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集(np乱炖)》 兄弟阋墙(小叔子3P) “菜上齐了,老公,小岩,我去给你们拿瓶酒。”苏茉一边解开围裙一边朝客厅里的酒柜走去。 “嫂子,别忙活了,坐下来吧。”赵岩和赵林长的简直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分辨,连苏茉也分不出来,唯一不同的是赵林禁欲,赵岩多情,从眼神就能看出来。 今天赵岩刚搬来,在哥哥这里住几天,苏茉对这个小叔子很有好感,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笑容,谈吐极有教养,为人更是谦逊有礼。 晚上苏茉刚洗完澡,赵林就抱上来,俊美的脸不再矜持:“宝贝,生理期结束了,嗯?”苏茉羞涩的推了他一下:“讨厌,小岩还在呢。”赵林拉下她睡衣的肩带:“我们房间的隔音效果你还不知道?要不然早就被邻居听见你天天被我操的浪叫。” 苏茉娇嗔的半推半就:“讨厌!”赵林不禁笑起来:“今天要把前几天的补回来。”说罢把苏茉抱上床,完全褪下她的睡衣和内裤,赵林也脱了浴袍,胯间粗壮的一根高高竖起,苏茉张开腿露出腿心的粉嫩:“老公~来嘛~”赵林掌着粗鸡巴蹭了蹭她的小花核,引来苏茉一阵战栗:“哈啊~” “啧,骚宝流水了。”苏茉娇笑着:“老公,插进来吧,小骚宝都饿了,要喝牛奶嘛~”赵林抵着她的小口,一杆到底,苏茉被刺激的抻长脖子:“啊!老公…太深了呜呜呜,不行……” 赵林两只手揉捏着她硕大雪白的奶子:“不行什么?让你爽还不行,夹紧,老公要操了。”苏茉颤颤巍巍的缩紧甬道,赵林挺动劲腰,大鸡巴每次都深入浅出,碾过G点,苏茉忍不住扭动身子:“就是那里…喔!呃啊老公!老公好会插逼,茉茉快…不行了!啊!” 赵林性感的低喘让她欲罢不能:“骚逼这么贪吃有什么不行的,不深一点,怎么喂它吃香肠,喝牛奶?”苏茉听罢忍不住又冒出一大股水,浇在龟头上让他差点精关不守:“小坏蛋,这么淫荡,嗯?” 苏茉闭着眼,被男人疯狂的插逼,揉奶,整个人满足不已。“骚货,让赵岩一起来操你,操你的骚屁眼和骚嘴好不好?”苏茉被刺激的直接高潮,狠狠绞着身体里的大棒子:“好…让小岩一起来操我…” 门外的赵岩瞳孔一缩,揉着裤裆,火气越来越大,回房给自己女朋友打电话,让她带着她闺蜜过来。 偷偷把两人带到自己房间后赵岩忍不住扯着女朋友陈蕾,把她的头按到裆下,陈蕾帮他脱下内裤,白净的小脸埋进黑硬茂密的耻毛中,迷醉的磨蹭。她一只手扶着鸡巴,侧脸不断在鸡巴上蹭来蹭去,赵岩仰着头,下身硬邦邦的充血,白渺渺也脱了衣服从后面抱住他,一双爆乳贴着他的裸背,咬住他的耳朵舔舐。陈蕾已经很久没有被赵岩叫来过了,她一口含住尖端,如饥似渴的含弄吸吮,哧溜哧溜的声音刺激的赵岩眼睛都红了,他挺动劲腰在陈蕾的口中尽情驰骋,白渺渺往身下一抹,手上沾满了粘腻的淫液,她搓了搓两只手,从赵岩腋下穿过覆住他的胸肌,涂抹的到处滑腻,连那红褐的坚挺乳头也被粘的拉丝,她两条腿缠在赵岩腰上,剃了毛的逼磨蹭他的尾椎骨,赵岩一下软了身子,爽的全身颤抖,白渺渺闭着眼睛紧紧抱住他,身下的淫液一波一波涌出来,不多时已经被她抹遍他整个上半身,赵岩靠在她的豪乳中,狠狠一挺,白稠的精液便射进陈蕾的小嘴中。 陈蕾狼狈的咳嗽,嘴角挂着浓稠的白浊,颇有些凌虐的美感,赵岩踩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在地上,脚底板踩住她激凸的奶头,她早就湿透了,又被这样刺激,忍不住叫出声:“哈啊…给…给我…”赵岩满身淫液,在灯光下反着淫靡的光:“给你什么?”白渺渺捧着奶子跪坐在他旁边,俯下身舔含他的乳头,赵岩嘶了一声,抓住她肥嫩的奶抓揉:“骚货,跟你闺蜜抢鸡巴?”白渺渺媚笑:“才没有呢,蕾蕾累了,好闺蜜不就是要帮帮她嘛~”“嗯?怎么帮?”赵岩挑起眉头,看着白渺渺背过身坐到他怀里,挑衅的瞧着地上的陈蕾,陈蕾红着眼瞪她,白渺渺耀武扬威似的抬起肥硕的屁股,无毛的小嫩逼抵住一柱擎天的头,当着她的面呲溜一下滑了进去,一小片淫液飞溅而出,赵岩释放般的喟叹一声:“真湿,渺渺的水怎么这么滑?”白渺渺感受到体内的充实感娇柔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妩媚的抬起脸亲他的下巴:“哥哥那里好大,不湿会把渺渺弄坏的~”陈蕾坐起来扇了她一巴掌:“贱人!你就这么淫荡,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赵岩一只手握不住她雪白的大奶,也在上面拍了一下:“就是!小贱货,就知道勾引我,跟蕾蕾说,你是怎么勾的!”白渺渺抚了抚火辣辣的脸,一边吞吐着身下的巨大,一边娇喘连连的讲述,声音媚的滴水:“怎么能怪人家?明明是那天蕾蕾姐姐喝醉了,哥哥也是,然后来摸渺渺的奶,渺渺看见哥哥一个人躺在卡座上,裤裆都涨的好大啊,看着渺渺的奶,渺渺怎么忍心让哥哥寂寞难耐,可是姐姐又不能满足哥哥,渺渺就把哥哥的宝贝放出来啦~呜哇!哥哥!好重啊!” 赵岩听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狠狠抖胯,激的白渺渺娇躯颤颤,淫水潺潺:“嘤~然后…然后渺渺就…就帮哥哥舔大鸡巴,哥哥被渺渺舔的好粗啊,然后渺渺就脱掉小内裤骑哥哥啦!呼啊~哥哥用力!呃…啊啊!!然后…啊!然后就像骑马一样在哥哥身上摇摇晃晃,哥哥把头埋进渺渺的奶子里,还吸渺渺的奶头,可是……呜呜渺渺没有奶,哥哥吸的好用力,下面也顶的渺渺好用力,渺渺喷了好多水,把哥哥的裤子都打湿了!后来哥哥把渺渺按在卡座里操,呜呜呜可是酒吧还有好多人,好多人看见渺渺被操了!然后渺渺被操的半晕,又看见一个好性感的姐姐,来找哥哥搭讪,姐姐就靠在沙发上,他们在姐姐旁边做,抖得姐姐的身体都歪下去啦!那个性感姐姐还用姐姐的外套擦下面呢!”陈蕾气的浑身发抖,看着面前被男人抛上抛下的白渺渺,和后面被她的淫语刺激的性欲大涨的男人,如同冷水浇头,心里也如坠冰窖。 粉嫩的逼口被一个尺寸惊人,青筋盘绕的巨棍撑的极大,白渺渺丰满的身躯颤颤巍巍的,白嫩的小脸上满是餍足和爽利,赵岩兴奋极了,把白渺渺猛地放到陈蕾身上,陈蕾被猝不及防放倒,他半跪在白渺渺身后大力抽插,最底下的陈蕾被迫抱了满怀香腻,白渺渺的手指不停挑拨她:“蕾蕾姐姐~快…快来一起和渺渺快活啊!咿呀!太快了呜呜呜!” 白渺渺突然绷紧身子,狠狠缩紧内壁:“嗯…啊啊啊!!要到了!渺渺要到了!!”赵岩全根拔出然后狠狠提竿入洞,直捣黄龙,白渺渺尖叫着,下身喷水,嗞的他们满腿满地,然后扭动着身躯想躲避着灭顶的快乐,可赵岩依旧狠干,白渺渺脑中一白,黄色的尿液混着喷着的淫水儿射出来,她哭叫着,因为男人还未释放,赵岩毫不顾忌,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斜插着挺进,陈蕾也被尿了一身,她抱着崩溃白渺渺,脸埋进爆乳中啃咬,赵岩的卵蛋拍打她的花核,她早就高潮了。 三人如同三明治般交缠在一起,赵岩趴在白渺渺身上,巨根操的却是底下的陈蕾,白渺渺的身体一耸一耸的,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眼里满是呆滞。陈蕾却爽的不行,白渺渺软绵绵的,而赵岩却是硬邦邦的:“哈啊!操蕾蕾啊……好爽!!” 而另一边的赵林和苏茉也正干的难舍难分。 苏茉坐在赵林身上,下身吞的极深:“老公…老公…进到茉茉里面了!唔哇!好深!!”赵林耸动着腰身,脸上不见禁欲,只有无限痴迷:“宝贝喜欢吗?喜欢老公操逼吗?要来了,牛奶喂给宝贝!”他狠狠往上一顶,苏茉被射的神魂颠倒,眼泪止不住的流。 兄弟阋墙(2) 苏茉轻轻推了推熟睡的赵林:“老公,起来了,小心上班迟到。”赵林握住她的手起身,顺势倒在她肩上,冷峻的脸埋进颈间:“嗯…怎么起这么早?”还未清醒的声音带着朦朦胧胧的粘糊,苏茉抱住他的头:“要不然我们俩一起睡过头吗?快,去洗漱,早饭做好了。” 赵林郁闷极了,明明每次晚上都弄的她求饶不止,但睡一晚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比他还神清气爽。 一时气闷,拉着苏茉又做了一通。 下楼的时候赵岩已经坐在餐桌旁和妻子言笑晏晏。用过早餐赵林旁若无人的搂着苏茉的腰亲的难舍难分,直到苏茉红着脸推他才依依不舍的去上班。 赵岩若有所思:“大哥和嫂子感情很好。”苏茉面色还带着红潮,嘴唇被舔吮的红润水亮,对他笑了笑。 正值盛夏,就算是清晨也让人感到一丝燥意,苏茉脱去身上的薄而长的外套,赵岩怔住了,外套下是一件米白的露脐吊带,浅色的内衣带都比肩带粗,下身穿了条牛仔短裤,紧紧贴在大腿上。 她赵岩不动声色的喝了口水,目光流连在她露出的白花花的肉上,苏茉的胸很大,不像白渺渺那样大的离谱,而是饱满至极,腰肢却不堪盈盈一握,臀部也是挺翘丰腴。 嗯,硬了。 赵岩低头看了一样裤裆,顶起好大一块。苏茉在他面前擦桌子的时候吊带领口垂下来露出里面极深的奶沟,饱满的胸一荡一荡的,晃的他眼花缭乱。赵岩的桃花眼紧紧盯着她的白肉,面前的水却被人打翻,淋了他一裤子。 赵岩勾起的笑意味深长,他的裆本来就高高竖起,此刻被水一浇更显的硕大无比。苏茉停住动作,赵岩也一动不动,两双眼睛碰在一起。苏茉平静的眼底映出他含笑的眼神:“小岩,湿了。” “嗯,湿了。” “我的意思是,”苏茉停了一下,“小岩淫荡的鸡巴湿了。” 赵岩挑着眉似笑非笑的重复:“淫荡?”苏茉依然平静:“被很多人骑过的,淫荡鸡巴,”苏茉顿住了,赵岩刚想说话就被她打断:“和被很多人骑过的淫荡小岩。” 赵岩的下身突然大了一圈,硬的发疼。 苏茉拿起桌上的冷水壶,猝不及防的举到赵岩头顶,尽数浇下,赵岩闭上眼睛仰头,凉水打在他俊美的脸上,潮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看上去诱惑而迷茫。 “小岩,脏孩子要洗干净。”苏茉冷漠的声音响起,公事公办的像在宣读文件一般。赵岩睁开眼睛:“为什么你……”苏茉丢开冷水壶,看着上半身湿透的男人,伸手脱去他的上衣,白皙的胸膛和流畅的腹肌显现出来,她揉了揉胸膛上的肉粒,感受它逐渐变硬:“真淫荡啊,小岩发骚了。”赵岩粗喘着握住她的手:“鸡巴快爆炸了。”苏茉拉下他的裤链,弹出的东西紫红狰狞,马眼溢出前精。 “嫂…唔…”苏茉握住棒身,撸动了几下,脱下自己的牛仔裤,露出粉嫩的肉穴,阴户上只有零零散散的软毛,赵岩眼睛都红了,伸手就想搂她的腰。 苏茉轻而易举的推开他的手臂,看着他冷冰冰的:“小岩,我要操你的脏鸡巴了。”说罢便坐了下去,苏茉肉穴中极滑,坐上去的时候还有水的咕叽声,一杆到底。 赵岩舒爽的闷哼一声:“好水…姐姐,动一动…”苏茉嗤笑一声:“淫荡的小岩和肮脏的鸡巴,真是饥渴。”赵岩乍然看见她脸上的讥讽心底腾起一股难堪,他反讥:“那你呢?还不是在昨天大哥说要和我一起操你的时候浪的要命,今天又来勾引我,荡妇。”苏茉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总比你这个双插头好,来者不拒的骚货,不知道鸡巴有没有病。” 赵岩霎时间冷下脸:“滚下去。”苏茉抬起臀部,鸡巴突然感受到凉意,对温热潮湿的穴道很是不舍,赵岩恼怒的推开她:“既然觉得我脏就别在我面前做这些小动作,被大哥知道你以为你们还能继续下去?” “他知道。”苏茉就这么光着下半身坐在桌上,红嫩冒水的穴正对着他,赵岩愣愣的盯着她,嗓音被勾的有些沙哑:“什么意思?”苏茉不耐烦的一脚踩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字面意思。” “他知道你对我……”赵岩突然有些恍惚茫然。苏茉不屑的撇开眼:“哈,真可笑,我可不会对脏东西有兴趣,但是……” 苏茉话音未落突然软腰后靠滑了下去,肉红的小逼噗呲一下吞进了直直竖高的鸡巴,赵岩猝不及防的进入到紧致火热的甬道,被爽的七荤八素。苏茉扶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起伏:“哼啊……但是我现在想要,想要操你。”赵岩无心再管她说了什么,大手托住她的臀,一下一下的往身下撞。 赵岩的鸡巴和赵林很不一样,赵林的颜色呈现健康的红褐,而赵岩的鸡巴则是狰狞的黑紫色,一看便是身经百战。确实如此,如他这样的情场浪子,有钱有颜当然骗得男男女女前赴后继。 此刻他那可怖的鸡巴狠狠操干长嫂糜丽鲜嫩的肉穴,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小逼咬的我好紧,要被吸射了。”苏茉闭着眼睛,赵岩技巧极好,操的她舒爽的不想说话,手臂也很有力量。苏茉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看来干净男人吃多了,偶尔吃个脏鸡巴换换口味也不错。 赵岩将苏茉死死搂住,她刚刚的表现太让人火大,难得的娇弱反而惹人怜惜,他胡乱的吻在她娇媚的脸上:“茉茉,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苏茉微微掀开眼帘,伸出一截粉红的舌头,立马被赵岩含住拽进口中。 苏茉突然兴奋起来,身躯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她反客为主,舌头搅进赵岩口中,吮着他的舌尖,来来回回扫荡了几遍,然后绞紧水汪汪的小逼,一大波淫液浇在龟头上,赵岩被刺激的小腹一紧,噗嗤噗嗤射了一大波白液进去。 “嗯…呃…啊啊啊啊!!”苏茉的下身绞的极紧,赵岩头皮发麻被她榨完最后一滴精液,粗喘着抵着她的额头。 苏茉柔软的双臂缠住他的脖子,娇弱的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赵岩颤了颤,随即含住她的耳垂,哑着声音问她:“刚刚你说的…什么意思?” 苏茉吻了吻他的脖子:“乖,把我抱上去,回头告诉你。” 赵岩掐着她的细腰把湿淋淋的鸡巴抽出来,湿润的小嘴儿忍不住挤压着他的棒身,赵岩闷哼一声:“真骚。”苏茉被他打横抱起来,圆润的奶子抖了几下,看的他禁不住又硬了。 苏茉被放在床上,媚眼迷离的看着他,手指探入红唇进进出出,下身也岔开露出渗着白精的穴来。 美不胜收。 赵岩咬着牙,鸡巴立马硬邦邦的指着她。苏茉喘息着:“唔…小岩闻到了吗,你的脏鸡巴射出的骚液和我流出来的骚水味儿?”赵岩忍无可忍的扑到她身上:“骚货,当然闻到了,真欠操啊苏茉,老子的脏鸡巴操的就是你这个骚逼!” 赵岩拉着她的腿狠狠入了进去,然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操弄。 兄弟阋墙(3) 如果说刚刚在客厅苏茉还有所保留,进了房间她就彻底放开了。 明亮的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腥臊气,赵岩精壮的腰身缠着一双雪白修长的腿,脚趾蜷起来,被男人操的一抖一抖的。 “啊!嗯哈,好厉害…小岩…好会操…嗯啊…操逼好厉害啊…那里,干那里啊!”苏茉放声淫叫,扭着细腰迎合他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巨乳晃晃悠悠的,粉红的果颤颤巍巍的硬起来,赵岩看的眼热,干脆纳入口中,舌尖顶着奶孔吮吸,苏茉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头:“哼…嗯…舔的好舒服…” “茉茉…要不要快一点重一点,把你的逼操成我的形状好不好?以后我和赵林一起操你的逼。”“要…要!快点…唔啊,操啊…一起操我…呃…啊!!” 一提到一起操,苏茉就会变得淫浪不堪,赵岩恨恨的吞入她的奶肉,咬了一口,下身顶弄的更是大力,龟头撞在深处毫不收敛。 苏茉按着他的头,屁股都摇起来了:“好爽…逼好爽啊,用力啊!” 赵岩听罢按着她的身体,在床上跪好,然后腰一沉,啪啪啪啪,阴囊打在阴唇上的声音格外大,彰示着房内的他们有多淫乱,不知廉耻的在哥哥的床上和他老婆野合。昨天晚上还听着他们上床的声音找了两个女人操了一顿,一大早又被嫂子撩起情欲,背叛了哥哥,将粗黑的鸡巴送进哥哥昨夜刚进去过的圣地,狠狠占有玷污这个女人。 哥哥的专用骚逼被他搞了。这个认知让赵岩呼吸紊乱,鸡巴暴涨:“荡妇,荡妇!让你你勾引我,勾引我来满足你这个骚货!老子操烂你的逼,以后只能被我们俩干!” “哇啊!好深!啊啊啊!!爽死了!操死我了,嗯啊…好猛…小岩的脏鸡巴好厉害!!” 赵岩把脸埋进她的奶子里,又舔又吸,滋滋作响。 他射了三次,苏茉也高潮了五次。 赵岩突然瞥见疲软的鸡巴,黑色的,粗壮的,被各种淫水滋养过的鸡巴。他操过的人太多了,各种各样,连妓女都有,苏茉太不一样了,他操她简直的淋漓尽致,感觉精液不受控制的往她体内钻,浇在小子宫口才罢休,他把魂儿都射在她身上了。 她说他是脏鸡巴,说他淫荡都没错。年少的时候喜欢在外面胡闹,和兄弟打赌,一年操一百个不同的女人。 十几个人打赌,他赢得彻底。他什么都玩儿,3P4P,车震野战,他喜欢操男人,也喜欢被男人操,精液喷洒进肠道的时候会有种空前绝后的满足感。在性交晚会上他能夜御数女,也在gay bar里约炮约了五六个受来,玩的精疲力尽,射的鸡巴都疼。 苏茉伸了个懒腰,趴在他怀里瞧他:“发什么愣呢?”赵岩回了神,看见她嫩白的脸上还覆着潮红,忍不住捏了捏。爽够了的苏茉很好说话,眯着眼在他手上蹭了蹭:“干嘛啊,操傻了?” 赵岩被逗笑了:“你说告诉我的…现在说?”苏茉皱着眉:“嗯?”半晌才恍然大悟,“哦你说赵林知道的事情。你知道你哥追的我吧?我开始拒绝他来着,我爱玩,不爱拘束,但是家里催得紧,你哥说和他结婚,我爱怎么玩怎么玩,他不会干涉我。” 这次轮到赵岩皱眉了:“他为什么?”苏茉倒是无所谓:“不知道。” 赵岩又问她:“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他停了一下,双插头这个词他有些难以启口,索性换了个词,“我男女通吃?” 苏茉得意的笑起来:“姐什么不知道?圈子里谁不知道你?”苏茉这话其实不准确,真正来说,大多数人对于赵岩的印象都是礼貌温和,她说的圈子只是赵岩那个小圈子而已。 苏茉从他身上爬起来,拨弄了一下他软下去的鸡巴:“啧,看起来就脏兮兮的。”赵岩无奈的握住她的手:“觉得脏你还骑?”苏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可思议他的语气如此温和,甚至带了些宠溺。 “嗯?不能骑吗?”赵岩凑过去亲她:“能,你想怎么骑就怎么骑。”他一下一下啄着她的脸。苏茉由着他亲:“我不仅知道你是个双插头,我还知道你一直有个喜欢的人。” 赵岩停下动作,黑黝黝的眼睛锁住他:“谁?”他的心不可抑制的跳起来,牙齿咬的很紧。苏茉往后倒,撑住自己的身子,眯起眼睛戏谑的打量他:“我要是早知道你喜欢我,说不定就和你结婚了。” 世界仿佛停止了一般,赵岩定定的看着她,咚,咚,咚,他的心快要跳出来了,苏茉说的话一下一下砸在他的心口。赵岩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苏茉踢了踢他:“不说话干嘛,反正我已经嫁给你哥了,你没机会了,幸好没嫁给你,脏兮兮的,连鸡巴都是黑的,你哥好歹还是红的呢。” 赵岩难堪的撇开眼,像被重击了一般,他恍惚的出神。苏茉满不在乎:“你怎么老是发呆啊,我说的是实话,不过你的技术不错,偶尔可以开开胃,再来一炮呗。” 赵岩伏在苏茉身上,不让她看见他眼里的不甘,他拉开她一条腿,挺着硬挺的鸡巴送进软烂的穴中,水唧唧的小逼像张小嘴,吮着他的棒身,绞的他头皮发麻。 苏茉扭着细腰:“嗯…快一点…唔…操我啊…”赵岩将她两条腿挂在手臂上,极速抽插着,大力的像要把眼前的人干穿,他咬着牙埋头苦干,苏茉的手探到自己胸前,揉捏着两团巨大的雪奶,赵岩一个起身把她带起来靠进自己怀里,下身向上挺动。 苏茉被颠的说不出话来,奶子晃的赵岩口干舌燥,他干脆放下她的腿,转而握住两团,粗砾的大手都抓不住,掌心磨着红艳艳的奶头,苏茉一阵战栗:“好爽啊,奶头…奶头…磨死了…嗯呐…呼哈…呃啊啊!” “骚货,奶子晃的都这么骚,下面的骚逼含的老子想操烂你!”赵岩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这骚浪样,又爱又恨。 苏茉转过脸和他接吻,被男人用力衔住小嘴儿,大舌在她口中肆虐,不断往她嘴里灌津液苏茉呜呜的叫唤,嘴角流下含不住的液体。赵岩松开她的嘴,舌头裹住她下巴上亮晶晶的津液送回她口中。 低哑着声音:“喝掉。” 苏茉不自觉的跟从指令咽下去,引得赵岩红着眼尽根撞入:“嗯…别夹,让我进去。”苏茉又痛又爽,根本无法松懈。 敏感的软肉被鸡巴头大力摩擦戳弄,苏茉尖叫一声,如泄洪般高潮,粘腻的水裹住整根鸡巴,赵岩艰难的在狭小的甬道抽插,被绞的缴械投降,精液不像开始那样浓稠,现在有些稀,但依旧很有冲劲的打入内壁。 两人一起高亢的叫起来,赵岩抵住她汗津津的额头穿着粗气,精液不受他控制一般,一波一波的争先恐后钻进她的小肚子里,一滴也不想留下。苏茉的下身涨的厉害,她推了推赵岩:“快出去,堵住了都。”赵岩不依,反而把半软的鸡巴全数顶进去,苏茉难耐的扭了扭,最后累极的埋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赵岩紧紧搂着她,苏茉先前的行为属实让他火大,衬得现在娇软乖巧的样子更惹人怜惜。 他抱着她倒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湿乎乎的床单让苏茉很不舒服,她哼哼唧唧的抗议 被赵岩亲住小嘴儿,又抱进他房间——昨夜已经换了床单被单。 苏茉疲倦极了,昨夜被赵林弄了两次,早上又弄了一次,刚刚和赵岩从七点半缠到现在将近一点,她是没力气了。 赵岩不断用鼻尖拱她的脸,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苏茉玩的也开,她喜欢玩处男,干干净净的,就连赵岩几个哥们不少都是她开的苞,不过处男技术差,不像他,知道怎么弄得自己爽,还持久的不行,这样的身经百战哄的她今天被操的淋漓尽致,像只餍足的猫一样,脾气好的很,也不在意他脏不脏。 赵岩莫名有些苦涩,心底凉飕飕的,只能让两人相连的地方埋的更紧密,将白浊的液体推到更深,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兄弟阋墙(4)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苏茉难受的挣扎了几下,全身粘腻腻的,还被人抱得死紧,底下被根棒子撑着,强烈的异物感堵住了满满当当的体液。 赵岩被她弄醒了,下意识重新把人抱回来:“醒了?”苏茉也懒懒的:“我要去洗澡,不舒服。”雪白的奶子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赵岩低头一看就是暴击,埋在逼里的鸡巴突然胀大,苏茉惊呼起来:“你不怕精尽人亡啊!”赵岩咬住她的奶头吸吮:“死在你身上也不亏,让我操个逼就带你洗澡去,快,腿放上来。” 苏茉把一条腿盘他身上,挺着胸让他吃她的奶肉:“嗯啊…你怎么…哈啊…怎么这么大,鸡巴好粗…”赵岩开始抽插,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强烈的腥臊麝香味儿便溢满了房间:“骚货,逼味儿这么浓?”苏茉伸手下去揉他的蛋:“明明是你的鸡巴骚。”赵岩被她揉出一股邪火在身子里蹿:“那也是被你的淫水儿泡骚的。”说罢一个翻身骑到她身上,将苏茉的腿放在腰间,便开始全力操干,本就充沛的体液被捣出白沫,四处飞溅,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着卵蛋拍在屁股上的啪啪声,苏茉揉着自己的奶子浪叫:“啊…唔啊…慢点啊…”赵岩笑了两声:“慢点能满足你吗?你到底…和几个男人搞过?”他犹豫的问出口又觉得后怕,他没资格这么问他,但又忍不住,大概她会像之前那样讽刺他。 苏茉睁开眼看他,赵岩把脸转向一边,不让她看见自己的难堪。 “嗯哈…不记得了…只知道你是…你是第一个…黑鸡巴…唔啊!”苏茉突然被狠入了一下,直直被拽入情潮,不再理会男人。赵岩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又觉得心酸她的满不在乎,又觉得高兴他的有些不同。 狠操了她一顿后便抱着她进了浴室。 苏茉的下身此刻真的是一塌糊涂,穴口都是红肿的,淫靡的不停流出白色与透明混合的液体,赵岩伸出两根手指撑开逼口,再用另一只手按住她鼓胀的小腹,苏茉下身一阵酸胀,像失禁一样,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溢出来,很快在她身下的浴缸积了一大滩,苏茉想挣脱他的手,却被按在原地难以动弹。 赵岩死死盯着她的下身,那是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混在一起,刚刚一直蕴藏在她体内,早已经被她的热逼捂温了。苏茉被刺激的又高潮了一次,将排不出来的精挤出了一些。“茉茉的逼太紧了,把我的精液都合住了,排不出来怎么办?那就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我再给茉茉喂精,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给我喂奶。” 苏茉呜呜咽咽的抽搐着小逼:“你…你射的太深了,那就把我…操怀孕呜呜呜…” 赵林回来的时候看见狼藉的床,默了默收拾了,来到弟弟的房间果然又闻到熟悉的气味。浴室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哈啊…慢点啊,不要…不要啊…水都进来了呜呜,太快了…” “骚逼给老子夹紧了,老子要射了,射进你的逼里去,给老子怀孩子…呃…射了…射了!!” “啊!!” 啪啪啪的声音越发极速,水花四溅,最后只剩下流动的水声。 赵岩将软软的苏茉抱出浴室时和赵林四目相对。他略带挑衅:“大哥回来的怎么这么晚,嫂子都欲求不满了。”赵林不理会他的话,接过苏茉赤裸的,满是吻痕指痕的身体,温柔的对她笑:“累了?先睡觉还是先吃饭?”苏茉环着他的脖子:“老公,要吃饭。”甜腻的嗓音让赵岩瞬间变了脸色,像被狠狠玩弄之后弃如蔽履,还在可笑的挑衅男主人的小三。 苏茉今天属实爽狠了,吃了饭又睡过去了。 书房里一片沉默,赵林点了支烟,云雾缭绕中是赵岩那张和他肖似的脸,冷冷的看着他。良久,赵岩率先打破安静:“她为什么和你结婚?”赵林嗤笑一声:“你不都知道了?” “她说,如果早知道我喜欢她,她会和我结婚。”赵岩歪着头笑的极其恶劣,毫不犹豫的把苏茉餍足之下随意说出口的话告诉他。赵林顿了顿,极为不屑:“你?和那么多人乱搞的东西,你当她真的看得上你,蠢货。” 赵岩本就因为紊乱的私生活被苏茉不停讥讽,现下又被自己哥哥刺了一刀,脸色难看到极点:“你又有多好,娶的老婆还不是和你弟弟搞在一起。”赵林满不在乎的吐出一口烟:“啧,尝尝鲜的玩意儿,她高兴就好,只要她是我的,怎么都行。”赵林的脸上慢慢浮现怪异的笑容,莫名其妙却又瘆人的很。 “你…”赵岩皱眉打破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赵林不耐烦的掐灭烟头:“还有事?”赵岩裸着上半身,上面耀武扬威的带着许多抓痕和咬痕,在他白皙的肌肉上显得暧昧而淫荡:“那你猜,我能不能把她从你身边带走,靠我这副让她新鲜的身子?”赵林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赵岩面无表情的转身出去,一句话轻飘飘的传到他耳中:“啧,被玩儿烂了的东西…” 夜深,苏茉在床上睡得极沉,男人从后面鬼魅的贴上来,禁欲的眼里透着诡异的癫狂:“茉茉,我的宝贝……” 想到今天床单上湿答答的液体他就忍不住硬了,握住她一只柔软的手,另一只手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鸡巴头顶在她的手心,瞬间酥麻了半边身子,男人沉稳的声音响起:“好软…宝贝…老公操你的手,把老公精液握住好不好…嗯…唔” 低喘声持续了很久才射了她满满一手心。赵林睁开猩红的眼睛,如获至宝般举着她的手,柔嫩的手心被顶红了一片,上面有一大滩白浊的液体,赵林沉醉的将脸凑进她的手心,将她一手的精液全都蹭在一张俊脸上,伸出红舌舔干净她的手,如同毒蛇一般粘腻的吐着信子蘸了她一手粘腻的唾液。 这几天赵林没去上班,把苏茉看的严严实实,经常故意不关紧门跟她做爱,赵岩恨得牙都痒了,憋了一肚子浓精,又不想找别的女人,一心想射满苏茉的小肚子。 一个星期后,赵林便不得不去出差,留下他们俩在家。苏茉知道他这几天憋狠了,她不需要知道赵林和赵岩谈了什么,只要让她爽了,怎么都行。 赵林一走,赵岩就像饿虎扑食一样钻到苏茉裙子底下,整张脸都埋进被内裤包裹着的香甜秘境,高挺的鼻子顶着她的肉核,不断的深呼吸汲取她的香气。苏茉被吸的腿软,水逼里咕叽一下冒出一摊淫水来,只能扶着桌子稳住身体。 “茉茉,唔…好香…想我吗茉茉,小逼冒水了,唔…甜的…” 大手猛地扯下她的内裤,果然,阴毛上挂着水珠,花瓣都变得亮晶晶的,一滴淫液要落不落的垂着,赵岩急切的用嘴包裹住整个阴部,长舌舔弄着把鲜甜的淫液全都咕咚咕咚咽下去。 “唔……啊!好爽…哈啊…伸进去了,舌头…好长,唔啊!!” 赵岩的舌头很长,毫不费力的戳进狭小的逼里,入的极深,灵活的搅拌娇嫩的逼肉,苏茉站不住脚,又被赵岩抱住雪臀固定住。此刻的赵岩如同饥渴多日的沙漠旅人,急切的汲取甘甜的泉水。 苏茉夹紧他的舌头,颤着娇躯高潮了:“到…到了…咿…呀啊!!”赵岩忙张大嘴来接取一股股的甜液。仰着头让苏茉看他口中满满的淫水儿,然后当着她的面全都咽下去。赵岩吻了吻抽搐的小逼:“好甜的水,茉茉的逼是不是偷偷吃蜜了,怎么这么好喝。” 苏茉勉强的站直身子,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乖,再给我吃吃逼好不好?”赵林一把把她抱起来上楼,进入自己房间。他躺在床上,让苏茉趴在他身上对着怒张的鸡巴,马眼渗出的前精打湿了极大的鸡巴头,他抓着她两条大腿分开,腿心的小逼一张一合的向他发出邀请。 赵岩的嘴嘬起来贴在逼口,像用吸管喝饮料一样,气体和液体摩擦着,发出极大极淫的声音,苏茉听得口干舌燥,一口含住黑鸡巴的尖端,那根进入过不知道多少女人的鸡巴被她吃到了嘴里,苏茉既恶心又刺激,反而淫性大发,她如饥似渴的将那肥硕的大鸡巴吞入口中又吐出来,小舌头嘶溜嘶溜的舔着棒身,口水都流湿了鸡巴毛,打湿了硕大的卵蛋。赵岩粗喘着挺腰,不停的口爆她,苏茉吞到最深,吸吮的很用力。 赵岩想操她的逼,但苏茉像是上瘾了一样疯狂吃他的鸡巴,赵岩红着眼睛射进她嘴里:“茉茉……茉茉…鸡巴好吃吗?我的鸡巴好吃吗茉茉,给你射牛奶喝,快咽下去宝贝,咽下去。”苏茉听话的咽下去,转过身和他接吻,剩下的精液都被赵岩裹走了。 兄弟阋墙(5) 苏茉扭着腰坐进了刚刚被她含的油光水亮的大鸡巴:“好吃…鸡巴好好吃…唔唔,牛奶也好好喝…你的鸡巴…把我的逼都撑大了,会…啊…会松的!” 赵岩凶狠的顶弄:“骚货,你这么紧,老子天天操你都松不了,爽不爽,老子操死你个骚逼,奶子怎么这么大,被男的玩儿大了吧?”苏茉淫荡的贴他:“被你吸大了,你的鸡巴怎么也这么大,是不是打硅胶了,假鸡巴…用假鸡巴操我,坏蛋…嗯哈…”赵岩恶狠狠的咬她的奶子:“老子是货真价实的真鸡巴,能把你操的嗷嗷叫!”说罢便如疾风骤雨般操起来,鸡巴整根抽出然后势如破竹的再次撞到最深处,碾过敏感的软肉,冲开窄小的子宫口。 苏茉一条腿架在他肩膀上,赵岩扒开她的阴唇,让鸡巴入的更深,凿开的穴肉争先恐后的吮吻他的棒子:“哈…骚逼的肉在吸我啊,和你上面这张嘴一样会吸,一样喜欢吃鸡巴是不是,嗯?小骚货,老子就喂你吃鸡巴!!天天给老子吃鸡巴!!呃…啊!” 噗噗噗的射出浓稠的精液,把这些天憋着的欲望尽数倾吐到苏茉的小逼里,苏茉被射的神魂颠倒,忍不住想逃离开,赵岩把她死死按在上下,鸡巴钉入骚逼,精液射的满逼都是,还在不断的冲入她身体。 射了一番后赵岩神清气爽的拉开她的腿,精液射的太深竟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赵岩满意的揉了一把:“茉茉的小嫩逼真厉害,不仅会吃大鸡巴,还能把牛奶全都咽下去,好孩子,让我奖励你!” “啊!”苏茉被倒着提起来,头抵在床上,两条腿朝上大张,下身毫无保留的裸露在男人面前,赵岩站起来一条腿跨过去,面前便竖起一条玉腿,鸡巴垂直着插入小逼,竟前所未有的深,他兴奋的粗喘,听着身下女人浪荡的淫叫,一只手抓着眼前的腿,一只手向后探去扶住后面的腿,开始做下蹲,淫水全部堵在小逼里,苏茉肚子涨的厉害,从上往下的操弄让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砸进来,把刚刚射入的精液挤压进更深的地方。 苏茉的奶子上下抖动着摩擦他的小腿,肥嫩的屁股也蹭着他另一边大腿,赵岩此刻兴奋的有些癫狂,他放声骚叫:“啊!好深啊茉茉,我入的你好深,鸡巴被你的逼裹得好紧,爽死了!!啊啊啊啊啊!!” 苏茉脑子都要充血了,偏偏身上的男人像疯魔了一样,几乎要跳起来让鸡巴随着体重自由落体进来,要操穿她。 但是她却爽的要死,赵岩骚叫的同时她也忍不住叫的极浪。太爽了,这样入的好深好大力,要操烂她的小逼了,要操穿她的子宫,苏茉爽的流泪,下身不停收缩喷水,像小喷泉一样,赵岩跳起来的时间小逼就滋水,落下去又会把水挤出来。高潮,高潮,不停高潮,赵岩突然几个大动作让两个人对调,他自己稳住身子,头朝下,鸡巴朝上高高竖起,苏茉骑在他胯上,不同于赵岩还收了力,她根本怎么爽怎么来,床震动的赵岩头晕目眩,苏茉疯魔的扭动腰身,毫不留情的跃起砸下,赵岩咬着牙支撑住自己,直到苏茉高潮的脱力,淫水喷射的到处都是,他的手一软,两人跌在床上,赵岩大大分开她的双腿,狂暴的捅进去,精液失控的射出来,如水枪般源源不绝,赵岩却还觉得不够,他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苏茉白眼都要翻出来了,承受着射不尽的精液。苏茉突然尿道一抽,喷射出一道骚气的尿液浇在他身上,赵岩附身张口,直到紧缩的小逼榨出最后一滴精液,他也忍不住的拔出鸡巴酝酿了一会儿,马眼射出冲劲十足的骚尿来,赵岩趴在她身上,鸡巴挤在两人中间,撒的他们满脸满身都是。两人都脱力的喘息着,谁都没有任何动作。苏茉哑着声音:“起来,重死了。” 赵岩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两人浑身是汗,屋子里氤氲着浓烈的气味。 没多久娇吟和粗喘又开始不绝于耳,肉体的啪啪声响彻夜晚。 这下赵岩做的简直要精尽人亡,卵蛋都射瘪了一些。要死在她身上了,赵岩想。苏茉也好不到哪去,差不多晕死过去,小逼高高肿起来,呈现糜烂的红,身上像被轮奸了一样满是痕迹。 苏茉浑浑噩噩的想:下次不能和他单独在一起了,真是水都快流光了。 因为这次的纵欲过度,两人修养了整整半个星期才堪堪恢复了一些。 苏茉最近不想做爱,但是赵岩想,他已经四天没碰她了。不管怎么朝她发骚苏茉都冷漠极了。 苏茉冷眼看着屋子里裸着身子走来走去的男人,硕大黑紫的鸡巴垂在胯间随着他的走动也一颠一颠的。赵岩坐在她旁边——贴着她坐,握着鸡巴蹭她的手被她躲开了,于是又施一计,他玩弄自己的鸡巴,等它硬起来便开始撸动,一边撸一边舔着唇看她,嘴里浪荡的呻吟着,不遗余力的勾引她。 苏茉嫌弃的撇了他一眼:“你是种马吗?天天发情。”赵岩被噎了一下,骚气的叫的更大声了:“对,我就是发情,求你和我交配~” 真是吐了。苏茉从来没见过这么骚的男人,但是又莫名受用。嗯,只是自己大发善心而已,他讨厌的又脏又黑的鸡巴不要白不要,反正还挺爽的。于是赵岩得偿所愿的和她“交配”了。 苏茉在他这里得了趣突然不像之前那样瞧不起他,反而兴致勃勃的和他研究各种体位,甚至允许他每次都射进来。 赵岩忍不住问她:“你吃避孕药?”苏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吃啊。”赵岩欲言又止,苏茉突然看着他:“忘了告诉你,我怀孕了。”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一样在他脑子里炸开了,赵岩呆呆的愣住,疯狂的喜悦快要冒出来了!他结结巴巴的:“是…是我的吗?”苏茉淡淡的嗯了一声,赵岩突然紧紧抱住他:“茉茉,茉茉…求你…求你留下他好吗…”他哀求着,吻着她的侧脸。苏茉吓了一跳:“你干嘛啊,吓死我了。”被她打了一下赵岩也不在意,傻乎乎的小心翼翼去摸她的肚子,苏茉推开他的时候赵岩才从狂喜中堪堪回神,失落的低下头。 却听见耳边传来的一句话:“喂,我要,跟你结婚。”赵岩懵逼的猛地抬头:“嗯?我…我吗?” 苏茉翻着白眼懒得理他。 正当赵岩不顾她的嫌弃扑在她身上像狗子一样撒泼的时候,沙发后面站着一个低气压的男人冷冷的看着他们。 苏茉觉察到阴冷的目光,转过头:“你回来啦,现在,就去离婚吧。” 兄弟阋墙(6)(含gl慎入) 赵林歪着头温柔的看着她:“好。”赵岩却警惕的半搂住苏茉呈保护姿态。果然,赵林还有下一句话:“但是今天我很累,明天去吧。”苏茉点点头。 半夜,赵林把苏茉搂在怀里:“宝贝,你要和赵岩结婚对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苏茉想了想:“嗯…应该知道的,怎么了老公?”赵林轻柔的吻了吻她的耳垂,大手爱怜的抚摸上她的肚子:“不,宝贝不知道的,今天老公让宝贝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货色。”目光陡然变得冷厉,在苏茉看不见的地方。 他离开房间,不多时拖了一个人进来扔在地毯上,赵岩满面潮红的蜷缩起来,赵林的笑容依旧温柔,他踩住赵岩的头对苏茉笑:“宝贝,不要眨眼。”苏茉疑惑的看着他们。 赵林扒去赵岩所有的衣物,让他痛苦的赤着身子以这样的形态在心上人面前耻辱的被摆成跪趴的姿势。 啪!赵林突然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赵岩呜呜的叫了一声稳不住身子,赵林在他耳边低语:“趴好了,不然就在她面前操你。” 赵岩死死扒住地面,猩红的眼睛看见眼前的苏茉,对上她平静的眼睛,突然就有些悲哀,但很快他就没功夫想这些了。 赵林握住了他的鸡巴,勃起的,肿胀的鸡巴。 他撸动了几下,食指把前精抹在他的屁眼上,赵岩瞪大眼睛回头,眼神哀求:“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不要…求求你…不要。” 赵林残忍的笑:“我说过什么,我说过不操你吗?像你这种婊子,不是被很多男人骑过?” 赵林拿出口袋里的润滑液,尖尖的瓶口抵进他的屁股,然后毫不留情的挤进去。冰凉的粘液刺激的赵岩战栗不止,他被下了药,屁眼此刻极度饥渴的收缩着,叫嚣着想被贯穿。 但他不能…不能在苏茉面前露出那样淫荡的表情,她本来就嫌弃他,这些日子他极尽所能讨好她,祈求她的垂怜,不奢望她能为他所有,只想在她心上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地方。 但是他没想到她会和他结婚,会同意怀上他的孩子。这是他偷来的机会,也是他摇尾乞怜来的机会,所以,他不能失去,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失去她。 赵林已经撸硬了,鸡巴抵在他的菊口,内里的软肉收缩着想吞入他的鸡巴,赵岩咬着牙,死死盯着苏茉,眼睛红的瘆人。 忍不住了,快忍不住了。赵林冷着脸,掰开他的臀瓣,一寸一寸挤进去,抵着他的骚肉,撑开他的屁眼。 赵岩掐着掌心,极力克制紊乱的呼吸和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赵林自然看见了他的小动作,嗤笑一声:“骚货,她早就知道你的贱样,装什么?” 赵岩不理会他,只是盯着苏茉。赵林瞧见他的视线,恼羞成怒的用领带圈住他的眼睛:“贱货,谁准你看她了?!”说罢便狠狠在他体内横行,一只手撸着他的鸡巴,另一只手揉捏他的奶头,赵岩的手心被掐出血痕,即使被蒙住眼睛,他也能感受到苏茉的眼光落在他身上,一时之间,羞耻,懊恼,不甘接踵而至,但屁眼里难以忽视的快感随着赵林凶猛的操干和卵蛋打在他屁股上的响亮声音却昭示着他,在心上人面前雌伏在哥哥身下,毫无招架之力的被他操干羞辱。 赵林突然不断撞击他敏感的前列腺,玩弄着他的龟头,赵岩流着泪,终于被迫叫出了声,那样淫荡不堪的声音,粘腻的骚。 完了,一切都完了,赵岩绝望的趴在地上,她看见了,她听见了,自己的不堪和淫贱都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眼前,她不会再要他了。 药效被催发的越来越快,身后的人操的也越来越大力,赵岩自暴自弃的把头埋在地上,叫的一次比一次高亢激昂,啪啪啪啪的声音越发密集,赵林粗喘着,听见他的浪叫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他看向苏茉:“宝贝,看见了吗,他就是个贱人,万人骑的婊子,在谁身下都能像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欢,他的屁眼早就被操熟了,宝贝,赵岩他配不上你!” 不…不是的…我没有…这样的说辞他自己都不信,他就是赵林嘴里那样,又贱又骚,谁都能操的他高潮迭起,他配不上苏茉,配不上的… 这样的认知击垮了他最后一道防线,领带早就被他哭湿了,赵岩像被玩坏的娃娃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被男人操的一耸一耸的,浪叫呻吟,鸡巴在地上摩擦着,射出的精液弄脏了地毯,湿黏黏的。 赵岩忍不住哭出声,绝望的哭叫,他不敢看苏茉的表情,幸好有领带挡住,可是下一秒,就被人掀开。 赵岩哭的眼睛都红肿了,满面泪水,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在面前的女人身上,苏茉擦去他的泪水,平静的看着赵林:“可是,他是孩子的爸爸。”赵林停下动作:“我也可以是,宝贝,他能做的我也可以做,我比他干净一万倍,我只有你一个人。” 苏茉跪坐在地上:“不是的。”她停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不是这样的,你脏了,赵林,你上了别人,这是强奸,你比他还要肮脏。” 赵林神经质的笑起来,夸张的表情让他脸都扭曲了:“我脏了?宝贝,你说我脏了。”他陈述了一边,然后用臂弯架着赵岩的腋下迫使他直起身:“宝贝,你看清楚你眼前的人!这个贱人凭什么,他就是个骚狗你明白吗?!他早就烂了,被人玩烂了的玩意儿!!”赵林继续挺动腰身,用尽全力的操他烂熟的屁眼儿。 赵岩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迷茫的看着苏茉,红唇微张不断的浪叫,口水拉成银丝挂在下巴上,淫荡的不像样。 赵林狠狠的拔出鸡巴射在他背上,赵岩哼哼了两声,无力的倒在地上,眼神更加空洞,像没有了声息一般。赵林冷冰冰的看着苏茉,扯着嘴角笑的偏执又可怕:“宝贝,我不会和你离婚的,如果你还对这个贱人有什么念头,那我就让他变成真正的婊子。” 苏茉俯身上前抵着赵林的额头,他扭曲的表情突然散尽,眷恋又温柔的看着她艳丽的眉眼,赵林抓着她的手腕跨过赵岩把她按在怀里:“宝贝,对不起宝贝,我不想上他的,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宝贝…宝贝…不要离婚好吗,我不能…不能失去你,我会死掉的…”苏茉沉默的回抱他:“赵林,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如果一方有爱的人就离婚。” 赵林柔软下来的眉眼突然僵住,他抓着苏茉的两只手腕把她推离怀抱,轻笑一声:“你爱上他了?”苏茉没有说话,垂着眼安静的像精美的洋娃娃一样。赵林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像毒蛇一样粘腻冰冷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紧扣她手腕的指头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苏茉皱着眉却依然一言不发,赵林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赶紧松开她的腕子,上面赫然有条红的发紫的印记,他吻了吻她的手腕,呼吸急促的想要亲她,被苏茉撇开头。空气都像被静止了。赵林慢慢直起身子,讽刺的指着地上的赵岩:“你爱上了这个婊子?他有什么好,除了一张脸,我也有啊!苏茉,你疯了吗?我在和你说话你看着我!”赵林发疯一般掰过她的脸:“你看着我,告诉我他有什么好的?我哪里比不上他?” 苏茉轻轻出声:“赵林,你知道的对吧?我本来就是…要和他在一起的啊。”赵林僵住了,如坠冰窖,他以为她不知道的…他以为她…苏茉抚了抚他的脸,温声道:“当时因为救我而车祸的人是小岩对不对?可是你一开始就告诉我你是赵岩,躺在里面的…是赵林。” 赵林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苏茉吻他的眼,然后坐回去:“我有什么不知道呢?” 地上的赵岩听见她的话突然像有了生机一般,睁开眼睛。 赵林却突然松懈下来,轻松的把她抱起来:“哈,宝贝,原来你都知道,但是,那又怎么样?我不会让你和我离婚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赵林扯开她的内裤,手指揉捏着花核,苏茉推拒他:“不要。”赵林不管不顾的的戳刺进她的甬道:“宝贝乖一点,不然,我就让赵岩现在就死掉。” 苏茉皱眉:“他是你弟弟。”赵林抬眼:“但你是他嫂子!”他挺着早已难耐的鸡巴扑哧一下操了进去,逼肉争先恐后的绞的他头皮发麻:“哦…哈啊…宝贝,你太紧了。”赵岩虚弱无力的想支起身子,恶狠狠的盯着赵林的背影:“放…放开她…”赵林讥讽的抱着她转过身:“哟,想救她?滚回你的淫窟去吧小婊子,别来打扰我的生活,像你这样的贱逼只配去夜店当鸭子。” 刺耳的话让赵岩苍白了脸,苏茉蹙着眉:“别说这种话。”赵林恼怒的吻住她的嘴,狂操她湿润的小逼,粗大的鸡巴在赵岩面前进进出出:“啊…好紧啊宝贝,宝贝的骚嘴儿在吃我的大鸡巴,老公要被宝贝夹死了,小骚货,老公的鸡巴干净多了,天天待在家里喂你吃好不好?给宝贝的小逼嘴喂香肠喂牛奶,啊…宝贝…唔啊…爽死了!” 苏茉仰着头呻吟出声,赵岩气的全身发抖:“畜牲…她怀孕了…你…咳咳…你刚操完我又去玷污她,你他妈不是人!”赵林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闭嘴,你没资格说话,等我喂完她,就找人轮了你这个婊子,操你都脏了我的鸡巴。” 苏茉回头看他,赵岩和她对视着突然笑了,他看见她眼里的担忧和无奈,这让他此刻无比雀跃幸福。赵林掰过她的脸狠狠吻了上去,狂顶几十下射进了她逼嘴深处。 兄弟阋墙(完)(含孕play) 赵岩不知所踪了。 苏茉被赵林锁在家里,男人天天跪在她面前,附耳贴在她的肚子上,然后抱着她坐在坚硬的鸡巴上,温柔的操干:“宝贝,医生说你快过三个月了,马上老公就能天天操你了,小逼咬的好紧,是不是想老公用力了?别急,老公过几天就操坏我的骚宝贝。” 苏茉平静的看他:“赵岩呢?”赵林扯着嘴角:“那个婊子被我扔去国外了,不会再来碍我们的眼。宝贝,你怎么还想着他啊,是老公不能满足宝贝吗?那老公把宝贝以前的情人一起找过来操宝贝好不好?” 苏茉搂着他的脖子,沉默了一会儿:“不好,有你就够了。” 赵岩低头吻她的额头,哈,他才不信呢。 所以,三个月过去后,赵林开始给苏茉下慢性药,让她变成离不开男人的小荡妇。这样,她就能永远,永远留在他身边。 最近苏茉感觉自己越来越饥渴,因为日夜颠倒,不停交欢而完全接触不到外界,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她知道这是赵林做的手脚,但是她没办法反抗,所有设备都被他拿走了,房间也没有利器,墙上的吸音棉,地上也粘了地毯,撕都撕不开,所有尖锐的地方都被封起来了。她每天都只能在房间和他待在一起,被他操的颠三倒四,不知道日期,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赵岩的去处,她只能尽力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但药性很强,她已经,坚持不住了。 赵林看着床上的女人虽然睁着眼睛,但没有任何光彩,不会回答他的话,除了日常活动,什么都干不了,更不会像从前那样试图迷惑他而逃走。女人赤裸着挺着高高的孕肚,胸脯变得更大更绵软,奶孔里源源不断的溢奶。 赵林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来,含住女人的一侧奶头,开始吸奶。他满含爱意的向上看她苍白瘦削的脸,病态而痴迷。赵林掏出肿胀的鸡巴,慢慢送进更加紧致的小逼里,那里面常年湿润温热,他什么时候操干,里面的逼肉都争先恐后的欢迎他。 “嗯哈…宝贝在夹我呢,宝贝…哈啊…我的宝贝,你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呃…啊…”赵林癫狂的笑着,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避开她的孕肚,双手抓着她硕大的奶子揉捏,射出的奶液喷了他一身一脸,赵林俯下身迷醉的吸吮她的奶头,轮流把两个奶子都吸空了才罢休。 鸡巴越来越硬,每次都抽到只剩一个鸡巴头在里面再狠狠捣进去,搅拌她的淫逼和骚水,苏茉无意识的呻吟让他更加兽血沸腾:“宝贝,我的宝贝,老公的鸡巴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嗯?等你生下这个孩子,老公就天天操你,让你不停怀孕,不停帮老公生孩子好不好?唔啊…我的骚老婆,到时候我和孩子一个一边奶头,我们俩一起喝你的奶…嗯…哈…” “老婆…老婆…我的骚宝,老公要死在你身上了,骚逼太会夹了,骚水泡的老公好爽…” 苏茉咬着唇,怀孕后她的身体异常敏感,笨重的身子很难被折弄成各种体位,但仅仅是最原始的姿势也能激发她淫荡的本性:“唔…啊…哈啊…嗯…”赵林俯着身子舔遍她的孕肚,小心翼翼的感受里面的胎动,兴奋的抽出鸡巴,小逼欲求不满的收缩着,苏茉满脸潮红,春光靡丽:“要……要…”赵林温柔的搓弄她的花核:“宝贝要什么,要老公的大鸡巴操逼吗,嗯?宝贝,说出来,说要老公操你的骚逼…”苏茉张了张嘴,断断续续的:“要…大鸡…巴…操…骚…逼…”赵林兴奋的诡异:“宝贝,宝贝…谁的?谁的大鸡巴?”“老公…的…” 赵林一杆到底:“宝贝,老公的大鸡巴来了!”他健硕的臀肌一紧,用了极大的力气把肿胀的鸡巴操进去,水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爽不爽!骚老婆,让老公操逼爽不爽?说啊!”苏茉苍白的小脸流下两行清泠泠的泪:“爽…爽……”赵林舔去她的泪水,开始全力冲刺,射了她一壶浓精后修整片刻,嫩逼里的鸡巴又胀大到了一个可怖的尺寸,鞭挞着苏茉娇弱的身躯。 赵林啪啪啪的操干她,仰着头陶醉的享受骚肉夹棒的爽意,日复一日。 一个月后赵林吻着她的脸:“宝贝,离你的预产期还有两个月,到时候老公又可以让宝贝怀孕了,宝贝现在身上都是奶甜味,好香啊。”他埋在苏茉的乳沟里深嗅一通,突然胸口一阵痛意,然后便没了声息。 身后藏了许久的赵岩宛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把刀结束了他的生命,让他死在了苏茉白颤颤的奶子上。 他瘦了很多,憔悴的坐在床边,看着苏茉空洞的眼神。把赵林推到地上,他俯在赵林刚刚嗅过的地方,叼住一边奶头,含糊不清的说:“茉茉…我的…” 他惊喜的摸着她高挺的孕肚,分开她的大腿,爬上床,舔弄着肉核,舌头戳刺进小逼里搅弄,苏茉哼哼唧唧的呻吟,蠕动着骚肉,喷出一股淫水,赵岩咕咚咕咚喝了,然后掏出鸡巴,将鸡巴头慢慢送进小逼里,再整根没入,他红着眼:“茉茉,茉茉,我终于操进来了,你想我吗茉茉,我们结婚好不好,结婚了之后你和我生一群孩子,我天天操着你好不好?” 他黑紫的鸡巴带出许多粘稠的逼水在逼口被捣出一圈白沫,赵岩痴迷的看着他们的交合处,伸手粘了一指白沫,又抹在她嘴上,然后吻了上去,舌头长驱而入,在她的小嘴里扫荡。赵岩的精液极其粘稠白浊,这是他存了几个月的货,全都射了进去,他往里顶了顶,然后慢慢抽出鸡巴。 他温柔将苏茉放倒在床上,跨跪在她头两侧,油亮狰狞的鸡巴垂在她面前,鸡巴头轻轻戳刺她的红唇:“茉茉,你不是最爱吃我的鸡巴吗?来,舔舔它。”苏茉听话的张嘴,赵岩爱怜的看着她,缓缓将鸡巴送进她的嘴中。 “呃啊……茉茉,吸吸它,它好想你,你不在的日子,大鸡巴好寂寞啊茉茉,我没有和任何人乱搞,我没有操别人也没有被操,茉茉,宝贝,我是你的,以后,大鸡巴就是你的专属大鸡巴……” 赵岩眼中的爱意都要漫出来了,女人蠕动的嘴吃吸他的东西,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混着前精。 “宝贝,宝贝…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的…”赵岩闭着眼遮住眼中的偏执和疯狂。 并蒂(骨科1V1) 白挽不说话的时候毫无存在感,安安静静的和周围格格不入,冷漠的眼睛永远都不会装下任何人,包括他。 白谨笑得温柔又坦荡,镜片下的眼里满是关心:“挽挽下午要出去吗?”白挽低着头嗯了一声。家里人对她这样已经见怪不怪,妈妈叹了口气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白挽的头:“爸爸妈妈要出国一个月,让哥哥照顾你,发生什么事就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好吗?” 白挽点点头,对她扬起一个小小的微笑。妈妈受宠若惊的看了许久,心情格外好的给她发了一个很大的红包,然后依依不舍的嘱咐了白谨很多事情才离开。 白谨一一应下,等到父母都出门了他转过头看着毫无生气的妹妹:“要哥哥送你吗?”白挽这次连声都没有,径直离开了。 直到夜里,她一开门,换了鞋后发现客厅里坐了个人,在漆黑的夜里盯着她,像潜伏在夜里的某种猛兽一样不动声息,随时打算将猎物吞入口腹。 白挽不打算理他,准备上楼的时候坐在暗处的男人突然开口:“做了几次?”她的脚步完全没有停顿,直到胳膊被扯住。 鬼魅的声音阴恻恻的:“我问你做了几次?”白挽只是冷静的转头看他,古井无波的眼睛连他的倒影都没有:“没有。”白谨紧抓她的胳膊拖到他的房间,把娇小的女孩子压在墙上:“哥哥不相信,要检查检查。”白挽握住他已经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的手腕:“不要。” 总是这样平静啊,白谨想。 白挽突然出乎意料的主动开口:“哥哥呢?”白谨挣脱开她的手,直直往上握住娇软的奶子:“嗯?” “我说,哥哥,是处男吗?”白挽盯着他,好像只是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白谨眯着眼停下揉捏的动作:“如果是呢?” 白挽把内衣搭扣解开,然后将它拿出来提在手上,送到白谨鼻子底下,面无表情道:“如果哥哥是,就奖励你。”白谨接过浅蓝色的蕾丝内衣,算是默认,他贴在脸上深深嗅了一口,有些陶醉的闭上眼睛。 白挽好似很高兴一样,隔着薄薄的T恤覆盖他包住自己奶子的手:“要操我吗?”白谨呵的笑了一声:“挽挽在耍什么花招?嗯?难道是摄像头,还是录音笔?”白挽解开腰带让牛仔裤掉到脚下,又将小内裤勾下来塞到他的口袋里:“没有哦,是我想被哥哥操。”白谨在压住她的那一刻就硬了,将西装裤顶起一个鼓胀的大包。 他隔着裤子磨着白挽未着寸缕的下身:“挽挽什么意思呢?”他又开始揉捏硕大柔软的奶子,玩弄饱满的奶头。白挽不想和他打太极,像迷惑人心的女妖一样诱惑他:“操我吧哥哥,把裤子脱下来,用鸡巴操我的逼好吗哥哥?” 白谨猛地推开她,却意外的看见那双从来不肯正视他的眼睛妩媚的朝他释放勾人的电波,粉红的舌尖舔过诱人的红唇,她脱去短袖,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他面前,嫩白的皮肤在夜里显得更加魅惑,硕大的奶子被她抱在胸前,颤颤巍巍的挤出深沟,下身没有毛发,白馒头一般的阴户,再往下被夹住的白腻大腿挡住了。 白谨早就快失去理智,他恍惚间以为在梦里,吸人精魄的女妖精化成白挽的模样,通晓他内心罪恶的欲望,来将他的精魂尽数榨干。 白挽慢慢张开大腿,在白谨面前宛如慢动作,他死死盯着她的腿缝,盯着她那洁白的罪恶之花缓缓绽开,露出里面粉红的裂缝,然后细嫩的手指探入缝中,张开手指——剥开层层花瓣,终于看见里面那娇小的,羞怯的肉核,他知道,在那肉核后面还有一个无尽深渊,那是他的向往之地,向往与她交融的——圣地。 白挽轻灵的声音传来,似远似近:“哥哥,要不要亲亲她?” 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的彻彻底底,他额头的青筋都快爆出来,撕开冷肃俊美的表皮,如同野兽一般匍匐在她身下,等着他的神女慢慢蹲下身,将那柔美靡丽的花凑到他嘴边——许他品尝供奉。 白挽坐靠在墙边,两条腿折立着分向两边,腿心被一个黑色的脑袋挡住,白谨的眼里仿佛只有那方寸之地,他凶恶而温柔的伸出舌尖分开嫩嘟嘟的阴唇,触碰到让他垂涎欲滴的小肉核,感受到它因他战栗变兴奋的一口衔住,反反复复的舔弄吮吸。 “啊……哈啊…舔…舔舔底下啊,好多水……”白谨放过被吸肿的肉核来到底下的淫洞,果然溢满粘腻鲜甜的淫水,要落不落的挂在逼口,等着他尽数舔入口中,性感的喉结滚动着急迫想把淫水喝下去。 白挽抚摸他黑色柔软的短发:“别急,都是你的,想喝多少都给你啊。”这样的软绵声音是白谨从来没有听过的,他像被下了春药一样,恨不得把整张脸都贴在她光滑的身下,舌尖刺入逼口,搅弄着收缩的逼肉,刺激的白挽娇喘连连。 静谧的夜只有少女淫浪的喘息和嘶溜的吸水声,还夹杂着男人混乱的粗喘和吞咽声。 白谨仿佛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让眼前香甜的水逼产出更多的骚水来解他的邪火。白挽轻柔的抬起他的脸,虽然不想离开,但他依然乖顺的跟随她的力道。 清冷的脸上满是淫水,眼里的欲望快要化为实质,来不及收回的舌头还在唇外,沾着亮晶晶的粘液。白挽笑得像天使一样可爱无害:“哥哥好像狗啊。” 她站起身,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下身被吸的红肿,跨过白谨,然后摇曳生姿的趴到床上。白谨的眼睛一直紧盯她,看见被自己舔的满是水渍的小逼竟然直直的射了出来。 白挽回着头看见他的裤裆滴落的白色液体,轻笑起来:“怎么射在地上?哥哥射进挽挽的逼里啊。” 白谨猛地扑过去,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看的白挽又是一阵笑:“真像发情的野兽啊。”白谨握着昂扬的鸡巴,把精液涂在棒身上撸了两下然后抵在白挽的逼口,破开粘腻的液体时发出噗呲的水声,尽数捣入。白挽疼的抽搐了一下:“呃啊!好痛…哥哥的鸡巴头破了妹妹的逼,嗯啊…好疼啊哥哥…妹妹的逼是不是撕坏了?”白谨揉了揉她的肉核,趴在她身上喘气:“挽挽的逼没有撕坏,是哥哥破了挽挽的身,马上就好了。” 白挽撒娇的扭了扭:“那哥哥揉揉奶子,挽挽的奶头好硬啊~”白谨依言握住她的大奶,揉着,捏着,奶肉都从指缝溢出来了:“奶子这么大,哥哥真想再长个屌,一个操挽挽的骚逼,一个操挽挽的大奶子。”白挽被说的下身忍不住吐出一大波淫水:“哥哥快啊,操挽挽啊!”白谨将她两条腿挂在臂弯就开始操干起来:“骚宝贝的逼真水,哥哥的屌都被宝贝泡大了,哥哥用力操逼好不好?” 白挽扭着腰又骚又浪:“啊~用力啊哥哥,挽挽里边好痒啊~”白谨开始发力,如同电动马达一样的胯啪啪啪打在她的阴唇上,卵蛋不时抽打一下敏感的小肉核。 真紧啊,白谨想。妹妹的水又多,肉也骚,哪儿都是香的,真想让她被自己操一辈子。 “嗯…哈啊!!”白挽绞紧软嫩的内壁,似痛似爽的蹙眉,高潮中喷出一大股淫水来,白谨被绞的头皮发麻,用力捣入火热的甬道,噗噗噗射出几泡浓精。 白挽被白谨抱在怀里,闭眼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 “挽挽,哥哥现在去给你买药。”白谨歉意的吻她的耳后,白挽慵懒的转过身对着他,撞进白谨深情浓黑的眼中:“嗯~不要,要和哥哥生孩子。”白谨怔愣了一下,白挽接着说:“哥哥不想,用孩子来锁住挽挽吗?”她贴着他抛出诱人的枝条,让他无法拒绝。 白谨的手指戳入她的小逼,将溢出来的精液推回去,吻住她的红唇,含糊不清的说:“好,给哥哥…生孩子。” 并蒂(2) 就像虚无缥缈的烟云,做完的第二天白挽又恢复了那副模样,静静坐在那里,谁也不理,什么也不干。 白谨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膀不住的亲吻她的小脸,在她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挽挽,宝贝,怎么不说话,嗯?哥哥昨天晚上操的你爽吗,精液有没有都吃下去,晚上哥哥给你喂新鲜的好不好,把挽挽肚子喂大…宝贝好香啊,喜欢哥哥吗?我爱你宝贝…”白挽颤动着睫毛还是一言不发,垂着眼睛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 白谨现在极其心慌,他以为昨夜她勾的自己和她翻云覆雨就已经接受他了,可今天还是这副高筑心墙的模样,好像随时随刻都会离开他一般。 佣人低着头瑟瑟发抖的站在旁边,她宁愿自己是个聋哑人,也不想看见这样的场面。白谨掰过她尖尖的下巴好像要看到她心里一样:“白挽,你在想什么?”白挽没有看他,也没有反应,就像一个任他摆弄的洋娃娃一般。 仿佛刚刚发现,白谨锐利的目光射向一边的佣人:“你看见了?”佣人急忙摇头,他冷冷的把目光转回白挽的脸上:“滚下去。”佣人脚步凌乱忙不迭跑远。 白谨的脸色倏然软了下来,无奈的把她抱进怀里叹了口气:“挽挽,理理哥哥啊……”白挽眨了眨眼:“要…”声音很小很轻,却在白谨耳里无限放大,他急切的问:“要什么?”白挽亲了亲他的脖子:“要哥哥。” 白谨被亲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她的小嘴儿太软了。他迫不及待想抱她上楼,却被白挽拉住了:“在这里。” 他无暇犹豫,把她的裙子拉到腰际,扯下纯棉的小内裤,拇指按着藏在阴唇里的小肉核,食指和中指并起来揉弄小而粉的逼口,白挽呼吸急促的扭着身子,下身吐出一口淫水打湿他的指尖,于是两根手指便顺势插了进去,湿润的逼肉蜂拥而至的夹住他的手指,蠕动着想要吞的更深,白谨插了几下便忍不住抽出手指吮尽上面的蜜液,掏出粗大肉红的鸡巴,狰狞的鸡巴头毫不留情的没入她的体内,撑开狭小的口,然后慢慢推进去,直到碰到一块凸起的软头,龟头在上面磨了几下,白挽便忍不住张着小嘴儿喘出声来,白谨托着她的屁股缓缓插到底,鸡巴齐根而入,硕大的卵蛋碰到她湿黏的水,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白谨看着她蹙着眉一副舒爽难忍的模样,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和他接吻。 终于又亲到了,昨夜一直是跪趴的姿势,所以他只能吻遍她光洁的后背,只有临睡着前才短时间亲了她,此刻他终于品尝到这张让他渴望已久的红唇——甜的,软的,能吐出诱人的话,迷惑他的心智,引他堕入无尽深渊。 太爽了,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他坐在沙发上,妹妹坐在他身上,吞吃他粗壮可怖的鸡巴,鲜红的舌头被他卷入口中含吸,整个人都被他占有的彻彻底底。他会射出浓白的精液到她蠕动贪吃的深处,此刻被他戳弄的幼嫩子宫会孕育出一个奇妙的结晶,那是他留住她的锁链,是她永世不能离开他的牵绊。 白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操干的好猛,小肚子都被戳出他的形状,再深,就要操穿她了。白挽太小了,哪里都小,年纪小,身形小,花核也小,只有奶子大,屁股翘,那瞧着幼小的逼也深的很,刚刚好容纳进男人粗长的不像话的大鸡巴,不过,倘若要全部捅进去,就要破开娇嫩的子宫口,将鸡巴头闯入小子宫,那样,受惊的子宫就会收缩紧邪恶的鸡巴头,张开的马眼也会吻上她的最最深处。 但是白谨不舍得,不舍得让她那样痛。 所以他只戳刺着小口,而让让一点点鸡巴根露在外面。 “哼…哈啊…哥哥…好深啊…挽挽的逼会不会坏掉啊…被哥哥操坏然后漏出好多水水…嗯…嗯啊…啊!!” 白谨听着她又单纯又淫荡的骚语,眼睛都要红了,干脆再次吻上她,把那写让他濒临失控的话堵在嘴里。但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声音时,他又觉得不够,于是放开她的嘴:“宝贝,叫出来,叫给哥哥听,让哥哥知道你有多爽。”白挽不依他:“要哥哥叫,让挽挽知道哥哥有多爽。”白谨早就憋了一肚子骚话,此刻贴在她耳边:“乖挽挽,哥哥真想把鸡巴埋在挽挽身子里,想什么时候操挽挽就什么时候操,操的挽挽喷水喷的到处都是,哥哥早就想操挽挽了,但是挽挽太小了,小逼肯定装不下哥哥的鸡巴,小嘴也含不住,哥哥只能用挽挽的小内裤自慰,挽挽所有小内裤都沾过哥哥的精液啊宝贝,还有挽挽的小内衣,哥哥要射一发才能给挽挽送过去呢,挽挽喜欢吗,每天哥哥看见挽挽就硬的好大,现在好了,挽挽的妹妹吃掉了哥哥的弟弟…挽挽…宝贝…哥哥要射了!” 白谨一个深顶射的白挽颤着身子也一泻千里了。她已经高潮了三次,脱力的趴在他胸前,小脸尖尖的看上去就娇弱。 白谨怜惜的抚摸她的后脑勺,不想再要她了。但白挽却挣扎着坐起来,细白的手指拢住他又硬挺的鸡巴:“哥哥好丑啊,像野兽一样。”白谨温柔宠溺的对她笑:“那挽挽就是哥哥的小母兽,哥哥就是用这个丑丑的东西操的挽挽一直在骚叫。” 白挽抬起屁股,一下子又坐了上去,噗嗤一下入到深处,她本就高潮了好几次,敏感的不得了,这下子更是尖叫起来:“呀!!”然后痉挛着又高潮了一次。白谨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撑着自己的腹肌一下一下的套弄他的鸡巴,扭着小屁股,硕大的奶子一抖一抖的颤动。 “挽挽明明这么小,奶子怎么这么大啊,里面有奶吗,是不是偷偷背着哥哥变成了小奶牛?”“挽挽才不是小奶牛……唔…哈啊…哥哥是…哥哥是奶牛,大鸡巴里都是奶…” 白谨喉头一紧,眼神氤氲了无限的暗色:“那挽挽要多喝点,快点变大。”白挽娇笑着斜了他一眼:“坏蛋,挽挽的奶子还不够大吗?”白谨被斜的魂都要被她吸走了,掐着她的腰就是几个狂顶:“骚宝贝,勾引哥哥,嗯?真是欠操啊。” “哈啊!不要…哥哥…唔啊…不要停啊~爽死了,” 白谨听罢突然靠回沙发,两只手拉着她的腕子,深吸一口气然后一顶胯大幅度的狂操不止,他甩动着腰胯,白挽完全没有着力点,被他颠的就像狂风暴雨中的扁舟,这样的操干对她来说太激烈,太兴奋了,她忍不住笑出声:“啊!好爽,哥哥…哥哥好厉害啊!”白谨看着她宛若吸食鸦片般糜烂绚丽的表情,淫乱的笑,放荡的叫,咬着牙关操的更狂更用力了,他挺动腰胯,沙发抖动着偏移位置,白挽在这样癫狂的性爱中不断高潮,奶子上下翻飞狂抖,她也拧着小腰迎合哥哥的操干。 “啊啊啊啊啊,哥哥呀~唔啊啊啊!!”白挽被颠的悬空然后重重落下,入的尤其深尤其大力,她的膝盖落在沙发上的同时也施力让自己跃的更高,掉的更重。 两个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比原始猛兽还要淫浪,操的难舍难分,白谨的鸡巴几乎要凿进妹妹的身子里,白挽也被哥哥的鸡巴操的失神。 白谨快到的时候死死往上一顶,健臀收紧,腰腹悬空,整个人像一张弓一样绷得很紧,肌肉的轮廓线条甚至清晰的有些可怖,白挽扬起优美的脖颈,长发甩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子宫口被无意识操开,她往后倒去,手臂却被白谨拉紧绷直,鸡巴头死死凿进子宫,就像他刚刚想的那样,小子宫挤压着鸡巴头,那喷薄而出的精液被死死拢在里面直到榨干棒子里的最后一滴。 这一射,白谨感觉灵魂都要射进她体内了,这样濒死的性爱既恐怖又绝爽,就像末日前最后一次做爱,用生命来和对方交合,直到两个人融合为一体。 白谨重重落回沙发,白挽被拉进他的胸膛,两个人失神的粗喘,这一刻他才感觉完全拥有了她。 并蒂(3) 白谨不明白为什么白挽还是那一副样子,只有做爱的时候她才像被灌满生机,对他娇笑,和他欢好。因为得到过,所以更怕失去,白挽生机勃勃的模样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时时看见,所以父母不在的日子里,他和白挽在家里每一个地方行鱼水之事,他的眼下有了淡淡的青,身形也瘦削了不少,好像被吸食了精气的书生一般,但白挽又不是真的妖精,她也受不住这样频繁激烈的欢爱,这些日子越发的嗜睡。 昏暗的房间里,白谨痴迷的看着妹妹沉睡恬静的脸:“挽挽,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哥哥操熟了你的身子,为什么不让哥哥看看你的心?” 白挽从小被养在老宅,一年前才被接回来,接回来的时候比现在还可怕,她不说话,没有动作,安静的像个装饰品,瘦弱纤细,却又美的不像话。她总是悄无声息的,父母吓坏了,询问老宅的佣人却得知白挽一直如此。他们愧疚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白挽根本不像和他们一个世界的人,好像随时随刻会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世界去到她该去的地方,所以父母总是轮流照看她,生怕她哪天就不见了。 白谨开始并不喜欢这个妹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烦闷就习惯看看她,和她待在一起,瞧着她平静冰冷的眼睛,他知道妹妹不喜欢他,但是没关系。 白谨抚摸着她姣美的容颜,哥哥爱你就行了。 他们两个人就够了,他不喜欢交际,不喜欢对他虚与委蛇的人,也不喜欢应付别人,但是现在,他不希望她依然像从前一样,他变得更贪心,他要白挽只为他言笑晏晏,为他哭泣,特别是第一次那副骚媚入骨的模样,只能被他一个人,看见。 白挽是被舔醒的,男人钻进被子尽情吮吻她的娇花。白挽她闭上腿,推开他的脸,抿着唇无声的拒绝。 白谨又缠上来抱她的腰:“怎么了宝宝,哥哥舔的不舒服吗?”白挽面无表情的垂下眼睛:“不要。”白谨皱着眉,她烦了吗,不想要自己了,腻味了? 白谨不能否认他内心的惶恐和惊慌,但是他忍不住,忍不住时时刻刻黏着她,想要操的她放声浪叫,忍不住亲她抱她,和她说着色情亲昵的话。 白谨的吻不断落在她脸上:“对不起宝宝,哥哥不弄你了,以后你想要哥哥再操好吗,宝宝,看看哥哥,哥哥爱你爱的要发疯了…” 不出意料,白挽沉默着不曾回应他。白谨有些失落的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我…也…爱你…”白挽的声音轻轻的,断断续续的传到他的耳朵里,白谨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她依旧面无表情的脸:“宝宝,哥哥没有听错对不对,你再说一遍,挽挽,说你爱我…”就像错觉一样,白挽不再做声。 白谨依然兴奋的要流泪,他紧紧搂住娇弱的妹妹:“没关系的宝宝,没关系的,哥哥也爱你,哥哥最爱你了,哥哥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 他急迫的寻找她的红唇,然后衔住两片,舌头伸进去极速攻略城池,缠着她的小舌舔弄。她的舌头好小好软,无力的被自己吸舔,娇怯的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扫荡。 “挽挽想要吗?想要哥哥操你吗,哥哥的鸡巴胀的好大,想喝挽挽的骚水,挽挽湿了没?嗯?小骚逼不是最喜欢含哥哥的屌了吗?现在呢,想不想,挽挽的逼痒不痒,哥哥给挽挽杀痒,用哥哥的鸡巴,用哥哥的屌,挽挽,宝贝,嘴儿好甜……” 白挽被他亲的身子都软了,底下冒出一股股甜水来,但是不可以。 “不可以。” 白谨停住蹭她的动作,松开她的嘴:“好,挽挽不想要哥哥就不弄。”“哥哥的身体会坏掉的。”白挽认真的告诉他。白谨愣住了,他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一时间铺天盖地的狂喜向他袭来,眼泪溢满眼眶,少女的眼神很纯净清澈,她在关心他,这个认知让白谨喉头一紧,哽咽着抱紧她。 这件事之后,白谨更离不开她了,恨不得白挽干什么他都跟着,像她的小尾巴一样,因为白挽的话,他一个星期没碰她,不仅比以前精力更旺盛,而且晨勃的时间都变长了。 整个人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 白挽快要烦死他了,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都出现了嫌弃的神色,看的哥哥好难过,不过下一秒又贴上去了。她受不了的出门,约她的学弟追了她很久,这件事白谨也知道,所以那天她回家晚了他才会大发雷霆,问她做了几次——白谨的大发雷霆就是那种消极阴冷的样子,毫无理智可言。 但是这次她想看看白谨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真期待啊,哥哥。 于是白谨追到酒店的时候踹开门就看见白挽的小脚被学弟捧在手里亲吻,另一只的手指还捅在她鲜嫩的小逼里。 结局就是他像疯了一样,简直暴跳如雷,他把那个男孩儿打的快要死掉,硬生生掰断了那两根探入白挽逼里的指头,然后一刀扎进他勃起的下身,白挽穿着内衣被溅了一身血,坐在酒店洁白的床上,像被弄脏的天使一般,冷眼看着白谨发疯,在他即将掐死他的时候出声阻止他:“我不想看见死人。”白谨生生停住了动作,然后缓缓转过脸,布满血迹的脸上表情扭曲,宛若地狱爬上来的恶鬼,金丝眼镜被他甩在地上,他突然冲着她笑,可怖至极:“挽挽,是想让哥哥吃醋吗?” 白谨打了个电话让人把这个半死不活的男孩儿带走,然后帮白挽穿好衣服牵着她上车回家。 白挽被他轻轻放在床上,满身的鲜血很快把床单弄脏了,他极尽温柔的抚摸她的脸,把她纯洁艳丽的皮肤上抹的到处是血:“宝宝,为什么呢,是腻烦哥哥吗?”白挽在他的注视下点头点头。白谨笑出声,慢慢变成大笑,诡异的笑声回荡在空寂的房间,徒增几分惊悚。 他颤抖的手揉着她的奶子,笑容夸张的吓人:“哥哥不能没有挽挽啊,没有挽挽,哥哥就会死掉的。”他起身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瓶,吃了两粒。 慢动作的解开带血的衣裤,眼睛兴奋的睁大:“挽挽,准备好了吗?” 今天,哥哥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他扯开她的腿,被学弟弄出的淫水还没有干涸,白谨将血抹在鸡巴上,又握着鸡巴蹭去白挽脸上的血迹,然后毫不留情的狠狠捅进去。 “呃啊!!!”白挽疼得脸都白了,挣扎着要逃开,白谨死死抓着她按在身下,让她跪趴在床上,整根抽出鸡巴,再用尽全力撞进去,子宫被残暴的破开,鸡巴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白挽疼得发抖,不停惨叫:“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好痛!唔…啊啊啊啊!!” 白谨用力揉捏她的奶子,像要把她捏爆一样,下身残忍的奸淫她幼嫩的逼。快要被操成两半了,太疼了,疼得…要死掉… 白谨粗喘着:“宝宝爽吗,哥哥在操你的子宫呢,一定是哥哥操的不够你才去找别人对不对?宝宝喜欢哥哥这样强奸你吗,他的屌有哥哥大吗,嗯?小骚货,为什么要去找别人?说啊,白挽,告诉我,为什么!!” 他失控的怒吼,狂暴的抽插,像要把她操死在床上一样,白谨把她死死按在怀里,想要和她完全合为一体,白挽疼得叫都叫不出来,他真的在强奸她,不顾她的感受发泄着兽性,逼被撕裂了,一定流了很多血,白挽想。 白谨吃了催情药,今天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持久粗大,他不再如从前一般温柔对她,而是粗鲁残暴的操干,大手甩在她的小屁股上,啪啪啪啪的清脆无比,奶子上全是咬痕指痕,身上也青青紫紫的,下身更是血迹斑斑。白挽疼得晕过去,又被他弄醒,痛不欲生的承受他的暴怒。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白挽失神的被他按在床上暴操,声音哑的说不出话来。这一夜白谨把他攒了许久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去,最后只能射出骚黄的尿来喷洒她一身。 白谨冷漠的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挽挽,下次还敢吗?”白挽轻轻笑起来:“哥哥,哥哥~”她亲昵的叫他,环着他的脖子蹭他的脸:“哥哥,爱你呀哥哥~”白谨抱着她闭着眼睛痛苦的皱眉。 他看见那个男人玩弄她的小逼时,嫉妒的快要发狂,可是她说她腻烦他了,不想只看见他,这怎么行呢,他的宝贝,他的妹妹只能看着他啊,那娇滴滴的逼只能吞进他的鸡巴,吃他的精啊,他不想伤害她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但挽挽说她爱他啊,她爱他啊!心里像被狠狠捅的七零八碎,身上的女孩儿快逼疯他了。 白挽滑下去捧着他的鸡巴送进嘴里,痴迷的吞吐着,白谨眼睛通红的看着她的淫态,掐着她的腮狠狠的抽送,却射不出来。 并蒂(4) 白谨的心里仿佛有个魔鬼叫嚣着,要他杀了她,一口口吃掉,和她血肉交融,共同走向灭亡。但是他不能这么干,他爱她,决不能再伤害她。 那次之后挽挽烧的厉害,滚烫的身体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让人不忍直视,像被狠狠轮奸了一般。白谨悔恨懊恼的一拳砸在墙上,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寒凉的光。 白挽高烧不退,安安静静待在床上毫无声息。白谨拉着她的手将脸埋在里面呜咽,此刻的孤独和恐惧拉到最大,但在这可怕的孤寂中却又滋生出诡异的满足来,就他们俩,谁也不会离开。这种念头就像黑暗潮湿处疯长的青苔霉菌,猖狂的蔓延,遮盖住缝隙中唯一的光亮。 私人医生低着头进来要给白挽做检查,在白谨毒蛇般阴暗的目光中紧张的颤抖,他不敢深想为什么白挽会被弄成这副模样,也不敢回忆那天晚上为什么白谨衣衫不整面色阴沉的抱着她冲进来,他不敢看他裸露出的肌肤上抓痕齿印,也不敢看两人衣服上的血迹斑斑。 等着白挽被送回来的时间格外难熬,度日如年。于是她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白谨就把她抱进怀里,护士沉默着极力稳住哆哆嗦嗦的手,帮她扎针挂水。 白谨贪婪的盯着她柔弱苍白的小脸,旁若无人的吻她紧抿的唇,含住下唇吮出的滋滋声让一室的医护人员都加快了速度把头埋的更低,然后鱼贯而出。 病房里又只剩他们了。 白挽醒来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她虚弱的睁眼看见躺在她旁边盯着她的男人,眼里都是红血丝,下巴上长了青茬,本就清瘦的脸颊有些陷下去。 白挽被吓了一跳,心脏都骤停了,她急促的喘了几下,声音哑的不像样子:“哥哥?”白谨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将她扶起来,杯口抵住她的唇,白挽喝了一整杯才停下。 白谨去找了医生,她的烧已经都退了,撕裂的下身还没修复好,动一动都疼。白挽有些不自在,白谨盯着她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她把脸转向另一边让他瞧不见他的表情。白谨沉下脸强硬的掰过她尖尖的下巴:“挽挽怎么不看哥哥啊?”白挽垂着眼睛一言不发。白谨扯着嘴角问:“挽挽怪哥哥吗?哥哥也不想把挽挽弄伤的,但是挽挽太坏了,背着哥哥去找别的男人,他对你做了什么呢?亲了你的小嘴吗,有没有揉你的奶子,有没有…插你?”他问一句,眼神就更阴毒一分。 白挽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没有,他舔了我的脚,用手指插了两下。”白谨整个人围绕着一股戾气:“那么挽挽,你害死了他。”他的声音依然轻轻的带着温柔。白挽却勾起唇角:“是啊,他本来就该死。”出轨家暴的男人都该死。 白谨在她昏迷期间早就查清楚了:“为什么挽挽不跟哥哥说呢,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白挽歪着头纯真的看他:“因为想试试哥哥之外的男人啊。” 白谨失去理智的扫落床头柜上的东西:“不许!不许试别人!!挽挽是哥哥一个人的,不可以被别人碰,明白吗?”他阴毒的目光死死撷获住她。白挽嗤的笑了一下:“不明白,哥哥只是哥哥而已,管不了挽挽想和谁上床啊。” 白谨俯下身,双手撑在她两侧,靠的很近很近,嘴唇挨着她的:“那哥哥会带着挽挽一起去死的,挽挽想吗?”白挽没有回答他:“哥哥现在要操挽挽吗?” 白谨拉开和她的距离冷着脸:“你还没有恢复好,等你回家哥哥会把挽挽全身都操遍的。”白挽温声道:“那哥哥现在喂挽挽吃鸡巴好吗?”白谨摘下眼镜,邪肆而颓靡。 他解开长裤,拉下内裤:“挽挽真馋啊,一天都离不开哥哥的鸡巴。”他坐在床上,由着女孩儿趴在他腿上凑近那根热腾腾的棒子。 白挽先亲了一口冒水的小眼儿,沾的嘴边亮晶晶的,然后张口纳入硕大的头吸嘬,白谨仰着头喟叹一声,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白挽蠕动着嘴儿努力的把整根吞下,鸡巴太大让她几欲作呕,她含着眼泪花涨红了小脸,费力的吞吐着,口水混着前精流的到处都是。白谨的凌虐欲都快被她激发出来,忍不住想挺着胯把鸡巴全都送进去口爆她,但是挽挽白挽突然跪起来,撑着他的大腿快速的深喉,眼泪模糊了视线,粗胀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白挽哭出声来,呜呜的引人怜惜,但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她主动用哥哥的大鸡巴狠狠口爆自己,白谨低沉的声音也情不自禁响起来,难耐的充满欲望,他看见女孩被自己的东西玩的哭泣,可怜又淫荡,明明吃不下,还贪心的全部吞吃。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挽脱力的倒在他腿上,呆滞的眼哭的通红,头发沾在脸上,小嘴也肿起来,只有一小半鸡巴在外面,而她的舌头还不自觉舔弄他,白谨捧着她的脸拨开她的头发,露出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然后挺着腰在她口中驰骋起来,牙齿时不时刮到他,不疼但极刺激,白挽乖巧的由着他对她如此粗暴。白谨深深盯着她,闷哼一声拔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射在她脸上。 白挽还在抽抽搭搭的哭泣,脸上满是白浊,像被玩坏了一样惨兮兮,可怜巴巴的盯着他:“哥…呜呜呜哥哥…挽挽好喜欢…好喜欢哥哥…好喜欢…”她含糊的重复这几句话,白谨的表情都软下来了,他长臂一捞捡起纸巾盒,抽出几张纸擦她狼藉的脸然后让她贴着自己的小腹:“哥哥最爱挽挽了,所以挽挽不能离开哥哥知道吗?” 白挽像突然想到有趣的事情一样,圆而大的眼睛绽放出强烈的光芒:“哥哥让挽挽怀孕吧,挽挽怀孕了就再也不会离开哥哥了,只吃哥哥一个人的鸡巴~” 白谨低头看着她愉悦的脸,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扩张。 “挽挽太小了,等挽挽长大哥哥就和挽挽生孩子好吗?”白挽皱起鼻子像小朋友一样撒娇:“可是挽挽现在就想要宝宝。” “挽挽自己还是个宝宝呢,哥哥现在只想照顾好挽挽一个宝贝,挽挽乖,不着急。”白挽没有回他,只是低头埋在他小腹上。 白谨没有得到回应皱着眉去捧她的脸,白挽躲开他的手,无声的赌气。 唉,白谨叹气,但又感到新奇,这是挽挽第一次有这样鲜明的情绪,奇异的满足感荡在他心底。 不过最后白挽还是被他哄好了——他认为的。 并蒂(5) 白挽刚修整完回家,父母也回来了,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有全消,只能每天用遮瑕膏遮住。 由于最近妈妈都和白挽睡在一起,所以白谨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算上在医院的日子足足有一个多月。而且因为父母在家他甚至不能时时刻刻黏着挽挽,也不能总是在家办公。享受了一段神仙一样的日子,白谨现在可谓是苦不堪言,只能在聊天窗口说说骚话,或偶尔逮到她一个人的时候亲亲摸摸。 但是这样只能让他更加欲求不满,火气旺盛的男人郁闷的在房间合上笔记本电脑,看着墙角发呆突然想起第一次的时候白挽在他口袋里放了一条湿漉漉的小内裤,他翻了一下抽屉,果然放在里面了。珍珠白的内裤又滑又凉,小小的一条套在怒胀紫红的鸡巴上给视觉带来极大的冲击。 白谨的大手隔着内裤紧紧攥住鸡巴,从根撸到头,再按按翕动的眼儿:“挽挽…挽挽…嗯…呼…好爽…哥哥给你操爽了没?嗯…啊…太紧了…宝宝…宝宝…哥哥射给你!全都给你!呃啊!”他用力掐着鸡巴然后一撸到底,白稠的精液噗噗噗的射在内裤裆部,看的白谨又是一阵惆怅。 真的忍不住了。白挽刚睡完午觉起来,就被开了房门。白谨放下公司的事瞒着父亲翘班了,他急匆匆的冲进来掀开白挽的被子,剥落她真丝的睡袍,再扯下内裤,将鼻子贴在她的肌肤上贪婪的吸气:“宝宝…宝宝想哥哥没有,哥哥要憋死了,快把腿张开让哥哥操操你。”白挽听话的张腿,顺从的被他吻住小嘴儿,舌头被拽进他口中舔吮。 白谨用手指急促的按压小肉核,然后摸了摸下面的逼口,感受到一丝湿润的时候探进去搅动,直到要噗嗤噗嗤的水声传来,他拉开裤链,掏出粗胀的鸡巴捅了进去,白挽猝不及防的啊了一声,白谨满足的喟叹出来:“呼……宝宝,终于进来了。”他用鼻尖拱她的脸蛋:“宝贝,你去和妈妈说让她不要陪你睡觉了好不好?哥哥陪你,然后早上再离开,不会被发现的,宝宝…宝宝…哥哥快憋坏了,宝宝不想哥哥天天喂你大鸡巴吗,嗯?”说着他坏心的将鸡巴往里面送了送,白挽小声嘤咛:“哥哥…哥哥太欲求不满了,挽挽受不了。”白谨被噎了一下,随即摘了眼镜放在一边,耍赖的把脸埋在她肥嫩的奶子里磨蹭:“不会的,哥哥以后一定收敛,宝宝…疼疼哥哥啊,哥哥操不到宝宝,心肝都疼了,宝宝…唔好香…” 他一边呢喃一边开始抽干起来。白挽咬着唇:“唔…好大…哈啊…太硬了…哥哥…怎么…嗯呐~好涨啊哥哥,难受…” “乖宝宝,哥哥把你操开就不难受了,哥哥憋太久了,屌就憋大了,舒服吗宝宝…哥哥爽死了…哈啊…小坏蛋夹的哥哥好紧,扭扭你的小屁股…” 白挽的屁股挨了一巴掌,哼哼唧唧的开始摇晃,白净的逼被狰狞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操干,里面幼嫩的红肉都被操出来又操进去,白谨的鸡巴如同长龙一般往白挽深逼里钻,碰到子宫口再抽出来。 “啊…啊啊…哥哥~好快啊…慢…轻一点…嗯啊…哥哥~坏蛋~”白挽被操的晕头转向,一会儿浪荡求欢,一会儿蹙眉低吟。白谨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操的越来越用力,粉红的奶尖被他纳入口中吸吮,柔软的奶肉被一双大手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白挽被插的得了趣,又开始哼哼唧唧的要他快一些重一些,这样皆大欢喜的请求白谨当然的乐意效劳,所以他愉快的开始尽情操弄身下的娇人儿,一会儿点点小子宫一会儿磨磨软肉,一会儿又剐蹭敏感的内壁,总之玩的白挽身子都软了,最后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一些单音节。 白谨粗喘着猛地操到最深处把这几天的存货都射给她,量极大而且浓稠的粘腻,他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和淫水粘合着拉出淫靡的丝来。 白挽眼里水蒙蒙的,小脸满是春潮,嘴也肿了不少,整个一副被疼爱狠了的模样。白谨怜爱的亲了她一口:“宝宝,答应哥哥刚刚的话,嗯?”白挽无意识的哼哼了一声,白谨愉快的又亲了她一口:“晚上哥哥来你房间,洗干净小逼等着哥哥。” 白挽愣了一下,但是男人已经起身整理满是褶皱的衣服了。她无奈的换了床单,然后找了张比较大的姨妈垫垫在上面。晚上妈妈准备来她房间的时候她拦住了她:“妈妈,我想自己睡觉。”妈妈有些失落的回去了,只当白挽晚上和别人一起睡睡不好。 白谨得偿所愿,反锁了她的房门,抱着她翻来覆去的操,像要把这些天的全部补完一样,白挽反正是娇软无力的半晕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白谨神清气爽的回自己房间梳洗的时候白挽有气无力的问他:“哥哥会精尽人亡的吧?”白谨勾着唇角:“不会,哥哥精尽人亡前会先把宝宝操死在床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白谨不喜欢再叫她挽挽,总是叫她宝宝,耳鬓厮磨间宠溺又亵昵。 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在,爸爸妈妈坐在对面,哥哥坐在旁边,白挽突然放下筷子干呕,额头汗涔涔的,脸色也苍白的吓人。白谨脸色一变把她搂在怀里:“挽挽,怎么了?不舒服吗?” 爸爸妈妈也吓坏了,赶紧把她送进医院。医生有些欲言又止,看了看白谨脖子上的吻痕还是皱着眉斥责:“你怎么回事,她才怀孕半个月,行房事还这么不知道节制。” 晴天霹雳。 妈妈死死抓住医生:“不可能…不可能…我女儿才18岁,而且很少出门,怎么可能怀孕!”医生狐疑的看了看他们:“这不是患者的男朋友吗?”爸爸急切的解释:“不不不,这是她哥哥!” 白谨像被击中一样愣住原地,瞳孔扩散,他明明,每天都把短效药磨碎放在她的饮料里,怎么可能…… 白挽乖乖坐在原地,清澈纯洁的眼睛盯着他们声嘶力竭。妈妈几乎要哭晕在爸爸怀里,白谨一言难尽的看向她,眼神复杂的让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强忍泪水的妈妈僵硬的走进来,看着女儿幼嫩的面容:“挽挽…你告诉妈妈,这…这是…谁的?”白挽好像突然明白了他们激动的原因一般,扬起甜蜜可爱的笑容: “是哥哥的呀!” 并蒂(6) 妈妈抱着白挽坐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书房里爸爸的怒吼声和白谨的闷哼不时传到半阖的房间。 白挽安安静静的垂着眼睛,像从前一样悄无声息。尖尖的下巴和苍白的小脸看上去格外楚楚可怜,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看的妈妈心都要碎了,她不敢想象这样瘦小的身躯里孕育了一个生命——和她的哥哥。 想到这里她就感觉一片黑暗,恨不得这是一场梦。她颤抖着抚摸白挽的脸颊:“挽挽,是不是……哥哥…逼你的?”白挽抬起头疑惑的看她,澄澈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妈妈忍住喉头的哽咽:“是不是哥哥…强迫了你?”白挽突然推开妈妈跳下床,光着脚闯进书房。 白谨跪在地上,清瘦的身躯挺得笔直,衬衫被皮带抽的裂开,露出身体上的血痕,领带也歪了,冷肃的脸上有通红清晰的指纹,金色边框的眼镜碎在地上,他紧咬着牙,父亲气的眼睛都红了,他怒斥他,说他不要脸,侵犯自己的妹妹,说他是畜牲,禽兽,害了挽挽一生。 这些他都认,可是父亲最后一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插进自己心口。 “从此以后,你滚出去,永远不许见你妹妹,你要是敢回来,我会报警,说,你强奸了自己的亲妹妹,让她怀上了你的孽种。” 白谨猛地瞪大眼睛,他膝行几步到他脚下拽着他的裤腿:“不…不要…爸,你不能拆散我和挽挽…”父亲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看着倒在地上的儿子恨恨的踹了一脚:“畜牲!拆散你们?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会怎么样,不止是你,不止我们家,你妹妹以后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白谨,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给我立马滚出去!” 白谨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还没有稳住身体,怀里就扑进来一个娇小的身体。他被扑的跌在地上,护着怀里的女孩儿:“挽挽,你怎么来了…”话音未落,怀里一空,白谨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睁睁看着父亲扶着白挽转身接给慌忙赶来的母亲:“你带挽挽出去。” 白挽挣脱开妈妈的手,她那么小一个,还怀着孕,没人敢用力阻挠她。她跪坐在白谨双腿间,抱着他的腰,一言不发的把脸贴在他的胸口。白谨小心翼翼的搂住他,抱住了全世界一样,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父亲打骂他的时候他根本想不到疼,满心都是白挽无助柔弱的身影,但此刻,她就被自己满满当当抱在怀里,父亲勒令他远离的话给他带来的惊恐和绝望都烟消云散。 爸爸妈妈又惊又怒:“挽挽,快放开他,到爸爸妈妈这儿来!”白挽松开手起来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哥哥,你走吧。”白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记重拳打在他胸口一般,笔直的身躯晃了晃。他的耳边嗡嗡嗡的,像耳鸣一样,周遭的世界都离他远去,只有面前的女孩儿凑在他耳边:“哥哥,挽挽是骗你的,挽挽一点也不爱你,哥哥还是听爸爸妈妈的离挽挽远点吧,我啊,最嫉妒最讨厌哥哥了。” 白谨的脸一下子唰白,他跌坐在地上,看着柔弱可欺的小姑娘站起来回到父母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挽无助的揪住妈妈的衣角:“妈妈陪挽挽睡觉好不好?挽挽好怕…”爸爸的脸上满是哀伤,他摸了摸她的头无声的抚慰她,妈妈心疼的揪起来了,狠狠瞪了一眼失神的男人,搂着白挽的肩膀走了。 白谨却突然回过神,扑过去抓住白挽纤细的脚腕,她转过头俯视他,如同看无关紧要的垃圾一般蹙着眉。白谨哀求的眼神毫不掩饰对她狂热的爱恋和失去她的恐惧:“挽挽…宝宝…别丢下我啊…”他的手握的很紧,妈妈气急的蹲下去掰他的指头:“不许你再用那种恶心的称呼叫她!” 父亲严厉的呵斥和妈妈用力的手指都被他排斥在外,他等待白挽的答复,最后的处决。 白挽笑的像蜜糖一样甜美:“是哥哥强暴了挽挽,所以,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哥哥了,否则,挽挽,就去死。” 万念俱灰的松开手,爸爸妈妈急忙把挽挽带走安慰她。而白谨,留在原地,只有他…一个人。 白谨消失在了她的世界,妈妈不再去公司上班,爸爸也尽量把工作带回家,所有来拜访的亲戚朋友都不许提起白谨半个字。 她失去了他。 妈妈轻手轻脚走到她的房间门口,看见她背对着门,自从堕胎后,她变得更加憔悴娇弱,看上去根本不像18岁的,青春活力的小姑娘。 她总是看着窗外,呆滞的眼睛里一丝光亮都没有,如果说从前的她沉默寡言,而此刻的白挽显得没有半点生气,她的呼吸非常微弱,微弱到不凑在她鼻子底下根本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每次看见她这副模样,妈妈就恨毒了自己的儿子,她的挽挽啊,从来不在他们身边,变成了这副模样,却又被自己的家人玷污强暴。 他们每天担惊受怕的看着她,不敢让她自己一个人待太久。 直到那天—— 白挽轻轻跳下床,像只猫一样轻巧,她走到书房,爸爸妈妈正在讨论想找个心理医生来开导她,一抬头发现白挽站在门口,这是她第一次来主动找他们。 爸爸妈妈有些受宠若惊。白挽被妈妈扶到沙发上,她看着爸爸:“我…”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看见他担忧的眼神,白挽踌躇了,她咬了咬唇:“我…很想哥哥…” 看见他们大惊失色的脸,白挽低下头有些后悔。 第二天她就被送到一家诊所,那是爸爸妈妈找到的最有名最好的诊所,她被哄着进去了一间房间。助手小姐在门口和他们交谈,然后关上了门,阻断了他们忧虑的眼神。 她坐在沙发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面前突然响起一道声音:“那么,白小姐,你的父母说你被你哥哥强迫了,是这样吗?” 她没有抬头,医生耐心的等待她回答,终于,白挽声音小小的:“不是的。”医生没想到是这种答案,顿了顿:“那么…事实是什么呢?” 白挽平静而缓慢的说出了她所有的想法。 小时候,我的爸爸妈妈把我留在了老宅,我问管家爷爷为什么…他说…我的哥哥生病了,所以爸爸妈妈要带他去国外治疗,就把我留在爷爷奶奶这边,后来他们回国却没有来接我,而是到了首都的总公司。没有人记得我还在那里,他们…不要我了。爷爷奶奶不喜欢我,所以他们从来不管我…不对,所有人都不喜欢我,他们总是打我,不给我饭吃,说我没有家人,说…他们丢下了我。 可是,不是这样的啊,我有爸爸妈妈和哥哥,我和哥哥应该一人一半的爱,我都给哥哥了,可是他没有还给我,他把他们都带走了…等到他们要来接我回去的时候…我已经不想回去了,我不想…看见他 但是…我是个坏孩子,因为…我好喜欢哥哥啊,喜欢他温柔的跟我讲话,喜欢他抱我亲我,喜欢他对我做的所有事情… 挽挽很后悔,很后悔把哥哥赶走,很后悔骗爸爸妈妈是哥哥强暴的我,对不起哥哥,挽挽错了,其实挽挽离不开哥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泪串成珠子般落下,泣不成声。 头顶传来深沉的叹息,一双手臂抱住了白挽,他蹲下身,将她用力按在怀里。白挽闭着眼睛,全身都在颤抖,死死揪着手下的衣服:“呜…哥哥…哥哥…挽挽最喜欢哥哥了……挽挽骗你的,从来…从来没有不喜欢过哥哥…”女孩哭的喘不过气来,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含糊不清,但是每一句白谨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心疼又温柔的擦去她的泪,但白挽的眼泪像流不尽一样。“明明是挽挽不要哥哥啊,为什么哭的是挽挽呢?”白挽摇着头:“没…没有…不是的…呜呜…”她捂着脸,无助又迷茫。 白谨单膝跪在她面前,抓起她的手,故作轻松的说:“本来哥哥想,挽挽真的不要哥哥的话就把挽挽锁起来,现在看来挽挽觉得是哥哥不要挽挽了,那哥哥就证明给挽挽看,我有多爱你。”白挽的无名指突然套进来什么东西,她睁开眼,模糊的看见是一个戒指,她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的哭完。 白谨由着她发泄情绪,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挽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白谨抬起她的脸,被她捂住眼睛,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既可怜又软糯:“别看…丑…” 白谨拿开她的手:“挽挽在床上被哥哥操到哭的时候怎么不怕哥哥嫌你丑?”白挽撅着嘴不看他:“你敢…”白谨贴着她的脸蛋嗅了一口:“哥哥不嫌弃你,上次你尿到哥哥脸上哥哥不是也没有嫌弃你?” 白挽推他的脸:“你好烦啊,怎么老是想到那种事情上,讨厌死了,流氓!”白谨不说了,白挽疑惑的去看他的眼睛,却看见他湿润的眼角。 “挽挽…疼吗?” 白挽一开始对他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挣扎开他的大手,白谨怀里一空,那种慌乱的感觉又来了,他把人拉回来抱得很紧:“跑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白挽咬着娇嫩的唇:“流了好多血…他们给我打了很多麻药,把我绑在手术台上然后把他取出来…很小很小的一团…” 白谨沉默的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凉凉的液体划过她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对不起…对不起挽挽…哥哥不应该…不应该…”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悔意。 “哥哥,那是你的孩子,我没能留住他。”白挽平静而苍凉的告诉他。白谨的心痛的快呼吸不过来,他根本没有想过挽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只是一味的索取和占有,甚至还想让她成为自己的笼中鸟。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补偿她,也许永远都补偿不了她童年的痛苦和他亲手给他带去的伤害。 白挽抚摸他的脸:“哥哥,都是挽挽的错,是我不懂事,所以挽挽希望哥哥以后遇到的女孩子都不会像我这样。” 白谨慢慢抬起头,气氛陡然冷了下去:“挽挽什么意思呢,在玩哥哥吗?”白挽摇了摇头,目光变得憎恨:“挽挽对不起哥哥,但是挽挽也不会原谅哥哥,是哥哥害了我,是哥哥快要害死挽挽。” 她突然推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狠狠扎向心口,刀尖没入时,白谨死死钳制住她的手腕,力气大的快要把它捏碎,他的眼睛通红,目眦欲裂。 并蒂(7) 她躺在床上,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近乎透明,眼睛无神的半张。关紧的门外只能断断续续传来交谈声和痛哭声,白挽的胸口缠着绷带,青白的皮肤和雪白的绷带让她看上去一片死气。 白谨用录音笔录下白挽所有话,而在她扑在他胸口痛哭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他按掉了开关,没有让父母听见后面调笑的话。 他们甚至不敢进去看看白挽,花一样的生命在缓缓流逝,没有人能阻止她的离开。 不,白谨紧抿着唇,他通知般告诉他的父母,他会带白挽离开。父亲严厉的制止他时,白谨只是看着他,眼神冷冰冰的:“你们才是毁了她一辈子的人,为了可笑的名利和面子。”他们难以否认拒绝白谨的原因是害怕别人知道一双儿女产生了这样扭曲畸形的感情,也害怕别人诟病他们将年幼的白挽丢下才促使她变成这样。 但不论如何,那是他们的骨肉,是他们害惨了白挽。 一瞬间,父母好似老了许多,背脊无力的佝下去,闭上眼睛仿佛在剧烈挣扎,妈妈下定决心:“带她走吧。” 白谨沉默了许久,对着父母深深鞠躬:“对不起爸妈…是我们…不孝…”说罢转身进了房间。 “挽挽,今天哥哥带你出去野餐好吗?”男人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温柔和耐心,他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牵着女孩柔软的小手,絮絮叨叨的和她说些最近发生的趣事。瘦弱的女孩子却一言不发,像是隔离了全世界,听不见耳边柔情似水的声音也看不见眼前绿意盎然的春景。 一年过去了,白挽还是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一年里,白谨简直用尽了毕生的小心翼翼,把她照顾的恨不得连厕所都替她上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某几天半夜白挽会突然挣脱他的怀抱然后趴在他身下撩拨他,一开始白谨还以为在做梦,但是她尖尖的犬牙咬在他腿根的时候,细细的刺痛彰示着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白挽沉默的看他,手放在他鼓胀的裆部,固执的不肯放手。时隔大半年,粗大的鸡巴终于又穿透了她的身体,更紧致的小逼痉挛着绞他,白谨性感的低喘吟叫,听着白挽呜呜咽咽的呻吟疼惜的把鸡巴一寸寸抽出来再慢慢送回去,撑开湿润窄小的内壁,戳弄敏感的软肉,他舔去白挽爽出来的眼泪,下身抵着软肉细细厮磨。 虽然煎熬,但他还是闷哼着射了出来,摘下避孕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白谨帮她清理了下身然后搂进怀里:“睡吧。”禁欲许久,今晚并不尽兴,但白挽这样的变化让他看见希望的光明,心里像烟花炸开一样愉快。 心理医生定时给她做引导和治疗,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白挽终于开口说话,慢慢对他绽开一个小小的笑容。白谨每天都陪着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白挽陷下去的脸颊丰腴红润起来,眼里也开始有了淡淡的光圈。 白谨几乎要哭出来,白挽那晚如从前般诱惑他的时候,他毫不克制的朝她扑去,白挽的声音恍若隔世:“哥哥好像发情的野兽啊。”白谨深深埋进她体内:“那你就是哥哥的小母兽。” “嗯…深一点啊…哥哥没吃饭吗?哦!那里…哈啊~嘶,哥哥是狗吗,咬我干嘛!”白谨叼着她脖子上的皮肉舌头抵在上面吸吮,直到种出鲜红的草莓才松口。 “唔啊…轻…轻点啊~”嘴上让他轻点,白挽却摇着小腰迎合粗大鸡巴的操干,吞的更深。白谨在她耳边低笑:“骚宝贝,扭的这么浪明明想哥哥再重一点干你吧?”说着他加大力道,白挽被操的撞到床头,头顶却被一只手挡住:“咿…呀…哥哥…坏蛋…” 肉红的鸡巴把小逼都操成了自己的形状,完全不符合的尺寸迫着它全部吃下去:“宝宝,哥哥的鸡巴被宝宝咬的好紧啊…逼肉还在吸哥哥…嗯…哈…放松,让哥哥操的顺一点…”白挽哭哭啼啼的摇头:“不行…不行…嗯…放松不了…哥哥怎么越长越大…太撑了唔…呜呜呜…难受…” 白谨翻了个身,把白挽抱起来抵在墙上,让她细白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将一对颤颤巍巍的肥奶子吃的滋滋作响,白挽敏感的吟哦,抱着他的头,企图把更多奶肉送到他嘴里让他吃一吃。 白谨含住挺立的奶头如吃奶般吸吮,白挽羞涩的推他:“哥哥好色,像小宝宝一样吃奶。”白谨吃的津津有味:“哥哥就是色,还有更色的。”他按住肉核,开始颤动,等到更多淫水溢出来便将食指贴着鸡巴送进了骚逼,白挽被刺激的要跳起来:“啊!!不要!会坏的啊!哥哥…哥哥…不要啊哥哥…快拿出来…唔!”白谨不仅没有拿出来,甚至把中指食指并在一起贴在鸡巴上,凹凸不平的表面和陡然加宽的鸡巴让白挽感到恐惧,但很快她的小逼就适应了这样的大小,沉浸在了爱欲的快乐中。白谨抽出手指,色情的放进自己口中:“挽挽好甜,逼水都是鲜甜的啊。”白挽亲他的嘴:“哥哥多喝点~”结局当然是他被性欲大增的男人按着操了好几次,然后喝光了她逼里的骚水。 在白挽的心理医生告诉白谨她的心理障碍已经基本清除的没几天后,爸爸妈妈就来了。他们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姣美可爱的女孩子,虽然白挽没有完全原谅父母,但也不再仇视他们或者说,仇视这个世界。 之后的日子里,爸爸妈妈常常来看他们,白谨继续去公司当他的总经理,而白挽也拾起学业在本地读大学。 他们的故事虽言尽于此,但却远没有结束…… 隔离(群P) 由于非萨病毒的飞速传播,我不得不无时无刻待在家里,除了我之外,被隔离在家的成员还有我的妹妹婷莉和她的丈夫莫池,我的姐姐婷莎和她的未婚夫余江,我的弟弟亭宇。 真是糟糕的生活,因为这就意味着我有不知道多长时间不能去找我的男朋友——当然,我并不是想念他这个人,而是想念他让我神魂颠倒的大鸡巴。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停云,由于我爸妈觉得停云比婷云高级很多,就拍案改成了这个字,值得一提的是我长的是三个姐妹里最好看的,身材也是最棒的。从我历届男友和历届鱼塘就能看出来我的美貌与性感。 但是现在,我不能做爱了,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的需求很大,不管一天做多少次我的小逼都是紧致如初,常常上午从一个男朋友家出来,下午就去了另一个炮友家……一想到接下来的时间我都要和一群闲杂人等做伴,甚至一举一动都不能过于自由我就异常烦闷。 “姐姐,找到你了,快来吃饭啦。”婷莉长得娇小可爱,大学都没毕业就结婚了,对此我一直不能理解,这么早就把自己送进婚姻的坟墓又是何必呢?我冷淡的朝她点头,然后起身走进餐厅。 所有人都到齐了,我坐在亭宇右边,左边是姐姐和准姐夫,对面是妹妹和妹夫,我兴致缺缺的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原因无二——我已经三天没做了,婷莎和婷莉的另一半又长的巨帅无比,我却只能看不能吃——要知道我可绝对不会觊觎姐妹的男人。但是旁边房间的婷莉和莫池,昨天夜里还在颠鸾倒凤,声音大的我湿的一塌糊涂,导致我今天下面一直在翕动收缩,底裤都要湿淋淋的了。 我叹了口气放下筷子就上楼了,我的按摩棒都在自己家里,还得自己动手,我躺在床上慢慢回想起昨夜—— “宝贝,好久没给老公口了,下面好胀。”莫池的声音低沉性感,还有一点痞坏,婷莉羞涩的声音传来:“讨厌,你下面那么大,我每次吃完嘴都好酸……” 莫池低笑:“给老公吃吃,待会儿让老公的银枪好好巡一巡你的骚逼。” 婷莉急忙捂他的嘴:“你小声点,万一姐姐听见怎么办?”莫池没有再言语,但听声音婷莉应该已经把他的裤子脱了,莫池突然闷哼一声,大概是婷莉的小骚嘴把莫池的鸡巴含进去了。 “哦…宝贝…嗯…就这样给老公吃…嘶…牙齿不要碰着,哦…爽…”莫池又痛又爽,不断挺腰把鸡巴插进婷莉喉咙,婷莉干呕几声,莫池把她提起来,迫不及待的脱了她的内裤,手一摸:“骚货,这么湿,老公来了!” 婷莉被入的大叫一声,然后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莫池拿开她的手:“叫出来宝贝,姐姐听见又怎么样,我们可是合法夫妻,动起来宝贝…哦…太棒了…继续” 莫池叫的太性感太骚包了,可不怪我忍不住,我脱了内裤躺在床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小逼,我开始幻想莫池的大鸡巴操我,龟头次次勾到我的G点,鸡巴的青筋也不停摩擦我敏感的内壁… 哦…好大…莫池…用力操我啊…嗯啊~一起操我和婷莉吧…爽死了…哦~ 我扭动着身子,脸上满身淫荡的微笑。 但我没想到的是,莫池这个小畜生居然还把我端庄秀丽的大姐拖下水,那天我躲在莉莎的衣柜里,莫池从后面抱住莉莎:“想死我了小宝贝,大姐给弟弟含含鸡巴好不好?” 我翻了个白眼,这色狗怎么到处找人含鸡巴? 莉莎端庄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渴望,她软软倒在莫池怀里,摸着他的脸:“好,快给我吃你的鸡巴,大姐也想死你了。”莉莎脱下他的裤子,我也终于见到莫池那根大鸡巴的真实面貌,紫黑色,带着弯弯的弧度,很是粗长。 这根弯屌被大姐完全吃进去,莫池也爽的没边儿,他闭着眼睛向后靠,双手支撑住自己后仰的身子坐在床上岔大双腿。 “哦…大姐…喉咙好紧…嘶…”莫池开始挺着鸡巴往婷莎嘴里撞,我有些兴奋,没想到我亲爱的大姐尽然如此淫荡,难不成余江的鸡巴满足不了她?也是,我那准姐夫看着就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天天都是谁欠他八百万的模样。 我正发着呆,没想到里面越发的激烈,大姐已经躺到床上,莫池蹲在她脸上方操她的嘴儿:“嗯…好大姐…用力吸吸弟弟的龟头…对…就是那儿…哦…屌眼儿好爽…哦…” 婷莎把莫池的鸡巴吃的嘶溜作响,而我的下身也开始变得水腻,好痒…好想要鸡巴…我偷偷抽出余江的一根挂着的皮带放在逼下慢慢摩擦…别说,姐夫的皮带就是名贵,磨逼都磨的舒服。 莫池的鸡巴真大,大姐的嘴都吃不了全部,还有不少露在外面,莫池似乎快要到了,他跪在大姐脸侧,健臀绷的紧紧的:“哦…哦…到了…哦!!!”大姐咕噜咕噜的吞下他的精液,我也张着嘴无声尖叫,余江的皮带上满是我的淫水,我随手挂了回去。 莫池让气喘吁吁的大姐跪趴在床上,露出深红的逼,莫池摸了摸:“大姐,现在轮到弟弟来让你爽了。”说罢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大姐的熟女逼,飞速的捣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慢点…太快了…哈啊…好弟弟…别弄那儿…”看的出来莫池是情场老手,刚开始就把莉莎弄得快要丢盔弃甲,趴在床上不时痉挛几下,莫池两根指头插进去转着圈儿,玩着她的敏感点,脸上的痞笑越发邪肆,大姐的脸淫荡极了,活像我前几天看的AV里那个群P女优,莫池加快捣弄的速度,勾勾戳戳,把大姐弄得高潮连连。 莫池将手指抽出来甩了两下,然后不由分说的插进莉莎嘴里:“大姐尝尝自己的味道,顺便给弟弟把手舔干净,万一…回了房婷莉闻着大姐的骚味儿弟弟可就瞒不住了。” 大姐蠕动着嘴吃了他手上的黏液,无力的趴在床上,莫池也起身走了。 我拉开衣柜门来到大姐身边,只看见大姐惊恐的眼睛看着我。 隔离(2) “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没想到大姐还是个千人骑的骚货荡妇?”我嘲弄的眼神刺痛了她,大姐用被子挡在身前,抓着我的衣袖:“不…不是的…我们没有做过…” 我毫不犹豫的甩开她,满是恶意对她说:“你给他舔屌,他给你指奸,没做过又怎么样,骚货。”说完我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婷莎扔开被子扑上来抱住我,奶子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余江他根本不和我做爱,每次都说结婚后再做…可是结婚…我已经26了停云…我真的放不下你…我爱你…你却从来不愿意接受我…我也有欲望啊!” 我狠狠把她推开,婷莎被推坐在床上,委屈的看着我,我抬手扇了她的奶子一巴掌:“你倒是理所当然,当年说喜欢我,转身就和余江谈恋爱,现在和余江订了婚,转身又和妹夫搞上了,真贱啊婷莎。” 婷莎被扇的痛呼,她赤裸着身子站起身,眼眶通红,我猝不及防被她吻上,舌头轻而易举的钻进来——我尝到了莫池的屌味。 历来的男友都被我高朝的口技折服过,所以我对鸡巴和动情的味道格外敏感,我嫌恶的推开婷莎:“别用你含过屌的脏嘴亲我,真恶心。”不等婷莎再说些什么我快步走了出去。 真晦气,本来今天想进婷莎房间找找有没有按摩棒,结果因为他们俩被迫躲进了衣柜,然后又被迫间接吃了莫池的大鸡巴。 虽然我有时候会幻想和他们做爱,但是不会真的想和他们发生什么我,毕竟男人遍地都是,可不能伤了姐妹情。 我想着婷莉和莫池做爱,自慰高潮后躺在床上神游,把这些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我懒懒的开口。 亭宇来了,他今年才19,看上去既青涩又纯情。他关上门坐到我旁边关切的探了探我的额头:“姐姐今天吃的好少,身体不舒服吗?”我拍开他的手:“怎么,跟你有关系?”亭宇看上去有些受伤:“我只是关心姐姐…” 我翻过身背对他:“我不想在家里待着,我想出去,我现在想找十七八个男人操我,懂?”亭宇僵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我又转回去嗤笑:“现在,滚出去,不然保不准姐姐会饥渴的把你的嫩鸡巴骑了。” 亭宇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然后脸颊爆红,逃也似的跑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在网上订了款打炮机,可以固定在地上或者墙上的那种,还能调档,即可以伸缩又可以旋转还能发热,我迫不及待的点了闪电快递,趁着快递还没有停运赶紧送过来。 想了想又订了一堆情趣用品,这下在家也能操逼了,想想就湿了。 果然,第二天下午就到了,我磨蹭了一会儿才下楼,看见底下只要亭宇一个人,他的胳膊旁边是空了的快递盒,手上抓着我的便携打炮机,上面的阴茎真的很逼真,我有些不合时宜的想。 不过下一秒我就冲过去把他手上的打炮机放回快递盒,然后护在怀里:“你偷看我的快递?”亭宇看上去有些怔愣,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结结巴巴的开口:“那…那是什么…” 我靠近他一把抓住的裤裆揉了两下:“就是这个,可以操我的小逼,让我快乐的东西。”亭宇的脸红的冒烟,他呆呆的盯着我,让我忍不住想干点坏事:“和姐姐上去,姐姐教你怎么用好不好?”亭宇依然呆呆的,我把门口另一个快递盒垒在炮机的快递盒上,然后递给亭宇,让他和我一起回房间。 他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锁上门把炮机清理消毒好了,固定在地上,我脱光衣服,爆乳弹了几下,慢慢把打炮机上的假鸡巴头塞进我已经水流不止的逼,然后坐下去吞了一半,我照着说明书上说的按下开关,调到最大档,鸡巴像疯了一样旋转甩动伸缩,我被弄得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太爽了!小逼被插满了,这几天的烦闷全都烟消云散:“亭宇…亭宇…快过来……” 亭宇像受了惊,瞪大清澈的小鹿眼,嘴唇颤抖着,然后慢慢靠近我,我全身都被炮机带的抖动起来,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亭宇…吸吸姐姐的奶子…快啊!” 我命令他,亭宇局促极了,我一把拉过他,把奶尖塞进他嘴里,死死把他的脑袋按在我的怀里,炮机在我的G点上兴风作浪,终于,亭宇开始舔我的奶尖,然后反应过来一般如饥似渴的吸吮吞吃,甚至将我的奶子并在一块儿一起吃我两个樱桃般的奶尖,我快要尖叫了! 我急忙把亭宇拉离我的奶子,急忙吻他的唇,亭宇闭着眼和我激烈的接吻,他把舌头完全伸进我的口中,拽着我的舌纠缠,然后像刚刚吸我的奶头一般吸我的舌头。 我剧烈痉挛着高潮了,炮机依然不知疲倦的运作,亭宇也不知餍足的吻我。不知过了多久,我颤颤巍巍按掉了炮机的开关,偏头躲过亭宇的吻,他追上来再次把我的唇纳入口中,双手还在不断揉捏我的奶子。 我由着他如此,等恢复了体力,我推开亭宇,魅惑至极的按住他迫不及待再次贴上的唇:“你要是再来,姐姐以后就都不给你吃了。”亭宇只能像吃不到食的小狗一样委屈的呜咽却无可奈何。 他扶我离开了炮机,我看着地上一大滩淫水和油光水亮的炮机,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出来的时候却看见…… 亭宇两只手握着刚刚插入我体内的假鸡巴,迷醉的舔舐上面亮晶晶的液体,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我站在那里看着他把假鸡巴舔了个遍,然后意犹未尽的看着地上的淫水,咽了咽口水慢慢俯下身,我干咳了两声,亭宇如梦初醒般弹跳起来:“我…我…我没有吃姐姐的水!” 隔离(3) 小孩儿就是离谱,姐姐还没说什么他就不打自招了,我来到他面前才发现,他的裤裆撑得很大,看上去快爆了,啧,不能叫小孩儿了。 见我盯着那处,亭宇后退了一步。 “给我看看。”我抱着胸对他那处点了点下巴,亭宇脸色爆红,他颤抖着脱下睡裤和四角内裤,好大一根家伙弹跳着蹦出来了,我睁大眼睛,亭宇又瘦又白,没想到两条白腻的大腿中间夹着一个粉嫩硕大的粗长鸡巴,他的鸡巴直直指着我,已经硬的不成样子了,那铃口也溢出来大量前精。 我遗憾的叹了口气:“你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我肯定天天骑你直到把你榨干为止,可惜啊,你是我弟。” 亭宇往前走一步:“我可以的姐姐,我可以的!”他看上去有些着急,拉着我的手覆到他的鸡巴上:“姐姐,我可以带套,不会告诉别人的,姐姐…我好喜欢你…跟我做吧姐姐。”他一口一个姐姐快把我叫昏头了,再加上手上那个火热的大家伙,我咽了口口水,太馋了…真的太馋了… 我不由自主撸动几下,听见亭宇的喘息猛地松手:“你…你先回去,下次再答复你。”亭宇有些遗憾,但他又扬起笑容:“我等姐姐!”临走还抱着我的奶子吸了又吸。 他走了之后我把打炮机洗干净和别的小玩具一起收到柜子里,差不多就到晚饭时间了。刚刚玩了很久,我的胃口比前几天都要好,脸色红润,一副餍足的模样。 洗完澡我在吊带的露背睡裙外面披了件大方巾到三楼的露台,我睡在躺椅上,旁边放着两瓶红酒,夏天的晚风格外舒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边隔着一张小桌子的躺椅上又睡了一个人。 我坐起身看过去——是余江。 他依然躺着:“你最近不高兴。”他的语气很笃定,我挑眉:“嗯?现在高兴了。”他喝了口红酒——那是我的杯子。但是我没有提醒他,余江继续道:“为什么?” 我躺回去闭上眼懒懒回答他:“因为爽了呗。”一股男性的气息突然凑近我,余江高大的身躯覆在我身上,他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光着上半身和腿,跟白天衣服板正的严肃模样完全不同,他的鸡巴早就在看见我的一刻硬起来,高高顶起内裤,他撩起我的裙子,将鸡巴抵在我被丁字裤勒住的小逼上,我舒服的哼唧,还不忘提醒他:“别插进去,我可对你没兴趣。” 余江笑了一声:“嗯,你只对我的鸡巴感兴趣。”他隔着我的睡裙吃我的奶头,其实我身上的衣服几乎是半透明的,我的奶子和白色的丁字裤都若隐若现,他吮了两下抬头问我:“怎么大了?”我把他的头按回去:“因为要奶孩子。” 听了这话他反应很大,因为抵着我的大鸡巴硬了烫了,他摩擦着,轻轻顶我,我抚摸他的后脑勺:“前几天用你的皮带磨逼,你发现没?”余江咬着我的奶头:“发现了,骚水都滴下来了。” 我把他的脸捧起来,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肃脸庞,我有些心痒:“想坐你脸。” 下一秒他倒着躺在躺椅上,我如愿坐上他的脸,高挺的鼻子抵着我的骚核,舌头钻进我的骚逼,我扶着扶手稳住身体,他的腿直直放在椅背上,粗黑的鸡巴高高翘起余江的鸡巴真的很粗,他的龟头也比一般男人的大,我情不自禁一口含住他的龟头,已经惊的舌头猛地一钩,我软着身子干脆俯下身好好品尝他的鸡巴:“余江你的鸡巴好黑,是不是女人操多了?”余江的声音闷闷的:“我可不是莫池,我只想操你一个女人” 对于余江他们小两口都对我心思不浅的事情我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吃了他的鸡巴好一会儿他才射出来,在此期间我已经高潮了三次了,每一次他都把我的水全部吞下去,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咕嘟咕嘟。 我含了一口精水喂他,我们俩唇舌交接,争抢着那一口稠白的精,他把我抱在怀里:“以后想要可以来找我,我帮你舔逼。” 我突然觉得这也不错。 余江回去的时候刚关门婷莎就从后面抱上来,她吻着他的耳际:“余江,我想……”余江把她按在墙上,粗暴的扯下她湿透的内裤:“今天这么骚?” 婷莎被他用手指玩丢了好几次,她环着他的脖子:“你知道我不想要这样…我想要你的鸡巴…”余江对着她的G点猛按:“乖,等结婚,今天我先去书房睡。” 婷莎被他抱到床上,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莉莎知道今天莫池在另一个书房工作,她深吸一口气趁着四下无人走过去反锁门。 莫池惊奇的看着她:“大姐?”婷莎跪在他身前,掏出他的弯屌,莫池制止住她:“你怎么了?”婷莎瞥了他一眼:“操我。”莫池玩味的笑了笑,送来她的手腕,由着婷莎撸硬他的鸡巴,然后脱下内裤扔到他的书桌上。 “大姐这是要骑弟弟?”婷莎没理他,跪在他身侧噗呲一声坐了下去。 “哦…真热…”莫池忍不住喟叹出声,婷莎许久没被这么大这么烫的鸡巴入,此时也有些疼,她缓了缓开始上下起伏,下身不住的吞吃莫池的弯屌,那钩子般的阳物剐蹭着她内壁上所有敏感点,她陷入了情欲的浪潮,身下的男人也从未操过这么热的逼,忍不住钳制着她的腰往上顶:“哦…爽…弟弟的鸡巴都被大姐烫肿了。” “啊哦…嗯啊~婷莉真是好福气…能天天骑这么大的屌…”莫池抱着她的屁股不断抛置,让她次次深深的坐上自己长而弯的大鸡巴:“余江哥的鸡巴满足不了你?” “他…他…哦~再用力些…好深……”婷莎放荡的大叫,莫池见她岔开话题也不多问,只一心一意的操她的骚逼。 隔离(4) “大姐…我要射了!”婷莎绞紧火热的逼,莫池一时不察完全射了进去,他咬着婷莎的耳朵粗喘:“骚货,不怕怀孕?”婷莎扭了扭屁股:“还要……” 莫池低低的笑了笑:“你先告诉我…我是谁?”婷莎攀着他的肩膀,逼缝蹭着半软的鸡巴:“你是我的妹夫,我的好弟弟…”莫池啪的一下拍在她的屁股上:“叫老公!”婷莎娇吟一声:“你好坏…老公~老公操人家嘛~” 莫池的弯屌已经硬了起来,他把婷莎抱躺在办公桌上:“骚货,我是你妹妹的老公,你算我哪门子老婆?”婷莎张着腿,在他的龟头上蹭来蹭去:“好弟弟…我是你的小老婆好不好?快插进来!”莫池把龟头埋进湿滑的逼:“小老婆?你可不是,你是我的骚货,勾引弟弟出轨的骚货!”说罢他狠狠全根没入,弯屌头大力在内壁上划过,勾的她魂都要飞了。 “哦!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哈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在外面包女人就算了…还带到家里藏起来,等婷莉睡着和她苟合!”莫池邪肆的笑起来,弯屌一下一下攻略城池:“那又怎么样?大姐你还不是被弟弟的鸡巴操的发大水?” 婷莎笑得骚媚:“我是骚货,你也是骚货,好弟弟,快些操!”莫池的卵蛋狠狠甩在她屁股上,啪啪啪的好不清脆。 他抱起婷莎,边走边颠弄她,婷莎重心不稳,却被操的极深,爽的忍不住大叫:“啊!好深啊…用力…用力啊!操死我!”莫池强健的腰腹不断挺动操弄,婷莎突然夹紧他的腰:“我要去了…啊啊啊啊!!”莫池身子后倾,下身全力冲刺,终于被那火热的骚逼夹的死紧,大股滚烫的淫水迎头浇下。 突然有敲门声传来…… 时间不早了,莫池却还没有回来,婷莉想去叫叫他,劝他早些休息,莫池开门的时候脸上还有些红,婷莉忽然闻到奇怪的味道,刚想问他就被莫池拉进房间,不由分说的吻她的唇:“宝贝…宝贝…老公想操你的骚逼。” 婷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上桌子,内裤被扯下来:“你…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啊…不…”小逼被两根指头插入,婷莉毫不意外的被他玩的泄身,弯屌在手指拔出来的一瞬间操了进去,莫池的鸡巴上还带着婷莎的骚水,他技巧高超极了,婷莉开始连连求饶:“老公…不要…哈啊~太快了…哦~哈啊~” 太刺激了,莫池眼角泛红,刚刚操了姐姐的热逼,下一秒就在姐姐面前操了妹妹的逼。婷莎在桌下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龙现在填满着妹妹的骚逼,甚至上面还有自己高潮的淫水,婷莎不甘心的伸手揉捏莫池的卵蛋。 “嘶!”莫池咬着牙暗暗咒骂一声,疯狂的挺腰,桌子都往前移动了一寸。“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啊!!不要…我受不了了!去了!”婷莉高潮后的身子格外敏感,男人却像不知疲倦一样依然狠狠操她,婷莉瞪大眼睛脑海一片白光闪过,她的逼里喷射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水:“哦…不…不…不要啊啊!!喷了!!!” 莫池低吼一声:“骚货!啊!”白浊冲进妻子紧致的逼,他将精液往里又推了推,沉沉的喘息。 送走了婷莉,他快步走回去,书桌下却是另一番美景:女人张着腿,用手指插自己淫荡的逼,媚眼如丝的看他,舌头舔过红唇,莫池钻进桌下将她的双腿盘在腰上,怒涨的鸡巴代替手指操她,婷莎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的脖子。 妹妹的专属鸡巴,终于又到了自己体内,这么好的大鸡巴,妹妹一个人多浪费,她方才不停求饶必然是受不住的,不如姐姐帮她承担一些! 她看着男人沉迷情欲的眉眼,不禁缩紧内壁,男人惩罚性的狠顶她一下,婷莎快乐极了,她要榨干妹妹的专属鸡巴,要让里面的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骚逼里去。 终于,婷莎精疲力尽的趴在地上喘息,莫池性感的肌肉上滴落的汗烫的她几个激灵。 两人穿回睡衣,婷莎帮他系紧睡袍带子,然后慢慢滑下去隔着衣裤吻了吻鸡巴:“好宝贝,明天再来看你。”莫池调笑道:“大姐倒是好兴致,只是不知道弟弟这肾受不受得住两位老婆,今天可是要把我榨干了。” 婷莎媚眼如丝的咬住他的鸡巴:“这坏东西精力旺盛的很呢!” 书房里的春情艳事,另一处也悄然发生着…… 昏暗的房间里,啧啧的吮吸声不绝于耳,我按住亭宇的头,他的舌头卷着我的奶头,像孩童吸奶一般,奶头是我的敏感点,所以一受到刺激我就会兴奋不已。 我坐靠在床头,把亭宇抱进怀里,黑色的脑袋在我的波涛汹涌前拱来拱去,他的脸恨不得完全埋进我的奶里去。 我的脸上满是欲望的酡红,下身不由自主的扭动夹腿,亭宇抬起头看我:“姐姐…亭宇好硬了…姐姐来骑我好不好?” “乖,转过去。”我命令道,亭宇乖巧的转过去躺在我怀里,他的软发摩擦着我的下巴有点痒,小屁股刚好陷在我的大腿间,我揉了揉他的胸肌,指尖搔刮他粉红的奶头,亭宇立马像小猫一样呻吟出声,让我忍不住更过分。但是此刻我的骚逼真的好痒,所以当务之急是喂饱我自己。 我从后面将腿环绕在亭宇腰上,软烂的水逼摩擦着他的尾骨,亭宇欲求不满的粗喘着:“啊…哈啊~姐姐……” “小骚货,鸡巴怎么这么硬?”我环着他的腰撸动他粉粉的鸡巴,等到鸡巴一柱擎天,我来到他面前坐上去,逼缝包着鸡巴摩擦,花核被他硬硬的宝贝弄得舒爽极了,亭宇也兴奋的没边儿。 许久,他终于高亢的叫了一声,精液喷在我浓密的阴毛上,星星点点。 隔离(5) 后来亭宇天天晚上来我房间,用粉屌给我磨逼,有时候我又在天台和余江69或是让他指奸我,但没有男人的鸡巴插入始终让我很痛苦,他们暗示过我很多次,但我不愿跨过那道坎,直到…… 那天大家一起喝酒,包括亭宇也在。我的酒量极好,所以当婷莎婷莉醉倒时我依然脸不红心不跳,莫池眯着眼坐在我身边:“停云不如我们俩玩游戏,输了喝一杯如何?” 我当然却之不恭,余江沉默的坐在我另一边,亭宇则是晕晕乎乎的歪着头瞧我们,看上去已经醉了。莫池提议的小游戏很有挑战性,一开始我连赢几把,后来基本都是他赢,这对于好胜心极强的我来说难以忍受,焦躁之下莫池收起道具:“不玩了,看停云你快醉了。” 我按住他的手紧紧盯着他,莫池状似无奈的摇摇头:“哎呀,真是拿你没办法,来玩另一个吧。”他突然顿了顿:“不过,规则要改一改,输的,脱衣服。” 我身上只有三件,听到这里犹豫了。余江突然开口:“你玩,我脱。” 于是最后余江已经赤身裸体了莫池还剩一件内裤,他挑逗似的看我:“继续吗?”酒劲儿上来,我头脑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胡乱点点头,果不其然他赢了,我穿着爆乳内衣和丁字裤暴露在他们眼前,余江的鸡巴已经高高竖起,亭宇的眼睛也亮晶晶的,莫池眼神深深,而下一把我又输了,这次,两只白嫩的大奶球弹了出来。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突然贴在莫池身上,在他耳边吹气:“继续啊…阿池。”他方寸大乱的输了,我开心极了,指着他的内裤:“脱!” 他和余江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脱了内裤,我还在兴奋的拍手大笑,两只胳膊却猝不及防被架起来,整个人都被扔到沙发上,丁字裤被毫不留情的扒掉,莫池邪笑着拉开我的腿:“胜利者的奖赏就是——被三根鸡巴操的下不了床。” 我瞬间酒醒一半,挣扎着要逃开,却被身后的余江死死抱在怀里,餐桌前我的姐姐妹妹都在昏睡,她们的老公却要一起上我,不,还有蹲在我旁边吸着奶头的亭宇。 “不…你们疯了?!放开我!”莫池慢条斯理的俯下身舔了一口我的穴,我娇哼着扭着身子,却依然不住的想挣脱。 “你们这是强奸!不…这是轮奸…放开啊!!余江…余江别这样对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余江含着我的耳尖:“停云,我不相信你。” 我崩溃的看着他黑色的大屌缓缓嵌入我的逼,那根部逐渐隐匿在我的阴毛中。莫池握着他的弯屌戳弄我的阴核,吸吮我的另一边奶子,我的手被亭宇抓着握住他粉嫩嫩的鸡巴撸动,余江舒爽的喟叹一声,如同攻略城池的斗士一般扫荡我的骚逼,攻占我的G点,让我不得不尖声浪叫,我的逼很久没被插,此刻紧致无比,他的鸡巴也更有存在感,撑得我快死了,我被三个男人团团围住,退无可退。 我的高潮来的很快,余江死死搂着我的腰咬牙狠操,我禁不住哼叫起来…… 而余江刚退出去,另一根又进来了,弯屌剐蹭我的内壁,我忍不住绷直腰身,莫池伏在我上方粗喘着操干,他吻住我的唇,下身毫不留情的挞伐,余江的鸡巴也再次挺立,他两根手指挤进莫池和我的缝隙,莫池闷哼一声,余江却坏心的屈起手指挠了挠他棒身上的青筋,我难以承受的推他,却被握住手,余江把指上的淫水抹在鸡巴上,然后朝着我的后庭进发,两根过分粗长的大屌终于隔着薄薄的肉碰在一起,我瞪着眼睛张着嘴,喘不过气来,他们却默契十足的一起动,我哭喊着无助的挥舞着手臂,似惧似淫,他们把我抱起来夹在中间,我整个人悬空被男人们抱住,我的眼神逐渐迷离,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根鸡巴接替的莫池的,我被按在地上,桌上,墙上…… 莫池握着我的大腿粗喘着在我耳边道:“停云的逼好紧,操了停云以后都只想用手指插婷莉了,我的鸡巴以后就是停云的专属鸡巴好不好?” 我无力的断断续续回答他:“不…不要……” 莫池脸色突变,他抱起我挂在他身上,腿死死缠住他的腰,从下往上死命的操顶,鸡巴入的太深已经到了子宫,我尖叫着摇头,莫池却不知疲倦一般:“说,我是你的专属鸡巴。” “不…你不是…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他像疯了一样不停逼问我,余江和亭宇过来拉他:“够了!” 我大哭起来:“走开啊!我不要!我不要你们…啊啊啊…走开!” 在短暂的沉默后我被扔到了床上:“你们…三个疯子……” 亭宇亲昵的蹭我的耳朵:“坏姐姐,一点也不听话,让亭宇教教姐姐怎么变乖好不好?”我害怕的看着他:“你是我弟弟…不可以…”这话仿佛刺痛了他一般,他一言不发的跪坐在我的头两侧,鸡巴从上塞进了我的口中,其他两个男人也开始动作起来,我的三个洞满满当当的,亭宇两只手按着我的奶子借力抽插,我忍不住干呕,亭宇却痴迷的看着我变形的脸:“姐姐刚刚说的话让我们好伤心,忍忍吧,不乖的姐姐要受到惩罚的。” 时间从此刻变得无比漫长,我的眼睛空洞而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口中不知是谁的大屌捅到喉咙口,耳边的低吼一阵阵的变得很远,终于,他们餍足的撤离了我即将被玩坏的身体。 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怜爱的擦去唇角的白浊,我混沌的脑子稍稍回笼了一些清明,费力的抬起胳膊抓住脸上的手:“这是你们…早有预谋的…对不对?” 手的主人反握住我的:“…嗯。”是余江的声音,他沉默的把我横抱到浴室,三双手没有再作乱,本分的帮我清理好青青紫紫的身体,然后抹上药膏——哈,恐怕药膏也是早有准备的吧。 一时之间我的心里既可悲又可笑,原来渣女真的会遭报应的。 隔离(6) 我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亭宇这个小骚货跪在我身后红着脸忘情的舔吻我的臀尖,温软的嘴朝下吸住小小的水口,舌尖顶开软肉勾点我的内壁。 “嗯…哈啊…深一点……”我晃了晃屁股,想让他舔到我的深处,亭宇抽出舌头,突然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道:“姐姐,是不是想要长鸡巴捅你?”我无意识的嗯了两声,下一秒粗硬的一根便破开逼口恶狠狠的操了进来。 我舒爽的痉挛一下,霎时缩紧小逼,亭宇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侧脸,他像狗一样舔我的耳朵和脸,下身不住的冲撞。 “姐姐…唔…亭宇好喜欢…”少年的声音染上情欲变得沙哑,他兴奋的按住我,鸡巴在我小小的,湿湿的逼里肆虐。 自从那天过后,我便破罐子破摔了,比如今天,我瘙痒的逼就忍不住磨了磨弟弟的粉屌,然后尽数吞下去,毫无羞耻心的浪叫。 当然今天并不是唯一一次。 昨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玩我的粉色小跳蛋,突然听见隔壁一阵响动。婷莉被按在墙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整个人都悬空了。莫池的弯屌从下面入进去,他没有抽插,而是塞进去之后不断往上顶粗硬的毛摩擦婷莉的骚核:“老婆…呃…老公的毛弄得你爽不爽?”婷莉呜呜咽咽的仰着头:“好…好扎啊老公…太刺激了…” “骚老婆,最近是你的排卵期,嗯?给老公生孩子。”莫池叼着她的奶头,一吸一吸的,婷莉羞涩的偏过脸:“哪里这么好生。”莫池低低的笑:“老公的精你还不知道?”他抽出鸡巴把套扔了,然后再度塞进去,仿佛要证明自己一般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哦!骚老婆真紧啊,老公的鸡巴被绞的好痛,该罚!”说罢他便狠力戳刺她的骚心。 “啊!老公!不要!那里…啊啊啊…太快了…轻点啊老公!”婷莉尖叫着推他,可男人纹丝不动,邪笑着看她淫乱的脸:“停不下来了,老婆乖乖把逼敞开让老公干。” 婷莉受不住的哀哀淫叫,莫池不满的掐她的屁股:“这么久了怎么还受不了老公的尺寸,嗯?看来是操少了,以后天天往你的小逼里塞假鸡巴好不好?让你在你姐姐面前被捅高潮,跪在她面前求她帮你拿出来。” 婷莉突然敏感的抽搐着泄身,莫池玩味的笑了笑,意有所指道:“不如现在就把你丢去她房间,让她瞧瞧你这浪妇样,好好用她的手指给你止止痒?” 婷莉又是一个小高潮,潮红的脸上满是迷醉,仿佛已经置身她的想象。我无语的看着天花板,这个家就没有一个对我没有想法的人吗?莫池的弯屌剐蹭她的内壁,把她带上一个个极乐顶端。 不知道多久,隔壁的骚动终于停下来了,莫池抱着瘫软的婷莉放在床上,她疲惫的沾枕就睡,莫池就这么大咧咧的走进我的房间,赤裸着身子,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把弯屌往我手里送:“宝贝,看看我的肉棒,上面都是你妹妹的水。”我拉起吊带裙,把裙摆也放下来,他的鸡巴深红且弯,硬邦邦的顶在我腿上,上面油光水亮,看上去就经历了一场激战。 我拿出我的跳蛋,湿答答的滴水,我将它按在鸡巴头按下开关,跳蛋带着鸡巴瞬间振动起来,一阵酥麻沿着脊柱直冲大脑,莫池忍不住叫出声:“哦…好爽…”我拿着跳蛋绕着他的鸡巴不停转动,有了两个人的体液润滑,跳蛋格外湿滑,莫池躺在我的床上,忍不住挺动下半身迎合我的动作:“哦…宝贝…手法真厉害…快…揉揉鸡巴头…” 我一只手控制跳蛋,一只手抓着他深色的鸡巴头揉捏,张大的马眼不断排着透明的前精和刚刚没有射完的精液。我的手和他的下半身一片泥泞狼藉,他半眯着桃花眼勾魂的盯着我:“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嘲讽的看了他一眼:“骚东西,刚从你老婆身上下来就来找我?”莫池撑起身:“我故意让你听见的,你看,婷莉也爱你,我也爱你,不如……”我急忙打住他:“好了好了,把你的骚鸡巴挺起来操我。” 我的下半身发大水似的,莫池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太滑太湿了,虽然我逼紧,但是摩擦力依然很小,莫池拔出鸡巴埋下脸咕噜咕噜的舔我的浪逼,喝我的骚水,然后撸动几下鸡巴,把上面的粘液撸下去,掰开我的腿操了进去。 “嗯…比我操过的任何一个逼都紧…哦…宝贝…”莫池挺动着劲腰,我摸了摸他的俊脸:“撒谎,你那个小秘书年纪那么小,能没有我紧?”莫池笑了:“她是年纪小,但是水也少,小逼也没你的紧,就吃个新鲜罢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被他突然发力的动作打断了。 “啊哈~好重…莫池…啊~”莫池揉着我的奶子:“宝贝叫老公…叫我老公!”我迷迷糊糊跟着他叫:“老公啊~好爽…老公快操人家的骚逼…大鸡巴…大肉棒…唔…哈啊~” 他眼睛都操红了,大手死死箍住我的腰,身下被操的淫水四溅,噗嗤噗嗤的水声毫不收敛,空缺许久的小逼骤然被这么高频率的插干一时之间竟有些不适应,好似处处都是敏感点,随便被插几下就舒服的流水,更别提这根罕见的弯屌不遗余力的操我。 我不可抑制的高声浪叫,随即赶紧吻住他的嘴,把溢出的声音堵住。莫池缠住我的舌头忘情深吻,他亲的很色情,把我的舌头拖出唇外吮吸,我们的口角淌下津水,极尽淫乱。 深红的弯屌突然破开胞宫,死死顶入,喷洒出一壶白浊,他射的太深,以至于拔出来的时候没有一滴流出来。 我失神的发呆,过了一会儿转过头看见莫池邪邪的弹了弹胀大的鸡巴 “宝贝,硬了。” 隔离(7) 莫池忘情的用脸拱着我硕大的奶,他的鸡巴胀的很大,快要高潮的时候他一边狠命操我,一边大叫着:“哦…啊!好姐姐!让弟弟吃几口奶吧,弟弟从小没喝过奶!” 我迷迷糊糊的把奶尖往他嘴里塞,他拼命吸吮,腮帮子都陷下去了,闭着眼仿佛真的吸到奶水一般,含含糊糊道:“好奶…好甜…终于喝到姐的奶,弟弟鸡巴里的奶也都给姐!”说罢他狠狠一挺腰,把满满的精液都射进来。 我也痉挛着高潮,他气喘吁吁的趴在我身上:“好姐姐,弟弟被你吸的精尽人亡了。”我抚摸他的头,温声道:“那姐姐的小骚宝多喝点奶,补补精。”他果真埋下头叼着我的奶尖舔吮,无比陶醉。 事后总是温情,我们在床上耳鬓厮磨,说些淫话,他一直叼着我的奶头,我抱着他问:“几岁开始操逼?”他的声音懒懒的:“16,你呢,你的逼几岁被操的?”我哼笑一声:“15,被你小叔干了。”莫池沉默一瞬:“他大不大?”我点点头:“大的我现在都有点受不了,之前我和他老婆一起在床上被他操虚脱了。” 莫池状似嫌弃:“骚逼。” 我才不在乎:“那又怎么样,他们让我爽,还给我开后门,这种好事为什么不接受,再说你婶子的舌头又长又软,你叔也帅的不行。”莫池语塞,他干脆揉着我的阴部:“宝贝这么喜欢双飞?”我说没错,但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法,猛地坐起来:“骚宝,你把亭宇的屁眼子操了吧,以后他操我,你操他,让他上面的嘴吃余江的粗鸡巴。”莫池狠狠拍了我的屁股:“想的美!我可不操屁眼,除非是你的。” 我困了,就要把莫池赶走,他下床的时候突然问我:“可是你说过不会碰有夫之妇。”我沉默片刻:“是啊,他老婆把我按在床上,让一群娘炮gay插我。”我弯起唇角:“当然,后来我把她和她的变态妹妹关在一个房间里下了药。” …… 莫池走了。 终于快要解封了,我可以去找我男朋友和嫩鸭子好好爽一爽,肆无忌惮的浪叫。 我躺在天台的沙发上,余江正奋力狂操着我,粗黑的大屌进进出出,我扭着腰小声叫着:“哦~底下要坏掉了…啊哈~” 余江和莫池完全不一样,莫池极富技巧,而余江则是蛮干,他长着一张精英男的脸,结果在性事上粗犷极了,我都翻白眼了,他还没射,余江趴在我耳边:“听见了吗?小逼叫的很大声。” 我媚眼如丝的瞪他,那粗鸡巴胀大一圈,每次都伸进最深处。 我要死了。 爽死的。 “哦…哈啊!姐夫…啊啊啊…宝贝啊…好喜欢好喜欢…大鸡巴爱死了…逼都麻了…哈啊~” 余江越战越勇:“呃…哼唔…”他粗喘着问我:“前天我听见了。” 我没听清,他继续道:“你给莫池喝奶是不是?”我摇摇头:“唔…我没有奶…我没有奶…”余江一个深顶:“有没有要喝了才知道。” 我快疯了。 我坐在他的鸡巴上,余江往上顶弄,他含着我的奶头,他吸一口我就要喊一嗓子:“哥哥喝奶!”我这样淫荡的骚货怎么可能只局限喊一句?于是就有了…“吸爆骚奶”“哥哥和停云的宝宝一起喝奶”“”“哥哥就是停云的宝宝”“好宝宝吸死我”余江已经疯了,他疯狂抽动大屌:“骚娘,给我喂奶!别的孩子都没有,只有我能喝!” 我的脸淫荡到极点:“啊~好宝宝,奶好不好喝?嗯?”余江红着眼:“好喝!”我扭着身子:“以后给宝宝当奶娘好不好?天天给宝宝喂奶喝。” 最后他把我两个奶头吸的又肿又大,小逼也被凌虐的可怜巴巴,我趴在沙发上喘气,余江却舒爽无比:“以后有了奶,就往你的粉逼里装,哥哥全给你操进去流不出来。” 我让他先走,自己闭着眼睛歇息,突然我听见很轻的脚步,睁开眼,是我的傻弟弟来了,他跪在沙发旁边,看着我大张的双腿中间,汩汩流出精液,我抓着他的下巴挑逗几下:“给姐姐舔了。”他红着脸张嘴含住我的逼,柔软的小舌头伸了进去,还没有一秒就抽出来了,他就着我和余江的爱液狠狠操了进来,要我说,弟弟的嫩鸡巴比我包养的几个鸭子中的还嫩。 “给我也操一下吧姐姐,我要憋死了,亭宇的棒子没有姐姐的小洞就要爆炸了。”他一边粗喘一边可怜兮兮的哀求我,我当然欣然同意。正当我们激情做爱,突然一声尖叫。 我朝旁边一看,是婷莉,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俩,亭宇亳不受影响,他眼里只有我的水逼,婷莉含着泪上来推他:“滚啊!谁许你动姐姐!”亭宇反手推开她:“姐姐的美逼弟弟操,和你有什么关系?” 婷莉还是扑上来,她拉着亭宇的鸡巴要从我的逼里拽出来:“这是乱伦!不可以!”亭宇掰开她的手,继续操我,他烦躁的抱起我,狠狠插了几下射了进来。 而后又跪在我腿边,粉红的唇吸住我的逼,舌头探进去把所以的体液都一滴不落的吃干净,粉嫩的屌垂在他身下,半硬不软,一看就没有满足。 婷莉跌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亭宇靠着我的大腿内侧旁若无人:“姐姐好香啊,亭宇的鸡鸡又要硬了,好久没有被姐姐玩过鸡鸡了,姐姐来玩亭宇好不好?亭宇的乳头也好痒啊~姐姐~” 我看了一眼婷莉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好孩子,姐姐回头找你,你先回去。” 亭宇不甘心的穿好衣服,磨磨蹭蹭的走了。 我把婷莉的眼睛蒙上,衣服也都脱光,又把余江偷偷叫上来,婷莉挣扎着,我捂着她的嘴:“别叫,马上把你老公叫上来,看你光屁股。” 婷莉被我按在怀里,旁边放了摄像机,余江沉默着带着橡胶手套,他先摸了摸婷莉的屁股,然后啪一下!又是一下,又是一下……余江的巴掌从屁股慢慢下移,最终,婷莉的骚逼被狠狠拍了一巴掌,谁知道她的水瞬间飙了出来——她高潮了。 “啊哈~姐姐…姐姐…”她的小逼被马不停蹄的塞进一根手指,余江轻而易举塞入三根,然后鞭挞着她的G点,婷莉骚叫着喷了。 我拿下她的眼罩,余江也拿下手套,把摄像机关了,婷莉惊恐万分,张着嘴叫不出来,我摸了摸她的小脸:“乖,回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就把视频发给所有人。” 隔离(8) 余江走过来抱我:“为什么要怎么做?她不是早就……”我哼笑了一声:“她?因为……我也想操这个小骚货。”余江狠狠吸了一口我的奶:“好。” 第二天我把婷莉叫到房间,她低着头有点怕我的样子,我缓缓脱掉真丝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睡裙,我的奶把面料顶起一个很大的弧度,奶头也凸凸的,下身裙摆很短,只到大腿根,婷莉捂着嘴:“姐姐!” 我斜了她一眼,而后招手让她过来,婷莉为难了几秒慢慢走过来,我一把把她按在腿上,婷莉的后背死死贴着我的胸,她挣扎了几下,我在她耳边吹去:“别动,好妹妹。”她红着脸缩着脖子,我的手在她身上游弋,探入婷莉的睡衣里,捏住她的D奶揉搓,揉别人的奶子和揉自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上瘾一般不断玩弄,她的小乳头瞬间硬了起来,我吮她的耳垂,然后把她的衣服全都脱掉,只剩一条小内裤,婷莉完全动情了,她哼哼唧唧的在我腿上磨蹭,突然有人敲门,我让婷莉躲进衣柜,而后我去开门,来者是余江。 他看见我的装束一下子眼神都深了,余江抱着我吻我的耳朵:“骚货,怎么今天穿成这样?”我笑嘻嘻的脱他的衣服:“要调教某只小猫咪。”他了然的点头,而后和我滚到床上,他一边抚摸我的大奶,一边用粗鸡巴摩擦我的肉核:“想喝你的骚水。” 我主动脱掉内裤:“给我的好宝宝喂水。”他哼笑一声:“吃死你这骚娘。”说罢他把我抱到上方,然后一个翻转,我趴在他身上,余江一口含住我的逼,我深深嗅了一口他充满雄性气息的屌,而后张嘴吞下,我的头上下起伏,我很会吃鸡巴,特别是余江这种没有异味但是很粗的,我一只手揉捏他的肉蛋,一只手撸着根部,舌头绕着他的鸡巴舔吃,嘶溜嘶溜的吸吮,时不时下去含着肉蛋吃的滋滋作响,我含糊不清道:“余江你的鸡巴怎么会这么好吃,香香的好硬好弹。” 我吸住鸡巴头,小小的眼儿里渗出大量液体,我的舌头堵住它,恨不得伸进去,余江喘着粗气,伺候我的小逼,他的鸡巴弹了几下变得很粗大,我依然忘情吮吻:“唔…哈啊~真是…世界上最美味的大香蕉,余江…哈啊~我的宝宝真棒~唔…嗯哈…我的乖宝宝…射给我啊~给我吃宝宝的甜牛奶~” 余江被我的骚话刺激的肛门紧缩,而后在我口中激射,浓郁的大量精液冲入口中,我悉数咽了下去,继续卖力的吮吸他的棒,不满足的想要再吃些甜牛奶:“快硬起来,给我喝…给我喝!”余江翻身坐起来,我跪在他腿间,他盯着我的眼睛,飞快撸动,我被他盯的全身燥热,他的眼神太热烈太赤裸了,没多久,他的鸡巴就直直竖了起来,我扑上去:“宝宝喂骚娘吃香蕉呢~” 他抱着我的头开始抽插起来,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喘的很露骨,让我淫性大发,当他的精液再一次射入口中,我心满意足的吞吃完全,他抱着我喟叹一声:“真是骚宝贝,哥哥的精好吃吗?嗯?天天喂你好不好?” 让沉默寡言的余江说出这种话也是不容易,我笑的淫荡:“嗯~好~天天喂我香蕉牛奶~”余江又狠吸了几口我的奶子才离开。 我打开衣柜,婷莉的脸上盖着我的内裤,内裤的裆部被她含的很湿,她目光迷离的双腿大张,,内裤早已经不知所踪,睡衣也卷在腰际,D奶露了一只在外面,我今天被吃够了逼,懒得再伺候她,就让她走了,婷莉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抓着我的内裤走了。 不出意外,隔壁响起了呻吟声,她好像故意想让我听着,叫的很大声。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大~操的好深~哈啊~”莫池提着他那杆弯枪干的婷莉哭天抢地,婷莉格外主动,骑在莫池身上律动:“哦~宝贝…今天怎么这么骚?嗯?小骚逼套的老公好爽,嗯啊…快一点宝贝…”婷莉闻言便更起劲了,次次深入浅出,仿佛平时的不舒服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她根本承受不住,只是她莫名的报复心让她想这么干。 “啊啊~哈…嗯啊啊啊~老公啊~鸡巴捅死人家了~”婷莉抓着莫池的手揉自己的奶,仰着头呻吟,奶头被莫池拨弄着,爽的她打颤。 “嘶~骚老婆…哦~老公爽死了,干死你!”说罢他挺动腰身把婷莉干上高潮。“宝贝高潮了,给老公吸一吸。”婷莉立马拔出鸡巴含入口中,吸的很大声,我暗笑着戴上耳机。 莫池倒是爽的很,婷莉今天吸的很用力,他按着她的头几个冲刺就射了。 “骚货,今天怎么了?嗯?老公的小母狗是不是受刺激了?”婷莉摇摇头爬了下来:“哪有,是老公的鸡巴操的人家好爽,人家的小穴都要坏了。” “你的逼我还不知道?嗯?嫩是嫩,但是怎么也干不坏,不信老公试试!”莫池掰开婷莉的腿,提着弯屌就往里塞,婷莉一时不备,被他操个正着:“嗯嗯~啊啊啊~慢点啊老公~会死的啊!”婷莉被按在床上,双腿紧紧盘在莫池的劲腰上,小逼都肿了,莫池抓着她的手腕:“嗯?小骚逼怎么会死?老公的鸡巴只会让骚狗爽死!宝贝,吃老公一枪!”他的中二发言让我都翻了个白眼,但婷莉好像不是,她叫的更大声了,那卵蛋拍打耻骨的声音格外清脆,想来婷莉要被干的半身不遂,明天起不来了。 “老公啊啊!!我错了!不行了…啊啊啊啊…不要啊…那里…哈啊!鸡巴勾到那里了…嗯嗯啊啊啊…到了到了……!啊!!不…不要操了啊…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尿了啊啊啊!!” 金黄的尿液喷洒在莫池的小腹上,莫池操出了残影,婷莉直接失禁,她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眼睛完全失焦,像被玩坏的娃娃一样,莫池满足的射入最后一滴精液:“小母狗的逼真骚,老公的鸡巴都要空了。” 隔离(9) 正式解封那天晚上,我男朋友叶文就来了。 他比我小两岁,看上去温柔又腼腆,但是…… “老婆,想死你了,想不想老公?嗯?”他抱着我在玄关亲了又亲,毫不避讳客厅坐了多少人,我推开他的脸:“好了好了,你也不害臊。”他才不好意思的松开我和他们打招呼,也不管他们的反应拉着我就上了楼。 叶文呼吸急促极了,他迫切的脱光:“老婆…宝贝…老公的鸡巴要憋死了,你呢,小逼是不是天天想老公想的流水?”我脱的只剩下一套内衣裤,胸罩把奶子挤出深深的沟壑,丁字裤也湿答答的。我状似羞涩:“好阿文,这几天我想你想得快疯了,天天看着我的姐姐妹妹和她们老公做爱,我恨不得立刻飞到你身边。” 叶文的鸡巴已经直直竖着了,他的鸡巴中间很是粗大,几乎和龟头一样粗壮,我看着这根让我日思夜想的宝贝眼睛都直了,叶轩摸了摸我的脸:“宝贝,含一会儿好不好?” 我当然没问题,迫不及待的张大嘴吃下去,津津有味的舔舐嘬吮,叶文承受不住我的口技,拔出鸡巴把我压在床上:“腿打开,老公要进去。” 我大大的张开腿,中间红艳艳的小洞已经是个水帘洞了,翕动着往外面吐水,叶文一杆入洞,他的鸡巴狠狠卡在最深处,我情不自禁发出粘腻浪荡的叫声,叶文抓着我的奶开始律动下半身, 比起房间的颠鸾倒凤,客厅显得格外安静,莫池牵着婷莉笑的轻浮:“各位,我们也上去了。”婷莉低着头,没人看见她眼中的嫉妒和冷漠,亭宇也一言不发的回房了,婷莎忍不住靠在余江身上揉搓他的下身:“老公……”余江侧过脸看着她,婷莎眯着眼满目情欲,红唇微张,余江听着我的浪叫有些恍惚,他情不自禁吻住婷莎的唇,一只手从衣摆探入握住她的奶,粗粝的指腹磨着她的奶尖,婷莎不断的揉他弄他,解开他的裤链掏出怒胀的鸡巴,她很有技巧的撸动着,两人在沙发上忘情的拥吻。 我的声音陡然提高,被操的魂都飞了:“啊啊啊啊!!好爽~阿文的鸡巴好厉害…插死了唔!”余江痛苦的闭上眼睛,手上抓着婷莎的奶子,脑海全是我的样子,他自欺欺人的把婷莎当做是我,另一只手挑弄着她下身,探入她的逼里搅动,婷莎呜呜咽咽的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不知多久,婷莎抖着身子泄了出来,余江依然衔着她的小嘴儿,手上动作不停。 婷莎被按在沙发上,硕大的奶被余江吸的滋滋作响,婷莎的手撸的快没知觉了余江才闷声射了出来,他起身整理好自己,沉默的看着婷莎:“抱歉,是我没忍住,但好歹没有进去,我们…分手吧。” 婷莎瞬间瞪大眼睛:“你说什么?余江…是…是我做的不好吗?我给你口好不好…为什么分手?我不分手!”她衣衫不整的抱住他,吞下他还未放进去的大屌,余江想推开她,婷莎却死死抱住不撒手,她哭着吞吐他的鸡巴,不时抬头看他的脸,余江手上带了劲握着她的肩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对不起婷莎,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早些说…其实我不爱你。” 说罢他匆匆把鸡巴塞进裤子里,从房间拉出一早收拾好的行李:“我…先走了。”婷莎在他背后崩溃的大叫:“不爱我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可惜没有人回答她。 她失魂落魄的走回房间,压抑的哭声慢慢从房间溢出来…… 而我对此一概不知,叶文喘着粗气倒在我身上时已经过了很久了,他抱着我温存:“宝贝,老公怎么感觉你的小逼被别人开发过了?”我懒懒的回他:“随便你怎么想。”他咬着牙:“是不是你那两个姐夫?”我闭着眼:“嗯,3P。” 他气冲冲的离开了,而我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 半夜我才醒来,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时拿过手机看看有没有新消息,却是余江给我发了几条: 停云,我和她分手了。 今天那是你男朋友?有我会操逼吗? 过了一个小时他又发了几条: 还在做? 而后他发来一个视频: 仰拍的角度,巨大的屌占满屏幕,底下吊着两个黑乎乎的卵蛋,余江不断撸动,视频还能听见他的低喘。 停云,他有我大吗? 我暗笑,还真是幼稚,不过他和婷莎分手倒是意料之中,我发了条甜腻腻的语音: 宝贝真骚,大鸡巴洗香香哦,我有空就去骑他。 我退出和余江的聊天界面看见了莫池,他直接发了一条语音,是他操婷莉的时候录的,很激烈,很风骚。 好姐姐,弟弟的鸡巴寂寞,只好借你妹妹嫩逼来排解。 我拍了一张凌乱的床,懒得再多说什么了。 没过多久我收到余江的回信: 现在就来,鸡巴痒。 我穿上衣服妖妖娆娆的赶到余江家,他在门口就吻住我,暴露狂一样赤裸着身子,挺起的鸡巴磨蹭我的小腹,我们吻的难舍难分,门被大力关上,我被按在玄关处就操了进来,我的小逼本来就被叶文开发的湿软,所以他干的很舒服,我攀着他的肩膀:“今天你听见我和他的声音了。” 他嗯了一声,我捧着他的脸:“自己没撸?”他沉默的摇头,我就大概知道他干了什么:“你和婷莎做了。” 他摇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我和她接吻了,她帮我撸,我帮她用手指。”我叹了口气:“何必呢?” 余江抱着我坐到沙发上,鸡巴直直的戳进来:“我要操你。”说罢便开始快进快出,我夹着逼小腰乱扭:“嗯啊~”我挺起奶子把余江的脸按进去,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把我操的高潮迭起,我软软的被他抱在怀里射了一壶浓精。 隔离(10) 说实话,男人也玩了这么多了,我也懒得在他们中间周旋,所以叶文和我求婚时我欣然接受。 今天是复工的第八天,我在办公室伸了个懒腰,盯着面前的电脑,眼前好像出现幻觉一般,莫池邪肆而俊美的脸出现在屏幕里:“hey宝贝,听说你要结婚了……”他停顿了一下,“我们打算送你一个礼物。” 我心感不妙,果然,下一秒我和莫池余江亭宇第一夜的混乱之景呈现在屏幕上,我睁大眼睛呼吸都要停滞。 婷莎和婷莉慌慌张张推开我的门:“快走,我们早就让技术部断了全公司的网,除了你之外没人看得见视频。”是了,因为网速原因我连的是自己的网,很快视频也从我的电脑上消失了。 婷莎拉着我的手:“他们要来逮你,和我走。”我头有些晕,稀里糊涂被她带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婷莎开车把我和婷莉带到一幢偏远的房子里。一路上,婷莉眼泪汪汪的抓着我的胳膊,我们沉默着,也许她们早就知道了我和她们爱人的事情,愧疚之余我有些后悔。 我们坐在客厅,婷莎担忧的看着我,递来一瓶矿泉水:“别太担心,这段时间先住在这里避避风头,等他们消气了再回去。”我无可奈何的点点头,打开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瓶。 也许是难以接受这样的后果,我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忍不住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眼,突然两条柔软的手臂缠上来,婷莉抱着我,鼻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她伸出舌头舔我的下颌,我想推开她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勉强歪过头:“婷莉!”她讨好的蹭蹭我:“姐姐。”我皱着眉:“你闹什么?”婷莎笑着坐到我另一边:“我们救了你,讨要一点报酬又怎么样,停云好好享受就行了。” 我的思绪突然清晰起来,对了,她们根本和那群男人一样。 我开始奋力挣扎,全身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婷莉跨坐到我身上:“你和他们第一次也是在沙发上对不对?那我们今天也在沙发上做吧!要做到姐姐……哭到晕才行。” 她三下两除二把我扒光,抚摸着我的身子:“奶子好大,姐姐没少用这里夹莫池吧?”她揉捏我的奶,不时在奶尖上剐蹭几下,我难耐的哼唧几声,她俯下身含住顶端吮吸,手指探入我的穴,那里早就湿滑的不行,她勾起淫丝送入口中:“姐姐可真是荡妇。”婷莎眼色深深的也一起搅动我的下身:“骚货,这么快就出水了,看来余江他们没喂饱你啊。” 我不想反驳,只是闭着眼。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们脱的精光贴着我的身体。不用想也知道三个赤条条的肉体相贴有多淫靡。 婷莉和婷莎像着了魔一般,把我夹在中间抱着我如水蛇般扭动,满脸潮红,看上去兴奋极了。 与我相对的婷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串透明珠子,珠子很大,她一颗一颗塞入我的穴内,逼口翕动着迫不及待吞吃下去,我一个激灵想把冰冷的珠子排出来,却反而吃的更深,婷莎惊叹的盯着我的穴:“真厉害呢停云,骚逼怎么这么能吃?”我颤抖着腿,几乎跪不住瘫倒在婷莉怀里,她稳稳接住我,两只手环着我揉我的奶,婷莎抽拉着串珠,带出汩汩淫水,把珠子泡的极亮。 “大…大姐…够了…拿出去…好难受…嗯唔…啊啊啊…”我断断续续的哀求她,婷莎却猛地把珠子都塞进去了,我尖叫着到达高潮,珠子被塞得只剩下两根绳子在外面。婷莎俯下身舔舐我的穴口,舌头伸入把珠子推的更深。 我摇着头双手无力的推着她的肩膀,婷莎才大发慈悲的把珠子抽出来,抽出时我忍不住又小泄了一通。 婷莎接着吃我的逼,婷莉也不满的把我放在沙发上,和婷莎一起伏在我腿间,舌头挤入,婷莎斜了她一眼,两条属于女性的柔软舌头在同一个甬道中搅动交缠,带出一波波淫水,而后分吃入肚,我咬着唇要哭了一般。我的姐姐和妹妹在一起给我口交,这个认知让我心理和生理都倍受煎熬——爽的无与伦比。 终于,我哑着嗓子:“嗯…啊啊啊啊啊!!不要…哈啊!!到了…唔…哼啊!” 我痉挛的夹着她们的舌头,喘着气扭着腰想逃脱,却被两只手分别抓住腿。恶魔般的语调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我的好停云要去哪儿啊?姐姐还没喂饱你呢。” 说罢她翻过我的身子穿戴上一只假鸡巴送入我的穴,我松了一口气,这只鸡巴并不粗,不过长度却很可观。 婷莎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松了口气?停云不会以为只有一根吧?”我瞬间头皮都要炸开了——婷莉的假鸡巴也势如破竹的操了进来。我尖叫起来:“你疯了吗?!好胀啊啊啊啊啊…慢点啊!”她们共同掰开我的腿抽插起来,疯狂的,沉默的操干我。我哭喊着,下身的快感让我快要发疯,两根鸡巴更是操的我魂不守舍,逼里胀麻的感觉一直持续到高潮达到巅峰,我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婷莉舔舐着我的背:“姐姐,今天还很早,所以…姐姐千万不能晕倒哦。” 我被婷莉婷莎扶到床上,她们把我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拍照,几张过后婷莉上来与我小穴相贴,让婷莎继续拍,我和她们拍了各种各样淫荡且放浪的照片,特别是我流水的穴被重点关照了。 婷莎丢开相机爬上床继续戴着假鸡巴,她掰开我的腿操了进来:“真可惜姐姐没长鸡巴,不然要操的你哭天喊地才行。” 婷莉推了推她:“我要操她后面。”婷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把我抱起来伏在她身上,婷莉帮我扩张了几下抹了我的淫水在假鸡巴上,直直的操了进来。 “哈啊~两根…唔啊…好舒服…哼~用力~”我淫荡的叫出声,婷莎奋力挺腰:“骚货,操死你这个小骚逼,被姐姐干的爽不爽?!”我爽的音调都变了:“哈啊~爽啊…啊啊啊~屁眼也好爽~唔!”她们即使是假鸡巴也操的很有技巧,让我欲仙欲死,我配合的摇着腰:“再深一点啊~操烂我…唔…啊啊啊啊!” 婷莎和婷莉不断狠操着我两个水淋淋的骚穴,我的头被掰过去被迫和婷莉接吻,她忘情的吮吸我的唇舌,而下方的婷莎也在不住的吸我的奶子。 真爽啊。 没想到和女人做也这么舒服,我彻底放开自己,在这场淫乱的情事中享受着。 直到我被彻底干晕过去,婷莎和婷莉才罢休。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味道,婷莎和婷莉一左一右在我身边撑着头痴迷的盯着我:“看啊婷莉,她被我们伺候的很好,根本不需要那些男人,只要我们把她锁在家里,天天回来操她的浪逼,她就不会离开我们了。” 婷莉忧愁的吻我的脸:“她不会愿意的,他们也不会放过她。” 一语成谶,男人们很快就找上门来了。 婷莉坐在客厅淡定的喝了口茶:“她不在这里。”莫池暗灭烟头,狠厉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怎么,把她留给你们这么多天,还没玩够?”婷莉嗤笑一声:“玩?我可和你们不一样,我和大姐每天都尽心尽力的把她伺候睡着才罢休,我们爱她。” “爱?我也爱她,不如让她下来自己选。” 婷莉不愿看他:“我说了,她不在。” 莫池站起身沉沉的看着他,压迫性的目光让婷莉全身戒备。她蓦然瞥见莫池的下身被顶起一个大大的鼓包,转身就要跑时,莫池大力把婷莉推倒在沙发上,婷莉尖叫着推搡她,莫池狠狠撕开她的内裤,钳制住她的手。 他拉下自己的裤链,紫黑的东西弹了出来,那怒胀的弯屌狠狠操了进去:“骚货,看见你就硬了。你姐姐呢,把她还我!” 婷莉仰着脖子:“你…嗯哈…你做梦……唔…啊啊啊好大…轻一点啊啊啊啊!” 莫池气急败坏的狠操着她的穴:“今天就把你操死!” 余江和亭宇在旁边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看见眼前的性事一般,我看着婷莉倔强的样子叹了口气,下了楼,余江和亭宇猛然站起来死死盯着我,莫池也得逞般笑起来:“终于舍得下来了?” 婷莉不忍看我一眼,莫池把她小儿把尿般举起来对着我,弯屌进进出出毫不留情的操干她。婷莉呜的一声哭出来,羞耻的闭着眼。莫池如同野兽般看着我,粗喘着大力操干柔弱的妻子。婷莉抽抽搭搭的:“你这个畜牲,禽兽……呜呜…”她鲜红的穴肉被莫池凌虐的不住翻出挤入。 我喉头一紧哑着声音:“何必这么羞辱她,是我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