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爱我多一点(1v2,高H)》 姚宫联姻 姚宫联姻 今天是上港城两大财阀联姻的大好日子,天麒财团的董事长姚家大小姐姚舜禹与冠胜集团的大公子宫鹤强强联合。 这场众所瞩目的婚礼在夏宇大酒店举行,现场宾客云集,海内外有钱有势的大人物皆赏脸出席,记者们也被招待入内,观礼的来宾把现场挤得水泄不通。 这场婚礼被喻为最引人注目的婚礼,它所代表的并不只是两大财阀的联盟,更显示出天麒将触角伸向新能源行业的第一步。 众所皆知,天麒的继承者姚舜禹是个企图心极强、眼光锐利的商业奇才,在她从灯塔国赫普大学拿到管理学博士学位后,立即回国接掌天麒集团,天麒在她手上由全国十大跃升为全球百大财团,从原本的交通运输仓储到创办天麒航空、天麒建筑、天麒地产,在在显示她非凡过人的商业手腕。 而今三十岁的她决定与国内新能源行业势头正猛的冠胜集团宫家大公子宫鹤共结连理。 新郎休息室内,只剩下宫禧在陪伴他即将结婚的哥哥。 “小禧,我是不是很好看?”宫鹤问道。 作为新郎官,宫鹤今天比平时更加耀眼夺目,一身剪裁得当的高级定制西装礼服更显身材挺拔,形状对称的温莎结系得完美无缺,面如冠玉,形貌昳丽,风华绝代不愧如是。 “哥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新郎。”宫禧忽视心中淡淡的心痛,努力扬起唇角看着他。 “是吗?”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镜中自己俊美的容貌,转过头看向虚空,眼神寥落,“她有多看我一眼吗?” “她?”宫禧凝起眉心。 “姚舜禹。”他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有即将跟上港城人中之凰姚家大小姐结婚的喜悦,反而冷得像个局外人。 宫禧不知道,他没勇气看她,但是为了哥哥,他必须撒个谎,于是他努力笑得很高兴仿佛替他开心一般,“当然,今天她的眼睛根本离不开你。” “胡说。”然而宫鹤压根儿就不相信。 “哥……” “除了应付记者的镁光灯她才会施舍一个眼神在我脸上,否则她一直忙着她的商业应酬。” “她是商人,本来就会这样。”宫禧走近拍着他肩膀安慰他。 “小禧,姚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宫禧冷冷的笑道:“她跟我结婚不是因为爱我,而是为了她们家的天麒财团。” “你想太多了。”宫禧的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嫉妒,哥哥有机会拥有她为什么不懂得珍惜?有些人连这种机会都没有啊! “我不会让她得逞的。”宫鹤冷酷的笑起来,眼神诡异。 “哥?”他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哥哥想要做什么? “我不会如她所愿。”宫鹤转头看着他,笑起来,看着穿着白色伴郎西装的亲弟弟,声音冷然:“小禧,你肯帮我吗?” “帮?”哥哥的笑意太骇人,他的话令宫禧毛骨悚然。 “我要让她婚礼没有新郎。”宫鹤对他笑道,笑容越来越大,像小丑控制不住一样咧开。 “哥,你不要开玩笑了!”哥哥的话令他的心不安的狂跳。 “我就是要开姚大小姐一个大大的玩笑。”宫鹤的唇角带着嗜血的笑容,声音依旧是冷淡的不变情绪。 “姚舜禹如果够了解男人她就该知道,男人的复仇心是很可怕的,只可惜她把心思全放在事业上,不明白男人的可怕。” 宫禧惊恐的看着他,心头一紧,“哥,你别乱来。” “小禧,我和姚舜禹在某些方面来看的确很相似,我们都很骄傲,我们都不允许任何人骑在自己头上,我们都要自己永远是个胜利者,谁也不服谁,这么相似的两个人是无法相容的。”宫鹤淡漠的说着,解开袖口,开始脱下为了婚礼穿上的精致西装。 “哥!”宫禧急了,伸手阻止哥哥。 男人的复仇 男人的复仇 宫禧当然知道哥哥的骄傲,哥哥俊美无铸、仙姿玉质,女人爱慕、男人嫉妒,即使哥哥只是静静的坐在角落,依然能吸引众人的目光,他就像是一块美丽的宝石,是众所瞩目的焦点。 从小在这样被人宠爱的环境里成长,他的艳色面容能轻易蛊惑人心,他习惯了高高在上,自然不能容许被人漠视或利用。 “你知道吗?当我初见到姚舜禹的时候,我对她完全没有悸动,她虽然是我见过最不羁、最让男人渴望的女人,但我只想征服她,她给我的感觉是战斗的欲望,我全身热血沸腾,只想玩弄她。” 宫鹤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暗色,一边拨开他的手,继续解扣子的动作。 宫禧看着他,记起他曾说他痛恨这个强权至上的世界,强者总是在决定一切,她们可以为爱强要男人、为性强要男人、为事业…… 她们拿男人来炫耀、拿男人当宠物、拿男人来征服、拿男人来发泄她们的欲望跟情绪,他不服,他要做女人对男人做的事,他要利用女人来打发时间,他要女人永远是他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哥哥的观念令他不由自主的觉得哥哥应该生成女人才对! 就像姚舜禹那样的大女人,天生就属于外面广阔的世界,飞龙舞凤,虎啸风生。 “小禧,我不爱她,自始至终我都没爱过姚舜禹,这场婚姻完全是姚舜禹和妈妈两个人的决定,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嫁给她。” 宫鹤高傲的扬起脸,撇唇露出轻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知道我说这种话是很不知好歹,会让很多男人羡慕嫉妒恨。” 宫禧不敢看他过分犀利的目光,低下头揪着自己发疼的心窝,心下微酸,哥哥不知道他弃之如鄙,我却甘之如饴。 “别接近她,姚舜禹只会是你一辈子的梦魇。” 宫鹤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眼底划过一抹凉意,他这个乖弟弟啊…… 宫禧眸光骤然缩了一下,掩饰的低下头,“我…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嫂子……”哥哥知道他的心事?! “我说过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结婚。”宫鹤脱下外套扔到一边,转头对弟弟一字一顿地说:“她不可能会是你的嫂子。” “你真的要走?” 宫禧看着他只着衬衣的颀长身形,惶恐不安起来,心下情绪突兀地又有点开心,不,哥哥逃婚他怎么能开心,他必须阻止他。 “小禧,你说,当一个豪门贵女发现她的新郎,在婚礼上跟一个连她的脚指头也比不上的女人私奔,她会怎么样?” 宫鹤眼里的火光烧得炽亮,眼眸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幽光。 “你别乱来!快!快把外套穿上!” 宫禧不再听他说些傻话,赶紧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礼服外套,想再套回他身上。 他一把甩开,身姿笔挺,面容俊朗,只一双桃花眼不再波光潋滟,黑沉沉地看着亲弟,看得他心底发慌。 “小禧,别阻止我,难道你真希望我与她结婚吗?” 就算他不希望,但是他也不能这么做,宫禧忍下心底纠结不清的混乱思绪,认真劝他。 “哥,你已经不小了,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有些时候人就是要妥协,现在你一走,等于是砸了我们两个家族的招牌,不只是姚家丢脸,就连我们冠胜也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讪笑的话题,妈妈会承受不了的!” 宫鹤任性的说:“我管不了那么多!” 他发狠地扯开领结,“我曾经告诉妈妈别答应我跟姚舜禹的婚事,但她漠视我的反抗,用她可笑的权力来逼我进礼堂,我说过了,只有我玩女人,没有女人能玩我,我要她们后悔举行今天这个婚礼!” “不要这样好不好?别闹了,快把外套穿上,你还要去见宾客呢!” 他害怕此时任性的哥哥,也羡慕他的勇敢,但更担忧他一走了之后的糟糕场面。 突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哥,你快穿上,有人要进来了!”宫禧把外套披在他身上,一手拿着领带想给他系上。 宫鹤不理会他,径自走到门旁道:“谁?” “是我,小鹤,让我进来!”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宫鹤一下拉开门,“殷茵。” 宫禧吃惊的看着哥哥和另一个女人紧紧拥抱,热情得旁若无人。 许久,他们才放开彼此。 她喜欢折磨我 她喜欢折磨我 “小鹤,外面有好多人。”殷茵的神情有些紧张。 “那又如何?”宫鹤闻言笑了,他现下只着一件薄薄的衬衣,可以明显看到笑起来震颤的胸肌,“这样你就不敢带我走了?” “我非带你走不可,你是我的,是我的!”她拥抱着他健美的身躯,激动的吻向他。 宫禧睁大眼看着他们,他的脑袋被他们的奸情炸成一片废墟,什么都无法思考。 “别……”宫鹤喘息的拿开她在他身上游移的手,“我弟还在这里。” 她的眼里除了绝色的宫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迫不及待,“我爱你……” “那么带我走,找一个地方不让她们发现,我就是你的。”宫鹤在她耳边呵气。 “嗯!”殷茵胡乱的点头。 宫鹤转身走向弟弟,声音带着愉悦,“小禧,我走了。” “你要跟她走?!”他难以置信的指着殷茵,“她哪一点比得上姚董事长?” “我是没有姚董事长有钱,但是我绝对比她更爱你哥哥,”殷茵哑着声音说。 “殷茵,你先去门外守着,我跟我弟弟说几句话就走。”宫鹤转头安抚她。 只要是宫鹤开口,很少有女人拒绝得了,殷茵点点头,“别让我等太久。”语毕,她便像他饲养的宠物一般,听话的走出门外。 在她把门阖上的时候,宫鹤毫不客气的大笑:“哈哈哈哈……对!这个女人没有一样比得上姚舜禹,她只是一个卖水果的小老板,是个老实负责的女人,最重要的是我说一就一,说二就二……” 宫禧受不了的打断他的话,纳闷又不可思议,圆圆的杏眼睁得大大的。 “很少有女人碰上你不认真负责,也很少有女人不把你的话当话,你不能利用这点来玩弄她们,而且你为什么会……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 看他一脸无法相信的表情,宫鹤略带嘲讽的勾起唇角,“你看不起她?小禧,你怎么变得跟妈妈一样势利?” “我没有势利,我只是觉得这根本完全不像你!”他太了解哥哥骄纵任性的个性,在家里时,趾高气扬的他,哪一次看得起那些细心负责的下人了! “你到欧洲留学,因为你认为那里最适合你,奔放、热情、浪漫、放荡,你自以为是高贵的上等人,其她人在你眼里连为你端洗脚水的资格都没有,可你现在却告诉我,你要跟她走!” 他怎样也无法相信哥哥会有如此大的转变,若这仍是他玩弄女人的计谋之一,那他无法谅解。 “小禧,你知道吗?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她们是上流社会的上层阶级,但是她们过的生活却非常靡烂,比下层社会的下等人还不如,自从遇上姚舜禹后,我却开始爱上这种生活,她让我跌入中世纪的时空,” 宫鹤悄悄附在他耳边,嗓音清晰地吐露:“她令我疯狂,我爱上她的粗暴,我疯狂地想要她,可是……” 宫禧颤抖的看着他,这就是他,脱下家世和学识的外衣,哥哥只是一个淫荡的男人!这怎么让人相信,被誉为港城独一无二的男仙子——宫鹤,其实是一个淫男荡夫! “姚舜禹没跟我上过床,她喜欢折磨我……” 宫鹤微微的咬着唇,神情痛苦,“在我因为她而疯狂时,她可恶的站在一旁看着我哭泣,笑着忽视我请求她占有我,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像只落水狗般无助的颤抖……” 听到他的话,宫禧全身寒毛直立,一个残酷的世界,两个荒唐狂荡的人,他敌不过,他太过怯弱,犹如一只刚出生就乱入野兽之国的柔弱小狗,被粗暴的凶蛮之气吓到。 新郎逃婚 新郎逃婚 “小禧,我要让姚舜禹得到教训,但我想不出方法如何对付她,只好出此下策,虽然这么做对她的影响也许不深,但至少能让她尝到生平第一次的挫败,当她在商场叱咤风云的时候,这个耻辱会永远跟随着她,甩也甩不掉,任何人看到她都会想起她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她背后嘲笑她……呵呵呵呵呵!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宫鹤低头浅笑,声音诡谲。 “你有病……”宫禧畏惧的看着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有病的不是我,是姚舜禹。”宫鹤拖出一只皮箱,拿出他日常衣服穿上,“没有女人能拒绝我,姚舜禹凭什么当那个例外?”他哼笑,转身想走。 “你不能走!”宫禧惊慌的拉住他的手,哥哥走了他怎么办? “别拦着我,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毁灭。”宫鹤轻抚弟弟如缎般的发丝,最后一步了,耐心地安慰下他。 “没错!这个世界是不会毁灭,但是你会毁了妈妈,她的心脏不好,不能承受任何刺激!” 宫禧哀求道,焦急地流下恳求的泪水。 宫鹤抹去他颊上的泪,轻轻笑着:“妈妈绝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只要对她的冠胜集团有利,她的心脏永远都不会有问题,就算她真的因我的离开而出状况,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你不能这么残忍!爸爸死了以后,我们只剩下妈妈了!”宫禧哭着抱住他,不让他走。 “爸爸死了以后,我只剩下你,但妈妈可不是只剩下我们两个,她还有很多让她血压升高的蓝颜知己不是吗?” “那么……为了我,你别走!”宫禧嗓音哽咽,手指死死箍住他。 “我没为了你吗?”宫鹤凝视着他的泪眸深处,淡漠的话语落下。 “一个喜欢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嫂子,不仅无法逃避,还要强颜欢笑的压抑自己看着她和哥哥恩恩爱爱,这你受得了?” “我……” 宫禧瞳孔一颤,心好痛,他低着头哽咽道:“我已经申请到吉利国的学校,不久后便要离开这里,我只是一厢情愿的单恋她,我会忘了她的。” “但我是真的不要她啊!” 宫鹤骄傲的抬起下巴,眨去眼中的水色,“小禧,答应我,离姚舜禹远远的,我会去吉利国找你。” “哥……” 宫鹤拨开他的手,戴上口罩帽子拉开门。 “不要!求求你,不要走!”宫禧哭着揪住他的手臂,嗓音破碎:“哥!” “好好照顾自己,我们再见。”他压低帽檐,遮住凉玉一般的眼眸。 “不要走!我要叫妈妈来!” “不让我走,我会恨你一辈子!”宫鹤微抬起下巴,冷冷的看着他,神情渐渐不耐。 “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走? “快走,有人往我们这边走来了!”守在门外的殷茵着急的催促着。 “小禧,我只剩下你,所以别让我恨你,不要背叛我,别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孤儿。” 宫鹤面无表情的说着扎心的话。 “哥……”他的话太令人震撼,宫禧颤抖的松开手。 “抽屉里有一封信,里面有我和殷茵的合照,你要记得拿给妈妈和姚舜禹。” 宫鹤轻轻拍一下他肩膀,留下最后一句:“我走了。” 宫禧的心脏剧烈的抽搐,那痛觉由心窝窜向四肢百骸,他呆站在原地,看着哥哥和女人匆匆离去。 兄债弟偿 兄债弟偿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新郎休息室响起。 “说!小鹤和那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宫母狠狠的甩了小儿子一巴掌后,跌坐在椅子上,手里还紧紧捏着宫鹤和殷茵甜蜜的合照。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着实不轻,宫禧一个踉跄跌到地毯上,他抬起头仰视着母亲宫葶,抚着热辣辣的左脸,脸色惨白,神情痛苦。 身着白色婚纱的姚舜禹两手环胸,倚着墙,居高临下的站着,浑身上下都是纯净的白色,只有胸口处璀璨的宝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映衬着妆容精致的脸上一片平静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绪,深沉难忖。 “说!”宫母震耳欲聋的大吼,恨不得再给一巴掌这个没用的小儿子。 “我不知道。”宫禧垂下头,神色恹恹。 宫母气愤的一把揪住他,恨声道:“小鹤跟你最好,他什么话都会告诉你,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宫禧吃痛的皱着眉,声音微弱而不稳:“妈,我真的不知道,哥哥没有告诉我!” 姚舜禹放下交叉的手,踩着高跟鞋慢悠悠走近他们,拉开宫母,温柔扶起他。 “我真的不知道,哥哥没有告诉我。”他仰头向她解释,语气涩然。 “我知道。”姚舜禹点点头,轻柔的拉着他被捏红的手腕,语气听不出情绪。 “舜禹……”宫葶自椅子上站起来,一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愧疚道:“是我教子无方!” “您也别逼小禧,我想他是真的不知道,小鹤就是认为我们会逼小禧,所以不可能跟小禧说他的行踪。”姚舜禹悠悠说道,清越优雅的声音,依旧是不可捉摸的神色。 “那现在怎么办?外面那么多宾客,大家都在等着新郎……” 宫葶全没了主意,面对事业的困境时,她还从未乱了阵脚,倒是今天这个最令人头疼的大儿子真的令她颜面尽失、骑虎难下。 看着旁边的小禧,宫葶灵机一动,“舜禹……不如让小禧跟你结婚!”对!她还有一个儿子。 “妈!”宫禧难以相信他的母亲会说出这种话,她把他当成什么了?他是她亲生的儿子,不是一只捡回来的流浪狗,可以说给人就给人的啊! “呵,这不是更提醒别人我所遭受到的耻辱吗?”姚舜禹噙笑的眼神,令人头皮发麻。 “哥哥跑了,才被勉强填塞一个弟弟来代替?”她姚舜禹是喜欢吃哑巴亏的人吗,给这么个拿不出手的弟弟就随便打发了,宫氏真是好算计。 “不是!不是这样的……” 该死的,她正想利用这次联姻,以天麒的财力跨行房地产,但是现在全被那任性的大儿子给搞砸了! “我无所谓,我是个女人,只要出去向众人宣布我大方的放新郎去追寻真爱这样就好了,要笑要说随她们去。” 姚舜禹轻描淡写的说,那模样好像是别人的新郎逃婚似的。 “那我们的合作关系……”宫葶在意的是她的生意。 “当然是要继续合作了。”姚舜禹扬起红唇,嘴角噙着一抹不可捉摸的笑意。 看着她的笑容,宫禧心下一震,他佩服这个女人,在这么难堪的时候她还笑得出来。 “当然、当然!”那就好!宫葶愉悦的点点头,原本快不堪负荷的心脏被她画的大饼给安抚下来。 “小禧,”姚舜禹嘴角含笑,如同春风拂面,附在宫禧耳旁,柔情似水低语。 “代我告诉你哥哥,他犯下的罪将由他惟一珍视的弟弟来赎。”说完,她拍拍宫禧的肩,昂首走出新郎休息室。 哼,宫家给的这一耻辱她要连本带利拿回来,既然哥哥跑了,那就兄债弟偿! 姚舜禹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她认为他该知道哥哥的去向! 她轻声的狞笑传进宫禧的耳里,她冰凉的话语比方才母亲使尽全力的那一巴掌更叫他难以承受。 宫禧虚脱的坐在椅子上,惊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末日就要来临。 白天鹅里混入了一只丑小鸭 白天鹅里混入了一只丑小鸭 午后的咖啡店内,宫禧和好友们坐在靠窗的角落里。 “哇哦!果然朝阳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有人发图疑是拍到宫鹤和私奔的神秘女子了,这照片拍得糊成马赛克都看得出来宫鹤是个美男子啊。”陈晓握着手机,手指划着七八条热搜。豪门贵女姚舜禹被弃婚,落跑新郎宫鹤不知所踪的热搜已经霸榜一周了。 “小禧儿,你真的不知道你哥哥跑到哪里去?”陈晓很好奇的问。 “小禧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你别再问了!”王聿隔着金边眼镜,淡淡的瞪了他一眼。另一边的章穗穗也瞪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宫禧手托着腮,空洞的眼神望向人来人往的窗外,还在想着那天姚舜禹的话。 陈晓在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瞪视下,识相的阖上手机,讪笑:“不好看,一点也不好看,无聊得要死。” “出国留学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吧。”王聿抬了抬镜框,温柔的询问宫禧。 “我好啦!”章穗穗点点头。 “人家不是在问你,是在问小禧。”陈晓撞撞她的手臂,努嘴示意。 “小禧,怎样?”王聿凝视着他清秀的侧脸。 “我?哦,差不多,下周就可以飞过去。”宫禧回过神来,飘忽的扯扯嘴角。 “对咯!小禧儿,把所有的不愉快全忘了吧!我们四个到吉利国去好好享受人生。”陈晓扬高笑声,想带动他闷闷的心情不再低落。 “就知道玩!我们出国是读书,不是去玩的!”章穗穗就爱和陈晓斗嘴。 “你真讨厌,我是故意这么说好振奋小禧儿低迷不振的心情,大憨憨!”陈晓白了她一眼。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咖啡店的自动门打开,进来的一对黑白搭配的情侣,令宫禧原本无神的眼睛瞬间一亮。 王聿注意到了,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然后轻轻的皱起眉头。 宫禧的视线胶着在站在台前的那个女人身上,心脏一阵悸动,她仍然那么高傲,似乎没有受到一点被弃婚的影响。 陈晓跟章穗穗也循着他发痴的视线望去,她们都知道很少有人能让宫禧这般痴迷,除了姚舜禹。 “哇!热搜上的女主角。”陈晓赶紧拿起手机点开图片两相对照,惊叹道:“我的天,她本人比照片上更美!” 宫禧看着姚舜禹和男人亲密相拥而行,那抱着她的妖娆男子用手轻抚她的背脊,亭亭玉立的一双璧人惹人啧啧惊叹,这一幕和谐甜蜜,他却感觉到心窝一阵细微的剌痛。 他早该知道像姚舜禹这样的女人是不会寂寞的,她的矜贵傲气总是令男人心折,她绝对不会因为哥哥恶意的作弄而挫败。 哥哥说姚舜禹不够了解男人的复仇心,那么他会说哥哥不够了解女人。 而此刻姚舜禹也似乎发现了他。 是的,姚舜禹早就发现他了,不如说是看到他在这里她才故意走进来的。 “宫禧,我无缘的小叔子。”姚舜禹笑起来,红唇微弯,深黑凤眸里却全无笑意。 “姚……姚董事长!”宫禧诧异的抬起头,没想到她会跟他打招呼,他以为她会视而不见。 “宫禧?就是他的哥哥在婚礼抛弃你?”揽抱着她的妖娆男子,梅岽旭讶异道:“他们兄弟俩看起来不太像哎,哥哥帅到连我也嫉妒,怎么弟弟这么普啊,像白天鹅里混入了一只丑小鸭。” “你说什么?难道要像你把脸涂得像猴子屁股才叫英俊帅气啊!”章穗穗听了他的话马上发火,这整个身子都挂在女人身上的妖娆贱男竟敢骂她心里的清秀佳人! 姚舜禹挑眉看向这个打抱不平的女孩,红唇微弯,嘴边淡淡的嘲弄笑意,似乎是轻视章穗穗的年轻气盛。 “哟,小妹妹好可爱,挺身护卫心爱的男孩子啊!”梅岽旭不以为意的笑着。 “心事被人看穿咯!”陈晓附在章穗穗耳旁笑道。 章穗穗瞪了身旁的好友一眼,“滚!”大敌当前不一致对外,还扯她后脚,真是敌我不分! “小禧,听你妈妈说是下周的飞机?” 姚舜禹随手撩起耳边的碎发,凉凉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带着未明之意。小狗想跑可不行呐,要乖乖留在笼子里才行,她心绪转动,有了想法。 “嗯。”她的注视令宫禧烧红了脸。 践行 践行 王聿微怒的眼神透过镜片时收敛不少,但是姚舜禹还是清楚的捕捉到她眼里丝丝的妒意。 “那我会很想念你。”姚舜禹优雅的嗓音再度扬起,脸色愈发温柔。 “亲爱的,我好嫉妒!”梅岽旭不依的撅起嘴:“难道你得不到哥哥,想玩玩弟弟?” “男人用玩这个字眼来形容男人?”王聿轻啜一口咖啡,然后抬起头,对着他抿唇笑道,“是你给女人机会把男人当玩物,你习惯让女人玩,但小禧可没这本事。” 姚舜禹眉梢轻扬,玩味地笑了下,这个女人对她而言倒比较有挑战性。 梅岽旭一脸不以为意,还借机撒娇,不依地跺脚娇嗔,做足了一个妖娆情人的样子,“舜禹,她好没有礼貌哦!” “咖啡好了,去拿了走吧。”打发了小情人,姚舜禹修长的手指故意抚过宫禧泛红的脸颊,微笑道:“小禧,改天我再替你饯行。” “啊!”他的脸越发红艳,微温的指尖不只是划过他的脸颊,还拂过他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她的眼神透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深情,直射到他心湖。 姚舜禹见好就收,施施然带着男伴退场,留给宫禧一个无尽遐想的背影。 宫禧转头看向她搂着梅岽旭的腰离开,透过玻璃门依稀看到她与男人在车里深吻,他闭上眼,胸口有一股近乎窒息的痛楚。 “小禧,那女人不适合你,适合她的男人是她现在抱着的那一种类型,而在各方面条件能跟她旗鼓相当的男人是属于你哥哥那一类型,你不适合她。”王聿苦涩的看着他。 她们三个是他的好朋友,所以她们明白他暗恋姚舜禹的心事。 “我明白。”宫禧垂下眼睫毛,虽嘴上这么说,但事实上好友的话他听不进耳,他的心依旧为姚舜禹随意一个微笑而悸动。 *** 下了公交,宫禧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般的公子少爷很少不以车代步,例如他哥哥出门至少就有三辆不同款式的豪车供他选择,但是他跟别人不一样,他喜欢平凡一点,总觉得这样比较接近人群,他不是哥哥,不是高高在上的男神,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男孩子。 傍晚的凉风徐徐吹送,宫禧轻抚着脸颊,那是今天下午姚舜禹抚摸过的地方。 他还在想着姚舜禹,那个高傲冶艳,令男人和男孩都疯狂的天之骄女。 哥哥为什么不肯结婚? 至今,他依然似懂非懂,只能说她们两个太相似,而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不能互相归属,否则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低头走着,轻风吹起他额前的刘海,隐约中,他依稀看到一辆熟悉的跑车停在家门不远处。 是姚舜禹的车! 他曾看过她开着这部酷炫的敞篷跑车载哥哥出门。 而那道令他心折的窈窕身影正倚在车边,自从哥哥弃她而去之后,姚舜禹的身影不曾在家里出现,这令他着实失落了好一阵子,但是现在她为何又出现在家门前呢? 她是来找妈妈的吧?但她为什么不进门而在外面等待?还是……他想起了她下午所说的饯行。 不!不可能,姚舜禹从未把他看在眼里,除了像哥哥这样的超级男神,她怎么可能会为他这种长相平凡的男孩在凉夜里等待? 你把我灌醉 你把我灌醉 宫禧伫立在远处,痴痴的看着她的身影,心情几经波澜。 姚舜禹很快发现不远处伫足的他,她扯了一下嘴角,收起眼底冷色,坐进车内,把跑车驶近他。 他愣愣的看着她把车停在他身旁。“等我?”宫禧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我说过要为你饯行啊!”姚舜禹扯开唇边的笑意,凤眼微弯,月华之下,眸光染上一层柔媚的润泽,好似温柔的情人话别。 她眸子里那股邪魅的引力攫住他的呼吸,“你是说真的?”宫禧忘情的盯着她狭长漂亮的黑眸。 “当然是真的,来,上车。”她露出笑,但笑意并未传进眼底,凌厉的眉峰昭示着某些未尽之语。 在她轻柔的催促声下,宫禧着迷似的上了车,他感觉飘飘然,好像在做梦一般。 哥哥警告的言语被他丢至脑后,他还是那么情不自禁的踩入姚舜禹设下的陷阱。 *** 五星级的大酒店里,姚舜禹领着宫禧走进一间顶级的总统套房。 跟着她的脚步,他熏熏然的露出微笑,前面走着的是他的梦中女神,她还不时回头对他温柔笑语,姚舜禹从来没有这样对待他,让他完全无法察觉接下来会碰到的危险。 在侍者将门打开后,姚舜禹牵着他的手,走进这间极其豪华的房间。 “今晚,你是我的小王子。”她带着他走进餐厅,抬手轻抚他的侧脸,引他走到布置好的餐桌旁。 这一刻,宫禧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小王子。 他坐了下来,餐桌上已摆满各式各样的佳肴美食。 “你们可以出去,由我来为他服务就可以了。”姚舜禹向两位服务用餐的侍者说。 见侍者微笑而去后,她并不坐在他对面的位子,反而走到他身旁拉开椅子坐下。 长型餐桌上放着一束玫瑰,那火红的花瓣仿佛染上他的腮。 姚舜禹为他添了一杯红酒,像血一般的液体在她眸里流动,似事先预警今晚她是个嗜血的恶魔。 单纯的宫禧不是她的对手,在她那一连串出乎意料之外的温柔举止下,他的魂魄早已被她锁住,无法抵抗她对他所做的一切。 姚舜禹看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朝他举杯,红酒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我还没喝过酒。”他盯着她为他倒满的酒杯,他还有一个月才满十八岁,未成年不许喝酒这条规矩他一直贯彻得很好。 “试试看,这是塔国嘉露这个地方出产的红酒,不会很烈。”但是却足以令他昏醉。 不知道醉倒的小奶狗还会不会这么乖呢,女人盯着踏进陷阱犹不自知的猎物,温柔的目光慢慢泄出一点锋利,考虑着怎么吃掉盘中餐。 在她轻声的诱哄下,宫禧根本没办法拒绝她,他拿起酒杯,轻轻的与她的碰撞一下后,饮下一口。 这酒有点甜,有点苦,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难以接受。 “还不错吧?”姚舜禹笑意愈盛,纤长玉指捏着酒杯一仰而尽。 “嗯,没有我先前想的那么难喝。”宫禧点点头,脸色稍红,目光盈盈看着心上人。 “那就喝完它。”她再度柔声的要求。 他听话的喝光手中那杯酒,双颊因此更是酡红,纯真的眸里染上迷醉的色彩。 “姚董事长……” “叫我的名字。”姚舜禹温柔的打断他。 “哦……”他迟疑了一下,接着润润唇道:“舜禹,我一直以为你还在怪我。” “怪你?”她挑高一道眉,轻笑出声:“怪你什么?” “怪我没能拦住哥哥。” “傻瓜,腿是长在他身上,他执意要走,谁也拦不住。”姚舜禹边说边拿起刀叉切割三分熟夹带血丝的牛排。 “可是那天你好可怕,还要我替哥哥赎罪。”宫禧莫名有些惧意的看着她优雅的切着牛排。 “对不起,那天我吓到你了。”姚舜禹细嚼慢咽吃下一口牛肉,尽量安抚他,“我那天是情绪激动了些,因为自己的新郎跟别的女人跑了嘛,原谅我的口不择言好吗?” 他怎么会怪她!“我明白你的心情,毕竟,那天那种几乎集合全国媒体冠盖云集的景况,真的让你很难下台。” “还好,人生还有更多令人意想不到的棘手问题需要面对,这点小问题算什么。”姚舜禹轻声笑道。 如果他够清醒,就会因为她的笑声而寒毛直竖,但是,酒精的催化再加上她过份的温柔,宫禧完全迷失理智,他只知道他最心爱的女人已慢慢的接近他了。 “别提他了,今晚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夜晚。”姚舜禹伸手抚他的手背,指尖柔柔刮过。 舌尖轻揉他红透的耳廓(微h) 舌尖轻揉他红透的耳廓(微h) 他心慌意乱的缩回手,她居然摸他的手!且还是那么带挑逗性的触摸。 姚舜禹阴鸷的皱了一下眉,转眼又笑开,倾身靠近他,朱唇轻启,女人独特的幽幽香气袭来,“小禧,你讨厌我吗?” “我……”他不晓得该怎么说。 女人一向深不见底的眸子此时燃起两把火焰。 她又向他移近,凉凉的鼻息已扑在他脸上,喝了酒后的嗓音略微低哑,“你什么?说,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他太稚嫩了。那迷恋的神情清晰可见,她早就知道自己已占据他的芳心,他的爱慕哪里躲得过她锐利的眸子。 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那是属于女人馨香的味道,就像春药般轻易魅惑人心。 “喜……喜欢。”宫禧颤抖着唇瓣表白,从未想到有这么一天,他能对姚舜禹说出他的心意。 在他吐露出最后一个字,姚舜禹手臂一使力把他拉近,一手掐住他下巴。 “啊!”宫禧红着脸惊呼,他还没有跟女人这么亲近过,扑面而来的女人香熏得他从耳朵红到颈部。 姚舜禹轻笑着低头,吻住他微润的沾了一点红酒的唇瓣,吞下他的呼叫,滑溜的舌窜进他柔软的口中,煽情的汲取他的甜蜜,一手揽腰一手按在他后脑勺,手指从他耳朵滑到颈窝摩挲。 宫禧的心狂烈的跳着,他的初吻,他跟姚舜禹的初吻,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吻他,一下子竟然忘记呼吸,沉浸在她柔滑的舌尖之中,生涩而动情地卷着她的舌头转圈交缠。 在他快要窒息之前,姚舜禹结束这个舌吻,分离时,两人唇边水色湿润,似涂了樱桃色唇釉。 姚舜禹挑眉看他,对一个单纯的男孩而言,初吻就已足够令他投降。 跟宫鹤不同的是,她能感觉他毫无经验、一脸纯真,依她的经验,他应该还是处男。 呵,处男好啊,轻轻一撩拨就毫不自知地进入牢笼了。 宫禧脑子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时,她软舌已经从他口中退出,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大口呼吸。 “初吻吗?”虽然猜到他是,她还是问了一句。 宫禧呆呆点头,“姚……”他感觉醉得更厉害了,抚摸着被女人吻得红肿的唇瓣心脏狂跳。 “呵~”姚舜禹自得地笑了, “别出国了。”她在他耳旁吐息,舌尖轻揉他红透的耳廓。 她呵热了他的耳根,男孩神情迷离,还剩一点点意志,“我……要去读书。” “在上港一样也可以读,留在我身边。”她伸舌轻舔男孩的耳垂,用齿尖一点一点含咬。 宫禧轻颤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离她靠得太近了,遂想挪开一点,可却被她抱得紧紧的。 “我什么手续都办好了,机票也买了,就等我的人飞过去了。”他讷讷道。 “别走。”姚舜禹低头轻啃着他白皙颈项上凸起的喉结。 他难耐地张开口,“好”这个字就快脱口而出。 “我需要你。” 抱住他腰际的手,渐渐的向上移,隔着衣料摩挲他的腹部,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硬挺的肌肉。 宫禧迷乱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眼里的烈火足以融化他所有的理智,“你需要我?” “当然。”她的另一只手探入他下面,轻柔的摸抚他的大腿内侧,眼神魅惑又挑逗,“我要你。” 他根本无法拒绝她!只要他的女神要求,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姚舜禹拉出他塞进裤子的衣摆,解开两颗扣子,指尖碰触他敏感的腰际,摩挲男孩青春又健美的肉体。 他不安的扭动身体,却无知的引发女人更狂野的激情。 “小禧,你被女人这样摸过吗?”姚舜禹明知故问。 “没……没有。”他低低的呻吟。 “呵……” 她在他裤腰拨弄的手指不怀好意的往下探,停留在他那早就鼓胀的地方轻点,“那么你有渴望过哪个女人对你这样吗?” 男孩情不自禁的浑身轻颤,“没……”她指尖传来的旋律扰乱了他的心律及呼吸,宫禧羞怯的挣扎。 “小禧,我要你因为我而狂热。”姚舜禹沙哑的呢喃,隔着内裤滑动手指。 乖狗狗,把屁股翘起来(h) 乖狗狗,把屁股翘起来(h) “我……早已经热了。”宫禧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流出汗来,脸色潮红,额角水珠不停滚落,包裹在内裤中的阴茎直跳,不时被揉刮的龟头更是吐露涎水濡湿了小片布料。 “不,你还不够。”她要他完全的臣服,就像他哥哥宫鹤一样,哭泣的请求她的占有,跪在她身边求她! 耳边弥漫着男孩沉重的呼吸声,女人摩挲着他的后腰,手指在背肌徘徊,另一只手隔着内裤不住揉捏。 “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宫禧下腹微抬起,随着她揉弄而不断呻吟,他不懂,但他想成为她的,他喜欢她的碰触。 不等他喘息,下巴又被她捏住,姚舜禹让他看向自己,红唇微启咬上他红肿的唇。 “唔……” 女人的吻激烈用力,姚舜禹嘬着他的舌头狠狠吸着,包住他微厚的下唇,咬着他的舌头,去吮吸他嘴中的每一处,舌尖卷着他的舌尖翻腾,刮过上颚又舔向柔嫩内腔。 深深的唇舌交缠几分钟后,她才放开他,舌尖舔着他晶亮湿润的唇瓣呢喃:“把你自己交给我,今晚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 她双手技巧性的在他瘦削带着薄肌的身上游移,低下头,她隔着衬衣亲吻他胸前硬起的乳头,润湿布料后可以看到是两朵泛着淡粉红色的蔷薇。 “啊……”他轻呼,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把自己献给她玩弄。 “对,就是这样,为我展现你的热情。”姚舜禹看着他,瞳心漫上一片情雾,她没想到这副清纯干净的身体也能令她燃烧,也罢,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尝尝清粥小菜就当作是变换口味的另一种享受,这个男孩注定是她的工具,无论是报复或者是泄欲。 姚舜禹的手轻而易举的逗弄得他热情如火,使他的神经一阵惊悚的颤动。 “快乐吗?”她轻笑的问,其实这只是多此一问,光是看他在快感下的抽搐,她就知道他有多快乐。 “快乐……”他狂乱的点头,胯部上挺,不住地往她手上凑。 “呵呵……”姚舜禹专注地看着他一脸春色,手指加快速度上下滑动。 宫禧喘息的难耐摆动身子,他为了她完全丧失纯情男孩的矜持,“舜…禹……” “小禧,把你整个人交给我,不只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都给我,我的乖小狗。”姚舜禹把唇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我早就把心交给你了。”他完全迷失在她所营造出来的情欲陷阱中。 “是吗?”她低笑。 “快到了。”她的指尖早已湿润,随意在他衣服上擦掉,姚舜禹微微推开他,站起身。 “乖狗狗,来,脱光衣服,跪下。”她居高临下地命令他。 “舜禹……”她怎么突然就抽开手了,他快要到了,挺着胀疼的阴茎,宫禧有点委屈。 “乖,听话,不听话我就走了。” 宫禧欲求不满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下,面对她突然变脸也不敢反抗,乖乖地脱下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昏黄的灯光下男孩玉白的身子更显可口,剩下最后一件内裤时,他有点羞涩地掩着鼓起的大包。 “脱光,小狗狗不需要穿衣服。”姚舜禹用高跟鞋尖点地。 面对她此刻的冷傲如王神情,他不由自主臣服,颤颤地跪在她脚边地毯,还没抬起头,姚舜禹就一脚踩在他背脊,高跟鞋渐渐施力,把他踩弯了腰,赤裸的小狗终于趴伏着俯首听命。 “小狗真乖。”姚舜禹用高跟鞋尖碾着他背脊白皙的皮肉压低他的身子。 “呜……”趴着的小狗呜咽声刚露出一声,就被“啪”的一下打断,疼痛和惊讶一下愣在喉咙中,他是被打屁股了?他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更何况是脱光衣服跪趴着被女人打屁股,他满脸通红中不敢置信。 “乖狗狗,把屁股翘起来。” 宫禧颤抖着翘高臀部。 “啪啪啪”又是几掌落下,白嫩的臀部肉感十足,臀波晃动,她又拍了上去,按着挺翘的臀肉使劲捏了几下,挑眉得意地欣赏他屁股上新鲜出炉的红印子。 红红白白的好一副红梅落雪图,就跟曾经的宫鹤差不多,姚舜禹这才心里真正舒服了一点,嗯,这替代品也还凑合。 远在海外几万公里的宫鹤不知道,他的亲弟弟,在总统套房里,光着身子被差点成为嫂子的女人打屁股,而这一切却是拜他所赐。 “不错,乖狗狗的手感还挺好。” 姚舜禹过了手瘾,拉起他走向床铺,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 坐脸(h) 坐脸(h) 男孩瘦削薄肌的胸膛露在空气中,腰腹处浅浅的腹肌壁垒,性感的人鱼线之下是处男的粗长淡粉阴茎,在不算浓密的毛发中挺立笔直,无法忽视,宫禧捂着脸赤裸仰躺在床上,耳根红烫。 姚舜禹站在宫禧面前,从上往下扫,最后目光落在硬挺的阴茎上不动,肿胀的阴茎被心上人看着,男孩满身赤裸的情欲更向下流去,凝聚在女人视线中硕大粗壮的深粉肉棒中。 一边欣赏,女人一边抬手拉下后背拉链,脱下裙子,露出玲珑有致的身子。 房间里灯光明亮,照得一切纤毫毕现,浑圆优美的修长大腿,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黑色内衣裹着鼓囊囊的雪白胸脯,乌发垂在肩稍,眉目媚惑的女人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宫禧刚放下捂脸的手又羞怯的侧头,呼吸有些乱,不敢明目张胆看她。 “怎么不敢看我,好看吗?” “好看。”宫禧偷瞄她两眼又红着脸闭眼侧向一边,手指不自在地蜷着被单。 姚舜禹留着内衣裤没脱,就这样爬上床,跪下在他身边,修长肉腿分开,跨坐到他腿上。 宫禧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身下的粗壮阴茎愈发翘得更高。 充血滚烫的阴茎突然被手指毫无隔阂的直接捏住,男孩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低喘着揪紧身下的被单。 本就勃发的阴茎变得更大,龟头渗出的液体蹭到了她的手心,青筋鼓起交错,粉色的肉茎,尺寸惊人却不算很丑,龟头硕大圆润,上方小眼微张,不时冒出几滴黏液。 手指撸动几下,男孩的喘息声骤然加重,在她耳中清晰而性感。 姚舜禹眼眸微眯,笑得愉悦,十指合住,指尖用力往龟头小眼一按。 “啊!”宫禧一下大叫。 俯身堵住他的嘴,成熟女人的吻技猛烈而霸道,嘬着他的舌头吸得啧啧作响,手指捏着龟头玩得不亦乐乎。 男孩的喘息闷在嘴里,从背脊向下后背一片酥麻,处男的情欲第一次被开发,快感一发不可收拾,宫禧挺动腰腹跟着她手中的动作不住颤栗,从嗓子里情不自禁哼出的急喘和哼声,诱人而沙哑。 把他的唇瓣舔咬过后,姚舜禹又转移到他的锁骨疯狂地啃噬舔吮,舔弄肩膀,用牙尖去叼她的软肉,宫禧白皙的肩颈部红了一片。 身下双手速度加快,滚烫阴茎紧绷,两丸圆球也颤动着,硕大龟头震颤弹动,第一次被女人撸鸡巴的男孩很快溃败,女人最后一下重重用力,马眼大张,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激动地射出。 “恩~呼……”宫禧挺着肉棒,涨红了脸大喘粗气,只感觉全身的情欲都随着精液一股股射出去。 姚舜禹挺起身,手指微张,勾着一抹浓稠刮到他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儿。”看他乖乖地吃下,眸子里墨色翻涌,“好吃吗?” “嗯,不好吃。” “那给你吃好吃的。”膝行几步,接着欺上他……抬腿骑到他脸上坐下,内裤包裹住的蚌穴抵住跟肉棒一样硬挺的鼻子戳弄,女人微微抬头,深幽的凤眸里全是欲念。 宫禧一下感到潮热又温暖,她像个羽绒被子,鼻息之间全是女人的味道,裹紧了他,又热又轻柔,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宫禧无师自通地用牙齿直接把遮挡着蚌肉的丝质内裤咬住,拨弄到一侧,伸出舌头,贴在肥厚的蚌唇上面舔弄。 那急色的样子,哪还有个纯真小狗狗的模样。 给处男开苞,激情骑肏(h) 给处男开苞,激情骑肏(h) “嗯……”姚舜禹呼吸沉沉,气息渐渐变得灼热,蚌穴被男孩吃酥吃麻发大水,要肏大肉棒了,脱掉湿哒哒的内裤,女人丰满的屁股往男孩的鸡巴上放。 她坐下来的时候,男孩翘起的鸡巴顶端戳到了她的蚌芯,又顺着她的动作滑开弹跳了一下,阴茎轮廓流畅,肉冠湿滑,本就被吃的敏感发红的肉蚌被坚硬凸出的龟头硌得吐出一大口淫液。 手扶着硕大的肉棒,用龟头对准蚌穴,缓慢下压,丰姿冶丽的熟女身经百战,很顺利地吞住了肉棒,蚌芯贪婪地完全含下一整根。 宫禧闷哼一声,感觉身下鸡巴被无数张小嘴牢牢吸附,湿润温热,紧得他头皮发麻,喉结滚动了下,几乎本能地立刻挺腰向上肏弄几下。 男孩平时显然没有疏于运动,身形虽然瘦削,但腰腹紧实,随着他向上肏穴的动作,人鱼线收紧,腹肌纹理分明。 粉红肉棒在蚌穴中进进出出,卷曲的毛发粘在两人交合处,两丸肉球拍打在女人嫩白的臀部上,传来啪啪的声音。 姚舜禹呼吸又重了几分,然后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骑乘肏弄节奏,被内衣包裹的两团奶肉也被甩得波涛汹涌。 宫禧也激烈地向上挺腰,两人合力使劲,硕大的阴茎伴随着啪啪的声音狠命捣弄肉穴,次次都顶到蚌芯底。 龟头撞上里头一处软肉又几乎整根的拔出来,不等稍息,再直直地插入。 骑乘的力道太大,女人的长发随着颠弄的动作不停甩晃,两手捏上他粉嫩的乳尖,极具挑逗的磋磨揉捏,上下同时攻陷,粗壮阴茎一进一出,裹挟着透明淫水,没入或者流出穴口。 “啊~啊~啊……” 第一次被女人肏的男孩喘息都变了调,爽得头皮发麻,一声一声淫叫着,哼个不停,四肢百骸一阵快感上涌。 蚌穴情不自禁又涌出一大股淫水,蚌芯一缩一缩,姚舜禹掐住他的腰腹,臀部向上缓缓抽出,而后又蛮横地下压撞了进去,穴中又湿又滑,重力加速度,阴茎全根一下挺进了穴内深处底端。 女人激烈的骑肏使得男孩直翻白眼,咬肿的唇瓣微张,喘息呻吟个不停。 姚舜禹被他咿呀乱叫弄得更加亢奋,两人交合粘连的一处,糜艳的蚌肉被肏得红艳艳又翻出来。 他的身子随着姚舜禹的骑肏剧烈摇摆,一阵阵快感强烈地从肉棒冲击而来,宫禧红透了全身,抬头对上她的目光。 “嗯,好爽,啊~舜禹,我爱你……” 男孩的两颗奶头被女人捏着发泄般狠揉,蚌穴裹着阴茎吞吐,淫水四溅,连连吐沫。 “唔、嗯——” 女人也不禁闷哼,肉棒搅得她又酸又涨一阵阵痒,痒得她更加狂放的骑他,小腹越来越涨,酥麻不已。 姚舜禹低头去看他潮红的脸,男孩翻着白眼,吐着舌尖哼叫呻吟,一身汗水淋漓,实在是浪荡又淫靡。 往下骑的速度加快,肏的愈发用力,蚌穴被硕大龟头深顶,蚌芯被插得酥麻软烂,姚舜禹红了眼,紧紧按住他的腰腹,蚌穴将肉棒全部吐出又极快地含入,只留两丸肉球贴在穴口拍打着殷红的两片穴瓣。 “舜禹,啊…姚姐姐,呜~你爱不爱我……” 宫禧爽得又哭又叫,失了理智,从下身传来一段接着一段的快感,猛烈而迅速的上涌,酥麻快感很快从小穴冲到头顶,炸得脑海一片空白。 “呵呵……爱你啊,当然爱这么好肏的小狗。” “啊~啊……”他大喊着狠狠向上挺腰,在女人的注视下,迎来高潮,跳动的大肉棒抵着蚌穴深处,最后低吼一声,将所有浓稠白灼射了进去。 “嗯,爽~”姚舜禹也爽得迎来高潮,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高潮下的小穴收缩更加明显,层层软肉绞紧了鸡巴,堆迭的蚌肉包裹着一颤一颤的吸吮。 这一晚,处男宫禧被女人开苞,被差点成为嫂子的姚舜禹肏得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她说她爱我 她说她爱我 “什么?你不出国了?!”一向文质彬彬,说话轻声细语的王聿当街大叫。 “王聿……”连对不起也忘了说,王聿的反应震呆了宫禧。 他一直以为三个好朋友中最年长的王聿是最成熟稳重的,所以他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她,再由她转告另外两个好友,因为他实在无法承受章穗穗的急躁和陈晓的悲悯心肠。 但是,他没想到王聿的反应也是这么激烈。 “为什么?都已经决定好的事,为什么突然变卦?”她揪着他的手臂,走进港市公园,她必须找个地方好好跟他谈谈。 宫禧被她拉着走,惊讶她握住他手臂的力道如此大,大到让他感觉到痛楚。 走到僻静的树荫处,王聿才放开他。 “小禧,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看着他,直觉的认为他变了,好像在一夜之间增添了点男人的成熟风韵。 “没……”宫禧的脸躁红起来,他又忍不住想起昨晚与姚舜禹的肢体交缠,到现在他还忘不了她焚烧着他的感觉。 “告诉我,小禧,给我一个理由。”他羞红的脸庞揪住她的心脏,心房疼痛得一缩。 宫禧撩起耳边的半长发尾,在他颈项上的红印炸晕了她的脑袋。 王聿在一瞬间想起姚舜禹,理智随着被炸开的血肉四处飞溅,她倒退几步,跌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是因为姚舜禹吗?”她摘下眼镜,少了两片镜片的阻隔,她的眼神变得锐利。 他不只把她当好朋友,甚至还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姐姐。一直以来,宫禧对她无话不谈,就连当初他因姚董事长和哥哥结婚的事情而心烦,也是王聿第一个发现他的心事重重,在她温柔的眼神下,他向她吐露心事。 “王聿,我告诉你,昨晚……”他害羞的润润唇,秀气的脸泛着淡淡的瑰红,“昨晚我已经是舜禹姐姐的人了。” 王聿闭上眼,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脸埋在手掌心。 宫禧坐在她身旁,他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但是这一切只要碰到舜禹,我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我根本不能拒绝她。” 他情不自禁的又笑起来,陷在与心上人相爱的美好幻觉中。 他真的把她当知己,但是他知不知道,她要的不只是朋友。 王聿抬头看他,她想叫他住嘴,别再加剧她的嫉妒与心痛,但是当她抬眼与他的视线相连,她便可笑的发现自己就像他无法拒绝姚舜禹一样,在面对他时,她同样的不能拒绝他。 “小禧,姚舜禹并不爱你,你怎么这么糊涂的把自己交给她?”深吸一口气,她拼命压住体内的肝火,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让他一错再错。 “她说她爱我。”现在宫禧脸上全是大男孩幸福的微笑。 他沉浸在爱河里的模样令她心脏疼痛得快无法呼吸。“她根本不爱你,要是爱你,她当初为什么要跟你哥哥结婚而不选你?” “那是我妈妈强为她和哥哥拉红线。”宫禧替她辩解,执意认为姚舜禹爱他。 “她说的?” “嗯。” “小禧,你有没有脑筋?这种谎话连三岁小孩都不信。”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舜禹是真的爱我,不然她不会和我……” “你太单纯,你根本不了解女人,女人和男人上床不一定是因为爱!”王聿打断他的话,懊恼的提高声音。 一直以来,宫禧是信赖她的,他认真的听取她的意见,但是现在他满脑子全是姚舜禹,任谁也阻止不了他对姚舜禹的信任。 “王聿,我一直以为你是支持我的,我以为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会替我高兴,因为我辛苦的暗恋终于得到回应,但是你非但不为我高兴,还一直泼我冷水!” 他好失望,他多么想跟他最好的朋友一起分享恋爱的喜悦,但是王聿的强力反对令他伤心。 梦想的心上人 梦想和心上人 宫禧含泪的模样叫她心痛难当,他的泪水穿蚀她的心脏,让她苦不堪言。 “小禧,对不起、对不起!”王聿一如以往的安慰他,手足无措道:“我只是太惊讶,一时无法接受才会这样,我不想你因为一个女人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 “当你爱上一个人后,你便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宫禧沉浸在自以为的爱情漩涡中幸福的喃喃。 没错!就像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一样。 “你爱她一样可以去吉利国,反正姚舜禹那么有钱,而且天麒的老本行就是物流运输,她甚至有一架私人专机不是吗?如果她真爱你,她应该为你好而让你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她要看你随时都可以,这不会是个问题,你不应该放弃出国读书。”她尽量的放低声音,劝着他。 “这……”他的心有点动摇,她说得没错,对富有的姚舜禹而言,距离并不算什么,即使他在吉利国,她同样可以拥有他。 而且,他从小就一直希望能到吉利国去留学,他真舍不得放弃这个从小到大的梦想。 看出他的犹豫,王聿凭借多年的相交知道他心里的挣扎,她必须再加把劲,让他别打消去吉利国的念头。 “小禧,你爱欧洲戏剧,你为贝莱、格雷万着迷不已,你真的可以放弃?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不会逼你放弃多年的梦想。” “嗯……”她说得有道理,也许,他可以试着跟舜禹沟通,他想去吉利国,也想拥有她的爱,两者他都不愿意放弃。 必须让小禧离开上港,只要拉开他和姚舜禹的距离,她会好好安慰身处异乡的他,在浪漫美丽的异国他乡攻陷他的芳心!王聿心中如此打算着。 姚舜禹根本不爱小禧,她不知道姚舜禹为何要接近他,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她非极力争取不可。 因为她珍惜小禧,而姚舜禹不会! 与此同时,姚家。 “舜禹,有记者发现宫鹤和那个女人在C城购物,好像是在采购结婚用的东西,记者想把这个情报卖了,我准备花二十万买下。”姚舜禹的母亲姚祯笙一边用餐一边说。 “不用了。”姚舜禹一派安适的吃着饭。 “是啊!反正都已经历过最丢脸的那一天,剩下的这些小风小浪,大姐才不看在眼里呢!”姚舜禹同母异父的弟弟姚振宇撇唇,幸灾祸乐的眼神得意的扫向她。 “二弟真了解我。”姚舜禹悠闲的为自己盛汤,一眼都不扫他,悠悠的说起他的八卦。 “老婆在酒店里跟别的男人开房,二弟却还在公司看财务报表,没想到那狐狸精是派来跟弟妹玩仙人跳的,乘机大敲一笔,要不是妈妈出面,我看弟妹和那男人睡觉的照片肯定爆几天热搜,不过那天二弟在酒店里骂街的表演,比起那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狐狸精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二弟不也撑过来了。” “对啊!那天看你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叫骂样,我还以为是哪间精神病院的疯男人跑出来大吵大闹呢!”姚舜禹的亲妹妹姚舜晴一脸不屑,红唇讥诮。 “你们……”姚振宇恼羞成怒重重的放下筷子。 “人必自悔而后人悔之。”姚振宇的亲弟弟姚振升低沉笑道。 “阿升!你和我到底是不是同一个爸生的!”姚振宇伸手打他的肩头。 “阿升向来是对事不对人,他最不会徇私。”姚舜禹悠悠说完,红唇微抿,喝一口鲜甜的鱼汤。 “好了!你们姐妹快吃饭,什么也别说。” 姚舜禹的生父秦樾瞪了他一双女儿一眼,然后转头向他身旁头染红发,一身嘻哈装扮的年轻男子说:“小霏,快去叫你爸来吃饭,厨房的事有下人忙着,叫他快歇歇吧!”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小爸本来就是下人,他做习惯了!”姚振宇从以前就看不起妈妈的这个小情人。 “你那张贱嘴真是一刻也闲不下来,难怪我爸宁愿在厨房也不要和你同桌吃饭,他老啦!耳朵禁不住乌鸦的噪音污染。”姚舜霏搔了搔满头剌目闪耀的红发,嗤笑。 “呵……”姚舜晴在父亲的瞪视下不敢笑得太明目张胆。 仰慕的学弟 jizai18.com 仰慕的学弟 姚母有三个男人,一个就是姚舜禹和姚舜晴的爸,也是男主人秦樾;第二个是姚振宇和姚振升的爸,但是生姚振升时难产而死,姚振宇比姚舜禹小一岁,跟大姐一直针锋相对; 而第三个男人则是原本在姚家当侍者的张青,是姚祯笙的小情人,他生的姚舜霏是家里排行最小的么儿。 “好了!我只有问舜禹话,其她人都给我闭嘴。”姚母摆出女主人的威严,沉声喝道。 “妈妈,宫鹤想玩游戏,我未必要陪他玩。”姚舜禹浓眉一抬,轻笑。 “可是……”姚祯笙神色有些凝重的沉吟,有时外人对这件事的过分关心令她脸色无光。 “那男人真绝,完全对了我的胃口。”玩世不恭的姚舜霏颇富兴味的说。 “对!绝到让舜禹被耍,哈哈哈哈。”姚振宇幸灾乐祸地挖苦。 “二哥,你好像逮到机会不奚落人会死的样子!”姚舜晴偏着头看他。 “晴晴,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姚振升悠哉悠哉的说。 姚振宇听了,又忍不住在桌下狠狠踩他一脚,“你应该站在我这一边!”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i25.co m “我是属于正义的那一方。”姚振升不痛不痒的说。 秦樾不悦的皱了皱眉,“舜禹,你和宫家大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过结,为什么他要这样令你难堪?” 一思及此,他真替自己的大女儿心疼,一个天之骄女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丢脸,叫她以后在生意上往来时情何以堪。 “那个骄纵的大公子从小就被女人惯坏了,才会这么无法无天。” 姚祯笙眸光深沉的说,她早该知道那个盛气凌人的男孩不好掌握,但是这桩婚事又是女儿坚持要举行,她知道姚舜禹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天麒着想,所以她没有不阻止,只是她没想到这回连最骄傲的姚舜禹也被那男人摆了一道。 “我原本就不太赞成你跟宫鹤结婚,我倒比较喜欢他弟弟宫禧,看起来乖巧,要是你选的人是宫禧,他一定不会逃婚,你不仅可以抱得美人归,还能顺利把冠胜集团收入囊中,偏偏你们女人爱的就是宫鹤那种傲娇的男神,可是这种男人通常会让女人死无葬身之地。”姚舜晴推推她大姐的手臂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姚舜霏戏谵的勾起唇角:“晴晴,你该不会是因为无法接受这个家有人比你更傲娇,所以反对宫鹤进来吧!” “死阿霏打你啊!”姚舜晴伸长手敲打她的臂膀。 “好可怕哦!”姚舜霏笑着闪躲。她和姚舜晴相差一岁,从小两人就是这样斗嘴斗到大。 “哼,见到个男人就想睡,幺妹不愧是上港最风流的小姐。”姚振宇捉住机会就想讽刺人。 “好臭!”姚振升放下碗,优雅的站起身。 “什么?”姚振宇不明就里的抬头看他。 “二哥,你的嘴巴好臭,有空多刷牙,我吃饱了,先上楼去。”姚振升对着他涨红的脸微微一笑,转身走向楼梯。 “唔!”姚舜霏也装模作样的捣住鼻子。 “我也快被你的口臭熏得受不了了,我宁愿去厨房陪我爸。”说完,她逃命似的往厨房的方向冲去。 “别逃!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完!”姚舜晴跟着她起身,跑进厨房。 “耳根子总算清净不少。”姚母不耐烦的皱眉,然后又看向正慢条斯理喝汤的姚舜禹,“舜禹,你知道全球十强企业的商业大鳄菲欧娜吧!” “嗯。”姚舜禹点点头。 “她的独生子David很仰慕你。” “仰慕我?”这种男人多得是,但是,“我记得我应该没跟他打过交道。” “他是你灯塔国赫普大学的学弟,去年你受邀回母校演讲,他就迷上你了!”姚母自豪的看着她骄傲的大女儿。 舜禹之有天下也 舜禹之有天下也 “是吗?”姚舜禹无所谓的笑了笑。 “祯笙,你该不会又想替禹儿作媒了吧。”秦樾淡淡的说,他作为当家主父一贯是温文尔雅。 “女大当婚,舜禹也三十岁了。” “可是她才刚经历那场难堪的婚礼……”无论他的孩子是多少人眼中的成功之人,但是在他心里,她永远还是个孩子。 “爸,没关系,我是应该结婚了。”她不在意,因为她替那场难堪的婚礼找到泄愤的对象。 “可是结婚是人生大事,你真的愿意让它成为商业联姻?” 秦樾其实心里并不赞同这种毫无爱情为基础的婚姻,但是碍于姚母商人重利的本色,他并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反对,“我希望你能得到真正的幸福,跟你最爱的人共度一生。” “爸,我无所谓,为了天麒,我愿意做任何事。”姚舜禹扯嘴笑道,她跟她母亲一样,为了事业,可以不择手段。 “舜禹,你不愧是我最骄傲的女儿。”姚祯笙满意的看着她。 她的几个孩子中,老大姚舜禹令她满意,她果敢、决断,眼光犀利、铁腕作风、手段利落,机智冷静、毫不心软,姚舜禹是天生的商业奇材,她是最像她的孩子,她认为姚舜禹将会比她这个母亲更出色,一直以来,她都是很引以为傲! 而她最小的女儿,也就是年纪最小的姚舜霏,她是完全对她失望,姚舜霏从小就令她头疼,从小就是个学渣,高中时更是混遍全港的私立学校,重考两年才考上一所三流大学,现在毕业后成天无所事事,飙车、泡仔、喝酒、闹事,她早已放弃这个没用的女儿。 “舜禹,你奶奶取你的名字取得对,巍巍乎, 舜禹之有天下也。你果然是我们姚家当之无愧的继承者!”姚祯笙自豪的看着她。 “当然。”姚舜禹皮笑向不笑的撇着唇角。 她突然忆起一个月前那场没有新郎的婚宴,众人隐藏在眼瞳内的讪笑神情,是她今生最大的耻辱。 宫禧抬起头,看着竖立在这栋楼高八十层的商业大厦前庭的花岗岩,上面嵌着四个烫金大字——天麒集团。 那一天一早醒来,姚舜禹已不知去向,她吩咐侍者伺候他用早餐,又叫司机载他回家,然后只打了一通电话给他就再也没有和他联络。 都三天了。他一直联系不上她,他好想她,所以来到她的公司找她。 他想见她,和跟她讨论去吉利国的事。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宫禧踏出脚步。 “你要找董事长?请问你有先预约吗?”服务台内的接待小哥和气有礼的询问他。 “预约?”宫禧摇摇头。“没有。” “很抱歉,小哥,你一定要先预约才可以见董事长。” “哦。”他黯然的垂下眼睫毛。 “你可以先留下你的姓名电话以及联络方式,我将会为你呈报秘书室,秘书会安排会面时间。” “不用了。”宫禧转身想走。 “这不是前几天在餐厅见过的宫家小弟弟吗?”一位身穿粉红西装的雅痞男子突然出声。 是他!那天在餐厅几乎把整个身子都挂在姚舜禹身上的男人。 宫禧认出了梅岽旭。 男人只是她生活的调剂品 男人只是她生活的调剂品 “你怎么会来这里?”梅岽旭挑起眼,瞥看他纯净的脸庞。 “这位先生是来找董事长的。”前台接待小哥看到好利集团的梅氏公子,立刻讨好的开口。 “你来找舜禹?”梅岽旭扬起描绘着媚惑紫彩的眉尾,嗤笑:“不会吧!哥哥不要,弟弟倒来资源回收了?” 宫禧小脸一红,他本来就不擅应付像梅岽旭这号厉害人物,他不是哥哥,可以三言两语就说得对方哑口无言。 “你们知道这个小弟弟是谁吗?”梅岽旭转头向接待小哥说。 “不知道,他没留下姓名电话。”他们摇头。 “他就是一个月前抛弃你们董事长逃婚的宫鹤的弟弟。”梅岽旭毫不留情道。 “什么?!” “他们兄弟一点都不像!” “怎么宫鹤那么帅那么俊美,他弟弟却这么普通平凡?” “他来这里干什么?” “该不会是来看咱们董事长有多惨,好跟他哥哥通风报信吧?” 听到接待小哥们窃窃私语,宫禧难堪的加快离去的脚步。 “等等,你不是要找舜禹吗?”梅岽旭快步追上他,挡在宫禧前面。 宫禧看着他,不想和他说话。 “唷~小弟弟生气啦!”望着他低头抿起嘴,梅岽旭嘲笑的声音更是清亮。 对这种来者不善,存心找碴的人,宫禧虽没有像哥哥一样唇枪舌剑的反抗,但是他却懒得和对方一般见识,对他而言,沉默是最有力的反抗。 “我可以让你见到舜禹。”梅岽旭诡异的弯唇。 “真的?”他有很紧急的事找姚舜禹,因为他飞吉利国的机票是三天后。 “跟我来吧。”梅岽旭转身,扭着窄腰,风流潇洒地走进电梯。 宫禧犹豫的望着敞开的电梯门,挣扎了一下,最后向前走去。 梅岽旭带着宫禧走进天麒的核心总部。 方才的阴影一直围绕在宫禧的心里,他好害怕,如果这些人知道他就是宫鹤的弟弟,她们会怎么样? 接待小哥们的三言两语就令他招架不住,要是这些高层精英知道了……那多可怕!宫禧停下脚步。 梅岽旭发现后头的脚步声消逝,他回过头,得意的看着他发白的小脸。 “怎么了?你不是要见舜禹吗?”梅岽旭停在走道中间。 “我……” “想看看我和舜禹是怎么个会面法吗?”他妖异的脸孔漫上邪恶的色彩。 “怎么个会面法?”能有怎么个会面法?那一晚,姚舜禹说她爱他,他相信她。 “想看吗?”梅岽旭故意附在他耳旁说。“可是少儿不宜哦!” 他的话很容易就激怒单纯的宫禧,“我不信在办公室里你还能做什么。” “那可就不一定喽~”梅岽旭暧昧的笑着,“我曾经和舜禹在她办公室的桌上……” “那也只是曾经。”是的,他嫉妒,但是他拼命的在心里告诉自己,那是姚舜禹的过去式,他必须成熟点,因为舜禹不会喜欢一个无理取闹的男人。 “我就知道你不是因为宫鹤而来,你是为了你自己。”梅岽旭是个成熟世故的男人,那一天在餐厅他一眼就看出宫禧对姚舜禹的迷恋。 “被舜禹睡过了吧。”在人来人往的走道中间,梅岽旭毫无遮掩的说。 “你……”宫禧有些不自在,他扭捏的看着四周的人。 “也难怪你会跑来这里找她,因为被舜禹睡过的男人都对她念念不忘,她的确是个很好的情人。 可惜,她在乎的只有她的事业,男人只是她生活的调剂品,不然,他一定会跟她求婚。 “她对我是认真的。”宫禧还可以清楚的听见她留在他耳畔的爱语。 “小弟弟,你太不了解舜禹了,让我来打破你的美梦吧。”梅岽旭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宫禧跟在他身后,他要证明梅岽旭说的是假的。 办公室跪地舔穴(微h) 办公室跪地舔穴(微h) 梅岽旭在进入办公室时,特意不关上门,留下一道细小的门缝,在进来之前,他以好利集团负责人的名义特别关照过秘书让宫禧躲在门外偷瞄。 其实在梅岽旭进来之前,秘书就曾打过内线电话通报姚舜禹,姚舜禹早知道梅岽旭带了一名男子前来。 “舜禹~”梅岽旭甜腻的唤着她的名。 “怎么突然想来找我?”姚舜禹看着监控,清楚的看见宫禧躲在门外。 “想你咯。”走到椅子背后,梅岽旭亲亲密密揽住她,侧靠在她颈边啄吻。 “你带谁来了?”她任他亲密的抱着,故意问。 “宫鹤的弟弟。”梅岽旭知道外面有人参观,他更加卖力的演出。 姚舜禹笑道:“你怎么会带他来?” “谁带他来了?是他自己来找你,不得其门,我顺便带他上来而已。”梅岽旭侧头,嘴唇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尖。 “那你干嘛那么‘顺便’呢?”姚舜禹毫不在意宫禧就在门外,她解开他外套,手指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腹肌。 “借机打醒小男孩的美梦啊!”梅岽旭伸手环绕她的颈子,给她一记长吻。 “坏男人。”她低声轻笑,夹带火焰的指尖煽情的挑逗他。 “嗯~”梅岽旭眯着眼开始喘息,“刚好是配你这个坏女人,外面那个男孩对你而言太稚嫩了…舜禹……” “你还真是淫荡。”她不在意在宫禧面前表演,这是她预先设想折磨他的方式之一。 “那个纯情boy怎么满足得了你。”梅岽旭脱下自己上半身的衣物,更示威的把衬衣往门的方向丢去。 “呵,你真够了解我。”姚舜禹笑起来。 “舜禹,操我~”梅岽旭在她的抚摸下,被狂炽的欲火焚烧。 “外面有人偷看你不怕?”姚舜禹嘴里这么说,但手已拉下他的裤链。 “怕?”与她一阵热吻后,他抬头淫荡的笑道:“我不介意让他进来玩三人的游戏,呵呵呵……” 梅岽旭跪在大办公桌下面,在她面前低下头,钻进她裙底。 姚舜禹笑了笑,张开双腿,满足这个饥渴的放荡男人。 梅岽旭跪在女人腿间,轻轻托着女人的臀部,让她把两条长腿扛在他的双肩上,姚舜禹坐在黑皮椅上,身体舒服的向后靠着。 “恐怕来不及了,他走了。”姚舜禹看向监控,门外已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我早就跟他说过少儿不宜嘛。”埋在腿间的男人模糊不清地说着。 梅岽旭用口鼻在她胯间磨蹭,深呼吸嗅着那处甘美的馨香,然后双手把她的双腿稍稍打开,隔着内裤舔吮。 先用口水濡湿了布料,再用舌尖把那湿润的狭窄一片拧成细细的一股,齿尖咬住舔到一边,露出里面早已湿漉漉的蚌芯和蚌口,矫健有力的舌尖钻进去深吻蚌穴。 男人卖力的动着舌头,舌尖所到之处,都在描绘着他对女人的向往,而女人也用从那蚌穴处不断涌出的蜜水做为对他的回报。 “嗯…用力。”姚舜禹舒服的轻哼声给梅岽旭带来了心理上巨大的满足,他尽力伏低自己的脑袋,舌头快速拍打着幽谷蜜穴,待穴口喷出淫水再大口喝下。 他是无辜的 他是无辜的 捏着一杯红酒,姚舜禹面无表情的凝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 而在同一个空间里,不同于她优闲的姿态,在她的身后,一个女人正为堆积在桌面上一迭又一迭的公文批得焦头烂额、情绪暴躁。 终于,女人受不了的一把丢开手中的白金钢笔,推开身后的皮椅站了起来。 “你他爹的到这里来却不帮我,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 点上香烟,然后扣上打火机将之丢回桌面上,张锦棠猛然的吸了一口烟,悻悻然的盯着她问。 转过身面对她这个工作狂好朋友张锦棠,姚舜禹嘴角一扬。 “我是来请你喝酒的,我的张大总裁,工作是做不完的,要懂得劳逸结合。”她眼中闪烁着与声音一样明显的揶揄。 “哼,知道我们的姚董事长又得佳人了,果真是劳逸结合得不错。”张锦棠悻悻然地说。 姚舜禹挑了挑眉头,“你消息还是那么灵通嘛。” “今天你的两个小情人在集团争锋相对,传遍遍朋友圈了,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瞪着她,张锦棠再也忍不住的咒声道。 “叫你不要整天抱着电脑了,该享乐就要享乐,这么拼命三娘,也不怕英年早逝,你猝死可就便宜你家那一大堆私生子了。” “去你的!我天天泡枸杞养生,起码比你这个风流浪女活得更长。”张锦棠摇头笑道:“既然你不打算来帮我做事,那你今天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说了呀,请你去喝酒happy一下呀。” “得了得了,祝贺你将爱情事业双丰收了。”张锦棠没好气的接口道。 “庆祝我找到新乐子吧,宫家小少爷果真是只小奶狗,又乖又好欺负。”姚舜禹玩味地说道。 张锦棠对她的风流之语无动于衷,在沉默了一阵子后,忍不住蹙眉问:“你真的要这样做?” “为什么不?”姚舜禹转头看向窗外,侧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多了几丝冷硬与无情。 “他是无辜的。” 她在瞬间转头看向张锦棠。 “他无辜?难道我就是活该的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讥讽,但在下一秒钟却又恢复了自制。“别再劝我了,只是玩个游戏而已。” 气氛在一瞬间凝滞,张锦棠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她看着姚舜禹,“舜禹,其实你要报复宫鹤,凭你的财力,掘地三尺找他出来也不难……” 姚舜禹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断她说:“我有分数。”喝了口酒继续说:“更何况就算要找宫鹤,也不妨碍我玩玩宫禧,等抓到宫鹤,我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痛苦的滋味。” “也许你的方法并不如想像中那么有效,它并不会带给他痛苦。” “比起他的家庭与一切,宫禧几乎可以说是他最爱的家人,他不可能会没有感觉的。” “如果真的没有效呢?” 她的双眼在一瞬间迸出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寒光,“那么宫鹤就等着更多的折磨吧。”她缓慢地说。 “而那男人就这么成了一个无辜的牺牲品?你不觉得这对他很不公平?” “无辜?公平?”她冷笑。 “他身为宫鹤的弟弟,就算没能阻止宫鹤逃婚,也应该在知道的时候立刻提醒,可他却白白放跑了他哥,就凭这个他就不无辜! 而他身为宫家小少爷,与宫氏一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宫葶没有解决办法,我用自己的方式拿回我的损失,这对我很公平。宫鹤跑得没影,就别怪我在抓到他之前,就让他亲弟弟先尝尝我受的屈辱!” 看着姚舜禹美艳的脸上一片阴鸷,张锦棠不由得在心中叹息,她们两个从小就认识,别看她平常表现皆是豪门贵女的优雅骄傲,其实内地里是个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人,宫鹤这次逃婚真的是惹怒她了。 他的世界必须只有她 宫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还记得下午他跌跌撞撞的冲出天麒财团大楼,然后在街上走到近深夜才回家。 此时的他躲在浴缸里痛哭,水声哗啦啦,水面慢慢上升到他头顶,逐渐淌满浴缸开始溢出。 哥哥说得没错,他不应该接近姚舜禹! 他的心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即使当初听到姚舜禹准备和哥哥结婚时,他的心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得只想死掉。 她明明说她爱他,可却……她和那男人的欢爱画面一直环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宫禧觉得他整个人都快被炸得粉碎,他的心好痛!好痛! 就在他沉浸在浴缸里时,有个人推门而入。 他痛苦的模样清楚的映入姚舜禹的眼帘。 她坐在浴缸边缘,背倚着墙,双手环胸,修长双腿交迭,好整以暇的低头看着在水里的他。 他想闷死自己吗? 过了一分钟,她原本快意扬起的眉宇渐渐皱起来。 不行。这个报复游戏还得再玩下去,她要那个罪魁祸首宫鹤来向她下跪低头,求她放了宫禧。 姚舜禹把手伸进水面,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上拉。 是谁!宫禧倏地睁开眼,出于本能的大口喘气。 “需要我为你人工呼吸吗?”姚舜禹把脸凑近他。 一看是她,宫禧把水泼向她,“你走!”不要再让她碰他! “怎么了?这么生我的气?”她极力压下怒火。 “你是怎么进来的?”宫禧瞠大泪眸瞪着她。 “我又不是没来过,阿姨一看到我就开门让我进来,原来你妈不在家,不知道又在哪个蓝颜知己那里,小弟弟伤心的躲在房间里哭泣,哥哥也走了,我就想代替她们来安慰你。”姚舜禹伸长手想摸他的脸。 他失魂落魄的忘了锁门。 “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他像个小孩似的哭叫。 她眉心飘上一朵黑云,“别无理取闹,我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我本来就不是你喜欢的那一种男人,你喜欢的是今天下午跟你在办公室里面亲热的男人!”宫禧抚着不断抽痛的胸口,只要一回忆起那个刺人的画面,他就连呼吸也觉得疼痛。 “我要出国,我不要留在有你的地方,我要出国,去吉利国……” 姚舜禹阴郁的抿紧红唇,嗤笑:“你要出国?”他竟然还没放弃? 他的世界必须只有她!从今以后,他在这个世界上惟一的一件事就是等待她的临幸! “你不准去,你只能留在我身边!”她一手掐住他脖子,低头攫住他的唇瓣,激狂的蹂躏他的唇齿。 他快窒息了!宫禧被她扼住脖子,呼吸不畅,脸色通红,努力掰着她手求她放开,但是她丝毫不痛不痒,依旧吻着他的唇不放。 许久后,姚舜禹才放开他,整个人跨进浴缸,弄湿了身上的衣物。 “你干什么?”宫禧看着她,缩在浴缸里红着脸大叫。 她跨进浴缸,使水溢出不少。 他迅速的站起身,却被她轻而易举的拉下。 姚舜禹伸出手臂紧紧锁住他,宫禧被迫挤到一角,动弹不得。 “舜禹,不要,你放过我吧。”他正对着强势的她,被这种暧昧的姿势烧红了脸,他内心挣扎着想逃离这混乱的局面。 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浴缸微h) “不准去吉利国。”她沉声命令。 “我要去。”宫禧不敢看她,也不敢动,但是他冷着声,态度很坚持。 “我说不准就不准,你哪儿都不行去,只能留在我身边,听到没有?”姚舜禹直捣黄龙,一把探下他身下的帐篷——被她瞬间点燃的火所引起的情欲。 “不!”他浑身像触电般甩开她的手。 “你没有这个资格。”对!经过今天的事件后,他必须听哥哥的话到吉利国,别让姚舜禹成为他的梦魇。 姚舜禹一手挡着他,一手用力抓住他的欲望之根,明白的告诉他,他在她手里。 他骇住了,睁大眼,不敢妄动。 “我有,你是我的。”她眸心闪烁着火花,接着啃咬他的颈项,沿着锁骨,最后落在他胸前两点。 “啊……不,我不是要这个!”宫禧被她尖利的牙齿咬得痛呼,他推挤着她,但是那力道在她的红唇魅惑下逐渐微弱。 “当我要一个男人时,任何地点都不是问题。”姚舜禹把手探进水里,撩拨他。 她这句话狠狠的撞击他的脑袋,“对!包括在办公室里!” “小禧,你在嫉妒吗?”她笑看着他燃烧着妒火的双眼。 他咬着唇,在水面下努力拨开她造次的手指。 但是姚舜禹轻易的就制止住他的反抗,手指继续舞动着煽情的节奏,钻进内裤里搓揉。 “我的小禧,别嫉妒,我并不爱他,我爱的人是你啊。” “唔……”宫禧在她手指揉捏下打起哆嗦,敏感的弓起腰腹,难耐地质问:“你爱我,为什么还跟那个男人……” “小禧,我是个女人,我有我的需求,但那是欲不是爱。如果你不高兴,那我以后除了你再也不碰其他男人,好吗?”她很满意的看着他受情欲煎熬时的表情,呵,男人,哄哄就好了。 宫禧情不自禁的闭上眼,享受她手指的滑动,“你还有多少男人!” “我真正爱的人只有你。”姚舜禹看出他的软化,越发加快速度撸着涨大的阴茎。她的话再一次轻易的蛊惑他,“我也爱你……” 她玩味的看着他眼里的情欲迷蒙,“还要去吉利国吗?” “我……”他做最后的挣扎,“即使我去吉利国,我们也可以常常见面不是吗?” “小禧,乖,听话,别反抗我好吗?”她的眼睛随着逐渐降温的水温而冰冷。 “可是去吉利国是我从小的梦想。”他为难的说。 “那我不是你的梦想吗?”姚舜禹扯着嘴角,但是脸上全无笑意。 “你当然是!”宫禧温热的大手贴在她侧脸,温柔道:“你是我最爱的人。” “那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捉住他的手亲吻,真是个愚蠢的男人,她在心里耻笑他的情不自禁。 “你真霸道。”捧着她的脸,他眼眶盈满的是无法遮掩的迷恋。 “但是你爱不是吗?”姚舜禹觉得眼前情动的男孩可笑至极。 “小禧,在我和出国之间你只能作一个选择,要我?还是要出国?”她轻柔的逼迫他作出抉择。 宫禧的心摇摆不定,像个钟摆在姚舜禹和出国之间荡来荡去。 “我要你的生命里只有我,除了我,没有什么能再占据你的心。”姚舜禹在他清秀的脸上洒下细细柔柔的吻。 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在她熟稔的爱抚与切切呢喃之下,他投降了:“只有你,只有你能占据我的心。” 边吃奶边骑肏h 姚舜禹笑着,凤眼在浴室的暖光下熠熠生辉,他出神的看着她,那笑容简直要夺去他的呼吸。 从此以后,她是他的世界,她是他的神,只要她开口,他愿意让她来主宰他的生命,只因为他真的爱她。 相貌相比哥哥俊美的绝世容光,略显平凡的他唯有把自己放到最低处,甚至低到尘埃里,才能站在她身边。 宫禧喘息着侧身,主动吻住姚舜禹的红唇,取悦对方。 处男小雏儿自上次破处后,他的身体越发的敏感了,性欲也成倍的增加,性器被她撩拨得滚烫涨大,粗长的阴茎上筋条满布,狰狞可怖,龟头更是大了茎身半圈。 “呵呵,好乖,小狗狗总是这么可爱。”见状,姚舜禹忍不住轻笑出声。 一吻毕,姚舜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她急不可耐的起身脱掉湿漉漉的衣服,转过去跪趴在浴缸,对着宫禧弯腰翘起屁股。 “乖狗狗,来,舔逼逼。” 宫禧低头看去,见她撅着粉嫩浑圆的翘臀,腿心一条殷红的肉缝,湿漉漉,水淋淋,还夹着嫩红的花唇,着实让没什么见识的男孩鼻血喷发。 这画面对宫禧来说太过香艳,眼神发热得扑过来,埋头舔上鼓鼓的蚌穴,汁水香甜,舌头探了探一路向上,正好舔上那颗小肉核吮吸。 渐渐的姚舜禹得了快意,将双臀张开,宫禧已经含住了她的整个蚌户,唇舌吮着肉核不断拨弄,舌头上下扫动,舔出来更多汁液,她渐渐感觉舒服的不止外面,里面也很想要。 “嗯~里面,好孩子,舔舔里面……”姚舜禹被乖狗狗舔得舒服极了,呻吟着让他弄更深入的地方。 花穴一吸一吸地收缩着,宫禧的唇角下巴全是她小穴流出的淫水。 “往下一点,舌头顶进去……” 宫禧舌尖轻探下面穴口的位置,姚舜禹一阵哆嗦,险些受不住,双腿颤抖,喷出好几股水液出来。 “嗯,真乖,小狗舔的很好,坐好,我要肏大肉棒了。” 姚舜禹起身分开双腿与宫禧面对面紧贴着,跪坐在他双腿两侧,握着粗长肉棒对准湿润的穴口坐下了下去。 “呃啊~呼……好爽。”姚舜禹微微仰起头,舒服的感叹着。 说完便缓缓地用蚌穴夹紧肉棒,上下挺动着身体。 “嗯,哈啊……好紧……”蚌穴仿佛拥有一个小口器,紧紧吸吮着肉棒。 宫禧被姚舜禹上下涌动的胸乳磨蹭着脸颊,顺势张口轻咬住乳肉,吸吮着被含入口中的乳头,另一只手抓住另一边弹动的奶子用力揉搓。 一边往上挺动腰腹,肉棒在她美妙的蚌洞中进出,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下身的肉棒,爽得尾椎骨发麻。 “嗯啊~哈…再用力些……”在性交时十分狂野的女人觉得不满足,宫禧只得手上和嘴加重力道,嘬得两只奶团发红发烫。 “好爽,嗯~好狗狗,真乖,嗯~总能满足我……” 姚舜禹满面潮红的放声吟叫,身体只觉极致的愉悦。 她的小奶狗总是能够恰到好处的取悦她,不过一想到宫禧如此知情知趣,且是那个高傲大公子宫鹤的弟弟,永远都只是属于她的玩宠,征服欲便能够获得巨大的满足。 “唔嗯……我要射了……” 被女人的紧致蚌穴密咂吸吮的肉棒,即将面临极限,宫禧开始发力狠狠地捅刺磨蹭。 “嗯,嗯嗯,啊啊啊……快,用力,我也到了。”姚舜禹也被激肏得大叫。 “唔!” 很快,伴随着女人男人密集的呻吟与最终的浪叫声,宫禧也闷哼一声将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真爱or游戏 上港国际机场,机场大厅,宫禧在为他三个好友送别。 “小禧,你真的不去?”陈晓哭哭啼啼的紧捉着他的手不放。 “对不起。”宫禧拿出面纸抹去好友脸上的泪水。 “小禧,你考虑清楚,你要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你的梦想?”章穗穗满脸醋意的说。 “我真的爱她,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是很可惜,但是他相信,姚舜禹会弥补他心里这个缺憾。 王聿像个冰人,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王聿,我知道你气我,但是……我想,当你有一天遇上那个真心所爱的女人时,你会明白我的作为。”宫禧现在不奢求她的谅解,但是他认为她总有一天会体谅他。 “时间快到了,我们该上飞机了。”王聿看了看手表,提起行李。 “王聿,你没有什么话要跟小禧说?”陈晓诧异的看着她,身为局外人的他当然可以清楚看出这个女人对宫禧的爱护。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王聿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转过身去。 “祝你们一路顺风。”宫禧对陈晓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多说。 “小禧,我们先去,你再好好想一下,我会等你来。”章穗穗依依不舍的拍拍他的肩,她多想狠狠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但是王聿在这儿……章穗穗知道她跟自己是一样的心情,好友之间公平竞争,王聿不动声色,她也不能逾矩。 “嗯。”宫禧朝她一笑,但是他心里很坚定,他要留在他最爱的姚舜禹身边。 “好了,走了啦!一眼看王聿已走远,陈晓猛拉着章穗穗的手臂。 “小禧,我等你喔!”章穗穗被好友拖走,哀声大叫。 *** 半夜醒来注意到身旁的她不在,宫禧在客厅找到了站在窗前喝红酒的身影。 然而她脸上的冷峻表情却惊得他举步维艰、噤若寒蝉,甚至连出声叫他都不敢便小心翼翼的退回了房间。 自那次之后,他又连接数次在无意间瞥见那样冷酷无情的她。 她在想什么?他无时无刻不这样问自己,然而脑中的答案却始终是一片空白。当他孤独一个人时,有着冷酷无情表情的她在想什么?他真的很想知道。 “舜禹,你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你的朋友家人呢?”一次欢爱过后,两人拥躺在床上聊天时,宫禧这样问。 此时她们已同居三个月,就像普通恋人一样甜蜜又激情,除了她因工作繁忙甚少出去约会。不过现在这样每天打理好家里,做好饭菜等她下班,她主外,他主内,就是他曾经憧憬的平凡美好的伴侣生活了。 然而她说爱他,有件事却愈来愈让他感觉到怀疑,因为她从未主动说过公开的事,朋友家人的圈子一点没让他接触过,这让他有点不安。 在听到他的话后,姚舜禹浑身一僵。 宫禧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舜禹?”他小心翼翼的撑起身体看她。 她闭着眼睛好半晌没有说话,但是他可从她紧绷的身体感觉到她的抗拒。 “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们……我们来谈谈这个周末去哪里约会怎么样?”他语气轻快的转移话题。 姚舜禹没有回答他,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猝不及防的捕捉到她眼里来不及隐藏的担忧,他的心又猛然的跳动了一下。 “小禧,宫鹤那件事才过去没多久,家里人对此感官不太好,我怕你被他们迁怒,再过段时间好么?” 姚舜禹开口说话让宫禧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当他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之后,他几乎又把刚刚才松掉的那口气给全数吸了回来。哥哥他逃婚是真的太糟糕,不过也正因为哥哥走了他才有机会,他该如何做才能弥补她受的伤害…… “乖,我心里有打算。”她轻笑了一声。 “我爱你。” 他这突如其来的三个字让她整个人浑然一僵,姚舜禹能感觉到他现在说的‘我爱你’和欢爱时说的‘我爱你’不一样,更甜蜜也更沉重。 在她背后的他没有发觉到她的不对劲,他继续甜甜地对她说:“我不会像哥哥那样任性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当你的爱人、亲人和朋友,我会好好做个贤内助,好好照顾你,我今天又学会了一道菜,明天烧给你吃好么,如果你加班我就带去公司给你好不好?” 听完他这一席话,姚舜禹有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还真是贤惠啊。” 她感受着静静地将脸颊贴在她后背的他,默了片刻,以有些怪异的声调开口说:“是啊,你爱我,你爱我的名,爱我的钱,因为我是姚家大小姐,是天麒的董事长。” “不是!”他一瞬间便从后面撑了起来,激动的盯着她摇头叫道,“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有钱更不是因为是董事长,而是真心真意、全心全意的爱你这个人。” 宫禧一喊完这些话,姚舜禹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眼神中满满的爱意给淹没 “我是真心的爱你,不论你是不是姚家大小姐还是天麒的董事长,就算你是普通人,我也一定会爱你,因为你是那样的自信傲气,你是天生飞在高空的凤凰,我是地上期望你能落下歇一歇脚的梧桐。”他认真而热切的对她说着自己的心情,盯着她的眼神全是满满的爱意, 他是爱她的,就算她之前有很多男人,上次还在办公室里和那个男人寻欢作乐,但她后来说只有他一个也做到了,她肯定是爱他的,为了他改了以前那种浮浪作风,这三个月只有她们两个,没有了其他男人,他相信他就是能让她浪女回头的那个人。 宫禧充满爱意毫不保留的眼神与表态把姚舜禹惊得一愣,虽然很多男人都喜欢她,爱她,也很多男人哭着喊着要跟她结婚,甚至做没名没份的情人也有很多,但是这么认真的爱意还是第一次听到。 瞪着他,她以自己所未察觉的惊慌声音摇头道:“不,你只是因为我……” “我爱你。”他伸出食指轻按在他唇上,阻止了她的话,“以我的身,以我的心,以全部的我爱你。” “不,你……” 宫禧霍然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就让他用行动来证明他的爱吧,他忖度着,相信高傲如她一定能分辨真爱与物欲之间的不同,而他爱她的这个事实,则是任何人事物所抹杀不了的。 我爱你,舜禹。 听着身旁的他因沉睡而呼出平稳的气息,姚舜禹悄悄地下床,一个人走到客厅中倒了红酒喝起来。她视若无睹的瞪着窗外因下雨而大批涌现,粘在沙窗上挣扎着的飞蛾。 终于是时候了,她期待的时机终于到了,现在的他终于爱她爱到不能无她了,而她的复仇游戏也到了最后一步,这一切的一切该是多么的令人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她没有丝毫游戏完满结束的喜悦感受? 接近他是别有目的,是为了玩弄他的,可是为什么眼看目的就要达到了,她却反倒犹豫、不知所措了起来? 我爱你,瞬禹……我是真心真意的爱你……以我的身,以我的心,以全部的我爱你。 霍然之间,宫禧深情的告白窜入她心中,姚舜禹猛然用力的闷了一口酒,闷闷地咒骂了起来。 该死的!她在想什么?他那些话对她来说只能是调情的一句话,哪有什么真心的爱,她见多了形形色色针对豪门贵族的围猎手段,什么真心真爱都是为了向上攀附的谎话,谁信谁傻逼! 捏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她的视线穿过烟幕,透过昏暗不明的客厅直盯向墙壁上的电子钟,上头的日期就是三个月前宫鹤跟着女人逃婚私奔的日子,也是她三十年来最屈辱的日子! 冷脸做羹汤(加更) 走出生鲜市场,宫禧拎着菜前往姚舜禹在浦南路高级住宅区的房子,这里离公司近,一般上班时间她都住在这儿,休息时间就回姚家大宅或其他别墅。 向门口处的保安微微颔首,他踏进电梯。 哥哥说得没错,姚舜禹果然变成他的梦魇,最可笑的是,他还是深爱着那个残酷的女人。 姚舜禹的住处在顶楼,电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后自动开门,他失神了一会儿,在电梯门要关上时,才急忙踏出脚步。 宫禧将钥匙插进钥匙孔,迟疑了大约半分钟,才下定决心似的转开门。 他在这里撞见过太多次姚舜禹和不同男人欢好的画面,她喜欢看他痛苦,喜欢这么折磨他,而每次他的心总会被她的残忍血淋淋地穿蚀,现在在他胸腔内这颗微弱跳动的心脏,早已经被她伤得千疮百孔了。 他提着一颗心推门而入,闻到空气里一阵浓郁的麝香味。 打开鞋柜,穿上室内拖鞋,他看到鞋柜里有一双陌生男人的鞋,然后一阵嬉笑声传进他耳里。 果然!这样的戏码这两个月常常上演。 一个只穿一条豹纹三角裤几乎全裸的男人大笑着走出客厅,在看到蹲在鞋柜前的宫禧时,吓了一大跳,“你谁啊?怎么进来的?” 看这人一直盯着不言不语,裸男没好气道:“看什么看,哑巴了,问你话呢?” 跟在他身后出来的姚舜禹,很显然是在跟裸男玩着成人游戏,她从背后抱住男人,啃咬着他的颈项,狭长的凤眼懒懒的瞥了宫禧一眼。 宫禧努力的克制不断涌上心头的悲痛,他尽量让自己保持面无表情。 “舜禹,他是谁?”这个风流不羁的美男是目前当红的模特,平时在伸展台上走秀的他早已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坦胸露背,现在有姚舜禹这个金主撑腰,他根本不把宫禧放在眼里。 “他?”姚舜禹嘲弄的撇唇,眼尾余光瞄向定在原地不动的宫禧,“小禧,说吧,你是我的谁?” 他什么都不是,他连做她的情人也不够格!这两个月她腻了他,频繁跟别的男人寻欢作乐,还要带来他们住的房子里! 宫禧垂下眼睫毛,一抹悲伤的情绪再也掩饰不住浮上煞白的脸。 姚舜禹为什么老是喜欢这么残忍的伤害他?让他痛苦真能带给她这么大的快乐吗? “不说话?”姚舜禹很高兴又看到他受伤的眼神。 “他是谁嘛?”那男的在她身上不断磨蹭,眼神略带得意与胜利的看着他。 姚舜禹抱着裸男跌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尽情的与身下可爱的小豹子调情,“嗯,说他是一个保姆比较贴切吧。” 保姆?!宫禧的心脏又被她狠狠的划了一刀,他真的不晓得自己这颗心还能承受她多少回的千刀万剐? 他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被她折磨得精神崩溃,再不逃离她,总有一天他真的会发疯。 “要我回去吗?”看来今晚姚舜禹并不需要他。 “舜禹,我肚子饿了~”豹子裸男笑嘻嘻的,白嫩的脸蛋蹭在女人的颈窝。 “我这不是正在喂你吗?”姚舜禹并不在意在他面前跟别的男人亲热,事实上,她反而喜欢在宫禧面前跟别的男人做爱,一方面可享受性爱的快感,一方面还可以欣赏他痛苦交织的脸庞,这带给她更大的快慰。 “我是说‘运动’完后肚子会饿,我们该吃点东西,叫你的小保姆去煮吧!”那男人加入折磨他的游戏。 “说得也是。”姚舜禹抬起头,讥诮地撇他一眼,“去煮些东西。”说完,她又低头继续跟男人亲吻。 宫禧默默的走进厨房,关上厨房的门,他倚在门板上用手捂着嘴泣不成声。 爱一个人真的要付出这么多吗?连自己的自尊也要让人踩在脚底下?她说她爱他的,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从前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吗?呜……宫禧闭着眼,任由两行清泪默默流下。 半年前的他是个连米也不会洗、连菜也不会挑的小少爷,但是现在只要有食谱、有材料摆在他面前,任何一道佳肴都能从他手中出炉。 在家里,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一切家事有阿姨代劳,不必他亲自动手,但是只要他来到姚舜禹这里,他就是个事必躬亲的男仆。 对于做这些家事他毫不在乎,甚至还能在其中感受到一丁点爱人的幸福,因为他能照顾到姚舜禹的起居饮食。 让他痛彻心扉的是姚舜禹残酷的对待,他毫不怀疑姚舜禹活着的乐趣之一是折磨他。 宫禧吸吸发酸的鼻子,把今天在生鲜市场买来的蔬菜肉类放在流理台上,准备料理。 过了半晌,宫禧将一盘香煎鳕鱼端出去,空气里欢爱的气味已经散去,走进紧邻客厅的餐厅,眼睛往后一瞄,原本倒在沙发上玩乐的男女已经不见踪影,他解脱似的叹了一口气,把菜放在桌上。 把她的男伴带开,这算是姚舜禹对他最大的怜悯。 —— 求求宝们喜欢的点个收藏送个珠珠呀么么哒 你只是一颗棋子(加更) 失落地盯着一桌饭菜,突然,从他身后伸出一双手臂,姚舜禹一只手把他紧紧的圈在怀里,一只手肘箍住他的颈,一米七八的她比宫禧还高一厘米,又常年练习拳击散打等等,轻轻松松就可以桎梏住普通男人。 “唔……”他快窒息了。 “小禧,你痛苦吗?”她听到他难以喘息的声音,止不住的轻笑。 “放…放开我……”他真的很难受,她扼住他的脖子使他快缺氧了。 “很痛苦是吧。”她快意的看着他痛苦纠结的小脸,“那痛苦就像现在这种接近窒息的难受吧。” “嗯……”泪水滑落他的眼眶,就让他这么死去吧!这样姚舜禹就再也折磨不了他了。 就在他连细微的挣扎都放弃后,姚舜禹放开了手。 “呼…呼……”出于本能,宫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的了无生意令她的愤怒加深,她要他痛苦,但是她不要他死,活着的人才能感觉到什么叫痛,一个死人怎能感受到痛不欲生、椎心刺骨呢? “告诉我,你痛苦吗?”她抬起他的下颚。 “我说痛苦,你会放手吗?”宫禧反问。 他不是没想过要离开她,但是姚舜禹不肯,她不放他走,她就是有办法在他决定离开他时,再狠狠的把他揪回来,然后一两天的幸福,代价是永无止境的恶梦,他一直困在这个漩涡,向下沉沦。 “可以,只要宫鹤跪在我面前,跟我说他错了。”姚舜禹早已开出解放他的条件。 “从他逃婚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她从来就没相信过他,她一直认为哥哥的逃婚是靠他的帮忙,她一直认为他暗中有跟哥哥联络,可是,自从宫鹤在半年前离去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哥哥了! “说谎。”她在他耳边轻轻吐气,那气息无比轻柔,却够叫他颤抖。 “我没骗你。”他缩着颈,想要逃离她,他连呼吸也是断断续续的抽搐着。 “呵,小禧,你说我会相信你吗?”姚舜禹望着他盈满眼泪的黑瞳,她知道自己虚伪,但是她觉得眼前这个泫然欲泣的男孩更虚伪,有一张比天使更纯真的脸孔,却有一颗无比虚伪、造作的心。 “你从来就不相信。”一颗泪珠滑下他的脸庞。 “你以为我喜欢看到你?我随时都可以放开你。”姚舜禹嗤笑地拍拍他的白脸。 “只要向你下跪认错?”宫禧飘忽的笑着:“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他跟你一样骄傲啊,而且你会向人下跪认错吗?” 眉宇紧蹙,姚舜禹阴鸷的看着他。 “你不会,就算你真的错了,你也不会下跪!”他笑了笑,代她回答。 “那么你这辈子绝对躲不开我。”她捏上他下颚的力道加重。 “对于你的复仇游戏我不打算永远玩下去。”在她残忍的对待下,他不再是以前的宫禧,知道世间的险恶,或许这该感谢她,人在艰困的环境下成长最坚强,求生的意志也最强烈。 “你要搞清楚,这个游戏的主人是我,只有我有权力决定游戏是否要继续。”姚舜禹双手抚摸着他皙白的颈项,真傲气啊,像只永不折辱的小白鸽。 看着她,他多希望她一把勒死他。 “你只是我用来对付宫鹤的一颗棋子,只有达成目的才能功成身退。”她的唇带着恶魔的笑意。 “我不是棋子,我是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泪水的人!”他哭着对她呐喊,她为什么不干脆让他死在她掌下算了! “我从来没把你当人啊!”姚舜禹冰冷的凤眸中绽放出嗜血的光彩:“你只是任我摆布的一颗棋子,一颗棋子怎么会有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爱上一个这么残忍的人?宫禧捂着嘴巴痛哭失声。 ———— 我现在只想玩你&掌握他灵魂的魔鬼 姚舜禹冷冷的看着他蹲在地上痛哭,他的抽泣声令她心烦。 “哭什么,你别再哭了!”她一把抓住他,面对小狗泪痕斑斑的白脸,她竟然心乱如麻。 “舜禹,放过我,我错了,我不该爱上你,我应该听哥哥的话,逃得远远的……”宫禧像个小孩般无助的哭泣:“我受不了了,呜……” “别哭,我叫你别再哭了,你听到了没有!”她爱看他痛苦的流泪的脸,但是曾几何时这么崩溃的哭泣竟令她的心脏抽痛。 “不然你干脆杀死我好不好?”他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她,而泪眼迷蒙之下却令他看不清楚她此刻脸上的慌乱:“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呜……” “哈哈哈哈……我不准你死!”姚舜禹笑得艳丽又疯狂,她掐住他的脸,急遽的封住他的唇,激狂的吻着他。 “唔……”宫禧挣扎着想逃离。 “我说过,游戏的主人是我,只有我能决定这个游戏是不是要继续玩下去!”他不配合的态度令她火大,一把推倒他,“你死了,那我玩什么?” “你!”宫禧可怜又恨恨地望着高高在上的她。 姚舜禹轻而易举就制住他,从沙发上拿过刚刚玩乐的皮革绳子,扭过他的双手从背后绑住,她热情的狂吻他,高挑的身子强置于他扭动不已的两腿之间。 “想要就去找刚刚那个男人!”他摇头躲开她的吻,疯狂的挣扎。 其实在他进入厨房后,她就挥退了那个男人,没有宫禧在现场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失了性致。 “我现在只想玩你。”姚舜禹狂暴的撕裂他的衬衫,几颗扣子掉在地上,跨坐在他腰腹,啃啮着他敏感的奶头。 玩这个字眼令他的心一阵紧缩,宫禧下意识的咬了她的肩一口。 姚舜禹吃痛的停下一切动作,她喘气吁吁的看着他,眼里充血的激情未退。 他尝到一股咸涩的腥味,望向她的肩头,他赫然发现他咬到她出血。 “有趣了,小奶狗长牙齿会咬人了。”看着他唇边的血,不知为何,他伤了她竟让她觉得痛快,好像被咬到流血是小事,她本来就想疼,想感受痛的滋味,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抖m的倾向。 她的血……就像是他心上的血流出来了啊! 宫禧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抚摸她肩上的伤痕。 姚舜禹一把拍掉他颤抖的手,双手捧住他的脸,“小禧,这才是原来的你吧!跟你哥一样,专门以伤害女人为乐吧。” “对不起……”宫禧心疼的眼神依然胶着在她沁血的伤口上。 “嘘,不要说对不起,你只是一时流露真性情而已嘛!”姚舜禹极轻极柔的吻着他:“别再压抑你的本性,跟你哥哥一样大方点,放浪形骸又如何,这不就是你们男人的特质?” 每次只要她如此轻柔的对待他时,宫禧内心总是极端矛盾,一方面他会重拾对她的激情,一方面他心里反而会发毛。 她还是扭曲他的话,但宫禧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他说得再多也只是白费唇舌,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相信。 他再度沦陷在她所制造的激情火焰中,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也告诉她,这个游戏会有结束的一天,但不是她玩输了这盘棋,因为从头到尾惟一的输家都是他,而是他这颗棋子会临阵脱逃,远远的逃离这个掌握他灵魂的魔鬼。 宫母的怒火 宫禧一个人在房里复习,延了大半年的学业,他准备再慢慢的补回来。 姚舜禹不准他出国,还曾扬言他要是敢去,她会把他抓回来,他的确是被她的狂妄吓到,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上港跟吉利国才容得下他,他决定去灯塔国,那个曾是罪犯的天堂,他希望那里变成能救赎他的天堂。 等到申请到学校,就是他离开姚舜禹的时候。 突然,房门被人用力推开,宫禧吓了一跳,猛转过身。 “小禧,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宫葶踩着愤怒的脚步进入他的房间,气汹汹的把手机大力的丢在他桌上。 宫禧惊吓的看着脸色铁青的母亲,再看一眼桌上手机屏幕里的画面后,险些昏死过去。 一向只看新闻联播的妈妈竟然会看到这种娱乐八卦热搜,可见姚舜禹多努力的把她们之间的关系加以宣传。 “你想跟你哥哥一样气死我吗?”宫葶把手举高。 宫禧站起来闭上眼,准备承受母亲的惩罚,但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未落下,宫禧不解的睁开眼,却见宫葶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喘气。 “妈!”宫禧跪在她面前,“我知道我错了!”他早就知道了。 “你真的要气死我吗?”她痛苦的老脸纠结着。 “我应该去吉利国,我根本不该留下来,妈,对不起!”宫禧在她面前全心忏悔。 “当初你说你不去吉利国,想要留下来读国内的大学,陪在我身边,都是骗人的吧!”宫葶心痛如绞的看着他:“其实你是想留在姚舜禹的身边吧!” 虽然当初小鹤逃婚时,她曾想过要让他替小鹤嫁给姚舜禹,但那是她当时极力想争取和姚舜禹合作的机会才想出的法子,如今她想通了,她不能让小儿子陷入流言中,更何况她也没面子! “对不起,妈……”他哭泣着。 “我还以为你跟骄纵的小鹤不一样,但没想到你也一样任性!”宫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外面的流言让我简直抬不起头,我宫葶的儿子竟然去当人家的小情人,外面风言风语的,气死我了!” “我会离开舜禹的。”他愈听愈惭愧,宫禧觉得自己好自私,竟然为了一己的私欲,伤害自己的母亲。 “今天和我谈生意的何氏小姐年轻有为,去年才从国外读书回来,明天我们庆祝合作成功联合举办庆功宴,你跟我一起去。” “妈!”她在盘算什么?宫禧有股不好的预感。 “我是在帮你收烂摊子,只要跟哪个年轻企业家在一起,就可以把你是人家情人的流言攻破。”虽然她把重心全放在事业上,但是再怎么样,她也不能弃儿子于不顾。 “我不要。”他摇摇头,这是相亲,即使舜禹再如何伤害他,他还是爱她啊!他的心再也容不下其她女人。 “不要?”宫葶咆哮。“你敢给我说不要!你真要让我被人耻笑?” “我要去灯塔国,到时我就可以离她远远的了。”他不想去相亲。 “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先是跟小鹤欺骗我,再来是瞒着我偷偷跟姚舜禹来往,现在闹得满城风雨,我来替你收拾烂摊子你还推三阻四,你是要跟你哥哥联手把我气死才甘心吗?”宫葶震怒之下心脏又隐隐抽痛。 看着母亲痛苦的老脸,宫禧心软了,妈妈是他最亲的人,他怎么能伤害她? “好,我答应你……”他抽抽噎噎的答应她。 宫葶平息怒气,她摸摸小儿子伏在她膝上的脸庞,一丝母爱油然而生。 她曾经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丈夫,导致丈夫得了癌症也不知情,丈夫死后她虽然愧疚而不再娶,但是她在外面金屋藏娇,这几年来她忽视丈夫留下来的两个儿子,如今连小鹤也离开她了,她已失去太多,她要珍惜这个最后留在她身边的儿子。 “小禧……小鹤好吗?”她缓和语气问他。 “妈,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那……如果他有和你联络,就叫他回家吧!他过惯了好日子,现在跟个卖水果的,他吃不了苦的。”宫葶叹道。 从来没见过这么慈祥的妈妈,宫禧感动的抱住她。他好想告诉哥哥,妈妈毕竟还是爱他们的! “嗯,我会跟哥哥说!” 宫葶迟疑了一会儿,也伸出手抱住他,这是她们母子头一次这么亲近。 庆功宴(相亲宴) 衣香鬓影的晚宴中,宫禧一身低调奢华的靛蓝色西装,沉稳的颜色给刚成年没多久的他镀上一副成熟大人的气势。 在母亲的陪同下,虽然总是笑容可掬的穿梭在各行各业的名人雅士之中,但说真的,他的感觉还真是不舒服极了。 而外人眼中,宫家小少爷彬彬有礼、方正贤良的样子引得众人刮目相看,何氏小姐更是对他一见钟情。 宫禧努力的保持微笑,出门前宫葶千叮咛万交代,叫他要有大家公子的风范,不能让她丢脸。 这个美其名为庆功宴的晚宴,其实是两大集团共同向外界夸耀合作开发的宣传晚宴,所以与会来宾皆是两大集团有商业往来的生意伙伴,行业大佬们齐众一堂。 宫禧整晚都提心吊胆,他害怕姚舜禹也会参加,幸亏宴会从开始到现在,姚舜禹都没出现,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妈妈没有发邀请函给天麒集团,何氏要是识相应该也不会发给她们吧!宫禧在心里祈祷,希望这个宴会能平平安安的结束。 与会来宾们的眼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而且不时的窃窃私语,他知道她们在谈论什么,但是因为他是宫葶的儿子,所以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批评,看着她们遮遮掩掩的模样,宫禧忽然觉得可笑极了。 这些人看不起他,却又须装得若无其事般不时跟他攀交情,这些人趋炎附势的嘴脸,让他觉得可笑。 他并不在意那一双双嘲笑的眼神,他惟一害怕的是他会遇上天麒的人,但很庆幸的是,今晚她们似乎不会出现。 “禧少爷,不知道明天晚上有没有空?”何氏小姐何嬅开口问。 她喜欢这个沉静的男孩,压根不相信外面谣传他是姚舜禹情人的流言,这个看来这么纯净出尘的男子,怎会沦落到当人家情人的命运?她相信这只是业界尔虞我诈用来中伤冠胜集团的恶毒言语。 宫禧看着她没有回答,他在心里不自觉的拿她和姚舜禹做比较,虽她长得温和文雅,但依然不及姚舜禹。 那个如魔鬼般的姚舜禹如黑巴克黑玫瑰般灼灼迷人,噙在嘴边的笑意讥讽无情,两泓墨黑的深潭总是折射出残酷嗜血的光芒,即使她是如此的傲慢难测,她依旧令男人心折,而他则为她心碎。 除了姚舜禹,谁能带给他这么强烈的感觉?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姚舜禹能这么成功的折磨他吧。眼前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怎及得上姚舜禹的千分之一呢! “我这里有两张上港音乐厅的票……” “小禧。”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何嬅的话。 他是你的宝宝,那我是什么 l a yuzha iw u. 在听到这声叫唤后,宫禧一慌,手中的高脚酒杯自他指间滑落,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为什么把手机关掉?”姚舜禹毫不在意在场所有人盈满浓厚笑意的眼神,她放开身旁的男伴,倾身靠近他说话。 他颤抖,转身想走,但姚舜禹高挑的身影却迅速的挡在他面前。 “你,别这样。”宫禧抬起头看她,双眼痛苦的哀求她。 何嬅皱了皱眉,没想到母亲父亲来真的,她们说要印证八卦传闻是否正确,所以发邀请函给天麒的董办,是谣言就答应听他们来往,但若是真的她们宁愿失去一个生意伙伴,也不要女儿和一个当别人情人的男人来往,更何况那个女人是着名的姚舜禹。 “别怎样?”姚舜禹拍拍他秀气惶恐的小脸,“我只是来跟你打声招呼,你别太敏感。” 当她的手触及到他,他可以清楚看见众人暧昧且讪笑不断的神情,宫禧张惶的拨开她的手。她是存心来令他难堪的,他知道。 “小禧。”宫葶的介入解救了他。宫禧迅速躲到母亲的身后,“妈……” “你真没有礼貌,人家天麒的董事亲自来跟你打招呼,你居然不理人。”宫葶微微转头状似在责骂小儿子,她回头望向姚舜禹,“舜禹,别跟我这没出来见过世面的小儿子计较,他太年轻又怕羞,什么也不懂,很容易得罪人,你别放在心上。” 即使话说得如此客气,姚舜禹仍可清楚看见宫母含愠生防的眼神,温和的笑说:“我怎么舍得与小禧计较。” 她话说得是如此暧昧,但宫葶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然,他差点就成了你的小叔子,你当然要多加爱护他一点,只是一些穷极无聊的人为了寻找茶余饭后的话题,而不断捕风捉影,诬陷我这乖儿子跟你有若干牵扯,咱们总认为过些时日流言便会平息,没想到一时姑息倒愈演愈烈,不如你就在这当场澄清一下如何?” 呵,她就是想要谣言满天飞舞,不过私底下怎么搞都行,但是现在在场都是彼此有生意往来的政商界名流,她也不能当场让自己难看,更何况她和宫葶还一同研发新能源项目,目前还不能撕破脸,哼,宫葶果然是老奸巨猾。 “当然,只是谣言止于智者,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澄清,除非我们真听信了谣言。”姚舜禹也是个强势厉害的人物,她不可能让人牵着鼻子走。更多类似文章:r iriw e n.c om 宫禧咬着唇,他看着母亲为他挺身而出,于心不忍,自责感也愈来愈深。 宫葶闻言,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又云淡风轻的道:“话是没错,虽然咱们不怕,但我这小儿子可不比女人,吃了亏也不懂得反击,还是在这里解释一下比较好。” 宫葶现在是要硬逼着她给宫禧洗白!呵,大女人能屈能伸,她姚舜禹能在商场上飞黄腾达,也是她够圆滑世故,更何况,她还没准备让游戏结束。 姚舜禹看着躲在宫葶身后的宫禧,今晚的他看起来像刚出生楚楚可怜又鲜亮可爱的小狗,瑟缩地藏在母亲身后唯恐被人抓走。她很高兴的发现她的游戏工具还能引得起她的兴趣,至少在折磨他时会比较赏心悦目一点。 “也对,男人可不比女人,女人顶多被说风流,男人可就被人说成下贱了。”姚舜禹看着他泛白的小脸,嘴角的笑痕加深。 下贱?她再不说清楚,她会跟姚舜禹拼了这条老命!“那你还不赶紧为我儿子澄清?”宫葶紧紧的握住双拳。 “各位,大家都是上层名流,怎么可能会听信这此无聊的流言,咱们都是上流社会的聪明人,岂是那种专聊八卦的下等人,更何况想也知道,我姚舜禹怎么可能会跟没成熟的男孩发生什么关系,禧儿差点就成了我的小叔子,我不会这么做的。”姚舜禹说话时眼神没有离开过宫禧,她的眼神夹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狂妄。 她眼里的欲望表露无遗,宫禧知道这种眼神,他在她的床上看过。 他躲避着她的目光,不知为何,他觉得她是欲盖弥彰。 宫葶生气的听着她的话,禧儿,这样亲昵的叫唤连她这个做妈妈的都没叫过,姚舜禹是凭什么叫得这么亲热,这不是摆明她们两个交情匪浅吗? “舜禹,小禧年纪是不大,但十八岁也不算小,你别老是禧儿的叫,把他当小孩。”宫葶挑高长眉说道。 众人屏气凝神的看着她们对峙,皆心忖,这场好戏不容错过。 “那又何妨,禧儿在我心里永远是个宝宝。”姚舜禹扬唇微笑。 “他是你的宝宝,那我是什么呢,亲爱的?”她带来的男伴再也捺不住被冷落在一旁,甜腻的打破沉默。 “你才是我的心肝啊。”说完,姚舜禹与这男人热情拥抱,低头便是法式热吻。 宫禧心痛的别开眼,即使看过比这更火辣的场面,但是只要姚舜禹在他面前跟别的男人亲热,他依然会觉得心脏快被撕裂。 众人颇感兴味的瞧着他的反应 姚舜禹用行动来证明言语,宫葶总算有点甘愿,她带着宫禧,往何氏一家走去交谈。 投怀送抱 宫禧背着书包从图书馆走出来,突然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令他完全傻了眼,惊愕道:“王聿?!” “我回来了。”王聿对他一笑。 “你怎么会……” “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 “好!” 于是王聿和宫禧来到以前她们常聚会的咖啡店,为彼此点了两杯咖啡和甜点后,王聿神情温和的说:“你知道吗,穗穗和陈晓现在在交往。” “真的吗?那太好了!”宫禧高兴的说,没想到那两个爱斗嘴的欢喜冤家真的凑在一起。 “我也没想到她们两个会在一起,平常说不到三句话就吵嘴的两人,居然也能擦出爱的火花,你要是在吉利国看她们甜甜蜜蜜的模样,一定会觉得肉麻恶心得要死。”王聿悦耳的笑着。 “是吗?”宫禧也微笑着,接着他问:“你怎么会突然想回来?回来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我……我休学了。”她那双在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 “休学?!”他很讶异的瞪大眼,“为什么休学?” “跟你一样,为了一个我心爱的男孩子。”她爱慕的看着他。 王聿发现他变得更加清雅动人,那水洁冰清的韵味更引人心折,但是他一定没发现,在他眉目之间流露出的淡淡轻愁,足够令女人疼惜爱怜,甚至为之疯狂。 “心爱的男孩?”他温和的微笑,“太好了,连你也心有所属,我真的好高兴。” 他不知道她疯狂的恋上他眼底眉梢的轻愁。 “那个幸运的男孩是谁?我认识吗?” “以后你就会知道。”她不打算告诉他,她要让他自己发觉,现在的他可能无法接受,因为有个姚舜禹横隔在她们之间,她要让他离开姚舜禹。 “吊我胃口。”宫禧轻轻啧笑,“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需要休学啊!” 王聿痴痴的看着他,她被他的笑容所魅惑,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看他,“因为他不在吉利国,他不在我身边,我根本读不下书。” “那他在哪里?”宫禧听得一头雾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王聿对他一笑,“他在上港,我回来就是要带他走。” “哦,你是在上港认识他。”宫禧全然的信任她,根本没注意到她眼里的痴情。“那应该是同学喽!” “别问那么多,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她轻笑,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 “好吧。”他依然和气地笑笑。 “你呢?”王聿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跟……姚舜禹好吗?” “我跟舜禹……”他眼神黯淡了下来。 “我这段时间看到一些信息……”王聿不想说得太明白,她告诉自己别说得太过分,他已经很脆弱了,无法再承受任何刺激。 “关于我是姚舜禹的情人,闹得很大吧!”宫禧无奈的牵动嘴角。 “你不是谁的情人。”她伸手抚向他泛白的脸颊,“小禧,你可以忘了这一年。” 宫禧偏头避开她的手,“怎么忘得了?它深深的刻在我心上,就像那个女人一样。”就算他离开姚舜禹,她依旧如同他身上的一块胎记,永远也去除不掉。 “她根本不爱你,她只是在折磨你,报复你哥哥。”他的深情令她心痛,也令她心怜。 “我知道,早在一年前,你们出国的三个月后,我就开始明白自己只是她的一颗棋子。” “那你还……那个时候去吉利国还来得及啊!”王聿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 宫禧挣开她温暖的手指,不适应地坐远一点,口气落寞:“那时候的我还走不开,”悲哀的语气愈发忧郁:“单纯的我以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以为爱终究能改变一切,我的付出可以感动她,但是没想到……有些人的血注定就是冷的……” “小禧,我知道你痛苦,我也心疼你的痛苦,你不该被她这么伤害,你应该是要让人捧在掌心上呵护。”但他一定不知道,她的心也跟着他痛。 “爱上一个恨自己的人,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事,因为她永远不会爱你,只是以折磨你为乐,明知道如此,还是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天真的妄想有一天能得到她在仇怨之后的那颗心,但是,在她残酷的对待下依旧梦灭,我醒了,带着累累伤痕、斑斑血迹,我知道自己若还想再呼吸就要躲开她,远至天涯。” 说这些话的同时,他的心在滴血,他何尝不知道他在饮鸠止血,可是他做不到啊,就像他做不到在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密之后走掉,依然一边心痛一边给她洗衣做饭,只是不再笑了,冷漠的脸色是他的伪装。 “其实,你早就了悟一切,根本就不用我再多说些什么,既然你懂,为什么不早早离开姚舜禹?”她为他眼里的痛苦差点心碎。 “理智告诉我要早早离开她,但是,情感那部份的我又重重的作茧自缚啊!” “喘不过气了不是吗?”她懂,懂他心里的痛,因为她也为他愁。 “嗯。”他感觉到自己快窒息了。 “那就走,即使是用逃的也无所谓,天涯海角会有让你疗伤的地方,而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她知道他爱姚舜禹爱得很深,要他立刻忘记姚舜禹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对他来说这个要求太过于残忍,她永远也不会像姚舜禹一样那么伤害他。 宫禧抬起头,眼眶泛起水色,朦胧的望向她,看不清楚她溢满爱意的眼神,他只觉得朋友的话好温暖,至少还有一个朋友肯陪在他身边听他心里的苦楚,够了,他够感动了! “谢谢、谢谢……”宫禧低头擦泪,感谢朋友还愿意陪他说这些。 此时,有一辆黑车停在外面道旁,坐在驾驶座上的女人正用一双凌厉的凤眼看着她们,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就像在拥抱一样。 姚舜禹拿下墨镜,那双席卷风暴的锐利眼眸恨不得撕裂她们两人的身影,她没想到主动来找他,就让她发现他的情况,这副对别的女人投怀送抱的画面真是令人刺眼。 而她会想来找他,只是因为那晚宴会上的他太令她惊艳,她从来都不晓得这个让她呼来唤去的小情人小奴隶,会有这么令女人冲动的一面,所以她从他自家里出门便一路跟踪他,没想到这么凑巧让她看到他跟王聿在一起。 熊熊的怒火在眼里燃烧,姚舜禹气的笑起来,不错眼地紧盯着她们还准备做什么! 他要离开她 今天收到灯塔国大学的入学通知,再三个月他就真的要离开她了。 手机响了一天,看了都是姚舜禹的号码,她打了几十通,快把他的手机打爆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急的找过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和王聿吃完晚饭后,宫禧慢步到姚舜禹的公寓,自从上次的宴会后,已有三天没再见面,今天得知自己申请到学校,她又找得那么急,也许该趁这个机会作个了断吧! 打开门,他吓了一跳,姚舜禹一身丝绒黑长裙,右腿搭左腿,静静地独自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傻气的以为她在等待他。 “你找了我一天有什么事吗?”他感觉到背脊升起一股凉意,姚舜禹显得太过沉静。 “你也知道我找了你一天。”姚舜禹孤坐在沙发上,平心静气的开口:“为什么不回我手机?” “我……忘了带出门。”他站在离她三公尺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是吗?以后要记得带出门,别让我找不到人。”她精致美艳的脸孔直视他,眸色夜凉如水,像冷月下的两汪幽潭,里面冷冷清清的装着他的两个影子。 “哦。”平日的她总会冷嘲热讽一番,但是今天她却毫无动静,让他反而更无所适从。 “在忙些什么,忙到连手机也忘了带。”姚舜禹继续用平静无波的语气问道。 “没什么。”他带点畏惧的看着她,期期艾艾的说:“吃……吃饭了吗?” “还没。”她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转台。 “我去看冰箱里有什么菜,煮些东西给你吃。”宫禧想逃离这个太过礼貌客气的姚舜禹,他总觉得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不用了。”姚舜禹转头看向他,眼神很温和,“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踏出脚步,坐进离她最远的单人沙发。 “你妈知道我们的事?”姚舜禹对他的惶恐没有任何反应,她依旧没什么表情的问道。 “她看到一些照片,所以……”她故意让人拍到她们在一起的照片,营销号对上流社会的私生活最感兴趣,哪有不借题发挥?从同居写到堕胎,除了情人那一项写对之外,其他加油添醋,极尽煽情辛辣之能事,他看了也不禁佩服记者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天花乱坠的叙述能力。 “是吗?就因为这样激起她的母爱?”姚舜禹带着嘲讽的勾起唇角,哂笑:“看来你还真该感谢我才对。”他并没有特别生气,因为这样带剌玫瑰的姚舜禹才是他熟悉的,他觉得比较安心。 “你说有事告诉我。”宫禧看着她。 “我妈在催我结婚。”她两手环胸,懒懒的撇动红唇,不置可否。 他的心猛地漏跳一拍,“是……是吗?” “我还忘不了宫鹤给我的创伤呢!”姚舜禹起身坐在他身边的沙发把手,伸手撩着他的发丝,指尖抚过他渐渐发红的耳朵,温柔缱绻似亲密爱人。 她这么骄傲又无情,有谁伤得了她,带给她的仅仅是耻辱,让她下不了台而已,而她……不也常这样伤害男人,甚至更甚不是吗? 当一个人在展现爱与恨的时候,也就是她最真实的一刻,而他承受的不是她的爱,而是她满腔滚滚的恨意,这一年相处下来,他也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姚伯母为你选了哪家的公子?”宫禧失声地问,手指紧缩,指甲钝钝刻在手心,如同钝钝的心跳。 “很多,比如你看过的梅岽旭、陆家少爷、张家的独生子、房地产的么子、上港银行的大公子,还有灯塔国金融业大拿的儿子大卫,他的呼声最高,另外还有一些我忘了名字的。”她低头一嗅他颈边的香水味,淡雅幽静,似遥远的天山雪莲,没想到这比热卖的雪松男香更引人心醉,真的想不到。 总之族繁不及备载是吗? “那么你的决定呢?” “小禧,你怎么这么平静?”姚舜禹顺手轻梳他乌亮柔滑的发丝。 她手的力道太过轻柔,让他的心微微颤抖的跳动着。 “我该激动吗?”正好,是个分离的时机,她结婚、他出国,连老天也要她们结束了, “当然,你不爱我吗?”姚舜禹揪起他一绺发丝,睫下的凤眼冷然凛冽。 她总是用爱这个武器吃得他死死的,但是,真如哥哥所言,姚舜禹还不够了解男人,她以为男人不会反抗她,但哥哥反抗了!她以为他不会决绝的离开她,但是他要离开她了! 下贱的男人(虐男慎入) 而且,姚舜禹忽略了在她的残忍下,男孩已被迫成长,现在的他已懂得在她面前学习揣摩她的无心,即使……他学到的只是她的十分之一,但这已花费他好大的气力。 宫禧为避免让过多的爱恋满溢,他闭上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姚舜禹很不满意,低着头的他看不到她墨黑的瞳仁里燃烧两把冷焰。 “小禧,告诉我,你爱我吗?” 他还是不语,因为他害怕自己否认的声音会软弱乏力,没有说服力。 “我要你的答案!”她拉扯他的头发,逼迫他扬起下颚。 他受制于她,被迫对上她酝酿风暴的眼睛,忍着心中的酸楚冷声:“什么答案!这个答案你早就知道了,” 她是什么样厉害的人物,她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在她面前谁隐藏得了,即使年长如母亲,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在她眼前也是无所遁形,稚嫩如他哪里是她的对手?哪里能瞒得了她什么?但是宫禧不想暴露对她过多的迷恋,那只会引起她更加狂妄伤人的嘲笑。 “我还是要你亲口说出来。”她把温热的唇贴在他耳边呢喃。 “对你而言那只是一桩笑话。”她又开始割他的心了! “无所谓,我喜欢听你说。”她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卷起那一点嫩肉轻揉。 她喜欢玩这种游戏,一边伤害他,一边怜爱他,宫禧总无法抵抗,有时他会想,她的残酷是否是他的纵容? 在冰与火的煎熬下,宫禧总是体无完肤。 “爱我吗?”她清冷如玉的音律恍如魔咒,那是撒旦蛊惑人的把戏。 “爱……”他颤巍巍的流下泪水,被迫仰起头承接她唇的靠近。 “那么为什么跟那个女人纠缠不清?”姚舜禹咬着他的下唇,牙齿用力撕扯,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放开他。 “痛!”宫禧推开她,抚着自己溢血的唇瓣。 “你还知道痛?”姚舜禹捉住他的手,姣艳的嘴唇吐出冷若冰霜的声音:“贱人!跟你哥哥一样,都是个下贱的男人!” “不,我不是!”宫禧大叫:“我不是什么下贱的男人,我哥哥也不是!” 她恶毒的字眼把他的脑子瞬间炸开,他发誓这是她们最后一次的会面,他要让她知道她的偏激和仇恨都是一场错误,他也要试图让她明白,他愿意当她的情人任她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只是因为爱她。 “你就是!你都跟那个叫王聿的女人约会了!”姚舜禹只要想到他在别的女人面前痛哭的模样,她就禁不住的怒火沸腾。 她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嫉妒,她会找人调查他跟那个女人,只是她无法忍受跟任何人分享她的情人! “王聿?”宫禧睁大眼,脸色惊愕:“你怎么知道王聿?” “哼,我什么不知道。”姚舜禹扯着他的手臂,常年练拳的强健臂力比一般男人的力气大许多,硬是拉着他往房间走去,“王聿不会不知道你是我的情人吧?” 宫禧被她用力的推在床上,摔得他一下懵了。 “为了你,她放弃了学业,从吉利国回来找你,难怪你一见面就痛哭流涕的对她投怀送抱。”她像发现了奸夫当众出轨一样暴怒,扯过衣柜挂着的皮带就开始抽他。 “这几天你们两个形影不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在床上是如何的翻云覆雨、欲仙欲死啊?” 狎秽的言语和鞭打的疼痛冲击着他,宫禧跟她一样失去了理智,再也无法压抑的反抗她。 “我没有!我们只是好朋友,她才不像你那么冰冷伤人!” 凌乱交错的鞭痕网着两枚怒放的蔷薇花蕾 pow “对,我伤人,但你有没有想过是拜谁所赐?”姚舜禹三两下用扯开的衬衣把他反绑着手,手一甩又是一道鞭影落下,白净的胸膛立即浮现一抹淡红。 “———”宫禧疼的大叫,极力的挣扎,“是我吗?婚是我逃的吗?” “不是你,是你该死的哥哥,但是你跟他是同谋!” 姚舜禹跨坐在他腿上压制住他,啪啪啪的破空声响起,她不停地挥下皮带,从男孩颈部一直落到腰腹,淡红的鞭痕瞬间变得鲜红,几条痕迹交织着如泣血荆棘。 “呃……”宫禧疼的像条搁浅的白鱼不停扑腾,还要分出心神反驳她的话,“同谋?” 他眼泪喷涌,崩溃大叫:“我和他同谋什么?同谋来当你的情人?当你复仇的工具?任你泄欲、折磨、冷嘲热讽?我跟他同谋就只为了得到这些?”那他就是白痴! “你妄想我会跟你结婚,所以你帮助你哥哥逃婚,因为你想代替他的位置。” 姚舜禹一直是这么想的,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只是很可惜,我永远不会给你名份,你只能是我的地下情人!” 她的话狠狠的打醒他,让他清楚的明白,这个女人注定令他心碎,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激情留在她身边,他要拔出深陷泥沼的双脚,姚舜禹只会让他永远不断的在地狱沉沦,他不能再待在她身边,不然总有一天他会发疯! “我不会想跟你结婚,我要离开你!”她所谓的名份,他要不起,而且他也不想要! “离开我?”她冷笑几声,“这是我的游戏,我起的头,也要由我结束,你必须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玩。” 姚舜禹揪住他的手腕,翻过身,不再压制在他身上。 他的手腕几乎快被她捏碎,但是他却眉头不皱一下。 “小禧,在我没准备放手时,你不许走。” 姚舜禹眯着凌厉的凤眸,阴狠的盯着他,“现在回来了个王聿,你就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飞奔到她怀里?休想!” “自始至终,我爱的人都是你。” 宫禧疼的冷汗直流,看着她冷漠的眉眼,自嘲的苦笑。 “爱?从你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嘴里吐出的这个字,你以为我会相信?” 姚舜禹丝毫不被他眼里的爱意感动。“你爱的只是我周遭的一切,财富名利地位,如果今天我一文不值,你还会爱我?” “我一样爱你!”宫禧含泪低诉。他爱她不是因为天麒,是因为她是姚舜禹,她就是她。 “所以我说你比你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宫鹤像团火,燃烧女人,毫不遮掩;你看起来温柔似水,但是深处的漩涡却轻易让女人灭顶,你比你哥哥更丑陋、更恶毒!” 姚舜禹毫不留情的伤害他,她的心在怒火烧灼下沸腾,所有的理智抛至九霄云外,现在的她只是个被愤怒情绪主宰的女人。 “伤害我让你得到什么?”她狠毒的话语正割着他微弱跳动的心脏,鲜血汨润而出。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 i4.c om “快乐。”姚舜禹冷艳无情的看着他。 “伤害一个男人让你感到快乐?”他哀伤的摇摇头。 “你是男人?”放开他的手,她大笑:“你是个贱人。” “是我傻,爱上你这么无情的女人!” 他在她面前暴露的情感,依旧被她不屑一顾的踩在脚下,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小禧,我要你寸步不离的陪在我身旁,直到我下周和大卫订婚。” 姚舜禹再次压在他身上,丢开了武器,纤长素手开始温柔地抚摸他。 凌乱交错的鞭痕网着两枚怒放的蔷薇花蕾,女人双手似有魔力和火焰,无情的燎烧他,揉着他硬涨熟透的朱果。 “啊哈~” 身上又痛又麻,有种被电的爽感,被鞭打的瑟瑟发抖的白皮小狗被女人搓弄得开始发情,他在她身下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原来你早就决定好一切。” “小禧,她也是这样摸你吗?” 姚舜禹哼笑,用力拧着硬奶头,即使在这么亲密的欢爱中,她依旧不忘伤害他。 “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碰过我。” 他只为她一个人而热情,她为什么不明白?! 姚舜禹沉溺在他被鞭打后过份冶艳靡丽的身子里,她根本听不下去,她现在一心只想要掠夺他,其余,她已无心多想。 知错了吗(言语辱骂狗慎入h) “唔……放开我……” 凌乱的大床上,赤裸的男孩被高挑的女人按在怀里玩弄,宫禧双手双脚被皮带绑住,像是个玩偶一样,任人蹂躏。 摸上他殷红肿胀的胸肌,姚舜禹俯身在他的艳红奶头上嘬咬了一口。 “嗯~打过的果子更熟更好吃了。” 女人柔嫩唇舌轮流舔咬他的两枚硬凸的奶头,发出啧啧水声。 宫禧低喘不止,眼中流露出欲望,连被鞭打的疼痛似乎也消减了,身下鸡巴高高翘起,龟头流出涎水。 姚舜禹伸出舌头探进他雪白耳蜗,模仿着性交的姿势顶入又抽出,双手揉捏着奶头,一下一下提起搓弄,把奶头掐得艳红肿胀。 宫禧张大口喘息,皮带打的身上好疼,不仅疼,身体还慢慢地发软,微微一动,被反绑的手臂不经意的轻轻摩擦一下身体,便会有奇异的酥麻产生。 “现在怎么样?知错了吗?” 姚舜禹抬手轻抚他满是汗的脸颊,然后慢慢向下,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小腹下的肉棒。 “哼,唔~你嗯……放开我!” 被掌控的宫禧本想反抗,但当姚舜禹轻轻抚摸他之后,他身子一颤,反应过来已经低吟出声。 他挣扎,想要推开眼前作乱之人,想要逃离这糟糕的局面,但却因为手脚被绑,身体又因为被打过一顿后软绵无力。 反而是他本就半个身子在床边,因不稳而滚落床,摔倒在地。 好在地面地毯铺的很厚,不然他被打得一身伤痕的身体绝对会摔得非常疼。 “啧啧,瞧瞧你狼狈的样子,如果给你那个王聿看到会不会很心疼?嗯?是不是啊,小禧儿?” 姚舜禹抬起穿着黑丝的脚踩在宫禧屁股上,不轻不重的上下揉搓,并一边用言语激他,堵住对方一味想要逃避的后路。 “唔……我说了,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信?” 宫禧想要非常有气势的反驳,但是屁股上脚底的温度与丝袜的触感,令他身体由臀部起激起一波一波酥麻,随后扩散至全身。 也让他一旦张口,便发自内心的发出舒服的低吟声,根本控制不住。 “哼,看来还是不知错,不知悔改的贱狗,让我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姚舜禹摩挲着他身上血红的荆棘鞭痕,把他掀到正面仰着,瞥见怒涨的鸡巴,手一挥,狠狠拍下。 “啊唔……” 肉棒被打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宫禧的神经,他不禁呻吟一声,反应过来后咬紧牙关。 姚舜禹捏着那不住吐出涎水的龟头,食指尖将那小口往里按。 “怎么?贱狗受不住了?是想认错了?”姚舜禹挑挑眉,持续用言语辱骂着好强的年轻男孩,逐渐试探他的心理压力底线。 “不啊唔……我没错,我绝不会认错的唔……” 眼眸逐渐涣散的宫禧听到认错二字立刻重新聚焦,一如姚舜禹所料,强撑着绝不向她低头。 “那好,接下来还有更‘难受’的,贱狗可要做好准备了。” 姚舜禹特意恶趣味的提醒一句,也是为了增加他的注意力与心理压力。 双手左右开动,啪啪啪的拍打声,粗长的肉棒被女人打的东倒西歪,龟头溢出的前精甩得到处都是。 性虐(女粗口辱骂男,慎入h) 宫禧觉得他真的受虐成瘾了,竟被女人打鸡巴打出了快感,身体像是被细小的电流来回流窜一样,身体颤动不止。 而且不仅不难受,反而电流所到之处,身体出现了一波又一波愉悦感。 “淫贱的鸡巴,什么时候硬的,主人有说能硬了吗,骚浪的公狗,鸡巴随便就硬,骚公狗,骚鸡巴……” 啪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男孩的求饶声。 “啊……不是,我不骚……放开我……嗯嗯哈啊……” 鞭打导致浑身疼痛的他,根本难以承受,想要像之前那样咬牙忍耐,但根本做不到。 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原来被性虐可以影响控制自己的意志和身体,他就像巴普洛夫的狗,想要匍匐在主人脚下摇尾乞怜。 让他享受了一会儿,直到对方眼眸染上深沉的情欲,姚舜禹才出声。 “怎么了?骚狗刚刚还说要放开,怎么现在不仅浪叫连连,腰还扭动个不停?” “我嗯,停下……不要碰我嗯……好疼……我恨你……” 宫禧因为姚舜禹的话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却又在她掐乳头,扇鸡巴的动作下骚浪地扭动身子。 身体不受控,有些恐慌他本能的想要叫停,但却仍旧嘴硬不肯认错,用觉得恨她这个理由来应付姚舜禹。 “哦?恨我吗?如果觉得我可恨,骚鸡巴怎么会被打还这么硬,还爽得射精了?” 姚舜禹手指尖在龟头抹了一把,沾了一缕白浊给他看,宫禧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射出一次了。 “我,我只是嗯啊……不嗯……” 没等他慌忙的想出借口,姚舜禹的手重新向下,这一次手指轻揉慢弄,包着肉棒上下滑动,连带两丸鼓鼓囊囊的卵蛋一起揉搓。 “嗯嗯,乖狗狗,主人太生气了,给乖狗的鸡巴补偿好不好……” 魔鬼般的女人调教起骚男人来是让人很容易沦陷的,一紧一松之间,稚嫩的男孩一下被暴虐之后的温柔的对待生出了感激,持续不断地酥麻快感更加令他欲罢不能。 他顾不得什么坚持,赶忙想要并上双腿,挣扎开对方,不让她再继续掌控下去。 可惜本就因手脚被抑制失去了力气,姚舜禹左臂紧紧的从他身后禁锢着他的腰,右手抓着肉根越撸越快。 宫禧根本毫无办法。 不过随着姚舜禹的极尽撩拨,他再无暇想有的没的,完全沉沦在了情欲当中。 姚舜禹也没有再次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激起对方的反抗,因为她看小狗沉溺的样子,应该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就这样,打一棒又给一个甜枣后,宫禧沉沦而不自知,沉浸在一波波的快感当中。 可随着第二次射精,他身体的炙热感,以及体内的浴火没有熄灭,甚至没有减轻。 特别是肉棒越发的粗涨痒麻难耐,他不停地本能挺腰在她手中抽插,可仍然没有一点缓解。 现在的他只想肉棒插进女人温暖的巢穴,被那湿滑的穴肉包裹,然后狠狠地抽插蹂躏小穴。 “鸡巴又硬了,龟头又流精了,骚狗狗是不是想操小穴?” 姚舜禹指尖滑动,刮着龟口的涎水,又刮刮过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她语气轻柔,极具诱惑性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