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С˵ > > 嫁给暴君[穿书] > �74�
    手被扣住,腿被压制,有如砧板上的鱼,逃无可逃�
    那吻越来越压抑,耳边的喘息声越急,游移着煽风点火的手渐乱,渐无章法,只依循着本能挺身入了细雨窄巷�
    也像金属器物上的坚硬宝石,深深嵌入她柔软的内陷�
    阮烟长长地痛吟一声�
    黄昏日落,当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投照在窗棂上,暮色便快要降落了�
    而午间那场欢_爱,持续未歇,宫人守在外面,仍听见里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床榻摇晃得厉害,床脚格格作响。帷幔中燥热湿_润,凌乱不堪�
    肢体纠缠间,细弱哀求声不绝�
    周明恪端详着她娇俏的小脸,眼神晦暗。定然是茹素太久,又等了太久,眼下乍一得到了她,便只想把她连皮带骨吞吃下去�
    �42�
    她的头髮很长, 乌黑润泽,顺滑像一匹上好的江南绸缎�
    许是累极, 她睡得很沉很沉。周明恪摩挲着她滚烫的, 余韵未消的身�, 若有所思�
    或许,他是该治好眼疾,恢復视�, 他也想看看身下承欢的女子浑身动人的潮纀�
    身下软垫印着点点血�, 诚然是处子血�
    若是他辨得颜�, 亦会觉得,这血美如红梅。可惜这些在他眼中,都不过是深灰的冷色�
    第一次感到挫败烦闷的情绪,周明恪再次确定,他是该治眼了�
    …�
    阮烟醒来�, 是次日中午了。睁着眼睛望着头顶上明黄的床帐,帐上刺绣精细,游龙戏珠,凤乘祥云�
    刺绣的那人一定是个名人大�, 绣工极厉�, 竟把那条龙的眼睛, 绣得如此逼真, 栩栩如生,像极了某人的眼睛�
    色龙!阮烟恨恨低骂一声�
    她没喝酒,没断片, 没失忆,她当然记得,那色龙昨日在床上是如何纠缠不休,索要不止。从午后到黄昏,从黄昏到深夜,从深夜再到黎明�
    那恶龙,身体贼特么强悍,体力神特么持久,且还是个不晓得怜香惜玉的,可劲儿折腾她,可怜她初次承人事,第一天便被折腾到下不来床�
    阮烟直挺挺地在床上躺尸,腿儿都不敢挪动,一动便牵扯到腿心,酸疼无力,阮烟咬牙切齿�
    说好的不喜女色呢,说好的无动于衷呢,说好的禁慾冷静克制呢?这劝说工作进行到尾声,就被扑倒在床,直接把她吃了�
    阮烟在内心告诫自己,咱是现代人,是新时代女性,不至于像跟古代纯女一样,因失了贞节而哭哭啼啼闹着要死要活�
    且当是一夜情,成年人的放纵�
    百般告诫,强行洗脑,仍是不成功……阮烟拉起锦被,埋首其中。心里有些闷,有些恍惚,眼眶酸胀极了�
    是新时代女性没错……可她是母胎单身,谁告诉她,初吻初夜全栽在同一个人身上,该怎么办?尤其这个人还是个「穷兇恶极」,令人畏惧,退避三舍的恶煞�
    没给她多少时间感伤,便有婢女环绕着她,贴身伺候,替她捏肩按腿,舒缓各处疼痛,还有年纪大的嬷嬷,蘸着沁凉的软膏,为她涂抹羞处,阮烟羞耻,脸红得像刚下沸水,瞬间煮熟的虾�
    嬷嬷拉着她的腿,不管她的抗拒。虽说是羞耻的东西,但那药膏的效用是真的好,涂抹了之后疼痛大大缓解了�
    阮烟垂着头,默不作声了,任由他们摆布�
    嬷嬷还是昨天给她洗澡,差点搓掉她一层皮的那个黑脸嬷嬷,那张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棺材脸可算有了笑意�
    对着阮烟道:「恭喜姑娘了,再等会儿,皇上旨意一颁发,老奴就得尊您一声娘娘了。�
    阮烟扯了扯嘴角,秀气的眉依然耷拉着,提不起兴趣来�
    嬷嬷继续道:「老奴在宫中侍奉主子也有个三四十年了,见证了多少贵人娘娘一生的起落,老奴敢打包票,以陛下对您的喜爱,让您位列四妃,是不成问题的。�
    阮烟这下是连面上的笑也懒得维持了�
    她是不会做暴君的女人的,且不说做了皇妃贵人,将日日夜夜被那变态皇帝磋磨,一言不合就被打杀了,时刻存在生命危险。更重要的是,周明恪在位的时间也剩不了几年了,他很快就会被推翻,跟着他亡命天涯�
    总而言之,做他的女人,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她现在满心期望司君墨能遵守承诺,给她找来厉害的法师,她只想回家,别的什么也不要了�
    思及此,她现在、迫切想要见到司君墨�
    她强撑着下床,宫女不敢拦着她,只好听从她,给她梳头更衣�
    想必,她被皇帝宠幸了一天一夜的消息,已传遍阖宫上下了吧,说不准,就连宫外也知晓了�
    毕竟她是皇帝第一个女人呢。阮烟自嘲�
    自从周明恪登基以来,他就未有过女人,送上门的不要,也不主动要,私底下多少人都怀疑他不举,抑或是好男色,与那年轻俊雅的丞相有染�
    现今他幸了她,要了她整整一日,宝殿内外的宫人有耳共闻,有目共睹�
    是以阮烟甫一出现,便成为众人焦点,人们对她有好奇,却又不敢放肆盯着她看——听说皇帝已经拟旨了,准备册封的相关事宜,还有礼部那边,也得到了指令,皆为此忙碌着�
    她很快就是主子娘娘了。谁人敢轻瞧了她?自是卯足了劲儿,对她阿谀奉承,拼命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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