生追求的宝书,其中价值不言而喻。起拍价二千万,每次叫价不得低于100万。” 拍卖员话音刚落,便有竞价的往上拉价格。 这次三楼的那个窗口的女人迟迟没有按下按钮,路曼摸不准她是在卡金额还是故意不参与竞拍。 价格一点点往上涨,她的手已经摸向了遥控器,就当已经按下价格就差一个确定时,拍卖员却急匆匆拿起话筒。 “不好意思各位,刚刚经我们后台鉴定人员再三监查,《千延百草经》为仿品,这是我方的失职,故献上湛先生私藏《玉女溪秀蝶息图》,起拍价依旧是两千万,祝各位好运。” 路曼哗的一下从沙发上起身,几乎是小跑着冲向窗口。 台上重新遮上红布的台子被人撤下,转而摆上的是一幅令人面红耳赤的艳图。 这画经过修复和润色,颜色鲜艳,十几个丰腴的女人或坐或躺,薄纱拂身,摇着扇蒲。 整幅画没有一个男人,却处处勾引着男人。 路曼再次定睛在一楼那个窗口,却意外看到了一双黑如墨色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她心里咯噔一下,似乎猜出了点什么。 不消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有服务人员恭恭敬敬的喊着她的真实姓氏。 “路小姐,湛先生有请。” “路小姐?”查理疑惑,“安娜,是在喊你吗?” 路曼勉强维持着微笑,“这是我在华国的名字,不好意思查理先生,我去去就来。” 查理歪了下脑袋,示意她随意,目光切回显示屏,显然也被那副艳图所吸引。 走廊地面上铺着深色的地毯,路曼却感觉自己的细高跟沉重得砸在瓷砖上发出很闷的响声。 她有些摸不透湛霄哲的心思,上次初见,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很像只是想和她有一场艳遇,而如今的种种迹象,更像是…… 鎏金大门雕刻着奇形怪状的花纹,服务生推开门,朝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路曼收敛心神,镇定地往里走。 古色古香的中式装饰,一点也没有Y国的元素在内,沉香木做的书桌厚重又沉稳,立在进门正中靠近窗户的位置。 有一女人站在落地窗前,穿着素色的旗袍,脚上穿着软软的皮质浅口鞋,扣带镶着珍珠。 她很缓的回过头,双排扣的半高领口垂挂着双排珍珠项链,脸上扑着粉黛,眉眼温和柔美,仅簪木质雕饰的发髻低垂,却没有一丝不合时宜的发丝遮挡她的面部。 仅看一眼,路曼便联想到亭台楼阁,岁月静好,人间温婉。 她和路曼很像,特别像,就好像一个模型里倒出来的模具一样。 但又不像,她是温和柔软的,而路曼却像浑身带着刺的玫瑰,不管是握着花茎下端还是整枝,都会有无数密密麻麻竖起的小刺扎破握上她的手指。 她是真正的安娜贝尔。 路曼微微颦眉,目光在屋子内打量了一圈,身后的大门早被服务员关闭,屋内只有她们两人。 安娜贝尔浮起笑容,顿然有一种昙花炸现的惊艳感,但对于路曼来说,不值一提。 “你找我,有事?” 安娜贝尔一愣,“定是霄哲那家伙安排的,都和他说了目前情况不适合与你相认,他这孩子,就是急性子。” 路曼有些不耐烦,转身就想离开,“我没工夫和你上演这些戏码,若是想滴血认亲什么的,我想你是找错人了。” “齐……”她喊出声却不知该叫她什么,蠕了半天缄默了。 路曼却怒火从烧,“齐?齐什么?你把那个婴儿扔在马路上的时候就想好让齐家人收养了吗?” “你连名字都没给那个婴孩取,却妄想在二十多年后白白认回一个女儿。” “安娜贝尔,你是有妄想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