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С˵ > > 登徒子他是小王爷 > �135�
    「说吧,突然跑去林家做什么?�
    苏蓉绣正埋头擦着自己手上那一团黏煳煳的东西,听见宁清衍这么问也是好奇的抬了头,她道,「不是九爷让我去将手绢儿给要回来吗?�
    原来是这个,昨晚说的确实是气话来着,自己倒是也忘了,算是认同这个解释,宁清衍点点头,跟着又问,「就只去了林家吗?还做什么了?�
    「早上起床浇了花,餵了鱼,想起家里空着一间宅院便想寻人将它给租出去,正好约见了一位以往同我二哥熟识的朋友,他说他能帮我推荐租客,不过我订的价位太高了,他便再帮我调了调价钱,跟着去林家想要回那绢儿,结果那小哥说手绢儿还没洗,要明日洗干净了才能再给我送过来,然后我就再随便绕了几间铺子,点了帐,查了绣品,就回家了。�
    倒是和绥安说的话都能对上,宁清衍点头问道,「林莹给你这药膏做什么?�
    「她说。」苏蓉绣为难的揪着自己手里的绢儿,膝盖因为方才在桌沿上撞伤了,所以还微微屈起来一些�
    宁清衍这厮素来眼毒,苏蓉绣的不自在,他自是低眸一扫便注意到了�
    还是掐着人的腰身往那收拾干净的桌案上一放,正要动手去撩苏蓉绣的裙摆边,那姑娘便忙伸手来按住自己道,「九爷,我没事的。�
    「撞的哐当一声还没事?�
    推开那柔嫩白皙的小手指头,宁清衍小心将裙边拉起一些,因为天气冷,所以苏蓉绣还套了一条小棉裤在里头,棉裤虽然厚实,不过所幸姑娘家双腿纤细,所以宁清衍动手将这裤腿往上挽时也觉着颇为轻松�
    右腿的膝盖淤青一片,真是瞧着就让人心疼�
    「本王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进个屋子也能吓得你这般?」无奈再将那裤腿给放下来,宁清衍嘆气道,「下回进屋之前我先敲门。�
    「九爷。�
    苏蓉绣撒娇似得伸手抱住宁清衍的脖颈�
    宁清衍轻轻动手拍着她的胳膊道,「放开,九爷给你拿药去。�
    「九爷,我不疼。�
    宁清衍偏头瞧着那砸在自己颈窝里哼哼的小脑袋,察觉到不对劲,便有几分好笑的去问她,「这又是怎么了?�
    苏蓉绣瓮声道,「林家姐姐给了我药膏,可是我不想吃。�
    「不想吃就不吃,她没事儿这你这药膏做什么?」宁清衍将人身子板正,再伸手去探了探那额头,「这不是没生病吗?这药膏治什么的?�
    苏蓉绣垂着眸子嘟囔着抱怨道,「林姐姐说我既然跟了九爷,那以后跟她就是一家人,这药膏是治阳虚体寒的症状,她让我记得早晚拿热水沖服。�
    听到这里,宁清衍才算明白苏蓉绣这一整晚别别扭扭的都在琢磨什么�
    伸手拍拍那姑娘的脑袋,宁清衍安慰她道,「别瞎想,什么林姐姐不林姐姐的,你不得比人家大一岁呢?�
    「可是。�
    「别可是了,那手绢儿咱不要了,以后没事儿别往林家门口戳。�
    「九爷要娶林姑娘吗?�
    「不娶。�
    「那九爷。」趁着宁清衍转身的时候一把捞住对方的胳膊肘,苏蓉绣紧紧拽住那人,再认真问了一句,「娶我吗?�
    宁清衍回头,挑眉的时候眼底带了几分惊喜�
    伸手捏着姑娘的下巴迫使对方直面自己,宁清衍问,「本王若娶,你肯嫁吗?�
    苏蓉绣道,「若是九爷娶,那我自然肯嫁的。�
    这个答案,倒也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虽然一直未曾问过姑娘家的心意,但又似乎在潜移默化之中就确认了两个人的命运就该这么被死死绑在一起,得到确切的回答后,宁清衍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那么几分�
    见人伸手来抱自己,苏蓉绣便顺从的张开双臂环住那男人结实的背嵴,低头埋进那怀中贪婪的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自己毕生的力气在感受着这份安全的温度�
    怕极了轰轰烈烈,苏蓉绣现下只希望日子能过的平淡,再平淡一些�
    何况以宁清衍的身份,甚至不肖多想,苏蓉绣也明白他要想明媒正娶迎自己过门是件多么困难的事儿,商户之家,庶出之女,惹了一身的麻烦,嫁人家唐丰都不够资格,还妄想嫁当朝九王爷?
    心下总归是压着事儿,自也再闷闷不乐了几分,翌日一早同样送着宁清衍出门口,苏蓉绣坐在这桌子前一早上不知道嘆了多少回气�
    「姑娘?」绥安接了信纸一路蹦蹦跳跳进了这院门,探头进来唤人时,苏蓉绣抓着那毛笔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姑娘在做什么?�
    「啊!」胡乱将面前只滴着几滩墨汁的白纸给收起来,苏蓉绣道,「没事,提笔忘字呢,被你一岔倒是又忘了要做什么,对了,寻我有事?�
    「噢,刚刚林府的小厮说要还姑娘的手绢儿,还有一封答谢信。�
    绥安将手里的东西交给苏蓉绣�
    手绢儿确实是洗过,干干净净,半分苦涩难闻的药味也再没了,只是这封答谢信,只一拆开,苏蓉绣便被吓得指尖一颤�
    「姑娘,怎么了?�
    绥安好奇探过自己的脑袋来,苏蓉绣便忙将信纸再折起拽在手中,她起身问,「送信的人还在吗?�
    「刚刚在,现在不知道了。�
    顾不得绥安就在身边,苏蓉绣只管从座椅上起身迈腿追出门外去,皇都城的风很凉,灌得自己满眼还蓄了些泪花儿来,只是王府门外空荡一片,连个过路人也没有,送信的怕是早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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