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逃不掉(父女)》 吊灯,梦(h) 汤年好像在做奇怪的梦。 朦胧昏黄的吊灯闪着星星点点的碎光,落地扇呼啦啦的掀起阵阵凉风钻进她裙下,跟着钻进去的还有一只属于成年男人的,粗糙的手掌。 抚摸着她的大腿,蔓延起成片的颤栗。 板正的水手服衬衫揉的皱巴巴,扣子崩掉落了一地,乳罩堆在锁骨上。 她的肌肤胜雪,此时浮上一层暧昧的潮红。 娇挺饱满的乳房沾满了晶亮的口水,嫩粉色的乳尖在男人含着,连带乳晕大口的吃下。 舌尖绕着乳头打转,越吸越重,汤年眼神迷蒙张着嘴呼吸有些急,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喘息乳尖一阵麻一阵痛。 昏沉沉叫着,长发披散在身下凄楚柔美,细弱地、幼弱的,有些可怜甚至更加勾人。 白皙的双腿合拢又被分开,内裤挂在脚踝摇摇欲坠。 火热坚硬的棍棒压进她腿根,急促的频率下顶得两片花瓣歪歪扭扭染上他沁出的粘液。 汤年眼里映着那些碎光,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砸得她眼花头晕,呼吸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对她偷偷喝酒的惩罚才做了这个梦。 残存的记忆停留在她打开家门那一刻,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走进去,余下的记忆碎成了光影消失不见。 双腿被分的很开,他禁锢着她的双腿,手指去摸她湿漉漉的地方,沿着细细的肉缝来回磨蹭,指腹皮肤粗糙地剐蹭里面柔嫩的肉芽。 汤年没忍住呻吟出声,婉转娇怯,勾得男人换上更粗壮的东西挤压顶蹭。 房间里温度到达了顶峰,风扇的风都成了热风,室内燥热的像大火炉,蒸得她面红耳赤柔软无力,粘稠的水一股股往外冒。 汤年听见他闷笑出声,像在调笑她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她也、她也不知道呀。 只是很热,头还晕的厉害。 棍棒圆硕的头部艰难地挤进来时痛的要命,她开始怀疑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 他的唇压在她唇上急迫地索取,掐着她纤细的腰往里顶。 汤年的思绪聚集了两秒就散了,诱人的红晕染了半截身子。 双唇交缠呼吸炙热。 水手服浸湿了汗水贴在皮肤上,变得薄而透。 双乳压在男人胸膛,磨蹭着他紧绷的胸肌,酥酥麻麻的发胀。 那根棍子也好热,烫得她里面一颤一颤地收缩,看起来像难耐地咬着它往里吃。 他进进出出带出湿粘的水声,吻得她意乱神迷趁机闯入深处。 汤年脑海有一瞬的空白,她清醒了一秒瞥见男人大汗淋漓的肌肉,颈肩因为用力绷成硬实的形状。 硬朗的侧脸恍惚间有些熟悉。 怎么也想不起来。 完全占据了她的硬物饥渴地在她身体里乱闯,酒精催化下疼痛变得模糊,开始有一些舒服起来,那些陌生的快感潮水一样涌上来包裹着她。 喉咙里挤出呻吟,手指在男人肩上抓出一道道抓痕,他捧着她的双乳啧啧有声地吃着,下身有力地抽送。 好痛,好满。 丝丝缕缕艳红的鲜血黏在男人的性器上,暗淡的光芒下它鲜艳的让人挪不开眼。 可惜此刻无人在意。 成片的汗水浮出流淌,黏糊糊的黏在皮肤上。 身上人发出畅快的低喘,技巧娴熟地顶弄研磨,逼得汤年不住地叫,可怜兮兮地抽泣。 小腹酸一阵涨一阵,像尿了一样流了很多水,流不出来被男人堵在里面插出越发清亮的水声。 她想逃跑,这种感觉让她害怕。 即便这是梦,她也怕自己会不会被这种可怕的感觉淹没。 脚乱蹬着拔了半截出来,男人抓着她的腿轻而易举拽回来,深且重重新顶了进去。 她哭得一哽,奶尖顶得一颤一颤前后跳动,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臂弯晃动,脚尖徒劳轻点着,百褶裙欲盖弥彰遮掩着急促进出的粗长的性器。 短短一会她到达了两次致命的高潮。 他沉重的呼吸萦绕着她,身体巨石一样压得她要喘不过气了。 “不、不要了…” 汤年含糊地求饶,娇滴滴地声音撞碎成了几片凑不起来,娇嫩的穴口磨得又疼又麻,极其凄惨地承受着他的侵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叫得嗓子快哑了。 大股的,汹涌的热流喷涌进她身体深处。 腿根在发抖,里面盛满了他东西。 她脸庞绯红急促呼吸,手臂无力地垂下。 浑身上下狼狈的不成样子。 他还插在她身体里,缓慢地动了起来。 汤年掀了掀眼皮,疲累地睡着了。 谁的错? 燥热的阳光从窗帘缝里闯进一线打破室内的暗沉,蝉鸣高亢尖锐此起彼伏响起吵得人头疼。 床单乱糟糟,几片红红白白的液体留下干涸的印记。 地板上散落着两个人的衣服,淡粉色的胸罩落在男人的西装裤上。 汤年坐在床上发愣,后脑勺锤击似地闷疼。 她的上半身赤裸,白皙的腰上成片的青紫。 百褶裙束得她的腰细而窈窕,黑色的裙面上有很多乳白色的液体,还有些从她合着的腿缝正在流出来。 房间萦绕挥不散的咸腥味。 生理课老师教过她们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让陌生人碰自己私密的地方,那是带着恶意的会伤害到她们。 她已经十五岁了,对两性有明显的认知,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可是… 汤年仰起头。 “爸…?”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们有着相似的面容,相同的血缘。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跟站在床边父亲对视,望向他肩上一道道鲜艳抓痕。 一个仓惶无助,一个强装镇定。 汤国安躲开她的眼睛,不敢直视一身狼狈的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 爸爸胯间那根跟教科书上描述的一样的性器, 狰狞恐怖地从茂密的毛发里钻出来,肉棕色的棒身近在咫尺,散发着跟她流出来的液体一样的味道。 双腿间蔓延上来清楚的疼痛,好像被撕开一样剧烈。 好痛。 哪里都痛。 汤年脸色苍白的仿佛一触就碎,盈盈的水光蓄满了眼眶,她含着几分脆弱双臂收紧抱着自己。 “我好痛,爸爸。” 好荒唐呀。 她本能的不敢相信,或许是酒没醒。 闭了闭眼再睁开。 房间里还是僵持的他们两个。 他落荒而逃。 石膏板的吊顶发黄开裂,水晶吊灯流淌着暖黄色的光芒,落在身上激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一墙之隔汤国安跌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头。 荒唐的画面一幕幕涌上来,昨晚发泄的有多痛快现在就有多窒息,他几乎招架不住。 她哭得无声无息惹人心碎,他却脚步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回忆起她身上痕迹更是呼吸一滞。 手机嗡嗡震动响个不停,汤年抹了把眼泪接通。 手机那端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喂,老公?” 汤年动了动嘴唇委屈地叫了声妈妈。 女人愣了一下,“年年?” “怎么了宝贝?” 女儿声音不对劲女人关心的问:“感冒了吗?还是跟爸爸吵架了?” 一连串的关心她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没有,就是想你啦。” 汤年本能的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妈妈会不会觉得是她的错? 毕竟、毕竟是她偷偷和朋友出去喝酒才会变成这样的。 如果昨天她不答应去就好了,明明她们只是几个朋友约好一起去尝尝酒是什么味道而已。 女人揪起的心放下,安慰道:“妈妈再四天就回去了,乖。” “把电话给爸爸,妈妈有点事。” 汤年有些失落地捏紧了手指,“好呀。” 匆匆捡起水手服套上,她用手捂着走出去。 主卧墙边汤国安颓废地坐着,将近四十岁的男人露出不堪一击的表情。 看到她走出来扶着墙坐直了身子,嘴唇蠕动:“年年?” 把手机丢进他怀里,汤年一言不发跑回自己房间。 把水流开到最大,她浑身赤裸坐在浴盆里,看着水流一点点淹没自己的身体。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水面,溅起涟漪。 如果说被陌生人触碰身体是带着恶意的,那换成爸爸的话还是伤害吗? 该怎么恨。 她洗的时间太长,汤国安担心地敲门。 “年年?” 浴室里水流哗啦啦响个不停,浴盆里多的涌出来,汇成河流在地板流淌。 头发水草一样粘在皮肤上,冷水浸泡下发白的身体上红色的印记越发娇艳。 汤年抹了把脸上的水没吭声。 她不知道怎么该回答,拿什么心情去面对爸爸。 他静了会,听到里面搅动水流的声音,“我做了午饭,你出来吃吗。” 抱着膝盖坐了会,汤年穿上内衣裙子走出去。 客厅悬挂着大大的风扇不停歇地转着,北面墙挂着电视机。 四四方方的木桌正摆在风扇下,叁把棕色的木椅贴着幼稚的贴画,一看就是小孩子的笔触。 视线喵到爸爸汤年小腹隐隐发痛,走路姿势别扭地往前去。 他穿着短袖短裤,体格健硕而匀称,长年露天工作皮肤偏向古铜色,踩着一双褪了色的拖鞋,高大的个子在风扇下略显局促的站着。 桌上家常的两菜一汤,汤国安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她抿了抿嘴,没能说出谢谢爸爸这句话。 饭桌上第一次安静的只有动筷子的声音。 以前妈妈出差时,她总要拽着自己的椅子贴着爸爸坐,跟他分享学校里的事情,说起来忘了时间他无奈地夹着菜塞进她嘴里,催促她赶紧吃了上学。 青菜咬在嘴里她怎么也咽不下去,喉头哽住眼眶酸涩。 “不好吃吗?” 汤年匆忙低下头掩饰自己发红的眼眶,“不是。” 他看不得她这样,捏着筷子的手指发白,用力到手腕青筋突出,艰涩开口。 “是…是爸爸对不起你。” 汤年扒了口饭塞嘴里没吭声,刘海挡住眼睛。 “你可以恨爸爸,也可以骂爸爸。” 他的声音满含痛苦后悔:“都怪我。” 透明的水珠落在碗里,很快浸进饭里消失不见。 汤年纤薄的肩膀微微颤动,眼泪不听话地跑出来。 从小到大陪伴她最多的是爸爸。 笨手笨脚给她扎头发,检查作业气得要打她怎么也下不了手,背着妈妈带她去吃肯德基去游乐场。 从来没有缺席过她的家长会的是爸爸,陪她过每一个生日的是爸爸。 她要怎么去恨呀。 宽厚温暖地怀抱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他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汤年终于放声大哭。 “爸…呜…爸爸…” 眼泪晕试了汤国安的衣服,烫得他的心仿佛被一张大手攥紧无法喘息。 汤年哭得累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依偎在他怀里小脸涨红布满泪痕。 汤国安把她抱起来,小小的一团轻的一只手轻而易举能抱起,放到床上,她睡梦里手抓着他的衣服不松,睡得不安不知道在梦些什么。 没动几筷的饭菜孤零零摆在那。 小心翼翼拉下汤年的手,汤国安拿上车钥匙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回来时手里捏着药膏和一盒粉色的药片。 他回来的动静惊醒了汤年,面面相觑尴尬的移开视线。 “这个药,涂在…” 汤国安有些难以启齿,“涂在双腿间痛的那里。” “一天两次,还有这个药,吃一粒就好。” 汤年接过来打开,一个粉色的小药盒,写着左炔诺孕酮片。 扣出一片,和着他端的水吞下。 他们明显生疏了,往常她会追着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现在她不知道这个药是做什么的也没开口。 拿着药膏翻来覆去的看,上面没写究竟怎么涂的。 “我…不会。” 递还给爸爸,汤年知道让爸爸帮她上药的话就要在他面前脱下衣服,腿不自然地往裙子下藏,柔软的裙摆遮掩着她纤细的双腿。 小小的一管药膏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汤国安僵硬地接过,喉头滚了滚:“爸爸帮你上。” 大片的白展现在他眼前,汤国安下意识看她,她半红着脸捏着裙摆比他更加无措,深吸一口气汤国安上了床跪坐在她双腿间,脱下她的内裤。 她那里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毛发,原本应该是美好干净的,此刻一片狼藉。 阴阜微微鼓起,发红肿胀,一条细缝向下延伸,两片白净的阴唇充血变厚,深红色的肉芽从里面探出来,蹂躏的充血破皮。 他拧开盖子,把药膏均匀涂抹在食指上。 沾满药的手指凑近颤巍巍的肉芽,汤年屏住了呼吸,撑在床上的手臂因为爸爸插进来半截的手指发抖。 药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感官大部分被疼痛占据,迟钝地感到身体里进了一个陌生的东西,长长的、粗糙的,带着明显骨骼凸起,僵直地送了进来。 隆起的骨节不小心蹭到破皮的肉珠,汤年抽了口气,下意识双腿合拢夹住了他的手掌。 “对不起宝贝,很疼?” 她含着鼻音点头,瞧见爸爸小心翼翼的模样莫名难过,张开腿软声催促:“你…你快点。” 用这种姿势,把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亲生父亲面前,她内心感到几分羞耻,有些后悔让爸爸帮自己上药的决定。 “…好。” 汤国安身侧的手掌握紧又松开,如临大敌地将手指一点点送进去。 里面严丝合缝的软肉被迫分开,挟裹着发凉的药膏和手指。他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内里,鼻梁涌出一层汗珠,宽阔的脊背挡住大半阳光,男人沉重的阴影投射在她身上。 汤年很少仔细看过父亲,今天才发现原来他耳垂有一枚小小的痣,黑色的不太明显,要仔细去分辨才能看清。 想摸摸,她忍住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大概是因为长得冷硬不笑时挺能唬小孩子的,其实性格是随意温和的。 思绪一会跑到那一会跑到这,她努力去忽视身体里的异物,试图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东西上面。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甬道里柔嫩的肉,唤醒密密麻麻的痛,药膏散发的阵阵凉意丝丝缕缕的往里钻,又很大程度的缓解了摩擦的疼。 一会热,一会冷。 时间漫长的像是折磨。 “好了。” 将药膏最后涂抹在肉唇口,汤国安拉下裙子盖住她的腿,下床药膏放在她的床头嘱咐:“连着涂叁天,消肿了就不用再上了。” 用来给她上药的手他握成拳垂在身侧,“你休息会,爸爸去刷碗。” 晚饭两个人都没吃。 汤年在房间写作业,客厅里有隐约的电视声,猜测着这个时候爸爸应该在看新闻。 初叁作业很多,写到很晚。 门外爸爸敲了敲门催促她早点休息,她看了眼表,惊觉已经十一点了。 揉了揉疲累的双眼汤年上床休息。 今天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上了床她几乎立刻睡着了。 后面几天两个人相处的很尴尬。 但凡独处在家汤年总是躲在房间里,汤国安有意缓解不知从何下手。 他想带她买些东西,她借口写作业拒绝。 买她爱吃的巧克力,她尝了几个放进冰箱再没动过。 学校晚自习结束她到家就九点多了,早上不到七点离开家,两个人一天说不上一句话。 以前她是缠着爸爸的。 汤年觉得别扭,不知道用什么态度跟爸爸继续相处,选了最没用的一种,逃避。 她挺没出息的。 那天后,一起偷喝酒的同学约过汤年要不要再去一次,汤年硬邦邦地拒绝了,一连几天没跟同学一起去食堂。 同学莫名,问了她几次她什么也不肯说。 周四晚自习结束,成群结队的学生往外走。 住校的学生手挽着手回了宿舍,只有零星几个走读生朝着来接的父母跑去。 一个个子比她略高的女生跑过来,单肩挎着书包留着俏皮的短发,扑上来搂着她,一脸不舍:“年年宝贝,我们今天又要分开了!” 汤年微微后仰避开她的热吻,没什么力道的威胁:“咬你哦,朱婕。” 朱婕也是他们偷喝酒小分队一员,那天就是她哄着汤年喝了一整杯啤酒。 “哈哈!” 朱婕揉了揉汤年圆润的脸蛋,“你怎么了?这几天都不爱笑了?” “我要回家了。” 她踢走脚边的石子避而不答,“你也回宿舍嘛,等会熄灯了。” “我去,我还没洗澡呢。” 朱婕响起了什么背着书包就跑,还不忘回头跟汤年挥手。 汤年笑着回应,转过身笑就收了起来,踢着石头慢吞吞的走着。 糖葫芦 城市的晚上灯火通明,马路对面聚集着推着小车的小商贩,招牌五颜六色。 汤年路过一辆停在路边的白色面包车脚步没停,追上卖糖葫芦的奶奶买了一根草莓糖葫芦,她把书包抱在怀里,拐回来倚着面包车咬了一大口糖葫芦,小脸皱在一起。 看起来鲜艳漂亮的草莓,吃进嘴里酸涩的要命,天气热糖壳粘牙中和不了酸味,嘴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水。 这一串要了她5块钱呢。 汤年心疼坏了。 面包车里男人靠在车玻璃上休息满脸疲惫,脖子上几道黑漆漆的印子,下巴一点不明显的污渍,短发湿漉漉刚洗不久。 她踮起脚尖,看到副驾驶两个空的矿泉水瓶,他身上的衣服勉勉强强还算干净。 应该刚从工地下来不久。 在叫醒他和让他再睡会犹豫良久,汤年还是敲响了玻璃。 学校的校服短袖长裤,外面很热,她忍不了。 汤国安困倦地睁开眼,瞧见她迅速清醒过来,说了声什么玻璃挡住听不清。 他打开副驾驶车门,汤年绕过去爬进来。 副驾驶放着安全帽,汤国安收起来丢到后座,拍了拍灰尘让她坐下,车里闷闷的她用手扇了扇,他立马打开空调。 “等久了吧?爸爸今天事情有点多对不起。” 玻璃外摇晃的灯光迅速后退,明明灭灭的光芒映在她澄澈的眼里。 “我今天收到老师说你们月考的成绩发了,考的怎么样?” 汤年没说话,捏着糖葫芦转来转去,眼睛往外看,汤国安静了静,补充道:“考得不好也没关系,还有时间慢慢来。” “想吃草莓的话爸爸给你买,这种路边小摊的不卫生,对小孩身体不好。” “我不是小孩子了。” 她都十五岁了,不是无法自理的小朋友,不需要他事事过问。 少女轻微的抗拒听在汤国安耳里变了意思,刺得他瞳孔微缩,轻声歉意道:“年年,对不起。” 他以为汤年在指那天。 “爸爸。” 汤年用力捏着竹签忍耐,在红灯前打断他,盯着自己咬了一口的草莓慢慢开口:“你能不能不要再说对不起了?” 汤国安转过头不知所措。 从那件事发生之后,他总是下意识地道歉。 或许他没意识到,汤年听得心烦意乱。 在车下时她认真想了这件事,她害怕难过,爸爸的自责比她更多,她不应该想着自己一个人的难过,把过错全归咎在爸爸身上。 明明她也有错。 到该说的时候生硬的带着刺,自己受伤旁人也流血。 到小区车刚停汤年抱着书包跳了下去,汤国安要停车腾不出手叫了她两声她头也不回。 老小区没电梯,她踩着楼梯往上爬,用力发出声响唤醒声控灯,微弱的光芒有比没有好点。 墙皮剥落斑驳,楼梯拐角放着散发着气味的垃圾袋。 灯只亮一会,灭了后楼梯道漆黑一片。 汤年鼓舞勇气迈开腿,忽然脚踝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伴随着浓重的酒气主人含糊开口:“妹妹,我…嗝…我钥匙不见了。” “帮叔叔喊个开锁的行吗?” 她吓得短促地叫了一声,糖葫芦掉在地上啪嗒一声。 灯亮了让她看清楼梯道躺着一个醉汉,头发水草一样纠结在一起,脚上只穿了一双鞋,另一只不知所踪。 一个酒鬼让她喊开锁的… “我、我没有手机。” 汤年后退一步挣开他的手,他怀疑:“没手机?嗝…这年代怎么…怎么还有没手机的。” 她是真的没有。 他突然笑了笑,眼神黏腻盯着她的脸:“小妹妹,挺漂亮啊。” 汤年忍着翻涌的恶心不断往下看,爸爸怎么还没上来。 醉鬼躺在楼梯中间,挡住了她上楼的路。 他扶着楼梯摇摇欲坠爬起来,汤年毫不犹豫转身往下跑,拿出全身的力气一刻不停。 蓦地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熟悉的气味让她心放了下来,脸埋进他胸膛呼吸急促。 “怎么了?年年?” 她看起来吓坏了,浑身发着抖。 汤国安焦急地询问。 “有、有一个酒鬼在楼梯那。” 汤年气喘吁吁回答,搂着他汲取安全感,“爸爸,我好害怕。” 楼梯,吻 汤国安心口一紧,蹲下来检查,“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黑暗里看不清,他摸索着她衣服是否整齐,汤年抖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解释,“没有,我立马就下楼找你了。” 她听见他松了口气,后怕地把她抱进怀里,手上落了一滴水珠,汤国安摸索着抚摸她的脸庞,拇指抹去泪水夸赞她:“做得对。” “年年很棒。” 几天来她难得依恋他,紧紧搂着他不松手。 他安抚地亲在她额头,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矮了下来,过分的温柔让委屈害怕无限放大,她轻轻抽泣起来。 他叹了口气,捧着她泪水涟涟的小脸:“不哭了,是爸爸来的慢了。” 她不是个爱哭的小孩,这几天总在流泪。 汤年摇头,语带哽咽:“不是…” 是她不好。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被抓住了。 如果她没有闹别扭自己跑掉,等等爸爸就好了。 都是她不好。 汤国安不忍心她怪自己,吻着她不断掉出珍珠的眼睫,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在温热的气息下阖上。 并不隔音的墙壁能听到这层楼住户的喧闹声,家长里短琐碎,高声争吵着什么。 逐渐往下的吻吮去她滚出的泪珠,沿着泪痕往下流连。 或许因为要下雨了,楼道里聚集着潮湿的水汽,湿粘粘的攀附在皮肤上,冲击着盛夏的酷热。 一片深沉的黑暗里她什么也看不清,只是越发灼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好像,她一动就会落在她唇上。 长久的沉默后,汤国安松开怀抱改为牵着她的手,“…回家吧。” 汤年摸着嘴唇愣愣的,慢半拍跟上他的步伐。 路过遇到酒鬼那层楼人已经不见了,留下一摊呕吐物,汤国安皱起眉护着她往上去。 他们住在六楼,爬上去出了一身汗。 单薄的T恤湿透了贴在身上,汤国安随意撩起T恤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结实健壮的腹肌一闪而过,汤年低下头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汗津津的满是汗水。 进了门她立马挣开,“我、我想先洗澡,爸爸。” 他不知为何有些心不在焉,钥匙挂了两下才挂上去。 “去吧。” 汤年逃一样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把花洒开到最大。 脱掉所有衣服,她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 流水从上而下冲刷着凹凸有致的身体,透明的水滴沿着她纤细的脖子到隆起的乳房,从乳尖坠落砸在地板上。 冰凉的水流激得乳尖变硬翘起,粉粉的像一粒含苞的花儿。 汤年仰起头,倾泻而下的水流让她睁不开眼。 无比清醒又无比迷茫。 手迟缓地放在胸上,笨拙地来回抚摸。 她想起周五晚上,荒唐凌乱的一幕幕零零碎碎涌了出来。 乳头包裹在热腾腾的口腔里吸吮舔咬的记忆真实的像刚刚发生过,男性结实有力地身体,满身汗水在她身体里一次次冲撞,这些记忆交替出现让她脊骨发麻。 她抓着挺翘的双乳,含着几分羞耻揉捏着,指甲蹭过敏感的乳尖挤出低吟,藏在流水下。 在楼道里时有一瞬间她竟然期待爸爸吻下来。 怎么能这样想。 烦恼于被这些记忆困扰,觉得自己太坏了。 布满水汽的镜子里映出她抚摸自己身体的模样,眼尾晕着薄红眼神沉醉。 难堪地闭上眼,汤年扶着墙壁坐在地板上,脸埋在臂弯大口喘气,水流静静流淌过柔软的身体。 等到平静下来她关掉水,头发擦得半干套上睡衣走出去。 “爸,你去吧。” 汤国安坐在沙发上发呆,闻言回过神。 她穿着纯白的吊带睡衣,细白的双臂垂在身侧,睡衣长度只到大腿,皮肤和布料分不清哪个更白些。胸前柔滑的布料两点暧昧的凸起,头发湿漉漉垂在颈窝。 汤国安猛地站起来大步离开,背影狼狈。 汤年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和缓了不到半个小时莫名又陷入尴尬。 手指触摸到他坐过的位置还有浅浅的余温,烫到一样收回手,掩饰地打开电视。 喉结,抱 平常他洗得很快,今天不知怎么地过了十分钟门还关着。 综艺节目里欢声笑语,观众笑得前仰后合,汤年渐渐被电视吸引,下巴枕在手臂上聚精会神。 吱呀。 木门开合发出的声音, 汤年立马捕捉到了,她没动,眼睛放在电视上,耳朵却在听着他的动作。 毛巾摩擦的声音,代表他在擦头发。 缓慢沉稳的步伐代表他在逐渐接近她在的位置,她紧张地揪着手指,电视看不进去。 脚步声忽然拐了弯远去,汤年忍住没扭头去看。 厨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右侧沙发深深陷进去,汤国安捏着一粒葡萄递到她唇边,“张嘴。” 湿发耷拉在眉梢,笑起来眼尾浅浅几条细纹,身上有肥皂干净的味道。 汤年凑近他的手指把葡萄咬进嘴里咀嚼,圆滚滚的葡萄在口腔里迸裂,弥漫着熟透的甜腻味道,葡萄皮有一点涩。 她含着果核寻找垃圾桶,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意味明确的在她唇边。 和从前一样的动作。 两枚小小的棕色果核躺在他掌心,他没有嫌弃的动作,认真地投喂她。 汤年尽量若无其事地挪过去,搂着他的手臂,脑袋靠着他的肩膀,他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很快放松下来,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 “不吃了。” 避开他递过来的葡萄,她摇头,鼓着腮帮子示意自己塞不下了。 汤国安捏了捏她的脸颊,鼓鼓的两腮像个贪吃的小松鼠,“看完就去睡觉。” “不要。” 汤年作出要咬他手指的动作,“不要捏嘛。” 她撒起娇来声音软软的,眼睛水润润毫无威慑力,汤国安偏吃这套,放柔了声音问:“不睡觉想干嘛?” 不知道。 搂紧他的手臂,汤年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 就是想多呆一会。 胸脯挤压着他的手臂,绵软紧实的触感清晰的传来,汤国安一动不动的坐着,手僵硬地端着水果盘。 “周五我们家长会哦,爸爸你有空吗?” “啊,嗯,有空的。” 她说话间散发着甜丝丝的葡萄味,腻歪人的甜味。 汤国安捏了个葡萄塞进嘴里,咀嚼时喉结一上一下的起伏,汤年看得好奇摸着自己脖子吞了口水,没有像他那样的凸起。 她跃跃欲试眨巴眼,“爸爸,我想摸摸。” “什么?” “摸摸你这里。” 她的手已经摸上去了,柔软的小手触摸着他颈间,汤国安喉头一紧没了动作,她还在催促:“你再动一下嘛。” 怎么…动? 汤国安慢半拍反应过来,咽了口口水,那一层薄薄皮肉下略显坚硬的凸起从上而下滚动,好像自带生命脉动着。 手指来来回回抚摸着凸起,满怀好奇惊讶。 她扶着他的肩膀跪坐在一侧,整个上半身依偎进他怀里,视线所及是少女白腻的胸口,精致的蕾丝边簇拥着软颤的双乳,压在他硬实的胸膛。 汤国安扶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艰难地呼吸,“好了,别闹了。” 话音刚落室内骤然归于黑暗,哐当哐当转动的风扇慢了下来,一瞬的寂静后传来隔壁大声的埋怨。 “好像停电了。” 汤年趴在他怀里轻轻道。 “没事,爸爸去看看。” 汤国安要站起来,汤年挪了挪小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手臂搂着他不松。 “不要,我害怕。” 是真的害怕,不是骗人的。 静悄悄的黑暗,仿佛随时会从哪里长出触角攥住她的脚踝,沙发外的地方成了充满危险感的地方。 汤年脸埋在他颈窝,祈求:“不走好不好?” “不走,爸爸在这呢。” 清浅的呼吸落在他颈窝一阵发麻,汤国安扶着她腰的手掌不自觉用力,缓缓答应。 空气变得热了起来,温度成倍速增加。 树影一动不动一阵风也没有,蝉鸣有气无力起来。 汤年觉得自己好像贴着一块正在发热的石头,爸爸怀里变得滚烫起来,刚洗过澡的身体勉强抗住热度。 或许因为她身上凉些,汤国安紧紧拥着她。 手掌抚摸着她纤细的肩,干燥发烫。 来到她脖子处摸索,像她摸他的喉结那样。 “我没有喉结的。” 汤年以为爸爸在确认她有没有喉结,小声解释,柔嫩的嘴唇不经意碰了下他颈窝皮肤,像是不小心。 “爸爸知道。” 他声音低低的,在压抑什么。 夜,理智(中h?) 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打破了夜色。 女人似哭非哭的呻吟,忽远忽近。 起先压抑着还很微弱,慢慢变得大了起来。 汤年蓦地红了脸,“爸、爸爸…” “嗯。” 汤国安捂着她的耳朵,“不听,乖。” 沉静的双眸模糊地寻着她的位置,鼻尖碰了碰她的额头,再到鼻尖对着鼻尖,呼吸胶着。 杂乱的声音穿过他的手掌钻进她耳朵里,像蚂蚁爬过,从耳朵到脊骨说不清的麻意,汤年心神不定地喘了口气。 湿潮的气息黏连在唇上,记不清是谁先主动了,唇与唇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 时间好像停顿了,一点点拉长延伸。 月亮掀起了夜的幕布,半明不暗的月光洒进几缕,他的侧脸隐在黑暗里,她只能看到模糊的一个影子,却感到爸爸漆黑的瞳孔该是一直望着她。 什么也没说,眼神一寸寸描摹着她的样子,胶着追随她的唇,脸上漫起热意越来越红,好在月色浅浅一线看不清楚。 他缓缓低下头,抵着她唇齿厮磨。 轻一下、重一下地含着她的唇亲,微凉柔软的齿间有发涩的葡萄味。 手扶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吻得深入缠绵,另一只手往下捏着她腰窝软肉揉捏,用力把她扣进怀里身体紧密贴合。 “唔…” 零碎的声音在嘴唇分开时挤出来,尾音淹没在他的入侵里,他的喘息很重,像变了一个人。 汤年不会接吻任凭爸爸亲着,手指揪着他肩膀的衣服松开又抓紧,心脏跳得杂乱无章,耳膜里砰砰砰响仿佛能听到它激烈跳动的声音。 她想起偶然间看到同学抄录的一句话,‘夜晚,你占据了我的思想,我将身体献于你,但只我一人在。’ 在今晚占据她思想的人是她的父亲,他们借着夜色遮掩在放肆的接吻,觉得羞耻难堪,还有一些奇异的刺激。 隔壁的动静激烈莽撞,女人叫得人心烦意乱,妩媚勾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变相催动暗潮。 汤年用手去推他,绵软无力的挣扎惊不起波澜,淹没在波涛下。 他撬开了她的牙齿,湿滑的舌头在她口腔游走,舔舐过每一寸。起先她喉咙里还能发出几声短促的呜咽,随着他缠着她的舌头吮吸声音越发微弱。 成年男人饱含情欲的亲近汤年招架不住,几乎融化在他怀里,双腿间泛起难受,紧紧并在一起。 又来了,那种感觉。 隐隐约约涌动的欲望在蚕食她的羞耻感,唇齿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啃咬着她的理智。 他们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不厌其烦地交换口水,短暂的抛弃了伦理道德。 汤国安握着她的肩推着她倒向沙发,湿密的吻流连在她的胸口,他动作很轻,留下的温度是明晰的。 一片一片的吻往下落,仿佛带着灼烧人的温度,聚成一小汪沸腾的汪洋让汤年呼吸纷乱,火热的硬物隔着两层布料压迫感十足地顶着她的小腹。 “爸…” 汤国安额头跳了一下,重新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叫,手掌游走在她身上,拉扯下纤细的肩带,沿着起伏的轮廓握住一侧乳房。 在她这个年龄足够丰盈的乳房还填不满他手掌,比面团还要软几分,滑溜溜的乳肉在指缝间涌动。 乳头硬硬的蹭着他的掌心,她会一下下的叫,用平时跟他撒娇时软且娇的声音。 崩溃的理智碎成几片,掉进夜幕。 他用手指捏着乳头碾压撩拨,指腹划过乳晕,用带着糙茧的食指来回拨弄变翘的乳头,她呼吸越发急促,手指攥着他的衣服似退还迎。 “嗯、哈…” 男人结实的大腿强势地挤进她双腿间,胯下膨胀的一团不时往上轻顶,硬邦邦地地戳着她腿根,内裤包裹着的娇嫩花唇一会酸一会痛。 她迟钝地害怕了。 那天醒来撕裂一样的疼痛是她短暂人生里经历过最痛的一次,她又一向怕疼。慌张地想合拢腿,却只能徒劳地夹了它一下,惹得汤国安难耐地喘息,手指收拢握紧她的乳房揉搓起来。 “宝贝…” 他贴着她的唇,含糊叫她,碾得乳头肿胀充血,圆滚滚一枚躺在他指间,好似一枚熟透的小樱桃。 想亲。 喉头紧涩发不出声音。 汤国安矮下身体,一路往下舔舐她的肌肤,潮湿微咸,还有淡淡的香味。 是他买的柠檬沐浴露清爽的味道。 他推挤着乳房耸起,乳头碾着他的唇。 将将要张嘴时室内骤然明亮,耀眼的灯光刺得两个人下意识闭上眼。 响起的电视广告声,风扇锈迹斑斑的哐哐转动吹来凉风。 烦,沉溺 米黄色的海绵沙发容纳两个人的重量凹陷变形,汤年一只脚虚虚垂在沙发和桌子的间隙,睡衣堆云一样积在腰腹,身上漫着柔粉的色泽,耳垂红的要滴血。 他的手粗糙偏深,握着的乳房是柔腻的白色,顶端颤巍巍的赤红色,鲜明的颜色对冲成了难以忘怀的景象。 灯火通明取代了可以藏匿一切的夜幕,人类原始的欲望在让人无所遁形的灯光下格外卑劣。 汤国安失神地凝视着,听着她细弱的娇吟,血液前所未有的激荡,又因为她一声声的爸爸冷却下来。 潦草的把睡衣扯上去盖住,汤国安喉咙滚了滚,确定般问道:“年年,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汤年揪着他的衣角不松,她知道,才觉得难以启齿。 绵软的力道轻而易举拦住了他,睡衣摇摇欲坠挡不住什么,半边浑实腻白的小乳起伏,让男人眸色低暗走不动路。 风扇旋转的速度快得叶片晕成乳白色的残影,半干的头发披了一肩像要搅浑莹润的白。 “爸爸,我有时会想起那天。” 提起那天他抿起了唇,汤年不敢看他的眼睛,结结巴巴的。 “一想起那天我就会…就会变得很奇怪。” 羞耻迟钝地席卷全身。 她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腿间,因为过度羞耻含着泣音:“就、就是这。” 汤年感到抵着她的硬物涨大了好多,静静脉动着,她的话点起了燎原的火浑然不知。 汤国安反握住她,手指滑进指缝以十指相扣的姿势把她的手箍在脑袋一侧,无所遁形的还有她烧红的脸。 她一直在叫爸爸,因为他是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汤国安的眼里涌着汤年读不懂的情绪,身体伏在她的上方,拨开她颊边黑沉的头发,带着一点祈求出声:“宝贝,别这样对爸爸。” 怎么、怎么样? 汤年脑袋糊成了一团一时不明白,眼尾一点微红格外诱人,他低头抿去那一点晶莹的水光,身体哪里都硬的要命,唯有她哪里都软的要命,那一点嫣红惊心动魄。 “乖一点,乖一点好不好?” 她还不够乖吗,汤年莫名委屈 “你喜欢我乖一点吗?” 她闷闷的,不太开心。 “…喜欢。” 汤国安看了她很久,久到汤年委屈得红了眼,他深深吐了口气,轻轻碰了下她娇艳欲滴的嘴唇,罪恶感和欲望交替出现,绷成一根纤细的线反复拉扯,汤年就是折断它们的唯一利器。 一字一句极其艰难地吐出来,“你是我女儿,我们有着血缘关系。” “这样不行,知道吗?” 她眼底浮着一层水光,里面有他被欲望百般折磨的痛苦模样,他避开她的眼,亲吻她的耳垂、脸庞,咬着她的唇肉舔舐上面他留下的齿痕。 汤年受不了他这样,开始低喘,每一声呜咽都含着他湿潮勾人,汤国安听得血液都涌向一处,舌头退出来时黏连着透明的涎液。 他反复抚摸她的脸庞温存缱绻,手背忍耐地青筋毕露,气息不稳,“这样不行…” 呢喃着重复一遍不知道究竟说给谁听, “爸爸…” 他按下她的手抽身下去,砰地关上卫生间门。 汤年趴在沙发上,脸埋在里面平复呼吸,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爸爸好像,逃跑了。 他迟迟没有出来,汤年在哪胡思乱想,他离开时隐约难受得厉害。 穿好衣服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踌躇不决敲响门,“爸爸?” 里面很安静,等了一会传出他有些沙哑的声音,“怎么了?” “我要上厕所。” 汤年胡乱找了个借口,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他喘息更重了,咬在唇齿间克制,“再等等,再等等。” 汤年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脸上的红晕更鲜艳,而且蔓延到耳后颈间,傻愣愣站在那,殊不知卫生间门上磨砂玻璃映着她单薄的身影。 汤国安紧盯着那,握着性器上下撸动,手掌磨得性器发红越急越出不来,视线落在洗衣机上粉色的一片内裤,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碰,匆匆提上裤子。 门吱呀打开,极具压迫感的身影汤年后退一步,汤国安双腿间高高隆起的一团,短裤顶得高耸,她脸红心跳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察觉到她的视线汤国安侧过身从她旁边穿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去吧。” 被迫去了趟厕所,汤年在里面磨磨蹭蹭两分钟出来后客厅电视风扇已经关了,她关了灯故意踩着重重的步伐走回房间。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抬起手臂压在唇上堵住呻吟,左手在裙下动着,眼尾轻轻颤动。 她不太会,一下疼一下胀,揉出来很多黏糊糊的水沿着手指往下流,甬道深出若有似无的痒挠也挠不到,她不敢插进去只在边缘磨蹭,弄得身体更加难受。 生病,纵 前半夜很热,头发间湿哒哒的黏在一起。 到了后半夜玻璃噼里啪啦响,惊雷随着大雨一起来了,雨幕洗刷过玻璃的声音在夏夜里清脆迅疾。 汤年被一道轰隆巨响吵醒,劈出的闪电撕裂夜幕短暂把室内点亮,转瞬即逝,她打着哈欠摸到闹钟,眯起眼努力看清时针指向5点。 早上5点了,外面还是黑沉沉的不见亮光。 一转头床边靠着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她险些叫出来,仔细看发现是坐在地板上倚着床睡的爸爸。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不知道,看样子是在这睡了一夜。汤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像泡涨的柠檬干,又酸又苦。 她歪着头伸手戳在他的鼻梁,动作很轻地点着。 妈妈说她跟爸爸最像的地方是鼻子跟嘴巴,爸爸的鼻梁偏高,她的则是圆钝,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像嘛。 倒是睫毛随了他,浓密纤长,汤年摸着他的睫毛偷偷想。 又是一个惊雷。 汤国安眼皮颤了两下,汤年立刻收回手不自在地眼珠乱转。 他侧过头,后脑抽痛手扶着额角吐了口浊气,汤年会错了意,嘟起嘴翻身背对着他。 不想见她来她房间干嘛呀。 她耍起小脾气,床铺凹陷后背贴上来男人温热的怀抱,声音刚睡醒的低哑,“怎么生气了?” 汤国安躺下去手臂横在她小腹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着她头顶,“不生气了,陪爸爸睡一会好不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累,身上不正常的发烫。 汤年想问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他的呼吸逐渐和缓下来,横在身上的手臂有力地箍着她。 这么快睡着了。 怕吵醒他,她一动不动,呆呆地盯着墙壁开裂的裂纹。 雨声和着呼吸声催眠曲一样,困意爬上来她眼睛越眨越慢,手脚是凉的,后背温度越来越高,几乎灼伤皮肤。 汤年跟困意做斗争,挣扎着转过身,汤国安眉峰紧蹙嘴唇苍白,身上温度那么高一滴汗也没有,反倒拥紧了她汲取温度,她伸手在他额头试了试。 好烫。 “爸?爸?你没事吧?” 一连叫了几声人纹丝不动汤年心生惶恐,她爬起来,小跑到主卧翻出药箱找出药握在手里,在厨房倒了杯热水回去。 把药跟水放在床头柜上,打开衣柜抱了一床夏凉被,她的床不够长他躺在上面曲着腿,汤年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把他整个人盖住,剩头在外面。 拆开退烧药,捏着药片送到他唇边,“爸爸,你张嘴吃药。” 汤国安含糊地应了声,半睁着眼眼尾泛红,罕见的脆弱。 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汤年往他嘴里塞一粒喂一口水,慢慢让他把一杯水都喝光了。 “很难受吗?” 她放下杯子上了床,蜷缩在他旁边,“要不要去医院呀?” 汤国安掀开被子让她进来,在她颈间喘息,安慰道:“有一点,爸爸很快就好了。” “不怕,宝贝。” “我不怕。”汤年学着自己生病时爸爸的样子,伸出手在他后背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你睡嘛,睡醒就好了。” 他的眉头没放松过,汤年看得心脏钝疼,摸着浓黑的眉毛试图抚平它,仰起头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吻,脸颊红的像溢满浆汁的苹果:“好点吗?爸爸?” “好一点。”他低下头去寻她的唇,低声微含渴求:“再亲一下可以吗?” 汤年脸上发烫,她好像也要发烧了。 他的嘴里弥漫着甘苦的药味和几缕糖衣的甜味,汤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汤国安呼吸骤然加重,立刻含着她的舌尖不放,摩擦勾颤气息愈加灼热。 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她在他身下的模样。 如果昨晚的吻是短暂的意乱情迷,今天他遵循了内心疯狂生长的肮脏。 汤国安看向她眼里,里面没有厌恶,只是羞怯,他松了口气,难舍地离开她的唇。 “还要去学校,别传染给你。” 汤年想说传染也没关系,可以请假嘛,她眼睛一转汤国安就知道她想做什么,“让不让爸爸睡了?” 好嘛,汤年乖乖当着枕头哄睡。 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有急促的敲门声,她慌张地捂着汤国安的耳朵,傻乎乎哄小孩子一样:“你睡哦,我去看看。” 汤国安没忍住笑了下,“好,慢点。” 下床走了两步他把她叫回来催促她穿上拖鞋,这一会的功夫门敲得震天响,仿佛跟门有什么仇,汤国安不放心下床拦着她,“爸爸去。” “等等我呀,爸爸。” 汤年手忙脚乱找到拖鞋穿上,急匆匆跟上。 一出门就愣住了,穿着黑色雨衣的老人身体膨胀的像气球,脸上肉堆在一起分不清脖子在哪,浑浊的双眼眯成一条缝打量着屋内。 她后退一步,不由自主把手藏到身后,似乎在隐隐作痛,脸上的红退下去苍白起来。 恶意,暖 “许姿呢?怎么就你们爷俩在家?” 汤母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汤年,拎着蛇皮袋路过时撞了汤年一下,汤年倒吸一口气,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打得胳膊红了一片,泥土和雨水混合物淅淅沥沥滴在她脚上。 汤国安大步上前搂着汤年,她皮肤白红色在上面鲜艳的他心口疼,忍了忍,“妈,你小心点。” 汤母的手长年劳作刻着发乌的褶皱,又因为肥胖把那些褶皱撑起,看起来像裂开的红薯,半人高的蛇皮袋拎在手里毫不费力。 “木头桩子一样,她不会躲吗?” “看见大人不会叫,要嘴有什么用。” 毫不掩饰的厌恶一股脑砸向她,汤年畏惧地小声叫了声奶奶,“是我不好,奶奶你别生气了。” 她的手在发抖,借着爸爸的力气强装镇定站得笔直,汤国安察觉到心里见到母亲那点子欢喜消失的无影无踪,眼里温度冷了下来。 汤母把蛇皮袋重重甩在桌子上,力气大的她身上肥肉颤动,“从小到大都不招人喜欢。” 汤家到汤国安这里只有汤年一个女孩子,汤母思想封建认为没儿子香火就断了。汤国安夫妻以前忙完工作还要带孩子,汤母就把当时六岁的汤年接回老家照顾了几年,她的意思是让他们夫妻趁这个空闲要个儿子。 汤母自认为照顾汤年尽心尽力,谁知道许姿怎么也怀不上,她更加厌恶汤年,认为是她妨了汤家的香火。 但是,那段时间怎么过来的只有汤年自己知道。 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爸爸妈妈只当她不喜欢老家的环境,小学二年级带她回了市里,平时除了春节一家人回去一两天,跟奶奶再没过交集。 没想到汤母悄无声息一个人来了。 放在手里的宝贝被母亲贬得一文不值,汤国安心头火起,按住汤母准备拆行李的手,声音冷凝:“妈,你来这我们欢迎你,因为你是我妈。但是注意自己的言辞,这是我的女儿,不是街边小猫小狗。” “不然我现在送你回老家。” “你选一个。” 他鲜少动怒,居高临下看着汤母姿态强硬,只要她开口说一个不字立马就能动作。 换平常汤母早大骂起来了,今天她居然忍了,“行妈不说了。” 皮笑肉不笑关心起汤年:“你该上学去了吧?” 她笑得瘆人,汤年脊梁一寒。 “一、一会就去。” 汤国安让她回房,“去换衣服,爸爸一会送你。” 那怎么行呀,爸爸还发烧呢,汤年拒绝了,“不要了爸爸,我自己坐公交车去。” 况且…奶奶还在看着她,指不定会说什么呢。 “你中午记得吃药呀。” 汤国安脸庞柔了下来,“好。” 汤母耳尖听到了,粗声粗气地叫喊:“吃什么药?国安咋了?” 汤国安回身看了她一眼,汤母顿时安静了,撇撇嘴拆行李,嘴唇蠕动小声说着什么。 汤年回房时听到了,她说:“一个女娃娃当宝贝一样捧着,迟早翻天。” 没关系,爸爸妈妈不嫌弃她是女孩就好。 关上门,汤年捏着颤抖不止的手指安慰自己。 换好校服汤年背着书包去鞋架换鞋。 汤国安换了一身长袖长裤在那等她,“爸爸?” “嗯。”他给汤年披上雨衣,往她书包里装了什么,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奇怪的是汤母没说什么,只翻了翻眼皮进了厨房。 外面雨势不减,翠绿的叶子落了一地,随着雨水流进下水道。 把她送进校门,汤国安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 是妈妈回来了。 欣喜冲淡了她见到奶奶的害怕。 教室里人头攒动正在早自习,汤年从后门溜进去,同桌位置空空人还没来。 拉开书包里面除了书本还有牛奶面包,跟一个塑料袋裹着的水煮蛋。 汤年按下自己不由自主升起的嘴角争分夺秒吃早饭,快八点老师要来了。 掐着八点从后门窜进来一个穿绿色雨衣的女孩,在老师进教室前一屁股坐下,捂着胸口感叹:“好险好险。” 汤年把没吃完的面包放进课桌里,捂着嘴咀嚼,朱婕压低声音:“你也没吃饭啊?” 在桌子下把面包递给朱婕,朱婕笑起来,“我就知道年年最爱我。” 前桌头也不回杵了她们俩桌子一下,朱婕和汤年连忙站起来同学们齐声喊老师好。 今天发月考成绩,朱婕成绩一直很好不关心老师念分跟汤年说悄悄话。 “昨天我在蒋清座位里发现一本小人书,你要不要看?” 她神神秘秘勾起汤年的好奇心,“是什么呀?漫画吗?” 蒋清就是坐在她们前面刚才提醒她们的人,此刻脊背僵硬,趁老师不注意回头威胁地瞪朱婕。 朱婕一点也不怕,笑嘻嘻跟汤年凑在一起摊开书。 欢喜,雨 黑白绘本小漫画,一开始很正常。 女主角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童颜巨乳,走在街上回头率无数。 她坐上一辆公交车,周围挤满了满身汗味的男人,女主角捂着鼻子忍耐,这时候感到有人摸女主角的屁股,女主角吓了一跳人群挤得她无法动弹,那个人得寸进尺钻进衣服里揉她的胸。 “这不合理呀,她叫出来会有人帮她的。” 汤年不解。 “啊这个…” 朱婕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或许是因为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有被人非礼重要吗?” “没、没有吧。” 她大约知道这是什么书了,之前汤年去书店妈妈一起去买课外资料在书架角落看到过,内容非常露骨,完全就是一本小黄书。 妈妈当时还严厉训斥了她不准看这种东西。 “不要看了吧朱婕,这个这个…” 该怎么跟她说呀。 十四五岁的少年对于性充满好奇求知欲,电视剧男女主角接吻的镜头要红着脸看几遍,哪有放在面前的不去窥探。 “你害羞了?脸这么红?” “我才没有” 汤年嘴硬反驳,两个人讨论得动静惊动老师,老师试卷一拍,“朱婕,汤年。” 慌里慌张收起来小人书,汤年塞进自己书包里,两人齐刷刷站起来,“在,老师。” “你们在干什么?要不你们上来讲?” 两两对视,汤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老师,磕磕绊绊说:“我…早上没吃早饭很饿,在问朱婕有没有吃的,可是、可是她说她也没吃。” 她平时在班里属于乖学生,成绩中上游,两个好学生在一起班主任没怀疑什么,警告道:“那也不能在课上交头接耳,下课到我办公室来。” 完了呀,明天家长会他们不会被当众批评吧。 汤年好绝望,妈妈回来一定回来她的家长会的,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要陪她挨骂。 一堂课两个人坐立不安,朱婕视死如归,“年年!你别怕!老师骂你我挡着。” 战战兢兢到了老师办公室,班主任丢给她们两瓶牛奶一堆零食,“上课之前吃完,去吧。” 汤年抱着零食不敢相信,“不罚我们吗?” 班主任是个叁十多岁的女人,平时能把人训得无地自容,此刻她看着肚子一脸温柔,“算你们好运,老师昨天去医院检查怀孕了,以后要上课听话别气老师知道吗?” “老师竟然怀孕了!” 回了教室朱婕还在感叹,“那我们最后一个月是不是好过了?” “是的吧。” 汤年不确定,一脸愁苦。 卷子上娟秀的79分,她退步了哎。 朱婕的日子好不好过她不知道,她回家后一定不好过。 下午雨停了,天空干净的像一块蓝色的画布,一道弯弯的彩虹泼洒在上面引得学生们探头探脑。 初叁班的同学眼巴巴看着初一的学生上体育课,苦兮兮埋头做卷子。 老师坐在讲台喝着水难得悠闲。 汤年咬着笔尖想,有手机就好了,可以把彩虹拍下来给爸爸看。 可惜妈妈怕她耽误学习一直不同意给她买手机。 唉。 前面传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年年,周末我们去游乐场你去吗?’ 她好像去不成哎。 79分的试卷烫手山芋一样躺在她书包里。 纸条递还给蒋清,汤年摇摇头。 少年肉眼可见失落下来,她没注意到。 晚自习结束又下起了雨,汤年在校门等了会没人来接,沿着人行道往公交车站去,雨水成串地从珠尾滑落。 转念一想奶奶来了嘛,妈妈也刚回来,一定很忙吧。 摇晃的树枝甩下急雨,溅湿了裤脚鞋子,汤年弯腰卷起裤脚,露出一小截白净的小腿。 她到的时候正好看着公交车的屁股开远,气鼓鼓地踢了下水,倚着站牌等下一辆。 没等来公交车等来了爸爸的车。 他从车里下来,不顾雨势冲到站台下护着她上车,她身上没怎么湿倒是他湿了半截。 汤年压下心里隐秘的欢喜,撅起嘴巴凶他:“发烧还来干嘛呀,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小姑娘嘴硬心软汤国安怎么听不明白,摸了摸她的发顶:“爸爸好多了,担心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她像一张白纸,尽管勉力隐藏喜怒还是跃然而出一眼识破,星星点点的开心盛在眼里眉眼弯弯,发现他看着她不放佯装凶巴巴别开脸。 “快开车啦。” 汤国安哑然失笑,因为母亲妻子萦绕的阴霾散去许多。 “好,听我们年年的。” 驶过川流不息的拥挤路段车辆逐渐变少,宽阔的马路上零星几辆车,路灯落在后面像落了一地珍珠。 闹,索吻,停车场 楼梯道里汤年和爸爸并排坐在台阶上,膝盖上放着书包,大脚挨着小脚,脚下水泥台阶浸湿了一片。 她因为汤国安刚才的话扁了扁嘴,眼里浮着一层水雾,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 “你是说是妈妈让奶奶来的,妈妈打算要一个小弟弟,奶奶要在我们家住到妈妈怀孕生下小弟弟。” 泪水涌进了汤年的眼眶,她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倔强地含着泪不让它落下。 “哦。” 小时候奶奶常常在她面前说她赔钱货、是个贱命的丫头,等爸爸妈妈有了男孩就不会把她当成宝贝了,她在奶奶身边度过了充满惶恐惧怕的叁年。 她从来没信过奶奶,爸爸妈妈亲口跟她说有她在身边他们很幸福。 可是现在,妈妈把讨厌她的奶奶带到了他们叁个的家里。 汤年拼命把呜咽声压下去,嘴唇咬的发白,可是眼泪还是掉出来,成串的泪珠就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她蹲在黑暗里哭得很小声,肩膀微微发抖,汤国安摸到一手泪水心如刀割。 汤年挥开汤国安的手站起来往下跑,书包滚了两下摔下台阶,声响唤醒了声控灯照亮楼梯,书包躺在楼梯拐角灰扑扑的,跟丢掉的垃圾一样。 “年年,年年听爸爸说。” 汤国安追上她,抓着她的手腕将人扣在怀里,汤年用力地推他,他硬的像一块石碑巍然不动,他的衣袖挽起,小臂在用力时肌肉鼓胀,焦急地解释:“爸爸没有同意。” 汤年不愿让他看到她哭垂着头,泪珠砸在他衣服上湿了一片,汤国安捧起她不断躲闪的小脸认真保证,“爸爸说过有你一个女儿就好了,妈妈和奶奶那爸爸会解决的。” “那妈妈呢?妈妈跟奶奶一样觉得我是个女孩子不好吗?” 他语气温和坚定驱散她的不安,“你不信爸爸吗?” “信…”汤年踮起脚尖,身高不够亲在他下巴上,泪眼朦胧哀求:“亲亲我,爸爸。” 她好怕,好怕。 她哭得眼睛红红睫毛黏在一起,脸上、鼻尖擦眼泪蹭得也红,看起来脆弱易碎。 汤国安想起她刚出生时,也是浑身红通通的瘦的像只小猴子,小小的一只爱哭爱闹,一刻离不了人。 一眨眼就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红着鼻子向爸爸索吻。 明知不对,汤国安还是俯身亲在她唇间,她飞速长大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放映,定格在在他身下婉转娇吟的那一晚,汤国安气息紊乱,微弓下腰细细吻干净她脸上的泪水。 这是他的宝贝,上天赐予他的礼物。 汤年不满这样,笨拙地去啄他,他深深喘了口气如愿覆在她唇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空旷的楼道弥漫着两个人的呼吸,布料摩擦唇齿纠缠的声音被放大,让她羞红了脸。 汤年双手搂着她的脖子让他低头,学着他亲他的样子,伸出舌尖细细描绘湿润的嘴唇,汤国安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眼神微暗,主动张开嘴舌尖裹着她的小舌引领她进来。 汤年无疑是个好学的学生,试探的去舔他粗糙的舌面。汤国安呼吸急了些,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从她的颈后脊背滑下。 校服因为她抬高的手臂抽了上去,他从衣服边缘穿进去,从下面捏着乳房,她嗖地呜了一声,他的手干燥发凉,落在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汤年换了口气,短短一会功夫汤国安急不可耐地吸吮起她的舌尖,她不甘示弱一下接一下舔过他的舌头,从舌尖到下面清晰的血管脉络,好奇地在里面探索。 不可避免地吞下他口腔里分泌出的口水,来不及咽下的从她嘴角滑落,又被汤国安舔舐干净。 他回应着她青涩的吻,手掌贴在她不安跳动的心脏位置,汤年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挺起了腰,把乳团往汤国安手里送。 形若勾引的动作她浑然不觉,汤国安忍不住叹息,这可真是…要人命。 他动作幅度很小地揉着,柔嫩的乳儿十分敏感,仅是隔着内衣捏一捏汤年就细声细气地哼唧,汤国安回味着,昨晚碰时仿佛没那么大。 指甲划过棉质的外层顿悟,是她穿的内衣。 他身上躁动,血液沸腾,轻而易举升起欲望。 怕继续下去无法收场,汤国安抽回手,“回家好不好?” “不好。” 汤年浑身透露着抗拒,好不容易哄好眼看着再次红了眼。 不想看到奶奶,讨厌奶奶。 不能说出来,怕爸爸伤心。 她水汪汪地瞅着人,汤国安拿她没有没有办法,认输地把她打横抱起来,踏在台阶上的脚步急切快速,大步往外去。 “去哪啊?”汤年搂着他的脖子,离得近听见他喉咙里低沉地喘息,喉结上下滚动:“去车里。” 好听得她心颤,脊骨发麻。 她第一次察觉到原来自己这么喜欢听爸爸的声音。 地下停车场车辆满满当当,安静得悄无声息。汤国安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紧跟着压上来,砰地一声拉上门,巨大的响声在空间无限放大回响。 外面流着惨白的灯光,从玻璃外倾泻进来车内半明半暗,汤国安身体半撑在副驾驶座位,完全勃起的性器把他的裤子撑得紧绷,束缚在里面粗长的一条,声音低且哑:“爸爸爱你,年年。” 汤国安和许姿不擅长用语言表达爱,蓦地这样说汤年不太适应。 好像是单纯地陈述,又好像含着其他意思。 眼里晦涩难懂,呼吸燥热。 他的呼吸很沉,汤年受到蛊惑一样目不转睛看着他松开皮带,腰带扣清脆地咔哒一声,搭在结实的腰上明晃晃闪着金属光芒。 听着拉链拉开的声音汤年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在车里,欲 原本宽敞的座位容纳两个人变得逼仄,汤年脊背紧紧贴在椅背上,双手扶着座椅让出空间。 因为爸爸正在拉下内裤,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从内裤里钻了出来,粗硕的一根微微上翘在空中晃动,粉紫色的头部是张开的伞状,好像在一张一合冒出液体。 和她上次瞧见的一样狰狞,充满男性力量感。 有些…吓人。 汤年咽了口水,夹紧了双腿,感觉腿心渗出的液体浸湿了内裤。 寂静的空间里她吞咽的声音尤其清晰,他牵着她的手覆在茎身,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要不要摸?” 掌心温度火热硬度惊人,膨胀凸起的青筋仿佛拥有生命接连脉动,茎身因为她的触碰兴奋地跳动,似乎胀得更大了,汤年吓了一跳丢掉烫手山芋一样收回手,握成拳。 “不要不要。” 掌心残存着硬物的温度挥之不去,空气跟着燥热起来。 他来到她的裤腰手往里滑,摸到内裤包裹的半边臀部,手掌包着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捏,附在她耳边粗重地喘,偏头吻着她舌尖勾颤,她舌尖吻得麻胀几乎缺氧。意乱情迷中裤子被拽下,汤年心跳加速,不仅没阻止他的动作至配合地抬起了屁股。 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觉,隐私部位被爸爸揉弄着,关于即将到来的事情并不抗拒,甚至隐约期待着,明白这样不好,却无法拒绝。 蓝白相间的校服裤子从身上脱下,露出氤湿一片的内裤,她难为情地夹着腿。 “别怕。”汤国安哑声安慰她,放平座椅,压在她的上方,手臂有力地分开她的双腿,从膝盖摸上去,哪里都是白生生的,嫩得像豆腐一样。 他的手握着性器从内裤一侧挤进来,头部圆硕接触到湿软的肉缝饥渴地跳动,蹭过小小的阴蒂汤年猛地抓紧座椅上的皮革,酥酥麻麻的快感过电一样窜了上来。 她还不太清楚欲望带来的快感,本能的害怕紧张,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男人的性器。巨大的头部在她腿心上下磨蹭,弄出黏糊糊的声音,粉色的穴肉无法抗拒地分开容纳他。 源源不断的热意从紧密贴合的腿心传来,大腿在发抖,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她扭着屁股躲他滑了出来,腰被把住无法动弹,圆头贴着肉唇往里戳,进去时带进不少胀意,拉出往上挤压阴蒂,动作不慌不忙磨得她呼吸急促。 他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握着性器碾开肥嫩的阴唇,汁液受到牵引从穴里涌了出来黏在龟头上扯出细丝,他转着龟头沾染她流出的汁液,粘稠的汁液弄得伞面水光浮动。 空间狭窄,空气不流通闷在里面潮乎乎发烫,汤年晕乎乎的,口干舌燥想喝水。他开始往里进了,穴口传来巨大的压力,整个阴阜往里凹到了极致,弹性十足地回弹包裹着龟头,脚趾因为他的力道蜷缩在一起。 “…疼吗?”他的声音越发沙哑,顶端挤开不断抗拒的软肉慢慢往里入侵,穴口紧窄他差点没找到,入口生着花瓣一样的褶皱,柔软到了极致紧到了极致。 里面比体温偏热,像一张小嘴热腾腾地嘬吸着龟头,汤国安胸膛剧烈起伏,下身忍得生疼,汗水从他颈后流下。 “不疼…”身体被撑开饱胀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生出怯意,舔了舔发麻的嘴唇,“慢…慢点爸爸。” 汤年话音刚落就感到他又胀大了一圈,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他的神经粗重地喘着,按着龟头往里填塞。 这下才是疼起来了,穴口紧绷几近撕裂,软肉抽搐着艰难地吞进圆头,汤年大口地喘息,身子都在打颤。 他在试着往里推挤,但她太紧了,紧紧绞着他动弹不得,穴口柔韧的红肉卡进肉棱沟壑里,一股脑涌上来嘬吸龟头张开的小口又疼又爽,从连接的性器蹿升快感直达尾椎。 汤国安来到绷紧的穴口按摩耐心爱抚,呻吟声性感低沉钻进她耳朵里,“放松点,宝贝…” “我…我不会…”这样她反而夹的更紧了,汤国安腰腹一颤差点缴械,豆大的汗珠从下颌滑落,漫过喉结滑进衣领,狼狈地按着她的腿:“别夹,乖。” 汤年试着去放松,把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身体里父亲的存在感不可忽视。 他抓着她的上衣连带内衣推卷上去,露出一对挺翘的乳房,白嫩嫩地精致诱人,跟着主人的呼吸怯怯颤抖。 在饱满的外缘搓揉挑逗,从下至上直至整个掌握,汤年视线控制不住跟着他。 他的食指压着蛰伏的奶头轻轻拨了拨,使它凸起挺立,汤年口渴得更厉害了。 像是刻意让她看的,汤国安两根手指捏着乳头拉扯开一段距离,乳房形成高耸的山丘再松开回弹,乳头慢慢变肿变红,用指腹厚茧刮过敏感的顶端压着碾,极尽技巧取悦她。 “爸爸…唔…”初尝情绪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撩拨,汁液从她甬道渗出浇灌在嵌进身体里的性器顶端。 女儿因为他动情,意识到这点汤国眸色浓黑翻腾,血液激涌,道德伦理在这一刻似乎没那么那重要了,想要她,是他今晚唯一的想法。 “喜欢这样是吗?”他哑声问。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汤年羞恼地别开脸。乳头因为他的动作又疼又麻,脸颊涨红像涂满了腮红,余粉落在通透的肌肤上晕开娇艳。 嫩红的奶尖弹性十足晃动,汤国安看得眼热,试探地含着抿了抿,舌头卷着乳头吃进嘴里吞吐,过程中舌尖羽毛一样扫过尖尖。 汤年弓起身子嘴里绷不住地低叫,咬着下唇含糊地呜咽,汤国安的身上半边潮湿,显出肩背矫健流畅的肌肉形状,漆黑的头颅埋在她胸前,撑在一侧的手臂青筋暴起。 性器拉扯着阴唇外退,小腹深处痒痒的收缩想要它回来,身体比意识快了一步缠上去,双腿夹着他有力的腰身,“别走…爸爸…” 汤国安从喉咙里嗯了一声作为回应,舌头抵着硬硬的乳尖舔得湿漉漉的,捕捉着汤年的反应眼尾忍得泛红,有了润滑肉茎缓慢坚定地撑开褶皱,看到她皱眉立刻停止动作。口里用力嘬吸乳头,他不时用牙齿轻咬几下都能让她浑身颤栗。 他唇舌并用细致爱抚,舔得乳头歪来扭去水淋淋的,等到她眉间略松,下身旋转磨着抽送,套弄间肉头坚硬的棱角剐蹭她敏感的穴肉,带来的酥麻感难以言喻,汤年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 他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长满倒刺的舌面一下下压着乳头舔舐,她眼里仿佛炸开了烟花,快感在她身体里快速累积,火星落在身上噼里啪啦燃烧,促使蜜穴不断流水,收缩着吞下他。 —— 有没有一种可能,0点之前都算加更? 欲望,纵 微咸发烫的汗水砸进眼睛里、落在唇上,蛰得她紧闭起眼睛,汤年仰起头颅呻吟,眼尾溢出泪水,脖颈纤细向后弯去仿佛随时会折断。 胸口上,阴道里处处难受,折磨得她快疯了。 “爸爸…爸爸…”她漫无目地娇喘着叫爸爸,轻声抽泣,粗长的肉茎反复撑开蜜穴,渐渐沉浸在他抽出摩擦时带来的酥麻,越流越多的水堵在里面无从宣泄被他推着送回去。 她的嘴唇被他含着嘬吸,舌尖划过她湿润的唇缝慢慢舔,温柔的不像话,可身下性器强势地抽出抵进,磨得阴唇外翻束缚在棒身上,内裤深深陷进股沟。 硕大的龟头在身体里带来强大的压迫感,汤年头皮麻,穴里也是胀胀的发麻,后背出了很多汗,皮质座椅不吸汗脊背汗津津的不舒服。 她想跟爸爸说,可是他不给机会,吻得她眼里泪光闪烁不住娇喘,他怎么这么坏。 “年年。”汤国安松开她的唇,身上水淋的一样,脖颈浮现一条条充血的青筋,强烈的束缚在摧毁他的意志,沙哑道:“看着爸爸。” 汤年双眼迷蒙地抬起头,乖巧地像一只猫儿,汤国安亲着她覆盖着情潮的小脸,腰身一沉猛地向下撞,迅速低头吞下她的惊叫。 舌头难耐地在她嘴里搅动,蜜穴在突然的刺激下绞紧性器,疼痛和快感来的剧烈迅速,他闷哼着后撤,奶白的液体从龟头激射出来,大量的落在她的小腹上、内裤外,还有几滴溅在唇边。 汤国安手撑在她腰两侧,狼狈地低喘,汤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海一片空白仿佛被人抛上了高空又沉沉落下,温热的精液点缀在身上尤为淫靡色情。 “好…好了吗?” 汤年懵懵的,粉红的舌尖冒出卷走唇边的精液,咸咸稠稠的不太好吃,皱起眉要往外吐汤国安抬手拦着,“咽下去,乖。” 她一向听话,虽然不太喜欢嘟嘟嘴还是乖乖咽下去,汤国安眼里闪着一团火越烧越旺,仿佛要把她点燃。 男人把着她的腰往身下拉,褪下内裤团成一团塞进裤兜,粗长的肉茎噗呲没入肉穴,精液和她的体液让肉茎油光水滑一根,进得比刚才顺畅。 他进得好深像为了教训她那句话。径直撞进甬道深处,往后撤巨大的蘑菇头刮出一小股水流沿着股缝流下,不到两秒快速插进又抽出。 汤年脑袋眩晕得厉害,大腿内侧柔滑的皮肤拍打冰凉的皮带上,噼噼啪啪乱七八糟的声音相继响起,车厢里咸腥味散不出去十分浓烈。 她的角度能看到红紫性器在腿间进进出出,穴口被他完全地撑开,红嫩的软肉绞在茎身上外翻又塞入。 爸爸的…性器。 汤年捂着脸不敢再看,但身体清晰地感觉着棒身上盘绕的血管、凸起的筋脉,引起她一阵颤栗,脑袋里画面挥之不去重复着。 “嗯…嗯哈…”呻吟声撞碎了溢出来,她无力地张开腿迎合他,快感在沉重的插入下逐渐累积,穴里塞得满满当当,水流在臀下蓄了一小汪滴滴答答流下座椅。 汤国安手来到她臀下,抓着绵软的臀肉抬高她的下身,抵在身下顶撞,这个姿势肉茎几乎全根没入,到底怕伤到她克制着。 他身量高,倘若有人只能看到他汗湿的上半身,微扬起头发出难耐地叹息。 鼓胀的囊袋随着他摆动的频率拍打在她泥泞的穴口,肉体拍打清脆地声音让他血脉喷张。 车上挂着的红色中国结无风自动,挡风玻璃打上一束淡黄的光芒,车辆引擎声逐渐逼近,停在他们旁边。 汤年藏在他健壮的身体下,八爪鱼一样勾着他,粗壮的肉茎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紧张到大汗淋漓,腰身绷成一张弓肉穴咬着他不放,“有、有人…爸呜!” 他的喉间滚出低哑的喘息,受到刺激一样掐着她的臀肉快速抽插,粘稠的蜜水挤出来淅淅沥沥淋湿他腿间浓密的毛发,裤子浸湿一大片深色。 玻璃上人影晃动,小孩子叽叽喳喳说着什么,汤年拼命咬着嘴唇压抑呻吟,他终于肯弯下腰,沉沉压在她身上,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嵌在一起。 乳房压在他肌肉鼓起的胸膛,乳头晃动顶蹭,看起来像她饥渴难耐索取他的爱抚。 “别怕,没事的。”男人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他在小幅度抽送,抽出一小截立马顶入,折磨得她哼哼唧唧。 “别动嘛。” 汤年凑在他耳边细声埋怨,他胸膛震动无声笑起来,引得汤年气鼓鼓咬了他一口。 硬邦邦的咬不动,累得她牙酸分泌口水,在他肌肉鼓起的肩上留下模糊的一个牙印。 汤年小心地看了眼爸爸,他离她很近,说话时唇来回碰着她的嘴唇像在吻她,“有点疼,宝贝。” 他敛起眉嘴唇轻抿,看起来像是真的被她咬疼了。 “骗、骗人。”汤年心虚的很,“没用力嘛。” 他就那样看着她,性器在她穴里难耐地跳动,汤年胀红了脸,明白了他想要什么,抬起屁股很慢地套弄,埋在他颈间娇喘:“还疼吗?” 他们怎么还不走呀,磨磨蹭蹭不知道在做什么,这样她害羞的要命,快感成倍的增长,里面也紧的要命抽插变得困难,发出黏黏腻腻的啧啧声。 “唔,不疼了。”汤国安吻着她的头发沙哑呻吟,配合她抬起的高度戳弄,转动阴茎用蘑菇头碾磨柔媚的花瓣,她在他身下发抖抽泣,被他送上高潮。 背德,校服,他 等到停车场重新归于寂静汤年偎在爸爸怀里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抵在胸前,又碾磨起软烂的蜜穴,高潮后的甬道绵软湿滑,一阵阵痉挛无法抵挡他的侵入,“累了?” “嗯…不要了嘛。”她小声呜咽,绯红的小脸糊着泪水,身体被他磨得脆弱发颤,汁水横流,他退出坐在驾驶位,肉棒浸润得油光水亮直愣愣晃动,汤年以后爸爸放过自己了偷偷松了口气。 下一刻人就被抱了起来跨坐在他大腿上,她发出惊呼手臂攀着肌肉隆起的肩膀,上衣落下来盖住鼓胀的双乳,肿胀的乳头把校服顶起两枚凸点。 粗硕的龟头抵着泛滥的蜜穴滑动重新顶进去,好粗,好长,好烫的一根,满胀一根将肉褶完整地撑开,一路带着电流塞满了她。 汤年抬起屁股试图远离肉茎,棒身紧跟着顶进来,她感觉小腹要烧起来了,彻底塞满后眼里水雾弥漫。 真的太深了,她的指甲陷进他汗透的上衣,掐着他的皮肉,扭着屁股躲避,更像左右承接他的操弄。 汤国安摁着她的腰往下抵插,穴肉形成薄薄的一层肉膜裹着肉茎,沉浸在高潮余韵的甬道疯狂绞紧,爽得他眉头没松开过,怕自己一放松会把她弄坏。 他握着她嫩白的臀上下套弄,整根塞进蜜穴再把她抬起抽出,顶弄起蜜穴深处敏感地带,汤年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思绪像飞在云端浮浮沉沉呻吟声带着哭泣后浓重鼻音, 她扬起长长的睫毛,浸在泪水中的双眸雾蒙蒙的,“爸爸,好胀…” 小姑娘可怜兮兮沉浸在欲海折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很快就好了,宝贝。” 汤国安闭了闭眼抑制住心里狂躁的冲动,挺腰快速向上猛撞,隔着睡衣衔住红肿的奶头吃起来。 柔软的棉布和他的口腔一起裹住乳头,粗糙的刮、热烫的气息,酥麻难以言喻,起初的不适很快被磨灭。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挺胸将乳房送进他嘴里,渴望他更多的爱抚,脖颈后仰像一根绷紧的弦,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怦怦跳的胸口在他嘴里升温融化,汤年喉咙干渴,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努力做大人喜欢的乖巧懂事的孩子,逃课、早恋从来没有想过。 唯一出格的一次把她和爸爸拽向不可挽回的方向。 可当爸爸咬着她的乳头色情的抚慰,性器顶着她湿滑的甬道戳弄,她的穴在努力地吞纳他粗胀的性器,奇妙的酥麻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不可否认这种从未体验的感觉让她无力抵抗,打破了道德和伦理,这一刻他们的关系无足轻重,身体被原始的肉欲驱使。 她喘息着,汁水泛滥的蜜穴配合地缠着深入的炙热性器,用力地蠕吸,粗硬的毛发刺得穴口麻麻的疼,沉甸甸的囊袋拍得大腿火辣辣。 她无处可躲,只能生生承受他的每一分力道,肉穴里热热烫烫,快感和痛感交织,觉得自己要被爸爸插坏了,揪着他的头发哭吟。 乳头在他齿间拉扯嘬吸,他灵巧的舌头让灭顶的感觉来得越发强烈,浑身像着了火,从填满的阴道流向四肢百骸。 头皮传来的轻微疼痛使汤国安放肆的动作有所收敛,舌头喂进她嘴里搅弄,吻得她气喘吁吁。 狭小的空间里淫靡的浪潮发酵席卷全身,他们忘我地纠缠在在一起,什么血缘什么禁忌,全部抛到了脑后,完全被情欲淹没。 汤国安被她咬得闷哼,绞着他的媚肉越收越紧,推送变得困难,洪水般的快感冲击着他, 他喘着粗气一次次用力把她按在滚烫的肉棒上,抬起臀越发急促地抽插,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越发响亮。 “嗯啊!爸爸…呜!”她崩溃地张着嘴呻吟,湿湿软软的声音被水声覆盖,弦越绷越紧,神经绷成细细的一条,在某次撞击下骤然崩断,穴肉咬着他喷出滚烫的液体,一股脑浇灌在坚硬的性器上。 享受她夹紧带来的快感,汤国安把她顶在方向盘上抽插了几百下,性器在她身体里剧烈颤抖,抬起她的屁股在最后关头抽出,肉茎像从紧塞的瓶口拔出来‘啵’的一声轻响,精液喷得车里到处都是。 车厢里都是两个人沉重的喘息和淫靡的体液。 汤年失神地望着摇晃的中国结,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红肿外翻的蜜穴涌出大量的热流,从被他掐红的臀淌下去,身上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回过神来他把她抱在腿上,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性事的男人因为餍足眉头舒展,拿出抽纸清理她身上的精液,从饱满的乳房到小腹,再到红滟滟的穴口。 手指伸进痉挛的穴里扣挖,淅淅沥沥的精水混合着她的蜜水沿着他的手指往外流,她搂着他宽阔的肩膀又羞又臊,含着手指细声喘。 “回去爸爸给你上药。”汤国安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里面糜烂红滟,小肉口操弄的合不拢,小姑娘伏在肩头前所未有的羞赧。 当如潮的欲望褪去放纵需要承担的后果一桩桩摆在他面前,汤国安冷静地摸着女儿背上凸起的骨头,亲昵地揩去她眼角泪水,“收拾收拾回家好不好?” 他捡起她的校裤,上面一块一块的精液,还有她流的水,擦不干净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如果被妈妈发现汤年不敢想,连连摇头。 汤国安也有些怔愣,他到处找手机车里哪里都没有,想起或许放在客厅忘记拿了,在她面前从容不迫看不出惊慌,“嗯…你先呆在这里,爸爸回家拿衣服。” 汤国安平静的口吻把她提起的心放下不少,汤年仍旧担心,爸爸身上比她好不到哪去,还没开口他从后座拽出一个塑料袋,里装着一套沾满灰尘的工作衣。 她坐在副驾驶看他换衣服,腰酸的直不起来。 脱掉身上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身体,颈肩宽阔,两块腹肌紧绷闪着水光,大约是从事体力劳动的缘故小腹肌理清晰,蕴藏着充沛的精力,人鱼线延伸到浓黑的毛发间。 唔,往下是折磨她好久的东西,没有疲软的迹象,被他按着塞进新换的工作裤里。 汤国安换好衣服简单地替她整理,“我一会回来,乖乖在车里。” “还、还有我的书包。”想起丢在楼梯的书包,她连忙拽住爸爸,他柔声答应,眼里柔情要淹没她,她脸颊发烫躲开。 今晚像做梦一样,身体强烈的不适提醒她这是真的,他们真的在清醒时发生了关系。 爸爸离开的这段时间汤年抱着他换下的衣服愁眉不展,闻到汗水味和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一颗心犹如放在油锅里翻来覆去地煎熬。 他们…还算是父女吗? 背叛感,指 站在家门口汤年没有踏进去的勇气,灯火通明的家成了她害怕的地方,汤国安看出她的胆怯牵着她进去,她整个人的重量依在他身上。 奶奶的蛇皮袋放在门口鞋架上,迭在一起四方的一小块,雨衣挂在衣架,鞋子放在鞋架,客厅里却没有她的人影。 时钟滴答答指向11:30,他们比平常晚回来了一个半小时。 “回来了?” 许姿抱着一摞被褥从卧室出来,她比汤国安大了四岁,皮肤保养得当看不出四十多岁,穿着水蓝色冰丝睡衣皮肤偏白,汤年皮肤白就是遗传了妈妈。 女儿眼圈红头发湿,走路姿势别扭,许姿登时皱起眉,放下被褥走过去,“摔这么厉害?破皮了吗?” 啊? 汤年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心虚地盯着脚尖,爸爸是跟妈妈说她摔了一跤呀,她身上也没有摔的痕迹怎么办。 “没有。”汤国安拦下妻子想看看的动作,护着不擅长撒谎的女儿,隐约不悦,“让年年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学。” 许姿冷下脸,去把被褥放到沙发上铺开,汤年这才发现,原本放在客厅中间的沙发放平推到了厨房和主卧的夹角。 他们之间气氛微妙一触即发,爸爸妈妈很少在她面前闹别扭,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奶奶。 她明显情绪低落,汤国安支开她:“去洗洗。” “好呀。” 汤年进洗手间之前没忍住,小心翼翼问妈妈:“妈妈,这是谁睡的呀?” 汤国安步伐一顿,许姿稍显不自在地放下枕头,“年年在这睡几天好吗?奶奶年纪大了睡不了沙发。” 其实很清楚了,奶奶的东西都在人却不在,一定睡在她房间里,奶奶是长辈,那她就要睡在客厅,她就是想听妈妈怎么解释的。 妈妈的答案也很清楚,她要弟弟。 她失魂落魄关上门,心不在焉潦草地洗完出去。 妈妈和爸爸坐在沙发上谁也不看谁,空气仿佛冻住了,瞧见她许姿才扯起微笑,“来,妈妈给你擦头发。” “不用了,妈妈。” 她不开心,人往爸爸身上偎,汤国安伸手搂着她,胸膛贴着胸膛,彼此心跳声听得清晰,“不高兴?” 汤年揪着他的手指不吭声,许姿看着丈夫,“你跟年年说了?” “你觉得瞒得住吗?” 汤国安冷静反问。 他一贯是温和的,夫妻两个从结婚几乎没吵过架,许姿想不明白丈夫在孩子的问题上为什么不肯松口,生个儿子不是给他们汤家传宗接代吗,不然她年纪这么大了不会折腾这一次。 许姿努力柔声问女儿,“年年,爸爸跟你说爸爸妈妈打算生二胎,你愿意有个小弟弟吗?” 汤年眼眶发酸,在奶奶家住那几年,奶奶无时无刻不在说女孩子没什么用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有了弟弟谁还拿个小丫头片子当回事。 说等妈妈有了小弟弟没空照顾她,她就要一直跟奶奶住,还说不是为了孙子谁愿意照顾一个赔钱货。 奶奶无时无刻的贬低恐吓在汤年心里形成恐怖的记忆,有了弟弟她会被抛弃,被奶奶深深灌输进她的思想里 好不容易在父母陪伴下忘掉,因为奶奶又记了起来成为她的阴影。 “一定要弟弟吗?” 她玩着爸爸的手掌,手指从他指缝里滑进滑出,掌心渐渐带上他的温度,她知道父母都在看着她,尽量不让自己把委屈害怕带到脸上。 “有了弟弟你就不会孤单了,弟弟长大还会保护你。” 许姿平时在职场上察言观色一眼看出女儿不愿意,抗拒成分甚强,但她已经四十叁岁,随时有停止排卵的可能,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妈妈知道你现在一时不能接受,妈妈给你时间。” 她是个事业心强的女人,事业最巅峰的时候辞职回家生孩子,再回去职场已经没有她的位置,用了十几年才有现在的成绩。 汤年小时候最需要她的那几年许姿割舍不掉工作,好在家里有丈夫不用她费心,许姿对女儿是有愧疚,拿出职场上十二分的耐心安慰她。 “好了,你坐车回来也累,去休息吧。”汤国安握着汤年白嫩的手指,制止妻子继续说,“年年也该休息了。” 许姿放了个落地扇在沙发旁边,嘱咐她:“别对着脑袋吹,妈妈说的你认真考虑下。” “嗯,妈妈晚安。” 汤年心里空空的难过,依然笑着。 妈妈回房了,她蜷缩在沙发上缩成小小的一团,面朝墙壁,她还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弟弟,恍然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争吵,指 许姿处理好文件,转身一看丈夫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她脱掉睡衣骑在他身上,去吻他,“这么久没做了,你要不要?” 她有心缓解气氛,汤国安今晚却没有兴致躲开,“早点休息吧,我累了。” 许姿不信,从他裤子里掏出没勃起的肉茎,硕大的一坨软趴趴躺在她手里,她捏着揉搓,抬起屁股拿流水的穴肉含着它前后扭动,肥厚的花瓣擦过欣长的棒身微微喘气:“骗谁呢,每次出差回来折腾我的是谁?” 他没什么反应许姿微恼,脱掉睡衣,上了岁数乳房沉甸甸的下垂,不过依旧丰满白皙,两枚乳头颜色深红发紫,汤国安难以自持地想到汤年雪白挺翘的嫩乳,动情时乳珠充血像熟透的樱果,性器在许姿臀下难以自控地胀大。 看他盯着愣神许姿轻轻一笑,扶着粗长的性器塞进穴里,舒服的媚吟,扭着屁股起伏套弄,“嗯…老公…” 妻子的脸和女儿的脸在他眼里来回交替闪现,肉棒被刻意夹紧的媚肉讨好吸咬兴奋地抖动,汤国安喉咙里闷哼,女儿委屈可怜的哭泣不断在他耳边回响,他忽然推开她坐起来。 “你什么意思?” 许姿猝不及防跌到一边,她放下身段主动示弱他就这个反应,顿感羞辱,积攒的委屈爆发一连串逼问:“这么多年因为我没给你们家生个儿子你妈有多阴阳怪气你不知道?我因为这受了多少委屈你不知道?怎么到头来成我求着给你生孩子了?” “你受的委屈我都知道,所以年年没满月你要上班我没拦着,年年从小到大什么事我都尽量不去打扰你,你有你的理想抱负我都支持。” “你不喜欢妈我除了每月按时给她寄生活费一次没让她来过,包括你不愿意被催生我们甚至把年年送回去整整叁年!” 相比许姿的羞恼汤国安很冷静,他跟许姿面对面,平静地问:“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可是许姿,你做到一个妈妈应该做的了吗?” “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当妈吗?”劈头盖脸的一番话许姿只觉得丈夫女儿都不理解她,强压怒火胸膛剧烈起伏,“我在外面辛辛苦苦不还是为了她有好的环境和物质,你这么问是年年在埋怨我吗?她都这么大了就不能理解父母累死累活是为了谁吗?” 半掩的门扉里争吵声清晰地传进耳朵,汤年拿着试卷站在那,凉意从赤裸的脚掌蔓延到胸口,木雕一样一动不动。 许姿还在说,“是,妈的事是我考虑不周。我也是想妈来了能替我们照顾家里,我们俩的时间用在备孕上面。” 原来,是为了备孕呀,汤年怔然。 妈妈脸上提起她有一瞬的不满,很快压下去,汤年甚至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对她不满。 汤国安眉心夹紧,“年年什么都没说过,把在职场的辛苦归到为了孩子身上,你不觉得自己这样是在推卸责任吗?” “我推卸什么了?你要是觉得照顾年年辛苦可以说!可以找保姆啊!” “算了。”他闭着眼深深吐了口气,再睁开抚着许姿的肩膀平心静气,“休息吧。” 里面僵持着很久没人说话,“啪”地一声轻响室内归于黑暗,汤年把卷子捏得皱在一起,木然地躺进沙发。 本来,想让妈妈在卷子上签字的。 现在看来好像不需要了。 脑袋空空心也空空,她在黑暗里抱着自己,以一个极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身处在红瓦水泥房里,墙面斑驳院子里堆着几摞歪歪扭扭的木柴,几只悠哉哉吃食的鸡。 她往前走,客厅里一个小女孩站在饭桌前哭泣,手腕攥在长满老人斑的手里,小小的手指头通红,一个肥胖的老人挥着筷子狠狠敲在她的手指上,嘴里骂骂咧咧,“你知道我养你花了多少钱吗?随便把菜掉到地上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的,不是的奶奶。 汤年走近试图拦着老人,筷子穿过她敲在女孩手指上绽开一道道红肿的血痕,她的手指猛然一痛,钻心的疼痛让她满头大汗惊醒。 “爸爸…?” 身边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高大沉默山一样伟岸,平稳的呼吸轻飘飘落在她大腿处,“爸爸吵醒你了?” “没有,嗯…”汤年声音很轻,带着一点抖。 因为爸爸的手指正在她穴里进出,翻带出柔滑的液体。 空虚,拒绝 汗珠从汤年额头落进头发间,风扇吹出的风赶不上汗流的速度,鬓角头发一缕缕纠缠在一起。 她的双腿向两边敞开,男人的手掌摁着她的大腿,长长的手指插进身体里不适感明显,穴肉咬得紧连他手指凸起的骨节都感受的一清二楚,明明才做过不久,手指进得极为勉强。 她困意全无,他慢慢喂进整根手指,汤年觉得撑轻微皱眉,双腿抬起又让他按下。 “很快就好了,乖。”潮湿的吻印在她大腿内侧,麻麻痒痒的,肉壁的温度烫化了粘稠的药膏,跟着在里面搅弄的手指涂抹在每一处褶皱。 指腹转着仔细翻开肉褶碾压,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她娇嫩的软肉,变了味道抽插起来。 他拔出一截,大拇指分开充血的阴唇,找到上方凸起的小肉珠捏揉,然后再整根插进去,汤年睫毛抖动,抓着身体下的被褥小腹绷紧,很快从她穴里流出黏糊糊的液体。 她没能控制住溢出低柔的喘息,身体在他的轻插下轻颤,“爸,你别…” 因为墙壁不隔音汤年不敢大声,她不确定爸爸听没听见。 他的手整个覆盖在她的穴口,最长的食指完全淹没在紧致的穴肉里抽扣,渐多的液体让他速度快了些,抽抽搭搭的声音此起彼伏,潮湿的喘息扑进她穴里酥麻难耐。 粘稠的液体从被他撑开的穴肉流进股缝晕湿了床单,汤年扭着屁股躲避,被他禁锢着,换上更为灼热粗壮的硬物替代了手指,碾过她的花瓣往里戳顶,“可以吗?宝贝。” “不行。”一墙之隔就是妈妈,汤年不愿意,汤国安压在她身上,沙发放平容纳他们两个绰绰有余,他握着她的腰把她往身下带。 扶着肉茎在穴口沾湿,滑腻硕大的龟头在湿漉漉的穴口轻顶,陷进半个头再抽出,蘑菇头往上碾压她的阴蒂,她会颤抖会呻吟,想叫强忍着不敢叫,他口干舌燥吻着她急躁地索取。 嗯…”汤年让他吻得脸颊涨红,小腹酸酸的不住冒水,屁股下潮湿了一大片。 欲进不进的硬物撩拨她脆弱的神经,手指抽出后甬道深处瘙痒空虚,穴肉一张一合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像张贪吃的小嘴咬着它往里去,变得不像她的身体了。 虽然只进去了头部汤年却感觉里面已经被塞满了,跳动的青筋慰烫着穴肉,仿佛自带生命,沉重地撑开肉褶,腻滑的药膏变成了润滑浸润着性器。 她的双腿被搭在他臂弯,下身毫无遮挡承接着他,他的肩和背很宽阔,覆盖在身上能完全包裹住她,汤年抱着爸爸健壮的身体心跳加速,觉得体内异常空虚,想抱他想亲他,想要他进来。 可是妈妈在,奶奶在,她心中生怯夹着他不准,“别进去,爸爸。” 柔嫩的穴肉骤然收紧绞得他险些把持不住,汤国安牙关紧咬闷喘,“怎么了?” 她湿得这么厉害了,他箭在弦上只差最后一步。 “妈妈在呢。”汤年亲亲爸爸的脸颊,他脸上胡茬硬硬的刺痛,声音软软湿湿听在他耳里撩人不自知,汤国安身体躁动不安像中了蛊,哑声哄她:“爸爸轻点,没事的。” 汤年静默下来,他静静等她的回答,时钟声滴滴答答倍感煎熬。 “妈妈会难过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轻轻地低喃,汤国安抚着她肉嘟嘟的脸颊,她此时该是眼眸黯淡神情失落,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他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屁股带她来到洗手间。 反锁上门,汤国安把她抵在墙上,打开灯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眼眸暗沉倒映着惴惴不安的少女:“怎么了宝贝,能跟爸爸说吗?” 勃发的性器在她腿心蠢蠢欲动,背后墙面是冰凉的瓷砖,汤年汗淋淋的身体贴着舒服不少,身体悬空唯一的支撑就是他。 “爸爸。”汤年今晚格外想要被抱抱,双腿缠在他有力的腰身上,脸埋进他胸膛,声音发闷:“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这样是不对的。” 今晚见到妈妈后,汤年忽然涌出无限的自责愧疚,他们不应该这样下去了,在停车场的一个多小时,化成罪恶感笼罩在她心头羞愧难言。 她承认。 她确实喜欢爸爸带给她的这种感觉,让她既兴奋又紧张舒服,忍不住沉沦回味,身体诚实地沉溺在他带来的快感里。 可是,可是他们是父女啊。 他许久不说话,汤年扒拉着看他,他眼里复杂难懂,下颌绷紧线条冷硬,一遍遍摩挲她颈间细嫩的皮肤,好半晌轻轻答了个好。 “我…我困了。”汤年移开眼,总觉得自己很坏。 算起来,是她在楼梯道主动要求爸爸吻她的,后面的事顺其自然发生了,现在她又拒绝他不让他再碰了。 “爸爸送你回去。” 他没说什么眼尾沉郁,揪得汤年心慌无措,慌张地搂着他,柔软的乳房压在他坚实的胸膛,脸红心跳结结巴巴地:“那、那最后一次?” 烦闷 话一说出口汤年就后悔了,戳进臀肉里的硬物兴奋地抖了抖,她耳垂发烫脸颊通红,脚趾因为极度的羞耻蜷缩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 苍白无力的辩解,懊恼地低叫躲进他怀里不肯抬头,怎么就脱口而出这句话了呢。 “不愿意爸爸不会勉强你,宝贝。” 汤国安捏着她发烫的耳垂轻捻,柔软的耳垂在他手里红的透明,通透的红色从她的耳垂蔓延到脖颈皮肤,薄薄的皮肤底下隐隐透着血管的颜色,他有一种咬一口留下他的痕迹的冲动,生生压制下去。 尽管他的性器肿胀得快爆开,每一声喘息都蕴含着痛苦。 他把她抱出去放在沙发上,掖好被角,面容隐在黑暗里影影绰绰,“是爸爸的错,也不要怪自己。” 爸爸这样说汤年更加自责,懊悔要将她淹没,脚步声远去,汤年捂着脸烦闷无眠。 不到五点她就醒了,抱着床单钻进洗手间,她蹲在地上搓洗干净上面的水渍,力气大得掌心搓得红红,等待脱水时汤年看到卫生间晾晒的校服、内衣神色愁闷,踮起脚伸手扯了下来。 摸起来干透了,除了洗衣粉清香的味道什么也没有,只是挂在一边的内衣湿漉漉滴着水。 爸爸应该是一起洗的,怎么会呢。 汤年不解,挂上床单。 她昨晚几乎没怎么睡,眼圈发青人也萎靡,想进自己房间拿内衣,犹豫再叁决定再等等。 先起床的是许姿,看到她坐着愣了愣,“怎么起这么早?” “不是很困,妈妈早。”汤年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把书包里的书装进纸袋里,深棕色的纸袋搁在细白的腿上,许姿拎起她的书包皱眉,“摔倒时弄得?” “啊…是呀。”汤年看到妈妈就想起妈妈昨晚说的话,不太开心,再加上昨晚跟爸爸发生的事懊悔难过交织,不敢看妈妈。 她扣着书情绪不高,背影落寞,许姿心里明白,坐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下午家长会是吗?” “是呀。” “几点,妈妈也去。” 换做以前汤年会欣喜会雀跃,今天过多的烦恼压得她开心不起来,“下午3点,真的吗?” 她惦记着父母昨晚吵架,以为妈妈没心情参加了。 “真的。”许姿笑着点头,女儿小心翼翼的询问她心里酸涩,昨晚她没怎么睡翻来覆去想丈夫说的话,惊觉自己错过了孩子太多重要的见证。 许姿生性要强跟孩子说不出什么服软的话,思索片刻道:“周末带你去游泳行吗?天这么热凉快凉快。” 汤年惊讶地抬头,纠结:“奶奶去吗?” 没有他们一家出去玩把老人扔在家里的道理,但许姿只是犹豫一秒立刻道:“奶奶在家,就我们叁个出去。” 许姿本身不喜汤母,并不愿汤母跟着指叁道四。 “好呀。” 妈妈还是在乎她的吧,不然就不会来哄她了。 汤年不断安慰自己。 “好什么?” 汤国安出卧室恰好听到汤年甜甜的回答,视线追着她的粉唇略顿,许姿撩起眼皮瞥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冷冷的不愿正眼看他。 汤国安抿起唇,“我去做早饭。” 汤年跳下沙发,穿上拖鞋,“我去帮爸爸。” “你慢点,别这么毛躁。” 许姿扶了她一把,“我去把书包给你洗了,洗洗菜就行了别碰油锅。” 许姿工作忙没怎么进过厨房,汤年是爸爸宠着没机会碰。 厨房里油锅滋啦啦响,升起油烟,闻起来有股糊味,汤国安正皱着眉倒掉煎糊的荷包蛋。 她看看垃圾桶里黑乎乎的荷包蛋又看看爸爸,不明白它是怎么黑成那个样子没人发现的。 汤国安显然有些尴尬,重新打了个鸡蛋进去。 “一会就好。” 厨房空间不怎么大,一个人游刃有余两个人就局促起来,汤年坠在爸爸后面小尾巴一样试图做些什么,可是他一个人洗菜、切菜、煮粥,完全没有能插进手的地方。 不仅没帮上忙,反倒使他畏手畏脚,怕什么碰疼了她。 “好了。”抽油烟机呼呼作响,汤国安推着她离开油锅范围,“站在这,别乱动。” 她在这他就心浮气躁忍不住去看她,夏天睡衣偏薄,里面翘起的乳珠形状看的一清二楚,圆而挺的乳房跟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组成一副曼妙的风景。 偏偏她丝毫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总在他旁边晃。 正轨,熊 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轨。 参加完家长会,妈妈知道她成绩退步的事跟她谈了一次,意思是让她在最后一个月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争取够到重点高中的分数线。 周末他们一起去了游泳馆,汤年不会游在水里乱扑腾呛了好几口水,许姿汤国安围着她一个下午才学会简单的仰泳,还是避免不了呛水。 汤母碍于许姿在家并不会当面说汤年什么,在这里格外积极收拾家务做饭全包了,偶尔和汤年单独在一起时会阴阳怪气几句,汤年写自己的作业全当听不到。 只是控制不住地往心里去,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她会很在意妈妈和奶奶在说什么,妈妈哪天去了医院她比谁都紧张结果是什么。 医生说妈妈身体好,各项指标正常。 妈妈很开心,奶奶更开心。 汤年渐渐知道妈妈决定的事不是她能改变的,她能做的就是乖一点,再乖一点,考上重点高中让妈妈觉得她是她的骄傲,并没有因为是女孩子就差到哪里。 妈妈再来问她的意见时汤年回答怎么都好,她扬起笑让妈妈相信她没事,于是妈妈松了一口气说年年真乖。 问完她的意见第二天,妈妈特意请了假带她去商场,带有补偿意味的买了很多衣服,买了一只大大的棕熊玩偶被她放在沙发上当抱枕。 她心里明白,不吵也不闹。 乖这个字,好像成了束缚住她的枷锁。 要乖乖学习,乖乖吃饭,乖乖听话,按着父母的期望长大,任何一个没做到大人们失望的眼神就会接踵而至。 汤年不想成为让父母失望的孩子。 至于她和爸爸,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变化,她还是会叽叽喳喳跟他说学校的事,他听着听着就会走神。 汤年不知道爸爸在想什么,她在努力地修补和爸爸的关系,笨拙地试图让一切回到正轨。 尽管见效甚微。 他们说着一件事会因为某个人不小心碰到对方沉默下来,平常的牵手心跳不止,汤年总是难挨的沉默里落荒而逃的那一个。 汤年怔怔把试卷戳出一个洞。 深棕色的卧室门关得严严实实,女人压低的欢愉的呻吟、暧昧的声音还是不断传出来。 她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眼前一个小凳子,只开了一盏小台灯,凳子上放着一大本厚厚的练习题。 心不在焉好半晌落笔写了个A。 遇到难题咬着笔杆思索,眼睛看着练习册思绪飞到了别的地方。 妈妈的声音时而微弱时而绷不住地尖锐,而后迅速低下去媚声埋怨着什么,自始至终没有听到爸爸开口。 他粗重的喘息穿过墙壁仿佛带着温度烧得她脸颊发烫心烦意乱,数学题在脑袋里打了结想不明白答案。 声音带了画面浮在眼前,有一次很晚了,她上完厕所无意间撞到爸妈门没关严,鬼使神差地汤年探头看了一眼。 妈妈跪坐在爸爸身上,粗长红肿的巨物一次次淹没在红紫外翻的穴肉里,平时光鲜亮丽的妈妈满面潮红,神情妩媚。 汤年想爸爸应该是享受的吧,他被挡在妈妈前面,汤年只看到他握紧的拳头,紧绷的大腿,听到颤抖的喘息。 汤年是慌张逃跑的,爸爸忽然抬头看到了她神色晦涩不明,次日他们默契的没有提起。 翻到下一页,汤年潦草地写了几个简单的,关掉灯爬上沙发抱着熊试图入睡,屏蔽那些声音。 温热的液体从她腿心流出濡湿了内裤,意识到那是什么汤年难堪地咬着嘴,脸埋进熊里。 玩偶熊大大的只比她矮一点,胖乎乎都是柔软的毛,没一会她就热得喘气。玩偶的腿夹在她双腿之间,细细的毛发羽毛一样挠得大腿内侧皮肤痒痒的。 充满填充物的熊腿贴着她的腿心,她在上面蹭来蹭去,毛绒不断扫过皮肤奇异地带来酥麻的感觉,像有人隔着内裤轻轻触碰着腿心。 汤年更紧的夹着它,潺潺的水将内裤湿透,腿动时内裤擦过阴唇她的腰都麻麻的,嘴里小声地嗯啊。 她不得章法,怎么弄也不舒服,弄得自己难挨,捂着耳朵不去听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