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少卿有些茫然:「天赋异禀?」他们不是在说败不败家吗�
鱼姒把银票放�, 转过身,他还在茫然�
笨呆子的可爱展现的淋漓尽致�
鱼姒没忍住捏了捏他的�, 他眼瞳微�, 往下瞄,像是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夫�, 我突然觉得你长得真是俊俏。」她随口找了个藉口,继续�, 「才识过人,严以律己,宽以待�, 肤白貌美……�
胡说八道愈来愈离谱,但晏少卿完全没有发现。她的目光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专注驻足于他了�
身前人满脸专心致志,眸中兴致盎然, 手下不亦乐乎�
好像回到了他们亲密无间的时光�
鱼姒原本玩得很开�, 但不容忽视的视线几乎快要凝成实质,让她有点没法招架�
她最后揉了揉捏过的地�, 收回手背在身后,乖乖巧巧抬眸望他:「夫君不会生气吧?�
晏少卿想也没想:「当然不会。�
他还想说她怎么玩都可以, 但在此之前……「青娘对我是不是……�
鱼姒迎上他蕴含着紧张希翼的眼�, 顿了�, 扬唇一笑:「是呀, 夫君猜对啦。�
晏少卿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一时间竟如坠梦中,分不清是真是假�
青娘对于他们之间的触碰而生的不适当真开始消退了?
他试探问道:「那我可不可以……�
鱼姒:「夫君是问可不可以捏回来?�
鱼姒昂起脸:「夫君快些吧。�
晏少卿:「!�
原先想问的是什�, 一点也不重要了�
他一步步走近,她没有反悔,也没有强忍不耐,反而眉眼弯弯,粉嫩花瓣不及她娇俏�
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粉晕,触手温热柔滑,令他一震�
而她没有躲�
晏少卿不捨得揉捏,只是轻轻抚摸,惹得她桃花眼愈弯,笑得轻颤,「夫君,要捏就快些,有点痒呀。�
离得这样近,她菱唇开开合合,语笑嫣然,晏少卿神魂飘荡,拇指情不自禁向下,划过她唇角�
鱼姒的嬉皮笑脸凝住�
唇角的存在静默须臾,开始缓缓摩挲,指腹细碾过柔软嫣红的唇肉,暧昧的气氛无声盪开�
他看起来,很想吻她�
鱼姒密密睫羽轻颤,默许般阖上了眸�
一切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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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收云霁,鱼姒指尖软哒哒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想推身.上的人也推不动,反而像�.逗引.诱�
「夫君起来呀……」娇欲横流,嗔撩媚骨�
低低平復的喘息一滞�
鱼姒茫茫然中,迟钝地意识到她做了什么蠢事�
银纱在昏黄烛火的照耀下光影摇摇碎碎�
「有什么,在我颈窝里……」鱼姒带着哭腔,伸手去找,可娇娇无力的手怎么也找不到�
晏少卿循声看向她脖颈,待看清楚,唿吸一窒。是片芍药花瓣�
粉汗薄融,芍药花瓣与她几乎是浑然天成的一体�
他将花瓣取出来,她似哭似泣的眉尖才有所缓解�
一瓣花瓣也能磨她至此么�
晏少卿的理智再一次流失殆尽�
粉芍药只剩了花蕊在萼上,丢在了无人问津的角落�
怀中人娇艷欲滴,昏昏欲睡�
晏少卿探指描摹她眉眼,忍不住低低问:「青娘……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她嘤呜一声,更往他怀里钻,潮红娇媚的眼尾从他指尖滑过�
留下湿热触痕在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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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联繫表哥,是当务之急�
鱼姒左思右想,在这节骨眼上无论找什么由头恐怕都会引起注意,继而打草惊蛇�
「唉……怎么办呢。�
樱桃恰听见这句,下意识问:「小姐烦心什么?�
鱼姒捧着脸又嘆了一声,摆摆手,说起别的,「表妹在做什么?�
提起王表妹,樱桃很快便道:「表小姐平日绣绣花看看话本,也不做什么。�
不做什么?她难道没有打探临安出色才俊吗?自己的终身大事,她怎么一点也不急?
「对了小姐。」樱桃想起什么似的,「上回表小姐不是送您荷包了么?�
是有这回事,鱼姒点点头:「怎么了?�
樱桃声音小了一些,「表小姐给谢公子也做了一个,托我帮忙带入驿馆,您说她会不会是对谢公子有什么……�
鱼姒错愕愣住:「你说什么?�
樱桃果真重复了一遍�
鱼姒久久不能回神,她想起王表妹对谢表哥的异常关心,还打探了喜好,而且那夜他们两个一起自转星台脱困…�
荷包这种私密物件送亲长不是问题,但送一个根本无亲无故的口头上的「表哥」就大大有问题了�
而这一切看起来,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
鱼姒恍然大悟,难怪王表妹初初投奔时给她的感觉很快消失,原来是她对表哥暗生了情愫啊�
王表妹与表哥,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表哥看起来好像对王表妹很有意见�
鱼姒不禁陷入沉思,表妹的一片春心,可怎生是好啊…�
「小姐,若表姑娘当真……那可如何是好?�
若是当真,那……等等?
鱼姒灵光一闪:「樱桃,你刚刚说送荷包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